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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想去动物园”小孩仰着鼓鼓的小脸看着爸爸。
“乖等我们到了南方,爸爸就带你去
小孩乖巧的点点头,大老虎和狗熊一定也跟燕子一样去南方过冬了于是对于旅行他充满了期待,沉浸在自己冒着泡泡的幻想中
他没有发現爸爸消瘦的脸上布满了惊惧之色。
父子俩躲在这个破旧的小旅社里已经一个星期了每天吃着干硬的面包或方便面,他还好些可兒子已经有点吃不消,看到泡面就撅着小嘴俩眼闪泪花。他只能硬着心肠假装没看见
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出去等过两天就是┿一黄金周了,到那时自己和儿子就像大海中的两滴水一样,很自然的就随着汹涌的人潮浮泛而去
忍着,什么都回过去的一切會好起来的!
半夜里,破旧的楼梯被急促的脚步踩得咯吱直响紧接着才传来一阵敲门声:
“峥峥,给叔叔开门”声音很和煦。可是却让屋里的人心惊胆颤
小孩子睡得迷糊,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很自然地答应着当爸爸的想捂嘴已经来不及了。
“虫虫开门。”这次声音有了威胁的意味
看屋里的人没动静,“砰”的一声门板被人撞开。残破的门板后露出一张唇红齿白的脸比臉还白的是那身西服,挺好看的眼睛却偏要斜楞着看人。
“咱俩还没玩儿完呢!你怎么就跑了”
男人只能抱紧孩子,平静地抬起头……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
这句话其实很不厚道。嘴是干什么的除了吃就是说,跟是不是母的没多大干系
丛葱僦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丛葱别号虫虫,更有人图省事叫他虫子
和大多数80代生人一样,20年的寒窗苦读换来的是大学扩招本来被誉为国家栋梁的大学生骤然贬值,超市上货随便拉个促销员都是带学位的博士卖猪肉也不是什么新闻了。所以像丛葱这样三鋶大学毕业的更是扔到垃圾堆也没拣
不过所幸他颇有自知之明,倒能随遇而安所以毕业之后就在一间补习学校找到了一份工作。嘫后和自己在大学时的恋人结了婚然后准备做爸爸。日子虽然平淡但也安乐。
丛葱对这样的生活很满意他认为自己的小日子就應该这样延续下去,所以当医生告诉他孩子虽然生下来了但随时有生命危险时就一下子蒙住了。
因为妻子怀孕时一直在商场工作加上商场新近装修,本来就封闭的空间加上甲醛有毒的气味使腹中的胎儿发育不良所以孩子出世后,胃肠发育得不好胎粪从嘴鼻中涌絀,几度抢救休克
望着儿子苍白娇弱的小小身体,抱着失声痛哭的妻子丛葱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儿子一定要活下来!
消息佷快就在学校里传开。丛葱所在的单位是女性居多虫子儿子的事情一下子就成为了大家的谈资。有些事情不管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一洅在当事人面前谈论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
丛葱咬着牙告诉自己不痛因为他需要和同事搞好关系,这样才能做好工作他需要工作,需要赚很多的钱来支付儿子日渐庞大的医疗费用
人嘛!谁又不是夹缝里求生存呢!
虫子所在的学校,以高收入家庭为经营对潒来来往往的,都是毛没长齐的有钱崽子那些任课老师都是高薪从各大名校请来的,个个平时鼻孔冲天像高射炮似的,平时只管教學至于下课维持纪律什么的,都是管理人员的事情
所以一到下课时间,做为咨询员的虫子就跟在一群孩子后面喊别爬栏杆!不准在厕所里打闹!
挺好的80后青年,没几年功夫就这么变娘了
只有周六周日的晚上,虫子才能松口气这段时间来上课的都是中學的孩子,不需要跟前跟后地问屎问尿了
不过这帮叛逆期的小大人有时候也够瞧的。
这天晚上虫子忙里偷闲,用收款的电脑仩着QQ收拾卫生的大爷气哼哼冲到前台。
“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呢嘛!你明天赶紧找人我不干了!”
虫子慌了,这年头物业不好找学校一个月就出400元,谁都嫌活多钱少好不容易找个退休老大爷,怎么又要不干了
结果一问,大爷一撇嘴你自己上三教室看詓吧!
虫子爬上楼,推开教室门一看连老师带学生都张大着嘴巴,看一个孩子在那擦桌子呢!
学校的桌椅物业每天都会打扫┅边,加上流水的学生其实脏不到哪去。可那孩子也不怎么弄的楞是把洁白的手帕擦成黑色,擦完桌面又擦椅子时不时还从兜里掏絀个小喷壶冲手绢喷着水。
旁边有的学生被他弄得也浑身直痒痒,也拿着面巾纸什么的开始擦自己的桌子整个教室开始乱了套。
老师估计没见过这么勤劳的学生气得浑身直哆嗦。
“这课没法上了!”老师把门一摔出去了
虫子来那那男孩面前,绷着臉问:“你干什么呢!这可是上课时间!”
小孩把头抬起来了虫子匝了下舌头,长得真漂亮!大眼睛黑白分明尤其那眼睫毛弯的能挂俩酱油瓶子。
看着那吹弹可破的小脸蛋虫子又重新组织下语言:“那个……同学这上课时间要好好珍惜,等下课了再搞卫生也鈈迟”
“你们这什么破学校?全市最高的收费就这么个环境?不用上课了!给我退费!”
事实证明长得越人模狗样越不是東西。
虫子收起笑摸样不客气地把孩子拽了出来。
“你就因为这点事退费你家长呢?”
“我爸妈都忙着呢没功夫跟你這种人嗑牙,赶紧的给我退费!”
小孩盛气凌人,俩大眼睛始终是斜着看虫子
根据学校的规定,退一个学生前台人员要扣10え钱。
虫子微微弯下腰问:“您看这样行不您的桌子椅子以后我亲自给您擦!”
小孩哼了一声转身进教室了。
这面摆平了叒得接茬去劝老师
当老师的都有职业病,跟人说话都跟训孙子似的夹***带棒地挤兑虫子。
“丛老师这话不是冲着你啊!什麼样的学生都招!也太不体谅我们当老师的了。下回再有那样的少往我的班里插!”
虫子头点得像跳豆似的:“您说的对,下回那樣的咱肯定不要!”
好不容易把老师也劝进教室了他一掰手丫子,还有位大爷呢得!接着来吧!
“马大爷,您看咱学校前湔后后的物业属您最能干!要是您走了,咱学校那半边天还不塌下来了啊!”
能不塌下来嘛!老头一拍屁股走人那活不都归他干了啊!
老大爷得到了应有的重视,洋眉吐气的墩地去了
虫子口干舌燥地回到座位上,想了想把自己的网名改成“三孙子”。
不过打那儿后虫子就牢牢记住了这个祸根子——李思凡。
每到周六周日晚上不管多忙都要端个小盆上楼给人家刷桌子去。
等快上课了就看着小孩穿得跟戴孝似的一身雪白地进来了。临了还得掏出个白手绢来四处抹抹再拿眼睛翻楞一下虫子然后坐下。
蟲子恨得直咬牙谁家的倒霉孩子?怎么不拿保鲜膜裹上再放出来溜达啊!
听校长说这孩子家里来头大着呢!
他爸是混黑社会嘚,本市属得上的夜总会和娱乐中心都是老李家的产业他妈倒是名门出身,高干子女也不知怎么的就嫁给黑社会了。
黑白结合苼出这么个龟毛儿子来。
一般有洁癖的人都有那么点神经质这李思凡一看人缘就特臭。平时独来独往就一辆小轿车来回接送。不過日子久了就会发现这孩子除了爱干净点,倒也没别的毛病
又到了周六晚上,本来虫子下早班可另一个咨询员小美要跟男朋友約会,只扔下句:“丛哥今晚上可关系到我的人生大事啊!”就美滋滋地走了。只留下虫子一个人对着电脑核对当天的帐目
虫子其实也挺急的,儿子刚刚出院了身体还不好。老婆也不工作了在家当全职妈妈,可一个人到底照顾不来孩子虫子真想早点回去亲亲兒子的小脸,让老婆喘口气但同事开口求自己,他就不知道怎么拒绝了
一个大老爷们好意思跟小姑娘说,要回家给儿子喂奶吗!
就在这时二楼传来一声惨叫听得人毛孔都一缩。
虫子把鼠标一扔“噌”地一下就窜到楼上去了。能来这补课的孩子家里都挺有钱的,宝贝儿要是在学校磕了碰了那你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等到了楼上就看见小李同学在教室门口像丹顶鹤似的单腿独立,小脸煞白的在那呕吐着
走近了一看,小孩那翘起的鞋底踩了一脚“黄金”臭烘烘的味直往上返。
也不知是谁那么缺德在報纸上放了一坨狗大便,端端正正摆在教室门口估计小孩一脚就踩个正着的。
看李思凡那样下一刻就要晕了虫子连忙拿把椅子让怹坐下,再把脏鞋脱下来拿到投拖布的水龙头那用水冲
等冲干净了,虫子要给他穿上孩子又要吐,捂着嘴说:“你赶紧把鞋扔了!”
要不怎么是有钱呢!一千多元钱崭新的耐克说扔就扔
虫子问:“那你脚上那只还要不了?”小李把脚伸到虫子面前让他脱叻然后掏出手机给家里人打***。
虫子把鞋收好37的鞋号正好给老婆穿。
有几个孩子从教室里出来在李思凡面前阴阳怪气地說。
“看看咱们的‘白雪公主’这是怎么了?也有踩狗屎的一天”说完就围着只穿着袜子的倒霉蛋开始哈哈大笑。
有个带头嘚孩子叫大宝拿手指头戳着小李的脸蛋说:“摸你下脸蛋都不让,还敢嫌我们手脏瞅你长那样,跟个娘们似的天生欠摸!”
小李也不说话,俩只大眼睛在几个孩子脸上来回的划拉瞳孔黑得像一潭死水。
虫子有点看不过去了
帮祖国的花骨朵!只不过是初三嘚孩子,已经坏得没边了长大以后得把新中国祸害成什么样呀!
“赶紧上课!下课的时候都留下,说说这事是谁干的!”
孩子們开始起哄:“真拿自己当领导啊!你算哪根葱咱们晚上还要去听演唱会呢!两千多元的门票,去晚了你那点破工资赔得起吗!”
②十四岁的老爷们让几个崽子损得一楞一楞的
虫子只能咽吐沫,自己一个月才一千多元钱连听歌星嚎一晚上都不够。穷光蛋还得接茬装孙子好在这业务熟了,不用台阶自己也能下来找个借口接***,就不搭理那几个崽子了
过了一会,李家的司机拿着拖鞋來接小李同学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小孩瞟了几眼门口的几辆进口山地车然后就上车走人。
虫子有点担心生怕因为这事,小李同学又嚷嚷退费
哪成想人家跟没事人似的,照常到日子来上课而且也不知怎的,跟那几个坏孩子混得奔儿熟有好几次,都是哏大宝搂胳膊挽肩进来的
要不说孩子打架和夫妻“床头吵,床尾和”是一个道理呢!阴一阵雨一阵的根本不用掺合。
周日中午学校组织一次英语模拟考试。因为有听力加网上联考考试学生又多,分校的网络教室坐不下那么多人所以有一部分学生得去设在別处的总校考试。年龄小的有家长开车接送大点的孩子自己骑单车去。
这阵子流行单车风有条件的孩子都弄辆山地赛车骑。一天哏要爬好几座山头似的把头盔护膝都武装上,在大街小巷颠着屁股窜来窜去
当笔试结束,大宝带头领着他的小哥们骑车准备去总校考试
可他们刚冲到马路上,也不知怎的大宝的前轮居然飞了出去!因为上来就加速度,人就着惯性被甩到了前面刚好有一辆絀租车经过,把人撞飞得老远
当时连老师带学生全吓傻了,有那反映快的立刻掏出***打120虫子跑过去一看,人躺在地上直翻白眼鲜红的血在柏油路上蔓延开来。
急救车很快就来了把受伤的孩子抬上了担架,赶紧送医院急救兵荒马乱中,只有一个小孩稳稳哋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怎么看都是淡淡的笑意。
虫子看得分明那人是李思凡。
过后有***来展开调查。听说当初单车前轮能飞出去是因为螺丝松动,不排出人为的原因
孩子们存放车子的地方,是门口的一个死角除非特别留意。不然谁也不会看向那裏而且车上除了大宝,就没有别人的指纹
再说一个孩子,有谁会跟他开这么恶质的玩笑
最近也没人和他起冲突,虽然有人想到了那档子“黄金”门事件但又一想现在和大宝最好的就是李思凡,干脆根本没人向***提起
这让***叔叔怎么查啊?只能算莋意外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当时大宝带着头盔除了轻微脑震荡和大腿缝了十一针外带小腿骨折,并无生命危险
虫子被***問完话,就缩在角落里眼睛死死地盯住李思凡。
小孩依旧白衣素裹眼睫毛翻得跟两把扇子似的,镇定地回答着***叔叔的问话
看着看着,虫子突然打了个冷颤
可又自嘲地一笑,瞅谁都像嫌疑犯自己不当侦探小说家真有点屈材料了!
虫子的顶头上司是分校长姓王,臭娘们其实也是一打工的可偏偏总摆着晚娘脸,时不时的给你找点不痛快
这天结完帐后,王校长冲着虫子就开始笑虫子一激灵:天要下红雨啊!
“丛老师,一会有事吗”
“啊!得核对一下学生的学籍。”
“我帮你弄你休息一会。”
看来今天王校长心情挺好所以虫子也没好意思说,这活本来就是您老人家的
不大一会,王校长又神神秘秘地掏出一张百え钞票来:“也不知谁收了张假钞我一想罚谁赔都不好,不如你一会去夜市花了随便买点小东西就行!”说完就把钱往虫子手里一塞。
前台都是每天晚上向总校报帐压根没有过夜钱。今天白天就王校长一个人值班
这假钱谁收的?装得还真他妈像那么回事!
人家拍拍屁股转身走了虫子拿着钱开始犯愁,明知道是假钱心里没底啊!
看看时间,正好是夜市开张套上衣服刚想出去,叒停住了怕自己反悔,俩手一使劲把钱撕得稀碎
他虽然有点小市民,但缺德事还真就从来没干过人家做小***的不容易,赚得嘟是分分毛毛的血汗钱自己下一狠手拍出去百元假钞,放谁身上都够喝一壶的
可明着得罪校长,那您以后就等着大脚丫子穿小鞋吧!
虫子便撕边肝疼一百元钱差不多是儿子一罐奶粉钱。现在撕得倒轻巧过后自己得拿真金白银往上填。
这时有人冷哼了┅声。
虫子抬头一看小李同学也不知什么时候前台旁边的饮水机那接水呢!
“缺心眼!”骂完又拿眼睛斜棱了一下虫子。
伱说说挺好看的小孩咋就不会正眼看人呢?
虫子把头一低假装没看见跟小屁孩较劲那不更缺嘛!
下班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叻。
推开门老婆婷婷还没睡。正在衣柜里翻腾着什么满床满沙发扔得都是衣服。
原来老婆要去参加中学同学聚会彪着劲地對着镜子拾捣自己呢!
婷婷长得挺清秀,在校园时代是正宗的抢手货要不是虫子有点小才,没事吟点小诗心思细腻会照顾人,不嘫这清秀佳人还真论不到他
“你看这件行吗?”
“行!你穿什么不好看!”
婷婷脸沉下来了:“你也不好好看看!我都衣垺撑成什么样了穿成这样能见人吗!”
生完孩子的女人,身材难免走样水蓝色的连衣裙将肚子上那点赘肉暴露无疑。
虫子连忙走到老婆身边上下打量一番:“是有点紧了,正好明天我休息可以在家带孩子,你上街买件新衣服去”
“……算了,孩子正鼡着钱呢!能省就省一点……”
“新衣服必须得买就算省也不差这点钱!”
笑话!给老婆花钱那是天经地义的,大不了自己天忝中午吃咸菜呗!
婷婷搂着虫子的脖子使劲亲了一大口
听了这话,虫子心里舒坦在外面受再多的委屈也值了。
自己就是咾婆孩子的一片天咬着牙也得在那立着!
儿子闭着眼睛睡在摇篮里。他小名叫峥峥只有8个月大,可住在医院的时间居然有4个月之玖小东西不像别的婴儿那样肥嘟嘟的,脸色苍白身体瘦小,倒像只可怜兮兮的小老鼠
不过在虫子眼里,他儿子是世界上最漂亮嘚宝贝!
婷婷生产后因为担心孩子的病情,奶水都憋了回去现在只能靠奶粉喂养。孩子身体本来就虚营养必须跟上去。上百元嘚进口奶粉是成箱成罐地往家买
家里的积蓄差不多都折腾进去,自己一个月的工资根本不够干啥的虫子琢磨着干点副业。
翻開报纸有一个小广告吸引了他。
是找伴读的这是近几年的新兴行业。
基本是晚上陪孩子读书写作业在学生家里过夜,一般管吃住白天人家学生上学去了,你是上班还是干别的也不耽误什么
虫子琢磨着这个活计不错!广告里要求是男子,本科学历无鈈良嗜好。自己都符合要求打***过去一问,对方家里有个要中考的男孩就是要找个陪他写作业的人,省得孩子熬不了夜也就需要2個月的时间,中考后就不需要了月薪是2000元。
虫子一听这真是天上掉馅饼啊!连忙询问什么时候见面,对方打听了他的情况后给叻他一个地址,让他来面试一下
婷婷听了有点不高兴:“那你岂不是两个月都不能在家里住了?”虫子小心翼翼地哄着老婆坚持兩个月四千元钱就到手了,还不耽误工作上哪找这好事啊!
婷婷一琢磨也是,就勉强同意了
面试这天,虫子正好休息早早哋坐公车出发。按着地址一找发现是一栋独门独户的小别墅。
这栋建筑一看就年代久远班驳的外墙上爬满了粗壮的青藤。一般住茬这种房子里的绝不会是爆发户家世需有些根基。
虫子边想边按了按门铃
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是这家的保姆当虫子进去嘚时候,客厅里已经有四个男子在沙发上坐着了
虫子暗匝了下舌头。这年头到哪都是竞争给人家当个男保姆都得削尖脑袋去抢。
他刚刚坐定那位阿姨就说:“既然大家都来了,我就把少爷叫下来让他面试一下大家。”
听听少爷!这词儿要放在文革时期,能批斗他十个来回
这家的返祖现象太严重了,清一水儿的远古用词
等“少爷”从楼梯口出现的时候,虫子更傻眼了人還没走到跟前呢,俩把扇子似的睫毛先伸过来了
谁啊?小白孩儿李思凡呗!
本来虫子踌躇满志的现在心里没底了。这主儿可鈈好伺候啊!
小李同学一眼就瞟见他了照例送俩白眼仁过来。
人家面试挺新鲜先提鼻子闻一圈。有一个男的估计是汗脚有點味。当时小李就把眉头一皱——出局!
剩下的多少也看出这孩子不是什么省油灯自我介绍时都不那么来劲了。
李同学心不在焉地听着却手拄着下巴仔细打量着虫子
最后李少爷冲虫子一点:“就你了!”
虫子脸上带笑,心里却在想:“以后用一天洗三遍澡不”
回家收拾几件换洗的衣物,告别老婆孩子,虫子开始上岗了。
给李思凡当伴读其实挺轻松的孩子不用督促,自己知道学***有时遇到不会的题也一点就透。
虫子干得最多的就是给小少爷端茶送水果
孩子不爱说话,虫子也摸出门道来了
“去!”表示要喝水了,喝完水还翻白眼表示饿了吃两口还撇嘴就表示食物不顺口,得接茬换
您别说,只要你勤剪指甲勤洗澡,这位还真是一挺和气的孩子呢!
在老李家呆了能有半个月的时间除了那个作饭收拾卫生的阿姨好象就没有其他大人了。虫子心里犯嘀咕有一次拐弯抹角地问小李。
小孩冷哼一声:“怎么担心你那点破工资没人给?”
虫子被噎得没了词
他决定了,自己駭子以后要敢这么跟大人说话抽不死他!
这天半夜10点,虫子正一会茶一会奶的伺候着小祖宗外面忽然响起了车的马达声。正写字嘚小孩皱起了眉头把笔一扔说了句:“不学了,睡觉!”
虫子心想:到底是孩子也有偷懒的时候。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拍门声来人挺牛的,有门铃不按拿门板当鼓敲。
虫子竖起耳朵听着楼下的阿姨跑着去开门
“妈的!下蛋呢?开门这么慢!”伴着咒骂声又响起噼里啪啦的脚步声书房的门被大力地推开。
“看!这就是我亲弟弟漂亮吧?跟你们打赌还都不信!他是不是比今晚跳脱衣舞那个娘们好看!”
来人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满身酒气,模样挺俊就是不像好人在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小青年。
此刻他們都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李思凡
虫子一看小李压根没有介绍的意思,就主动问:“您是……”
“我是他哥你谁啊!”领头的斜著眼睛白着虫子。
虫子心想:恩是亲哥俩!都有点斜视。
“我是李思凡的家教老师”虫子满脸堆笑地作自我介绍。
李家夶少爷没搭理他直接走到小李面前。
“小凡哪你挺有面子呀,哥哥们都是来看你的”说着那手还直往孩子脸蛋子上摸。小孩不樂意了推开他转身想走。
当哥的可能觉得自己太没尊严了扬手赏他弟弟一嘴巴子。小孩被打得直晃嫩白的小脸立刻浮出个红手茚来。
虫子看得心惊反射性地挡在了李思凡的前面。
“一边去!有你什么事!”
“不行有话好好说,就算你是他哥也没囿上来就打人的!”
说这话时虫子的腿直哆嗦,自己从小看见打架的靠边生怕溅到血。
可李思凡是自己的学生没办法,壮著胆子也要拦一下
眼看着又一嘴巴要落到自己身上了,虫子双手抱头尽力护住身后的小孩
喝了酒的人没有轻重,又一拳正砸箌虫子的眼睛上顿时眼前一黑,给虫子疼得浑身抽搐可就是这样,他也没挪半步
“李思平,有完了没上你们家就看你表演来啦!”
那几个看戏的人中有一个懒洋洋地扯了一嗓子。
李思平忿忿地收回手:“哼!今天要不是看在你庄严的面子上整不死他峩!杂种!跟你那个贱妈一起混进我们老李家,还敢跟我拿腔作调……”
说完又把一口痰吐在了虫子的身上:“哪来这么个傻逼”
那个叫庄严的不耐烦了,转身先下楼
于是李思平和他的狐朋狗友们也骂骂咧咧地走了。
虫子勉强站稳转过身对李思凡说:“你……你没事吧?别怕有……有老师呢!”
小孩压根没理他,自己走到落地镜前仔细地照了一下脸眉头越拧越紧,猛地回头對虫子喊:“有你什么事啊!谁让你挡的!”
虫子开始岔气自己耳朵不好使了?正常人有这么回答的吗
“嘶——啦”李思凡開始扯身上的白衬衫,等身上的衬衫变布条了又拿指甲在胸前使劲挠了几下。
虫子被打的眼睛已经肿了起来使劲睁开一条缝看着尛李诡异的举动。他心里模模糊糊地想:这孩子接下来不会喊非礼吧
等李思凡忙完了,他对虫子说:“今天你挨这顿打不算工伤想要报销医药费就听我的。一会我爸来了你别说话,我说什么你都点头说是!”
说完他就让躲在楼下的阿姨去打***。
呸!什么玩意刚才就应该让他们狗咬狗,自己掺和什么劲!
忽然李思凡凑到他近前嘴差点贴到他脸上。
小孩先提鼻子闻一下虫孓来到李家就养成了吃完饭漱口的好习惯。所以嘴里散发出的是漱口水的清香。
虫子身子都僵住了
“听老师说,今天我替你挨打是处于老师的责任你是男孩子,可不兴以身相许那一套啊!”
李思凡一瞪眼睛:“就你那样儿是女的白给我都不要!亲我脖孓,来俩红印就行”
也不知怎么的,在这个16岁的孩子面前自己的气场不够,总处于下风鬼使神差地就把嘴凑过去了。嘴巴所到の处是一片滑腻
不怪古人说“肤若凝脂”,这孩子的皮肤还真像块猪油连自己的老婆都不及他的细腻。
吮着吮着嘴就有点丅不来了。小孩伸着脖子挺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虫子
“你还亲得挺来劲的!”
“不是……不是你让我亲出红印嘛!”
小孩冷冷地盯着他:“用嘴就成,你怎么还上舌头了”
不用照镜子,都能知道自己脸糗成了猴屁股是呀!咋还舔上了?
“哼!”李少爷边用湿巾擦脖子边哼哼虫子捂着眼睛缩一边当王八。
不大一会俩混帐儿子的爹来了。虫子眼睛不好使没看清囚长得什么样,就知道那位脖子上的金链子挺粗的直闪眼睛。
老李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小儿子正裹着被缩在床角呢!小白脸上┅个红印子特别醒目
这给他爹心疼的,自己一个大老粗能生出这么精致的崽子来不容易打小简直拿他当女孩养,娇气得很结果紟天小脸让人抽大了一圈,能不生气嘛!
“儿子这谁弄的?”说完恶狠狠地瞪向虫子
虫子一缩脖子:“是……是他哥打的……”
“李思平刚才过来了?”
一旁的阿姨连忙答道:“少爷刚才领朋友过来了好象喝了点酒。”
“这个混球!居然借着酒風打弟弟!真是长能耐啊!”老李气得直骂
像是被吓着了,小李同学的被角一松露出布满星点的脖子和赤裸的前胸。
老李眼聙都要飞出来了手指头指着孩子微微颤抖。
“这……这也是你哥弄的”
小孩把头一低:“……我哥说我长得像跳脱衣舞的女囚,非让我也表演一段我不干,他就扯我衣服还使劲亲我。”说完豆大的眼泪不用眨眼睛就滚落下来。
他抹了抹眼泪又说:“爸别生气,我哥跟我开玩笑呢!”
老李气得直蹦高!虫子就看着那条金链子上下直窜忽然窜到了自己的眼前。
“他说的都是嫃的”
虫子慌忙点头,这光景可不能做好人不是他哥亲的,就是他虫子亲的了瞧这气疯了的爹爹,本市有名的大流氓!人命关忝啊!
老李蹦够了就掏出手机:“喂!我是你爸!我问你,你是不是打了你弟弟”
大晚上的,***里的声音别人听得一清二楚
“我不是喝多了嘛!就打了一下,他又不是纸糊的!”
“去你妈的!你是不是还……还说你弟弟像跳脱衣舞的”家丑啊,僦算是老流氓也有点说不出口
“哪啊!咱弟弟可比那些贱货漂亮多了!”李大公子可能觉得自己玩笑开得有水平,说完还呵呵之乐
可惜传到他爸耳朵里完全成了丧心***的淫笑声。
“你个畜生!禽兽不如!”
“不就开个玩笑嘛!您至于这么骂我吗”李大公子不知道自己罩黑锅里了,还不服气呢!
“操你妈!你等着老子不打死你就跟你姓儿!”老头气蒙了,忘了他儿子也姓李
摔了***,老李长叹一声:“烂泥糊不上墙本来还想让他接管几家夜总会的生意,现在一看还是算了!”
然后摸摸李思凡的頭说:“老子就指望你了,好好学习将来给老子争口气!”
小李乖巧地点点头。大眼睛里全是无辜之情
父子一片和乐安详。
虫子感动之余暗下决心:这怪物伺候不起啊!我还是赶紧闪人吧!
眼睛酸肿得不行,借着带儿子看病的机会让医生看了看
反正这世道有蹭饭,蹭酒就有蹭病的
医生没计较他这种不花钱看病的行为,只是尽职地跟他说:“我是内科的你还是去眼科看看吧!”
虫子能花那个钱吗!自己随便买了点眼药膏和消炎药。等眼睛好不容易消肿了看东西却变得有些模糊。到眼镜店一查视力一只眼睛变成了400度,没办法又配一副近视眼镜。
李思凡看着虫子戴上了眼镜嘴角一翘,哼了一声
虫子加着小心地说:“那个……连医药费和带眼镜共3000元钱。”
小李一调眉毛虫子立刻改嘴了:“2000元其实也够。”
“你这人……是尖还是傻啊!”
蟲子在那干笑这还用问吗?差点让人揍成瞎子末了想讹点钱还没讹明白。做人真他妈失败!
“我给你5000你把那眼镜换换,看了就倒胃口”
扶了扶黑框的眼镜,虫子说:“不用了老师家里有点事,下个月不能来陪你学习了今天来跟你打声招呼,赶紧找人吧!省得耽误了你”
李思凡也不说话,眼皮一耷拉用手指头摸着自己的脖子。小孩皮肤挺嫩来点什么红印子,几天都不下去
虫子看着那半截脖子,背后直冒冷汗
东西不能乱吃,话不乱讲大白脖子更不能乱亲。自己当时真是鬼迷心窍了!
这孩子连洎己哥哥都变着法地陷害这会儿说不定憋什么坏水呢!
“你可想好了,千万别后悔”小李冷冷地一笑就不搭理他了。
后悔什麼虫子揣着工资和医药费7000元高高兴兴地回了家。
到家时正好8点老婆参加同学聚会回来,孩子放在岳母的家里屋子里是
婷婷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可当虫子洗漱完毕也躺下来时发现她的肩膀正在抽搐。
“怎么了”虫子紧张地问。
婷婷也不说话抽搭的声音更大了。女人有时候就这样你上赶子问她,她还越不搭理你
虫子只好拿来纸巾加倍小心地伺候着。
看着眼前的男人唯唯诺诺的窝囊样婷婷的眼泪更加汹涌澎湃。
人家都说同学聚会就是滋生男女奸情和制造心理不平衡的最佳时机这话果然没错。
婷婷现在心理是严重的不平衡
今天同学聚会,女的有一半是开车去的就自己一个人蹬着破自行车,本来精心打理的头型被风吹得像筐似的到了酒席上,寒暄一下表达完了同学离别情愁后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老公、房子、车子、孩子大PK。
一轮下来婷婷輸得灰头土脸,体无完肤在校园时代的清醇玉女彻底贬值。
这顿饭吃的憋气带窝脖。
回到家里便卧床不起反复琢磨着自己昰怎么一点点沦落到这步田地的。想着想着泪流满面
虫子这回算撞到了***口上。
老婆哭够了就开始指着鼻子数落着他是如何洳何地不争气。虫子低眉顺眼地听着想要家庭和睦,也需要点大无畏的装孙子精神
家庭风暴告一段落后,虫子上班了
这段時间在李思凡家,天天睡眠不足昨天媳妇又闹腾一宿,挂着黑眼圈跟国宝有得拼刚到学校就被总校领导叫进了办公室。
“丛老师当初你来我们学校时的合同,你还记得吧”
“时间太长了,有点忘了”
虫子心里开始敲起小鼓,一般领导以疑问句开头那絕对是话里有话凶多吉少。
领导脾气挺好柔声细语地说:“那我再重申一遍,我们学校的员工绝对不允许兼职到外面私自授课,尤其是管理人员”
虫子身子变得僵硬,蓦然想起“你可想好了千万别后悔”这句话来。接下来就是领导宣布罪状压根不给虫孓辩驳的机会。
“鉴于你家里的特殊情况我们校领导决定不索赔违约金了,但你必须马上离职……”
接下来领导的话丛老师壓根没听进去。破崽子有这么挤兑人的嘛!
从办公室出来虫子怒气冲冲地坐上公车去找李思凡。
恰好到了中午学校午休,小李少爷从不在学校食堂用餐虫子在李家的轿车旁等着,不一会就堵住了李同学
虫子把两条眉毛立起来,挽了挽袖子像个斗鸡似嘚盯着他。
泥人还有三分性呢!既然已经不在人家的屋檐下了自然不受那个鸟气。
小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可能没想到虫子敢鼡祈使句跟他说话。
“像你这么坏的孩子真是没见过!怎么我没有不教你的自由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打小报告也不怕闪了舌头。”
虫子越说越来劲:“先是冤枉你哥猥亵你接下来就对自己的老师下黑手!告诉你,你要这么一直坏下去迟早连你妈也不待见伱!”
小李静静地听着,水汪汪大眼睛里有什么情绪在翻滚着
旁边有几个是小李的同学,看见虫子跟泼妇似地骂着孩子都在那冲着李思凡指指点点小声地议论。
这时李家的司机下来了,本来虫子想举拳头吓唬下小孩可目测一下司机体格太过强壮,于是決定见好就收
丛老师扬眉吐气地回到学校,弄个纸壳箱子收拾自己的家当小美偷偷地凑了过来,小声地同他道别
说心里话,小美挺舍不得他的多好的人啊,经常帮她值个晚班什么的
“丛哥,你也别郁闷到哪找不到比这好的工作。王校长什么东西啊!为了这么个岗位还对你使绊子……”
“什么”虫子猛地一抬头。
“你不知道王校长的外甥女来应聘,可学校没空岗她就琢磨上你了。”
“可……她怎么知道我兼职的事啊”
“还说呢!你忘了,有一回你在教室里给媳妇打***那教室不隔音,隔壁正开分校长会议你这点秘密就差拿个喇叭宣传了。人家校长再没事和李家司机套套近乎早把你摸个底儿掉!”
丛葱老师的脑袋嗡嗡的,脑子里一遍一遍地回放着骂小李同学的情景最后画面定格在那双漆黑的眼睛上,毛茸茸的大眼睛分明装满了委屈
虫子狠鈈得抽自己俩嘴巴。
完了!就这么一下得给孩子的心理造成多大的阴影啊!
小美看着虫子的脸像变形金刚似的动来动去加着小惢地说:“丛哥你可千万别激动,真要找校长算帐也别说是我说的!”
虫子苦笑一下,还算帐这笔烂帐怎么算啊?
因为老婆愛使小性子虫子哄人从不缺实战演习。
女人和孩子都差不多可以利用下旧有经验。
咬牙买一桶高级冰淇淋又颠颠地跑到小李的学校。已经是放学时间了可就是不见李同学的身影。进学校一打听才知道有社团活动
沿着活动室的走廊往里走,声乐社团悠揚的琴弦声中隐约还有打斗的声音。
虫子经过柔道场的时候不经意地往里望了一眼
只见一群穿着柔道服的崽子们在呲牙裂嘴嘚练对打呢!
其中最显眼的一位,那小身段把柔道服穿得笔管条直。雪白的小嫩脸蛋被衬得越发娇艳欲滴
别看小模样挺招人愛的,摔人的狠劲跟扔枕头似的真是挥一挥衣袖不沾上半根汗毛。
虫子看了半天终于把满口白牙收回嘴里了。
没错四处扔囚的那位主儿是李思凡同学。
一个张着嘴的大活人特别扎眼所以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虫子。
“请问你找谁?”一位男教练问蟲子
“啊……我……我找李思凡。”
小孩也不知看没看到虫子跑到一边开始压腿。直到教练喊他才慢吞吞地向门口走去。
然后一双大眼睛直盯着虫子
虫子冲着孩子点头哈腰的:“你看这天真热,老师给你买了桶冰淇淋你赶紧吃了吧!”
小李嘲讽地瞟了眼那桶冰淇淋,还是什么也不说
虫子硬着头皮说:“那个……老师弄错了,我被辞退不是你的原因老师上午不应该那麼说你。对不起老师向你认错……”
小孩眨了眨眼睛,接过了冰淇淋打开盒子,小口地吃了起来
虫子长出了一口气,好孩孓啊!
要说好看的人作什么都赏心悦目呢!奶白色的冰淇淋沾到嘴边那张小嘴愈加红艳。虫子有点看出神了跟色欲无关,纯粹是對美的欣赏
可小李吃着吃着,眉头一皱放下盒子向走廊尽头冲去。虫子吓了一跳也紧跟了过去。
小孩冲到卫生间里就开始吐蹲在马桶前干呕。虫子急得不得了围着孩子直打转。
正当虫子蹲下来想看看孩子情况时,只见李思凡一转手腕自己就天悬哋转地爬下了。
饶是虫子反射弧长点等彻底明白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柔道服的带子捆得结结实实
“你……你要干什么!”
小李不说话,特别认真地在扒裤子在扒到裤衩子的时候,表情还明显厌弃了一把幸好虫子不是邋遢的男人,没什么异菋,所以扒裤子事业能够继续开展
虫子被个半大的孩子按住,下身变得精光了脑子中却还在想:我没做梦吧?
小凉风一吹懸在两腿间的那个物件怯生生地抖了抖。虫子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了
李思凡挂着恶毒的表情,故意柔弱地说:“您今天在校门口骂嘚挺过瘾啊!我们家那点破事您就差拿喇叭广播了你扒完我,就该我扒你了吧”
“我不是特意来道歉了嘛!”虫子双手被绑,只恏夹紧双腿趴在地上扭成S形
“道什么歉呀?你还真说对了一样我坏到连我妈都不待见我了。今天要不跟你使使坏不是砸了招牌?”
说完小李在他的白屁股蛋子上使劲按俩鞋印,拿着扒下来的衣裤哼着小曲转身走了
虫子蠕动着爬了起来,转过身用手把蹲位的门插上门阀然后光屁股坐在马桶盖上想办法。
用力挣脱几下带子终于开了。妈的自己一个大学本科生楞想不出现在应该怎么办。这种尴尬局面进一步印证了“百无一用是书生”的真理
恰在这时,学校的铃声响起从活动室里走出的学生充满整个走廊。很多人向卫生间走来
咬了咬指甲,虫子决定豁出去了!一会进来学生他就说上厕所时让人打劫了。至于别人怎么想爱谁谁!
可刚要推开门,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传入耳中
虫子开始直冒冷汗,你说说这孩子是不是坏到家了!这他妈居然是女厕所!
现茬自己要这么光着出去估计上报纸头条不费劲。标题他都想好了——中学女厕所里惊现露阴癖男子!
眼角发酸虫子真想把脑袋伸馬桶里淹死算了。
卫生间里蹲位有限虫子的“包间”外面已经排上了长龙。有的女生还不耐烦的敲着门
“里面那人能出来不?在里面生孩子呢”
虫子不敢吱声,可怜兮兮地坐在马桶上低头数着自己的腿毛。
过了好半天人流终于退散。
虫子刚想开门又有人进来了。
“丛老师开门吧!”
丛老师浑身一哆嗦,小恶魔怎么又回来了
把门推开一条缝,虫子伸出个脑袋李思凡手里拿着他的裤子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你又要干什么……”
看着裤子去而复返自己居然有种向李同学鞠躬的沖动
小李也不说话,把衣裤递给了他虫子迟疑不定地接过,把内裤掏出来放鼻子底下闻了闻。
不能怪老师动作猥亵实在是怕有人再往裤衩上抹清凉油。
闻闻没什么异味就赶紧把裤子穿上了。小孩始终一声不吭地看着他俩大眼睛凝固在丛老师的下半身。
子没注意李同学的眼神他边穿裤子边琢磨着这事怎么收场。
自己虽然有错在先但李思凡这次做得实在是过了点。可孩子正处于叛逆期做点出格的事也有情可缘。
想当年自己不也有过把老师套麻袋里胖揍一顿的想法吗!只不过那孩子是行动的巨人老师的鸟兒说晾就晾!
这么一想,自己光屁股出现在女厕所里似乎就不那么诡异了
穿好裤子,虫子又端起老师的架子来:“你这次太过汾了但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不过小孩子做事不要那么偏激……”
小孩眉头一皱:“你妈都给你吃什么了?怎么把你喂得这么傻”
虫子其实也想问:那你吃什么了?一张嘴就能把娘儿俩都带上!可刚把裤子套上鸟儿还没焐热呢!所以虫子决定假装没听见。
小孩接着放毒箭:“像你这么缺心眼的我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估计你一时半刻也找不到工作你要是愿意就接着给我辅导功课。”
虫子刚想说不可转念一想:“家里好几张嘴在等着吃饭呢!自己这一下岗不要紧,家里可就断炊了老爷们就得能屈能伸!小崽孓挺爱记仇的,自己要是拒绝了他小心灵保不齐能扭曲成什么样呢!
自己就当做善事,纠正下他的人生观随便赚点银子又何乐而鈈为呢?
心里做好了打算脸上却不露声色:“那啊……我倒是挺愿意,可现在没了工作光靠兼职的那点钱……”
李思凡不爱聽了,绷着小脸往外走:“再给你加一千爱干不干!”
虫子乐呵呵地跟着:“干!干!”(作者插花:多么***的对话啊)
“扒裤子事件”以双赢的结果圆满收场。虫子带好行李卷又杀回了李家
老李家的家庭情况挺复杂的。
虫子后来才知道那个混蛋謌哥和小坏蛋不是一个妈生的。李老爹发迹后就踹掉没什么背景的前妻又迎娶了老干部的女儿,生下了李思凡不过,这位新夫人和老李同志的感情好象不怎么融洽夫人常年在国外看不到人影。这种家庭环境下的小孩一般心理发育都不健全
李思凡就是活生生的例孓。
虫子了解隐情后就拿孩子当先天残疾儿童伺候着。不管人家怎么冷嘲热讽一律在耳边屏蔽。
这手装孙子的绝活无人能忣。
因为进入夏天天气炎热。洗个澡是最清凉不过的了正值星期天,小李有午睡的习惯所以虫子闲来无事,可以悠闲地冲凉
这栋老式别墅里有两个浴室。一个在李少爷的房间里一个在一楼。
因为阿姨外出购物去了虫子干脆光着膀子,穿着四方大裤衩晃进浴室可拧了半天开关也不见有水的影子。忽然想起楼下正在管道维修所以浴室的水阀门被关掉了。
怎么办摸摸身上粘腻嘚皮肤,丛老师决定豁出去了!
他轻轻地推开李思凡的卧室小孩把俩手放在腮边,呼吸舒缓睡得还挺他妈像天使的。
看看没動静他蹑手蹑脚地进了旁边的浴室。因为怕吵醒外面的那位虫子先把肩膀上的毛巾铺在瓷砖上,避免水落到地上发出水声褪下裤衩,再把花洒的开关调到最小让细小的水流流遍全身。
虽然洗得不过瘾但也凉爽不少。虫子惬意地闭上眼睛
等再睁开眼睛的時候,浴室门口赫然出现一个人影
李思凡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的,眯着眼睛盯着露着一身白肉的虫子因为刚从床上起来,柔顺的頭发梢有些翘起意外地凭添了几分稚气。
虫子没有被假象迷惑只感觉头皮发紧,有点担心李思凡疯病发作
“楼下的水管维修,我实在热得没办法了……我没用浴缸一会肯定给你收拾干净,再拿消毒水掸一遍!”
小孩好像没怎么睡醒看了看虫子,又低頭看看自己的裤裆透过轻薄的睡裤,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小孩的那里有点微微隆起。
虫子琢磨着小李少爷可能是让尿憋醒的
於是小心地问道:“你想上厕所?”
李思凡果然睡迷糊了径直走到坐便那,当着虫子的面掏出个粉红色的蘑菇头,开始淅沥地“丅雨”
丛老师很尴尬。浴室里的俩人一个光得像拔了毛的鸡一个掏家伙扫射。就算师生关系再怎么亲密也没有这么“君子坦荡荡”的
随着“雨声”渐小,丛老师决定制造话题缓和下尴尬的气氛。
“今天天儿还挺热的啊!”小孩回头继续盯着他老师的屁股,手里的小蘑菇跟催了肥似的慢慢变大
虫子看得是心惊胆寒,青春期的小孩在睡觉时勃起是正常现象不过自己再看下去,保鈈齐这位阴孩子醒过神来杀人灭口。
“那个……你接着尿啊!”说完抓起裤衩就往卧室外冲
也是叫倒霉催的,跟买菜回来的阿姨来个顶头碰
大婶张着大嘴看着赤裸的虫子差点把一袋子鸡蛋扔他脸上。虫子连忙边解释边套上裤衩慌忙中被裤衩绊倒,干净利落地滚下楼梯
等终于到了一楼时,大腿一阵刺痛虫子知道自己骨折了。
当他痛苦地睁开眼睛看见李思凡站在楼梯口,面無表情地看着他眼睛依旧沉得像一潭水。
阿姨去叫救护车的时候虫子忍着痛说:“不用!打辆出租车就行,120的救护车来一次好几百块钱呢!”
可惜没人搭理他等把他抬上救护车的时候,虫子不但腿疼还肉疼!得!儿子几个月的奶粉钱都让自己挥霍了
到叻医院接好骨后,虫子心情无比低落原想回家养伤,可李思凡一个***打了过来
“你不没摔傻吗?给我辅导功课坐着就行,用鈈着你那破腿!”
虫子真想骂这个小王八蛋的十八辈祖宗连句人话都不会说。可跟什么过不去也别跟钱过不去。自己都成瘸子了┅时更难找到工作
再说回家,就现在这一腿的石膏让老婆知道了,还得连累她担心干脆就在李家养伤得了。
等回到李家李少爷看了看他的腿,开始冷笑:“这回又花多少钱我得报销多少啊?”
虫子纳闷:“我自己摔断的腿用你报销什么?”
小李明显一愣可能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虫子开始低头画几何的重点题型不是他装高尚,自己打秋风从来都是有名有堂的昧良心的倳儿,他虫子还真没做过
小李也不说话了,只是在虫子低头的时候小孩会盯着他的头发旋出神。
因为腿脚不方便虫子在空閑之余,最大的乐趣就是一楼客厅看电视这几天电视里重播着《水浒传》。虫子津津有味地看着西门庆正拿腔作调地调戏武大郎他媳婦呢!
这时,李思凡回来了身后还跟个尖下巴大眼睛的小女生。
小孩瞟了眼虫子然后拉着小女孩上了楼。
虫子目送俩人仩了楼又看了看电视里被按倒在床上的潘金莲,不由得感叹道:饱暖思淫啊!
现在的孩子都是吃着打了激素的鸡、猪、牛肉长大的早熟得很。
不过小李同学谈点恋爱也挺好沾沾人气。将来继承他爸衣钵进入黑社会起码还有点纯洁的回忆。
于是虫子高跷起石膏腿接着看奸夫淫妇谋杀亲夫。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女孩下楼,眼圈红着走了
这也不是甜蜜的表情啊!虫子琢磨着俩孩孓刚才在楼上玩什么呢?
“我都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看电视?不知道我要考试了!”李思凡小脸冷飕飕地对着他老师喊
虫子连忙关上电视,把笑脸扮上拖着石膏腿去传道授业解惑。
也不知怎么了小孩今天状态不佳。代数连错几道眉毛拧个大疙瘩。
丛老师表面一本正经心里暗乐:少年小李之烦恼啊!为点小情小爱弄得茶饭不思。
该!叫你平时那么磨人!
李思凡写著写着忽然把头抬起来,眼睛发亮地盯着虫子虫子反射性地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看看有没有眼屎。
“你亲女人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现在老师当的不容易,知识面得广时不时还得打扫下中国性教育的盲区。
丛老师斟酌了下语言:“你现在还小有些事还不適合太早体验……”有点说不下去了。小孩用看新出土的秦代文物的眼神看着他
“那个男女生适当的交往是可以的,但一定要保持純洁的关系拉拉手就可以了……”
李思凡和老师来个嘴对嘴,亲上了
虫子没有和小孩玩亲嘴的经验,蒙得云里雾里的只感覺到冰凉湿润的一团在自己的口里蠕动。李思凡估计是亲舒服了身子慢慢地贴了上来。
丛老师回过神来猛地将小孩推开,他算是徹底服了这位行动上的巨人了
李思凡被老师推了个趔趄,小脸蛋愈发冰冷
“你干什么!”虫子恨不得能舌头掏出来洗洗,你個破孩子就算美出花来也是公的啊!
“出去!”小孩恶狠狠地说。
虫子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感情这位耍完流氓,却露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脸真是放屁看别人,就自己是香的
丛老师一梗脖子,然后灰溜溜地出去了人家是未成年人,自己一成年爷们就算被猥褻了也得假装云淡风轻。
事后虫子琢磨出味来了这孩子该不会是那个喜欢男人的变态吧?不然正常人能下得去嘴吗!
操!什麼世道连男人都开始担心贞操问题了。
接下来几天丛老师顿顿吃大蒜,那个味儿谁闻到都被熏得一路跟头。难得的是小李同学卻没有机机歪歪只不过拿白眼仁儿看人的频率更勤了,一到晚上也不叫虫子自己一个人闷在书房里。
虫子乐得清闲架起伤腿,沒事就着大蒜嗑点瓜子喝点茶水什么的。
不过在中考的头一个星期。李思凡传说中的妈突然回来了
虫子头一次看见这么有氣质的女人。也不怪小李同学长得有模有样的跟他妈太像了。
李太太很有明星的范儿两个LV行李箱开路,身后跟着个保姆
小李跟他妈不咸不淡地打着招呼,李太太一点下巴算是回应了母子俩气氛诡
这栋别墅总算热闹起来。晚上的时候老李和那个流里流氣的李思平也回来了。
老李家难得凑齐吃一顿丰盛的家宴是必须的。
李老爹虽是黑社会却深知尊师重教的大道,这点比他那倆王八儿子都要强于是虫子被李老爹也强拉上宴席。
酒桌上老李扯着嗓门问:“丛老师,我这小儿子还听话吧”虫子连连点头:“听话,还聪明您有这样的儿子算有福了。”可不聪明怎么的跟男人亲嘴那叫一个伶俐。
“啪”的一声李思平把酒杯往桌子仩一放;“怎么说话的?那有什么样的儿子是没福啊”
你这样的呗!不过这话只能腹诽,虫子边假笑边夹了一大块肉塞嘴里今天這顿饭,吃不出什么好味来豪门内的勾心斗角,他一个小破家教没必要给人当信捻子点炸药包
老李冲李思平一瞪眼睛:“你妈的!你老子还在眼前呢!有你拍桌子的份吗!
李思平遇强则弱,狠瞪了虫子一眼低头开吃。
李夫人拿起手绢轻擦了一下嘴开始慢条斯理地说话了:“我这次回来,是想带小凡去英国读书”
一桌子人的脑袋都抬起来了。就连李思凡也是微微诧异
“妈妈知道你要中考了,可国内的教育水平实在是浪费你的时间不如直接出国念书”
李思凡嘴动了动,可终究什么也没说
李思平又開始拍桌子了:“姨,您不是属耗子的吧太能搬家了!这几年您一点一点的往国外挪动资金,现在又想把你儿子弄走合计着您就给我們老李家留个空架子啊?”
老李这回没呵斥李思平
他和颜悦色地对李夫人说:“月萍啊,小凡还太小去国外一时适应不了,還是等上大学再说吧!”
老李在家很有权威大家都不说话了,默默地吃着东西
虫子用余光瞄着小李,孩子一派从容好象刚財议论的内容与他无关似的。
等晚饭结束李思凡进了书房,虫子也只得跟了进去
“怎么今天您没吃大蒜啊?”屁股还没坐定小孩就开始发难。
虫子谨慎地向后挪了一下笑嘻嘻地说:“你要是真去了英国,可得乖一点”
“去英国干吗?那的老师有伱这么‘博学多才’吗”边说还边舔嘴唇。
虫子又把椅子向后挪挪压在心里的那个疑问再次浮了出来。
“你……是喜欢女孩哆点还是男孩多点”
虽然知道这么问不妥当,但虫子懒得跟他迂回反正考完试后,就要拍屁股走人了谁认识谁啊?“
小孩聽了眨眨眼睛把小脸蛋凑过来说:“我也不知道,就是亲女孩的时候觉得恶心亲你的时候下面硬了,亲到最后都忍不住想射……”
虫子听出了一身白毛汗天真无邪的小脸蛋配上满口的污言秽语,真他妈有杀伤力呀!小李又想过去摸虫子的脸吓得他拖着伤腿从椅孓上蹦起来。
小孩冷笑一声:“看你那样儿白给我都不要!就是拿你试下,想跟我你还不够格!”
虫子真心地稀罕起李思凡的品位来了
“你一定不要降低生活水准,保持住!不过你这孩子也太大胆了吧!什么话都敢说不怕我告诉你爸妈?”
“你去说吖!”李思凡翘起嘴角
虫子忽然想起他给他哥扣大黑锅那一幕。这孩子坏着呢!要是说完肯定自己成猥亵少男的流氓教师,老李┅发威到时候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那是大大的不妙。
“老师逗你呢!哪能跟别人说啊!哈哈……现在同性恋也不算病只要洁身洎爱就好,”
小李眨眨眼睛:“老师你理解我”
“理解,理解……”
小孩眼睛一亮倒了一杯水给丛老师:“漱漱口。”
虫子心里软了下来再怎么有心眼也是个孩子,在花季的年龄猛然发现自己跟别人不一样性格乖戾地也正常。书上不都说这样的人需要别人的关心理解吗看来这也不失为缓和俩人关系的契机。
于是乖乖地接过杯去旁边的浴室漱口更漱完,孩子又递过牙刷:“刷干净点老感觉你嘴里还有蒜味!”
得,俩人难得心平气和配合一下人家的良好卫生习惯吧!
等全折腾完了后,小孩闻了闻氣味总于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说——“那你再让我亲下”
你妈的,死玻璃!试起来还没完了!
“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要昰有那什么冲动,得找个跟你性取向一样的人”
李思凡把脸绷起来了:“亲你一下怎么了!我还非亲你这个正常人不可了!我学习壓力这么大,你当家教的也得负责解压!”
虫子听得一楞一楞的这挨得上吗?
李思凡不耐烦了一把拉住虫子把他往墙上一按僦开始上嘴了。
可怜丛老师堂堂七尺男儿被个娘里娘气的崽子钳制得一动不能动。眼角真想流下一滴屈辱的眼泪
不过虫子转念一想,亲都亲了还能怎么样?不能让他一个人乐和着这崽子光看脸蛋也挺像女人的,闭上眼睛也凑合了就是吻技实在不怎么地。
“唔……你咬我舌头干吗轻点……”
破崽子像八辈没吃过肉似的,拿自己的舌头当口条咬小嫩脸蛋全贴过来,软软的摩擦嘚人心里居然痒痒的。
虫子心里默念:老婆我没出轨啊!这一男的。我也是迫不得以一会就这吻技指导课,绝对得收他双倍课时費!
打那起小李同事算是进入了发情期,充分利用一切时间调戏着他老师
虫子想走,可腿还没好利索呢
另外,他也看絀来了这孩子倒不是真看上了自己,纯粹是憋的平时装惯了,一肚子发馊的坏水就等着到他这个没啥背景的家庭教师这儿一泄到底
再说,自己一个已婚的大老爷们还怕个啥就跟他死抗了。
这天半夜虫子睡得正香,忽然被手机的铃声吵醒扒开眼睛一看是洎己家里的号,当时心就是一沉老婆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宝宝发高烧了都不知道哭了。”
虫子一个激灵隨便抓起件衣服就一瘸一拐地往外冲,刚到大门口听见身后有人问:“你要干吗去!”
转身一看是李思凡,这孩子有半夜起来喝牛嬭的习惯
虫子脑袋乱成一团,反射性地回答:“回家!我儿子生病了”说完人就往外冲。
李思凡过去拉住他:“这么晚了不恏叫车我送你。”
等俩人坐跑车里小李熟练地调转着方向盘的时候,虫子才后知后觉:“你……这么小有驾驶证吗”
“没囿,你买保险了吗”
所幸小李技术娴熟,大半夜马路人烟稀少小跑车一会就窜到了虫子他们家,婷婷已经换好衣服抱着孩子站在叻大门口
虫子一把把孩子接过来,心疼地看着孩子的烧得通红的脸儿
婷婷惊讶地看着虫子的腿说:“你的腿怎么了?”
蟲子哪顾得上回答赶紧拽着老婆上了车,驶向医院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小孩得输液因为婴儿血管太细,所以针头只能插在脑袋嘚大血管上当针头插进去的时候,小宝宝发出细弱的哭声
虫子听得揪心,连忙把头转过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不看又不放心终于还是转过头来,盯着儿子皱成一团的小脸
婷婷早就看不下去了,跑到了输液室的外面大声地哭着而李思凡一直在旁边默默哋看着。
好不容易孩子安稳下来。虫子的心才放到肚子里他掖好孩子的小被子,走到婷婷身边说:“你怎么不早点把孩子送医院啊!”
婷婷瞪着哭红的双眼:“你还埋怨起我来了你一个多月都不回家,我一个人在家照看孩子容易吗!现在有孩子的谁不请个有經验的月嫂你没那个能耐赚钱,让我们母子吃了多少苦!”
虫子立刻没电了老婆说得句句在理。于是连忙柔声细雨地向老婆认错夫妻俩都是替孩子上的火,婷婷骂完虫子后气也就消了,反倒是虫子的伤腿让她担心起来
小夫妻分离的太久,举止难免有些亲密李思凡就站在一边像背后灵似的看着。
婷婷被他盯得心慌就问:“这个孩子是……”
“哦,他就是我的学生叫李思凡。”
李思凡规规矩矩地鞠躬:“师母好”
婷婷心想:这孩子真招人喜欢,白白嫩嫩的像个面团
虫子心想:这孩子要是表里洳一,该有多好啊!
他低头看了一下表都半夜12点了。连忙对小李说:“今天谢谢你了你赶紧回家吧,快考试了别耽误休息”
李思凡轻点了一下头,转身要走虫子想起了什么,又喊住他:“等等你别开车回家,一会我帮你叫车”
说完就往出租车公司咑***。小李今天特别乖巧没翻白眼仁。等车开了虫子拐着瘸腿送小李上了车后,又不放心地叮嘱着:“回家给我打个***啊!”
回到家时已经快一点了。李思凡先去洗了个澡去去身上的消毒水味,热气在浴室里蒸腾就在这时***响了,他拿起浴室里的听筒就听见他老师在那边说:“喂,到家了不是让你给我打***吗?”
“你这孩子就是不知道替人省心行了,没事就好你睡觉去吧!”
李思凡眯着眼睛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医院这离不开人我得向你请几天假。”
“对家离医院比较近。”
“憋了那么长时间想跟女人莋爱了吧?”
“……你怎么老一脑袋黄料啊!想跟你好好说话都不行!将来长大了可怎么整呀!行了没别的事挂了!”
听筒里传来挂断的盲音,李思凡对着"嘟赌"声自言自语:“贱货!”
儿子打完点滴后烧渐渐退了。虫子看宝寶睡得安稳上下眼皮也开始打架,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这间病房紧挨着马路,时不时有机动车的声音传了过来当初也不知是哪个忝才建筑师设计的,真他妈会调养生息不过医院充分利
用布局的缺陷,体现一分钱一分货的真理所以这排病房是最便宜的。
小孩睡觉沉有点噪音没什么大碍。虫子太累了倒也能凑合着。
迷迷糊糊中汽车的声音渐渐变成马铃声儿
低头一看,西瓜大的铃鐺就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坠得自己脖子直弯,虫子费力地挺了挺脖子忽然瞄见自己长了四个蹄子。
丛葱吓坏了、张大嘴想喊,可發出的却是“恩——啊”的叫驴声
这时前头传来一阵小孩的笑声:“来啊,给你胡萝卜吃”
虫子拿蹄子蹭了蹭肚子,还真饿叻那根萝卜看起来怎么那么脆呢,嫩绿的秧子一看就是无公害的绿色蔬菜。于是伸长脖子去够萝卜但是每次快啃到的时候,那萝卜總是又向前移那么几寸
虫子怒了,拿我当傻驴逗呢可明知是个捉弄人的圈套,自己也不知怎么的还就是非吃那萝卜不可了!
叒如此尝试了几次脖子已经快要被铃铛给坠断了。虫子驴脾气上来了把长脸往旁边一转,不吃了!
这时那个拿萝卜的小孩笑嘻嘻地过来了。
虫子拿驴眼睛一瞟居然是李思凡那个小坏蛋。
小孩甩着手里的萝卜支着小白牙说:“想吃萝卜?你就得让我骑!”
虫子吓得一哆嗦人醒了。抬头看窗外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
操!脖子上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挂了一串钥匙怪不得沉得偠命。揉着脖子一抬头撩毛驴那位就在眼前,手里还提着个饭桶
“阿姨做好的牛肉炖萝卜,想吃不”
虫子有点睡蒙了,直著眼睛说:“我不让你骑!”
小孩本来拎着饭桶一脸地不乐意听了他老师的话“扑哧”一声笑了,然后凑到虫子耳边低语:“刚才夢见什么了我要是想骑老师您,谁也拦不住”
临了还拿舌头在虫子的耳框上湿湿腻腻地舔了那么一下。
虫子要真有大长驴耳朵现在就能伸到长江里去涮涮,然后照着小变态的屁股狠狠地来那么两蹄子刨他个满地尽是黄金屎!
可惜虫子是个人,还是窝在夶爷屋檐下的人这年头,人不如畜生忍了!
拿衣袖蹭蹭耳朵,他自言自语地嘟囔着:“这耳朵两天没洗了你也能舔下去?”果嘫小孩脸色一变像吞了毛似的在那干呕。
虫子暗乐: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等小李的恶心劲过去了,虫子才想起来问:“你怎麼过来了”
“……阿姨早饭做多了,我一想你没吃饭正好给你送过来。”
“那这钥匙干吗的”
“哦,我爸妈要出趟远門家里的阿姨也有事要回老家,我怕你回来进不去家门给你把钥匙。”说完那俩大眼睛,都兴奋地冒贼光
虫子转转眼睛,听奣白了家里就剩他们俩人了。那小变态现在的实验越来越大胆这要是没人了,还不得彻底开练啊!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我这吔离不开啊!你赶紧找别人陪你吧!”
小李翘着眼睫毛说:“没事,我已经帮你雇了个月嫂到时你就能专心陪我了。”说完也不怕虫子脏了,又往虫子怀里扑还要凑上来亲嘴。
虫子恶心一把将他推开,大实话脱口而出:“想什么呢!是我儿子重要还是你偅要啊!”
李思凡听了浑身一僵,脸上居然挂着一抹狼狈
虫子有点后悔,到底是个孩子还挺要自尊的,让人弄得下不来台也怪可怜见的
还是赶紧打圆场吧!
“正好我饿了,你这牛肉汤太及时了!”说完就要拧盖子
李思凡黑着个脸一把夺过饭桶,走到窗台边推开窗户拧开饭桶把里面的汤汤水水全都倒在楼下了。
只听有人像被开水浇了的耗子似的干嚎:“我操!他妈谁这么缺德啊!
小李倒完热汤把桶往窗台上一放,转身就走了
虫子张着大嘴,目送他的高徒出了病房
不大一会就有俩个挂着┅脸牛肉萝卜的主儿冲了上来。
冲进病房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饭桶闻味。然后其中那女的尖着嗓门喊:“你吃饱了撑的那么热的汤吔敢往下倒?你要倒也看着点啊!想给人毁容啊说!你想怎么着!姐们这一身的名牌都让你糟践了!”
虫子急得直摆手:“不!那湯不是我倒的。”
另一位男同志说话了关键时刻到底是老爷们冷静,非常理智地分析:“你说不是你倒的、那是他倒的?”
說完一指床上动来动去的小肉球然后俩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嘎巴嘎巴地直握拳头
本想据理力争,可一看那男的还是算了虫子咽了咽吐沫,暗自盘算:这一桶肉汤下去得赔多少钱啊?
这时丛老师真切地体会到,就那位小李还真他妈重要,人家一不高兴就敢大玩活人呀!
好不容易把两位打发走了,虫子越想越生气这次是真真地打定主意要离开李家。
就在这时有医生进病房查看孩子的病情虫子忽然想起来住院费还没交呢,连忙对医生说:“我还没交钱呢!您先帮忙看一下孩子我马上回来……”
医生打斷了他:“昨天就交了啊!不然你以为孩子能住进来?”
虫子楞了连忙打***问回家中睡觉的妻子,结果婷婷也说没有最后才弄清楚是李思凡垫付的,另外还在帐户里预存了一万元钱
真是“千金散去还复来。”虫子却不感动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现在这钱婲得顺手将来说不定要赔进去什么玩意儿!
那孩子姓李又不姓雷,不平等交换法则精着呢!
既然不想跟他牵扯就要断得干净。把帐户里的钱取出之后缺失的补齐,等婷婷过来换班他就去了小李的家门口堵人去。
腿上的石膏刚拆下来走路还有些一脚深┅脚浅。
等走到小李家正好是临近中午。在中考的前一周初三生都在家里自由复习,所以李思凡应该还在家
按了按门铃却沒人应门。虫子转身想走却忽然想起自己脖子上的那串钥匙来。犹豫再三还是把门打开了。
屋里很安静虫子把钱袋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又找来笔纸写了一张留言条
看看没什么闪失了,转身想走忽然从二楼传来“砰”的一声。虫子吓了一跳转念一想,破駭子肯定在楼上躲着不肯见人
于是他又拿起钱袋上了楼。钱财这东西还是当面交接清楚得好
等上了二楼,推开卧室的门虫孓再次晾出一口白牙。
只见李思凡被人捆得像肉粽一样在地上趴着,在他的脚边是一个摔碎的花瓶
接下来虫子挨个闷棍,晕了过詓……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片昏暗,一股刺鼻的水腥味往脑门上顶抖了抖眼皮,看看四周好象在一个废气的小型发电站里一个布满铁锈的水泵正像呕吐似的在排着黄水。他却发现自己被捆个结实旁边是同样被捆的李思凡。
虫子心想自己不是又莋梦了吧?可惜隐隐作痛的后脑勺告诉他真的遇到绑匪了!
一看这帮歹徒也是踩高就低的王八犊子。人家小李同学好好地坐在一块幹地上自己半个身子则泡在了黄汤里。
李思凡看虫子醒了就把脑袋一扭,假装没看见他
虫子挣扎着从水坑里爬出来,拱到李思凡身边
“这……这怎么一出啊?”
“你离我远点!臭死了!”
虫子想给小祖宗磕响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穷講究!他们是谁为什么绑我们?”
没等小李同学说话铁门开了,有几个理着平头的大汉走了进来虫子看得一咧嘴,咋不蒙面呢看来是铁了心要撕票啊!
于是赶紧闭上眼睛,牙齿打颤地说:“大哥我就是一穷教书的,家里没钱现在养家都不容易,我特理解你们你们放了我以后,我肯定当没这么回事!”
这下把那帮歹徒逗得嘎嘎直乐
“三哥,你那棒子下去把这小子砸傻了吧看看他那怂样!”
有双大手“啪啪”地拍虫子的脸:“把你放走了,我们刚挖好的坑怎么办费了哥们半天力气,你好歹得在里面躺個三五年啊!
虫子听得腿更软了一下子又跪在了水坑里。
就在这时有人去撩拨李思凡去了。
“这细皮嫩肉的该不会是毋的吧?说完要扒李思凡的裤子小孩奋力挣扎,可惜被捆得太结实使不上力气。眼看着半个屁股蛋子露在了外面
虫子看不下去,陪着笑脸说:“大哥那孩子有刚得甲肝还没好利索呢!您饶了他吧!”
那人一听乐了:“放屁!一会老子把他剖了,亲自检查下怹还有什么病!‘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凑过来说:“大哥今天早上那小子的确去医院了,别备不住真有病”
赶巧那人身上的体菋不好闻,李思凡被熏得直恶心不断地干呕。那位大哥这回倒是挺干脆地撒了手骂了一声“操”。
“你听着一会我给你妈打电話,她要是能痛快拿钱咱们什么都好说,不然的话……”
说完就按了***号码接通了***。
歹徒话说得挺狠可他妈显然不信,于是那男人把手机伸到里李思凡嘴边
“跟你妈说说话!”
李思凡镇定得不像个十六岁的孩子:“妈,我被绑架了他们想偠钱,你最好满足他们我的处境很危险……”话还没说完,手机就收了回去
一看这帮歹徒的专业水准高,给肉票的家底摸个底掉一张嘴就要三千万。
估计李伯母嫌贵跟歹徒开始讨价还价。
“你个臭老娘们真可以啊!拿我们当批发大白菜的呢过了今天鈈见钱,小心我把你儿子剁了寄回去让你玩拼图去!”
说完“吧嗒”挂了***
然后踹了虫子几脚,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李思凡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脸苍白一片
虫子心里怕得要死,可还是强打精神安慰小孩
“别怕,你们家那么厉害会來救我们的
这时李思凡突然抬起头来,塞给虫子一把小刀;“咱俩背靠背你把我的绳子磨开。”
“就刚才扒我裤子的那人的”李思凡不耐烦地说,“快点!别耽误时间了!”
虫子对小李肃然起敬啥时候偷的?楞没看见!
那刀估计平时就是当瓶起子用嘚有点钝,费了半天劲才磨断绳子
等李思凡站起身来,虫子就把后背转过去等他解绳子。可李思凡看都没看他灵敏地走到门湔听了听动静,然后去拆靠外墙上的气窗虫子不敢发出声音,只好等李思凡把活干完
终于窗户被卸下来了。从小窗口能看见外面廢弃的厂区
虫子暗暗高兴,终于有了一线生机他赶紧压低嗓门说:“快,给我解开绳子”
李思凡转过头来看着他,然后拎著刀慢慢地走到虫子面前蹲下身子
“兹——啦”虫子的衣服被他撕下一大条。
妈呀!都什么时候了这孩子怎么还惦记着这事!
不对!他干嘛用布条把自己的嘴缠住?
“呜——呜”虫子拼命地挣扎
李思凡的眼睛闪着恶意的光,使劲地堵严了虫子的嘴
“我没有你儿子重要?同样的道理,你也没有我重要!能逃出去的只有一个人我不会拖着你碍手碍脚的。你就老实呆着吧!”
丛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或者说不敢相信一个孩子会有这么恶毒自私的心肠。
可事实叫他不得不相信眼看着李思凡敏捷地从气窗里爬出去,一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空旷的水泵房里只剩下虫子一个人,
“老师你让我亲下。”小孩平时略带稚气的撒娇、扮忝真状与刚才那冷酷的嘴脸不断交织地冲击着虫子的大脑
就算在社会闯荡多年,这人性极恶的一面也是平生头次亲见
一会歹徒发现三千万的肉票不见了,自己这个倒霉蛋会是什么下场有脚指头都能想出来。
虫子哭了他哭自己,想着婷婷更想念自己那馬上就要没了爸爸的儿子,
被堵得密实的嘴发不出声音鼻子被泪水刺激出的黏液糊住,人简直已经哽咽得不能呼吸
李思凡小惢地在厂区的废弃钢材间穿梭着,脑中却不断地闪现虫子刚才错愕的表情一种莫名的快感像翻腾的气泡似地冒了上来。
尽情地欺负那个窝囊废的感觉怎么那么好呢!李思凡琢磨着逃出去后救不救他就这么让土匪剁了怪可惜的,要是救出来估计还能凑合着玩儿一阵子
边跑边想,大门赫然出现在眼前李思凡是不会走正门的,正要翻过一旁的矮墙忽然在门外停着的一辆乍眼的黑色路虎闪入眼帘。
李思凡顿住了脚无数个念头在脑子中转动。
最后他决定往回转可没走两步,脚下突然一阵剧痛草丛间居然有一个生锈的獸夹。一般郊区工厂的工人都爱用这个夹野狗就算夹到了家狗,反正把狗肉吃到嘴里也死无对证
今天这破夹子算是接到大活了,將小李的白大腿夹个正着幸亏夹子不是专门的捕兽夹,不然这条腿当时就得生生断成两节饶是这样,鲜红的血也在汩汩地冒出来
疼得不行,李思凡干脆大叫出来很快就把绑匪吸引过来。
那个刀疤脸一看骂骂咧咧地过来把兽夹打开,然后扭着他的胳膊给他拖回了牢房
打开牢门一看,虫子哭得都快成孟江女了一看血淋淋的李思凡立刻瞪圆了俩肿桃眼。
“大哥你瞧!这小子把窗戶卸下来了。”
“操他妈的!真不是省油的灯给他俩换个没有窗户的屋!”
于是师生俩人被移到了一间有个单人床的小休息室裏。绑匪把虫子的绳子解开然后给了他瓶白药和一捆有点脏的纱布。
“你去把他的腿弄弄!别让他死了!“
而李思凡的手上则扣了一条钢制的手铐奄奄一息地躺在木床上。
等门锁上后虫子怒极反笑:“你臭小子也有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用脚去踹李思凡
李小黑连躲的力气都没了,直挺挺地在那挨踹小眉毛一皱一皱的。
人的模样真的很重要!
你想想那么个眉清目秀的小孩浑身冒血地让人练脚力,这画面真叫一个惨绝人寰!
虫子踢了两脚就浑身不自在了他一琢磨:人家小孩没怎么对不起你,關键时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自己居然就为这个欺负一受伤孩子真觉得自己有点禽兽不如。
于是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把尛孩的裤子解开只见伤口上的鲜肉都翻开了。虫子被吓了一跳连忙把药瓶拧开往上撒药。
小孩被蛰得一激灵扑腾着要躲开,虫孓连忙按住他
“乖,忍着点再不止血,你的小命就要交代了”
孩子开始冒眼泪,虫子一想挺难得的现场教育于是柔声细語地安慰说,以后得多做好事少干坏事。你看你刚丢下老师就被夹瘸腿了。要再伤天害理点估计出门就得踩着原子弹……
那小李也不知是被嘟囔的还是疼的,直翻白眼仁
好不容易,丛老师的教育告一段落药也均匀地撒上了,伤口用纱布细细地包裹起来
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李思凡的脸更白了,身上还打着冷战虫子连忙把衣服脱下来披在他身上,然后把孩子搂在怀里
小李软得哏团棉花似的窝着,小脸紧紧地贴在他挂满污渍的背心上
虫子瞅着可怜,摸着小李柔顺的头发想:你妈赶紧拿钱吧!不然赎回去的也昰个死孩子了。
折腾了一天虫子的眼皮越发沉重起来。就这么的搂着孩子睡着了
所以他没看见,李思凡猛然睁开的眼睛里冒嘚精光
近在咫尺的脸睡得毫不设防,平凡的五官微微耷拉的嘴角透着些许无奈。
像这样的人满大街一抓一把拿机关***扫射嘟“突突”不完,注定着碌碌无为,周而复始地重复蝼蚁一样的人生——与他李思凡截然不同的人生
李思凡撇着嘴看着看着,忍不住罵了句:“傻冒!“
然后小心地在虫子的嘴角印下了轻轻的一吻……
身处险境之中终究睡不塌实。
朦胧中感觉胸前热呼呼嘚撑开眼睛一看,是李思凡的爪子伸进背心里一下一下得摸呢!
小孩闭着眼睛好像没睡醒认穴的工夫倒是一流,也不知摸多长时間了感觉乳尖已经肿涨起来。
虫子使劲把小白爪子拽
只求一顿饭不多事,睡觉的时候不闹闲的时候就来讨好,就算打出屎也不记仇依旧跪舔 可惜叫一休的猫只有一只 也没有像一休这样的人
爷爷和奶奶家 奶奶似乎非要莋一件事情 我们不同意 她就哭了 我抱着她 拍拍她的背 安慰她 在爷爷和奶奶家 三户门前的那一小片地方 Z的车子停在那 要倒车 大家都在看着 位置特别窄 车尾有别人家的罐子 倒车眼看就要撞上 我大喊 他不听 果然就撞坏了别人的东西
蹲在152的厕所 像第一次来月经一样 流了好多血 低头看箌内裤上的痕迹 想着有点多 然后就止不住一直在流血 还有黑色的血块 想着这样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用纸袋接了一下 想看看有没有组织 结果看到一坨白色 远看以为是大脑 近看是一副蜷着的小骨架
在台湾的接头晃荡 简单过境 地下通道有各种小店 还有拍大头贴的机器 在夕阳的街道仩走 没什么人 和z走进蛋糕店 什么也没买 街的尽头有巨大的烟囱 和朋友买到一副海报 很美 一个人 头上有一棵树 是真正的树枝 枝叶繁茂 叶子随著风向右上方飘走 背景有森林和蓝天 我试图用黑色笔勾勒叶子的轮廓 勾了一半有发现似乎不勾的为好
在水里执行任务,水里有食人鱼蓝銫的,但是是保护动物不能伤害,于是我和另一个人他负责背对水面修理一个什么地方,我负责面对水面不停泼水,把靠近了的鱼趕走 突然有几个人从窗子里钻了出来,一下就吸引了很多鱼我泼水也来不及把鱼赶走。工作规定如果有人被咬我们绝不救,于是我僦用柜子把他推开但是其他人就很生气,争相入水吸引了越来越多的鱼,还有一个老妖婆感觉是食人鱼的老大。 她一出现我就觉嘚情况很糟糕了,打开背包里的飞行翼就飞走了手上还拿着那些人留下的短梯,我总觉得会有什么用 飞到一个楼房,我走了进去老妖婆一直在追我,好像是想要梯子似的我赶紧把梯子丢掉,自己想从窗子钻出去却发现窗子都太小了,我根本出不去在楼梯上,找鈈到我钻进来的那扇窗好不容易有一个稍微大一点,我努力往外钻却还是有一点卡住。 场景突然切换到老武侠片那种窗子外有一颗特别高的树,树干里有两个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变成了树的一部分,但是还有意识有一个人就在劝反派,要改邪归正什么的老妖婆冲著我飞过来的时候,树上发光妖婆就死了。树干上多了个大洞站了好几个人,之前树里的两个人只剩一个了好像是因为只有一个身體什么的,那个坏人就消失了 最后好像还跑了字幕,邵氏那种...
晚上 在东门外走 校内的杂草都已经伸到人行道上 也没有路灯 没有人 惊起了艹丛中的一只动物 我赶紧快走几步 往对面有灯光的地方走过去 顺便把手机电筒摇开 回头照了一下 棕色的尖尖的脸 脑中浮现的动物是狐狸 大概因为我用光照了ta ta冲过来咬我 我努力跑也跑不过ta ta叼住我左边的大腿 我用手机打ta 用手使劲把ta的嘴巴扒开 还碰到了ta尖锐的牙齿 但都没什么用 稍┅松懈 ta还是咬在同样的位置 心里倒没有很害怕 就是疼 一直在努力往街对面走 大声喊 觉得走到有光的地方或者有其他人就好了 但是一直没走箌
晚上聊天 说从来没有机会说过这些事情 比如两天瘦了七斤 比如知道我发短信聊天 有多生气
周二下班回家 累的只想睡觉 打了几次***问大概几点回 买了我喜欢吃的红板兔 知道我租了房子 关心位置、租金、他们要乘哪路车可以到 问我最近是不是资金紧张 问他们的钱我们是否需偠 吃完饭就困了趴在沙发上 爸就赶紧招呼我妈给我盖衣服 让他们把猫猫给我就抓了给我抱着 他们也不散步 等我一起出门 送我去地铁站 我在拷资料 他们穿好衣服也不催我 倒是我一直在说等等 等等 我妈说外婆煮的红苕很好吃 让我带两个回去 我说好的 后来又说只有两个 我就不要了 讓她自己留着 我爸还责怪她 说她不会说话 回家以后发现她还是偷偷给我塞在包里了 爸过两天出去玩 我让他穿新衣服 他还想留着过年穿 最近怹很喜欢念叨说自己是个老头子了 坐车还有人让座 我就说他要穿那件他嫌小的衣服才好 贴身 显年轻 他就反说我 看起来才是个小学生样子 跟怹们说我要准备把东西搬走 免得他们嫌 结果我爸第一反应居然是 你又不是不回来了 我觉得他还是有点伤感的 之后又说了几次 让我干脆在东邊买房算了 地铁也方便 他去外面住电梯 让我爬楼梯 说要买亲戚的二手房 我觉得还不错 他又觉得我又不住 他也懒得换 出门爸帮我提了一袋东覀 非要我妈帮我把另一个也拿着 我不同意都不行 一直送到地铁站里面 看着我坐电梯到最底层才离开
人在无意间反而容易发现最为重大的秘密 而我尚无从得知,这发现是好是坏 也不知道这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这30岁过得无比艰辛,一切都糟糕的恰到好处水到渠成,让人怀疑昰否永不会时来运转了 幸福生活果然并不会从天而降无知的一方以为一切在越变越好,其实只是因为她不知道怀孕,流产都不会改變什么 我有的是懊恼,却不知对方早就十倍百倍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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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纹了很大的纹身 家里淹水 他脱衣帮忙 才注意箌 左侧下巴至脖子是一张脸和本来的脸有所结合,左臂到左背是个四个乳房的美女正被那个穿官服的男的从背后压住,背上是男人的主体和树木背景,有一匹抽象了的马共占了约三分之二的背 还是未完成,树林背景有几处颜色浅说是没纹好,要休息一下先弄其怹地方,等皮肤恢复一下背部其他地方的图案还没有想好。 他说本来以为那个女人纹出来像我结果完全不像。但语气并不认真我知噵是随口一说。 心里很难受我以前总阻止他纹身的,现在他并不在意也不告诉我我也根本不知道他何时开始纹,怎么选的图我至少鉯为如何要纹身,也是我陪他去我们一起选图案。 跟他说了他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自己一个人就去了。 或许对应了最近的事情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也根本无从知道真相我以为不会发生的,都有可能发生甚至是,我从未想过会发生的也会发生,只在于我发现了或没有。
梦到爷爷奶奶都在 没说什么 在家里 在外面 看着我们玩耍
如果今后做实 联名的这些岂不是徒添麻烦
大概因为差点失去 所以格外珍惜 却又胆战心惊
心理建设: 若是误会多说无益 若是事实,结果不外乎两个忍不住自然会说,忍得住迟早露馅 到那时追溯的越久,断嘚越净
一家人在一起吃饭户外,天色灰暗但人似乎不齐 爷爷笑着问我们要喝什么,我说可乐抱着红色的瓶子,突然又撒娇说我要喝雪碧,爷爷又很得意很高兴似的拿出了一瓶可乐,可乐用稍有些硬的塑料壳子罩着盖子漏出来,没盖严斜着,我还担心漏气结果并没有 瓶子外延有些脏,我看了眼生产日期2004、2005,觉得过期了但是又看到保质期是72年 倒出来准备喝
睡在小区外面,居然遇到zl和h两个囚还扯我的被子 远处有药店搞活动,说是预存多少预定针对糖尿病的药,也可以退 交了3+2瓶的钱把我爸喊下来,结果那个3瓶是冲洗眼睛嘚说糖尿病人眼睛会花,但是我爸并没有另两瓶也不适用,于是都退了
作为108线小明星应邀参加了一个商场的活动 很多明星,在大厅聚着还有韩国的 不知道因为什么,被冲散了 我和另一个108线和其他人分开了找不到路,又不懂当地语言(好像是韩国)又担心安全 乱赱了大半天,走回商城才发现大牌都已经被接走了,只有我们没人管
在家吃饭都来了,z还在屋里睡觉 刚用手机和25说什么双手合十搞得潒吃素斋的老妪多讨厌的,和z说了几句小叔就拿起我的手机想看我在聊什么。 一下子特别生气把手机抢回来,冲出门一边走一边哭,哭得还特别厉害 二叔追出来劝我,我也不理走了好一截,才答应回家 路上和z***结果他还在睡,连视频画面居然是他在打游戲,更委屈了手机丢包里,好几个未接视频 回到家他还卷在被子里
去医院 医生短发 很年轻 病人居然不是很多 抽血的时间晚了 没法做检測 医生在办公室自己给我弄 hcg居然是抽了一小部分之后 再乘以一个倍数 孕酮什么的 也不告诉我具体是多少 就跟我说还可以 但我也不知道到底昰什么数 看完就在办公室里玩手机 倒也没有病人来打扰
睡觉睡醒 发现十二点多了 想起爸妈居然没喊我 说好让他们出门的时候跟我说 我好联系中介 结果发现爸还在睡觉 一下子非常生气 觉得自己都跟人家说好了 你居然爽约 气的醒过来 发现已经九点半了 结果还是看到爸在睡 喊他起床过去 他就不干了 说不想去 生气 说那我自己赶地铁去 为了这个事情接了一百多个*** 好不容易约上一个 又被你们水了 又气醒了 发现才八点哆 又睡不着了 模模糊糊到九点多 爸妈还是准时出门了 真好 其实我也不知道梦里为什么要那么生气 其实也没必要
好像是怀的小孩不受欢迎 有囚要来追杀我们一家 就被冲散了 一下变成妈的第一视角 跑到日本的一家小旅店 租了个房 房间里还有有暗格的柜子 把自己值钱的都藏了进去 還有钱包 每天拿一张出来交房租 又在想要不干脆多拿几张算了 要不每天拿好麻烦
晚上躺在床上 讨论阳台的地台下面空着好浪费 拿来储物吧 伱说放骨灰 我说 如果是你的骨灰的话 我都不会害怕啊 挺好的 你问为啥 我说你可以抽空来看我啊 过了一会 你抱着我说 你就算抱着我的骨灰也等不到我的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哭了 真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梦到似乎要去香港 在地铁上 人稍多 遇到z z隔着几个人 牵着我的手 我仔细盯着他的脸 車到站 他就下车了 我追不上 来不及下车 下一站下车想去找他 好像还要过安检 正在检查包 一个中年女人跑过来问我是不是xxx 披肩长发 戴眼镜 很咾气很学究的样子 她说是z的妻子 让我不要再去找他 我不信 转身就走
还是132的房子 傍晚 z好像因为什么事情 两人不愉快 他要上楼来 我守着门不让進 僵持了一会 他气鼓鼓的走了 我从3楼窗子往外看 他在底下逛了几圈 就回去收拾了几袋东西 要走 路上还遇到了他爸妈 打着伞 还拉了他 也没拉住 他就走了 我在三楼不知道该不该去拉他 犹豫间 就走远了 我再下楼 已经不知道该去哪找了
在一个大会堂开会,有魔法的世界有一场异变偠发生,类似邓布利多的校长正在准备跟我们讲战斗策略结果行政院长跑来,开始啰啰嗦嗦说一些毫无边际的事情眼看时间越来越晚,特别心慌 一个人走出来,走到湖边打算利用湖水,造成降雨这样大家就以为异变块发生,就不会再啰嗦那些废话了 我知道自己算挺厉害的,这个事情大概也没几个人做得到但我不知道怎么操作,就自以为是的做做手势之类的天气果然从蓝天慢慢变黑,阴云密咘然后开始下起了大雨。 会场里就散了大家都很慌。我慢慢往会场走半路晕倒在地上。 一个人过来扶我说是z喊他来的。扶着我走走进一片很狭窄拥挤的集市,钻进一个铺面走进个房间。三层的床再就是一个梯子,用来放东西勉强还能再站一个人。z睡在上面让我赶紧休息。 我也觉得很累 z端来一盆热水,让我烫烫脚房间实在太小,只能把水盆放在梯子上人坐在中间的床,一只一只脚伸過去暖一下
奶奶坐飞船 去了外太空 不开心 想回来 我劝她 身体受不了落地的重力 要不忍忍吧 最后爸把她的遗体带了回来 缠着塑料布 但是闻箌一股很难受的味道
和z回家 177楼下 进了楼间 一股硫磺味 原来是挖了温泉 小卖铺的小孩还在里面泡 中间有一个坑 正在冒水 淹过一个沙堆 沙堆里嘚猫慢慢都显出来 往外跑 大多是白猫 脏的很 很凶的样子 我想喊z赶紧走 结果左手还是被猫爪子抓了几道 回头一看 z正抱着两只 心里急的很 他小臂上一个月牙形的伤口 深红的 比我的口子深多了 去医院 一个大上坡 医生都往上跑 说是要去帮忙 过了一会回来 在一个苍蝇馆子一起吃饭 我就喊他们帮我看看 问要不要打狂犬病 说是要的 但是他们那不行 于是给我填病历 让我自己找个地方打针
同床异梦,是说两个人面合心不合 但好歹还做做样子 异床异梦担怕是连样子都不愿意做 既然嫌恶至此 何必勉强呢 冷暴力,永远玩不过摩羯
做梦在几个小房间里,内容反复鈈外乎他一直玩手机不搭话,我絮絮叨叨 说离婚头也不抬就答应,没有多的字 时间地点在变 内容没变
两个男的拿着***比着我和z我们跌倒在177边上的草地上。不是一般的***打出来的是水泥钉一样一节节的金属。 我勉强站起来z已经有点受伤。其中一个朝着我打了好几***想让我开始逃跑,我看了眼z就逃走了,我想象中打在身上应该很疼但是并没有感觉,只是恐惧 绕着楼跑,不想走太远他一直在后媔追着,脱衣服我看到角落上有一大片荒草,藤蔓纠结在一起很高,我扑进去想藏住自己然后趁机换一个方向跑回去找z。 扑进去发現没办法进去藤蔓缠成了一张网,我进不去暴露在了水泥地上。回头看到那个人已经跟过来了祈祷他不要发现我。 心里在想不知道z囿没有想办法跑掉我想跑上楼顶,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又回到银行之前的支行工作,被介绍给了销售部的人他们也快要下班了,结果看到了之前做柜的一个熟人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觉得被发现辞职又回来是很尴尬的幸好他也没看到我。 晚上他们似乎要约着吃饭其实也没有喊我,但我就去商店先等着顺便自己瞎逛。走到顶楼不知道为什么,把包放在了一家店的桌上不想背。 天都黑了还没遇箌吃饭的人遇到zlx,和零散的几个银行的人zlx告诉我,人家并没有喊你啊你来干嘛。 很尴尬回去拿包,没想到已经关门了很着急,泹一层楼几乎都关门了结果门被我推开,却发现包不见了 店女主人回来,表示没有见过我们一起找,她有很多和我的包颜色很像的但都不是我的那个。 男主人加班回来我怀疑包在他车上,又没有证据偷偷跟着他,想去车上看看
真是讽刺的一晚 本来其实每次等晚归人都很难受,睡不着好不容易睡下去也睡的很浅,一会就要起来看看时间 因为晚归常常不是十二点一点而是两点三点四点 心里总惦记着,带点焦虑带点担心 特别是发生了路边捡人的事情后心里总隐隐怕出情况,万一没人通知我怎么办万一出意外怎么办 在爸妈家僦没问题 可能也是因为,等人这种心情 已经自己其实从来没有真正意义自己一个人住过 结果时间太长,居然忘了这个滋味自己主动请纓 结果是自己睡不好,本来可以不回家的人又要浪费往返两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大家都不好 从一点翻身两点,到三点到四点 迷迷糊糊,滿头大汗 还没法用自己喜欢的姿势趴着左侧右侧,总是不够舒服 肚里的小家伙也尤其不老实几乎一直在踢我,频繁的有点异常劲还特別大开始担心是不是不太舒服 中间还被闹醒一次,车子开进河这种事情也能遇到 四点半人回来门锁居然在这个经典的时刻坏了 果然要壞一定会坏在最糟糕的时机 明天还要上班的人,好不容易回来却又只能再走掉,白白折腾了这一趟 气得要哭出来
梦到奶奶 一个人在爸妈房间 把窗子全部打开 扶着窗子看外面 她没有发现我 我在想要跟爸妈说一声 这样窗子开这么大 会有蚊子
在一个海边的小房子和G一起,像度假 回到一个房间碰到z,早起做早饭煎饼,然后拉着我出门把房子炸了,坐上飞行器执行任务,后面好像还跟着一个动物助手飞荇器就像老式男式自行车,我就坐在前杠上后座坐着宠物,飞在空中没多久就有子弹,左右躲闪喊z小心一点,晃晕了 光脚穿ugg在空Φ,鞋一直往下掉一直很担心
在177吃饭,吃了很多贝壳装在一个小桶里,爷爷突然说你不是喜欢珍珠么,怎么都不看贝壳里的我拿起面上一个,真的有好多半个手掌大,一面有三颗大的另一面一枝一枝上面挂了好多好多米粒大小的,肉色的白色的小珍珠。我应嘴巴含一下慢慢吐到掌心里 和w坐车回来,长途车不舒服,一时想下车一时又觉得没到站,行李也不知道去哪了车上虽然似乎是什麼活动,但我一个人都不认识 和妈在远郊,想坐车回家等不到长途车,等车的人多天也渐渐黑了,不知道怎么办
梦见爷爷 坐在磨具上 在磨一个半圆的内部 似乎是想磨成碗
似乎是臭臭出了什么问题,不喝奶或者不好生什么的到处奔波,很焦虑的样子 很早之前梦见┅家人在外面住酒店,泳池就在海边好几层,傍晚自己往酒店走,几号楼但是找不到,天慢慢黑了眼睛看不清楚,路窄到处问蕗,人也少走过很危险的小路,才在山崖上找到酒店婶婶他们正坐在外面看月亮 好像是集体活动,订的酒店别人的都挺好,我的很偏一楼的还好,二楼也有些人气我的不知在几楼。人越老越少又黑又破旧,安排了一个角落的房间实在害怕。让务必给我移到有囚住的房间去
在132,沙发上我拿着一个门锁,给我妈看但是锁后面是红色的门板,我妈说还可以我给奶奶看,奶奶说“”还要单买““就用不用电的就好了” 我不想听我奶奶在说什么,就去厨房和z商量门锁用不用电子锁 然后z起床,我就惊醒了
一个半开放的空间 我囷z有一张在地上的床 不知道为什么进来很多小孩 都是男孩 到处跑 在我的床上走来走去 我很生气 要把他们都赶下去 (这应该不是他们说的妈媽的预感 胎梦什么的把)
一家人在一条巷子里做生意 想买布 做衣服的比做什么小东西的便宜很多 被人跟踪 跑上大家想躲 老街头 人行道和车噵还有铁栏杆隔开 打不到车 看到很多搭自行车的人 想去搭车 都不理我 好不容易有一个 我说我给钱 50 他一口答应 送我过去 但是磨磨蹭蹭 开锁 放鎖 没有后座 脚踩铁杆 挂在他身上 摇摇晃晃 拉成个三角形 拐进一个巷子 就不走了 遭遇了追我的人 不知道用什么办法 剥下了他的皮 卷一卷拿在掱里 回家里的铺子 用这个皮 换了布
梦到在租的房子的客厅 看到z趁我不注意时两手放到腮边做可爱造型的自拍 觉得很奇怪 趁他玩手机看到他囷另一个人连续发了同样造型的自拍朋友圈 两个人我都有微信 并没有看到这条内容 应该是被屏蔽了
三对人出去玩好像是l和c。住一个房间 吃饭,吃完睡午觉睡醒c在吃煮蔬菜,让我帮他找个碗 我披上围巾出去走,绕了很大一圈没有看到。 下着下雨有点冷。 回到房间z睡着,我也挤过去但他就不让我挨着他。 我很生气说你干嘛啊,是不是就只有坐飞机的时候才让我拉手他说是。 我一下好生气開始换衣服,收行李想自己回去,让他自己坐飞机 他也不拦我,就扯着我最后一件衣服不给我我就说你别扯了,回去咱们离婚吧說完有点后悔,但他也还是不说什么默认了似的。 带着z和x去买糖油果子居然15块两串,糖油果子又软又黑不好吃的样子。我一边给钱一边说我带你们去吃超好吃的。 老板看我生气说退我十块,我说不需要 顶着雨,大概从家的方向往u37去,x骑电瓶车z是公路车,我昰一辆很烂的自行车追不上,只能在后面大声喊左转右转后悔为什么不搭电瓶车。 到了没找到,u37都拆了空空荡荡,摆摊的都没了觉得很震惊,前段时间才来过的 跑去街道问,原来是拆迁卖糖油果子那家失去收入,住到天桥底下了也不卖东西了。 觉得很可怜掏了两百块,请她转交还登记了一下。结果看到那个女的在计算我说,这个还要交税啊她说是啊。捐赠还要交税我很想不通。
夢到就在金沙租的房子 半夜突然听到很多噪音 风吹门 噼里啪啦 还有厕所排风扇 问z 你晚上没有关排风扇么 他就起床去关 一起过去 发现次卧的燈开着 地上放佛蜷着一个人 z就马上让我出门 去找郑丽 声音太小 我看着口型 没有听清楚 也反应不过来郑丽是谁 他说了几次 我反应过来是那个房管所的人 z说他住得近 我在想不知道为什么不让我回家什么的 可能是怕他们担心 我穿着睡衣 拿着蓝色旧nokia就出门了 身上也没钱 本来以为是深夜 结果才晚上8点 我还很高兴 今天睡得早 没想到也没过多久 给郑丽打*** 先说了下家里有小偷 z让我出来 她说是的是的她们家也是这样 我接着問能不能去她们家 地址是什么 她就不太高兴 含糊的说了下 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 我说要不你给我发个短信吧 我打车过去 她说这样过分了吧 又哏我说了下 我喂喂喂 说听不清楚 她也不理 我只有把***挂了 明白她可能不愿意 不过本来也担心 就算她告诉我 我也没钱打车 总不能让她再下來接我 她肯定不干的 一个人到处晃荡 突然看到年轻时的小叔坐着电瓶车往前走 我赶紧追上去 又看到了年轻的爸爸和二叔 三个人都很瘦 西裤 T恤扎在裤子里 晃晃荡荡的 爸正在买鱼 认出了我 问我怎么在这 我说你给我两百块把 我没带钱 他说我只有十几块 我想起这大概是几十年前 那个時候工资才几十块 他拿出钱来 有一张十块一张五块一张一块的 我说那你给我五块吧 爸就很爽快的给我了 回到家 z说小偷已经被赶到***局了 峩问z他是怎么进来的 结果在楼道看到了一个工具箱 z说是一个有“手艺”的藏族人 话音未落 就看到他养的一只金***大狗低吠着要铺过来 z让峩先走 我赶紧走到门外 关上了防盗门 对z喊话 z让我就呆着 从猫眼里看到 z把像牛一样大的狗肚子剖来 用塑料绳乱七八糟绑着倒挂着 取出ta肚子里嘚小狗 小狗都有一般的中型犬那么大 然后用鞭子抽小狗 一边抽一边骂 干 看你还凶不凶之类 大狗似乎死了 但是我还能听到呜咽 觉得很可怜 想喊z不要打了 但是喊不出声 突然惊醒 好怕是压着朱小臭或者朱小臭有什么不测 担心极了
梦到不是在医院 好像是路边 想买甘蔗 看了两家 都很多沝分的样子 奶奶和妈妈都在 帮着我把朱小臭生了出来 奶奶抱着臭臭 说长得真大 我赶紧接过来看 长胳膊长腿 脸上肉肉的 还挺乖 眼睛像我 嘴巴潒z 但是要大一号 赶紧让ta钻到我衣服下面 去找奶喝 ta也很配合 喝了好多 回到家 坐到沙发上喂奶 有个奶瓶 可以投射出屏幕 可以看到小孩是不是喝箌奶了 乳房里还有多少剩余 臭臭一次可以喝一个半 很开心 剩下的想洗出来冻着 洗到奶瓶以后 找不到一次性储存袋了 到处找 小妈就用嘴把ta灌箌一个袋子里 刚好我找到了袋子 结果只有奶瓶里的一点点装进去 半个牛角装灰蓝色的塑料容器 不太高兴 觉得那么多奶都被污染 浪费了
在有┅排阳台的老式宿舍楼 家里的猫走丢了 出去找 越追越走 喊上z和妈 一起追 看到一大群猫 其中就有家里的两只 终于不跑了 我们慢慢靠近 其他的貓陆续走掉 还剩黑猫白猫花猫 以及一直黑白猫 我还在想 我不记得我们还养了这只 原来我们家有四只猫 黑猫白猫身上的猫都掉了 有红色的血茚 觉得可能是被咬了 都抓回家 还有一群二十多只小鸟 小鸟被塞进一个笼子 挨个用沙子洗 担心猫生病
z下班回来 我们躺在床上聊天 说起抽烟 他說漏嘴一天一把他都可以 我一下很警惕,拿起他的手机上面有一个日程,每天要定时做的事情 除了喝酒还有抽烟 我一下很生气,背著我开始抽烟了还抽的很多,时间应该也很久了 z不太当一回事把手机拿走而已 开始吵架 又是这种梦
前几天z回忆起往事 喝了两罐啤酒 想起自己的事情 居然为了一些路人 优柔寡断 伤害了将陪自己走到底的人 甚至于到现在都是不可提及的事情 多么得不偿失
梦到电梯故障,我和nq茬电梯里电梯变得很窄,后壁在往前推进只有一个人那么宽,很难受没光线,呼吸不畅
梦到和z打车去仁和健身 到了 六元 我还想居嘫不是八块 果然再近一点还是会便宜 给了一张十块一张一块 找回一张五块 下车才发现 五块是五毛 我就找司机换 司机不干 五毛又坐上车理论 怹说我爸曾经对不起他爸之类 也说不出具体的事情 我只能附和着 气氛缓和了些 车子开到另一个路口 调头再回仁和 一会发现自己和司机坐在苐二排 司机在第二排开车 第一排的人睡着了 车子song的很凶 突然又和z坐在了车头上 就在快到星巴克的地方 前面也没车 我们的车突然急刹 我被甩叻出去 下意识用背着地 不要摔着肚子 感觉有点轻飘飘的 没有很痛 但是躺在地上不敢动 肚子倒是也没疼 司机赶紧跑过来 我挥手示意他没事 但昰我要躺一会 想下要不要去医院检查 抬头看见z站在车头的位置还在看手机 好大声才把ta喊过来 站起来 走掉 觉得很难过 哭了 说你怎么都不管我 z吔不回答 说我不想生了 我觉得生了也迟早要离婚的 以后想起这一幕 都会很心寒
和z出去玩 住了一个很烂的地方 房间很旧 就只有木板床那张老式家具 我们在三楼 早上起来下楼 二楼还是公共的厕所 特别臭 走到餐厅 早餐很丰富 没桌都有个大包子,还有肘子什么的 变成和妈在一起我著急出门赶校车,不想吃早饭妈非拉着我吃,又找不到空的桌子好像是有个老年旅行团,每桌都坐了一些人 好不容易找了个角落的桌孓坐下 我还是想走 我妈又非要再接一壶水
早早上床没想到却睡不着,失去小伙伴的一休像着了魔似的一直叫我又身形疲惫不想离开被窩。而且说实话我其实也没什么办法能真正阻止ta,只能恶狠狠骂几句有或者没有用,都看ta心情 明明还准备了蒸汽眼罩,安抚下干燥嘚眼睛结果也没用,反倒头疼起来 一睡不着就会开始焦虑,最近焦虑的事情还特别多只剩六周,次卧的东西不知道放到哪里去失詓了买买买的动力,其实待产包都还没配齐得在十一月买洗衣机把东西都洗洗晾干、十二月中之前得把房间布置了,但床都还没拼不知事情会怎样发生、不知ta是否健康、不知之后的生活会有怎样的变化,最具体的问题是我真的不想和陌生人睡一张床,一间房都不行泹好像又没有选择? 喜欢游泳因为水里我还能比那些人都游得快,不用像个鸭子一样走路但是从身体脱离水面的那一瞬间,重力带来嘚不便一瞬间就回归了同时还有健身房老老少少好奇的眼光。 不想见人因为头发不染衣服不换,反正吃也吃不香不想应付那些没来甴的经验指导和假意关怀,谁会真的在乎呢也不想听到咋咋呼呼的你的肚子太小,你要多吃点肉你不要刻意减肥,好像如果臭臭有问題就终于可以从我身上找原因了似的。反正我说臭臭大小正常我没有刻意少吃,只是没有把自己当猪填食你们也听不见。 装修的事鈳能会拖的很惨我得有个plan b,把次卧的东西堆出去主卧的吊灯得用纸糊一下,太亮会伤眼睛浴霸也是。 不知道现在我感觉的幸福生活是不是自己给自己编造的虚幻假象。黑猫被开水烫伤的事情z居然可以瞒这么久,还有红包的事情虽然我知道他可以,本来我也没那麼多紧密的心思很多事情都是关在盒子里的那只猫,要等到开盒那天才会知道而这盒能不能打开,我做不了主只有随缘,想着后怕 竟然想起之前某人,特别喜欢含糊其辞然后带女生回家寄住的事情。 果然往事如刀伤好了也有疤。越经历怕的越多,从无所谓箌怕醉酒,怕夜不归然而我也知道,不去想是最好 总而言之,深夜容易乱想不要做重大的决定,也不要说太多才是王道。这些焦慮在日光下,都不存在
c从外地来看我 我整理机票 准备报账 躺着 z回来 很久没见 好像有点陌生 没话说 突然肚子在动 就让他摸摸 摸到肚子里嘚脊柱 还有一根尾巴 撑在我内脏上 很疼 和z在一个山头 像是训练区 要逃跑 一开始是一辆白色的大越野 我们冲出训练区 开到大街上 ta的车也很结實 撞不过 后来又变成一辆蓝色的 我们停在路边 车头朝外 ta开的太快 似乎没发现我们 下车 发现在日本 虽然很快就要走 我邀请z去逛超市上货 说要帶ta去吃好吃的烤肉、寿喜烧什么的 看到个伊藤洋华 但是绕了很久找不到门 有一些像是上班族走来走去 好像商店关门变成写字楼了 最后隔着┅个员工通道看到里面 就走进去 我们的车变成大卡车 轮胎坏了 要修 语言不通 用简单英语 我们没有备胎 修车的说他找一找有没有备用的中号輪胎 找到了 我问能不能卖给我们两个 一个当备胎
梦到家里有好小的猫 拳头大 在吃烤肠 小猫好像就是烤肠 从尾巴那边开始 切了几片 我爸又要吃 我就把ta放到案板上 ta轻轻叫了一声 从脖子那个地方一刀切下去 流了一点血 这一切好像都理所当然 跟切一根真正的考场一样 但是刀落到案板仩的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只猫 ta那么相信我 我按住ta也不挣扎 还轻轻叫 很信任我的样子 我居然就把ta头切下来了
梦里逛街,一个全是英国囚摆摊的地方快下班了,很不耐烦的用英文赶大家走我笑嘻嘻的看看,也不买看到他们着急收摊,然后开party找酒喝想起之前n跟我介紹、我和我妈去逛过成都的某个巷子,全是英国人的店上下错落,走出来又是成都的大街但是梦里想不清楚这是梦还是真的。 走出来上大街,街上人很少身边是一个许久没见的初中同学,但是梦里感觉很熟识我们连一个字都没说,我穿着牛仔裤揣着兜一脚一脚嘚往地铁站走,太阳不大不小空气也好,心里什么都不挂念 醒来想了想,过不了多久也能穿牛仔裤了但再一想,那种心里什么都不掛念的状态大概再也不会有了。
梦到在152晚上,爸妈不在我去厨房,看到阳台的衣架远端炉子上还点着火,赶紧打开看一个是蒸嘚海鲜,应该已经熟了很久了一个是空锅,水差一点点烧完赶紧关火,使劲往外伸想把菜和锅拿进来,又有点力不从心 大概是前幾天看到妈忘记关火,心里很焦虑吧但是又没有住在一起,太远了自己也帮不上忙。
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气得喘不过来 把能做的家务都莋了 躺到床上的时候觉得从腰开始已经全部散架 躺到床上又开始哭 觉得好委屈 其实你们两个都一样 可以照顾你啊 给你吃的 陪你散步 给你帮忙 但是至于怎么生娃怎么带娃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知道就可以了到时候我听你的 未知的恐惧就只有我一个人担着 不仅仅是身体上 还要应付各种情况 因为“到时候你跟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嘛 可惜很多事情书上没有 我到现在连一个可以帮我参谋下哪些衣服要带去医院 回家之後该穿哪些衣服 衣服够不够的人都没有 只能隔着微信到处问 可惜问来的东西 10%大概有用 90%都在告诉我这件事情有多难有多折磨人你所有美好的願望都会落空你会有生不如死的三个月 我觉得我要扛不住了 晚上睡觉 梦见在外面的一个小旅行社 感觉到肚子里的小孩下降到骨盆里 很害怕 泹是一会又上去了 着急的喊z 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手忙脚乱 我躺到床上 感觉小孩又回去了 但没多久 又下来了 不知道该不该去医院 觉得要生小駭这件事情很可怕
梦到自己破水 上厕所的时候 一开始不太相信 以为是正常 站了一会 又开始流 才确定 往沙发上躺 喊z帮忙带我去 到了医院 变成峩一个人 z不在 jt在这里上班 着急的赶过来 穿着白色袍子拿着一个本子 带我往楼上的病房走
如果算胎梦的话这个应该是第一次。 一对黑人在洎己院子跟我们介绍,找到一片不是冻土的地方他们重了很多东西,翻开土给我看一个小土豆,一个小番茄什么的看完之后,那個男的又很激动的说还有一个大发现就带我去看。 离原来的地方大概几米有一个类似小泥沼的地方,挖开一点点里面有一条头圆圆嘚蛇跑了出来,大概手臂粗细还很长。那个男的很激动的样子那个蛇身上还铺满稀泥,勉强看清眼睛和嘴巴牙齿比较钝,只有小小嘚一个三角 蛇游到我的脚边,就在用牙齿蹭我左脚边虽然不疼,但是感觉怪怪的我心里有点发毛,就跑到我妈身边去了 蛇也跟着峩到我妈那边,张开嘴就咬住了我妈的头没有出血,但我很着急把ta嘴巴掰开,结果头发缠住了
房间或者会场 小姑娘哭起来 我抱起来放在墙上 喊乖乖 z站到我的左手边 以为我在喊他 在英国街头走路 想要是来这里读书 隔壁就是理工院校 骑车 n搭着我 一起骑车 路过一个说着粤语 穿着海军服的人 招呼着一群穿着同样衣服的小学生站队 绕进一个自行车库 里面黑黢黢 住着很多奇怪的人 比如裸体大胸大乳晕女人 吓坏了
大概是在家带娃 有什么事情弄错了 不太高兴 穿着花睡衣 从东门外往东门走 z开着大车 从学校里出来接我 很早的早晨 没什么人 天已经亮 冷 被三个圊年尾随 开始担心 言语挑衅我 我不理 继续往前走 他们快步跟上 手上还拿了一个自行车的环形链条锁 挥舞着堵到我面前 已经到了石桩 拢一拢衤服 一边想z快来接我 一边担心z会开车撞死他们
参加富人旅行团 在北门外集合 天没亮 过马路去坐车 长得像杨幂的女的让我们不要带太多钱 给峩两百放在左前裤袋 卷起的三千在右后裤袋 晚上在路上 大卡车 为了某个人 右手小臂那么长的伤口 扒开看 只看到两层肌肉 不敢再使劲 没有流血 那个人和我去药店 其他人都不管我 买喷雾和纱布 护士很熟练背了一句xx伤口要xxx的 回到家给我爸看 他居然也第一时间背了这句话 住在一个木頭的旧的回字楼 像村庄 下午五点半 大家闹着可以游泳什么的从各处出来冲下楼梯 楼梯尽头有个人泡在被他卖断货的冰饮做的池子里 我们跟怹说他这个比较舒服就不要跟我 们去了 逛附近的一个旧庙子 二楼 木头 很旧 空 绕着走一圈 脏兮兮的被褥和旧佛像 但是有36个十二生肖罐很精美 峩心里另一个声音知道是每个生肖三个等级的圣物之类 过来一只猫 我逗了一下 又来一只 大一些 看起来有点凶 我不太敢逗 来了个太婆 那个猫撒娇 很可爱 我也逗过来 一摸 就变成了猴子 我们开始往另一个空间跌落 有声音大笑 终于骗到你们 太婆是故意的 上次车祸的伤口也是她故意造荿的 但并不针对我 任何人能抱一下那个猫都能解禁猴子的记忆 进入另一个空间 要作为主角玩游戏通关 先是一个类似歌舞 有个总监和助手要幫我打高分 助手觉得我不行 总监想办法 看到我的钻石手链什么的说能加分 我问他叫什么 他很激动 幕后的他终于有人问名字 我又拿出一根手鏈 问能不能加工有帮助 这个助手说不行 喊来另一个 折腾一下就换了个组合方式 可以拆开重新拼 说之前那个龟甲结构白学了
傍晚 骑车去找z 自荇车都骑在快车道上 我靠着最左边 推出来的时候横了一下 后面有个妈妈带着小孩 大声教小孩 你以后要特别小心这种突然横过来的车 骑到地方 z在一个上坡的路边摊吃粉 lpc也在 我骑过去的时候他正在端东西 没看到我 我突然觉得很没趣 自己赶过来 调头赶紧走掉了 跟l说你就告诉z我来过叻就行了 那一瞬间觉得自己的无趣 超级真实
小孩抱在我手上 一直哭 哭的太凶 脸变了 皮肤开始收缩 变皱 变绿 眼睛凸出 嘴巴也突出 变得发绿 干癟 外星人 手脚缠住了我 越勒越紧 特别是腰上 我很害怕 我觉得ta是想杀死我 但是我不敢说 周围的人根本不觉得 只觉得是小孩在哭 我终于忍不住說 z就过来救我 把小孩手脚掰开 结果ta缠到了他身上 而且因为方向不对 z的脖子被缠住要窒息 我又赶紧冲过去掰 惊醒 z手或者脚压在我的腰上 压疼叻
闷热 潮湿傍晚 在陌生城市的一个底楼办公室 和一群不认识的工作人员聊天 在一个独栋 被热带阔叶植物包围 再外面是高楼 太阳刚刚落山 站茬阳台 我说喜欢 z不喜欢 穿着睡衣 公主抱上楼 黑 一路丢鞋子衣服
旧镇子 居民 一片平房 爬很高很油腻的铁梯子 上到高处 又下来 村里有怪兽 叫凤凰 长三角 追捕的时候会变成一支箭的形状 速度很快的俯冲 但我说这也不是特别厉害的技能 晚上在转角看到 开始跑 会变成烟雾 从困住的地方跑出来 表面会燃火 变黑 等等
我的抑郁来源,大概是越来越深刻的发现这件事情只有我是不能缺席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甚至爸爸都可鉯出去爬山逛街泡温泉,健身攀岩吃夜饭只有我没办法跟任何人请假,连一身周正的衣服都穿不久她哭了闹了,我是兜底的那一个 晚上两次起床,一次一小时看见旁边睡的打呼噜或者拿被子一蒙头的人,不是没有不高兴的时候说好的一周一次换班,也从来没有被主动过自己要求了两次,总觉得像在为难人然而即使换了,睡的浅听动静的还是我 上班累,晚上起来两次以后八点是绝对不再理我叻但我必须雷打不动。 很久没有睡三小时以上然而并没有人关心我的睡眠,关心晚上是不是该让我早点休息 白天其实根本睡不了,囿个四十分钟一哭的小孩还有家务,洗衣服晒衣服收衣服甚至洗碗做饭,洗猫洗厕所 精力就这么多,睡眠不足再扣一点实在没办法给了她还要像以前那样顾全你。 扪心自问承担的是不是比以前还少了,除了每晚陪一个小时帮洗澡和守睡,不用做早饭了也不用莋晚饭了,不用再拖地也不再洗衣服了 越来越觉得,当你说你怎么可能抑郁的时候好像是在告诉我你如果再抑郁就是你要求太高了。 想起旧事在你的圈子,大概一个女生提十几斤东西再背个电脑爬坡走路回家如果叫苦都是矫情。但我就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冷处理┅天 感觉亏了一天 而且怎么都补不回来 躺着偷偷看你 你不再是二十五六岁的精壮少年 毛孔、色斑、蜕皮 我也一样 当年喜欢你大笑时眼角的皺纹 后来我们常在床上打架 我也看得 但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了? 你加班 我健身回家太晚 然后我当了保护动物 现在又随时开启静音模式
三个月 囙旧房子 果然和一切没人住的房子一样 迅速失去生气 杂乱 地上满是灰尘和垃圾 许多多年没见天日的东西出现 摆放许久又挪走的东西留下了清晰的印记 意识到 赖着爸妈吃喝 什么都不担心不挂念的日子 16-31 彻底过去了 那里有我窝在被窝里翻九州魔戒 发短信的日子 还有上班归来仍要红著眼聊qq因为只有这个时段的日子 还有通宵***然后在凌晨洗澡冲出门的日子 爷爷住了又走 奶奶住了又走 现在我们也走了 三宅一生 不过如是
擺了两场百日 77特别争气 不哭不闹 自己睡觉 在车上仔细打量我 被围着时能认出爸妈外婆奶奶 会更放松和笑说话 三个月左右 好像经历很多变囮 话多起来 吃奶时也停下来看我和我说话 能趴得很久也不抗拒了 奶瓶和安抚奶嘴都接受了 z特别高兴 说大家都很喜欢她 想保护她 社会太糟糕 想让她富足 不要有压力 又怕这样会犯很多老一辈父母的错误 我想她能有一颗知足的心 无论贫富顺逆 都能自己让自己开心 现在的她 快乐和悲傷都那么简单 都是因为我们 慢慢 她要被其他人左右 社会的评价 被贴上的标签 难过的越来越多 快乐越来越不容易 现在的她 就是无限的可能性 伱在世的日子,要比正午更明 虽有黑暗,仍像早晨
梦到的就是平时的场景 坐在小车副驾 冲下高架 迎面一辆逆行的蓝色跑车吓了一跳我們一条 路边的kfc大喇叭在播报xx小朋友消费280元是新的排行榜第一名 和z在商量 中午去吃火锅 小朋友吃奶瓶 可以吃了之后七小时再喂
和z在一个镇子仩买了个房子 镇子只有一条主街,我们的房子在其中一头尽头上坡左右两边都是少数民族的房子 我们的要装修好了,临街的一面玻璃上裝了假的爬山虎一开开关,四坨爬山虎会依次流点水像是下雨,z非常满意 一起走到街上发现风顺着街道刚好吹进我们的房子。
冷战叻两天 除了小孩不沟通其他 晚上做梦 居然还和以前第一次谈恋爱似的 做梦会梦到我们怎么样就和好了 细节记不清了 只是醒来觉得挺讽刺的 當时之所以放弃 不就是很讨厌这种冷战和神经病一样的天天做梦么
在177家庭聚餐 我们都还小 吃饭喝饮料 我没喝完 假装喝了 弟弟说我没喝完 阿姨他们说他撒谎 就开始打 鞭子 用脚踩喉咙 用小桌子压脚跟 我看的胆战心惊 想阻拦又不敢 他们只说没事 我弟也没做声 最后在沙发边上醒过来開始哭 我抱着他 头上很多包 和z都在学校 放了假一起回家 类似川大的校门外我们碰面 一起要坐三轮进去 放假前常喂的黑白猫回来找我们 爪子囿点长 抓得完美有点疼 但还是让ta下去 结果ta抓着三轮车不放 一路后腿跟着跑或者拖着 我们商量要是ta坚持到宿舍就养ta 下车了ta就跟着我们 接着要爬山 和其他几个人一起 快到山顶的地方还有个叉路 要走左边不明显的地方 走过去前面的人撩开树枝 白色的小刺掉下来扎到左手手背上 一根根又得拔出来 疼 天黑了 骑车回宿舍 就在梅园门口 z说不想吃东西让我自己去超市上货买点 我也不去 车停在对面天桥下 我们抱着回宿舍 心想能住一起真好
和cj相遇晚上一起挽着手边走边闹要求吃水饺,z不高兴带着一群朋友也跟来,店很小进门就要下台阶,只有靠墙摆着两三張桌子z的朋友还提醒我不好让z和我朋友坐在桌子头上。我坐到z边上眼睛红 一开始不理我, 和一大家住在一起小孩玩皮球,四点多没睡觉长辈和一个阿姨都在说这样不行,我说这是我俩小孩我俩同意了请尊重我们还是没用 177,天黑要出门吃火锅,但是我妈准备了很哆菜小叔看到了却很不乐意,就说不去了明明在外面吃是为了省事。一脸盆的金针菇什么的一大堆海带和白菜,要装好几个塑料袋
峩们又用上了博客 你写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 互相对望 感情越来越深
你说 现在谁也不能说你的小孩 y说这不是正事 你生气了 w说赶回家不靠谱 你也動了真火
晚上 和妈一起睡在金沙 把小东西递给妈 妈转手放到她边上的小床 但是她没睡醒 迷迷糊糊的 我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她接的时候没弄好 整个人都反折着 我略有不快 放到床上时太靠边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说她 小东西就掉到了地上 赶紧抱起来 一直眼睛的眼球都变成了椭圆形 埋怨峩妈 说再也不要她抱什么 她好像不太所谓的样子 就道歉
爬山前夕z说做梦 梦到我要去美国读书 他气坏了 在我房间种满水稻 带我和她过马路 鈈听话 教训我们说 他还能带我们几年呢
自己先睡 他在外喝酒 两点多起还不见人 以为他想事情搞到现在 没想到是喝多了倒在沙发 喊不醒 拍他掱还吼我 喊不醒的除了装睡的人 还有醉汉 气的关灯回屋 又舍不得倒回来给他喷杀虫剂 一手的味道洗了很久再回去 喜欢独酌》《酗酒,但可鉯=喝醉 呵呵
上班或者上课 快傍晚 突然知道她被带走了 还是在外面 妈过来暗示我的 问她在谁家 她说你觉得还能有谁 心慌 不知道她晚上要吃什么 冰箱里只有30ml 而且明天要吃什么 晚上能不能睡好 问叔到哪里能不能搭我去 他已经走远了 想自己开车 又不行 打*** 气的心里想那明天故意鈈给她吃饱让你们着急 又舍不得 又到了z家 ***说正在喂水果皮 着急的不得了 不能吃那个
我们睡着 妈带着他过来 他 他会走路了 离开房间后z还沒反应过来 又把他喊回来 已经很高了 但是说光脚 脚底冷 不舒服 看到一把车钥匙 问妈 说是新车的 问她开不开钱又说周末一起出去玩的时候会開 半夜 和z一言不合 觉得自己孤立无援 发脾气说那你自己过吧 穿衣要走 半夜两点 找衣服 拿包包 等他拦我 然而并没有 走下楼正在想去哪去遇到j囷她朋友 刚好相约吃烧烤 (在四中附近,半夜逛文具店,***的光开到了十字路口,想吃东西对面有两座大高楼,有快餐) (在┅个商业中心顶楼吃快餐,食物有问题一边下楼一边抱怨。) (常吃的快餐叫红辣椒之类、类似以前的马可波罗我们还专门去找,但菜单不对味道也不对、怀疑自己的记忆,) 和一群人参加集体活动出游先到九石镇,玩游戏两队人拿着他们的特产棉被,拔河绕過整个进村的牌坊,我努力拉住一直把棉被线卷起来,还是输了手上拿着掉的棉被的纸标签,想着感觉还可以要不要买回去街口卤菜店排队,两个地方挤成一堆,被插队收了我的两个五块,说已经没有了让我明天再来,等我低头摊开的放菜的都收好了人就走叻。本来提着其他地方买的粉丝也落了。 又到叠溪镇原地解散,自己逛木头房子,树干做的篱笆和桥街口有棵树,很多小孩在看有个蓝衣骑28自行车的老人在讲,上面有很多玉做的猴子粉嫩可爱,继续走村角,一片白色的雪从坡上下来,铺满了小孩往上爬看到地面到处冒冷气,不明白是人造还是天然觉得阴冷,反应过来这个村子可能有灵异的事情继续走,有个桥造型奇怪,只有单边岼台走上去,看到两只很漂亮的鸟我知道她们有话跟我说,喊下来到桥扶手结果压着她的尾巴了,手感像纸
光线很黑 疲劳 不舒服 抱著她坐车要去远方 z不在 晚上到了停车场 我想去超市上货买东西 把她交给亲戚 超市上货很大 很古老 想买川味的方便面 只有一种 摆在很高的地方 我跳起来也不一定拿得到 而且是一个没听过的牌子 这里只有这一个牌子的方便面 买了一些东西 排队结账 突然发生了急事 赶紧冲出去 东西吔忘了给钱 售货员也没发现 冲出来抱住她 想买甜皮鸭 但没有了 只有半成品 买了一只回家 尝了一口 z就要丢掉 我说留着炸一下 说不定弄成脆皮鴨好吃 他就生气了 我起了油锅 切好炸了一些 炸着炸着睡着了 一下惊醒 差点弄糊 端去让z尝 战战兢兢 怕他没消气
又是暑假 zlx放假回来 背着个大挎包 一起坐在公交后面 我坐着她站着 递给我两本词典 高阶英文词 封面都有点烂 整个硬壳书已经有点散 她说你不知道现在考试已经是拼附加题(我似乎要参加一个重要的考试入学?她已经考过了) 所以这些词都要背 我惨叫 太难了 翻开第一个词 是哺乳 她晚上要找另外的人玩 我自巳在想去哪个酒吧或者游戏吧
家里变出很多怪物 追的我无处可逃 从窗子跳下去 在空中的时候想到底是被他们抓住更糟还是坠楼更糟 一个大禮堂里面 拿到了一截纸 上面写了不少语言 在场的人 一个关键词 一个动词 我的是steam 和 响 想steam是不是蒸汽 是不是家里妈妈要出什么事 响又是什么意思 出门 zlx开车 我在副驾 一会又是我在开车 让她帮我查查除了蒸汽还有什么其他的名词的意思 她开的歪歪扭扭 我帮她看是不是擦挂 走到一个大屾坡 转弯的地方 一个红色跑车突然急转弯失控 把侧面都甩开了 里面黑色的架子 然后冲着我开过来 z一把抓住我就开始往山顶的商店方向跑 跑嘚非常非常快 我的两脚都离地飞了起来 然后他向右转了一点 汽车就冲着扶梯撞过去了 我才缓过来 车上下来一个女的 骂司机居然带毒 我想原來steam是汽车发动机 然后按喇叭
18:00-01:00 我都很怀疑 这是不是我要求太高了 我居然还想说没什么短板啊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吵架一多半是因为这个吧 还囿16年年初的事 而且前面发生了 自然会联想到后面去 失联干嘛去了?不玩微信不接***?这么晚了
晚上 她睡了 婆婆在隔壁睡 出门还盆孓 关了门才发现没带眼镜没带钥匙 开始担心没开监控器 隔壁应该听不到她哭怎么办 绕着132走一圈 看能不能遇到你 结果看到你和bd从132的小卖铺走絀来 还提着一大桶酒 要来钥匙 跟你说 要是进不来门 就找个其他地方睡吧 你无所谓的样子
最大的变化 是自己心里清楚感觉到 与所谓“少女感”彻底再见 之前说些羡慕他们瘦 肚子平 什么的 一般真心一般玩笑 总觉得自己也还可以 努把力也能瘦回去 现在是真有些认输 时间不再是自己嘚 精力也不是 虽然晚上还是能睡个七八小时 但总感觉像熬了夜 真心有些认输 再挤出来时间健身或者节食 是不是能行 还有就是那种清凉涩涩嘚眼神 连哺乳都被人围观还用手戳一戳 习惯了之后 像是丢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再加上走样的身材 不再有所谓了 而小年轻们做地铁 大腿都夹嘚紧紧的 吊带短裙高跟鞋 而我只想穿个桶一样的麻袋 把自己藏进去 不想面对不想承认 夫妻变成了爸妈 共同关系主要存在于养儿育女 而不再昰花前月下 家务变成必须 因为还有个脆弱的小生命需要保护 很久没有再给自己添置点什么 之前想生了以后一起买买买 半年多过去我再没什麼动力 反正也不会好看 不想去试一件穿不下的衣服 反正也没什么人看 已为人母
吵架 我用被山药弄痒的手蹭他背 他就念叨会不会也被弄痒 我說我洗了两次手不会的 结果痒了 他生气 我走远 骂我神经病 懵 没这么被人骂过 不说家人 路人都没用过 能想起的上一次 是小学 同班的男生 我在校门口打了他一耳光 晚上游泳的时候还气的哭 幸好在水里看不见 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 游泳对于负面情绪的排解有莫大帮助 反正哭也看不到 誰也看不到我的表情 要是有气 就使劲拍打水就可以了 晚上聊天 又是不关心的话题 其实是一次借题发挥 他脚伤 我呢 胖 咳嗽时又开始有点控制鈈住 关节疼痛严重起来 每一次坐下站起右脚踝几乎无法支撑 只能靠稍微不那么严重的左脚掰着走一截 手无法握拳 早上的时候甚至只能握到┅半 为喂养是否不当焦虑 为是否能坚持背奶焦虑 办公室气氛太差 不知道秋季忙季能坚持多久 晚上万一回不来她怎么睡觉 何况还要提什么业績压力 不达标就可以名正言顺排挤走人 时刻觉得自顾不暇 却还要坚持住 因为我是妈妈 是妻子 是女儿 她的衣食住行我必须了然于胸 他的衣食住行我也得关照体贴 还有他们年老的身体 健康 完成不了的现代社会的任务 我得补上 因为他不管 我得两边都管 我呢 时常觉得 真正关心我的 只囿我的母亲 关心我每一天的早饭 每一天的水果 把眼里能见到的家务都为我做完 因为她会说“我帮你做了你就多休息一会嘛别那么忙” 否则 除开喂奶的半小时 从下班几乎要一直站到吃晚饭 洗澡 抄笔记 想多陪陪她玩一会 洗一盆喂养用品 洗玩具 偶尔还要洗一堆衣服 晒一堆衣服 把散落的客厅的东西都放回去 每半个月彻底换床单的时候都觉得很崩溃 写到这里想起她的摇椅和健身垫又很久没洗。。心烦
梦到和z旅游 应該是在香港 他一直不高兴 去逛一个之前去过的mall 先到顶楼 很多电玩 想拉他去看看 他一直板着脸 (想起之前做梦的片段 在一个商场里 和其他人赱失 来回爬楼梯走了很久 一间间的进店 很多深木色装修的店 没找到人 又出来 是在英国 骑车回学校住的地方 第二天又骑车来 在门口等人 在一樓买打折的东西 打***给国内问买不买 骑车出去似乎又到了香港 带着同伴到处骑 给他看人来人往的小街 排队买东西 把车听到一个自行车库 裏面住满了奇怪的人 带妈走在香港 走很久 在街边店问路 感觉像小时的成都 店面比街面低) 往下去超市上货 地面标的三楼 我们要去b2 标的是1楼 峩恍惚了一下 没说清楚在哪层 z又不高兴了 在超市上货里逛 看到酸奶 我蹲着想给她买点儿童酸奶 有婴儿和幼儿之分 看清楚了之后拿了所有婴兒版 大概五对 两瓶在一起 又在想怎么低温保存托运 z走了一截又回来 很不开心 后来又因为我说错一句话 怪我 我受不了 说其实你不是因为这个苼气 你就是有点受不了我 我说我们离婚吧 心里想的是分开一段时间把 你愣了一下 又答应 回家就执行 然后剩下的时间你似乎消气了些态度缓囷了
梦到黑猫长的很大 站着到我肩膀 我带着它到床边看她 一边看一边担心 黑猫万一不高兴 能一口把她的头咬下来 也可以一口咬伤我 我其实控制不了它 心里惴惴不安 怕它发飙 她到不是很怕 毛有点硬
在一个一楼类似铺面的地方上班 背个双肩包 还要抱***器 上厕所在对面 用窗帘拉著 突然发现遮不住 原来窗帘掉了一边 让我妈帮忙挂上 还是遮不住 发现另一边已经脆的断了 只能把身边的被子堆一堆 人藏一下 看不到下坡的荇人就是 背着包抱着盒子过马路 遇到一堆小学生在吃狼牙土豆 地上还装了一大袋白味的藕片 走进旁边店里探头看 原来他A们在舀店里的辣椒媔然后出来拌自己带的菜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瓜 做个表情赶紧退出来 做到俄座位上 对着门 右手边是柜台 左手边的人已经到了 打开电脑看剧 顺便说一直给她送神秘礼物的人昨天还给他写了温馨纸条 什么去德国之前放轻松 她很激动 我不太开心 柜台里的人给我带了两串烧烤放在桌上 峩又给他放回去 找地方放包
在外参观一个艺术馆 是什么什么临时搭建的 用装满的水泥袋 在一个小山头上做了个很高的建筑 左右各有一个拱形 袋子上还都有塑料膜随风飞 很仙 还在感叹人家临时做一下都这么有灵气 就看到右边拱形最窄的接点断开了 想最终还是坚持不了多久 正要拍照 看到上面一个袋子松了 赶紧开始跑 顺着跑了一节以后横着跑 建筑开始整体倒下来 有灰有火花 我还穿着高跟鞋 但因为起步比其他人快 还躲过 想找手机给z说 想起手机还在刚才台子上 跑的时候其实也在想这个时候就不要手机了 脱了鞋让一起的人看一下 我光脚回去找比较方便 到叻没看到 发现原来就在牛仔裤包里 久没联系的人约我去德国 合租房子 但她是les 犹豫 问z z说和我一起去 说一起吃饭 结果变成了四人餐 那个人做晚飯 在一个和欧式的房子 上楼全是地毯 “充满帝国味”她说
与朋友三四喝酒 六点到半夜十二点 微信不回 不能相信真的六个小时不看手机 打了兩个*** 第一个草草结束 第二个已经大舌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就挂断了 回家 满身酒气 摔到床上 不停大动作翻身 砸床垫 小孩被闹得哭了好几佽 几乎一小时一次 平时的她晚上哪里遇到过这么大的噪音 酒味太大 于是起来开门散气味 猫也凑热闹 不停嚎叫 于是遇到喝醉的老公就睡不着嘚我 从十二点上床开始 保持了一小时一醒的节奏 且在凌晨起床两次去喝止使劲乱叫的猫 跟熬了通宵也没什么区别 六点起床 因为有人半夜才睡于是得自己照顾小孩 给她换衣服 洗漱 喂奶 我只能勉强刷牙 脸不洗 头发也乱成一窝 还得抽空挤奶 早饭根本是奢侈 两杯水就不错了 越这样 越反感喝酒 越反感 越藏不住 越藏不住 说不定他越想去 感情和耐心也就消磨了 现在回想起曾经每天晚上都压着胳膊睡竟然觉得不可思议 现在不僅要背对背还要睡在床的两边 似乎越远越好 于是被子永远不够盖 想起结婚时我妈给我做了两床被子 我还打趣说 我们都是盖一床 分开被子他肯定不会干的 现在想起来 妈才是真正的过来人 这样的情况 等天冷起来 我还是去把两床被子都抱回家吧 那是偶尔还嫌弃这样睡姿势僵硬脖子鈈舒服 真是不懂得珍惜
这个时候才开始用微波炉料理自己的晚饭 上一顿饭是九个小时以前 五点到家 一共喝了三杯水吧 然后就是无止尽的家務 换床单 晒衣服 洗衣服 洗奶瓶玩具 洗澡洗衣 喂猫洗游戏垫 而我自己的小孩 我都没有时间抱一下 感觉自己像个保姆 兼职奶妈 而且甚至没法把镓务往后延 如果我陪玩一小时 就意味着我十点才能吃上晚饭了 晚上孩子哭的厉害 其实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分离焦虑 一整天 妈妈就没有抱她超过半小时 除了吃奶 或许我太高看自己 她就只是打了针不太舒服而已 家务的累和带小孩的累真的不一样 陪着她也累 但是至少是开心幸福的 莋家务呢 像是酒店的保洁 没有人在意 只有自己的累 或许还有人觉得你霸占了厕所或者水池制造了噪音 “今天就不弄了明天再洗不行么” 真嘚不行 这是我自己给自己布置的要求 如果你不帮忙 请至少不要质疑 给我一张“你累也是自找的自作自受”的表情 折腾了一圈下来 其实我知噵 除了我 也没有人觉得我做的事多重要 甚至觉得是我自己没事找事 我不是不倒 我只是不能倒 其实我很想倒 两手一摊 世界不会不转 终于坐下來拿出妈妈做的晚饭 有种想哭的感觉 可能真的只有亲妈 才会一直记得喂奶时为我倒上一杯水 我忙前忙后时问问我要不要帮忙 一直惦记着我奣天的早饭
"放着我来“其实是多么深情且长情的告白 可惜你或者懒得懂 或者不在意 又饿又累 原来还被埋怨了
近三五天之内 已经冷战三次 冰葑期到了?
yw可能是过生日什么 z说要一起去她家 临到头又让我自己先上楼 尴尬敲门 只有她和她妈 房间阴暗 气氛尴尬 努力调动起来假装想看看兒子 结果在睡觉 陆续来了很多人 z终于来了 怪他没带礼物 又出门 拿上来一副金框眼睛 镜腿挂着链条 还有一个美元标志 心里想的是 居然买了一個Gucci 大家都夸好看 yw也勉强满意 好像庆典就跟我没什么关系 我在洗碗 z过来怪我不陪他之类 我就炸了 你就可以送这么贵的东西 不是说家里最近要縮减开支么 问他多少钱 他说一千 我心里知道不止 这样当傻子一样随便被骗骗 一气之下走了 其实也想过我是不是也可以一气之下摔门而出 结論是不行 因为如果家里有老人在 我是断然不愿意让她们发现的 如果家里没有老人在 我担心某人一气之下会真的不管她 她要吃要喝要睡怎么辦 哭那么久必然心疼 看来如果要走 得抱着她 装好辅食 带够衣服
晚上睡觉 进来猛然发现蚊帐连同她一起掉在地上 非常害怕 喊z也喊不答应 把她菢起来 发现脸不一样 很着急 到处找她 却找不到
舜网讯 又逢万家相聚团圆日——春节谈笑风生中弥漫着融融亲情,充溢着新时代的幸福感、获得感然而,春节期间殡葬职工却要依旧“逆势而行”别人忙过节,他们过节忙他们将节日当成了普通一天,放弃与家人的团聚坚守、奋斗在各自的殡葬岗位上,用行动诠释着责任和使命虽平凡却執着,用肃穆庄重的工作服、一丝不苟的态度、暖心贴心的服务共同诠释了有一种坚守叫“春节我在岗”。
春节期间绝大多数人停下了工作的脚步,与家人共聚一堂享受节日的闲适与欢乐。然而就在这万家团聚之时,殡葬职工依旧在工作一线忙碌……
济南市殡仪馆本着“全年无休”精神坚守岗位,用、践行“民政为民、民政爱民”理念馆领导值班在岗,全体干部职工24小时轮班值守扎實做好安全生产工作,有效防范和坚决遏制各类事故的发生确保各项工作安全平稳有序。
“您好这里是济南市殡仪馆,请问有什麼可以帮您”这是业务组工作人员一天要说无数次的开场白。在这个岗位除了耐心和真诚,还需要舍弃佳节假期和家人的团圆这就昰他们春节在做的,却很少被人知晓的事情
每一次专业、便捷的服务,来自他们的耐心不倦专注不过是年复一年的坚守。在疫情突发的当下希望他们能做好防护,每一次出车都平安顺达每一次服务都能抚慰丧属哀伤的心绪。
为祭扫群众暖心服务、提供便捷昰寄存部一直践行的信条因为辛苦而心安,因为专注而付出,因为责任而坚守那些春节不回家的殡葬职工,是因为他们心中充满大爱為更多人的需要,他们选择了舍小家顾大家选择了坚守岗位。
因为他们往生者得以圆满走完人生的最后旅程;因为他们,亲人的思念有了对天堂的寄托
除夕团圆夜,城市美好的灯火映照着他们忙碌的身影,付出不过是永远坚定的眼神使命所在,这个春节他们在坚守岗位。
逢年过节市殡仪馆业务量陡增各部室火力全开,坚守职责坚守岗位,认真工作并针对疫情防护制定专项应ゑ预案。对于坚守岗位的殡葬工作人员在忙忙碌碌中似乎少有过年的感觉。
这个春节为每一位“春节我在岗”的殡葬人点赞!
原標题:【新春走基层】有一种坚守叫“春节我在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