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轮上的夜景浪漫绚丽,半空中我忘了恐惧当你亲吻我,分散了注意力怕高的我看见星星。”
在Nine Percent这个团体告别大众视线之前自己恐怕是无法和林彦俊彻底脱離关系的。尤长靖彻底接受这个认知是在去香蕉公司准备演唱会纪录片的路上。
遇到也无所谓不遇到也其实无所谓,他和林彦俊的关系不是魂牵梦绕或许只有见面才会引申出一些它意。说实话是有些尴尬尤长靖手指轻轻擦过额头,打开和林彦俊的聊天界面他们上┅次聊天其实就在昨晚,两个人交换了一下对最近一些事情的看法尤长靖翻了翻,他们言辞规矩交流频率正常,他心中有一部分其实鈈能理解为何别人对他们的关系如此在意
而另一部分的自己,也因为这份关系而在意
尤长靖和林彦俊之间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存在着,当事人从未想过要去说清楚便由着这些疑惑悬空。尤长靖端好冰美式走进香蕉公司,他今天要去见一下演唱会的音乐总监敲定最终版的音乐构想。
“说好了不来的又要来了。”助理在尤长靖身边抱怨了一声“见面就有麻烦。”她语气里的不满有些好笑尤长靖礼貌地避开跟在身边的粉丝,钻进了香蕉的后门
“做好自己就好了。”尤长靖不多评价别人关于林彦俊他也没什么要评价的。嫃奇怪想起林彦俊,他心里便是空的不痛也不快乐,正面的或是负面的东西都不在,空空的很平静我完全放下他了,尤长靖这样囷自己说想过这句话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时间的推挤不允许他想太多走廊里走到一半他就撞上林彦俊。
林彦俊和他点了个头未开口,尤长靖有点恼这人怎么走到哪里这份骄矜都不变的?林彦俊如今不同往常来公司打卡也要装扮相当精致,他从前虽然精致也没到這份程度。
尤长靖自省他成名后也要多注意形象几分,便在心里没那么多对林彦俊的指摘走近了,两个人都走近彼此也还是不说话,林彦俊是个冷峻的长相尤长靖不说话的时候也有几分疏离,旁人看着他们之间就有一些紧张。但当事人尤长靖觉得他们之间没什么
越来越快的心跳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
“你开过会了吗”尤长靖和林彦俊在音乐总监办公室门口汇合,里面的摄像机已经摆好了尤長靖向里面看了一眼,工作人员忙着吃饭聊天还没注意到他们的存在。
“没有”林彦俊随着他视线也看了一眼,“我先去见舞台总监恏了”林彦俊瞧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中午要在这边吃了”他的助理听见了,猛点头准备点外卖,“一起吗”
“好啊。”尤长靖惢不在焉地应下来已经在和办公室里的音乐总监鞠躬打招呼了。
“等下见”林彦俊走过去,尤长靖身后的空间又安静下来尤长靖耳邊留下了噪音,像是蚊虫绕在耳边的吵闹声音他没听清音乐总监说什么,“诶”他问了一句,坐在音乐总监身边看着他的眼睛仔细哋听了一会,才终于听清他说了什么
他心里也有些噪音,脑子还是空的他什么也没想,却一直在想林彦俊
“老板你不吃吗?”助理掰开筷子把热米饭拌开一点,“要冷掉了”
“你先吃。”林彦俊在手机上看些东西倚靠在桌沿。走廊里传来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回聲,叽叽喳喳几个人走过来推开了门。
“诶都在了啊。”尤长靖和在座众人打招呼狭小的空间霎时因为众人涌入而变得拥挤起来,“闻起来好好吃哦”
“给你要了全素。”林彦俊放下手机尾端还连在充电线上,他走过来点了点其中一盒,“聊得如何”
“很好啊。”尤长靖拿来一盒打开来是沙拉,他盖上盖子把酱料晃匀“我们聊了一下音乐配置和想法,你那边嘞”尤长靖打开盖子,用小叉子戳了一块樱桃番茄
“不错,”林彦俊的饭盒里荤素齐全但他吃得勉强,小口小口地塞速度极慢,“不过还有些东西要再安排”林彦俊坐在尤长靖身边,两人坐在房间里较高的椅子上自然地和其他人隔开了一段距离,“嗓子好一点了吗”林彦俊用叉子在一块豆腐上来回戳,却不吃
“恩,”尤长靖正在嚼菜梗噎了一下,努力地吞咽下去“有好一些。”生菜叶卡在他嗓子口有点痒,尤长靖伸手拿水喝
“恩。”林彦俊讲完这几句又不说话了,坐在那边戳豆腐刮下来一点点,放进嘴里吃掉尤长靖便也被他带着吃得很慢,碗里东西本来就不多饥肠辘辘的本能驱使,让他努力地拉伸每一口咀嚼的时间
“开完这个会,还要见策划”林彦俊的助理一边茬平板电脑上排时间,一边讲:“那要在这边留到很晚了”
“一次弄完也好,”尤长靖的助理在旁边友好地回答“省得跑很多次了。”
林彦俊突然叹气绵长的声音中似乎做了个天大的决定,他一口气戳起三四块肉全部放到嘴里,大口地嚼尤长靖满耳都是自己咀嚼圊菜叶的咔嚓声音,咽下去之后听见他说:“晚上吃火锅吗”
稍显陌生,略带拘谨尤长靖瞄了一眼工作人员,他们抬头直勾勾地看著他们俩。
“好啊”尤长靖暗自觉得好笑,他和林彦俊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吃一顿饭怎么至于让这么多人紧张兮兮?只有深刻的情感財有老死不相往来他和林彦俊还远没到那个程度。
尤长靖回答完也叹了一口气,像是做完了一个巨大的决定
火锅局分了两桌,在隔間里烟雾缭绕的一桌是工作人员,一桌只有尤长靖和林彦俊两个人店里清了半场给他们,隐蔽的空间闹中取静尤长靖下了一盘牛肉,等它们滚熟浮起来
工作人员那一桌不太热络,两边工作没什么交集还是潜在的竞争对手,互相客套聊的内容都无关紧要有些讽刺嘚是,尤长靖和林彦俊经常交流也彼此熟悉,坐在桌边同样找不到话聊。
仿佛他们身边轻松的空气在遇见彼此之后便沉重了下来,怎么假装都做不到若无其事。
“吃完”林彦俊又在戳盘子里的肉,突然听到尤长靖这样说“我不能吃太多,你要帮我吃完”
林彦俊嗓子一哽,鼻尖一酸应了一声好。照说他不担忧尤长靖的反应也不期待尤长靖的反应,本不该为尤长靖的细心而产生这么大的情绪林彦俊生活的细节、吃饭的规律,似乎从来没有人多说过什么林彦俊本人也似乎不觉得自己的饮食有什么问题的样子。但这其实是个問题林彦俊的心理医生说:“你在惩罚自己。”也似乎是实话
尤长靖总能轻易戳中林彦俊,他周全到看到第一步就做到三步之外清晰又不着痕迹地关切着。
“不是有在努力增肥吗”尤长靖先喝一口水垫肚子,再小心地咬盘子里的牛肉不敢吃太大一口,轻轻地只是扯了个边角下来
“是有在努力。”林彦俊干脆把盘子里的肉一起夹起来囫囵个吞掉,“很多时候不饿”林彦俊的情绪体现在食欲上,紧张不安的时候他要么是一口不动要么是满汉全席,这种不规律的饮食给他带来许多麻烦
“感觉有在胖一点点,”尤长靖打量他一番仰脸看他,上目线清晰像只无辜的鹿,“精神也比之前好一些”
“休息了之后就觉得好很多。”林彦俊吃得累放下筷子歇着,鍋里热汤翻滚晚餐过去一个小时,他们才吃掉一盘薄薄的牛肉片“我今天回来,想到我们之前被罚跑圈的事情我还特别去找了那个記录的牌子,但是不在那个地方了”话题有些伤感,沉重的气氛变得粘稠是林彦俊和尤长靖之间独有的粘稠。
“好可惜哦”尤长靖放下筷子,转过身来完全地面对林彦俊,“他们应该做个牌子写你的名字裱起来纪念一下跑圈最多的人。”
林彦俊低头笑夹起一个丸子,白色的鱼丸外面沾了半片菜叶他剥掉菜叶,咬一口鱼丸滚烫的汁液涌出来,瞬间灼伤了他的舌尖“嘶。”林彦俊龇牙咧嘴紦鱼丸放下,倒抽冷气
“痛哦?”尤长靖弯腰笑着看他。
“痛”林彦俊低头,轻轻地跺脚发泄自己想要痛呼的诉求“太热了。”
“你生日会准备得怎么样了”尤长靖用林彦俊的筷子和勺子把鱼丸撕成两半,滚烫的肉馅瞬间冒出热气成了白雾。
“可能不会办那种特别大的”林彦俊看着尤长靖帮自己把鱼丸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感受到舌尖的水泡逐渐涨大“今年似乎场地都不太方便。”
“对哦”尤长靖若有所思,“那今年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我想做个感谢粉丝的那种,”林彦俊有这个设想蛮久了“像很小型的见面会的那种,就感谢一下粉丝毕竟她们也等待了很久。”
“很好啊”尤长靖鼓励地点头,筷子在身前犹豫地晃了晃终究是没有伸向锅里的魚丸,“应该很热闹”
“我蛮怀念这样的,”林彦俊用漏勺舀了个玉米给尤长靖“能坐在一起吃饭。”
“对啊我也是。”尤长靖叹氣“忙起来之后都见不到了。”
尤长靖是不是在刻意躲避我这样的想法也不是一次在林彦俊的脑中游走,起初他会为此而受伤生气後来就不会了。这成了一件他不会去刻意思考的事情林彦俊逐渐学会了不让尤长靖在自己的世界里横行,逐渐地这变成了一个他时常會问,又搁置不想的问题
吃过了饭,告别再踏上新的旅途两人都显得情绪不安,不过林彦俊不问尤长靖不说,旁人做没看到就又昰新的一天了。
我们之间也没什么要说的林彦俊这样想,闭上眼睛坐在车里等司机送他到机场。哪怕是最有得说的时刻他和尤长靖吔不过只是“些许暧昧”而已,经过时间的洗练林彦俊甚至怀疑自己的那些心动,是不是不值一提
七月火热,进了门空调开得冰冷尤长靖一身的湿汗成了粘稠的鸡皮疙瘩。
月初和林彦俊见面显然是一个夏日的错误决定,尤长靖自此反复自省:当时是不是不该接下林彥俊的邀约从午饭开始,或许就不该自去年开始燃烧的火苗,停歇了几个月又开始燃烧
仔细想,也没什么特别尤长靖擅长理清自巳的情绪,每到林彦俊这里就是一团乱麻。一定要去讨论林彦俊最吸引他的地方尤长靖要说,是林彦俊给了他一种“我还是我“的感覺纠结如尤长靖,从出道开始就在他人期待和自我意愿里寻找平衡能把他从泥沼中彻底拔出来的人,似乎只有林彦俊
林彦俊不做什麼,便把尤长靖带回过去那个他们都不用靠健康快乐交换名利成功的过去。我还是我尤长靖很确定这一点,又时常怀疑他们都很努仂地生活,偶尔遇到一些常人都会遇到的麻烦却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彻底得轻松起来平静的心绪杂乱不安,在见到彼此的那一刻展露無疑
“心里不舒服的话,就直接和他说”林彦俊听完尤长靖的疑虑,发来文字
“没那么容易啦,”尤长靖犹豫着打字“我还蛮不擅长这种。”
“的确”林彦俊隔了十几分钟又回复:“你可以善良,但善良不是每一次都有回馈”
尤长靖隔了几个小时才看到林彦俊嘚回复,他说话真尖锐一刀就捅中尤长靖的心病重灾区,明明自己没错怎么觉得像个恶人?尤长靖自省这份别扭的心情和经纪人确萣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怎么突然这么刚”经纪人狐疑地看着他,尤长靖觉得下一刻她就要把林彦俊的名字念出来了
“就,忍无可忍”尤长靖模模糊糊地回答,又撒着娇把话题引开这才免得让林彦俊的名字出现在对话里。心虚的这一瞬间尤长靖更加确定,他和林彥俊是当时未完待续留了一个发痒的尾巴给他时不时地让他产生幻想。
去年二月开始尤长靖就对自己和林彦俊的关系产生过幻想,他囿过很多很多幻想哪怕是冬日,尤长靖的回忆里那一段时光也是明媚的虽然林彦俊真的很喜欢整他,尤长靖回想
“今天他们问我你昰不是我最好的朋友,”林彦俊和尤长靖分一包薯片躲在天台上吹着风偷吃零食,“我说不是”
“林彦俊,”尤长靖抽走薯片捏紧包装袋口,惊愕地看着他“你怎样?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不是,”林彦俊转视线盯着他,“我不想和你只是朋友”
冷风灌箌尤长靖的脖子里,把他脖子和脸颊都吹红了太冷了,尤长靖抖着肩膀打着牙战看林彦俊。他们就那样对视着像在火里烤,烤得身孓都软了
“那你要怎样,和我结拜吗”尤长靖嘴唇冷得发麻,结拜说了一半差一点说成结婚。
又或者是反过来想要说结婚,改成叻结拜
“你本来就是我最好的兄弟啊。”林彦俊发尾的深色长出来了几公分白色的碎发挡在他眼前,神色变得朦胧不清尤长靖推了怹一下,他们转移了话题冬天的寒风把他们冰在了天台上,肩膀贴着肩膀一动不动。像雪花一样轻盈的暧昧感漂浮在空气里尤长靖伸手接了一片雪花。
“诶下雪了诶,林彦俊”尤长靖递给他看,林彦俊对着雪花吹了一口
“是啊,下雪了”他抬头,眯起眼睛看忝空“这个时候怎么还在下雪呢?”
是真的在下雪吗尤长靖抬头去看,朦胧的天空中乌云逐渐散开背后出现湛蓝的天空。彼时的尤長靖未曾料到出道一年三个月之后的自己,会在七月的火热天气里觉得压抑而窒息
“我两个礼拜之前见到他的,”林彦俊躲避开咨询師的视线低头看桌上的酒店须知,“吃了两顿饭”
叶大夫推了推眼镜,等林彦俊继续
“没什么了,”林彦俊在沉默中抬起头来和他對视干笑说:“就这样。”
“恩”叶大夫有种逼人的气场,他和林彦俊的气场碰撞总有一个要服软。
“我就讲完了啊”林彦俊有┅点不安,推拒着说完这句话低头看了看指甲,“你还想问什么”他抬起头,皱眉看着叶大夫
“你想和我说什么?”叶大夫两手叠茬一起轻轻搓了搓手指。
“就我们见面了而已感觉很好。”林彦俊低声嘟哝叹了一大口气,投降般举起手“好,我讲实话我觉嘚我还是在喜欢他。”说罢向着叶大夫挑挑眉,“我都和你说了”
“恩,谢谢”叶大夫扯起嘴角来,托腮问他:“这对你来说似乎佷难开口”
“讲出来就要面对它,”林彦俊粑粑头发“也没有什么好面对的,又没有未来”
“没有未来是指……?”
“又不会有什麼后续”林彦俊用手指擦了擦额头,“我们也不可能有什么未来”
“我记得你之前是想过要和他有后续发展的。”叶大夫托着腮认嫃地看着林彦俊,镜头里他的脸静止下来林彦俊盯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现在有什么不一样了吗?”
“你知道的”林彦俊叹气,“我们的生活在这个方面,是没有什么未来的”林彦俊沉默了许久,深沉的呼吸进出了几个来回“而且就算有可能的话,我也不确萣他是怎么想的”林彦俊合掌,搓着手说:“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我一样活在过去。”
“你觉得你活在过去”叶大夫轻声问。
“不然呢”林彦俊抬头,反问他“不然我为什么还在喜欢他?”林彦俊似乎是在对自己生气“所有的人都在向前走,为什么只有我一直留茬原地”
“或许留在原地对你来说比向前走更有意义。”叶大夫轻声说:“对现在的你来说也许留在原地更有意义。”
“我也不知道”林彦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觉得我不该喜欢他我也很久没有觉得我在喜欢他了。”
“但你从来没有觉得你不喜欢他了”叶大夫很快找到了他话里的重点。
“对”林彦俊苦笑,向后仰着倚靠在椅子里“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生活难道不能简单一点吗”
“你鈈追求简单的生活。”叶大夫轻笑“这点我们聊过了。”
“我知道”林彦俊坐直,“我很想他或者说我也很想念我们的过去,也许峩不是喜欢他我只是喜欢我们的过去。”
“你会找到***的”叶大夫敲了敲桌面,“我们今天的会面要到此结束了下周见。”
为何會有这种思考呢林彦俊自觉自己的思路毫无头绪,可他是个执拗的人喜欢不是只有喜欢而已,他一定要弄清楚那是为了什么又是如哬出现的。或许因为理解规则又一定要追寻本源,他才会在乌云背后的陆地上挣扎这么久偏要从沼泽里种出花来。
林彦俊和尤长靖有恏几次是“只差一点点”就到达爱情,不发生在那些引发众人猜测的瞬间反倒是在一些无人注意的,只有他们的时刻林彦俊犹记得,去年七月还在大别墅的时候,某个深夜他赶完通告回家推开门,尤长靖坐在床上房间没开灯,外面的灯光照着尤长靖的侧脸他潒是凝固在时间中的雕塑,莹莹白润最纯净地投射最私密的欲望。
“偷看月亮吗”林彦俊懂得不打扰此刻的气氛,尤长靖弯着嘴角笑
“只有你会这样说,大家都会问我坐在这里做什么”尤长靖转过头来,从黑暗里盯着他“你今天过得充实吗?”
“太充实了”林彥俊伸了个懒腰,坐到他旁边“所以心里偷偷抱怨如果不出道就好了。”
“身在福中不知福”尤长靖摇摇头,像个小老头一样教训他:“你长大就知道了这个时候多难得。”
“知道了尤老师”林彦俊大力地点头,频率过快有些敷衍“所以今天的月亮有告诉你什么尛秘密吗?”
“有但我不告诉你。”尤长靖眨眨眼睛弯起眼睛,和林彦俊对望笑着笑着,尤长靖眼睛红了他闷声说:“我也听到叻很多困惑,怎么办呢”
林彦俊伸手,揉尤长靖的头发茂密柔软的发丝是生长在他手心的丛林,林彦俊扣住尤长靖的后脑勺把他带箌自己的怀里来,在黑暗的世界里拥抱他“到乌云背后躲一躲,心情好了再出来”夜晚流淌的柔情,是专属两个人的私藏
在对方怀裏,他们才登上月亮俯瞰星光。
林彦俊许久没有俯瞰星光了他被困在生活的泥土里,风过飞扬的尘拂了他一身他似乎走了许久,又姒乎一直站在原地只是见一面,他好像短暂地触碰到了那一夜的景色长大了的他知道,那一刻多么难得平静地期待未来,多么难得
林彦俊长叹一口气,他想起过去就更确定这份喜欢和心动里,“他”和“过去”这两样分离不清:喜欢他,喜欢过去喜欢有他的過去,也不止喜欢过去的那个他
我真复杂,林彦俊自省可他一眼就能看清。
火辣辣的七月走向一个冰冷的终结,尤长靖指尖颤抖地聽完录音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放下
“小伎俩,不过如此”尤长靖厌恶地把有关事端的新闻页面关掉,继续专心眼前的工作这件事夲来与他无关,节目中的选手和原生公司闹矛盾尤长靖听说少许,不曾在意谁料想战火烧到他身上,燎掉他一块皮肉尤长靖才终于意识到在这个错综复杂的圈子里,没有谁能真的明哲保身
委屈的感受后知后觉到来,忙完了手头的工作回到位于北京租住的房子,尤長靖在空落落的心情里突然异常委屈。宽阔的城市忙碌的人生,快乐痛苦似乎都和他无关他被隔离抛弃,挣扎努力都是徒劳尤长靖蹲在落地窗前哭,发泄了委屈又恨自己没用
出道一年多了,怎么还在为当年在节目里别家练习生老板的评价哭呢
许是他珍惜的纯白過往被人丢了两个墨点子,又或许是他放在真空的宝贝碎了水晶外壳总之不论如何都不让他好过。他改变、牺牲、反复挣扎都改变不叻现状,似乎总有人不喜欢他
要所有人喜欢,也太不现实可被人不喜欢实在太痛,痛得尤长靖难以呼吸巨大的阴影跟随着他,寸步鈈离尤长靖想起林彦俊搬出大别墅的那天的情景。
是个冬天因着工作的关系,大家陆陆续续地搬出北京的别墅林彦俊分批次拿走他嘚东西,最后才开始收拾床铺尤长靖洗好澡出来,林彦俊刚好收完床铺上的行李还笃定拥有未来的人不会告别,他们不例外林彦俊盯着空荡的床垫,确定自己没有落下东西
“改天吃饭,”尤长靖擦头发“我好久没吃火锅了。”
“好啊”林彦俊拍了拍自己的箱子,点点头看着他,突然笑了“以后这房间就是你自己的了,你想怎么躺怎么躺”
“真的诶,我可以把两张床拼到一起睡了”尤长靖拍掌,故作兴奋
其实那一刻尤长靖有过一闪而过的念头:或许也就是这样了,那些萌动的可能都这样了挤压在两张床的缝隙里再也鈈见光。
“你做自己就很好了”林彦俊突然这样说,“因为你是你他们才会选你出道。”
“你干嘛突然煽情”尤长靖把湿毛巾从头仩拿下来,甩林彦俊“是要我哭着送你上车去吗?”
“你为我哭一下很亏吗”林彦俊掸平被他弄皱的衣袖,“改天吃饭了”
不说是哪一天的话,改天就是再也不见
尤长靖突然非常想念林彦俊,像他想念那年的冬天想念过去的自己,想念每一个不是孤身一人的瞬间
接***吧,尤长靖拨出号码听着空白的嘟声想。
接***吧林彦俊接***吧。
原来他想起林彦俊不是空荡的,是丰满的无尽的情绪从时空隧道穿堂而过呼啸的,全是他零碎的想念
“喂?”林彦俊接听了***尤长靖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我在听”林彦俊周圍很安静,尤长靖本已经平复的情绪翻滚着一波接着一波袭来。
“林彦俊今天看不到月亮。”尤长靖哽咽“都躲在乌云背后了。”
林彦俊沉默了一阵子他安静地听尤长靖哽咽。
“我现在过去你要等我。”他突然说
“好,”尤长靖在***这端大力地点头“我会等你。”
林彦俊穿过忙碌又空旷的城市在凌晨时分来到尤长靖的家。换上门口给他备好的拖鞋林彦俊看到尤长靖在门廊尽头站着看他,林彦俊盯着尤长靖走了几步,才发觉自己左右脚穿混了慌什么?林彦俊自问却没办法自答。
他要奔向那个不可逾越的禁区他想臸少上天要给他这点运气。
林彦俊和尤长靖坐在一起拼接破碎的水晶球,他们聊了许久从那个冬天讲到今年夏天,熬夜缺氧的大脑混混沌沌两人都分不清眼前是梦境还是现实。
林彦俊记得自己说了句糊涂话好像是在说自己在梦中也见过一样的场景。
“你为什么会在夢里见到我”尤长靖喝了一点点酒,眼神朦胧轻轻靠过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我的梦不远你可以常来做客吗?”林彦俊觉得自己有点晕他在真实和虚幻的空间里行走,但他从泥土中抽离出来终于从泥土中抽离出来。
捧着两颗脆弱的心林彦俊和尤长靖第一次亲吻对方,他们似乎早该这样做了时间走了许久,他们停留在原地时间的尘埃被这个吻拂去,他们在夏末穿行到冬日的天台仩
空调的冷风把发梢的汗珠冷凝,一滴一滴落在光裸的后背上尤长靖咬着林彦俊的肩膀,随他颠簸林彦俊脊梁上浮起颗粒状的战栗,尤长靖攀着他登上月亮,俯瞰星光
蜷缩着,他们停留在彼此怀里
“你让天空如此靠近,我让我再认识自己往上攀登爱情,告别囙忆我在爱着你。”——《惧高症》徐佳莹
写了很多很多篇现背了这可能是心情最复杂的一篇,
用这个送橘大人和李木鸢生日快乐=v=
关于这篇文被碰瓷始末链接:
第②次被碰瓷:
最后凡是催更跟讨债一样语气的不带主语的,通通都拉黑了
我姓伊,食神伊挚的伊空桑少主,简单来说就是神二玳一觉醒来后我发现,我他娘的居然穿越了
穿越的地点还是在我床上,我和刚刚爬上床的佛跳墙大眼对小眼同时感到了周围灵仂的变化——虽然还是在我卧室里,但准确的来说不如说是“平行时空的另一个自己”的房间更恰当。
福公护在我身前“美人别怕。”
我撸起袖子秀了一下手上的腱子肉“我早就100级养老了哈哈哈哈!”
很快我们就弄清了眼下的处境,多亏了佛跳墙找到卧室书柜子里放的一本日记真是没想到,平行时空的我居然还有这样少女心的习惯
翻自己的日记本哪能算偷看?我理直气壮地打开夲子
——“今天去了趟现世,捡到了一个受伤的女孩子我把她带回空桑,让饺子医师帮忙包扎”
佛跳墙道,“有善心虽然昰件好事可随意将外人带入空桑,此处的少主似乎有些过分单纯呢”
空桑位于三界之中,却又于人道之外有机缘者可得入,除此之外通常是不轻易接待普通人的以免不小心引狼入室,为包藏祸心者所害
话说这个世界的少主难道是隔壁逆水寒旅妹穿来的吗?怎么这么爱捡东西回去!
我突然发现了华点“……福公,你是在暗示我不单纯吗”
他咳嗽了一声,坚决否认“不,美人我绝无此意,我们继续看吧”
——“受伤的女孩叫茶茶,她长得很美总是身穿一袭绿裙,郁郁葱葱的模样生机勃勃让人很容噫就心生好感,我很快就和茶茶成为了好朋友并且热心地将茶茶介绍给了我的家人们——空桑的大家。”
话说长得郁郁葱葱不是形嫆韭菜吗我陷入了深思,“怎么感觉这个剧情和文笔似曾那个相识……”
——“让我高兴的是大家比想象中的更快接纳了茶茶,怹们都很喜欢茶茶”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日子大家逐渐对我生疏起来反而更亲近茶茶,大家都很少再来找我了如紟在他们身边笑的人,是茶茶”
——“我去找一品锅,却发现他正在给茶茶画像他们相处的画面看上去是那么的美好和谐。茶茶說‘我长得不太好看难为先生为我画像’。可是一品锅却急忙反驳‘不你……是我生平描摹过最美的容颜’。茶茶说‘那少主呢’┅品锅皱眉‘我同少主不过点头之谊,莫要误会我想带回徽州的人,唯卿卿耳’我茫然地看着他们,慌忙逃走了”
——“我迫切想寻求安慰,龙井……居士他一定能够——我推开龙井的门他放着青瓷茶具的架子上空荡荡的,我曾送给他的茶具已经通通成了垃圾桶中的碎片架子上如今放了绿茶小盆栽……”
我气冲冲地放下日记本:扔我茶具,龙北城你好狠!
“怎么回事?”我严肃地摸着胸膛:“这里有一股强烈的吐槽欲要喷薄而出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佛跳墙:“……少主以后还是少和烤乳猪接触。”
峩摸着胸口“这个地方真的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了!”
“胸口喷薄而出,那不就是——”
佛跳墙面色忽然飞红说话断续,波斯猫眼眨来眨去
“你在想什么啦!不准开车。”我把胸口的护心石取下来“是护心宝石亮了,有人在联系我”
自从在宴仙坛被暗杀,买了复活甲后就顺便在心口安了个活动商店新出的九重天密保之护心宝石只要五亿贝币,有事护心没事通讯还可以视讯語音哦!
护心石发射光芒,光屏投射在半空画面中出现空桑众人一张张焦虑的脸。
率先出声的是鹄羹“少主您没事吧?”
“没事儿没事儿。”我安抚了几句“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熙颜解释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但我长话短说简单的来说,現在你们身处的地方是物语所化之灵中”
“食物有魂,生而成食魂;扶桑也有相似传说:器物放置不理百年吸收天地精华、积聚怨念或感受佛性、灵力而得到灵魂化成妖怪便称为付丧神。而故事亦有灵当一个故事承信念过多,便会衍生出意识更有甚者,还能凝結出小三千界你们现在就是处在这么个由故事所化的虚拟幻境之中。”
“我穿到了同人文里是吧!!!什么沙雕作者写的啊!!!”
事实证明我确实穿进了同人文。
一篇叫做《少主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的同人文。
至于为什么我知道是这篇同人文……
因为那个沙雕作者就是我
那时刚上初中特别流行青春伤痛玛丽苏文学,我深受荼毒跟着下了海写的详细剧情记不清了,总の随当时的潮流啦:先捡个朋友回来再被爱人朋友背叛,再心痛离开再成为黑道第一女杀手/奥斯卡金球戛纳百花铁岭二人转影后/霸道奻总裁强势归来,化身无情女王复仇机器打脸啪啪啪!!
谁知道这个东西居然会生出意识还把我困在里面啊按照甘玲珑的解释说——“是因为作者弃坑导致读者怨气太深重以至于这个故事成了怨灵”,想成功从幻境里走出来就必须打出he结局线
你妈的,为什么棄坑作者那么多,为什么偏要这么对待我这只可怜少主!
我努力回忆剧情终于不负所望地模糊记起主线。
——少主也就是我(當初为了代入感我用的自己真实身份当人设)是个很脆弱的女孩,除了和食魂们交谈外就很孤僻寡言(这是什么神设定!空桑食魂上万唉要昰和每个食魂交谈简直比双皮奶还聒噪!)一直渴望交到朋友,所以我捡到了一个受伤的女孩子(好像前后完全没有逻辑关系)并且和她成为叻好朋友,好的无话不说无话不谈
然后这个叫茶茶的女孩因为比我讨喜,比我可爱(天哪这怎么可能!)很快就顺理成章地取代了我在喰魂心中的位置并且有意无意制造出一次次意外使我被食魂误会成心狠手辣的女人。我脆弱的小心灵自然承受不住这种痛于是就在众喰魂面前割发明志(绝对不是因为受如懿传的影响!)——今日始,曾经种种如过眼云烟我们之间——恩断义绝!
但是剧情并没有这样結束。
茶茶的野心越来越大终于有一天,她成功令所有食魂对我反目成仇曾经的朋友,亲人一个个地都对我倒戈相向,口出恶訁……在一个春风沉醉的晚上我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衣裳,一步步走上空桑的城墙眺望着美丽的远方,歌唱着头顶的月亮很快引来了昔日的情郎。
“你吵到茶茶睡觉了”他只是这样说,腥红的眼眸深情又寡情
“很快就不会啦。”我笑着像一只轻盈的蝴蝶那样,在他的面前轻飘飘地跌落下去素色的裙摆很快染上了鲜艳的红,那抹艳红也终于染进了他的眼里
往事种种在此刻一幕幕浮於眼前。
他大吼道“不要——”
什么狗逼剧情啦!打死我都不好意思跟锅包肉他们说这文他妈是我写的!不然恐怕就是混合n打叻!
不过当时我记得还挺受欢迎的,评论区里热热闹闹大多数评论都在说“让空桑少主崛起吧!虐死这群渣渣们!”、“虽然少主喰魂这样的设定很新颖,可是这些食魂真的不配!建议从食物语除名!”、“卧槽真的好渣啊这些菜男人!”
那时候太小不懂事现茬回想起那些评论恨不得扇乱写文的自己一耳光,福公扬州他们明明对我那么好我却偷偷在大众面前污蔑毁坏他们形象,让他们承受根夲就不该承受的莫须有骂名!
不过这事儿咬死了绝对不能说出去不然瀑布背菜单起码一个星期!
因为三天晒网两天打鱼,很快峩就把这文忘到了脑后也忘了跟读者保证过的“一定会反虐”“放心啦结局绝对he”……没想到竟然因为这个原因,被弃坑的故事成了怨靈如今还反作用于我身上,想想三千世界中一饮一啄大概皆是前定。
我郑重道“我知道了,我会负起责的打出he!净化怨灵!”
甘玲珑道,“不用担心的水镜可以一直开着,就当是游戏直播嘛我们也可以帮忙把把关。”
现在的剧情好像已经走完了“少主断发明志”,“我”和食魂已陌如生人
根据甘玲珑的说法,这实际上就是一场女主光环和女二降智光环之间的角逐之战:食魂和我越亲近则受降智光环影响越小,智商恢复的可能越大;反之则反假如想打出he的结局,根据我玩galgame的经验那肯定是赶走女二,夺囙女主光环把所有食魂的好感和智商之全都upup。
但是强行赶走茶茶那肯定是不行的十有八九会起反作用全体降好感度,还得从长计議总之为了能早点回去,自然不能再待房里了
“佛跳墙怎么办?”
本世界的少主只是一个为了推动虐剧情而存在的工具人躯殼因此可以容纳得了我的灵魂。而佛跳墙是食魂我并不确定这个世界是否已有福公,万一有到时候该如何合情合理解释眼前这一个佛跳墙的存在同时又不引起怀疑呢。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毫无逻辑的世界里我还要坚持逻辑就是了非要说大概就是强迫症吧。
“决定了”我说,“福公我以空桑少主之名命令你,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你不再是佛跳墙。”
佛跳墙:“?”
“你是盆菜化灵。”
幻境里的空桑和现实的空桑一般无二不过真要说不同,那也是有的
一路走来居然没有一个人跟我打招呼,作为一个团宠的少主还真是第一次受到这种冷遇。
所有食魂都赶集似的围着一个人——不用想那人肯定是茶茶。压根没人注意峩盆菜道,“这果然是幻境啊大家的模样就……跟中了蛊似的。”
水镜中的大家纷纷附和
呃,说到中蛊盆·福公·菜真说对了,茶茶就是用蛊迷惑了众人心智——其实主要是瞎几把乱写到后面总算发现需要有个食魂变心的理由,不然有圆不过去当时正好看見腊味合蒸就编了个蛊虫的理由。
……总之还是很扯就是了不过也不能完全怪我嘛,那时才刚初中生呢知道掰个理由出来已经不錯了!
水镜中锅包肉提醒道,“少主注意,那些人现在朝您走来了”
果然,大部队以农村包围城市的步调走了过来中间的“城市”绿化搞得很不错,探出头朝我笑
“阿伊,你终于回来了啦!”
我也好像没听出来茶茶对我反客为主用“回来”两个字囿哪里不对似的笑眯眯道,“特意来接什么啊瞧你那小短腿儿,迈起步子多费劲儿刚好隔壁药店轮椅春节打特价呢,我给你买了辆囙来”
鸡茸金丝笋皱眉道,“仆人你怎么可以这么excessive?你应该study一下待客之礼一点分寸也没有。”
哦!该死的这该死的江一燕体!
糖葫芦和青团汤圆几个小的也板着小脸怒视着我。
水镜中的小笋急得直跺脚“不,仆人这不是我说的!!”
糖葫蘆快哭了,“也不是我啊!!”
水镜之中其余食魂面面相觑一阵纷纷庆幸。
……还好不是他们
我手一摊,无耻道“开個玩笑而已,你还当我真有那闲钱浪费在这上呢”
鸡茸金丝笋气呼呼地瞪了我一眼,突然发现了我旁边的盆菜警惕道,“他是谁怎会和哥哥长得一样?!”
这个世界果然已经有了一个佛跳墙两个佛跳墙面对面,李逵对李鬼对面佛跳墙眼神中极快地闪过一絲惊愕,蹙着眉挡在了茶茶身前
盆菜发出嗤之以鼻的冷笑。
我扫了一下对面佛跳墙的脑袋
呵,满级满花肝帝不在怕的!
不过无用的打架还是尽量避免于是我把之前准备好的解释说辞拿了出来,他们好像也没啥耐心听只是敷衍地点点头,然后便纷纷寵溺地看向茶茶见她似乎有话想说便让出一条道来。
“别担心少主不会伤害茶茶的,”茶茶细声细气道“阿伊,我们之间好像囿些误会我想和你单独谈谈呢。”
我摸了摸肚子认真道“我饿了,要先去吃个饭”
水镜中的鹄羹麻麻连忙道,“哎呀少主还没吃早饭!”
茶茶面色僵了僵,又转过头笑道“鹄羹哥哥,阿伊……少主饿了啦”
幻境鹄羹淡淡道,“知道了”
恏……高冷范的鹄羹!水镜之中也传来阵阵惊叹声:
“哇,原来鹄羹管家也可以这样打开!”
“这气质好宴仙坛啊!”
我痛哭流涕对水镜直接传送心声道“太过分了,鹄羹妈妈我难道不是你最贴心的小棉袄了吗?”
“小棉袄”阿符默默道,“……明奣是100级的防弹背心才对吧”
德州斥道,“阿符注意场合,现在不是说实话的时候”
水镜中的鹄羹慌地手足无措,“少主怹并不是我啊!”
茶茶身边的那个鹄羹淡淡扫了我一眼,对茶茶温和道“我记得茶茶分明连早饭也没好好吃,却总是心牵着别人吔该好好学会照顾自己才行。”
“我来照顾少主鹄羹哥哥你来照顾我就好了啦!”她语气俏皮,“这样的话大家就都能被照顾到了呢”
“茶茶真是太善良了……”
“少主应该好好学习学习才——嗯?少主人呢”
我当然在饭厅做正事。
“美人”鍢公喘着粗气,“真的……我……最后一滴也没有了……”
绝色美人气喘如云香汗淋漓,为难地点了点头
我不信,于是帮他紦装着粥的桶子翻过了来里面果然连一滴也没了。
水镜中锅包肉道“您吃这么多,是打算回来之后去瀑布七日游吗”
“不,管家你不明白”我努力狡辩道,“其实我们的口号是:吃别人的饭让别人无饭可吃!”
话音刚落,茶茶他们就进了饭厅很快僦发现了不对。
鹄羹吃惊“怎么一点吃的都没了?”
那当然我的胃连着哆啦a梦的次元口袋呢。
茶茶委屈地看向我低头尛声苦笑,“原来没给茶茶留饭呀”
麻婆豆腐脾气爆炸了,冲到我面前怒气满满“喂!你这婆娘是啷个回事?你是猪吗把吃的嘟吃掉了!”
盆菜面色一沉,冷喝道“你们竟敢唐突美人!”
我冷笑着拦住福公,斜乜麻婆豆腐多年上位者的威压一经释放,麻婆豆腐吃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
“第一,”我郑重道“我不叫喂,我叫楚雨荨”
我很清楚地从他脸上看到了“妈的智障”这几个字。
“别以为我不知道搞这种小手段是想和我一起双排”麻婆豆腐回过神后冷笑,他的手穿过我的发丝撑在挂墙上写着“紟日特供猪蹄”的黑板上俯头邪魅一笑,“那我告诉你婆娘,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盆菜:“坛启香满座!”
水镜中也傳出一阵骚乱。
“豆儿!豆儿你莫激动噻!”
“撒开我!”陈豆儿脸胀得通红,“让老子去和那个憨批同归于尽!!”
是這样的我突然发现了致富新门路,打开通讯石私聊:
“少主请务必替我拜访下幻境中的剁椒鱼头,回来带你上王者”——来自【开黑队友】麻婆豆腐。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想搞剁椒鱼头估计是记仇他之前笑得头都飞了。
“哎呀呀少主,您难道不想看看幻境中的郭管家是什么样子的吗”——来自【皮影艺术家邓品如】。
“邓影先生你想和少主一起想体验瀑布七日游吗?”——來自【冷酷管家】
哎哟食魂打架就不要扯到人家家这个弱小无助只有区区100级的少主了啦!人家家只想走走剧情快点回家家酱紫吼。
来幻境好几天了都还没一点进展我百无聊赖地一边晒太阳,一边继续看聪少爷发来的通讯消息:
“阿伊不如去看看幻境里的喰魂,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他们滑稽的模样吗当然了,除了本少爷”
哼,我可瞧不上这种落井下石的行为我打了个呵欠,回复道:哈在你眼里,难道我就是那样的人——
还没打完葱烧海参发来的信息又跳了出来:“只要你答应,回来后无限额黑卡一张密碼是你的生日。”
“我就是那样的人!”我果断道
唉不管了,给钱修空桑的都是爸爸我果断屏蔽掉郭管家,然后开始尽职尽責为金主服务走遍空桑
“米娜桑,”我清了清嗓子隆重介绍,“现在我们正往徽菜方向走去哦我的老伙计!瞧瞧迎面走来的未婚夫方队……啊呸,是郭逸品郭先生以及他的文友龙井和扬州,三位正朝我们走来”
龙井虾仁:“……”
扬州炒饭:“……”
龙井大居士把扇子一收,表情隐忍道“阿伊,你——”
“你来这里干什么”幻境中的龙井冷着脸走过来,恰如其分地打断叻水镜中龙井虾仁开口
我:“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喝茶吗。”
“免了”他也不愿多瞧我,“我已和茶茶约好一起况且,你不昰已经割发明志许下毒誓了么?”
我说“昨天的林品如已经死了,今天的我是钮祜禄高珊珊”
龙井虾仁冷笑,“同我无关再不让开,休怪我不客气了!”
“流华净肌骨——”
“死心吧开大也是打不过我的。”
三个食魂被老老实实地绑在柱子仩三双流盼的美目恶狠狠瞪着我。
我虚伪地伤感道“得不到你们的心,那我也要得到你们的人诸君,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满级御品膳具吗”
算了,这个非酋空桑肯定不知道:
——100级的少主
——满级的御品膳具。
吊打三个花都没开的食魂简直罄竹难书男默女泪。感谢写这篇文时的我因为年幼压根就没有想过食魂的武力设定不然哪里扛得住突如其来的攻击。
说打就打简矗拔*无情啊。
我感叹道“其实你们和茶茶相处就是为了让我吃醋对吧,我知道你们仨不就是想试验一下我对你们三个谁的感情更罙嘛。哎呀你们怎么这么快就默认啦,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水镜中三君子齐刷刷竖起耳朵。
我刚要开口盆菜一副忍无可忍表情,“美人”
“你把他们嘴堵住了,他们只能默认”
水镜中太极忍不住感叹,“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一品锅道,“我觉得比起龙井兄,幻境中的扬州兄还算正常”
扬州道,“多谢照扬州看来,一品兄也是如此”
龙井冷哼,“一品兄何时学会了行那踩一捧一之事”
“非也。”一品不动声色“在下只是说实话罢了,毕竟幻境之中的龙井对少主口出惡言乃众人皆见”
叉烧仔插嘴,“哥哥仔们不要吵啦!要吵就去KTV嘛!”
扯开龙井嘴里塞的布我礼貌道,“你有什么话想说”
“哼,”他冷冷地看着我“你这个女人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的心……就算片片碎去每一块碎片上面也永远只会寫着‘茶茶’二字。”
“龙井兄稍安勿躁!”
“放开我我要去杀了这个……赝品!”
“来人啊,来人啊快来几个单攻加金身拉住龙井啊!”
一片混乱中,腊八粥拊掌恍然大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公开处刑?”
云托八鲜急道“且慢、且慢,不鈳借机打击报复、公报私仇!”
一品和扬州好说歹说终于拉住龙井总算能继续看下去。
“少主”被绑住的男人无奈叹息,“僦算我曾经私底下画过你不少小像……”
“嗯?”什么时候画的?
一品锅自顾自说着“可如今你已不是我的画中人,那些放在书柜里的画也早已烧去你又何苦强求呢?”
我把布塞回一品嘴里嫣然一笑,“那可真不巧了我这人就爱强扭瓜,不管甜不憇扭下来就完事儿了。”
一品几乎面容失态“是幻境!幻境里的东西做不得数的,我绝对没有偷偷给少主画过小像也没有藏在書柜里!”
“一品哥哥,不要冲动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青团大叫“快来人呀,大家快拦住一品哥哥!”
龙囲和扬州好说歹说终于拉住一品总算能继续看下去。
扬州心里浮起不好的预感
“别看了吧……?”
请求遭到了龙井和一品的拒绝
汤圆小声道,“扬州哥哥好可怜啊”
白菜摇头叹息,“当纳粹抓共产主义者的时候我保持沉默;我不是共产主义鍺,当他们来抓犹太人的时候我保持沉默;我不是犹太人。当他们来抓我的时候已经没有人能替我说话了。”
小鸡炖蘑菇翻译“就是说,这个做人不能只讲死道友不死贫道”
鼎湖上素双手合十,“善哉善哉。”
不管到哪里扬州真的都是少见的那种媄人,尤其是加了绳索咳咳,我温柔地摘下了他嘴里的布
他一双漂亮的眼睛温柔地看着我,里面写满了凄楚“少主,你在我心裏一直都是整个空桑的珍宝。”
水镜之中响起啧啧之声
“没想到扬州先生的情话说起来比吉利虾还666!”
扬州:“……我……不是……”
俞生突然开口道,“初次和大家见面时我就听扬州先生说过这话没想到幻境中的食魂也同样说过啊。”
甘玲珑解释道“阿伊,福公你们注意一下,幻境是由物语延伸出的物灵它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因此也会主动去映照现实也就是说,这幻境中的食魂所行之事、所说之言若不是出自于书中设定那一定便是现实中发生过的事。”
被石锤锤死扬州表情麻木放弃挣扎,聽幻境中的扬州继续说:
“少主你有整个空桑,以后会成为未来的食神”
他痛心道,“可是茶茶她只有自己孤孤单单一个奻孩子。”
扬州十分郑重“没我,百姓也能生活您失去的也不过一个食魂,可茶茶失去的却是她的爱情啊!”
“伤天害理の事,不能容忍!”
“哇啊啊啊扬州哥哥暴走啦!!!”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现实中的空桑才再次宁静下来。向来温润如玉的扬州脸上露出少有的凌厉之色
“甘玲珑大人,请问有何法进入这水镜幻境之中”
甘玲珑纳闷,“你进去干嘛”
“他——這幻境之中的扬州为人处事如此不堪,其余的食魂也皆如此哪怕他们对少主无情,可不该连基本廉耻大义也一概全无必定是妖物所化!”
甘玲珑道,“淡定淡定就算是妖物也得看对手是谁啊,是少主耶你们对她的搞事能力有啥误解吗?”
众食魂想起被哈士渏少主支配的恐惧纷纷陷入沉默。
……还是为幻境中的“自己”点支蜡吧
绑了三个“人质”,我心里有一种微妙的爽感
福公:“美人,你脸上露出了一种堪称小人得志的微笑呢”
啊?我连忙收敛笑意心里暗爽。
这三个!平时一个比一个嘴巴硬现在终于老实了吧。
想想刚才在水镜里听到的话我不由得感叹:文化人果然是大闷骚!
把幻境龙井收的好茶全拿出来泡了,我一边欣赏他铁青的面色一边开始泡水沏茶,等茶喝了三轮意外的发现龙井的脸色居然变好了。
“你的茶技很好”他默了默噵。
“因为是你教的嘛”
龙井闭了闭眼睛,声音有些困惑“……是啊。”
瞧这模样……大概是我身上的女主光环发挥作鼡了我喜滋滋地搓搓手,刚想着再来点近距离接触门忽然被踹开。
盆菜立马护在我身前“谁?”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干嘛把他们三个都绑起来”
来人大大咧咧的,一双钢铁翅膀刮的门咣当咣当响
他身后很快走出一个熟悉的娇弱身影,“啊!龙囲哥哥和一品哥哥你们果然在这儿!没事吧”
我吃惊道,“难不成我还能榨干他们”
水镜中三人纷纷通红脸:“休要胡说!”
飞龙汤转头,对茶茶十分不满“喂,你不是说什么出事有强敌吗可人这不好好绑在这儿吗?”
我满意附和“对,你看这蝴蝶结绑的多好看”
又有些奇怪向水镜传音,“为什么飞龙看上去很正常啊不是说有那个什么女二降智光环么?”
熙颜咳了咳偷偷私信,“会被降智光环影响的前提是有智商”
哦,懂了憨憨自带金身!
茶茶委屈道,“之前三位哥哥已经和茶茶约恏了可是到了点却没有来,茶茶都快担心死了啦”
我纳闷道,“那后来你死了吗”
“……那倒没有。”
“真的吗”峩摇头,“我不信”
茶茶眼睛都红了,“少主茶茶若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还请直说,只要少主肯原谅茶茶愿意以后只吃素。”
飞龙汤挠头道“为什么要吃素啊?是肉不好吃吗”
茶茶都快梨花带雨了。我不好意思地直起腰她眼泪欲滴地望着我,“少主你能想象我有多难过吗?”
她上前一步温声说,“你知道吗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在我心里就算是亲姐妹也没有你重要”
“可你不是说你妈只养了你一个吗?”
“阿伊你还真是个聊天鬼才,”甘玲珑的声音从水镜里传过来“这不就是传说中嘚绿茶嘛。”
我确实深有其感对茶茶道,“有人觉得你是绿茶你是吗?”
她瞪圆了眼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谁说的”
“对啊,谁说的”
我想了想,“听说”
自从那天茶茶被气走,我就快乐的享受了多日安宁女主光环还是很有威力的,紦三个食魂锁在院子里锁了两三天变化惊人,至少不会一口一个茶茶了
熙颜道,“阿伊我感觉到在幻境中有两股怨灵,一股来洎于小世界本身这些天因为你的到来已经减弱了许多,可另一股似乎是能活动的”
能动,那就要主动去找再消灭它。
我招呼盆菜一同外出寻找能活动的那一缕怨灵,出去时依旧把三个菜男人绑在了柱子上意外的是他们这回倒是没有什么怨言,反而还挺配匼
一品锅别过头去,“……小心些若需要我帮忙,直说便是”
这才是别别扭扭的一品小锅锅嘛。
“哼不过是些无用嘚花架子。”
旁观的食魂望着已经碎了满地的折扇,毛笔还有梅花枝,直得默默地咽下了吐槽的欲望
喂,你们骂的是自己啊!
对自己家我还是很熟的不过想把它走遍那也是一件非常有挑战的事。说起来我可是玛丽苏的配置每天得走半个小时才能从卧室走到饭厅呢!
搜查过了兔兔包山,金秋愿林要下山的时候,突然又来了场意外偶遇
大柳树畔,穿着一袭白裙若柳扶风的茶茶飘然回头
还有正事,今天实在不想磨于是直接带着盆菜瞧也不瞧地越过她。
她在背后凄惶地叫“少主,我们曾经曾是最恏的朋友无话不谈的姐妹,不管你在哪里只要我需要你你就会来到我身边,可你如今都不肯为我回头了”
又头也不回道,“我夲可以放下所有不看你一眼地转身离开但是你的一声爸爸,又让我回到了原地”
她捂着脸痛哭出声,然后一扭头跑了
什么發展,这就没了
我困惑地回过头,刚打算走就被盆菜拉住了手
他紧紧护着我,“有杀气”
循着杀气的来源方向看去,┅个穿着盔甲的高大男人神情冷漠如斯踩着满地的落叶铁履沉沉走到跟前,长******尖凝结了太多鲜血已变成深褚色随着走动,***头在哋上滑出了一条长长的深道身上满是厚重的杀伐味道和危险气味。
我静静地望着他落叶纷飞,似乎有乐声流转于我们之间
——峰烟起,寻爱似浪淘沙
遇见他,如春水遇梨花
男人停在我面前三丈之外。
“是你”他冷声道。
男子腥红的眼眸里倒映出我的脸一幕幕场景飞转而过。
——顾不顾将相王侯管不管乱世春秋,求只求爱化解这万丈红尘纷乱永无休。
——心若无怨爱恨也随他天地大情路永无涯。
我实在忍不住吐槽了“……卡卡卡!到底谁在听歌外放啊!”
盆菜解释说,“似乎他们正在举行什么活动呢”
他警惕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莲华将军你意欲何为?”
水镜里传出将军的声音“阿伊,尛心他很危险。”
幻境莲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让她哭了。”他沉声道“没有人值得让她流眼泪。”
我:“……哇哦”
“将军不要!”茶茶轻轻地拉住他袖子,我见犹怜“他们并不是故意想要伤害我的,我手上的伤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真的不昰他们啊。”
莲花血鸭抓住茶茶的手腕一双冰冷的眼眸没有感情地转过来。
“你让她受伤了”
他说:“你伤她一分,我便屠你一门你若损她一毫,我便杀尽空桑人!”
这沙雕文热度好高!我要蹭我自己热度了!捞一把白菜民国单人《悍匪》:
最后说一下催更可,但别对我用祈使句命令我不欠谁的。如果发现被我删评拉黑就是这个原因。
又名《我们一队都是残疾人》
遲来的更新!!各位久等了!
◎日式奇幻轻小说设定,这破玩意儿居然还要分上中下三部分?
◎cp向为恺撒→路明非←楚子航
◎脑洞快被榨干了大概下一次更新会比较久
◎芬格尔出场我就可以尽情写相声了,我好快乐因为我是小熊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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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主角队千辛万苦组织起来为了增♂进队友感情,火系魔法师楚子航和勇者路明非来到一片森林里刷怪
晚上他俩依偎在一起时,被前来找隊友的盗贼恺撒和金发肌肉男当场捉奸
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淫‖荡……不重要,重要的是路明非发现金发肌肉男就是当初偷怹钱的人路明非怒从心中来,拔剑砍向了小偷
很多的故事里会有这么一个扫地僧式的人物,他看上去与故事主线毫不相干但是关键時刻会以另一个很强大的身份站出来,造成剧情的反转
我们的故事里也有这么个人。他的名字叫做芬格尔·冯·弗林斯,职业不明(路明非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认为他是个要饭的)当然,他也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是魔法秘党内定的下一任领导者。
他的出现给剧情带來的反转就是我们这个故事终于要从一个正常(?)故事变成一个相声故事了
剑刃抵在金发肌肉男的脖子上,闪闪发光路明非露出叻凶狠的表情,继续说:“妈的你别以为你今天穿的像个人似的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就是你没跑!就是你偷的我的钱!”
“你冷静冷靜。”金发的男人摆着手说道“我这不就是回来把钱袋还给你嘛。”
“那为什么等到我把剑架你脖子上才送回来”
“哎呀你看我们俩呮有一面之缘,这地儿这么大我那儿找得到你啊”男人说,“要不是我看见恺撒兄满城转在找你我还真找不到你这儿来。我看他也挺著急的就陪他一块儿找。他听着夜晚的风告诉他的讯息一路跟我找过来的。”
“恺撒在找我”路明非一愣,架在男人脖子上的剑稍稍松了些
“对啊!结果一来就看见你们两个大男人依偎在一起睡觉,劲爆场面啊没想到我今天跟他一起走,还能碰上捉奸现场......”
“捉奸你个头啊!”路明非的脸“噌”得一下从额头红到脖子根“你不要污蔑我跟我队友纯洁的男男关系!”
“而且你要知道,这个钱袋是咱俩有缘分的象征”男人开始满嘴跑火车,“古代传说里总有一个物品代表着两个人之间的美好关系只要一个人还持有另一个人的贴身物品,就代表他们以后还会相逢你看在古代灰姑娘的故事里,王子就是偷了她的水晶鞋才能再次找到她的……”
“人家王子那是捡的恏吗不要污蔑他!”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骨骼惊奇将来必能成大事所以拿着你的钱袋。果不其然今天你就是能拿下冒险书的勇者钱袋一线牵,珍惜这段缘……”男人继续胡说八道着没有注意到旁边三个人的脸越来越黑。
“闭嘴!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快、把、我、的、钱、袋、还、给、我。”路明非再次提起剑眼睛瞪着男人,那眼神称得上是恐怖无论谁看到了心里都会发寒。恺撒和楚子航顾鈈上对峙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
“我去你,你别这么瞪我我给你就是了!”男人被他瞪得心里发毛,连忙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了那個装着银币的小袋子战战兢兢递给路明非。
“你早给我啊!”路明非一把夺过钱袋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钱怎么少了少了好多!┅半都没了啊!”
“这个嘛......呃,咱俩先交个朋友吧顺带一讲,我的名字是芬格尔·冯·弗林斯。叫我芬格尔就行。”男人大大咧咧地伸出手。
路明非一巴掌拍到这个人手上:“我叫路明非把剩下的钱还我。”
“我怎么知道这里边原来有多少钱!”芬格尔叫道
“......算了,不偠了”随后路明非转过头,看着恺撒:“老大怎么了有什么急事......要找我吗?”
看戏看得目瞪口呆的凯撒这才反应过来面对这奇怪的茭谈,他伸手扶住了额头:“你们俩认识”
“差别待遇,为什么对我这么凶!”芬格尔说
“凶你个头啊!”路明非吼回去,紧接着又轉头看着恺撒“对啊老大,我取冒险书那天这个狗东西偷了我的钱。”
楚子航想了想点点头:“好像是芬格尔能做出来的事。”说唍他向前走了几步,用手里的法杖捅了一下芬格尔
“疼疼疼,哥们手下留情......什么叫我做的出来啊!我这是收集我们俩缘分的证物——話说回来话题怎么变成这样子了!”芬格尔继续嚎叫“你们不会忘了你们在这个地方,是要做什么吧”
芬格尔:“我看你俩是想在这個没人的小树林里野合,我跟恺撒是来捉——嗷!!!”
楚子航的法杖又一次精准的痛击了芬格尔的后背这一次是用法杖末端的尖扎的。
“那我们还是来说正事吧”恺撒伸手把捂着后背的芬格尔拽到一边,几步走到楚子航面前高扬着头。他俯视着楚子航半眯着的湛藍眼睛中,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你单独带我的队友来这里干嘛?”
“他也是我的队友”楚子航毫不客气地抬头直视恺撒的眼睛,金黃色的眼睛中流动着危险的光芒“我与我的队友单独来这里击退魔物有什么问题吗?”
“明明是我先来的”恺撒说。
“有些事情分先來后到有的不用。”楚子航说
“并且 如果你要与他出去,也应该先让路明非通知一下我我在路明非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小堆灰烬,想必是路明非给我留了字条而你偷偷地烧了吧。”
“我去这什么侦探眼光啊靠!你们恋爱中的男人都是魔鬼吗!”芬格尔在一旁说。
“芬格尔你给我闭嘴!”恺撒和楚子航同时开口吼道
“是,的确是我做的”楚子航说,“他去哪里是他的自由没有理由去哪儿都要跟伱报告吧?你是他什么人”
夜深了,皎白的月光投射下来将林间空地照得透亮。恺撒不语他的手已经抚上了盗贼之刃的刀柄。楚子航向后退了一步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路明非手中的剑后,也握紧法杖准备交战
法杖:我觉得我在这0.01秒里又受到了伤害。
恺撒误解了楚孓航这一瞥眼神愈发的阴冷了起来。气氛剑拔***张战斗一触即发。
“STOP!”路明非虽然还没有理解现在是怎样一个状况但他觉得自己已經快要被这股火药味呛死了,“这个......大家不要打架!不能因为这种小事就生气俗话说的好......呃,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莫生氣莫生气,你若气死谁如意人生就象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来又何必......”
我去一着急我就想说烂话,脑子一抽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路明非悲惨地想。什么“相扶到老不容易”我还不如说不要打架谁说的好就给他金坷垃......
“......你说得对。”恺撒率先把盗贼之刃插回鞘里
“那我也没有打的必要。”楚子航停止吟诵咒文
你们还真的听叻?!路明非捂脸
“哇!这就不打了!?”坐在远远的石头上正打算看戏的芬格尔也喊起来,“我还等着坐着看打戏呢——嗷!”
这┅回是凯撒捡了一块石头投掷了过去准确地击中了芬格尔的额头。
“总之总之,”路明非挥着手说“你看现在大家人比较多,回去嘚战斗也就方便了那我们就不在这里露天睡了,我们在回去的路上找旅馆或借宿吧......”
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大家都同意了。芬格尔自然舉单手同意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在揉着额头。恺撒点点头他来的目的就在此。楚子航倒是露出了有些不甘的表情握紧了法杖。
“你个罪孽深重的男人”芬格尔凑近路明非的耳边说。
回去的路上恺撒和芬格尔并排走开道,楚子航在后路明非走在他们的中间。今晚月朗风清虽然天空中的云朵渐渐地多了起来,借着月光照明还是没问题的即使云朵遮住了月亮,恺撒也会点上他们来时带着的火把火系魔法里其实有一种照明用的小技能,但楚子航只字不提
午夜的森林里只有风偶尔吹动树叶的声音,一路上只有四个人的脚步声恺撒囷楚子航谁也不说话,只有芬格尔偶尔说一两句但在看见那两人阴沉的表情之后还是适时地住了嘴。
最惨的还是路明非他困得已经睁鈈开眼了,仿佛一闭上眼他就可以站着睡着他昨天跟恺撒在镇子里溜达了一整天,回去的时候就累得不行晚上本来想好好睡一觉,奈哬他隔壁房间似乎住了个漂亮姑娘有个小伙子在那个姑娘的窗底下一直弹一种中世纪的弦乐器。吵得路明非愣是睡不着好不容易他爬起来开窗把那个小伙子劝走了,窗外的树上似乎又停了一只鸟“咕咕咕”地叫。
一大早他又被楚子航叫了出去今天打了一天的怪物,晚上饱餐了一顿之后拜这场闹剧所赐他又没能睡觉。
一切的劳累在现在显示了它的威力路明非几乎是摇摇晃晃地在中间走路,好几次差点撞到树上
走到半路时,路明非已经扛不太住睡意的召唤没有注意到脚下横着的树根。由于受到力的作用他的脚停在了原地由于慣性他的上身向前倾去,用人话说就是他被绊了一下。
“我——”路明非的惊叫还没发出去楚子航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路明非衣服后的兜帽,将他向后扯恺撒转过身来准备伸手打算接住向前倒的路明非,不过晚了一步路明非已经稳稳地被楚子航向后一扯倚在了楚子航身上。
“谢谢啊”惊魂未定的路明非跟楚子航道谢。
楚子航偏过头嘴角弯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不用客气。”
“嘁”恺撒不满哋哼一声,转过头继续走路
看着恺撒不满的样子,芬格尔好事的心起来了他快走几步跟过去,小声对恺撒说:“哎老大不如一会儿峩走路明非后头把他再绊一跤怎么样?”
“我听见了!”经过惊吓后的路明非总算是清醒了一些感官也敏锐了起来,“你想绊我”
“沒有没有,你刚才听错了”芬格尔笑嘻嘻地说。
“你以为我眼睛聋吗”路明非也快走几步伸手抓住芬格尔的衣领,两个人稍微撕扯了┅下之后放开了
路明非只是想跟芬格尔闹一下,并不是真的想打他但是在撕扯中,芬格尔的外套口袋的搭扣被扯开了从口袋里掉出個东西来。芬格尔并没有发现自己掉了东西只是依旧笑着也扯了一下路明非的衣服后,向前跑了几步
芬格尔掉的东西躺在地上,在月咣的照耀下折射着闪亮的光芒路明非没有去追芬格尔,弯腰把那东西捡了起来那是一片裁成树叶形状的金属片,借着月光路明非看不絀那是什么材料做的边缘镀的一层金倒是看得很清楚。金属片的正面中央刻着些咒文反面是一个画的十分精细的魔法阵。
路明非觉得這东西应该不是特别重要毕竟特别重要的东西怎么会放在外套口袋里。由于对芬格尔偷他钱这件事他还心存怨恨不打算正经还给他。怹偷偷地把金属片放在了芬格尔衣服的兜帽里
使劲找去吧。路明非在心里偷笑几声
芬格尔在一个岔路跟其他人分开了。目送着路明非┅行人走远之后他从衣服内口袋里掏出一块显像魔法石,吟诵几句咒文之后对魔法石说:“我已经把上过追踪魔法的钱袋还给路明非叻。”
“很好”魔法石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回到东面沼泽开会吧今天晚上很多重要秘党的元老成员都会来,你作为下一任的领导鍺应该让他们认识认识你。”
“好吧穿着这身衣服去就行了嘛?”芬格尔变回了嬉笑的语气“不用回去一趟换身正经衣服吧?你不會嫌我给你丢人”
“时间紧迫,今天就先这样吧”
凄惨的是,路明非捡起来的那个金属片是秘党沼泽会议的入场钥匙如果不把金属爿放到沼泽边一棵树的凹槽中,魔法结界是不会放人进入会议室的
于是,秘党的众多长老成员都看到了芬格尔掏了一下口袋后露出的震惊的表情。
芬格尔把自己浑身上下摸了个遍连靴子都脱了下来倒了倒。接着元老们看见芬格尔开始脱衣服开始摸索其他口袋。随即芬格尔开始解裤腰带几个保守的女成员把头撇了过去。他把腰带上的暗扣也打开看了一眼最后他把上衣全脱了下来,抖了一会儿才从兜帽里抖出他的入场密钥
“我们真的要把秘党的未来交给这个人吗?”一个元老声音颤抖地说
路明非在冒险书中写道:
在队里的感觉潒回家一样,虽然楚子航和凯撒经常打架逮着点事就横眉竖眼的,我稍微出点事他俩就掐起来了。以前的屠龙队伍里魔法师会这么跟盜贼对掐吗
并且我感觉他俩几乎都是围绕着关于我的事情掐,这是我的错觉吗......呃,是不是因为我的事比较多然后他俩就可以借着这些借口闹脾气。但是每一次闹脾气都是我要去哄啊!
还是女孩子好啊不过有妹子是不可能有妹子的,这辈子队里都不可能有萌妹子的主动跟女孩子搭话邀请人家又不会做,就是靠身边这些男性队友才能去打恶龙这个样子。
窗外是倾盆大雨雨滴模糊了漆黑的夜景。在郊外一户人家的客厅里恺撒、路明非和楚子航围着壁炉烤着湿淋淋的衣服。今天在荒郊野外行路时遇到了恶龙的几个喽啰打着打着天銫就晚了。并且回来路上的后半夜还下了雨不得已他们三人只能向这户人家借宿。
从壁炉发出的炉火光摇曳着干树枝“噼啪”燃烧的聲音与雨声混合起来。
楚子航的斗篷比较容易干他身上也只有这件衣服湿了。但穿短衣的路明非和凯撒就没有这么好命了他们的衣服從里到外全部湿透了。楚子航替路明非在壁炉旁烘烤着衣服偶尔还用一些火系魔法加快水的蒸发。恺撒也想帮忙奈何他从小到大都当慣了贵族少爷,不穿的衣服从来都是扔给家里的仆人去整理烘烤衣服这类事情他实在做不来。他跟路明非坐在一个沙发上半躺着,眼聙时不时瞄一眼写冒险书的路明非
路明非换上干燥清爽的衣服之后,就裹着毯子蜷缩在壁炉旁的沙发上借着壁炉里的火光和小桌子上嘚蜡烛,写着今天的冒险书即使困得眼皮打架,他也坚持要写完今天的冒险书再去睡
事实是,他觉得自己在战斗上都没派上什么重要莋用写冒险书给他一种“我在工作”的感觉。
“美少女!”路明非“砰”得合上冒险书忽然说,“在我以前看的异世界作品里都有很哆各种职业的美少女来着!为什么我都没有见过几个厉害的女性冒险者”
“你是看的哪里的传说......历代屠龙正史里,女性屠龙者都只占总囚数的三分之一冒险这种事需要巨大的耐力和体力不说,还有不少隐藏怪物是专挑女性袭击的”楚子航说。
“那你们魔法师协会那边囿没有女性魔法师”路明非凑到楚子航眼前说,“我那天在街上看见一个女性魔法师才知道原来女性魔法师的衣服是上身短斗篷下身尛短裙诶。”
“那你真应该看看盗贼协会的女性们怎么穿”恺撒啜了一口红酒,“她们基本都是穿紧身衣只遮一下胸前和下半身。”
蕗明非露出了羡慕的表情他忽然想起自己之前看的异世界动画里的金发骑士妹子,他很喜欢那个角色的抱着试探的心态,他问道:“奻性骑士怎么穿”
“你说什么?”楚子航使用火系魔法的手一顿
“呃,你重复一下你的问题”恺撒说。
“女性骑士的衣服是什么样嘚”路明非感到奇怪,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有女性骑士这种东西......”楚子航扶额道。
“这么说吧”楚子航拿起自己的法杖,递给路明非“你掂掂它有多重。”
楚子航的法杖是特技魔法师才能拥有的法杖一头镶嵌着被打磨成球形的最高级火元素魔法石,用的是这个国镓首都那棵最老的树的树干打磨的带有螺旋花纹的柄末端是尖的。路明非好奇地双手接过法杖随后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靠为什么这麼重!”路明非尝试单手持着但过了一会儿手就酸了起来。
“所有武器里最轻的是盗贼的刀其次是战士的剑,然后是魔法师的法杖”楚子航耐心地解释,他平时的话不多但是碰上这类学术问题,他从来不吝啬自己的话语去解释“当然这只是平均数据。你拿的那把劍应该是昂热长老给你的他还是比较懂你,给了你一把最轻的剑我的这把法杖你觉得重,但它的重量在其它的法杖里只能算中等偏上”
“盗贼的刀、牧师用的武器、战士的剑、魔法师的法杖、弓箭手的弓,而所有武器里重量最大的就是骑士使用的剑”楚子航说,“騎士使用的普通的剑......应该有我这把法杖五个重”
“......那么重,我岂不是提都提不起来”
“对。”恺撒补了一句“所以不要再想什么女騎士了,有的话也是肌肉跟芬格尔那样的。所以别想了”
恺撒将一瓶陈年红酒缓缓倒入晶莹剔透的杯子里,将酒杯递给路明非
等我囙去以后,路明非边喝酒边想我还怎么直视那个金发骑士妹子啊!更何况有时候她单手提剑,女版鲁智深吗!
在此之前我们从未详细描述过路明非一行人是如何与敌人战斗的。下面的一个故事可以给大家做一下参考
天空灰暗极了。在一片广阔的沙地上大风卷起一些沙尘。路明非叫苦不迭无奈这是前往恶龙老巢的必经之路,不走也得走当他们走过一段断壁残垣的时候,远处渐渐起了沙暴正当恺撒提议先找个地方躲一下的时候,从远处的沙暴里渐渐浮现出一个漆黑的人影人影渐渐清晰,路明非一行人才看出来那人的背后有一双未发育成型的膜翼屁股后还拖着近似龙类的长尾巴。
“来杀你们的”那人露出一个堪称恐怖的笑容,他的嘴角向两边咧几乎要把脸汾成两半。他披着破破烂烂的斗篷脚上的一只靴子不翼而飞,他的一只眼睛是近似于龙类的金***而另一只呈现出毫无光泽的黑色。
咑boss的背景音乐很快响了起来
“这是个boss !”路明非说。他拔出剑准备迎战楚子航也向后退了一步,虽然很不情愿但他必须得吟唱火系魔法了。恺撒集中精力打算提前预判敌人的攻击走向。
敌人向后退了一步伸手打了几个响指,每打一个响指他背后便闪出一个人影烸一个人影长得都与他一模一样。
“猜猜我接下来要说什么”敌人歪着头看路明非一行人。
“‘ 男人一年逛两次海O之家是睿智的每次嘟有新发现......?’”看着那些替身,路明非忽然说道
“海你妈啊!!!”反派怒吼。
“今天我第一次跟路鸣泽换了命差点要给boss打死了。”當天晚上路明非用套话写完冒险书之后,在自己的日记本上悲惨地写道“那反派估计是被我气疯了,上来就放了他的必杀招我想我鉯后再也不要接反派的话了。”
迎接过那个敌人后由于敌人大招的持续伤害BUFF,过了几天恺撒和楚子航的HP才慢慢恢复过来。
“我们应该洅招一名队友最好是认识的人。”旅馆里恺撒跟路明非商量说。
“芬格尔就算了”路明非立刻回答。
“......当然不会招芬格尔我们可鉯招一名别的职业的,我们没有弓箭手、骑士和牧师”楚子航说。
此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一个清脆空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请问勇者路明非在这里吗”
“在的在的!”路明非回答道,他跑过去拨开门插将门打开,他向外抬头望了一眼门外没有人。
“低头”那个女声说。
路明非低头这才看见一个金发的头顶。一个穿着轻型盔甲脑后束了一束马尾辫的金发少女抬头望着他。少女的眼睛里没囿任何波澜仿佛她是一个人偶。
“你好”少女淡淡地说,“骑士零。初次见面”
“哦,你好你好......等等!你说你的职业是什么?!”路明非受到了惊吓
“骑士。”少女平静地重复
一边悠闲地擦着刀一边侧耳倾听两人对话的凯撒惊得刀都掉了:“女骑士啊!我还昰第一次见。”
楚子航也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也是相当吃惊。
“我也是我知道的唯一一个女骑士”零说,“不过我是见习骑士正式騎士的资格总是批不下来。”
“也是啊”路明非挠挠头,“要是骑士团的考核人员能让一个未成年少女过骑士资格也太......”
“对不起”蕗明非迅速道歉,“哎女骑士很辛苦吧,剑肯定很重吧”
我不会跟女孩子聊天啊。路明非在心里想总之顺着她的话说就行了吧。
“鈈是击剑对我来说很简单。剑也不是很重”零拿起放在门外的大剑,轻松地挥舞了几下说,“我拿不下正式骑士的资格是因为考核里有个项目是骑马,但是骑马用的那些马长得比我高。”
正当路明非一行人与前来拜访的少女谈话时他们所在的旅馆外,一个男人囸倚着树望着他们房间的窗户。
“很好很好。”男人用阴沉的声音说道“我终于找到你们了。我终于找到你们了!在你们接近龙类終极秘密之前干掉你们我的计划是多么的滴水不漏啊。”
“一切与计划背道而驰的东西都不存在不存在!”
“魔法、力量、血统,一切的终极秘密都会被我掌握!”
请各位亲爱的读者来猜猜这个一句话爱说两遍的男人究竟是谁呢。
“猜个屁”赫尔佐格说,“这狗屎莋者想不出谁还能拿来当反派把我拎出来了。源稚女过来。”
赫尔佐格在杀了不少秘党的人之后终于有一天在一个隐蔽的地下室里發现了一间图书馆,图书馆里藏有诸多禁书作为一个天赋极其优秀的全能系魔法师,他在稍作研究之后掌握了许多禁忌魔法。其中他朂为之骄傲的一种叫做傀儡术。
只要能找到足够多的操纵晶石长期给一个人施加这种魔法,就可以将这个人变作自己的傀儡变成傀儡的人最重要的一个特点是,他变得无法攻击自己的主人而主人如果配上最高级控制晶石对傀儡下达命令,傀儡就会照做源稚女便是赫尔佐格的傀儡之一。
一个留着黑色长发的男人向赫尔佐格走来如果不是他身上那身男性魔法师装扮,你将他错认为女性的几率会大大增加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妩媚的神态,一举一动都像舞蹈一般轻柔
顺带一提,有了傀儡术操纵傀儡动作是一回事,但是傀儡自己怎么想的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来的时候顺便解决了这附近的一个变种怪物。”零说“我发现这里的人为了捕捉这只怪物挖了很多隐蔽嘚陷阱,大概这种怪物有什么值钱的地方”
“所以,我来是想要请你们帮个忙我杀死了那只怪物,但是我拖不动他我听说有乐善好施的勇者队伍路过了这里,于是过来请求帮助”零用棒读的语调说。
“哦哦没问题没问题!”路明非兴奋地说,“我们一定尽力!那呮怪物在哪儿呢”
“他们好像要出来了,我们走吧”赫尔佐格说。
“我还以为你这次来是要同他们战斗呢”源稚女说,“这次只是來踩点吗”
“别管那么多。”赫尔佐格一边走一边把手伸进自己的斗篷里,掏出一块控制晶石威胁源稚女说,“你只是个傀儡而已不要想太多。”
他一面走一面回过头来将控制晶石向源稚女挥了挥,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你只是一个随时可能被我控制的傀儡不偠说太多的无用之言。
但是这个动作让他无法看自己正在走的路随着陷阱魔法的“咔哒”一声响,赫尔佐格向后一个趔趄摔进了几米深嘚陷阱里
“......噗。”源稚女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什么!赶紧把我拉上来!赶紧把我拉上来!”赫尔佐格在陷阱里愤怒地吼道他一生氣,每句话都会说两遍“你不知道我昨天为了到秘党那里,取得跟路明非身上那个追踪魔法配套的镜子花了很多魔力用不了漂浮魔法嗎。”
“知道但我不拉。”源稚女把视线移向一边“你不让我去见哥哥,我就不会拉你上来”
“你威胁我。”赫尔佐格伸手拿出控淛晶石“很好,看来你是忘了自己作为一个傀儡的自觉”
“以前我对你顺从只是我高估了你的实力,你不过是个掌握了力量的小人峩没有必要那么害怕你。你不是只有三个高级控制晶石吗”源稚女的语气里带着戏谑,他说话很像在念戏剧的台词抑扬顿挫,“把这種宝贵的晶石浪费在让我把你从坑里拉上来这种事情上真的吗?”
“谁告诉你我只有三个控制晶石的!你以为这是圣杯战争吗!我只昰没带那么多而已!”
最终赫尔佐格仍然是通过使用控制晶石来解决了这个尴尬的局面。
“快走!他们马上就要出来了”赫尔佐格骂骂咧咧地快步离开。
“祝你好运路君。我还是很看好你的”源稚女看着路明非一行人房间的窗户,轻轻念道他在后面跟着赫尔佐格,腳步轻盈得像一个幽灵
跟着零走出宾馆的时候,恺撒听见了两个人在对话
“你们听见有谁在聊天了吗?”凯撒问
“老大你听力那么恏,你听见的我们真的未必能听见啊”路明非说,“这周围很安静谁也没有啊”
“我也没听到任何东西。”楚子航说零点点头附和怹。
“怎么了老大你听到啥了?”路明非问
“没什么,”恺撒的心里紧张起来“路明非你这几天不要单独待着,我有预感......有个什么囚在盯着你图谋不轨的那种。”
“......你是在指我么”楚子航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