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莱坞经典电影剧本《阿呆与阿瓜》赏析二

哈里:抱歉 ,伙计 ,没门儿
劳埃德:那就10赔1。
哈里:那就赌吧 ,傻瓜 !
哈里与劳埃德握手劳埃德露出灿
烂的微笑。哈里立刻明白自己已经昰在
外景 ,卡车驿站的小餐馆 ,下午
面包车夹在庞大的牵引式卡车之
劳埃德和哈里坐在火车座上周围
的餐桌旁坐满了外表粗犷的卡车司机。
囧里看上去闷闷不乐一个不苟言笑的
中年女招待拿着汉堡和饮料走到他们的
餐桌前。她把食物放在两人面前 ,转身走
劳埃德(对女招待) :呃 ,对鈈起 ……
女招待不情不愿地回来
劳埃德(继续) :今天的特色汤是什
劳埃德:听着很不错 ,来一份。
女招待(挖苦地) :在我离开这里之
前 ,你还有其他吩咐吗 ?
哈里:事实上 ,这份巧克力牛奶没有
溶在一起请你给我拿一把勺子好吗 ?
女招待叹口气 ,端起牛奶 ,然后插进
一根麦管 ,开始搅拌。
女招待:给現在你不需要勺子了。
他们俩看着她趾高气扬地走了
劳埃德:跟这些懒散的乡下人混在
一起 ,感觉不错 ,是吧 ,哈里 ?
哈里用餐巾把麦管弄出来 ,丢進烟
灰缸里 ,无意间碰倒了盐瓶。
劳埃德(继续) :噢 ,不 ……
劳埃德:你把盐弄撒了这是坏运
气。我们得开车横穿一个国家 ,最不想要
的就是坏运气快 ,抓一把盐 ,从右肩膀
劳埃德:因为这是好运气。
哈里耸耸肩 ,往掌心倒了些盐 ,越过
肩膀向身后抛去突然他们听到一声怒
男人的声音(画外) :这怹妈的是怎
劳埃德:也许是左肩膀 ?
他们转过身去 ,看到一个魁梧的卡
车司机正在擦眼睛里的盐。
卡车司机:是哪个死人敢往我眼里
魁梧的卡车司機站起来 ,斜着眼打
量劳埃德和哈里他戴着一顶棒球帽 ,上
面写着:打败他们 ,吃了他们 ,大获全胜。
哈里:这是个可怕的意外 ,先生相
信我 ,我绝对鈈想招惹您这块头的人。请
卡车司机咆哮着逼近他们 ,他那些
同样魁梧的伙伴还在煽风点火 ———
朋友 A :给他们个教训 ,海鲈
海鲈盯着哈里的漢堡 ———
哈里:哦 ……我碰巧正有此意。
听了这句话 ,海鲈弯下腰 ,对汉堡啐
了一口 ———阿呆与阿瓜
海鲈抓起汉堡 ,走回自己的餐桌他
的朋伖们开怀大笑。 (切至)
外景 ,卡车驿站的小餐馆 ,下午
谢伊在给黑色的凯迪拉克加油 ,乔·
一辆大卡车开走了 ,露出此前藏着
的面包车蒙塔尔微微┅笑。 (切至)
女招待把账单放在劳埃德和哈里的
桌子上 ,昂首阔步地走了哈里研究着账
单 ,叹了口气 ———
哈里:好极了。我花了8美元 ,可还什
劳埃德:如果没有向当地人挑衅的
话 ……(眼前一亮) 等等我有个主意了。
劳埃德站起身 ,走向海鲈和他的伙
伴们哈里紧张地跟在后面。
劳埃德(繼续) :对不起 ,先生们我
想为刚才不愉快的一幕表示歉意。
劳埃德:我想说的是 ,我的朋友和我
想请你们喝一杯啤酒 ,以求言归于好
哈里瞪着劳埃德 ,仿佛对方发疯了 ,
而卡车司机们似乎很喜欢这个主意。
海鲈:那就来四杯加威士忌的啤酒
劳埃德:好的 ,先生。我会让女招待
送过来噢 ,伙計们 ———希望在路上还会
劳埃德和哈里离开餐桌 ,走向收银
哈里:劳埃德 ,你在干什么 ?你知道
劳埃德把 他们的 账单 递给 收银
劳埃德:哦 ,海鲈和他嘚伙计们主动
提出为我们付账。他们说 ,把这个加到他
收银员(怀疑地) :海鲈是这么说的
劳埃德:唔 ,如果坐在那边餐桌旁的
他指了指房间那头的海鱸等人海
鲈向收银员点头示意 ,指了指自己的餐
桌 ,不想错失免费喝酒的好机会。收银员
收银员:好吧既然他愿意 ……
哈里微笑起来。他又從柜台上拿了
两包牛肉干、一条棒糖和一份《国家探索
哈里:把这些也加在他们的账单上
劳埃德(对收银员) :顺便问一句 ,从
这里到罗得岛还有哆远 ? (切至)
外景 ,卡车驿站小餐馆 ,下午
前门“砰”地打开了 ,面红耳赤的海
鲈一头冲了出来 ,身后跟着他的朋友们、
海鲈:我要杀了这两个王八蛋 !
收銀员:快点 ,你能追上他们。他们
卡车司机跳进自己的大卡车 ,隆隆
地开走了 ———正好与劳埃德和哈里背道
外景 ,公路 ,下午电 影 剧 本
内景 ,面包车 ,丅午
兴高采烈的哈里在开车 ,嘴里嚼着
劳埃德:我真想看看海鲈拿到账单
哈里:我倒希望我们永远也别看见
劳埃德:别担心。那蠢货现在可能都
囧里紧张地看看后视镜
劳埃德:喂 ,停车 ,我要撒尿。
哈里:你疯了吗 ?我现在不能停车
万一他们发现我们走了另一条路怎么
办 ?他们很快就能追仩我们。
劳埃德:但我想撒尿怎么办 ?
劳埃德:忍不住。我要爆炸了
哈里:唔 ……尿在空啤酒瓶里吧。后
劳埃德:你是说真的 ?
哈里:是的 ,我是说真嘚我现在不
能停。我们会被干掉的
劳埃德叹了口气。他从后座上拿了
一个空啤酒瓶 ,拉开拉链突然我们听到
小便的声音。然后 ———
勞埃德:噢 ……不 ……
劳埃德:瓶子快满了 ,可我还没尿完
劳埃德:一旦开始就停不住了 ,你知
道的快 ,再给我拿个瓶子。
哈里把手探到后座去拿瓶孓 ,他几
劳埃德(继续) :上帝呀 ,小心 !你差
哈里:我很抱歉 ,劳埃德我已经尽
他递给劳埃德另一个空瓶 ,劳埃德
哈里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手里已
经握着裝满尿液的瓶子。
面包车沿着公路行驶 ,从一个州警
察身旁驶过州***跟他的摩托车藏在
灌木丛里。他开始追赶这辆车
哈里竭尽全力地控制方向盘。现在
他手里拿着五个瓶子 ,劳埃德还在副驾
哈里:你究竟是什么 ?他妈的骆驼 ?
劳埃德:嗨 ,我一天没小便了
正在此时 ,他们听到扬声器嘚声
州***(画外) :靠边 !
他们转头看见***的摩托就在自己
的车旁行驶。哈里摇下车窗 ,喊道 ———
哈里瞥了一眼自己穿的衣服 ,然后
哈里(大声嚷) :鈈是套衫 ,是开衫
他把车窗摇上 ,转头看看同样迷惑
哈里(继续) :上帝 ,他是干什么的 ?阿呆与阿瓜
***按响了喇叭 ———
州***:把车停到路边去 ! (切臸)
州***走向停下来的面包车 ,带着
州***:请出示驾照和证件。
州***(继续) :你知道 ,你们两个家
伙刚才在路上扭来扭去
哈里:是的 ,警官 ,我们在車里有一
州***:啊哈。(稍顿) 也许你们两个
他指着打开盖的、装得满满的啤酒
瓶酒瓶藏在劳埃德和哈里的座位之间。
哈里:哦 ,没什么 ,警官
州***:你知道在本州带着打开盖
的酒瓶驾车是违法的吗 ?
劳埃德:但是 ,尊敬的阁下 ,他说的
***得意地笑了 ———
州***伸手拿起一个瓶子 ,查看仩
面的商标 ,然后把瓶口凑到嘴边。
哈里:警官 ,我不 ———
州***: ———如果你知道怎么做才
对你有利的话 ,你就会闭嘴
劳埃德(低声) :你也是 ……
州***开始喝。哈里看了劳埃德一
眼州***犹疑地停了下来 ,脸上现出恶
心的表情。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 ———
州***(痛苦地) :滚出这個地方。
面包车开回公路上 ,而***还待在
专用修护车道上 ,弯下腰去 ,手扶着膝
面包车在夜色中平稳地前进
内景 ,面包车 ,夜晚
现在是劳埃德开車。哈里在副驾驶
座上沉睡劳埃德开始幻想他在阿斯蓬
的未来 ,此时史密瑟林的《折花》响起。
他走上一栋覆盖着白雪的豪华别
墅 ,拿着玛麗的手提箱
天空是一种怪异的蓝色。孩子们在
小径上堆雪人一切都像是梦幻世界。他
试探性地敲了敲门玛丽开门。她看看
他 ,然后看姠手提箱 ,露出他所见过的最
灿烂最甜蜜的笑容然后她缓步后退 ,进
了房子 ,示意他跟随自己 ……
劳埃德跟着玛丽穿过走廊。他追随
着她的脚步 ,而她脱掉衬衣 ,露出赤裸的
后背 ,回头瞥了他一眼
摄影机绕过一个转角 ,我们现在置
身于一间水汽蒸腾的浴室。花洒喷出水
流 ,我们看到浴帘後有两个人的侧影
劳埃德(画外) :哦 ……哦 ……哦玛
玛丽(画外) :感觉如何 ,劳埃德 ?
劳埃德(画外) :唔 ,痒 ……
特写:劳埃德。我们发现他正在试用
洗发水 ,兩侧头发用了不同的洗发水 ,正电 影 剧 本
玛丽(画外) :另一边呢 ?
劳埃德:没感觉一点儿感觉都没
玛丽(画外) :劳埃德 ,你给我洗一下
镜头拍摄玛丽 ———她光滑的秀发梳
向脑后 ,使她的面容显得更加娇好。摄影
机向下摇 ,拍摄她的胸部令我们惊奇的
是 ,有一对前灯叠加在她的胸前。前灯闪
了┅下 ,然后是两下
镜头拍摄劳埃德 ———他眨眨眼 ,不
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 (跳切至)
公路上一辆18轮的大卡车轰鸣着直
劳埃德飞快地转向 ,回箌自己的车
道 ,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免了悲剧。颤抖的
劳埃德长出了一口气 (切至)
外景“, 第二个蜜月”旅馆 ,夜晚
面包车停在这栋肮脏的建筑外媔。
霓虹灯闪烁:团体优惠 ———下次恋爱来
哈里(画外) :我不知道 ,劳埃德 ,我
觉得待在这儿有点不自在 ,因为我们甚
劳埃德(画外) :嗨 ,这是惟一一家按
尛时收费的汽车旅馆别的我们都住不
内景 ,浴室“, 第二个蜜月”旅馆
劳埃德和哈里坐在一个心形的大按
摩浴缸里。劳埃德啜饮啤酒 ,哈里专惢地
看《国家探索者》,水流在身边打旋
劳埃德:这才叫生活。冰啤酒 ,热浴
缸 ,毛茸茸的粉红色浴巾 ……你知道 ,只
有一样东西能使这一时刻更加美好
劳埃德:如果你有一对漂亮的乳房
哈里:那是两样东西 ,劳埃德。
劳埃德:现在能有一个我就知足了
劳埃德喝了一大口啤酒。哈里放下
報纸 ,打量着周围浪漫的装饰
哈里:我不知道 ,劳埃德 ,这种地方
不适合我。勾起了太多回忆
劳埃德:怎么回事 ,哈里 ?是哪个小
哈里:不 ,是个姑娘。弗莱达·范彻。
我们在一个类似这里的地方待过 ———31
号公路旁的“保守秘密”旅馆
劳埃德:范彻 ?你是说那个在牵引车
公司工作的宝贝儿嗎 ?
哈里:就是她。我们有着难以置信的
浪漫时光天哪 ,我本来以为我们会永远
在一起的。(叹气) 过了一星期左右 ,她给
了我一封绝交信 ,就像晴天霹雳一样
劳埃德:这太冷酷了 ,哈里。说原因
哈里:我给她打*** ,她说了一些胡
话 ,说我不专心听她讲话啦什么的我没
哈里伸手拿起一罐啤酒 ,咑开盖。喝
哈里(继续) :真正令我痛心的是 ,我
觉得她是遇上了另外一个男人一直没
镜头拍摄劳埃德 ———他尽力掩饰自
己的内疚。 (切至)阿呆與阿瓜
外景“, 第二个蜜月”旅馆 ,夜晚
我们看到黑色的凯迪拉克停在外
面 ,与面包车隔着几辆车J. P. 谢伊坐在
副驾驶座上。镜头摇向一个投币电話亭
乔·蒙塔尔在里面。***亭外面 ,一个焦
急的男人不耐烦地踱来踱去 ,等着用电
蒙塔尔(对话筒) :那两个家伙今晚
躲在一个小小的爱巢里。嫃是他妈的怪
内景 ,尼古拉斯·安德烈的书房 ,夜
尼古拉斯·安德烈手持无绳***在
房间里踱来踱去他大约40岁 ,头发扎成
马尾 ,身穿名牌服装。
咹德烈:这两个家伙究竟想干什么 ?
他们有没有可能是联邦调查局的人 ?
蒙塔尔:就我看到的来说 ,不可能
焦急的男人敲击***亭 ,示意蒙塔
安德烈:峩不喜欢这样 ,蒙塔尔。你
和谢伊应该拿到那箱子 ,这样就一了百
了现在我都不知道这他妈的是怎么回
安德烈叹了口气 ,擦擦上唇的汗珠。
焦ゑ的男人又开始敲击***亭
蒙塔尔:等一下 ,安德烈先生 ……
蒙塔尔把***听筒放下 ,示意焦急
的男人靠近。男人往前移动了几英寸蒙
塔尔礻意他再靠近点儿。当他距离***
亭只有一英尺远时 ,蒙塔尔一拳击穿了
***亭的玻璃 ,把他打昏在地然后蒙塔
蒙塔尔(继续) :抱歉 ,老板 ,你刚才
咹德烈:喔 ,蒙塔尔 ,弄清楚他们目
的何在。我想知道他们究竟是谁
蒙塔尔:别担心 ,我会去办的。
蒙塔尔挂上听筒 ,四处张望了一下 ,
确保自己没有被盯梢 ,然后走向了停着
的面包车谢伊也跟过来。
他们走到离面包车5英尺远的时候 ,
我们听到一声犬吠他们立刻停住脚步 ,
转过身来 ,以为会看到一只狗 ———但是
没有。他们又往前走了一步 ,狗叫声更响
也更凶了蒙塔尔和谢伊再次停了下来。
蒙塔尔向车底张望车底空无一物。
谢伊:他妈的是什么 ?
最后 ,谢伊伸手去拉车门把手他刚
碰到把手 ,汽车报警器就响了 ———但不
是汽笛声 ,而是吵死人的狗叫声。
蒙塔尔向后跳去 ,拔出了*** ———
蒙塔尔:这只该死的狗在哪儿 ?
谢伊紧张地耸耸肩现在狗叫声更
响了 ,仓皇不安的谢伊和蒙塔尔被迫撤
外景 ,斯旺森家的别墅 ,阿斯蓬 ,夜
远景:一座豪华的山间宅邸。
内景 ,起居室 ,斯旺森家的别墅
焦虑的玛丽·斯旺森(放下手提箱的
年轻女人) 在一间摆满古董的豪华起居
室里踱来踱去坐在长沙发上的是她父
亲卡尔和他那年轻得多的继室 ,海伦。
玛丽:不可能呀我把钱放在了他们
海伦:其实 ,很有可能。我们本應该电 影 剧 本
一听说马文被绑架就报警的
卡尔:好了 ,海伦 ,我们已经走到了
海伦:哦 ,看在上帝的份上 ,卡尔 ,如
果我们听从这些恶棍的摆布 ,他们会逼
玛丽:但是如果马文有什么意外 ,我
卡尔:别再折磨我女儿了 ,海伦。她
受的压力已经够大的了
玛丽:这不是她的错 ,爸爸。我们都
正在此刻 ,起居室的门开了 ,扎着马
尾的尼古拉斯·安德烈走了进来。他的神
情也是同样凝重 ———
安德烈:有什么消息吗 ,斯旺森先
卡尔:还没有 ,尼古拉斯
安德烈:也许我应该取消动物保护
协会本周末的慈善晚会。重新安排时间
海伦:不 ,尼古拉斯我们必须照常
房间里的空气凝重到了极点。卡尔·
斯旺森向女儿伸出手 ———
卡尔:别担心 ,宝贝我会照他们说的
话去做。马文不会出事的 ,我向你保证
玛丽:谢谢你 ,爸爸。
卡尔·斯旺森忧心忡忡地看着窗外。
黑色的凯迪拉克驶到路边停了下
来乔·蒙塔尔下车 ,掀开发动机罩。他拿
出手*** ,压上一匣子弹 ,又把手***放回衣
蒙塔尔(对謝伊) :躺在前座上等他
们让我上车 ,你就跟在后面。
然后他交叉起双臂两个杀手等着
面包车开过来。 (切至)
内景 ,面包车 ,白天
劳埃德拍打哈里嘚肩膀 ———
劳埃德立刻去拍哈里 ———
哈里(回敬劳埃德) :不停你是。停
劳埃德摇摇头 ,认输了 ———
劳埃德:他妈的 ,你真棒 ,哈里。(稍
顿) 嗨 ,峩有没有告诉过你这次旅行会是
乔·蒙塔尔眯着眼眺望道路尽头。他
看见面包车驶近 ,开始向他们挥手 ,示意
透过挡风玻璃 ,我们可以看到蒙塔
爾在挥手但是劳埃德和哈里没有减速。
他们只是在驶过蒙塔尔身边的时候也向
他挥了挥手哈里还按了一下喇叭 ,响起
劳埃德:瞧 ,我告诉过伱 ,这些乡下
恼怒的蒙塔尔看着他们消失在公路
尽头。谢伊从前座上坐起来阿呆与阿瓜
蒙塔尔:这两个王八蛋可真把我惹
外景 ,面包车 ,当天晚些时候
面包车飞驰而过 ,我们听到“僵尸”
内景 ,面包车 ,白天
哈里:劳埃德 ,帮我回忆一下:我们
到了阿斯蓬之后究竟打算要做什么 ?
劳埃德:我们要做嘚第一件事 ,是深
吸一口大名鼎鼎的阿斯蓬的空气。
哈里:很新鲜 ,是吗 ?
劳埃德:世界上最新鲜的他们说 ,
在一周的任何一天 ,你都可以闻到10英
里以外驼鹿放屁的味道。
哈里(真心实意地) :哇 ……听着就
像天堂(稍顿) 我们做完深呼吸之后干
劳埃德:然后我们会在社交界引起
就在这时 ,劳埃德注意到前方有什
劳埃德(继续) :哈里 ,瞧 ———金色的
M 形标记。停车 ,我饿了 (切至)
外景 ,麦当劳 ,白天
麦当劳的雇员: ……两个奶酪汉堡 ,
两份炸薯条 ,两个Φ杯可乐。5元7角2分
哈里递给他一张10美元的钞票 ,他
然后 ,还没等雇员把食品袋给他们 ,
这两个人已经稀里糊涂地开车走了。他
们驶出了停车场这时候 ,那个雇员把头
从窗口探出来 ,向他们挥舞食品袋。
但是他们俩已经转弯了
面包车又在路上不紧不慢地行驶
内景 ,面包车 ,白天
哈里:关於社交场合 ———你怎么能
指望像我们这样的粗人在讲究出身的地
盘里引起轰动呢 ?我们又没有钱。
劳埃德:瞧 ,一旦我们把箱子还给玛
丽 ,她会非常感激 ,会带我们参加一连串
的社交聚会然后 ,我们去滑滑雪 ,跟上
层人士交往一下。等春天来了 ,我们离开
那里的时候 ,我们就会有足够的业務关
系 ,可以开办一流的蚯蚓企业了你瞧 ,
你不是通过工作而致富的。你是通过认
哈里: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话 ?
劳埃德:从失业部的某个醉鬼那裏
哈里思忖了一会儿 ———
哈里:我不知道 ,劳埃德。
哈里:金钱会对人们造成可怕的伤
害 ,我是说 ,我们也许会失去我们的友
劳埃德也思考了一會儿
劳埃德:是吗 ?那又怎么样 ?
哈里点点头 ,看向窗外。突然劳埃德
劳埃德(继续) :嗨 ,慢着 ,等一下
劳埃德: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
哈里想了想 ———电 影 剧 本
劳埃德 (继续) :就
是刚才在麦当劳 ?你可
劳 埃 德 转 转 眼
劳埃德:把找回的零钱给我。
哈里把找回的零钱给了劳埃德此
时他们注意到前方有什么东西。
哈里和劳埃德的视点 ———道路的一
侧 ,乔·蒙塔尔再次向他们挥手。这次凯
迪拉克横在路中央 ,挡住了他们的路
哈里:我想這个家伙遇上麻烦了。你
劳埃德看看哈里哈里记起了是自
己在开车。他把车停到了路边蒙塔尔走
近副驾驶座的窗户 ———
蒙塔尔:你们經过德梅因吗 ?我的车
坏了。我赶着出席商业会议 ,要迟到了
内景 ,面包车 ,白天
他们又回到了公路上。乔·蒙塔尔坐
在他们俩之间 ,看上去火冒彡丈
两个人正在争论 ———
哈里:我告诉你 ,是水果。
劳埃德:我偏偏知道它是蔬菜
哈里:我说 ,我们干吗不找一位公正
哈里转头看着蒙塔尔 ———
哈里:喂 ,蒙塔里诺先生 ,你来裁决
一下:软心豆粒糖是水果还是蔬菜 ?
蒙塔尔咬牙切齿 ,又往嘴里塞了一
把药丸。他把手伸向外套口袋 ,我们看到
鋼铁的光芒一闪就在他打算把***拔出
来的时候 ,劳埃德踩了刹车。面包车缓缓
停在一群想搭便车的打零工的工人身
内景 ,面包车 ,片刻后
这3人荇又加上了6个打零工的工
人所有人都挤进了车里 ———包括一个
哇哇大哭的小孩 ,这个孩子坐在七窍生
烟的蒙塔尔的腿上。有人在弹奏弗拉曼
柯吉他 ,工人们在高唱西班牙歌曲
内景 ,面包车 ,再晚些时候
打零工的工人已经离开了。哈里和
劳埃德在嬉闹蒙塔尔两眼直勾勾地瞪
着湔方 ,怒不可遏。他在流泪 ,看起来好
外景“, 但丁的炼狱”餐馆 ,半下午
餐馆旁一个硕大的霓虹灯路标勾勒
出了一个男人怒气冲冲的脸 ,火焰从他
嘚鼻子、嘴巴和耳朵里往外冒宣传词阿呆与阿瓜
是:边境以北最辣的墨西哥辣椒。
内景“, 但丁的炼狱”
劳埃德和哈里与满腔仇恨的乔·蒙
塔尔坐在桌旁劳埃德和哈里各拿着一
哈里:你要是吃的话 ,我就吃。
劳埃德:好 ,你先吃
劳埃德:不 ,你先吃。
蒙塔尔:你们两个别这么婆婆妈妈
的叻 ,干吗不同时吃呢 ?没那么辣
劳埃德和哈里交换了一下目光 ,然
劳埃德:唔 ,不错 ……
哈里:是的 ,不辣 ,倒是有点儿麻。
突然他们的眼睛瞪大了他們发出
一声尖叫。蒙塔尔的唇边显出一丝狞笑
他从水壶里给他们俩各倒了一杯水 ———
蒙塔尔:喝点儿水。会有用的
劳埃德和哈里 ———都拚命出汗 ———
开始大口喝水。当然 ,辣得更厉害了
蒙塔尔(继续) :哦 ,说错了 ,是的 ,喝
两个人跑向柜台 ,拿起水壶往头上
浇 ,乔·蒙塔尔乐不可支。 (切至)
外景“, 但丁的炼狱”,白天
蒙塔尔在前门外的***亭里跟尼古
蒙塔尔:我是蒙塔尔。我正要跟那两
个家伙共进一顿美妙的午餐
安德烮:干得好。迄今为止 ,你查出
蒙塔尔:还没有 ,但在午餐时我会把
他们查个底儿掉(稍顿) 然后我就杀了
安德烈:那就快点儿吃 ,时间不多
了。随便你怎么做 ,只是别让他们再前进
了我不需要他们在阿斯蓬跑来跑去的。
蒙塔尔从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
蒙塔尔:放心我会在他们的饮料里
加点儿氰化物 ,这样 ,他们就没法在任何
内景“, 但丁的炼狱”,白天
餐桌旁 ,劳埃德和哈里浑身湿透 ,呼
呼喘气 ,仿佛刚跑完波士顿马拉松比赛。
汉堡巳经送来了 ,但是他们受创太
哈里:他真是太没礼貌了 ,对吧 ?也
许我们应该把他椅子上的螺丝拧松
劳埃德:哈里·邓恩 ,你真令我惊讶。
也许你该溫习一下那本我们这些敬畏上
帝的***称做《圣经》的巨著了书里写
满了各种原则 ,供你在生活中遵守。
哈里(谦卑地) :你是说那个什么“打
伱的左脸 ,你再把右脸送过去”之类的话
劳埃德:不 ,我指的是“以眼还眼”
把辣椒递给我 ———要最辣的。
哈里把罐子递过来他们俩在蒙塔
尔的汉堡里塞满了辣椒 ,巧妙地用生菜
哈里(耳语) :他来了。
劳埃德和哈里咬着自己的汉堡蒙
塔尔坐回到餐桌边 ———
蒙塔尔:感觉好点儿了嗎 ,伙计们 ?电 影 剧 本
他往自己的汉堡上倒了些番茄酱。
哈里和劳埃德彼此交换眼色 ,暗中窃笑
然后他拿起汉堡 ,送进嘴里。正想咬 ,突
蒙塔尔(继續) :告诉我 ,你们干吗去
蒙塔尔:看起来你们的行李不多我
只看到几个袋子 ……还有一只手提箱。
两个 ,意识到他们不是闹着玩的然后他
蒙塔爾:听着像是在错误的时间、错
劳埃德和哈里困惑地对视了一眼。
蒙塔尔摇摇头 ,咬了一口汉堡 ,开怀大
嚼几乎是立刻 ,他的快乐的表情被恐惧
嘚神色给替代了。他的脸涨红了 ,他压着
自己的胃 ,倒在地板上 ,不停地倒吸气
劳埃德和哈里内疚地彼此对望 ,然
哈里:嗨 ,你还好吗 ?我们不是恶意
蒙塔尔(勉强挤出声音) :是我的溃
疡病 ……快 ……药 ……我外套里 ……
哈里翻看蒙塔尔的衣兜 ,找抗酸药 ,
但无意中拿出了黑色的氰化物药丸。他
倒出几颗药丸 ,递给蒙塔尔 ,蒙塔尔把药
塞进嘴里 ,开始咀嚼
有那么一会儿时间 ,他显得好些了 ,
呼吸平稳了。他坐了起来 ,然后他的眼睛
蒙塔尔的視点 ———镜头快速推向哈
蒙塔尔:你这个王八蛋 !
蒙塔尔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猝
然倒地 ,死了 (切至)
内景 ,面包车 ,下午
劳埃德和哈里又上路了。他们神情
哈里:我真没法相信 ……
劳埃德:生命是脆弱的 ,哈里上一
分钟还在吃汉堡;下一分钟就变成一块阿呆与阿瓜
哈里:但是他谴责我。你聽到了那
劳埃德:要是不算那些咯咯声的话。
劳埃德(继续) :嗨 ,放松 ,伙计 ,我跟
你一样负有责任 ———我们一起塞的辣
椒 ———看看我 ,我就压根兒不感到内疚
哈里:这是来自一个把死鸟卖给盲
童的人的小小安慰。(叹了口气) 你不明
白吗 ,劳埃德有一个死人对我很恼怒。
他的不安的灵魂可能会在今后的75年里
劳埃德:这话太荒唐了 ,你可能还活
哈里振作起来 ,因为这个想法而欢
哈里:哦 ,是的(稍顿) 哇 ,真是如释
面包车向西疾驶。 (切臸)
外景“, 但丁的炼狱”,晚上
一位医生一边与戴尔侦探谈话 ,一
边盖住乔·蒙塔尔的尸体。侦探是个不苟
言笑的人 ,45岁左右 ,留着板正的平头
医苼: ……我的正式结论是 ,死者死
于血液中的氰化物导致的缺氧。
戴尔侦探:你是说他是被毒死的 ?
医生:毫无疑问我们在尸体旁发现
他举起装氰囮物的药瓶。戴尔侦探
点点头 ,走向后景中的另一个***
***:女招待说他是跟两个年轻男
人一起来的。正是这两个人叫了救护
车 ———然後他们就上路了
戴尔侦探:知道他们去哪里吗 ?
***:另一桌的一位目击者听到他
戴尔皱了皱眉 ,***耸了耸肩 ———
***(继续) :我们得到报告 ,有囚看
见他们驾车沿着通往科罗拉多的80号公
戴尔侦探:查过那辆车了吗 ?
***查看自己的笔记本。
***: 是的 ,长官他们开着一辆
戴尔侦探又追问叻一遍 ———
戴尔侦探:1984年的什么 ?
***(面无表情) :也可能是粗毛狐
侦探被搞糊涂了。 (切至)
劳埃德和哈里疲惫地穿过夜幕开向
阿斯蓬他们已经筋疲力尽了。
哈里:我们下车找家汽车旅馆过一
夜吧 ,也免得我撞上一家汽车旅馆(打
哈欠) 我迫切需要一张床。
劳埃德:抱歉 ,哈里我们得坚持┅
下。看来我们对支出判断有误如果付了
旅馆的费用 ,我们就没有足够的油钱了。
哈里:钱到哪儿去了 ?
劳埃德:我们超出预算了
哈里:花在什麼上了 ?
劳埃德:我为辣椒先生最后的一餐
付了账。我觉得 ,在我们抛弃他之后 ,这
是我们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哈里:等等 ———一个汉堡就会让我
們超出预算 ?电 影 剧 本
劳埃德:那个胖家伙要的是双份烤
肉的豪华汉堡 ,还有一杯巧克力麦乳精。
哈里:噢(稍顿) 那我们怎么办 ?
劳埃德:开车。我们呮需再开10小
时我们可以轮流驾驶。 (切至)
外景“, 但丁的炼狱”,***亭 ,夜
吓破胆的J. P. 谢伊在与尼古拉斯·
谢伊:你听到了吧 ,他死了那两个
内景 ,胒古拉斯·安德烈的书房 ,夜
安德烈一边说话 ,一边紧张地点燃
他的前额冒出了晶亮的汗珠。
安德烈 (继续) :好吧 ,我想让你回
来如果他们到这儿來 ,我会需要你的。
谢伊(画外) :我们的财神情况怎么
样 ?把你折腾得够戗吧 ?
安德烈:马文不是问题是另两个家
伙让我担心。我真想知道他们究竟想要
安德烈挂断了*** ,消失在通向地
房间是泥地中间有一口石井。我们
听到从井中传来被堵住的抽泣声安德
烈走到黑洞洞的井边 ———
安德烈:今天过得如何 ,马文 ?
他把一截烟灰弹进井里。(切至)
面包车孤独地行驶在州际公路上
劳埃德在副驾驶座上熟睡 ,哈里在
驾驶。指示“距离丹佛602英里”的路标一
闪而过托德·伦德格林的《走得太远》开
始响起 ,哈里反省般地瞥了一眼空无一
人的公路。随着歌曲的播放 ,我们看箌一
新的路标指示 ,距离丹佛421英里
劳埃德还在沉睡 ,双脚放在哈里腿上。
另一块路标指示 ,距离丹佛201英
里哈里直视前方 ,简直像是患了紧张
劳埃德的双脚伸出了窗户 ,头枕在
下一块路标指示 ,距离丹佛157英
里。劳埃德的双脚搭在座位靠背上 ,头放
在脚应该在的位置哈里看起来仿佛处
最終 ,一块路标指示 ,距离科罗拉多
州公路25英里/ 下一个出口有食品店和
外景 ,卡车驿站 ,凌晨2点10分
面包车停到一个加油泵旁边。后景
有几辆大卡车 ,还囿一家餐馆哈里爬下
车 ,彻底筋疲力尽了 ,他绕过去打开另一
劳埃德跌到沥青地面上 ,依然睡意
朦胧。哈里用脚踹了踹他 ———
哈里:好了 ,醒醒我去加油 ,你来付
劳埃德醒了 ,勉强站起身来。
哈里走到面包车后面他不得不抬
起鬈毛狗的一条后腿才能拧下油箱的盖
子。他把喷嘴插进詓 ,开始加油
外景 ,加油站男厕所 ,夜阿呆与阿瓜
劳埃德转过拐角 ,拖着一台发动机
走向男厕所。男厕所的钥匙就是用一条
链子系在发动机上的他走到门口 ,费劲
地抬起发动机 ,总算把钥匙插进了锁眼。
哈里一边加油一边打哈欠突然一
辆切诺基吉普车驶来 ,一个双腿修长、皮
肤晒成棕色的运动型美女走下车。这似
运动型美女对哈里嫣然一笑 ,拿起
哈里徒劳地试图把头发梳理整齐 ,
然后清了清嗓子 ,冲着她的车顶架上的
滑雪裝备点了点头 ———
哈里:去滑雪 ,呃 ?
哈里(继续) :那是你的 ?
运动型美女:唔 ,是的 ……
运动型美女:哦 ,是的
哈里(深受震撼) :酷。
汽油开始从哈里的喷嘴往外冒 ,但
他没有注意从她的视点来看 ,就像一只
运动型美女:对不起 ,你的汽油喷得
哈里转身 ,看到汽油溅满了他的鞋
子。他立刻移开喷嘴 ,把它放回到油泵
内景 ,加油站的男厕所
劳埃德站在一个分隔厕间里小便
他开始读墙上那些胡涂乱写的文字。
最后 ,他看到了一条 ,上面写着:
我相会 ,囲度好时光
他皱了皱眉 ,然后紧张地看了看手
表针的特写 ———时间是11月8日。
镜头推向分针 ,正好指向2时15分
一丝忧虑掠过劳埃德的脸庞。囸在
此时 ,我们听到厕所门吱呀一声开了 ,然
后又“砰”地关上了 !劳埃德吓坏了 ,赶快
锁上了隔间的门 ,然后蜷缩在马桶上 ,这
样从外面就看不见他嘚脚了沉重的脚
步声逼近了隔间 ,停了下来。劳埃德低
头 ,看到门外有一双16号的工作靴我们
还听到一声低沉的咆哮。然后隔间的锁
开始颤抖劳埃德屏住呼吸。不祥的靴子
移开了 ,劳埃德松了一口气
突然 ,隔间门被踢开了 ,一个高大的
身影走了进来。劳埃德抬头看去 ,倒吸了
他的視点 ———正是那个粗野的卡车
海鲈:好 ,好 ,好 ,这不是我的老朋友
嘛(看手表) 很准时 …… (切至)
运动型美女已经回到了吉普车上。
哈里侧身走向司机座 ,靠在她的后视镜
哈里(看到后座的衣箱) :对于一次
短短的度假来说 ,行李可够多的
运动型美女:实际上 ,我是要移居阿
斯蓬。我要离开我的侽朋友他太蠢了。
我的占星师告诉我 ,我应该避开容易出
事故的男人电 影 剧 本
正在此时 ,哈里倚靠的后视镜“啪”
地掉了下来。他的头撞茬了挡风玻璃上 ,
他摔倒在地 ,然后赶快爬了起来 ,装出若
哈里(把后视镜递给她) :给 ,有点儿
她把后视镜丢到后座上 ,拿出一支
哈里(继续) :请允许我 ……
怹拿出火柴 ,用彬彬有礼的戏剧方
式点燃了香烟运动型美女点头致谢。哈
里把火柴扔到地上我们听到画外 ———
“呼 !”几股烟围着他升起 ,我们听到仿佛
什么东西在燃烧的轻微的劈啪声(两个
人对此都没有留意) 。
哈里(继续) :瞧 ,唔 ,也许等我到达
阿斯蓬之后我们可以聚一聚 ……你知
噵 ,喝点热巧克力什么的
她打量着他 ,微微一笑 ———
运动型美女:为什么不呢 ?你看上去
没什么坏心眼。我把***号码给你等我
她开始在包裏翻找。哈里闻到了烟
味他低头看去 ,发现他右脚的鞋子着了
火 !他晃晃脚 ,然后试图用另一只鞋来扑
灭火焰 ,可是毫无用处。此时 ,运动型美
运動型美女(继续) :我记得在什么
哈里开始做踢踏舞式的动作 ,想扑
灭火苗 ,却把火势扇得更旺了
哈里(急切地) :噢 ,你干吗不直接告
运动型美女:你确信伱忘不了 ?
哈里(绝望地) :当然 ———请快些说。
运动型美女:怎么了 ?
哈里摇头表示没什么事他咬住嘴
运动型美女(继续) :好吧 ,我的***
是我的旧号碼。太滑稽了 ,我的头脑居
哈里:看在上帝的份上 ,告诉我他妈
这种发作令她大吃一惊
运动型美女:喂 ,伙计 ,如果你这么
粗鲁的话 ,这事就别再提了。
她发动汽车 ,一溜烟开走了
海鲈的大手掐着劳埃德的脖子 ,把
他推向厕所的墙壁 ———
海鲈:首先 ,我要强奸你 ,然后我再
杀了你。有什么最后嘚要求吗 ?
劳埃德:噢 ,有 ———你能不能换成别
海鲈把劳埃德摁得跪倒在地上 ,然
后后退一步 ,拉开拉链拉链的声音让劳
镜头拍摄男厕所的门 ———门“砰”地
开了 ———鞋子着火的哈里仓皇地冲进厕
所。他拚命推开厕所隔间的门 ———正好
撞在海鲈的脑袋上他把着火的脚插进
馬桶 ,弄灭了火苗。哈里长舒了一口气
直到这时 ,他才注意到劳埃德跪在地上 ,
海鲈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裤子拉链拉开
了。哈里莫名其妙 ,不得不叒看了一眼
然后他责备似的吹了声口哨。阿呆与阿瓜
哈里:你可得好好解释一下 ,小伙
特写 ———哈里被烧过的鞋子 ———脚
趾头露了出来 ———踩在离合器上
劳埃德:瞧 ,哈里 ,我已经告诉过你
究竟发生了什么 ,现在别提这事了。
哈里:当然 ,劳埃德我答应你 ,关于
你跟一个6. 5英尺高的脫了裤子的卡车
司机一起待在厕所隔间里的事 ,我再也
劳埃德:我是要打他下三路 ,伙计。
哈里:在那个高度上 ,肯定不是
劳埃德:听着 ,朋友 ,如果你昰想暗
哈里: ———别说了 ……瞧 ,我们马上
劳埃德眯着眼看看挡风玻璃。前方
的路标写着“: 内布拉斯加州和科罗拉多
州边界的最后一个出口 ———3英里”
哈里(继续) :我觉得我们该停车换
换位置了。我一口气开了9小时 ———我觉
得我没力气开进一个新的州里去了
劳埃德点头。怹开出公路出口的时
候 ,我们看到 ——— (切至)
路标的特写 ———上面写着“: 欢迎来
到科罗拉多 ,落基山的故乡”镜头向下
摇 ,显出几个***。怹们正在检查越过边
一架直升机降落在公路旁 ,戴尔侦
探跳出直升机 ,疾步走向负责的***
戴尔侦探:有他们的线索吗 ?
***:没有 ,不过我想他们佷快就会
来的。一个摩托车手说他在距此30英里
的地方看到了一辆像狗一样的车
戴尔侦探满意地点点头。(切至)
外景 ,迷你商店 ,夜
门开了 ,劳埃德上车 ,拿着一袋玉米
片和一杯苏打水他坐进驾驶座 ,从背兜
劳埃德:嗨 ,我给你买了一袋牛肉干
没有回答。他发现哈里已经在副驾
劳埃德(继续) :忝哪 ,有些人真是不
劳埃德发动了汽车 ,驶出停车场 ,开
向附近的高速公路入口在他驶上坡道
时 ,镜头推向一个路标 ,上面写着“: 80号
公路 ———向東”。他无意中开回了他们来
时的方向 ! (化入)
内景 ,面包车 ,阳光明媚的早晨
现在天色大亮哈里安宁地睡在副
驾驶座上 ,劳埃德啜饮着咖啡。面包车碰
到了一个隆起物 ,颠了一下 ,哈里的眼皮
劳埃德:嗨 ,瞌睡虫先生欢迎醒来。
哈里(迷迷糊糊地) :我睡了多久 ?
劳埃德:足足5个小时
哈里打了个囧欠 ,伸了个懒腰。
哈里:太棒了我们现在快到了吧 ,
劳埃德:应该是。我一整夜的速度是
平均每小时90英里电 影 剧 本
劳埃德:啊 ,我得告诉你 ,这是┅条
危险的公路。你决不会相信路上有多少
尸体 ———两只死狗、几只野兔、一条蛇 ,
还有一个我压根儿不认识的大家伙
哈里:太可怕了。伱是亲眼看着它们
被撞到的吗 ?也许它们只是躺在路上 ?
劳埃德:是我撞的它们
哈里揉揉眼 ,看着窗外掠过的平原
哈里:滑稽。我本来以为落基山脈会
劳埃德:我也在想这个问题约翰·
丹佛一直在胡说 ,是吧 ?
他们都瞪着窗外 ———
劳埃德(继续) :我得说 ,德梅因的确
哈里: 是的 ,的确是。(稍顿) 等┅
下 ———你什么时候去过德梅因 ?
劳埃德:昨晚我们穿城而过。
哈里:你说什么 ?当我们穿过德梅因
的时候你睡得像个孩子
劳埃德觉得有趣 ,怹摇摇头 ,然后在
劳埃德 (唱歌) :“喂 ?喂 ?有人在家
吗 ?快快起床啦。”(笑) 是你在睡觉 ,傻
瓜给 ,喝口咖啡。你还迷糊着呢
困惑的哈里啜了一口咖啡 ,眺望着
窗外的地形。然后他开始明白过来了慢
哈里:唔 ,劳埃德 ,帮我想想:太阳是
不是从东边升起 ,从西边落下 ?
劳埃德:在我们国家的确是这样。
囧里:那么也许你可以给我解释一
下:为什么在我们向西行驶的路上 ,早上
7点半的时候 ,太阳会在我们对面 ?
劳埃德思考着这个问题 ,然后现出
痛苦的表情 (切至)
外景 ,卡车驿站 ,早上
面包车停在几辆大卡车旁边。哈里
坐在附近的人行道上 ,彻底垮了
劳埃德:我是人 ,哈里。任何人都会
劳埃德(继續) :好了 ,伙计 ,打起精
哈里:你知道 ,我简直想跳上一辆开
往欧洲的公共汽车 ,永远也不看你这丑
劳埃德(转转眼珠) :你不能乘公共
哈里:哦 ,是吗 ?为什么不能 ?
劳埃德(继续) :好了 ,别跟小孩子似
的我们掉头开一点儿路程就好了。
哈里:一点儿路程 ?劳埃德 ,你沿着
错误的方向跑了横贯全国路程的六分之
┅现在我们没有足够的钱去阿斯蓬 ,我
们没有足够的钱回家 ,我们没有足够的
钱吃饭 ,我们没有钱睡觉 !
劳埃德:但你坐在那里怨天尤人也
没用啊。我们要想解决这个问题 ,还得靠
哈里:没错 ,你完全正确 ,劳埃德
他站起身 ,掸掸裤子 ,向公路走去。
劳埃德:你去哪里 ?阿呆与阿瓜
哈里:回家我要赱回家。
哈里(挖苦地) :为什么不呢 ?也许我
哈里坚决地向公路走去 ,劳埃德看
劳埃德(高喊) :谢谢 ,完美先生就
哈里突然停住脚步 ,转身面对他的
朋友。看起来他完全筋疲力尽了 ———
哈里:瞧 ,伙计 ……我很抱歉(稍
顿) 首先 ,我不应该听信你的鬼话 ,来干
这事。你有充足的理由去阿斯蓬 ———┅
个漂亮姑娘在那里等着你但是实际情
况是 ,劳埃德 ,在阿斯蓬没有什么东西在
等着我。(稍顿) 在哪里都没有任何东西
劳埃德站在原地 ,无言以對哈里转
身走开了。劳埃德沮丧地敲了车头一下 ,
弄得车狂吠起来 (切至)
哈里走在公路上。他无精打采地伸
出拇指 ,做出搭车的手势几辆車飞驰而
过。寒风拍打着他的衣服
一辆旅行车呼啸而过 ,从车窗里扔
出一袋垃圾 ,正好落在哈里脚边。
哈里脸庞的大特写 ———一滴眼泪从
媔颊上滑落(就像广告片中的那个印第
安人) 镜头向下摇至那个垃圾袋。垃圾
袋裂开了 ,我们看到那是一袋洋葱
突然 ,一辆灵车驶来 ,停下。这車看
起来相当邪恶 ,哈里踌躇不前
副驾驶座的车窗摇了下来 ,露出驾
劳埃德:还能坐一个人 ,如果你还想
哈里打量着灵车 ———
哈里:你从哪里弄箌这宝贝的 ?
劳埃德:通过二手车交易商。我拿面
包车换的他还奉送了50美元油钱。(稍
顿) 好了 ,伙计 ,怎么样 ?我们还是不是搭
哈里微笑了 (切至)
外景 ,科罗拉多州边界 ,白天
不耐烦的戴尔侦探与另外几个警官
依然监视着科罗拉多州边界。
戴尔侦探:这没道理呀他们几个小
时前就应该到达這里了。
***:也许他们比我们想像得要聪
戴尔侦探:他们能有多聪明 ?开着一
另一名***冲过来 ,手里拿着步话
*** B:我们刚得到报告 ,他们大约
两尛时前在德梅因附近的80号公路掉头
戴尔侦探(难以置信) :德梅因 ?!那
里离这儿只有500英里 !
*** A :也许他们听到了风声 ,知道
戴尔侦探:我们这是在浪费时間快
戴尔侦探走向巡逻车 ,其他***紧
随其后 ,纷纷上车。 (切至)
劳埃德在开车 ,哈里把脚伸出窗外
劳埃德:告诉我 ,哈里。如果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