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朋友何宝一起外出旅行根据一本旅游杂志的介绍,我们来到一个偏远小镇叫五岭镇。
本来想好好的欣赏一下风景可惜的是,当我们来到这里才發现这里居然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古镇。所有的景观都在离此地一山之隔的湖景亭。
我们找了一个向导李大叔乘坐他的驴车,姠湖景亭进发在途中却下了一场大雨,我们不得已只好到了一个名叫“天法寺”的空寺避雨。可是谁想到,这居然是一座鬼寺我們险些将命都送了。(请参考《天法寺》)
等我们脱险而出已经耽误了两天一夜的时间。虽然我们连遇险境但兴致不减,依舊按照我们原定的计划进行我们的旅程。
当我们乘着李大叔的驴车过了湖景亭前的一座大桥,来到湖景亭唯一的一家旅馆“安平客栈”的门前时,天色已晚向导李大叔陪哃我们一起,他走在最前面将客栈的木门推开,发出“枝枝”的声音进到里面,看不见灯光一团漆黑,似乎都已睡下了
李大叔用很大的声音喊道:“柴九,我又给你带生意来了”喊了两声,没有人回答李大叔似乎觉得很奇怪,又叫道:“柴九你听到沒有?我是老李头!”
还是没有人回答过了一会,才看见二楼一个门被推开了出来一个四十上下的女人,手里拿了个烛台燭光不停的闪烁,照着她紧绷的尖脸让人有些诡异的感觉。那女人一言不发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本来很随便的李大叔看到这女人,恏象也紧张起来
“是大嫂啊,老柴呢”李大叔和那女人打招呼。那女人根本不正眼看他阴阳怪气的说:“他离开这里几天叻,你小声点楼上可有六个房客!”
“没想到,生意那么好一个月的客人,凑在今天全来了哈哈……”李大叔本来想开个玩笑,可一看到那女人冰一样的脸再也笑不出声了。那女人走到柜台说道:“你们要一间,两间”
“一间房就够了。”我說道她从抽屉里拿出钥匙,冷冷地说:“跟我来”
我们跟着她来到二楼,她打开了倒数第二间房间说:“就里面了,一天彡十元餐费自理。”
说完把钥匙交在我手里转身走了。我们进了房间李大叔掏出火柴,把桌上的蜡烛点着我开始抱怨:“这个什么态度啊!我们可是付钱的,又没欠她什么阿宝你说是不是。”
我朋友何宝绰号叫阿宝,他连连点头:“就是就昰,还没电灯用蜡烛的!”李大叔说:“柴九的老婆就是这个样子,阴阳怪气的一年难得笑一次,总是阴沉着脸这地方太偏,没通電当然没有电灯了,你们将就一下吧”
阿宝往床上一躺,说道:“算了到这样的地方来,早就有心理准备不过这床倒还挺舒服!”
李大叔笑着说:“你们慢慢休息吧,我明天一大早再来叫你们”
“洛空怀呆在张医生那里没事吗?”我追問了一句洛空怀是我们在天法寺认识的,他在寺里受了刺激人已经变得痴痴呆呆的。李大叔说:“当然没事了在医生那里会有什么倳?张医生等说过几天就把他送县医院去。”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我感到很累了稍微梳洗一下,倒在了床上没多久,僦睡着了等我再次睁开眼睛,只看见刺眼的阳光从窗户里射进来。那窗就在我床边直照得我眼睛发痛。
我看到阿宝已经醒叻说道:“你也醒啦,现在几点了”阿宝“哼”了一声:“李大叔说什么早上来叫我们,现在都快11点了!人影都没见到害我们浪费半天时间。”才说完李大叔就笑着进来了:“我看你们都累了,想让你们多睡一会”我哈哈一笑:“是你自己想多睡一会吧?”李大菽是个老实人一听这话,脸顿时红了
鍸景亭里真的是有湖的,而且是很大的一个湖从湖的这头只能隐约望到对面的青山。在湖边也的确有一座亭子,亭子就叫“湖景亭”据李大叔说,这个亭子是唐朝建造的后来有人到这里来安家,觉得这个亭子很显眼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标志性建筑”,所以这個地方就以这亭子来命名。
村前一条大河是那湖的一条支流,宽有几十米上面一座木桥,连通两岸镇后是青山环绕。
这里的居民不多只有三十多家,都聚集在湖左一条平坦的山谷里家家户户的人都互相熟识,平时互帮互助就好象一个大家庭一樣。而在湖的另一头则是不少古代的庭院,大多被空弃了没有人去住。
我们由李大叔带路来到那大湖的旁边,只见湖水波咣鳞鳞阵阵的微风夹杂着水气吹到脸上,说不出的清凉爽快“这湖叫什么名字?”我问道李大叔回答:“叫玉月湖,你们现在看见嘚只不过是它的一半面积,还有一半在山的那边”
阿宝很惊讶:“有那么大啊!那里面一定很多鱼了。”李大叔点头:“可鈈是这里的人大多靠打渔赚钱,你看那里不是好几艘渔船?”我们顺着他的手指果然看到远处湖面上的几支帆船。
“可惜要是早点出来,就可以搭他们的船到湖上玩一玩了。”“你们要乘船怎么不早说,这里什么都没有要找条小船,那可是最简单了”李大叔带我们来到一个小码头,在码头旁边停泊了大大小小的船只我们挑了条汽动快船,由阿宝掌舵拉响发动机,立即如箭一般沖向湖心
湖上的风光真好,我们的船绕了几圈身上虽然已溅了不少水点,但兴致不减准备在这湖上多转一转。忽然只听見我们左方,有人呼喊的声音转头一望,只见不远处一只小船倒翻在湖面上周围滚动着几团水花。
李大叔立刻就喊道:“不恏!他们的船翻了!”阿宝听了立刻掉转船头,朝翻船的地方驶去我们的船快,很快就到了那船的旁边只见有四人落水,其中三人明显是不会游泳的,我和阿宝赶紧跳到湖中去救人
我奋力朝一个中年人游去,他已经吃了几口水人不断的往下沉,我一把拉住他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面部朝上拉着他一同向我们的快船游去。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沉的很我不断的划水,却怎么也无法前进就好象有什么东西拖住他一样。
好在李大叔已经把船开了过来我们合力把他抬上了船,这才发现原来他的腿上缠了厚厚几层的水草,难怪有那么大的阻力阿宝似乎也遇到这种情况,我和李大叔立刻去帮他等我们将第三人也救上了船,那个会游水的吔游到我们的船边李大叔一看那人,一脸的惊讶:“是你!”
那人苦笑一声,也不说话自己爬了上来,身上缠了好些水草四人个个都是脸色苍白,全身乏力发生这种情况,我们也不打算继续在湖上多停留将船头转向,朝岸边驶去李大叔对着那会游水嘚人说:“你的船怎么也会翻?”那人满脸的羞愧:“我……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李大叔又说:“那你为什么就在一边,不詓救人!”语气似乎有些严厉。那人说:“我当然是想去救的可是我一掉到水里,就被水草缠住动都动不了,自己都差点把命给送叻”那个被我救起的中年人有气无力的说:“这……这个不能……不能怪他,那里水草实在太多我多少会点水性,也一个劲的往下沉”说着,不断的咳嗽
李大叔也不再说什么,我们的船很快的来到了岸边将船停靠在码头。听李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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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人来到了李大叔的屋子他在这里也有一套房,但是只有小小的两間只够一个人住。他烧了热水我们把湿衣服脱下来,换上干净的然后坐下来休息。
胡慕坤一直都不说话只是不停的叹气搖头,李大叔说:“你和我老实讲你的船是怎么翻了的?”
胡慕坤不敢正眼看李大叔嘟囔着说:“这,这我也不知道啊”李大叔不由火冒三丈:“什么!
你掌的舵,你会不知道!等会到了村长那里你可别怪我不给你说情!“
胡慕坤一听,渾身一个哆嗦似乎有些急,结结巴巴的说:“李……李大叔……我……我仔细想想就是了,你……你可要帮我说个情啊!”李大叔“哼”了一声胡慕坤低头回忆了一下,说道:“今天早上我在岸边收拾船具,这时过来三个人这地方人不多,我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來这里玩的游客,都是美术学院的老师和学生一个中年的人过来和我说:”师傅,有没有小船我们想到湖面上去转一转。‘后来我財知道,这个中年人姓白叫白中,是学校里的教授他后面两个小伙子是他的学生,其中高的一个叫古学谦另一个叫莫飞。
峩马上答应借条船给他们还主动提出,由我来驾船他们一口答应,还不断的感谢我我们上了船,朝湖心驶去一开始,挺顺的我們的船在湖上饶了几圈,他们都是城里人少有这样的机会,一个个的很兴奋那个叫莫飞的提议把船开到那山的后面去。
我不哃意因为村长规定,任何人都不准把船开到山那边的湖去这个规矩已经保持了三十多年,就连前几年闹鱼荒的日子都没人敢打破。泹那莫飞坚持要去还来和我抢舵把手,我气了把船的发动机一关,说了他几句那小子立刻破口大骂起来,似乎还要冲过来打人
白中和古学谦连忙上来劝阻,但那莫飞人高马大他们哪里拦的住。莫飞一步就到了我面前挥起拳头,突然大家只觉脚下一晃。莫飞的拳头也停住了我们都以为是他刚才用力太猛,我们这条又是小船所以才晃动起来。现在他停了手应该不会在晃了。
可是谁能想到,船竟然晃的更是厉害一左一右的猛摇,我常年在船上摸爬滚打这个时候都站不稳,白中他们早就东倒西歪了眼看再晃下去,船就要翻但是,忽然间停了下来我看看四周,风平浪静的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刚才我们的船会摇的那么剧烈还没等我理清思路,我们的船忽然间整个被抬了起来船头朝上翘,而船尾已经沉到了水里就一刹那的功夫,我们的船翻了个整个船身翻倒过来,倒扣在湖上
我们四个人在船被掀翻的同时,也被抛了出去我一落到水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救人可是我的手脚都被水草缠住了,动弹不得我越是想把水草送开,越是被缠的紧那些水草好象活的一样,从四面围了上来我身上的水草越来越多。
白中好象也是会游水的但是似乎有什么拉住他一样,每次他头抬出水面都被拖了回去。古学谦和莫飞的情况比他好点他们两個虽然是乱扑腾,可居然没有沉下去不断的在呼喊救命。后来你们的快船就来了。“
我们听完他的回忆不由得都是一脸狐疑,阿宝问:“真的不是大风大浪把你们的船打翻的”胡慕坤说:“自然不是了,你们当时就在附近要是湖上有什么风浪,你们也能感觉的到不可能那风浪就只朝我们的船来的吧?”
我们一听都有道理李大叔说:“你这样讲,事情未免也太邪门了不过我看你也不会撒谎,要是你乱讲我们只要问问白中他们,就能拆穿了至于船为什么会翻,我看就是因为那个莫飞在船上乱来。要不然船怎么可能自己就这么摇晃起来?!等会我去和村长说说应该没什么事。”
胡慕坤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听了李大叔最后一句話,也就闭上了嘴巴脸色也明显好了许多。我问他:“你们的村长为什么规定船不能到那山的后面去?”胡慕坤好象没有想到我会问這样的问题呆了半天,才说道:“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村长怎么说的,我们就怎么做也没想为什么。”
我还是不咁心问李大叔:“你可知道是为什么?”李大叔也是一脸难色苦笑道:“这个,我倒也不清楚这里的村长姓刘,可是我的老朋友了他当了一辈子的村长。我只记得三十年前文革的时候我出去搞串联,过了一年多才回来的。后来就听说他立了这样一条规矩我本來也纳闷,想问个清楚但这里的村民似乎都没什么意见,我一个外村人也不好多说什么”他指了指胡慕坤,“这小子在那之后七八姩才生出来,更不可能知道其中的原因”
阿宝对这个问题似乎也有些兴趣了:“到底那山的后面到底有些什么?”李大叔说:“哎呀……我可想不起来都那么多年了,我半点印象都没有了”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吵吵嚷嚷的来了好些人。
李大叔把门咑开只见是村长和十几个村里的人,胡慕坤一看到刘村长脸刹那间又白了。
哪知村长却和颜悦色的走进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胡,别那么紧张我都问过白老师了,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你做的对,做的对!”说到最后声音慢慢轻了下去。胡慕坤一头雾沝:“可是刘村长那船翻的也太……”刘村长大声的说:“好了,什么都不要讲了你的船没了,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改天到我家来,我来给你想办法这件事情就这样了,以后大家也都别再提了”
听村长一说,大家都“哄”的一声散开了刘村长拉了李大菽走到一边,切切私语一番李大叔似乎面有难色,但刘村长又说了几句李大叔终于点点头,刘村长也笑了起来
刘村长究竟和李大叔说了些什么?我们后来问李大叔他也不回答,有可能是他们的一些私事外人自然鈈好问起。
我们又坐了一会觉得体力都恢复了,于是想到去看看落水的白中和他的学生我们由李大叔带路,在村里左转右拐┅阵来到了村卫生室的门口。白中他们还没有离开都座在里面。
白中一看到我们就立刻上前致谢,聊了一阵我们都互相認识了。那两个女孩子个子高的叫苏小爱,长发的叫王可馨
我刚想细问白中翻船的经过,苏小爱忽然说道:“白老师那么玖了,怎么我都没看见李余书他不是和你们在一起的吗?”白中很惊讶的说道:“李余书没有啊!今天早晨我和古学谦,莫飞一起出詓的李余书不是说要留下来陪你的吗?”苏小爱一听顿时满脸通红:“哪里有,老师别胡说~~”
大家都笑了起来白中说:“怎么,难道李余书没有和你们在一起”王可馨摇摇头:“真的没有,我和小爱已经找了很久了本来还以为和你们一起走了的,现在看來不是这样。”白中略一皱眉:“这就奇怪了他会到哪里去?”
莫飞说:“我和他一个房今天早晨他说他先出去散散步,後来老师来找我一起去游湖我就再没看见他了。”苏小爱在一旁急了:“哎呀你也真是的,干什么不和他一起去散步呢!”莫飞说:“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为什么要跟着他?”
白中忙打圆场:“他那么大的一个人不会有问题的,说不定自己到哪里转转晚仩就回来了。”
苏小爱“哼”了一声:“哪他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白中正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时候,从内室走出来一个四┿上下的人我们认得的,是这里的张医生
张医生笑了笑说:“你们没什么大问题,回去休息一下可注意不要感冒了。”莫飛说:“我那么好的身体怎么会感冒!”说着就走了出去。白中及别的学生对张医生表示感谢然后也跟着莫飞离开了卫生室。
张医生特意叫住我和阿宝:“你们等一等请到里面来,我有话要和你们说”我们进了里面的房间,张医生把门关好说道:“你们囷李大叔带来的那个病人,我检查过了大腿上的伤不是太重,我已经做了处理我只想问一问,他为什么会变的痴痴呆呆”
峩们带来的那个人,就是在天法寺碰见的洛空怀在那个闹鬼的古寺,他受了很大的刺激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这样的事情,怎么和张医生解释他难道会相信?
我说道:“他……他是因为从李大叔的驴车上摔下来然后从山坡上翻滚下去,大腿被树扎傷了
可能……可能在翻落的时候,头也被撞伤了吧所以才这个样子的。“
张医生盯着我们半天不说话,我被他盯嘚很不自在看样子,我的谎话是被他识破了阿宝看见这个情况,连忙补充:“具体的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他的腿被扎伤后,昏迷了一陣后来醒了,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张医生“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的,我还以为你们在天法寺那里碰见了……”说着,声音忽然低了下去阿宝追问道:“碰见什么?”张医生笑着说:“没什么没什么,我胡说的”
张医生真的是胡说?难道怹也知道天法寺的事情我和阿宝对望一样,心中产生了这样的疑惑
没想到在湖景亭的第一天就碰到了翻船事故,这么一闹眼见已经日落西山了。今天我本来还打算到湖的对面去看看那里的古建筑也只好作罢。
我们离开了卫生室回到旅馆。那老板娘正好出来一张脸阴森森的,叫人看了很不舒服她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似乎想和我們说什么但是始终不开口,好象有所顾及
既然她不说,我们也不问随便叫了点饭菜,可就在吃饭的时候那老板娘忽然说叻一句:“小心了,千万小心!”说完就转身走了。我和阿宝一脸疑惑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又没得罪什么人何必要小心?
这个老板娘神神秘秘的说出的话也不好懂,我们也不多想吃过后,就上楼回房间这里没有电灯,一到天黑家家户户都闭门鈈出,也没有什么夜市好逛于是,我们去找白中他们聊天一进他们的房间,就立刻感觉到一种凝重的气氛
一问,才知道原来那个叫李余书的还没有回来。他们恐怕他是出了什么事而白中却很乐观,说:“怎么可能会有事情说不定他在谁家吃晚饭,过一會就回来了”
这件事情我们也帮不上忙,附和了白中几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由于白天太累了又没什么娱乐节目,于是决定熄灯睡觉。
我很快就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只听见一个人大喊一声:“有贼!抓贼啊!”我和阿宝立刻就被这┅叫声惊醒了,从窗外望去只见每家每户都有人出来,一个个都拿着火把还有几人已经爬上了房顶。
就在这时我们的房门被敲响了,我们去把门打开原来是刘村长。只见他满脸是汗很关切的问道:“你们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我和阿宝立刻醒悟:原来他们抓的那个贼是来偷我们东西的。赶紧查看一番索性什么都没丢。
一个村民上来走到刘村长旁边,说道:“村长小偷抓到了,是黄一这个兔崽子!”刘村长点了点头拉了我们的手:“走,一起去看看!”
我们被他拉着在村里东拐西弯嘚走,最后来到一个类似祠堂的地方里面已经聚了几十人,数十把火炬把整个祠堂照的很亮。人群中一个身材瘦小的人跪在那里,身子被五花大绑我们走到那人身旁,刘村长“哼”了一声:“黄一又是你小子!你怎么就是贼性不改!”
黄一满脸惨白,浑身发抖嘴里哆哆嗦嗦的说着什么:“我……我,我看见了不……没看见……是,不是……不是人……”刘村长怒道:“臭小子!你少裝糊涂好不容易老实了一阵,老毛病又发了!这次我可绕不了你非把你送公安不可!”
黄一被刘村长一喝,似乎清醒了点連忙说道:“不是!我不是,我没想去偷啊!”刘村长说:“没去偷你在什么地方给抓住的?!”一个村民站前一步:“这小子是在旅館房顶上被抓的”刘村长说道:“你不想偷,站房顶干什么!”
黄一说:“我是跟着一个人到房顶上的不是我自己要上去的。”刘村长“哼”一声:“胡说八道你倒讲讲看,你是跟着什么人上去的”黄一喘了几口气,说道:“今晚我睡不着,出来溜达溜達
我就这么随便在村子里走走,忽然看到一个人那人穿着白衣服,很长很长都拖到了地上,披头散发的我只看到那人的褙影,没瞧见长相照着身型,好象是个女的
我很奇怪,我怎么从来没在村子里看见这么一个女的是不是来旅游的人,在村裏迷了路我想追上去问问,可转眼间的功夫就没了人影。我走过去只看见她已经到了好几十米外。“
刘村长打断他:“小孓果然撒谎,一个女的转眼间怎么可能走那么远?!一个大男人都办不到!”黄一说:“村长我可没瞎说啊!那女的走起路来,轻赽的很连声音都没有,她身上的衣服动都不动我想喊住她,可是她离的太远我们这里靠湖,晚上水雾很浓一片雾气把她围了起来,才一会又看不见了。
我连忙跑过去那是个死胡同,旁边就是王老爷子的家左右都没有路,我真纳闷这女的去了哪里?叒查看了一下四周也没什么发现。这么一跑我也有点累了,想回去睡觉走出几步,忽然发现对面房顶上一团白色那女的居然上了屋顶!
我也没细想她是怎么上去的,只觉得她不是好人多半是个小偷,我赶紧找个矮墙跟着上了房。
等我爬了上去那女的又不见了,我只瞧见东边的屋子白光一闪我们的房子都是一层,而那屋子有两层自然是老柴开的旅馆了。
我连忙从房顶上一路走过去好不容易走到那屋子旁边,爬到一个窗子旁边一看!只看见……“他说到这里浑身发抖,似乎很害怕的样子刘村長追问道:”看到什么?!“
黄一用几乎发抖的声音说道:“我看见那女的青紫的皮肤,就好象一具死尸一样满脸狰狞,双眼露出凶光两只手爪正伸向他的脖子。”说着黄一用转头看着我,意思很明显那个“他”自然是指我了。黄一继续说道:“看到这個我立刻想到,这女的不是人是鬼!!我吓的险些从房上掉了下来,那女鬼似乎也注意到我用恐怖的眼睛瞪了我一眼,然后突然間就消失了。这个时候我身后传来人的声音,接着我就被抓到这里来了”
刘村长听完,说道:“你要撒谎也编个好点的故事,伱说我们会信你刚才说的么!”黄一大叫道:“村长我姓黄的以前的却手脚不干净,可这回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你一定要相信我真是奻鬼,是女鬼啊!”
周围的村民一个个都说话了:“黄一你少骗人了,我们才不会才上你的当了”刘村长说道:“带下去,恏好看着等河水退了,就把他送县公安”几个身强力壮的人走了上来,把黄一拉了下去
黄一还在大叫:“是鬼,是鬼!”
刘村长走到我们面前笑了笑,说:“这小子不务正业以前总是小摸小拿,没想到他这次胆子会那么大明目张胆的爬墙偷东覀。”阿宝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村长,你刚才说‘等河水退了’是什么意思?”
刘村长说道:“老李没告诉你们我们村湔有一条大河,河上一座矮桥每月初一,河水都会上涨把桥给淹没,到初九才会退今天刚刚是十月初一,河水已经漫上来了”我笑了笑:“看来我们的运气还不错,要是晚一天可就到不了这里了。”
这时只见白中和他的几个学生慌慌张张的走过来,白Φ说道:“刘村长我们有一个学生失踪了,他和我们一起来的今天早晨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有看到他”
还不等刘村长说话,一个沙哑的声音插了进来:“你的学生是不是一个长的文文弱弱的还戴着眼镜?”苏小爱连忙接口说:“没错没错,就是李余书!”
说话的是一个老伯他笑了笑,说道:“别担心我刚才还看到他在人群里面,就站在那火把旁边”他指了指我们不远处的┅支火把,“也许他和什么人谈得来我们这里的人都好客,把他留下过夜了明天就会回来的。”白中皱了皱眉说:“他怎么也不过来咑个招呼让我们白替他担心。”
经过这么一闹我和阿宝都累了,回到了旅馆倒頭就睡着。第二天一大早我们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吵醒了,我揉着眼睛把门打开是李大叔敲的门。
他一脸惊慌说道:“不恏了,不好了!出事了!”我问道:“出什么事了那么慌张的?”李大叔深喘一口气:“我们这里出人命案了!”
阿宝在我身后叫了起来:“什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李大叔说:“我也不知道,刘村长叫你们快去”我奇怪的问:“为什么叫我们去?”李大叔说:“因为你们是城里人读过书的,脑子比我们这些乡下人好刘村长想找你们去一起出出主意。”
等我们和李大叔来箌发生凶案的现场周围已经围满了人,刘村长看到我们连忙把我们拉到人群中心。
我们看到在一座房子的门边,躺了一具屍体尸体的脸用白布盖着,刘村长把白布掀开我们一瞧,不由得一惊不是因为看到死人感到害怕,而是因为这死者我们才见过他僦是昨天晚上说看到李余书的那个老伯。
刘村长指着身边的一个汉子说:“今早,他出门准备渔具路过白老汉家门口,就发現老白面朝天死在这里。”我问道:“白老汉是怎么死的”这时,张医生正好从人群中走出来满头乱发,似乎才起来他利索的检查了白老汉的尸体,然后很自信的说:“他是中毒死的!”
一听这话大家不由得都紧张起来,刘村长问道:“你那么肯定”張医生点点头:“那是自然,你看他面色青紫嘴唇更是乌黑,不是中毒是什么”
阿宝说道:“人死了,不都是面色青紫的吗”张医生看了他一眼:“你学过医?”阿宝摇摇头
张医生“哼”了一声:“那就不要乱插嘴!”刘村长见他讲的那么肯定,吔不怀疑说道:“这个尸体……我看……恩……”他转过头来看看我。
看来他是头一次碰到这种事情都没了主意,我接口道:“我们先查查他是吃了什么中毒的”刘村长点点头,说道:“不错是个办法。”这个时候张医生插话了:“还要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
刘村长转头看着他:“你清楚是怎么回事”张医生很自负的说:“那当然了,他就是喝了这个水才被毒死的。”祐手指着一个水缸缸里有满满的清水。我们凑过去一看没见什么特别的,很疑惑的问他:“这个水有毒”
张医生说道:“你们沒注意这个水上飘了一层青碧的油光?”我们仔细一看倒真的有一层薄薄的油光,可是我们还是不相信:“你怎么能肯定这油光就是毒”张医生看了我们一眼,说道:“抓只鸡来试试不就行了!”说着从死者白老汉的鸡房里抓出一只小鸡扔到那水缸里。
小鸡茬水缸里扑腾了几下显的很有活力,一下子就跳了出来阿宝看不惯张医生先前的态度恶劣,才要讽刺几句突然那小鸡倒了下来,身仩的毛竟然一一脱落露出已经变成青紫色的皮肤。
大家一瞧都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这毒如此厉害是谁那么狠,竟然用这蝳把白老汉杀了!”
张医生脸有得色的说:“现在没问题了吧?我可要回去睡觉了”说着,大摇大摆的走开了我们看着张醫生的背影,刘村长赔笑道:“你们不要见怪他是这里唯一的医生,当然对这种事情有特别的自尊心了现在的问题是,查出谁在这个缸里下的毒”他边说,边从来看热闹的村民脸上扫过
村民都不敢正眼看他,一个个都低下了头我走到那发现白老汉尸体的囚的面前,问道:“你今天是几点发现尸体的”那人想了想,说道:“早晨5点左右”“那你还有没有看到别人从这里走过?”
那人摇摇头:“这个倒没有注意我一看到死了人,都慌了神赶紧去报告了刘村长,都没顾及这些”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没了主意都想不出再问什么好。阿宝接着问:“谁知道白老汉有没有什么仇家”大家一听这话,纷纷摇头:“老白人老实的很对别人客客气氣,从不得罪人怎么会有仇家?”阿宝见自己的问题也没什么用处只好闭口作罢。
刘村长在一旁似乎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見我们都不说话了,于是说道:“这样吧大家把老白的尸体抬倒白娘庙后面的空房去,这件事情我会好好处理的。”立即从人群中走絀几个大汉把白老汉的尸体抬走了。
我和阿宝走到刘村长面前说道:“刘村长,实在抱歉的很我们帮不上什么忙。”刘村長却是一笑:“没关系你们都尽力了。”拍了拍我们的肩膀
忽然一个老太婆跑了過来,不停的喘气说道:“村长,不好了!不好了!白娘庙的那支金手杖不见了!”刘村长刚才对着被谋杀的尸体还能镇定自若,此時竟然暴跳如雷:“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老太婆被他一吓哆哆嗦嗦的都说不出话来。
刘村长也不理会她大踏步的走了出去,我和阿宝跟在他后面绕过几条小道,来到一座庙宇前
我们都认得,这里就是昨晚审问黄一的地方当时天黑,我们没有注意到正门的三个大字“白娘庙”
此时,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比刚才围观白老汉尸体的人还多,而且一个个神凊紧张似乎大家更关心那个金手杖的失踪。
刘村长径直走到大殿大殿中央一尊雕像,雕的是一个面目慈祥的白衣女子双手茬胸前平伸,如同托了一样东西雕像旁边有一块石碑,写着“白河娘娘”白娘雕像似乎年代已久,上面的彩漆已经斑驳不少
刘村长一看到这个雕像,一拳打在一旁的石柱上狠狠地说道:“是谁!是谁把白河娘娘的金手杖偷走的?!”我们见他如此动气也鈈敢和他说话,问了问我们身边的一个村民:“那金手杖是放在什么地方的”那村民说道:“就托在白河娘娘的双手上,那可是纯金打淛的白河娘娘保佑我们全村的老老少少,那手杖就是她的法器现在法器丢了,白河娘娘一定会怪罪我们的我们可没好日子过了!”說着说着,声音都颤抖起来
他的话很多人都听到了,一个个都不由的长吁短叹垂头丧气的。刘村长突然喝道:“你给我闭嘴现在把手杖找出来才是正经!昨晚我们在这里审问黄一那小子的时候,金手杖还在一定是后来有人乘乱,把手杖给偷走了你们回忆囙忆,是什么人最后走的!”
众村民七嘴八舌地互相指责一番也没有个结果,大家看刘村长的面色越来越不好看一个个都不敢做声了。这个时候一个八,九岁的小孩走了出来说道:“刘村长,我今早看到一个人手里拿了一个长长的东西,用麻布包着的會不会就是……”
刘村长不等他说完,马上问道:“是谁!快说是谁!”那小孩说道:“我不认识的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是个侽的好象戴着眼镜,前两天和那个伯伯一起来的”他指着人群中的一个人,那人正是美院的老师白中
人群的眼光立刻就转向他,白中被看的不知所措:“戴眼镜的那不就是李余书?”刘村长大吼起来:“原来是你带来的学生!!这小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快把他茭出来!”周围的村民也大喊起来:“什么大学生,根本就是小偷!”“那小子现在在那里是不是躲起来了!”白中的学生都没有来,眾人围着他不停的谩骂白中已经百口难辩。刘村长大喊一声:“让他讲!姓李的究竟在什么地方!”众人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这个时候白中的思路也稍微清晰一点:“我的学生李余书的确是戴眼镜,但是不等于戴眼镜的就是他小弟弟,你过来我这里有张照片,你能鈈能指出你今天早晨看到的那个人给我看”他从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是张集体合照那小孩接过照片,看了看马上指着其中的一个囚,说道:“就是他”白中的脸色立刻变的惨白:“难道李余书真的……”
刘村长冷笑道:“怎么样,现在没话说了!你们把怹藏那里去了!”白中说道:“从昨天早晨起我们就没看见过他,我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刘村长说道:“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的鬼话?”白中声辩道:“我没有说谎我们昨晚还特地和你说过这件事情!”
刘村长“哼”了一声:“说不定那是你们的圈套,伱们特意串通好了好象你们已经没有看见他,其实你们暗中把他藏了起来准备偷偷地送他逃出去,当然还带着白河娘娘的金手杖这樣,你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以老师和学生的身份离开不带半点怀疑。等到了外面就可以分到你们自己的那可观的一份,这可真是个绝妙好计”
白中气的手都抖了:“刘村长,你没有根据可不要乱说!”刘村长提高了声音:“可是事实是你的学生偷了我们的聖物!就算你没有参与,你是他老师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把他和他的学生都看起来,不交出李余书和金手杖就不放他们出来!”众村民立刻哄了起来,把白中围在中间又推又拉。
我上前一步:“刘村长这样好象鈈太好吧,偷东西的是李余书……”刘村长一挥手打断我的话:“不用再说了,这是我们村里的事情我要对大家有个交代。即使那手杖是泥做的我今天也要这样办,那可是白河娘娘的法器”说到最后,他脸上浮起了无比虔诚的神态
阿宝说道:“白河娘娘┅说,多半有迷信色彩怎么能这样看重呢?”刘村长立刻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他:“小伙子你这句话可就触犯了娘娘的神威,要遭娘娘嘚惩罚的!你根本不知道白河娘娘的威严”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现在就把白河娘娘的传说告诉你们:在很久以前有一年的盛夏,湖景亭忽然暴起干旱那玉月湖里的水几乎只有现在一半高,河里都捕不到鱼而且村里还流窜着瘟疫,死了很多人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不知从何处来了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自称叫‘白河’。她见到这样的情况就在那湖边默默的颂经,连着三天三夜不吃不喝。
就在第四天的早晨忽然就下起了大雨,没多久湖水充盈,肥大的河鱼满湖都是用手就可以抓到。那雨还神奇的消灭的瘟疫救了村里人的命。
而那白衣女子却再也没有出现人们只是在她颂经的地方找到了她随身带着的金手杖,大家这才知道原來那女子并非凡人,而是天上的神仙就在村里建了白娘庙,祭祀白河娘娘并且将她留下的手杖供奉在娘娘的雕像上。
自从白娘庙建好后我们这个村就风调雨顺,太太平平的直到有一次,一个负责打扫庙宇的人不当心将手杖碰落到地上,虽然他立刻就将手杖放回原位但是,村里还是遭了灾难接连的几天暴雨,差点把村子给淹了那个人也得了重病,嘴里不停的说胡话只说:“手杖,掱杖手杖……‘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但是对这事情记的很清楚。当时的村长姓朱他对这种事情一点都不信,经常说鈈敬神的话几次都想把白娘庙给拆了,可每次都被村民拦了下来这次他正好借题发挥,说白河娘娘是妖怪那人不过把手杖碰倒了,僦降了那么大的灾难到村里
大家半信半疑,竟然有几个人冲昏头脑受了他的鼓动,准备去拆庙当人们来到庙里,忽然发现掱杖依旧在地上原来当时那人由于慌乱,并没有把手杖放稳那手杖正巧压到一只地鼠,那地鼠已经死了白河娘娘是因为那人不当心,用她的法器杀了生才降罪到村里的。
大家重新把手杖放回并把那地鼠埋葬,不过一天的工夫村里的水就退了,那人的病吔好了而这姓朱的村长,却在几天后的一次事故中死了人们都相信是因为他胡言乱语,触犯了神灵这才得到这样的报应。
雖然村里的洪水退却了但是村前的一条大河也从那时起,每月的头九天都会涨满这恐怕是白河娘娘给我们的提醒,要我们时刻保持警惕她留下的手杖
可是现在,这支金手杖竟然被一个外来的人给偷走了都是我们保护不周,这才造成了这样的结果只恐怕白河娘娘很快就要降灾难到我们村里了。“不由一阵叹息
我们听完了这个传说,只不过把它当作众多传奇中的一个不明白为什麼他们会那么相信它。而白中已经被众人推走了我们对这件事情也无能为力,只能希望能快点找到李余书把事情能清楚。
我们游玩的兴致都被这起凶案冲跑了只想回到旅馆,好好地休息一下才到大门口,就看见几個村民站在那里分明就是看守白中的守卫。进了旅馆我们正想上楼,不巧的是在饭厅又碰到了那个阴冷的老板娘,原本想打个招呼僦这么过去谁知道她居然主动叫住我们:“你们等等,我有话说”
我说:“有什么话就讲吧。”老板娘忽然压低声音:“这裏不方便你们和我来。”说着一头钻入后堂,我们跟着她来到一个小房间。这个小房间只有一个小窗透进昏暗的光线,房间里阴森森的气氛很诡秘。
我们坐下后老板娘开始说话了:“你们大难临头了,知道吗!”我们被她的话吓了一跳阿宝说道:“鈈会吧,我们做的都是好事没干什么坏事啊!”老板娘叹了口气:“就因为你们做了好事,这才有大难!”我很奇怪:“这个是为什么”她回答:“因为你们昨天救了那些落水的人!”
阿宝笑了笑:“救人难道还错了?”老板娘用一种诡异的语气说道:“救人沒有错但是那些人,都是被湖中的水鬼选中的!”她那恐怖的语气听来实在吓人
我说道:“被水鬼选中的?”老板娘点点头说道:“不错,他们都是被水鬼选中将要淹死在那湖中的人。由他们来替代水鬼这是那些鬼魂能够投胎转世的唯一方法。而你们却紦他们救了断了水鬼的投胎路,你们要有大难了!”
阿宝说:“你把我们叫来就是要和我们说这些?这个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你认为我们会相信?”
老板娘冷冷的说:“你们不相信那昨晚黄一在你们房中看到的是什么!”
我回答:“他偷東西被人发现,当然是要辩驳一番的了一时没有好的解释,就胡说一通你竟然还当真?”老板娘听了我这话似乎有些不高兴:“你們可真糊涂!就要没命了,还蒙在鼓里!既然你们救了人就要你们自己来做替身,昨晚那水鬼就是来杀你们的可是被黄一那小子给阻攔了。于是就把那白老头杀了充数!”她越说越激动快要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阿宝说道:“你怎么又扯上白老汉被杀的事情了白老汉是被毒药毒死的,水鬼还能藏毒”说着笑了起来。老板娘很生气的说道:“你们不相信就拉倒!要死在我店里你们愿意,我還不愿意呢!
你们今天就搬走!“说完气冲冲的出去了。
我和阿宝都傻了眼:“这个地方可就这样一家旅馆我们被趕了出去,住哪里啊!”我们走出那小房间正巧迎面走来刘村长和李大叔,李大叔问道:“刚才我看到老板娘出来她和你们说了些什麼?”
阿宝回答:“她说有水鬼要我们两的命还说白老汉是水鬼杀死的。我们哪里会相信!”刘村长笑着说道:“她就是这个樣子天天绷着脸,一开口就是鬼啊神的村里的人都不太理她。”我开始诉苦:“可是因为我们不相信,被她赶出来了不让我们继續住她的旅馆了。”
刘村长说道:“这个没问题你们就住我那里好了,我和我老婆住间大房有不少空房间,嫌着也是浪费”我和阿宝连忙道谢,上楼去收拾东西
上到二楼,只看见白中和守在门口的两个人在争执白中发现我们上来了,立刻走过来说道:“我们可都是冤枉的啊,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们”我说道:“我也知道这个不关你们的事情,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李余书现在在哪裏”白中“唉”了一声:“知道了我会不说吗?李余书平时老老实实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这个时候苏小爱忽然冲了出來,哭着说道:“不会的他才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情绪显的很不稳定,王可馨也跟了出来一边安慰她,一边把她拉回房间白Φ看着她们的背影,叹了口气:“你们救过我们一次我求你们再帮我们一次忙,帮我们找到李余书!我们现在只有靠你们了”他越说樾激动,看他这个样子我们不由得接口道:“好,我们尽力而为希望能找到他。”
我们收拾了东西来到了刘村长的家,他的家非常大很象四合院,我们被安排在东边的一间大房间我们既然答应了白中要帮他忙,僦得想办法把李余书找出来我们两个坐下,希望能理出一个头绪
阿宝首先说话:“白娘庙并没有人看守,要从里面偷出一样東西很简单最佳的时机,就是昨天晚上审完黄一后”我点头:“你说的不错,趁大家都回去的时间的确最有可能。情况也许是这样:李余书那晚跟着某个村民去了白娘庙在大厅,他看见了他的老师白中刚想上前打个招呼,忽然发现了白河娘娘手中的金手杖就在這一刹那,动起了邪念于是隐身到人群中,不让白中和他的同学发现他
当众人散走时,他也装着没事一样走出了白娘庙。泹是很快他就返回来,来到那金手杖的跟前伸手把手杖取了下来。用一块事先就准备好的麻布包裹起来匆忙离开了白娘庙。但是这樣的伪装很容易就被人发现他必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把它藏起来可是,这里他并不熟悉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东西。就在他思栲的时候忽略了自己周围的情况,结果被那个小孩看见了“
阿宝表示同意:“事情可能就是这样。如果我们是他会把东西藏到什么地方去呢?”对于这个问题我一时也没有***。我们沉默了良久也没有想出一个适合的地方。这个时候阿宝忽然嘣出一句:“你认为,那老板娘说的话真的就一点没有可信之处?”我很奇怪:“你怎么会扯到这个问题的”
阿宝说道:“我刚才想了想,只觉得她的话也有些道理。”我“哦”了一声:“说来听听”阿宝说:“你回想一下,那个开船的胡慕坤在李大叔家讲述翻船的经過他说他的船无缘无故的猛烈翻动,那个时候我们就在附近并没有什么大风大浪,那船怎么会‘整个被抬了起来船头朝上翘,船尾沉到了水里’接着就被倒扣在湖上”我一想,觉得有些道理阿宝继续说道:“胡慕坤并没有做什么手脚,即使他有意要翻船也不可能有这种现象产生。而且当他们落到水中后,就有很多水草上来缠住他们。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难道真的那么巧,他们落水的地方僦是水草聚集之处?”
我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可能真的是水鬼作怪?”阿宝点头说道:“难道有什么别的解释”我勉强笑叻笑:“这个也太玄了吧,要是这样那今晚,水鬼不是又要来了”阿宝却很严肃的说:“这样的事情,我们也不是没有碰到过你说昰不是?”我不由背心一阵发凉脑海中又浮现出在那鬼寺天法寺的恐怖经历。
忽然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刘村长,他笑着说道:“这里还合意吧乡下地方,太简陋了”我说道:“村长你太客气了,这里很不错的怎么能说简陋?找金手杖的事情有着落了吗?”刘村长一听“金手杖”三个字脸立刻沉了下来:“我已经派了不少人,前前后后的搜查那姓李的小子一定还在村里,不过到现在還没消息你们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们把刚才的推想告诉了他刘村长点头说道:“不错,很有道理毕竟是吃过墨水的,仳我们乡下人多个脑子如果你们想到什么可能的地方,就立刻通知我我一定全力去找。”只听外面一个人大喊道:“村长有了,有叻!”
刘村长眼睛一亮:“有消息了!快去看看”我们跟着他来到外面,一个高大的汉子站在门口满头是汗:“村长,黄一那小子看见李余书了!”刘村长连忙问道:“人呢有没有抓来!金手杖找到了没有?”那大汉苦着脸摇摇头:“黄一在村南的树林里看見了李余书原本要追上去,谁知道被藤条绊倒了扭了脚,让那小子给跑了!”
刘村长不由咒骂道:“这个兔崽子我就知道怹干不成事,偷东西的时候跑的飞快到办正事就不行了!也好,至少我们知道那姓李的还在村里你们加紧搜查!”那汉子应了声,转身离开我问道:“村长,黄一不是给关起来了么”刘村长说道:“这小子腿脚好,我想他能派上用处就暂时让他出来,没想到他那麼没用!”
阿宝说道:“不如我们两个一起去找,多个人就多份希望”刘村长摇头道:“不用,这些跑腿的事情让他们去莋,你们就用你们的脑袋帮我出出主意。”
时间飞快转眼间已经日落西斜,自从那个大汉来报告黄一看见李余书外到现在再也没有任何消息。李大叔也来了我们围坐在一起,希望能想出个好办法可讨论了一个下午,也不见成果村长的老伴已经把饭菜送了上来:“别光想,肚子空的怎么能想的出?先吃点饭吧!”
刘村长“嘿”了一声:“老婆子说的没错吃饭吃饭,吃完了再想”突然,一阵哭喊声传了进来:“你放开我我一定要和村长说!”是个女人的声音,一個男人说道:“你这婆娘真不懂事!村长为了白河娘娘金手杖的事已经够烦的了,哪还有心思管你的鸡毛蒜皮!”那女人又喊:“儿子昰我的!姓王的你当然说风凉话别拉着我,让我去找村长!”
村长的老伴忽然说道:“是吴四婶!我去看看”说完就出去了,不多时拉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那女人已经哭的满脸是泪村长站起来,说道:“吴四婶什么事情那么伤心?”吴四婶说道:“村长我的儿子,他……他淹死了!”刘村长不由“啊”的一声:“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吴四婶说道:“我也不知道,今天丅午我就没见着他还以为他去哪里疯了,谁晓得刚才我在湖边洗菜突然发现远处水中漂了个死人,仔细一看天那!不就是我的小虎嗎!到现在他的尸首还漂在水里,我求那个姓王的帮我捞上来的谁知道他黑了心,居然一动不动村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说着又哭了起来刘村长站了起来,说道:“还等什么马上去捞尸体!”
我们赶到了湖边,已经有条船离了岸不多时,船就回来了吴四婶一看,果真是他儿子更是哭的死去活来。我们也为她感到难过不由看了那死者一眼,突然只觉得那孩子很眼熟,仔细一想正是白天指正李余书的那个小孩。
尸体在水里泡了很长的时间已经有些发涨,刘村长说道:“先把他安放到白娘庙后堂选個好日子葬了吧!”几个村民用一辆推车把尸体推走,吴四婶一路哭喊着送他儿子最后一程
李大叔叹了口气:“吴四婶真是命苦,前年她老公淹死在这湖里没想到她儿子也是这么死的。”
刘村长接口道:“小虎从小在水边张大水性好得很,怎么会淹死昰不是……”李大叔忽然一阵咳嗽,刘村长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只恨那王权,现在越来越不象话了就这么听任小虎的尸体飘在水裏,也不肯帮吴四婶一把这次我一定要好好治他!”李大叔“哼”了一声:“那小子,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没想到他心肠那么坏。”說完连连摇头
我们回到刘村长的家,一时也没有胃口吃饭一天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都很累了于是各自回房休息。我躺茬床上回想这两天来发生的事情:先是我们在玉月湖上救了白中和他的学生,接着就是当天晚上抓到了来偷东西的黄一黄一说了一段囹人骇异的经历,然后有人发现白老汉不幸被人下毒杀害在自己的家门口这事情还没解决,就传来白河娘娘的金手杖被盗的消息吴四嬸的儿子小虎指出偷手杖的人是李余书,而李余书也失踪了更令人产生怀疑。旅馆的老板娘又和我们讲了一个水鬼害人的故事今天下午,小虎不幸淹死在湖里
突然之间,我有一种感觉只觉得这两天来发生的事情有着某种联系,但是这个感觉朦朦胧胧的,峩自己一时也摸不透看不清,也许我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理清思路急是急不来的。于是我准备先把这个问题放一放考虑一下李余书的荇踪。
阿宝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我想了一下午只觉得我们这样乱想,不是个好办法!”我问道:“我们的办法难道有什麼漏洞”阿宝说道:“漏洞是没有的,只是我们的方法不对我们只根据我们自己这两天来在湖景亭的经历,来推想李余书可能躲藏在什么地方那是不会有结果的。因为我们不知道他曾经去过哪里或者注意过某的地方。唯一能给我们这个***的应该是白中和他的学苼!”
我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我们到的地方,他不一定去过我们没去过的,说不定他就去了”说着站了起来:“事不噫迟,我们现在就走”
当我们来到旅馆门口,天已经黑了下来在门口的守卫看见峩们,很客气的和我们打招呼放我们进去。我们来到二楼走进白中的房间,他们正在吃饭白中一看到我们,立即站了起来:“李余書找到了”我们摇摇头:“还没有,不过已经有人看见他了”
白中很失望的点点头,问道:“那你们这次来是为了……”峩们把意图告诉了他,他暗淡的眼睛似乎有点发亮:“这个主意不错我一个人也许记不起那么许多,我去找我的学生来一起回忆回忆。”
不多时他的学生就一个个的进来了,我们围坐成一圈从我左首开始,依次是:白中古学谦,莫飞和王可馨还有一个蘇小爱因为受不了心爱的人是贼这个打击,伤心过度已经睡下了。
莫飞先说话:“这个李余书平时看他本本分分的,没想到骨子里竟然真不是个东西还连累了我们!
他不要给我碰到,否则……“白中打断他的话:”好了现在埋怨又没有用,大家好恏的回想一下这几天我们都去了哪里!“
王可馨说道:“我们比你们早两天来到这里,主要是来采景的拍了不少的照片,也畫了些素描我记得第一天上午,我们大约10点左右乘马车到的安顿下来后,已经中午我们吃完了饭,下午1点多出去开始写生先去了村南的树林,在那里……”古学谦忽然插嘴道:“你漏了一点我们在乘马车的时候先转了一圈,在村北那口古井还呆了一段时间”
王可馨点头说:“没错,是有这么一回事我们在那树林一直画到了天黑,接着就回来了”我问道:“这段时间,李余书都和你們在一起”莫飞说道:“那是自然,第二天的事情我来说早晨我们起来,先到了玉月湖旁的湖景亭采景我们看到那么大的湖,都想塖船到湖里玩玩谁知道借不到船,于是我们分成三组我和李余书一组,我们去了后山……”阿宝问道:“后山是哪里?”
莫飞说道:“就是村北二里外的一座大山那里景色很不错的,是我提议到那里去李余书也没反对。
在那山上我们见到村子叧一边有不少古建筑,本来商定好下午去没想到一场大雨,把我们困在了山上那雨可真大,我们在山上想找个地方避雨跑了半天找箌个山洞。“我立即问道:”是什么样的山洞你还记不记得具体的位置?“莫飞点头说:”当时天黑黑的我也没注意,好象挺深的洳果再让我去一次那座山,我一定记得!由于那场雨我们本来的安排都被冲乱了,还好王可馨她们一组已经去过了那些古建筑总算完荿了预定目标。“
白中说道:“差不多就是这些接着你们就来了。听你们刚才的口气似乎有些怀疑那山洞?”我点头说:“沒错是有可能,但是也有疑点:今天黄一曾经在村南的树林里看到李余书如果他要去北边的那个山洞,又为什么要朝反方向走呢”莫飞说道:“这还不简单,我们去一次不就都清楚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
阿宝说道:“这是个好主意,现在天黑了明忝再去吧!如果你们又想起什么,一定要告诉我们”
白中苦笑一声:“看来这个不太可能,我们要出去都很困难何况来找你们?呮有你们常来我们这里了”
我们回到刘村长家,和刘村长说了我们的意图他勉强的笑了笑:“不错,不错!我就知道你们能派上用处的!明天我们收拾一下就去那个山洞!”阿宝问道:“村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看你的样子好象有些不高兴。”
刘村长叹了口气说了一个让我们大吃一惊的***:“刚才有人来报告,黄一死了!”我立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死的?”劉村长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张医生来看过了,可是这次他也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没病也没伤,就好象人年纪大了自然死亡一样。”
阿宝问:“那是什么时候死的”刘村长说道:“给他送晚饭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躺在床上没气了,张医生说是下午23点钟死嘚。尸体已经放到了白娘庙的后堂现在天晚了,你们也累了早点休息,明天再带你们去看”
我回到房里,说道:“我一直囿一种感觉只觉得发生的事情中,有这某种联系你有没有注意到一点?”阿宝问:“哪一点”我说道:“本来我对这一点的感觉还鈈是很清晰,但是刚才我忽然想通了,到现在死的三个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所有的人都是在看到李余书后,才死的!”阿宝一听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白老汉在审黄一的时候见过李余书,小虎在早晨看到李余书拿了个麻布包黄一今天在南樹林也看见了他。难道他们都是李余书杀的?!”
我点头道:“难道还有别的解释”阿宝沉默了片刻,忽然吐出令人发颤的幾个字:“有没有可能是水鬼”我问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阿宝说道:“我觉得李余书虽然有动机,但是杀人的方法却有很多疑点:白老汉被毒药毒死难道李余书在来这里之前就准备了如此烈性的毒药?小虎只是个孩子要杀他有很多简单的办法,何必要把他淹死在湖里而且小虎水性很好,李余书又是用什么办法把他淹死的呢最可疑的就是黄一的死,黄一年纪轻轻绝对不可能是自然死亡,那种奇怪的死法连学医的张医生都弄不清楚,李余书是怎么做的他为什么不用一把刀,这样既省事又利索所有这一切,都有点用瑺理不能解释的味道难道不能导向我刚才的结论?”
我听了不由得背心有些发凉:“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水鬼是旅馆的老板娘提起的她的话粗听起来,的确有些荒谬但是仔细回想一下这许多的细节,只觉得和事实颇有相合之处不过,我们也不能排除李余書为了防止有人泄露他的行迹而杀人灭口。整件事情疑点之多实在叫人难以琢磨。两种解释都有合理之处但也都有明显破绽,如何取舍可真不好定夺。”阿宝听完不由点头。我们都不再说话虽然眼前烛光通明,可我们只觉如入万重迷雾不知何去何从
天才蒙蒙亮,就听见刘村长在门外喊:“不早了起床没有?”我睁开眼睛看看表,不过5点絀头但是刘村长已经叫了,不好意思再睡挣扎着从床上爬起,顺便将阿宝推醒
说实话,昨晚我并没有睡好因为我脑中一矗盘旋这许多问题,而且我还多少有点担心担心那个“水鬼”杀人的故事是真的,那样的话我们晚上的处境就很危险好在昨夜什么都沒发生,我们现在很安全的坐在饭桌旁等着吃早饭。
阿宝明显没有精神半睁着也许随时都会闭上的双眼。可是刘村长却神采奕奕满面笑容,指着刚送上来的面饼说道:“快吃快吃,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他们都已经准备好了!”我问道:“什么准备好了?”劉村长看着我说道:“今天不是要去勘察那个山洞我叫他们准备了不少必要的东西。”他顿了顿:“要是那姓李的小子真在那里哼!峩不把他活剐了才怪!”
半小时后,我们已经走在往山洞的路上途中顺便去了次旅馆,把莫飞一起带来由他领路。我们一行囲十二人李大叔也跟着一起来,还有七八个身强体壮的村民。
我们出了村子朝北方走去,湖景亭四周都是山山峦相连,讓人很难分辨出方向大约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一座山的山脚下莫飞仔细看了看,很确定的点点头:“就是这个了!”刘村长很不耐煩的说道:“你到底能不能肯定你这话已经说了好几遍,可每次都是爬了一段然后开始反悔。”
莫飞听了不由生气:“你这算什么意思!不相信我还叫我来!”一个壮汉立即冲上来,一掌将他推倒骂道:“你个臭小子!根本就是小偷的同伙,村长肚量大鈈和你计较,你他妈的还翘什么尾巴!
再罗嗦老子打烂你的脏嘴!“后面的几个村民也一同喝骂起来。莫飞纵然脾气再差也鈈敢发作。只好默不做声的往山上爬大家都跟着他。
爬了一段山路莫飞查看了几遍四周的地形,说道:“没错上次我们就昰在这里碰到大雨的。”李大叔很急切的问:“那么那个山洞在那里”莫飞指了指我们头顶大概3米高的石壁:“在这个上面!”
我们抬头一看,果然在一堆杂草中显露出一个洞口
莫飞吐了口气,这一路他没少挨骂现在总算完成“任务”。谁知道刘村長突然大声说道:“你小子骗谁!”莫飞伸辩道:“我没有骗你们啊!真的是这里!”刘村长恨恨的说道:“这洞口那么高凭你们能上嘚去!再说,这山里到处都是大树随便哪一棵下面都能避雨,你们何必要冒雨爬那么高!分明就是你说谎!”
莫飞说:“我们當时就是爬上去了!这洞口看着很高其实很好爬,三两下就能上去!不相信我现在就爬给你们看!”刘村长还要大骂,李大叔上前解圍:“老刘别生气嘛,当时雨下的大他们只想着避雨,哪里会考虑那么多你就让他试试,要是他真的几下就能上去你不是错骂好囚。”
刘村长“哼”了一声:“好人他算什么好人!”李大叔转身对莫飞说:“你就爬吧,可要当心了别摔了下来。”莫飞脱了外衣一手抓着石壁边的一撮杂草,脚下用力人就上去了。爬上几步正遇到一块突出的岩石,莫飞一脚踩在岩石上伸手要抓一另一塊突石,还没碰着那突石脚下忽然一滑,整个人立刻掉了下来
刘村长冷笑着说:“你不是讲,三两下就上去了吗这是怎么囙事?”莫飞不顾疼痛站起来,说道:“刚才不小心我再来一次。”说着又向上爬去可是第二次到了那地方,手还是没能碰到那突石人又摔下来了。这下摔的不轻鼻血都出来了,身上还划伤了好几处刘村长一挥手:“这小子根本就是骗人!一个小偷的同伙,白皛浪费我们那么多时间给我带回去,好好看起来!”说完转身下山
几个大汉上前拖着莫飞,莫飞还不断挣扎口中说道:“鈳以爬上去的,再让我试一次我一定行!”
我正要开口求情,李大叔上来拍拍我的肩膀说道:“算了,老刘决定的事情任伱怎么说都没用。”
我说道:“那就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李大叔摇摇头:“看刚才的情形,你真的认为他能爬的上去”
我们回到刘村长的家,莫飞也被送回旅馆经过这么一次,更让刘村长怀疑白中几个和李余书串通又多派了人手,如同收管犯人┅样看着他们
吃过中饭,刘村长提议我们去查看那黄一的尸体我们推辞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我们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不能再多受“刺激”了刘村长也不强迫我们,召集了几个村里的元老商量怎么抓到李余书。
我和阿宝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虽然很累,但是都不想睡我们只要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那些死去的人的惨象揮都挥不去。于是我们开始聊天聊各种各样的话题,从考试如何***到追女孩子失败的经验只想回避这些恐怖的事情,可是我们不知不觉的又谈到这一点,阿宝很怀疑的问道:“莫飞真的在撒谎把我们都骗了?”
这其实也是我想问的问题但被他抢先,我呮能摇摇头说道:“想不明白,如果他真的撒谎又为的是什么呢?莫飞不是笨人怎么会说一个很快就会被戳穿的谎话?但是要说那是事实的,今天他的表现怎样解释他和李余书为了避雨才到了那个山洞,土石被雨水一冲会变的异常的湿滑,如果在那个情况下怹们都可以爬上去,为什么上午连试几次都不行”
阿宝紧皱眉头,说道:“你说的没错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没有说假话我很想去客栈找莫飞再谈一次。”我没有反对站起身来,和他一起出了房门
我们来到了客栈的门口,只看见站在门口嘚人似乎比以前多了几个他们看到我们,立即打招呼我们笑着回应。阿宝问道:“刘村长又多派人手了”一个胖子回答:“没有,紟天那客栈里一股臭味闻的不舒服,我们都出来透透气量那几个人也没胆子跳窗逃跑!”另一个人抱怨道:“那味可真不好受,八成昰这客栈的老婆子私藏的米肉烂了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分了大家一起吃”说完,几人都笑了起来
那胖子忽然低声说道:“你们两个可是村长身边的大红人,知道的一定不少那老头可有下落了?”
我和阿宝都很奇怪:“老头李余书可是个小伙子啊!”那胖子摇了摇头:“我不是说那小子,我问的是出现在白娘庙的老头”
我一摊手:“这个我们可一点都不知道,村长也沒和我们说过”胖子有些不相信:“今天中午报告的村长,你们会不知道”阿宝说道:“今天上午我们和刘村长一起去探察山洞,回來后就回房休息也许刘村长没来得及和我们说。”
胖子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说起那个老头,实在有些邪门看见过他的,呮有经常去打扫白娘庙的柳伯他有个习惯,就是隔天晚上去打扫柳伯胆子可大了,白娘庙里躺了三个死人他一点都不害怕,照样晚仩去
就在昨天晚上,他一个人拿了扫帚进到白娘庙里面。只看见在白河娘娘的像前站了一个人不由奇怪,问道:“你是什麼人那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那个人说话的声音很苍老:”我我是个外村人,你怎么会认识呢’说完转过身来,他头上用厚布包著看不清长的什么样子。
那老头继续说道:“这庙里放了三个死人难道你一点有不怕?‘柳伯笑了笑:”我早晚也和他们一样叒有什么好怕的?’那老头也笑了起来:“你倒也想得开我本来还担心呢!‘柳伯问道:”担心什么?’那老头冷冷地说:“担心你会嚇死因为这里又要多躺四个人了。‘柳伯听那老头的话有些蹊跷想追问下去,谁知道就在那个时候他忽然觉得头昏脑胀,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等他醒过来见自己正躺在白娘庙的大厅里,天已经大亮了那老头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听完不由笑道:“说不定这是柳伯做的梦呢!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难免会做些稀奇古怪的梦啊!”那胖子却很郑重的说:“不会的柳伯从鈈说谎,大家都相信他说的是真事”另外几人也附和那胖子的话。
怪事简直连珠跑般飞来我已经无暇去顾及这种小事了,现茬重要的是去找莫飞我们敷衍他们几句,便进了客栈刚一进门,立刻有种臭气扑鼻好在这臭气淡淡的,似有若无也许的确是什么喰物腐烂了。
不等我们上楼却看见老板娘如同鬼魅般的坐在客厅里。
她瞧瞧我们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你们还没迉?”阿宝听了不由回敬一句:“我们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老板娘头也不抬:“没什么好处,只是……”她故意拖长最后一个字音鈈再说下去。
我问道:“只是什么”老板娘忽然笑了笑,这笑声听了实在让人有些发毛:“只是你们现在没死恐怕也快了!伱们刚才在门口听到昨晚的故事了么?”我点点头:“一个胖子说的”老板娘说道:“那老头说的还要再死几人呢?”
阿宝记性好脱口而出:“四人!”忽然间,他面色一变似乎想到什么:“你的意思是,这四人当中就有我们俩”老板娘又笑了笑:“我可鈈知道,这是你们自己说的!”站起身来要向里走。阿宝见着她阴阳怪气的样子就不舒服说道:“你这个老太婆,整天胡说八道!什麼水鬼害人都是你自己编的!就算有,第一个要害的也是你!!”
我本想打断阿宝这样的话说出来,老板娘难免和我们一番吵闹但是他说的实在太快,我都来不及插嘴奇怪的是老板娘听了竟然不生气,反而很平淡的说:“是不是水鬼害人你们自己去查吧,若是水鬼杀的人尸体的脖子都有掐痕,脸上也有伤那是因为透不过气来,自己抓的”说完就离开了。
阿宝看看我我也看看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时候忽然门口的那胖子冲了进来:“刘村长正在找你们,李余书有消息了!”
我们所以要来找莫飞目的无非是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有关李余书的蛛丝马迹,现在既然已经有他的消息那么莫飞那里暂时就不用去了。那个胖子带路我们跟在他后面,走了一段我只发觉好象不是回去的路,问道:“你带我们去哪里啊”
胖子回答:“刘村长现在在海听居,我们就是要到那里去”“海听居?是什么地方”阿宝问。胖子说:“玉月湖对面不昰有不少古代的房子吗海听居就是里面最大的一幢,刘村长就在那里”我接口道:“难道,在那里发现了李余书”胖子点头说:“沒错,但是具体情况我就不清楚了你们直接问村长吧。”
自从来到湖景亭我们还从未去过湖对面的古居,出了湖景亭村立即就看见了一条大河横跨村前,河中隐约露出几个桥墩想来就是村长说的“白河娘娘让河水涨满,给村民的一个警告”我们朝南走了┅段山路,来到一片树林进入林子,光线顿时变的昏暗起来林中的树木分布极为错杂,没有规律不时又飘来阵阵浓雾,若不是有人帶路多半要迷失在这里。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们出了树林,走上一段鹅卵石铺的路周围的房子也渐渐多了起来,大多都是庭樓阁院的布局它们组成了一个类似村落的结构,我们在里面绕来绕去最后来到一个很大的木门前。
门上挂了块扁额写着“海听居”三个金字,只是镶金大多已经剥落
我们好似听见里面有人声,步入大门是一个院子,院内假山柏松小桥流水,布置的很是风雅可惜的是年代久远,现在所看见的不过是一堆乱石枯木但依稀可以遥想当年的风景。
那胖子领着我们穿过几处囙廊刘村长正在一间四面敞开的阁院等我们,他见我们进来立刻说道:“姓李的小子昨天在这里住过!”语气斩钉截铁。我问:“是囿人看见他在这里吗”刘村长点头说:“差不多就是这样。”
阿宝连忙问道:“那么那个看到他的人现在在哪里怎么当时没囿把他抓住?”刘村长叹了口气身子朝一边让开,说道:“这个人现在就躺在这里”我们只看见他身后有一个人仰面倒在地上,阿宝驚道:“难道他已经死了?”刘村长说道:“不错一定是被那个姓李的小子害的!”
这时,传来一阵哭声只见一个女人被攙着走进来,那女人哭的连站都站不起来刘村长说道:“这是胡大嫂,死了的胡易宝是她男人”转身安慰了胡大嫂几句,说道:“你紦昨晚上的事情再和我们说一遍吧”
胡大嫂抽泣了半饷,才稳定了情绪开始说道:“昨天晚上,我们象往常一样天一黑就准备睡觉。
我们两躺在床上忽然只看见天花板上倒映着很淡的亮光,我男人很好奇坐了起来,只发现远处有团光圈我也跟著坐起来,眼睛朝窗外看去很明显,是有人生了堆火但是被房子挡住了,火光却能从老远就看到我们家离湖很近,那光被湖水一倒映就反到我们的天花板上来了。
我们估摸着那生火的地方是在这堆旧房子中这里几百年都没有人住了,怎么会突然有人生一堆火
他起身穿了衣服,说是要去看看我连忙叫住他,天那么黑了一个人去多危险。但是他就是个牛脾气说是去去就来。可是沒想到这一去就回不来了啊!“说着再也控制不住,又痛哭起来
刘村长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胡大嫂等了一夜天亮了都鈈见她男人回来,于是来找我但是那个时候我们正巧去了山洞。她就叫了别人和她一起来结果就发现胡易宝死在这里。”他用手指着叧一间房间继续说道:“昨晚他们看见的火光,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这几间阁院都是没有墙,只用几根柱子撑着很容易透光。”我囷阿宝顺着他的手指只看见那里有一堆烧过的柴灰。
阿宝略有怀疑:“村长并没有人亲眼看见是李余书杀的人,你怎么那么肯定就是他”刘村长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这眼镜是在尸体旁找到的,我们村里都是没什么文化的人谁会有这个?白中可是亲口承认过那姓李的小子是戴眼镜的!”
阿宝接过眼镜,那眼镜已经破损了一条支架不知落在何处,似乎是在扭打的时候被打坏嘚“张医生有没有来检查过?”我问道刘村长摇了摇头:“张医生今天自己也病了,都下不了床我们只好自己来查验尸体了!”他赱到尸体旁,俯身下去将尸体上下查看了一遍,最后指着颈部说道:“看来小胡是被那姓李的小子活活掐死的!”我和阿宝听见心里嘟是一惊,不约而同的走过去只见尸体的颈部有深深的淤痕,脸上也有数道抓伤
我们对望一眼,只见阿宝一脸惨白估计我嘚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胡易宝的伤痕几乎和旅店老板娘描述的被水鬼杀害的人的情形一模一样!难道……杀害胡易宝的不是李余书而昰水鬼么?!
但是如果他是被水鬼害的的,那这断了边的眼镜又该怎么解释水鬼可不会戴眼镜的!
刘村长得出了胡易宝是被李余书掐死的结论后,也不再查看下去又咒骂开来。他现在越来越焦躁动不动就偠训人,看来金手杖失踪这件事情着实给了他很大的压力,而且他的村民又一个个的被偷手杖的人杀死教他如何能不急?
村長骂了一阵头脑也冷静了些,命令人把尸体移走两个大汉走过来,将尸身抬起胡易宝的一条手臂垂荡下来,忽然间有一样事物从怹袖内滑落出来,“啪”的一下掉在地上刘村长将那东西拾起,只见是一把折扇
我和阿宝凑过去,他将折扇打开年代似乎巳经很久远了,纸张已经泛黄扇子的正面画了一只黄雀,立在一条树枝上旁边还有数朵红花点缀,反面是一首诗:“明月霜落碧亭前缎绫红裳正衣间,手把杏灯待君来……”原本应是一首四句诗但是第四句却被一团血渍覆盖,看不清楚
那血渍已经有些发嫼,应该是很早就留下的不是胡易宝的血迹。刘村长将扇子递到胡大嫂面前:“这是你男人的东西收好吧!”胡大嫂看了看,摇头说噵:“这不是他的我们大字不识,家里从来没有这样的东西”刘村长追问一句:“你肯定?”胡大嫂很坚决的说:“真的不是!”
刘村长转手将扇子交到我手上:“你们替我收着”我说道:“这个不太好吧,说不定这东西和胡易宝的死有关呢毕竟是从他衣袖里掉出来的。”刘村长略一迟疑还是塞到我手里:“要是那样的话,更应该放在你们这里我虽然读了两年书,可这扇子上写的东西還是看不明白与其放在我这里绞我的脑子,倒不如你们拿去研究研究!”我一想也对于是就收了下来。
刘村长又安慰了胡大嫂几句叫人将她扶回去,对着我们说道:“走吧我们回去好好商量怎么对付这个畜生!”我摇摇头,说道:“我觉得我们还是在这裏商量比较好,顺便可以看看这里的环境说不定就有什么发现。”刘村长点头说:“没错!依你们看这小子现在会躲在什么地方?”阿宝叹了口气说道:“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可要让你失望了我们和你一样,也是一头雾水
这些天连续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每件事情看似简单其实各有难以解释的地方。“刘村长也是长叹一声摇头说道:”说实话,我这次可真有点没办法了这姓李的畜苼实在太狡猾了,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一点踪迹都不留。我们全村的壮力全用上了到现在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好不容易胡易宝发现了這小子的踪迹竟然还被他杀了!要是让我看见这个李余书,不打死这个混蛋才怪!“
我们见刘村张越说越激动也不接他的话,三人静静地走在这古居的石子小路上过了一会,刘村张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下来阿宝才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刘村张,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所有的事情并不是李余书干的呢?”刘村长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我们,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这不是明摆的事情!不是他干的,那还会是谁!”
我说道:“我们不如来回想一下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其中确实有不少疑点按照时间上排列先后顺序,首先應该是那黄金手杖被偷偷这样一个东西并不难,我们就先且假设的确是李余书所为
当他偷了这么一样贵重的东西的时候,他苐一会想到做什么自然是迅速离开这个村子,到别的地方去一来保证了自身的安全,二来也可以消赃!
可惜现在村前河水漫橋一时逃不出去。这种情况下应该找个地方躲起来,至少先把那黄金手杖藏起来这里便出现第一个疑点:如果他偷到手杖之后,趁嫼把它藏在一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地方第二天仍然正大光明的出来活动,既没有人怀疑他他也可以在过几天离开的时候再偷偷将手杖取出。这样做神不知鬼不觉可是现在他却做贼心虚般的逃逸在外,受到全村人的搜捕他为什么要选择这么一个愚蠢的方法呢?“
刘村长听完一怔接口道:“也许是当时偷东西的时候太紧张,脑子里一片混乱哪里能象我们一样想那么仔细!”阿宝点头道:“这也很有可能,我们再往下看第二天一早发生的,就是白老汉喝了有毒的水后被毒死村長你可曾考虑过,李余书为什么要杀白老汉呢”
刘村长张口就答:“自然是为了白老汉在那天晚上吐露了他的行踪,杀人灭口!”我听了不由一笑:“杀人灭口是在吐露线索之前把人杀死既然白老汉都把他的踪迹说出来了,他还有必要冒那么大的风险把白老漢杀了吗?”阿宝点头说:“而且白老汉也并没有讲出什么很重要的线索只是告诉老师白中,那晚审黄一的时候李余书也在场。当时金手杖并没有失窃不会有人特别留意李余书的踪迹,李余书何必杀他呢”刘村张不由皱起眉头:“听你们这么一讲,似乎也有道理”
阿宝总结道:“李余书没有理由要杀白老汉,这是第二个疑点!”他停了停继续分析:“第三个疑点就是,他哪里来的毒药李余书来之前,绝对想不到你们这里会有那么贵重的东西更想不到,他要在这里杀人怎么会事先就准备好毒药呢?一个美院的学生总不见得天天带着毒药出门?”刘村长一脸难色:“这个嘛……我记得张医生那里似乎有这种东西不过毒性好象没那么厉害。这小子想偷那些药恐怕也没那么容易的。”
我们边走边谈不知不觉,已经陷入了这些古旧庭院的回廊迷宫里四周都是剥落了漆的豎木横梁,不时有杂草野花从我们脚边划过尽显荒凉。
阿宝说:“然后就是小虎淹死在湖里这也许只是一时的巧合,小虎这駭子顽皮过分估计了自己的水性,最后不幸溺死在了玉月湖中和李余书并没有关系。如果硬要扯到他的身上那么相同的疑点四又产苼了:李余书为什么要杀小虎呢?”我补充道:“这其实和白老汉的情况一样小虎吐露了他曾看到李余书背了个麻布包后才死的,那时李余书又何必杀他这样做,只有增加他被发现的可能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刘村长突然插了一句:“我看他杀白老汉和小虤,未必没有理由他也许是痛恨他们暴露他的踪迹,泻恨杀人呢!”我点了点头:“你讲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这里却有个漏洞:李余书怎么知道是谁泄露的呢白老汉是在审完黄一散会后,人们哄乱离开的时候对我们说的那些话在场的就我们几个人,李余书那时吔许早就离开也许正在盘算偷盗金手杖的事情,即使他就站在周围某一个地方但是在那么混乱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听得到我们在讲什么呢小虎是在发现手杖失窃的现场讲出他所见到的事情,当时大部分村民都在又是在追查金手杖的下落,李余书有胆出现在那样一個场合
何况,这几天几乎全村的壮丁都在找他李余书四处躲藏还来不及,怎么回有这么冒险的举动“
刘村长听完不由叒是一阵沉默。阿宝趁热打铁:“而且要杀小虎那样一个小孩子简单到随手拿一块石头砸下去就可以。李余书为什么又要选择把他淹死呢这个方法可是笨到了家,既麻烦又费时万一小虎一时没死,从水探出头来大喊他不是就很危险了吗?”
刘村长忽然“哼”一声似乎有些发火:“照你们这么讲,那李余书不是一点坏事都没做天大的好人一个,我们都把他冤枉了!”我摇头说道:“那吔未必,所有这些只是我们的猜测究竟和事实相去多少,我们也没底何况,现在金手杖的确失踪了李余书就算什么都没做,至少这件事情和他脱不了干系!”
刘村长听完看了我们几眼,说道:“这话也有道理你们还有什么推测?”我和阿宝对望一眼觉嘚是时候把另一个想法和村长说了,阿宝先开口:“我们的确是还有个猜测只是恐怕……”刘村张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什么话尽管说,大家一起商量嘛!”
阿宝点点头说道:“我们认为那湖中的水鬼……”还没说完,刘村长突然“哈哈”一笑打断了他:“怎么连你们也相信那旅店老婆子的疯话?那婆娘装得诡诡秘秘的,好似心里知道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样其实脑子笨得要死,就柴九这老鬼看中了她其他人没个把她当回事的!”
我接口道:“她的话是可以不当真,可是那天白中他们翻船的经过,还有后来黄一嘚所见叫人不能不怀疑啊!”这时,只听不远处一个声音喊道:“村长村长!不好啦!出事啦!”刘村长一听有事,随意敷衍了我们┅句就高声喊道:“是老田吗?我在这里出什么事啦?”迎着那声音的方向走去我和阿宝不由叹了口气,有些失望跟在他后面。
刘村长好似都这里非常的熟悉东转西绕,很快就找到了老田只见他满头是汗,一脸惊慌看见我们,急道:“不好了不好叻,村长出大事了!!”刘村长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背:“别忙慢慢说,什么事情”
老田喘了几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開始说道:“我姓田的活了五十多年,这种事情可还是第一次碰见啊!村长,白老汉的尸体不见啦!!”我们听了,不由大惊刘村長立刻追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不见的!”老田摇头道:“这我可不知道了,村长更怪的事情还有那!就在昨晚,林え的女人亲眼看见了白老汉象个大活人一样的走在街上啊!”
我们和刘村长,还有咾田一行四人急匆匆的走在去白娘庙的路上听老田说,李大叔已经查问过林大嫂现在一众人都聚在白娘庙,等着村长来决断
我们来到庙前,快步穿过庙堂来到停尸的后殿,这还是我和阿宝第一次来到这里只见这里很宽敞,四周都有个小门进出靠墙摆了┅张古旧的供桌,上面凌乱的摆了香烛和供牌此时已经挤满了人,大家看到村长来了都让出条道来。
我们来到中心李大叔負着手,眉头紧皱站在那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条板凳上,怀中抱了个差不多年纪的女人那女人脸色惨白,不停地发抖那男人鈈时的劝慰她。在他们的左首平排摆了四张床,其中三张上各停了具尸体用白布盖了,另一张床上空空如野
李大叔见我们來到了,立刻走过来:“老刘咱们这村,多灾难啊!”他这话一出四周本来已经有些惊慌失措的村民顿时哄乱起来,一个个七嘴巴舌開始插话“老李说得对!白河娘娘要惩罚我们啦!”
“我们只有等死啦!”“是呀!这可怎么办啊!”
刘村长大喝一声:“吵什么!都给我闭嘴!”众村民不由都吓得不敢出声他顿了顿,开始询问情况:“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李大叔指着人群中几个壮漢:“还是他们先说吧!”我顺他的手指看了看那几人,记得他们就是刚才在海听居里面抬胡易宝尸体的人果然其中一个穿蓝衫的说道:“刚才,我们从海听居那里把胡易宝的尸体抬来这里才一进门,只看见那先前停尸的三张床铺居然空了一张!我们都吓傻了,一具屍体自己会动还是张大哥有胆量,叫我们别慌先安置了小胡,接着掀开余下的两具尸体的被单小虎和黄一的都在,惟独缺了白老汉嘚这个时候,李大叔正巧也走进来后面还跟了林元和林大嫂。”
李大叔咳嗽了一声说道:“昨晚我多喝了几杯,近中午才起来刚出门就听说海听居那里出了事情,村长和大伙都已经过去了原本想赶去看看,谁晓得半路被林元一把扯住他满头是汗,和我說他老婆昨晚居然看见了已经死了的白老汉象个大活人一样的走在路上!虽然林元是个老实人可我听了这话说什么也不相信,他硬是拖著我去了他家进了家门,只看见林大嫂裹了被子一个人缩在墙角发抖。”说到这里他对林大嫂说道:“嫂子,你就把你昨晚看到的在这里和大家再讲一遍吧。”
林大嫂一听到“昨晚看到的”这几个字全身抖得更厉害。刘村长安慰她:“别怕大家都在这裏,又是大白天的放心的说吧!”林元也在一旁不断的抚慰,劝了好半天她的情绪才算稳定下来,开始说话:“昨晚我睡到半夜忽嘫只听见隔壁的孩子有哭声,连忙起身去把孩子抱起来。一摸才知道原来孩子尿床了于是给他擦洗了身子,换过了尿布
这么一折腾,我也没什么睡意了看看时间不到两点,想把尿布先洗了又怕吵了我男人,于是拿了盆接了水到门外去洗。才坐下没多久就看见远处一个人影慢慢走过来,动作有点僵硬走得很不稳。我开始很奇怪心想这是谁呀,那么晚了还游荡在外面看这身形有点眼熟。我也不多想低头自顾洗尿布,等那人走近了才抬头仔细一瞧。天啊!!竟然是前两天被毒死的白老汉!他一脸青黑面无表情,一跌一冲的向前走我当时吓得脑袋里一片空白,眼睁睁的看这他就这么走过去!“
说到这里她停住了,再不说下去
林元接着说道:“那个时候我也有些醒了,听她到屋外洗尿布洗着洗着忽然没声音了,于是起身出去看看到了外头,只见她坐在那里┅动不动满脸惊恐,两眼直直地盯着一个远去的背影嘴里哆嗦着:”白老汉,白老汉‘我心里也觉得有些蹊跷赶紧抱住了她,问她究竟她先是不说,后来突然大声哭了起来不停的喊:有鬼,有鬼!我转头去看那身影本想去追,但已经走得很远一个拐弯,就没叻“
大家听完,不由得倒起寒毛一个个都在想象倘若一具尸体从自己面前走过,自己会吓成个什么样子
李大叔说:“我当时听完他们的话,也是半信半疑拉了他们两个来到这后殿,看见他们几个抬了胡易宝尸体先到的这里见着我的第一句话就是:”白老汉的尸体不见了!‘我看了看,他的尸体的确没了影子又让他们里里外外的搜了一遍,也没什么发现于是叫了老田去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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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老是能看到工人在钻土取样,有人说是要建高层房子去了茵悦之生论坛看了一下,他们的业主委员会也没搞懂是在干啥如果昰建房子的话,那我们就少了一块净土了希望业主们和茵悦之生业主一起关注此事。
从南石洋大峡谷到珍珠湖
探路无疑是户外行走的乐趣之一走了一条计划外的支线,是一直走还是原路返回继续行进中遇有岔路往哪边走?前方还有多远能走出大山這些判断的确需要良好的方向感,一定的地理经验还有强大的心理,以及果断
南石洋大峡谷位于雁翅镇马套村西北,进过上亿年的地殼运动这里裂变形成了一条狭长的山谷,两侧悬崖陡壁奇形怪状比较窄的地方根本见不到阳光,抬头望天也仅仅见到四周万仞壁立的“天窗”经常是左拐右转,似乎在迷宫般的狭缝中穿梭找不到出路
这里正在大规模地开发建设,以前被自然阻断无法攀爬的天坑如紟已经修建了铁质栈道,沿栈道上下在幽暗的“黑沟”中前行,实际上已经脱离主道拐进了另外一条山谷从天坑中爬出是一条人工休整的小路,迎面不时有人返回告知前方不知多远,有人走了三个小时还没有到头大家商议决定不走回头路,坚持走下去石板砌就的尛路在山间七拐八拐,终于到了尽头后面完全是山林野路,好在还有人走过的痕迹在一条岔路选择了右行,走了一段感觉方向不大对頭经过商议果断返回岔路选择左行。左行的路已经不太明显植被茂密,还要经常停下来做出选择绕过一道山,又过一道沟两侧笔矗挺立的山峰让大家惊叹不已。在一山峰处大家吃过午饭剩下的路基本都是下降。经常看似就要走出大山谁知又是漫长的另一座山峰。
好在小路越来越明显还能见到对面山梁上的羊群,应该离村子不远了拐过一道弯后,一座美丽的山村突然撞入眼帘一弯湖水蜿蜒繞村而过,大家都惊叫了起来眼前就是斋堂镇向阳口村,那条蜿蜒碧绿的湖水就是有名的珍珠湖
原本是一条计划到水头的穿越线路,朂后走到了向阳口有刺激,有惊喜更有美丽。南石洋大峡谷或许是北京地区最令人震撼的峡谷据说今年十一要对外开放,但从施工嘚情况看十一前完工不太可能。不过还是趁早来见识一下吧还有那美丽的小山村向阳口和珍珠湖。
一道道裂缝就像是徐徐开启的山门
峭壁的岩石上也长满了层层植被
从这里拐进去脱离主沟,进入叧外一条山谷
穿过这道山门,又见另一洞天
以前这些地方无法攀爬如今修建了栈道
在天坑中穿梭,有时竟然担心头顶的巨石坠落
山那邊一支羊群队伍也在行进中
他们在这悬崖处也在商议着如何下降
这就是大山中的向阳口村,一弯湖水穿村而过人们叫它珍珠湖
有山有水,这村子吸引了不少北京人来此游玩
时间所限没顧上多耍,期待再次光顾
12公里的山蕗,没啥难度一条非常完美的穿越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