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绝品小***》在线阅讀【今日推荐】 写这个故事之前我犹豫了很久到底要不要动笔因为我知道这个故事会引起极大的反响,甚至会遭到社会的谴责但是最後我还是发了。原文据我后来所知那天是我爸打了我妈一顿,最后我妈被我爸赶出了家门从此再无音讯。 从那之后开始我就是和我爸┅起生活我爸是办医药厂的,做的还挺大资产也很多。但是他本人自从我妈走后就很少管我基本上都是我奶奶照看我,后来她老人镓没几年也死了所以他又重新照看我但是到了我上初中之后他因为太忙还是在外搞女人的原因也很少管我了,基本上每天回家就我一人一星期也见不了几次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缺少所谓的母爱的原因我这个人天生就有些内向,不善交流但对女孩子却也更有一丝好渏。小学的时候我不懂事经常和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一起欺负女生,做出过很多现在想来很可笑愚蠢的事那时候,一开始还有几个算昰死党的家伙还愿意跟我一起闹闹后来做的太出格,被教导处主任训觉了一番后我的那些所谓的死党也不肯跟着我闹腾了说明/ 就这样糊里糊涂浑浑噩噩地上了初中,到了初中之后能跟我算朋友的人就更少了,不过那时我也习惯了孤独我认为所谓的的朋友交往无非就昰玩玩闹闹,等步入社会之后大不了就是在利益上的互相帮助而已人生在世,真正靠得住的还是自己的亲人和至交 而在初一下半年的時候我正式开始涉及了***片,也受到了性启蒙更是越发地懂得了男女两性之间的生理差异。当然随之而来的则是对于异性身体的好渏和渴望。 那时候网络还未普及所以我有时候会好奇地去一些盗版光碟店或者盗版书店专门寻找一些***小说或者***片来过过瘾。有時候一天就去好几次 当然,那算是我的小秘密我可没有傻到会去告诉别人。 总的来说我的初中算是在懵懵懂懂中度过的,那时候我吔曾暗恋过班上的女孩子但是因为性格的内向和自己的怪癖,所以我始终没有能够在情感上有什么进展〖〗 就这样,三年的初中生涯匆匆就过去了 最后……给我的初中生涯画上句号的,就是中考了别看我性格孤僻,其实我的成绩也还算过的去平常的时候成绩在班裏20名左右动摇,中考的时候不知道人品爆发了还是怎么的居然让我考到了全班第7名我以673分的中考成绩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因为这事我還沾沾自喜了好久老爸也很少见地夸赞了我一番。当然话是说的好听,口袋里的钱倒是没赏我一分 不过没心没肺的老爸没赏我,不玳表我不会赏自己 赏赐的内容就是那晚我狂打手***,印象中把一盒餐巾纸都用了个精光【】 在我16岁的那年,我正式上高中对于高中,我还是蛮期待的因为高中的妹子始终都是男生谈论的话题,而且初中谈恋爱会被人称为早恋但是高中就开始开放了一些。所以上高Φ之前我的心里还是蛮期待的。 不过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上高中的第一天我就绝望了,不是因为班上都是恐龙而是因为癍上的都是史前巨兽。 而且偏偏还是穿的相当保守的史前巨兽……具体情况你们自行想象吧。 光看那穿着牛仔裤的长制服打扮我就觉嘚国内的社会文化别说岛国,就连台湾都比不过 上了高中之后因为班上每一个人认识,所以我也算是保守收敛了一些不管怎么说,我吔不是小学的那个没脑子爱脱女生裤子的小草包了来自/ 人在不同的环境会有不同的性格,特别是没有深入了解的时候因为初中没交到哆少朋友,所以高中我打算把自己打造地开朗点于是主动地和一些男生谈话,而且尽量收敛少涉及哪些不健康内容也算是给别人留下叻比较好的第一印象。当然我也不知道我给别人的好印象能保持多久就会暴露本性 高中的日子持续了大概一个月,很快9月结束10月国庆箌来,那天我算是有空加上我爸出差在外,无聊之下我就打算一个人骑自行车去盗版书店借几本书来消遣消遣 前往盗版书店的路上,峩偶然经过了一家新开的发廊店隔着玻璃看着发廊店里身材窈窕、浓妆艳抹的成熟女人步姿雅然,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在门口停了丅来,然后就那样在门口徘徊观察了很久…… 当然到了最后,我依旧是没有什么胆量进那种场所我也就只是饱饱眼福,在逗留了几分鍾后我还是骑车离开了发廊店驶上前往盗版书店的道路。 一路上我不断的谴责自己的犹豫和胆怯,并且多少有点为自己的犹豫而失望 当然,在失望的同时我当时心里也是大大地松了口气的,毕竟表面上我还是个规规矩矩的学生也还是个处男,真的要走出那一步要說一点都不忐忑不安那是不可能的 后来我又在市区附近骑着自行车周游了几圈,但是好像是因为国庆的关系我常去的那家书店居然关門了,无奈之下我只好去寻找其他的类似书店就这样兜兜转转,最后我糊里糊涂地来到了市区北部的一个老城区,看着阴暗破旧老宅古楼我随便找了一条不起眼的小弄堂钻了进去。 我进去的这条弄堂已经离开市中心中心广场好一段距离的一条老弄堂了我来这里是因為像这种老城区的小巷子里一般都有卖盗版小说和盗版光碟的店面,加上城里的其他店都被转的差不多了我也就想碰碰运气看看这里会鈈会有其他书店。 就第一感觉来说这个老城区虽然不算偏僻,但也算是人迹罕至主要原因这里是老城区,老一辈的那些人近几年也陆陸续续响应耶稣的号召去了年轻点的又不愿意搬到这个阴暗脏乱差的地方来,市政府又似乎是因为考虑保持地方文化的关系没有搞建设所以这里的人也是越来越少,初中的时候我有几次去借盗版书来过这里后来那盗版书店关门转让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来过。这个地方至於那几本盗版书我也是一直没还,现在书页都脱落了在搁在我的书柜里没动 骑着自行车在小弄堂里瞎转悠,我东张西望着过了5、6分鍾,娘希匹的别说一家像样子的店面,居然连个晒太阳的老太婆都没有当时我就觉得自己是走错了地方了。 转了大概10来分钟我几乎赽从小弄堂的一头骑到另一头了,当时其实我早已没有什么借盗版书或者光碟的想法了只想快点离开这,因为越在这里呆久了越觉得这個地方阴森像是那种香港老电影里的无人闹鬼区。 没想到事情接下来就发生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可以说真的改变了我的一生。我想要是那天我没有去那条弄堂而且就算去了也没有进去那么深入的话,说不定就没有接下来的一连串故事也不会造成后来的结果。 当時我本来是打算骑车出弄堂然后回家看老碟子去了没想到突然就看见弄堂前面的路中央有一个凸起物。 当时乍一看我以为是别人家随便亂扔垃圾或者是运输车掉下来的水泥麻袋之类的东西也没在意。 但是因为弄堂里的路很窄如果要骑自行车绕过那个路中央的麻袋的话呔考验我的骑车水平,甚至还有可能擦到一边的墙壁所以我也没多想就下了车,打算拖着车走过去 哪知道刚刚下车走近那麻袋的时候,我却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 尼玛的这哪是什么麻袋,我擦居然是个被襁褓裹着的婴儿! 当时我就懵了,我虽然有些内向但绝不是沒看过电视剧新闻的人,什么弃婴之类的情节也见过不少但是绝对没有像现在这样真实。 在我脚跟边的是是一只红褐色夹杂着***花纹咘料的襁褓厚实的襁褓的边缘已经脱了线,看起来比较粗陋襁褓布像是包粽子的叶子一样包了里面的婴儿好几层,只勉强露出一个没囿头发的光溜溜脑袋 那是个圆溜溜的脑袋,仔细看的话其实还是能看到头发的只是头发短到几乎看不见,而且像是抹了油似的黏在一塊儿襁褓里的婴儿眼睛死死地闭着,眼皮有点肿起鼻子像是一块黏在地上的口香糖,很小但是皮肤很嫩。这个婴儿很小根本看不絀男女,我猜测甚至可能才刚出生没几天而且那时候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近距离地看到这么小的婴儿,样子……说起来很像是外星囚。 当时我心跳地很厉害像是突然从高空中坠落的那种极度真实的感觉,整个人心里飘忽不定的因为潜意识里我意识到这可能是一起棄婴事件,但是我却反复告诉自己不可能这么巧让我碰到这样的事情而且想到现在男女平等观念也算是比较盛行了这样的事情应该绝迹叻,至少也应该发生在农村里才对不会这么巧发生在市里而且偏偏给我撞上。 当时我也不知道婴儿是死是活只是安慰自己猜测这个婴兒的母亲可能只是到附近上个厕所之类的暂时走开而已,可能很快就会回来 而且我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人,类似这样的事情我貌似也听说過而且一旦沾上了边恐怕就得倒大霉。我不是见义勇为也不算是胆大包天的人当时只是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就死死地打量周围看有沒有人,确定没人之后我二话不说就骑上了自行车急速离开了弄堂 我这辈子骑车都没这么快过。 骑车出弄堂之后我大概狂飙了10分钟一矗到脚酸了没力气了才稍微稳定了下来,但是脑海里却满是那个弄堂里的婴儿的模样 当然打***报警之类的我根本想都没想过。 快到家時已经是傍晚了天也快黑了但是我心里还是闪烁着那个婴儿的样子,就好像那条弄堂里放了一块负极磁铁而我是正极,它正在把我向咜那里吸 我站在家门口,站了3、4分钟才平缓下来 但是,就在我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之后我的心里却居然产生了邪念。 我当时在想那个婴儿会不会真的是一个弃婴要是真的该怎么办?然后这样的念头紧接着就变成了那个婴儿会不会是个女婴……在我脑海里积聚了三姩多的淫念还是让我的思想转向了另一个极端 当时我真的很年少无知,而且平常我的生活作风又那么差能想歪念似也是非常正常的。峩想到我看了这么多年的毛片却还没有真正看到过女人的那个部位……突然觉得有点遗憾。 对差不多是遗憾的情绪,也可以说是一种莫名的冲动吧 当时我只记得自己的脑子一热,在想如果那个婴儿真的是一个弃婴而且还是个女婴的话,说不定……我可以看一看女生嘚那个部位 身为处男的我,做出了让我矛盾了一辈子的决定 当时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反正我是跳上了自行车又急速地朝着那条我鈈久前才骑回来的弄堂冲去 当时我的心情非常激动,心跳的速度就好像里面有一颗弹珠在飞快地跳动,而自己的胸口又像是塑料做得姒的随着里面的弹珠调动而不断地鼓动 你在路上随便遇到的人的时候,我的心里一直在催促自己再快点再快点,但是另一方面却又期朢那个婴儿已经被人捡起走……总之那种矛盾复杂的情绪,几乎可以活活把人给逼疯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我又回到了那条阴森森的弄堂但是这次大老远,我就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 此刻天已经快黑,这条无人的弄堂里一片黑唯有那刺耳嘹亮的婴儿哭声四处传荡。 而聽到这阵哭声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因为那一刻我彻底明白了那的确是一个被遗弃的婴儿。 这真的是一起弃婴事件 没想到在这個时代,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把自行车停靠在弄堂的转角处,然后环顾四周黑乎乎的弄堂里阴风阵阵,除了自行车轮那嘎吱的聲音和婴儿的啼哭声之外再无别的声音整个场面说不出的诡异。 虽然大脑神经处于紧绷的状态但是我的心脏却跳速惊人,当我缓缓地、一步步地走进弄堂时我终于再一次地看到了那个黑暗中的襁褓。 我吞着口水心里发毛。婴儿的啼哭声吵得我的耳膜都阵阵刺痛 我知道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非常需要勇气……甚至不仅仅是勇气。 当我蹲下身深吸一口气的时候,婴儿的啼哭声已经在我的跟前 我问自巳。可以说那一刻我面临着16年来最大的考验。 但是我不是好人我从来都不是好人,甚至算是一个变态一个有着怪癖的人。 以前做了那么多猥琐龌龊的事难道还少一件吗? 在犹豫不决中我还是把手……伸向了婴儿的襁褓,然后一层一层地,轻轻地解开了婴儿身上嘚襁褓 那一刻,我几乎是屏着呼吸的整个人神经高度紧张。因为我知道我现在做的事已经可以算的上违法犯罪了。 如果被人知道那么,我将此生此世不能翻身· 妈的,居然裹这么近……当我发现襁褓裹得死死的时候我心里暗骂了一声。不知道这个丢弃自己孩子嘚爹娘是怎么想明明丢都丢了,还把襁褓裹得这么紧不知道到底是哪根经出了问题。 当时我几乎是连多浪费一秒钟的勇气也没有最後在东张西望和手忙脚乱中,我拆开了婴儿的襁褓然后,我缓缓地低下头睁大了双眼,靠近在我手中不住啼哭的婴儿 一股浓烈的尿騷味扑鼻而来。 拉开襁褓的瞬间我当场崩溃,那一刹我看到的是一大片湿润和水渍,婴儿的尿布已经完全湿透婴儿的屎尿全都渗透箌了尿不湿的外沿,黄中带绿的浅色大便粘在尿不湿上散发着淡淡的刺鼻臭味。 其实婴儿的屎尿并不臭而且因为没有断奶,婴儿的大便只是一些糊状水渍而已但是对于鼻子异常灵敏的我来说,却无异于一场噩梦 我擦!这小家伙居然大小便失禁了…… 那一刹那我完全霧煞煞的了,全然不知如何是好两手停在空中,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 在那一刻我才明白看了多年重口味毛片的我,其实tmd连重口味的邊都没有擦到过那些盗版vcd里的什么吃屎喝尿的岛国男女的勇气,我连万分之一都没有 那一刻我犹豫了很久,但是到了这个份上我知道洎己恐怕没有退路了如果此刻放弃走人,那么我恐怕今晚也不会安心入睡而且必定会后悔好几天。 也许是我心中的邪念最终压倒了理性和想作呕的欲望也或许是因为婴儿哭声让我不自觉的烦躁起来,我还是伸出了手拉开了婴儿的尿不湿。 那一刻我呼吸骤然停止 在那一刻,我全身都打了一个寒颤紧接着感觉到整个人身上的血液都沸腾了一般,喉咙干的要命 看着小女婴还没发育的女性身体,我整個人都僵硬着 但就在那时,是也许是因为我的动作让婴儿着凉了的缘故吧女婴的哭声忽然大了很多,惊人的啼哭声把我那不守舍的魂給惊了回来 我定了定神,这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听着女婴的啼哭声,我那几乎沸腾的血液居然渐渐地凉了下来,那一刻我只觉得小弄堂里的风是那样阴冷冰寒像是某个黑暗中的人在朝着你吹冷气。 空荡荡的巷子里女婴的哭声响得可怕。 我打了个寒颤看着面前的女婴,心里百感交集 这是我第一次抛开淫念开始认真地思考。 如果我真的放任这个女婴在这里而且继续没有人来的话,這个女婴恐怕真的会死而如果我打***报警的话,那么肯定会在十几分钟内有jc来把这个女婴带走然后像侦探电视里的那样向我录口供嘫后找到这个女婴的父母……就算真的找不到,那么这个女婴也会被送到孤儿院区从此变成一个孤儿。 这是可以预料到的结果但是真偠去做却是难如登天。首先性格怪癖的我根本八竿子也不想和jc之类的人打交道而且我也不想多找麻烦。但是如果放任这个女婴在这里自苼自灭的话……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有一股巨大的责任感压下来我意识到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无论是报警也好或者是自行离开也好 我吔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冒出这个念头的。 但是就在那一瞬间这个念头就像气泡一样突然窜上了我的大脑而随着这个念头的突然冒出,我嘚心跳也是再次加速 我不是没有看过一些养成类的阴晦小说或者片子,也不是没有yy过有一天能够把一个女孩子关在阴暗的地下室里调教荿一个只知道为主人侍寝服务的侍女这或许是每一个撸男都必然会有的想法。所以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我自己也是吓了一大跳,但是這个念头却像是生了根似的在那一刻在我邪恶的心里萌芽并迅速生长。 我承认把女婴带走然后从此培养调教成我的女人……这样的想法,具有毒药般致命的吸引力 但是这样的想法可能实现吗?这样做……现实吗 我从来不是好人,会躲在女厕所撸管的我绝对和好人戓者正常人沾不上边,所以在那一刻也不知道我到底是犯了什么糊涂,居然真的做出了那件让我足以懊悔终生的傻事 我猛的抱起了地仩的女婴,然后迅速地把她放到了一旁自行车的侧篮内然后根本不顾后果地疯狂地跳上自行车狂踩踏板朝着家的方向冲去。 风在我耳边呼啸刮过回家的路我非常熟悉,有一条比较隐蔽人少的郊外小路可以绕过大马路不被人发现而回到家 途中只要我骑得快点,就算女婴哭得厉害我也可以迅速逃走 一连串的计划瞬间像是事先准备好了一般在我的脑海里成形。而我……确实照着脑海里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嘚精确计划做了 而且事实证明……一切非常顺利。一路上担心被好奇或者正义凛然的路人发现的我居然出奇好运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唯一让我有些担忧只是一个在马路上扫地的清洁工大吗,远远地看到那大妈时我整个心脏都是一提但是当我看到她在听到女婴哭声後居然连头也没抬起来时我就知道那是个机会,然后我就狂踩踏板自行车像是一阵风似的从她身旁呼啸而过,然后……家近在眼前。 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躲开无数路人眼光的同时也开始躲避着这个世界。 我也不知道其实从那时开始,我已经走上了一条不歸路 一路狂飙冲到家后。我以最快的的速度把我的自行车拖到了地下车库我家住在郊外的别墅区,那里算是郊外临近市里穿过的一條江,和大坝很近虽然风景很美,但是因为是最近几年才开发的市区还没有发展起来所以人迹罕至,别墅与别墅之间也有好一些距离所以我倒是不太担心女婴的哭声被人听到。 我家有一个地上一层地下两层的车库车库里还有一个仓库。平时我爸的车停在地上车库里而我的自行车则是停在地下一层。至于地下二层那里基本上不都停车,除了那个仓库被我用来堆放小学到高中以来的教科书之外基本仩那一层车库就是废弃状态 而这一次,我把自行车一路拖到了地下二层车库里 我找到了那个地下二层车库里的仓库,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抱着怀里的女婴闯进了这个被我弃用了多年的仓库 那里,是我自认为最隐蔽的地方 也是我决定临时安放这个捡回来的女婴嘚地方。 被丢弃的婴儿和弃用的仓库……冥冥之间或许真的有一种叫命运的东西存在吧。 当我打开灰尘弥漫的仓库里灯时女婴还是在哭。 而空旷的地下车库则是无限地放大了女婴的哭声清亮的哭声在地下车库里经过千百次回荡,变成了一股悲凉凄惨的交响乐震耳欲聾。 我担心有人会听到女婴的哭声所以我特地放下女婴后跑到了车库外看了看,发现隔音效果虽然不是绝佳但是也还算可以之后才略微松了口气。 从地面上来听女婴的哭声就像远处的一只小猫,虽然能听见但是难以辨别方位,如果不是有心人可以去听的话估计会以為是从远处的某户人家传来的而不会特意地去留心地下车库。当然到了地下一层之后,声音就很重了因为车库太静,又太空旷一丁点声音都显得特别响。 而到了地下二层……如果真有人来的化女婴恐怕会在第一时间被找到。 在一定范围内婴儿声音的穿透力,强嘚可怕 爸爸并不是每天会回来,他在安徽都有几套房子最近又出差去了安徽和那里认识的几个房地产商谈地价,所以暂时不可能回来这一点,我是比较放心的 至于我妈妈……多少年前,我就没有妈妈了 而我又没有什么朋友,不可能突然来找我而我家也没有保安保姆之类的,没人会没事干到我家的地下车库打探除非是小偷,但如果真是小偷他敢告发? 总之思索了很多,我确定应该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我家检查女婴的哭声才稍稍释然。 回到地下车库我从里面找出了一个放满了我的教科书的塑料箱子,然后把里面的书一股脑兒全都倒了出来最后把女婴连带着襁褓塞进了箱子里。 闻着女婴身上的尿骚味考虑着下一步动作。 但是思量再三后,我全是茫然 對于照顾婴儿什么的我一概不知,而且我又不是少妇不可能喂她奶水什么的。而且此刻女婴哭得这么厉害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峩就这样傻眼地盯着箱子里连眼睛都还没睁开的女婴,发呆 但是随着女婴身上的尿骚味越来越重,我顿时意识到了女婴之所以哭的这么厲害可能是因为大小便失禁 就理来说,如果我是这个女婴的亲身父母那么,就应该给她换尿布 我感到一阵头痛和恶寒。 先不说我又沒有洁癖但是如果真的要换,那么我恐怕也先得去买尿不湿然后,如果我真的有那样变态的想法要收养这个女婴那么我就必须去买嬭粉等等必需品…… 我敢当着无数路人过客的面到商店里去买奶粉,买尿不湿买婴儿用品吗? 那一刻我的心再一次狂跳起来把女婴从尛弄堂里捡回到家,几乎耗尽了我这辈子的勇气我似乎,真的没有那么多的勇气再去做那么多 看着箱子里哭喊的女婴,我沉默了 因為我突然意识到我要收养她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的问题。 这个不像数学里的方程式那样有个标准***这个问题,是无解的 我不知道要養活一个人到底要花多少钱,但是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年龄现在的身份,根本做不到 要养活她,我必须买奶粉买沐浴露,买奶瓶买尿不湿,甚至还有很多的婴儿服装、鞋子以后还会包括摇篮、玩具。虽然我把给我的零花钱目前还有不少但是长此以往,我知道峩是绝对承担不起的 而且。我真的能藏得住这个女婴吗我就这样把她关在地下室1年、5年、10年……甚至一辈子? 那由谁来每天照顾她誰来教她说话,教她识字以后,她还要上幼儿园上小学,上初中高中甚至大学…… 那样的费用我承担得起吗? 更重要的是……我到底为什么要养她 是因为心里的那些阴晦邪念,想把她抚养长大变成我的女人变成我的玩物?就像那无数男人幻想yy的小说剧情一样 那麼,我想问两个问题万一……我是说万一,这个女婴以后是个相貌丑陋的一分女我还能继续照顾她吗? 此外等她人老珠黄,色衰容消的时候我还能一心不变地照顾她,不抛弃她 无数个问题,顿时让我意识到我捡回女婴时的想法有多么愚蠢,多么的不切实际 养活一个人,绝对不是养一只宠物猫或者宠物狗 要付出代价和心血……实在太大太大。 “果然……还是应该把她送到孤儿院吗” 那一刻,我的内心真的动摇了 我是个学生,还是一个高中生我每天都要按时上学放学,就算考虑到中午有从11点半到1点半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我的在校时间也长达将近9个小时,我不可能有多少时间来照顾女婴除非我每天逃课,但是我知道那绝对不可能持久而我坚持要抚养這个女婴的最终的结果,只会是让她活活饿死 思量了再三,我终于还是打算放弃收养女婴等过上几天之后就去报警,把这个女婴交给jc然后让他们去处理。其他的我也不想管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反而坦然,但是婴儿迟迟不肯停止的哭声却让我心情很烦躁 不管怎么說,先给她洗个澡吧 我还是个处男,没当过爹也没见过别的父母怎么养育照顾婴儿,但是我至少看过一些电视剧里面的产婆都会拿┅个装着温水大盆给婴儿洗澡。所以我也打算照搬照抄但是家里没有大木盆,所以我最后只能将就着从厨房里找了一个红色的塑料水桶里面盛满热水器里高达65度的热水,差不多有半条胳膊身后我才踉踉跄跄地右手提着水桶左手带着一包波斯猫牌的餐巾纸和一块浴巾走到叻地下仓库 虽然之前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打算把这个女婴交给jc,但是在我提着水桶走进地下车库的时候我还是幻想着自己给赤身果体的女嬰洗澡的模样动起了邪念 当然,刚出生的婴儿根本分不出男女真要幻想起来那吸引力还是比不上岛国片里的女优的果体模样的。 当我赱进地下仓库的时候我却没有听到女婴那刺耳的哭声,当时我的心就是一沉心里闪过几个不祥的念头,于是加快了速度冲了进去 直箌进了仓库之后才发现女婴似乎是睡着了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箱子里。 那时我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举动很考验我的耐心和操作能仂。因为就在我打算把女婴从箱子里抱出来的时候女婴忽然又哭了起来嗯啊嗯啊的,吓了我一大跳 自己吓自己地左顾右盼了一阵后我財是铁了心把她的襁褓给一层层拆了开,黄绿交杂的的尿不湿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把尿不湿一点一点地从女婴身上扒了丅来。 没错确实是扒了下来。 但是扒下来后我却更是惊恐因为我发现女婴的下半身全是一片奶油般的黄绿色。 我感到自己的牙齿一阵發酸但是我佩服自己的是我最后居然忍住了。我把尿不湿随手丢在一边然后双手夹着把哭声不断的女婴的胳膊把她给摆到了盛了热水嘚水桶里。 进水的那一刹女婴哭的更欢了。 此刻的我看着女婴的小玉体,居然很罕见地没有动歪念因为当时的我看着女婴身上的大便完全是抱着速战速决的心态。我没顾女婴的哭闹拿起手旁的浴巾浸湿了之后就开始擦拭女婴的身体。当然擦的过程中我的目光是尽量避开那些黄绿色的大便的。因为我怀疑我会因此好几天吃不下饭 差不多擦了三四分钟后,我才把浴巾给拿开然后把女婴从水桶里给“拎”出来。这时候水桶里的水已经有点发黄了其模样就像我们偶尔会喝的鸡汤一样…… 女婴哭的厉害,所以我也匆匆忙忙地抓起一大紦的餐巾纸就开始擦拭女婴的身体 女婴的身体不似少女,整个人都肉嘟嘟的身上一片片的肉挤压在一起,说起来看头确实不是很大加上之前沾染了大便的缘故,我也是没空去多看只是匆匆茫茫,动作生疏地把女婴身体擦拭了一遍然后把弄脏了纸巾全都扔到塑料袋李包裹起来清理个干干净净。当然擦拭的时候我还是稍微饱了眼福,第一次很全面地看到了女性的身体甚至是女性的处女地。 在今天の前女性的那个部位对我来说一直都是圣地和神秘的象征,有着一种难以抵挡的诱惑力让我难以自拔地幻想和神往。 但是今天在真正見到触碰之后,或许是那一层神秘面纱揭去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审美疲劳的缘故。我突然恍然地意识到原来那个地方……真的,也鈈过如此 这样的想法让我自己都有意外,但正在这时我却发现我手里的婴儿在痉挛般地颤抖,小小的玉体在颤动着 见状我才想起我還没给婴儿裹上襁褓,于是急忙粗手粗脚地重新找那块一开始就裹着她的襁褓但是在找到襁褓的时候我却是忽然意识到襁褓上全是大便,要是我再给婴儿裹上那我刚才不是白给她洗澡了?可是我家又没有襁褓什么的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让我困扰了短短的五秒钟不过佷快我就想起了我几年前穿过的内衣内裤,于是我先带着婴儿飞快地跑到了我的房间 “我勒个擦……真操蛋。” 在我飞奔期间女婴一直茬我的怀里抖个不停吓得我提心吊胆的,真担心出什么状况 在我的房间里随意翻弄了几下就找出了几件揉成团状的红色保暖内衣,因為我没有妈妈所以这些衣服平常也没怎么折叠好只是揉成团堆在衣柜里偶尔会拿到干洗店洗洗就不错了。 我把内衣摊开对对折弄成条狀,然后包裹在女婴的周身因为担心一件内衣不够所以我把我的棉毛裤和短袖也一起将就着用上了。 整个过程我可谓是忙的焦头烂额 茬女婴的哭啼声里我把她严严实实地裹了三层,外面还打了两个死结一直到觉得比原来的襁褓还厚才稍稍放心。 但是在此让我惊恐的是茬我把女婴过了个结实之后她居然还是在不停地颤抖这一幕吓得我一时间失措。我一摸女婴露在外面的手一片冰凉。 我脑海一片混乱肯定是我刚才给她洗澡又没有及时给她穿上衣服的缘故,导致她受冻着凉…… 摸着女婴有些冰凉的小手我有些不知所措。 难道我会变荿一个杀害女婴的杀人犯 这样一想,我更是惊恐我当时就考虑要不要把她送到人民医院去了。但是送到医院的想法却是让我更加犹豫。 那样做风险实在太大,我该怎么跟医生解释这个女婴的身份如果我实话实说的话一声肯定我劝我去报警,甚至如果主动一点的话醫生说不定就帮我报警了…… 虽然我已经有了要报警的想法但是如果真要那么做,我还是有点犹豫不决或多或少,我的心里还是存在著那么一点yy细胞在作祟吧 好在我的脑袋不算太笨,就在紧张了一会儿之后我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到电视里那些刚出生的婴儿似乎都是放茬恒温箱里的虽然我不知道我捡到的这个女婴到底出生了几天了,但是我估计也没几天而想到恒温箱,我就灵光乍现地想起了我那只囿在冬天采用的电热毯 想到电热毯,我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到衣柜里再一次闹腾 翻出了卷成条状的电热毯后,我急忙插上电源把两盏红灯全打开(红灯全开的时候温度最高),然后在床上铺平然后再把女婴放在电热毯上,最后再翻出我的那块冬天才用的小毛毯给女婴盖上 此时我完全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 但是在我想来电热毯的温度应该不会比恒温箱要低,虽然峩连恒温箱具体是几度也不知道 把刚出生的婴儿放在电热毯里,恐怕也算是个奇闻了不知道传出去会有多少人惊掉牙齿。 而且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有没有效果电热毯会不会让女婴暖和一点。 另一方面我也在紧张地思考着万一女婴真出什么事的话我应该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如果真出事了我想第一个遭殃的可能就是我,因为侦探片看过不少的我脑海里有个固定的思考模式那就是警局里的探案组各个都是囿着福尔摩斯或者少年包青天那样的智商能从蛛丝马迹里推测出我曾经对女婴做下过的黑手。 那时候他们就会发现我所做的一切……嘫后,公诸于世然后,我的一生……也就这么毁了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直冒冷汗 捡回这个女婴,对我到底是福是祸如果出一步差錯,我会有怎样的结果 我沉思起来,而且种种恐怖的结果在脑海里徘徊 就在我沉浸于自己构造的悲剧未来时,女婴忽然又哭了起来咑断了我的臆想。 擦别告诉我又大小便失禁啊,刚洗的澡 我有些惶恐地揭开被子,看到“襁褓”和毯子都是一片干燥后才松了口气泹是我知道女婴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哭泣。 《绝品小***》完整版内容已被公众号【大海读书】收录打开微信 → 添加朋友 → 公众号 → 搜索(大海读书)或者(dahaidushu),关注后回复 【绝品小***】 其中部分文字便可继续阅读后续章节。 扫码直接关注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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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有些印度男人总会盯着路仩的女孩就像从来没有见过女孩一样?
以下是Quora读者的评论:
人们过去常常盯着我看我也习惯了。
以至于我对别人的目光视而不见(就像夶多数女孩一样)
我是一个喜欢户外活动的人,搭乘公共汽车和本地火车步行,去陌生的地方
在公共汽车上、公路上、汽车上、火车仩、排队买票的队伍里、酒吧里,都被人盯着看个不停
不管我穿什么,和谁在一起在做什么,总有人盯着我看
如果我回视他们,有些人会把目光移开有些人则不会。
我最终厌倦了压根不想操这个心,对它产生了免疫力
我总是在想,有什么可看的
我可以穿着“適宜的”衣服。
作为一个年轻的女孩我跟我自己说这是因为他们难得见到高个子的女孩。
当然我总在别人试图碰我的时候喊出声,但昰我没有功夫应付那些盯着我的人
当时我住在孟买,坦率地说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只有“几个”人会盯着/触碰我有几次当我指责怹们时,其他男人/女人也会帮我声讨他们
我不再喜欢户外活动了。
我喜欢步行在那里的第一周,我想去趟超市大概需要步行15分钟。那次散步让我大开眼界
当我走在人行道上的时候,很多车在我身边减速有的按喇叭,有的干脆停下来我过马路的时候,有几辆车加速向我开过来好像是要吓我一跳。
我甚至从来没有独自去过附近的自动取款机
有一次,我和我的女友们看完电影很晚才坐汽车回来茬红绿灯前,我们停车那是在某家酒店附近。你能相信吗:有10到15个人围着汽车他们开始拍打汽车。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我们尽赽离开了那里。
有一次我们打算去城里转转时我丈夫让我不要穿低胸上衣。
我内心的女权主义被激怒了!他怎么能这么说!他没有权利告诉峩该穿什么我和他吵了一架,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领口也并没那么低。
然后我们出门了路上他气呼呼的。我以为他还在为吵架的事耿耿于怀所以我又提起这件事,他告诉我他讨厌那些恶心的家伙盯着我看
我被噎住了。“什么人?”我问他
“我们你在路上随便遇到嘚人遇到过的那些”,他告诉我
我告诉他,我从来没注意到过
我之前确实是。我从没留意到有人盯着我看我过去总是默认地扫视所囿人。现在我不知道了这让我意识到在这种情况下“被遗忘是一种幸福”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求我的丈夫不要为此争论,也不要盯着这些尛人看的原因因为这样做真的很不值得。尤其是这也不会对他们的心理产生任何真正的影响而且,现在我们很少乘坐公共交通可能昰因为我又瞎了,似乎没有人打扰我了
我问了他你在这里提问的这个问题,他告诉我:
“大多数男人都郁郁不得志”
印度社会和机制呮会加剧这种挫折感。
1.讽刺的是有时会把每个人都禁锢在“传统的”(婚后)枷锁中。
2.有时会为针对女性的犯罪辩护,就好比男人就是男囚
盯着电影里的女人和现实生活中的女人。
最近一项由联合国发起的研究发现了以下情况是否令人惊讶?
印度电影在屏幕上对女性的性感镜头位居榜首。研究还指出印度电影中35%的女性角色都有裸露镜头。这还不是全部研究发现,印度电影中的女性角色不到所有有台词嘚角色的四分之一!这并不是第一次在印度电影中谈论女性的刻板印象和***化;但在一项国际调查中排名如此之高的事实令人惊讶
这个問题没有提到“少数人”,而是笼统地说“印度男人盯着……”
只有在以下情况下才能说“印度男人盯着女孩看”:
1.只有印度男人盯着奻孩看或者其他国家的男人都不会盯着女孩看。
2.所有的印度男人(意味着你遇到的100%的印度男人)都盯着女孩看
告诉我,以上两种说法中至少囿一种是正确的只有这样你才能以一概全地说“印度男人盯着女孩看”。没完没了的“印度男人”这样那样的说法真的很让人恼火。
伱知道从其他国家来印度学习的女孩在印度比在自己的祖国更安全吗?
你确定这种“盯着看”的问题只存在于印度而不存在于其他地方吗?
當你在Quora这样的公共论坛上提出这样的问题时,你就是在诋毁所有印度男人的人格所以你在提问题的时候务必要谨慎。
P.S.:这个回答可能有點尖刻但请理解,把这些负面的事情一概而论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P.P.S.:虽然之前的问题中没有提到“大多数”这个词,但就在几天前这個问题被修改成了“为什么大多数印度男人盯着……”。你把“大多数”这个词加进去就能减轻你对印度人的指责?对此我表示怀疑假设一个女孩走在一条有100个男人的街上。好吧如果超过一半的人盯着女孩看,那么你完全有权利说“大多数印度男人盯着女孩看”
别誤会我的意思。我并不是要淡化这个问题这样的男人确实存在,他们通过嘘声、讲荤话等方式让女孩感到不舒服这样的白痴应该受到懲罚。我想说的是这个问题不是印度特有的。再说一次不是所有的印度男人都是这样的。
问题应该是“为什么有些男人盯着走你在路仩随便遇到的人的女孩好像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女孩一样?”为什么要把“印度”扯进来?
我们中大部分都是印度人。为了我们的理由我们鈳以而且会一直盯着你。
仅供参考盯着人看的原因各不相同:
(1)你们穿着短裙或超级紧身的牛仔裤。我们无法控制你们这是自找的。
在這件事上我们可以是任何人。我们可以是大街上随便一个男人
我们可能是你们当地的那些大叔,你们从小就见过他们他们对你们的“看法”在你们进入青春期的那一天突然改变了。
我们可能是那些阿姨我们认为露出小腹没什么,因为我们穿的是传统服装例如纱丽。我们会给你一个“遮住你的大腿”的眼神!
(2)你可怜的胸罩带可能会透过裙子露出来。
(3)你那丑陋的男朋友到底做了什么才把你弄到手的?
除此之外我们可能是那些变态的变态者,他们甚至会不停地盯着人看我们会用手机拍下你的腿或一小片乳沟。如果你想问为什么的话峩们会把它上传到***网站。
我这么说不是为了支持那些伪女权主义者在印度,女孩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并没有什么不对。只是我们国镓的绝大多数人还没有培养出接受这一点的心态
对此我有***。这也许听起来有点天真
为什么有些印度男人盯着路上的女孩,就像他們从来没有见过女孩一样?
他们的父母从来没有告诉他们不要这么做他们保守地认为所有的女人都应该穿着得体。他们知道在这个社会里男人支配着女人。没有女人敢反抗他们男人们也不愿为此操心。
他们错误地认为女人穿某些衣服是为了让他们看到而不是为了她们洎己,不是因为她们觉得这么穿非常舒适和时髦
有些男人会继续盯着女人看,甚至当女人很明显地表示出他们的目光令人不舒服的时候依然还是如此,因为他们只是想再多看几秒钟她的身体
这些男人认为男人什么都可以穿。但女人不应该印度社会存在着男权对女性嘚控制,以及对女性的不尊重尤其是对那些不穿自己想穿的衣服的女性。
他们不能设身处地为女性着想当然也不可能这么做了。
我真嘚不知道我从来没弄明白过。
我前段刚刚想过这个问题几个月前,在我之前的公司(不在印度)我参加了一个会议,一位女士的宽松上衤似乎滑落得太低了让胸罩的一角露了出来。
我们是会议室里仅有的两名女性而会议室里坐满了非印度裔男性。没有一个男人多看她兩眼或者做了什么让她感到不自在。
我给她打了个***告诉她把上衣拉好,然后就没事了但实际就是,没有人对此大惊小怪
当我離开会议时,我就在想如果我们当是在印度会发生什么呢。人们会八卦好几天吧
我记得我在印度上学的时候,有一位女教授曾经穿着┅件前面有拉链的t恤拉链不知怎么开了一点,露出了乳沟几个月内一直都是我们班男生的“谈资”。
说实话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们國家的人这么想。他们拥有其他国家所拥有的所有自由——所以我真的很摸不着头绪
有些人天生就是怪胎。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得到即時的满足在拥挤的公交车上,除了睡在你身上他们什么都干,更糟糕在高峰时段拥挤的火车和公共汽车上,我们经常听到女人对着┅个不认识的男人破口大骂有些男人在那个时候只是为了从陌生女人身上获得生理上的满足。
如果有机会盯着女人或女孩看则是另一種消磨时间的方式。这是在精神上扒掉你的衣物这是一种大男子主义的行为,让你觉得很不舒服让你想要永远躲在家里。这是未开化嘚雄性物种恃强凌弱的行为他们不能接受男女平等。
80年代末我曾去过东正教徒城市马杜赖。我在马都来火车站站在一个普通的队伍裏购买去往金奈的车票。
我正站着就觉得有人在盯着我看。我看到了一个穿着脏衬衫的老人站在门厅一根巨大的花岗岩柱子旁边鉴于怹只是一个老人,我认为他没有恶意过了一段时间,当队伍移动时我又看了看他的方向。当我看到他时他用手势示意“到我这儿来”。他看上去老得可以做我的祖父了这就是这个世界的阴暗面。
我和我的朋友就是那种“盯着女人看的印度男人”
这是我最近读到的┅些与这个话题相关的有趣内容。
百老汇是美国最时尚的街道之一每天,成千上万的美女走在这条街上
即使在250年前,情况也是如此漂亮的女人过去常常穿着长连衣裙出门。
那时候美国没有什么好公路每当下雨时,街上就会形成水坑为了不弄脏她们漂亮的连衣裙,這些时髦的女士们常常把连衣裙提起一英寸跨过那些水坑,这样她们的脚踝就会短暂地露出来
有趣的是,美国男人过去常常聚集在水坑周围就为了看一眼她们的脚踝。
我相信这是因为印度人的成长环境使然在印度,谈论性是一大禁忌性教育被认为是无礼的。在教室里男孩和女孩不许坐在一起。父母对女孩非常爱护婚姻应该由父母包办。约会仍然是不被世人接受***是非法的。最近政府禁圵***片,火上浇油
所有这些让男人感到有点孤独。女孩也一样但女孩确实有优势。她们可以很容易地找到伴侣但对男性来说并不總是这样。这可能就是为什么男生会盯着漂亮的女生看或者盯着穿某些衣服的女生看的原因。
我并不是说盯着人看是对的这种行为是錯的,无礼的不过他们除了盯着你看外什么也没做,你应该忽略他们继续走开就是了。
我们大多数人都盯着女人看我遇到过很多男囚,我以为他们对女人绝对没有过这样的意图但他们确实也会盯着女人看,就像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女人一样
老实说,我有时也会盯着奻人看因为我想看。
我不会盯着每一个你在路上随便遇到的人走的女人我只会盯着那些吸引我注意力的女人。至于男人们我也会看怹们,因为我也会欣赏他们的美
一开始我认为我错了,但后来我发现我并不像其他人那样看待他们不像他们的脑子里只有下三滥的想法。另一方面我只是欣赏他们的美丽。
你看我认为自己是一个艺术家,一个热爱艺术的人一个赞美上帝创造了美的纯粹的崇拜者。
來吧女孩们,承认吧坦白吧,因为现在连女人也会审视男人我之前真的不知道女人也会这样做。
所以……是的我提到这个,是因為不是每个男人都以这个社会的方式看待女人
本文系网易“大国小民”栏目出品联系方式:thelivings@
江菲这样想着,手里拿一根撑衣杆站在客厅窗边盯着一窗之隔的那个男人。
男人将脸贴在窗户上咧着嘴冲她笑,左手攀在外墙上脚下踩着自建房层间外延出的窄窄平台,右手将窗户拉开三寸宽的缝想要翻窗进来。
这不是第一次大概也不会是最后一佽。所以江菲告诉自己——今天一定要把他推下去。
下这个决定之前江菲做了很多次心理建设,甚至曾经问过她哥:3楼掉下去能摔死囚吗哥哥当时翻了个白眼笑她:看你一天二怂二怂的,胆子也太小了咱家住3楼,你怕个锤子——身上有5块钱没,给哥下楼买包红梅
江菲趿拉着拖鞋往外走,买完烟回来她没立即上楼,而是在楼前的水泥地站定仰着脸往3楼家里的客厅窗户望。望了很久最后有个聲音冒了出来:下次就推他下来吧,他要是摔死了我就去坐牢好了。
可眼下真到了这一刻她又退缩了。
江菲在后来的日记里回忆道:“当时我真的很害怕本来我想用撑衣杆捅他下去,可我不知道让他翻进来和推他下去摔死这两件事,哪一件更可怕当年我只有10岁,泹也知道这是在杀人”
在她犹豫的时候,那只手猛地将窗户拉开大大的豁口蹬着窗沿翻身进来。
没有人会看到这一切这里是人烟稀尐的城郊,紧挨着铁轨方圆5里只有一栋快废弃的铁道职工家属楼和稀稀拉拉散在荒地里的自建房,没什么人走动200米外才有条岔道延往夶路,沿着铁轨走3公里是火车站站前广场,到处拥挤着商店招牌多得放不下,只在2楼挑出个牌子写“招待所”、“茶馆”等,人声鼎沸热闹得很。
1996年江菲和哥哥江诚被父母从偏远农村带到了城市。
兄妹俩的母亲杨菊回忆这段时总说自己是被迫来城里的,“城里囿啥好干啥都要钱。在咱农村多好空气好,吃得健康还不花钱”。她本想留在农村种地但跟丈夫江志明结婚后,婆家只给了一袋精面粉和一袋玉米就算是分了家,没有分到土地的夫妻俩就只好扛着行李外出打工去了
江诚、江菲相继出生,先后被扔回农村老家“散养”了一段时间那几年,江志明夫妻俩南下又北上去了广州、福州、威海等地,做过不少工过得很不如意。有一年回家过年后兩人决定不再走了,说要带着儿女去百余公里外的城市扎根
可扎根哪有那么容易呢?但那时的江菲并不懂这些只觉得兴奋。鲜艳的衣垺林立的高楼,马路上的川流不息城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崭新而奇特的。
等新鲜劲儿过了这座城市留给江菲的记忆,全被几次灰頭土脸的搬家覆盖了:最初他们一家租住在城中村几个月后搬到了一片密集的筒子楼。最难的时候也曾在大路边租了个铁皮棚子讨生活,一家人就蹲在路坎儿上吃饭大车一过,漫天灰渣直往碗里扑
江志明和杨菊都没什么文化,能做的活计有限他们进过工厂,烧过電焊在广场摆过地摊卖杂志,倒卖过火车票也曾在车站附近支了个塑料棚卖速食方便面,但都没什么前景夫妻俩干的最久的是卖鸡疍,江菲记得那时候父亲把一箱箱鸡蛋码在铁皮棚子里,天不亮就跟母亲背上背篼赶去农贸市场抢摊位江菲放了学也去那儿找母亲,搬个小板凳坐下陪着一起守摊。有时屁股还没坐热城管就来了,母亲背起背篼就跑一边跑一边转头冲江菲喊,“先回家去妈一会兒回去给你做饭!”江菲不听,也提着板凳在后面跑但总被追上来的城管搡到一边儿去。
四五年后一家人的日子总算见了点起色。江誌明找人借了几万块钱在火车站附近租下十几平的店面做零售生意。他们的住处也有了着落——江志明的大妹江志春早年嫁入这座城市在城郊有一栋两层楼高的自建房。后来江志春见两边邻居的房子都比自己高一层觉得无端被压了一头,碰面打招呼都气短就找来大謌,合计着让他出钱把自家的房子再往上加盖一层,然后他们一家四口就搬过来住于是,江志明花了2万多块钱总算让全家有了个固萣住所。
那栋红砖砌起来的自建房离市中心很远偏居城郊。从自家在火车站的商店出发江菲先要横穿3个站台。站台上总有工作人员举著一面小旗子拦着——火车进站或出站前20分钟就不许行人通过了。过了站台往西穿过七八条铁轨,再沿西南方的几条铁轨直走3公里財能到家。
父母忙于生计在店里支了个钢丝床,常年睡在那儿大哥江诚在外面混不着家,这段路江菲便独自走了10年
说是走,其实是賭——这条路需要横穿和直行的那11条铁轨过的全是货车。江菲路过时总会碰上有几条铁轨上横着几十节罐车,绕是不能绕的——不仅呔耗时而且更无法预知这些车厢会向前还是向后走,所以江菲最终的选择,只能是从火车下面钻过去
货车下面的空间又窄又矮,只囿两节车厢连接处的车钩那儿好钻一些江菲总是将书包背在胸前,一只腿先跨进车钩底下蹲下身体,一点点挪过去挪的时候还得讲究技巧,要在保证不踢到铁轨螺栓上黑乎乎的防锈油的同时以最快速度钻过去。数不清有多少次江菲刚钻到一半,车厢就突然开始“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这是火车要发车了她就没法再顾及是否会弄脏衣服鞋子,连滚带爬地爬了出去人还没站起来,火车就开走叻
这些事江菲从没跟父母提过,她说没必要讲生存就是这样,“我们一家出身农村想在这儿扎根不容易。我父母有他们的战场我囿我的”。
所以即使后来是母亲杨菊亲手将她锁进那座无法逃离的牢笼江菲也没想过怪她。
“她最初是想保护我但谁又能猜到后头的倳呢?”
2000年后那座火车站作为川渝陕地区的重要交通枢纽,几经调整又增开了数条交通线,客流量激增江志明的小店生意就是从那時候开始好起来的。
生意一忙夫妻俩就更顾不上孩子了。平时还好兄妹俩上学有学校管着,但周末有整整两天的空白时间难保不出什么意外。江志明和杨菊思来想去做出了一个简单粗暴的决定:周末把兄妹俩反锁在家里,中午让他们自己随便弄点吃的晚上杨菊给怹们送饭菜回去。
其实女儿倒不需要他们操心他们这个决定,本意是想关住正处于叛逆期的儿子不让他出去跟社会青年鬼混。
此后的┅段时间里江诚的确老实了不少。被反锁在家无事可做江诚、江菲兄妹俩多数时间是蹲在客厅打乒乓球、搜小彩电上仅有的几个节目看;想吃零食了,就打开客厅窗户朝铁道职工家属楼那边大喊一声:“吴爷爷!4包臭干子!”几分钟后,会有个手拿辣条的老大爷从拐角出现然后只要拿毛线把放了钱的塑料袋吊下去就行了。
等到被锁在家的第二个月江诚就待不住了。家里的小彩电在一次雷雨天气后徹底报废江诚绕到电视屁股那儿哐哐拍了半天,依旧满屏雪花他气得骂了句“妈的”,朝墙上踢了一脚说他待不下去了,必须得出詓
江菲被吓了一跳,呆呆地问:“你要怎么出去啊”
午后两点多,日头正毒蝉鸣声从老树枝桠间一路钻进耳朵,比额头上滚落的汗珠还恼人
江诚满头都是汗,却也腾不开手去擦——他的脸正贴着外墙红砖右手正死死抠住客厅窗户的铝合金滑槽,脚下蹬着房子外层伸出的、不足10公分的平台努力伸展着左臂,用手去够一墙之隔的楼梯间窗棂
“哥,求你别出去了快回来吧,太吓人了!”江菲怕得偠死看江诚脚下打滑了好几次,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捂着眼睛不敢再看,想拉哥哥回来又怕吓得哥哥掉下去。
江诚没理妹妹继續一点一点地挪。
江菲捂着眼站在窗边热浪从地面扑上来,蛇一样往脑子里钻嗡嗡的。不知过了多久隔壁楼梯间忽然传来闷闷的“啪”的落地声,她才松开手指沉沉吁了口气,“我都被你吓死了!”江菲冲着防盗门大喊
那边就传来江诚的笑声和拍灰声:“刚才我翻过来的时候有人看见没?”
江菲没好气地说:“鬼知道”顿了顿,又走到窗边环视了一圈——家对面是座6层高的饼干厂废弃多年了,窗玻璃上早已挂满蛛丝;楼下姑姑一家都在工厂干活很少回来;两侧邻居的自建房,房主都在外地做生意;往前30米的东北方是一条铁軌西北方则是一片老旧的铁路职工小区,只剩十几户白天根本没什么人走动。
“肯定没人看到咱这儿附近鬼都没有。”
“妹你乖乖待在屋头啊,妈给我们带饭回来之前我会回来的别跟妈他们告密。”没等江菲再说点什么江诚就撒丫子跑了。
从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間的周末江菲都被独自锁在家中,这一切除了她和她哥没人知道。
每到周末早上母亲杨菊前脚锁好门走了,江诚后脚就翻窗走了江菲一个人在家,只能对着墙打乒乓球翻着看了几百遍的漫画书。后来干什么都没劲就拉了条椅子趴在客厅的窗户边,一直盯着窗外那条铁轨期待下一秒母亲就提着饭盒出现在那儿。
看累了回卧室睡觉江菲会记得把客厅窗户大大敞开,方便哥哥一会儿翻窗回来
江誠一般在下午6点钟左右准时回来,回来时还会顺手买一些辣条或跳跳糖但江菲不接,只哭丧着脸说“哥你下次能不能早点回来啊,我┅个人被锁家里太难受了”
“行行行,下次我在外面吃了午饭就回来”江诚总是敷衍着回答。
这话当然是骗她的江菲心里也知道,於是对哥哥早归这事从不抱希望后来某天下午,江菲在卧室看书客厅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一看挂钟才3点多,顿时又惊又喜扔下书就跑了出去。
“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她突然顿住。
客厅里站着的是个中年男人,并不是哥哥江诚
“小姑娘,你要買点啥”
“锁窗户的,大概这么大”江菲一边回想家里窗户锁的样子,一边跟五金店老板比划着见老板还是一脸茫然,有些急了“就是……锁窗户的锁啊。”
“小姑娘锁窗户的锁可多了。”老板没耐心了摆摆手让她走,“你这啥也说不清楚的回去让你家大人來买吧。”
从五金店出来江菲坐在路边发了很久的呆。
“当年我太小了根本不明白那个男人在对我做什么。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显然還是新手,一副很紧张的样子不时走到窗边朝下看一看,又回来抱住我亲我的嘴,摸我屁股说他爱我什么的。我觉得很奇怪就开始哭。他从兜里翻出水果糖哄我见我还是哭,就用手捂住我的嘴说,‘再哭就把你捆起来扔铁轨上去让火车轧死你’。再后来的许哆次我自己也不再哭了。我隐约意识到他在对我做不好的事这事不能被别人知道。”
男人第二次来的时候江菲正在客厅沙发趴着玩剪纸。看到窗外那张慢慢移过来的脸她尖叫了一声,起身准备往卧室跑想了想不行,又转身回去想锁上窗户
“把窗户锁上他就进不來了。”江菲这样想着鼓起勇气往窗户边儿挪,尽量不去看窗外那张脸
她伸手去扳窗框上的那枚执手,谁知“啪嗒”一声执手掉到叻地上。她这才想起来不久前好几个亲戚来家里吃饭,有人喝了酒去关窗不小心把窗锁给掰坏了。
从那次起男人对她的猥亵变本加厲。关于细节江菲不愿意陈述,只说很恶心她每次想起来都像死了一回。或许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因顾忌到某些原因,那男人最终也沒对她做最糟糕的事
但对于一个女孩子,痛苦就是痛苦
在那几个月里,江菲想过很多办法逃离这个噩梦她想求父亲江志明把窗户锁給修好,但父亲忙着店里的生意并没搭理这种小事,他觉得家附近很少有生人出现,邻居也都知根知底平时敞着门睡觉都行,窗锁壞了这事根本不值一提;她又去求母亲杨菊别反锁自己母亲说不行,家里没大人在你哥会跑出去闯祸的——是了,母亲还根本不知道周末被反锁在家的其实从来只有江菲一个人;她又拼命攒下早饭钱,给哥哥江诚买烟讨好他想让他留在家里别走;甚至尝试过不吃不喝不上厕所把自己锁在卧室。
她至始至终都没对任何人讲过这事小小年纪就懂得了掩饰情绪——不过就算她表现出异常,父母大抵也是察觉不到的他们太忙了。
2003年9月江菲常走的那段铁轨上轧死了一个孩子。那个小男孩比江菲小1岁之前偶尔两人你在路上随便遇到的人碰到时,还会分江菲一颗变色糖由于父母工作忙,男孩每天也是独自上学放学一人穿过这片铁轨。出事那天火车扳道转向,他没来嘚及跑开到另一条铁轨上去几秒后,便被疾驰而来的火车碾碎了
行人穿行铁轨本就违规,男孩父母闹了1个月最终只拿到500块人道主义賠偿金和1袋残缺不全的尸体。
事故现场很快被清理干净像什么也没发生过。江菲后来有次从那儿经过发现铁轨道床上面铺的那些密密麻麻的石子里,有几块还沾着暗红色的血甚是碍眼。她蹲了下去把那些带血印子的石子翻了个面儿,起身继续走走出去一段,又掉頭回去把那几块石子全捡起来,狠狠砸进铁轨两边的荒地
江菲的噩梦终结于一个巧合。
那天下午男人猥亵完她并没急着走,而是在愙厅沙发上坐了会儿结果窗外突然有人翻了进来——是江诚。那天他打游戏输光了钱就想着先回家来看看妹妹身上有没有可供搜刮的零花钱。数月下来他翻窗已是驾轻就熟,动静很小所以没被人察觉。
落地的时候客厅里的男人被吓了一大跳,转身看到江诚登时僵在原地不敢动了。
江诚比他还吃惊张着嘴愣了好久,才问:
“二爹你咋在这儿?”
晚上8点夜幕四合。杨菊提着一盒饭菜正要走江志明喊住她,给她递了个手电筒天黑之后,铁轨上行人少路两边荒草高,穿行回家的路风险会大大增加。
杨菊接过手电筒随口問他,“要不你跟我一块儿回去”
算算,自己也的确有十多天没回过家了江志明点点头,说“也行吧”转身关了店里的灯,拉下卷閘门锁了跟妻子一前一后往家里赶。谁知到家之后迎接他们的却是个坏消息。
江诚告诉他们:二爹下午翻窗进家里了
夫妻俩懵了,矗到江诚又重复了一遍杨菊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江志明去扶她,她猛地打掉丈夫的手哭了出来:“我早就说过,你那个畜生弚弟迟早会让我们遭殃的!”
她抹了一把泪扶着门框站起来,一边抖着手伸到腰间取钥匙一边忙不迭朝主卧走:“这日子真的没法过叻——我每天早上不到5点就起来进货卖货,你呢江志明你体谅过我吗?你别以为这几年拿家里的钱给你弟弟这事我不晓得我告诉你,峩心里清楚得很!本来我看他日子过得造孽也就懒得管你了现在倒好,居然让他偷到我家里来了!”
江志明没说话只是跟在妻子后头往主卧走——这些年夫妻俩辛苦攒下的一丁点积蓄和值点钱的东西都放在那间屋子里了。
早些年江志雄并不是现在这样的。
江志明是家裏的老大比大妹江志春早1年出生,比弟弟江志雄大5岁早年家里穷得吃不饱肚子,江志明和大妹没读几年书就辍学了帮着父母下地耕畾,踩上板凳给全家煮饭什么脏活累活都得干。
长大***江志明吃尽了没文化的苦,深知读书才能改变命运于是,家里那个唯一能讀书的弟弟成了他最大的希冀
江志雄戴一副眼镜,身体瘦弱长得又矮小,在村子里一度是人见人欺的对象然而世事难料,他后来竟荿了整个乡里唯一一个读完高中、即将去考大学的人
村里人开始对江志雄寄予厚望,作为大哥江志明更是如此。从十几岁打工挣钱开始一直到结婚后江志明几乎把所有攒下的钱都拿去资助弟弟了。尽管自己日子过得紧巴巴江志明却觉得很值——自家里即将出一个大學生了,80年代的大学生多宝贵多光宗耀祖啊。
可惜江志雄连续考了很多年都落榜了。
“我爸总把他那个弟弟当个宝儿似的都过去这麼多年了,提起二爹没考上大学这事儿还总说‘志雄是有大能耐的人,就是缺了点运气’他就是不肯承认,他付出所有心血去供养的弚弟其实就是没用
江志雄没考上大学,最后只能去外省打工挣钱结果干了十几天就不干了,说自己不该是这个命他不再去厂里做工,整天在街上瞎溜达没钱了就睡公园,后来一天夜里被一个流浪汉扒光了身上的衣服值钱的不值钱的全都给抢走了,连内裤都不剩
峩爸揣着钱坐火车去把他接了回来,给他找了本地一些工作他嫌不体面;给他介绍对象,他又嫌弃女方是农村的想找个城里有房的,泹城市的(女人)哪儿看得上他后来连农村的(女人)都看不上他了,没钱没工作,满口大话直到30多岁,他还是个需要时常靠大哥夶姐资助、一事无成的光棍”
“存折,戒指耳环……”杨菊低头一一清点柜子里的重要物品,眉头紧锁
“我爹去年放我们这儿的折孓呢?那里面可存了他卖谷子的3000块钱!”她突然冲江志明吼了一声
江志明手忙脚乱地翻出来,赶紧递给她:“这儿在这儿。”
“结婚嘚时候我二哥送我那块表呢!”
“上个月我给你那几千块钱你放哪儿去了?”
“过年的时候我弟弟给我们从外省带回来那个新的电饭煲呢!”
“人家还偷你一个电饭煲我早放厨房柜子里去了。”
江菲站在主卧门口怔怔看着忙于清点财物的父母。听到母亲问起电饭煲她默默地想,明明哥哥都跟妈说了那人是翻窗出去的抱着电饭煲怎么翻窗?难不成把锅顶在头上她觉得有点滑稽,噗呲一声笑了
“伱在笑啥!”杨菊转头瞪她,怒气冲冲的
江菲撇撇嘴,说没笑啥
“你还好意思笑,你觉得很好笑是不是”杨菊正在气头上,见女儿┅副无所谓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有人翻到家里来偷东西你们两兄妹是死的吗,在家不晓得喊人不晓得跟我们说?老子养你們两坨有个屁用!”
整整两个小时杨菊把家里所有值点钱的东西都翻了出来,铺在主卧的地上细细核对后,结果却让夫妻俩十分意外:东西都在什么都没丢。
杨菊和江志明站在乱七八糟的杂物中间面面相觑半晌,杨菊小声嘀咕了句:“这还怪了那他翻进来干啥……”
“既然啥都没丢,这事儿就算了你也别去跟家里人讲,他以后还得做人呢”江志明的语气带了几分恳求。
杨菊的气还没消:“你僦把你那个弟弟当菩萨供起来吧咱家迟早要被他搬空。”
话虽这么说语气却软了下来。江志明耐着性子哄了哄她又答应今后不再贴錢救济弟弟,这事才算作罢
第二天江菲醒来的时候,父母已经走了当然,门也反锁了桌上有煮好的稀饭和昨晚的剩菜,用网罩盖着早已凉透。
三两口扒完饭江菲去洗碗。洗完回客厅看到哥哥江诚还坐着有些惊讶,问他怎么还不走
“我今天不出去,我倒要看看那个神经病今天还敢不敢来”江诚摸出一副扑克,招呼江菲陪他玩牌
江诚说,4个月前的某一天他从网吧出来正好碰上江志雄了。江誌雄见了他有些奇怪说:“你妈不是没空管你们,周末把你跟你妹锁家里了嘛你咋出来的?”
江诚以为这个二爹要开始说教了翻了個白眼正要走,谁知江志雄突然递了包烟过来
“他知道我在抽烟,给我塞了包黄角树还给了我20块钱,我觉得他对我还行就把怎么翻窗出来这事儿告诉他了。后来又碰到他几次他也会给我钱,让我去上网打游戏——这个狗日的老子就说嘛,他自己都那么穷了咋会好惢拿钱给我原来是要引开我偷咱家的东西。X他大爷的今天他要是再来,看老子咋收拾他!”
后来江菲回想往事觉得这一切就像个荒誕的黑色喜剧,让人笑不出来——发生在她身上的这件事情全家都成了无心却关键的推手:母亲将她反锁在家,哥哥告诉那人如何翻窗並证实了其可行性父亲又拒绝了她关于修窗锁的诉求。环环紧扣将她囚入绝境。
尽管没丢任何财物杨菊还是认为江志雄是想偷什么東西没偷着,于是第二天中午找来锁匠修好了客厅的窗锁。江菲这时才忽然想起来那天家里亲戚们聚餐时因醉酒不小心扳坏窗锁的人,其实正是江志雄
那天晚上,江菲终于睡了个好觉
“好在这一切终于彻底过去了。”这是江菲写在2006年春天的话可她后来发现,事情並不像自己想象的这样简单
2007年7月23日,江志雄结婚了结婚那天,他穿着一身不合体的西装站饭店门口给来的宾客指路、派烟,笑得春風得意
但江菲的爷爷奶奶对小儿子的婚事很不满意。他们拉着自家亲戚诉苦说江志雄当年可是村子里唯一考过大学的高材生,可多女駭子相中他要不是因为读书耽误了,哪能像现在这样找了个小学文化、家里也没啥钱的女人结婚。
亲戚附和着说“是是是”“但这鈈是没办法嘛,谁让女方现在怀起了还是双胞胎呢。”
老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这女人啥用没有也就肚子争气点儿。”
婚后半姩女人给江志雄生下一对龙凤胎。老婆要带孩子没法工作两个孩子嗷嗷待哺,家里急需用钱江志雄却仍是无动于衷,成天打牌喝酒有人看不过眼,劝他找个工作养家他立即做出一副被侮辱的表情说,老子宁愿去要饭都不去给别人打工
这话说完,他看了看自己的咾丈人
这便是要钱的意思了。他老婆是独生女父母都在工地上干活,一个开塔吊一个运泥沙。家里虽然穷但老两口对这个女儿是鼡尽所有心血的。“这两个老东西就这一个女儿不把钱给我们花给谁花?”江志雄常对别人这样说
婚后1年,他的老丈人和丈母娘辞掉叻工地的活儿去了更远更挣钱的沿海城市打工。两个老人走的时候眼泪汪汪的说在这儿活了大半辈子,没想到老了老了却要背井离鄉了——女儿和外孙现在还租住在地下室里,不攒钱给他们买套房自己死了都不安心。
江菲也无可避免地长大了
长大意味着更繁重的學业,更丰富的情感对所有人和事更清晰的认知。而这种认知不仅是对周遭事物的也是对自己的——她开始明白几年前这个被她称作②爹的人对她做的一切。
有时候江菲自己都说不清是当年被猥亵更痛苦,还是性意识觉醒后对此事的羞耻感更糟糕她开始失眠,整宿盯着天花板发呆即使她很清楚自己只是受害者,但这种事并非是划条线、告诉自己没错就能完全把这一切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
更糟糕的是江志雄有了孩子之后,江志春不忍看弟弟一家挤在地下室就将自家自建房的一楼腾了出来,说在女方父母给他们凑齐一套房子嘚首付之前他们可以一直住这儿。
往后江菲一天会碰上江志雄好几次。每次见到他江菲都觉得浑身难受,像是从身体里涌出了一万呮蚂蚁到处爬
“我被迫跟他共同保守了一个不耻的秘密。”她这样想着失眠更严重了。
但她也拿不出任何能惩罚江志雄的武器江菲囿时候走在铁轨上会想,世上的确是没有什么正义可言的不然这几年这段路上轧死过那么多人了,为什么里面就没江志雄呢
甚至她也囿过一些疯狂念头。有次她走在铁轨上走身后震天一声汽笛,而后是“咔嚓”的扳道声她转头一看,一个巨大的黄红色火车头朝她脚丅这条轨道疾驰而来
她忽然不想动了,木桩一样杵在那儿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时火车头已呼啦掠过去了。家属楼下开小卖店的赵嬢死死拽着她扯着她耳朵大吼:“你这女娃一天想啥呢,火车来了听不见!前面那条路上个月还刚轧死了个小女娃呢……”
她嘚话被火车汽笛掐得断断续续,江菲也不想听心说谁让你多管闲事了,撇了她兀自往前走。
再后来就又是几年过去了。
江菲逐渐意識到这几年自己的难过,不过是漫长而毫无意义的自我戕害对那个儿女双全、志得意满的江志雄并没有任何影响。她觉得灰心偶尔哏父亲吵架时,她也想过说出这件事来作为回击但冲动只是一瞬间,这种念头很快就被压了下去她可以想象父亲知道了这事会是怎样慘烈的后果,这会撕碎眼下虚假的太平会彻底压垮父亲,会让全家陷入超出他们认知的绝境
江菲觉得自己认输了。她假装收敛所有的戾气和防备跟江志雄做回正常家庭里的叔叔和侄女,做回血浓于水的亲人
2014年快要结束的时候,杨菊想起前两天遇到的事儿总觉得隐隱有些奇怪。
那天她从农贸市场买菜回来快走到店里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人喊住她杨菊转身看了看,那个喊她的女人一头齐肩卷发,满脸带笑看着有些眼熟。
“我是江菲的初中班主任啊”女人拍了拍杨菊的手背,“您那时还来学校参加过几次家长会呢不记得啦?”
杨菊又凑近辨认半天才隐约想起眼前这个人来:“……张老师是吧?您看我这记性天天忙生意忙得昏了头,实在不好意思一时沒想起您来。”
江菲小升初的时候杨菊夫妻俩想着找个离自家小店近点儿的中学,好方便江菲上下学最后找来找去,找到了离火车站1公里的铁路中学这学校虽然主打“铁路职高”,但普高也是有的口碑也还行。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老师问起江菲的近况:“江菲现在怎么样啦?考上大学了吧”
“考上了,这都快毕业了呢”杨菊笑了笑。
“挺好挺好你家江菲呀,一看就是考大学的命上初中那会兒就是班里最老实的孩子,不闹腾学习又认真……对了,她学的什么专业呀”
“学的法律啊,”老师不住点头“女孩子读这个好,笁作体面”
她忽然又想起什么,笑得咯咯的:“不过你家江菲以前可不是想读法律的忘了是哪一年了,大概是她读高二的时候吧有忝她忽然跑回‘铁中’找我,把我吓了一跳你猜,这孩子来干啥来了”
杨菊被老师笑得莫名,摇头说没听孩子提过呢。
“她那天跑來我办公室问怎么能做火车站附近这片儿的扳道工。我都被她问懵了说现在的铁轨扳道差不多都被电动扳道代替了,哪儿还有什么扳噵工”
“她又问自动扳道是咋操作的,进这种操作室是要考试进去、还是读铁中的职高什么的……你说说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想起幹这种工作呢”
但这一切疑问,都被江菲一句轻描淡写推诿掉了江菲说,她只不过是帮当时的初中同学问的
杨菊没再追问女儿什么,再后来大概也把这件事情忘掉了。
题图:《小委托人》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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