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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首发】 听雨阁文字大小:&&
【编者按】听雨阁中的守护者是诗人,琴师是听雨阁中可以跟诗人称为知音的潜能者。据说人的潜能是无限的。这世界的人就在不断发掘着自身的潜能,于是便出现了很多奇人异者。而听雨阁是潜能界最神秘的存在,因为是人都知道它前世坐落的地方,但今生从没有人能找到过。千年的沉寂让一个少女打破,诗人忘了自己的誓言走出了听雨阁,为了那一个拥抱以及虚无缥缈的爱。而当这一切一步步走下来时候,发现这只是一场戏,就如人生。繁华人生,凄美瞬间。岁月流逝,如梦如幻。似乎一切都是自有天意。许多事情都无法去改变,也许上天会给预备机会,但是往往都会错过机会。也许没有好好把握,总是在得与失之间惆怅,失望,倍感忧伤,悲观失望。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感官之物他们才会变得不快乐,佛叹道一切皆流无物永驻。凡人就是太在乎自己的感觉,在遗忘之街将今生遗忘,带着憧憬奔赴感官之城。这世间,人皆有欲,有欲故有求,求不得故生诸多烦恼,烦恼无处排解故有心结。放下红尘之事方得大道,风声,雨声,一世的相思。涅磐,顿悟,一世的禅锋。伤心只会让自己憔悴,痛苦只会让自己苍老,惆怅只能让自己疲惫,愁绪只能让自己消瘦。红尘瞬间短暂,光阴如水流逝。听雨阁的千年寂寞寓意前世,遗忘之街的前世今生寓意今生,感官之城的魅惑百态寓意来世。作者以玄幻传奇的手法描述了一个虚无飘渺的故事,围绕诗人固守的听雨阁,下雨的时候等候知音,与其一起听雨吟诵那些久远的玄音。而当前世的梦幻破灭的那一刻,他走入了今生,只做短暂停留,因为不想被这机器的轰鸣损了宁静时光,便顶着月光,趁着夜色,辗转到了来世。而当他如愿到了来世,却发现一切的一切又让他大失所望。小说如梦似幻,文字唯美,虚幻的场景富有立体感。感谢赐稿,祝夏安!【编辑:清茶醉人】
在匆逝而过的夏雨中,诗人用语焉不详的凌乱字句,缝补晦暗的记忆和时间的罅隙。
他的世界只是一座孤独的亭阁,而所有时代的雨带着不同的触觉和寓意,诗句般贯穿他生命的始终。“听雨是大地上世代繁衍的人们与不可企及的云天对话的唯一方式”,诗人在一本神秘的古书的扉页这般写到。听雨阁坐落在这烟花盛世最繁华的地带,因此诗人年久失修的阁楼常常客满为患。“这世上避雨之人骈肩叠迹,而我在此等候千年的听雨之人却寥若晨星”。诗人也曾自嘲:如若改名“避雨亭”倒也是众望所归。
风停雨住,亭外的街市再度陷入车水马龙的繁华烟景。听雨阁里摩肩接踵的避雨者皆已不告而别地陆续散去,他们奔赴阳光中的饕餮狂欢,其中那些自诩才华横溢之人不惜翻山越岭远道而来,只为朝圣般络绎不绝地前往感官之城以求功名显赫,对他们而言最难能可贵的事情莫过于用自己的独门技能打动感官之城最刁蛮的面试官,有幸能够成为感官之城的居民将会是时代理想的开拓者和所有欲念的幕后统治者。而更多的身无长物的凡俗之人则会迷失在听雨阁外时光激荡的遗忘之街,沦为世俗生活的创造者和卑微幸福的自我领受者,他们过于平凡的记忆赋予他们善于遗忘的特性,人们善于将碎片式的琐碎生活掺杂着遥不可及的枕边梦话浓缩为鸽羽般简洁的回忆并将其写入每日例行背诵的便携式备忘录中,他们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再度叩响感官之城的大门。
“遗忘是最具传染性的病症!”百无聊赖的诗人曾对手持理想信条不厌其烦地背诵着的遗忘之街的民众如此告诫。这是前来避雨的贩夫走卒和沿街卖艺之人,他们只能利用下雨的闲暇时间去温习备忘录中琐碎而回忆和对感官之城生活微茫的憧憬,而其余时间,他们只负责投入到简单的生活和粉刷墙体般的遗忘之中。“而遗忘正是治愈病症的绝佳良药!”诗人记起当时听雨阁外的那场雨正缭乱地冲洗着平淡而枯燥的时间。
诗人时常静坐那张枯朽的桌案前,回忆先前的那场已经逝落的雨和已经离散的人,也重整心情准备迎接另一场意外的雨以及一些意外到来的人。诗人总是通过听雨阁中那些怀揣备忘录的避雨者对生活的记忆和浮想的反复诵念中获得他对时代步履的追踪和时代愿景的敏锐感知。“听雨已经淡出人们日常生活的轨迹”诗人时常以吮吸苍穹的姿势仰望落雨的云天。腐烂不堪的书桌上,插在青花瓷瓶的雪色昙花面向夏日雨后的阳光,陪诗人晾晒饱经雨夜袭扰的寂寥情怀。他的昙花总是一反常态地长盛不衰,它长达千年的漫长花期似乎在提醒诗人那些转瞬即逝的时代都是永恒不朽的变异体,如同诗人口中那些从散发着腐味的古书上吟咏而出的语焉不详的诗句,也正是那些层出不穷的庸碌之人,从备忘录中诵念的日益变迁的回忆和不断更迭的理想。听雨阁中禁闭的孤独也如同亘古的花香般氤氲不息,短暂而悠远。
他还在等待能够听懂雨声的人。似乎这是诗人不可卸脱的光荣使命。而更多的人只是将听雨阁视为前往感官之城的避雨歇脚的旅途驿站或者温习备忘录的绝佳场地,对此,诗人只能摇头叹息:“行走和遗忘,蛊惑时间”
“如此古朴有致的阁楼在如今可谓稀有之物了!”诗人临窗吟咏的忘情演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喟叹打乱了阵脚。“我来自北方的虚无之境,途经遗忘之街,正要赶往南方的感官之城,可否暂且容我在这听雨阁驻足歇脚?”出现在诗人眼中的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尘客,他正把背在身后的七弦古琴陈放在阁楼门口的石椅上,此时这位来客的身影正被斜射进来的雨后阳光拉得扁长。
“雨已停了,阁下为何不像其他避雨者那样,趁此晴好天气赶路,而要把行旅的时间浪费在我的陋室空堂呢?”面带愠色的诗人放下那本散发着腐味却又让他爱不释手的神秘诗书,“穿过遗忘之街便可到达感官之城了”诗人指了指前方人声沸腾的繁华街市。琴师轻拂被先前那场急雨淋湿的外衣,与此同时他在满面尘埃的苍老容颜上为诗人挤出了一个礼节性的微笑,“听雨阁在即使阔别多年也依然亲切如初啊,而遗忘之街和感官之城早已在无情的时光变幻中日渐陌生难辨了。”琴师再度捧起七弦琴,顺势让右手手指挑拨出一个单调的音符,“只是这世间能够抵达感官之城的人又有几个呢?诵念备忘录倒不失为消遣平凡生命的绝佳方式”。诗人注意到,这是个没有背诵备忘录的人,因此诗人无法感知他隐秘的生活轨迹和不为人知的理想。
“此言似有几分道理!我已在听雨阁幽居千年,看惯光阴流转,时代变迁,阅尽人世浮沉,人情冷暖。人来人往不过只是雨落雨停。世人都会到我的亭中驻足避雨,或埋头温习随身携带的理想备忘录,或即将开启感官之城的破梦之旅,人们听我吟咏讳莫如深的诗句以求获得淋雨之后的灵魂的慰藉与解脱,而雨停之后,世人又宿命般地继续行走或者遗忘”。诗人示意负琴的琴师坐在窗边的圈手椅上,此时,远方的乌云又染黑了遗忘之街的那片变幻莫测的天空,似乎诗人言辞之中所提及的那个“雨”字感应般唤醒了天空的一场不期而至的雨。诗人接着说:“人们迫不及待地赶往感官之城,很多人却只能迷失在遗忘之街潦倒度日,沦为听雨阁中诵念理想备忘录的避雨者。这实在是遗憾之事啊!阁下是否有足够信心能够走进被世人奉为圭臬的感官之城呢?”。诗人面带微笑,在书桌前坐下来。此时,电闪雷鸣之间,听雨阁的飞檐开始落雨,渐大的雨声淹没了市井之声。
琴师把古琴端放在两腿之上,方才抬眼回答诗人的问话:“我来自清贫如洗的虚无之境,祖传的古琴也寄予了族人的渴切期盼,即使历经颠沛流离的征战岁月,我的琴音也未曾绝响”,诗人仿佛看到了在尸陈遍野的战场上含泪抚琴的人。琴师调制好琴弦继续娓娓道来,“虽然我的琴音本无须让感官之城的每只耳朵为之动容,但是我世代流亡的族人来自灵魂的吟唱渴望在在世人的聆听中得以祭奠。这是我义不容辞的使命,正如你对听雨矢志不渝的执念”。诗人欲言又止,他想说的话全都淹没在琴师拨弄的琴声和亭外漱然而落的急雨之中了。
琴师拨弦弄曲,仿佛要把积郁多年的无人可诉的心酸和苦楚化作一段隐秘而又激亢的琴音,任其哀转久绝。诗人正沉浸在飘忽的仙乐之中,他已有数百年未曾听到如此绝妙的琴音了。诗人忆起听雨阁第一次响起琴音那个雨天,那时阁中人影攒动、喧嚣不绝,那些苦闷潦倒的、遗忘之街的诵念者正在复述着:“衣衫褴褛的上帝,沿街乞讨的梦想家,无家可归的建筑师……”。那位年少的琴师也在同样的位置弹拨琴弦,那琴曲和眼前的这位年老的琴师所弹的如出一辙,只可惜少年琴师骄横自恃,向听雨阁前来避雨的人群夸夸其谈:“进个感官之城有何艰难?不过只是信手弹曲罢了!”后来,诗人从听雨阁中那些避雨的备忘录诵念者口中得知,遗忘之街多了一个弹琴卖艺的潦倒少年。
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听雨阁里早已挤满了前来避雨的人,他们互不相扰的例行诵念,俨然成为他们约定俗成的友好致意与彼此聆听的巧妙方式。阁楼外的雨更加肆无忌惮,而眼前的琴师却淡定如初,仿入无人之境。琴音袅袅,不绝于耳,贯穿在淋漓不止的雨中和哀怨嘈杂的人群中,时而如风回雪舞,时而如浪逐天涯。一曲终了,檐角的雨滴仿佛凝咽了似的。“人世浮沉,不过只是阴晴雨晦,抑扬弦音罢了。”琴师收起古琴,起身,向若有所思的诗人深掬一躬,随即便挤出人群,消失在听雨阁外的雨雾之中。诗人连“后会有期”这句正式的诀别用语都封堵在了喉口,因为他并不知道琴师的绝美琴音,会在哪场雨中再度惊艳听雨阁中枯寂的时光。诗人驻望许久,兴奋中略带几分惶惑。但毕竟在诗人眼中,这是一位来之不易的能够听懂雨声的人!“雨和琴,在时光***鸣”,诗人在某个萤火纷飞的夜晚写下这句诗时,仿佛为那段难忘的回忆安家落户,而此时,如水的月光正流泻在昙花的叶瓣上。
多年以后,诗人在临窗吟咏的闲暇中,深切怀念那些懂雨的知己时,依然如数家珍。不知有多少场匆逝的雨,在时光流转之间,从听雨阁的飞檐上跌落滚滚红尘,不知有多少只为避雨却丝毫感受不到雨的灵魂的人来了又去,也不知有多少满怀壮志的感官之城的信徒沦为遗忘之街的庸碌之辈。只是人们反复诵念的备忘录中的生活记忆和遥远憧憬在时代之雨中不断被刷洗和改写,只有诗人书桌上的昙花陪伴他的孤独历久弥香,如同君子之交的浅淡友谊,也如琴师临雨弄弦的天籁佳音。
诗人手中那本没有结语的诗集即将翻开崭新的章节,他从人们忘情的复述中也聆听到许多前所未闻的陌生词汇:水泥森林,新闻头条,心理医生,地沟油……诗人不知道自己将要踏往什么时代,每一句诗句都让他难以理解。不过,他觉得自己并不会受到多少影响,因为他的世界只是一座听雨阁而已,他所做的事情不过只是等待那些能够听懂雨的人罢了。诗人在无奈的几次摇头和叹息之后便跳跃若干晦暗不明的词汇直接往下读去。
雨,这个在诗人腐朽不堪的书中和忘情吟咏中,未曾更改语意的词汇,再次在听雨阁外漱然间扑向的眼前。听雨阁瞬间挤满前来避雨的人。此时诗人发现人们的衣着变得时尚而开放,其中夹杂着劣质香水的浊重气息和外国人通用的生涩难懂的境外语言。然而他们手中并没有出现像从前的那些避雨者所随身携带的记载着他们生活和理想片段的备忘录。“备忘录算什么玩意儿,那些胡言乱语的诵念者不过是自我敷衍罢了”,人们开始不再信任备忘录对平凡生活和理想的潜在意义,他们更宁愿相信及时行乐的生活方式带来的片刻消遣和虚浮的回忆。“世人连敷衍都不屑一顾”。诗人在雨中目送着人们世代传承的信念随着备忘录的丢弃与腐烂而日渐淡忘成空。
“每个时代都少不了避雨之人”诗人为听雨阁的容量而深感担忧。
“每个时代都少不了平庸之人”,诗人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打断了焦虑不安的遐想,他把目光投向窗外飘然的雨中,此时那个举着彩虹伞的少女对诗人抛出一个潮湿的微笑。
“路过你世界的人虽然应接不暇,可又有几人是为了听雨而造访你的听雨阁呢?”少女隔着缥缈的雨对诗人说,“你多少会感到孤独难耐吧!”诗人正在酝酿着如何给她完美的回答的时候,那少女已经决定转身离开了。
“从此以后我将是那个陪你听雨的人”,彩虹伞下的声音再次让诗人陷入惶惑的境地,犹如这场捉摸不透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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