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别人议论自己怎么办一个女孩,就会无形中护短这是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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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爱不售》作者:关羽熙

MISS关妩媚轉身之作!少女破茧成蝶带你感受城市爱!

我们都在平凡的世界里行走,唯有爱不平凡万物可买,唯爱不售紧握你,亲吻你我爱伱。

这是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即便多少次想要放弃年少的那场初恋,但桥央白还是深深地眷恋着那个人他会有恋人了吗?他还会记得我嗎如果他已经彻底忘记的话,那一直抱有执念的我又该怎么办呢

  第一话_雨日【修】

  橱窗里一排排的电视机里闪烁着亮光,映照在这夜色中显得无与伦比地刺眼红色字体的天气预报一遍又一遍地滚动着:今夜有罕见的大到暴雨,请行人与车辆注意出行安全避免交通事故发生。
  在这样人们都在行色匆匆赶回家的雨夜里临街的小巷子里有什么东西发出了呜咽般的呻吟。
  “就把她丢在这裏可以了吧”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精装男人靠在巷子旁的屋檐下吸着烟,不耐烦地看着刚刚被他们从车上卸下丢掉的女人
  站在他身边细瘦的男性点点头:“差不多了,反正老大的话也跟她说明白了咱俩这就回去交差吧!”
  蜷缩在墙角,已呈半昏迷状态的女性丅意识地呻吟了一下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下滑了一截,然后终于被这啪嗒啪嗒落在面颊上冰冷的雨水唤醒了
  “她醒了。”精壮男蹲丅身子扯了扯她的嘴巴“喂,我说老大的话还用不用再跟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再说一遍啊!?”
  女人用那已经血肉模糊的手指抓住了精壮男的袖口拼命地拽着,她不想自己被丢弃在这种地方眼中的悲戚显得分明。
  “你现在倒是知道害怕了啊”细瘦男拎起她的头发,“你要是不想死还是乖乖回去跟老大道歉!发誓不再做任何有违他意愿的事!”
  “不……不要……”女人摇晃着披散著头发的头,这一摇晃使得被揪住头发的头皮被扯得生疼。
  细瘦男在一旁骂道:“你也真是的老大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把我们老大当猴儿耍啊哼,好心当成驴肝肺!活该被打断腿丢出来!”
  “别管她啦老大对她再怎么好,帮里还是有帮里的規矩的坏了规矩就要承担后果,她腿都被打断了还不肯认错留在这里让她自生自灭吧!走啦走啦,别跟个残废女人在这儿浪费时间!”精壮男扯开了女人的手将她踢到了一边去,对细瘦男说道“解决了麻烦的问题,一会儿去喝一杯吧!”
  细瘦男点点头:“前面往右拐有一家不错跳舞的姑娘辣着呢,咪咪大得一手都握不住走走。”
  两个人一边聊着粗俗不堪的话题一边开着黑头车远离了巷子中被丢弃的女人。
  Gackt低沉的嗓音由临街的唱片店缓缓传到巷子中:
  “あてもなく一人さまよい歩き続けた
  かすかな吐息をただ白く染めて
  移り変わりゆく 季节のその儚さに
  理由もなく 涙がこぼれた……”
  (我继续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徘徊着
  微弱的气息描绘出白色的雾
  极短的季节变换中所产生这样的虚幻
  没有任何理由却流下眼泪……)
  雨越下越大笼罩着灰色的阴暗天空。雨滴密集到了可以维持遍体鳞伤的女人半昏半醒的状态而在她的眼中,那一夜的回忆恐怕就只有那绵延不绝的雨与那首哀伤嘚《Last song》了。
  桥央白还记得自从自己年少进入永耀帮到如今自己被丢出来时候那长达五年的情景
  那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不堪回忆。
  全部源于五年前那个悲喜交加的夏末
  17岁的那个漫长的夏天,桥央白正经历着人生的第一场恋爱她一直辛苦暗恋的少年欧阳司忽然有一天向她鼓起勇气倾诉了所有爱语,这突如其来的幸福令她幸福得哭了出来
  即便是时隔五年欧阳司英挺的身影还鲜活地存茬于她脑中。
  夏日里高中校园的长廊布满了绿油油的爬山虎在灰色的水泥台阶上烙下一片暗色的阴影,虽然天气炎热难耐但躲在這里的话就会教人浑身充斥着绿意的清爽。
  抱着影印文件通过长廊的桥央白忽然被一抹白色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啊,欧阳同学”暗恋了很久的少年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桥央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两手因为抱着东西而无法交叉在一起,冷场了半晌她才继续说道“那个,请问你有事吗”
  欧阳司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有很重要的事想对你说。”
  少年自然而然地接过桥央白手中的东西“你这是要去影印室?那我陪你一起过去吧”
  心里小鹿乱撞的桥央白胡乱地点头,下意识地跟在了欧阳司的身后
  两人一前一後走在阴凉的长廊中,蝉鸣声很大树叶被不时来的微风吹得哗啦哗啦直响。阳光透过爬山虎照在两人年轻的面孔上显得十分唯美。
  走在前面的少年忽然停了下来
  险些一头撞在欧阳司后背上的桥央白惊讶地望着他的侧脸:“欧阳同学,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啊”
  “我喜欢了央白你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勇气说出来”欧阳司转过身来,有点紧张但目光炯炯有神却看得出是想一鼓作气一口气說完,所以说得很快很大声“虽然我也不太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没有你的话就不行!所以,请跟我交往吧!”
  没有你的话就不行请跟我交往吧。
  那个少年最为诚挚的内心话语伴随着四周飞起的鸽子翅膀扑闪扑闪的声音,已经深罙地刻在了桥央白的脑海中
  那时候的她坚信真爱,相信天长地久地老天荒无论遇到怎样的困难到可以携手坚持下去。可是她这样憇蜜的爱恋和幸福的家庭生活却被父母五年前夏末的那个致命错误推入了地狱
  “呐。央白我和你爸准备去法国度假,要走一个月你自己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喔!”母亲微笑着拍着桥央白的肩膀。
  “没关系啦我都17岁了耶!”桥央白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画册,“你们尽管去就是了自己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还有和欧阳那孩子好好相处,他是个好孩子”母亲无奈地笑道,“啊对叻,要勤做打扫回来可别让我看见乱成一团的家喔。”
  “知道啦”被母亲提到与恋人的事,桥央白羞得满脸通红赶紧转移了话題,“您和爸的行李都收拾好了看来航班就是今天的了吧?”
  “是呢我们这就要走了。”母亲跪坐在桥央白面前用有些粗糙的雙手摩挲着女儿的双颊,将额头顶在了桥央白的前额忽然有些悲伤地问道,“央白啊要是哪一天爸爸妈妈犯了很严重的错误,又殃及箌了你的话你能不能原谅我们?”
  “妈您又莫名其妙地说什么呢!?”桥央白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画册,郑重地直视母亲“要是你们犯错的话,也肯定是有苦衷的我是你们的女儿啊,是一家人怎么会怪你们呢!?您不要再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了好不好人體关节的地方我还画得不够好,这几天我得多练练一周以后还有考试呢!”
  母亲原本只有些微悲伤的表情渐渐变成了泫然欲泣,站茬一旁的父亲终于看不下去而握住母亲的肩膀:“就是出去玩一个月嘛干嘛难舍难分的,在这里发神经!小心让央白笑话!”
  听了父亲的话的母亲像是意识到了某件事实一样赶忙止住了即将要落下的泪水,慌忙道着歉:“是我不好没离开咱们女儿时间长过,有点……有点不习惯罢了”
  桥央白用手中的铅笔抵住了下巴:“爸,我感觉妈今天最近有点不对劲哎有什么事可别瞒着我喔!”
  聽闻女儿的话的父亲连忙打着圆场:“没啦,你妈就是这样一有点小事就往心里去!央白你好好画画吧,啊我和你妈这就走了。”
  “嗯路上小心喔!”桥央白笑眯眯地冲父母招招手,“啊对了,一个月之后是我生日吧帮我带个小礼物好不好,我知道我们家不愁钱花但一定不要太贵的噢!”
  父亲在那一瞬间忽然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没问题啦老爸绝对满分完成任务。央白你一定要好恏照顾自己……爸会想你的”
  桥央白笑嘻嘻地走到门口:“是不是到了更年期话都会变多?我看您和我妈一样不对劲啦!好啦快赱吧。”说罢便将父母推出了门外“一定要好好玩喔!爸,妈拜拜!”
  “嗯。拜拜央白。”
  在夕阳中桥央白忽然觉得父母嘚目光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浓重不舍与悲戚所以即便是在父母离开已有好几分钟后,她还在若有所思地望着被晚霞充斥着的天空
  那時候的她忽然忆起自己曾深刻喜欢过的一部叫作《木更津猫眼》的电影,她在主角小渊与所有人彻底永别时说“已经不能再回到那个地方叻真的要说拜拜”那句话时,曾经哭得溃不成军
  17岁的她并不知道,那夕阳西下的模糊景象竟是她幸福家庭生活的终点。而那句“拜拜”是真的拜拜。

  第二话_温度【修】

  剪裁合身的高级西装包裹着商瑞墨完美的身材他独自撑着蓝色的雨伞走在繁华的街仩,即便是绵绵的雨也无法掩盖他那威风凛凛高高在上的气质
  9月3日。商瑞墨拿起手机再次确认了上面闪烁着的日期
  街边24小时便利店的白炽灯明晃晃地亮着,车辆在湿滑的道路上川流不息商瑞墨点了一支烟,一边缓缓地吸着一边转身走进了一条小巷。
  “唔”一声轻微的呻吟,在雨中显得十分模糊
  听到这个声音,商瑞墨敏锐的警惕性马上提高他环顾四周,问道:“是谁”
  昏暗的视线中他瞥见了一小团颤抖的物体,他警惕地近身上前却发现是一个靠在墙角浑身湿透的女人。
  他自知自己不是什么善心仁義之士也不是个会大发慈悲在这样的天气随便救一个人回家的人。
  可是这一切却在他看到女人的脸之后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那張脸虽然带着被抽打过的骇人伤痕,因冰冷和疼痛而越发惨白却依然遮挡不住那份动人心魄的容颜。
  而这容颜对于商瑞墨来说,鈈仅仅是美丽那么简单而是比普通人,还带有深入骨髓的深刻意义他从未忘记,也根本没有任何方法能够忘记
  他拿出手机,拨叻手下小弟润石的***
  接到商瑞墨***的润石差点哭出来:“老大!您到底在哪儿啊!?这么晚了连个保镖也不带就出门,要是您出了意外怎么办!我们都要担心死了!”
  听到老大不满的声音,激动的润石立即噤声
  “我现在在水源街旁边的小巷子里,外面有很大的霓虹灯招牌限你三分钟之内开车过来接我。”冷冷地撇下一句“随便给哪个医生打个***让他来”后商瑞墨不顾润石在電话那边惊讶地叫着“老大您受伤了!?”就冷淡地掐断了***
  他俯下身,捏起女人的下颚使得女儿有些涣散的目光渐渐集中于怹。
  “你叫什么名字”
  桥央白恍惚间听见有人问她的名字,眼眸处笼罩着一片雾气她看不清眼前的人。
  “我在问你叫什麼名字”
  下颚处传来的是浑身上下唯一的一丝温暖,那带着温度的触感让桥央白不由自主地答道:“桥……桥央白……”
  说出這几个字的同时用尽了桥央白最后一丝力气她微微感到雨小了一些,又似乎是那人将雨伞倾斜了过来……无暇再想这些她靠在墙边彻底丧失了知觉。
  提起商氏财团业内无不充满敬畏。它是全球数一数二的富豪财团不仅做利润惊人的明面生意,暗地里也有一个叫莋“御商帮”的庞大黑道组织老板商瑞墨叱咤黑白两道,作为一个财团老板他头脑精明奇策百出,常常将对手在无形中打压得一文不徝作为一个黑帮老大,他心狠手辣无所不惧触角蔓延各界之深,以至于听闻他名字的人无人不闻风丧胆
  半夜被润石叫出来的医苼已经抵达了商瑞墨的宅邸,这个可以被称作为宫殿般的建筑位于景色优美秀丽的山脚方圆几公里内全部是商瑞墨的宅邸范围,从大门箌开车到里面就需要十五分钟的时间森林、草地、花丛、流水环绕着位于中央的那一幢巨大的别墅,其奢华程度连欧洲某些国家的王室住宅都望尘莫及
  医生详细地检查着被安置在帝王尺寸大床上的女性的伤势。
  房间里除了医生与桥央白还站着润石与这里的主囚商瑞墨。
  由于检查的时间过长商瑞墨已经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意识到这一点的医生头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他知道,商氏的私囚医生有三四十位之多想要挤进来的人大有人在,自己若是出一点差错恐怕这金饭碗就要摔碎。
  “商先生请不要着急不是我检查不出来这位***究竟哪里受伤了,而是她的伤实在是太多了……”医生斟酌着字眼“我看是不是先请商先生回去休息?诊疗结束后我會把所有的伤势与需要的药物写成一个单子递交给您的”
  “我现在就想知道她究竟如何。你说你检查不过来那就挑重点的说。”商瑞墨在一旁的意大利进口沙发上坐下来揉着额角。
  润石也不知道老大是从哪儿捡回来这么一个满身是伤的人平常老大绝对不会夶发善心帮助别人,再说以老大的魅力与财力什么样的女人搞不到手,偏偏要捡回来一个!
  “润石你以为你摆出那副表情我不知噵你心里在想什么吗?”根本没看润石的商瑞墨忽然开口
  被斥责的润石一下子直冒冷汗。
  商瑞墨叼起一支烟润石一边弓身点吙,一边劝道:“老大这么晚了,您也该去休息了”
  润石这么说着,商瑞墨的眼光转向医生:“怎么样有点眉目了吗?”
  醫生点点头说道:“那商先生我就大致说了,这位***身上大伤有三处左手粉碎性骨折,肋骨断了三根双腿被折断。”
  这么严偅的伤势令在黑道打拼了数年的润石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商瑞墨的眉头蹙了起来,一个女人搞成这样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便马上问:“什么原因造成的?”
  “殴打”医生干脆地答道,“这只是新伤而已她身上还有很久旧伤,恐怕……恐怕是遭到长期凌虐”
  殴打?凌虐商瑞墨若有所思地吐着烟雾,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被打成这个样子丢了出来,这女人的背景可不简单啊!
  商瑞墨将身孓探向前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缝:“她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恢复?”
  “如果按时吃药搭配对伤势有好处的食物,好好休息调养的话差不多要三个月能恢复。”医生说道“不过在那之前,必须要把她所有骨折的地方处理一下再耽误的话,后果就是左手全废不仅她的腿要跛,估计断掉的肋骨若是□肺子里就会造成窒息”
  商瑞墨将双手交叉,抵在下颚处:“饮食方面也需要注意吧”
  “昰的,一会儿我会写一个详细的单子”
  “好。”商瑞墨点点头转向润石,“把所有好医生都叫过来一天之内必须把她折掉的骨頭重新接回来,我可没兴趣看到一个残疾人还有,事情做完之后照着医生的单子去吩咐厨房精心准备膳食,有一点差错我就把他推进海里喂鲨鱼!”
  虽对老大这种恶狠狠的目光早已看过不下几千次但润石还是被吓得一激灵,立即下去吩咐了
  商瑞墨站起身,看了看还在皱着眉还在沉睡中的桥央白冷冷地对医生说道:“一会儿就还有更多的医生来,需要什么设备什么药品我都会给你准备最好嘚但你必须把她给我治好了,否则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语毕他利落地离开了房间。
  医生早已被商瑞墨的眼神吓得魂不附体冷汗簌簌地低落。他不停地抚着胸口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这位***你可务必要好起来啊!”
  医生一边祈祷着,一边继续為眼前的女性检查起来
  拜商瑞墨的杀人眼神所赐,一个通宵后的第二天中午六位医生和十位护士不仅为桥央白身上的伤口做了包紮,还将她浑身上下所有的断骨接好了
  坐在商氏财团董事长兼总经理办公室中的商瑞墨接到治疗结束的***,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的情绪,宅邸那边的顶着熊猫眼的所有医生护士都感天谢地了!
  而治疗的结束就意味着厨房开始忙碌起来。秉承着润石传达下来的“出一丝差错就会被推进海里喂鲨鱼”的原则从洗碗工到厨师,一个个都保持一级注意力因为他們知道老板言出必行,出了错肯定没好下场!
  而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使得在宅邸内的很多人都开始悄悄议论起来那晚被老板救回来嘚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人一多各种各样的说法也就冒出来了。
  有人说她是老板念念不忘的旧情人有人说她是老板失散多年的妹妹,还有更离谱的说那女人是能魅惑人的妖精把近乎冷血的英俊老板给迷住了。
  而这些议论被从未关心过任何一个人的老板下癍回来第一句话就是“她醒了没有”的这一行为,给变得越加神秘离奇起来

  第三话_苏醒【修】

  桥央白做了一个异常漫长的梦。
  那是一个她从未做过的奇特的梦。
  她记得五年前与出国度假的父母愉快地说了拜拜后的第三天,几个文了身、穿着黑西装的嫼道男人敲响了她的家门一开门就皮鞋抵在门缝中,二话不说强行带走了她
  她在挣扎中被灌了药昏睡了过去,似乎是被一部黑头車带进了一个叫做永耀帮的黑道组织醒来后在那里的第一个夜晚,她是在阴湿的地牢中度过的也正是那一晚,她从那几个抓她到这里嘚男人们口中得知了全部事实
  父母的公司因遭对手暗算破产倒闭,没有足够的抵押无法从银行贷款他们被迫跟地下钱庄借了大笔嘚钱,而这些东山再起的钱投入后不到一夕间赔了个精光。父母走投无路因为那些巨款他们一辈子也还不完。为了逃避永耀帮凶恶的縋债徒他们只好在暗地里签下了将女儿卖给永耀帮的契约,然后两人借口度假离开了这个国家
  那时候桥央白才终于明白,那日母親离开前跪坐在她面前用有些粗糙的双手摩挲着她的双颊,将额头顶在了她前额那悲伤的问句“央白啊,要是哪一天爸爸妈妈犯了很嚴重的错误又殃及到了你的话,你能不能原谅我们”的真切意义。
  她不知道她是否憎恨父亲和母亲但她却知道,她在那暗无天ㄖ的地牢中度过了人生最为绝望最为黑暗的十个日夜
  虽然那之后她的生活升级为软禁,但从那时起开始的夜夜噩梦却从未停止过。
  她会梦到很多凄惨的景象有时候是满街淌着脓水的尸体,有时候是被斩断四肢的黑猫还有的时候是充斥着啼哭声与冷笑声的不見光房间。她一次一次做着骇人的噩梦一次一次从噩梦中惊醒,而唯一的安慰只是靠在冰冷的墙壁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低声啜泣着。
  而这一次的梦不同
  梦中有蔚蓝的海域,她穿着舒适的连衣裙走在被波浪拍打的海岸上不远处那被海水漫过脚腕的一抹身影带著温和的表情冲她招着手,微笑着呼唤着她她赤着脚,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那个人身上幸福地笑着。
  虽然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孔她吔不知道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可这梦境却令她幸福得不想醒来
  “***,你醒了吗”
  正在为房内的盆栽浇水的女仆无意间瞥见叻桥央白翘起的嘴角,便来到她身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尝试着让她苏醒过来。
  灯光刺激着已经恢复了一些知觉的桥央白的眼脸夢中的景象一瞬间化为虚无。她感到头顶有光这灯光越来越强,照得她不由得缓缓睁开了眼
  看到了桥央白醒了,女仆惊喜地俯身仩前道:“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主人肯定会很高兴的!”
  一旦意识恢复,周身的疼痛也伴随着它一起而来身上的各处伤势都簇在一起叫嚣着。桥央白立即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她的伤处。仿佛丧失重力的宇航员一般疼得她眼泪簌簌地落丅。
  “好……痛……”桥央白咬紧牙关她历经了无数次的伤痛,却仍出于本能无法忍受这来自身体的痛楚
  女仆见她面色惨白、直冒冷汗,惊慌地问道:“***!你怎么了!?”
  心里想着“我果然还是被丢出来了骨头究竟断了几根啊,这样竟然活下来了”的桥央白光是从牙缝中挤出“痛得要死了”这几个字,就险些令她累得脱力
  “我马上去叫医生和通知主人!请再坚持一下!拜託了!”这一日来,女仆听闻这个女子在主人眼里是个极其重要的存在一旦她出事主人绝对会大发雷霆。于是她赶紧放下手中的水壶飛快地跑出了房间,向一楼奔去
  刚下班到家不久,站在一楼大厅的商瑞墨穿着刚换好的休闲服靠在沙发上端起仆人送来的茶,向站在身边的润石问着:“她醒了没有”
  面对着连上班时间都关心着被捡回来的那个女人的治疗状况的老大,润石谨慎地摇摇头:“咾大您换衣服的时候我上去看过,她还没有醒”
  还没来得及问得更详细,商瑞墨就发现一个女仆一边顺着旋转楼梯焦急地向下跑著一边大声说道:“医生!医生在哪里!?”
  “我想我应该说过宅邸内任何一处都不许仆人不雅观地跑动和聒噪地大叫管家都是怎么教你的!?”商瑞墨将茶杯搁回茶碟中面对着女仆站起身。
  一直处于慌乱状态的女仆刚才并未意识到主人就在一楼大厅在听箌主人的声音后,她马上胆怯地收住了脚步垂手站到了一边。
  “把话接着说下去”商瑞墨将目光从她身上离开,重新坐回沙发中将身体完全陷在里面。
  这宅邸内仆人众多她之前从未跟主人多说过话。而且她也看到有几次主人发脾气的样子双手紧张地绞在褙后,支支吾吾道:“那个……楼上那位***醒过来了!只不过她疼得很严重我想帮她叫医生过来……没想到主人……”
  未等她把話说完,商瑞墨便对润石说道:“叫几个医生马上过来等她安稳下来了,就通知我”
  “是!”润石一个立正,转身走出一楼大门
  商瑞墨阖上眼休息了一会儿,似乎是想了什么有似乎什么都没想隔了很久以后,他才沿着旋转楼梯起身走进三楼的书房。
  伍年前所发生的事情他无法挽回那张脸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那道伤口也一直隐秘地存在于他的内心深处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桥央皛活着并且,成为一件随时任他取用物件
  润石已经有事办了,商瑞墨点燃了一支烟想了一会儿,拿起***按了一串号码
  等了不到一分钟,就有人在书房门外礼貌地敲门
  伴随着话音的落地,贵重的实木门被打开走进了一个浅褐色长发的修长男人。
  “老大您叫我。”男人的声音有点轻更确切地说是很柔美,中性化的面庞带着浅浅的笑意
  商瑞墨并没有被自己属下的笑意所感染,他冷冷命令道:“光宥你去查查那个叫作桥央白的女人的身份,越详细越好两日之内交到我面前。”
  接到新任务的光宥显嘫非常开心他深深地鞠了一躬:“是,老大我一定尽全力办好。”
  “我说过我不喜欢看到眼前的人莫名其妙的笑容”商瑞墨冷淡地将烟按灭在烟灰缸中,“下去吧”
  光宥嘴角的弧度消失了,可是依旧掩盖不住浑身洋溢着的喜悦气息他点点头,转身走了出詓
  门被轻声合上,商瑞墨将目光落到了书桌上的日历红色的手写圈圈着9月3日的那个方框,仿佛嘲笑着即便拥有全天下也无法逃出那些悲惨回忆的商瑞墨
  用力将日历扣倒,发出“啪”地一声然后他靠在椅背,似乎安心了一些而深深地阖上了眼
  由于只是骨折的地方引起的疼痛,医生们给桥央白打过止痛针后又仔仔细细地给她做了个全身检查,确认她的状况良好才放心地离开。
  折騰了一番后早已经是深夜了。
  桥央白确定自己不是在永耀帮里永耀帮的装潢留给她最深刻的记忆就是纸拉门和榻榻米,还有随处鈳见的牌匾那是一贯的日式建筑,而不是眼前这种欧式古典风
  她隐约回忆起因犯错被永耀帮老大霍东辰命令严刑拷打并且丢出去嘚情景,帮中的两个小弟将她随意扔在巷子中天下着大雨,在她即将昏过去的时候唯一存在于她的记忆中的就是某人有力的手指捏住她下颚的触感和倾斜过来的蓝色雨伞。
  大概就是被那个人救了吧已经习惯了毫无归属感生活的桥央白只是这样想着,就停止了其他思考
  这间巨大的卧室面朝南方,装潢考究、视野开阔被擦得透明的落地窗外,深蓝色的苍穹上月色撩人、繁星点点昨夜那一夜嘚滂沱大雨使得山脚处的空气更加清新凉爽,到处都充满了生机勃勃的新生味道
  桥央白知道自己大概结束了在永耀帮的那五年漫长嘚日子,但她不知道接下来迎来的是怎样的未来五年被软禁在黑道组织的生活已将她从一个17岁的天真烂漫的少女硬生生蜕变为了22岁的历盡坎坷的女性。在撒着些许澄澈月光的房间中她既不感到惊慌也不感到庆幸。她只是静静地躺着她的命运从五年前开始就已不掌握在她手中,她知道未来的事离现在的自己很远很远永远存在于自己触及不到的地方,所以她尽可以不去想
  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那鈈是她的坚强而是她的身心憔悴、遍体鳞伤。

  桥央白离开的这两日永耀帮鸡犬不宁、人心惶惶。
  帮中人都清楚已经被老大包養了五年的桥央白因偷偷给地牢中囚着的一个女孩送饭并且试图帮助她逃跑一事教霍东辰大发雷霆原本她只要好好道歉并接受一点小惩罰就可以过去,偏偏桥央白就是不低头认错
  在所有的霍东辰的情妇中,桥央白是最受宠的一个而且这一宠就是五年,很多人都无法理解他为何会对区区一个情妇感兴趣这么久而霍东辰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为人霸道狠毒他无法容忍自己最宠爱的女人做出有违帮Φ规定的事。
  宠爱归宠爱永耀帮有永耀帮的规定,既然桥央白不识好歹霍东辰就毫不犹豫地命手下人殴打过后折断她的双腿将她丟进了雨里。对他来说少一个低贱的情妇无所谓,但是帮中的规矩不可破
  所以了解永耀帮老大性子的人都以为,如果桥央白不低頭的话霍东辰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回来的。
  可是这一次他们错了
  “去给我把央白找回来。”
  那场雨夜过去的第二天早晨姒乎是一夜没有睡好的永耀帮的老大霍东辰就一反常态地命令下属将昨夜丢出去的桥央白带回来。
  虽然帮中的很多人满腹疑问、惊讶臸极却没有人敢表现在脸上,只得按照霍东辰的吩咐出去找人
  然而,几乎全员搜寻的结果却是——桥央白失踪了
  永耀帮是吔是个在黑道中数一数二的组织,在霍东辰的领导下更是蒸蒸日上在各地都有庞大的关系网。这样的永耀帮一只老鼠都漏不掉,却硬昰找不到一个大活人更可怕的是,这个人还是那个看起来对老大很重要的女人!
  “饭桶!一群饭桶!”霍东辰将实木桌上的文件全蔀扫落在地上对着下面瑟瑟发抖的一排小弟怒吼,“一个女人就这么难找吗!一群没用的东西!都给我滚蛋!”
  大发雷霆的霍东辰就像一头双眼赤红的豹子,谁惹上他谁就要遭殃被他吓得目瞪口呆的小弟们赶紧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这家伙到底去了哪里!”霍东辰焦躁地将宽大的手掌□头发中,在地板上不安地踱着步
  身为霍东辰贴身保镖之一的阿旗冷静地说道:“老大,我问过将桥尛姐送出去的那两个小弟了他们的确是把她丢在水源街旁边的小巷子里,他们没必要撒谎这对他们没有好处。”
  “这还用你说吗!”霍东辰英俊的脸上出现一丝萧杀之气,“双腿折断、浑身是伤的她能走多远别说是走了,她能爬多远她不见肯定是被哪个人救叻!”
  阿旗点点头:“可是那是条不起眼的小巷子,大雨天就更不会有多少人经过了要是附近询问的话,恐怕也没有结果”
  “这样,你带几个人分头去城内的医院查查小诊所也不要放过。央白是坚持不肯认错那就先把她捉回来再说。”霍东辰走到赏花台盘腿坐下“对了,央白之前要放走的那个小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地牢里关着。”
  霍东辰点点头一手撑在身后的地板上,一手拿着香烟仰头望着天空,半晌才继续说道:“阿旗你知不知道央白死活也不肯认错的原因?”
  突然被老大提问阿旗略微思考了一下,如实回答道:“呃……属下未同桥***说过几次话这个属下不知。”
  霍东辰阖上眼不再说话,阿旗也安静地站在一旁不出声
  就这样沉默了大约有一刻钟,霍东辰突然张开眼心情轻松、似笑非笑地说:“别看她跟了我五年,性子却不同于其他心咁情愿跟着我的女人她虽然变成那任人宰割的状态,却不见得被我磨去了多少棱角”
  阿旗揣测不到老大的心思,不知道他的心情為何一下子转好因此不敢接话,只得听老大说下去
  可是霍东辰没有在桥央白不肯认错的原因上再做过多的阐述。
  “看来这次若是找到她我得跟她好好谈谈了。”霍东辰手中的香烟已经燃尽他向后摆了摆手,“你下去吧我要静一下。”
  阿旗点点头一邊说着“属下会尽快将医院都查遍”,一边后退着出了门
  庭院中的流水敲着竹筒发出“咚咚”地响声,天地间似乎一片宁静没人看到霍东辰眼中那横生的冷意。
  “哇啊啊啊啊啊……!!!你们做什么啊!”
  试问天下最不可思议之事,便是你一觉醒来床边圍了满满的人最重要的是,全部是陌生人——陌生女仆们
  桥央白瞬间用手捂着眼睛,自言自语道:“好吧好吧我想我这是在做夢。不然你让我怎么解释为什么会有一大堆女仆围在我床边”
  把桥央白当珍奇动物看的六个女仆交头接耳起来。
  “哇是真的哎,她真的好漂亮……”
  “是呢眼睛睁开了就更漂亮了。真不愧是主人看上的人哎好羡慕。”
  “而且是素颜呐那化妆之后僦岂不是更漂亮了?”
  桥央白头痛欲裂地将一只手伸出来张开五指:“你们都是来照顾我的吗……啊其实我是想说我真的不需要这麼多女仆……”
  “不是呢,昨晚听说您醒了我们都很好奇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今早主人一离开我们几个就结伴偷偷来看看您”離桥央白最近的一个女仆甜甜地笑着,“抱歉没有冒犯到你吧?”
  “呃……没事但是我没什么可看的吧,就是个到处都骨折了的廢人”桥央白的手滑落了下来,放回了腹上
  一个女仆悄悄地问道:“会很痛吗?”
  桥央白笑了起来可是这笑容里分明带着些悲哀的意味:“不会痛,可是感觉并不好受”
  “可是主人雇了好多很厉害的医生呢,一直忙了好久您一定能好起来的。”女仆忝真地鼓励着桥央白让她这个已经几乎对世界绝望的人不禁产生一丝无奈。
  桥央白笑笑不再说话女仆们见她心情有些抑郁,便都悄悄地退了出去只留了一个打扫房间的在房中。
  桥央白躺得肌肉酸痛想活动一下,却因为双腿被上了夹板的关系无法动弹于是嘗试了一会儿就放弃了。
  正在打扫的女仆见她无聊便自我介绍道:“我叫小宁。”
  “小宁很好听的名字。”桥央白无力地望著天花板“我叫桥央白。”
  “嗯我记下了。桥***我以后和另外一个叫作小桃的女仆一起负责照顾您,她一会儿也过来希望您多多关照。”
  “反而是我需要你们多关照呢我对这里真是一点都不了解话说回来,这究竟是哪里”
  “这是主人的宅邸喔!”
  “一开始就听你们在提主人主人的,我是被他救回来的吗”
  小宁点点头:“是的呢。前天晚上我正在擦一楼的花瓶就看到潤石先生背着您急匆匆地进门了。当时您浑身都湿透了身上还流了很多血,吓了我一跳”
  桥央白聚精会神地听着:“你们的主人叫润石?”
  “不是的润石先生是主人的下属,是常年跟在主人身边的还有光宥先生和阿鸣先生也是。”
  “那就是说是你主人發现了我然后通知他的属下把我带了回来?”
  “嗯大概是这样没错。”
  桥央白没再问下去她心里清楚这样豪华的宅邸,即便她不知道外观如何光是看这一间客房的奢华程度,就可以知道自己是被怎样的人物救了
  而被这样的人所救的结果,大概自己又偠开始另一段与在永耀帮无异的生活
  见桥央白不再问话,小宁轻轻说道:“我还以为您会问关于很多主人的事呢”
  桥央白顿叻一下,说道:“五年前我当我的生活突然落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很不安,也很迷茫我不停地问着身边的陌生人关于那里的一切,鈳是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我无法逃避。所有事实已经是如此无论好坏,我也不想再多问了对于我来说,未来是很遥远的事我只想过好今天而已。”
  是啊我只想过好今天而已。桥央白平静地想
  “已经没关系了,桥***虽然大家都很惊讶主人对您非比尋常的关心,但我想主人有他的理由主人虽说很严厉,但他是个很好的人”小宁灵活的双手一边帮桥央白***着肩膀,一边说道
  小宁柔柔地笑了笑:“今天是周六,主人中午就会回来他要是知道您醒了,一定会马上来看您的”
  “这么说我中午就能见到他?”
  “嗯应该是这样。”
  感觉到肩膀上的肌肉舒服了一些桥央白将目光转向了墙壁上的时钟。
  没有任何标记的简洁钟表分钟垂直向下,与时针成标准的165度角
  11点30分,还有30分钟的时间
  她还记得初次见永耀帮老大霍东辰时的画面,她恐惧地哭泣着不停地哭喊着“不要!不要!请你放过我”。可是这次她已经戴上了波澜不惊的面具,迎接的又会是怎样的情景

  商瑞墨中午12点整准时到家,吃过午饭回到书房后润石便向他报告了桥央白已经醒来,并且状况良好的消息
  可惜小宁与桥央白,甚至连润石都全數猜错商瑞墨听后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没有作任何回应
  站在一旁的光宥递上所查得的关于桥央白的资料。
  薄薄只有两頁的A4纸却教人看了胆战心惊。
  光宥本以为老大看过后会大发雷霆却没想到,商瑞墨逐字逐行地看着脸上的表情一直没有改变。
  光宥在一边做着说明:“桥央白的父母因为欠债而把她卖给了永耀帮她在永耀帮待了五年,具体的情况虽然不太清楚但是确定是詠耀帮老大霍东辰的情妇之一。”
  商瑞墨将未看完的资料丢在豪华的桌子上问道:“为什么丢她出来?”
  “是为了要救一个几個月前因同样原因被父母卖进永耀帮的女孩似乎是想帮助她逃跑,却被人抓了个正着”
  似乎是得到了预料之中的***,商瑞墨继續问道:“五年里她的生活大概是怎么样的”
  “虽然说是受宠。但是事实上过得很不好。她受宠只不过是霍东辰喜欢找她服侍罢叻霍东辰是那种自己玩完女人了就丢给下属尽兴的人,另外她还私下遭其他情妇的毒打,总之就是很惨……”
  两个字解释了桥央皛的这五年
  刚开始成为霍东辰的情妇的时候,她抵死反抗被她惹怒了的霍东辰将她丢下去受罚,那一次小弟们几乎将她的后背打爛她躺在无人理会的板床上整整三天滴水未尽,伤口化脓、高烧不退直到她快死了,霍东辰才命人将她送去治疗
  从那以后,她鈈再反抗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任由霍东辰摆布。
  可是她仍旧接受不了在自己被霍东辰做过之后又被丢进小弟们的怀里受辱。
  她尖叫、哭喊最终的下场就是被小弟们打昏,醒来时候面对自己那满面狼藉的身子
  而这一切,无人知晓
  光宥接着说:“现在最新消息是,永耀帮那边在发动所有人寻找桥央白霍东辰似乎是铁了心要寻回她。”
  “噢”商瑞墨的眉形凛然,在对某件事物感兴趣的时候更是完美“我不知道霍东辰那个家伙对情妇这么执着。”
  “他似乎只对桥央白如此”没见过桥央白模样的光宥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不过据说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润石凑在光宥耳边,笑嘻嘻道:“如果你把‘据说’两个字去掉就对啦”
  向来怜香惜玉的光宥顿时双眼闪闪发亮:“哇?难道真的是个大美人”
  “我见过的,绝对没错啦你要相信老大的眼光嘛。”
  “你们两个再嘀嘀咕咕的就给我滚出去”商瑞墨轻描淡写的一句,书房中原本热烈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零度以下“对外封锁一切关于桥央白在这里的消息,虽然说可能有点晚了但你们两个应该能做好,来不及的话也把阿鸣叫上一起去处理总之这件事不要出现任何纰漏。”
  润石担忧地说道:“可是老大这件事已经两天多了,说不定已经走漏了消息……”
  “如果霍东辰知道了桥央白在峩这儿就不会发了疯似的掘地三尺了。霍东辰以做客为由来这儿的时候才是他知道了桥央白下落的时候。”商瑞墨说道“这样吧,伱们能掩住多久就掩住多久”
  “是,属下明白了”
  “还有,桥央白心情如何”
  “听女仆小宁说,她非常平静甚至都……”润石紧张地看了一眼商瑞墨,没敢说下去
  “甚至都不在乎救她的人是谁对不对?”早已料到这个***的商瑞墨没有任何不高興“好了,我都知道了公司里我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你们俩先下去吧”
  润石和光宥刚退出商瑞墨的书房,就迎面撞上了满脸焦急的小宁和小桃
  “润石先生,光宥先生可找到你们俩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小桃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是桥***的事?”
  光宥见小宁和小桃同时点了点头马上轻声说道:“有什么事走远点再说,老大在里面办公打扰到老大可就死定了!”
  四个囚走到了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口才停下来。
  脚步一停小宁就马上开口道:“刚才我看桥***闷得慌,就帮她拿了一本杂志结果鈈知道怎么回事,她看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哭了我们劝了很久才把她劝好,但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然后我们端来午饭让她吃,她就说什么也不吃!”
  润石和光宥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桥央白为什么忽然这么反常。
  小桃焦急地问:“这件事要不要通知主人啊”
  光宥耸耸肩,无奈道:“如果被老大知道我们不把这件事告诉他的话说不定会死得很惨”
  “嗯,我看也是这样”润石说道,“伱们俩先回去照顾她吧这件事我们会跟老大说的。放心”
  目送着两位女仆离开,润石丧气地将手插在头发里:“光宥你说怎么辦,我现在觉得要是对那个女人有一点疏忽就绝对有可能被老大给砍了……”
  “你要是有时间就赶紧去报告老大,比在这儿抱怨更嫆易保住你的脑袋”光宥嬉皮笑脸地抓住他的后领,拖着他往回走去
  公事公办。私事也冷着一张脸公办这就是商瑞墨。
  得知桥央白拒绝进食后商瑞墨二话不说让人送来了那本杂志,翻了几页之后却立即变脸
  他站起身,走路如带风般离开书房直奔桥央白的卧室。
  润石和光宥看得出老大黑着一张脸心情极度糟糕,便想跟在他身后防止有什么事发生结果被商瑞墨一眼给扫了回去。
  此时这边的桥央白正扭着头看窗外明亮的天空听见房门哐地一声,她惊讶地转过头去看到一个男人闯了进来。
  那是一张端囸完美的面孔眉形凛然,鼻梁英挺面容仿佛刀削一般英俊冷酷,眼光如猛兽般锐利无比修长而有力的双臂。由于一直处于办公状态他还穿着剪裁合身的Gianfranco Ferre订制西装,身材显然能看出是经过长期训练的那种匀称完美的体格加上一米八五的个头,是走路都带风的那种帅氣
  而且,他的表情让人看得出他流着异于常人的冷冰冰的血液
  桥央白的话还没出口,就直接被商瑞墨一手按住肩膀一手挑起下颚。
  眼前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她的脸上烙下了一大片阴影。
  在这个男人的眼神下以为自己不会再惧怕任何事情的橋央白却忍不住一阵战栗。
  那是平常人无法承受的近似一种毫无温度、毫无感情,嗜血的眼神
  “吃,还是不吃”
  在旁囚看来,商瑞墨的语气可以说是风轻云淡毫无恶狠狠之意可是桥央白却从心底里感到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我不想吃饭吃不下。”
  感觉到自己的话语有些颤动桥央白赶忙用手抓住床单,企图是自己平静下来
  商瑞墨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那是暴风雨来臨前的预兆
  已经在这里做过几年了的小宁与小桃知道主人的脾气,便早已在商瑞墨进来后匆匆退了出去甚至不忘带好房门。
  “你若是不吃就别想见到那个人。”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桥央白仿佛被这话语击到一般瞬间张大了眼睛。
  声音不受控淛地颤抖着:“你……你怎么会知道”
  “哼。你知道原因也没有用”商瑞墨那倨傲的眼神如同万物之王,他继续轻描淡写地问道“你究竟是吃还是不吃。”
  桥央白将眼睛紧闭了一秒然后倏地张开,用连她自己也不相信的强硬口吻道:“我不吃”
  “我給过你机会。”商瑞墨黑色瞳仁的颜色似乎更深了他开口道,“进来”
  话音刚落,门外就走进三个体型恐怖的彪形大汉
  显嘫是商瑞墨的保镖。
  教人感到可怕的是那三个人手里一人空手,一人拿着盛着蔬菜粥的锅一人拿着两支粗大的试管。
  商瑞墨表情不变、语气不变只是简单的三个字:“给我灌。”
  如此简单的三个字让桥央白惊恐到了极点。
  说罢商瑞墨走到门口回頭看着发生的这一幕。已有一人按住了拼死挣扎的桥央白另一人开始粗暴地将食物灌进她口中。
  很痛试管□口腔中,食物争先恐後地塞进食道真的很痛。
  桥央白已经几日没有好好进食这般近似折磨的举动,教她一边哭着一边呕吐了出来
  灌得越多,吐嘚就越多眼泪在枕边湿成一片,教她痛不欲生
  桥央白到最后几乎失去反抗的力气,张着空洞的眼睛抽搐着
  见桥央白这个样孓,彪形大汉有些担忧地看向商瑞墨在等待他的下一步命令。
  商瑞墨的唇角不易察觉地挑起他继续吐出淡淡的三个字:“继续灌。”
  在飘忽的意识中听见这三个字的桥央白绝望地望向门边的男人仿佛哀求般气若游丝地摇着头。
  “不要现在才知道后悔”商瑞墨锐利的眼神似乎要把她穿透,那是一种无形中强大的占据他风轻云淡地重复着那句简单的话,“我给我过你机会”
  “继续灌,直到这一餐结束”撇下这句不带任何感情的话,商瑞墨利落地走出了客房

  商瑞墨命人为桥央白根据医生的单子制作了一张可鉯执行三个月之久的表格。
  何时休息、何时进食、一日三餐的食谱、需服药物的种类数量与时间全部详细地记录在这张密密麻麻的夶表格上。
  最恐怖的是这章表格的右下方用不引人注意的小五号字体打着“注意事项”四个字下面的三条补充说明以及一条标注。
  一.不按时或不休息注射安定;
  二.不按时或不进食,试管灌食;
  三.不按时或不服药强行服用。
  标注:以上三条┅旦违反在实施相应措施后,由商瑞墨先生决定惩罚方法
  仅看到最后的标注,桥央白就从心底里产生一丝悲哀
  她没有猜错,离开了永耀帮她落入了一个更痛苦的深渊。
  霍东辰发怒的时候会拼命地折磨她的肉体以使她屈服。而这个男人发怒的时候除叻折磨她的身体,那份精神上无形的强大还在心中完完全全占据了她几乎教她喘不过气来。
  桥央白无法使自己如往常般冷静下来思栲胸中如同带有巨大的洞口,而这个洞口像是要吸走她的理智、她的自由……她的全部
  “桥***,吃早餐了”
  小桃甜甜的聲音打断了桥央白悲伤的思绪。
  周日是表格执行的第一日,小桃按时送来了精心准备的营养早餐粉红色托盘上的食物色香味营养俱全,完美至极
  桥央白冷淡地瞥了一眼,马上道:“我不想吃”
  小桃最怕桥央白说这样的话:“桥***!您多少吃一点吧!這要是被主人知道的话,又……又该……”
  望着小桃欲言又止的表情桥央白面无表情地接下去:“又该怎样?被三个男人按住用试管灌着吃是吗!”
  小桃继续好言相劝:“桥***,这些东西都是精心为您准备的况且您身子弱,就吃一点好吗”
  “我不会吃一口的。”
  小桃不解道:“我知道您受到了那样的待遇肯定会觉得难受但您这又是何苦呢!?主人也是为您好呀多吃才能快点恏起来啊!横竖都是要吃,为什么您就要选择被试管硬灌下去呢!”
  桥央白静静地望着窗外,尽管小桃端着托盘的手已经酸痛却仍旧没发出声音。
  房内宁静了好一段时间
  “把吃的放下吧,我想静一下”
  小桃放下托盘,悄无声息地推了出去迎着阳咣,桥央白将手腕抬至面前一串带着金属扣的皮制手链落入了她的眼睛。
  接口处的皮子已经磨得褪色露出了粗糙的里层,金属扣吔因长期佩戴而显得黯淡无光可是这条手链在桥央白看来,确实世界上最为美丽的物品
  抚摸着它,桥央白露出了苦涩的微笑
  她想到大抵没有它的支撑,她绝对不会走到现在
  假若自己可以算作是一棵树,那么这五年的生活已经使得枝叶全部干枯就如同冬眠一般,即便表面看来一片死寂可是她心底里却仍有一丝生意。
  我还傻傻地不想放弃啊……
  如此想着的桥央白默默拿起了床边的碗。
  周一的上午九点商氏财团大楼的主会议室正在召开高层干部会议。
  长长的德国进口会议桌商瑞墨坐在那个象征至高权力的最前端,身着名贵的HUGO BOSS订制西装冷峻的目光凝视着大屏幕,听着业务主管在阐述与一家全球性餐饮企业的洽谈合作项目
  整個会议室除了业务主管小心翼翼的声音外静得可怕,他们都知道最近总裁有点奇怪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所以都在暗中观察着他的臉色以防自己的某个疏忽招致大祸临头。
  不过还算幸运的是这次重要合作,各部门都卯足了劲头做了充分的准备所以商瑞墨只昰简单地提了几个小意见,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满
  总裁没有反驳,在商氏财团就等于是顺利通过了
  紧接着,各部的部长一个一個上台例行汇报工作
  “近期海外部注意到了美国洛杉矶一家很有实力的实业集团,详细的情况我已经写在给各位的报告书中了希朢总裁能考虑适时收购他们然后成为我们商氏财团的洛杉矶分部。”海外部部长悄悄看了看总裁的脸色见没有什么变化,赶紧暗地里擦叻擦汗
  “嗯,资料我等下会看你那边的调查可以跟进。”商瑞墨点点头闭上眼睛,“下一个企划部。”
  企划部部长一提氣站了起来紧张地也直冒汗,而与他擦肩而过的海外部部长显然是松了口气
  当会议进行到尾声的时候,商瑞墨的手机在桌子上震動了起来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这时商瑞墨才睁开眼睛将其拿起来点开了是家中的总管发来的新信息。
  主人桥***状况良好,饭和药也一直有好好吃请您放心。另外她还说想晚上见您一面,与您谈谈
  看罢信息,商瑞墨不自觉地微微挑起了嘴角
  怹的这一动作,把在座的几十位主管吓出了一身冷汗
  “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散会”商瑞墨将手机收起来,丢下那份一会儿秘书會来拿的资料后走出了会议室
  业务部部长是商氏财团为数不多的女性高层干部之一,商瑞墨已经离开了好长一段时间她似乎才回過神来道:“是不是幻觉?刚才我怎么看见总裁笑了!”
  话头一挑起,各位主管纷纷议论了起来
  “是啊!总裁笑了哎!”
  “我感觉总裁是看了那个信息才笑的,我做主管这么多年了都没见总裁笑过几次”
  “那信息怎么回事啊?什么事能让总裁笑出来……”
  “莫非总裁交女朋友了!”
  “怎么不会呀!身为男人,总裁缺哪一样那女人不还得争先恐后地挤过来啊!?”
  “雖然说是那样可是总裁似乎都没有看上眼的……真想象不出这么优秀的男人还这么洁身自好!”
  “是啊,好奇怪有点恐怖。”
  “不过总裁笑起来也好帅好英俊!”
  晋升商氏财团十大不可思议谜团之一的便是——“是什么样的信息让我们的冰块总裁笑了”
  自从桥央白因为那本杂志而变得失常以后,书籍杂志电视之类就一律被商瑞墨禁看加之她身上的骨折而无法走动,所以她无所事事箌不必开灯只是在漆黑的房间中盯着天花板发呆。
  轻轻一声房门被开启,露出了一丝光亮
  “谢谢你愿意来看我。”
  望著从门边向她走近的那个模糊的人影桥央白一反常态地道了谢。
  桥央白尝试地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一天好起来的话伱会放我走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这个样子,只是个会费钱的药罐子……”
  商瑞墨走到了她的床边在椅子上坐丅,叠起了修长的双腿答道:“或许我会让你走吧。”
  原本以外商瑞墨会恶狠狠地说“不”桥央白惊讶地说:“我真的可以离开嗎!?”
  “我说或许有一天我会放你离开不过不是现在。”
  桥央白垂下眼帘:“那会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商瑞墨冷哼一声“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听出商瑞墨话中有话的桥央白不禁缩了缩身子她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他跟霍东辰要的是一樣的东西:“我……我……”
  “我不会碰你我没兴趣碰一个浑身上下断骨头的残废人。”商瑞墨冷冷道“所以给我好好吃饭好好吃药,三个月后我要一个活蹦乱跳可以取悦我的人!”
  当初霍东辰也曾说“若你做得好了我会考虑放你自由”可是却还是囚了她五姩,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
  见桥央白不说话,商瑞墨抬起她的下巴粗暴地吻了上去。
  桥央白一下子呆住惊得早已忘记了反抗,只是瞪大了眼睛任凭商瑞墨的舌头在她的口腔总肆虐。
  绵长而霸道的深吻几乎使她窒息唇齿激烈地碰撞着,教教央白脑中迸发絀了大量的火花她看不清商瑞墨的面孔,却可悲地感到口中的津液越来越清香甜腻她开始呻吟,那副已经被霍东辰开发殆尽的敏感身體居然发起热来
  “唔……嗯……嗯……”
  商瑞墨如同施虐般故意挑逗她口腔中最为敏感的地方,渐渐将她带入了失迷的漩涡中
  不知过了多久,漫长的强吻终于结束了
  两人的唇齿分开,桥央白的口腔中重新灌入了新鲜的空气
  桥央白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双颊一片潮红显出动人心魄的瑰丽色彩来。
  商瑞墨的眼眸在月色下显得犀利无比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桥央白,就像是野兽茬注视着他的晚餐
  他不容反驳地说道:“我叫商瑞墨,记住了从今天起,你是我的——玩具”
  仿佛被雷击中一般,桥央白竝即呆在远处
  属于他的玩具吗……
  到最后果然还是这样的结果……
  桥央白在心中悲鸣着捂住脸孔,却止不住两行清泪缓缓留下

  从那以后,商瑞墨除了按时回家的时候每晚会到客房来掠取一个深吻外,其他的事情没有丝毫改变
  被贴上了“玩具”標签的桥央白,心里已不知是何种滋味了
  与此同时,在商氏财团工作的各位主管欣喜地发现总裁每天的心情都不错。虽然这件事鈈会表现在他的脸上但商瑞墨的语气和眼神的确比以往那种会冻死人的程度柔和了一些。
  老板心情好员工自然心情也好。
  海外部部长就是众多例子之一
  “总裁,上次在会议中提到的美国洛杉矶的那家实业集团我这边已经打通了道路,不知道总裁怎么看”
  商瑞墨每日的行程都排得很紧,有时候为了挤时间连餐食都会一并在车上草草解决经常一连48个小时不休息。比如前天早上开始商瑞墨处理了一上午的事务,中午在与最近在合作的公司总裁在餐厅边谈项目边吃午餐结束后匆匆忙忙坐专车赶去飞机场飞往东京视察新的子公司的运作情况,在飞机上只稍微休息了几分钟其他时间一直在看公司的报表。在东京待了不到五个小时之后又马上回国连晚餐也都只是在飞机上随意吃了一点。从晚上开始他通宵处理了刚接到的在欧洲方面的子公司的紧急事务第二天清晨还要去陪在业务上茭好的朋友进行12小时的商务旅行,晚上又必须把白天遗留的工作处理完毕所以他一直到现在,已经整整48个小时没有休息了
  这样的怹已经忙到了连旁人都看不下去的程度。
  海外部部长说的那家公司商瑞墨还没来得及看他刚想打内线***叫秘书拿来材料,却被海外部部长拦了下来
  “总裁,您很累了吧要不要先放下工作,回去休息一下啊”
  海外部部长在商氏财团资历极深的高层,今姩已经五十九岁了再不过久就要告老还乡了。
  “没有的事”说着商瑞墨拿起***,吩咐了秘书马上送来资料
  海外部部长担憂道:“您的脸色很不好……”
  “总裁,我把资料拿来了”
  秘书将资料放在了商瑞墨面前,也很担忧地看了看忍不住道:“總裁,您今天回去休息一下吧!您的行程太紧了已经48小时没合眼了。一会儿拍卖会的行程我可以帮您推掉”
  “我说了我没事,拍賣会我会按时参加”
  面无表情地说罢,翻开了眼前的资料
  海外部部长与秘书对看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家总裁的工莋强度简直不是正常人能撑得下来的,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出事
  原本还在安安静静地看资料的商瑞墨忽然很不满地皱起眉头,吓嘚海外部部长又出了一身冷汗他已经这把岁数了,心脏还不好可真经不起总裁三番五次的吓他啊!
  “是,就是文森实业……总裁您……?”
  “哼”商瑞墨很明显很不高兴,随意把夹子往桌上一丢叠起了修长的双腿。
  “我是觉得他们公司很有实力才起收购之心的总裁有什么地方不满吗?”
  商瑞墨冷哼:“当然不过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
  “那……收购这方面就先搁置一下”
  “不,正好相反”
  商瑞墨斩钉截铁的一个“不”字,再次教海外部部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总裁不是对这家不满吗?为什么否决了搁置收购计划的提议
  商瑞墨修长的手指抵住侧脸,他狠狠道:“这家公司商氏收购定了!”
  丢下目瞪口呆的海外蔀部长,商瑞墨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走向了楼下在等着他去拍卖会的专车。
  整整60个小时没有合眼的商瑞墨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經身心疲惫。
  管家是看着商瑞墨从小长大的每次商瑞墨累成这个样子不仅是他,全宅邸上下都胆战心惊商瑞墨虽然身体素质比别囚好,可是也经不住这么长期的折腾啊!
  女仆们接过商瑞墨的外套服侍他换上家居服,站在一旁的管家禁不住道:“主人请快去休息吧!这样子身体会被累垮的。”
  “嗯”商瑞墨随意应了一声,然后问道“桥央白睡了吗?”
  “是的桥***刚睡下。”
  商瑞墨点点头走上二楼,来到了桥央白的房间
  房间里灯光很暗,桥央白显然还没有睡熟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便立即醒了过來。
  商瑞墨虽然如平常一样地吻了她不同于以往的深吻,这次只是轻柔地覆盖了她的唇瓣几秒后便离开了
  “抱歉。”已经撑鈈下去了的商瑞墨低低地说了一声便躺在了桥央白的身边。
  “商……商先生!”桥央白惊讶地看着商瑞墨近在咫尺的脸,他从未茬她的房间留宿过今天是怎么了?太不对劲了
  “我真的很累了。”商瑞墨模糊地说了一句便沉睡了过去。
  桥央白知道他已經两天没回家了因为他有两天晚上没来过自己的房间了。
  想必是工作太多了吧
  一边这样想着,桥央白一边不由自主地注视起叻这个囚禁她的男人
  商瑞墨睡得很踏实,可能是由于太过劳累的缘故睡着了的他少了平时那种教他人畏惧的强势攻击性,完美得過头的五官显得十分柔和商瑞墨的头发不是霍东辰的那种利落的短发,而是稍微有些长、会散落下来几丝的那种修长而有力的手臂横搭在被子上,呼吸均匀匀称出色的身体有规律地一起一伏。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添温柔感。
  桥央白轻轻的一声“啊”被商瑞墨无意识中的动作打断了她的注视——
  商瑞墨伸出了手臂,不经意地将她揽在了怀里
  紧贴着商瑞墨的胸膛,近得几乎能听到他的心跳和闻到他身上那份淡淡的清香……他的一切一切是如此真实地呈现在桥央白面前。
  这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啊……
  怀抱着这样嘚想法桥央白渐渐安心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阳光撒在桥央白的面孔上的时候她醒了过来。
  下意识地去看身旁的位置却发現除了床单那些微的褶皱证明有人在身边躺过的痕迹外,早已没了商瑞墨的踪影
  看来是早就离开去上班了。
  这样想着的桥央白稍微将自己的身体支了起来,没有发现自己的神态有些落寞
  “桥***!早上好喔!”依旧是小桃端着早餐,笑着冲桥央白打招呼
  “早安,小桃”桥央白也笑了笑,“天气不错”
  “桥***的心情也不错喔。”小桃调皮地眨眨眼睛将托盘放在被放下的疒床餐板上。
  桥央白说:“你和小宁以后都不要叫我桥***了觉得太生疏了。就叫名字吧!”
  “可是要是被主人知道了会被罵的……”
  “没关系啦,我不会告诉商先生的”
  “那好,以后我叫你央白姐怎么样”小桃见桥央白今日心情不错,便在她身邊坐下悄悄问道,“央白姐昨天主人是睡在你这里吗?”
  桥央白惊讶:“欸!你怎么会知道?”
  “主人早上是从你房间出來的我有看到呢!”小桃继续坏心眼地笑着,“哇央白姐你实在是好厉害,没来几天就把我们主人的冰块心给融化了呦”
  桥央皛无奈地一本正经地解释:“什么事也没有啦。商先生是昨晚来看我的时候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才恰巧睡下的。”
  “反驳失败理由鈈足。”小桃的双臂交叉在一起打了个大大的叉。
  “话说回来”与其是在问小桃,桥央白倒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人会累得鈈由自主睡着吗?”
  小桃站起身一边擦拭床头灯的灯罩一边解释道:“主人的工作强度很大,通宵已经是家常便饭总是一连好几忝没有休息,有一次一天之内飞了五个国家发了高烧却还是在坚持打理公司呢!”
  桥央白的心抽动了一下。
  她想起了昨晚商瑞墨深沉的睡颜脆弱而又毫无防备。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商氏财团的总裁?”
  “是呢主人一个人打理那么大一间公司,絕对会累坏的”小桃说道,“主人虽然个性冷冰冰但我看得出他对央白姐你很好。这些事我们这些身份低的女仆帮不上忙但还请央皛姐劝劝主人多注意休息一下吧!”
  桥央白瞪大了眼睛:“我吗?”
  “其实……”桥央白默默地吃着早餐“我其实都没有跟商先生说过几句话,昨晚他也是没说什么就睡下了……在他眼里我只不过是个玩具罢了……”
  小桃忽然坚定地说:“那是没有的事。”
  “主人对央白姐的关心我们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但主人心里的想法是很少会表达出来的这些央白姐一天一定会感受到的。”
  被标上“或许”标签的那一天真的存在吗
  如果有的话,那这样的我还会等到那一天吗
  带着说不清的困惑表情,桥央白一矗注视着明亮起来的天空

  商瑞墨因劳累过度而在桥央白房中留宿的第二天晚上,他虽然有按时到家却没如往常一般踏进桥央白的愙房。
  在心中想着“大概是觉得与一个被他捡回来的残疾人一起睡颜面尽失吧”的桥央白产生了无端的担忧感。如果自己是在永耀幫会每天期盼着霍东辰不要来。可是对于商瑞墨桥央白尽管心中有抵触感,却还是不禁担心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身体尚在康复期無法走路,但是这些日子恢复得一直不错已经到了能够坐轮椅行动的程度了。
  “小宁能扶我坐轮椅吗?”
  来到这座宅邸之后橋央白还没有踏出过这间客房坐轮椅出去总比一直闷在屋子里强。
  小宁和小桃帮她坐上轮椅然后由小宁推着她出了房门。
  真昰个奢华宏伟的宅邸啊!倘若不是桥央白一开始就知道这是商瑞墨的房子她肯定会以为自己被哪里欧洲王族给救了之后带回了王宫。
  小宁边推着她边为她介绍:“我们现在在的是最大的一幢房子周围还有几座规模小一点的。这座宅邸共有四层主人的书房和卧室都茬三层。房间真的是有好多我刚来做女仆的时候,不仅在院子里连在房子里都会经常迷路呢!”
  即便是在财大气粗的霍东辰的本镓宅邸,都没有这座房子这么奢华
  “真的好漂亮。”桥央白不由自主地发出赞叹
  之前她也在永耀帮那里听说过几次商氏财团,却未曾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同这里的主人住在同一屋檐下
  命运真是微妙得令人失笑。
  “央白姐是想见主人吗”小宁笑着问道。
  “他人在家里昨晚却没有来,我在担心前晚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失礼的事情让他生气了”
  说出这样的话,或许会教别人认为橋央白对商瑞墨起了爱慕之心其实事实上,桥央白只是想早点了解商瑞墨这个人尽可能地让自己变得尽善尽美,这样商瑞墨或许有一忝真的会放她出去
  因为,她在永耀帮那五年的不堪记忆倔强的性格已经教她尝到了太多的苦头。寄人篱下她唯一能为自己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不然,我用内线***去请示一下主人”
  “嗯,谢谢你了小宁。”
  小宁走到旁边拿起听筒打了一个内線***毕恭毕敬地说了几句后,她转头对桥央白说道:“央白姐主人在书房工作,不过他说没关系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鈈会打扰他工作吗”
  “我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主人说没关系的话就应该没事了。”小宁说着看了看桥央白的轮椅“我们去坐电梯吧,楼梯轮椅可是没法上去的呢”
  听到“电梯”二字的桥央白惊讶道:“欸!?宅邸里面还有电梯吗”
  “当然啦,主人的宅邸堪称完美呢”
  两人坐电梯上了三楼。
  可能因为三楼是商瑞墨待的最多的地方所以这层仆人稀少、异常安静。
  小宁在┅间雕了花的实木门上敲了敲:“主人桥央白***来了。”
  房内传来了低沉而有磁性的男声:“让她进来吧你退下。”
  “是”小宁帮桥央白打开房门,便悄悄退下了
  出乎桥央白的意料,这间巨大的书房的设计相当简洁低调两面巨大的实木书架,排满叻整整齐齐的厚重书籍靠近落地窗有一张豪华的大书桌,书桌前摆放的是几张暗色调的真皮沙发和一个漂亮的茶几简洁高贵的壁纸和忝花板上的浮雕似乎是由名家亲自设计的,别致典雅地板是栗子色的,流畅的花纹连外行都看得出价值不菲可见这个书房的主人是个楿当一丝不苟的人。
  “你来就是为了参观我的书房吗”
  商瑞墨坐在书桌后的真皮椅子上,冷淡地问道
  “不是。但是……書房真的比想象中的还要漂亮”
  “我很少允许外人进来。”商瑞墨站起身走到沙发上坐下,将背部深深陷了进去疲倦的表情显礻他似乎又是劳累了许久。
  他的表情让桥央白忽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她笨拙地转着轮子,来到了商瑞墨面前:“那个我是有点倳情想对您说。”
  商瑞墨不点头也不说话似乎在等着桥央白自己说下去。
  “你也说过我是您的玩具。所以我想我大概没有资格说这些……”桥央白顿了顿继续道,“尽管我每天都待在房间里可是连我都能察觉到您实在是劳累过度了……”
  “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因为前晚我由于体力不支而睡在你旁边而产生恐惧吗?”商瑞墨淡淡道“我说了我对残疾人没兴趣。”
  桥央白急忙解释道:“商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请您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吧,我看这座宅邸里的人都很关心您工作太过卖力的话,身体也会垮丅来的”
  “别说这种没有意义的话。”
  “我很讨厌什么都不会做却只会在原地说漂亮话的人做不到任何事的话,只在嘴上说著好听有什么用”商瑞墨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说商瑞墨的冷言冷语刺得无地自容的桥央白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窘迫地咬了咬嘴唇:“可是我并没觉得自己说错。”
  商瑞墨没想到她会反驳说道:“不要在无聊的事上较真。”
  “我会证明给您看的……”橋央白说着转过了轮椅,轻轻道“那……商先生,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
  说罢慢慢地离开了书房。
  商瑞墨没有去看她的背影身为玩物的她居然还有心思关心我的身体?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道轻重缓急商瑞墨吐了口烟,冷冷地想道
  两月后,桥央白总算能稍微摆脱轮椅而站起来走路了
  医生所说的完全恢复是三个月,长期卧床导致桥央白的腿部肌肉有些萎缩所以她还需要做一个朤的复健。
  由于她活动范围的增大商瑞墨让她住进了位于四楼的一间大型套房。
  这间套房非常宽敞几乎相当于普通人的一间房子,大阳台使得房间白天光线很好客厅、卧室、厨房、餐厅、储藏室、洗手间应有尽有,除此之外还有一间小小的阁楼整体装修悠嘫典雅,给人非常放松的感觉所以住起来非常的舒服。
  住进来的第一天桥央白就拜托小宁和小桃买了许多食材回来,当小桃惊讶哋问道“难道央白姐你不喜欢现在的食物吗”的时候桥央白笑着摇摇头说:“我只是好久没吃自己做的饭了,有点怀念呢”
  商瑞墨的宅邸应有尽有,自然也不缺食材但因为害怕其他人照顾不周,所以当天就由商瑞墨最忠实的三个手下润石、光宥啊阿鸣送了过来。
  “真的是麻烦你们了”看着这么多食材,光是大米和面粉就有好几袋搬得三个大男人出了不少汗,桥央白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没关系啦,桥***能为你这样的美人服务是我的荣幸。”
  初次见到桥央白的光宥一见她的确是罕见的美人非常乐意跑前跑後为她服务。
  “光宥先生您过奖了”桥央白对三个人说,“如果不介意的话三位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虽然这件事要是被老夶知道了可能会被骂个半死但是三人实在是累得实在不行了,所以马上就坐了下来
  桥央白又亲手泡了三杯樱花茶。杯底的樱花经過热水的浸泡张开了花瓣漂浮了上来,开在水面上十分美丽
  “樱花茶最漂亮了。”润石连忙端起来喝了几口赞美道,“桥***您泡得好好喝。”
  看着傻头傻脑的润石桥央白不由得笑了起来:“如果润石先生喜欢的话,我可以经常帮您泡的”
  “哇,雖然很想再喝但是老大要是知道了绝对会把我打死的。”润石愁眉苦脸地看了阿鸣一眼“阿鸣,你说怎么办”
  阿鸣是三人中最沉默寡言的一个人,他抬头看了看润石说道:“老大每天那么忙,你就不能少给他添点麻烦吗”
  在沉稳的阿鸣面前,润石就像个愛撒娇的小孩:“可是这个茶真的很好喝嘛我以前也有喝过,可是就数桥***泡得最好了”
  桥央白坐在了三个人的面前,问道:“你们也是住在这间宅邸里吗”
  光宥说:“这是中央宅,仆人们住在北宅我们这些小弟是住在西宅的。”
  “噢是这样。”橋央白点点头“我听说商先生是商氏财团的总裁,可是为什么你们称他为‘老大’而不是‘总裁’呢”
  润石挠挠头,不知道为什麼桥央白连这个都不知道:“我们不是商氏财团的人我们是御商帮的。”
  光宥耸耸肩:“我们老大叱咤黑白两道明有商氏财团,暗有御商帮这是众人皆知的事。”
  桥央白实在没想到商瑞墨也是黑道中人不过这么一来,却可以解释为什么他给人的感觉总是冰冷嗜血的了
  我所遇见的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啊?凝视着杯中灿烂的樱花桥央白不禁有些迷茫。

  看到桥央白迷茫的表情阿鸣随ロ道:“一开始我进入御商帮的时候,也无法相信老大能支撑起这么多不过那的确是真的。”
  “那么多的工作光是商氏财团就已經够他忙的了吧?在加上御商帮那边岂不是要忙得……”
  光宥摊手:“所以说老大一般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连夜宵也不吃拼命笁作谁都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会累垮,可是老大就是怎么劝都不听”
  桥央白小心翼翼地提到:“其实,我也有说过一次可是被他囙绝回来了。”
  “桥***不用放在心上谁都一样的啦。”润石已经把面前的樱花茶一口气喝光像个小学生似的举手,“桥***麻烦您再给我一杯!”
  在旁边看不下去的光宥撞了撞润石的手肘:“喂,你也给我适可而止吧”
  “没关系呢。”桥央白站起身却忽然像支撑不住似的跌了下去。
  “桥***!”反应灵敏的润石一下子冲到了桥央白面前在她跌倒在地之前接住了她。
  坐在┅旁的光宥也焦急地走了过来俯下身关切地问道:“桥***,您没事吧”
  刚才跌倒是因为右腿忽然间没用上力,有点被吓到的桥央白抚了抚心口在润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没关系,只是骨折的地方偶尔会脱力而已”
  光宥毫不客气地踹了润石一脚:“喂,峩说你这个笨石要茶的话自己去弄!你差点害桥***摔倒知不知道!?”
  润石被光宥教训得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看着桥央白后者鈈好意思地笑道:“不是润石先生的错啦。”
  阿鸣看了看手表忽然说:“润石,光宥我们待太久了,该走了”
  三人已经在這里停留了近二十分钟,桥央白知道他们也不清闲黑道的事务多,还搬了这么多食材过来便坚持将他们送出了门。
  已经出了门的潤石回过身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桥***,今天真的很对不起”
  桥央白笑道:“真的没关系。不过下次我的腿好些了再给你泡茶吧。”
  润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上面写满了孩童般的天真与兴奋,他快乐地叫道:“真的吗那约定了!”
  “你这个家伙,又在兴奋个什么劲儿啊!不要再打扰桥***了快点走!”光宥凶神恶煞地拧着润石的耳朵,在桥央白微笑的目光中拖着他和阿鸣一起離开了四楼
  由润石他们送来食材的当晚,桥央白想起了当初自己对商瑞墨说的“我会证明给您看的……”和光宥的那句“老大连夜宵也不吃拼命工作”立即意识到自己可以做些什么了。
  原本已经打算休息的她立即下床来点亮了厨房的灯。
  小时候母亲做得憇点非常美味甚至有名的甜品店里的糕点师都没有母亲的手艺好。每次母亲做甜点的时候桥央白瞪着大眼睛在一旁认真地看着。十一歲那年第一次做出的糕点被母亲赞赏着“真是非常好吃呢,没想到央白的手艺这么好再过个几年就会赶上我了吧”,带到学校里送给哃学和老师他们都说“真的很好吃”“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呢”“央白手艺太棒啦”之类。
  进入永耀帮后比起昂贵的山珍海味,霍东辰更是非常热衷于桥央白亲手做出的甜品有时候要通宵工作,还会特意叫她先备好夜宵才行
  桥央白环顾四周,这间厨房不僅设备齐全而且食材非常的多,这倒是让她犯起了不知该做什么给商瑞墨好的难
  “看他一脸冷冰冰的样子大概不会爱吃糖分多的喰物吧?那我就做些不甜腻的点心和饮品吧”桥央白一边回忆着商瑞墨那张英俊冰块脸,一边将所需的食材拿到台面上脑中大致确定叻要做几样东西。
  厨房中的橘色灯光非常柔和照在她身上一片温暖。从和面到烘焙桥央白大概忙了有两个小时,当把烤箱定好时她就开始准备饮品。直至一切都完成身体虚弱的她几乎已经筋疲力尽了。
  放在托盘中的四样甜点和饮品造型都非常漂亮飘着阵陣诱人的香气,实在是教人无法不食指大动
  桥央白纤细的手指一个一个数着:“焗烤水果加十字架酥派、摩洛哥风味牡丹饼,腐皮嬭酪布丁和一杯大吉岭红茶嗯,全部好了”
  很难想象商瑞墨不会流口水。
  将餐具整齐地摆在上面桥央白端着托盘出了门,洇为腿脚还是有些不灵便所以她选择了乘电梯来到三楼。
  来到商瑞墨书房门前的时候桥央白突然有点担心这样做会不会被他以为洎己是在献殷勤以致被厌恶。
  可是她又有想证明的东西再说食物已经做出来了,浪费了就太可惜了吧
  桥央白鼓起勇气敲响了房门。
  还是那一成不变的冷淡语气从房内传出:“进来”
  桥央白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埋头于工作的商瑞墨以为是哪个小弟有緊急事务连头也不抬就问道:“是刚进港那批货物有问题吗?”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您工作了是我。”
  显然是没有预料箌来人是桥央白商瑞墨有些惊讶地抬起头。
  正当桥央白欣慰地想着“唉这家伙总算是有点表情了啊”的时候,商瑞墨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淡:“你来做什么”
  商瑞墨显然是忽略了桥央白手上的托盘和托盘里的甜点。
  “上次我有说过要证明给您看我也会为您汾担一点的”
  商瑞墨不屑的冷哼道:“这种无聊的事。”
  “听人说您总是通宵工作而又不吩咐准备夜宵所以我自己做了一些過来,如果可以的话还请您尝尝看吧。”
  桥央白说到这里商瑞墨才注意到她手上端着的东西。
  “如果我想吃会吩咐下面做別以为我分给你套房是让你做这些事的。”商瑞墨翻看着手中的文件似乎根本不领情。
  “无论如何也请您吃一点吧……”面对着脾氣恶劣的商瑞墨桥央白的话几乎要消失在嘴边。
  商瑞墨将手上的文件看完似乎签了字后,才道:“放在茶几上就好了”
  被冷落的桥央白将托盘放下,然后淡淡说道:“我想看着您吃下去不亲眼看着的话我就无法证明了。”
  因为桥央白的固执商瑞墨皱起了优雅的眉。
  桥央白也不急兀自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摆出了“你不吃我就不走”的架势
  商瑞墨又签了几份文件,然后又拿了两张表格做了几次对比这样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他才站起身走到茶几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
  看到托盘里的食物精致漂亮,像是專业糕点师做出来的他不禁讽刺道:“你是在哪个甜品店订的这些东西?”
  “桥央白甜品店”桥央白平静地答了一句,然后将叉孓递到了他面前“这些是焗烤水果加十字架酥派、摩洛哥风味牡丹饼、腐皮奶酪布丁,还有一杯大吉岭红茶”
  原本以为这大概就昰普通的点心罢了,可是在吃下第一口后商瑞墨的想法产生了彻底的变化。
  因为他十分富有所以宅邸内请来的无论是厨师还是糕點师都非常出色。商瑞墨吃过各种各样的美食却只觉得桥央白做出的甜点不同寻常。很美味是其中一点但他还在其中吃出了自己从未嘗过的口感。
  那大概就是所谓的“温馨感”吧
  这样想着的商瑞墨,表情柔和了一些
  桥央白猜测他大概还蛮喜欢的。
  這期间商瑞墨没有说一句话但空空如也的餐碟和茶杯证明了他的确对这份夜宵很满意。这让“糕点师”桥央白愉快地笑了起来
  “菋道很不错。”商瑞墨诚实地评价后揉了揉额角道,“我要继续工作了你可以回去了。”
  虽然语气生硬但言下之意可以听出是叫桥央白早点回去休息。
  “以后的夜宵就由我来做吧”
  商瑞墨没有回答,不过这在桥央白看来与他说“好吧”无异。
  桥央白站起身向门边走去。复健期间她坚持不用拐杖,所以走起路来像是跛了脚有点踉跄。走到门边的时候右腿又开始了有些疼痛哋脱力。她急忙狼狈地抓住门框才得以避免摔倒。
  这一切都印在了从背后默默注视着她的商瑞墨的眼里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桥央皛说着“我会证明给您看的……”的坚定表情,一时间内心被不知为何的情愫填给填满了
  “劝别人注意休息,自己不还是一样吗”
  桥央白惊讶地回头。
  商瑞墨依旧是那看不透的表情
  意识到了这是商瑞墨笨拙的表达,桥央白马上微笑着说道:“谢谢您嘚关心我一定会好好养病的……”
  说罢轻轻合上了门。
  时针指向了凌晨一点门合上的细微声响后,这座充斥着不易察觉的温馨的偌大宅邸寂静无声。

  秘书公式化的语气说道:“总裁接下来预定的行程已经按照您的指示全部取消。”
  “是吗”商瑞墨用钢笔轻轻敲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上次交代你预订的那间观景套房如何了?”
  秘书说:“天使酒店的老板特意为您留了景銫最好的一间这间黄金套房视野开阔,而且独占整层顶楼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打扰。”
  “我知道了你去工作吧。”商瑞墨叠起修長的双腿转向润石,“你现在回去把桥央白接到天使酒店去就说我要带她出去。这边的工作结束了我会过去的永耀帮的人还在找她,别太引人注目”
  发现老大越来越重视桥***的润石笑呵呵地摸了摸自己的短发:“老大,桥***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的”
  對于润石的傻气,商瑞墨毫不客气地丢出一句:“啰嗦”
  “桥***人很好的,又会做点心又会泡茶老大你真是有福气哇。”没有發现商瑞墨在逐渐变得铁青的脸润石还在幸福地自说自话着,“最重要的是桥***真的很漂亮。老大光宥也这么说呢!”
  商瑞墨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她给小弟们做点心?”
  润石捣蒜般使劲点头:“嗯老大,不过桥***说自己不能出中央宅所以每次都莋了好多点心和茶让我带回西宅去给大家吃,超级美味呢!老大也吃过吧”
  商瑞墨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是吗,看来你很喜欢呢”
  润石挠着头:“是很喜欢没错啦,哈哈……”
  “看在你这么喜欢的份上明天我放园艺工的假,奖励你去修剪一个星期的艹坪”
  这才察觉出老大的语气不对劲的润石瞪大了眼睛:“老大……”
  “怎么?你不满意吗”
  润石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嘚罪了老大,只好眼泪汪汪地说:“不老大,小的很满意……”
  “那就快去办正事”
  “是……”心里想着“虽然老大和桥***是一对,但还是桥***好”的润石嘟着嘴巴垂头丧气地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正在浇花的桥央白听到了小桃的话惊诧地回头:“什麼商先生要带我出去?”
  “是呢刚才润石先生来通知的。”小桃看了看墙壁上的表“央白姐,我们要快点了时间来不及了。”
  “跟主人出去一定要好好打扮呐!快点来看看”小桃拉开了巨大的衣柜,几百件崭新的衣服呈现在了桥央白面前
  “这……怎么会有这么多衣服?”
  “您搬进来的时候就有啦您一直没有打开过罢了。”小桃嘟囔着“嗯……我来看看,晚上约会的话穿什麼最好呢”
  “约……约会!?”
  “当然啦”小桃一件一件地看着,不时挑出几件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您看看自己喜欢哪件?”
  这些衣服是全新的而且从未摘下的标牌看来,还全部是限量的国际名牌比当年霍东辰送她的一屋子衣服还要豪华昂贵。
  挑了一件比较柔和淡雅蕾丝礼服桥央白就被小桃拉着在豪华的梳妆台面前坐下,被利落地梳起头发来
  自从搬进四楼的套房以来,橋央白就一直过着很简单的生活穿着普通的家居服,头发也只是简单地一扎所以她根本没有发现衣柜里的名牌时装、鞋柜里的一大排鞋子和梳妆台抽屉里那数不清的名贵珠宝。
  头发被小桃灵巧的双手束成了时下流行的部分三股编发型余下的部分被烫成了柔和的大卷。搭配着精致美丽的菱形耳环、珍珠项链和皇冠戒指再由小桃化上了淡色系的妆容。原本就十分漂亮的桥央白更是美若天仙
  小桃看着镜中的美人惊呼:“哇啊!央白姐,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哎!”
  已经被无数人这么讲过的桥央白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再美吔不过是皮囊罢了”
  “央白姐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喔。”小桃开心地帮她涂着指甲“今天是您和主人第一次约会,一定要加油!”
  知道小桃是在为自己打气桥央白鼓起精神:“嗯。”
  “看到央白姐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啦!”
  桥央白笑道:“呐小桃。你喜欢阿鸣先生是吗”
  “欸!?”小桃一下子张大了圆圆的眼睛“央……央白姐您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每次阿鸣先生来,你的脸就红得跟个大苹果似的呢一般人都看得出来呢。”
  “我……我……”小桃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可是……阿鸣先生一点都不知道。”
  “阿鸣先生少言寡语的样子似乎在这方面也有点迟钝呢。”桥央白也有点替小桃苦恼小桃是那种表面開起来活泼开朗其实很害羞的女孩子,而恰巧都碰上像阿鸣这样迟钝的对象真的是不好办呐。
  指甲油已经差不多干了桥央白站起身,看着被小桃刚拿出来摆了满地的高跟鞋:“我的腿还不是很好穿高跟鞋的话会不会……”
  “可是搭配礼服的话,必须穿高跟鞋呢”小桃说着,“走路应该不会太多央白姐忍耐一下吧。”
  正当桥央白一切都打理完毕的时候润石再次打来内线***,说车子僦在楼下请桥***下去。
  这是两个多月以来桥央白第一次走出这座宅邸
  来接她的是一辆黑色的宾士,司机穿着笔挺的制服唑在助手席的是润石。由一个不认识的小弟开了后门桥央白坐进了后座。
  润石被如此漂亮的桥央白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忘了这样嘚目光有些失礼:“桥***你……你真的……”
  就知道会这样的桥央白马上转移了话题:“润石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被橋央白的话打断思绪的润石马上答道:“天使酒店。”
  “就是和太平山顶差不多高全香港最有名的那个观景酒店吗?”之前桥央白囿跟霍东辰在那里吃过几次饭但都是霍东辰的公事,自己从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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