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番外篇凌风飞燕燕中赤裸裸的月华仙子图片

146_凌风飞燕_云中岳_梦远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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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人又愣住了。
  “司徒兄。退!”洞庭一鹤急叫,急步接近。
  这人是叫司徒龙的人,闻声惊恐地后退。
  晚了一刹那,晁凌风大手一伸,像村夫一样,粗野地劈胸揪住了司徒龙的领口。
  司徒龙本能地反击,左手反扣住晁凌风的脉门,一掌登在晁凌风的丹田穴上。
  如换了别人,这一掌足以把小腹内的小肠膀胱震成一团烂肉。
  “你不死心是吗?”晁凌风笑问,反手一拂,食中二指拂过司徒龙的胸口,信手向后一挥。
  司徒龙狂叫一声,凌空飞出室门去了。
  这一手干净利落,威力骇人听闻,强攻猛压以强大的实力气势,把连逍遥仙客也吃了亏的司徒龙,像玩具般搬弄得没有丝毫抵抗之力。
  冲上的洞庭一鹤骇然止步,感到心向下沉浑身发冷。
  室门附近能活动的空间不大,晁凌风是把关的天神,阻绝了出路,室内的人想围攻也力不从心,只能叫吼着围住了三方,但真正可以出手施展的范围,只能容许一两个人而已,除非像人墙般三面齐涌。
  “你大概就是什么洞庭一鹤了。”晁凌风用手向对方一指:“看你这鬼样子.还真像一头快死的老鹤,名实相符。你,可以施展你的巫术了,快!”
  这些人事先并没有在观中落脚的打算,因此带了随身的兵刃,临时留下随即设筵,所以随身兵刃并没卸除。
  洞庭一鹤腰间插了比拂尘略长大些的云帚,是兵刃,也是行法的利器,乱人耳目的道具。
  一言惊醒梦中人,洞庭一鹤猛然醒悟,立即拔出云帚,左手捏诀先订出手式信号,云帚一拂,咒语绵绵出口,双脚踏出与天罡步相似的降神舞。
  阴风乍起,灯火摇摇,脸色突然变得阴森可怖。
  众人纷纷后退,地方太小,降神舞己占满了大部份空间,众人必须让出可以活动的范围来。
  道慈观主本来以主人身份,出面干预的,却被月华仙子悄悄拉了一把,以眼色示意不必急于出面,四个人退至通后室的通道口,由冷月仙子解救昏迷不醒的把门老道婆。
  “哈哈哈……”晁凌风大笑:“老鹤,你以为把驱鬼的玩意掏出来,就可以把我摆平,那你一定是疯了,赶快把压箱底的本领掏出来献宝,不然就来不及了。”
  大笑声中,洞庭一鹤让人神智迷乱的咒语,显得软弱无力,断断续续似乎上气不接下气,降神舞的舞步也走了样,节拍完全错了。
  飒飒的阴风,也成了徐徐的凉风。
  一声怪嚎,洞庭一鹤舞步重整,精神再振,云帚挥舞的破风声渐急。
  蓦地,全身涌起一阵淡淡的青烟,随风飘旋中,身形逐渐隐没。
  在侧方伺机而动的李端公,悄悄地拔出了桃木剑,左手一扬,一道灵符飞上剑尖附在剑身上,一声低喝,扣指一弹,灵符立即燃烧,火焰骤吐。
  两个人的咒语声,汇合成更有力的迷魂声浪。
  三个青龙帮的人,无声无息地向下一仆,先跪下再伏倒,知觉全失。
  晁凌风突然双手伸张,像是向上天求告。脸色可怕地灰中泛青,五官扭曲变形,张口突目状极可怖。而且,身形似乎正以不徐不疾的速度,慢慢隐没、溶化、消失。
  阴风更厉,灯火摇摇,黑气回旋,光度渐暗,空间里,充满了妖异诡谲的气息。
  就在晁凌风的身形,逐渐变得模糊难以辨识的瞬间,洞庭一鹤与李端公的身影已先一刹那隐没,而焚化灵符所引起的火光,变成了阴绿色的妖火,扩散为满室飞旋的一团团绿火流光。
  五个本来蹲伏在一旁的五个人影,在这瞬间猛然扑出,刀剑齐聚,拳掌俱出,攻向已经失去人形的晁凌风奇异的怪形影。
  晁凌风的淡淡形影,被刀剑穿透,被拳掌及体,但像是虚影,刀剑透过无声无息。
  “毙了他啦!”是毒剑阴虹狂喜的欢叫声。
  洞庭一鹤的身影倏现,仍在原地不动,左手拉住一具网形的拉索。
  那具怪异的青黑色三尺大怪网,出现在晁凌风身形刚隐没的地方,被刀剑所贯刺,网收勒住刀剑,无法及时拉回。
  李端公的身影也重现,但却是躺在地下的,桃木剑已经失踪,直挺挺仰天躺着像个死人。
  阴风已止,阴火无踪,一切声息俱静,灯火复明,刚才阴曹鬼域的情景一扫而空。
  “咦!人呢?”洞庭一鹤惊叫。
  网纠缠着刀剑,哪有人?
  室中少了五个人:道慈老道婆、蟾宫三仙子,以及成为死囚的道宏观主。先后被打昏抛入的守门老道婆,也消失了—形影。
  地下本来躺着昏迷了的三个青龙帮徒众,这时多了三个人:李端公,刘炳炎,仇九仁。
  毒剑阴虹的剑,以及李端公两位随从的法刀,被怪网兜住收不回来,站在那儿像三个傻蛋。
  后面,传来喝饮料的声音。
  洞庭一鹤反应最快,倏然转身。
  首桌的上面主客位,端坐着笑容可掬的晁凌风,刚喝干了杯中酒,将酒杯重重地搁在桌上,发出一声怪响,然后拈起了竹筷。
  “酒不错,上好的陈年洞庭春。”晁凌风笑着说:“该死的道慈观主,早年号称飞天鬼母,躲在这小地方说是逃世避仇隐修,却天天喝洞庭春大鱼大肉,你修什么呀?观里面还偷着娇滴滴的淫妇呢!天杀的!我知道你到底在修什么了?喂!老鹤,你在撒网抓鱼吗?似乎你网里网到的不是鱼。”
  “你……你你你……”洞庭一鹤意似不信地扭头回顾,似乎要看清网里到底有没有鱼。
  网里当然没有色,有一剑两把刀。
  “你们两个巫师,隐身术的道行差劲得很。”晁凌风继续说:“障眼法的神通也只有四成火候.所以要利用旁人突袭以补法力的不足。逍遥仙客估错了你们的道行,鬼迷心窍逞能,你们斗法,难怪着了道儿,他挨了一记离魂一气掌,真冤枉。喂!妖仙!你知道失败的原因了吧?冤不冤?”
  室门传出一阵令人毛发惊然的阴笑,出现脸色仍有点苍白的逍遥仙客,披发仗剑真像个鬼。
  “不算太冤。”逍遥仙客刺耳的嗓音又阴又厉:“贫道并没低估他们,事实上这个无耻老鹤道行相当高深;当然在你这一等一武功神术高不可测的人来说,他这些玩意就成了垃圾啦!”
  毒剑阴虹猛地抽出剑,一剑吐出,先下手为强,相距不足八尺,伸手可及,突袭必可成功。“大胆!***该死!跪下!”逍遥仙客沉叱。
  毒剑阴虹如中雷殛.剑突然失手坠地,浑身一震,直挺挺地跪下了。145_凌风飞燕_云中岳_梦远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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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但能,而且成效卓著。”毒剑阴虹接口:“目下不但黑道邪道共尊。绝大多数白道朋友也一致支持,只除了冷剑景家几个人不识时势,妄图破坏实在可恶。”
  “难怪。”月华仙子摇头:“找我们去对付冷剑?你们找错了人了,他定力超人,剑术通玄,我姐妹这点点道行,对付不了他。诸位,另请高明。”
  “请你们去对付的,不是冷剑。”
  “哦?”
  “逍遥仙客。”
  “三妖仙之首?”
  “我们捉住了他的门人道宏观主。”洞庭一鹤说:“出其不意给了那老妖仙几乎致命的一击,但被他逃掉了。这老妖妖术通玄,五行遁术炉火纯青,唯恐他不死心前来报复.只有三位仙子的炼魂大阵才能克制他,所以老朽特地前来请诸位相助,也促请诸位出山共襄团结天下江湖同道的盛举。”
  “咦!你们为什么要捉道宏观主?他是……”
  “他是逍遥仙客的得意门人。”洞庭一鹤一语带过:“道宏得了青龙帮不少好处,反而出卖了青龙帮,替一个叫晁凌风的小辈,到荆州调查他不该调查的事。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不想过问你们的事……”
  “也许是……是诸位的炼魂大阵,对付不了逍遥仙客,这也是不得已的事,诸位不过问情有可原……”
  “什么?我说过不过问逍遥仙客的事吗?”月华仙子恼火了,上了当中了激将法的圈套。
  “仙子不是说……”
  “我只说不过问道宏观主与你们的事。”
  “老朽会错了意、十分抱歉。”洞庭一鹤堆下笑,心中得意已极:“仙子如果首肯,三天之内。青龙帮将派人将银子送别,但不知仙子准备何时动身?”
  “你们……”
  “必须将道宏迅速送往青龙帮总舵。讯问一切详情,所以要立即动身。”
  “不可能,江风已起,夜航十分危险。”月华仙子说:“这样好了,诸位何不到镇上住一宵?明早我和两位师妹与诸位一起动身。静极思动,真该出去走走了。”
  室外传来渐紧的风声,江风已起。
  大江自洞庭至武昌一段航程内,经常会突然刮起可怕的怪风,片刻间便会波涛壁立,满江浊浪排空,不论大小船只,皆须及早逃避,躲至岸旁避风,稍慢些便会船沉人死。
  这种风也许刮个一两时辰,也许刮它三天。有些船不幸靠上人迹罕见的江岸,被强盗劫掠一空,大江的水贼,比洞庭湖的湖寇更恶劣多多。
  “天已经黑了,那就在本观晚膳,贫道理该尽地主之谊。”道慈观主笑吟吟地说,态度转变得好快。
  “那就打扰观主啦!谢谢。”洞庭一鹤更乐。
  不久,堂开两桌款待贵宾,有酒有肉,皆大欢喜。
  月华仙子的两位师姐也出来厮见,她们是月冷仙子、月寒仙子,俗家姓名早已为江湖朋友淡忘。
  虽则她们称冷称寒,其实外表一点也不冷不寒,与月华仙子一样明艳照人,笑靥如花风情万钟。
  只有一个人不配上桌:道宏。他被推坐在堂角的壁根下,一大碗饭加上两块肉,食不下咽,眼中一直闪动着怨毒的火花。
  酒过三巡,逐渐谈及目下的江湖大势,灯火通明,酒香令人忘怀了可能来到的凶险。
  逍遥仙客逃掉了,身受重创,就算能赶来设法救徒,也无能为力了,何况老妖仙根本不可能知道人在此处,何所惧哉?
  而且,蟾宫三仙子,足以克制者妖仙。
  其实,洞庭一鹤是被毒剑阴虹辗转敦请朋友出面做说客,因而带了朋友前往武昌加盟的,这件事是在北雷失败之后便积极进行了。
  毒剑阴虹是负责网罗羽翼的负责人,威胁利诱网罗高手名宿的手段十分熟练灵活,名利二字害人不浅,洞庭二鹤跳不出是非场。
  道宏观主对武昌以外的消息不够灵通,一头钻进牢笼成了待决之囚。
  走脱了逍遥仙客,洞庭一鹤不无顾忌,早知蟾宫三仙子与逍遥仙客早年曾有芥蒂,因此顺道把三仙子邀出来助拳,激将法用得不着痕迹,一拍即合成功完满皆大欢喜。
  “你们要我姐妹对付逍遥仙客,总该将他最近的动静说来听听吧?”月华仙子谈上正题:“论道基法术,老鹤,你确是比他差那么一点道行,你怎么能击伤他的?”
  “老夫承认某些地方不如他。”洞庭一鹤汕汕地说:“但论心机,他也差了那么一点点。”
  “老鹤,你与他的门人有交情吧?”
  “这……是的,同道嘛!多少有些来往……”
  “你这卑鄙无耻卖友求荣的贱狗。”坐在壁角的道宏观主破口大骂:“算我走了亥时运,交上你这种混帐朋友。想当年……”
  洞庭一鹤可不愿意想当年,猛地抓起酒杯信手便扔,啪一声击中道宏的大嘴,杯破唇裂血流如注。
  就在杯破的同时,室外传来一声惨叫,一个老道婆的身影,飞腾翻滚着凌空撞入,凶猛地向第一席的人丛急砸,那声惨叫显然是出于这位老道婆之口。
  月冷仙子是这一桌的主人,扭头便看出砸来的老道婆有异,倏然站起踢开凳转身,左手一伸,便消去砸来的凶猛力道.将人接住向侧放下。
  室门口,站着笑容可掬的昆凌风。
  “七个老丑道婆,以这一个的武功最高明,冷落成一个把门的,真是大才小用暴珍天物。”他笑嘻嘻地说:“道慈双主,你的妖术与武功,一定比你的道伴强十倍,我碰上真正的敌手了。”
  所有的人,皆大吃一惊。
  “晁凌风!”毒剑阴虹更是脱口惊呼,虽则晁凌风一直与他不曾正式照面,其实他早已认识晁凌风。
  ‘哈哈!还有谁认识晁某?”晁凌风怪笑着问。
  人影快速如魅。从左侧方一闪即至,一声虎吼,掌出如巨灵之斧,着肉声连珠爆起。
  “噗噗噗……”一连七掌,三劈四吐,劈中晁凌风的左右颈根,吐出的四掌则落在胸腹上,七记打击真快得令人目眩,记记致命力道如山。
  可是,晁凌风双手叉腰屹立如山。任由对方的可怖打击全力发挥,不但马步丝纹不动,甚至连眼皮也没眨动一下,脸上的笑容如谜。
  “咦!”打他的人骇然住手,不予置信地看看自己的双掌,再看看笑容可掬的晃凌风。
  “你的离魂一气掌火候差得很呢!你阁下是怎么练的?年已半百只有这么一点点成就,你这辈子不可能将离魂一气掌练至化境了,可怜。”晁凌风嘲弄地说:“我和朋友打赌,拍胸膛保证硬承你的离魂一气掌毫无损伤,显然我赢了。”
  “你……你……可能吗?”那人傻傻地问。
  “什么可能?”148_凌风飞燕_云中岳_梦远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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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另—间静室,位于花木扶疏的幽静角落。
  不要小看了那些似乎栽种得杂乱无章的花树,外行人不小心闯进去,可能这一辈子没有活着出来的机会了。
  静室暗沉沉,偶或在某一间内室的窗口,透出朦胧的幽光,空间里流动着各种令人陌生的气味,飘浮着淡淡的夜雾。
  最大的一间华丽内室中,有华丽的矮脚胡床,有悦目的摆设,盛开的盆花,精致的矮荼几和蒲团……总之,那是充满女人味的卧房兼起居间,幽香扑鼻,情调极为诱人,布置十分奢华。
  蟾宫三仙子改穿了云纱便袍,里面的亵衣隐约可辨,巧施铅华云鬓半偏,令男人一看便心旌摇摇.意***迷不克自恃。
  三人正在品茗夜话.似平完全忘了不久的前所发生的事故,事故已结束,与她们无关。
  室外不时传来一些异响,但影响不了她们的情绪。
  突然。虚掩的室门悄然而开。
  “好哇!客人快被宰光了,主人却躲在仙宫里享福,未免有失宾主之道?”晁凌风流里流气地往里走:“唔!真妙,这儿那来的西湖龙井香?在杭州,这种茶一两银子买一两,你三个妙人儿躲在这里独享,像话吗?”
  他在月华仙子对面唯一的空位,拉过织锦蒲团坐下了,不客气地取过最后一只茶杯,斟出热腾腾香喷喷的茶,放在鼻下一面嗅茶香,一面喷喷称赞,旁若无人。
  三仙子愣了愣,眼神怪怪地。
  “唔!是真品。”他轻啜了两口,色迷迷的目光,轮流在三仙子半露的诱人饱满***转:“真正的龙井本山茶,一年出产不过十几斤,杭州的官老爷照例收购一大半。江浙出售的龙井,最好的算是白狮峰的茶,其他都产自东阳、义乌,冒充龙井而已。你们神通广大,大概是差五鬼到杭州搬运来的。好,真好。”
  “你懂茶?”月华仙子问。
  “稍有功夫。”
  “你知道本山茶?”
  “马马虎虎听说过。”
  “喝过?”
  “不骗你,没喝过。”
  “那你怎么知道这是龙井本山荼?”
  “猜呀!仙子。”他笑笑:“这可以表示你们真的神通广大,真的会五鬼搬运,真的会驱神役鬼呀!这是赞美,知道吗?”
  一声轻笑,三只纤纤素手在同一瞬间,在他的胸口集中。云纱便袍袖口大,手一举,白嫩如脂的粉臂,几乎整个暴露在眼前,可以看得到光洁无毛的腋窝,那情景真会令沉不住气的男人发疯。
  他的左手外封,横肘相候,三只纤掌全按在他的小臂上,气流急剧地动,茶几上的壶和杯,开始震动。
  “别小气。”他慢慢饮干杯中茶,向前亮杯:“独享不如众享。至少,喝了你们的一杯龙井本山荼,这只杯就不好意思掷出打破一个美丽的脑袋,是吗?”
  三只纤掌收回,每只手都有颤动的现象。三双美丽动人的明眸中,流露出骇异的眼神。
  “如果挡不住你们的化骸炼神炼魂掌,我敢来?”他放下茶杯,神情依然轻松愉快:“咱们先坐下来平心静气谈谈,我会给你们摆炼魂大阵施展的机会。”
  “好,谈就谈。”月华仙子替他斟茶,媚目中涌现异采:“我已从你的眼中,看到了汹涌的情欲之潮,我不信你能继续保持你的尊严和自信,像你这种男人本色,我见过多了。”
  “情欲之潮?那是当然有的,你以为我是什么?圣贤?天阉?人妖?去你的!”他嘻皮笑脸,笑得邪邪地:“你看你们,满室生春,灯光,香味,视觉触觉嗅觉,无一不是激起情欲本能的利器。我敢打赌,你们马上就要罗衣半解,玉体棵裎了。”
  果然不错,三女都缓慢地,有意无意地,毫不做作地拉开襟领,半露出露在胸围子上方的鼓鼓***,深深的乳沟掠人心魄。
  “好人,你知道我姐妹的身份底细?”月华仙子到了他右侧,投怀送抱快要挤入他怀中了,媚笑如花吐气如兰,雪白晶莹凝脂似的粉臂,抱住了他的肩头。
  “知道。”他也邪笑,伸手拧了月华仙子的面颊一把:“所谓炼魂大阵,其实是你们利用美色,动情的***物,加上所谓法术,以及真本事好武功,全力摆布强敌的阵法。比方说,对付冷剑那种方方正正,定力超人,武功超绝,不好女色的人,就用处不大,所以你们承认对付不了冷剑。”
  “你也不好女色?”
  “鬼话,你看。”他拍拍胸膛,再毛手毛脚掏了月华仙子的胸怀一把:“我是个堂堂正正,人高马大的正常年轻大男人,大男人谁不喜女色?连皇宫的太监都喜欢女色。”
  “那么,你是不在乎我们姐妹了。”月华仙子双手捧住他的脸,倩意绵绵地鼻对鼻凝注他,紧吸住他的眼神:“你有自信降伏得了我姐妹?”
  “降伏?你开玩笑。”他色迷迷地亲了那吹弹得破的脸颊一吻,双手不规矩在暖玉温香的胴体上游移:“我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大男人,讲究的是长***大戟早作了断。取悦女人是最费神费力最烦人的事,那是那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有心理障碍的男人的工作,我一点胃口部没有……”
  月华仙子要命的食中两指,从他的结喉下迄丹田,运指如风足足下了十七指之多。点中了十七处包括丹田在内的致命重穴,手法包括了昏、哑、麻、死各种狠着。
  “你是情场浪女,欲海奇花。”他浑如未觉,认为月华仙子的点穴是女人调情手法:“你只找一些肯听话的低声下气英俊男人,不找那些豪气干云的英雄豪杰,就是体深得其中三昧的证明。找我这种豪无情趣,不懂温柔,只知道自己享受的莽汉,是要倒胃口吃大亏的。哈哈……”
  狂笑声中,他把月华仙子按在膝前,传出一阵裂帛声,月华仙子成了赤裸裸荡人心魄的美人,在他一只粗鲁的大手拨弄下,尖叫、娇啼、挣扎、撕咬……
  一切挣扎劳而无功,被他用膝盖压住小腹成了离水的泥鳅。
  冷月寒月两仙子也来,拳打、脚踢、掌劈、拉扯、尖叫、咒骂……
  他不加理睬,浑身坚似金刚,金刚是撼动不了的。
  除非对方攻击双目,他概不理会。
  他抓起了烛台上的巨烛,脸色一变,变成了可怕的门神,降妖伏魔的神荼郁垒。
  “我要整不死你们,我晁凌风算是白来了。”他凶狠地说,巨烛的火焰未熄,火焰仍在的巨烛在月华仙子美好的腹部滑移:“对付你们这种天生淫贱的妖女,必须用最残忍最阴毒的手段杀掉你们!”
  手一挥,冷月仙子飞摔出丈外。再一振,寒月仙子衣破衫分,摔飞在胡床上,成了半裸的人,挣扎难起。
  “饶……我……”月华仙子绝望地哭泣着叫。
  “你制了我十七处穴道,有五处是死穴。”
  “我……”
  “你给我八两,我还你半斤。”
  “我道歉,放……放我一……一马……”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他放了赤裸的月华仙子,放回烛台:“暂且放你一马,以观后效。”
  月华仙子跳起来,发疯似的奔近胡床,取出枕畔的长剑,拔剑出鞘。
  “我不怕你。”月华仙子举剑逼近尖叫:“道宏在我手中,我不怕你撒野,你不低声下气屈服,他必须死,你一切希望成空。”
  “哈哈……”他狂笑。
  剑化虹而至,剑气彻骨。
  他安坐不动,信手拈起茶杯,手一扬。茶泼了月华仙子一脸,再信手一拂,杯接触及胸剑尖。
  铮一声金鸣,剑斜飞而起。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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