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地会患 尘肺病患者

半年会得尘肺吗
半年会得尘肺吗
(C)2017 列表网&琼ICP备号-12&增值电信业务经营许可证B2-&尘肺病患者自述:挣的都是玩命钱&呼吸成最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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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尘肺病患者自述:挣的都是玩命钱 呼吸成最难的事  编者按   这是一篇以尘肺病农民工为第一人称的自述。   根据国家卫计委的数据显示,2012年,全国共报告职业病27420例,其中尘肺病24206例,尘肺病报告病例数占2012年职业病报告总例数的88.28%,大部分分布在煤炭行业。到2011年年底,全国累计报告尘肺病已经突破70万例,占职业病的九成。   刘树红,只是等待帮助,或等待离去的70万分之一。70万个已报告病例,背后是70万个故事,每个故事有个性,也有共性。而这,只是已经被报告的部分,事实上,煤矿尘肺病死亡数已经超过生产安全事故死亡数。   这些年,国家政策、法律保护、社会救助和医疗救治的已在全面提速,希望能最终赶上他们离开的速度。   近日,经过一番颠簸,记者终于在路人的指点下,来到了山西省左权县马田镇云头底村的一个小卖部门前。一进门,左边就是一张单人床,床上放着制氧机,一个看上去60多岁、穿着旧迷彩服剃着光头的黑廋的人,正在吸着氧气,不停的咳嗽着。不用介绍,这就是我们要找的有着尘肺病症状但尚未鉴定认可的患者刘树红。   整整一天的时间,记者听刘树红断断续续的讲述着自己的事——背后是一个尘肺病患者的苦难和抗争。   挣的都是“玩命钱”   我叫刘树红,还不到48岁,可是看见我的人都以为我六七十岁了。自从去年6月发病以来,我的体重跌了近40斤,人老了十多岁。   现在每天吸氧10多个小时,还得吃大把的西药、喝几大碗中药,就是废人一个。什么活也干不了,走不了几米就上不来气,出气成了大难题。   20年前,我还不到30岁,正值年轻力壮,因为两个孩子还小,父亲生病,家里又有饥荒,与同村人相跟,到左权县昌鑫矿山有限责任公司打工。前两年,干的是放炮后的出渣工(把放炮炸出来的矿石装车),接触粉尘,但粉尘不大。两年后,包工头让我跟人学钻眼放炮,这一干就是13年。那时,矿上用的是干钻,在深深的矿井中打炮眼、炸矿石。一个平洞通常是几千米长。一年四季我们都在封闭的洞里干活,装备就是一个安全帽和一个口罩。一干起活来,钻机轰轰直响,矿洞里全是白白的粉尘,能冒一米多高,除了眼睛和嘴巴外,脸上的那灰尘足有一寸厚,一起干活的三个人两米之内谁也看不清谁。每天停工后我们的鼻孔、耳朵里全都是灰尘,吐出的唾沫都像泥浆一样。   在矿上这15年,我把俩孩子供到高中毕业,给家里盖了两次平房共13间。   第一次听说尘肺病是从一个年轻的工友那里。那是2000年的一天,说后不久工友就不干了。我也想过离开,可是总以为再干个几年,家里的条件能更好点。谁知道挣得是玩命的钱,要是从那时候就不干了,兴许还不得这个病呢。   我2009年春天离开矿上,是因为一场事故。在洞里干活时,洞顶掉下一块大石头砸在我背上和大腿上。当时,我就不能动弹了。矿上诊所检查后认为骨头没断,输了几天液体,人扶着能上厕所了,我没要矿上一分钱就回家养着了(包工头说不能让矿上知道,否则会扣他钱的)。也正是因为那段时间不能干重活,我和家人就商量着租了个小卖部,卖点蔬菜和零食。   记者感言:15年间,企业先后经历了乡镇企业、股份制企业和非公企业的改制。但不论哪种性质的企业,在2006年前,同样没有劳动合同,没有养老、医疗等社会保险,没有必要的防护措施。干活时手脚被石头砸着是经常的事,只要不是骨头断了,只要还能动,他就硬挺着。记者在感触刘树红诚实憨厚的同时,更为他的自我保护意识缺失、法律意识淡漠所痛心。如果能有更多自我保护意识和法律意识,许多尘肺病悲剧本来不会发生。   呼吸成了“最难的事”   回家后,只要干重活就感到有些胸闷气短,还经常感冒。有一回,高烧10多天不退,可是一量体温并不高。但是,我都没当回事,也没想过这和尘肺病有什么关系,每次吃些药就过去了,不能干重活就干些轻活。   去年6月,我突然发现自己不仅干活气短,双脚也出现了水肿,疼得没法走路,我们麻田镇医院诊断说是肺心病。吃了一些药,水肿消了,可是还是气短、浑身无力,连轻活也干不了,咳嗽也加剧了。   9月,我到河北涉县人民医院检查,结果是尘肺病。拿着满是白网的胸片我傻了,也突然明白了几年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莫名其妙的症状。   我家里人四处打听治疗尘肺病的医院和办法,把涉县人民医院拍的胸片寄到中华慈善秦皇岛尘肺病专科医院。那里专家的话更让我绝望,说我尘肺已经达到三期,肺纤维化很严重了,而且是不可逆转的,出现了肺气肿、肺大炮、心脏萎缩,没法洗肺了,洗肺的过程可能出现危险,只能保守治疗,赶快吸氧减轻病痛。   可是,吸氧后,我还是胸闷气憋。打听到长治市有一个私人诊所治疗尘肺病很有名气,许多当地的病人都在这个地方买药吃。因为我已经离不开吸氧了,家人就给我一次买一个月的中药。吃了几个月中西药,吸了几个月氧气,去年12月,我在县红十字博爱医院的胸片诊断,考虑是矽肺。   今年3月底,我实在出不上气来,憋得浑身出汗,路也没法走,24小时吸氧也不管用,不停的咳嗽,一天吐大半瓶子痰,整晚坐着没法睡觉,不能吃饭,一口馍卡在喉咙上就能憋死我。没办法,家人送我去县康复医院治疗了半个多月。现在能吸着氧和你们说话,已经是今年以来最好的情况了。   我想活,我还年轻,如果把病控制住了,或者是能减轻的话,我还能干点轻活。我家两个孩子,姑娘已经出嫁,儿子当兵在外没收入,小卖部一月收入不超500元(原先800人的村庄,年轻人全部外出打工,只剩老人和小孩不足300人),我不到一年就花了3万多元,哪来的钱啊!   记者感言:2004年起,企业对特殊岗位工种开始了安全生产培训,考试合格后发放上岗证,但没有职业病防治的内容,对职工的劳动保护依然没变。指着那摞得半人高的草药和各种各样的西药,刘树红的妻子说,丈夫的呼吸成了全家的头等大事。只要丈夫呼吸顺畅,全家人就能轻松过一天。记者难忘刘树红大大的有些突出的眼睛里笼罩着的一层悲伤,深感他强烈的求生愿望。但他的家庭几乎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只有进行尘肺病鉴定,才能得到工伤待遇,才是救命的第一步。尘肺病鉴定费用能否免费或得到一定补贴,值得有关部门思考。   认定要迈“几道坎”   从去年9月被诊断出尘肺病后,我知道要到省职业病医院进行尘肺病鉴定,需要矿上出具一些证明,就开始为鉴定尘肺病与矿上协商。   我找矿上是有理由的,我虽然在包工头手下干活,但是,每天干活前,都要到矿上的炸药库领炸药、雷管、导火绳,都要登记姓名和领取数量;我从矿上回家后,再没有过接触粉尘;从2006年开始,企业与我还签订过三次劳动合同,只是我手里没有;2008年《劳动合同法》要实施时,县劳动局还要求矿上给我们59个特殊工种的矿工在左权县人民医院进行了体检,但体检结果始终没给我。   找了几次后,我看矿上一直在推,我自己又不懂法,再加上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就给亲戚李彦书打***求救,因为他在国有煤矿干劳资工作多年,对尘肺病了解。矿上倒是承认我在矿上干过,但是,证明要我自己找。我亲戚跑了几十遍县人民医院,才拿到了那次体检证明汇总表,59个人中,只有我的胸片异常,初诊为疑似职业病。但矿上并没有把体检结果告诉我。由于尘肺病的潜伏期较长,当时,我也没有明显的感觉和症状。   拿到体检报告后,矿上态度有所转变。我们多次找矿上交涉,还找了晋中市安监局、县安监局、县总工会、分管安全的副县长。   去年腊月十九,矿上的总经理和工会主席来我家慰问,放下2000元,说年后给我鉴定。我满心欢喜的等到年后上班第一天,让车拉着自己去找矿上,但是直到现在,依然没有实质性的动静。   听人说,等我拿上赔偿款给自己看病,还有好多坎,鉴定尘肺病只是个开始,还有工伤认定、劳动能力鉴定,之后才能和矿上协商赔偿金。如果协商不成,我才能走劳动争议仲裁和法院。可是我在第一道关口就卡住了。矿上不给出上岗证、领炸药时的签名这些证明,我就不能去省职业病医院进行鉴定,拿不上专业的职业病诊断报告,还谈啥看病。   其实,我不想要矿上的钱,我只想让矿上给我看病,我想活着看到儿子退伍,结婚生子。如果我现在就六七十岁了,我也就不治病了,我还不到该死的年龄。   记者感言:尘肺病是不可逆的,但可以通过医疗手段延长患者的生命、改善其生活质量。如果稍有维权意识,刘树红也可以保留一些关键证据。他曾有过上岗证,但是离开时,是企业收回了还是自己弄丢了,他压根记不清了。记者看到2008年夏天,在矿洞前刘树红与工友们的一张合影,当年的他意气奋发,年轻力壮的,与6年后,吸着氧气、张着嘴、大口呼吸的刘树红形成明显的对照。病情的急迫需要治疗与企业的无数次推诿拖延、生命的极度有限与等待的遥遥无期,就这样矛盾地存在着。对于许多尘肺病患者而言,应当注意保留证据,这是之前许多案例留下的教训。(记者 刘建林 通讯员陈秋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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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yrigh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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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理人员为吴伟治疗 图/潇湘晨报记者刘少龙
  22岁,对于普通人来说,是非常美好的一个年龄。可对于22岁的吴伟(化名)来说,正常呼吸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因为从事石材加工,工作条件差,粉尘浓度高,又没有个人防护,年纪轻轻的他就患上了尘肺病。他目前双肺弥漫性纤维化并伴有重症肺炎、自发性液气胸、呼吸衰竭等一系列严重的并发症。毫不夸张的说,吴伟已经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10月20日,湖南省职业病防治院职业病二科教授罗光明不无感叹地说,这么多年来经他治疗的尘肺病患者有2000余人,一般发病都是在40岁之后,吴伟是该院最年轻、最严重的尘肺病患者。湖南省职业病防治院职业病是湖南省专业收治尘肺病患者的医院。
  苦难青年体内惊现“石肺”
  吴伟羁患尘肺病,已经成为风雨飘摇的吴家无法承受的痛。年近90的奶奶、卧病在床的父亲、嗷嗷待哺的孩子,熟悉吴伟家庭情况的人,无不感叹于命运的不公,为何让这个刚刚看到希望的家庭,又重新坠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吴伟是个苦命的孩子。10个月时母亲因病离世,父亲常年有病在身,小吴伟是奶奶一手带大的。因老宅年久失修,沦为危房,全家已经在吴伟堂哥家寄居多年。出身贫寒的吴伟异常懂事,15岁起,他就扛起了家庭重担,辍学赴广东打工。
  2012年,19岁的吴伟听说做橱柜石材加工赚钱,便进入了这个行当,在长沙租了房子专接石材切割和打磨的工作。虽然石材加工又脏又累,但随着整体橱柜越来越受大众欢迎,一个又一个的橱柜订单还是给吴伟带来了可观的收入。高峰时期,吴伟同时为多家厨具石材厂进行石材加工服务。虽然每天灰头土脸,但眼瞧着除了应付家庭开销和给父亲治病,还能够余下些钱,吴伟还是做的浑身是劲。
  2014年,经济条件好转的吴伟找到了心爱的伴侣,并意外有了属于自己孩子。没有像样的婚房,没有太多的存款,但未婚生子的未婚妻付娟依然无怨无悔。正在坐月子的她期待着,等吴伟年满22周岁,就和他举办一个像样的婚礼。
  吴伟持续不止的咳嗽和呼吸困难却打断了付娟所有的期冀。2015年春节后,吴伟开始剧烈的咳嗽,为了呼吸顺畅甚至整晚整晚跪在床上,彻夜难眠。付娟开始陪着吴伟辗转省内多家医院,都是按照肺结核病治疗,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恶化。日,吴伟因双肺弥漫性纤维化并发自发性液气胸致呼吸衰竭,紧急入住湖南省职业病防治院治疗,确诊为尘肺病,即以前老百姓常说的“石肺”。专家诊断,除了尘肺病外,吴伟体内已经出现多个融合性病灶,病情严重,随时可能有生命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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