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 父亲说:如果你相信世界上有鬼,鬼就真的存在。然而相信不同于信仰,如果你信仰佛教,你自然会百分之百的相信佛祖与菩萨的存在,而相信一词往往掺杂着部分的怀疑因素,即便是你亲眼所见或亲耳所闻,你也不可能做到完全毫无怀疑地去相信你的感觉。如果我的眼前突然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或着说是极其恐怖的事情的话,我不会立即表现得十分的惊骇或做出任何的异常举措。这可能与我的冷静的性格有关,所以我一直认为某人做出一副被吓一跳的神情只是他在故作矫情而已,当然被故意躲在黑暗角落里然后猛地跳出来的人吓到的情况除外。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相不相信这世界上有没有鬼,所以我也不能确信鬼是否真的存在。 “鬼其实一直是待在我们的背后的,有的人看见鬼了,是因为在他们回头的一瞬间鬼没来得及躲避”这是在我的梦里母亲告诉我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梦本身的原理至今也没人能解释得透彻,“”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似是目前的一种最为合理的说辞,但每个人每天所思考的的东西多得去了,而晚上梦到的偏偏只是那些没怎么让人冥思苦想的事物。梦的确是一个神秘的东西,小时候一同学告诉我他曾经在梦里掌控过自己的梦境,他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后居然将面前的一头巨牛给暴揍了一顿。此后我一直幻想自己也能碰着一次这么酷的事情,有一次在梦中我确实察觉到了该梦境与现实生活有着一些出入,而我想判断自己是否真的是在做梦,于是我学着各种无聊电视剧里的情形十分傻逼地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当然梦里的自己是绝对把自己给掐醒的,于是我又坚信了这就是现实然后一直将梦进行到底。后来我一直想要弄清楚究竟是哪个脑残发明了用掐自己的手臂来判断自己是否处在梦里的神奇方法。 “迷信是未来的科学”这是我高中一室友的爷爷说的,一看这老人家就绝非等闲之辈,只可惜未曾有机会一睹其尊容。未来科学的发展必定能解开现在的所有超自然的迷信现象,只不过在科学到那一步之前,人们只能用所谓的鬼神来自圆其说,然后在自欺欺人的道路上一错再错地走下去。但我也不能否认人们此刻的这种带有封建迷信的猜疑,或许它们真的是人们所苦苦追求合理解释的最终结果。 小时候,我常常在半夜里爬起来透过窗户观看我家对面的那座山,山正对着我的那面是一片坟圈子。我总是既期待又害怕地想看看鬼到底长什么模样,当然除了漆黑的夜色外再什么也看不着了。 如果我说世界上真的有鬼,你信吗? 我所讲述的故事都是我或我周边的人所亲生经历的,我说这句话的目的并不是想像某些故弄玄虚的小说一样来故意吸引你们的兴趣,我只是单纯的想让你们相信我所要讲的故事,并且在读完后能对这个世界的未知谜团有着一些新的思考与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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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鬼影初现 我是94年出生的,相信在这一年代出生的农村孩子都有一个明显的认识:农村的面貌在近几年经历了一场跨越性的革新,此刻的农村与其说是经济发展背后的利益所导致了普票的空巢现象,不如说是人们为了跟进社会的进步而被迫选择了背井离乡以求生存,我不知道这对于中国农村的发展是有利还是有弊,但我清楚人们以前的那种团结之心已逐渐的开始溃散,一个体系越封闭,人们的思想也就越封闭,而当封闭的思想在遇到超出自己想像之外的事物时,迷信也就会在此诞生。如今我就算待在农村,以前的那些看似不可思议的事情也不会发生了,也许仅仅是我现在没察觉到罢了。 各地管死人都有不同的叫法,大体都是在有意的避开那个死字。我们那管老人的离去叫走了或者老了,记得前几年我奶奶去世了,我父亲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时候说的就是“你奶奶走了”,然后我十分傻逼的问了一句“怎么走的”,现在想想,幸亏当时我问的不是“走哪去了”,父亲显然已经对我的这种反应感到惊愕了,支支吾吾的说“走了,就是……老了”。奶奶是在我放假的前两天走的,那个寒假里我患了重感冒,将近二十多天才好的。
我的大伯外号“阴巴掌” ,他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在自言自语,嘴角动个不停,村名们传言他这是在与阴间的那些东西互相通话,人们也相信他有这种能力,于是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外号。这个外号是对像他一样的这类人的统称,他们是被阎王爷所选定的用来索取魂魄的使者,有任务的时候他们的魂魄就会在半夜里离开自己的身体去执行任务。趟若仅仅是在自言自语,人们也不会断然做出这样的推论,就好比我说我肚子有点疼,旁人马上就说我怀孕了。后来我听村里的那些老人们说,我大伯年轻的时候在一次与他人聊天的过程中无意透漏了隔壁村一个老大爷的死期,说是他的三魂已经被勾走了两魂,剩下的时日已经不多了结果真的如他所说,那人在当天下午突发脑溢血离开了人世。但我大伯说那话后的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左眼莫名其妙的紫了一大块,像是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相传是由于我大伯透漏了“秘密”,遭到了阎王爷的惩罚。我大伯没有亲口说,而此后关于此类的问题他总是避而不谈。就连作为他平时最疼爱的侄子,他对我也是只字未提。
我不敢确定关于我大伯的这段传说是否属实,有些事也许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某一个由于某种心里原因故意挑起事端,然后经过多人之口,再揉杂各类人士毕生所学的修饰词汇,原本那件完全没理由存在的事就会变得相当的逼真,就连讲故事的人也会时不时的添上一句:这是一件真事儿。记得我四岁那年,奶奶的生日宴会完事后,剩下父母与姐姐繁忙收拾清洗碗筷与锅罐的时间了。我被命令将从表姐家借来的大铝罐还回去。时候是初秋的晚上9点左右,外面已经完全是一片漆黑了,农村的夜是寂静而又漆黑的。我家离表姐家其实不算远,只是隔着一条长长的弄子,然而就是这条很平常的弄子,完全的剥夺了我完成任务的勇气。我生来胆子就很小,看部恐怖片都会失眠半个多月,而这条弄子也是父亲下夜里给我们讲鬼故事常选用的事故地点。让我在这么漆黑的夜晚穿过它,再给我一百个胆都不知道怎么样。但我也什么光亮点理由去拒绝了,只好硬着头皮打着哆嗦从后门出去发了,但一到弄子的入口我诞生了彻底放弃的念头,拎着罐子猛地往回充,回到家把父母给吓了一大跳,碍于面子,我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敢去所以才回的,只好编了个理由,装得很像的说到:“弄子侧面的墙上刚刚趴着一个人的,我不敢过去。”父母赶紧撂下手中的事情,拿着手电筒跟着让我指引给他们看,当然除了一堵墙什么剩下的也看不到。我不知道父母有没有相信我所说的,只是说可能是我看错了吧,最后是我父亲亲自出马把那罐子给送去的。我姐是信了,第二天村里的小伙伴们也都信了,而我也只好把这件事当真的一样侃侃而谈了,一直骗了下去。那条弄子也在小孩子的心中多添加了一道恐怖的色彩,后来即便是夜晚结队从那儿过去,也都是极尽速度冲过去的。 那件事后我也长了个心眼,后来无论是谁说他看到鬼了或是别人看到鬼了,我都会怀疑是不是他的心里作用在作祟。包括有一次村里孩子们在夜里完捉迷藏的时候(小时候那会儿村里很穷,但孩子间各种娱乐活动还是很丰富的,捉迷藏是其中的一种,全村孩子满村子跑,可带劲了……再看看现在的孩子,除了去上网就是去游戏厅),我堂姐说她在村头那座破旧的厕所门口看见了一个一袭白衣、披发及肩的女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然后自己吓得撒腿就跑了,我对这件事是极其怀疑的,我堂姐在那次游戏里是演找人的角色,我觉得她是找累了故意编个借口推脱的,但其他小伙伴们又全都信了,村头那座破旧的厕所也不幸的成为了孩子们心中的又一恐怖场所。
回复第5楼,@爱情不过头点地 我不敢确定关于我大伯的这段传说是否属实,有些事也许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某一个由于某种心里原因故意挑起事端,然后经过多人之口,再揉杂各类人士毕生所学的修饰词汇,原本那件完全没理由存在的事就会变得相当的逼真,就连讲故事的人也会时不时的添上一句:这是一件真事儿。记得我四岁那年,奶奶的生日宴会完事后,剩下父母与姐姐繁忙收拾清洗碗筷与锅罐的时间了。我被命令将从表姐家借来的大铝罐还回去。时候是初秋的晚上9点左右,外面已经完全是一片漆黑了,农村的夜是寂静而又漆黑的。我家离表姐家其实不算远,只是隔着一条长长的弄子,然而就是这条很平常的弄子,完全的剥夺了我完成任务的勇气。我生来胆子就很小,看部恐怖片都会失眠半个多月,而这条弄子也是父亲下夜里给我们讲鬼故事常选用的事故地点。让我在这么漆黑的夜晚穿过它,再给我一百个胆都不知道怎么样。但我也什么光亮点理由去拒绝了,只好硬着头皮打着哆嗦从后门出去发了,但一到弄子... -------------------------- 继续
好帖!
厕所在农村一直都是恐怖色彩很浓的地方,大人们是无所谓的,但小孩子可就不同了,很多的小孩到了夜里就不敢往厕所跑了,记得我小时候如果来大号了就在家门口不远的地方找个偏僻点的位置来解决的,事后也不用处理,正好成了隔壁家养的那条狗的一顿丰盛美餐。有的时候迫不得已才去的厕所,虽然什么也碰不见,但自己总是把自己吓得要死,脑海中一直浮现释小龙拍的那部喜剧鬼片里从茅坑里伸出一只手的画面,一解决完马上就拎着裤子往外跑。 人就是这样,喜欢心里作祟。所以说人这一生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 但话又说回来,若是仅仅出于心里的原因,而自己所想象的东西又没有真正的先例可寻,你还会感到害怕吗? 究竟是先存在了鬼我们的心里才有鬼,还是我们的心里有鬼所以才认为有鬼存在,相对来说我更认同前者,我们都不会没事来玩自己吓自己的游戏。 我不敢看恐怖片或恐怖小说,因为看过后我的大脑会一直保持绷紧的状态,以至于我无法正常入眠。或许鬼真的存在,只是我们的思想已经被科学的发展所同化,即便偶尔碰到诡异的事情也不去过分的关注,而生活中好多细节也都被我们有意无意的给忽视掉了。所以偶尔一步鬼片、一个鬼故事都会将你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撞鬼情节给重新的带回到现实之中,你绷紧的神经也是预防着某些诡异现象的发生。
(二)离奇事件 其实人人都有碰到鬼的几率,只不过大小不一致而已。有的人天生就是撞鬼命,一生中会遇到好几次。然而现实中的鬼不同于各种影视里为增添可观赏性而刻意打造的鲜明形象,它们最纯粹的一个特征就是不伤害人,无论以任何形式出现也仅仅是现个身而已,不会作更多的停留或是缠绕着某人不放。我更愿意将之理解为一种超自然的现象,也许人死了之后真的有灵魂存在,它们的世界与我们的世界是平行存在的,只是偶尔运行秩序上稍有漏洞才会导致彼此世界出现交叉的情况。就像各种穿越事件发生的一样。 静下来想想,鬼真的有那么可怕吗?在我所听说过的撞鬼事件中还从未有过鬼伤人的情况出现。或许你会说,鬼带给你的伤害是隐形的,它们不会伸手来掐你脖子或者咬你喉咙,但它们会潜在地控制你前路的发展,例如给你带来霉运。这也不容置否。毕竟很多诡异事件的出现常伴随着生者的离去。 我们那有两种存在但又没有人真正看到过的神奇动物,一种是‘喔雀’,另一种是’九头鸟’;顾名思义,前者是一种发声为’喔 喔‘的鸟类动物,它们在平常是不会出现的,但每次只要是有人在夜里听到了他们的叫声,第二天村子里必有不详的事情发生,而这种不详的事情大多是指有人离开了人世。这种事情已经出现了很多次,往往事后人们聊天的时候就有人说他在夜里听到一连串的‘喔喔喔’的鸟叫声。我也有过这种亲身经历。那是读初三的时候,因为快中考了,时间比较紧,早上天还微微亮我便已经在学校的路上了。当我有过学校操场侧旁的时候,忽然从操场西边一侧不远处的平旷的山腰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鸟叫声,声音极其的空旷,仿佛直直的穿透了整个苍穹,灌入我的双耳。而前后只有这种’喔喔喔‘的极富节奏感的声音。我当时赶着去教室,也没作过多的注意。直到第二天晚上得到消息称:头天晚上我们学校西边的那座山上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尸体被遗弃在荒草丛中,一村民今早放牛时发现并上报给当局派出所。我想起早上路过时的那串鸟叫声,不由得心里直冒冷汗。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再也没敢起得那么早。
其实很多时候楼主表现的过于敏感了。 给你一个问题,可能对你有帮助,你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夜里, 1、突然间冲出来一只鬼, 2、突然间冲出来一个人, 你怕谁? 鬼有可能只是吓你,而冲出来的那个人很可能要你的命, 其实我们只是害怕外物对自身生命的威胁而已。 若真有鬼,你挂了就会变成鬼,任然会保留你的记忆,你的思想,甚至还可以每年鬼节回老家玩玩,就像年休的事情,多好的事情。 若没鬼,你被别个害了,真心就完了, 所以,鬼不可怕,坏人才可怕。
就比如说你大伯,他若真的通灵,他肯定也不害怕鬼啊怪啊之类,没必要啊,就是他泄密被打肿了了眼眶,外人看来很诡异,很害怕,对他来说也是很平常的啊,在他的精神世界里,人也好鬼也吧,不过是换了一种生命的存在方式而已。 当然,如果你真的遇到鬼了,那恭喜你 1、你可以继续编故事了,就像祥林嫂一样 2、你不用害怕死亡了,你亲眼见到过鬼,那么,你百年以后会变成鬼,你的记忆会保留,你的思想会传承。你的生命会继续传承 3、如果没有鬼,那悲哀了,你的生命终结的那一天,你的一切都消失了。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不要妖言惑众,都来找我啊,什么都阻止不了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顶一个
后者‘九头鸟’相对来说没出现得那么频繁了,它的出现是与某些非命死的事件有关。传说它们是生活在地底下的一类异兽,浑身发着血红色的光亮。在我所了解的奇观异事里也只有一件与它有关。农村几乎每三到四家都会养一条狗,一方面年底可以宰了享用肥美的狗肉,另一方面,也是最为重要的,便是狗能极好地防盗了。农村是不需要安防盗门的,往往夜晚有一点小动静,狗察觉到后便会狂吠不止,先是一只狗叫,然后全村的狗跟着一块叫,这时候村民们往往会打着手电筒出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事情发生的时候正处于夏季,半夜里人们刚刚熟睡了一会,突然全村的狗像发了疯似地狂吠起来,村民们全都以为来了偷东西的,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所有人拎起手电筒就往外跑,不一会村子的前边聚集了不少的人,但他们显然也感到诧异了:只见村子对面的一条小路上有一团血红色的光在沿着路径缓缓地向前移动,所有人都知道那绝不是普通的照明设备能发出来的。只有稍微年迈的人心里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但都不敢说出来。最后那团红光一直移动到了村子西边的一个池塘边就突然地消失了。已经深夜了,人们也不好说些什么,不过已经确定了没有贼,大家就慢慢地散了。我当时还很小,睡得死没起来。第二天人们得知了村头大尧家的女儿头天晚上跳江自杀了,整件事村民中讨论得沸沸扬扬,最后村中的老人才透露那东西名叫九头鸟,是一种报丧的异兽。 老人说,这东西在他小时候也出现过一次,那时候也是半夜,有几个胆大一点的村名寻着亮光围了过去。但除了一团血红色的光亮什么也看不着,而且那团光亮鲜艳得刺眼,走近之后眼睛都不敢直视,那几个围去的村民渐渐有着心虚了,便都退了回来。第二天村里有个小孩在池塘里游泳时淹死了。上去围观的那几个村民后来陆陆续续地患上了眼疾,他们说,那团光比他们见过的任何照明设施都要刺眼。 并不是所有的死亡事件之前他们都会出现,我也弄不清楚它们的出现究竟有什么规律。或许它们只是作为一种普通的自然现象出现而已,与人的逝去根本没有丝毫的关系。只是人们在给予了它们过分的关注后,情不自禁的将两者联系在了一起。如果那天我没得到有人死去的消息,我还会想到我早上听到的喔雀的叫声吗?然而我也不敢否认,毕竟有时候它们的出现已不能用巧合来形容了。
好看
关于死亡的预告不仅仅是报丧的异兽的出现,有时候生活中某种有失常理的细节也是一种对死亡的预告。往往许多会带来霉运的突发事件是很难预防的,一旦发生了,受害人也只能自认倒霉了。我们那讲究一个字----“冲”,常听人说的“命里犯冲”就是指命中注定会有一个劫难。“犯冲”的形式之一便是某些突然到来的有损阳寿的事件。 我八岁的时候,曾亲眼目睹过这种事件的发生。当时我表姐的儿子和村里的另一小伙伴去隔壁村子的一个私人鱼塘里钓鱼,结果被承包鱼塘的那个主人给逮着了。二话没说便把他们俩的钓鱼竿夺过来给折断了。我表姐的儿子回去后越想越气不过,一条鱼没钓着还损了个钓鱼竿,当天傍晚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去了鱼塘主人的家里索赔鱼竿。那家主人刚好有事出去了,只有女主人和他儿子在家。理论半天鱼竿没要成,倒是把女主人给惹急了。那女主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接奔着我表姐家去撒野。在我表姐家是又哭又闹,说是看个鱼塘还招人这般欺负。最后越闹越凶,直接一个健步上去把我表姐家的大堂桌子给掀翻了。后来那家主人赶过来把这泼妇给拉了回去,事情才逐渐地平息。但大堂桌子被推倒了不是一件吉利的事。大堂桌子在农村人眼里是一样很神圣的家庭用具,每逢过年过节,敬奉祖先的事情都是围着这台桌子进行的。而桌子被推倒的时候村里的一个老头正坐在桌子的侧边,桌子刚好对着他倒在了他的面前。他也是够倒霉的,只是串串门顺便讨口茶喝,没想到遇到这么一端事。当天回家后他没察觉到什么异样,然而不到一个月便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这件事又引起了村民们讨论的热潮,人们在纷纷表示对那个鱼塘女主人恶俗行径的愤怒之情的同时,也都对逝去的那位老人表示无尽的惋惜之意。
@小红鲫鱼 10楼
22:58 其实很多时候楼主表现的过于敏感了。 给你一个问题,可能对你有帮助,你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夜里, 1、突然间冲出来一只鬼, 2、突然间冲出来一个人, 你怕谁? 鬼有可能只是吓你,而冲出来的那个人很可能要你的命, 其实我们只是害怕外物对自身生命的威胁而已。 若真有鬼,你挂了就会变成鬼,任然会保留你的记忆,你的思想,甚至还可以每年鬼节回老家玩玩,就像年休的事情,多好的事情。 若没........ ------------------------------ 很有道理!
感觉好像我们这边的说法,楼主安徽的?
那年,村子里有三位老人相继去世了。前边所说的是第二位。平常村子里有一个人去世了便是村子的一件头等大事,而一年内三人离去,对于一个人数并不多的村子来说的确是一件再大不过的事了。人们的目光也不仅仅盯在第二个老人离去时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事,因为整件事情似乎有一个更让人觉得惊异与愤恨的预兆。 那年年初的时候村子里不知从哪儿来了一个算命的,这也不足为奇,如今这年头走村串巷靠算命来混口饭吃的人多得是。然而现在大多数算命的也仅仅是为了混口饭吃。不像前些年,整片地区几十年才出一个干这行的,都是一个师傅带一个徒弟,入行的时候不仅得靠师傅手把手来教,而且还得看徒弟的悟性,师傅在挑人的这方面也把着极严的关。这几年算命的都是成批制造的,有的买本书自己回家研究一年半载的也能装装模样出来混口饭吃。前些年隔壁村的那个算命的老头还健在的时候,每天都有一大堆外地人开着大车小辆的在他家门口排队等着求算,那才是干这行的真正的大师级人物。近些年这一行的确是没落了,算命的大都提着个二胡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转着,遇到人多的地方便坐下来休息会儿,顺便将二胡架起来拉上一两首小曲儿。待人们渐渐围拢过来的时候,他也就开始工作了,十元钱一个人。有些聪明老练的算命先生不会净对自己的客人说好话,有时候挑着一个稍显富态的人,往往会这样说:您的儿子(女儿)将来一定会大富大贵,不过在他ㄨㄨ岁的时候将有一劫,如果逃过这一劫的话以后的路也就平坦了。求算的人这时候往往会略觉心虚,只好恳求该算命高人为自己的子女化除劫难。这时候半个月的生活费也就已经落入到算命先生的口袋中了。 这次来我们村的那个毫无例外也是一骗吃骗喝的。村里有一家只有两老人和孙子在家,儿子和儿媳妇都出去打工挣钱了,这种情况在当时还算少见,不过放在现在早已是数见不鲜了。两老人求那算命的给他孙子算了一卦,算命的有模有样地抓着那孩子的手端详了半天,最后照例是那几句旧词:恭喜两位老人,您孙子生来就是大富大贵命,前三十年平平淡淡,过了三十岁,官运与财运不断啊!两老人听得乐呵呵的,看那算命的心眼也不算坏,当天摆好酒宴,让孙子认他做了干爷爷。算命的当然满意欢喜,至少平日里闲着的时候还能来自己干表兄家蹭口饭吃。此后那算命的隔一段时间便来我们村走一遭。 一次两老人与那算命的聊天的时候,算命的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怎么的,突然来了一句:“昨天我夜观天象,掐指一算:你们村今年是一个大凶年啊!”两老人顿时感到稍稍地不安了,连忙问道:“那您能说说,凶在何处吗?”算命的不紧不慢地说道“昨天我路过村头那棵大槐树的时候,看见三只乌鸦并排着一起像西边飞去,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我赶紧坐下来聚精会神地算了一卦,结果卦上显示:这个村今年会有三位老人去世”两老人听了心里也是半信半疑,“话不可乱说啊!” “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不可信,不可信……” 而后来发生的事一下子将那算命的推向了风口浪尖,村子里当年真的有三位老人相继去世了,其中一位就是那算命成天的蹭吃蹭喝的那家的老头子,也就是前不久他刚认的干表兄。他后来也没脸再去他的干孙子家了,村子里的年轻人也怒了,一致认为是那算命的口无遮拦,给村子带来了霉运,并纷纷表示再见着他一次就揍一次,只是后来那算命的再也没有在我们村子里出现过
我不敢确定究竟是不是那算命的给我们村带来了厄运,只是他最失算的地便是没料到他的干表兄也在他所预言的三位老人之列。整个离奇事件发生的可能性有三种,一是那算命的不小心蒙着的;毕竟村里的老龄化程度还是很高的,上了年纪的老人有十来个;二是那算命的真的算准了一次;只是他没算着究竟会是哪三个老人将离开人世;三是那算命的给村子带来了霉运,这种情况又可以从两方面来理解,一是他说的那句话召来的祸乱,二是他在背地里整了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一个跑江湖靠算命来混口饭吃的这点基本技能应该是有的。村里的年轻一辈们更多的相信了第三种可能性。在我们那,好一点工匠、瓦匠师傅都是整一些歪门邪道的好手。 不仅死人入殓、出殡冲年份,新房下地基、上主梁也会冲年份,往往事先主人会请一风水先生来看看是哪些年份出生的人可能犯冲,然后写在一红纸告示上,张贴在醒目的地方。在所冲年份出生的人那一天会有意的避开这些事,或待在家里不出来,或去隔壁村子、亲戚家转转。记得我家盖新房下地基的那天,冲的年份也包括94年的,是邻居家的一个大妈把我领到隔壁村子待了一天。 然而事实上任何时间与地点都有可能会犯冲,这一点“中邪”的人是无法防备的。我家盖新房的那年也发生了两件很奇特的事情。我家隔壁的一个小女孩有天晚上肚子疼得厉害,各种土法子(拿烟熏、灌糖水喝等)都用尽了还是不见好,这时老人们似乎已经知道了祸根在哪儿,便和我父亲一起打着手电筒在刚挖好地基的工地上转悠,果然在一个地基坑里发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的一块大石头,几个人联合用铁锹和铁钎把它给翘了起来,顿时那孩子的肚子就不疼了。另一件事是发生在我二伯的身上的,当时厨房已经建好了,正准备铺瓦,没想到搬上屋顶的瓦层间里漏了一点尘土到厨房的主梁上,这一过程刚好被我二伯看了个正着,结果中午休息的时候他的眼睛突然火辣辣的疼,睁也睁不开。了解到是什么情况后父亲赶紧爬上了主梁,用湿抹布将它擦得干干净净,很快我二伯的眼疼就消失了。
这些都还是不经意的非人为的突发状况,而那些被图谋不轨的人有意为之而设下的圈套比这更加地凶险。行行业业都有精明之人,在为人处事方面我们需要尽可能的虚心友善,否则说不定哪一天遭人算计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看似不起眼的老工匠、瓦匠师傅们在整歪门邪道的事上绝对算得上大师,死凶狠手辣的程度往往让人了解他们的人敬畏不已。这个故事我是听我父亲与他人聊天时说起的,当时听了之后我还能说出那瓦匠师傅与木匠师傅的姓名来,不过过了这么多年我也早忘了是谁了。木匠师傅家盖新房的时候请了当地最好的施工团队,那瓦匠师傅也是其中的一员。在施工的过程中,瓦匠师傅偷偷地使了个歪心窍,他在打屋脚地基的时候暗地里将一块沾了鸡血的桃木八卦塞进了填地基的水泥里,当时谁也没发现。新房盖好后木匠师傅一家就搬进去居住了,不久后却发生了一件令人费解的事,木匠师傅的儿子不知怎么的突然患上了风湿病,要知道木匠一家的住所一直都是通风干燥的地儿,包括这座新建的楼房。最后几乎跑遍省内各种大大小小的医院都不见好,没过几年儿子下半身就彻底瘫痪了,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余生。而瓦匠师傅又为什么施此阴招呢?原来木匠师傅几年前给他家做了一套家具,而瓦匠师傅一直怀疑这套家具被木匠动了什么手脚,原因是瓦匠媳妇这几年生的两胎都是女娃,之前求神拜佛、烧香磕头以及到观音庙求子似乎都没起到什么作用。瓦匠师傅因此对那木匠一直怀恨在心,看见他家媳妇生了个儿子便打心眼里嫉妒,所以借了这个机会以牙还牙。然而究竟那木匠师傅在制作家具时到底使没使心窍就不得而知了,最后瓦匠师傅把整套家具都打烂了做了柴火,但他媳妇生的第三胎还是个女娃。 平日里有人盖新房或者做新家具的时候,主人家总是一日三餐的盛情款待那些来干活的师傅,这其中也夹杂着讨好他们的意思。现在从科学角度的确没发解释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的工作原理,外人也不知道那些老一辈的瓦匠、木匠师傅们究竟是怎么掌控这些邪术的。自然界或许真的存在着某种隐形的力量,那些会歪门邪道的人略微懂得了一些如何来调用这种力量。这种力量的发生与作用完全是不可抵挡的,它作用在某个物体上的时候根本不需要什么介质,它的作用时间也完全没规律可寻,有时候一不小心触犯了某种事物的正常运作规律就可能会得到它的惩罚。为了自身的安全,我总以为有着东西还是宁可信其有的为好,这样在我们才能在自己的日常生活中对它有所防范。
今天鬼节,早点睡,晚安!
农村里过年的时候为了图个热闹往往会选择玩龙灯。我们这里的龙灯是有灵性的,受村里每个人的虔诚祭拜。扎龙灯是一件极其繁琐的事,等龙头与龙尾上所有彩纸都已粘贴完毕,剩下的便是给龙身上布了。有一年村民们正在给龙灯上布的时候,隔壁村的一个小伙子由于赶时间,直接从拦在路中的龙身上跳了过去。当天晚上回家后他的肚子痛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就爬了起来,赶到我们村里给刚完工的龙灯又是磕头又是烧纸的,嘴里还一直念叨着说他愚昧不懂事、求菩萨别见怪。 这是我亲眼所见的一件事,此外还有两件听别人说起的关于我们村龙灯的怪事。第一件跟我亲眼所见的这件事差不多,只是受害的对象由人变成了猪。后来也是养猪的那家主人来我们村烧香磕头之后,猪的病才渐渐地好了起来。另一件事是发生在二十多年前,那时候我还没出生。正月十五那天各个村的龙灯全都聚集到了镇上,元宵佳节图个热闹。那年我们村和杨家村的人玩龙灯的时候由于某些原因发生了点冲突,最后愈演愈烈,发展成了群架斗殴事件,他们村的一个不懂事的小伙子出来逞能,趁我们村里人不注意的时候把我们村龙灯的龙头掀翻外地,用脚踹了两个大窟窿。最后是***出面才将两村的人拉扯开来。后面发生的事就一下子使整个事件笼罩上了一层诡异的气氛,那个踹龙头的小伙子当天一回到家里就突然地暴毙身亡了,当地派出所至今也没调查出个所以然来,人们只道是由于他对菩萨不恭而遭到了报应。 农村人在某些方面的确是畏手畏脚的,那不是因为他们真的那么封建迂腐,有些事只有经历了才会知道它的凶险。在农村里,大人们对自家孩子的礼节性问题是十分看重的,不是因为他们想要孩子将来在为人处事方面有多大造就,而是他们想让孩子在该敬畏的地方要虔诚地去敬畏,不该逾越的地方千万不要有丝毫的触及。在供奉祖先这件事上,我父亲就跟我讲过有许多的地方要多加注意,例如摆好碗筷后身体千万别再碰着桌椅,黄纸烧完之前千万别撤下贡品。在一些礼节更多的人家里,大堂的灯从小年夜也就是腊月二十四一直到正月十五都是亮着的,他们相信小年夜的时候将祖先接近了家门,元宵节安排的一桌午饭才将他们给送走。
那些不经意的习俗下隐藏的真实故事的确很多很多,正是它们的发生让一些原本不信佛祖的人转而也变成了信徒,让那些敬畏神灵的人变得更加的虔诚。有些习俗与节日能让人很容易理解,例如端午节是祭奠屈原的,中秋节是渴求团圆的,但有些就很令人费解了,我们那每年的阴历三月三日独成一节日“三月三”,俗称“鬼节”,关于这一天流传着很多的俗语,例如:“三月三、鬼进湾”、“三月三、鬼上山”等。我至今还不清楚这一传统节日的真实来源,也没有人费心思的追究。传说这一天是很容易碰到鬼的,为了避鬼,人们在这一天都会至少吃一个用草药艾蒿煮熟的鸡蛋,千万不要试图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这件事情,因为更不科学的在后面,农村的老人们相信在这一天的晚上鬼魂们都会出来透气,各个坟头上也会出现星星点点的鬼火,每一团鬼火都代表着一个鬼魂。不过科学早已证明:鬼火”就是“磷火”,通常会在农村,多于夏季干燥天出现在坟墓间。我终究也没在三月三观察过是否有鬼火的出现,一是大半夜的懒得起来,二是不敢一个人夜里上山。不过现在我早已不相信三月三这天一定会有鬼火出现的传言了,即便出现了,也是偶然。 有着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事情我们还是信其有的为好,而那些能用科学解释的事情我们也不必强迫自己去尊崇,否则真的就成了封建迷信。 (四) 尘封的鬼事 既然过的是鬼节,首先要有鬼的存在,否则真成了“给鬼过节”。这一传统节日既然是从老一辈那里遗留下来的,老一辈们必定是相信世上真的有鬼存在的。要不是亲眼看见过或亲身经历过,他们的确信程度也不会如此地强烈,以至于每年还轰轰烈烈地专门给鬼过个节日。在与村里不同年龄段的人交流的过程中,我发现那些上了年纪的人谈到的真实的撞鬼经历比年轻一辈们的确实多很多。听起来最为真实也最让人记忆深刻的便是村子一个还健在的老人给我们讲的他的一次亲身经历。
他那时候还年轻,和村里另一小伙子一起上山放牛。正中午时分,夏季的阳光把整块大地烘烤得炽热难赖,他们决定把牛赶向山凹的一个野池塘里去解渴。结果刚沿小路走向山凹的时候,眼前出现的一幕把他们两个人彻底惊呆了。只见池塘正中央的大石头上赫然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男子,长得很高挑,在阳光的照耀下,他的皮肤看上去白得似乎不是那么的健康,手指甲很长,与头发、眼睛都是呈深蓝色。当时他们两个也算是胆大的,钻进了旁边的草丛暗地里观察了许久,石头中央的那个人一直静静地看着水面,重复着用手指甲捋头发的动作。没过多久就突然地消失不见了。他们也不敢再往前走了,赶紧牵着渴得发慌的牛沿原路返回。他后来也知道了他看到的是个水鬼,当时可能是正出来晒晒太阳。此后又有几个人看到过同样的情景,那个池塘里也先后淹死过几个人,大集体的时候人们弄了些雷管把水中央的那块石头给炸得粉碎,后来再也没什么异样。现在那个池塘成了我家用来养鱼的私人池塘,虽然水鬼再也没有出现过,但我还是不敢一个人单独去那儿。 传说一个水鬼管七个池塘,因为是非命死的,它们不能像普通的鬼魂那样去投胎转世。如果在它们管辖的七个水塘里走有人淹死了,它们便会得到解脱,也就是能投胎转世了。而新淹死的那个人的鬼魂就来接替它们的位置。有些水鬼相对来说邪恶一点,它们没有耐心去等新来的替班,因此它们往往会选择主动出击,特别是对那些来池塘里游泳的孩子施加危险。不知道经常在水塘里游泳的人是否有过这样一种感觉,好像是有水草从自己的脚上滑过或者游着游着突然感觉到有些吃力,说出来不怕吓着你,那可能是水鬼在尝试着能不能对你下手,而最终还是没能威胁到你的生命,只是因为你的阳气在那时候太过旺盛了。有些阳气较弱的人碰着这端事也只能自认倒霉了。曾在大人们聊天的时候听得这么一段真实的故事,是其中的一个人讲的自己的亲身经历,当时他在一建筑工地上做工,正值夏季,天气酷热难耐,那天放工放得比较早,快傍晚的时候他们一大群建筑工人们一起到附近的一个大水池子里凉快凉快,他们包工头的三个儿子也跟了过来,毕竟有这么多人陪着,包工头也比较放心。可真正到了水里,谁也顾不上谁了,都自顾自地享受着。等到了回去的时候,突然发现包工头的小儿子不见了,问其他的两个兄弟,他们也摇头说没看见。一大群人把水池以及周边的地方翻了个遍也没看着那小孩的身影,只好悻悻地回去了。包工头得知后也着急坏了,打着手电找了半晚上也没找着。两天后人们在水池里发现了一具浮尸,正是包工头的小儿子,经检验是游泳时不小心淹死的,要知道,那孩子的水性比一般的成年人都好得多。更让人们觉得怪异的是,发现他尸体的时候他的脚上还死死地缠着一大团水草,而之前这个水池里连一根水草也看不着。那个人讲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得咝了两口凉气,自那以后他们那群人里再也没有敢去那个水池的。人们讨论的时候都说那孩子是被水鬼给拖下去的。
关于水鬼在我们村还有一个老少皆知的故事,老一辈的常用这件事来警戒年轻的不要没事就跑去池塘里洗冷水澡。这件事的主人公是我家隔壁那个小姑娘的爷爷,这老头绝对算得上是一名游泳健将,从小就喜欢待在水里玩,听其他的老人说,他能从大池塘这头游向那头,来回四五次都没什么问题。然而最终还是应了那句老话,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事发当天的傍晚时分,他正从村头的大池塘旁有过,突然看见池塘正中央有一条很大的鱼浮在了水面,差不多有三十来斤,已经翻了肚皮了,快要死的样子。这老头看着眼红了,立刻脱下衣裤,一头扎入到了水里,然而等游到了正中央快要刚触及到那条鱼的时候,突然一下子不见了身影。没过几分钟水面就浮出了他的尸体。人们讨论时纷纷认为是水鬼借助那条鱼害了他。那条鱼的确是死了,最后被村里的另一个人捡去买了个好价钱。 农村有一句老话:“牛脚印里能淹死人”,关于这句话的解释流传着两个版本。其中一个版本是讲一个人在大雨过后走在泥泞的小路上,突然摔了一跤,跌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而他的脸刚好铺在了一个屯满积水的牛脚印坑里,结果就这么活生生地淹死了。这个版本告诉我们做任何事都应该谨慎。。另一版本是讲一个人踩在了屯满积水的牛脚印坑里,结果被水鬼抓住脚挣脱不了,拉进水坑里淹死了。这个版本告诉我们哪里有水哪里就可能有水鬼。长辈们教育我们少去池塘洗冷水澡的时候常举此例。
楼主独自连续发了好几张贴,感觉此楼好冷清啊……第一次写这些东西毕竟有很多欠缺的地方……走过路过的有觉得好的不妨顶一下,觉得差的就尽情地拍吧!
楼主在此真诚地感激各路好友……
……哎,楼内冷落鞍马歇……
楼主还是默默地发帖吧!
(五)命运 一个人只有经历的越多,他背后的故事也就越多。村里的老人们知道的奇观异事很多很多,我上边所提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小时候爱坐在地上听他们讲这些事,不过大多听了之后就忘了,即便偶尔翻腾出一点,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罢了。然而有些印象深刻的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忘记。比如下边我所要讲的这个故事,它让我对人死后去向的世界走了一些新的幻想。这是我听村里的一个老大妈说起的,是关于她娘家的一个老太婆的故事。这个老婆子九十四岁高龄的时候逝世的,其实在十年前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她八十四岁那年,突然安详的去世了。按照农村的习俗,她家里尽孝的子女为她准备了一场大型的丧礼,送丧那天,入殓的人给她画好妆、穿好寿衣后,正准备抬进棺材时,老婆婆突然一下子从躺板上坐了起来,把周边的人吓退了好几圈,胆子小的当时被吓得撒腿就往外拼命地跑远了。人们隔得远远地注视着老婆婆的一举一动,都以为是诈尸了或者回光返照了。老婆婆起来后,向四周看了看,突然大声的吼道:“我一大活人,有什么好躲的……一群熊孩子”。人们这时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心又从嗓子眼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后来老婆婆解释道:阎王爷抓错了人,当时她正走到鬼门关的时候,守门的小鬼说她阳寿未尽,让她又回去了。 我一直在思考,难道真的存在地狱吗?人死了之后真的能轮回转世吗?如果不然,那么人死后又会去哪儿呢?不会人一死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吧?或许那个老婆婆所说的她看到的鬼门关不一定就真的是地狱的入口,它也可能是我们这个世界与人死后的另一个世界的通道,而另一个世界指的不一定就是地狱。只是因为老婆婆习惯性的把所见到的事物用自己能够理解的方式来加以解释,而老一辈人的世界观里一直存在着地狱与天堂,当她看到一个门一样的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时,很容易的联想到自己意识形态里所幻想的地狱。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死或者对某些人来说真的是一种解脱,至少还有另一个世界的另一种生活状态供你去幻想。然而真正的解释还需要靠未来科学的发展,我们现在所持有的一切观点也仅仅是自己的幻想而已。谁都不知道人死了之后将何去何从,因为谁都没死过。曾听一同村小伙伴说,人在死的那一瞬间身子会突然变得很轻很轻,脑海中会一幕幕的浮现那些已逝的自己认识的人的面孔。当时我还反驳道:你又没死过,怎么会知道?没过多久,他真的死了。是在和家里人吵架赌气时偷偷喝农药去世的。我不知道他在将死之时是否真的体验了他曾经描述过的情景,年纪轻轻的,真的挺令人惋惜。不过在他去世的前后的确发生了一些诡异的事情。其实我并不想让这件事成为故事出现在我的这篇帖子里面,他是我一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他出事的时候,我是一直待在我家在镇上经营的一个副食店里。不过在之后的几天里,我每天做梦都会梦到他,有时候梦到他突然活过来了,有时候梦到他的鬼魂了,有时候梦到我们在一起玩耍……那几天真的是像在做一个很长很长、长到没有尽头的梦。 村里的另一哥们后来讲述了一件在他逝世的前一天晚上发生的怪事。那天这哥们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他听到房屋后面山上的草丛中传来了一阵像是有人在飞速跑动地声响。他家这座新房是依山而建的,当时打地基的时候把山的边缘竖向地切了一块,二楼的窗户恰好与背后隔岸的山的边缘平行,山上是一片与***一般高的野草,没人敢冒冒失失地在里面穿行。他当时是住在二楼的,心还算宽的,等这声响消失了,就没多再注意,可就当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窗户后面突然传来了两声刺耳的乌鸦的叫声,一下子把他给惊醒了。那晚他就没睡个好觉,闭上眼后总感觉窗子后面有什么东西。当时他想到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看来村子里又将有人去世了。他准备第二天把这件事告诉那个出事的哥们的,结果那天他俩在一起的时候他又把这件事给忘了,不在一起的时候又给想起来了,反反复复好几次,最后还是没能让他知道。那天傍晚的时候就出事了。有时我也在想,如果那天另一哥们把他的预知告诉了他,他是不是就会注意点,毕竟他当时也不是真的想寻死,只是做做样子来吓唬他的家里人。然而命运就是这样,或许他的命数到那一天已经是尽头了。 我确实很相信电影《死神来了》里面所描绘的命数,每个人的生老病死都由某种超自然的力量掌握着,我们没法去改变,“阎王叫你三更死,不可留人到五更”就是这道理。“死神”这个称号可能是西方的人们想把他们已经感知到了的这种超自然力量给具体化,就像中国人常提到的阎王爷与黑白无常。从古至今,没有绝对的阴差阳错,也没有绝对的误打误撞,有的只是人生整个繁华故事背后命运齿轮的有序运转。或许现在我说的这句话多多少少带有着消极避世的观念,但我仅仅是在阐述整个世界运行的一种可能的规律。我本身是不否认勤奋与汗水的,至少我还是在努力向前的。我很惋惜那些年纪轻轻就抱怨命运的不公进而早早结束自己生命的人,命运还没对他们下手,他们就倒下了。他们是可悲的,既然是在抱怨命运的不公,那么至少在死的时候也得弄脏一次命运的双手吧。我们主宰不了自己的命运,就应该努力地去做命运的小三。
然而有些事情的发生绝对与命运毫无关联,比如撞鬼,不可能说是命运安排我们遇到鬼的吧,又不是在拍《人鬼情未了》的续集。我前面所提到的一个词“撞鬼几率”,不同人的这种几率的大小不同,它是与自身阳火的旺盛程度有关。阳火旺者疏鬼,阳火低者亲鬼,传说人的阳火在其两肩上,呈对称分布,说得通俗点,像是灯座***在双肩的两盏灯似的。走夜路时千万不要向后或向侧边看,眼睛直视前方就行,否则双肩上的两盏灯很容易熄灭,当你把头再转向前方的时候很可能会撞到鬼。说到这,不得不再提醒一点,走夜路遇到拐弯的地方,尽量将视觉的余角扫到弯道后面更多的区域,否则突兀的拐过去也是极有可能遇到鬼的。我这里所说到的撞鬼并不是指到直接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鬼站在你的面前,否则那些好奇心重的、胆子又大的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去尝试一下了。它可能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模糊的影子,不一定是人形,也不一定有固定的形状;也可能是你内心突然勒紧的恐惧感,就好像如潮水般的莫名的恐惧从四年八方向你袭来,你在那一瞬间可能想尖叫一声但嗓子却像被什么堵住似的,连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事后表现的症状多为发高烧,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瞳孔无神,全身上下都没劲,关键是不管打针还是吃药都不见好。我曾经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具体是被什么吓着了我已记得不大真切了,我奶奶当时还健在,最后是她出面我的病情才有了好转,当时我奶奶一口断定是我的魂魄被那些脏东西吓丢了。她给我叫魂时的场景我还历历在目:正值傍晚时分,天色渐渐变得模糊朦胧了,她一边沿着我家门前的那条路路烧着纸钱一边拿着一个竹耙子在地上划拉着,嘴里还念念有词,一直大声重复着这两句:“孙儿啊,你快回来啊,莫(不要)在外面待着,回屋里来啊……”声音悠长凄厉,似怒似怨。一直喊到了我家门口才停了下来。说来也怪,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总觉得耳朵边有什么东西在窃窃私语,每当我准备仔细去听的时候这声音又突然的消失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顿时觉得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除了上面所描绘的叫魂之外,在我们村给丢魂的人招魂的过程中还有两件古怪特别的仪式。一件是用来验证你是否真的丢了魂:取一支筷子放在装满水的碗里,如果筷子是立着的,表示你的魂魄真的弄丢了。我就亲眼看过一丢了魂的孩子旁边碗里的筷子在水中立得笔直。另一件是叫魂之后用来检验魂魄是否真的归位了:取一根崭新的绣花针放在装满水的碗里,如果第二天这根绣花针彻底生锈了,表明你的魂魄已经回来了。那些神神叨叨念咒语、捉鬼、喝符水的我倒是没见过,毕竟改革开放了这么多年,还用这些幼稚的计俩来骗人的法师们估计能饿死。前面所说的都是那些被非人的东西所吓丢了魂的,此外还有被人吓到的,这时候招魂的过程中就多了一个步骤:被吓着的人喝吓人的人喝剩的水,也就是一碗水按先后顺序一人喝一口。我不知道这有什么讲究,正如举办一场大型祭祀典礼,很多即便是看似毫无意义的细节,但也必须存在。也许很多的礼节或礼仪产生之初根本就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封建统治者为了瞎折腾他的臣民们而故意想出这些歪窍,翻开新中国成立以前的整部发展史,不难看出它就是一部讲统治者如何虐臣民、臣民们如何享受被虐的纪录片,即使新中国成立后当家做了主人,人们血液中遗传下来的奴性与被虐倾向未曾衰减,平日里闲着的时候都喜欢整点事来折腾自己。貌似扯远了,我只是想表达自己不喜欢那些繁琐礼节或礼仪的态度而已,然而它们做为中华文明中最璀璨的一部分流传到现在,不应该受到我们的排斥,我也反对那些只是象征性凑合着接受它们的做法。有时候,人是需要点外在的事物来约束自己的。
…近两日闲来无事,楼主打算尽量将此贴写完……还是那句话,走过路过的不妨拍一砖或者顶一下……=_=不胜感激!
在我们平日里所遇到的人中阳火旺者不在少数,阳火低者虽不常见,但也不是不存在。我认识的人中就有几位,其中最典型的便是我亲姐了。之前我那么低级的遇鬼谎言她居然也相信了,可见在她的世界里鬼的存在是似乎已经是理所当然的。在她七岁那年,当时正值夏季,晚饭后一家人都坐在门口乘凉,她被安排去厨房清洗碗筷(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当时农村这么小的孩子做家务很常见),没过多久她突然极度慌张地从厨房跑了出来,喘了半天才挤出两个字“有鬼……”,当时一家人脸都吓绿了,父亲拿起锄头赶紧地冲进了厨房,一进去除了一堆洗到一半的碗筷再什么也没看着。缓了好长时间我姐才对我们描绘出了她遇到的情况:当时她正在专心的洗碗,突然眼角的余光瞥见灶台旁的窗户上有什么东西,等她转过头去的时候顿时吓傻了,只见一双婴儿的小手抓在窗户的防盗网的底部,像是有一个小孩在往上爬,暂时只露出了一双手。她赶紧丢下手中的碗筷拼命地往外面跑去。要知道,我家厨房后面是一条很深的排水沟,沟的另一岸长满了杂草,再后面就是一座废弃的房屋。平日里根本不可能有人去那个地方,更何况我姐看到的还是一双刚出生的婴儿的小手,并且是在夜里。后来听老一辈的说,我家后面那座废弃的房屋里原来是住着一对年轻的夫妇的,妻子生了个小孩,不过没过几个月孩子就患病夭折了,后来他们就一起去外面城市里打拼去了,再也没回来过。此后好几个月我和我姐都不敢独自在夜里踏进我家厨房半步。而且这件事以后,我莫名的患上了窗户恐惧症,一直到现在,一到夜里我就尽量地把窗户关得严严地,窗帘也尽可能地拉上。不然的话我的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我一直想将我所遇到的或听别人叙述的诡异的事情寻求一个合理的解释,毕竟我也是一位受到过高等教育、信仰科学的现代青年,如果此刻我突然给我身边的朋友讲一些神秘的撞鬼经历,最后还神神叨叨地问一句:“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他指定会立刻问我今天吃药了没有。或许是天生的优柔寡断的性格带给了我这么多的胡思乱想,然而在科学的解释还没有达到足以让人信服的程度时,鬼与迷信又未尝不是一个满意的***。迷信中讲究人有三魂七魄,丢一魂或一魄者患小病,丢两魂者重病缠身,丢三魂六魄者生命危矣。在临死的瞬间,人的魂魄会脱离自己的身体,游离于时空之外,难以估摸它将于何时何地消失在人间。 另一件发生在我姐身上的事令我印象十分的深刻,这是我听到的唯一一个真实的正面直视鬼魂的故事。我家与我奶奶家相距不到五十米,中间隔着一座村里公用的闲置着的房屋。房屋的门一直是敞着的,有些村民们将自家不值钱的杂物堆弃在里面。平日去我奶奶家的时候必须要从这座屋子的前面经过,白天倒也无所谓,可是到了晚上就不同了。夜晚那屋子里空洞洞的没有一丝光亮,路过的时候总感觉里面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浑身凉飕飕的,极其的不自在。父亲给我们讲的鬼故事发生的地点也时常不识趣的选择了那间屋子。然而在我姐那次真正的碰到鬼之前,一切关于它的恐怖都只是在虚谈。平常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我妈总是会装点送给我奶奶。一天晚上我家包饺子吃,熟了之后照例先盛上满满的一大碗送去我奶奶家,我姐捧着一大碗饺子小心翼翼地往我奶奶家走去,路过那间空房子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有点面熟的老头从她的旁边有过,她当时回头看了一眼,那老头冲着她微微的笑了一下便消失在了夜色中,她也没怎么地放在心上,只是疑惑那老头看着熟悉又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是谁来。第二天一大早我家门口便炸开了锅,原来昨夜一点左右,死在外地的我们村一个单身老头的尸体被运了回来,暂时搁置在了我奶奶家侧面的那个公共房屋里,准备今天中午安葬。我姐听了这个消息后,猛地想起了昨夜她看到的那张熟悉的面孔正是死去的这个单身老头的,当时吓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现在每回忆起这件事来,她还对他回眸时看到的那个淡淡的微笑记忆犹新,它是那么的真实清晰以至于想欺骗自己把它当成幻觉都有些费劲。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我不知道我姐是有怎样的运气才三番五次的遇到这些怪异的东西,有些人觉得晦气,有些人觉得刺激。而我更多地是觉得恐惧。人对未知事物生来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在没有彻底对你所遇到的陌生事物熟知之前,你心里会一直有受到场面失控的可能性的威胁,这种威胁会深藏在你的内心深处并让你感到极度的不自在,转而产生强烈的恐惧感。只有当你一层层地刨开陌生事物的神秘面纱,直到你确信自己能够很好地驾驭整个场面时,这种恐惧感才会逐渐地消失。如果有一天人类依靠科学真正解释了萦绕在我们周围的诡异现象,即便是真的证明了它们的出现与鬼魂有关,但只要能彻底揭开它们的存在或运作规律,并把它们的出现当做一种万物发展的自然现象时,我们内心也许就能完全地释怀,不再对它们有丝毫的恐惧。到那时人们可能会把现在的恐怖片当做喜剧来看,就像我现在看中国的第一部穿越神剧《小灵通漫游未来》时的感觉一样。 然而在那一天来临之前,很多事情我们是可以不必去苦苦追寻***的。相信很多人在自己的成长过程中碰到过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时间长了我们往往就开始慢慢地怀疑整个事件的真实性,是当时的幻觉,记忆的偏差还是一场梦境而已?其实我们大可不必去怀疑自己的肉眼、思维与记忆的,它们作为自己感受与接触外界信息最忠实的助手,是断然不会欺骗我们自己的。我曾在河边看到一只比拳头还大的蜘蛛,但由于赶时间没来得及多加注视。也曾在傍晚时分看见一个黑色的棍状物从我头顶上的天空飞过,斜向上直直地插入云层,那时我还很小,以为这就是传闻中的火箭。 此外还遇到一件如今回忆起来似乎犹觉其为梦境的事情,但我清晰地记得这根本就不是梦,甚至我还能回忆起自己当时是光着膀子的。抓蜻蜓是农村小孩们的一项极为欢愉的活动,工具就是一个带有枝杈的竹条,抓的形式与过程分为两种:一是直接用竹条在蜻蜓多的地方一阵乱扫,大多当场毙命,侥幸存活下来的也都缺胳膊少腿,所剩时日不多矣。二是首先走访村里的各个屋檐角落,将完整的蜘蛛网一层层的铺在竹条的两面,然后在用它来活捉蜻蜓。小时候顽皮的我经常两种方法换着玩,屡试不爽。所以在我的手中毙命的蜻蜓不在少数。那是一个夏夜的傍晚,除了下雨前的一段时间,一般这时候蜻蜓成群出没的比较频繁。我选了一个偏僻点的竹林,中间围有一块空地,远远看着里面蜻蜓在成群结队的翩翩起舞,我决定选用第一种方法来一次大开杀戒。但当我一踏进这片竹林,就彻底被眼前之景所震惊了,我第一次看到蜻蜓的颜色可以分为这么多种,有***、绿色、紫色、蓝色、红色、黑色等,它们的体型也比平日见到的大许多,毫无忌惮地在我的身边来回穿梭,应接不暇。我当时竟忘了自己是来抓它们的,只觉得朦胧夜色下的这种壮丽景观看起来非常的诡异,不由得丢掉竹条快速地冲出了那片竹林。此后我再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所看到的蜻蜓依旧是常见的通体暗***略带黑色斑纹的那种。 我还没有开放到持有“万物皆平等”的观念的境界,农村人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平日里杀只鸡宰只鸭的也就一刀子见血的事,顶多嘴里叨叨两句“鸡鸭鹅啊,你莫怪,你是娘家的一碗菜”,算是为自己寻找一个能心安理得地洗脱掉暴?罪行的说辞。人有人的命运,家畜有家畜的命运,有时候静下来想想,假如在自然界的整个进化史中人类被犬类打败了,人会像现在的狗忠实于人那样去忠实于狗吗?
……此楼盖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毕竟第一次盖楼,不免显得低劣粗糙、无格局……总得来说勉强算作一次小小的成功,在此感谢各位?友的支持!……他日有时间的话楼主会陆陆续续地在增建此楼……
……楼主实在是舍不得弃掉自己的第一栋楼……今日特意抽得时间来盖一小层……希望大家能喜欢……
(六)奇闻异事 在农村里,年迈者自然平静的逝世也算作是一件值得欢庆的事,所谓“红白喜事”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而那些阳寿未尽选择了非命死的往往被看做是一件很不吉利、不光彩的事情。有时候有些老爹爹老太太想不开或忍受不了病痛折磨上吊死了,家里人发现后先不声张,等把尸体平稳的安放在床上后再对外宣扬这个死讯,且绝不提是上吊死的。人们全都当作他是自然离去的,只是入殓师给老人入殓的时候看到脖子上的勒痕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八岁那年村里就有一个老爹爹上吊死了,听说是忍受不了多种病痛的折磨。是经过了入殓师之口村民们才得知的这个死法与死因。本来只是稍微地觉得不吉利与忌讳之外,也没什么值得去讨论的。然而后面所发生的事情一下子使村里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相传人死去后的第七天晚上,他的灵魂会回来一趟,俗称“过头七”。我们村很讲究这个,死者的亲属在“头七”那天会烧香磕头,摆好桌宴,大行祭祀之礼。这个老爹爹上吊死后的“头七”夜里,村里发生了一件略显诡异的事情,全村的狗在半夜的时候突然发了疯似地狂吠不止,平日里出现这种情况村民们往往会猜疑是有强盗进村了,然而这天夜里他们却似乎都心照不宣地知道了些什么,只有几个极其胆大的年轻小伙子选择起床去探个究竟。等他们一出门,发现村里没被铁链系上的几条狗全都冲着村子的西边,也就是死去的老爹爹家所在的那块位置跑去,被铁链栓上的其它的一些狗也全都朝着那块地不停地狂吠。几个小伙子凑到一起后,毕竟人多就没觉得有什么好害怕的,再加上好奇心的驱使,都不约而同地举着手电筒慢慢地向那家人的房屋移了过去。等来到那家人门口,围在那儿的狗们这时全都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在那儿趴着。然而突然从屋内传来的利声尖叫差点没把那几个小伙子吓得半死,等他们心境渐渐地平复了下来,才听明白这声音是死去的老爹爹的老伴发出的。只听得她哀求似地喊着,“老头子啊,你别拉我一起走……不是我不想走,你儿子儿媳刚办完你的丧事,手上没钱了……他们前天又都出去打工了……我这再死了,日子还怎么过啊……念在以前我对你好的份上,暂时放过我吧……过几年我就下去陪你,去陪你行不……”老太太话一说完,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又是一阵狗吠声,与此同时,小伙子全都感觉一阵阴森森的冷风从自己的身旁拂过。等狗吠声渐渐地消失了,几个小伙子这才清醒过来,赶紧去敲老太太家的门。开门的是老太太的大孙女,这孩子确实是吓坏了。后来一小伙子回忆说,当时这丫头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全身都在不停地打着哆嗦,问她什么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几个人赶紧冲向她家房内,老太太此时好像是晕过去了,不过气息还算是均匀,没什么大碍。直到现在这老太太还活得好好的,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她只记得那天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一股很大的力气拖着她往地上拽,她当时一边叫喊着一边用手紧紧地扣住床板,然后就莫名地晕过去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就全然不知了。那天她的大孙女是挨着她睡的,睡在床的里侧,听到奶奶的叫喊后,这孩子被吓得缩在床角,用被子捂住脸,动都不敢动。直到听到村民们的喊声与敲门声才哆嗦着爬下床去开的门。 整件事情的发生似乎都是极其的诡异与不合常理的,但在村民们的热议中,也不乏有一些思想较为前进的人道出了自己的合理见解:整件事情发生的核心也许只是老太太做了一个恶梦,然后就有了她梦话中的哭喊与全村的狗叫,而一些用来渲染气氛的、增添了恐怖色彩的边边角角只是几个小伙子的心里在作祟。这种怀疑似乎也有它的不可推翻的道理。但那几个小伙子全都不以为然,对这种说辞也显得不屑一顾:“没经历过的人永远不知道当时的恐怖,你们怎么猜都行。” 我是清晰地记得这件事的,那段时间里,一到晚上,村里所有人的家门都关得严严实实的,小孩子绝不准也不敢在夜里跑到外面去。但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已无法去考证了。还是那句话,相信世界上有鬼的人可能会信这件事,不相信的人总会找到理由来加以解释。
但即便你再怎么不相信某些诡异事件的发生,也不可能总会寻得合理的解释,哪怕牵强一些的都没有。我们不可能总是固执地用崇尚科学、反对迷信的思想来审视着你周边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因为在有限的科学观里好多事情还不能得到足够的解释。如若你强制要用合理科学的眼光来看待偶然碰到的反科学的不合理事情的话,那才是真正地堕入了迷信地陷阱。这个世界本来就应该存在着一些我们无法去解释的事物,你暂时遇到了也不足为奇,否则人类不断地向前发展就变得毫无意义。 下面我要讲的一件事是我的一个初中同学亲口告诉我的,这也是他的一次亲身经历。如若真的想要找到突破口来强加解释的话,那只能归结于记忆的偏差或者有意的谎言,但我不认为他给我讲这件事的时候那种惊恐的表情是刻意伪装出来的。 他所在的村子离我们村不远,在我读初二那年,他们村发生了一件凶残的命案,这在当时的确引起了一次各个村的村民们讨论的热潮。被杀害的那个人是一个单身汉,品性好赌,常年下来在在外边欠了不少赌债。他自己也没什么像样点的工作,欠的高利率的赌债恐怕一生也还不清。追债的人屡次找到他家门口都碰了壁,心里窝了不少的火。也许是觉得留着他反正也没什么油水捞,不如杀了他一了百了,顺便还能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给那些欠债拖债的人敲响一次警钟。那些追债的都是混社会的心狠手辣的角色,终究还是在他家门口把他给逮着了。当时已是深夜,十几个人把他给围住,一顿乱揍。同村的村民们都能清晰地听见他悲惨的嚎叫,但谁也不敢踏出家门半步,连打***报警都不敢,谁都知道,即使***来了也不一定敢上去制止。那群人把他揍断了气后,再用电击,直到彻底没有一丝生命迹象了才罢休。第二天早上人们发现他的尸体被绑在了村子中央的电线杆子上,浑身赤裸着,一件衣服也没穿。村民们每家凑一点钱合伙买了副棺材,把他尸体草草地抬去安葬了。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里发生的事情使整个村子都不得安宁。他死后连续几天夜里,村里几乎所有的村民都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用钢锯锯自家窗户上的防盗网,其中偶尔还夹杂着细微低沉地哭泣声。从晚上大约十点开始响起,直到早上四点左右才消失。村民中有起床想出去探个究竟的,但最后什么都没看着。我那同学说他当时一个人睡在房里,把头放在棉被里窝得严严实实的,缩在床头的角落里,每次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都不知道。连续几天闹得全村鸡犬不宁,村民也都被刺激得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这样下去迟早会有人崩溃的。最后还是村里的一个老太太出面,这件事才有个了结。 那个人身前的时候,这老太太待他非常好,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快当成自家的亲儿子了。平日没事的时候他也常去老太太家蹭口饭吃,他安葬的那天只有这老太太一个人为他掉了不少的眼泪。就那样连续闹了几天后的一个夜里,老太太在他家门口一边烧着纸钱一边不停地念叨:“你快去投胎吧……别在村子里转悠了,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会给你烧点纸钱的……你别怕啊,转世做个好人吧……算我当长辈的求求你了……”然而到了大约十点左右的时候,那种锯防盗网的声音还是照常地响起了,这次伴随着更加明显的低沉的哭泣。老太太听到后,整个人立刻变得极度地愤怒,声音也由于愤怒而变得激动高亢起来了,最后转为了破口大骂:“造孽啊,孩子……你生前不讨好,死了还要来害人是怎么的……有良心的话就给我滚去投胎,村子里待你不薄啊……狗娘养的东西,有事就冲我来吧……造的哪门子孽啊……”老太太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骂了大半夜,直到那声音彻底消失了才渐渐地停了下来。说来也奇怪,自那以后这种奇怪的声音再也没在村子里响起过。
(七)诡异的梦 正如我前文所提到那样,梦的确是一个诡异的、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梦的成因也不是简单的“日思夜梦”就能够解释清楚的。但有一类梦,在人们的口口相传中早就无形地给它定义命名了,那就是“鬼托梦”。顾名思义,就是已逝的亲人或朋友通过梦的方式给在世的人传递某些信息,或是对未来事情的预告与提醒,或是对一些重要事情的交代与警示。梦在这里作为一种传递信息的介质,让人感觉有点像是连接阴阳的***线,不过貌似话费很贵或者是占线问题很严重,因为类似这样的通话并不多见。 我是没有亲身经历的,所以也说不出做这种梦时有什么异样。但听我父母说,它其实和普通的梦没什么不同,梦醒后自己也没感觉到什么异常反应。我父母可是实实在在地经历过这些事…… 我外公死的前三年里,每到他祭日的前一晚上我的母亲都梦到他。这些梦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构造,听我母亲说,仅仅是在一片空茫的黑夜之中,外公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裳在前面不远处呼唤着她的小名。每次我母亲都是带着眼泪醒过来的。 现在说起来这件事可能没有什么令人诧异的地方,仅仅是我的母亲过于思念我外公的缘故吧!至于三年后再也没做过这样的梦,也没有什么值得去在意的。但在一些鬼神论者的眼里,我指的尤其是村里的那些老人们,他们的解释是,我外公想念我母亲了,所以在他祭日前的晚上特意来看我母亲,而过了三年他便已经投胎转世了。 其实这样的解释也没什么不妥的,只是放在今天这种封建迷信早已被破除的年代里,未免有点像是在天方夜谭。
封建迷信的产生就是由于对一些不能用科学来合理解释的事务套上自己理解能力范围内的框架,也就是鬼神之说。而一旦已发生的超自然现象被贴上了这种灵异论的标签,事情似乎也就简单明了化了。假如我身上莫名的青了一大块,如果我想去追究原因,可能花费再多的时间与精力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一旦我断定我是被鬼摸了,事情到此也就迎刃而解了。因为我不会再去寻求鬼为什么摸我、怎样摸的我和什么时候摸的我的***。似乎任何方式、任何时间、任何理由甚至是没有理由都说得过去,鬼神的力量与能力在我们的心目中早就把它界定为无穷大的了。
所以说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的大多是心境豁达、好奇心弱的人,遇到与自己没有切身利益关系的难题从不会主动去探寻***。而那些好奇心强、喜欢刨根问底的人就不同了,他们往往会执着地在追求***的道路上苦苦探索,直到彻底悟透内心才稍觉轻松。然而当仅凭着自己已有的知识储备或是科学发展的极限高度还不足以对某些超自然现象作出恰当合理的解释时,为了不让自己悲惨地堵死在寻求***的路上,鬼神论便恰是给了他们自圆其说的机会。
楼主,你从2014年写到2015年,确实很厉害。 还有,你是90后,对这些事情能有这么深刻的认识,我特别觉得不可思议。真的很少见。 另外,你说的关于木匠的事情,我很确定有,因为在我目前居住的地方也听老人们说过。这些都是小法术,如果用来整人害人的,我认为就是邪术。凡事有因果,别人整你,有因。反过来,又去整别人,就要背果。 世间的法术太多了,奇门遁甲、蛊术等等。 如果让我说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我想说一定有的。佛经里把这个世界的状况全部告诉我们了。我没理由相信。我原来和你一样,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不过后来,接触、了解、听到一些事情后,我的想法彻底被颠覆了。我想这是个好事,会让我们用更开阔的眼光来看待这个世界。毕竟很多人不信,不相信“真相”,我们至少是在寻找“真相”的路上,值得庆幸! 期待你的精彩美文..
这些都是楼主的真实经历,值得去看。 帮楼主顶起。。
好帖,楼主的很多认识都很深刻
, 受教了!希望议论继续!
我母亲做的梦其实还不足以用“鬼托梦”这三个字来加以诠释,因为逝世的外公在梦中并没有对我的母亲实际嘱托过什么事情,只是旁众给它附加上了思念一说的解读。但我父亲前年做的那个梦却与这大不相同了。 当时我父亲还在外地打工,有一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逝世不久的姑妈哭着对我父亲说:“大的两只脚在水里面”。“大”在我们这儿是“娘”的意思,一般是年纪大了的人用来称呼自己的母亲。我父亲醒来的时候,梦里的其他具体场景都已记不清了,但对我姑妈说的这句话的印象却很深刻。我父亲反复琢磨也不知道它的含义,当时也没过多的在意,只是大略猜想可能与我奶奶逝世前的几年里双腿已瘫痪这件事有关。等到了春节回家的时候我父亲才知道了这句话的真实意思。 我们这有一个习俗,每逢正月十五那天下午人们都会去已逝亲人的坟前拜祭。除了烧香化纸磕头放鞭炮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仪式,就是要在每个坟前都点上一支蜡烛,据说是夜里玩龙灯的时候,坟墓的主人会通过这支蜡烛的照明来看看热闹。 那次照例是我和父亲一起去上坟,在给我奶奶烧纸钱的时候,父亲发现奶奶的坟头上塌了块石头,被雨水冲刷了两个大洞。父亲顿时联想到了他前不久做的那个梦,坟头可正是我奶奶安葬时放脚的那一边。我姑妈说我奶奶的脚在水里面原来是这个意思。次日一大早我父亲便起来去将那两个洞填得严严实实的。
整件事情如果真的需要用目前科学发展范畴内的眼光来强加解释的话,那就只能是巧合与人为层面上的有意联想了。首先是我父亲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然后梦的内容恰好与我奶奶坟头上的被雨水冲刷的洞有关,这就使人很自然的将两者联系在了一起。 也许那个梦的本身是没有实际意义的,我们都做过各种各种的奇怪的梦,并不可能每一个梦都会映衬现实中的一件事情。曾经在梦里我母亲一脸严肃地对我说:“有个老头老了(死了)”,我刚接着问一句“是谁?”结果床头响起的闹钟一下子把我从梦中给惊醒了。我也曾怀疑过这个梦是不是在暗示村里可能又将有人逝世,然而接下来的时间里村子依旧风平浪静,并没有丧事的出现。我真的仅仅是做了一个奇怪的且毫无实际意义的梦。 但假设那段时间村子里的确发生了什么事,我的那个本来毫无意义梦会不会又变得有了含义呢?
我们总试图对已发生事件的前因后果作全方位的盘查,特别是对事件发生前与之稍有联系的边边角角都会极度的敏感。我们认为某些事情的发生都有其特别的征兆,尤其是那些与生死相关的大事,比如前面我所提到的报丧异兽“喔雀”和“九头鸟”等。无非就是在我们的潜意识里希望对一些不可控因素的出现有一个事先的预知,以至于当它们真真切切发生在我们周围的时候不会因突兀而感到不知所措。只是有时候这种征兆恰好印证某些惊人事件的发生,于是事后就被人们乐此不疲的讨论与传播着。但有时候相似征兆的出现却与此后的现实生活没有丝毫的联系,它便也没什么讨论的价值了,终究不过是淹没尘埃无人问津。暂且称这种现象为“时灵时不灵”吧,而大多数人都倾向于相信它灵的一面。 父亲前不久在梦里梦见了一个穿着一身白色丧服的高瘦的男人,当时心里已经隐隐地感觉到了这不是一个好的兆头。那几天刚好我姨伯做完手术出了院,本以为没什么大碍了,只需好好安歇安歇,没想到没过几天病情突然加重最终离开了人世。于是知道这些事的人就一致断定父亲梦见的那个高瘦的男人就是我的姨伯,他的魂魄事先与我父亲告别来了。
我母亲和街坊邻居们拉家常谈到有关这方面事情的时候,都会说我父亲做的这些梦可灵了,然后就津津乐道的将前面我所写到的那两件事作为这句话的强有力的论据。不得不说,我母亲讲故事的本事比我高明多了。周围听众全都竖起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过后还能还能一字不漏地复述给其他见识短浅不知道这些奇闻异事的人。 然而父亲还做过其他的不灵的梦,当然这些梦母亲绝不会对他人谈起。一者,这些梦与她前面所陈述的论点背道相驰,如果说出去的话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再者,事情没发生的情况下它们也没有丝毫被讨论的价值,况且如果传入了梦里的主人公也就是梦里的受害人的耳朵里,定会误以为我父母在故意咒他而伤了和气,万一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父母也脱不了干系。 其中就有一次不灵的事让我印象十分深刻。以前每到夏天的时候,村子里的一些上了年纪的妇女们都会聚集在我家里打麻将,输赢不大就是图个乐子,以打发农闲时无聊且漫长的时光。我二伯母平日里几乎是村中最节俭的一个人,居家过日子除了基本的用度外都没见过她乱花一分钱。只是有时候手痒了也喜欢玩两把,赢了还好说,输了的话情形了就不大好了。她有一个怪异的毛病,输钱了就会不停地打嗝,特别是输得还算多的时候。旁人背后议论起来都说我二伯母把钱看的太重气量小,打的是“气嗝”。一次我父亲做梦梦到我二伯母打麻将输了很多的钱结果回家就无端的气死了,他把这个梦告诉了母亲并让母亲注意以后二伯母再来打麻将的话尽量避着点。但显然我父亲是多虑了,二伯母此后也常来我家里,有时就算输得多了也仅仅是多打点嗝而已,并没引发其他的症状,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最近看了詹姆斯.温的《潜伏》,整部影片都旨在像我们阐述一个异度灵魂空间的存在以及与我们所在空间的交集,虽然在某种层面上解释了我们现实生活中的撞鬼事件,但是它却把我们意识形态中的鬼过于夸张化与具体化,始终摆脱不了西方人关于鬼魂的固有思维,那就是比鬼更恐怖的就是魔鬼了,这在我们东方人看来似乎有点荒诞不经,当鬼都具体到能发出实质性攻击、人能用手与之接触的地步时,那和一个丧心病狂、肮脏丑陋的变态杀人犯有什么区别,真正比较前者还没有后者恐怖。
强烈推荐老温拍的几部电影,太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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