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以拜堂结婚生子的游戏那个游戏叫什么名字

就是有个游戏上面有月亮有最后还会生气的一个游戏那个游戏名字叫什么_百度知道我叫张野花,名字渣,命更渣。我命格极弱,出生的时候,阴风深夜,待产的母亲坐父亲的客运面包车前往盘龙镇卫生院,半路上,车子翻到了悬崖底下的乱葬岗。父亲和母亲当时就不在了,而我还在母亲的肚子里挣扎、踢腾,鲜血染红了母亲的大白裙,未见天日就要死掉。爷爷后来对我说,他赶到悬崖上的时候,底下阴谷乱葬岗上阴气弥漫。我被一双无形的手扯出母体,血泊中脐带拖得老长,脐带还死缠着我的脖子。我一身红赤赤,血淋淋。那无形的手将我扔在一丛白色的野花上面,我睁着双眼望着黑沉沉的天空,不哭不闹,像个死不瞑目的小傻蛋。用阴阳行话来说,我生得这么阴贱,体质必须弱而多病,恶鬼缠身,命运弱到爆,活着就是活死人,能活到12岁就算寿星。可我从小还是活得很好,身体挺健康。我六岁的时候,有个很懂行的阴阳师路过我们小河村,竟一眼就看出我的命格,断言我活不过12岁。爷爷当时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脸都白了,啊啊乱叫着仓皇逃走。没两天,这阴阳师在水库里淹死了。肿泡的尸体浮起来时,很多人都看见了:他裸着,仰面朝天,一身都是青幽发黑的蚂蟥,密密麻麻,疯狂蠕动,黑血横流,蛋子都被王八啃掉了;双眼惊恐圆睁,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物事,眼角也是蚂蟥扎了进去,造型恐怖不忍直视;右手还朝天扬着,仿佛在指着什么……就是那之后,爷爷带我离开了小河村,搬到了二十公里外,在深山里的安义村住了下来。村子很小,因为向往山外的世界,很多人家都搬出去了,那时只剩下十来户人家,一片荒凉破败,连村长也没有。倒好,那里也通电了,能通过锅盖收到电视节目。我和爷爷相依为命,虽然我是命格极弱,却离奇地活得非常健康,连小感冒都不曾有过,只是体格偏瘦,但16岁不到时,个头已冒到一米七了。我是村里的唯一小孩子,活泼好动,调皮捣蛋少不了,一个人也能玩出花来,野性十足,学习成绩倒还行。我活过了12岁,自然不信什么命格之类的话,更别说信神信鬼。可命里注定的事情,谁又能改变多少呢?16年的时候,我如有神助,以相当优异的成绩考入了云山县二中火箭班,得到离家120公里外的县城寄宿上学。这成绩,呵呵,我自己都不信。数学做了78分的题,22分的题一个字没写,竟然打了满百,阅卷老师不是眼瞎就是帮我补答了。爷爷送我去报名的前一天,刚吃过晚饭,天突然就黑如锅底,狂风呼啸似鬼泣,村子如人间地狱。接着就是电闪雷鸣,瓢泼的大雨顷刻而至。村子里断电了,电视也看不成。我坐在堂屋的老木门槛上看着外面的天,对爷爷说:“看样子明天我们去不了云山县喽!”爷爷望着外面,胡子拉渣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说:“哪能呢?雨一会儿就会停了。”“不可能吧爷爷?你咋知道?”爷爷没说话,关了门,到饭桌上点燃了两支鲜红的粗实蜡烛,还倒上了两杯老黄酒,然后才回头对我说:“野花,过来拜堂成亲了。等你你结了婚,入了洞房,雨就停了。”“呃……成亲?爷爷,没搞错吧?我马上才上高一,不到法定结婚年龄啊!再说……我的未婚妻在哪儿啊?一个人能结婚?跟空气结啊?那要怎么入洞房?别逗我了哟!”我望着一脸正经得有些严肃的爷爷,看着那饭桌上的红烛,黄酒,当场愕然,还四处看了看,说着就嘻皮笑脸了。爷爷粗实的左掌对着我晃了晃,沉声道:“臭小子,废什么话?这婚你结不结?”“哎,爷爷别动手,别动手,我结我结我结啊!”我心头一下子就恐慌了起来,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没办法啊,我这调皮捣蛋的野孩子就是这个苦命。平时爷爷对我疼得不行,但一旦犯了错,他那左手能把我屁#股都抽肿。所谓“神仙都怕左手”,何况我是弱男呢?虽然爷爷有时候虐#待青少年,但到底还是疼我的。于是,冲他从未如此严肃的脸色,哪怕他这么逼迫良拜堂,而且还包办婚姻,我也就认了。很郁闷,我的初婚就那么一个人结了。还按着老规矩来,一个人跟空气拜天地,拜墙壁上父母的遗像,拜爷爷,敬他们茶喝;还夫妻对拜、喝交杯酒,喝得我内心无语,还一个人喝了两杯,当然是帮我空气媳妇喝了她那一杯。这样的婚礼,实在太别扭了,让我感觉太不对劲儿了,居然娶个看不见的媳妇,她还会隐身术么?婚礼很快完成,爷爷认真地对我说:“张野花同学,你已娶七公主为妻,愿意一生一世爱她、忠诚于她,并照顾她、呵护她,无论贫穷、富贵、疾病,都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吗?”我听得都快哭了,敢情爷爷把我这单人婚礼搞成中西合璧了?可他还一本正经,比牧师还专业,声音那叫一个庄重、淳和!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喜感好不好?我脑瓜子一转,公主不是古时皇帝的女儿吗?难道我这看不见的媳妇是穿越来的?呵呵,穿越?我不信!我实在是忍不住,笑嘻嘻地看着爷爷,说:“爷爷,我居然成了驸马爷?七公主穿越过来的么?我怎么看不见?你也看穿越小说,入迷了撒?”话音刚落,一股子阴风朝我扑面而来,惊得我一身鸡皮冷疙瘩冒起。我的右耳朵就像是被谁狠揪了一下,肉都要碎成酱了,疼得我捂着耳朵惨叫。爷爷反倒是笑了起来,说:“臭小子,叫你乱说话嘛!刚才是七公主在揪你耳朵!”“什么?她敢揪我耳朵?这也太彪悍了吧?爷爷,你坑我啊,我哪能要这样的隐身泼妇啊?还公主呢!有这样的公主?”我听得惊叫了起来。在我们这一带,女人揪男人耳朵是悍妻,男人就是懦夫、软蛋、怂货!我张野花上山砍得柴,入林能抓蛇,下河摸得鱼,学校里打架也是一挡十,怎可能让媳妇揪耳朵?爷爷脸都快变黑了:“臭小子,找打呀你?”结果爷爷没打我,他刚刚骂完我,又是一股极为强烈的阴风朝我扑面而来,吹得我一身鸡皮疙瘩又起了,全身冷汗直流,偏偏耳朵又被揪得痛啊,这次还换成了左耳朵,还揪着不放了。我痛得歪牙咧嘴,连忙苦叫道:“哎哎哎,媳妇大人饶命啊,别揪了别揪了,耳朵要掉了。大婚头一天就这么对驸马爷,日子还要不要过啦?”可那时,高大壮实的爷爷居然跪了下来,竟对着我眼前的空气一阵诚然致歉:“七公主息怒!野花年少不知事,事情又有些突然,他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您高贵无比,美丽万分,请大人有大量啊!这些年您也看到了,他其实就是油了点,野了点,但心地还是个善良、正气的孩子。以后去云山县上学了,还请您代为管教,随时鞭挞、教育,多多照顾才是!既然您与野花已拜过天地,喝过交杯酒,这便已是夫妻了。现已良辰吉时,进洞房吧?您也知道,过了这个时候,恐怕就……”爷爷话还没有说完,我左耳朵已然没被揪了,而我已经听傻了。爷爷除了胡子拉渣之外,还有点老来帅,很健康,他没疯啊!可我要疯了,稀里糊涂就娶了个彪悍的看不见的七公主啊,爷爷还要让她管教我,这可怎么得了?偏偏这公主这些年一直都还看着我,我却看不见她,爷爷又能看见,难道她是……鬼!我脑子里突然闪现出这么个字来,禁不住就是一身冷汗。这世上真的有鬼?老师们也没这么教过啊!倒是爱看鬼故事的同学讲过很多,我本不太信,但听听也挺吓人的。而我爷爷他……居然有传说中的阴阳眼,是能看见鬼的高人么?不像吧,除了个子有一米八十多,是安义村的第一高人之外,他很普通啊,又不烧香又不拜佛的,种地喂猪养鸡的水平倒是很高,刚才的血压似乎也有点高。可爷爷站起身来,脸色严肃地对我说:“野花,你猜对了。七公主虽然是鬼体,但依然高贵无比,美丽万分,配你也是你几十辈子修来的福。别在那里杵着了,进洞房吧,误了吉时就不好了。”我听得脑子里轰轰然然,身子都有些颤抖。又是雷又是雨的,还是吉时吗?人家娶妻娶人,我却娶鬼,还要和鬼入洞房。班上有干过早事的同学说过一些事的,我还在他们手机里看过某种片子,可我和鬼的洞房,要怎么入啊?说来也怪,当我一个人苦逼着脸走进我的“单人洞房”时,外面突然雷电消失,风停雨住,居然还来电了。我满心感慨,爷爷高人啊,这么多年我咋就没发现?可……这七公主那真就是鬼了,我一想就心里有点发毛。没办法,我只能认命了。虽然娶了个鬼公主,但总算我也是驸马爷了吧?这媳妇虽然是有点揪耳朵的坏毛病,但貌似不太吓人,毕竟她这些年一直都看着我呢!也许,她相中了我,说明连女鬼都喜欢咱,咱还是魅力少年不是?既然她都成我媳妇了,那我还是顺其自然吧!我关了灯躺到床上,幻想着“高贵无比,美丽万分”,但到底还是有点郁闷,因为我看不见啊!我忍不住道:“媳妇大人啊,我怎么看不见你呢?”我年少的心灵里已经对这彪悍的鬼公主有点害怕了,情不自禁就呼她“媳妇大人”,可我得不到一丝的回应。我摇了摇头,又说:“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10年?15年?”七公主没回应。“你出生哪朝哪代?咱父皇和母后大人还好?咱能回趟娘家么?”七公主还是没回应。我就是这么油,性子泼爽,反正认命了,娶鬼但没见鬼,心性撒开了就花腔起来。“媳妇大人,那什么……你一直在我身边,是不是我什么都让你看见过了?我是人,你是鬼,咱能生娃么?咋生呢?我们班上有个女同学,去年意外怀孕了呢,都退学了。”顿时满屋子阴风刷刷,吓出我一身冷汗,右边耳朵又被揪了,痛得惊叫:“媳妇大人呐,饶命饶命,我不说了还不成吗?咱做纯洁的夫妻好不好?不生娃了不生娃了,换下一话题!”七公主这才松开了我的耳朵。我揉了揉耳朵,起身开灯看了看镜子。我的个乖乖,镜子里咱还是清秀小白脸的形像,可两只象征短命的小耳垂都快红而肿了,这七公主也太狠了点吧?我郁闷地关了灯,又躺下来,下一话题都没有了。这鬼媳妇,我算是服了她了。但我也算知道了,七公主不会跟我说话的。她要能跟我说话,那说的也是鬼话,我哪能听懂啊?可我心里还是有些发愁,我是张家唯一的男丁,万一不小心长大了,总得真正地讨个女人、生娃过日子吧?可爷爷让我一生一世忠诚七公主,爱她,还不离不弃啊!爱是什么,我不懂,可去爱一只鬼,好别扭!唉,我这可怜的驸马爷啊睡不着,起身来又开灯,拿出书来看。做个好好学习的孩子,媳妇大人总不会生气吧?不知什么时候,我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到头来还溜到了石板地面上接着睡。反正我平时睡觉,有时候翻到床底下也是一宿。我好像还做了个梦,身在云烟飘飘的地方,宛如仙境,一道极#品白玉般润泽的华光照在我身上,暖暖的,香幽醉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第二天一大早,爷爷一巴掌抽在我屁#股上,把我打醒了。我摸着屁#股坐起来,委屈道:“爷爷,我可是结了婚的人了,还打屁#股啊?这是我和媳妇大人的新房,别乱闯好不好?尊重人家隐私好吗?”爷爷笑了笑,在我旁边坐下来:“嗯,不错,还记得你是结了婚的人了,长记性了。”你这么暴力逼婚,七公主又那么彪悍,我能不长记性么?我听得郁闷,爬起来往床边上一坐,看了看外面的天光,才微微亮,便说:“爷爷,这才几点啊,你就把我打醒了?”“刚好六点钟。今天就要去县城报名上学了,有些话爷爷要给你交代一下。”“哦!”我迷糊地点了点头。爷爷真是说起来没个完了,都搞出“三大纪律”和“八项注意”来了,也算是老生常谈了。他特别强调了,到县城以后,我的生辰八字、出生时的情况都不要说给任何人听,要听七公主的话,万事要征求七公主的意见,不可违逆。我这是要成妻管严的节奏了,无奈地点了点头:“爷爷,就算我听,她也不跟我说话,我怎么知道什么事做得,什么事做不得啊?”“呵呵……这个嘛,也许你只要问她,然后耳朵上会有反应的。”“我擦……”我一捂双耳,抱着头的样子在镜子里好狼狈。我懂了,敢情我这耳朵是用来接受媳妇大人的批准与否的。爷爷看着我狼狈的样子,慈祥地笑了笑,说:“野花啊,你生来九阴命格,要不是这些年一直有九阳命格的七公主照顾你,保护你,只怕你早都死了。现在她做了你的妻子,也是你莫大的缘份了,九阴九阳融合,你算是能过正常人的日子了,就好好珍惜吧!”我听得懵然,望着爷爷:“九阴命格?当年那个淹死的阴阳先生说的都是真的?”爷爷默然地点了点头,起身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惊坏了,愣愣地坐在床边上,不知道说什么了。一会儿,爷爷才慢慢地说:“原来七公主在你身边,现在在你身体里。她聪明伶俐,本事很强,会保护你、照顾你,更会督促你学习、成长。你生得命贱又命弱,但也许……终有一天会造化不凡。你娶她之事,也不要对外人说起。切记!”我又愕然了,我的媳妇在我身体里?在哪里?我怎么没感觉?这么说,我身上有鬼?还是我怀了我媳妇?她都有些什么本事啊?比如遇鬼灭鬼,遇神杀神吗?我能造化不凡吗?怎么个不凡法?爷爷不管我什么反应,接着说:“若是真有缘,终有一天,七公主会因为你而走出来,找到她的本尊肉身,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若是无缘,或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是天意了。”我听得倒是期待起来,想看看媳妇的美丽万分啊!然而,我却傻登登地说:“爷爷,万一真是无缘,我不能把七公主生下来,那我张家不能断后吧?我总应该娶个是人的媳妇吧?这个七公主毕竟……是鬼啊!”“呵呵……”爷爷转过身来,笑眯眯地看着我,“你那就不能叫娶妻,而叫讨小,必须通过七公主的同意才行。就是你们真有缘,你也是可以纳小生子的,七公主不会怪罪。”“讨小?”我蓦然想起古装电视剧里的有钱人来,有点小激动,跟着就是一句:“能讨几个哇?”房间里顿然阴风猛烈,我特么就知道又惨了,大叫一声,没来得及捂耳朵,两只耳朵又惨遭暴揪。唉,我特么作啊!我连忙捂着耳朵投降告饶,爷爷居然没心没肺地站在那里笑,好像我不是他亲孙子一样。也奇怪的是,我双手捂耳,并没有感觉摸到了媳妇的手啊,她居然还是揪着我的耳朵,她是怎么做到的?这也太神奇了!好一会儿,我那怒意大发的七公主才收手回去。我往镜子里一看,短命的耳垂又红肿了,唉……爷爷笑道:“你个臭小子,又长记性了吧?能纳一个妾就不错了,你还想纳几个?好了,吃早饭,然后收拾去县城了。”唉,爷爷还是挺辛苦的,这么早就把饭做好了。早饭后,我和爷爷正收拾着东西,感觉有些困,打了个哈欠。爷爷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困了吧?去抓紧时间睡会儿,我收拾好了叫你。”我点了点头,下意识看了看堂屋那只老钟,六点半,便回屋睡去了。当我再次醒来,还没睁开眼,耳边传来吵闹的车声。我心里一激灵,心道安义村咋今天有这么多的车?再说,咱村也没通公路啊!我一睁眼,傻了。我正坐在车水马龙的大街边的长椅上,对面就是广场,标志着“云山县人民广场”,广场中央的大钟上显示着早上7点正。这……我记得我睡的时候是六点半啊,短短半个钟的时间,我就来到云山县城了么?我扭头一看,爷爷坐在我的身边,目光粘在一个身材很不错的女人身上拔不回来了,看得真出神。我的爷爷他……居然是个坏坏的老大叔么?我顿时感觉脸上有些不自在,低头咳咳了两声:“这个……爷爷,我们……”话没说完,我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看爷爷。他这才回过神来,目光放过了那个女人,一张老脸上神情淡然,对我笑着点了点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道:“醒了?”我点点头,说:“爷爷,我们怎么这样快就到了县城啊?这是怎么回事啊?”爷爷呵呵一笑,好神秘又好淡然的感觉,起身提起为我准备的那只巨大的蓝色登山包,说:“走吧,去学校一趟,先带你认个地儿。一会儿,我还要回村子里去。”说罢,爷爷大步朝着街对面走去。回村去?这么急干嘛?我疑心重重地跟在爷爷身后,不时东看看,西瞧瞧。尼玛,县城就是不一样啊,车多人多房子多,街上的女人穿得真心漂亮啊,能让人看花了眼,看得脸红心又跳。云山县二中就在广场后面不远,穿过一条大街三条小巷子就到了。这个时候还算早,学校大门都没开,但送高一新生来报名的家长还真不少。校门口停了不少的私家车,那些学生、家长穿得都比我和爷爷好多了,看起来我们就是一老一小两个农村来的土包子,不少人都投来鄙视的目光。唉,谁叫二中是很好的学校,除了成绩很好的之外,来上学的都是家里有钱有背景的呢!我这一届只招两个班,一个成绩最好的火箭班,只有40个人,另一个班就是学校搞钱的普通班,但要花大价钱才能进。面对那些瞧不起人的目光,我脸上发烧,爷爷倒是很自在,还对我低声说:“野花,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呵呵,好好学习吧,颜如玉你就别多想了,以后一定能比这帮子狗眼看人低的家长、学生混得好。开豪车,住豪宅,泡……呵呵,不说了。”胡子拉渣的爷爷,带着我大摇大摆地在学校门口兜了一圈,让我认个地儿,然后把我带走了。走了差不多两里路,我们来到偏僻破落的老城区。在一条叫做“柳条”的小巷子里,爷爷开门带我进了一处三室两厅两卫的房子,在七楼上,里面装修豪华,收拾得很干净,除了两个卧室还有个书房,还有电脑和液晶电视。爷爷带我在房子里转了转,看了看,回到客厅里,我有些不知所措,说:“爷爷,这房子是租的吧?学校不是有宿舍吗?这太浪费钱了吧?”“你是有媳妇的人,能和别的光蛋子男娃住一起么?这本来就是你的房子,是你的家。”爷爷笑眯眯地看着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额……我的房子我的家?怎么不说我们的家呢?”我疑惑了。合着我们家还不错啊,居然在县城里有房子,虽然地段偏僻得很,“回”形筒子楼有点老旧而阴森,但装修不错啊,好像还经常有人打扫。爷爷没鸟我,从裤包里掏出一把十块、五块、一块甚至五毛的零钱,放在客厅茶几上,好大一堆呢!他说:“这里是你的生活费,二百五……”我郁闷……爷爷不会是骂我吧?我苦逼道:“爷爷,这就是一个月的生活费么?”爷爷又从裤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来,递给我,说:“户头是你的名字,密码六个‘9’,随便花。到了期末考完拿到成绩后,再回村里来。”顿时,我激动得要泪流满面了。爷爷的霸气充斥在空气里,疯狂侧漏的有木有?可他站起身来,说:“野花,我要回去了,猪和鸡还没喂呢!你好好上学,独立自主,照顾好自己。记得每天坚持锻炼,坚持快速画画。对了,还要听七公主的话。”说完,爷爷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不知怎么的,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我突然有种眼睛湿的感觉,声音都有哽咽:“爷爷,你……”可爷爷头也不回,拉开门就出去了。我从来没有离开爷爷那么远啊,就要在县城独立生活一学期啊!可他还要回村子里,继续种庄稼、养猪养鸡,为什么不呆在县城这么好的家里?这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我真的流下了泪,大叫着“爷爷”,跟着就冲出门去。可门外哪里还有爷爷的身影呢?我一口气奔下七楼,柳条巷子里污水横流,人来人往,却依然不见爷爷的身影。我考!这就是传说中的“白日遁形”、“一步千里”么?貌似……我爷爷真的是高人啊,他咋不教教我?不行,等期末回家了,我得问他个明白,嘿嘿……可到底我还是舍不得爷爷,心头有些颓然,抹抹泪,在楼下站了好久,才默默地回家去。但是,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事情,让我觉得都太突然----突然就成亲了,娶了彪悍的鬼媳妇七公主,到县城突然就有自己豪华的家了,爷爷还突然就是个高人。回到家里,我将爷爷留下的钱整理了一下,嘿,一堆钱还真是一分不少,刚好250块。我把钱放进兜里,再摸摸那银行卡,有种要做土豪的感觉了。虽然我是个好孩子,勤俭又节约,但在县城这样的大地方生活,一卡在手,心不慌啊手不抖。我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拿起入学通知书,准备去学校报名了。刚一开门,外面阴冷冷的,瞬间让我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抬头看了看楼顶天光口的葡萄架,阳光还不错啊,只是楼道里有点阴暗。还好,我身体不错的,倒很快适应了这种氛围,没多想就关了门,朝楼道那边走去。刚到那边楼梯处,阴风煞煞,冷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一个披头散发的黑袍男子,脸色苍白如纸,鼓突的眼珠子红得要冒血似的,晃晃悠悠地朝上面飘来,双眼还直盯着我,吓得我一身冷汗,两腿直打哆嗦……我的妈呀,白日见鬼了!跑!我想都没有多想,趁着双腿没被吓软,转身沿着长长的楼道往家里狂奔,头也不敢回。还好我两腿爆发力惊人,很快冲到家门口。抖抖瑟瑟地掏出钥匙来,一边开门一边回头朝那边“回”字角的楼梯处望去,更是骇得魂飞魄散。那黑袍男鬼竟特么对直直地朝我飘来,血红的鼓突的双眼还特么直盯着我。我吓得猛地回头一扭钥匙,门开了钻进去,“砰”地一声关了门,背靠在门板上,感觉两条腿都紧张得要抽筋,后背全湿,T恤都贴背了。门外面的阴风还从门缝里透来,越来越冷,让人全身如同掉在冰窖子里一样。我大气都不敢喘,根本不敢开口问七公主那是怎么回事。心底恐惧而郁闷,怎么一到城里我就白日见鬼了?鬼这个玩意儿,不是只有晚上才出来的吗?难道这年头,鬼也疯狂起来,黑白颠倒?可……我跟爷爷一样,也是有阴阳眼的吗?以前怎么没发现?多少次路过我出生的那片阴谷乱葬岗上,怎么没看见下面有鬼?那地方可是什么吊死鬼、夭折婴儿之类埋葬的地方啊,人们都说那里鬼多死了呢!很快,我感觉到背后的木门板变得像寒铁一样冰冷,寒气透体而来,冷得人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不好,那接近我家了,这特么是要特意来害老子么?我赶紧离开门口,一头扎进主卧室里,再次将门关上,反锁。我这才隐隐有点安全感了,靠着门板大口喘着气,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忍不住说:“媳妇大人,这怎么回事?爷爷不是说你本事很大吗?怎么我白天撞鬼了,你也不搞个才艺展示啊?驸马爷快吓成死马了啊!”七公主没理我。豪华的大卧室里显得好安静,安静得太诡异了,似乎整个七层的巨大筒子楼也安静死了。卧室里本有侧射来的阳光,但却让人感觉阴冷冷的,仿佛是楼道里的阴气在疯狂弥漫向这里的每一个房间似的。安静之中,一个低沉阴邪的声音传入我耳朵里:“嘿嘿,见面是缘,见面是缘啊!活死人,你小子跑得倒挺快,有点意思,嘿嘿……”这声音太特么阴邪了,听得我头皮当场发麻,抱头就缩到墙角里,四处扫了扫,好像这声音是从四面八方传我耳朵里的。我明白一定是那男鬼在跟我说话,吓得两腿哆嗦不停,根本不敢说话,大气都不敢喘。山里有传说:鬼跟你说话,千万别回话,它们会记住你的声音而跟着你,更何况哥这声音多脆亮磁性啊?那男鬼的声音又接着响起:“被人逆天改命了吧?嘿嘿,有点儿意思,改命的人很大胆嘛!本差今天不找你,拘了魂回去交差后,好好查你一查,要是属实,定来拘你魂不可。到时候驯成血煞猛鬼,本差也能在阴间横着走,鬼见鬼愁,当上城隍爷也不是梦,嘿嘿……嘿嘿……”我都快被这男鬼给吓死了啊,他鬼娘养的还笑得一阵阵渗人头皮。联想起初中那些爱讲鬼故事的同学说的内容,我特么就是二百五呢也能明白,敢情老子遇上的是白日来拘人魂的阴差了吧?他鬼娘养的居然要把老子驯成血煞猛鬼?他还想在阴间当官?天啊天啊,爷爷啊,县城里一点也不好玩啊!我才来这里第一天,就让阴差盯上了啊,爷爷你不是高人吗?快来打死他呀!我内心一片惊恐在漫延,全身颤抖,都想钻地板下面躲起来了,真想我那貌似高人的爷爷来救小孙一命啊!还好,我心里唯一的安慰是这阴差今天不是来找我我,可他妹的保不齐下次就来了啊!不行不行,老子这学不能上了,还是赶紧滚回老家,回到爷爷身边比较靠谱吧?我在墙角里颤抖着,阳光撒在身上,还是全身发冷。放眼能看到对面的镜子里的我----脸上煞白,额上冷汗豆子大,一身抖得好狼狈,真是丢人。可我那鬼七公主媳妇大人呢?她一点表示也没有!爷爷不是说她很有本事吗,能保护我吗,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啊?过了一会儿,那个阴差的声音又传入我耳朵里了:“活死人小朋友,见面是缘啊,再见!嘿嘿……一定会再见,嘿嘿……”我再见你个大头鬼啊?你鬼娘养的赶紧给老子滚吧滚吧!你一滚,老子就回安义村去了,还见你妹的面啊?你敢来,我爷爷保证会打死你丫的!我虽然害怕极了,但心里也是一阵狂骂,感觉好受一些。没一会儿,房间里的阴气消散得无影无踪了。阳光侧射进来,暖意十足。料想那阴差已经走远了吧,我便从墙角里站了起来,感觉浑身没劲儿,一身的冷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媳妇大人,爷爷说你好厉害的,可关键时刻怎么不站出来保护我啊?像这么吓几回,我真会成死马的。那阴差说的话,你应该听见了吧?他个鬼日的一定还会再来啊,到时候你的驸马爷要变成血煞鬼马了啊!你有应对的招没有啊?”卧室里静静的,七公主什么声音也没有。我就有些急了,说:“怎么搞的啊媳妇大人?那阴差是鬼吧,他能跟我说话,你也是鬼吧,咋就不吱声儿啊?你倒是说话啊,我们是夫妻呀,夫妻得交流吧,得共患难吧?你这总是沉默着,真的可以吗?”七公主还是没有回答我的意思,我只能点了点头,说:“好好好,你不说话是吧?那就这样,反正你也不能在这城里保护我,我也不想上学了,马上回安义村,还是呆在爷爷身边比较踏实。他不会看着相依为命的亲孙子被阴差拿走,再养成血煞猛鬼吧?我是没这个住好房子的命了,也不能银行卡随便刷着做土豪了,还是村子里呆着比较爽。”说完,我抬腿便朝卧室外面走。刚刚一迈步,脊梁突然一凉,两只耳朵又被揪得疼了。我当场明白七公主是不让我回安义村了,心里也急了,狂躁地大叫道:“死婆娘,你揪什么揪?老公被吓成球了,你一点表示都没有,现在逞什么能?除了会揪耳朵,你还会搞毛?我不回去,还在这里等死啊?你不知道爷爷是高人吗?你保护不了我,也不让别人保护?七公主,有个公主的样儿好不好?动不动就揪揪揪,耳朵揪烂了好看一些吗?我是你男人,夫为妻纲你不懂啊?我才是家里的老大!你这样算高贵吗?跟野蛮泼妇有什么区别?赶紧给老子撒手!再不撒手老子……老子……休了你!”这么一吼,还真有效果,七公主的双手真松开了。嘿嘿,我总算是找到了做男人的感觉了,连腰都直挺了,吼完一甩头,各种有自尊。敢情管他公主不公主的,服吼啊!或者,她也怕被休的么?正当我得意之时,脊梁柱又是一惊,两只耳朵被揪得疼锥心啊!我这刚刚建立起来的男人自尊立刻荡然无存,赶紧是连连投降求饶,差点眼泪都出来:“媳妇大人啊,我错了,我错了啊!你才是老大啊!你想想啊,我生来孤苦啊,父母双亡,又是可怜的九阴命格……”没等我苦情大戏上演,七公主居然又松手了。一声幽幽的叹息在我脑子里响起,接着,一个甜腻悠然得让人骨头都酥了的声音对我说:“小呆瓜,张三风并非你亲生爷爷,但确实是他为你逆天改了命,才让你活到现在。你的亲生父母都还活着,但不知在哪里。你绝不能回安义村,否则才真的是谁也救不了你。”“什么什么什么?媳妇大人,你……这……”我听得愣傻当场,七公主的声音确实很好听,让人迷醉,但她所说的内容信息量太大了,我都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什么了。我爷爷叫张三丰吗?这也太搞了吧?他不是叫张雨升吗?小河村和安义村那一带的人都知道他叫张雨升啊,怎么突然变成太极宗师了?媳妇大人说我爷爷替我逆天改了命,那是不是……爷爷这个高人隐姓埋名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为了我吗?他就算不是亲生爷爷,但有养育救命之恩啊!我的父母……父亲的车翻到悬崖底下,他们不是当场死了么?怎么现在又还活着,却又不知道下落?家里堂屋墙壁上,昨天晚上和七公主成亲时拜的父母遗像又是谁?看起来那就是我的父母啊,爹帅娘漂亮的。难道我要……踏上一条寻亲之路?怎么我就不能回安义村了?回去还谁也救不了我?爷爷不是回去了吗?我难道要在这里等着阴差来拿魂,然后养成血煞猛鬼不成?想想刚才那个“见面是缘”的阴差,我头皮就发炸啊!可是……媳妇大人是霸道刁蛮的七公主,她在我身边多年,她这是第一次跟我说话啊,用得着骗我吗?然,她的话确实让我太震撼了……愣了好半天,我深呼吸几口气,才勉强消化了七公主的话,扭头望着窗外,轻声道:“媳妇大人,你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吗?为什么我……”不等我说完,七公主已打断了我的话:“小呆瓜,刚才的话说出来,我已经很累很累,不能再……再说了……恢复几天才……能和你说话。但……有些事,你还不可以……知晓,只当天机吧!现在……你只能……”又称我“小呆瓜”?我不是二百五好吧?确实,七公主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在我脑海里消失了。我郁闷地站在卧室里,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媳妇大人真的很虚弱,连跟我说话都这么累。很明显,她还不想告诉我真相。我仿佛突然就跌入一个谜团之中,这只能我自己去解开。可我要怎么解?看来,我的命运从我16岁这年开始,就将产生极大的变化啊!我还只能冒着被阴差拘魂的危险,继续留在县城了?可爷爷呢,他回到安义村会不会有危险啊?我的心里充满了担忧,便又道:“媳妇大人,爷爷会不会有危险?我想回村里看看他,看看就走。”话音落,我右耳朵被狠狠地揪了一下,痛得惊叫了一声。媳妇大人没力气说话,倒是有力气揪我啊!我只能认了,心里担心着爷爷,然后出门往云山二中走去。心里想着事情,虽然从家到学校的路很好记,但我居然走错了两次,还是七公主揪我耳朵将我揪了回来。我这媳妇大人虽然累了,但在我身体里还是能跟我一同感受世界的,记忆力很不错。怀着她,倒也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呵呵!到了学校之后,我拿录取通知书报了名。人家老师还是很热情地接待了我,给我指了食堂、宿舍和教室的位置。宿舍我本来是用不着的,哪怕是双人的,还有学校免费配的被褥之类的,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先到宿舍住,免得那阴差熟门熟路来找我。我有点后懂,怎么没想到来学校的时候连包一起背来呢?唉……离开了报名处,我先去了教室,见了班主任老师。教室里那里正有一个男同学在他父亲的陪同下见过了班主任,和他爸出来了。这男同学生得虎头虎脑,微胖,个头跟我差不多高,朝我笑了笑,还露出两颗虎牙来,显得憨憨的。不过,人不可貌相,他可是我们火箭班的同学,成绩自然不差。而且,看他和他父亲的穿着打扮,家里好像还挺有钱的。所以我还是回以微笑,然后一个人走进了教室。班主任是个女老师,叫卢雪琪,二十六七的样子,白晰皮肤,很漂亮,披肩大波浪黑发,穿着黑色的长裙,绷得线条起伏迷人,就是一张冷脸。她看着我来了,坐在讲台那里,上下打量了我一回,看得我有些不自在。我能感觉出来,班主任看着我穿得这么普通,眼神有些不那么热情。像我这种学生,一看就是农村招来的尖子生,给学校挣名誉的,老师们在我们身上是捞不到什么好处的。我还是笑着呼道:“卢老师,您好!”卢雪琪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起身来,比我高出一头了,显得高挑又性#感。她身上香气扑鼻,让人闻之心跳有点加速。她声音冷脆脆的,说:“等一下,我去趟洗手间。”“哦……”我应了声,便站在讲台边等着。卢雪琪拿过讲台边的银色挎包,朝门外走去。这班主任背影也真好看,高跟鞋傲然击地“笃笃”有声,那小腰扭扭,屁#股晃晃得闪眼,气场很强大呀!我只不过是很自然地看了看美女班主任的背影而已,可左耳朵就被七公主狠狠地揪了一下。我痛得忍不住叫出声来,没想到这媳妇大人是这么一醋坛子啊!卢雪琪闻声吓了一跳,回头眸子里两道冷光瞪着我:“大白天你鬼叫什么叫?脑子有毛病吧?”我那叫一个尴尬啊,脸上热热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低头下去,苦水往肚子咽啊!农村出来的孩子,就这么没人#权么?卢雪琪倒也没再多说什么,高傲地出门右拐,上洗手间去了。我领教到了七公主的醋意,郁闷地回过头来,隐隐脑海里还听到她轻“哼”了一声,仿佛是调教驸马爷了,很得意。我扫了扫讲台上的学生花名册,只见已经有不少同学来找班主任报到了,我确实来得有点晚。按先后顺序来看,刚才那个男同学叫赵越正。没过多久,“笃笃”的高跟鞋声传来,我朝教室门口望了望,心里有种莫名的紧张感,是冷#艳班主任回来了。这样的冷脸老师,一定不好相与啊!很快,卢雪琪那迷人的身影出现在我视线里。可她刚刚转过门角进来,我顿时大惊,指着她身后叫道:“卢老师,你……你……背后……”真特么邪门,大白天的,我又见鬼了!卢雪琪的身后,飘飘悠悠地跟着一个白衣女鬼,凌乱长头发,一张脸血肉糊糊的,五官都快看不清楚了。这女鬼见我指她,竟然在卢雪琪身后扬起了血淋淋的双手,张开血盆大嘴,滴血的双眼露凶光,似乎在威胁我,吓得我顿时一身冷汗飙流,都不敢说话了。卢雪琪只是下意识地回了回头,那白衣女鬼就在空中看着她,她却什么也没看见,回头就冲我怒了,冷声斥道:“你疯了吗你?大呼小叫干什么?见了老师称‘您’,懂吗?你你你的,像高一的优秀生吗?”我被这么劈头一顿教训,心里自是不舒服,但谁叫我是个善良的少年呢,还是红着脸说:“卢老师,我刚才看见你……哦,您,您身后有一只女鬼跟着,她恐怕……”一听这个,卢雪琪真是怒了,气冲冲地朝我走来,嘴里斥道:“你是不是疯了?大白天的什么什么鬼?灵异小说看多了?唯物主义都白学了?毛病多!我看你才像个鬼,小穷鬼!说,你叫什么名字?”话音落时,卢雪琪已经包一甩,在讲台上坐下来了。那女鬼倒没有再跟着她,在门外狠瞪了我一眼就飘走了,吓得我暗暗感觉到不妙啊!窝内个去,这老师也太不给学生尊严了,也活该上个厕所都被鬼跟上了!我是小穷鬼吗?我包里可是有一张爷爷让我随便刷的卡!你既然不相信有鬼跟着,那我就好心当成驴肝肺吧,等你吃亏了就知道教训了。当即,我不争辩什么,便说:“我叫张野花。”“啊?张野花?你就是张野花?咱们班上入学成绩第二名的张野花?”卢雪琪脸上有惊讶之色,仿佛还很高兴的样子。文/《最强阴阳师》喜欢这个故事的朋友,微信“黑岩阅读网”有更多后续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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