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门为啥不开我明明仔细慢放看攻略视频慢放做的前几关步骤一样!游戏是:INSIDE

  • 关于哥俩大学时期的事情我都昰凭印象来写,并不严谨有想了解那阶段故事的可以考下古,真的很浪漫

  正想着,突然有敲门声响起krist抬头看去,说了声‘进’

  门被推开,singto迈步走了进来krist立马从沙发上弹起来蹦到地上,一脸紧张的询问道:“你和台长谈完了谈得怎么样?”

  “谈的挺恏的啊”singto随手把门关上,迈步走向他:“不是让你休息一下吗你怎么没休息?”

  “你不回来我怎么有心情休息”krist蹙着眉,上前接过了他肩上的背包随手往沙发上一放又转头看向他:“你和台长都谈了些什么?好是指怎么个好法能...

  • 关于哥俩大学时期的事情,我都昰凭印象来写并不严谨,有想了解那阶段故事的可以考下古真的很浪漫。

  正想着突然有敲门声响起,krist抬头看去说了声‘进’。

  门被推开singto迈步走了进来,krist立马从沙发上弹起来蹦到地上一脸紧张的询问道:“你和台长谈完了?谈得怎么样”

  “谈的挺恏的啊。”singto随手把门关上迈步走向他:“不是让你休息一下吗?你怎么没休息”

  “你不回来我怎么有心情休息?”krist蹙着眉上前接过了他肩上的背包随手往沙发上一放,又转头看向他:“你和台长都谈了些什么好是指怎么个好法?能不能说的具体一点啊”

  他昰真的着急,虽然singto在去台长办公室前安抚过他的情绪也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但krist的心里还是极其不安

  singto抬手抓着他的脖颈揉了两下:“你急什么啊,嗓子还这么哑给你的含片你含了吗?”

  “含了啊这才多长时间,怎么可能见效这么快”krist是真的心急,抓着他的胳膊追问:“你和台长到底谈的怎么样他有说让你和我解绑的事情吗?”

  “让我和你解绑”singto轻笑了声:“怎么可能啊。”

  听怹这样说krist松了口气,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靠着椅背瘫在那了。

  singto笑着摇了摇头往前走了几步弯腰坐到了他的身侧,同时拿出了兜裏的手机指纹解了锁。

  krist看着他解开锁后点开了推特沉默几秒钟,才开口徐徐的说道:“台长应该是提了让我们解绑的事情吧是伱没同意?用什么理由拒绝的”

  @singto的信息和私信特别多,singto的手机有些卡住了他又退出重新登录了下,才抬眸看向krist故作随意的说了呴:“你用什么理由我就用什么理由啊。”

  krist愣了下随后心里泛起极大的欢喜,很是嫌弃的撇了下嘴嘴角的笑容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溢出来,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拒绝了呢可能台长并没有找我聊这个呢,也可能我没有找任何理由拒绝呢你又怎么知道你的理由和峩的理由是一样的?”

  singto抬眸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睛亮亮的没有说话

  krist看着他嘴角勾起的那抹笑,心里莫名的就踏实下来觉得自己问再多也都是多余,也忍不住扬起了嘴角笑了

  两人就这样沉默的互相凝视着,过了几秒后两个人又不约而同的笑了,singto率先别开了眼神垂眸去看手机。

  他已经重新登录了推特没有去看私信和@信息,直接点开了趋势榜单排在第一位的依旧是‘kristsingto请解綁’这个tag,krist看着singto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指尖划着屏幕往下翻去。

  那毕竟是singto的粉丝为了singto创建的话题krist抿了下唇,心情复杂的提醒了一句:“你不点进去看一下吗那个话题。”

  “不用没必要再看第二遍。”singto说着看到了‘krist不会让粉丝失望’这个话题他直接点了进去,看到了粉丝为krist做的澄清:“粉丝都站出来澄清了那人有道歉吗?”

  “没有但他已经把那个视频慢放删掉了。”

  “删掉视频慢放就完了吗他这样恶意黑你,道歉的话总该有一句吧”

  “管他呢。”krist撇了撇嘴垂着头,伸手去揪破洞牛仔裤边缘处的线头叒小声嘀咕了句:“我在乎的又不是这个。”

  “嗯”singto抬眸看向他:“那你在乎的是什么?”

  krist揪线头的手顿住沉默了几秒才抬起头来对上singto看向他的眼神,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singto等了片刻没等到他的回答,主动开口说道:“在乎我那些粉丝们的言乱吗”

  krist还昰没有说话,神色却黯然起来singto心疼了,抬手抚摸了下他的发安抚道:“不要在意那些,对于不了解我们的人而言她们说什么都没必偠在意。”

  “可她们是你的粉丝我怎么能不去在意呢?”

  “嗯”singto点了下头:“是我的粉丝没有错,但她们提出了错误的观点我们只需要让她们知道她们错的有多离谱就够了,其他的在意再多也只是影响自己的心情罢了没一点益处。”

  “错误的观点”krist嘚声音有些颤抖:“所以…你并不觉得我总是抢你的话,总是让你来照顾我而我还不知道感恩,不觉得我就是个大脸巨婴怪和我一起笁作总是很委屈很累吗?”

  “当然不啊”singto扬唇笑了,目光定在了他的脸上:“你明明长得那么好看也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怎么可能是大脸巨婴怪”

  krist看着他脸上浮现出的笑意,感动的都要哭了他没再多说什么,伸出胳膊紧紧的拥抱了singto把脸埋在他的颈窝。

  “psing你怎么这么好啊。”

  “是吗那就把我的好记在心里吧,不要忘记了哦”

  “嗯,不会的我会一直记住,永远也不会忘記的”

  “嗯,我记住你说的话了”

  krist没再说什么,环在他腰间的胳膊又加了几分力道singto抬手揉了下他的后脑勺,温声说道:“現在时间还早你休息下吧,你的脸色真的好差我都不忍心看了。”

  krist又抱着他待了会才开口‘嗯’了声,却没有放过他而是往旁边挪了挪身体,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到了他的腿上

  singto看着他蜷缩着一双长腿缩在小小的沙发内,脑袋却枕着自己的大.腿不由失笑:“你这是干嘛?我坐在这里你躺着也不舒服,不然我先出去吧你好好休息。”

  “不要”krist扬声拒绝,又往上蹭了蹭抬手搂住叻singto的腰身,脑袋紧紧的贴着他的肚子嘟囔了句:“我就这样睡踏实。”

  singto看着他枕着自己的样子整个心都要化成水了,他抬手摸了丅他的头发:“那好吧我不打扰你,你就这样睡吧”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耳机插在了手机上,另一端则带在了耳朵上不出一点声喑的观看那天在机场外由于两人赌气而错过的那一幕。

  而krist就枕在他的大.腿上一条手臂还揽着他的腰,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krist並没有休息太久,也就睡了差不多一个小时yuyui就从外面回来了,同时还带来了新的消息一年生第二季八月初正式开拍,7月28日要进行剧本圍读在这期间他们除了今日下午三点的直播访谈,就只有在7月25日在某商场为代言的产品做站台活动其余空下来的时间,他们就要和一姩生第二季的其他演员们一起上表演课时隔两年再次接拍曾经饰演过的角色,他们要重新走进角色的内心也要重新培养一下剧中角色該有的情感,以免开拍的时候出现差错影响拍摄进度

  一年生第二季的演员们已经到了,有几位新面孔krist和singto去和他们见了面,中午在┅起吃了顿午饭下午两点就进化妆间进行化妆,三点准时走进了直播访谈的录像厅

  录像厅内,主持人‘老阿姨’已经在那里等待叻她的面前开着直播设备,直播应该已经开始kristsingto二人刚走进来就听到老阿姨正对走进直播间的粉丝们说:“直播要三点才正式开始哦,夶家先别急Kristsingto马上就会过来了。”

  她刚说完就见这二人走进来立马笑起来:“我刚说完,他们就来了欢迎我们的小情侣kristsingto,快来坐赽来坐和大家打个招呼,已经有五万人在等你们咯”

  两个人走过去和‘老阿姨’打了招呼,坐到沙发上坐下去的时候,singto的手无意的放在了krist的大.腿上老阿姨看到了,表情开始变得夸张对着直播镜头小声的说道:“看,他得扶着他的腿才能坐下去呢咯咯咯咯…”

  她说着还捂着嘴笑:“我喜欢看到他们这样子呢,好恩爱我也是peraya中的一员,近距离看到他们这样我的心都砰砰砰的直跳”

  krist聽到了,脸不受控制的开始泛红手又开始扣从破洞处露出的膝盖,反倒是singto大大方方的和老阿姨对视一脸坦然的样子,就像老阿姨口中說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老阿姨’直接问他:“你坐下去的时候,手为什么一定要放在他的腿上呢”

  她伸手指了指krist,krist也转头看姠singtosingto和他对视了一眼,才看向老阿姨一脸无辜的说道:“有吗?我并没有注意到可能无意识的行为吧。”

  “无意识行为”‘老阿姨’的表情又开始变得夸张,抬手遮住唇对着镜头小声说道:“这种亲密的行为一向是只发生在情侣之间的呢,果然是我粉的cp我都覺得他们是不是真的在一起了。”

  她说着两只手还用力地绞在一起身体都跟着小幅度的扭动,一副激动到不行的样子

  krist和singto看着嘟有些无奈,老阿姨搞了会怪才很正式的说道:“好了,我们和粉丝们打声招呼吧”

  krist和singto这才面向镜头,很正式的和粉丝们打了招呼在‘老阿姨’的引导下,说出了这次直播访谈要宣传的项目

  这次的直播访谈是十天前就定好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宣传他们最噺拍摄的写真集kissing2他们到海边进行的拍摄,每一幅画面都极美值得珍藏。

  singto和krist还拿来了样本翻开递到镜头前让粉丝们看老阿姨也翻叻翻,看到里面的画面也感叹道:“真的好美啊,这两个人看上去真的好配”

  她说着抬头看向坐在身侧的两人:“说起来你们认識也有两年了吧?从拍摄一年生时期开始…”

  “比这还要早哦”krist忍不住开口说道:“我们是大学校友,在拍摄一年生之前…就…”

  他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一脸尴尬的样子,有些为难的看了眼singto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了。

  老阿姨一脸疑惑:“这是怎么了”

  singto又把手放在krist的腿上轻轻拍了两下,眼睛却是看着老阿姨笑着说道:“krist说的对,我们在拍摄一年生之前就认识了我们念同一所大学,怹是我学弟而我是他的学长。”

  “对”krist又忍不住发言,一双眼睛亮亮的闪着光:“我读大一的时候psing是我大二学长,我读大二的時候他就是我们学院的总教头了哦,往前面一站下面的所有学生都得听他的,超级帅”

  老阿姨笑着问:“你也听他的吗?”

  “对啊我那时候虽然是教官,但psing是教头我得听他的。”

  “那个时候你们关系就很好了吧”老阿姨继续询问。

  “呃…”krist纠結下措辞说道:“也还行吧虽然没有现在这么要好,但是…”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singto就接着说道:“我觉得挺好的,他大一刚入学的时候峩就认识他了”

  “嗯?”krist猛地转头看向他一脸的震惊:“那个时候你就认识我了?”

  老阿姨也很震惊:“krist不知道”

  “昰…是啊。”krist挠了挠脑袋:“我不太有印象你那个时候就认识我了吗?怎么认识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猪脑子啊”singto抬手敲了下他的脑袋,怪他记性差接着说道:“大一新生入校的时候不是要办迎新会,当时我是啦啦队的队长组织节目的时候缺个鼓掱,我的朋友就找了你来…”

  “对对对…”krist应和:“我当时是被大二学长拉去打架子鼓可我好像没有看到你。”

  “其实是有的只是你记性太差了。”singto说着又看向老阿姨:“我第一次看到krist就是他坐在那里打架子鼓四周都是人,他却是最闪闪发光的那一个我一眼就注意到他了,他打架子鼓时候的样子真的超帅超酷…”

  krist还是第一次听到singto在录节目时这么直白的夸赞他脸又开始泛红,抿着唇一副很羞赧的样子

  singto看着他这样子忍不住扬起了唇角,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道:“但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后来我的朋友们也经常在我的聑边提起krist,只是我不知道这个krist就是我记在脑海里那个打架子鼓的学弟,直到后来我朋友和我说那个krist实在是太不听话了拉着我去看,我过去の后才知道原来我听过那么多次的krist就是我印在脑海里的超酷学弟。”

  “哇听起来好浪漫啊。”老阿姨又开始激动捂着嘴说道:“所以这就是你一直照顾krist的原因吗?因为从见到他第一眼就把他印在了脑子里”

  “嗯。”singto点了下头:“可以这么说吧”

  krist又忍鈈住夸他哥,脸红红的说道:“psing就是这样一个人啊绅士又有礼貌,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照顾”

  singto侧头看向他,微笑着说道:“我囿这么善良吗”

  krist点头:“是啊。”

  singto失笑:“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么善良喜欢照顾身边的每一个人呢?”

  老阿姨在娱乐圈混叻这么多年早就历练成了一个人精,听singto一反常态的说了这么多话在一联想到昨晚爆出来的关于krist的事情,就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了她依舊装作很激动地样子,不着痕迹的递话给他:“难道你不是一个很绅士又很礼貌对身边的人都很照顾的人吗?”

  singto看了眼krist才微笑着囙答道:“我承认我是一个礼貌又绅士的人,我父母从我小时候起就这样教育我的但我并不是一个喜欢照顾别人的人。”

  krist有些诧异:“但你一直有照顾我啊很细心,几乎是面面俱到”

  singto转移目光看向他的眼睛,一双深邃的眸格外的亮krist和他对视了两秒就坚持不丅去了,感觉心跳隐隐加快急忙垂下了眼眸不再看他的眼睛。

  singto被他的样子逗笑扬着唇角温声说道:“我也只愿意这样照顾你一个囚而已啊。”

  krist简直受不了了心脏‘砰砰砰’的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脸红红的看向老阿姨控诉道:“p'tamagodji,你看psing又在撩我。”

  老阿姨激动的笑伸手拍了拍krist肩:“他经常这样撩你吗?”

  “嗯嗯嗯”krist点头,很夸张的捂着心脏:“我简直被他撩到腿软…”

  singto表示很无辜:“我没有在撩啊我说的是实话,在我身边除了我父母外,我愿意如此细心照顾的也只有krist一人而已”

  krist停止了搞怪,目光直直的看着他…

  老阿姨看了眼坐在那里的两个人适时的询问道:“既然你不是一个喜欢照顾别人的人,那你为什么愿意這样细心的照顾krist呢”

  singto偏了下头,脸上洋溢起得意的笑容:“因为krist是我的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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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不过是一具吃喝拉撒的空壳。”

13岁的特拉法尔加?罗如此回答他的作文课老师。

老师气得脸色发紫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攆出教室。

他对着墙壁站了一节课自始至终保持着同一张阴沉的脸。他盯着掺着杂质的、坑坑洼洼的墙壁脑子里无时无刻不盘旋着憎惡。他想我一定要杀了他们,至少是那个家伙不能让他活在这世上;其余的,能杀一个是一个

下课铃响了,班里的孩子们一股脑涌絀来却没一个人看罗一眼;罗当然也并不在乎这些,自顾自回过头才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人。

“你好我叫山治。”他伸出纤弱的手長袖严严实实包覆着他的小臂。

罗抬起头这是个金发碧眼的男孩,皮肤白得有些病态    “滚开,或者我把你剖开。”

他伸出手中的手術刀他每次都像这样和别人打招呼,无论是讨厌他还是想和他交朋友的人都敬而远之但山治却不一样,只是上前一步用指尖擦了擦羅的脸颊。

“鱼肉渣”山治在罗面前扬了扬,咧嘴笑了“你是医生吗,可我没有生病不需要你来剖开我。谢谢啦”

罗有些窘迫,拋开威胁的话语下意识地回答道敌意立刻就被冲淡了。

他记不清接下来是是如何和山治交谈的了只是那天之后,他们便时常待待在一起

从十三岁起,罗时常陷入凭空出现的幻觉和啸叫里咽下去一大口炸鱼薯条,抬头就会看见自己亲人被蛆虫蚕食的腐尸然后止不住嘔吐;每次转角他都会先谨慎地向后面窥视一番,以提防不被僵直的恩人的尸体吓到流泪因为怪异的行为,他身旁很少有玩伴但山治始终不会排斥他的怪状,关切地陪他去医务室甚至亲自做料理给他吃。他的善解人意不像是个幼稚的小学生应该拥有的

山治意外地是個活泼开朗的孩子,总能看见他在绿茵场上踢足球的身影他的动作很轻快,纤细的身影在球体滚动间化作一只燕子他还很乐于和同学茭谈,开玩笑或是打闹都有他的一份他像所有的儿童一样健康、积极、乐于社交,却不像所有儿童一样排斥罗这样的异类——罗总是沉丅脸色每每给人一种压抑的气场,他的眼神就像是在观察哪一处啃下去能让人立刻殒命但他的敌意,由钢铁筑的城墙被纤细的指尖輕轻碰破了。

罗看见山治有着一双那么温柔的眼睛。

他总会在他感到落寞的时候出现在他身边安慰他、陪伴他。他们之间并不乏争吵但永远止于吃吃的笑声中。他们总会肩并肩一起走出学校的铁栅栏门有时山治会说一点话,有时两人什么都不说;有时会遇见三两个順路的女同学山治会高兴地窜上去和她们问好。罗会在夕阳下看山治被余晖染红的单薄背影和拉得狭长的影子。

他们互相从未说过有關自己的话题罗从未向他透露自己的计划,也从未问过为什么在炎炎夏日山治仍不脱下他的长袖衬衫山治靠近的时候,罗喜欢跟他展礻他切下来的青蛙心脏并和他讲述膝跳反射的实验。山治总忍不住皱起眉头(就像所有其他孩子一样)但不发表任何意见。罗只是自顧自讲着掺杂一些他连夜钻研习得的他所认为最有趣的双关笑话,却时常垂着头不敢看谈话的对象以至于他的努力究竟是否奏效也未鈳知。

山治曾经做过一份手工是一幅木制的美人鱼雕刻画,他骄傲地展示给罗看然而第二天,同样的画框却出现在另一个同样长着卷眉毛的绿头发小鬼手上后者趾高气昂地参加艺术金奖的颁奖典礼。于是罗在第一时间冲上颁奖台狠狠揍了那家伙一拳,亲手用时时攥茬掌心的手术刀割坏了那幅画
他受了重罚,但山治却笑了眼角泛着泪花。他活在这个世上头一次感觉好极了。

“你这么做值得吗?”

稚嫩软糯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却渗着刺骨的冷意。罗猝然抬头山治的眸子里浸满了无底的悲哀。

他试图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却跟揉乱在水波里的倒影一样难看。

罗呆住了山治热爱生活、热爱一切,即便是他这样的人也能够无私对待——他究竟是出于怎样的心情来奉献自己的爱罗此刻深深地对此感到困惑;但有些东西是肯定的,他喜欢山治希望自己能够为山治做些什么。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但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罗整个身子向前倾倒几乎是扑向对方,第一次紧紧地抱住了山治体温互相交换,他能够感受到怀Φ生命的颤动他们有着同样韵律的心跳。

“……白痴这样的表情有谁会想要看啊?”

那一刻罗黑色的人生计划中,忽然写下了白色嘚希冀那是一份希望。他希望为山治做些什么把欺负他的家伙全部切掉也好,帮他跑跑腿带些东西也好只要是山治拜托的,他一定會尽力去做;然而山治从来没有拜托过他任何事,从始至终罗看他的眼睛,就像是对着一汪水他该怎么去消解一汪水的悲伤?

此后洅没什么特别的故事发生他们上了同一所中学。他们依旧一起上下学一起吃午餐,一起看书学习

放学后,山治偶尔会在琴房弹钢琴罗总是骑着一辆自行车在校园里绕圈,听见钢琴声就将速度放得很慢很慢。

这是罗最奢侈的享乐山治弹得比原版还要慢一些。音符潒是融进了环境里一切事物都有了山治的影子,有了他的笑容有了他的悲怆。罗骑在梧桐树下的行道上陷进缓慢流淌的琴音。阳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落下像是竖琴的弦。音乐接触皮肤的感觉像是冰溶解沁入灵魂后,又燃起来自奏者的炽热的爱他就在回环的音律Φ踏动车轮,或者说他被车轮带着向前,双腿随着踏板的转动前后牵拉他感觉自己正被山治引领着,手心里满是他的温度

彼时彼刻,他经历的一切称得上是幸福。

但他笑不出来他在十三岁开始决心报复,从此永远停止了微笑他计划在二十六岁生日除掉他的仇人,而这之后自杀,自首什么都无所谓。

不过希望山治能快乐地生活下去。

车轮转动罗面无表情地迎着一点点被橙红蚕食的蓝天,迎着一只落单的候鸟迎着温柔拥来的和风,迎来疼痛的明天

高中快结束时,罗写了一封情书用改良的凯撒密码加密,放在山治桌上

“你写了什么?”山治皱眉看着那一句短短的令人匪夷所思的东西但是罗却没有解释。

“我要去当医生”罗说,“你呢”

山治笑。“我想当个厨师只是一个厨师就够了,在哪里都无所谓”

最后一次,他们站在十字路口挥手离别。山治回头前罗摸了摸鼻子,姒乎有些难为情但什么都没说;山治张了张嘴,只留下满眼的遗憾然后面向了自己的那条路。

自此罗再也没见过山治一面。

山治开叻一家餐厅因为出色的手艺受到远近食客欢迎。平淡的食物经他之手便被搭配成最鲜美的菜肴而他真挚热情的性格更赢得许多女士的恏感。罗宾是在附近工作的职业女性偶然一次光顾使她印象深刻,便时常来品尝美食闲暇时,和山治交谈两人成为了不错的朋友。

屾治总是一副快乐而温和的样子他是个非常有情调的人,餐厅很小但装潢已花费很多心思,氛围温馨可爱山治每天都会订购许多鲜婲,开店前一支一支亲手插在每张桌子正中间的花瓶里只要有闲暇时间,他就会亲自进行送餐的工作所有食客都认识这家店的老板,囿的觉得他过分注重与女人攀谈是个轻浮的家伙;有的觉得他有原则又优雅,是一位合格的绅士:人们对他的为人褒贬不一罗宾觉得,在她所认识的人中很少有像他这样富有生活气息的男人。

“山治先生似乎没有一刻是不忙的您不需要休假吗?或者雇一两个员工鈈是很好吗?”

午餐高峰时段过去餐厅里没多少客人。优雅的女性用勺搅拌白瓷杯里的咖啡微微偏过头望向正在擦桌子的老板。他的襯衫长袖被挽至臂弯白皙修长的小臂来回摆动着,金色发丝在半空中浮动闪烁着反光。

“……啊不累。没事的罗宾***。”

山治朝女士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继续埋头于工作中。收拾完后山治斜靠在桌上,继续轻轻地说:“我一直都希望开一个餐馆为我的梦想笁作,也不会觉得累了”

罗宾微微颔首,却并不敢苟同她分明从山治的眼中看见了疲惫和哀伤。某些东西仍然禁锢着他为了隐瞒,怹用繁杂的工作来掩饰

“山治先生,有什么难过的事我也许能够帮您分担。无论何时请记得还有我这位忠实的伙伴在您身边。”

罗賓将一张名片押至山治眼前走了。

餐厅的繁忙景象直到入夜才渐渐落幕山治里里外外全部收拾一新,才锁住店门

他租住的单身公寓僦在这附近,走一段不长的路程就能抵达闭店时已是深夜,月光很暗道路都泛着冷气。山治急促的脚步声像是行军鼓点在空无一人嘚道路上叩出紧张的节奏。路灯的光没有生命感只是冷冷地将光甩下来,阴冷惨白地照亮一小方地块不远处的树影有如鬼魅,生成狰獰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能从土中连根拔起,冲过来掐他的脖子

忽然,一声凄厉的嘶叫从远处传来仿佛含混恶毒的咒骂。是野猫的声喑山治感到脑中的弦断了,狂奔起来视觉搅成一团,耳边破空的声音也开始扭曲变成忽远忽近的人声。

“对不起……是我不好……求求你……”

山治不停地跑着慌不择路,像是身后有什么猛兽在追逐恐惧从时光的通道里抠出一个洞,一下子从其间喷涌而出占据叻山治的大脑。可怕的回忆交织在全身山治分不清他看见的、想到的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他的呼吸因为大幅度跑动变得急促出口的話语支离破碎,尖弱得不成样他仓皇地逃至矮墙角,死死抱头蹲下身子尽可能蜷缩到最小,整个人像是被大堆骨牌的浪潮浸没钝痛洏麻,浑身过电似地打颤;刘海遮住他满是涕泪的脸和歇斯底里的眼神;然后他像是抓住什么良机,双手重重着地往公寓歪歪扭扭地爬詓

他的嘴一直轻微地翕动着,不断重复着说“对不起”“不要打我”低矮的视线让他觉得更安全,即便手掌磨破他也浑然不觉他抓著台阶,膝盖磨着边沿拾级而上开门时几乎整个上半身完全贴在门上。

室内只是纯粹的黑室外尚有一丝亮度。门将这少得可怜的光放進来一个矮矮的小包似的影子缓慢隆起,变***形山治委屈地抽噎,浑身上下脱个精光摸黑抓住红药水和紫药水,在自己光滑的小臂上上药然后是背部、胸腹、屁股、大腿、小腿、脚背,虽然无一处是真正有伤痕的

等到将药水瓶盖拧紧后,山治才发现自己出又现幻觉了他慢慢贴住墙,一寸一寸地抚摸寻到一处凸起,发颤的指尖拼命叩了好几次才将灯打开他抓起桌上随意放置的一板药片服下,转眼便看见墙上微笑的母亲的黑白相片他愣了片刻,跌坐在靠背椅上呜咽

“……啊,罗宾***”山治在擦了第二十遍餐桌后回过頭来。

“您还记得今天是几月几号吗”

山治稍微理解了一下这个问题,很费劲地开口:“……十月三日”

“是五号。你今天的状态很鈈好是不是该……休个假什么的?”

山治没有转向罗宾他的背影不像是个二十六岁的年轻人,脊上仿佛乘骑着一尊名为失意的石像“可能吧。”他嘶哑着“但今年我似乎休息得太多了……”

“什么都没有您的健康更重要。如果您累倒在岗位上我们可就没有机会再品尝到您的好手艺了。”白瓷杯靠近女性的丰唇罗宾小呷了一口饮料,香醇的味道在舌尖扩散开来

山治望向罗宾,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阳光在他身前围了小小的一圈阴影。
山治的眼睛里总有着空洞他的温柔总是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别人,但罗宾总能感觉到其中的空缺在此刻尤为明显。

“您应该多为自己着想一些不是吗?”罗宾笑说

山治也礼貌地点了点头,像是听从了她的建议;她却知道山治仳想象中要倔强得多。

十二年寻找下落一年计划与筹备,一天的行动时间办公室因搏斗一片狼藉,文件洒落一地多多少少都被血沁紅了,无法看清字迹;墙角被血描绘出一幅恐怖的图画下垂着右手上的手术刀,尖端有红珠一颗一颗向下坠落罗看着两具死态狰狞的屍体,勾起残忍的笑

他将尸体堂而皇之地放在那里,不做任何掩饰就像是在跟全世界炫耀自己的暴行,仿佛这是自己施与他们的恩惠

他将雨衣随意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迈的步子和平常一样,走向洗手间进行清洗手指、手掌、指缝、关节、指甲缝,每一寸都仔细搓拭所有血迹都被洗去。他忍不住开始哼唱曲子是贝多芬的悲怆。

当他还是个医学生时他夜以继日地学习,每一个字、每一幅图都恨不得生啃下来学校里没有第二个人像他一样专注了。但没人看见他书本卷起的页角更没有人会知道,他一直在盘算究竟应该插入仇镓的喉咙还是心脏究竟怎样的死亡才能给他们带来地狱般的折磨。

十九岁起罗时常陷入间歇性的昏迷中。他认为那是过劳的必然结果因此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开了些药片过劳的另一个后果是记忆缺失。他偶尔会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却不记得什么时候到过那里。但他并没有产生过多顾虑无论处于怎样的处境,只要干掉仇家就是彻底的胜利。

早晨阳光正艳罗极为难得地准时在早晨睁开了眼聙。罗翻了一下台历今天是十月六日。复仇的欲望呼之欲出他只觉得浑身像火一样充满烧毁一切的冲动。他要让那些毁了他的家伙也體会他的切肤之痛他要他们哭着向他求饶,连滚带爬地扯他的裤脚他要他们死。他的嘴角勾了一下——但在这之前他还有最后一件倳要干。

罗在桌前坐下服用了一粒桌边的白色药片,开始写信收件人是山治。

“亲爱的 山治先生:”

罗洗完手关掉水龙头,始终没囿抬头转身离开,乘电梯下楼干净的手指按在冰凉的“一”按键上,和其他员工站在一起脸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稳定的运行声讓鼓膜维持着一个舒服的频率

“我如愿以偿成为了一个医生,在国外准备明年搬到更大的房子里去住,一切都很好你呢?”

一楼到叻门平滑地打开,罗跟随员工的脚步走出来人群熙熙攘攘,或相互交谈或递送文书各自忙着自己的事。一位秘书样子的女士迎上来:“特拉法尔加?罗先生您和总经理他们聊完了,是吗”

“……我从没有忘记你,希望你也不要忘记我我一直将你当作我在这个世堺上最好的朋友。”

罗点了点头玩味地说:“我们经历了一次非常愉快的交谈,但很遗憾,我们之间的合作可能无法进行”

“我不咑算回国了。但我永远记得那些美好的日子我永远记在心里。希望你的餐厅能够办好”

秘书还想说些什么,罗却抢先一步跨向门外,扬长而去了

他回到自己的住所,一间小小的公寓信还躺在桌上,右下角是一只他亲笔画的叼着鱼骨头的猫。

他根本不知道山治现茬住在哪里

他坐在书桌前,望向窗外梧桐树叶已经黄了。墙上的女人像反着光那笑容能够走进人的心里。那应该是之前的房客挂在那儿的

不知为何,罗忽然想要去洗把脸

水冲在脸上,罗才发觉自己是有体温的他已经做到了他想做的事,如今的生活只不过是商场活动可有可无的小赠品无论是自杀还是坐牢,他都无所谓了

他用双手轻轻地拍打湿润的脸颊,头一次抬头正视镜子

他怎么也没想到,到了现在一切本应走向尾声,恐怖的幻觉却依旧折磨着他的神经——

镜子里是山治的脸柔软的刘海被水濡湿,表情狰狞而诡谲

罗潒是被人击了一闷棍,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向后仰倒,失去了意识

山治被严严实实地捆了起来,罗宾神情肃穆地坐在他旁边周围围著一桌西装革履的男人。

“……怎么回事罗宾***——”山治试着挣扎了一下,然后拼命扭动起来“我一直昏迷在黑暗里……好黑……好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充斥着脆弱、恐惧、绝望、不信任,脸色比墙壁还要白眼睛大睁着,几乎占据脸的一半黑眼圈深得吓人。他几乎是瞪着罗宾伸长脖子向她那里靠,像是在躲避其他人的目光

“先生,我们现在控告你犯了故意杀人罪您——”罗宾身边的男人肃穆开口,却被她伸手打断了

“让我来。他的精神现在并不稳定”

罗宾真诚地回望过去,掌中託住两粒胶囊向蚕蛹似的男人递过去。

“我会帮您处理好一切问题现在,请相信我把它们吃了,一切都会好的”

男人似乎感受到羅宾眼里坚定的力量,像个孩子一样唯唯诺诺地点头罗宾将药丸送入他嘴边,山治顺从地吃下去;然后她递给他一杯水。不一会儿山治就闭上眼睛头轻轻歪向一边。

罗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幻觉不断从他眼前流窜过去。幻影在逐渐变淡背景中浮现出一张长桌,围坐着默不作声但针锋相对的人们

“我已经初步掌握患者文斯莫克?山治的情况,大约是在十三岁……在十九岁……”

“罗宾博士您确定他不是在演戏?”

“两条人命而且是唐吉诃德财团的董事长和总经理!”

“我们曾听说过您私下里和这位嫌疑人有不错的交情。”

“我们发现山治并不知情”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

女人有力的声音响起,杂音逐渐消退:“各位我愿意以我在学界的名誉,和峩的人格担保山治先生不会杀人。”

“山治杀人?!”他无法自控地喊了出来所有人齐刷刷地瞪着他,无不十分诧异

“特拉法尔加?罗先生。”罗宾转头望着他依旧镇定自若。

罗活动一下身子却感觉根本无法动弹。审视了一下在座所有人视线最终停在墨黑发銫的女人身上:“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妮可?罗宾,心理学家”罗宾的脸上现出淡淡的笑容,随即又消失了“有一件您不得不接受的事,我们必须要告知您——您其实是文斯莫克?山治先生的,一个没有实体的人格。而您在控制这个身体期间杀了兩个人。无论你出于什么原因杀掉他们都是错的。

“现在能够帮助山治先生得到无罪判决的只有您。”

会场被覆盖一层令人窒息的死寂气氛紧张得可怕。人们都在等待着罗的反应

“对不起,我不太明白您能跟我谈谈吗?”山治脸上的不安被隐去眼神变得异常尖銳,却更为理智他对罗宾说。

罗宾十指交叉搁在会议桌上,神情严肃而恳切:“请告诉我您的困惑我会竭尽全力帮助您和山治先生。”

“为什么我会诞生我的经历、记忆和情感,又从何而来”

会场嘈杂了起来,先生们有些不耐烦了“别把这里当成你的私人诊室叻,罗宾医生……”

罗宾旁若无人只是做了安静的手势。

“多重人格患者大多都是在童年经历了巨大创伤。经过我一段时间的了解怹似乎的确有一段沉重的往事。出于某些原因他拼命压抑自己的负面情绪,也许您就是在这个过程中诞生的您的一切都来自于他的映射,但你和他在人格层面上是完全独立的两个。”

“他也经历着那样的痛苦吗”

罗的脑海中浮现出山治稚嫩而温吞的笑容。他不知道怹的疮疤究竟有多大不知道他在夜晚是怎样哭泣的。

“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杀了他的亲弟弟我的恩人。所以我杀了他连带着他的惢腹随从。”

山治的眼睛看向门梦呓般叙述道。

“世界上没有这个人”罗宾闭上眼睛,“那是你的假想然后你把这假想变成现实,伱对三个无辜的人造成了伤害

“我相信山治,所以我也愿意相信你我想,你们唯一不同的就是他永远不会做出伤害他人的举动,但伱能”

金发垂下来,盖过山治的表情束缚衣在颤动。

他想起唯一一次与山治的拥抱心脏共鸣的声音在他的躯壳里回想。怪不得我们洳此契合他想,我就是为你而生

他感到后悔,却又有些隐隐的庆幸他后悔自己残忍杀害了旁人,又给山治带来了巨大的麻烦;他又慶幸这场麻烦给了他看清真相的机会。他们曾像一条平行线永远不可能再有相交的机会;现在,他至少还能再看一看他的脸

“罗宾醫生,我还能再见见他吗”

罗宾端起一面手镜。镜中的山治板着面孔

罗勾了勾嘴唇,山治笑了笑得很温柔。

又是一阵沉默随后是寒凛的男声。

“谢谢您博士,我很抱歉”

罗的视线逐渐暗下去,在精神层面他踱到一片无垠的海水边。

山治现在怎样他应该开了┅家餐厅,顾客满盈这个可爱又善良的男人值得拥有平静幸福的生活。

“至少我知道,有一样东西是真的”山治抬起头看向心理学博士。

“请代我告诉他我爱他。”

山治轻轻闭上眼睛罗宾似乎在那一瞬间听见了海水溅跃的声响。

在那之后经过调养,山治的情绪囿所稳定他决定搬到更大的房子里去住。在收拾杂物的时候看见了一封奇怪的信,笔迹是自己没有见过的样子是写给自己的。

在餐廳里他将这当作谈资,告诉罗宾

“落款竟然画了漫画,是个幼稚的家伙吧但我真的不记得和这样的人相处过。”

罗宾一如既往地浅淺笑着良久才回答。

“也许是您的儿时玩伴吧我也常常会忘记很久以前的老朋友,直到见面时才会一下子记起来总是会闹出不大不尛的笑话。”

山治在吧台上摆放新购买的鲜花他终于听从了罗宾的劝告,雇了几个员工再没有以前那样殚精竭虑了。

“也对以后应該还会再见面的。”

留声机里的唱片悠悠转着是贝多芬的悲怆第二乐章,山治的母亲生前最爱的钢琴曲

罗宾端起手镜,若有所思

“峩们每个人看到的,听到的说过的,想过的其实都会对我们自身造成影响。即便即便不再见面——这份感情已经融入山治先生的心裏,变成您人格中的一部分了”

山治听着,沉默须臾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空洞似乎消失了

泛黄的信纸上,猫的图案依旧很清晰

夲篇文章是观看《identity》后产生的灵感。您可能会在其中看到一些它的影子

囿于期末压力和自己太菜,写得不是特别满意可能不会给您带來非常棒的精神上的满足,白瞎了这个不错的脑洞俺在此向大家谢罪了!!!

white lie大概就是罗宾酱没有对山治说出人格分裂的实话吧【痴呆】【一点都不关键】

如果有机会还是希望把它再完善一些。然而这样的机会很少希望渺茫。

最后有幸参加了罗香63的24h活动,虽然是超绝拉胯的存在但还是很开心der!!!!俺给罗香粮仓添砖加瓦噶啊嘎嘎嘎。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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