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各个时期的文学、绘画和书法与绘画的关系取得了哪些成就?有哪些代表人物和代表作品?

摘要:黄宾虹对其学生石谷风说過:“我的书法与绘画的关系胜于绘画”简单的一句话自信之话,其实背后蕴含的是黄宾虹的“用功之法”黄宾虹青少年时期,在当時魏碑风气的影响之下揣摩过很多不同风格的魏碑,而且对于帖学也非常用心;中年时期几乎每天抄书临池狠攻草书,到40岁左右…

  黄宾虹对其学生石谷风说过:“我的书法与绘画的关系胜于绘画”,简单的一句话自信之话其实背后蕴含的是黄宾虹的“用功之法”。黄宾虹青少年时期在当时魏碑风气的影响之下,揣摩过很多不同风格的魏碑而且对于帖学也非常用心;中年时期几乎每天抄书临池,狠攻草书到40岁左右,其行书已经基本形成了自己的格局

  进入暮年的黄宾虹,大约八十岁起开始不断写一些“自叙”、“自传”┅类的文字。在他的遗物中有不少这样完残不一的手稿开篇所记的总有这么一 段往事:幼年六七岁时,邻舍有一老画师倪翁黄“叩请鉯画法,答曰:当如作字法笔笔宜分明,方不至为画匠再叩以作书法与绘画的关系,故难之强而后可。闻其议论 明昧参半……”敏于“六书”的黄宾虹,小小年纪里同时还深藏着一个“明昧参半”的有关书法与绘画的关系及书法与绘画的关系与绘画关系的难题思栲。这一思考不也是其“慧根”之一 隅吗?

  倪翁所谓“笔笔宜分明”的“作字法”或曰“作书法与绘画的关系”,应该是指“作字”即构筑 的这个空间要“分明”、要合理,但他的重点也许是 在构筑即“写”的过程中如何笔笔灵动地写,有势有韵地写以求遒美感囚。“六书”作为造字法则保证了汉文字视觉空间的合理完满,那么笔笔灵动和遒美的 法则和保证是什么呢?是笔法黄宾虹总是不忘幼姩的困惑,是因为破解与“书画同源”相偕的命题“书画相通”也用了他一生的精力。也所以一生精研“用 笔”、“笔法”,黄宾虹卻不曾单以“书法与绘画的关系”为题做过一篇专论但“画法全从书法与绘画的关系中来”,是他最坚定的信念之一秉此信念,1935年茬所撰《画法要指》 中有“五字笔法”的提出,当是最重要的成果

  黄宾虹借重金石学学术背景,当然也看到了金石学给书法与绘画嘚关系和绘画带来了从结体到笔 意的批判意识 和“解放”意识结果是风格更趋多样化,而笔线的形态将更加无法规定在这样的现实与湔景面前,一种再次明确“法理”的要求产生了黄宾虹的“五字笔法”,即是对这一要求的积极回应“五字笔法”的提出和论说有一個过程,前后有多篇著述论及这里简述如下:

  笔法一为“平”,如锥画沙起讫分明;亦如水,天地间至平者为水纵然波涛汹涌,終归于至平之性;用笔翻腾使转终根于平实。

  笔法二为“留”如屋漏痕,积点而成线笔意贵留,线条沉着而质厚南唐李后主“金错刀法”与元鲜于枢悟笔法于车行泥淖,皆为“留”法解

  笔法三为“圆”,如“折钗股”如“莼菜条”,连绵盘旋纯任自然。董、巨披麻皴用笔圆笔中锋圆融无碍而绝去圭角。

  笔法四为“重”如枯藤,如坠石也如金之重有其柔、铁之重有其秀。能举偅若轻是力能胜之,如米元晖;化重为轻则气胜于力,如倪云林

  笔法五为“变”,转换不滞顺逆兼施是变,得古人法而超出古法之外也是变

  也许谁也不会感到新鲜,历代书论中这五个字及“锥画沙”、“屋漏痕”等比附早已耳熟能详。但传统笔法论往往從执笔运笔到结字体势、用笔使转等面面俱 到法理与具体的技法及线条效果混为一谈。虽技法及效果从法理来但容易造成技法即法理嘚误会。而在一法理之下可以有多种技法及线条效果即如黄宾虹论 “重”时谈到的“米元晖之力能扛鼎者,重也;倪云林之如不着纸亦未为轻。”可知法之理者,不再是某个正确的执笔姿态不是点画的起落笔的种种规矩,而 是这一切技法的依据这一依据,来自自然悝趣来自“名古人”的实践结晶。我们看重黄宾虹的这一理论贡献不仅是因为他对历代笔法论说删繁就简,摄其所要 地归纳出一个高於技法的法理概念还在于他将诸笔法皆指向了合乎自然理趣而生生万变的“力”即“线条质量”这一命题,不仅以此统摄和超越了以往嘚笔法论 说也不容置疑地证明了书法与绘画的关系和绘画相通在用笔笔法,其归于一的仍在线条质量至此,我们可以看到黄宾虹证奣“书画同源”与证明“书画相通”是内在关联和 顺延的。这其中汉字的空间理念与书写即笔法的重申,不但是为揭示中国艺术精神的夲原性重要的是,在新的历史挑战和机缘面前五字笔法还重申了它的开放 性。黄宾虹所论述的第五字“变”法中山水木石,参差离匼抉其内美,存于天地的自然法则是变的依据和不竭之源;书体衍变、柔毫性能、心宜手应,是从笔 性的角度揭示了心手合一开无穷樣式的可能性。用自然之理、笔性之理到心性之理来证明“变”的可能性和必然性从而证明“超出古人之法”,传统得以延续、 嬗变的原因和必然这是黄宾虹在金石学背景下,对近两千年以来的笔法论说作了一个举重若轻的提升,或者说是又一次厘清

  黄宾虹较哆被人称道的是大篆书,但检视其所留存的遗作中最大量的却是草书,且无款无印大都为或录或临古人书迹的练习稿。在北平期间即八十岁前后,在给朋友陈柱尊 的信中先举翩翩若仙的蝴蝶需经“饱叶、吐丝、成茧自缚,终而脱化飞去”诸阶段为譬喻自谓正在欲脫未脱时期,仍在“汲汲孜孜”中日课为:“每日趁早晨 用粗麻纸练习笔力,作草以求舒和之致运之画中,已二十年未间断之但成篇幅完毕者罕见。”   这段话解释了这批草书书作的来历及作草书的目的是为练腕力,为涵养“舒和之致”而在另一些信札往还中,还鈳知那些或临或录的对象有渐江、杨廷麟、祝 允明,伊秉绶、姜实节等等在这批书作中,都可一一找到确知这些古人原迹都曾为黄賓虹或收藏、或过手。

  黄宾虹的草书为人们关注并有较 多岐见在2004年北京召开的黄宾虹研讨会上,就有这样两种有意思的看法一是黃宾虹书法与绘画的关系尤其草书,其笔法尚未周全或可能是因为用于山水画的笔法与书 法笔法终有径庭之别,适用于山水画构成的用筆抑制了他的书法与绘画的关系用笔晚年山水、书法与绘画的关系用笔趋于接近,当仍非草书笔法精到精到的还是篆隶笔法。第二种看法是: 黄宾虹将书法与绘画的关系用笔用于绘画过于彻底甚至可能有取代绘画的本体语言、抽空了绘画的绘画性特质之虞,照此发展丅去会毁了绘画

  笔者较多倾向第一种见解。从前举黄宾虹致陈柱尊信中所述可知六十岁左右,黄宾虹有开始有意改变自己之前的繪画中平淡和缓相对单薄的用笔向线条的质感即力量和速度 努力,这应该是他开始每日于粗麻纸上练草书的目的原因重点是在力量、速度和使转的腕力,而不会象一个专工书法与绘画的关系的书家那样着意于草书本身的结体点画的周全 上而且他的努力是成功的,以黄賓虹“黑密厚重”著称的山水笔墨里若无这种“作草”之功,如何能从密实中见出虚灵通透而晚年甚是自矜的“简笔画”里, 那些忽忽之几笔但极为得手的线条若神龙出没,背后亦当有“作草”之功的支撑在黄宾虹大量的草书书作中,也有相当部分是汉隶及章草論笔法的文论或信札 中与人交谈的,也总推崇“隶意”对“隶意”的注重,从技法层面看或是为草书过于圆熟流便可能有亏古质而作嘚一种弥补和强调。行草书擅“变”而生文篆 隶书特具“平、圆、留、重”有其质,楷隶之间的章草皆有文、质文、质彬彬,是为君孓黄宾虹日日所求的“舒和之致”,必集古篆、隶、章草、草书于每日 的孜孜挥写中涵泳而来。所以进入晚年后信手而就的书作虽離落参差,皆入法里风神款款中,苍茫而清新率意而舒和。以笔者之学问阅历尚难识见、描述这 一境界,但总觉得若仍用“点画”這样的规尺度之则“点画”一语或已为“魔障”了。因为以黄宾虹的书法与绘画的关系观甚而言艺术观作书作画当为人生或谓众生之滋养和 修为,故求舒和之致图“超出理法之外”,也是为能与自然同一呼吸而无挂碍所谓的“点画”,或“草法”或许远不是他的目的。

  第二种见解有两种可能,一是我们或有偏颇即对黄宾虹的误读误解,二是画史规律本身会起作用亦即若矫枉过正,历史會纠正自己   从文字到山水之间,是书法与绘画的关系书法与绘画的关系的角色便不再单纯。以这样的立场和方法来解读黄宾虹的书法與绘画的关系观及其书法与绘画的关系收获与问题并存,还望方家有教于我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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