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弱还能考驾照吗人还能不能活呀! 苍天呀!我的工作去哪了?

貌似大家大爱回忆,好吧,推开窗,窗外阴翳,正如我惨淡的曾经。

  浪子回头,可予千金?

  千金枉纵,可谓何求?

  何求何求?覆水一筹。

  一筹莫、展颜、若悠悠

  悠悠君故,却未谁休?

  谁休寸许,怅我心犹!

  心犹、烛华影、吊寂眸

  寂眸方外,菁华依旧。

  依旧轻许、依旧如风。

  如风翩舞、如烟袅袅。

  袅袅伊人,几陷鬓枕。

  鬓枕蓬莱,婀娜仙彤。

  仙彤漫天,泥彩素涂。

  素涂纸上,心映谁形?

  谁形谁影,桔梗、花丛

  花丛铅华,又镂心中!

  心中惨琳,念下侵霜。

  霜侵芳华,却止流光。

  光流逝水,萦纡游肠。

  肠游迂缓,结我思狂。

  狂思狂悯,念既念泣。

  泣念成河,泪涩眉峨。

  峨眉青髻,黛妆巧兮。

  兮巧兮俏,若我倾夭。

  夭倾颠众,独戮我心。

  心我仓廪,一粟、呈今

  今呈明呈,可挽心同?

  同心同意,渐荒渐皇。

  皇渐止往,玉律辞昔。

  昔辞故旧,今暨心仪。

  仪心、无穷句叹、稀依

  依稀如昨,依稀浪子。

  千金、展颜:娇娇千金之态,展颜脸睑。其道:“向来缘浅,奈何情深。”又者,“经不住似水流年,逃不过此间少年。”寒潭圣水、虚无仙迹,可瞰不可企及。如污泥碧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桔梗、∞。(无穷句叹):传说,桔梗花开代表幸福再度降临。可是有人能抓住幸福,有的人却注定与它无缘,抓不到它,亦留不住花。一为,永恒、不变挚爱;一为,无穷绵延,却注定无缘,止息句叹。

  烛华影、一粟:漫漫人生、摇曳烛华,影绰三世七生。淼淼沧海、一粟芥子,怎敌时空之易?翩翩浮沉,如回风吹雪;敛敛凸凹,似青云闭月。

  发于声,而止于息;乱于心,而束于形。

  于此,镌刻朦胧之恋,记我颓靡青春。

楼主发言:1次 发图:0张 | 更多 |

  关于《那些人》的正面解释: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而我写了这么多女人,可知戏码多重!

  也许有些人会说我多情,纠缠这么多女人,但我毫不避讳地告诉你,这不是全部,同时她们也不是我生活,乃至生命的全部!

  没错,我是认识很多女人,但那也仅如知己般,与我解忧,听我诉愁。同时,我也做着她们能为我做的各事。难道这也是多情?

  “华安:人称诗画双绝,分流不羁的唐伯虎谁不认识啊,不过他不认识我而已啊,~~~~~

  秋香:我觉得你说的不对!风流不羁只是他的外表,我读过他的诗,从他的字里行间,我看得出……他是一个用情专一,真情真意的男子汉。”《唐伯虎点秋香》

  “他是一个用情专一,真情真爱的男子汉。”这是秋香眼中的男人,她读懂了唐寅,而又有几人懂我?

  心里依然种着千金、桔梗,而其她人却只是浮光掠影,昙花一现,能相识一场,便是足够!

  两个女人,你还会说我多情博爱,可知我对两人的感情是不尽相同?对千金是高傲的亲顾,对桔梗是幽怜的关护。

  也许,你们读不懂<一><二>,甚至我也是些许朦胧。努力着写着,甚至欲加掩盖,读着晦涩难明的文字,写着深心的呼喊!有一句话:欲想骗过别人,必先骗过自己。用心去做,去骗自己,去骗更多人;用心去写,自己不懂,让更多人都不懂!

  有些人会问,那些人的名字是什么,在此简答,那些名字是QQ昵称或其他账号的昵称,为了个人信息的保密,才用此作名。

  有些人会问,同样是那些人,为什么要写成三类,而且不尽相同?

  《那些人》分为<一><1><i>三类,而<一>类较为熟悉,写的也是最少,可能是最熟悉的陌生,不知道要如何去表达;<1>类较为契合,也写了较多的文字,但不是最多,朦朦胧胧的酸涩;<i>类较为叙事,而在事件中凸显那些人的性格,蘸去了大量感情塑泥。

  有些人也许会惊诧,为什么一个大学生要去夜场这种地方出出入入呢,似乎不符大学生这一“职位”。

  <ix>开篇“纵知一湾深水,也要探寻颇深”已表明了心迹,明明知道这个行业是一滩浑水,不是我所能趟的,可我还是来了,来看看它的体制,来看看它的理念以及运行模式。

  <x>中的体悟已经揭示了娱乐业的行规,以及经营模式和产业结构,虽然简单,可能有失偏颇,但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娱乐界这滩浑水,由来已久,只是无人问津而已,如今我再作了这个“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可鉴用心。只不过沦为少爷,这不是我能想到的!

  有些人也许会问,我为什么要写这些,在此我尽可能的写下《关于<那些人>的正面解释》,我在<vii><x><xii>的结尾分别作了本学期学业考核的总结,由此也能看出,我的成绩不是简单的划落,而是飞速的下降。看了《一个大学生的毕业反思》,对比着自己的学习成绩,尤为汗颜,但我并没有回避,于是我写了大学这一年半的那些人,那些人对我的触动以及对这个社会的思考,在人生路上的挣扎。像武大学生一样,我确实极不看重那纸镀了金的***,以致对大学的产生迷惑,学习真的有用吗?于是,心不在向往学习,而是就此沉迷,以致成绩每况日下。如今找回了那个方钢血气的我,才觉得要写些什么,写着《那些人、那些事、那些狗》,虽然名字很俗,但这是我人生的回忆,也是一面镜子,鉴我余生!

  如今,《那些人》才写完,且这不是一篇小说,只是漫笔逝去的人生,怀念着那段迷茫的岁月。

  有些人还会问,《那些人》分为一个个的人单独的描述,而《那些事》《那些狗》又是怎样的形式呢?

  《那些人》我仅是一一叙述,从中介绍着那些人与我的关系,并为《那些事》的继续做铺垫,让那些人继续着那些事,以此来引出《那些狗》。

  《那些事》采用小说章回体的形式,分别谈论着此中纠结,以及对人生,对理想的迷茫。

  《那些狗》多引用一些时事,从而抨击社会、学校、家庭《三重门》,以及对人生的思考,思想的认知,即对人生、理想的问津。

  还有人会说,你写的真垃圾!的确,我承认我写的很烂,没有华丽的辞藻修饰,没有感情的诉说空洞的调调……我本非文学专业出身,也未读过几年圣贤书,比之那些,我自问不如,但我依然坚持小色,坚持狼文!

  还有人会说……太多的未知,以致我不能一一解释。此今,别叫我任何一个称谓,那些人是浪子眼中的那些人,浪子是那些人眼中的浪子。

  那些人于此怀念,那些事仍在继续,那些狗狂吠人生!

  无聊人作无聊事,缘分在今时。

  依然习惯的打开QQ,双眼扫过一遍又一遍。认识的、不认识的,怅然无语、喟然深叹。

  无聊几度,辗转、撵挪,我空间如故。

  不知何时,亦不知何事。昔作《折了翅膀,我们飞翔》,可能相关文章,让我认识了你。

  你,那时搁浅;再奋进的蚂蚁,如今套着泳圈的鱼。也巧,那时心不知何故,意不知何图。还作《搁浅》,那时还不知道搁浅的意思,哈哈。可依然喜欢不懂就百度,无谷歌。另附《搁浅》,下作:

  我无法触及你的心头。

  无奈,拉不到你的手!

  你的乌发任风吹拂;

  你的粉额愿露亲附。

  风驻,我仍无法抚摸;

  露涸,我再不能呵护!

  你一个人不曾孤独,

  我彳亍,走着相反的路。

  衔着忧伤,心渐渐凋零!

  拾起,那花已飘落,咀嚼,一滩殷红。

  你常掩冬季,搓手。

  你给的,不是希冀,这浓雾,仅是迷茫。

  留一分凄迷,飘渺、难觅!

  (好像是写的千金吧,只可远,不可近。)

  与你,或是相交寸半;我知你些许,你知我些许。也许,所谓知己,也罢!

  且话一人,释子落,有着自己的故事。

  还在贴吧的日子,或是渐行渐远的缠绵于论坛。

  发帖,那时还不是太懂,何况那时奔走游戏界的我呢?

  鉴于保密,不吐露她的陈年旧事。

  柿子,貌似贴吧编辑,那时我还是坐吃山空的小资。大财没有,小才已愈山。可昔日的山,到如今,便是愚公也夷为平地。呵呵,大有江郎才尽之感啊,悲催!

  浑浑噩噩、熬尽天光。须弥度日,待我清禅。

  我在宿舍打坐,明目荧屏,双手似飞似游,依然难逃被虐杀的虚拟之中。

  百无聊赖之下,误入贴吧深处,怎度,怎度,惟余百度。

  如此,发了贴“征婚启事录”。晦涩啊、晦涩啊,没被扑杀。

  既已,发现了跟帖的你。

  恕我唐突佳人,云云,扰扰,就变成我家狼狼不乖啦。

  申明:我百度自称,狼狼小色,所作尽是狼文。

  我心焦灼,不知如何说。

  “倩何人唤取,更与何人说?”这人一定和我一样焦灼!

  矛盾之人,必有矛有盾,就如你,怎么又是猫,又是鱼呢?

  川川的猫、溺水的鱼,哀,人生苦短,怎奈相煎何太急?

  川川,表示人很好,心地善良,美人兮(据说,不明真相)。婀娜多姿、风情万种(虚构、若雷同,你懂)。

  我调侃,风流不羁。

  前番,纯属意外,川姐莫怪!

  时间:某年某月某日;

  人物:一粟、落落姐

  号外:2011,找个像川姐一样对我好的女孩子。

  此事,愈演愈烈,如呼啸山风,拉朽摧枯。

  血池深处,我败北了!

  那时最想对360说的一句话:360啊,你就别让QQ做艰难决定了。我猜,那时腾讯在研发具有杀伤性的表情,如刀、剑、雷、闪……

  由于表情有限,我被落落姐虐杀了……终于,偃旗息鼓!

  小色,学过一词“转捩点”。

  记得李大钊写过《新纪元》,应该都是类同于“引渡”吧。

  佛家,认为众生疾苦,又诸般普度。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可真能回头,引渡极乐西方?

  依稀记得,“引渡”貌似处幽冥界,忘川河,引渡亡魂者。

  漂泊黄泉,度往事轮回。

  地藏王菩萨,摩诃萨誓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而你,嵇钦,又唤“水姐”——可是此中缘由?

  嵇钦,业余写手。该谢谢你,水姐,让我认识这小说写手界。

  人生,模棱无恙。或圆,或方。些许地方,需要修葺,打磨。

  正是一次又一次的转折,才把人生转捩,而迎来自己的新纪元。

  如你,把我引渡,颌首,相谢!

  小艺,羞羞小女芳心,所图幸福:“但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终是郎才女貌,芳龄几许,青萍凫水。

  如今,惜一才女,貌何?不为谁悦!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所值青春,柔弱指尖,绮丽言辞,却写尽沧桑炎凉。

  案牍,齿形城墙,游刃《围城》惶惶。

  “我是你看不到的不知所措,你是我摸不到的无关痛痒。”

  所谓何人?几何幽忧?

  谁负谁一世韶华,痴我半生流离?

  谁羡谁一晌贪欢,寂我余世凄惘?

  一样的骚人,不同的墨客。还望不懈,依然如我。

  不知几始,不盼几末。

  狼文若述此物,真乃造化之境!

  不能想象,一蝼蚁穴、一窝蜂居,却只一异者。

  想想就亢奋,就像是一女流氓,关到了男监狱……

  如我,小色就到了此宅!

  想象着天系良姻,把谁牵?

  相顾欢,相诉怜,又把谁人挽?

  泠然弦音,“(听弦断,)断我三千痴缠。”

  绛恙花蕬,“(坠花湮,)湮我一朝风涟。”

  “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搁浅那抄来的,莫怪、莫怪!

  而我想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一说话,全是难忍(男人)!

  关于宅,曾隐隐一时,很少发言,以致对大家都淡了。

  或认识,或不认识;

  或聊过,或未曾言;

  先来者,后来人,我也不太记得!

  依稀如昨,依稀小色,依稀……

  太多的依稀,让我已不明自己。

  也许逃离,才懂得留念。

  想起你们,想起宅亲,想起我们这个大家地!

  忘不了太多,辄即忘了回到这里……

  我的狼群依然,我的羊绒犹存,

  我以为我是一匹狼,跑的再累仍是疯狂;

  我以为我是一匹狼,受了伤也无觉痛痒;

  我以为我是一匹狼,眼里充溢幽愤之光。

  恩师道重,陨我一棱。

  汲我所瑕,塑我所瑜。

  sunshine,及上及下,唯一一爷们儿,我高三语文老师。

  为世,纷繁万象,包罗三界。

  清修,遗世独立,羽化登仙。

  正值方才,问他,怎么写你?

  他不在,我于是乎悲催了。

  愤愤地表示,好难。

  我抓发挠首,我东来东往,几度徘徊!

  自恃舞文弄墨于你面前,直如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舞大刀。

  不自量,便娓娓而述。

  sunshine,阳光?朝气蓬勃,青春悸动。

  再看时下,也便少了向上的元素。

  能牵动漫世凄凉,动辄90、00风——离乱凄凉辞,苦恋贪痴妄。

  也许,我苦寻的也是这份而立之龄,另看烟云世。

  师母是英语老师,于是,他就整个外国名,我还不大明白意思。

  如此一斑,他是个高人。很少写汉语状态,弄些洋文,看的我都退而避之。难得整句汉语,我都怀疑是不是他写的?

  还是高中那时好,教我的全是中国话。为人谦和,故作严厉,其实我们都懂得。唉,可是与语言有莫名之缘,没把哪个老师当回事,可和教过我的语文老师都是妙不可言的关系。

  不知道他师从何处,怎么可能双语兼修?而英语似乎比汉语还牛,却作语文老师,可以看出此人是多么多么地爱国啊,我激动地都不能自抑了,对你的崇敬直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此处,省略很多字,你知道的)

  旁注:老师说了,“这不用想:博学多才,风流倜傥,阳光帅气,平易近人……”众生,为他倾倒吧!!!

  你呢,很卡哇伊的人啊,印象里,你是那种男人最喜欢的类型:傻傻的单纯。让人忍不住就心生怜爱之心,继而爱之心,最后只剩一片心了,痴痴地、不能自止!
  TT,如此费解,不明其意。于是乎,搜狗输入TT(还用百度,你就out2代了),顿时,眼花缭乱,意思还真多,我就筛啊,最终断定:天堂。然而,心下一满,面露奸佞之容。
  “小班,TT=天堂?”(小班,一个小女班长)
  “不是,只是别人都这么叫我。”
  哀我若此,莫能言、莫能言。
  此时心境,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现今,很少再见到了,不知其在干什么呢。
  无暇顾,便渐渐忘了一些你的什么,谨记,依然小班。
  那次,偶尔相遇,可已物是人非,已然熟女了,身边又多了个护花使者。于此,祝愿长久,和乐美满!

  张无忌问道:“你杀过人没有?”

  赵敏笑道:“现下还没有,将来我年纪大了,要杀很多人。我的祖先是成吉思汗大帝,是托雷、拔都、旭烈兀、忽必烈这些英雄。我只恨我自己是个女子,要是男人啊,嘿嘿,可真要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业呢。”《倚天屠龙记》

  同是满族人,同是强女子。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沁园春·雪》

  亦身元后人,天骄子。

  大妮:秉大帝之孙民,承众雄之儿祠。

  与千金为友,惜姊妹情由。

  且开朗,且疏狂。与人为善,乐而深思。

  身兼数法,更有一功——跆拳道

  此人、此道,虚而不露,隐而不发。

  我坚信,我一个人不够她打的,一秒、两秒、三秒……我能坚持多久?哀,如果对不起千金,可想象我这身脊骨……

  貌似把你写成暴力狂了,其实不是的,误会!

  只是对可汗之敬,而族人之及。

  膜拜、膜拜、膜拜……

  自称,小桐,上海人。

  其女若水,潺潺心思,汩汩流泻。

  时间,横亘寰宇,纵空间几纪,不曾始、不曾止。

  几思几度,几近几亲,似黄河之水,淘尽滚沙。

  千淘万漉,终渐颜色新。

  小桐是个好人,鉴定完毕,小色绝别人笔。

  (墨索里尼是个SB,鉴定完毕!希特勒绝笔)

  菁华萌春,芳心载动,何思许、何牵许,晚夜依然青。

  亲何人,近何心,依傍桔梗丛。

  其与桔梗,如大妮之与千金,情可深深。

  “爱要怎么说出口,我的心里好难受。”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我都懵了,46490这是嘛玩意呀!
  你把昵称都改成QQ号了,又不能透露任何人的真名,猥以后五位作注。
  啖食人间烟火,侵吞鬼所雾楚。
  君何故,伴我君诉;奴愿殊,妒伊奴株。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一株曼珠沙华,植彼岸黄泉,几转轮回,千魂不曾见,花开花落。
  卿与你一道死祭,渡轮回津,拾彼岸花落,遗万世清容。
  余生,我欠你一道祭文
  我来此经世,算与你相识。我与你黑夜相顾,却未看清你的容颜,于你低沉几语,却未听得你的寒暄。
  而今,你想离尘而去,寻向另一片净土。我唯把余生写成祭文,沉痛的哀悼你的离去。也许你真走了,可我记忆中几乎没有你的文字,没有你的气息,我要用什么来向世人宣称你?把你视为朋友,好像我们没什么联系;把你唤作良妻,好像我们没那么亲密。我不知该如何称呼你,倘若你真的离去,我该如何撰写碑文?
  天好像要哭了,阴着一副脸。世人也都哭了,拎着一把伞。你的西归竟有万人为你悲悯,你的西归竟有苍天为你哀嚎,你的西归竟有百伞为你遮蔽,而你尚且是要走的!我不知你为何选择辞去,一声不响的,牵动着所有你的亲戚!我或许为此震惊,可我还要强掩自己的恐惧,甚至还要把你再推向死神一步。当我渐渐看清自己,自私、冷漠、刽子手,我得到了***:你的离尘是世俗的腐朽习气让你窒息!
  轻轻地你走了,好像你未曾来过。你以倔强的的身姿走向了灵柩之前,屈身,回归于躯体你看着世人皆作一副的面容,不禁厌恶。留观着,寻觅着,可你未见谁为你流一滴泪,谁为你拾一根骨。
  你是要离开的,这已不是你的圣殿,这没有你的一丝记载!你有爽朗的语调,你是纯净的灵魂。你能在千刃云霭中自由穿行,你能在十尺脊梁下撑起。我听说,已故的人会去一个独属于自己的自由国度,那里应该有你吧!我试着推测你的存在,并把你更多的根植于记忆。
  你是否还存有留恋?对余生,对末世。也许你是不愿意离开的,我能觉察的到,你还在我身边。当我走过桥头,我能听见桥畔,河水潺潺,这是你的思念;当我仰望蓝天,我能看见天边,朝阳冉冉,这是你的挂牵。我相信你已离开了我们,我也觉得对于你,记忆可以衍生。
  于你,我未及甄别,你竟滩洒一团热血。你去了你向往的天堂,你受尽了凡间的苦。你要悄然远行,不想惊动更多的人。你心地善良,同时你也孤标傲本。你试着遗忘,遗忘他人,甚至自己。你相信生死无轮回,可你还是要走上血淋淋的路。我知道你很勇敢,也知道你很另类。世人唯我异于世,而异世就直接把你引向了死亡。
  你不属于这里,你投错了凡间。你该寻找你灵魂的栖息地。既然你已先人而去,就不要再让灵魂飘浮。你可以安心的离去,同时我会把你的骸骨深埋,把那光鲜的血擦去。你可以安详的走,我能看见;你可以默默的离开,所有人都不会留意。我以我生者的魂灵与你迁徙,随风去那任何地理。风平后,我将舍弃你,我无法进入你独属专区。因此我要逆着来时的方向离去。你且安好,再此,我不能再陪你了!前面的路你还需自己去走,我知道一个人的路好长、好远、好寂静,同时也很孤独,只因我们走到了岔路口,我也好难受!
  你真的走了,没有俗世的牵绊,没有人情的挂牵!
  嗟乎,字及尽而情难终,为文尚飨!

  为了要写好,才看了老婆的个人档。顿时,精气外泄。
  她竟然、竟然年龄13岁了,我无法接受这个假象!
  自此,岂非我诱拐未龄少女不成?
  “爱.一辈子”,心穿在一起。
  曾不经年,话相识。今稠首,却知冥冥一笑阑。
  kitty,还记得你的英文名,聊的多是童话里的故事。
  你,依然骄傲如公主般,而我也妄称王子。
  王子为公主作那些感天动地,至此,打动你的情话故事。
  灰姑娘的水晶鞋、海的女儿,种种,瑕弥若今。
  香港,甚似遥远的城市,与我相隔很远,海峡线、高铁、依然是横亘在心头的唯诺,跨不出一步、迈不出一跬,飘渺而眩迷。
  迎着风,看着海面,极目远望,南方,那坐城!
  不知那里风土民情,不知那里人文地理,
  不知我还会不会走到那里,或是旅游,或是工作。
  天方的一角,那浮云惨淡的稀疏、纤白。是夜,也只在序着一个传说。
  地图上的千万顷土泥,我中国的旧居,别了千年,又再见97的红旗飘起。香港,那里住着你。
  当时光点点消逝,当鬓间簪起愈白的华发,牵着匹白马,出现在你身际。
  公主,已消失很久的称呼,澡捻,揉搓尽。

  奔波在躁动的青春独木,演绎着仓皇的人生戏谱。
  故去的村落,蛛网交织,狼藉桌椅,凌乱的东靠西倚,斑驳的尘芜铺满一层,小轩窗吱吱在风中沉吟,离人妆镜,古朴的黄铜剥蚀太多的绿,枯槁的闸匣,轻触,如风拂,化为一堆木屑。
  和风拂过,又把足迹湮没,似乎一切如昔。
  雪飘、飘落在远方。竟如尘,掩去了青春在脸上留下的细痕。
  最近,记忆已枯萎,缓缓地,依稀不记得什么时候认识的你。
  不记得这些事儿,不记得那些因由。
  也算与你相识,倘相知,却也忘尘去。
  你我全是曲终人,皆湿司马青衫,同在天涯沦落,何必相逢道相识。青春躁动,世人逐末,不知所亲所故。
  依稀淡薄许久,搁置太多话语。
  依然不经意时,你的昵称竟换做:昔me、往矣。而我,也曾作:昔我往矣。此中事,又何故?
  执迷惶惶之中,不悟冥冥之界。
  谁负红尘,倦我痴妄?苦酌、醉落魄。
  而你,却与此之中转折,好像在学会计吧!
  生死簿,流水账,一帐记阴阳,一帐了生死。
  九幽地府,铁笔判官,手托磊磊叠嶂,如山峦,笔笔勾勒世者阴阳。
  而你,会计,又算什账,有结么簿?

  晚叶枫亭,难道是:

  不明所以,即不究因由。

  空洞的文字,孤寂的言辞,写着泛泛的情思。

  欠一生忧离,迂半世浮晃,往来萧萧,奈我寂寥。

  日薄,夕阳燃尽,天,星稀点点。

  乌鹊南飞,散落,漫天幽幽地黑。藏日暮,凛凛清风,落叶,婆娑。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沁园春·长沙》

  浮生,今世萧疏落。忍顾,断生痴。

  与你一道,隐晨昏之情,却与我,思之甚深,几度不忘。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观沧海》

  如今沧海,渺之一粟,为我闲愁,斗月光晕华倾泻。

  竟是一日也诉缘,奈何夜夜把我缠。

  前尘往事已成痴,何如与我话情诗?

  于君迟迟钟鼓宣,只对耿耿星河穿。

  此情可持相思钿,一拆一合敛清欢。

  搔首宁做苦禅,不为感情羁牵。

  弱水三千宠溺,独饮一瓢舔啖。

  于斯亦可多欢,奈何逆我鳞片。

  此去相交彼远,一辄因果已浅。

  早已丢了你的讯息,心已寂了你的沉溺。

  想来就是孽,修来便是缘。
  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
  可是,咋就变小三儿了呢?
  我断定,此人一定没对象,所以何来小三儿?
  在一个漆黑如墨的深夜,
  枕边,某物震动四下。
  掀来,是手机短信。
  哀,小色又龌龊了,罪过、罪过。
  想着,种种,却漏了此间:发错了。
  眉心乱颤,双眼烂转,没错,装!
  本着感情是聊出来的,寂寞是夜里的叹息,安慰,就显得颇重!
  于是乎,三国杀,于吉技能:质疑。
  小家碧玉,如果被人谴责,可以想象……(我不会作你想的龌龊,我是正经人)呵呵,姜太公钓鱼,我可以的,啦啦啦、啦啦啦
  再后,让她道歉,自己又不好意思,实则很好意思。
  间隙着关怀,明白是误会一场,又把人格充分展现的空前高大、雄奇。
  之后,殷殷而生,感情萌芽。哀,这就是女人!
  可是,之后的事竟出奇地没发生,又收到另一条短信。
  “此妞,有人关注,还望施主,在寻别处。”
  哈哈,这是小三儿?那么,这位老道,师太她出阁了么?
  天涯处处歪脖树,我怎么可能掉颈于此?
  还有俺的千金、桔梗呢,即使追求未果,可还活在人间不是,希望是给有准备的人的!坚持小色,坚持把二者留在心中。若干年,我依然单身……

  这个呢,认识字的都懂,于我此生,最不晦涩的一篇。

  瞧这题目,泰达公车,那一定就是泰达公车上的人了。

  想起那时,大学还没报到呢,刚高三毕业。

  去泰达,送表妹上大学(别小瞧人,妹妹上的大学,我也上的,不过是她们学校较我们学校早许多)途中偶遇,只是远观,绝无亵玩之意。附那日感言凝作的文辞见证小色所言,尽皆真相。

  风啸云弥,月衔雾溢。

  她,此日所遇,乃今世之福修。

  清恬娇柔,气韵神游。

  我言不出我的择偶标准,而此只得意会,难可言传。

  她,不知芳名,却狭去了我的痴心。一个故乡的人,在君一方。先以谈吐鸣人;又因朴华貌美引人入境;再凭礼节孝道使我慕其芳名。

  一路同在,却要行至中途各自离开。说是同路。可风月又是这般惨白!

  你那清朴美华如仙魅塑化,这份唯美也只有在你身上完美升华。

  不舍你的离去,又不得不目送你的秀雅身姿,不知你的归途,还要痴痴心怵、千淘万漉、百锤常击,只为寻找一个最爱的你。你的眼眸扰乱了我思恋的心;你捻手撩发葺起我的垂丝(思)万绪;你的温洒讹的我分秒倾痴。

  或许你是我眼中的羊,但我这匹颓靡的狼怎么会不把你裹入脏腑,让你长掩我的痴妄。一喋残阳已让我爱上光映中的佳影,你的摇动拆扯着我尚未萌生的恋。

  你我虽是陌路,可你已不是我念及难求的朦胧。你在XXXX技术学院,宅居河北区,高考44X。可以说我了解你的全部,仅名不可知也!而你似乎却明白我的心思(心有灵犀一点通),我才有的念头,你辄就行动。天散落了偌大的绣球,砸中我们共构的心头。

  由此联可知我的深谊:你是我心中的天,我的情思挽你停留。

  几何论断,逻辑推演,因为所以,此题同理。

  可得,这是发生在泰达图书馆的荒唐。

  想来我是第二次走入这里,而此时已是大一期末始前三两天。

  记得初次来此,还是在军训时期。

  脱离了高中的桎梏,风华正茂,书生意气。

  蒙昧无知,稚嫩华少,于大学新奇,甚录取通知书上堂皇书阁而轻饶,羡此,慕名而来。

  袭一身迷彩,冠帽,覆履。倚门轻掀,眼际,间或千万缕异光。烁目,众生倾颠。恍如临青楼烟花境,阁前、楼之上下皆我倾痴,拂袂招徕。弄姿献舞,其态,可谓风流。

  呵呵,客官我是正经人,都别看我,我没钱。还看,我遁走!

  再次来此,又是另番情景。

  是谁说,大学60分万岁,你知道60多难考不?

  把目标定在60,在下不才,唯能在下。若是满分,在下或可60之上。

  前辈说的都是果,而我听来皆是错。害我挂科,自此,如发乱的试卷,一发不可收拾!(后话,考完才有此感)

  前辈还说,爱情是大学必修课,而发源地点大致归为三处:食堂、篮球场、图书馆。于是,聊复尔耳,欣然往之。(主因还是考前看书)

  此处人山人海,妖魔鬼怪横行,不留余座,侵我一板凳屯臀之所。我徘徊,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的都是男伴女、女旁男,听的全是我爱你、你恨我。前辈所言甚是,不愧前辈于我辈勉励,我辈对长者的崇敬……

  辗转,二楼,此处,手足无措,楼上没有闲书,尽古籍,还是国外影印版,我鄙视之!

  独守空桌,看别人看书,看着看着就看到女的了,(小色一下,我就想说这件事)望美人兮,织与华裳;相顾所见兮,美目流盼;付之为我所善兮,鬓羽颀长;心神向往兮,珠玑玉瑕。

  罪孽啊,怎么能写成这么美,可是动了色戒?菩萨,度我芸芸众生界吧!为了轮回,我就不形容主角了。

  华丽丽地阳光漫洒,几晕柔华。枯草般泛黄的书页,沙沙如落叶般摩擦。垒沓叠束的书札,女子的手中轻抚。温和的朝阳、暖暖的心思……蒙迷,一切全入境。

  突兀,一霎,跌回现实。

  一只手于我眼前掠过,一双眼如清水般澄澈、豆颗般大小,凝视,一种逼势瞬间凝固,鄙夷的目光看得我有些发颤,言语更是诘责。

  “姐,可没看你,视线所及被你撕割,断我一束风景。”

  此子哑然,可恨,可知梦境如何美好,让人流连?

  上午的目光全映在她的脸上,遮我多少美色?好不容易我目所不及的人儿去吃饭了。于是,转战疆场,刺探敌方虚实。不料得知芳名,却要哀苦一晌,此专业大二还在泰达,可我却要去河西,造化,真乃天地之掌!

  怯懦懦地离去,放弃你。嗟乎,美人兮,不为我拥!

  下午,淡淡地望,拾起、坠落。脑袋像皮球般不能自主。怅然愁结,心黯然,面如愁云惨。

  “别看我,真没看你,风景彻底被你撕割了!”

  入夜,华灯初上,稀稀疏疏地书落只比人多,人几何,不知去往何。心渐渐清寂,如此浮云飘飘,缓缓,融入夜空,再寻不见。

  我没有装酷,我没有看你,别对我怒容簇簇,我不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姐,别晃了,我心都慌了,一天没看书,考试能过吗?还要怀疑我对你有意思,悲哀、悲哀,恰似一壶二锅头对的那个白开水!

  “姐,夜深了,我走了,你,恰若过客。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你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响,三月的春闱不揭。

  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人已去,案上一纸,纸上奈何词,不知此人是否可知?

  你以为谋面就该相识?

  你以为相识尚需相知?

  你以为相知一定了解?

  你以为了解就会审心?

  你以为审心才能滋情?

  你以为滋情方可言爱?

  你以为言爱就被理睬?

  你以为理睬定要恩爱?

  你以为恩爱不会薄情?

  你以为薄情就是负心?

  你以为负心不该谅解?

  你以为谅解还能濡沫?

  你以为濡沫就是甘苦?

  你以为甘苦才是幸福?

  你以为幸福如此简单?

  你以为简单不过邂逅?

  你以为邂逅注定有缘?

  对不起,我——不——同——意!

  所谓的谋面只是有缘?

  你的心不是我相思的坟茔;

  你的形不是我梦里的倩影。

  与JJ有关,和DD有染。
  1.是否民众还有尊老爱幼之心?
  2.是否老者该为非孕妇单位让座?
  我不是记者,又不是拍客,
  我不是炒手,又不是股民,(=我不会炒、作)
  不算什么好人,却也不是什么坏人。
  还原当日之事,评判如今世道。
  JJ=?J动=激动;DD=?D疼=蛋疼。想到JJ和DD就把它们做了吧!
  望学校内外,落木森森;观宿舍前后,寒风萧萧。
  这是一片很凄寒的天,夹杂萧萧凛凛的风。
  这是一个很彷徨的我,和两结未评的悬疑。
  回家等车,偶遇小女。冷风那个吹啊;心是那个醉啊;她是那个美啊;车是那个ER啊;我是那个恨啊!
  一个站点,两个车次。
  站在人头攒动的公车里,扶手摇晃之中,握入了别人的掌心。缓缓启动的车身,与微风吹拂中,渐行渐止。舣驶在特定航线的超载物体,或停泊,或沿途飘摇,於留在各个港巷,如小舟般。
  络绎不绝的乘客,川流不息的人群,翘首企盼,迎向风中的尘帆,上船,涿鹿泊油路面。文文的白马线如刀般割裂了穿行的车流,刺耳的喇叭一声紧过一声的狂嚎。
  沿途两侧的站牌渐渐走向身后,或上或下的客流如细线穿梭针眼似地车门,窄窄的,或说是人潮汹涌的卷入狭隘的门口。如此,繁密的人,相依相靠,像我,即使没有触手可握的臂腕以及摇动的身形也在肉馅的公车上屹立不倒。
  公车似乎是上了年纪的老者,拄拐,喘息,缓缓前行。
  时间蔓延,走了行色匆匆,来了欢声笑语。
  车上,又一小女,我注意你很久了。如瀑莹泽削肩发,珠粉玉润羞涩颊……(省略外貌描写N多字)依傍人寰,微微躬身(人多挤得),又一站,行色匆匆的人依旧下车,去做自己的事了。空腾腾的座位展露出来。喧嚣散去,公车再次载满了乘客默然前行。而此女依然坐在虚席之上,荡漾在晃动人群中。
  不知过了几站,不知更替了多少行人与归客。一位老太上了来,拥挤,抱怨一一表现。拥挤的车厢不该有柔弱的个体,银发枯竭的老太不该出现在此。熙熙攘攘的,却又不可接近老太,无疑把车厢的空间分割两部分,而她明显地占去了人均车身空间地。老太、老头儿这些很明显地惹不起,万一碰个好歹,多半吃不了兜也兜不走!
  冥冥之中似有冥灵,惶惶之中恰无惶恐。
  此女,低调出场。跻身而出,让到老太身前,搀扶老太,把她请入座上。如此,我第二次看到,第一次在泰达公车。敢问,如此尊老爱幼在我今时社会可还有人传承?
  而我,平生仅见二人。
  相较于满仓在位者,有些不谋其政!
  (别嘲笑我,我站了一路)
  许久,她下了车,而我还要站到终点站。
  一个车次,两站殊途。
  缅怀此女,默然成殇。
  观诸各位,漠然成伤。(诸各位,有我)
  公车依然喘着粗气,奋力的前行,没走几步,就要歇息几瞬。
  行人面色如故,社会依然紧绷氛围。
  徜徉在浩浩人烟,飘寻在茫茫云海。
  银发染遍有些发枯的头,排排沟壑纵横在眉宇交错,蜡黄泛黑的脸似乎脱离了颅骨,屯于齿颚之颠,离散的眼扃涣散着凄凉,似人间疾苦,似人情凋疏,似糅杂着一束炯炯灼热,依稀看见,可不知这道光芒是否是对当世的点点温情而残存?
  依靠在冰凉中渐渐升温的椅座(这不是空调椅,而是椅子上一直没断过人,总在臀下),跗骨于颠簸之中哭诉,褴褛衣衫显得有些蓬松,皮骨枯缩,较于黯淡有些发涩的袖口,衔接的几乎天衣无缝,如不是袖口粗过手腕,竟是一色。
  她,就是那位老太。
  那道未泯的瞳光应该是对那个女孩儿的感念吧!
  流徙在漫漫人生,于晚年能经此一事,此生安然!
  穿梭在阴冷的天地,跻行于当世氤氲人故,幽寂于往,慎思慎行。
  终于,在阴冷之边,温暖再洒人间。
  她,老太,把温暖洒向心野。
  一精壮,魁梧大汉,手里托着入睡的婴儿,上车,寻座。
  此时尽管车厢已不像不久远的曾经那样熙攘,人头却已不再攒动,扶手也终于握到我的掌心。
  大汉目光一一洒遍并不宽敞的车厢,顿时,致使在位者的头颅纷纷转向窗外,招来挺身客(站着的人)的同情目光,包括我的视线。对比于老太上车时,在位者纷纷注目,而挺身客纷纷搔首避之,可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良久,老太起身,大汉走进身前,毫不婉拒老太的让座,欣然落座。婴儿觉醒,哭啼。看到此,敢问,是否老者该为非孕妇单位让座?
  那些在位者看此,心下如何?
  真是在位者不谋其政!人文的悲哀,社会的悲哀。
  老太站了许久,终于在一个路口下了车,看到此而仍在车上的乘客目送很远、很远,久久不能回目。

  简单介绍一人:小狼GG,舍友兼哥们儿,对我比我媳妇对我都好,值得一说的是我还没媳妇呢!(此处有征婚之嫌)
  小狼GG,山东临沂人,网络游戏代言人,徜徉彼岸渡口,纵横七雄争霸,屠戮梦幻诛仙界,执掌诛仙、大话、魔兽众生,驰骋梦幻西游数载,贪恋飘渺中……(此处省略若干游戏)
  问:出双入对的是什么?
  我与小狼GG好到一定境界:有钱一起花,有饭一起吃,有游戏一起玩,有课一起逃,有床……(这是作风问题,我们不一起睡)我们几乎同时出现在老师的最后一次点名之中,老师诧然,“一年了,可算看到二位了。”老师激动地泪流满面。
  此事,与他有关。我基本不写男人的,这也是我介绍的第二个男人。此处简述,也为下文做些铺垫。
  大学伊始,彼此都不是很熟悉。来自天南海北的莘莘学子,谈论着我听不懂的什么。各地的方言夹杂在普通话中,显得有些聒噪不堪。密密麻麻的人海中,提包,行李,堵塞在宽敞的路途。偌大地操场漆黑一片,那层发际之下,形色各异的衣服、鞋子如油彩涂鸦在墨色的底框之上,如风景画,一瞬间,定格。笑靥如花的脸,好奇的目光,欣慰的样子在人群中说说笑笑。
  彼此的抵触,言语的沟壑,让我们这些新生有些疏远。
  挤在宽敞的宿舍,那些背包、行李、被褥堆积富裕的空地,显得窄窄地,同时也将各自筑入各自的围墙,久久不能言语。
  时间是愈疗寂寞的良方,一副药剂,熬干过久的时间。终于,关系渐渐缓和、融洽。
  都说大学应该彼此联络感情,尤以昔日故友。
  那时,我还在泰达。
  想起了你,苻灵。于是与小狼GG结伴而行,去找我同学混饭吃。
  苻灵,女,高中同学,我曾动了色心,牵动了色胆……
  寂寞的午后,喝杯苦涩的凉茶,唇茗芳泽,心飘飘乎不知千里远。
  “小狼GG,和我去河西吃饭!”
  “不去,没人陪。”
  “去找女同学吃饭,真不去?”
  “走,现在就去!你快点,我都前胸贴后背了!”
  下午2:00左右,终于乘上了校车,沿途骑着蜗牛爬行,大约两个小时,终于到了河西本部。(估计小狼GG已经饿死了)
  不嫌丢脸的说,我第一次到这,也就迷路了。不能说迷路,只能说我不认识她学校。
  “小狼GG,死了么?”
  “还没(有气无力地说)”
  两个人,游走在大街小巷,手上如果拿块布帆,再吼两声,典型地小贩形象。
  无目的地走着,走着,脚都酸软了,小狼GG喘息声不止。
  身为天津人,该对山东人尽些宾主之宜。
  差到路边,打量着来往的行人,锁定了一个女的,迎上前,还没近身,人家就跑了。小狼GG奸笑几声,我自问长相不帅,可也没至于到出来吓人的地步呀!
  依然游走,开始摸索行人的心理,于是再次鼓起勇气,把眼光放的更长远了些,拔途而上,冲到三三两两的女生群中,问路的话还未说出口,她们竟如受惊的麻雀,四散逃离。冷冷的笑声再次传入耳际,小狼GG把脸别向了一边。我断言她们把我当坏人了!
  有句话叫事不过三,两次不足以打到我的心志,屡败屡战!
  想来此时不能急,应该在人少的路口围堵,不相信你不说真相。于是,走到了羊肠小道的路口蹲点。在地上吐口唾沫,用脚画个圈。
  (哑语,骂人的意思,哑巴都懂,当然我不是哑巴。看我多高雅,从不吐脏字,看那标志动作多帅)终于,木桩旁,又撞死了一只兔子。
  “你干什么?”(她声音斥责尖利)
  “做事!”(小色)
  “别过来……(后面听不清了)”(此时,她嗓音已经哭腔)
  旁边不断传来淫笑,不明发声物体(你懂他是谁)传出。
  “你要是女的,遇到流氓也怕……”
  “他笑的好***、好可怕。”她手不由自主指向了身后(我在她身前)。
  惊愕,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似地,她竟然没动。好像回过神来,她拔腿就跑,刚抬腿,一声断喝“站住!”(小狼GG喊得)那女的软了,差点坍倒在地。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干……干……什(没听清这字)……么?”
  “财大在哪?”(小狼GG)
  “不……不知……知道,”(估计吓傻了,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继而,“我是……外地的。”(确诊了,傻了,她真不知道)
  他疾步走到女孩面前,一把搀起女孩,女孩顿哭。
  “哭什么,我只摸了你,还没把你弄到房间呢!”(小狼GG,好犀利的话)
  女孩儿不哭了,看着他,久久不能侧顾,喉咙似乎也不能发声了,竟没喊救命!
  “医院在哪?我送你去住院……”(到此我才知道,房间是病房)
  原来小狼GG如此善良!
  流氓们,向小狼GG发以诚挚地敬意,向小狼GG敬礼!
  预知后事如何,请拨打110自首!

  大一上学期末,寒假。
  隆冬的雪纷纷扬扬洒落,漆黑的夜一层层涂抹,一帘西风放肆的吹卷,一浪浪地雪幡柔弱飞旋。
  熹微的晨光打入疏散的格木,透过窗帷,掩映点点幽蓝,温热的被卷凌乱,暖暖的被褥残存点点余温。揉捏着惺忪的睡眼,一片白纱般的顶壁摄入眼球,刺眼的朝阳铺在脸上,双手不经意地遮在眼廊。
  寂静地屋舍昏暗暗的,有层湿气潺潺在彩石板上流淌,悬浮的颗粒、粉尘悄悄坠附在边角的青砖,一层薄灰嵌涂在地幔的华表。透过窗帘洒下的光束糅合在彩石上枯芜的尘土里,分外晦明。
  沉睡在时间里的世界悄然、万物死寂,遗落在梦中的人们满面怡容,昨日疲乏的身体和脑海该是舒展与轻盈。
  穿衣,叠被,一番梳洗。揭开床帏,掀开窗幔,舒身一展。昨夜,恍如昨,幕落终场1
  向内寻去,稀散的衣服悬垂在阳台,收束清晨第一道柔光。窗外,风声嘶吼,萧疏依然,却是一夜,白了头!
  瑞雪兆丰年,落满亭楼院。褶皱的土地披上圣雪的白衣,于新年里换下枯黄的锦衫,晨鼓钟宣,暮龄的老者迟迟得拄杖天涯,洒满新春的漪澜。雪波在狂风中荡漾一方,如滔天巨浪吞噬残冬最后一抹炎凉。
  倾轧在风轮下的雪野,陷入严寒中的晕光,在门外,我只能看!
  回身,轻微的搅动拆斥着昏寂的楼舍,吱呀的铁床吟吟含声,奔流的浊气在动荡的起身中来回冲撞,扇动在被褥左右。室友的哈欠呵呵不止,一副慵懒。
  敞开窗,清冷的空气卷入屋舍,浮动的浊尘荡然无存,代替的是新鲜的清冷。拔步踱向门扉,掀开,一栋温存!
  裹挟黑褐的棉袄,身著天蓝的窄裤,覆履白蓝相间的板鞋,疏一斑稠发,捭阖雪霁初晴的旷野,沦落风雪之中。默默独行,消逝岁月长河里。
  寂寥的天莽之下,凋零的大地风姿摇烁,飘舞在尘世的雪地的风帆,点点游弋,不知征程,不知始末,不知为何事!风中飘散的学子,百步难寻一二,凛凛的风肆虐在路边延伸的萧疏枯树,煞显凄清!
  食堂外的宣传窗,隐隐几人环顾,渐渐散去。饥饿的漉肠收缩,细如毛蕊。瑟瑟发颤的体身崔驰我快步迈入食堂,宣传窗只是一瞥。
  渐赴渐迫的假期,各种考试临眉,不去管、不去顾。饭后,留观旧处——宣传窗,各种招工信息。风,干了眼泪;云,抹了忧彷。假期,该往何方?
  删减着各类信息,筛选着有价值的号码,依次输入手机,记录工1、工2、工3……默默思索言辞,缠绵在北风惜别,亍行过往心路。
  走回楼舍,心思沉沉。推开门楣,掬水侵杯,啜饮一壶清茗,苦涩……序好的言辞,试问身往何处,几度不往,终是不必想,依然回家过年。
  各科考试接踵而至,而复习无疑成了过科的前提,如我,诸般不愿,依然在考试前两天第二次进入图书馆,发生了《错误》。于前于后,再未看过半页书沓。
  看着舍友疲倦于忙碌的复习,自己深感多余。依稀不用吃饭,不用喝水,不用解手,不用……而只是想安心的沉睡,哪怕再不醒来!
  白日依山,黄河入海,这亘古不变,又如何试着夕阳不坠,黄河逆流?我活着便是我了,注定了,便放任了,任水东流,信马由缰!
  终于彻头彻尾的败给了自己,饥饿使我于梦中觉醒,囫囵地吞咽着,囤积的粮草片刻裹入腹中,消耗殆尽。我吃饱了,便要做些该做的事了!沉睡,让我头痛欲裂;憎恶,让我厌倦自己。过年,我不想再回家……
  春运临近,满城人儿迫切的期盼回家,而我,独自萧疏。想着守候到最后,把舍友一一送走,可这我都未能做到。
  考完了繁复的科目,帮着舍友收拾行李,一一话别,待来年再见。夜,黯然褪色,薄暮浓云愁永昼。羁绊了多少离愁,禁锢了多少韶阴。囚禁,心的牢笼。
  那场雪飘零,如盐似地,未曾融化。干燥的泰达边城,连雪花都消解不出半滴水分。楼前,一堆堆雪像荒野之中的坟茔,染了一层白霜。高耸耸地,矗立,仰望着我!

  毕竟蒙昧无知,终是闲庭信步,徘徊在抉择之林,迷路,再不能寻出半步!

  苦涩的季节,忧郁的年纪,一个我,一所空格。

  盘桓在天地的风筝,断了线,斩断了情丝,飞离了恋人,零落风中。

  一漫青石街道向晚,空旷的操场藏匿夜幕,闪烁的灯丝游弋在匆匆步伐之下,凌乱一方冬季。

  凄寒侵袭过往的男女,牵扯衣绒。寒风中孤独的白纸,扯出几道断线。迷乱的字迹,拼凑可看,又一则招工启事。习惯性地撕下一条号码,揣入口袋,逐行暗夜,丢失在霓虹掩映之下。

  此时,学校无几人儿,已是考试完后第一个深夜。宿舍已乱成一团,行李堆叠,东突西兀,所剩小道萦纡缠绕,似羊肠。他们热切的脸上有说不出的兴奋,万花从中一点红。

  楼道口,支起方桌,打着纸牌,吆喝着、充斥着杂乱的喧闹。摔打着纸牌,呼啸生风。缭绕的烟气升腾在暗黄的壁灯之下,一片迷蒙。

  荧屏前,围坐着几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生怕遗漏一副画面。荧幕里,古惑仔正疯狂的厮杀,无间道正肆虐在喧闹的街巷。年岁最后的聚首在此时颇显潦倒、羁狂。

  吕布还在杀着小乔,貂蝉还在诱惑周瑜。小乔流离了司马,周瑜决战着夏侯。司马反馈着,夏侯刚烈着……

  更晚的时候,走向了水果铺,简单的买些可裹肠腹,转营奶茶房,喝着,带着,走回了宿舍,小狼GG不知何时去了网吧,通宵达旦。少了我,多了不舍。拨打了今年最后一串号码,等待、等待……

  阿尔卑斯的浓香,糖饴的美味,向往。明天就该走了,带着行囊,独自离乡,漂泊在新春前夜的北方。

  小狼GG还在温柔乡,体会在冲突的快感之中,屠戮野怪,刷着等级。迪迪网吧还没关张,即使人流少了许多。楼下的摊位还在炸着烧饼、蘑菇、白菜、鸡柳、鸡排,素串……如今依然还怀念这份民间风味。

  屡次的不愿,屡次的被拒,小狼GG已是不抱任何幻想,直到我的一条短信将他召回。他吃着风,就着一袋炸串仆仆风尘地回到宿舍。第一句话就倾倒舍众。“我都***了!”(多么值得深思的话啊)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气氛瞬间凝滞,连心跳都清晰可闻。

  “明天早晨去阿尔卑斯吃糖,收拾下行李,被褥,今天就不用睡了,省的再收拾被子。”(充分说明,很懒,很懒)

  搬动之声、说话声片刻响起,嘈杂难辨。不知在干着什么,不知在说着什么,全揉在了一起,嗡嗡隆隆。

  预定的事,已不能再办到了。送走同学,却变作了同学为我们践行。是夜,好冷,干净的板铺,铺着层层报纸,躺在身下,有少许墨香。发涩的眼,揉捏着,直到挤出一抹泪水。听着屋外,风声吟唱,仿佛一首离歌。

  清晨尚早,天幕依然如墨。越是接近黎明,越是深邃的幽暗。提着行李,伛偻前行,轻轻地出门,紧掩,关住余后的残温。

  楼外,充斥着怒号的西北风,零星点点的星辰稀稀拉拉的挂垂天际,象棋谱,观之一盘散沙。累累白骨坟冢堆在楼前,萧瑟的风如鬼吟啸。朦胧中的人影风中颤动,稽首遥盼,不归的渡船依然不见征帆。铜锣般黄,铜锣般大的灯仍未闪烁。人影不断地稠密,人头来回地攒动,天际一道鱼肚白,天方始朦朦淅亮。

  黯淡的天色,稀疏的人形,零落的行包,连成一役,迎战天吼神威。依稀地遥远地笛声传响,苍穹一壁黄光。驶行,渐渐可感。万丈黛光直刺那儿,排排车磅缓缓驶来。

  一行人自车门走出,几张人脸喜融于面。司机在这几人的指引中停泊。与我们相视,众人形色殊异。行李丢在了车外,我等赴入车内。拥挤的人潮忽高忽低,或坐或站。等待,那些人颜色。

  天未蓝,长空墨浅。夹道,梦中沉寂车厢。几时几刻,行至终途。阿尔卑斯森耸的山脉,阿拉斯加的沿岸,一切终是涣散!枯酌的泥土田,林立的荒芜厂。阿尔卑斯的蜜糖此际竟微微苦涩,阿尔卑斯的磨坊竟是荒郊外的电子厂,哪来的糖,都是苦水。

  “骗子,都是骗子,阿尔卑斯,我的蜜糖……”

  时值朝阳蓬勃涌动,万千道光散射而下,徐徐清风吹来,全都聚焦在了脸上。晌午前,银装素裹大地,衍射稀稀疏疏地光华,折射眼角,却如珍珠透亮。一条路层层冰渍,在车轮碾压下,消融成水,直如一道银河。

  米浅地制服,排排地人流,唯一不同的便是帽子的色彩,或黄、或粉、或蓝、或绿、或素、或橘……

  宽敞的食堂,彻亮的门窗,整齐的桌椅,散落的警示牌一一展现在眼前。卖饭的窗,回族几处,大众几处,日本一处,一摞摞的纸碗,一盆盆白米饭,两道菜系。几位衣履西服,鼻子一短须发的壮年守卫窗旁,九曲萦纡的人,排绕成龙。

  白冠贯束的厨者习惯地轮着大勺,过往的人纷纷驻足,纸碗小小,饭更少少。旁边的餐具干干净净的沉积着,无人理会。不算饥饿地五脏算是不在紧蹙,渐渐膨胀。那些纸碗丢在了垃圾箱,连筷子也难免噩运。

  饭后,几人坐在一起,乱侃大山,吹嘘不已。那些喜容重现,一沓沓纸张分发众人,卖身契般的合同,甲方盖上了公章,乙方空白。唯一的一份合同却要保留在资本家的手上,《合同法》的条款似乎一式三份,而此还是不好言论。朦胧的关系输出,艰涩难明的各条款显然不能理解,诸人一副疑容。

  乘了约一时的车,转战到了医院。两条粗阔的红线交叉楼脊正中,繁乱的交通切断正门。清寂的院落有些发暗,浓浓的酒精刺鼻灌入神经,微微蹙眉。

  几番检验,原来我们都是病人!闲置的餐具沉睡一边,崭新的纸碗一一倾入废箱;窗旁那几个小日本摸样的中国人不是在装羊(羊),而是凶恶的狼,幽蓝的眼紧盯我们的口腔,怕飞溅的口水飘漾在空气之中,传染恶疾。色盲色弱,肝炎等病患尽皆遣散,此后再不雇佣。

  拎着行李,扛着背包,迈向了暮沉得酉阳。
  此路幽远,怎奈,晚风泠泠!
  斜插入海的夕阳,葬雾沉沉地村况,楼层鳞次栉比的倒坠入土,比拍的铁墙圈住了余韵最终邵阳!
  朦朦的灯光划破寂然的昏夜,隆隆的车响打破薄楚的清酸。
  是夜,晚灯萧途,幽风夜舞。整理着床榻,安枕着尘灰。如斯污浊,怎么铺床?想起了学校铺板上的报纸,怎么忘带了呢?小狼GG与我平生睡在最近的地方,头部第一次接连,听着相声,抿着眼。
  空寂的屋舍,三室两厅,排排的床铺,一簇一簇。挽夜,一天将近。
  寒冷侵尽,岁月皆零。异处的新晨依然明媚,阳光点点。
  楼下,几间瓦房,红色地彩钢铺顶,铝合金的屋窗。炊烟从屋子飘悬,炉火瓮瓮青青,唱响的沸水长吟,林密的工人危坐翘首。
  一杯豆浆,几颗油条,一碟咸菜,几根香肠。微风拂走了尘垢,热气满口清香。朴素的农家别院,吃着简单地早餐,舔啖,一匙香津。
  走在昨夜碾过的痕,寻着今朝朦胧的迹。踯躅,前往工厂。两层的平旷,伫立西风之中。绕过餐厅,折身反上二层,拥挤的试衣间,在一望无际的换衣箱中,颇显瘦削。窄窄地小道斩断男女一边,换上米黄的制服,戴上一色的帽子,穿上干净的革鞋,佩一番工作证,最终郁积在食堂,等候宣判!
  姻缘天注,机缘天巧。同样地来,同样地等,我等工人(美其名曰:社会实践)却是不同的境遇。像我,人品还好,一周七工,对比那些人,六工五工。数着日子,却要到周日末休息怠工,没有钱,还要吃喝自己,泡在网吧,无聊度日。
  组立制造科的工作,消极轻松,对比那些大学生,我们那不叫工作,那是在笑谈,玩乐。
  夜,清寒,而厂房颇热。熬着时间,等待黎明。昼夜更替的运行,终天不止,工于深夜,休于白日。
  查收着别人汗水洒下的工作,检验着其中瑕疵。(就是找茬的工作)一经发现,全部返还,从新再过。
  森严地等级制度,甚密地运作流程。帽子的颜色,区分着等级;科室的名称,标志着工种。万法归宗,九九归原,返璞归真,而最高统治者竞合我们小工一样的米黄;大河东去,湘江北上,一一承接着,级级更替,流水线般运转。
  三横数纵的交叉处,各摆一方桌案,案上一简易显微镜(中间放大镜,一圈荧光管)夹在皮革案面一侧,地板被白色圈圈画画成几块空地(也就是各个科系的工址),大型机械坐落前后。
  右手一片空地,那是品管的工址,几个豆蔻年华的女孩儿在那说说笑笑,略显妖娆。风韵雅致,勾魄心神。红色地帽檐压在眉宇,青姿睿目,几缕丝发逃出,搔首,秀美异常。
  收束心神,正襟危坐,在环状的荧光下,检验着集成线路。一箱箱翠绿的线板安静的睡在其中,一张白格子纸压在箱底。带上指套,系上铁环连在地上(起到将静电分离至地面的作用),耳廓夹着笔椽。
  橘红色的帽子(和我们同级别,他叫小强)推着一车黄箱,箱上贴着一张白色标签,写着编号、类型。分发到各个桌上,毕后,徘徊在组立科与原料室间的路上。***帽子(负责修理问题原件,周姐)等待在左边的极尽,中间端坐一位女性,头戴蓝帽(线长,李姐),与我们对坐,盯着我们。
  左侧,些许精壮,嚷着天地各方的语音,是从外省别市招来的青年工,有些比我们还要年轻。寥寥可几的女性夹在其中,颇为孤寂。
  《哥只是个传说》(还有一首,忘记歌名了)经久不绝,响彻宏宇。听着,工作着,乏味至极。默默低首,移向天白。
  一夜的寡倦疲劳了心神,一朝的晕光冲淡了沉寂心思,微风拂面,闲愁消散。
  几日,终成老鼠,昼伏夜出。也算习惯,关系熟络了起来。
  翌日(应该是今夜),和品管的女孩儿打成一片,嘻哈喧闹,好不欢愉。
  明月高悬,清风扑面,走在厂外,守望漫天星辰,心神渐渐飘舒。一人仰望,看着故乡的方向,浑浊在月下的云朵,在风里不知飘向何方……微微清冷,寡寂,夜,一人曼舞!
  回到厂房,看着同龄的男女,流落异乡,为生计拼搏着。青春葬在此处,一经多少年?
  面对着品管的姑娘,我们这些有文化的流氓禁不住去调侃。一抹红、一抹白片刻浮现在她们的脸上,变换的容颜像含苞待放的骨朵儿,羞涩地不肯盛放。春天地气息,复苏着万物,颗粒、草籽、青蛙、飞鸟等等以及人的感情,发春地躁动,内心的纠繁,试着剥开丛花,赏心悦目。(可耻地大学生们)
  歌声如火,不息不灭,片刻引燃了空旷的场地。撼动的机器发出杂乱的声响,刺耳难止。无聊的空气吸入肺里,吐纳,一分慵懒。麻木的脑仁再难灌入一言半语,看着镜片,埋头检验,始终不语。
  滴滴答答的响声传入耳廓,闪动的图标映入眼帘,欣喜、失落。等候终是不得,风好像袭入了心头,好冷!
  “待字闺中***,琴声悠悠拨我心弦……”《少年游》
  夜阑珊,萧索离愁乱。
  终于,熬过一天天,远处地爆竹也依稀响起,该是新年了吧!
  那天,风飘零着积雪;那天,气氛有些过火;那天,谩骂不绝门前;那天,怒了多少人?二十几天的工期在日与夜的交互中划过,久候的工资在嘈杂的诋毁中分发。
  回家的路途走在脚下,熟悉的感觉袭入心头。打了个的士将沉重的行李驮上,几行人(我们一起工作的)说说笑笑回到学校,沿途买了两条香烟给老爹敬上,终于回到了学校。到此,已值深夜,一天的征讨,没吃了几顿饭,饥饿感涌入肺腑。食堂的门侧开一扇,三楼的灯还未熄灭,冷清的校园在孤暗暗地夜里更加寂寥。
  咀嚼着残羹剩菜,食堂仅剩的馒头片就着咸鸭蛋难以入喉。一行人无处可眠,一起走向了迪迪网吧去包厢过夜。小狼GG拿着火车票风风火火的去了火车站,近贰佰元的车费(来学校几个人一百五,他又单独回去时,让人要价,人家也顺路返回,小狼GG就是有钱!谁让他着急回家见媳妇呢)面不改色,从容的去了车站,等候凌晨一点,一条骂天的信息传来,“擦,走不了了,这是昨天的票!”(由于凌晨前后基本差不多,可时间确差两天,小狼GG买错票了)最后,不知怎么回的家,给女友买了好几包东西,只给老头儿拎着两瓶酒。
  “新年将近,十点关张!”唉,连睡得地方都没了。最后挤到了学校的宿舍,竟然要钱!(付了一年住宿费,年前怎么涨价了呢)
  第二天,宣告离别,辗转回家。
  陪着他们去买保健品,给老娘也买点,孝敬孝敬,也好骗点钱花!
  安利店,经营模式与中国各大企业颇殊。初入,觉得进了传销点。把钱一掌,让那个同学(安利集团外部供应,更让我认为他是线下,这儿,典型传销窝点)去买。之后,坐上回家的车,随即漫长的等候!
  (唉,人生第一桶金,近两千,到家就一千了,全部尽孝了)
  PS:中介与校园代理人(那几个喜形于色的人,我们叫他们狗腿子,中介的***手)间的口水仗,学生与中介间的战争,围堵楼门口。(大学生激动起来,不比农民工差)将近一天的等候终于算清了工资。而中介故意拖欠工资,惨遭围堵,中介与校园代理的利益链也在今天断裂。过往的工资一般都在工期前10天交给中介,由中介自己支配。而今年公司压下了卡薄,中介没时间取钱,导致如此惨剧。(中介不仅仅抽取中介费,还要榨取我们应该得的工薪,每天的薪金70,中介告诉我们60,这是李姐告诉我们的,还有夜班费,双休日双倍薪金,全部克扣)本以为违背了《合同法》的工厂,又要抵触《劳动法》,可这些都是中介的把戏,这次被工厂涮了一回,也算罪有应得了!
  此处略去与品管少女的戏份,让广大有文化的流氓失望去吧!
  这时,完整的人生(大学不挂科,人生不完整)终于开始,挂了人生第一科目:英语

  大一下学期末,暑假。

  爷,当世三大惹不起:少爷儿,舅爷儿(有别舅爷),姑爷儿

  而诸如爷、爸,地位远不如孙子(欠钱的是爷,要钱的是孙子),更别说三大惹不起。

  少爷,古代称谓,与***相对,至今延续。

  公关,不要鄙弃,人生,几次动容?

  不要嘲弄,人各有志,不容别人指指点点!

  人生不是恪守陈规,蹈矩安排后的舒逸。自己能划一道底线,坚守就已足够!

  人生所向,恐怕你们想也不敢想!如果公关可耻,那么人心才开始糜烂。那些披着人皮,不办人事,口口声声空喊口号,而背地里去偷腥的动物大有人在。

  如今,腐败成风,包养成笼,杀人成狂,天灾成痛,这样的世道真的能长久?

  我向往的人生该是这样,讨过饭、住过院(高墙大院,监狱)、当过兵、平过乱;走过天南地北,吃过山珍海味;住过破窑洞、睡过雪山头;吹过黄土高原风,散过四川盆地雾;穿行撒哈拉,游弋地中海;挖着坟,埋着人,盗过棺,捣过墓……所以,公关不算什么!

  如果思想纯正,就更不能说什么了,因为公关一职你不可能懂!如果思想开化,也不能说什么,因为个人不羁,无所不往;如果思想迂腐顽固,请不要说三道四,因为我们不属于同一世界,请回到你的封建王朝,此今是社会主义;如果是你们,请尊重我,做任何一行都有职业道德!《鬼吹灯》中,“之所以我们去盗墓,是因为我们什么也不会!”而我只会上学,什么也不会,社会知识对我太过缺乏,不惜选择此职,繁杂的人际,错综的关系,鱼龙混杂之地,该是吸取“文化”精髓所在了吧!

  古时的茶楼,现在的夜店,都是信息以及人流密集之地,这无疑不是面向社会最直接的渠道。对我而言,人生经此一役,也不枉活着。王跃(《我的姐姐是美女》)曾拍过***,对比我,我还恪守了这道底线。请不要说小说都是瞎编的,因为其中隐隐折射作者的身影。尽信书不如无书,但亦不可全盘否定。是药三分毒,是事一分真。这至少有一些真事,那为什么要摒弃?这是写在他身上的一笔,这是显在我人生的一景,如此,生命才将多姿多彩!

  恐怕大家很难发现我引用过文学名著,或是文学水平较高的书集吧。

  “我不看那些名著,没有绚丽言辞,所写所思,尽染一方天色。

  喜欢看那些俗书,本自庸人。

  细品其中,揉捻心藻。

  不经意去寻着,寻着一句刺心言语。”

  (《那些事》卷七、殷向何方<四>触笔)

  这是***或者不是,但并不影响我的行文,引用那些名著,我确实不知引用什么,我基本没看过什么好书,全是闲书。记忆中知道鲁迅是谁,写过《祝福》;知道朱自清是谁,写过《背影》;记得沈从文是谁,写过《边城》;记得曹禺是谁,写过《雷雨》,可这些只是在语文书上学到的,连中国的四大名著都没看过,只在儿时看过几遍《西游记》(电视连续剧),如此体会不出其中精华。

  那时喜欢看青春校园小说,碰巧赶上了“韩流”,读着空泛的感情剧,可是稚嫩之极。如今看些军人以及社会的书,也不过补补“糟粕”的文化内涵。因此,我引用多是你们不屑看的文学垃圾!

  看穿了世道,看破了尘缘,厌腻了俗事,愤恨着人生。人生该是自己行走,不该只懂上学,应该了解更多别于学校的。如不忙,就看看《那些事》卷三、哀声颂<五>离经叛道和《那些狗》吧!直指学校、社会、家庭的论述。

  “纵知一湾深水,也要探寻颇深!”
  独自一人踏上河西的路,追寻人生第二道风景。
  酷暑催逼汗水,炎光灼痛体肤。在奔流穿息的车流碾压的左路一边,坐守花坛,荫蔽在烈日红光下的一人,看着前方,吐息着惜别未久的空气。
  稀罕的东风一缕拂面,清爽的感觉即瞬侵袭心田。森耸林立的楼宇大厦被炙烤的微微暗红,不息不止的车鸣更增暑天的燥热。
  天渐失颜色,旭日也不甘的沉坠到了楼舍的背后。灯红酒绿的街道,交织往来的行人,闪烁的霓虹,远处的天塔,光芒驱驰了黑幕,黑幕遮蔽了炎阳,晚风浮动,万物顷刻舒爽。
  逐着短信上的地址,且走且停地找寻,一晃车灯打在脸上,刺耳的鸣笛翁然作响,车后四条黑迹滑行甚远,最终止于身前。
  富丽堂皇的建筑,气势恢宏的店名,寻着,寻着,终是不见。想着来此是对是错,想要放弃,心下忧郁,辗转在公路的一边,久久不曾走动。
  崔驰的***响个不停,心乱成一团,号外的等候,游动到了不知名的荒野,依然未能寻觅分毫蛛丝马迹。
  久候的心焦急成惶,终是选择回头,岑寂的晚夜,此处昏沉,点点灯光在不远的前头,默默地走,终是不顾。
  夜,黯淡晨昏般,越是深邃晦暗。
  风在背后嘲弄,一个人隐匿在黑火之边。
  凌乱的思绪,飘零的步伐,迈的如此沉重,像灌铅的腿,艰难的叉开。
  另处的等待,号外的黄毛,急迫的面貌,徘徊不止。
  两人走在荒寂的街,转入黑暗,一前一后,走入一所KTV。
  昏沉的华丽,紧掩的包厢全陷入寂然。前头,一间半掩着的包房,一缕幽暗的光转入眼帘,走入,无声的等候。
  一精干平头的青年(经理)捧着一沓纸笺,满面威严,走入,转身,将门紧掩。仪容即瞬温和,和蔼可亲。谈着工作的相关,问着各种问题,记下各种信息。一张超保(超过保质期了)的***按在掌下,对照着,询问着。
  没过多久,那人离去,黄毛又来。简单的相逢,这注定之中,莫言的熟悉,悄悄蔓延。寒暄尚去,隐隐暗示些问题,透露此行行规。
  穿插进入两人,我上供了五百大开。我是要走的,不在这里,要去河西另处,离学校颇近的夜场。
  号外下的地铁,直抵土城登发站。执一枚卡片,挥手一撒,的士直奔夜场。
  无畏的面对,无畏的进入。
  一扇门在服务生的身前开合,进入,一伙青年。矮胖的奔三流(领班)堆坐正中,两翼排排男丁各做桌前,打着牌,默然无语。一缎白衫,一褐西裤已不成样子,手下一片纸,一块手机长鸣,一杆笔夹在两指如香烟一样。两侧,有腕挖毒蝎文络,有耳定寒铁硕珠,有口吐胡烟圈帛……心登时生惧,以为都混客,谁知,都是些社会青年以及数几的大学生。
  递出卡扎,录下信息,询问所求何职,是日是月结算?凛然镇定,从容应和,选择日结薪酬类工作(这是在号外附近的夜场签订的职位)。他说那就是高级服务生(公关,当时我很纯,真不懂)了,先坐一侧,同他们玩牌,不许说话。
  熏烟缭绕,乌烟瘴气。浑浊的气息,交相辉映的红绿彩灯,忽明忽暗充斥这间屋子,有些迷蒙。
  两侧黑压压的人,双腿盘膝到桌下暗格,手不自觉的碾压者纸牌,无声的对峙,摔打着纸牌。
  人几乎坐满,寥寥无几的空位已经严密。明灯应灿,毫瞬装满蜗居。领班端坐居前,审视,目光来回扫视全场,锋芒的寸光,逼人的威势压挤全场。依然无声,薄雾朦朦。
  片刻,一声轻鸣折射耳际,诸面容顿时肃穆。娓娓而序的注意事项以及规矩熙攘许久,个人的前途与掌教的人细微相关,个人如何一会在看。言谈中,略微渗透出此职业的工作,包房服务生,心下骇然,原来进了鸭店。由此,才知公关的意思。
  领班一一过目了众位的手机,眉宇微微蹙首。一颓顶男断然没有手机,而我扔过一砖头,雷到领班。两个长相清俗仆面的云南小伙儿微微羞涩,因为性格腼腆,或是因为前番训斥。
  交代完种种,每人一瓶农夫山泉,一桶康师傅面,一人一份,一人十三。(典型强买强卖,而且忒黑了)领班自左叫出一人去了对面的包间,三五分钟那人变回了来,又叫出了下一人,依次,直到我去了对面。领班仰坐沙榻,面露忧容,冷冷地声从他口中吐出,似乎有些寒气。于此,身上仅剩的近百元(一张五十,剩下都零钱,人家看不上)又被上供了一张五十大开。而且还要明天继续上供,我说我都上供五百了,身上没钱了。而他却说让家打钱(家里知道我干这行,还不把小JJ给我废了!),并且说那五百是给大堂经理的,现在是给我的。(这不是土匪窝嘛,强盗啊)
  回后,屋子再次朦朦缭绕烟气,浮晃灯影。
  终于时针、分针重合在了一起,楼道外又清寂些了,我们终于下班了。经理来到了此处,一一将我们送走,不让我们有任何联系。
  夜,很深的夜,无处可宿。前方旅馆,灯光未息,揣着口袋,捏着不能在皱的零钱,默默的走在黑夜,走向灯火阑珊处。
  依然默默地走,走着,试着寻找一间网吧露宿。终于在不知何处的路角碰上了一个东北汉子,此人正是一起的公关。路口一简制房厅,一步愈长,宽居一步,人高厅阁,里面一耳顺之龄老者。注视一角,顷即,信步由来。
  盘踞于此,蹲卧一棵。细细闲谈,轻声耳咥。尤道一夜所经。
  晚风簌簌,夜来月明。与老者闲话理短,谈论此职。间插我们几语,好是欢愉。
  惜别,薄暮陈风,今宵月朦,这困守一方的老者。
  默默笃行,踏驰荒野。东北人的豪爽,肤廓胸襟。一路探寻,终于在一天方尽处隐隐暖光。
  远处,网吧昏着,风帘紧闭。踏入,堪比外面的昏暗,屏前微凉的荧光。几台龃龉般稀少的电脑还在运行,吧台一魁梧大汉正伏案而眠。轻微搅动,大汉又揉睡眼,微微发红。
  留下了***件,开了台机子,注视在屏前,坐在躺椅。饥饿难耐的肠腑咕咕敲响,间困与饥、耐严与寒,终于离去,远走呛人的烟云。留下孤独的他,并平分了我的余钱(他早没钱了,开完机子,现在就十几小开了)。
  孤独一人,杖走天涯。

  薄楚微凉的夜,隐匿云后的月,路朦朦,人生路更朦朦!
  继续追寻,走,疲倦的挣扎,苦苦吟唱。
  不知此时,不知几许,终是走到了西站(火车站,较近夜店),买了桶面,接了些水,双手捧着,暖意如水滚滚沏入心间。匍匐在候车厅,熬过了最后的夜色。
  东方天色微白,一线线雨帘垂落屋脊。淫淫细雨浸润天途,游步空街巷,找着一朝果腹的食物。
  身上攥着五元小资,走到一个不算堂冕的破房,买了一份大饼,吃着,走向了夜场。细雨渐渐融聚,未几,天恸哭抹泣,骤雨狂风,狠狠地砸在了地上,扇在了脸上。
  至彼,走入大厅,干着爷一样地累活,比爹还苦。打扫了一天的夜场,擦着各个包房。
  是夜,昨夕的几个公关稀稀拉拉地来到此处,依旧坐在桌前打着牌。
  骤雨初歇,晚来几辆夜车。清寂的楼道躁动不安,几间幽暗的包间此时亮堂。
  领班来到此屋,将我们一一带向各个包间,做了回名副其实的少爷。此伺,内有三个女性。一者雍容华贵(胖死了)、眉宇含春(两道竖眉);一者身高丽影(矮冬瓜)体态丰腴(吨位级别);一者亭亭玉立,轻盈若仙(这不是恭维话,确此)。领班与她们闲聊几语,将我与另两个云南小伙儿留在此间,又将余下人带到第二个包房。
  从未做过鸭,不知干些什么。忧郁顿觉,尴尬冷场。另两云南人确实很二,比我不如,傻傻地杵在地上。桌边一盏茶壶,几杯玻璃瓶。探身向前,疑问“姐姐,喝茶?”
  两道竖眉拧成一线,满面怒容,走向了点歌的屏幕。亭亭少女应了声,“倒三杯,”未已,又说,“倒六杯。”
  我走向桌案一角,执手轻提茶壶,分落六处,间有隙的茶杯,一一灌入,心下忧郁,不懂茶道。心下,“一壶清茗能倒六杯?”于是,每杯倒满八分,端茶绕过茶几,走向三人。
  未至身前,一声“放那吧!”将三杯倾落案际,成一字摆放。
  尴尬再次忽现,迎身上前,简单几句话语将冷漠冲淡。坐于姐姐身畔,与其闲谈正欢。
  吨位级的女性将胸脯挤地突兀,巨峰般挺拔,寂寥无比,怒叹“你们两个,傻杵着干啥,没看别人干啥呢!”
  二人纷纷散向两人,还未近身,就被喝住,“去那,跳舞!”将闪灯打开,映衬着绿色、红色地点斑,忽明忽暗地包房转即成为夜总会的舞场。
  依然和亭亭若仙的姐姐闲谈,说着一些善言。语中,得知今我弱冠之年,是这些人中最小的一个,我来此处的目的。而我隐隐得知她是河北区的人,家中独女……她告知我不可再来此处,否则影响深远。依旧闲聊,之中提到了茶道。我本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将一壶清茗分的匀称,杯杯不空,可经她点醒,才知我一开始就错了。茶沫要沉去,些许漂浮,执杯要轻挽,将茶壶嘴倾入茶杯,缓缓泻入。要用茶水洗刷杯子,之后倒入,待叶沫侵润,方可细品。
  终于见识了,置身此处,竟还有此等高人。善良地人,对我如弟的姐姐,听你一言,明天再不来此!
  PS:话中,未曾听你说过为什么来此,但如此不显露才干,而又待人温顺的你,应该有我不必得知的原因吧!如果还能遇见,请容我再叫你一声“姐姐”。

  继当今房地产业,最赚钱的行业:餐饮娱乐业的探戈
  浮嚣的世界,各种市场经济一一如雨后春笋般涌现,而今最为赚钱的行业(正经的营生)最数房地产业,架空国家银行,建造危楼危房,地震过后,残垣断壁,哀鸿遍野。
  在此,且不辩驳房地产业,仅论娱乐业。
  随着社会节奏的加快,人们疲劳的身心得不到解脱,因此,娱乐业应运而生,并快速的形成产业链,形成有利共图,有害同殃的格局。
  充斥在大街小巷的KTV、酒吧、舞厅一一各盘山头,占地为王。形成一方割据势力,娱乐大众,对抗着政府(诸如卖娼,倒卖毒品)。此行渐渐蓬勃,发展迅猛,周转间期短,体制严谨慎密。
  早已式微的各种犯罪行业,欲与萌动,形成保护伞。嘈杂的街巷,嗡嗡地响着各种歌声,电器、乐器声,夜不竭止,日不开张。
  还在小学就有规定,不进三厅,如今几年发展,得到充分完善,严密地管理,隐秘地与客人形成产业输出输入。如不亲临,恐怕难以懂得!
  渐近地KTV与大学生交往甚密,舞厅次之,酒吧依然。恭谨地待客,诚挚地服务,已经蒙蔽了大学生的眼球,可又有多少人知道如今最赚钱的行业运行体制呢?
  我曾进过此间,服务过夜场,深谙行规,熟悉内道(仅一日两夜,便已看破,不枉此行)。
  铺天盖地的信息,各种信息媒介传播,互联网,报纸,简讯……刊登着各式各样的供职信息,各大网站,几名发帖员24小时

参考资料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