【原创】流珠(瓶邪 古风奇幻 鲛人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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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北之森的树木太高大太茂密,是日神月神的光芒也无法穿透的冰封万古,张起灵生在那长在那,他习惯了昏暗,可吴邪偏偏像是光,温暖耀目。
今天不更新正文,我写了一个2015的短篇,带肉的,因为千楼楼贺一直欠着大家,再不写就要变成两千楼楼贺了。。。晚点放上来,肉那一部分只能麻烦大家移步不老歌了!感谢支持,感谢阅读
胖子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靠在当年他和吴邪目送张起灵进青铜门时所躲藏的那块大石头上,抬眼望向前方,沉默的打量着。
时隔多年,在他有过那么多惊险的,匪夷所思的经历后,甚至在墨脱雪山中的青铜门前撇过条,丢过炸药包后,再看到云顶天宫那扇巨大的青铜门时,任然有种被震撼,想要膜拜的冲动。
反倒是吴邪,一脸兴奋和跃跃欲试,掂着手里的鬼玺,笑得跟戴墨镜那个蛇精病的亲兄弟似的。胖子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到底是老了,儿大不由娘,当年单纯的小天真这两年也成了吴小佛爷,做出来的事正常的人类根本把持不住。
他咳了两声,十年前在张家古楼被强碱烧坏了呼吸系统,现在一到冬天就犯病,长白山这么冷,加上自己忍不住抽了烟,这会儿便开始难受起来。
吴邪听到胖子咳嗽,一颠一颠的走过来,咧着嘴笑了笑,把胖子看得毛骨悚然。然后他伸手从胖子嘴边把那根闪着火星的烟卷给摘了下来,一下子沉下脸,作势往胖子身上戳过去。
“天真,你他娘的……”胖子破口大骂,还没骂完,吴邪已经手腕一翻,把烟头按到石头上熄灭了。胖子这才拍了拍胸口,继续说道:“你他娘的蛇精病,胖爷的小心肝这两年不禁吓了,等小哥出来看他怎么治你。”
吴邪撒开手,那半截熄灭了的烟卷沿着石头滚落在地,他瘦削的脸上瞬间呈现出跟烟灰一样惨败的颜色。胖子在心里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赶紧讨好似的揽住吴邪的脖子,笑着道:“你别一脸内分泌失调,设了那么大一个局,现在该死该团灭的都差不多,没准不用人继续进去看大门了。再说,”胖子眨眨眼,往青铜门前努努嘴,小声说:“你他娘的带着他下来还愁没人顶缸?”
青铜门前是张海客的背影,说起来现在他和吴邪除了五官其他的也没那么像了,究其原因,一个是吴邪几乎快瘦成一道闪电,一米八一的大个子不到一百二十斤,张海客从身材上要比他壮实不少,再一个,吴邪现在眉宇间的气质他也实在学不来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他原本的干净澄澈和果决坚韧的气息,带着点疯疯癫癫的执拗,以及跟年纪不太相符的沧桑沉淀,用胖子的话说就是蛇精病。张海客怎么说也是个正常人,正常人是学不来蛇精病的。
吴邪不动声色的从胖子粗壮的胳膊下面钻出来,这几年他跟着瞎子没少学本事,又实在不愿意和别人有太亲密的举动,天知道胖子刚沾到他身上时他费了多大劲儿才忍住没把大白狗腿给抽出来。好在是胖子,到底还是值得信赖的兄弟。
吴邪伸手抓了抓自己才长出来没多长的头发,过多的费洛蒙残存在体内,让他的新陈代谢变得极慢,老得慢,头发自然长得也慢,他摇摇头告诉胖子:“爷不想再欠他什么了,下个十年若还需要守,那肯定是我来守。”
胖子张张嘴,他还以为吴邪带张海客下来是为了抓包顶缸的,按理说照吴邪这两年牺牲个把个人玩一样的尿性,这种事他也做得出来,不过一涉及到小哥和张家,他总是有点不理智,也不够狠。
吴邪也没等胖子组织好语言说点什么劝自己的话,抽出刀来照着自己的遍布疤痕的手臂就是一下子,鲜血瞬间漫了出来,跟不要钱似的滴滴答答顺着指尖打在地面上。他竟然还笑了笑,可能也不觉得疼,或者是疼的太多就麻木了。
吴邪拿着鬼玺一边涂抹着鲜血一边告诉一脸心疼的胖子:“爷进去以后,你把那闷油瓶子看好,告诉他张家没了,让爷全都弄死了,不用他继续回去当什么张起灵背负什么族长使命。他要不信你的,就让张海客告诉他。他要是失忆了,”吴邪顿了顿,那鬼玺沾染上他血液的地方已经开始由墨绿变浅,渐渐放出萤火一般的光亮来,他叹了口气继续说:“要是失忆了,我一会儿照着他的腿崩了他,你负责给背回去,治不治的看他表现吧,乖的话就治。”
胖子打了个寒战儿,心想你说的好听,等会见了小哥不躺倒任操就不错了,还给他两***,别说你是吴小佛爷,你就是吴大佛爷也下不去那手。但他知道吴邪越发操蛋的性格,所以也不拆穿,跟着哼哼哈哈的应了。
那鬼玺已经彻底被血浸染,通体泛光,绿油油的好似一团鬼火,眼前的青铜门也跟着发生了变化,上面封门的人皮再次崩裂开,隐隐有轰隆的声响从里面传出来。吴邪随手把袖口往下一撸,也不包扎,大笑了几声,朝张海客喊道:“你们族长还算办了件人事,这东西是真的,你过来吧,门要开了,不用炸药了这回。”
张海客扬着笑脸噔噔几步跑了过来,跟个二逼青年似的,他常年观察模仿吴邪的举止习性,现在早就成了本能,改也改不掉了。吴邪嗤之以鼻,心说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原来这么很傻很天真过。
山体的裂缝和石头上开始弥漫起青蓝色的迷雾,一晃神的功夫就满满的铺开一大片,模糊着轮廓沉在地面上方,没过人的脚踝。巨大的青铜门从里面被推开来,现出一道狭窄漆黑的缝隙,吴邪知道那只是视觉上的错觉,青铜门实在太大了,离近看时道缝隙足有解放卡车那么宽。
可以允许一队阴兵通过,他想,如果幸运的话,自己跟着阴兵进去时还可以跟张起灵来个擦肩而过,十年一瞬,也不知道闷油瓶是不是长发及地胡子拉碴了。
然后三个人就大眼瞪小眼的等在那,过了好半天,原本应该出现的阴兵借道却并没有出现。青铜门的缝隙像个狭长的无底深渊,整个云顶天宫内静的连胖子放屁的声音都无比嘹亮。然后吴邪看到那些迷迷蒙蒙的青蓝色烟雾竟然开始缓缓的消散了。
这什么情况?!他呆不住了,一个高儿窜出去直奔青铜门的缝隙撒开腿狂奔。胖子紧跟着他也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叫道:“胖爷的屁又不是生化武器,你他娘的跑什么!”
吴邪没理他,少见的一脸紧张,好像又变成了最开始那个被禁婆抓一下能惊慌失措的天真无邪,扒着青铜门往缝隙里抻着脖子使劲看。张海客自然也不好继续躲着,更了过来,三个人都有点急,挤在一起,点燃准备好的犀牛角,往青铜门内照过去。
然后就听见拖拽在地面上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接着犀照的光圈中出现了清瘦挺拔的影子,一步一步朝他们走过来,吴邪松了一口气,脸上焦急的神色渐渐的隐了下去,又换成那种带着凉薄而苍桑杀伐决断,因为他看到,地上的影子是属于一个带着帽兜的人的。
闷油瓶,又见面了。
吴邪想自己应该像那人一样果断一点直接进到青铜门去接替他,也不用说话,也不用叙旧,但到底他不是张起灵,他没那么狠的心。
门外的三个人往后退了一段,把缝隙出口让了出来,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张起灵从青铜门内微微颔首,面无表情的塌了出来。
他身上穿着十年前那件黑色的冲锋衣,里面是万年不变的连帽衫,帽子罩在头上,柔顺的刘海挡住眼睛,大概是常年不见光的原因,他看起来比以前更白了些。
吴邪笑了笑,得了,人挺好,没缺胳膊少腿儿,也没瘦,更没有长发及腰。
张起灵神智还不是很清明,他抬起眼看了一圈,然后定了定神,抬脚往张海客身边走去。
胖子一下子就急了,上去就要拉扯他,被吴邪挡了一下,骂骂咧咧的叫道:“小哥,你不理胖爷就算了,十年了,你可看清楚人!”张起灵站到张海客身前,淡淡的瞥了胖子一眼,眼底流露出些许温和来,胖子被这一眼看得心生许多感慨,长叹一声不说话。
吴邪自嘲的笑了笑,越过张起灵直接朝青铜门走去,头也不回,该交代的来时都交代给胖子了,这闷油瓶子连人都能认错,那就算了吧,本来就应该擦身而过的两个人,在三叔家楼下是,现在也是。
哪知道吴邪刚走出去没两步,就被身后一股大力给扯住了,张起灵奇长的双指正好压在他新划开的刀口上,他疼得一咧嘴,“嘶”的一声回头看,然后盯着张起灵的后脑勺,听他冷冷的对笑着的张海客说了一句:“拿掉。”
“啊?”张海客没听懂,疑惑地皱了皱眉,然后才接连摆着手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叫道:“族长,族长,这可使不得,面具和我的脸皮长在一起,拿掉的话我就成血尸了!”
胖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知道自己误会了,这才挥着厚实的大掌一把拍在张起灵的肩膀上,笑着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直到他爬上皱纹的眼角沁出星星点点的泪花,才有点哽咽的对他说:“小哥,十年前你交代我的,我办的不算太好,天真这孩子太能折腾,好歹活着给你带到了,你……”他说不下去,揉了揉眼睛,骂了句娘,才接着道:“你好好劝劝,胖爷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下个十年跟你们闹下去,咱们铁三角总得在一起才好。”
张起灵很给面子的点点头,然后回过身去看吴邪,漆黑的眼底深陷成井,装满了谁也看不懂的深情。
吴邪背对着他,死死咬着后槽牙,不想回头,从嘶哑的喉咙里挤出话来:“小哥,你看你也替了我十年了,该我了,咱们,”他费力的吞了吞口水,强忍着情绪,终于找回属于吴小佛爷的冷静,理智的语调,接着说:“咱们就此别过吧。”
本来挺帅气的场面,可是吴邪用力甩手想走人的时候忽略了一点,抓着他的又不是什么张三李四阿猫阿狗,那可是道上的阎王哑巴张,他就是跟着黑瞎子再练十年估计也打不过,所以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巨大的力气给拽了回来,然后一双有力的手牢牢的钳制住了他的肩膀。
吴邪回了回神,挑起一边的眉毛,心想张起灵你大爷,既然你想算账那爷就好好跟你算笔账。
他不去看张起灵激烈翻滚着的眼睛,先吩咐胖子道:“你先和张海客上去,到温泉那儿跟小花瞎子他们汇合,我跟小哥说几句话。”
胖子何其精明,马上明白吴邪的意思,朝张起灵比划了几下,示意他一定稳住吴邪,然后拽着张海客就走,也不管他“族长族长”的叫个没完。
等两个人走出去好远,身影消失在山体缝隙中,吴邪才转过来直视张起灵的双眼,盯着他看了好半天。这么些年过去了,指望闷油瓶先开口仍旧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吴邪也不跟他一般见识,笑着问道:“小哥,这些年在里面过得好不好?”
张起灵垂下眼睛,他发现自己竟然第一次在对视中败下阵来,吴邪眼中的苍老和疲倦是他在这世间唯一不敢看的东西。然后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吴邪颈间拿到狰狞的伤疤上,瞳孔狠狠一缩,钳制着吴邪的双手骤然抓紧。
吴邪“啧”了一声,细微的挣了挣,感觉肩膀上的力道放松了,才笑着继续问:“过得挺好吧?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你不是最喜欢安静么?种种蘑菇钓钓鱼的,多好……”
张起灵不说话,死死的盯着吴邪颈上的伤疤,好像要把它穿透一般,然后他听到吴邪苦笑了一声,轻轻的问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呢?”
张起灵浑身一震,摇摇欲坠的几乎站不稳,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悔不当初的这一天,他想自己实在错的离谱,以为离开了吴邪,去帮他完成应该完成的使命,他就会老老实实的逃开那些危险肮脏的漩涡和秘密,然后乖乖的当个小老板,结婚,生子,寿终正寝。
可这一天就血淋淋的摆在眼前,他早就该想到,吴邪骨子里那么执拗那么坚强,他认准的事,他想要追寻的东西,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吴邪。”张起灵的声音晦涩,他已经十年不曾开口了,可这一声嘶哑的呼唤仍是百转千回的深情,他松开握着吴邪肩膀的手,想要去抚摸他颈间的伤痕,但却被一脸故作不在乎的吴邪飞快的闪身躲开了。张起灵的眼神暗了暗,吴邪在这十年间经历了他想也想不到的危难,才练就了这样敏锐的反应。
他放弃去触碰吴邪的脖子,改为抓起他的手臂,直接把袖子给撸了上去。
十七道自残留下的伤疤,加上刚才放血时割开的伤口,血没止住,拉拉扯扯间沁出好多来,厚衣服挡着还看不到,这会儿暴露在空气中,让吴邪细瘦的胳膊看起来无比的惨烈。
张起灵一下子屏住了呼吸,猛地抬起了目光如炬的看向吴邪一脸轻松含着笑意的深情,他觉得怒火瞬间把他整个人都烧成了灰,吴邪,他不管怎样都想要护着的吴邪,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
张起灵像一只扑食的猎豹,一蹬地一扭身直接把吴邪压在了青铜门上,两个人身高相仿,挤在一起,口中呼出的热气儿打在彼此的脸上,一时间温度蹭蹭升高了好几度。
吴邪看着眼前暴怒的男人用恰好的力气帮他按住伤口,渐渐的止了血,冷笑一声,扭过头不说话。
张起灵漂亮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才压抑着开口:“我知道,你过得不好。”
吴邪闻言猛地回过头,也不挣扎,直接用额头向前猛地撞过去,咣的一声撞在张起灵的额头上,两个人的脑袋都被震的迷糊了一下子,皮肤也红了一片,吴邪咬着牙忍着痛楚,扯着嗓子骂道:“所以别说什么用你一生换爷天真十年,爷他娘的还不起!”他激动的颤抖着,眼角泛起水雾,接着又小声的说了一句:“也做不到……”
“吴邪。”张起灵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叫他,压在他身上试图去安抚,可吴邪开始挣扎起来,这么大的一个男人力气自然也不小,张起灵抓着他的手臂,害怕再次弄开他的伤口,也不敢真的用力,两个人撕扯了半天,他才略微急切的开口道:“终极被我毁了。”
“哈啊?”吴邪听了这话一愣神,安静下来瞪大眼睛看过去,终于又有了点以前好奇心旺盛,天真无邪的样子,张起灵动了动干裂的嘴唇,低声告诉他:“对不起,是真的毁了,再也不会了。”
说不高兴是假的,吴邪面上不露声色,可心里早就开始翻江倒海,终极毁了,汪家被他玩死了,张家被他整残了,这意味着什么?
这他娘的意味着从此以后闷油瓶再没有束缚着他的使命责任,意味着他吴邪不用进去青铜当个看门大爷,意味着他终于可以亲自把这个号称自己在世界上没有联系的挨千刀的闷货带回家了!
吴邪很兴奋,这么些年来他第一次因为高兴开心而这样兴奋,但他已然是个神智不太正常的蛇精病了,所以他表现人逢喜事精神爽的举动和正常人十分不同。
他咧开嘴朝闷油瓶大大的灿烂的笑了一下,由内而外的无比真诚,然后趁着闷油瓶失神的一瞬间猛地把人从身上推开跌出去老远,伸手往腰间把大白狗腿给抽了出来,直接朝张起灵比划着挥了过去。
吴邪是带着怨气的,这么些年,并肩奋斗的人一个一个离他而去,他也只能苦苦的等了十年然后在这里见到这个在固定时间固定地点会出现的人,一并把怒气和怨念发泄到他身上。
张起灵闭上了眼睛,他想吴邪如果想要自己的命,那就给他吧,反正事情已经彻彻底底的完了,吴邪不要他,那这个世界就真的不再需要他了。
可是他错估了吴邪对他的执念和不舍,料想中被利刃劈砍穿透的痛苦并没有在他身上绽放,反而是丝丝凉意惊得他睁开了眼睛。然后张起灵看到吴邪挥着刀,正一片一片往下割自己的衣服。
“吴邪,你……”张起灵万年不变的表情难得崩裂了一些,疑惑的看向吴邪。
吴邪不说话,用刀把张起灵的冲锋衣划开无数道口子,凉风飕飕的灌了进去,然后他开始刀手并用的撕扯,连带着里面的帽兜衫和黑背心,全数被他给拽了下来,终于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和精壮的肌肉。他“哼”了一声,闷油瓶的身材还真他娘的好,线条流畅肌理深刻。
张起灵有点冷,但他没说,他想吴邪可能是太气愤了,又不想伤害自己,所以用这种方式来发泄怒火。哪知道下一秒吴邪咣当一声把刀给丢到了地上,冲上来紧紧的抱住了自己。
“小哥,”吴邪笑嘻嘻的叫道,问他:“你冷不冷?”
张起灵怔了怔,有点搞不懂吴邪跳跃的思维,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然后吴邪开始往他而后吹暖烘烘的气息,一边呵着气一边低声呢喃道:“那我来做点让你不冷的事吧……”张起灵闻言,脑子里嗡的一声几乎不能思考。
他对吴邪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现下被吴邪这样对待,饶是他定力再好,也有点要失控。
吴邪勾着唇角笑了笑,一用力带着张起灵往那块大石头边靠过去,两个人抱在一起,走得踉踉跄跄,刚沾到石头就顺势倒了下去。吴邪压在张起灵身上,不动声色的替他挡了挡风,伸手就抚上他的胸口,在他漂亮结实的胸肌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张起灵抓住他的手,握住不动,不让他继续动作。吴邪冷冷的笑了笑,告诉他:“道上说爷这么些年不结婚,不近女色,保不齐是取向有问题。”
张起灵挑了挑眉,看着他等下文,吴邪就继续说:“他们说的不算错,爷今儿想开荤了。”说着俯下身去张开嘴直接咬上张起灵的侧颈,用牙齿叼起一块皮肤,狠狠的厮磨起来。
张起灵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的粗重起来。随着吴邪在他耳后的添咬和胸口的抓摸,他左半边身子上的麒麟纹身慢慢的显现,逐渐的清晰,直到完完全全的描绘出来,踏火焚风张牙舞爪的盘踞着,几乎要从他完美的身躯中跳出来一样。
吴邪压在张起灵身上,一只手撑着石头,一只手去扒他的裤子,解开腰带以后直接沿着缝隙把手探了进去,胡乱揉了两下,感觉身下的人变得更激动了。偏偏还压抑着闭着眼睛,脑门上沁出薄汗,表情还是冷冷的,一种禁欲的致命吸引力让吴邪越发的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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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一瘸一拐的回到温泉洞时,发现胖子小花他们都睡下了,只有瞎子一人坐在那儿守着,他带着墨镜,也看不清表情,仍旧是咧着嘴笑着,站起来就往张起灵身上扑。
张起灵一闪身就躲开了,瞎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俩,忽然开口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哑巴你真行,就这么一会功夫,你让我好容易教出来的徒弟身上蛇精病值都下降了!”
张起灵不说话,把温柔的目光投向吴邪。
吴邪红着脸,气愤的从怀中掏出一把***来,抵到瞎子的胸口,骂骂咧咧的道:“再他娘的瞎说,爷崩了你!”
瞎子耸耸肩,要是之前也许他会怕,因为吴邪当真是个能杀人的,但是现在,他朝两人疯疯癫癫的笑了半天,直到笑弯了腰,才伸手拨开***口,跟吴邪说:“算了吧,还有,你被逐出师门了。”
吴邪愣了愣,随即收了***,回给瞎子一个微笑,也不说话,缓缓的走到温泉边,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温暖的,润泽的,好像可以融化涤荡他千疮百孔的灵魂。
他回头看向张起灵,那无比熟悉的深邃眼眸就像身前的温泉一样,有他在,就有希望。
谢谢瞎子,谢谢小花,谢谢胖子。
谢谢你,闷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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