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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正的术士为你讲述四十几年来的经历(完本)
人气:9040946 回复:3387
和很多人一样,我不是个混天涯,混小说的“小混混”。我很少上网,只是偶尔手机看个新闻查点资料,再有时间就来咱本地这个论坛里潜个水什么的。可是竟然那么偶然的上了次天涯,看到了这篇小说,然后竟然一发不可收拾,一路狂追着作者,天天盼更新,如此一个人看还不够,给身边的好几个人都推荐了此小说,可是...可是......我竟然感觉还是不够,我还一定要推荐给这个论坛里的朋友才肯安心。 前几天转过一次,不知道什么原因给弄没了,这次重新转一次。 也许看到小说的开头你会想“有什么了不起啊,只不过一个胡扯了些神神鬼鬼而已,至于到处推嘛”,但是事实上真的不是,我下面会转一些书评给大家看一下,以帮助大家大体了解一下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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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04-15 10:55 yyy1974 评《我当道士那些年》 & & 迷上这本书,肯定是缘分。在我一天12小时争分夺秒写博士论文的紧要关头,居然还能抽出时间来看这本书;居然和这里的多数人一样,从天涯追到魔铁;居然第一次付钱看书;居然快到不惑的人也当了一回粉丝。我在自嘲自己定力差的时候,其实也印证了这本书的吸引力。& & 我一直在问自己,这本书哪里吸引了我?作为一个在大学里教文学的老师,看过的顶级文学经典也不算少,为什么一部网络小说能够吸引我?最重要的是这本书传播了一种善知识,三三的正知正见得到了大多数想探求自己内心的人的共鸣。这样的善知识恐怕还暗合了一个世界性的潮流,就是21世纪开始进入到一个灵性复苏的时代,很多人开始了向内在世界的探寻。达芬奇密码、魔戒、哈利波特、寂静的知识、甚至包括阿凡达等等都是反映了人类的这种追求,也是受到全世界人追捧的真正原因。& & 从道的意义来看,三三还不是一个绝对完满的修道人,所以他才会有情劫,师徒之情、父母之情、爱情、兄弟之情都会牵绊他,才会去在意很多事情,包括书迷们的评价和建议。但恰是如此,三三才可爱,就像鲁迅评价三国里诸葛亮的形象已经完美得近妖了,我们凡人哪里还有亲近感?如果三三真的修炼得圆满,不在意这些,完全超脱了,我们也看不到这本书了。& & 在座的一些书迷从文学艺术的角度来建议三三,固然是一片好心。但我坚决赞成小北和回兄的观点,三三就顺其自然,按照本心来写吧。我在大学里也会教学生们很多写作技巧,跟他们分析各种文学经典里的技巧,但那只是术,而不是道。真正合于大道的东西就是大象无形大音希声的,哪里需要什么技巧,无技巧才是最高的技巧!道法自然,才是大道。亲近这本书的人,都是内心渴求接近道的人,然而,道却是不可说的存在,千人千言,书的好与坏,三三且任人说去吧。你只需明了: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回复:《我当道士那些年》读后感及建议 作者:一一
04-18 00:27 龙潭 评《我当道士那些年》 因为腰疼,不得不卧床一周。用手机在天涯里看到了这个帖子,说不上什么原因,一直追着狂看了半个月,忍着不能长坐的腰托的疼,放下手里准备下个月监理工程师的考试复习资料,终于追到磨铁。从来不看网络小说的,而这一次也没当小说来看,读的,是写者一颗沧桑而真诚的心。Q群也是加了的,看了看,年轻的小孩比较多,天南海北聊的不少,因三天不发言就清退了。不是自己卖老,而是能切实体会到Beyong乐队“千杯酒已喝下去,都不醉,何况秋风秋雨。。。。。。”那滋味那时代的人,真真已不算是年轻了。那每个细节,透着那个特殊的年代固有的气息,若不是亲身经历,那又是什么?半个月来,一直想写点读后感,是对作者用心的一种尊重,也是给自己一个交待,实在是让自己心绪能平静下来的借口。其实看到昨天,看到姜师父用那一种方式离开陈承一那闪烁的泪光时,我哭了。在和如雪分别的时候都没有哭,那儿女情事固然刻骨,但姜立淳分别的那一刻,不是刻骨,而是痛彻心菲!看到这一节时,我感觉已经经历了一个不一样的人生,从出生到离去,完整的一生,前半生,是陈承一,后半生,是姜立淳,师徒二人组成的完整一生,忽然有了一种灵魂提升的感觉。其实写到这里,算是一个完美的结局。之后的故事,已不那么强烈地要看了。就象与如雪的爱情,嘎然而止!但,还是追到了磨铁。看到那么多书评,特别是第一位的大学老师,在12小时论文期间还坚持看着,原来不独我。若不是作者真心,那又是什么?最喜欢作者那经常重复的一句:“那不是我师父又是谁?”,“那不是如月又是谁?”,“那不是酥肉又是谁?”,“那不是沁淮又是谁?”这反问句透着一种调侃和兴奋,也是因为这一点,所以,这句话里没有出现过如雪,不堪触及灵魂里那刻骨铭心的爱。
回复:《请别把我和神棍混为一谈——一个真正的术士为你讲述四十几年来的经历》
请别把我和神棍混为一谈——一个真正的术士为你讲述四十几年来的经历作者:弎三 我的职业是一个术士,当然这是好听一点儿的叫法,在现在这个社会,人们更愿意戏称从事这种职业的人为‘神棍’。 有时也有些无奈,毕竟老祖宗留下的‘玄学’,真正懂,肚子里有货的人已经少之又少,而且因为一些忌讳,所谓的大师又哪里肯为普通百姓服务? 所以,人们江湖骗子见的多了,神棍这个说法自然就深入人心了。 我也不想虚伪,近几年来,我一共做了37笔生意,但服务的对象,基本上非富即贵,除了2单生意是特殊情况。 时至今日,我闲了下来,也不接任何的单子了,当然我喜欢钱,只是天机不可泄露,有命赚,也得有命花,对吧? 只是太安逸的生活也未免有些无聊,回想了一下自己走过的这四十几年人生,唯一的遗憾就是愧对自己的师傅,因为他老家人毕生的愿望也不过是想为真正的术士正名,甚至可以发扬‘玄学’。 容易吗?在当今这个社会,我想说真的不容易!其实真正的国家高层是重视‘玄学’的,更是把真正懂行的人当宝贝。 但这是捂着藏着的事儿,不能让百姓知道什么的,别问为什么,这一点能相信我的人,相信我就对了。 想想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这些年的经历写出来,让人们理解真正的术士到底是咋回事儿,让人们看看真正的玄学到底是咋回事儿。 当然,非常具体的手段我不会写出来的,要是这玩意儿是人人都能学的,也不至于到如今都快失传了,我不想误导谁,甚至让谁因为好奇有样学样。 至于我记录的事情真不真实,我只想说一句,对比自己的生活想想吧。 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下面就是我整理的这些年来我的经历。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某些关键的地方我会做一些文学化的处理,就是如此。一 我是四川人,1967年冬,出生在川西南一个贫穷的小村里,我具体的生辰八字出于职业的忌讳,我是不会说的,但由于这是一切发生的引子,我还是必须得提一句,我出生的时间是中午的十二点整,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说到这里,有人一定会问,没那么玄吧?还一秒不多,一秒不少的,谁能保证?就算当时我爸揣着一块表盯着时间也不能保证吧? 的确是这么一个理! 所以,我要告诉大家的是,这个时间是后来我师傅按照我的八字精推,给我推出来的。 我是不会怀疑我师傅所说的任何一句话的,后来的事实证明,他老家人给我说过的,也从来没有错过。 那么中午十二点整出生的人有什么特别?这个在不久就会提到。 不过,还是得先说一句,大概在这个时间段出生的人也别慌,其实踩着这个整点儿出生的人,全中国也没多少,真的。 下面接着说。 我出生的那年冬天,是一个很冷的冬天,冷到我的父母亲到现在都印象深刻之极。 关于那年冬天,我爸是那么形容的:“狗日的冷啊,冷到连院子里的老母鸡都是踮着那鸡爪子走路的。” 我无法想象一只母鸡踮脚走路是怎样一个滑稽的景象,只不过在我那几乎不下雪的家乡,冷到这种程度的冬天是让人难忘,也正是因为不下雪,那种冷法比起寒冷的北方,更让人难受,那是一种不同于寒冷的阴冷,湿冷,冷到人的骨子里。 我就出生在这样一个冬天,生下来的时候,我爸妈几乎以为我是养不活的,特别是在这种冷到不正常的光景里。 为啥呢?原因有三点。 第一,我非常的瘦小,我妈说我爸刚一把我抱在怀里的时候,就喊了一句,这咋跟抱一只小猫儿没啥区别呢? 第二,我当时的哭声非常虚弱,有一声没一声的,就跟被啥东西掐着脖子似的,感觉是在拼命的挣扎,喘息一般。那个时候为我接生的那个经验丰富的稳婆,以为我是呛羊水了,还把我倒提着拍了几下,但事实证明没用。 第三,我爸和那稳婆为我洗澡的时候,发现我的后脑勺那个位置,有一块胎记。按说胎记并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儿,可我那块胎记的颜色就跟鲜血似的,仔细一看,像只眼睛。 农村人迷信,当时那稳婆就有些害怕了,说了句:“这胎记像眼睛也就算了,咋我一看它,它就像盯着我看似的?这娃儿那么虚,身上又长个这东西,你们要不要找人来看看哦?” 我爸妈也没读过什么书,听稳婆这样说,又见娃儿这样,当时就吓着了。 特别是我妈,刚生下我,本来身子就虚,一慌就摊床上了,倒是我爸还能有个主意,连忙的问到:“刘婆婆(稳婆姓刘),你觉得这娃儿是有啥问题?这要找哪个来看嘛?是去乡卫生院叫医生?” 农村人穷,况且那个时候的医疗条件也不咋的,在我爸妈眼里,这经验丰富的刘稳婆无疑就是一个最大的权威,很让人信服的。 见我爸这样问,那刘稳婆先是神神叨叨的看了一下四周,才小声给我爸说到:“才出生的娃儿虚,那东西容易来钻空子,你们知道不,那东西是要留印记的啊。比如被抓了一把,身上就会有几个黑漆漆的指头儿印,踢一脚就会有个脚印。那种被水鬼拉去当替身的,你们都见过吧?那捞上来的尸身,大多脚上就是有手抓的印子的。” 听这话,我爸当时就打了个抖,也立刻理解了刘稳婆嘴里的那东西是个啥。如果说开始刘稳婆那些什么留印记的话,我爸爸能当她是胡扯,可后面那句水鬼找替身,身上是有印子的,我爸却不得不信了,因为他就亲眼见过。那是十几年前夏天的事情了,我爸在那个时候也才十来岁出头,山野的孩子没啥子耍法,夏天谁不会去河沟里泡个澡? 事情发生的那天和往常一样,我爸干完活,就约了平日里5,6个玩的好半大小子去泡澡,在这其中呢,有对双胞胎兄弟,就简单的叫做大双,小双,事情就发生在他们身上。 具体是咋样的,我爸也没看见细节,他只记得他当时还在和另外一个娃儿在河边上打泥巴仗,就听见小双大喊的声音了:“我哥要沉下去了,快点,快点儿,帮我......” 听见这喊声,我爸惊得一回头,而回头就看见大双的身子直愣愣的朝着河中间沉去,瞬间就只剩一个脑袋顶儿了,连挣扎都没咋挣扎。 而小双已经朝着他哥飞快的游去,后面也有两个人飞快的跟上了...... 这时,我爸也顾不了啥了,都是发小儿,哪能见死不救,也朝着大双那个方向游去,没游几步,就见小双一把抓住了大双脑袋顶上的头发,刚松口气,却听见小双吼了一句:“我日,好沉,王狗儿你快来拉我一把......” 王狗儿当时是离小双最近的一个,他听小双那么一喊,也顾不得多想,赶紧快游了2步,堪堪抓住了小双那只在水面挣扎的手。 “去抱我哥,我要抓不住了.....”小双连气都顾不上喘,就大声喊到,当时那光景就像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接下来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毕竟是有5,6个人,加上还惊动了不远处干活的几个大人,这双胞胎兄弟终究还是被救了上来。 救上来之后,大双昏迷不醒,也不知道灌了多少水在肚子里,整个肚子都被涨的浑圆,而那小双脸色铁青,那么热的天气里竟然还微微发抖,但人们都以为是吓的。 那时,人们也没顾上问啥,都忙着救大双,在这靠着河的村庄里生活的人,哪个又没有一点儿处理溺水的常识,一刻钟过后,大双终于醒了。 才醒过来的大双,眼神有些呆滞,那样子仿佛是不太相信自己还活着一样,他还没来得及说啥,就被李四叔一个巴掌拍脑袋上,骂到:“狗日的调皮娃娃,往河中间游啥?没得轻重!” 这是真正带着关心的责备,那时的人们淳朴,一个村人的大多认识,感情也是真的好,谁愿看见哪家的娃娃出事?所以骂两句是少不得的。 大双也不回嘴,我爸在旁边看着,倒是明白,是这小子还没缓过神来,但一直在旁边微微发抖的小双却忍不住说了句;“四叔,我觉得我哥不是要往河中间游,是被人拖过去的,真的。” 小双声音不大,可这句话刚一说出来,周围一下就安静了,连李四叔也愣住了。 谢谢大家的回帖,楼主有空闲就会更新,有时会多些,有时会少些,但尽量会每天都写些的。 另外,有些事情是很严肃的,网上三言两语,就能断什么事,解决什么事情的,我都会称一声大师,至少我做不到。 还有一点就是,凡事出手皆有代价,拿人钱财常常出手的,笑说一句,那人怕是寿有千载,身子也有几个替换的,才能如此无顾忌吧,反正我是不行。 另外不要在我帖子里谈论家国之事,国有国运,那是大运,就别随便议论了。农村人,哪个没听过一些山野诡事,小双这一说,不是摆明了说是有水鬼在找替死鬼吗?这事人们听得多,议论的多,当真见了,倒还疑惑着不肯相信了。 “小屁娃儿乱说啥,是怕回去你老汉(爸)打你吧,这些事情不要乱说来吓人。”李四叔的脸色颇为沉重,农村人敬鬼神,觉得拿这些事情来乱说,推卸责任,怕是要倒霉的。 “我没乱说!”小双一下子就激动了,他跳起来喊到:“我看着我哥游下去,一下就动不了了,看着他一下就往河中间沉去,像是被啥东西拖下去了一样。而且,而且......” “而且啥?”李四叔脸色不好看了,他知道这娃儿没有撒谎,这事有些邪乎。 “而且我去救我哥,一抓住他就觉得他身子好沉,像是有人在和我抢我哥。还冷,一抓住我哥我就觉得全身发冷....”小双一边说着,一边打着抖,这时谁都信了几分。 我爸当时也是帮忙拖着大双上来的人,他是知道的,大双身上那个冷劲儿,像冰块似的。只是,我爸他们几个人却没受啥影响。事后回想,可能是几个半大小子,阳气重,那东西退避了,不然被缠上的人,哪儿那么容易能救上来? 也就在这时,大双终于说话了:“我看见河里有鱼,我去抓,一下去就有人在抓我脚脖子,一抓...一抓我就动不了了,全身都动不了,冷的动不了...” 大双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还是有些呆滞,只是脸上浮现出了明显害怕的神情,也就在这时我爸看见了他终生难忘的一幕,他顺着大双的话,下意识的去看大双的脚脖子,那脚脖子上很明显的3个拇指印,青黑青黑的,看着都透着一股诡异。 “狗日的娃儿,算你命大......”大家都看见了,李四叔显然也看见了,他憋了半天,也只说了那么一句话,就再也说不出什么。
我爸的回忆就到这里了,想着这些,他的心里更着急,因为我们家当时已经有2个闺女了,我爸对儿子是非常渴望的,眼看着好不容易有了个儿子,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保不住啊。 “刘婆婆,那你说我这娃儿他是咋了啊?你看我这...”我爸已经着急的手足无措。 “这个印子像个眼睛,恐怕这是被盯上的原因吧?”刘稳婆压低声音,不确定的说到。 “那咋整嘛?”我爸对这个不确定的说法,显然深信不疑,病急乱投医就是我爸当时的心态。 “咋整?你怕是要去请...”说到这里,刘稳婆盯着四周看了看,才小心的伏在我爸耳边说:“请周家寡妇来看一下。” “啊,周寡妇?”我爸一听这个名字,就忍不住低呼了一声,皱起了眉头,显然他拿不定主意。 “周寡妇?”原本我妈是摊在床上的,一听这名字,忍不住挣扎着坐了起来,一叠声的说着不行:“不行的,不行,他爸,前天村里开会才说了,***说要横扫一切牛鬼蛇神,要破四旧,不能搞封建迷信那一套的。” 刘稳婆一听我妈这样说,立刻起身说到:“老陈,我这可是为了你们家,好歹盼来个儿子不容易。至于我说的,你们自己决定吧,我这就走了。” 我爸瞪了我妈一眼,赶紧起来去送刘稳婆,快到门口时,我爸随手就抓了一只子鸡,坚持的塞给了刘稳婆:“刘婆婆,我陈大是懂得起的人,乡里乡亲的,我不得干那没***的事儿,你放心好了。等哪天我家幺儿长好了,我还要提起老腊肉来感谢你。” “是啊,乡里乡亲的,反倒是现在弄得大家都不亲了。说起来,谁家是真心盼谁家不好啊?这世道...”我爸的话说的隐晦,刘稳婆还是听懂了,念叨了一句,走了。 当然这些事情也怪不得我妈,她妇人家,胆子小。肯定也怪不得我爸和刘稳婆那么小心翼翼,说话都得拐着弯说。67年,是个啥样的年代,大家心里都有数。 我爸只是跟刘稳婆说了句他念她的好,不会去做揭发别人这种缺德事儿,而刘稳婆也只是感叹了一句如今这世道,弄得人和人之间都不再亲密,更不敢交心了。 可是对比起外面世界的疯狂,这个贫穷的小村子已经算得上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存在了,至少这个村子里的人们还有些人味儿,大家还是讲感情的,没被外面的那种疯狂侵入的太深,送走了稳婆,我爸脸色沉重的进了屋,而这个时候,我那两个原本在柴房回避的姐姐也在屋子里了。 妇人生孩子的时候,小孩子要回避,这是我们那里流传已久的风俗,我家自然也不能免俗。 刚踏进房门,爸就看见两个姐姐趴在床前,非常好奇的看着小小的我,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特别是当时才5岁的大姐还小声的提醒着我那才3岁的二姐:“二妹子,你不要碰弟弟,也不要摸弟弟,你看他那样子好小哦。” 这句话勾起了我爸的心事,他走过去一把抱起了2姐,又摸着大姐的头,再望着小小的我,眉头紧紧皱起。 “老陈,你真要去请周...”妈妈还记挂着那事儿,见爸一进屋就赶紧的问到。 我爸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我妈的话,然后把二姐放下,对两个姐姐说到:“大妹,你带二妹去厨房守着鸡汤,熬干了你们两个晚上就没鸡肉吃了。” 那时因为我爸能干,我妈勤劳,家里的条件在村子里还不错的,至少我妈每次生孩子,都能有一锅老母鸡炖的鸡汤补身子,我妈吃不完的肉,自然是给两个姐姐吃的。 听到吃鸡肉,我的2个姐姐可积极了,答应了我爸一声,就去了厨房,巴巴的守着了。 “这些话可不能在孩子面前说,万一孩子不懂事儿,说漏了,不仅我们家,说不得还要牵连别人。”我爸轻声对我妈说到。 “我这不是担心吗?你看老幺这个样子,又瘦又小,我又没奶奶他,再加上今年冬天冷成这样,我....”我妈说不下去了,拿手抱已经睡着的我搂怀里,仿佛我下一刻就要离她而去似的。 “周寡妇现在是牛鬼蛇神,名声不好,虽然村长加上村子里的人念着情分,保了她,可上面来的干部谁不是盯着她啊,就盼出点啥事儿,他们好挣功劳。”我爸就是扫盲的时候认了点儿字,可是在人情世故方面我爸却是个人精。 “那可咋办啊?”我妈顿时没了主意,接着又嘀咕了一句:“***说不要做的事情,我们真要做吗?” 我爸又好气又好笑,我妈就是一个平常妇人,除了我爸,她最信服的就是***了。 “这是***不知道我们家老幺的情况,如果知道了,你想他老家人那么伟大,会不同意救我们家幺儿?你就别想这个了,我看这样吧,我明天先带老幺去乡卫生所看一下,如果医生没用的话,我再想办法让周寡妇帮忙吧。”我爸安抚了我妈几句,接着就叹息了一声,他那个时候担心的是周寡妇不肯帮忙看啊。二 说起周寡妇,周家的大媳妇儿,以前在我们村,那可是一个名人,因为她会过阴,据村里的老人讲,她过阴说的事儿还挺准的。 所谓过阴,就是去到下面,帮忙找到别人去世的亲人,然后让那亲人上她的身,解一些上面活人的问题。 其实那周寡妇以前就是挺平常的一个妇人家,她那过阴的本事是在她丈夫去世后才有的,至于怎么有的,她本人讳莫如深,村里人也只是听到一些传言。 那传言是周家二媳妇儿,还有周家的姑娘讲出来的,说是在他家周大(周寡妇的丈夫)头七那天晚上,周寡妇不知咋的,就窜回了自己的那间西厢房。 周家没分家,一家七口人是挤在一起住的,原本头七家人应该回避,但没地方去啊,就只得空出了那间原本是周寡妇两口子住的西厢房。 可周寡妇那天就是神叨叨的在半夜窜了回去,原本睡熟了的家人是不晓得的,直到挨着她睡的小姑子起夜,才发现了嫂子不在身边。 小姑子一开始也并不在意,想是嫂子也起夜了吧?可到她出了屋子,刚准备去茅厕解决一下的时候,却被忽然传出的笑声吓了个半死。 毕竟是大哥的头七啊,那笑声在安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的吓人,当时那周寡妇的小姑子才14岁,哪里经得住这样吓?当即就尖叫着跑回了屋。 一家人就这样被弄醒了,全部跑到了院子里,这时院子里倒是没有笑声了,但是却传来了一个女人咕叽咕叽的说话声儿,也不知道在说个啥,仔细听也听不清楚,就知道是一个女人在说话了。 周大去了,周二就是屋里的顶梁柱,到底是个男人,胆气壮些,仔细听了一阵儿过后,周二捡起了一根柴棒子说到:“我听这声音是西厢房那边传来的,我去看看咋回事儿,是哪个在装神弄鬼的。” 周二媳妇儿拉着周二不让去,这是大哥的头七啊,农村人迷信,她怕周二撞邪了。 也就在这时,又传来了一阵笑声,听那声音就觉得笑得人很开心,就是那声气儿有点飘,让人寒的很。 “明明是我儿子的头七,咋家里闹女鬼啊?”周家老爷子叹了一口气,失子之痛还在心里,他对于这天儿子不回来,回来个女鬼这事儿,颇不舒服。 “可我咋听着这声音像是我家大媳妇儿的呢?”周家太婆也疑惑着说了一句,刚才那声音叽里咕噜说话的时候,那口音太奇特了,他们也没听出个啥,可这会儿笑得时候,敏感的周家太婆总觉得熟悉的很。 经过周太婆那么一说,一家人仔细一听,可不是周寡妇的声音。 “算了,这必须得去看看了,我怕嫂子这是气出毛病了啊。”中年丧夫,本就是人生一大痛苦,周寡妇因此气出点儿毛病,说明白点儿,就是精神病,那也正常。 加上那时人们之间的亲情可说是很浓厚的,哪有不管的道理? 想着周二就握紧了手里的柴棒子,一步一步朝着西厢房走去了。还是那个熟悉的西厢房,可此时那紧闭的西厢房门在周二的眼里看起来,却是那么的恐怖,仿佛一推开它,背后就是地狱似的。 走到房门前,周二深吸了一口气,为了给自己壮胆气,他忽然大吼了一声,趁着这股气势,他一脚狠狠的踢在了房门上。 一个常年做活的农村汉子,用尽全身力气的一脚力量还是很大的,可是那两扇柴门并不是周二想象的那样是插上的,只是掩上了而已,这下用力过度的周二一下子摔了个狗吃屎,生生的摔进了门内。 “老二,你咋了?”身后传来了周老爷子担心的声音,失去了一个儿子,他很担心这个儿子有个三长两短。 “没事,不小心摔了。”周二声音闷闷的,这一下他是摔疼了,可是怕家人担心,他还是赶紧答到。 周老爷子松了口气,可接下来的周二抬起头来,心却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西厢房不大,说白了就是一间卧室,人走进来一眼就可以把整个房间看个清楚,周二当时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他半跪在地上,还在做着站起来的动作,只是头抬了起来。 也就是这一瞬间,他看清楚了整个西厢房,能看不清楚吗?此刻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正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他的嫂子,也就是周寡妇正背对着他,只不过她双肩抖动,笑声很是开心。 原本这样的场景是不足以吓到周二这个汉子的,他之所以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是因为他嫂子此刻的姿势非常的怪异,头歪着,身子斜着,像是靠在什么东西上一样!更奇怪的是桌子面前有2张条凳,嫂子就坐在其中一张上,按说一个人坐是要坐中间的,不然条凳会翻,可她就坐在条凳的边沿上,还纹丝不动。 周二的嗓子发紧,也忘了站起来,只是半跪在地上,他有些想出去了,这场景太诡异了,可是面前的是他的亲嫂子,大哥才走,他不好不管啊。 努力的吞了2口唾沫,周二鼓起勇气喊了一声:“嫂..嫂子...” 喊声有些结巴,另外因为太紧张了,喊出来的这句嫂子竟然是颤抖的,可周二自己没注意到。 他这一喊,周寡妇回头了,回头的时候她是带着笑容的,在昏暗的油灯下,这笑容咋看咋诡异,嘴的2角向上翘着,眼睛眯着,就是脸上的2块肉却是僵的。 这感觉就像是个泥塑的雕像似的! “看,老二来了...”周寡妇盯着周二说到,那眼神非常的凝聚,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只夜晚的猫在全神贯注的盯着啥雕像一样。 一瞬间,周二的眼眶就涌上了泪水,这是吓的,他不是傻子,他清清楚楚的听见嫂子说了一个看字,看?给谁看? 而且嫂子那个声音,周二说不上来,按说人的声音再平静都有股子生气在里头,所谓生气也就是指人的情绪,可嫂子那声音就纯粹只是声音,那时没有啥电脑,否则周二就能准确的说出,那声音很像电子合成音了。 此时的周二起来也不是,继续跪着也不是,往前不是,也不敢往后,只是觉得脊梁柱那一窜骨头生生的发冷。 忽然,盯着周二的周寡妇就不笑了,那表情瞬间就变得平静到诡异,只是那眼神有些凶狠,她说到:“出去,别打扰我们,你不能进这间屋子。”周二不答话,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根本已经不敢说啥了,人害怕到极致,不是竭斯底里的愤怒,伴随着大吼大叫,就是沉默,那种沉默是一种想把自己隐藏起来的潜意识。 周二面对的是他嫂子,他愤怒不起来,就只好沉默。 站起来,转身,周二强自镇定的走出西厢房,可后背发痒,那是一种被什么东西盯上之后的感觉,但他哪儿敢回头,只得脚步发软的朝前走,刚跨出房门,就听见吱呀一声,身后的柴门自己关上了。 “妈啊...”周二立刻喊了一声娘,眼泪‘哗’一声就流了下来,接着就快速的跑了起来,无奈脚步发软,刚跑几步就跌了下去,但他哪儿敢耽误片刻?立刻手脚并用的朝着不远处站着的家人奔去,那连滚带爬的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那声妈叫的周太婆一阵心疼,垫着小脚,紧跑了两步,赶紧去扶住自己的儿子:“我的儿啊,你是咋了嘛?” “妈,我觉得..觉得我哥他回来了啊。”周二眼泪都来不及擦,就喊了那么一句,刚才那种情况除了解释为他大哥头七回魂了,还能解释为啥? “我的周大啊...”听见这话,周老爷子忽然拍着腿就嚎了起来,许是听见儿子的魂回来了,不禁悲从中来。 这头七回魂夜,真的是一家都不安生,虽说念着是周大回来了,可因为周寡妇说了一句不要打扰,加上真是有些害怕,一家人一夜再也没迈进西厢房。 这就是周家人流传出来的周寡妇的事儿,说起来也真是悬乎,只不过在中国这片土地上的村子,哪个村子没有几个诡异的传说?更加邪乎,更加解释不了的事儿也多了去了,人们议论了一阵,也就没当回事儿了。 也就在这事儿发生不久,周家就传出了周寡妇会过阴的本事,一些人先是抱着试试的想法去看了看,却没想到这周寡妇还真有些神奇,这过阴的本事还挺靠谱,过了2年,不仅临近的几个村都知道小湾村的周寡妇会过阴,连镇子上都有人慕名而来。 在这件事儿上值得一提的有三点。 第一是周寡妇在周大头七之后就恢复了正常,听说当天早上就从西厢房出来了,还给全家人准备了早饭。唯一就是她从此多了个毛病,那就是打嗝,一分钟能打八九个嗝,那声音怪怪的,第一次见她的人基本都会被吓到。 第二就是周寡妇强烈要求家里的人把西厢房的窗子给封了,那窗户朝着院子外,采光挺好,照得整个屋子都亮堂,没病的人谁会理会这要求啊?可那夜之后,家里的人总对周寡妇有种莫名的敬畏,周寡妇要求,那就赶紧做了。最后不仅封了窗子,连门上都罩了厚厚的黑布帘。 第三就是在周大去世5个月后,周寡妇生了儿子,关于这个村里人倒是没说闲话,傻子都知道那肯定是周大的遗腹子,村里还有老人说,怪不得周大头七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定是知道他有了儿子,抛不下孤儿寡母啊。但不管咋说,这周寡妇凭着过阴的本事,和儿子在村子里过得很不错,连带着周家人也受到了接济。 如果不是那场运动的开始,周寡妇也许会做这行做到老,凭着这些收入,供儿子上学,工作,娶媳妇儿,但历史岂会因为个人的意志转移?周家人现在被严密的监控了起来,特别是周寡妇,更是好几个人盯着,根本再不敢提会过阴这回事儿。不管周家的日子过得咋样,可是我家的日子确实是有些愁云惨雾了,一切还是因为我。 我的身体并没有好转,尽管在我出生的第三天,我爸就把我包得严严实实的,借了驴车一大早就把我带到了乡卫生所,但那里的医生并没看出来我有个啥病。 最后那医生只是告诉我爸说:“这孩子大概有些营养不良,回去好好补补也就好了。”连药都没给开。 在回来的路上,我爸心情挺闷的,说孩子营养不良,不能啊,我妈在村子里不说是吃得最好,保养得最好的孕妇,那也比绝大多数的人家好了,生个孩子咋能营养不良?比村子里最弱的婴儿都弱的样子。 我爸想不通,可还是选择相信医生,毕竟去请周寡妇只是最坏的打算,弄不好害了自家人不说,还得害了周家人。 回来后,我爸就琢磨着给我进补,我妈没有奶,我爸每天就去邻村一个养奶牛的家里弄些回来,用家里的粮食换,不仅是奶,我爸还专门跑去镇子上的供销社,花大力气弄了些啥营养品,反正是想尽了一切办法给我进补。 那时小孩的条件是万万不能跟现在的小孩比的,就我这待遇已经是村子里的独一份了,不要说啥营养品,就算每天的牛奶,很多孩子也不要想,那个时候的孩子,如果没吃上妈的奶,大多都是米糊糊喂大的。 因为给我进补,家里的日子过的紧巴巴的,爸妈为了我自然是没有怨言,更让人感动的是,我的两个姐姐竟然也没有半点怨言。 大姐姐甚至还说:“爸爸,多给弟弟吃点奶吧,弟弟好小哦,哭都没力气哭的。” 2个女儿看着白生生的牛奶馋,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可她们不但不闹,还如此懂事,是真的让我爸很是心疼感动了一阵子。 闲话一句,说起来我其实家并不是很重男轻女,多年来,除了小时候的那一阵,我和两个姐姐的待遇都是相当的。只是在当时的农村,没儿子真说不起话,只因为儿子代表的最大意义是劳动力,没有劳动力,一个家咋撑得起来? 就这样我爸给我进补了一个月,到我满月那一天,我爸原本坚定的信念终于崩溃了,因为到满月时,孩子按照规矩都得过个秤,看看长了多少。 那天,我爸是怀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希望给我过称的,但事实却打击到了我爸,我到满月时,只长了2两! 一直以来,我爸都咬牙坚持着,心想也许眼睛不见长,其实是在长呢?熬到了满月,却熬到这么一个结果,我爸能不崩溃吗? “秀云,我看我们得去找周寡妇看看这孩子了。”那一天我爸在愣了半天以后,终于给我妈说了那么一句,这也是最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我妈的心楸紧了,说真的,到满月也才3斤多一些的孩子,在那个年代也不多见,这么一个补法,那么精细的呵护着,都还这样,那一定是不正常了。 如果说是因为身体有病长不好就算了,可医生都说没问题,而我那时的表现也就是虚,其余连感冒受凉都没一次。除此之外,不是邪了,那是啥? “老陈,不然,不然再补一个星期来看看?我听说过,有的孩子偏偏满月前长得不好,满月以后还长得飞快。再说..再说...”我妈犹豫着不好说。 “再说啥?”我爸扬眉问到,心里的郁闷简直无法疏解。 “再说那周寡妇是过阴的,她会看阴阳吗?好像跟我们孩子的事情搭不上啊?”我妈之所以犹豫着不敢说,是怕破了我爸唯一的希望。 “我知道,可十里八村的,也就她最灵了,还能找谁?再说刘稳婆也提点过我,找她看看,”我爸声音闷闷的,思索了一阵,忽然又轻快了起来,充满希望的说到:“你还记得王狗儿的娃娃不?就是我从小耍的好那个王狗儿,他家王柱不是2岁的时候撞过邪吗?那几天全身发冷,人跟傻子似的,还流口水,还不是找周寡妇看好的啊?” “那就去找周寡妇吧,可你必须要小心一点儿啊,莫给那些人逮着啥子了,要不我们这个家就垮了啊。”我妈无奈的叹了一声,为了我,我的父亲母亲终于决定冒大风险了。
调时差来着,免得总是半夜更新,大家不能第一时间看见。 我看了一下回帖,发现有些朋友希望我帮忙断点什么,还有些朋友希望跟着我学点什么,原本是准备不解释也不回话的,可想了想,还是说点什么吧,至少我说清楚一些事情,能避免一些朋友上当。 首先是想知道自己未来生活吉凶的朋友,我用尽量浅显的道理解释给你们听,余下自己去思考。 首先,你们把自己的人生看成是一部电影吧,就算知道了结局,你能改变什么吗?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相信那句老话吧,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别盲目的迷信别人能帮你改变什么,重在自己的本心。 这话不好听,但就是实话!!我曾经跟朋友笑谈过,每个成功的江湖骗子都是出色的心理学家。这句话至于要怎么理解看大家了! 命理,择吉,是很严肃的事情,原本我就说过一次了。再强调一次,你给生辰八字与我,又有何用?这世上同刻出生的人多了,难道命一样? 断命理必须结合面相,掌纹,出生之地,骨骼等等等等,中间还涉及很多复杂的事,且结果基本是不可逆的! 这篇文原本就是为了老祖宗的玄学正名。另外,我痛恨骗子!大家别去上当了。 历史上,我最推崇刘伯温,大能之人!推背图,奇书!可就算如此,也不能保谁千秋万代,只不过是结局罢了,古之帝王也能安然接受。 要说改命之术,也不是没有,可大家别忘了这词的前面2字是逆天!我可以稍微提醒一句,这百年内,***确有生受了改命的大人物,不算大改,可也不是命里终须有的。先且不说施术之人的凄惨,就是受术之人也未必没有后悔!想想吧,一人占尽了3代之福,最终难道...算了,不说了,反正后辈也难以再有辉煌!是谁?那就别问了。 还有,想和我学玄学的,我真不好说什么,这个东西真的不是人人都能学的,苛刻之极的,在我写的东西里会提到。 而且,这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很不快乐!大代价的,我想很多真正的有能之人怕也和我心有戚戚焉。 好了,不说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对大家的提问做出回答,以后大家就别问了这些了,我是不会在网上给人断命,更不会收徒的,那是扯淡。 不过,一些小的驱邪避煞之法我是不介意的,会套用在我写的东西里。 最后谢谢大家。
从那一次我的父母决定为我请周寡妇来看看之后,我爸常去的地方就是周寡妇的家,为了怕传出什么闲言碎语,我爸总是选择晚上九点以后才去。 农村没啥娱乐活动,冬天天也黑得早,周寡妇的家在村西头,而我家在村子东头,去的路要走过几条田坎小路,那样的路窄而坑洼,因为太过小心,我爸连手电也不敢打,就在这样的来来回回中不知道摔了多少次,可是依然没用请回周寡妇。 是心不够诚吗?不是!我爸每次去的时候,总是提着礼物,当时稀罕的奶粉,硬块糖,加上家里都舍不得吃的老腊肉,甚至还许诺给家里一半的粮食。 可每次周寡妇的回答都几乎一样:“额...老陈..额..乡里乡亲的..额..要是能帮.额..你,我哪敢收你...额...那多东西...额..现在是个啥世道...额...你比我清楚...额....我要出了事...额...不止我那没老汉(爹)的....额....娃儿造孽(可怜)...额...我还要连累我夫家....额...你就别为难我了...额。” 周寡妇的回答就和她那打嗝声音一样,让人听了难受,可我爸能有啥办法?只能一次一次的去。 到后来,我爸去的频繁了,终于引起了周家人的怀疑,把周寡妇叫来一问,知道了事情的缘由,先是周老爷子发话了:“老陈,你不厚道啊,你这不是害我们这一家子人吗?先不说我家儿媳妇能不能给你家娃儿看好的问题,就说能看好,可我们敢吗?你娃儿是命,我们一家子人不是命吗?走吧,走吧......” 我爸不死心,还去,那周二就不由分说的拿起锄头要打人了,事情似乎陷入了一个僵局。 我的身体依然虚弱,特别是哭泣的时候,那断断续续被人掐着似的哭声,更像是我家的一首哀歌,映照的我家更加愁云惨雾。 依然是寒冬,屋里守着烧得旺旺的火炉子,我的家人心里依然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包括我的两个***姐,都非常的担心,我一哭,她们就会害怕的望着父母,她们生害怕听见父亲沉重的叹息,看见母亲哀伤的眼睛。 又是一阵抽噎声,小小的我又开始哭泣,而这一次似乎特别的严重,我妈和往常一样,搂着我又拍又抱,情况都丝毫不能好转。 “该不会是娃儿饿了?你给娃儿喂点子奶吧?今天去拿的,还有点没吃完,我去热热。”小孩子哭闹的厉害,一般就是肚子饿,这是农村人的常识。我爸听见我那被人掐着脖子似的哭声,实在难受,起身取了牛奶,给我放炉子上热着。 家里的气氛更加的沉重,没人说话,除了我那听着让人难受的抽噎声,就是我妈小声哄我的‘吟哦’声了...终于,牛奶咕咚咕咚热滚了,总算打破了我家那沉闷的气氛,我爸拿碗接了牛奶,吹吹凉,给弄进了奶瓶子里,递给了我妈,然后全家都用一种期盼的眼神望着我妈手里的奶瓶,指望我喝了这一点子奶能好一些,因为我那哭声实在太揪心了。 一分钟过后,我妈那惊慌而显得尖利的声音打破了家里暂时的平静:“老陈,老陈啊..你看我们幺儿咋了啊?” 我妈的嘴唇在颤抖,而我爸几大步就跑了过去,一看之下,整个脸色霎时变得铁青。 刚才喂下去的奶,根本进不到我的肚子里,一到嘴边,便被我的咳嗽声给呛了出来,这不是普通小孩子的呛奶,是根本喝不进去。 我的整张脸憋的铁青,那‘吭哧,吭哧’的声音竟然像个老头子,这是我出生以来情况最严重的一次了,望着我小小脖子上鼓胀的青筋,我爸也第一次慌了。 我妈不停的拍着我,想让我好受点儿,我的两个姐姐甚至因为这情况吓出了眼泪,可怕我爸妈心烦,一点儿也不敢哭出声,我爸开始沉重的喘息,眼睛也红了,熟悉我爸的人都知道,这是我爸愤怒了。 就这样,静默了几秒钟,我爸忽然冲出了屋,冲进了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又冲了回来,像疯了似的在屋子里挥舞。 “X你妈,我陈军红一辈子就没做过坑蒙拐骗烂***的事儿,你们弄我儿子做啥子?要弄啥子冲我来,冲我来,不要搞我的娃儿!X你妈哦,你们下得起手哦,一个小娃儿,你们都下得起手哦!出来,狗日的龟儿子给老子出来,老子和你们拼了!” 我爸这个样子就跟中了啥魔障似的,但也怪不得我爸,只因为那次去了乡卫生所没查什么,我爸不死心,又带我去了好几家医院,不仅是镇上的医院,连城里的医院我爸都去了一次,医生都说我病,是营养不良。 既然没病,特别是呼吸道方面的病,我这个样子咋解释?而且不止是我父母,就是据我两个姐姐的回忆,都说我那个样子,跟被人掐住了脖子没啥区别! 原本由于刘稳婆的说法,我爸就对有东西盯上我这个说法有了几分相信,加上此情此景,我爸已经认定有东西在搞自己的儿子了,这就是他那晚疯魔了一般的缘由。 我爸这一闹,终于吓哭了我两个姐姐,屋里的情况更加的糟糕,这时的我妈表现出了一个女人特有的,柔韧的坚强,她反而是最镇定的一个。 她一边轻拍着我,一边一把抓住了我爸还在挥舞菜刀的手:“老陈,家里不是只有幺儿一个,你要是这样,我们几娘母(几母子)靠哪个去?你看大妹儿,二妹都怕成啥样子了,你清醒点儿。” 我妈这一说,终于让我爸清醒了过来,可奇怪的是,他这凶狠的一闹,我的情况竟然好转了几分。我不再呼吸困难了,那让人难受的啼哭声也渐渐止住了,小脸也从铁青恢复成了平日里苍白的样子,我爸见我好些了,终于彻底冷静了下来。 我妈把我放床上,安抚了一下姐姐们,然后把她们哄去她们的房间睡觉了。 回到屋子里,我妈望着我爸,非常平静的说到:“老陈,我去找周寡妇,今晚就去。” “都说鬼怕恶人,秀云,我儿子的情况我算彻底清除是咋回事儿了,我也是这个想法,我们今晚就去,再拖下去,我怕我们这儿子保不住。”我爸很认同我妈的说法。 既然决定了,我爸妈也不再犹豫,这一次他们是下定决心了,当下他们就抱着我出发了,估计是刚才我的情况刺激了他们,我爸竟然破天荒地的打起了手电筒,儿子的命重要,此时此刻他哪儿还顾得上小心?只求快点到周寡妇的家里。 冒着寒风,一路无话,平日里要走二十几分钟的路,我爸妈急匆匆的十来分钟就赶到了,我长大后常常在想,如果当时不是抱着我的话,他们说不定更快。 人,潜力是无限的,玄学的‘山’字脉主修身,说浅显点儿也就是激发潜力而已。 赶到周家的时候,不过八,九点的光景,只不过农村没啥娱乐活动,在冬天里的此时,已是家家户户大门紧闭。 周家的大门也是紧闭着的,我爸也不说话,冲上前去就‘砰砰砰’的把门敲的很响,在这安静的夜里,这急促的敲门声是格外的刺耳。 许是敲得太急,太大声,不久周家院子里就传来了人声,是周二的声音:“是哪个哦?” 我爸不说话,也不让我妈说话,只是把门敲得更急。因为他怕周二听见是我家,就不开门了,我爸这段时间的执着,确实惹恼也惹烦了周家人。 “是哪个龟儿子哦!开句腔卅(说句话啊)。”周二的声音大了起来,显然是对这样的行为发火了。 我爸依然是执着的敲门,周二大吼到:“不开腔,老子不开门哈。” 我妈在旁边有些着急了,小声说到:“老陈,你就说句话呗。” “说个屁,周二的性格是出了名的一根筋,他真要晓得是我们,那就真的不开了。我就这样敲,敲到他烦为止,他还拿不定主意,肯定会开,你也晓得,他胆子大(胆子不大,又咋敢夜探西厢房?)。”我爸的性格里,也有些无赖光棍气儿,只是平日里不显罢了。 果然不出我爸所料,就这样执着的敲了十分钟以后,周二怒气冲冲的把门打开了,手里还提着一把柴刀,敢情是把我们一家人当捣乱的了。 今天晚上还有更,至于我的小时候的事情我咋记得?对不起,我不是记得,只是听家人说了不少。我写下来,最基本的是要叙事清楚吧?结合回忆加上叙事,就是这个效果,多余的不解释了。 十二点问题,后文会写,计较正点儿假的人,急什么?中国地大物博,踩着整点儿出生的人就多了去了,整一点,整二点,好吧,都假...而且,我说过我的生辰是推出来的,就这样,这个问题就说到这里。 245楼,半棍之清风,你的问题很多人都有,你不必大惊小怪,不影响你生活就行了,精神病?呵呵,解释不了的就叫精神病,让多少人遇见事情都闭了嘴,不就怕被人说成精神病吗?如果你说的情况是真的话,要我给你解释,不过就是你的灵觉强点儿,嗯,通俗点就是第六感。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我说历史上我最推崇刘伯温,能人!推背图,奇书!是指我最推崇的人和书而已,表达问题,道个歉,免得误导大家以为推背图是刘伯温做的。 真真假假?我一开始就说明了,自己去想,最大的愿望无非是当我写完时,很多人能对玄学有个具体的认识,不再觉得这满大街走的都是江湖骗子就行了。
这个小说太长了,转贴挺麻烦的,喜欢看的朋友自己上天涯找吧。我有时间再转些过来。 《请别把我和神棍混为一谈——一个真正的术士为你讲述四十几年来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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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走马观花看过一点。再看看。
曾经的一年中元节那晚,打车路过高密,那时的路还没有修整,四处雾气缭绕,出租车司机和我都迷路了,原地转了几个圈,找不到出口,当时感觉坐在车上,那辆车就在朝那条河里面开,直到另外一辆车过来,鸣了几声喇叭!出租车司机恨不得倒找钱,央求着把我们转到对方的车上,仓皇回转。过了很久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当时那个出租车司机吓成那个样子,恐怕我们遭遇了“鬼打墙”。很多事情没遇到不一定不存在,尊重一切,有所顾忌也是好的
以下是引用不爱香水味的帖子:很多事情没遇到不一定不存在,尊重一切,有所顾忌也是好的是的,眼见的不一定是真的,没有见过的,不一定就不存在。对未知的世界抱有一分敬畏也是好的。
见周二看了门,我爸闷着头就往里闯,这动作倒把周二吓了一跳,这谁啊?跟个二愣子一样! “站斗(站住),你是干啥子的,别个家头(别人家里)你乱闯啥子?”眼看着我爸就把周二挤开,进到了院子里,周二忙不迭的喊了起来。 我爸反应也是极快,一把就把我妈拉了进来,然后反身就把门关上了,这才说到:“周二,是我,老陈。” “我说你这个老陈,你这是......”周二松了口气,看来不是啥来找麻烦的,这年头,谁不怕忽然就进来一群人,把家给砸了啊? 但对于我爸的行为,周二显然还是又好气又好笑。所以,语气也不是那么好。 “周二,乡里乡亲的,我们进去说话,要得不?你晓得我老陈也不能逼你家做啥子,你今晚上就让我把话说完,你个人(你自己)说,我老陈在村里是不是厚道人,对你周二,对你周家,是不是以前怠慢过?”我爸这番话说的是软硬兼施,也难为他一个农村汉子能把说话的艺术提高到这种境界,也算是给逼的了。 乡里乡亲,在村里好人缘厚道的爸,以前也常常和周家走动走动,这些显然让周二心软了,那个时候的人感情到底淳朴,加上那句也不能逼你家做啥子,周二的脸色总算松和了下来,声音闷闷的说到:“那进来说嘛,算我周二拿你没得办法。” 我爸松了口气,周家最难应付的人就是周二,今天晚上过了他这关,看来还有戏。 进了屋,周家一家人都在堂屋里烤火,旺旺的火炉子旁边还堆着几个红薯,这家人倒是挺能窝冬的,热炉子,热腾腾的烤红薯...... 周老太爷看来人了,抬头看了一眼是我爸,表情木然,鼻子里轻哼了一声,但随后又看见抱着孩子的我妈,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但还是忍不住了叹息了一声。 周寡妇倒是想说啥子,无奈只打了2声嗝,就闭了嘴。 咬着烟嘴,吸了一口旱烟,周老太爷说了句:“月双,带周强,周红军去睡了。” 月双是周二的媳妇儿,听见老爷子吩咐了,赶紧哦了一声,拉着周强,周军就要出去,周强是周大的遗腹子,而周军是周二的儿子,两个孩子都上小学了。 “不嘛,爷爷,我要吃了烤红苕再睡。”周强不依。 “我也要吃了再睡。”看哥哥那么说了,周军也跟着起哄。 周二眼睛一瞪,吼到:“烤红苕又不得长起脚杆子飞了,给老子去睡了,不然就给老子吃‘笋子炒肉’(挨打)!” 看起来周二还是满有威信的,一吼之下,两个娃娃都不吭声了,乖乖被周二的媳妇儿牵了出去。 “军红,我晓得你这次是来干啥子的,话我都说明白了,乡里乡亲的,你不能逼我们家啊。”周老爷磕了磕烟锅,平静的说到,那语气丝毫不见松口。 这不是他们无情,先不说这事儿有没有把握,就说这形势,万一哪天谁说漏嘴了,就是个典型!况且周寡妇原本就在风口浪尖上。 我爸充满哀求的盯着周老太爷,牙花咬得紧紧的,像是在做啥决定,终于这样静默了几秒钟之后,我爸的眼泪‘哗’一下就流了出来,接着他就给周老爷跪了下来,紧跟着我爸,我妈抱着我也跪了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爸这一辈子就没哭过几回,这一次流泪,看来也是真的伤心了,伤心他一个独儿,咋就成了这样,伤心有一天他这顶天立地的汉子也得给别人跪下。 这如此沉重的亲恩啊,真真是每一世最难报的因果,所以百善孝为先,负了双亲,是为大恶。 “军红,你这是,你这娃儿,哎,你跪啥子跪嘛......”周老太爷显然想不到我爸会这样,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语气也有些慌乱了。 农村的老一辈最讲究这个,无缘无故受了别人的跪,那是要折福的。 好在我爸是小辈,也不算犯了忌讳,但生生让一个汉子跪在自己面前,周老太爷的心里又如何过意的去? 而周二已经在拉我爸了,就连周老太太也垫起个小脚,跑了过来,拉着我爸说到:“娃儿啊,你这使不得哦。”
第7节作者: 弎三
20:53:00 “周叔,我老汉说男娃儿膝下有黄金,轻易跪不得,但我真的是没办法了啊。”说着,我爸就抹了一把眼泪,我妈也跟着抹眼泪,显然打定了主意,今天咋也得求周寡妇帮忙一次了。 “唉,我不管了,让我大儿媳妇个人决定。”周老太爷叹息了一声,叫了声周老太太,然后老两口就转身就了卧室。 这实际上就是周老太爷在帮我爸了,毕竟周寡妇死了丈夫,他周家怜惜这个媳妇儿,咋能指使周寡妇做这做那?那是欺负人孤儿寡母啊,话能说到这个份上,周老太爷已经尽力了。 而且,这其中的原因,除了我爸的一跪之外,还有就是我爸提起了我那已经过世的爷爷,我爷爷年轻时候和周老太爷交情不浅,起因就是我爷爷曾经救过周老太爷。 山村多蛇,周老太爷有一次在田里做活时,我爷爷正巧路过,亲眼看见周老太爷背后一条麻娃子(金环蛇)正准备攻击他,按说毒蛇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除非有人踩到它或者靠近了它的蛇卵才会这样。 当时,我爷爷也来不及提醒周老太爷什么了,只得一锄头铲了下去,周老太爷听到动静,回头一看是我爷爷,循着我爷爷的眼神往下看去,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被锄头铲成两截的麻娃子还在地上扭动,显然没有死透。 山里人记恩,我爸提起这茬,周老太爷哪里还抹得开脸?所以,他甘心让全家冒这个风险了。 周二见着老爷子松口了,他也不反对了,只说句:“老陈,你先起来,该咋样我嫂子会决定的,你这样跪着也不是个事,我先出去了。” 说完,周二也走了,一个堂屋里就剩下我们一家三口和周寡妇。 此时再跪着就是折了周寡妇的福了,我妈抱着我站了起来,然后扯着我爸说到:“老陈,起来,不好再跪了。” 我爸依言起来,扯着袖子抹了几把眼泪,倒是我妈平静的多,她望着周寡妇说到:“月红(周寡妇的名)啊,我们都是当妈的人,你看看我儿子吧,才一个多月,都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我这当妈的心头啊,跟天天在割肉一样。” 天下共通的都是母性,我妈这样一说,周寡妇立刻心有戚戚焉,赶紧摆了摆手,打着嗝说到:“额...秀云...额..你别..额..再说了..,我其实..额..要帮忙的...额,..就是以前担心...额..太多了,今天晚上...额...我就帮你..一把。” 周寡妇这样一说,我爸妈登时大喜,他们不太懂过阴是咋回事儿,只是恨不得周寡妇立刻就‘开坛做法’,他们认为用啥神通就是要‘开坛做法’的。 几分钟以后,我妈抱着我被周寡妇牵进了西厢房,而我爸却只能在外面等待。 周寡妇这过阴的本事,一般有个规矩,就是一律不准男的进入西厢房,有什么问题,也只能女亲属来问,甚至有时候有的女人,周寡妇牵进西厢房望一眼,也让别人出来了。 这和其他过阴人的本事颇有些不同。 就这样,我妈终于进入了周寡妇那个被渲染的过分神秘的西厢房。 22:02:00 一进屋,我妈的第一反应就是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接着就是冷,原本这就是冬日里,屋子冷就是正常,可这种冷却不同于一般的冷,那是一种阴冷,更多的是作用于心理,让人的后脊梁直起鸡皮疙瘩。 “月红,我咋感觉不舒展呢?像被啥盯着一样。”此时我妈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周寡妇了,她紧紧拉着周寡妇的衣角,站在西厢房的屋门口就不肯走了。 当然,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屋子太黑,我妈根本就看不见。 “不怕..额..我去点灯...”周寡妇依旧打着嗝说到。 我妈只得依然放开了周寡妇,在这种压抑的漆黑里等待是件难受的事,一分一秒都像是度日如年,这屋子给我妈的感觉是如此的不舒服,要放平日里,我妈早就转身就走了,她不是一个胆大的人。 但是为了我,我妈豁出去了,在我爸不能进来的情况下,我妈坚定的认为,她就是我唯一的希望。 好在周寡妇对这间屋子十分熟悉,悉悉索索一阵后,屋子里终于有了光,原来周寡妇已经点上了一盏油灯。 这油灯的灯光非常的昏暗,但也足以让我妈看清楚屋子的布置,只见这间屋子没有任何的窗户,墙壁四周竟然都挂着厚厚的黑布,也不知道是为了啥。 而屋子里陈设也十分的简单,原先的家具估计早就已经被搬出去了,只剩下一床一桌,两条凳子而已, 桌子上摆着些吃食,也不知道是给谁吃的,再仔细一看地上还有个火盆,里面有些灰烬,我妈一看就知道,这阵势不就是烧了纸钱后才能留下的吗? 另外那些吃食的旁边还有一个萝卜,已经焉焉的了,上面有几支香的残痕。 最后唯一能让人感觉温暖些的,就是那张床了,竟然收拾的十分齐整,白底蓝花的背面简单干净。 此时,周寡妇坐在桌子旁的一张凳子上,对着我妈招着手,示意我妈过去。 我妈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抱着我走了过去,在周寡妇对面的一张凳子,也是这屋里剩下的唯一一张凳子上坐下了。 “额...秀云..额..今天你看到..额..什么...额..都不能说...唯一能说的..额..就是我等下...额...给你说的话...,记得吗?”周寡妇十分认真的对我妈说到,虽然那打嗝的声音让周寡妇的话听起来难受又有些滑稽,但这丝毫不影响周寡妇话里的严厉之意。 我妈连忙怯怯的点头应了,原本村里人就重承诺,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妈是决计不会说出屋子里发生的一切的。 而且,把这些说给一个人听,也是周寡妇要求的,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我妈答应之后,周寡妇就闭起了眼睛,我妈也不知道周寡妇在做什么,只得静静的等待。 过了一小会儿,我妈就看见周寡妇的神情变了,她是在笑,那种笑是一种十分温婉的,属于女性特有的笑容,只不过在这诡异的环境下,昏暗的灯光下,这笑容看得我妈毛骨悚然。 笑啥呢?我妈觉得在这里,就算送给她十只下蛋的老母鸡,她都笑不出来。 接着,周寡妇又皱起了眉头,眉梢眼角都是一副惊奇的神色。然后,她用一种怪异的强调,叽里咕噜开始念着啥,那语速实在是太快了,我妈根本没听清楚这周寡妇是在说啥。 在这过程中,最诡异的地方就在周寡妇始终是闭着眼睛的,而且从她开始笑之后,头始终扭着,朝着另外一个方向。 我妈就是个没啥大见识的村妇,这副场景已经吓得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也不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坐在这里,看着这诡异的一切。 终于,周寡妇不再叽里咕噜的念叨了,那表情也轻松了下来,接着,周寡妇全身一震,头也转了过来,她望着我妈睁开了眼睛。 今天也许还有一更,不过就算更也比较晚了,大家不必那么执着的等着,早些休息,明天看也是一样。 速度问题,这个我想会慢慢快起来的吧。原因有二。 第一是熟能生巧,我可能写着写着写习惯了,也就快了。 第二,我曾经说过,这回忆部分不是我亲身经历,写起来是较慢的。 然后有朋友问我命已定,人生意义何在,我简单的解释一下吧。 把每个人的生命看成是一条时间的长河,那么它是有支流的,虽然到最后它终归会归于主流,归于大海,但不是不允许变通。 我曾经说过,不在乎外力,在乎于你自己,那长河就像是你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要怎么走,你自己决定吧,别人哪能在你的一亩三分地里有决定权?最多你给个工钱,帮着你松松土,杀杀虫。 你自己就是唯一的变数,就如我掐算你祸福,是指出你这条长河的走向,就如长江流经了几个省份,这就是命定。 但是命里不能定的,则是祸的程度,财的多寡,就像是支流有的壮大,有的往往就干涸了一个道理,我若看透细枝末节,就是神仙了。 你的本心,可能就决定了这个大祸是杀生之祸,或是险险避过再来后福。你的本心,可能就决定了你是挣一万元,还是八千元。 归于大海,又升于天空,衍化为雨,再复成江。 五行流动,生命循环,人生,或者生生世世,不过熔炼本心,看不看得透,就看自己了。 看吧,忍不住神棍了,我自问还不是一个看得透的人,上面的话大家自己悟吧。 另外,大家有意义的问题我会答一答,其余的原谅我无视,不然我这记录的帖子没写成,倒可以改个名叫神棍答疑了。 19:28:00 在她睁开眼睛的这一瞬,我妈就有些楞了,同村的周寡妇我妈还是熟悉的,之所以愣住,是因为我妈觉得周寡妇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眼前这个人吧,不像是周寡妇本人。 说是陌生吧,我妈又觉得不陌生,为啥不陌生?我妈说不上来原因。 “你是要看看你的儿子是咋回事吧?”周寡妇开口说话了,奇怪的是不打嗝了,语速很慢,但吐字清晰,只不过那声音怪异的紧,明明是周寡妇的嗓音,却像是另外一个人在说话。 那感觉我妈形容不出来,非要说的话,就像是你抓着别人的手在打一只蚊子一样。 而且,周寡妇不是一直知道,她是要看儿子的情况的吗?
作者: 弎三 可我妈哪儿敢计较这些?会‘术法’的人在她眼里都是很神奇的人,可不能不敬,再说儿子的事情要紧,听闻周寡妇这样问,我妈赶紧的点了点头。 “把儿子抱过来吧,我先看看。”周寡妇操着那怪异的语调平静的说到。 我妈心里一喜,赶紧的站起来抱着我,走到了周寡妇的面前,掀开了襁褓。 也就在这个时候,怪异的事情发生了,周寡妇的眼神刚落在我的小脸上,她忽然就尖叫了一声,一下子就闭紧了双眼,大喊到:“把娃儿抱开,把娃儿抱开。” 我妈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心里一紧,然后又是一沉,周寡妇都这样了,我儿子是惹上了多厉害的东西啊? 可抬头一望周寡妇,又确是可怜,双眼紧闭都不敢睁开,一张脸卡白卡白的。 这情况我妈还哪儿敢怠慢?赶紧的抱着我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月红啊,我这孩子...”担心着我的情况,我妈一坐下来就赶紧的问到。 “先把孩子抱出去,抱出去你进来再说。”周寡妇不理会我妈的发问,只是一叠声的要我妈把我给抱出去,然后就走到床边,蹲下身去,像是在床底下找着啥东西。 我妈又担心又好奇,但哪儿敢怠慢,应了一声,抱起我就出了西厢房。 一出房间门,就看见我爸在院子里来回的踱步走着,一副着急的样子,我妈一出来,我爸就赶紧迎了上去:“秀云,我们儿子这是给看好了啊?” “没,我现在也说不清楚,你把儿子给抱着找周二摆龙门阵(聊天)去,别站在院子里,把孩子给冻着,我还得再进去。”我妈也来不及说啥,她急着进去问周寡妇到底是咋回事儿,交代了我爸几句,就往西厢房走去。 我爸抱着我,确实想再问问,可最终还是张了张嘴啥也没说,转身找周二去了。 进到西厢房,我妈看见周寡妇正蹲在地上烧纸,一边烧着,嘴里一边念念有词,敢情她刚才是蹲床底下拿纸钱去了。 我妈复又走到桌子前坐下,这一次周寡妇的话不再是一开始那叽里咕噜怪异的语调,所以我妈也就听清楚了周寡妇念叨些啥。 原话我妈记不得了,但大意是清楚的。 “我给你们敬些钱纸,你们拿了,就不要再来这儿,不要找麻烦,大家一条道上的,我更不容易.....”总之,周寡妇就反复的念叨着这些,而我妈越听越毛骨悚然。 我妈不是傻的,这话明显就是说给那东西听的,咋周寡妇和那些东西是一条道的呢? 更恐怖的是,周寡妇念叨完了,又开始叽里咕噜的说我妈听不懂的话,话刚落音,屋里就卷起一阵一阵的风,一共卷了十七八阵才算消停。 我妈哪见过这阵仗,这房子垂着厚门帘,连窗户都没一个,风哪儿来的? 眼泪在我妈的眼里包着,那真是害怕的不得了了,但同时我妈又努力的忍着,为了孩子她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怕了。 当风消停以后,周寡妇总算又坐回了她那张凳子,她望着我妈只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你先等着。”
四 既然周寡妇叫我妈等着,我妈也只得等着,毕竟有求于人,就算心里再急,也必须表现出足够的耐心与诚意来。 周寡妇说完这句等着之后,就不再说话了,而是闭上双眼,全身又是一震,然后趴在了桌上,好半天才缓过来。 休息了几分钟后,周寡妇走到床边,也不顾我妈诧异的眼光,扯过被子就裹在了身上,然后整个人坐在了床上,身体还微微的颤抖着。 “额..秀云..额...麻烦你做..额..做碗姜汤...额..给我送来。”周寡妇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都打着颤儿。 我妈应了一声,立刻就出去做姜汤了,没有多问一句。 这是山里人特有的善良于淳朴,虽然担心着自己的孩子,但到底看不下去周寡妇冻成这个样子,况且别人不也是为了帮自己吗? 推门进了厨房,我妈发现厨房里坐了个人儿,这样猛地一撞见,还真把原本就惊魂未定的她吓了一大跳。 结果仔细一看,在厨房的大灶前坐着的不就是周家的二媳妇儿吗? “你咋在这儿呢?这天冷还不赶紧去睡了?”看清楚人之后,我妈松了口气,也给周二媳妇打了声招呼。 “我这在烧灶,准备烧点子水,做点姜汤。”周二媳妇一边往灶里添着柴禾,一边很平常的说到。 “做姜汤?这可巧了,我也是帮你嫂子做姜汤的。”我妈很是诧异,一边惊叹着,一边帮着周二媳妇往灶里添着柴禾。 “就是做给我嫂子的,她以前做完事儿,常常要喝碗姜汤的,我估摸着这次她也要,我这不就赶着来做一碗吗?” “呵呵,你们妯娌感情可真好。”我妈真诚的说到,要真这样,周二媳妇对周寡妇真没说的。 “我嫂子不容易,我觉着她苦。”周二媳妇起身从大水缸子里舀了一瓢水,‘哗啦’一声倒进了烧的滚热的锅子里。 我妈也不知道这话该咋接,干脆站起来,拿起菜刀,帮着她剁起放在案板上的老姜来。 两人就在厨房里沉默的忙活着,不一会儿,一碗滚烫的姜汤就做好了。 然后我妈端着盛在粗瓷碗里的姜汤,小心翼翼的出了厨房,周二媳妇紧跟在我妈身后,我妈的前脚刚跨出厨房,周二媳妇就在我妈身后幽幽叹息了一声。 “秀云大姐啊,我嫂子苦哇。” 又是这一句,我妈真不知道说啥好,可接下来周二媳妇的一句话,让我妈着实吓了一大跳,端手上的姜汤也差点洒了。 “我有时真觉得我家大哥没走,也不知道这样缠着我嫂子好是不好?我嫂子的身体可是越来越差了。” 说完这句话,周二媳妇就转身回屋了,估计有些情况她见多了,自己觉得说出来解口闷气儿,也没啥。 可我妈呢?好容易稳住了手里的姜汤,愣是让自己站了半天,才缓过神来,联想着周寡妇在西厢房的表现,再想着周二媳妇那句话,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 女人总是感性一些,相比于男人,这样的事儿说起来恐怖,可也触动了她们心里比较柔软的一块儿,如果不是两口子感情深厚,咋可能阴阳两隔还要厮守在一起呢? 想到这里,我妈对周寡妇也多了几分同情,连眼神也柔软了起来,再端着姜汤进了那间阴沉沉的西厢房时,心里也就不那么怕了。 端着姜汤,我妈一口口喂周寡妇吃了,许是心境产生了变化,我妈那动作都柔了几分,喂完姜汤,我妈又情不自禁的抓起周寡妇的手,想帮她暖暖,可一抓之下,却发现冷的渗人。 周寡妇挣脱了我妈的手,摇摇头,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告诉我妈无所谓,她甘愿的样子。 我妈看出了些什么了,周寡妇是知道的,这次事情来得急,周寡妇做事的时候是顾忌不上啥了,要知道在以前她做‘生意’的时候,可总是一个人先进屋子的啊。 如果这样我妈都没看出些啥,周寡妇自己都不可能相信。 两个女人,在这个时候,同时有了一些心照不宣的交流。 指了指凳子,周寡妇示意我妈坐过去,她一个人扭着头,又在床上叽里咕噜的说了起来,估计是真在商量什么重要的事儿,周寡妇的表情丰富,语速也急,甚至还有些肢体动作。 我妈耐心的等待着,因为刚才周二媳妇的话,这场景在我妈眼里看来,多像是两口子在商量啥事儿啊,可怜的是,他们的距离何止隔了十万八千里。 看着这两口子,我妈就想起她和我爸也是感情深厚,也不知道如果其中一人先走了,会不会也做这种选择?想着想着,我妈竟落下泪来。 这事也是我妈才能这样,换成我爸这种粗神经,怕是只有一种诡异恐怖的感觉吧。 就在我妈伤心感怀的时候,周寡妇也停止了她的叽咕声,还是身子猛的一震,再次张开了眼睛,甩开了她的被子,和我妈隔着一张桌子坐下了。 这次周寡妇没有任何的废话,张口就对我妈说到:“我是周大。” 很汗颜啊,被看帖子的大多数人说速度慢了,其实楼主我呢,是个随心所欲的人,真的很懒散。 平日里,想喝茶就立刻跑出去,一坐就是一下午。想着看鸟,就对着笼子里的鸟叽里咕噜要逗上好一阵..... 此类的事情简直多不胜数! 如此一来,每日里写的东西就少了,加上原本写得就不快。 这样吧,你们帮我顶帖子,我就写帖子来回报大家,现在的回帖数是698,明天晚上7点开始,帖子数每多200个,我就多写一段儿,一直到凌晨2点结束! 当然每天2段是我给自己定的最低标准,所以,不算上自己每天原本就要发的两段。 我这样做,就是给懒散的自己加个金箍咒,同时让更多的人看见这帖子也是件好事儿,发扬光大嘛,哈哈。 另外说明,凌晨2点后结束是指的回帖数,我呢,该写多少就写多少,不限制在这个时间范围内。 说到要做到,嗯嗯,大不了拿2天不去茶馆了。 另外,有人要我推荐书,没啥好说的,《道德经》可以多诵读几次,《太上感应篇》多读几次。 《庄子》,也是不错的,不过别像我,读到最后给自己的懒散找了强大的理由。 如果是想学什么术法,然后找啥书的话,这个暂时就算了,那种东西不会出现在世面上,当然如果你足够天才的话,可以自己去领悟一下《周易》。 我个人是认为心性是最重要的。
怪吓人的让你写得。
回复:【山海之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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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写的啊,我看着也是怪吓人的。不过往后好点了。
作者: 弎三
11:38:00 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周大还留在这里,但陡然听周寡妇说她是周大,我妈还是吓得不行,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好半天才又坐了下去。 莫非这就是鬼上身?从来就没咋离开过农村的我妈,其他见识没啥,可是神神鬼鬼的事儿,她是听说了不少的,‘鬼上身’这点儿见识还是有的。 可是面前的周寡妇,不,应该说是周大却没半点心思跟我妈废话,开门见山的就说到:“你娃儿的事情我整不清楚,你抱他一进来,我就看见跟进来了一群凶得很的同道中人,明白是啥子吧?” 一听这话,我妈吓得面色卡白,这一个都够骇人了,这跟着一群该咋整? 一想到我日日夜夜被一群鬼缠着,一想到我家日日夜夜住着一群鬼,我妈就觉得自己要疯了,一下就没了主意,当下颤着嗓子就开始喊:“老陈,老陈......” 这个时候,她需要家里的男人拿个主意。 谁想她的声音刚落下,面前的周大就大声说到:“你莫喊,男人身子阳气重,我受不起这冲撞。” 好在我爸此时在周二的房间里,估摸着也没听见我妈那因为颤抖而导致声音不大的喊声。 不过,周大这一喊,我妈总算恢复了稍许的冷静,面对周大也不是那么害怕了,男人阳气的冲撞他就受不了,看来鬼也不是啥无所不能的东西。 再换个说法,儿子是有希望的。 见我妈安静了,周大不待我妈发问就继续说到:“你也莫怪我,我在阳间呆了那么久,原本就虚得很,看你抱着儿子一进来,我就晓得这个事情不好整,我本来是不想惹麻烦的。但是架不住我婆娘求我。” 说到这里,周大叹息了一声,嘀咕了一句:“求我积德也没用啊,我和月红这样,积再多德都没用。” 周大这说法其实挺凄惨的,可我妈听闻了一群鬼之后,哪儿还顾得上深究周大和周寡妇的事情啊,一心就只想周大继续说下去,说清楚。 她相信如果真的没办法,周寡妇两口子也不会嘀咕那么久,而且一副有话要给自己说的样子了。 要相信我妈这个时候已经彻底冷静了,才有如此的分析能力。所以,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瞧女人的智慧,和比男人对逆境的更大适应性。 果不其然,周大对我妈此时的冷静很满意,自顾自的说下去了:“它们威胁我,我原本是想帮你儿子看看天灵盖的,看看有没有死气,结果一看,它们就呲牙咧嘴的威胁我。它们是孤魂野鬼,身上怨气重的很,然后留在阳间的,和我都不一样,不要说一群,就算其中一个,我要遇见了,也得绕着走。所以,我没得办法。” “那要咋个弄嘛?”听到这里,我妈终于问了出来,周大讲的缠着自己儿子的东西是如此凶历,我妈哪里还忍得住? “你听我讲完。”周大摆摆手,然后继续说到:“鬼眼和人眼不一样,多大的本事我也没得,但是一个人的运道,我还是看得清楚。比如一个人要有好事儿,他的天灵盖上必有红光,这样的人我远远看见了,还得躲。一个人若是没得福,也没得祸,天灵盖上就啥也没有。如果一个人有祸事,那必定是有灰气,如果是黑气的话,那就是死气,不死也要大病一场。我喃,是想尽点本分,帮你儿子看看有没有死气,再把有东西缠着他的情况给你说一下就对了。但是我看不了你儿子,感觉朦胧的很,想叫你抱过来看仔细点儿,又被威胁,我望那一眼,却望见你儿子头上有点点黄光,这个我就真的懂不起了。” 周大一口气儿说完了这许多,算是把情况给我妈说清楚了,无奈听他的言下之意,他根本没有解决的办法啊,我妈那问题算是白问了。 “那我儿子就只有那样了吗?”我妈不禁悲从中来,原本她是认定周大有解决之法的,可残酷的现实让她不敢抱这样的幻想了。 但是不甘心,强烈的不甘心让我妈又多问了一句。 “这...”周寡妇的脸上显出了踌躇之色,显然是周大在踌躇。 我妈一看有戏,顿时用充满哀求和希望的眼神望着周大。 周大叹息了一声,说到:“好了,我刚才和我婆娘争的也不过是这个,但是...有没有帮助,我不晓得。你去找一个人嘛,他可能有点真本事,早几年我婆娘日子好过的时候,他曾经莫名其妙来过我家,望了一眼我婆娘,就说了一句:“一口阳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枉我以为这里有人会下茅之术。算了,走了,不应该在一起的,最后还不是互相拖累。”然后,这个人就走了。我和我婆娘的事儿,除了家人有点猜测,还有谁晓得这具体情况?他定是个高人。” “他是哪个?他在哪儿?”我妈急忙问到。 “他...他你肯定晓得的,就是姜老头儿。”周大有些犹豫的说出,生怕我妈不信。 11:39:00 今天有朋友问了佛道孰优孰劣的问题,我有些兴趣,忍不住想说点自己的见解。当然,我的佛学水平不过尔尔,希望懂得朋友不要见笑。 先说佛家吧。 佛家教义主张与世无争,把着眼点放在跳出六道轮回归向西方极乐世界的至高目标上,所以是出世的。只因要自觉而觉他,度己而度人。 在佛家的眼里,七情六欲,包括我之皮囊,人之皮囊,甚至众生都是干扰一颗本心的业障罢了。虽然我一点儿也不否认佛家也有自己的养生,修身之道,比如《易筋经》,比如印度的瑜伽,甚至佛家也有和道家玄学中医之一脉对应的——‘医方明’。 更令人赞叹的是,就连道家玄学里的养生之道也吸取了不少佛家,甚至印度教炼养学的精华。 但我始终认为这是一种自度度他,普渡众生的权宜之计,毕竟‘臭皮囊’终究是业障,也终究要抛却的。 ‘假合’‘无常’‘危脆’‘不净’,这才是大乘佛教对人的肉身最终的说法,对肉身长生不死一说更是嗤之以鼻。 佛家重的终究是修心。 然后再说道家吧。 道家的玄学最古老的说法全部得之于奇书《周易》,分为了山,医,命,卜,相。作者: 弎三 在这其中,山之一脉其实才是道家玄学最神秘最高端的追求,当然我们要抛开山脉中的《修密》不说,(在这里注意,不是藏传佛教的‘修密’。而是大多为茅山一脉继承的法门,比如符咒,压镇,武术等等),因为那只是在最高追求下的一些秘术罢了。 那最高追求是什么?额,说玄点儿呢,是凡人修仙之术,求形而上。 说普通点儿呢,就是修己身养心性,求长寿长生之术。 山之一脉是道家最神秘,也玄学中最为重要的一脉,但也是最被人们误解的一脉,连我都忍不住说,太神棍了。 不过道家玄学却是把修身这一项发展到了极致,这不是迷信,事实证明最简单的法门,六字诀“吹”、“呵”、“嘘”、“呞”、“呼”、“嘻”,对养生的好处都不言而喻,不过怎样应用,我以后再写。 高深的一些,大家不要自己模仿,或是听信了什么,就去做,会闹出事儿的。就比如因仿龟息而演变成胎息的道家玄学特有的呼吸术。 还有辟谷啊,要饿死人的啊,请记得真正的辟谷是配合着药草,清水,甚至呼吸法来的,这中间很多事情是秘而不宣的。 道家玄学无师不能学,只因里面有太多似是而非的东西,也有很多口口相传的特殊法门,一不小心,就会发现自己冲着歪路上奔了十万八千里。 这个,偏题了。 总之佛道两家,侧重点不同。 再补一句道家的至理,也可以看成是随性道家的教义的话,那就是道法自然!随本心的追求,自不会想到度人,只因为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自有天收呗。自己还是赶快飞升罢!(随性了点,当玩笑话好了) 你我其实不用定论什么,你看那古帝王不是早定论了吗? 以儒治天下,以佛治心,以道治身。 另外,今天遇着高人了,一口一个TMD教育我,易学很平静近人,就是数学的应用,是个人都能学。至于我呢,就是个SB加神棍。好吧,好吧,您说是就是呗,就如一句话,我虽然不赞同你的话,但我绝对拥护你说话的权力。 虽然我想说哥们,(恐怕这样叫您您不乐意)我说的是玄学,玄学!玄学=易学?好吧,我学艺不精,还真不知道这一茬,对不起您,我错了。 还有我就是不说自己八字了,您也别出离愤怒,好吧?您学易学,熟读《易经》,那一定知晓五行之理,肯定也知道生气伤啥吧?我就不卖弄了。 虽然我又想小声的说一句,哥们,玄学中可是包含中医的.....这个也是数学的应用吧?不然咋给人算该收多少钱呐? 最后我给您保证,我这帖子不收人钱,也不满足虚弱心,人都不知道我是谁。我只求大家看帖子开心,然后系统的了解玄学是咋一回事儿,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呗。 其实真的想无视的,不过是他横任他横,清风拂山岗的事儿。只不过开贴的目的,就是想介绍介绍玄学,忍不住说了两句,因为真不是易学啊!以后吧,骂人的,我就一律无视了。 最后,大家当故事吧,不用为这个费心思,我说过真真假假,对应自己的生活去判断,一些该说的,该教教大家的简单东西,我会写进去的,大家就在故事中大浪淘沙见真金吧。 寓教于乐?好,真的好! 今天的神棍答疑完毕。 13:47:00 “姜老头儿,你说是前几年莫名其妙就到我们村的姜老头儿?”我妈确实有些不信,追问了一次。 就那老头,会是高人?可那老头,就是高人,他也是我这一生最敬重的师父,亦师亦父! “就是他,你去找他吧,如果找对了,我们也有求于你,多的我不说了,我婆娘受不了了。”周大急急的说完,身子一震,整个身体软了下来,显然他又把身子还给了周寡妇。 周寡妇显得比上一次更加的虚弱,趴在桌子上是一动不动,我妈哪能问完了自己的事情就不管周寡妇了?她连忙过去扶住周寡妇,一碰她身子,觉得比刚才更加的阴冷,气息也非常的微弱。 农村的女人也有把力气,我妈很快就把周寡妇扶出了西厢房,然后背她到堂屋,放在了火炉前的椅子上,正巧我爸也抱着我正在堂屋里和周二摆龙门阵,想是堂屋里有炉子,比较暖和。 周二一看这阵仗,哎呀了一声,赶紧进屋去拿了条被子给周寡妇裹上,我妈则赶紧又去厨房煮姜汤了。 看着他们忙忙碌碌,我那一无所知的爸爸不禁说到:“秀云,你看我要干点啥?”虽然我爸一无所知,但他总归还是隐约明白一点儿,那就是周寡妇是为着我家的事儿,才成这个样子的。 “哎呀,你啥子也不用做,就在这儿帮忙看着月红就是了。”我妈现在可没心情和我爸啰嗦。 一番忙碌之后,周寡妇的情况总算好转了点,人也回过了神儿,她望着我妈,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我妈大概也能知道要说啥,不禁问到:“要不要老陈和周二先避下?” 周寡妇摇摇头,估计她和周大也有啥大的困难,已经顾不得隐瞒什么了,:“高人说我们两个是互相拖累,但我实在不想害了他,害了他他就是绝路,我到底还能变成鬼,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而且我怕周强那娃儿可怜,虽说周家肯定照顾他,但是有妈的娃儿总要好些,没爹又没妈娃儿的心里受不了。你如果请得动高人,就帮帮我们嘛。”(这段话太长,就不打周寡妇的打嗝声了,大家明白就好。再说我打得累,不也有朋友说看得累吗?) “嫂子,你在说啥子哦?啥子变成鬼哦,啥子没爹没妈哦?”周二关心嫂子,立刻大声的嚷嚷起来,周寡妇只是摆手,让周二不要再问。 我爸做为一个外人,就算满肚子的问题,也不好说话,更不好在这个时候问我的事情。 至于我妈,很真诚的望着周寡妇,也不顾冰凉抓着她的手说到:“我一定尽力去做,你就放心。其实,有句话我也想说,该放下的就放下,做对对方有好处的事情,也是感情深的表现,何况还有个娃娃?” 周寡妇感激的朝我妈点了点头,疲累的她已经不想再说话。 就这样,我爸忍着一肚子疑问和满腹心事的我妈一起回到了家里。 今天的2更先发,加更之事也说到做到,7点钟来看看,大家放心就是。 嗯,在正贴内容内,我会尽量写的浅显易读。 重复顶也算,尊重劳动啊!哈哈...... 另外初学者最好找继道统之地,学些浅显的入门之学再做打算,就比如青城山..... 当然,个人之见,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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