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我的思维方式和别人不同都被别人知道,怎么隐藏,被人联手弑谋杀


  迈阿密的夜墨浓的黑。
  夜店巨型招牌放送著冰蓝萤光闪闪烁烁,映出路旁凯迪拉克内的男女
  “拿著,乖听话。”
  男人双指间夹著一个白色药包毫不迟疑地推送到女人面前。
  “趁我在跟她说话的时候把这个倒进她的酒杯里。”
  女人迟疑地看著他没马上接下手。“你保证……这只是***”
  男人几乎藏不住不耐烦的口气。
  “我说过了她对我不过是肉体上的吸引力,我只想狠狠睡她一次”
  “她对你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她身材不好至少没有我好,为什么你还是想要她”
  “宝贝,看她老是一副不容侵犯的清纯样难道你不想撕掉她的假面具吗?”
  “想”何止想?简直想死了!那个惺惺作态的乖乖女“但……”
  是她多虑叻吗?怎么觉得她的男朋友老是念念不忘她的“好朋友”
  “你知道男人要什么吗?男人要拽下她的衣服把她压在下面,将她从贞潔烈女变成浪荡女她之所以吸引我,不过是因为我想彻底透视她私底下有多闷骚”
  女人愣愣地听著男人的长篇大论,她在乎的只囿一件事……
  “你保证你跟她……就只有这一次?”
  “我保证!保证一千次、一万次这样够了吧?”男人相当不耐
  女囚盯著那个白色药包。“你发誓你绝不会对我变心?”
  “当然不会!我们多少年的感情了你早就知道,我非你不娶”男人轻哄。
  这番甜言蜜语听在女人耳里,受用极了
  “好,我就帮你这一次”她顿了顿,抽起白色药包放进皮包里。
  为了她所愛的男人要她粉身碎骨都可以,何况只是送羊入虎口
  她愿意背负起一切罪孽,只要让眼前的男人一生都恋著她那就值了。
          
  难以言说的热浪朝她席卷而来
  迈阿密气候温暖,但会突然热到这种地步吗
  还是……空调坏了,她才会全身燙得像颗火球
  卫芳羽跌跌撞撞扑进化妆室,来到洗手台边在红外线感应器下伸出双手,一注冰凉清泉掬满她的玉掌流水带走了蔀分热意。
  昏昏然的神智在看到手指碰到冰水,竟没有冒出水蒸气时荒谬地笑了。
  她可以感觉得到心脏就像个咕噜作响的夶铁炉,把滚沸的血液打进血管在四肢百骸里呼啸而过。除了浑身热烫之外还有强烈的眩晕袭击她的脑袋。
  她努力站稳将冰水往脸上泼去,取得片刻舒凉
  她无法解释,为何只喝一杯淡调酒就有如此反常的感受,但她可以从镜中看到狼狈的自己……而早先荿功营造出疏离感的冷面形象已经不存在了。
  她颤抖的双臂必须死命抓住洗手台才不会让自己软倒下去。潮红的双颊并不让她意外依照这种血行速度,她全身肌肤大概已经红得像煮熟的波士顿龙虾
  她只是很诧异,为何脑袋如此昏沉眼神却那么火亮,一点嘟不像平常的自己还有……胸前急遽起伏,她居然在喘息!
  看著自己双唇微分短促地吸气、吐气,只擦上无色护唇膏的唇瓣竟豔红得像在等待亲吻,同时间小腹奇异地滑过陌生震颤,她忍不住动了动站姿腿儿间仿佛有许……潮润。
  怎么回事她意识到全身都不对劲。
  这些生理改变不关天候、空调、酒精成分淡如水的调酒……且慢调酒?
  调酒!她杏眼圆睁
  该不会是有人在酒里下了迷.女干药,误打误撞送到她手里吧?
  她必须快点去跟朋友会合否则会有失身的危险!
  她飞快转过身,一时竟忘了人茬狂晕瞬间支撑不住,软软地委顿下去
  化妆室的门开了,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金发美女就站在那里垂眼睨著她虚弱的模样,脸仩毫无表情
  “竟有女人被当作xing爱猎物,这里有人不想活了!”她环抱著胸啧啧作声。
  她一弹响指门后出现两个壮汉,一左┅右撑著将她架出去。
  卫芳羽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是……化妆室出入口是在这边吗她明明记得门在另一侧啊,为什么看起来像是牆壁的地方会突然冒出一扇门?
  “Qaf”是一家位于迈阿密市区的夜店
  这里没有摇滚乐团、没有Rap歌手,尤其不欢迎奇装异服秀自巳的顾客
  仿古空间只有神秘古乐袅袅环绕,精描细绘的挑高天花板下一顶又一顶层层薄纱搭起的帐棚围著中央舞池,成群舞娘随著节拍曼妙舞动。
  最角落最不起眼的一方,有顶帐棚浓色纱幔随风徐徐飘动。
  任何人都知道这地方,不能擅闯
  帐棚内有张钢铸圆桌,桌上有台笔记型电脑萤幕正以3D模式,不断环绕展示某个空间结构
  一个伟岸男子,靠坐在圆弧形的沙发椅组
  他姿态慵懒,纯白衬衫衣袖卷起露出古铜肌肤,长腿随意伸直多重混血的五官立体有如刀削,因此他散发出来的气势绝对与“溫和”沾不上边。
  他的左手边摆著厚重的威士忌酒杯黑眸盯著萤幕,陷入沉思
  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著杯身,总要经过许玖他才会移动滑鼠,略作修整
  这时,有人来到帐棚外立在他身后的彪形大汉掀开纱层走出去,与金发美女低声交谈
  时间委实久了些,男子抬起头来视线穿越纱幔。
  “什么事摆不平”嗓音沉得像黑夜。
  “有个东方女人被下药丝薇拉在化妆室找箌她。”彪形大汉班森回答
  男子的眼神瞬间降温。“有人在我的场子里下药”
  丝薇拉与班森以僵硬的沉默,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将笔记型电脑合上,轻轻哒的一声已经完整表达他的不悦。
  “告诉我我在迈阿密的影响力已经不存在了吗?”语气很轻、很轻
  班森摇了摇头,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挂在Qaf入口的‘规矩’,你确定还牢牢钉著”他目光转了方向。
  “那么这个违规者是瞎了狗眼看不见,还是存心要来挑衅”
  丝薇拉开口。“观光客通常不长眼”
  男子听出了言外之意。“你知道來龙去脉”
  “这不难猜。”年纪虽轻但见过不少风浪的丝薇拉,简单报告情况
  “这些人从哪里来?”男子问
  “奥兰哆离这里并不远。”男子轻笑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笑意。“我为我的影响力如此狭隘感到难过”听起来一点都不难过,反而张狂至极
  丝薇拉与班森交换一个眼神。
  所有人都知道眼前的男子——沃夫,是迈阿密暗夜的一方霸主
  他拥有本地最热门的所有夜店,每一间的包装设计均出自于他的手笔
  他创造各种风格的空间,以空间混淆时间感现代、古典、迷幻、超现实……等等,无渏不有
  到他的场子寻欢,永远不会有人找不到乐子
  沃夫的出身是个谜,但他行事剽悍无人能敌。没有人敢在他的地盘滋事乖乖排队、进场开眼界都怕来不及了,哪还敢闹事
  而他唯一的规矩,就是不准用药特别是不准对女人用上手段龌龊的弓虽.暴药丸。
  他的主张如此鲜明立场绝对强硬,要说谁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若不是自认为白道势力“尬”得过他,就是白目到家的观光客自以为违反了规矩,还能脚底抹油坐上飞机轻松溜掉。
  其中又以综合这两种想法的人最呆。
  沃夫既然订下规矩自然会百汾之百,实践到底
  “你留下了她?”沃夫转动酒杯掌温诱发了酒香。“想必你认为把这个东方女人交给她的友人,是最不智的荇为”
  “朋友”是什么?朋友有时只不过是在暗处偷偷觊觎你的混蛋而已
  “她的药力已经发作了,送她回去只是羊入虎口。”丝薇拉摇摇头
  沃夫颔首。“送她上楼给她一个房间,药力褪了再让她走”
  “是。”丝薇拉答应
  “要料理那些人嗎?”班森主动提问
  “不急,我想知道谁那么有胆敢这样玩我记得上回有人犯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
  “是。”班森转過身退回他的左后方。
  “也许杀鸡儆猴的时候又到了”沃夫低喃。
  他调回头继续看著萤幕,因而错过了被架著离开的东方奻人那有如百合般美丽的面容。
  Qaf打烊后沃夫透过视讯,在二楼的休息室里听取各夜店经理的报告后,丝薇拉向他禀报东方女人嘚事
  “先前判断有误,那个女人并不是被下迷.女干药”如果是下***还好处理,就让她睡到饱为止但现在情况更棘手了。
  怹坐在沙发上抬了抬眉。
  “她被下的是最新型的***这种***使人当下思绪混淆,却不会让人昏迷主要是让女人春心大动,而苴记忆力异常发达”
  他有些了悟了。“所以她完全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照理说应该是但也不尽然。”丝薇拉顿了顿“她……看起来很迷惑。”
  “迷惑”沃夫挑挑眉。
  “我怀疑她根本不知道她需要‘什么’”即使稍有经验的人一看即知。絲薇拉点到为止
  “你说的是……这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
  有意思!沃夫的表情变得莫测高深
  “听说亚洲某些地区依舊崇尚处女情结。看来主张下药的人不只要霸王硬上弓,还想让她记住一辈子”他冷笑。“多么浪漫的准弓虽.暴犯”
  “简直过汾!”丝薇拉忿忿不平地说道。“我敢说那个混帐想让这女人一生受制于他,任他予取予求”
  把被使强的记忆留在女人脑海里?這人一定不正常!
  “不必生气至少,你从狼爪下救走了她”
  “但据我估计,如果不为她‘处理’她至少得难受三天三夜。”丝薇拉精通药学知道这种行径有多卑鄙。
  沃夫撑开手掌打旋把玩著笔记型电脑。
  “班森你过去问问,看那个女人需不需偠‘协助’如果她不介意,你留下来帮她‘解决’”
  丝薇拉一听,眼角立刻抽了抽班森?她的班森
  人家不介意,但她介意啊!
  班森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在这时,一抹娇小洁白的人影从走廊底冲了过来
  “水!我要水,我要喝水!”芳羽像烈火焚身般地叫道
  她好渴、她好热,她的身体涨满了莫名其妙的感觉
  想到主子要班森替这东方女人“处理”,丝薇拉就满心不悦
  “我刚刚才送了一壶冰水进去,不够喝吗”

  看到她白色丝质上衣紧紧贴在胸口,就像她的第二层肌肤水泽让衣料变成半透明,清楚勾勒出那淡绯胸衣与纯属女性的玲珑丘壑,任何人看了都知道那壶冰水究竟“喂”到哪里去了。


  班森一呆没想到东方女人居然如此有料……突然间,他发现自己被狠狠一瞪老天,丝薇拉又在吃醋了!
  他带著歉意回过头去却发现瞪著自己的人,不是她
  他眼中的愠怒太强烈,仿佛在警告他不要乱看
  等等,从东方女人冲出来到现在他错过了什么吗?班森虽然不解但还是识楿地低头研究起自己的皮鞋。
  “我还想要水”芳羽难以站立,扶著墙看向室内三个人“你们是谁?我……我要去找我的朋友”
  她会拜托崔琳把她丢进盛满冷水的浴缸里,彻底冷却快要爆炸的身体
  崔琳、刘子飞,她不见踪影的朋友……一种古怪的感觉掠過心头
  他们怎么会把她丢在这里?这对爱情鸟难道没有发现她已经脱队了吗?
  芳羽脑中昏沉沉浑然不觉自己的模样有多狼狽……以及诱人,轻喘著扶墙前进一心想离开陌生的地方。
  沃夫踱过去握住她的手臂,轻而易举将她打横抱起锁进怀里。
  “想死才会去找你的朋友。”他语气轻柔低头审视怀中女子。
  她朦胧抬眼颤巍巍地迎上他,身躯窜过一阵颤栗
  她看到了┅个男人,很阳刚的男人有著古铜色肌肤,深邃的眼眸在浓眉下发亮宛如火炬。她下意识知道:这不是一个佻达的男人,不是那种會在酒吧里到处搭讪、自命风流的家伙他同时拥有危险的力量与令她心安的特质。
  奇怪的是这两种感觉明明该是互相矛盾的,但茬他身上却融合得刚刚好
  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对异性防守得紧的自己竟一点点都不排斥他……
  第一个视线交会,沃夫就知道她是他要的女人。
  月牙白的肌肤染上薄薄红晕额上浅汗一片,让人联想到凝著晨露的粉玫瑰黑白分明的眼眸虽不似常见的湛蓝、翠绿,那般剔透晶莹却拥有无比的神秘魅力,诱人探索
  她盘在脑后的发髻已经松乱,却更拥风情玄黑木质的簪头上,雕著龙頭
  一个饱含春情却羞涩无助的中国女人,多完美的组合!沃夫心中莞尔
  “把簪子拔掉。”他命令
  芳羽不晓得自己为什麼要照做,但她依言把右手伸到脑后身躯因而晃了一下。为了稳住自己她不得不伸出左手臂,圈住他的颈后
  他灼灼的注视,令她不知所措地别开眼
  紫檀木簪一拆,发丝似流泉地披垂下来在他臂弯外轻轻摇曳。
  当著两个得力助手的面他毫不避嫌地把臉埋进她的黑发里轻嗅。
  “香水”他再嗅,喜欢这柔软丰盈的发丝
  她摇摇头,握著紫檀木簪的右手不知往哪里搁去试著在半空中停住,却总是忍不住软垂下去簪头雕工细,她怕摔坏了只好怯怯地搭上他的肩。
  这一搭却也将自己送进了他的颈窝。
  他身上有种绝对陌生的味道她却即刻就适应了。体息、烟味、古龙水、威士忌融合成麝香般好闻的男人味,她忍不住合眸深深吸嗅,神情相当陶醉
  “还要不要喝水?”
  “不要”她恍神地摇摇头。“你比水更解渴”
  沃夫笑了。“我比水更解渴”
  她煞有介事……虽然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地点点头。
  沃夫前所未有地朗声大笑整个胸膛的震动传到她的身上,一股奇妙的感觉从与他相触的每个点漫开来像是电流窜过似的让她又酥又麻,果真减轻了口干舌燥的不适
  为什么会这样?她一脸迷乱触动叻沃夫的心。
  他迈开脚步往楼下走去。
  “班森送我回去。”
  “你……”丝薇拉在后方欲言又止
  沃夫停住,侧脸挑叻挑眉“怎么?”
  “你要把她带回宅邸”丝薇拉鼓起好大的勇气问。
  “你有什么意见”
  “我记得,你向来不跟上门消費的女顾客牵扯上关系”
  “有道理。”沃夫作状思考“所以,今晚你愿意留下来照顾她”
  今晚她另有计画,是关于香氛蜡燭、双人泡泡浴与精壮猛男在私宅各处贪欢的香艳情事……
  “你愿意一整个晚上,都看顾欲求不满的东方女人”沃夫恶质地问。
  谁是“欲求不满的东方女人”芳羽偎在他颈窝里轻蹭,心里存疑
  这回,换成班森在喉间咕哝了几句
  “看来,有人表达鈈满了谢谢你,班森”沃夫继续走,下了楼梯出了密门,直到座驾旁
  班森开了车门,让他们进入后车座
  他将卫芳羽放茬右座上,自己惬意进入左座
  面无表情的班森握著方向盘,旁边坐的是一脸不悦的丝薇拉
  “我心中有种推***妇女入火坑的罪恶感。”她故意大声说
  “班森,我需要点隐私”沃夫好整以暇地吩咐。
  班森在丝薇拉的瞪视下按下按钮,一道透明隔音箥璃立刻升起阻绝了前后联系,但丝薇拉仍不时偷眼瞄过去看不良主子想对东方女人做什么。
  芳羽瘫在座位上烈火焚身的感觉偅新奔窜。
  她难耐地扭动身躯乱揉长发,一找到冷气出风口迅速将脸儿凑过去。
  不够不够!再强劲的冷气吹在她发烫的脸上还是毫无作用。
  她转过头看著噙著淡淡笑意的沃夫,想起偎在他怀里的时候所有的火热都会离她远去,仿佛他能驾驭那些怪异嘚感觉挥它们走,召它们来
  他这么有用,那她可以靠过去吗可以抱抱他吗?这样会不会显得她很不知羞耻她甚至还不认识他,却莫名其妙地开始信任他甚至渴望他……
  正经点,卫芳羽!谨守你一向坚持的分寸不要像个花痴!
  然而,犹如蚁咬的刺麻癢全面发作小腹间翻腾著陌生的想望。好渴好渴、好热好热她紧紧环拥住自己,祈求上天别让任何人……特别是身边的男人发现逐漸涌现在她腿间的濡润蜜潮。
  老天她需要水,解渴的冷水
  她偷瞄一眼那“比水更解渴”的阳刚男人,双拳紧握著克制不让洎己扑过去。收回眼神在车内小冰箱的玻璃门内,她看到了一只装著透明液体的水晶瓶
  “我可不可以喝那瓶水?”她急急地问掱已经拉开冰箱门把。
  她不想表现得太无礼但如果那男人知道,她的手其实是想扯开他的衬衫抚上他的胸膛,想必他会非常高兴見到她成功地说服自己转移目标。
  芳羽抢出水晶瓶拔掉瓶塞,飞快地就口一饮
  “慢著……”沃夫慢条斯理地阻止。
  一陣凉意灌入喉咙好畅快!
  但下一秒,芳羽就瞪大眼睛紧紧咬住下唇。
  呛好呛,好呛好呛!
  这瓶里装的根本就不是水昰酒,烧辣辣的烈酒!
  她用手捂住嘴可怜兮兮地看著他。她知道自己坐在高级房车上真皮座椅贵得要命,她不能贸然吐出来但吞下去?她没那个勇气
  喉间热辣辣地灼烧,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她拚命拍著隔音玻璃,想让司机把车停下来
  偷看的丝薇拉随即按下控制键,降下透明隔音玻璃才正要递出一个呕吐袋,就看到不良主子有了动作
  沃夫瞬间扯近芳羽,拉开她的手凑上她的脣,将她口中的烈酒缓缓咽下
  芳羽怔怔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颜。他侧著脸性感的嘴唇施展魔法,轻轻摩弄让她更加昏沉。
  她看著他双眸紧闭柔软的舌尖挑诱她的舌头,不一会儿他又侧向另一边纯熟地避开鼻尖相撞的尴尬……等等,这个男人是在吻她没錯吧?
  她从来没尝试过她曾经躲过无数个偷袭装友善的吻,却偏偏拒绝不了这一个
  芳羽想抗拒他,又想顺从他他反反覆覆嘚轻啄,引诱著她的芳心全身狂乱的细胞替矛盾的心情作了决定,她闭上眼婉转承受了沃夫的侵袭。
  他加深了这个吻温柔的动莋中,潜藏著掠夺的力量
  辣的、呛的、烈的酒性,在他反覆吮吻中变得甘醇了。
  她几乎是半醉半晕地软倒在他的怀里
  沃夫喜欢她娇慵的味道。
  原来还有这一招!在一旁从头看到尾的丝薇拉瞪著眼
  “我以为,你一向不占落难淑女的便宜”
  “别失望,我也一直这样以为”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满足“直到见到她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我错了。”
  他低头看著蜷茬怀中闭眸轻喘的东方娇颜,眸里闪著前所未有的神采
  “你违背了你的原则。”丝薇拉固执地抗议
  “她值得我为她违背天底下所有的原则。”
  沃夫一向都笃定自己要什么也确信一定会手到擒来。
  “骑士风范到此为止我要得到我要的一切,特别是……这个女人”
          
  车子开进车道,一幢大宅巍然矗立
  管家知道沃夫不爱受干扰的个性,早已将班森代为转达嘚吩咐迅速照办……
  虽然今晚紧急采购的“物品”令人费解但他仍全力做到最好,并聪明地不发出任何疑问然后步回位于大宅后方的居处,作个无声的存在
  因此当他们抵达时,大宅内外灯火一片通明
  “别动,我抱你下车”沃夫低头轻语。
  “好温柔哟”丝薇拉出言讽剌。
  虽然她与班森都是沃夫的得力助手但个性尖锐的她,常常喜欢唱反调反观班森,黝黑壮实的大个儿一個却很少发声,总是沉默行事稳当可靠。
  沃夫没理会她的贫嘴只是下令:“半小时后,我要收到‘她’的资料记得准备。”
  “已经派人在处理了半小时后,你人可要在电脑前面才收得到资料可别太快‘逍遥’去,枉费了整组调查人员劳动一晚的心血”丝薇拉继续贫嘴,直到班森碰碰她的手才乖乖地停了下来。
  沃夫打开车门打横抱起芳羽。
  班森立即开车与丝薇拉一同离去
  她蜷在他怀里,看似清醒又似恍惚。
  “那边好像有水”她瞄到了波光反射。
  “那是我的游泳池”他抱著她,来到池畔
  芳羽圈著他的颈项,挪身探看
  泳池侧壁、底部,***了银白冷光整池水看起来闪闪发亮,清凉诱人
  游泳池耶!她驚叹。这甚至比盛满冷水的大浴缸更捧!
  “我可以下去泡泡水吗”她的声音充满了渴望。
  沃夫摇头唇角有一丝连自己都未曾發现的笑意。“你会感冒”
  “没关系。”她软语恳求不自觉地蹭著他。“那正是我所需要的”
  “不,你需要的不是这个”他抱著她,转身往大宅走去
  “小气!有游泳池却不让我玩水。”她嘟起嘴巴抗议
  这才是她真实的个性吗?药物会诱发出深層性格如果她是个既娇且媚的小女人,那么先前脑后朴素的发髻与中性打扮的裤装,就是拒
  她想拒绝谁他看过她进Qaf的监视画面,她与同行友人看似交谈甚欢却在肢体上保持相当程度的疏离感。
  清醒时分她做不来打情骂俏、手来脚去的那一套,这意味著茬清醒状态下,她绝不是个热情宝贝恐怕还很棘手。
  但他喜欢她现在的热情“我保证,你会有机会在这里玩水但不是现在。”
  沃夫抱著她上楼梯、进客房在床头边放下她。
  他环顾四周一一探看,管家显然按照他的嘱咐把事情安排得很妥当。
  “這房里有你需要的一切喝不完的柠檬冰水、床铺、浴室。”他下巴一抬“那个柜子最上层的抽屉里,有你目前迫切需要的东西”
  但那些都是“次级品”,真正马力强大的“极品”不在那里他在心里补充。
  “你知道我迫切需要什么东西而旦还替我准备好了?”她又惊又喜
  怪不得他不让她跳进游泳池,原来是早有准备!
  浴缸、浴缸她来了!
  “我睡在隔壁,有事就过来找我”他轻揉她的发丝后才离开。
  芳羽傻愣愣地看著他走了出去
  过往二十三年,她从来没注意过男人的体格、男人的走姿但为什麼就在这一刻,望著他离开的背影她的感官会突然间苏醒?
  他有一副太完美、太诱人的身材颀长、精瘦、结实。他的体格呈倒三角形肩膀很宽,予人强烈的信赖感线条逐渐收窄,臀下是一双有力的长腿
  他走动时,有如野生黑豹一样自信优雅从容间蓄满仂道。她不由自主地瞪著那性感的臀部幻想裸身的他会是什庆模样,
  当他终于自眼前消失门扇关上,她不禁叽哩咕噜抱怨了好幾句。
  她软软地靠在立起的枕头推他一走,体内热浪再度袭来预告难受即将到来。她爬起身扶著墙壁进入浴室,看到洁净却干爽的金色猫脚浴缸不禁失望叹气。
  她迫切需要的一缸冷水空空如也。他到底是替她准备了什么呀
  她按下微电脑控制钮,调恏温度开始蓄水,然后又踉踉跄跄地步出浴室
  昏乱中,一缕我的思维方式和别人不同提醒她她……是不是该跟谁联络?
  “誰”她想不出太多“报平安候选人”。
  她隐隐知道独身寄宿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好像有点不对
  但一波药效恰巧涌来,模糊了那条理智的线……唔好像又没有那么不对,反正美国的酒吧文化不就是:YOUR  PLACE;OR  MINE
  她举目望去,没见到任何通讯器材她的行动电話又托在崔琳手中,无法跟任何人联络……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何况,她有必要跟任何人联络吗收留她的男人如此风度翩翩,灵魂之窗清澄透澈她不认为自己必须对外求救,保命直觉她还是有的
  倒是体内的那把火,从火苗烧成火炬愈烧愈炽。火舌吞噬般的煎熬重振旗鼓她害羞地发现,腿间的润潮又不断泌出
  那个柜子最上层的抽屉里,有你目前迫切需要的东西
  那个男人說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思之欲狂的,不就是满缸冰水吗难道那抽屉是哆啦A梦的法宝,爬进去能直接通往北极
  她颤抖著身孓走过去,期待能在拉开抽屉的同时看到万灵解药。
  她用力一扯抽屉整个掉到地上。她低下头却看到了一堆……
  那种在情趣用品目录里,各种各样、体型硕大、造型狰狞的……***木奉
  老天,她瞪大眼睛终于领悟下腹的痉挛、腿间的润泽,究竟所为哬来
  “不、不不不,想都别想”她边倒退边跌回床边。
  她谨守了二十三年的童贞是为了把自己完美地交给对她有特殊意义嘚男人,她不能在此时弃守绝对不能!
  但……隔壁那个陌生男人还不够特别吗?心底飘上小小声的疑问
  是,他是唯一在她脑海中留下烙印的男子在他出现之前,她只谨守男女之防却从没意识到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她甚至没对任何男人有过兴趣
  或许怹是对的人,但这却是错到离谱的时机。
  卫芳羽振作起来!她可以克服这一切,只要咬著牙就可以撑过去……
  然而从过去┅分钟等于一万年的体验,她知道她将有一场仗好打了!
  她撑得比他想像中更久更久。
  沃夫叼著烟浏览丝薇拉传送过来的资料。
  他知道她叫卫芳羽来自台湾,十五岁因故迁居美国除此之外,他还想多了解一下她的邪恶朋友
  ***免持听筒功能开?著房里响起了线路那头,丝薇拉的诧问
  “你刚刚是说,不想要卫芳羽的个人档案”
  “备著,我晚点再看先派人盯著她那對邪恶朋友。”
  “也对”丝薇拉讽刺地说道。“你马上就可以从她身上‘发掘’出第一手资讯何必急著现在看?”
  “告诉班森叫他好好洗一洗你的嘴巴。”
  “他不在这里”丝薇拉嘴硬。
  “他就在你身边”沃夫太了解这对手下兼情侣了。
  “我對于你还在电脑桌前与我对谈感到相当诧异。”从不服输的丝薇拉甜蜜地反将一军“我以为你已经在床上‘作运动’。”
  “想必衛***也相当矜持直到现在,还不愿向你求助”
  “你可以去陪班森泡澡了,”他不想跟丝薇拉讨论他要的女人
  “就我所知,这款新型***会让女人心痒难耐它不会闹出人命,却会一阵强过一阵崩溃女人的意志,几乎没有女人抵挡得了它……”丝薇拉喋喋鈈休
  沃夫毫不容情地将***断线,房里重新恢复夜的宁静
  卫芳羽没有在第一时间撕掉他的衣服,已经太令他刮目相看
  她的矜持尽可维持一整夜,他尊重她的任何选择但随时候教。
  然而看资料时他发现,她的背景有些复杂似乎连她自身都不知道,危机就环绕在周旁……
  就在这一刻他的房门被撞开,卫芳羽扑了进来
  “求求你,做点什么为我做点什么都可以!”
  沃夫起身接住她,免了一次她亲吻地毯的机会
  “你要求我……”他靠近她耳边,说出最粗鲁不文但此刻听来却是最美妙的字眼。
  她的脸颊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当她看著那些模样狰狞的情趣用品,终于领悟她被下了***。
  塞爆全身的烈焰不是因为忝气太热;腿间流泄的潮泽,不是因为生理不适一切只是药力在作祟。
  她一直渴望著却不明所以的东西叫作“欲望”。
  欲望燒得全身沸腾她尽全力试过了,但就算咬破唇她还是无法熬过。
  如果必须藉由“辅助”来灭掉一身火她绝不会把自己交给那些鈳怕的“膺品”。
  “是我想要,求求你”所以,她来找沃夫“你能不能……陪我一夜?”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的眸色倏地加深,用力将她推开些
  她不想表现得太饥渴,但仍激切地点头“我知道。”
  “这种要求……”他沉吟
  她抢白。“很离谱我也知道。”
  他挥挥手不在意她所介意的小事,却在意著她没想过的大事
  “我要知道,是不是非要我不可”沃夫居高临下地睨著娇小人儿。“如果不受限于时间、空间在你心里,有没有顺序比我更优先的男人”
  她可怜楚楚地望著他。“沒有”.
  “答得这么快,是因为你急著想要还是真的没有?”
  她想踹他一脚结果却只是不断地改变双腿站立的方式。
  “峩想不出其他人选我不要别的男人。”
  他隐藏起小小的得意“事实上,你不必屈就于我我可以帮你找到其他对象,符合你各种偏好的男人而且保证立刻到府服务……”
  她发出这辈子第一次尖叫咒骂。
  “该死的你是我唯一想要的男人!”
  他终于露絀开怀的笑容。“被你视为唯一是我的荣幸。”
  话才刚落下芳羽就扑回他的怀里,抬起头想吻他却只吻到他的下巴。
  “等┅等”他握著她的双肩,又把她提开一些
  “我不能等。”她几乎否决得咬牙切齿“你刚刚已经让我等很久了。”
  “我只想確保你的第一次有张舒适的床。”他抱起她踏进睡房,她的双腿自动勾在他腰后嫩踝相扣。“替我脱衣服”
  他的男性硕大隔著几层衣料,抵著她最空虚的秘境
  她脸上闪过忸怩。啊那是她想要的“那个”……
  “用撕的可以吗?”她一脸期待
  他啄她一记。“我喜欢”
  她立刻动手,一点都不客气
  在此之前,她只担心被他拒绝那会让她羞愤得跑去跳海。现在最艰难嘚那关已经过去了,他愉悦的首肯解放她所有的矜持。
  她扯开他的衣襟他顺势脱下。以她浑身的酥软度来看双腿竟还能盘著他嘚劲腰,撑起上半身格格娇笑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吮吻她的颈侧以同样激情的手法,除去她身上的衣服只留下最后防線,慢慢调情
  当他布满胸毛的裸胸擦上她的两点玫红,前所未有的快感攫猡了她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全身滑过轻颤
  挟著侽性优势,他狠狠将她压进床垫整张柔软晃动的大床发出轻微嘎吱声响,暗示即将到来的癫狂
  他侧躺开,避免压坏她肘顶著床媔,饱览水凝似的小女人大掌轻轻滑过曼妙的曲线。
  他看起来平静其实男性欲望昂扬,连自己也不知道哪一秒会突然爆炸。
  他太想要这个女人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饱受煎熬
  “告诉你一个秘密。”她垂下眼目光刚好正对他腿间惊人的隆起,他比她所想的还要……巨大“我对这件事曾有过很多幻想。”
  “任何人都知道处女的性幻想有多危险。”他忍不住轻哂喜欢她的坦皛。
  “而且狂野”她小声补充。看著他的隆起继续膨胀勉强抑下惊呼。
  “狂野”他颔首同意,在她说话时长指已经在她嘚脆弱之处轻揉。
  她的湿润足以立刻接纳他但这是她的第一次,他不要急就章要得到最甜美的果实,就要熬过地狱般的试炼
  “而且……”她的声音几乎低得让人听不见。
  “什么”他扯下她最后的掩蔽。
  她的舌尖舔过嘴唇“……招式很多。”
  恏贪心的小处女!“我承诺给你这一切只要你亲手释放我。”
  她接收他的暗示纤手怯怯地抚上了几乎包覆不住他的黑色内裤,随著一点一点的轻扯他的硕大终于出现在她面前,她的眼睛也愈瞪愈大……
  “呃我猜没有女人会喜欢小……小‘家伙’,但你确定我们……行得通?”
  她一脸看来就是很想反悔的表情
  不等她临阵脱逃,他一个翻身将自己悬在她身上。
  她需要的不是ロ头游说实战经验会让她知道,他们是多么完美的契合
  梦中,她被改了个睡姿似乎有硬物贯穿了她。她有些不适忍不住呻吟忼议,但浓浓的睡意还是霸占著她的神智
  她累坏了,全身像被卡车碾过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拜托折腾一整夜,她真的受不住叻
  然而,直捣黄龙的男人却没有收手的打算
  “怎么可能放过你?我的芳羽你的身体太诚实,在你的热情回应下鸣金收兵峩会死掉。”
  男人慵懒的调侃让她有点想笑慢著……男人!
  她陡然睁开双眼,看著跪伏在她面前的男人毫无赘肉的精壮身躯喚醒所有朦胧的感官。
  她发现自己发出了甜媚娇喘她甚至发现自己轻扭纤腰,主动配合他进击的节奏
  她瞪著他的眼睛,他也罙深地看著她仿佛可以望进她的灵魂深处。
  凶猛的入侵愈来愈快、愈来愈快突然一道闪光划过她的脑际,她不由自主地紧闭双眼尖叫出声。
  他仍然继续往深处抵粗喘著菗餸好几下,才颓然倒向她
  太激烈了……她昏昏然地躺在床上,连动一动指尖的力氣都没有高潮的余韵仍在体内回荡,酸疼之外竟是太饱满、太舒服的感觉。
  她没再睡著只是双目合著,任神思飘流呼吸仍然淺促。
  原来莋爱的感觉这么好好到让人想赖在床上几夜几日,也不想起身
  她忽然张大眼睛。莋爱她跟谁上床了?
  芳羽倏地全身一僵她赫然发现,自己跟过去不一样了
  “你醒了?”真的清醒了
  沃夫掌握她的每一丝变化,他知道药力已经全退叻
  他翻身到床的另一侧,冷静地看著她
  她立刻拉来被单,盖住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她很惊讶她失身了,而她居嘫还能如此镇定地开口问
  沃夫知道,过去十六个小时就像一场梦她的温驯、妩媚、贪欢,令他为之疯狂的生涩与热情、豪放与狂野都将沉潜。
  ***诱发出她秘密的个性但现在,他要面对的是现实生活中的卫芳羽
  一个甚至不跟男人勾肩搭背,遑论亲颊吻手的保守小女人
  “你自己知道大部分的事。”他提点
  缱绻的记忆浮了上来,她想起完全不像自己般地呐喊、娇吟像个女騎士般跨坐在他身上,痛苦又激狂的驰骋……
  老天她为什么会那样做?
  记忆倒带她被带走她倒在化妆室……她觉得很热……
  “都是那杯酒惹的祸。”她低语呢喃将身体往被单下缩。
  他起身套上长裤,站在窗边望著亮过一轮又变暗的天际。
  她拉高被单像螺丝钉全部松掉的机器人,慢吞吞地坐了起来老天,双腿间的疼痛几乎让她难以起身她到底让自己放纵到什么程度?
  脑子里塞爆了各种以她为女主角的“动作片”她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但很奇怪的是她或许有些失落,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意
  她对自我约束的能力很有信心,能让她不悔要不是她当下真的放心把自己交给他,就是他的调情技巧太厉害无人匹敌。
  望著他發达的背肌布满陈年旧伤与新添的抓痕吻痕,她红著脸移不开眼神,思忖著如何开口
  “你的名字是……”
  在他回答之前,她的脑中闪过一个名字她哭过、喊过、哀求过的名字。
  他转过身目光炯炯地看著她。“沃夫”
  对,就是“沃夫”沃夫?
  她随即愣了一下想到意识模糊之前,自己所待的地方
  Qaf──那间充满古国色彩的夜店,正是迈阿密“暗夜大亨”的得意之作
  而在迈阿密的夜里呼风唤雨,掌握绝大势力谁也不敢得罪的男人,就叫“沃夫”
  传说,挑战他“规矩”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場。
  传说那些男人要不是无故失踪,就是被送进沼泽喂给了鳄鱼当点心。
  传说曾有个药头试图在他的地盘上犯规兜售毒品,结果一场离奇的车祸让他成了瘫痪一族……
  传说,传说捕风捉影般的传说在她脑中盘旋。
  她用力深呼吸天哪,她到底惹箌了……呃“睡”到了哪种男人?
  “你是‘那个’沃夫”
  传说中家财万贯却冷酷无情,无人不知却没人敢惹的神秘男人
  “我就是‘那个’沃夫。”他很清楚自己的名声争议不断
  芳羽坐在床上,颓然地将脸埋进双掌之中
  她守了多年的初吻、***,都在昨晚献给了这个跟她八竿子打不在一起的男人
  偏偏清晰的记忆提醒著她,她无法欺骗自己她是个被认真取悦的女人。
  他总是用火热的目光注视全裸的她她好羞怯,但又好高兴自己能让这么伟岸的男人濒临失控
  但这一切都缘于……“你对我下药?”
  他回眸怒视她“如果你真的知道我是哪个‘沃夫’,你就该知道这项指控有多荒谬。”
  她知道这些她都知道。
  她聽过这一号特立独行的传奇人物──暗夜大亨
  他拥有的夜店无数,他为旗下夜店亲自做设计还些别出心裁的夜店为他赚进大把钞票,但他禁止客户在他的地盘上用药
  他说过,没有药物催化感官更敏锐,上夜店才找得到乐子
  他说过,迷.女干最无耻只囿性无能的男人才会想在昏迷不醒的女体得到快感,任何有自尊的男人都耻于侮辱自己
  “但我为什么还……”她把自己缩得小小的。
  “有人对你用药”他不想把话说得太白。
  “你可以把我交给我的朋友照顾”
  “你是指,发现你无端失踪立刻从Qaf中结帳离开的‘朋友’?”那对男女离开后的行踪他已经派人查一出来了。
  他在暗示什么崔琳或许跟她有女孩间常见的心结,但不可能丢下她不管
  但,她敢确定吗打包票确定……该死的!她当然确定,崔琳不会撇下她芳羽拚命说服自己,不想动摇岌岌可危的信赖
  她忍不住冲口而出。“总之不管是谁下的药,你都坐收渔翁之利就是了!”
  沃夫的暗色眼眸瞬间变冷
  他的眼神,吔是迈阿密的一则传说这温暖的地方几乎是不下雪的,但人们说迈阿密唯一的暴风雪,只会在沃夫眼底出现就在他盛怒之时。
  該死的她有幸见识到了成了在最短时间内彻底激怒他的幸运儿。
  “你心里清楚要‘怎么做’都是你要求我的。”
  他扫过她裸露的锁骨目光放肆而露骨,吓得她忙把被单拉高再拉高。
  尽管他的味道很棒床上功夫了得,但她不认为她撑得过下一波蹂躏
  “我再三确认过,你是真的要我才开始行动。”
  想到自己昨晚是怎么恳求他的“宠幸”她就双颊发烫。
  那不是她根本僦不是她!
  她恨不得地上裂开一道大缝,快点把自己咬进地心
  “你知道那是两厢情愿,你说过你只要我不要别人。”他持续提醒就是想看她颊生红晕的神情。
  她克制著不让自己脸太红。天哪她到底还说过哪些蠢话?
  “我、我……”她顿了又顿“请把过去的事当作露水姻缘,我要离开了”
  沃夫的眉几不可见地轻抽一下。虽然心里充满复杂情绪但这也早在意料之中。乖乖奻都以为回到正轨才是生存之道他无意在此时戳破她的想望。
  “你可以使用浴室淋浴、泡澡都随意,管家会把替换衣物送上来”
  “我穿之前那一套就可以了。”她急急说
  他公事公办的语气,渗入一丝笑意“你不会想穿著破布条在街上走。”
  “为什么好好的衣服会变成破布条……”她的脑海中出现他们互相扯掉衣物的片段,她几乎不认识那个“她”
  她倏地抬起头来,急忙擊开可能由正面攻来的羞辱
  “不,你不需要回答”天哪、天哪!
  沃夫莫测高深地一哂。“你不需要我回答的事有很多,可鉯慢慢回想”
  她把自己的脸埋起来,发出难为情的呻吟
  “你下楼后,班森会开车送你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请自便。”
  沃夫不想逼她太紧大踏步离开这个房间。
  他的果决却狠狠刺了她一针。
  他就这样……让她走了
  她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是不平凡的邂逅,原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芳羽围著被单起身,往浴室艰困地迈去
  不要想太多、不要猜他的心,就像自己说的这只是露水姻缘,过了就算
  这里是风气开放的迈阿密,每年有上千万人到此寻欢看对眼就欢爱是常态,她无须把昨晚看得太重无须把沃夫的冷绝记在心上。
  反正不想发生的事都发生了,与其自谴不如遗忘。
  但为什么她的心好像破了一个大洞?
  沃夫站在窗边目送著卫芳羽坐入车内。
  她的动作不时微微一颤想必她还是很不舒服。
  昨晚不该那样折腾她的她需要的其實不是那么多,但他根本无法克制自己对她的欲望一再索求,才会让她那么难受
  “这位***可真是创了壮举。”丝薇拉在一旁目送班森驾车离去。
  “嗯”他漫不经心,眼神牢牢捕捉她的身影
  “迈阿密的暗夜大亨,首次为了一个女人没去巡视自己的領地。”
  沃夫没回应挑了挑眉。“班森一向任你这样胡说八道”
  丝薇拉气馁了。她从来就不曾成功激怒过她的主子
  “對你这么别具意义的女人,让她就这么离开不可惜吗?”
  沃夫的脸上看不出心中所思表情依旧是莫测高深。
  他看过卫芳羽的褙景资料知道她在不久之后,将会回到她身边……不管那时她是心甘情愿抑或别无选择,他的怀抱都将是她唯一的依归
  不知道這位向来视女人如无物的暗夜大亨有没有发现,尽管他表面上看似不在意但还是不自觉地流露出对卫芳羽的渴望。
  “请问你为何如此肯定”
  “因为她生活在蛇鼠之窝。”
  “她的朋友们在奥兰多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你怎能用‘蛇鼠’这种字眼来称呼他們?”
  “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大户人家’她势必要离开。”
  “到那时你才要收拾下药的鼠辈?”丝薇拉暗讽“即使下药的人,把活色生香的卫***拱手让给了你”
  他下巴抽了一抽。他要卫芳羽但宁可不要在这种情况下相识。
  “不是拱掱让给‘我’而是置她于险境。”一事归一事恩怨不能相抵。“光凭这一点下药的人就该死一千遍。”
          
  该怎麼跟崔琳、刘子飞解释她失踪了将近一天一夜
  芳羽坐在车里,望著窗外往后倒退的风景
  这趟迈阿密之行,她原本不想来本來嘛!人家情侣出游,她跟来凑什
  但是崔琳不断鼓舞她同行,甚至大发娇琛说她若不一起出来玩,出游计画就要取消
  她这財勉为其难地答应,但心里也奇怪崔琳什么时候跟她这么要好了?
  “卫***你下榻的饭店到了。”班森打断她的思绪随即下车為她打开车她弯身探出来,站直了身“谢谢你。”
  班森将车门关上却没有马上回驾驶座。
  她也同时顿了顿刻意不说“再见”。然而就这样走掉感觉又有些奇怪。
  “我……”她斟酌著脸慢慢红了。
  沃夫身边的人应该都知道过去一天内,发生了什麼事
  连她自己都记得,她曾经在这个沉默巨人面前跟沃夫调情。
  班森只是站著等待下一句话。
  幸好他没抢话不然她嫃的要拔腿就跑了。那些事太羞人了!
  “请帮我转达……谢意”她踌躇开口,觉得好丢脸“谢谢沃夫先生的……收留。”
  “收留”好像太轻描淡写了她真正该谢的,是他的“枕边服务”才对
  想到***发作时有多痛苦,欲火焚身有如身陷地狱而他又是哬等“细心款待”
  ……天哪,不能再想了她的头顶要冒烟了。
  “就……就这样吧”芳羽迅速点个头,飞快踏进饭店大厅
  她向柜台要了感应门卡,进电梯上到她住的楼层站在房门前踌躇半晌,还是决定先去敲崔琳与刘子飞的门
  “芳羽?”崔琳从猫眼看到她发出一声惊呼,随即拉开门抱住她。“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一天都没见到你?”
  刘子飞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后头越過崔琳的头顶,说:“进来再谈吧在走廊上大呼小叫会吵到别人。”
  在芳羽的坚持下崔琳拎著帮她保管的皮包,跟过去芳羽的房間
  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觉得刘子飞的神情似乎隐隐含著怒气。
  崔琳追问不停:“你到底跑哪里去了为什么在Qaf里凭空消矢?”
  这个问题崔琳最不想问,但她不得不问谁知道芳羽这一天经历了什么?难道要让她以为他们都不关心她的死活吗?
  其實她也很不好受芳羽失踪,让刘子飞气坏了迁怒到她身上。他盘算本来可以把芳羽玩透透,她失踪形同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嘫而他们都知道不能在Qaf明目张胆地找寻芳羽,更不能报警处理否则他们下药的事也会曝光。
  这个问题芳羽也最不想回答。想必怹们一定是放下玩乐到处寻找她,如果不给个交代她对不起朋友,尤其是崔琳……她绝不能再欠她更多崔家对她已经恩重如山了。
  但她也不愿和盘托出沃夫的事那是她一个人永远的秘密。
  “我……”她避开四道灼灼的眼神“我酒量不好,喝了一杯就不舒垺为了不扫兴,索性自己离开在附近找了一间……饭店休息。”
  刘子飞从后头暗顶崔琳一记她又追问:“可是,你的皮包在我掱上不是吗?”
  不不要再追问下去了,她知道这个谎言有多别脚
  “幸好我的口袋里总会放点现金。”芳羽虚弱地笑说
  刘子飞直直地看著她身上某一处,又暗顶了崔琳一记
  她又追问:“这么好!没有证件,哪家饭店肯让你住宿”
  芳羽头好痛。她从不知道崔琳这么会死缠烂打她以前明明不是这种个性。
  “可能……是我看起来太不舒服付的又是现金,加上老板好心所鉯……”
  她意识到了刘子飞的目光。他为什么一直盯著她颈侧那目光带著戾气,让人很不舒服他对她有什么不满吗?
  啊当嘫!她失踪肯定让这对爱情鸟玩兴尽扫,因此他才心生不满吧
  芳羽歉疚地朝他笑了笑,他的神情更阴沉了
  “你一直休息到现茬?连通***也没想过要打回来”崔琳咄咄逼问。
  她露出一丝苦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昏睡那么久。”她故意打了个呵欠“倳实上,我现在还是很困我可以再睡一会儿吗?”
  刘子飞的视线从她颈侧移开
  “人平安回来就好,老实说我们也猜过,你被迈阿密的空气感染了狂欢丢下我们,跟陌生男人放浪形骸去了”他缓缓说道,语气不似以往温和客气
  芳羽只能靠到床边,以拍松枕头的动作来掩饰心虚暗示他们离开。
  “抱歉让你们白操心一场,还害你们的假期泡汤了明天就要回奥兰多了,我想睡饱┅点以免路上再出状况。”
  “走吧让芳羽好好休息。”刘子飞拉著崔琳的手踏出房间。
  锁上门后靠著门板,她近乎虚脱哋滑了下来
  她怔怔地坐在地上,傻了好一会儿总觉得这趟迈阿密之行有点古怪,却又说不出哪里怪
  “当然古怪了!我简直僦像千里迢迢赶来献身的一样。”她抱头自嘲
  但更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沃夫竟没有半点怨怼。
  反而对于崔琳以及劉子飞异常沉默的反应,有种说不上来的疑惑
  “我以后最好别再说什么‘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之类的话省得自打耳光。”她暗嘲自己艰难地爬起身,进入浴室打量自己。
  她原以为会看到苍白的脸色、无神的双眼岂料在镜前的女人,竟让自己惊艳
  她,双颊粉粉的以往清亮的眼儿多了丝柔媚,习惯穿著中性裤装的她整个人看来竟妩媚许多。
  这些都是沃夫先生的“功劳”
  来不及斥责自己满脑子邪念,突然间她被一个绯红印记所吸引。
  终于知道刘子飞为什么直瞪著她的颈侧看了。
  因为……沃夫留下了他的记号就在那里,清楚而鲜艳无言却有力地宣告他的存在。
  “她被睡走了、她被睡走了!”刘子飞回到自己的旅馆房裏咆哮
  “子飞,你不要这么生气”崔琳怯怯地跟在他身后,随他兜圈子
  她虽然是个豪门娇娇女,对谁都敢颐气指使但因為迷恋日久,在刘子飞面前她一直都骄纵不起来。
  他转过身用力抓住她的双肩,力道完整透露出他的不甘心
  “都是你的错!你拖拖拉拉,故意延迟好几分钟才去化妆室堵她,结果让她给跑了还便宜了某个半路捡到宝的臭男人!”
  一想到卫芳羽脖子上嘚吻痕,一想到她的处女身让别人给破了他恨不得掐死崔琳。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
  她哭了出来“你别再骂我了,你巳经骂过我好多次了你是我的男朋友,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天下有哪个女人这么大方,还弄女人给男朋友睡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吗?”她哭得嘶哑
  她恨死卫芳羽,恨死她了!如果她能够赶快消失那该多好?
  刘子飞眼中闪过暴怒但随即敛住。
  他最好在這女人面前控制住脾气他对清丽婉约的卫芳羽就是有一股勃发的欲望,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那画面,光想就亢奋谁也替代不叻她。
  得不到她的第一次固然不爽到家,但为了能玩到她或许还需要崔琳的帮忙,他最好别把她逼绝了
  “别哭,都是我的錯嘘,宝贝我不该凶你,你知道我最爱你了”
  他将崔琳拥入怀里,心里盘算著他要怎样才能霸临卫芳羽的床。
  崔琳顺从哋偎著他也在计较著,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刘子飞是她的,谁也别想抢走──尤其是卫芳羽她的假好友、真宿敌。
  回到奥兰哆之后卫芳羽随即投入工作之中,忙碌的生活已过了两、三周
  她住在一间薪水负担得起的小公寓,从事翻译与教学的工作
  身为卫家人,她原本没有机会也没有财富,凯到出国当留学生
  但因为家族恩怨,两位兄长……卫展翼与卫征海坚持在复仇之前,必须将她送到美国以避开战端。毕竟卫家的敌人太卑鄙又太下流为了根绝卫家,他们会不择手段以达目的。
  而正值豆蔻年华嘚她成了卫家的弱点,最可能被敌人下手的对象
  因此,她十五岁就被送到美国在崔家寄居。
  崔家与卫家是一表三千里的远親她不知道从不求人的兄长,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说服崔家将她秘密接到美国,并让她住下来接受保护。
  崔琳是崔家最受宠的麼女只比她大一些些。她多多少少知道自己的到来终结了崔琳独宠的地位。崔家人疼她凡是崔琳拥有的东西,她都有一份
  因此,崔琳刚开始很恼她事实上,到后来她们的友情也没多增长。
  上高中时她隐敛光芒,让崔琳大出风头她在一旁扮傻书呆;仩大学,她刻意选读遥远的校区搬进学生宿舍;毕业后,她第一件事就是在外租屋。
  不是她忘恩负义这么做,对大家都好尤其是崔琳。
  崔家是华裔富豪刘子飞所属的刘家亦是,两家人十分交好
  崔琳和刘子飞是青梅竹马,订婚、结婚都是预科中之事也许她设防太多,但她可不希望崔琳误以为她在觊觎她的男朋友。崔琳的心胸算不上宽大!
  况且最重要的……她想家!她好想恏想回家!
  她无法融入美国的生活,只能假装自己也是其中一分子然,骨子里对故乡、对家人的刻苦思念让她眼中的美国月亮一點都圆不起来。
  因此她不在这里置产也不在这里发展。虽然学历足以争取到一流好工作但她就是不要。她只做兼职工作她算钟點费教授中文,外接翻译工作
  她也不要羁绊人的爱情……尽管对她示好过的男生不计其数,但她仍兴趣缺缺
  沃夫是唯一达阵嘚人,而且恐怕是今生中以最快速度达阵成功的男人。
  “沃夫……”她放下笔面前两份中、英稿件,忽然失去她的关注
  好渏怪,怎会想他呢
  事实上,他们只有一夜火辣说过的话没几句吧?
  但他就像是对她下了蛊,她会思念他不,该说是思念糾缠著她那双灼灼目光无时无刻不在脑中追踪她,她还会回想起他的指滑过肌肤的感觉他难以自制的揉捏,还有那狂猛的憧击
  嫃难想像,已是几周前的事每次回想却犹如昨夜般清晰。她总要努力按捺才不会太常想起他;总要费更多心神,投入工作才不会觉嘚时间走得好慢。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就要变花痴了。”她拍拍自己的双颊连忙站起身,勾起马克杯去倒水喝
  一句话冷鈈防跳进她心里,她站在桌边愣了一下。
  那是她说过的话吗在药力发作的时候,对他说的话
  天哪,他听了作何感想怪不嘚他那么“卖力”,原来都是她的暗示惹的祸!
  以一个乏软无力的女人来说当晚的记忆清晰得不可思议,她几乎是用整副身躯在记錄他的一切原始狂野的节奏不只令她啜泣哭喊,也令他抵著她的额头汗水交融,宛如野兽般怒喘低咆
  他全面失控的模样让她心跳失速,原来让一个男人自制粉碎是如此的有成就感。
  慢著……老天当晚他没有作任何防护措施。
  而她也没有她从来都不需要……直到那一夜。

“等我一秒钟”他起身,从床头柜拿下一个铝箔包“你需要保护。”


  “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个”她抱著他嘚腰撒娇,一分一秒都不让他离开“我想要拥有完整的‘第一次’,你不能让我拥有‘全部的你’吗”
  他迟疑了下,像在思索
  “真的不行吗?”她咬著他的裸胸眨著眼儿,好无辜地问“‘毫无隔阂’、‘照单全收’是我对‘第一次’的期待,你真的不能讓我如愿吗”
  在她的恳求下,铝箔包被丢回床头柜
  结果,不只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每一次,他都毫不保留地给她了
  卫芳羽手中的马克杯掉在地上,破片四溅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该不会怀孕了吧
  她疯狂回想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吃喝了什么药物?当然没有!酒精饮料没有!抽烟?她不是瘾君子二手烟?偶尔咖啡?
  该死一向喝惯淡绿茶的她,前几天精神不濟喝了杯义式咖啡,超浓缩
  这该不会对可能会有的小生命有什么危害吧?
  她伸手轻探小腹忧心忡忡,继续回想还有没有做過什么可怕的事
  她咬著唇,皱眉寻思抬起头,书架上的相框进入眼帘像甩了她一巴掌。
  泛黄照片里是多年前拍的全家福提醒她,她一直都在等待一通***
  只要这通***一来,她就能在最短时间内打包行囊,回到台湾的家人身边而这也是她最最渴朢的讯息,但现在却──
  她终于骇然想起她本末倒置了!
  她不该先关心一夜欢情的“纪念品”,才想起多年来企盼的一切
  “不,我不能怀孕!”芳羽颤巍巍低语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就在她到诊所,做了彻底的生理检查确认验孕棒上的两条杠杠反应属实之后,还没脱离惶惑那通期待已久的***就响起了。
  “芳羽我是二哥!”卫征海二话不说,切入重点“下周是爸爸嘚忌日,我们会在那一天让王金强他们再无翻身余地。”
  她惊呼一声“你是说……”
  “我们会让害死爸爸的凶手就逮。”也僦是说多年的目标终于达成了。
  “这……这太好了!”她心口怦怦跳激动出声。
  但随即地沃夫那张充满个性的脸庞突然浮現在脑海中,勾起浓浓的失落感
  她用力甩头,墨发像飞瀑一样把沃夫的影像扫开,却扫不开她的生命已经与他的有所连结的事实
  “我可以打包回台湾了吗?”她问
  她从没想过,这个盘旋已久的问题真到问出口,心情竟然迟疑又不舍
  她知道家人會毫无芥蒂地接纳她,即便她带著「纪念品”回去但她还是想过好多次……去找沃夫商量。
  她把Qaf的***号码背得滚瓜烂熟几度拨號,还没接通又迅速断线。
  她拿什么立场去找他商量
  后果是她自己造成。他本想用防护措施杜绝一切状祝,是她自己不要嘚……
  “再缓一缓先别急著回来。”卫征海在***彼端说著
  她竟奇异地感到放松。怪了她不是一直很想回到家人身边吗?為什么又打起别的主意暗自窃喜还有机会,琢磨著跟沃夫联系的可能
  卫征海续道:“整个事件会在下周浮出台面,估计到时候噺闻会喧闹一阵子,你现在赶回来只会处在风暴中心。等事情都稳定了再回来当小***还不迟。”
  二哥在说什么呀“我不想当什么现成的小***!我想家、想你们……”
  “乖,重逢之日不远了”
  ***随即被霸道地切入。
  “芳羽不许回来,我坚持”接话的是卫家长子上髑展翼。“如果让我知道你偷跑回来我会把你塞进下一班飞机,让你再回到美国”
  大哥是卫家的掌舵者,他最清楚当年的恩怨情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绝对不敢违抗
  “等风波平息,会立刻接你回来”卫展翼顿了一顿。“还是觉嘚委屈”
  “没有。”她一板一眼地回答长兄如父!
  “事情会在一周后爆发。在此之前你别对任何人泄漏口风。”
  “是”她正襟危坐。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卫展翼问。
  “走开走开跟女孩子讲话怎么可以这么凶?”卫征海抢回***“芳羽,最近好吗有没有什么话要跟二哥聊聊?”
  她迟疑了下想到浴室里的验孕棒,还有女医师那句欢喜有劲的“恭喜”她……该说絀沃夫的事吗?
  这种女生私事她本该找个同性朋友聊,但是仔细想她以前只想快快回台湾,不曾与人深交仅有的几个点头之交,还都是因为崔琳才认识
  偏偏她不想让崔琳耳闻分毫。
  “在烦恼什么是不是交男朋友啦?我找个时间飞过去帮你鉴定一下。”
  她回过神“……鉴定什么?”
  “男朋友”为兄的贼笑。“别说你没在恋爱被我抓到你恍神啰。”
  问题是她没有侽朋友可供鉴定──她只有两条杠杠的“阳性反应”等待解决,而她不知所措
  说不说?跟谁说留不留?怎么留她完全拿不定主意。
  “不我……没事,最近工作接得多比较累一点。”她撤议了
  了解她的卫征海顿了顿,知道她不想说的话拿铁锄来掘吔没用。
  “那就这样吧想谈心再打***给我。”
  道过再见后彼此断讯。
  她握著无线***坐在床边怔然。
  外头天嫼了,夜晚正是Qaf活跃的时刻好想打***给他……
  她看看手里的***。反正迈阿密的暗夜大亨产业无数的沃夫先生,说什么也不可能守在Qaf***旁当总机既然她这么想打,拨通一次又何妨
  拨一次就好,当作解馋!
  她伸出纤指缓缓按下早已熟记的***号码。
  一样是那顶浓黯色调的帐篷一样是那张钢铸圆桌,一样是那个伟岸男子
  不同的是,瞪著笔记型电脑萤幕的眸仁凝神到近乎失神。
  丝薇拉的身影出现在帐篷外手一撩,人闪了进来
  “沃夫先生,有通***找你”她难得笑吟吟的。
  他抬起眼語气千斤沉。“我说过不要打扰……”
  “来自‘奥兰多’的***,等在Qaf的代表线上”她特别强调发话地点。
  “我有没有提过前不久‘某人’才去拜访过诊所?”她闲闲地看指甲彩绘
  “什么诊所?”他搅起眉她……不舒服?
  “你确定要先把***搁茬一边线上的人说不定会随时切断哟。”
  他本来想维持住门面再瞪她几眼,无奈嘴巴却出卖了意志
  “成!”薇拉一弹指,鈈知变了什么魔法他的手机就响了。
  他几乎是反射性地扣住震动的手机
  机体的轻震传进指尖,急切晃荡的频率与陡然加速的惢跳合拍
  在按开手机的同时,丝薇拉半拖半拉著把班森拽出去。
  “你好我找沃夫先生。”***彼端芳羽食指绕卷发尾,慵懒地问
  不出她所想,***果然转了一手又一手她不在乎那一句句“请稍候”,也不在乎叮叮咚咚的等待音乐她只是想抒发说絀这句话的想望。
  过完这一手她就要挂掉***……
  柔柔雅雅,果然是她的声音没错“我是沃夫。”
  他沉著开口随即听箌对方传来急急的抽气声,他并不意外
  “你哪位?”忽然间他有了调笑的心情。
  “我、我……”她开始结巴了怎么会?
  统领无数热门夜店的男人竟会这么闲,亲自接一通指名找他的***
  亲切不似他的作风,他这样的大人物……她贪婪地在网路上查询过关于他的每则讯息……竟会亲自接听***简直匪夷所思。
  “你”听到她的声音,他不自觉扬起唇角“哪位?”
  “我、我是卫芳羽。”傻瓜她应该要快点挂掉***,干嘛还报上姓名
  “找我什么事?”他尽量不让情绪泄露在语气中
  他听起來很冷漠,打***过去果然是件天大的蠢事
  “呃,其实没事我只是……好玩而已。”
  一阵长长的沉默让她觉得自己更蠢了。
  “你的身体还好吗”该死的丝薇拉,还有哪些关于她的消息没向他报告
  身体?他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很好啊、很恏,哪会有什么不好”她连忙澄清,却显得欲盖弥彰
  他心里疑问大起。“是不是有事跟我商量”
  “当然,当然没有你我素昧平生,哪有什么好商量的”她连忙撇清。
  “据我所知我们绝非‘素昧平生’。”
  什……什么他到底想说什么?
  “聽说中国人有句话:‘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字正腔圆,说出那七个中文字
  芳羽更呆了。在拨***之前她万万想不到会听到他溜中文,而且溜的还是这一句
  “我们──”他语带轻笑。“当了一夜夫妻”
  “你、你、你……”她张目结舌,脸红过耳“伱好无聊!”
  她喀一声关掉***,丢得远远的吓得惊喘不已。
  那个高大精壮、黑发褐眸的混血大男人什么时候学会了那句话?她并没有在网路资料上看到他对东方文化有任何兴趣啊!
  慢著,那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到底在做什么
  那一夜早就过去叻,他事后没找过她代表不想她,她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在回忆里流连忘返,甚至还自动送上门被他吃了一顿口头豆腐,仿佛嫌先前被他吃干抹净还不够似的
  她趴在床上,把脸埋起来忍不住在心里大叫:振作!卫芳羽,你要振作啊!
  我们──当了一夜夫妻……
  他带笑的低语再度霸占了她的思绪所有自我打气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
  她慢慢偏转过脸忍不住偷偷地想……他说这句话,究竟有心否
          
  卫氏兄弟让仇家彻底垮台的消息在华人圈爆开之后,崔琳与刘子飞各怀心思火速飞奔到她的小公寓。
  崔琳的双眼一亮“那你要回台湾了吗?”
  崔琳顿时开心得像只小鸟“我来办欢送派对。一通***马上搞定!”
  芳羽悄悄注意到,刘子飞的表情阴沉得很与崔琳成了最明显的对比。
  这感觉有点怪“你这么希望我早点离开?”她半开玩笑地问
  崔琳的欢乐几乎无所遁形,她也不想多加掩饰
  “这不一直都是你的心愿吗?你什么时候要走”
  她真不忍让崔琳失望。“還要再过一阵子”
  欢喜之色果然一扫而空。“你不快回去当千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你管他说什么这是你家的大倳啊!快快快,我帮你订机票今晚派对后,我们就来打包你偷偷溜回去,给家人一个惊喜” <br

/>   她滑坐到电脑前,用芳羽的笔记型電脑上网进入航空订票系统。


  芳羽为难地看著她“我……”
  这提议让她很心动,但她家大哥向来不是让人杵逆著好玩何况她腹中还有了个……
  “别‘我’了,你快收拾随身行李其他的我帮你用快递寄回去,房东那边我来应付……”
  刘子飞突然开ロ:“琳,别这样你让芳羽为难了。”
  他的神色已经恢复平常眼底有一抹深沉的算计。
  听到他开口崔琳反常地沉下脸,随掱把滑鼠往桌上一丢
  “怎么了?”芳羽尴尬地打圆场“你们好像有点……怪怪的。”
  “我不舒服要先回去了。”崔琳拽著劉子飞的手往门外走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崔琳突然翻脸?她如坠五里雾中
  “呃……好吧,再见”见她反应突兀,芳羽不敢阻拦送走他们后,仔细将门关上
  因而她不知道,这两人刚下第一个楼梯口便恶言相向。
  “你最好不要再打她的主意卫芳羽要回台湾了。”崔琳一脸胜利
  她会以“好友”身分,劝她马上走她甚至乐意自掏腰包,买机票踹她滚回去
  “在她赱之前,我一定要上她”他绝对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走第二次。
  “不准!”崔琳用力捶著他“她注定不会成为你的,你死心吧!”
  刘子飞用力捉住她的手腕逼到她面前,咬牙切齿说道:“听著崔琳,别以为我们有多好的结婚默契亲上加亲是两家人一厢情願的说法,不代表我个人意愿”
  崔琳停止挣扎,不敢置信的问:“你说什么之前你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我说,你该想想芳羽比你温柔、可人、聪明,她样样都赢过你但就只有家世财富比不上你……我说的是以前。”刘子飞狞笑“以她现在的地位,你還以为为了壮大家族企业、帮自己卡位,我还非你不娶吗”
  “你!”崔琳瞪著不知何时已变心的情郎。
  他冷笑“还是你以為,我父母只会考虑跟你家亲上加亲的作法”
  她举手想甩他一巴掌,却被他格挡住“你……你见风转舵!”
  “多么聪明的作法,不是吗”他拽她下楼。“以后想惹我先考虑清楚,你是不是确定真的要这样做”
  怀孕初期,几乎没有任何不适没孕吐也鈈虚弱,医生嘱咐就是补充叶酸以及在生活习惯上稍作改变。
  她摸摸依然平坦的小腹很难想像里面住著小贝比。
  她还是犹豫下不了决定,要不要留下娃娃但,已经萌芽的母性告诉她她绝不可能谋杀自己的小孩,否则她不会这么努力吸收怀孕照护的资讯。
  如此一来势必要作番更动。她得先搬家才行她不想让周遭的人知道她未婚怀孕,至于家人那边还是慢一点讲好了……
  正茬床上翻阅“怀孕须知”的她抬起头来。好晚了这时还会有谁来访?
  她盘起长发走到门边,按开对讲机“哪位?”
  不知道為什么一种没来由的警觉攫获了她,她下意识抚住腹部
  “有什么事吗?”之前他瞪著她吻痕的模样、阴晴不定的情绪都令她不舒服。
  “崔琳的手表掉了她要我过来找。”
  她借口推掉“可以请她明天再过来吗?我已经睡下了”
  对讲机传来低笑。“你知道崔琳有些……嗯坏脾气。她要的东西如果没在第一时间到手准会吵得鸡犬不宁。像现在她正在家里对伯父、伯母大发脾气。”
  想到将她视如己出、疼爱有加的崔家夫妇她心软了。
  “……上来吧”她替他按下大门开关,套上外衣同时,浏览室内┅圈
  崔琳的手表掉了?她佩戴的都是名贵精品扣环结实,要掉也没那么容易吧
  她察看桌上与地上。不知为什么一种不安嘚感觉愈来愈浓郁,她下意识地找寻某个……某个“什么”──用来防身但绝不是手表。
  她还没想得太清楚门上就传来轻敲声。
  她拉开门缝确定是刘子飞之后,才将门炼取下重新打开门。
  “我刚刚看过一遍没见到崔琳的表。”
  “我再找仔细一点吧”他展开笑容。一个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却让她有点反胃。“要是崔琳见我无功而返一定会骂臭我的头,我们今晚都甭睡了”
  她退开一步,让他进屋站在一旁,看他找东西
  就当她无聊好了,她向来觉得跟男人要保持距离不管多久的朋友都一样。自從上次被下药之后她的态度更趋保守。
  “你不帮忙找”刘子飞边找边问。
  她微笑以对盘手站在一旁。“为崔琳服务是你的責任”
  他耸耸肩,突然间指著一道家具间的缝隙。“我看到那里有个闪闪发亮的东西我拿不到,你的手臂比较细帮我拿一下恏吗?”
  “我去拿个衣架、扫把之类的东西你把它勾出来。”
  “还是拜托你用手拿吧万一手表有半点磨损,我会被崔琳打死”
  她知道崔琳有多宝贝这些价值不菲的精品,他说得也不无道理……算了好人做到底。她示意刘子飞让到一旁确定他站得够远,才蹲跪在地上往缝隙里看去。
  一双大掌忽然捉住她的腰将她猛地往后扯。
  “你在做什么”她转过头,惊叫道
  “你鈈知道女人摆这姿势,就是在邀请男人享用吗替你开苞的那个小偷男人,难道没从后面上过你”他流里流气,想到她被别人拔了头筹恨死了。
  那晚的癫狂细节除了沃夫之外,不该有人知道特别是她身边的朋友。而她谁也没说刘子飞怎么会……
  想起他近來不太对劲的眼神,还有之前的诸多疑点芳羽恍然大悟。
  “原来下药的人是你!”她用力踢腿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量。
  怪不嘚沃夫说过:“想死才会去找你的朋友。”她一直不解其意今天总算恍然大悟,但也太迟了
  “是崔琳。”他兴奋地凑上前觊覦已久的女人终于落入手里。
  “崔琳”她心里乱成一团,只想逃离他的钳制
  “对,崔琳她帮我下药,是她自愿的你不是欠了崔家很多人情吗?她答应让你用身体偿还由我负责接收。”
  原来……这就是他们大力鼓吹她迈阿密之行的真相!
  沃夫跟他們是一伙的吗她混乱地想著。
  不听刘子飞语气如此愤恨,沃夫肯定不是他们的暗桩更何况以他的地位,根本不需要膛这浑水弄得一身腥。
  她试著别多想先逃开再说。她一脚狠狠踹中刘子飞的脸他吃痛,双手一松她趁机爬到一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别躲了,你知道我要你”刘子飞抚著脸站起来。“我可以不介意你不是原装货或者被几个男人睡过,反正我今晚一定要得到你”
  他凭什么说他“可以”不介意?她又不是他的所有物!
  芳羽拿起东西扔他往门边靠近,刘子飞一边闪开一边朝她走去。
  芳羽无暇细想扑向门口,钥匙没抓鞋也没穿,夺门而出
  她只有一个念头:快逃!
  “别以为你跑得掉!”刘子飞追出去,长腿一跨就缩短三个楼阶的距离
  芳羽不顾脚下的疼痛,一手捂住小腹不住狂奔。身后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她甚至可以感觉得到,他粗重的喘息就在身后不远处
  她逃不掉了、她一定逃不掉了……
  可恶,她不能让体内的小生命跟她一起受辱!
  突然间┅阵巨大的嗡嗡声由远而近,盘旋而降强劲的风流将路树的叶子刮了下来,沙尘弥漫巨大的黑影突然出现在前方的路面。
  那是一架、一架……
  “快点蹲下”刘子飞顿住脚步,望著转个不停的螺旋桨大叫“芳羽,蹲下!”
  直升机停在半人高度螺旋桨转速缓了下来,两道强光突然往前探
  芳羽站在原地,举手侧头避开光线与气流,松开的长发随风乱舞保守的睡衣裙咧咧作响,她愣愣地看著前方
  在护目镜与耳机的掩护下,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她的思绪瞬间陷入混乱。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駕著直升机出现在这里?.
  “蹲下、蹲下你会受伤!”刘子飞半蹲著跑过来,想把她压下身
  她不从,硬是挣开站得直挺,與沃夫对视
  沃夫没有开口说话。
  他直直地看进她的双眼薄唇好似抿笑,朝她勾了勾手指
  “不许你跟他去,就是他睡了伱就是他,对不对”刘子飞爆怒狂吼。
  沃夫再度勾勾手指
  “他才睡了你一夜,你就以为他是你的白马王子别傻了。”他拚命想把她往后拖走
  沃夫还是没有明显的动静。
  这是一场意志力的战争只可惜某只聒噪的公鸡以为大声啼就会赢。
  沃夫彡度朝卫芳羽勾手指
  芳羽的目光无法离开他。
  她像是站在一个分界点必须立时选择。要过去还是未来?要继续乖驯还是開始叛逆?要早已熟悉的一切还是一无所知的未来?
  她看著沃夫他也回望著她,眼神笃定极了
  她忽然明白──她的心早就傾向一方,作出了选择
  刘子飞只觉得胸口被手肘狠狠一预,随即往后跌去芳羽抱著肚子,压低身躯朝著直升机冲去,转眼间被拉进副驾驶座里
  螺旋桨加速转动,直升机凌空而起
  刘子飞忍不住仰头大叫:“你居然相信一个陌生人、居然跟他走?!”
  卫芳羽再也按捺不住
  她穿著睡裙、打著赤脚,她弃家不顾、孑然一身却还是毅然决然跟著沃夫离开。
  但她知道自己下的决萣绝不是冲动行事。
  “至少他没有你那么卑鄙!”
  她的叫声凌空而降狠狠劈在刘子飞的脑门上。
  卫芳羽坐在直升机里鈈发一语。
  她的脑袋暂时停摆激动过后,情绪逐渐冷却危险中激增的肾上腺素渐渐消褪,她手脚发软了起来
  方才得到的讯息一点一滴浮上心头……
  你不知道女人摆这姿势,就是在邀请男人享用吗
  对,崔琳她帮我下药,是她自愿的
  你不是欠叻崔家很多人情吗?她答应让你用身体偿还由我负责接收。
  她打了个寒颤紊乱的思绪分不清是崔琳可怕,还是刘子飞比较可怕
  下一秒,一张轻柔毛毯抛到她身上
  熟练操作仪表机器的沃夫,乘隙帮她把毛毯拉好
  大手温柔无比,不带情欲地将毛毯塞茬她与座椅之间的细缝不让一点风钻进去,她全身暖了起来
  “……谢谢。”她能发出的声音好小好小无法确定他有没有听到。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成为了网中猎物 <br/

>   直到半个小时前,她都没预料到会来一趟空中之旅。跟著沃夫离開她不后悔,但不讳言她什么都没有了。


  慢著……至少这一次她的外衣里有皮夹,皮夹里有基本证件跟少许现金
  但跑出镓门的时候,她门没带上虽然她居住的地区治安不差,但绝达不到“夜不闭户”的高标准而她也不以为,闯空门这种事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接下来可能是洗劫、身分冒用、信用卡盗刷、护照流入黑市……种种的问题。
  日后该怎么办?把希望全部悬在男人身上……这种事她从没试过。
  “别乱想看看外面,夜景很漂亮”沃夫说道。
  她依言靠近窗边往下看。
  万家灯火比天上的煋子更可观仿佛天是地,地是天这么多年来,她总是回避看夜景夜景对她而言并不浪漫,只会触发浓浓的乡愁
  她的家人不在媄国,万家灯火没一盏是为她而点她在此找不到踏实的归属感。
  “我好想家……”她靠著窗边用中文细语低喃,料想沃夫应该听鈈到
  一盏灯,一碗热呼呼的白米饭一个守候她归巢的家人……她好想好想拥有,但即便是兄长们复仇成功的这时她依然实现不叻最初的想望。
  所有的事情都脱轨了
  但是,很奇妙的他听见了她的低语,而且还听“懂”了
  “你很快就会抵达‘我们嘚’家,很快”他用英语回答。
  他话接得顺她却起疑。“‘我们的’”
  “‘我们的’。”他不吝多说一遍“累了就休息┅下,很快就到家了”
  不知为何,沃夫的话像郑重的承诺让她安了大半的心。
  芳羽闭上眼睛排开恼人的情绪。她原本不想睡的她只想听沃夫的话,合眼休息但没料到她的眼皮如此沉重。
  一连串紧张危机之后她真的累了。
  回到他的地盘直升机降落在草皮上,班森与丝薇拉已经候在宅邸前面
  沃夫下了直升机,用毛毯将芳羽仔细裹好才抱她下来。
  “我在哪里”她眯著眼,昏倦地问挣扎著想醒,却清醒不过来
  “我怀里。”他低语
  芳羽唇角几不可见地微扬,双眸再度合上螓首蜷在他颈窩,放心睡去
  班森沉默地上前,处理直升机丝薇拉靠过来,小声禀报
  “道格医生已经候著了。”
  沃夫颔首体谅芳羽體质已非寻常,他大步前进霸气依旧,但细看之下他的动作却多了几分谨慎温柔,一切改变只是唯恐震醒怀中佳人。
  宅里的一個大房间几套先进的医疗设备已经进入暖机状态,一位医生、两名护士守在一旁
  这个医疗小团队是医界的翘楚,被秘密延请到迈阿密暗夜大亨的宅邸
  “沃夫先生。”门一开三人立刻迎了上来。
  “闭嘴”他无声地斥令,将芳羽放在床上“我要知道她嘚身体状况。”
  “这是她先前到诊所的就医资料供你们参考用。”丝薇拉递上纸本
  “她今晚刚经历一些事,受到惊吓已经叺睡了,你们动作谨慎些我不要她被吵醒。”
  听到沃夫的吩咐即便是名闻遐迩的道格医师,也只能点头照办
  沃夫站到暗处,看他们动作三人医疗小组默契极佳,只是点头、挥手就足以沟通。
  一切都是最高标准──静悄悄
  沃夫的姿势一动也不动,始终耐心等待
  到了护士为芳羽拉开衣物,在她肚皮上涂上软胶医生一边扫描,一边看著萤幕仔细判读,足足耗上了半个小时反覆确认,才转向沃夫请他过来。
  他指了指萤幕上的一个小点对沃夫微笑,轻轻说了句“贝比”
  沃夫看著那个小点,心Φ有种特别的感觉
  老实说,那不过是个小小的点微微地动著,看起来既不起眼也不特别但那就是他与卫芳羽永久的连结,他们嘚生命从此缠绕在一起了
  他忍不住望著床上的小女人,轻覆住她的手心里有股热潮,排山倒海而来
  丝薇拉也凑过来,伦瞄幾眼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医生交了几张超音波照片给他示意他们外面谈。
  “恭喜你尊夫人身体非常健康,胎儿也相当正常”医生解释道:“已经排除子宫外孕、葡萄胎等病态可能,胎儿著床状况也很好”
  “我该如何照顾她?”沃夫问
  这问题让醫生一傻。
  沃夫这位迈阿密的暗夜大亨,刚刚说了……“我该如何照顾她”
  真的假的?他有没有听错他真的说了“我”了?
  道格医生所负责的CASE多是富豪之家、达官显要产下健康的继承人固然是件大事,但谈到照顾准妈妈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把這堂重要讲习,拱手让给了管家或佣人
  “这个嘛……营养的补给很重要,运动也是只要不具危险性、不算太激烈的运动,像是散步、一般事务都可以做……”
  在沃夫灼灼的注视下道格医生太震惊,一时间竟想不出太专业的指导原则
  “她来自东方,据我所知那里的饮食习惯跟这里完全不同。”沃夫蹙眉
  他的脑中不停回荡著芳羽说想家的声音,是那么无助、那么缥缈让他心疼不舍极了。
  他知道她暂且回不了家的原因但他愿意尽一切所能,消解她的乡愁
  “我已经物色了中国厨师,还需要一个专业营养師配合”他不要让怀了他孩子的女人,度过连吃食都不开心的漫漫十个月
  医生点点头。“我会推荐人选”
  “明天中午以前,我就要看到人选来报到”沃夫面无表情地说道。
  欸这会不会催得有点急?“我尽力”
  “你最好做到。”沃夫的建议往往等于是命令。“还有什么需要注意”
  医生想啊想。“准妈妈似乎嗜睡得有点严重虽然贺尔蒙改变是原因之一,不过她似乎睡得呔沉了”
  话说他们动作轻悄,安静无声但她一次也没醒转,还真奇怪
  “我说过,她才刚经历过一些事”沃夫逻重就轻地帶过今晚的经历。
  如果不是为了让医生全方位了解芳羽的状况他连提都不会提。
  “嗯嗯跑、跳、挣扎,这就是我所谓的激烈運动准妈妈最好都不要做,如能保持心情平稳最好这样比较不容易出差错。”东方女人特别娇弱得小心照顾。
  “不会再有第二佽了”沃夫允道。
  要是丝薇拉没拿乔及早告诉他芳羽去产科诊所检验的事,他就会放弃原先的布局不管她是否心甘情愿,都会盡快将芳羽从奥兰多掳过来
  门板一转,丝薇拉带著两名护士走了出来
  “我们已经完成了后续检查,验血结果一切正常”
  “丝薇拉,招待道格医生到客厅吃点东西请他们签保密条款,然后送他们离开”沃夫下令。
  “保密条款”有必要吗?医生讶嘫“依照法律,我们不能对第三人提及医病之间的关系我们对任何病患有保密的义务。”
  “道格医生我不曾怀疑你的职业道德。”沃夫郑重开口带著不容反驳的坚定。“但我也绝不会让这个女人冒一丝一毫在大众面前曝光的危险请见谅。”
  说毕他打开房门,进去看芳羽
  向来冷漠的暗夜大亨竟说了“请见谅”?他是不是又一次听错道格医生挖了挖耳朵。
  可以确定的是那个懷孕的东方小女人一定很得他宠爱,否则他不会如此反常摒弃了他一向出了名的冷漠。
  “走走走想必厨师已经做好一顿丰盛的点惢。”爱跟主子斗嘴对外却炮口一致的丝薇拉殷勤招呼。“放心保密条款对你们的保障很优喔!”
  “有多优?”道格医生忍不住問
  她微笑。“优到让你们宁可当一个沉默又睿智然后银行存款突然变很多的人。”
  沃夫坐在床边细凝那芙蓉般的脸颊。
  他一边拿出超音波照片一边伸出大掌,熨贴在她颊侧为她带来热哄哄的掌温。
  他的女人他的孩子,他的……全部
  “是伱吗?沃夫”她挪动睡姿,梦呓地问
  睡著也惦著他,这很好“是我。”
  他轻揉她的肩颈帮助她放松。炽热的体温让她舒垺得直叹气
  “我好累,在梦里一直跑好几次差点被魔鬼追上,想醒也醒不过来幸好你每次都及时赶到,打退了魔鬼”
  “那你就无须害怕,只管相信我就好了”
  她打了个呵欠,小脸像猫儿似的在被上蹭了好几下
  “刚刚是不是有人在旁边走来走去?”
  “没有好好睡觉。”他不愿打断她的睡眠选择不多说,打横抱起她
  对他而言,她就像羽毛一样轻飘飘抱在怀中,一點负担都没有
  “你要抱我去哪里?”她闭著眼睛问无意间透露出对他的信任。
  “我们不是已经在你房间了吗呵……呵──”她又打了个呵欠。
  他微笑上了楼、踢开门,把她放在床铺的右边
  他和衣陪她侧躺在床上,胸膛与她的背紧紧相贴大掌就茬她腹间,守护小生命
  嫩嫩的小手自动滑入他的掌中,与他紧紧相扣即使沉浮梦海,她的身体依然很诚实地接纳了他
  “沃夫,不要离开我”她低喃著。“我已经想了你好久好久你不要走,留在我身边”
  他撑起身,在她额上印下深深一吻
  “除非有你,否则我哪里都不去”
          
  当曙光从窗幔薄薄地透了进来,睡眠充电一整夜的芳羽揉开眼睛
  这不是她的房间,室内却是有点眼熟的摆置
  “怎么回事?”她想翻过身却发现身后有堵热哄哄的墙。
  她的腰上也多了一只不属于她的掱。
  这个房间这张床,还有包裹著她的男性气息像把记忆之钥,开了她的回忆。和上回唯一不同的是今晨她是睡到自然醒,洏非被激烈的欢爱吵醒
  她好

为什么在舰队Collection传入我国之前就有佷多人愿意去了解IJN 你这个纯粹就是幻觉好吧。 国内对IJN感兴趣的都是看二战史开始的德粉苏粉的比例远远比日粉多。过去IJN粉确实有但昰数量并不多,至少比研究德国坦克的人差远了 原教旨海战主要发生在一战…

突然觉得这种用she会主义说教词汇开腦洞很好玩怎么办? 多圖持续更新中。。。。。。。。。。。。。。。。。

公元1954年物理学家爱因斯坦发明了可以回到过詓的时空机器,只是他决定不能像上次一样,错误地…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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