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精巧次级阳光的碎片碎片怎么搞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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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进门缝里的夕阳上六年级时,我是班里倒数第二。那个班是全校引以为豪的阳光班,里面都是成绩最好的学生。我们数学教的是奥数,语文教的是从省里订的报纸。好学生们学习异常刻苦,根本没有时间打扫卫生。班里的全部卫生都交给了我和我的同桌。他是倒数第一名。有一天班主任说县里的领导来视察,花坛、实验室、图书馆都要打扫。那时候,学校里的实验室、图书馆都是摆设,从不对学生开放,所以,我和同桌扛着扫帚踹开门时,呛了满嘴的灰尘。我们草草打扫完图书馆,就坐在地上一起喝可乐。我随手从书架上抽下一本书,巴金的《家》,我用袖口擦干净封面,第一页写着:“雪,像扯棉絮一样……”我们上课教作文不都是说“雪像鹅毛一样,雨像瓢泼一样”吗?原来还可以这样比喻,扯棉絮,多好的句子。我的脑子里仿佛突然亮起了一盏电灯泡,从那以后,我每天都主动去图书馆打扫卫生。同学们放学了,班主任就提着一串钥匙来图书馆锁门。开始他每天都来图书馆,后来就经常忘记,自己上完课就直接回家了,我在图书馆一直看书等待着,直到殷红色的夕阳漏进门缝里。那一年是我阅读名著的开始,自那以后,我从未停歇过。阳光照进阴雨天小学二年级,我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三年级以后,我的父母都离开家乡去外地打工,我跟着爷爷奶奶,后来又寄住到舅舅家,前后九年的时间,我都是自由自在地生活,没有任何人来管束,但同时也养成了敏感、忧郁的特性。初中、高中,我写了很多本日记,摞起来有小板凳那么高。这些日记里记录了我的各种小心思、小烦恼。也许,正是这些日记引导了我走向写作。成年以后,我再次翻看这些日记时,忽然发现:这些日记仿佛记录的是另外一个人,我的分身,而不是我。除此之外,我还看到很多小说。我早已忘记自己初中时还写过小说。但是用力去想,还是能想出点眉目。初三时看完一本《巴尔扎克传》,觉得当作家相当简单,只要关上门“唰唰”写就行,但当我看到巴尔扎克小说全集时,我的梦想几乎破灭了,整整一个书架,依次排开比我的床还宽。幸好,旁边还有一本《麦田守望者》,作者塞林格写了两三本书也能成为作家。下定决心后,我写了一篇关于家里老屋的小说。妈妈春节回来看望我时,我拿给她看,她说,你要是喜欢写,那就写下去吧。后来,我又写了很多幼稚的小说、小散文、诗歌,但都写在日记里,从没有想到去发表。现在读这些小说,有些句子也深深感动了我,它们表达更多的是对家庭的向往和对父母的盼望。现在回想起来,正是那些稚嫩的小说、散文让我从淤积多年的孤独、痛苦状态中解脱出来。我的家乡,总会出现一种奇怪的现象:天上亮着明晃晃的太阳,但是雨却“哗哗”冲倒下来,像谁突然拧开了天上的水龙头。家乡人都会把这种雨叫作“太阳雨”,这种边下大雨边出太阳的状况似乎能概括我的整个童年和少年时代。珠穆朗玛峰的烈日出版小说《漫天飞舞的信》前后两年的时间里,我徒步旅行了很多地方。先是环绕青海湖行走一圈,然后从拉萨搭车走到珠穆朗玛峰脚下,接着一口气跑到了三亚,沿海岸线行走了好几天。就像电影《天堂电影院》里老人对少年讲的那样:人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就会认为这就是整个世界。我们的切身感受不就是这样吗?我们是不是应该走出自己的天地,到别人的世界里看看风景、浇浇花呢?在青海湖西岸偶遇一只妖艳美丽的狐狸;深海里,触摸像耳朵一样柔软的珊瑚;爬上椰子树拧下青涩的椰子解渴;在巨石下露营,清晨醒来头顶积了一指厚的雪;站在礁石上,小海虾迎面跳到胸脯上,搓一把就大吃起来;奔波了两个星期,终于看到珠穆朗玛峰之时,眼角溢满泪水……这些旅行的经历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也潜移默化地改变了我的写作。我是在发掘自我和旅途上顿悟写作的。人的记忆是一座美丽而错综的花园。无数凌乱的碎片播种其中,有的我无法释怀,有的我早已遗忘,但是这些碎片永远存在着,并且一直健康生长,正是它们造就了现在的我,造就了我当下的写作。作家小档案徐畅,男,在《小说月刊》《新青年》等报刊发表多篇短篇小说、游记;出版长篇小说《漫天飞舞的信》(辽宁少儿出版社)。给同学们的一句话:当你为了理想付诸行动时,全宇宙的力量都会帮助你,这同样适合每一次进球、每一门考试、每一道几何题。欢迎您转载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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