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d0老公出差 成全老公和小三了我的放,l荡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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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做事比较认真的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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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载自手相研究
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诗:余秀华&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一路在***口的麋鹿和丹顶鹤我是穿过***林弹雨去睡你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而它们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近日,随着一首名为《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诗在网络“病毒般蔓延”后,余秀华火了。这个湖北钟祥市石排镇横店村的农妇,被学者沈睿誉为“中国的艾米丽·迪金森(美国最伟大的诗人之一)”。“我不认识艾米丽·迪金森”,余秀华对此呵呵一笑。她在博客中回应突然的走红称,自己的身份顺序应是女人,农民,诗人。“但是如果你们在读我诗歌的时候,忘记问我所有的身份,我必将尊重你。”她觉得,任何身份的标签都不能凌驾于诗歌本身之上。&她在诗里讲述,“我的残疾是被镌刻在瓷瓶上的两条鱼/狭窄的河道里,背道而行”。现实中,她因病高二就辍学,然后在1995年经人介绍嫁给了一个大她12岁的男人。她将这段婚姻形容为“青春给了一段罪恶”,“那时候有铺天盖地的忧愁,19岁的婚姻里/我的身体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我不知道所以延伸的是今天的孤独……”在这段被诗化的婚姻中,一个现年18岁的儿子已在武汉念大一,丈夫尹世平昨日则回应“只是性格不合,生活仍要继续”。尹世平常年在外打工,余秀华与自己的父母生活在横店村中。横店,这个在余秀华诗中与“爱情”并驾的主题,小至蒲公英的花种,大到蓝天白云,都已被她的笔墨收录。若无意外,余秀华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守在院子里,看看书,打扫卫生,喂喂兔子,然后等诗句溜进脑海,颤抖地敲动电脑键盘记下。她说,诗歌一直在清洁和悲悯自己。“当我某个时候写到这些内容的时候,那一定是它们触动了我,温暖了我,或者让我真正伤心了,担心了。”如今,她的诗歌已有2000多首。有人质疑余秀华的诗歌抄袭或代笔,与其关系不好的丈夫尹世平却称,肯定是她写的,以前用笔写在本子上,现在每天守着电脑敲。也有人认为,余秀华是把苦难熬成了心灵鸡汤,她本人则回应,痛苦和抱怨本就有,诗好与否不过如此,只是用自己的心意写下些分行的句子罢了。昨日,近十家媒体来到余秀华家中,她一一笑脸相迎。她喜欢讲述诗的一切,对各类身份标签又强调着反感。多家出版商打来***,要给她的诗出书,她答应了两家。未来,她盘算着再多走些地方,再多读些书,碰到自己有感触的东西,就一一记下。“不喜欢别人给我贴标签”南都:如何看待现在网络对你的关注?余秀华:反正就是一阵风,刮过去就走了,不用多久,我就会回归到以前的状态。之前我的博客只有200个粉丝,今天早上一看,已经有2000多了。我会有越来越多的读者,但是真正理解我的人、懂我诗的人,全世界可能只有一两个。被太多的人关注,不一定是好事,写诗是一个很个人的事情。南都:有人对你的关注,是因为你的遭遇,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余秀华:这样会把诗歌给推到后面,把身体(残疾)推到前台,把苦难放在诗歌前面是不对的,本末倒置了。我不喜欢别人给我贴标签,“脑瘫诗人”、“农民诗人”等,任何标签都有局限性,而每个人都是丰富的,写的诗也是不一样的。我不回避“脑瘫”的事实,但希望人们更多去关注我的诗。南都:有人将你比作“中国的艾米莉·迪金森”。余秀华:我对她不是很清楚。我以前也希望读一些国外的诗,但就是读不下去,感觉跟我的距离很远,可能跟翻译的问题有关。我的英文要是好一些,我觉得我翻译得会更好。南都:那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你觉得这首诗是最好的吗?诗中的“你”有原型吗?余秀华:我觉得这首诗写得并不好,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火起来。诗里的“你”没有原型,也真的没有对象。他可以是所有人,也可以是某一个人。我以前喜欢在Q Q群里、论坛里逛,大家都来自天南海北,有时候开玩笑就这么写。“我就是写一些乱七八糟的诗”南都:你第一次发表诗歌是在什么时候?余秀华:以前有媒体这么问过我,我说是1998年写了《印痕》,那是我临时编出来的。我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写诗,什么时候开始发表,别人非要问我,我就说了一个。南都:你有喜欢的诗人吗?有模仿过别人的诗歌吗?余秀华:我非常喜欢雷平阳,他笑起来很好看,看着很温暖,并不一定帅就是好的。有一次看过一个他的视频,视频里他在唱“一寸光阴一寸金”,我看着看着就笑了。不过,我们没有见过,只在网上聊过几句。我也不想跟他见面,见面了就不是偶像了。我没有模仿过别人的诗歌,能够模仿的诗不一定是好诗,好诗是独一无二的,不能模仿。不过,我在读别人的诗时会去思考,为什么他能那样表达,换做我,会怎么表达?我觉得自己读书太少了,很多好诗没读过。南都:之前你还写过小说,以后会继续写吗?余秀华:别人写小说很勤快,通宵达旦地写,我很懒,一天就写两三个小时,然后就再也写不下去了。写诗歌比较轻松,但打字也很累。我打算在明年或者后年写完(之前的小说)。南都:你在诗里,有时会撕裂或者破坏一些意象和情感,这是刻意的吗?余秀华:我有一种破坏心理,就是想把它搞碎了,然后删掉,重新开始。南都:一种诗歌是下半身的乌托邦,一种诗歌是不受拘束的往上飞,你觉得你的诗属于哪一类呢?余秀华:我觉得,我属于两者的中间部分。我想写下半身,但是又写不出来。我在网上看别人的诗时觉得很过瘾,相对于他们的野蛮,我的有点抒情,我想写,但写不出来。我就是一个乱七八糟的人,写一些乱七八糟的诗。“婚姻里没有爱情”南都:你的诗歌里面出现过“红嘴唇”、“高跟鞋”这样的意象,你曾希望有这样的打扮吗?余秀华:高跟鞋、红嘴唇会使女人很有范,我喜欢别人化妆,但是我从来不化妆,越是穷人越不会去化妆,能吃得饱穿得好就行。随时可以消失的事情,都是不能指望的。别人说,你怎么老是不修边幅,我说以前年轻时候没想过,现在人老珠黄了更不会想。有一次,记者要给我拍照,让我打扮一下,但是我刚打扮好,他们没拍就跑了。拍照的时候,我会自然地就紧张起来了。南都:之前报道称,你的婚姻不太顺利,你的婚姻里有爱情吗?余秀华:一点也没有。刚结婚的时候还好,有新鲜感。结婚之后,发现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干,还要一起睡,还要生孩子,那不是我要的生活。我们两个以前经常会吵架,现在是冷暴力,见面了谁也不理谁。南都:你在博客中说你是个“好战分子”,你也会经常参与一些网上骂战,为何如此呢?余秀华:我性格比较倔,以前会跟家人吵架,现在好一些了。有时在网上遇到一些不公平的事,就会跟别人骂战。有一次,论坛上有人骂我,一个叫“王法”的论坛编辑只允许别人骂我,我一回应,他就把我给屏蔽了。我就写了一首诗叫《狗日的王法》,骂了他。南都:那你会跟父母或村里人吵架吗?余秀华:以前会跟父母吵架,现在好很多。我不跟村里人吵架,横店村的人很好很老实,不闹事,他们跟我也没有利益关系。(文字来源/南方都市报)&&以下文字转载《凤凰网》《我有月光,我从来不明亮》余秀华生于1976年,湖北钟祥市石牌镇农民,出生时因倒产缺氧造成先天性脑瘫,这让她走路不稳、手发抖、说话口吃。她说,这对学习、工作、婚姻都带来了影响。走路摇摇晃晃,影响电脑打字,干活没力气,高中毕业后,赋闲在家。余秀华父母为农民,父母的种地,是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主要农作物,水稻、小麦、油菜、棉花等。余秀华平时主要在家做家务,喂兔子、猪和鸡鸭(喂兔子一年挣四百块钱),农忙的做一些轻体力的农活,锄草、割草、摘棉花等。有低保,每月大概六十多元。曾代表荆门队,参加湖北省运会,在女子象棋比赛中,得第三名。因出生时倒产和难产,引起窒息缺氧,而造成脑瘫。【余秀华诗选】&《风吹》( 22:28:26)黄昏里,喇叭花都闭合了。星空的蓝皱褶在一起暗红的心幽深,疼痛,但是醒着。它敞开过呼唤,以异族语言风里絮语很多,都是它热爱过的。它举着慢慢爬上来的蜗牛给它清晰的路径“哦,我们都喜欢这光,虽然转瞬即逝但你还是你有我一喊就心颤的名字”(说几句话在这里:谢谢路过我这里的每一个人,谢谢你们的温暖鼓励。天地之间,能够遇见就是美好的事情。现在关注我的人多了,说我诗歌好的有,说不好的有,这都没用关系,我只能按照我自己的心意写这些分行的句子,是诗也好,不是也罢,不过如此。我身份的顺序是这样的:女人,农民,诗人。这个顺序永远不会变,但是如果你们这读我诗歌的时候,忘记我所有的身份,我必将尊重你。呵呵,幸亏诗歌最好的作用是为了自己安心。)——《风吹》摘自余秀华博客最近的一首诗,以及她的一段话。&《我爱你》巴巴地活着,每天打水,煮饭,按时吃药阳光好的时候就把自己放进去,像放一块陈皮茶叶轮换着喝:菊花,茉莉,玫瑰,柠檬这些美好的事物仿佛把我往春天的路上带所以我一次次按住内心的雪它们过于洁白过于接近春天在干净的院子里读你的诗歌。这人间情事恍惚如突然飞过的麻雀儿而光阴皎洁。我不适宜肝肠寸断如果给你寄一本书,我不会寄给你诗歌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关于庄稼的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告诉你一棵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一个失眠的人》她本身就是一个漏斗,光滑,幽冷,附着不了一盏灯火只有耳朵聪敏:没有月光。落叶翻了一个身是的,还有一个醉酒的人,他在哪里他的腹部有雪。有她想吃的雪。和一个隐隐约约的春天她拿出那副地图,看那个小小的圆圈“他一定在,在梦的气泡里游泳”她的身体上有一块疤,曾经的鳍掉落的地方知道要重新长出来是来不及了&&《一包麦子》第二次,他把它举到了齐腰的高度滑了下去他骂骂咧咧,说去年都能举到肩上过了一年就不行了?第三次,我和他一起把一包麦子放到他肩上我说:爸,你一根白头发都没有举不起一包小麦是骗人呢其实我知道,父亲到90岁也不会有白发他有残疾的女儿,要高考的孙子他有白头发也不敢生出来啊&《可疑的身份》无法供证呈堂。我的左口袋有雪,右口袋有火能够燎原的火,能够城墙着火殃及池鱼的火能够覆盖路,覆盖罪恶的雪我有月光,我从来不明亮。我有桃花从来不打开我有一辈子浩荡的春风,却让它吹不到我我盗走了一个城市的化工厂,写字楼,博物馆我盗走了它的来龙去脉但是我一贫如洗我是我的罪人,放我潜逃我是我的法官,判我禁于自己的灵我穿过午夜的郢中城没有蛛丝马迹&《你没有看见我被遮蔽的部分》春天的时候,我举出花朵,火焰,悬崖上的树冠但是雨里依然有寂寞的呼声,钝器般捶打在向晚的云朵总是来不及爱,就已经深陷。你的名字被我咬出血却没有打开幽暗的封印那些轻省的部分让我停留:美人蕉,黑蝴蝶,水里的倒影我说:你好,你们好。请接受我躬身一鞠的爱但是我一直没有被迷惑,从来没有如同河流,在最深的夜里也知道明天的去向但是最后我依旧无法原谅自己,把你保留得如此完整那些假象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啊需要多少人间灰尘才能掩盖住一个女子血肉模糊却依然发出光芒的情意&&《麦子黄了》首先是我家门口的麦子黄了,然后是横店然后是汉江平原在月光里静默的麦子,它们之间轻微的摩擦就是人间万物在相爱了如何在如此的浩荡里,找到一粒白住进去?深夜,看见父亲背着月亮吸烟——那个生长过万倾麦子的脊背越来越窄了父亲啊,你的幸福是一层褐色的麦子皮痛苦是纯白的麦子心我很满意在这里降落如一只麻雀儿衔着天空的蓝穿过&《日记:我仅仅存在于此》蛙鸣漫上来,我的鞋底还有没有磕出的幸福这幸福是一个俗气的农妇怀抱的新麦的味道,忍冬花的味道和睡衣上残留的阳光的味道很久没有人来叩我的门啦,小径残红堆积我悄无声息地落在世界上,也将悄无声息地隐匿于万物间但悲伤总是如此可贵:你确定我的存在肯给予慈悲,同情,爱恨和离别而此刻,夜来香的味道穿过窗棂门口的虫鸣高高低低。我曾经与多少人遇见过在没有伴侣的人世里我是如此丰盈,比一片麦子沉重但是我只是低着头接受月光的照耀&《苟活》每天下午去割草,小巫跟着去,再跟着回来有时候是我跟着它它的尾巴摇来摇去这几天都会看见对面的那个男人割麦子见着我一脸谄笑地喊秀华姑娘我就加快割草的速度好几次割破了手指这个上门女婿,妻子疯了20年了儿子有自闭症他的腰上总是背着个录音机声音大得整个冲子都听得见我的一只兔子跑到了他田里,小巫去追但是他的镰刀比狗更快他把兔子提回去以后小巫还在那里找了半天&《溺水的狼》一匹狼在我的体内溺水,而水也在我的体内溺水你如何相信一个深夜独坐的女人,相信依然从她的身体里取出明艳的部分我只是把流言、诤言都摁紧在胸腔和你说说西风吹动的事物最后我会被你的目光蛊惑掏出我浅显的一部分作为礼物我只是不再救赎一只溺水的狼让它在我的身体里抓出长长的血痕你说,我喝酒的姿势多么危险&《下午,摔了一跤》提竹篮过田沟的时候,我摔了下去一篮草也摔了下去当然,一把镰刀也摔下去了鞋子挂在了荆棘上,挂在荆棘上的还有一条白丝巾轻便好携带的白丝巾,我总预备着弄伤了手好包扎但10年过去,它还那么白赠我白丝巾的人不知去了哪里我摔在田沟里的时候想起这些,睁开眼睛云白得浩浩荡荡散落一地的草绿得浩浩荡荡&《我的身体是一座矿场》隐藏着夜色,毒蛇,盗窃犯和一个经年的案件暴露着早晨,野花,太阳和一个个可以上版面的好消息五脏六腑,哪一处的瓦斯超标总会有一些小道消息怎么处理完全凭一个绑架者给出的条件他住在村子里,不停地吸烟这是一座设备陈旧煤矿,黑在无限延伸光明要经过几次改造,而且颜色不一我会在某个塌方前发出尖锐的警告,摇晃着蛇信子那些在我心脏上掏煤的人仓皇逃出水就涌进来黑就成为白袒露着虫鸣,月光,狐狸的哀嚎和一个经年的案件隐藏着火焰,爱情,和一土之隔的金黄总有人半途而退一个人往里面丢了一块石头十年以后就听到了回声&《活着》不堪。累赘。孤独。绝望……我再无法有个清白的人生啦哦,背叛,背叛。从开始到现在没有人说:余秀华,因为我,你要好好的贞洁是多么可笑,多么讽刺,却还是让我一次次哭但是一定有一根稻草一次次打捞起我一次次从我身体里掏出光亮,放在我眼前让我安静的时候写诗穷苦的时候流浪让我对路过的人和灯持永恒之爱让我总是在该掏出匕首的时候掏出花朵让我在能够申辩的时候保持沉默即便如此,这世界还是没有给我一个春天即便如此,我今天还在,打算喝一点酒后去风里转转&《对话》他在篱笆边,一声咳嗽,火苗般挂在牵牛花藤上春天在荒原那头,与她隔着一个招呼真的,不知道他怎么到这里的,一场雨水还挂在马车上。如果是坐火车却看不到经过隧道时他脸上的夜色她搅动勺子,玻璃杯被碰响了一下没有谁听见,除了她他又咳嗽了一声,拨动了一下火苗春天在荒原那头,与她隔着一个手势一只黄鹂在女贞树上,呼唤一朵云落下来他不知道她是个哑巴把春天裹进心里了,就不会说出来&《余热》余热,一个网友的名字(他的余热一半对付更年期一半对付对桥头女的想象)温度不高了,泡不开一杯茶容易消逝,迅速冷却余热的老婆尿毒症死了他在网上写悼文把老婆写成巾帼英雄,贤妻良母他一边看网友的回帖一边给小琴打***:你老公出差了,我能来吗余热说他的老婆死是医院失职(其实现在的医院草菅人命实为正常)关键是余热说想跳楼说医院不给他老婆磕头认错他就跳楼我很期待他这样发出耀眼的光把余热聚集为火球但是他没有跳我们最后都很失望我们感觉对不起他&摇摇晃晃的人间余秀华一直深信,一个人在天地间,与一些事情产生密切的联系,再产生深沉的爱,以致到无法割舍,这就是一种宿命。比如我,在诗歌里爱着,痛着,追逐着,喜悦着,也有许多许多失落——诗歌把我生命所有的情绪都联系起来了,再没有任何一件事情让我如此付出,坚持,感恩,期待,所以我感谢诗歌能来到我的生命,呈现我,也隐匿我。真的是这样:当我最初想用文字表达自己的时候,我选择了诗歌。因为我是脑瘫,一个字写出来也是非常吃力的,它要我用最大的力气保持身体平衡,并用最大力气左手压住右腕,才能把一个字扭扭曲曲地写出来。而在所有的文体里,诗歌是字数最少的一个,所以这也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情。而那时候的分行文字还不能叫做诗歌,它只是让我感觉喜欢的一些文字,当那些扭扭曲曲的文字写满一整本的时候,我是那么快乐。我把一个日记本的诗歌给我老师看的时候,他给我的留言是:你真是个可爱的小女生,生活里的点点滴滴都变成了诗歌。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我非常感动,一个人能被人称赞可爱就够了。我认定这样的可爱会跟随我一生,事实也是这样。于我而言,只有在写诗歌的时候,我才是完整的,安静的,快乐的。其实我一直不是一个安静的人,我不甘心这样的命运,我也做不到逆来顺受,但是我所有的抗争都落空,我会泼妇骂街,当然我本身就是一个农妇,我没有理由完全脱离它的劣根性。但是我根本不会想到诗歌会是一种武器,即使是,我也不会用,因为太爱,因为舍不得。即使我被这个社会污染的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而回到诗歌,我又干净起来。诗歌一直在清洁我,悲悯我。我从来不想诗歌应该写什么,怎么写。当我为个人的生活着急的时候,我不会关心国家,关心人类。当我某个时候写到这些内容的时候,那一定是它们触动了,温暖了我,或者让我真正伤心了,担心了。一个人生活得好,说明社会本身就是好的,反之亦然。作为我,一个残疾得很明显的人,社会对我的宽容度就反应了社会的健全度。所以我认为只要我认真地活着,我的诗歌就有认真出来的光泽。比如这个夜晚,我写这段与诗歌有关的文字,在嘈杂的网吧,没有人知道我内心的快乐和安静。在参加省运会(我是象棋运动员)培训的队伍里,我是最沉默寡言的,我没有什么需要语言表达,我更愿意一个人看着天空。活到这个年纪,说的话已经太多太多。但是诗歌一直跟在身边,我想它的时候,它不会拒绝我。而诗歌是什么呢,我不知道,也说不出来,不过是情绪在跳跃,或沉潜。不过是当心灵发出呼唤的时候,它以赤子的姿势到来,不过是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在摇摇晃晃的人间走动的时候,它充当了一根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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