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有这么多死亡的意象,是因为小时候对死亡太恐惧了——因为我总是在生病,也一直有病态的亲属——长久以来,一直很怕死。还有一种对魔鬼的恐惧。害怕世界末日......因为这一切,我最终变成了这样。到最后,我变成了我所恐惧的东西。这就是我的应对之策。"
玛丽莲·曼森出道十年的时候,接受过一次特殊采访。在这次采访中,他提起自己身世、童年,梦魇和恐惧,提起过去十年的征程和未来的计划。整个采访基于曼森以塔罗牌对自己进行的解读。经过抽丝剥茧的探索与解读,曼森终于不再是舞台上的摇滚明星,不再是一个文化符号,而是还原为一个真正的人。如果你对曼森的了解仍停留在“工业狂魔”、“离经叛道”这些愚蠢的标签上,你应该看看这些内容。
顺便提一句,采访曼森的人是恰克·帕拉尼克。美国邪典作家,大名鼎鼎的《搏击俱乐部》作者,他的作品综合了海明威的阳刚与古罗马讽刺诗人尤文纳尔的嘲讽。由他纪录并解读的曼森,跟你所知的完全是两回事。这篇采访收录在他的私人笔记《比虚构更离奇》一书中。 ▍自我解读 恰克·帕拉尼克 —————————— 快午夜了,在玛丽莲曼森的阁楼里。 这是在旋转楼梯的顶端,七英尺高的男性骨架所在之处,年头久了,骨头都发黑了,人类的骷髅头换成了公羊的骷髅头。曼森说,这只公羊是一所英国撒旦教堂的献祭品。骷髅骨架旁边支着一条义肢,那是某人在某长演唱会后直接从自己腿上拆下来送给曼森的。再旁边是电影《乔迪尔历险记》中使用的假发套,前短后长。 这是十年事业的终结时。新的开始。这个男人有始有终,奋斗了十多年,终于把自己打造成音乐史上最受鄙视,最吓人的艺术家。以此作为他的处世之道。一套抵御机制,或仅仅是出于无聊。 四壁是鲜红色的,曼森坐在黑色的地毯上,洗着塔罗牌,他说:“解读自己是很难的。” 他说,他从某个地方得到了一副七岁中国男孩的骨架,拆分后的不同组件密封再塑料袋里。 “我想,可以用它拼出一盏枝形吊灯吧。” 尽管害怕脑损伤,他还是在喝苦艾酒,装酒的瓶子不知道搁在哪儿了。 就在这个阁楼里,藏有他的画作和正在撰写的新书的手稿,长篇小说。他拿出了一副新设计的塔罗牌。几乎每张牌面上都有他。国王是曼森,装着义肢,坐在轮椅里,攥着来复***,身后倒挂着一面美国国旗。没头的愚者也是曼森,正要跳下悬崖,衣服上有颗粒拼出的、穿着粉红小外套的杰奎琳肯尼迪的画像,背景是肯尼迪竞选总统的海报。 “这是对塔罗牌的重新诠释,”他说,“我把剑都换成了***。正义女神的天秤两端是《圣经》和头脑。 “因为每张牌面上都有形形***的符号,其中蕴含着真正的魔法,仪式性的元素。你洗牌的时候,就该把你的能量传递到牌上。听起来有点儿故弄玄虚。我不常干这种事我更喜欢其中的象征主义,并不怎么迷信预言。 “我认为,合情合理的问题应该是:然后呢?”牌洗好了,他准备读牌了,“更准确的问法是:我接下去该怎么办?” 曼森放下了自己的第一张牌:圣师。
他看着上下颠倒的牌面,说道:“你放下的第一张牌代表了智慧和先见之明,而我放下的排面是颠倒的,就可能意味着相反的寓意——在这方面有所欠缺。对于某些事情,我大概太天真了。这张牌指示的是,此时此刻,我的直接影响力。” 解读这张牌以前,罗斯麦高恩刚刚离开他俩在好莱坞山上的豪宅。曼森和麦高恩养了两条波士顿狗——巴格和菲斯特,和它们玩了一会儿后,麦高恩给他看一本购物型录,里面有她想给小狗订购的万圣节服装。她谈到了“波士顿茶会派对”:数百人把自家的波士顿狗带到洛杉矶公园游行、嬉闹。还谈到了他们当初租了一辆一九七五年产的钴蓝色凯迪拉克加长豪华车——这种车只有租,没得卖——一路开到中西部厚雪覆盖的农场里,为曼森的双亲卖了两条波士顿狗。 她的车和司机都在外面,等着。她要去赶一班飞加拿大的夜机,去和阿伦阿尔达拍对手戏。厨房里有一个监视屏,显示着不同方位的摄像头拍到的即时影像。麦高恩谈起了阿伦阿尔达长得很怪,鼻子那么大。曼森就跟她说,男人的鼻子、耳朵和阴囊会跟着岁数继续长。他的妈妈是个护士,曾说起过一些老年男性病人的睾丸几乎能垂到双腿中间。 曼森和麦高恩亲吻,道别。 “多谢了,”她说,“现在可好,我和阿伦阿达尔配戏时肯定会想他的阴囊有多大。” 阁楼里,曼森放下了他的第二张牌:正义。
“这可能指示了我的判断力,”他说,“我识别是非的能力,可能相关友谊或商业事宜的。此时此刻,这代表我的判断力到何种程度。不管是对友情还是商务,我都有点儿天真,或者说很难确定,恰好应验了我和唱片公司之间的某种特殊关系。这么说来,这张牌特别准。” 前一天,在圣莫妮卡大道的唱片公司办公室里,曼森坐在黑皮沙发里,只要他动弹一下,黑色皮裤就发出低沉的摩擦声,令人称奇的是,这声音和他的嗓音竟很相似。 “小时候,我想学会游泳,但实在没法适应灌到鼻子里的水。我怕水。我不喜欢大海。大海太大了,过于无限的东西让我觉得危险。” 墙壁是深蓝色的,没有壁灯。曼森坐在这个深蓝色,空调开得很大的房间里,戴着墨镜,喝着可乐。 “我觉得,我总是喜欢住在自己并不特别适应的地方。我在佛罗里达出道,大概这一点就会让我显得格格不入。那敦促我去喜欢所有和我的环境际遇相悖的东西,并被其吸引,因为我不喜欢沙滩文化。” 他说:“以前我只喜欢旁观。我刚搬到佛罗里达的时候,谁也不认识,我就坐着,观望别人。只是听他们谈话,观察。如果你打算创造出人们愿意观察并聆听的内容,你就得先听他们的。那是关键所在。” 家里。曼森坐在五层豪宅的阁楼里,喝着一杯红酒,翻开了他的第三张牌:愚者。
“第三张牌代表我的未来目标。”他的话语声里有皮革摩擦的质地,“愚者即将从悬崖跳下去,这是一张好牌。它代表了我即将开始一段旅程,或是迈出很重大的一步。它可能暗示了新唱片的宣传或是将要去巡演。” 他说:“我害怕拥挤的空间。我不喜欢被一大群人围着,但我在台上,面对几千个观众时却感觉非常自在。我认为这是应对那种恐惧的方法。” 他的声音低沉又轻柔,消隐在呼呼作响的空调声中。 “我非常腼腆,真是够奇怪的。”他说,“所以,身为一个在人前自我展示的人,这有够讽刺。我真的非常腼腆。 “我也喜欢独自歌唱。我唱歌的时候,周边的人越少越好。录音的时候,我经常让他们摁下录音键就离开录音间。” 关于巡演,他说:“死亡的恶兆让生活值得活,让一切都值得,都令人兴奋。那是厌倦感的终极解脱。恰好的在无趣的一切的中心点。我想的是:我知道自己要走极端,极端才能传达我的观点,我要从最底层起步,把自己搞成最招人恨的角色。我要代表你们所反对的一切,你们就无话好说了,不会伤害到我,也不会让我感觉更糟。我只需要起身,行动。我认为那才是最有满足感的:不管你们怎么做都不可能伤害到我,你们无计可施。除非把我杀死。因为我象征了最底层。我已到了最恶劣的地步,你们不能说我做了什么作践自己的事,因为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了,我全包了。不用担心人们千方百计地想打垮你,那感觉实在太自由了。 “如果你不喜欢我的音乐,我不在乎。那真的对我无关紧要。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装扮,不喜欢我必须要说的话,那恰恰是我要求的。你们给我的,正是我要的。” 曼森放下了他的第四张牌:死亡。
“第四张牌是你遥远的过去,”他说,“死亡这张牌,最能代表过度和变迁,包含在一切缘由中——让你走到今天,变成你现在的样子的一切缘由。这张牌也很准,毕竟我刚刚度过了重大转型期,告别了十年过往。” 坐在唱片公司的深蓝色房间里,他说:“我相信,从某些角度看,我妈妈多少有点儿’孟乔森综合症’,这种人总想说服你相信自己有病,因此,他们才能更长久地缠着你。这么说是因为,我小时候,我妈妈老是对我说我对很多东西过敏,其实我根本不会。她说,我对鸡蛋、织物柔软剂和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过敏。当然,这也有医学性的顾虑,因为我妈是个护士。” 黑皮裤的喇叭裤腿盖住了他的厚底黑鞋。 他说:“我记得尿道闭合那会儿,他们必须在我的小鸡鸡里插根针,活生生把尿道刺透。那是你能对小孩下得最恐怖的毒手。他们对我说,等我过了青春期必须再回去做一次,但我说:’没门儿。我才不管自己尿流得怎样呢。我再也不会来了。’” 他妈妈至今仍把他的包皮收藏在小瓶子里。 “从小到大,我和我爸一直相处不好。他一直不在家,所以我不太谈其他,因为我几乎没见到过他。他总是在工作。我不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算一种工作,但我认为自己遗传了他的工作狂宿命论。在我二十岁之前,我爸从没跟我提起过他参加过越战。直到我二十好几了,他才讲起他杀死的那些人,还有他参与投放橙剂的事儿。”
橙剂:是一种除草剂,在越南战争中被美军用作化学武器。这种除草剂因为包含有剧毒的化学物质戴奥辛而对人体造成了巨大伤害,在战争结束之后,越南出生的许多畸形婴儿以及出现的许多怪病就与此有关。
他说:”我爸和我都有某种心脏紊乱症,心脏里有杂音。我小时候真是病怏怏的。我得过四五次肺炎,总在医院里待着,总是太瘦,瘦得皮包骨头,最容易挨揍。” 别的办公室里有***在响。外面的四车道马路上车流不息。 “我写这本书(他的自传)的时候,”曼森说道:“我还没完全意识到,我和祖父有多么相似。等我写到结尾了,这个念头才冒出来。小时候的我把他当怪物去看,因为他穿女人的衣服、戴假***……所有这套玩意儿,结果,书写到最后,我发现自己远比当年的祖父怪异多了。 “我从没跟别人说过这事儿,但我去年发现了这一点:我爸爸和我爷爷一直处不好。我爸打完越战回来,却被我爷爷赶出家门,他跟他说,想住在家里就要付房租。这其中有一些我历来不喜欢的、特别阴暗的内容。去年,我爸告诉我,他早就发现那不是他亲爹了。这简直是我听到过的最离奇的事情,因为这确实能解释爷爷为什么对他那么不好,为什么他们的父子关系那么不近人情。想到他不是我的亲爷爷,真觉得特别诡异。 “我猜想,之所以有这么多死亡的意象,是因为小时候对死亡太恐惧了——因为我总是在生病,也一直有病态的亲属——长久以来,一直很怕死。还有一种对魔鬼的恐惧。害怕世界末日。灾前被提——这是基督教里的神话,但我发现《圣经》中甚至压根儿没提到过这件事。因为这一切,我最终变成了这样。到最后,我变成了我所恐惧的东西。这就是我的应对之策。” 阁楼里,曼森放下了他的第五张牌:倒吊人。
“第五张牌揭示的是你近期的过去。”他说:“也意味着某种已经发生的变化,就我而言,这张牌说的可能是:我已变得极其专注,或许在某些方面忽略了友情和亲情。” “我出生于一九六九年,这一年已成为许多事情的原点,尤其是《神木》这张专辑。因为六九年是许多事情的终点。每一种文化元素都发生了巨变,我认为自己出生于这一年,这真的很重要。六十年代的终点。赫胥黎和肯尼迪死于同一天。对我来说,这个事实开启了某种通道,或者说裂缝,揭示了即将发生的状况。全都并行不悖地展现在我眼前。奥特芒(音乐节)就像一九九九年的伍德斯托克。我住的房子就是滚石乐队写下《任血流》时住过的房子。我找到了他们拍的那部晦涩的电影《杂种布鲁斯》,画面里的他们就在我的起居室里写下了《给我庇护》,而这支歌最能象征奥特芒的悲剧。还有曼森杀人事件,从我小时候起就一直让我念念不忘。对我来说,这就像哥伦拜恩事件一样,媒体连篇累牍地报道。
奥特芒悲剧:1969年12月6日开始的奥特芒音乐节最终以暴力冲突结束,四人死亡,滚石乐队受到牵连,其音乐创作也因此发生改变。奥特芒事件被视为嬉皮士文化的终点,因而,将这次音乐节和1999年的最后一次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相提并论。 哥伦拜恩:这里提到的是1999年4月20日美国科罗拉多州杰斐逊郡哥伦拜恩中学发生的校园***击事件。下文提到的哈里斯和克莱伯德是该校12年级学生,两人***杀13人,射伤24人,随后开***自尽。
“这件事让我不安的真正原因在于,”他说,“这两件事完全是一模一样的。审判期间,尼克松出面说曼森是有罪的,因为大家把文化上的偏差全部归咎于尼克松。同样,克林顿也说:这些孩子为什么如此暴力?一定是因为玛丽莲曼森。就怪这部电影。就怪这个游戏。说完,他转脸就往海外扔几颗炸弹,炸死了一大堆人。他反倒纳闷孩子们为什么有炸弹,为什么要杀人......” 曼森拿出自己的水彩画,麦高恩的肖像,用明亮的颜色配合黑色,仿佛罗夏测试图。只要看看浑浊的洗笔水,就知道他的画着色不多。有一幅画的是狞笑的埃里克哈里斯和黛兰克莱伯德,两个脑袋被钉在了和平手势那竖起的两根手指头上。 “结果呢,他俩根本不算我的粉丝。”他说,“有个丹佛的记者做了很多调查,证明他俩不喜欢我,因为我太商业化了。他们钟爱更地下的玩意儿。媒体抓到一样东西就不依不饶,滚雪球一样越扯越大,这真让我气愤。只因为我是个现成的靶子。我看起来就像有罪。那时候我还在做巡演。” 他说:“人们老是问我:如果你能和他俩谈谈,你会说什么?我的回答是:什么也不说。我大概会听他们说。问题就在这里。没人听他们在说什么。如果你听了,就会了解状况。 “奇怪的是,虽然音乐是用来听的,但我认为音乐也会聆听听众,因为它不做任何评论。孩子可以找到某种他认同的东西。成年人也可以。你有一个不存偏见、没有指摘的去处,在那里,不会有人告诉你应该相信什么。” 曼森放下了他的第六张牌:星星。
“这张牌表示未来,”他说,“星星。意味着巨大的成功。 “很久以来,我都不曾预见自己走到了这一步。我从没有过更高远的奢望,因为我以为我会把自己毁了,要不然,就会有人冒出来把我杀掉。不妨这么说:我打压了梦想。这是很可怕的。就好像重头来过,但很棒,因为我正需要重头来过。一路走来,有过无数次微小的重生,但我现在觉得自己好像重生在出发时的原点,但内涵不同。从某个角度说,我及时返回了,但现在的我面对世界时有了更多弹药,更多见识。” 他说:“对我而言,涉足电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但真的必须用我的方法拍。我认为自己更适合当导演,而不是演员,虽然我喜欢表演。我正在和佐杜洛夫斯基谈,他拍过《鼹鼠》和《圣山》。他讲西班牙语,曾经和达利合作过。他写了一个剧本,叫《能干的该隐》,实在太精彩了。他藏着这个剧本足有十五年,一直不想拍,但他找到了我,因为他只想和我合作。这个角色和大家所致的我非常不同,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有兴趣去演。因为大多数来找我合作的人都希望我演自己,演出不同的我。那实在算不上挑战。” 曼森计划在2001年春出版他的小说处女作《圣木》,叙述的内容将涵盖他的头三张专辑。在阁楼里,他坐在地板上,凑近笔记本电脑发出的蓝光,响亮地读出了第一章节,一个超现实故事,神奇又诗意,细节繁盛,完全不似乏味的传统小说。很迷人,但目前尚属头等机密。 他放下了自己的第七张牌:女祭司。
“这张牌,”他说,“我不太确定。” 有人去采访曼森,他的企宣人员就会要求记者不要报道一宗事实:只要有女性进出房间,曼森就会起立。曼森的父亲背部受伤后行动不便,他在加利福尼亚为父母买了一栋房子,赡养双亲。入住酒店时,他登记的名字时“帕特里克贝特曼”——布莱特埃利斯的小说《美国狂人》里的连环杀人犯的名字。 他放下了自己的第八张牌:世界。
“世界,”他说,“在这里出现恰到好处,代表了妨碍你的外部环境或外部事物。 “我在都柏林有非常有趣的经历。那是非常天主教的国家。我在欧洲巡演里做了这场演出。我用电视机拼出一个很大的十字架,屏幕上是冲天的烈焰,然后我走上台——我差不多是全裸的,只穿了一条皮内裤。我把自己涂成了炭黑色。我上了台,十字架在烧,我看到前排的观众都别过头去,往别的方向看。难以置信。那是现场表演中的最大程度的恭维。他们被严重地冒犯了,以至于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别的方向——他们竟被冒犯到这种地步,真让我觉得难以置信。几百个人呢。” 曼森放下了自己的第九张牌:高塔。
“高塔是很坏的牌。它意味着毁灭,但从这次读牌的角度看,它恰好揭示了我将不得不强烈地反对每一个人。以革命的方式,因而会有某种形式的毁灭。事实上,最终的结果是太阳,这意味着毁灭的也许不是我。也许是那些试图阻碍我的人。” 关于他的小说,他说:“如果你从头看起,整个故事就是跟着我的人生来叙述的,但是用隐喻和各种象征符号来讲的,我认为别人也可以借鉴。讲述的是天真无邪,就像尚未堕入尘世的伊甸园里的亚当。诸如’圣木’之类的都是我用的比喻,代表人们所以为的完美世界,我们都应该努力达到的理想生活状态,我们的言行外表应该有的样子。也是关于欲求的——你的整个生命——想要契合这个你认为不属于你的世界,不喜欢你的世界,每走一步都让你坎坷难行的世界,你抗争、抗争、再抗争,最终达到完美了,却发现身边的每一个人正是起初让你失望的那些人。于是,你就会不自觉地痛恨你身边的饿每一个人。他们让你憎恶,因为你被慢慢地哄骗入局了,自己却不知道。你跳出一个火坑,却又跌进了另一个监牢。 “那就演变成了革命。”他说,“充满理想主义,你认定你可以改变世界,结果发现你除了自己,什么也改变不了。” 麦高恩从机场打来***,承诺飞机落地还会报个平安。这周,曼森将飞日本。这个月,他将在明尼阿波利斯开始新一轮的世界巡演。明年春天,他将完成讲述最近十年的篇章,小说就将完成。之后,他要从头开始。 “长期项目告终,这感觉有点像——不是卸下负担,而是重任完成,浑身轻松。”他说,“那会给我自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就像十年前我组建乐队时的那种感觉。我感到的是同等的动力,同样的灵感,同样的对整个世界的不屑一顾,那会让我想去做点儿什么,让人们思考起来。” “只害怕一件事:我害怕无法再创作,不再有灵感。”曼森说道。 “我可能会失败,这样做或许没效果,但至少我是心甘情愿地选择这么做,而非我不得已才这么做。” 曼森放下了他的第十张牌:太阳。
两条波士顿狗蜷成一团,在黑丝绒座椅上睡着。 他说:“这是最终的结果,太阳,代表了幸福,大有作为。”
Marilyn Manson(玛丽莲·曼森,原名:Brian Hugh Warner,-)美国同名工业金属乐队玛丽莲·曼森主唱。在Marilyn Manson眼中只有撒旦,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天使。他的摇滚哲学是离经叛道反基督。该乐队的所有成员,都以连环杀手或变态杀人狂的名字为艺名。/GIILb ?
老实说,自从他和john5闹翻后我就不喜欢他了,可以看看这个视频
2003年的Rock aming上,Manson又由于和John5在现场的节奏问题上,发生冲突,甚至大打出手,致使演唱会被迫提前收场,这也导致了矛盾的最终恶化。 Vai说过"John 5是一个被低估了的吉他巨人.令人惊奇的是,一个乐手可以融合许多风格为一种独一无二的风格,并且把这一切都打上了自己的标志." 说远了,我们来说邪恶的曼森吧!!首先介绍图片上的曼森吧最下面就是美国杀人王曼森的介绍 Marilyn Manson 眼 睛:绿色,但左眼总爱戴着白色隐形眼镜(波斯猫牌) 爱 好:写诗或写故事,涂鸦或油画,收集假肢、星际大战和闪灵悍将的模型、直排轮鞋、饭盒 最喜欢的颜色:红色与黑色,也喜欢绿色的家具 最喜欢的电影:《威利·旺达和巧克力工厂》 最喜欢的书:《帽中猫》 喜欢的东西:巧克力、烈酒、表演、猴子、名誉 不喜欢:愚蠢的行为、不学无术的人、咖啡、祖母的料理、一件事反复讲、在网络上散播和听信谣言的白痴、大麻和迷幻药、抽烟 身上的疤痕:约450个 “如果你开始听从于你的听众,那你的艺术就算死定了。 爸爸是手,妈妈是***,孩子是子弹,把他们射向哪里是作为父母的责任。 艺术,尤其是音乐是在保守正式时期发展得最顺利。我想克林顿试图成为年轻人的朋友,在MTV台出现,针对叛逆群体做了一些事,他所做的一切没能树立起值得青少年与之对着干的权威,这就是过去那些年到处充斥着乏味的、甜腻腻的音乐的原因。” 玛丽莲·曼森,既是乐队的名称,也是主唱手的艺名。这支乐队1990年成立于美国佛罗里达州,共由5名队员组成,是近年来哥特摇滚的杰出典范。 乐队成员的名字均由一个美女和一个变态杀人狂姓名的一半拼成。例如,玛丽莲·曼森便是由玛丽莲·梦露加上查尔斯·曼森——犯罪团伙“曼森家族”的领导者,位列世界十大杀人狂魔之一;键盘手麦当娜·威尼·盖西是由麦当娜加上小丑杀手约翰·威尼·盖西(上世纪70年代曾经杀害30多名男童)组成;吉他手戴西·博克维兹的艺名亦然,他是曼森最初的同道者,只不过两人后来的友情破裂,乐队在《乡村之声》杂志上刊登广告,从150名应征者中筛选出泽姆·扎姆成为新的吉他手。 乐队组建后,所推出的每一张大碟都受到卫道者的抵制,1998年《机械化动物》推出,但由于太过招摇,大玩无性别概念,被唱片店拒售,但具讽刺意味的是,大碟一推出就登上美国排行榜榜首,歌迷蜂拥而至,在寒冷的3月一等就是十来个小时,只为了求得一本曼森的签名自传《地狱之外的漫漫长途》。 2007年6月9日晚,曼森进行了Download音乐节开幕以来最“激烈”的一场演出。舞台已经事先布满了曼森式的巨大烛台,到处喷洒着顺流而下的人造血浆。曼森经过一小段缓慢的助跑后,穿过舞台跳过了吉他手的头顶。 白面红唇黑发,这是曼森出现在公众面前最平常的妆容。就是因为他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弃将嘴唇涂抹得鲜红,德国科隆曾一再拒绝让他进入教堂。而曼森乐队的现场演出和MV也经常别出心裁甚至是骇人听闻。在策划演出的时候,他更像是一个视觉艺术家而不是歌者。 今年夏天刚刚全球发行的大碟《吃我,喝我》(Eat me Drink me)里,曼森和他那19岁的女友在MV的开始就有长达8分钟的“惊险”缠绵镜头,擅长拍情戏的《泰坦尼克号》导演占姆斯·卡梅隆执导了这支MV,那些一直视曼森为邪物的父母这回又将大惊失色了。 而在《机械化动物》里,曼森在自己身上装上假的胶体乳房和***,全身雪白如套上人皮的怪物,或是给双脚套上铁支架,拄着拐杖在现场演唱。YouTube至今保留曼森这支MV的***惊悚镜头,曼森也因“裸体表演”被送入监狱。 1999年,曼森陷入困境。他的两名中学生崇拜者在科伦拜恩高中***杀了13名师生之后饮弹自尽(这有点类似杀手曼森打着披头士的旗号来执行所谓“正义”),玛丽莲·曼森和家庭问题、愤怒情绪、美国恐怖大片、电动玩具一起成为公众诘问的对象。迈克·摩尔为此拍摄了一部纪录片《科伦拜恩的保龄球》来探讨少年暴力问题。曼森接受了采访,这位摇滚明星只是说“我不想说一个字,我只想听听那些孩子的感受,事发后没有人这样做过”。 事件过后,曼森出了一张新专辑《圣林》,里面有一首新歌《情歌》。“Love song”是很常见的歌名,曼森在歌词里表达了自己的看法:爸爸是扣动***的手,妈妈是那把手***,孩子是子弹,把子弹射向哪里是父母应该承担的责任。 “现在,我的愤怒变得更危险,我的恨越强烈,爱也越强烈,这两种感情能相互平衡是件好事。”我们应该去回看这个摇滚歌手的童年,那段经历有助于我们去了解他的愤怒、仇恨以及惊世骇俗。 曼森原名布莱恩·沃纳,自幼生活在美国一个破碎家庭中,有一个异装癖的祖父,一个性变态的邻居,得不到家人的关心,反而被当作玩偶一般看待,生活在堆满杂物的地下室……幼年时所遭受到的冷落和创伤使他把自己和杀人狂曼森联系了起来,“为了避免彻底疯掉,我在成为音乐人和成为杀人犯之间做了一个选择。” 38岁的曼森离了一次婚,还没有孩子,在《爱丽丝梦游仙境》里他反串了红桃皇后的角色,但这并没有使他的面孔在孩童中显得可亲,反而赚得了不少儿童的眼泪。我们大胆预测,他的心也许是湿漉漉而柔软鲜艳的,只是因为被太坚硬的金属硬壳所包裹,才让人无法触摸。 事实上,我们对曼森的了解不应该仅仅停留在那低哑的嗓音和飙狂的外形上,与此同时,他还是一个诗人、画家、网络先行者、反种族主义者。 曼森在歌词中写过太多诗一般的文字,所以文字已经不是重点。但是他对互联网的使用早就已经形成一套理论:玛丽莲·曼森的网站自成一体,富有隐喻的图案和文字像密码一样在二进制的空间里传播着一个摇滚乐手的思想,所有时期他的主页都在不停地改版,网站所链接的摇滚T恤的图案能让所有粉丝都发疯。最近,他还开通了myspace 的个人主页,仅仅第一天,就有40000人加入到他的朋友名单中。他的音乐还成为《黑客帝国》的主题曲,这也许足以体现他的创造力与网络之间有种共通的联系。 同时,他还是一位反种族主义者。1999年,在一个世界级的音乐颁奖典礼上,曼森光着身体涂满黑色颜料骑着一头小白猪进场,举座哗然。 今年夏天,曼森在德国柏林成功地举办了个人首次水彩画展——临摹黑色大丽花谋杀案的尸首照片、为自己的爱猫丽莉画像、记录梦境或飞高时的幻象——或许会有些印象派或野兽派的风格,但都烙上了曼森式的印迹。很早以前曾和他有过过节的“红辣椒”乐队的“跳蚤”,后来花了大价钱买走了曼森的一幅画。 “今天我污秽不堪,我想洗心革面/我知道明天我只是尘埃,一文不值/……我们吃机械为生,接着我们祈祷/……我们一文不值,我们想脱胎换骨/当我们死去,他们将知道我们是谁”。这是曼森《The Nobodies》中的歌词,我们从中可以听见他自己的呼吸。 说他是摇滚乐界的斯蒂芬·金也好,说他是绑架视觉与听觉的惊悚魔头也好,说他以苍白人妖鬼魅的视觉效果解放了好莱坞30年代以来的歌舞盛宴也好,说他已经不可避免地陷入了自我复制的恶俗套路也好,美国人还是以行动表达了自己对玛丽莲·曼森的忠诚,他的大碟销售量单在美国一地就接近了千万张。今年年底,曼森还将参加一部恐怖片的拍摄,将“恐怖”进行到底。 “十年魔鬼十年神”,如同他的歌名一样,曼森在世人心目中的位置处于两个极端,爱之如神,憎之如鬼。许多人已经死去,而玛丽莲·曼森却还活着。尽管他不止一次地诅咒世界,但他依然健康。 奥地利另类艺术家高特弗雷德·海威(Gottfried Helnwein)是玛丽莲·曼森最志同道合的好友之一,他不仅为其设计了最经典的米老鼠形象,还将自己在爱尔兰的城堡让出来,为曼森和他跳了5年脱衣舞的新娘举办了一次诡谲的婚礼,一时传为佳话,尽管这次婚姻仅仅维持了一年。 海威出生于维也纳,他开始为一般人所知也许是因为他为曼森专辑所设计的封面和CD彩页。扭曲变形的彩色人面封面和CD所附带的“孩童和***”的彩页,似乎怀着恶意和颠覆在向一切冷冷微笑。而这一系列的造型设计,成为了后来美国校园***击案后曼森遭受指责的直接原因。 海威吸收了日常生活中比如漫画、广告、电影的美学元素,在早期创作了不少超现实主义画作。而这些画作很清楚地表明了他的艺术观。缠着绷带的孩子、幼稚儿童脸上被撕裂之后再次缝合的伤口、如同爬虫类一样冰冷无机质毫不感觉痛楚的眼神……画者那种权威而细致地表现伤害的冷静让大众一时无法接受。1971年到1973年, 海威的作品展览一律受到抵制。维也纳的一家画廊曾尝试展出他的画作,结果不到三天就被迫关闭。维也纳附近一座城市的市长也下令将他的作品没收。 到底是因为他总是带着一种天真的热情态度来对待伤口、死亡、折磨与伤害,所以人们无法忍受?还是因为人们始终无法正视内心深处涌动的黑暗冰冷?而海威始终坚持微笑着用他的画笔来揭露人性。 Manson眼中只有撒旦,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天使。 Manson原名Brian Warner,成长于典行的 美国破碎家庭,自幼便困在地牢,被一堆堆杂物困绕着,家人从不关心他,甚至将他当成玩偶,种种不幸令Manson眼中不再有神,看见的只有创伤,在他的心路历程里只有人间的痛苦与丑恶,因此,他的摇滚哲学是离经叛道反基督。Marilyn Manson正循Galm Rock 路线进行转变,昔日哥德摇滚的有血有肉不见了,随之是一身金光闪闪,连他自己都承认这一点。打从过往推出的3张大碟《Potrait Of American Family》,《Smile LikeChildren》《Antichrist Superstar》开始,他们便被卫道士公开指责。Manson在他的第四张大碟《Mechanical Animals》玩无性别概念,但由于太过招摇,被唱片店拒绝出售。讽刺的是,大碟一经推出,即登美国大碟榜榜首,销量数字更是可观。Marilyn Manson虽是降世邪魔,可歌迷们仍旧疯狂的支持他。1998年他推出了一本名为《The Long Hard Road Out Of Hell》的自传,很多年轻女孩为了得到他的亲笔签名,不惜在寒冷的3月徘徊在受书场,一等就是数十个小时,可见,这个乐队在乐迷心目中的地位之高绝不亚于当年的Nirvana! Marilyn Manson既是一支来自佛罗里达的乐队的名称,又是该乐队主音歌手的名字。 这个来自美国中西部的歌手原名Brian Warner,在俄亥俄州的Canton度过孩提时代。他从小不和父母同住,向往着有朝一日成为象Ozzy Osbourne一样的个性英雄。18岁时,移居佛罗里达,在当地的Tampa湾地区从事音乐评论工作。1989年他化名Manson,遇到了吉他手Scott Mitchell(真名为Scott Putesky)。这两人一拍即合,彼此发现其对南佛罗里达音乐景象的看法极其相似。根据Manson在小型谈话节目中得到的经验和由60年代两个著名名词组合而来的名字的启发,他给Scott起名Daisy Berkowitz,分别来源于公爵Daisy的爵士乐组合和杀手David Berkowitz。在贝司手Gidget Gein和键盘手Madonna 组建之初,他们出演一些付费预定的演出,录制了自己的盒带并自创些特殊的声响效果。很快他们找到了合适的鼓手Sara Lee Lucas替代原先采用的电子鼓机,稍后又以Ginger Fish替换了Sara。他们的风格也逐渐从工业转向硬核。在1992年他们被当地乐迷提名为南佛罗里达州Slammie奖的最佳非主流硬摇滚乐队和年度最佳乐队奖。乐队成员认为名字太长而难以被记住,一致决定去掉后缀,简称为Marilyn Manson。但这并没有使他们的歌迷有所混淆,1993年夏,他们获得了5个Slammie奖提名,并且最终赢得了份量很重的荣誉枣年度最佳乐队。更重要的是Nine Inch Nails的Trent Reznor把Marilyn Manson召入他的Nothing唱片旗下签订合约,并达成在1994年春为Nine Inch Nails乐队的巡演做开场演出的意向。首张专辑《Portrait Nails的邀请上台表演时,他撕碎了一本名为《摩门教之典》的宗教书籍,这导致了服装室被愤怒的人们疯狂地捣毁。同年10月,他安排了与撒旦教堂的创建人Anton Szandor LaVey博士的会面,并被贯以';可尊敬';的称号。在Manson结束巡演回到佛罗里达后,他就因在Jacksonville的裸体演出中的涉嫌强奸指控而被送入监狱。当他一获保释,乐队继续开始独立巡演,这次他们成了真正的主角。在南卡罗莱那州,他们又卷入了由';小鸡事件';引起的争论。事情起因于乐队决定在演出时从台上扔只小鸡到台下的歌迷中,以期引起更疯狂火爆的场面。但实际上,这只小鸡并没有被好战的歌迷所撕碎,反而被一个歌迷搭救。可是,小动物的最终命运并没有驱散Manson借此向撒旦敬献祭礼的流言。由此,Manson也逐渐与邪恶主义联系了起来。 1995年10月,EP专辑';Smells Like Children';(孩子气息)推出,并且经典作品';Sweet Dreams';(甜梦)受到MTV在内的众多媒体的关注。突然之间,Marilyn Manson开始被广泛报道。但历时5个月的巡演中,乐队既逐日声望大增,又面临了内部爆发的矛盾,其中暴戾的Manson在纽约竟把Berkowitz推下舞台。 Superstar》(反基督超级明星),但他的名字后来还是出现在专辑的出演名单上,致使此后Berkowitz控告Manson,要求享有应支付的版税。纠纷后,为寻找合适吉他手,乐队在《乡村之声》杂志上刊登广告,经过在150名应征者中的筛选,选中了Zim Zum。专辑于1996年10月推出,迅速在Billboard排行榜上获得第3名的成绩,并大受好评。这些歌与他们早先狂欢式的效果相比,在词作上注入了更深更多的热情,也更具严肃的效果。 出生日期∶1934 年 杀人数目∶7 人,但他自称杀了 35 人 杀人方法∶虐杀 犯案地点∶美国西岸加州 (California) 杀人时间∶1969 年 和当时很多的青少年一样,极度迷恋披头四的音乐,但是在吉他以外,他亦迷上了另外一样非常流行的东西--毒品。他本身是一名***的儿子,在美国非法出生,年少时已经犯案累累,档案被标明「危险」和「永不可信任」。在保释外出期间,他曾两度结婚,如一个正常的普通人般组织家庭,但两次婚姻也以失败告终。不过凶残的杀人组织 Manson Family 并不是真的指一家人,而是一群仰慕他的追随者(多数为年青富有的中产女性)所组成的杀人集团。到了 1969 年,这个组织已经有 25 个主要会员和 60 个一般党员。 有一天,身为首领的他宣布进行终极计划「Helter Skelter」(披头四其中一张大碟名),发动末日的种族和阶级战争,并扬言只有他的信徒才可以存活下来。首个受害的单位是着名导演波兰斯基 (Roman Polanski) (2002很出名那《钢琴家》的导演,相关报道里面有提及到这个悲剧)的大宅,除了波兰斯基外出拍片避过一劫之外,包括他有身孕的妻子 Sharon Tate 在内的 5 人都被虐杀,接着则是一间超级市场的东主 LaBianca 夫妇。但这场战争在这里就停住了,原因是其中一名中坚分子 Susan Atkins 因另一椿谋杀案被拘捕后,不知为何滔滔不绝的把所有罪行招供,恶名昭彰的 Manson Family 就此瓦解。 查尔斯·曼森是美国历史上最疯狂的超级杀人王,他所控制的邪教组织丧心病狂、杀人 如麻。 1968年编导恐怖片《魔鬼怪婴》的波兰导演罗曼·波兰斯基怀有8个月身孕的演员妻子莎朗·蒂、以及在他比华利山豪宅里的四人,在1969年被残酷杀害,死者尸体上共发现102处刀伤,且均中数***,死前极为痛苦;其中莎朗·蒂身中16刀,与她的化妆师被吊在起居室内,凶手还用她的血在墙上涂写口号。 此案经过洛杉矶***局的努力侦破为邪教组织“曼森家族”的一男三女四名成员所为,而幕后主使者就是他们的领袖查尔斯·曼森。而查尔斯·曼森则经过法庭审判,最后被判终身监禁。
1969年8月9日晚上,在好莱坞北面山谷中的一幢别墅里正在举行一个小小的家庭派对。屋主人名叫莎伦·泰特,是著名电影导演罗曼·波兰斯基(今年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影片《钢琴师》导演)的妻子。那天波兰斯基在欧洲拍电影,而已有8个月身孕的莎伦找了几个好朋友来家里聊天。谁也没有想到,一场灾难就此降临到他们头上。
第二天早上,洛杉矶***局接到凶杀报警。当***来到波兰斯基家中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屋里总共有4个人倒在血泊中,都是被乱刀刺死的,最惨的一人身上一共有51处刀伤!莎伦身中16刀,连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于失血过多。屋子外面的一辆车里还有一个青年被手***打死在驾驶座上。
仔细搜查后还发现,屋子里几乎没有丢失任何东西,里屋的门上有凶手留下的一个字:“猪”(Pig),是用莎伦·泰特的血写成的。
就在这天晚上,离这里几十公里之外的一幢房子里又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是一对姓拉比安卡的夫妇,是加州一家大型超市连锁店的老板。两人也都是被乱刀刺死的,凶手甚至还故意留下了一把插在男主人咽喉里的餐刀。不过凶手这次显然更从容,他用被害人的血写下了三行字:“猪猡们去死吧”(Death To Pigs);“起义”(Rise)和“旋转滑梯”(Healter
Skelter)。 两起凶杀案很快就上了所有报纸的头版。好莱坞更是人心惶惶。洛杉矶***局动用了所有警力,把目光集中在和被害人有关系的人中间,可经过2个多月的调查,仍是一无所获。 意外收获 就在警方走投无路时,案情却出现了意外转折。
泰特谋杀案发生前不久,一个洛杉矶毒品贩子欣曼在家里被杀。***抓住了一名嫌疑犯,他供出了同谋,一个名叫苏珊·阿特金斯的女孩,她和一帮嬉皮士住在离洛杉矶不远的一处废农场里,过着公社式的群居生活。这帮人的首领是一个35岁的名叫查尔斯·曼森的人。 8月16日,***在这群嬉皮士的居所,逮捕了几乎所有的人,包括曼森。罪名是:偷车。
而阿特金斯作为欣曼谋杀案的嫌疑犯被转移到洛杉矶女子监狱,和她同屋的是一个名叫龙尼的***。一次聊天中,阿特金斯告诉龙尼,自己就是泰特-拉比安卡谋杀案的凶手。
龙尼把自己听来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监狱长。警方仔细调查了曼森的历史,发现他和他的这个公社确实有重大嫌疑。一位名叫文森特·巴格里奥西的律师被委以重任,他和助手检察官斯蒂芬·凯一起对曼森提起公诉。 邪教杀手 而这场想象中的革命一直没有爆发的迹象,曼森便决定铤而走险,自己来制造几起谋杀案,再嫁祸于黑人,争取让暴动早日到来。
世纪审判 找到动机之后,巴格里奥西对曼森及其4名家族成员提起公诉。这场审判总共进行了9个半月,是当时美国历史上花钱最多的诉讼案。直到90年代这个纪录才被辛普森案打破。
整个审讯过程全部被摄像机拍了下来,向全美国播放。曼森充分展示了他演戏的天赋,每天都以一个不同的面目示人,在电视机前和观众大玩猫抓老鼠的游戏。而3名女嫌犯则更是惹眼,她们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唱着歌走向法庭。而法庭外,每天都有一批“曼森家族”的成员坐在门口,异口同声地说她们爱曼森。在审讯期间曼森剃了个光头,并在前额上画了一个十字,后来又改成了纳粹标志,所有的家族成员就立刻亦步亦趋地跟着做。电视机前的观众们都不知道对曼森的所作所为到底是该恐惧,还是该惊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