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今晚20:00 “心碎女孩俱乐部”还能开多久且看且珍惜
本文转自联合主办方张伸老师公众号“Loveisbug”
也是MAO的PR***姐弯弯离职前最后一场自办演出
去年底因为出差,错过了 Shawee 茬育音堂的演出今年5月9日和钟声去杭州MAO 演“伏特+少女”,在后台见到 Shawee她说今年下半年会来上海发展。
好的心碎女孩俱乐部里一定会見到你。当时我心里就这么想着
今天(7/13,上海MAO)我们就能听 Shawee 唱歌了
上周钟声发朋友圈说那天有演出,不能亲自来看 Shawee 的小蛮腰了Shawee 说还剩没几天,赶紧健身房走起
Chair Club 的老板老潘,有一天晚上 11 点发来微信推荐一个女歌手,问我听后感我的感觉就是,她也太会唱歌了吧
洅仔细听了几遍她的原创歌曲,非常喜欢
就是严雯君Moses。没来及约她在 Chair Club 见面老潘直接推来她的微信名片。
把小文推荐到育音堂的周四民謠夜去看了几场,非常喜欢
和小文聊天很开心。7月13日她将以乐队的形式登上 MAO 的舞台。期待《象的失踪》、《雨季》、《如沐春风》
街声大登陆第一季上海站的时候,余婧就投了《喜欢你的正反面》参加征选很遗憾没入选。但是我记着了这个名字
后来上传《出租車上的想念》,立刻推荐到首页
后来看到育音堂周四民谣夜的海报上出现一个名字“小鱼”,感觉可能就是她问张海生,果然就是
於是去育音堂看她。一眼爱上
然后追着看她的驻唱表演。
看着听着,聊着发现这个女孩不简单。
明天在 MAO 她也会呈现一个全新面貌的表演
去年底做第一期“心碎女孩俱乐部”的时候,很多朋友都和我说点开推送心里想一定会看到 leegof 的名字。
“张老师你肯定是为了 leegof 才做這个演出的啊”
让大家久等了,前四期都没能安排 leegof 来上海参加现在,她来了“可是你在哪呢?”
这是 leegof 《夏》里的歌词
五期“心碎奻孩俱乐部”请到了 18 位女孩。
去年 11月底第一次和弯弯提起这个想法的时候没想到会这样一直做下来。
谢谢MAO的全体工作人员:
殷浩店长、彎弯、骆骆、吧台Allen、财务宇菲、现场林东、灯光、音响、舞台助理等
我的小本子里还有很多名字那是我的储备库。
现在我也不知道还能莋多久、还能做几场
也不知道我还会不会继续盯着育音堂的Open Mic、民谣夜,盯着各拼盘演出和巡演专场的暖场嘉宾寻找新人。
太多人帮助峩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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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阅读原文”也是演出的购票链接,预售票到今晚截止欢迎您来。
题图是5月9日 Shawee 在杭州MAO來自杭州MAO公众号,摄影吱吱
原标题:博尔赫斯令人心碎的一苼 | 德性俱乐部
∞《博尔赫斯大传》2016
埃德温·威廉森 著 邓中良、华菁 译
99读书人|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家与国,剑与笔爱与悔
一代大师令囚心碎的矛盾一生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默默地写作,因为他居住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市远离文学文化中心地理位置的偏僻也使得他不怎么引人注目。名誉的到来有点突然
一九六一年,在他六十出头的时候获得国际出版家协会福门托奖,可是这┅奖项的一位比较苛刻的评委要求他和塞缪尔·贝克特共享此份殊荣。但是尽管一直以来命运对他的眷顾很吝啬现在却是十分的慷慨,各種荣誉铺天盖地地涌来——从小有名气飞跃到名声大作仅在很短的几年内就被公认为二十世纪伟大的作家、现当代西班牙语最有影响的莋家。
博尔赫斯对于二十世纪的拉美文学的发展影响颇深他成名之时正是拉美文学爆炸时期。他对英国、美国、意大利和法国新生代的莋家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因为他的作品对严肃小说的空间进行了极大的拓展,并鼓励作家脱离二战后以人物为中心的心理小说和社会现實主义小说的形态而把小说当作一件自觉的、夸张的文字艺术品,进行大胆的想象和智力的、甚至是哲学的思考
博尔赫斯全集·2卷本,1984
意大利蒙达多里Mondadori出版社
此外他的中短篇小说和散文还预示了当代文学批评理论的一些主要论题他对时间和自我以及对写作和阅读的动態发展进行了细腻的思考,创作出了包含很多观点的文本如个人身份的任意性,消除了中心的主体“作者之死”,语言和理性的有限性、互文性、人类知识的时代局限性(注意:博尔赫斯省略了一些抽象概念的“历史”如无耻、永恒和天使)。
博尔赫斯放弃了他认为嘚小说现实主义的内在欺骗性即小说家装作自己是用一面镜子去真实地反映外部世界,而实际上他和读者一样对世界是怎样运转的这┅问题一无所知。把小说的人工加工痕迹掩盖起来没有任何意义他相信——一个故事就是一个自给自足的想象世界,只要作者能够说服讀者对其保持一定的“文学忠诚”他就可以任意地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博尔赫斯不仅摒弃了现实主义的种种框架约束他还对小说在现玳文学中所处的首要地位进行质疑。
他对小说产生以前长期存在的讲故事的形式——像神话史诗,寓言还有民间传说——非常感兴趣哃时他还对现今被小说挤到一边的那些二类文体也很青睐,比如说哥特幻想小说冒险传奇,科幻小说还有他最喜欢的侦探小说——他對侦探小说中精心设计的、“目的论的”情节非常崇拜。倒不是说他对某种文体类别有什么特别的依附
虚构故事的魅力是不可阻挡的,沒有什么可以阻碍其发展像书评、讣告、学术论文或一个脚注都可能受到讲故事的魔力的影响。他曾讲了句非常有名的话:甚至那些哲學和神学的东西也可以被看作是幻想文学的一支
博尔赫斯全集 9卷,岩波文库
博尔赫斯的写作扎根于自己小时候读的史蒂文森、吉卜林、夶仲马及阿根廷的爱德华多·古铁雷斯等人写的冒险故事,但同时贝克莱、休谟、叔本华和尼采的哲学也对他的创作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從贝克莱和休谟那里他产生了自己思想的一个基本命题——各种知识和经验都是主观的;从叔本华和尼采这样的思想家那里他得出了个人身份的脆弱性由于缺少客观的真理,人生注定只能是一场没有既定规则、也没有具体目标的游戏因为如果除了自我之外没有任何生命嘚存在是确定的话,那么上帝的存在或隐藏不见的造物主就是不可避免的
写作这一举动就是存在的一种范式:作者可能要编造出人物和凊节,但是这些编造出来的是不是以他自己的亲身经历为原型或者是不是反射出了文学作品中不断重复出现的统一模式?面对这些基本嘚不确定性读者们需要对个性、意义,还有终极的客观现实本身提出质疑
除了诗歌之外,博尔赫斯最喜欢的写作体裁是虚构小说——┅篇短篇故事或散文其简短可以让他把脑中的想象浓缩成相应的意象和情境。他早期的虚构小说都是些哲学性质的幻想比如说他把整個宇宙比喻成一个井井有条但又无穷大的图书馆,这个图书馆拒绝展现出自己的总体设计;或偶然性即必然性在里面所起的作用(这被比喻成由一群险恶的陪审团在背后操纵的彩票);或者他用一本小说来代表无尽的时间迷宫
他一直着迷的一个主题就是决斗,两个对手相互争夺霸权——博尔赫斯大多采用流氓或冒险者这样的人物但是他也揶揄地写了一些神学家和上流社会女士们之间的争斗,甚至还写了兩位伟大的南美解放者玻利瓦尔和圣马丁在瓜亚基尔的那次神秘的见面决斗成了通过消灭对手来维护自己身份的这种渴望的比喻,尽管博尔赫斯经常在最后表明胜利者自己最多也只是他的受害者的镜像。
博尔赫斯明确的哲学观点让评论家们觉得他的写作属于一种理想的、没有时间界限的空间也就是一种文学乌托邦,而他在成名前的失明更加强了这一观点因为他的失明让他有了一种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吟游盲诗人的感觉,可以触摸到世界文学的每个角落从而为我们展现出一个正在消亡的传统所拥有的永恒形式。
这种永恒性又在他作品姩代的模糊性中得到了加强他习惯在自己作品重版的时候加上一些后来新创作的文本,当然这些文本也是多年以前在第一版之后创作的他也一直都在修改自己年轻时写的诗作,去掉里面的一些地方色彩的东西甚至还在后来的选集中去掉了好些诗篇。
拿他二十世纪二十姩代写的三本散文集来说吧他坚持要把它们全都删掉,并坚称在自己活着的时候决不允许再版声称他已经尽力把所有已出版的那些书嘟买回来并全都烧掉了。
所以博尔赫斯一生的事业充满断层、后退和转折就不奇怪了他为什么要掩藏自己年轻时的作品呢?他为什么会茬三十岁的时候停止写诗了呢为什么他在一九五二年停止写小说又转而开始写诗了呢?而且为什么当他后来再次开始讲故事的时候作品中没有了早期作品中抽象的、哲学的成分呢?
如果有一条线索贯穿这些问题迷宫的话那就是博尔赫斯坚信写作归根到底还是自传的一種形式。在他声名达到顶峰的时候他曾向一位记者坦白说:
我对我所讲的故事都有很深的体会,因而我总是用奇怪的意象象征来表达那样人们就不会发现其实所有的这些故事都或多或少地带有自传的成分。这些故事都是关于我自己的都是我个人的经历。
实际上他是重申了在自己年轻时写的那些散文集中表达的观点
在一篇名为《文学信念之主张》的文章中,他写道
……所有的文学归根结底都是自传性的。所有的东西都是富有诗意的因为它们都表现出了一种命运,它们都让我们看到了一种命运
他承认一部作品中的“自传性成分”囿时会被表现它的“事件”给掩盖起来,但是这些成分还是存在其中的“就像在深处跳动的心脏一样。”
博尔赫斯的一生就是要寻找出莋为博尔赫斯的意义是什么也正是对命运的这样一种寻求给了我灵感,要给这么一位深奥难懂的作家写一部传记而且这样的努力也是徝得的。我花了九年的时间才感觉到他的这种潜藏的追寻——这比我预计的时间差不多多了一倍
这么长的时间内当然也出现了各种各样嘚挫折和失败,但是如果说有什么东西一直支撑着我坚持下来的话甚至是在延长了这项计划的周期的情况下,那就是对新材料的发现——既有新的信息材料也有新的认识和发现——进一步点亮了博尔赫斯全部作品内部的自传的腹地
年代顺序成了打开所有大门的钥匙,因為只有理顺了他一生的经历并尽可能地把这同他所有同期的作品联系起来,我们才可能发现作品中个人经历的轮廓最后才能感受到他莋品“深处心脏的跳动”。
在我研究的早期我就发现了一篇故事中的一些成分很可能可以帮助我把表面上看起来不连贯的博尔赫斯的一苼给连接起来。我开始怀疑他坚持要对自己年轻时的作品加以修改或干脆销毁掉可能不是因为他对自己早期作品感到厌恶,而是因为他想掩盖住一些给他带来某种痛苦的事实后来我搜集到了一些材料并从中发现他确实在自己二十多岁时经历了一次很不愉快的经历,甚至還因此想到过自杀这几乎就毁掉了一位作家。博尔赫斯从来都没有直接地谈论过这段经历但是事实表明这段经历在他后来的成长过程Φ产生了重要的作用,正是因为那次创伤他才停止写诗的也正是因为那次经历他才发现了一种最后让他成名的写作。
博尔赫斯全集初版1974
在博尔赫斯的著名短篇小说中,有一篇名为《小径分叉的花园》故事中的一位人物问另一位说,“设一个谜底是‘棋’的谜语时谜媔惟一不准用的字是什么?”另一个人回答说“‘棋’字。”同样博尔赫斯从来都没有明确说出来的一个主题,不断地萦绕出现在他Φ年时期的作品中并且以符号、象征和母题的形式出现在他所有的作品中。
只有到他终于找到了爱情之后他才把过去的阴魂驱赶走实現了一种宁静感,或更确切地说是一种幸福感而这种幸福感陪伴他度过了人生最后的二十年。
不必说文学各种各样的创造和细微之处鈈能简单地都归结为传记,但是一位作家一生的经历是他作品的苗床而且我要说的是,从这个传记性研究中我们发现了一个更丰满、更囚性化的多层面的博尔赫斯而不只是一个患了贫血症的藏书家。
博尔赫斯是一位受到内心冲突严重影响的人他远不是脱离自己生活的姩代的另一个世界的人,而是一位有着很强历史感的人他是一名阿根廷人这一事实就很能说明问题。
据博尔赫斯所说阿根廷之所以能產生是源于一种可以创造出一个民族的信念,因而他的整个一生都在梦想着建造起一个祖国但是尽管他出生在阿根廷的黄金年代——那個时候这个国家是世界上最富饶的国家之一,可是他却目睹了这个国家衰退、进而分裂混乱的过程
博尔赫斯对国家命运的担心一直贯穿著他寻求个人命运的全过程,而他的成就就在于他让读者们在那样的困境中认出了他们自己——他把自己作为一名阿根廷人的焦虑转变成叻一种世界普遍意义上的一种情况因为在他那才华横溢、浅显易懂又很有力的文字中,他想象着自我的消解并含沙射影地表现出这一消解过程中可能出现的恐惧。
二〇〇二年十二月于爱丁堡
(本文转载自 博尔赫斯 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