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2:21 很遗憾,在终南山在哪里的地煞...

[经历]终南山为何多隐士?(转载)
终南山为何多隐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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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山访道记之----成仙之路第一次见到师父,是在终南山,当时道长去终南山寻找日后闭关的地方,被山下农家院的老板忽悠,阴错阳差,多付了很多“买路钱”的状况下,被辗转带到了“终南草堂”。我们这群观光客,正好刚到草堂落脚,露天古琴音乐会听的正high,忽闻来了一位高道,大家又匆匆的围拢到草堂。初见道长,是一身劲装打扮,棒球帽、polo衫、牛仔裤、乃至Croc鞋。道长说出门一路不知道会碰到什么情况,辫子一?,乔扮艺术家,大家都方便。师父一开口就不一般。带师父上山的王道长,惊为天人,慈悲慷慨的让道长等等好叫上大家都来听。这一听,大家就都听傻了,师父不讲则以,一讲就讲到半夜!道长口才好,经典和实修经验都很了得,没出家前还是位律师,这个资历在道家还是比较少见的。在终南山,我们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有关他的故事,尤其是他在终南山的传奇经历,引起了大家极大的好奇心,后来我和几位道友,在几次上三清山问道的过程中,深刻体验了师父深厚的学识和功法,当然,道长也将自己的立志成仙之路,向我们娓娓道来…磕磕绊绊的童年怀胎七个月就出生的道长生在黑龙江边,一个贫困的农村家庭,出生时脑壳还像气球一样软乎乎的。二岁开始记事,道长的第一个记忆就是躺在炕上看到屋里屋外都是天兵天将,可当时哪里知道那是天神,只知道哭。小时候的道长经常和父亲上山砍柴,也不知道为什么,漆黑的山路,每次遇到惊险,眼前总是向打了灯一样的亮,等危险过了,眼前又恢复一片漆黑。吃饭都成问题的一家人,道长从小学到中学毕业,都是靠亲友、邻居和同学的接济,才磕磕绊绊的完成。高中毕业,只会读书不会干活的道长,一次上山砍柴,自己缺乏经验又疏忽,还拉着一匹瞎马,终于导致马车撞树,连带将道长的一支手掌骨压碎。惊恐的道长跳上瞎马,就昏过去了,没想到醒过来时瞎马居然已将道长驼回家。连粮食都需要借,哪来的钱治手?任凭赤脚医生宰割的结果,终于被哈尔滨的医院宣判必须截肢。身为家里的独苗,截肢是万万不能接受的,问了许多的医生,只有一位老大夫说,如果可以从身上别的地方挖一块骨头来补,还有挽回这只手的希望。挖骨疗伤在农村人听起来很骇人,几番折腾考虑,也是没别的选择的情况下,才最终接受了老医生的建议。但是手术后伤口却封不上口,这段时间,道长总是重复做一个梦,梦见一位白胡子老头来到房间,拿着他受伤的手,在火上像烤肉一样翻来覆去的烤,把手烧没了以后,又长出一个新手!一个星期后,伤口竟真封上了,但是骨头还是疼的厉害,扭曲的手掌骨完全不能活动。疼痛难耐的道长自己偷偷喝酒解疼,酩酊大醉之后从炕上摔下来,这一摔,正好把伤手压在下面,还莫名其妙的自动正骨,醒来后手就能动了!现在见道长,右手上一片疤但活动自如,如果道长不说,还真想像不到曾经濒临截肢!重返学校经过这样的折腾,十八岁的道长下定决心要完成学业。家里借了5元钱,带着两麻袋野菜,让道长重回学校。但5元钱光够够交学费,一位韩姓同学的母亲,好心给了20元,让道长踏实进了学校,之后韩妈妈离开,道长被一位苏妈妈接回家。苏家家境也不好,野菜咸菜度日,不久苏家出状况,道长又离开苏家,住进学校宿舍。吃饭靠和厨子拉关系弄点锅边剩菜,看书请厨房做饭时挪一挪灯来借光,没有笔记本,拿包装纸来裁,写完语文写英语,写完钢笔写毛笔,就这么一层盖一层,一个本当好几本用。终于熬到毕业,学校竟然说从89年开始大学生毕业不包分配,道长转而考入中华全国律师函授学院,道长艰苦学习的精神赢得校领导的好评,在院长的推荐下,毕业后顺利进入黑龙江一律师事务所工作。在事务所,道长从勤杂工,到书记员,后来事务所开放承包,道长于是从黑龙江转到吉林,凭借精明的经营头脑和高度的办案效率,道长面上可以获得全省劳模,私底下还攒下不少钱。洞玄七?二十多岁的时候,尚未出家的师父一家人租住在一个小四合院中,房东整天躲在屋里研究奇门遁甲,他那本奇门遁甲不同一般,不仅带五色八卦图,并且可以五色同时旋转指定方向。小时候就听姥姥说过奇门遁甲的神妙,拿笔画个门就能走人!这下终于有个机会一探究竟,好奇的师父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经常去房东那里探头探脑,没想到差了一辈的两人真有缘分,一拍即合,研究来研究去两人还一度搭伴入山修道,并以师兄弟相称,一起练“耳报法”。耳报法和台湾所谓的扶銮降笔不同,耳报就是天上直接告知相关的法诀、指示,乃至经文,所以今天我们听师父传法,他的很多知识,其实直接来自于上天,来自神仙菩萨直接口传心授,人间书本不能见!这一老一少就在东北的山里找了个渺无人烟的地方开始修炼,原来预计炼的是可以潜神招将的七十二地煞术。一天师父一睁眼似乎看到地上一片脚印,脚印的路线似乎还有什么规律。房东看不见,就让画出来,画出来后房东一看不得了,正式求之不得,步罡踏斗的禹步图!正式登坛修炼这天,师父前期预计修炼的耳报术,不练自通,原来七七四十九天练成的功法,师父在第四十天就练成!练成后接着接受神传内丹功法诀,并奉命房东需从北向南普渡,师父从南向北普渡。俩人各自出发后,年轻的师父由南向北且走且过,兜里的钱不仅分文不剩,连回家的路费都没了,不得已向父亲求救,被家里痛骂一顿,一路辗转,卖大饼、卖车加上卖手艺,才回到吉林!回到吉林的师父本想再回到律师的本行,报到那天,竟然像有人蒙住眼睛脑袋一般,本该往西走的他往东走了几十里地才知道错了方向,错过了求来的一个好差事。师父自己反省,猛然想到自己承诺从南向北普渡,功课未完,难怪遭遇莫名阻挠。突发警语的佛经一天师父的三位道友一起到黑龙江,在哈尔滨观音寺上香,巧遇一位四代向佛的关姓大爷,这位大爷看到他们三人,就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中观音菩萨说来了三个人,看来就是你们仨!我家有部佛经,我岁数大了,也看不懂,干脆就送给你们得了!”于是三人赶了一天的路,随老人回家将佛经取回。取回佛经大家就那么放着也没在意,隔天师父看到这本书无风自动的翻开到某一页,打开的那一页写着:“我奉劝老师哥别恋自在翁,办道场,讲共和,大家返南无。”师父一看,眼泪便哗哗的往下流,这不是在讲我么!?师父不由分说,赶紧捧着书,恭恭敬敬的大拜了几拜,这一刻,经过大难的师父终于明白,天将降大任与斯人我却不应,非得遭受大难才知道回头。从此师父和道友排除万难精进修炼,这样的决心也得到上天的呼应。上方将他们第一次修炼的山赐名为洞玄山,一起敕封的人一共有七位。七人高高兴兴的领了天命,兢兢业业的走上普渡和弘法的道路。可修炼的过程无比艰辛,尽管家里无米下锅,道心却不减,上方赐内丹功法,七人饿着肚子也坚持修炼整理,整理成形的时候,七个人到一个庙里汇报,上方回应了一系列指示,其中给房东的一个信息竟是“生离死别”。当时大家以为是他将回去看老母亲,母亲恐怕不久于人世。万万没想到房东一去就此和其他六人天人永隔,房东无论道相、学识、才干都在师父之上,这是洞玄一脉最大的损失。此后洞玄六人共同建了一个道场,师父和夫人双双辞去工作,在道场办班讲课。不久夫人和岳父双双病逝,临死拉着师父的手,语重心长的交代要坚持延续洞玄一脉。后来师父从终南山闭关下山,错用魔考方式考验徒弟,这一考,就把几位高徒考退了道!
洞玄七?,死了二位,三位退了道,现在只剩下师父和房东的夫人两人,连师父自己也罹患绝症!直至今天房东的夫人还在三清宫坚持修行,她早已拜师父为师,但道长从不把她当徒弟,而是作为师母在奉养。说到这里,命众徒弟起身向“师母”一拜,“师母”早已满脸泪痕,喃喃的说,“还说这些干啥?这都是缘分,这都是缘分…”从此师父以释迦摩尼佛的修行,作为自己的修行,道家的功法坚持炼者,但再也不用道家魔考的方式考验徒弟。师父说到这里,眼看着众徒弟眼睛都含着泪,感叹到,“今天是下元节,天地人三界都看着这个日子,你们问洞玄的由来,师父这个妄语不能打,只能实言相告。”年轻时的师父是高收入的万元户,可是钱进钱就出,总是存不住。事业发达了,娶妻、生子、看似一派春风得意,实际家庭出现矛盾,办案的小金库也逐渐败露。最后竟然岳父、妻子突然因肝癌在一年间相继去世,自己也被宣判罹患肾癌。今天想起来,作为律师,当初年轻气盛,自以为既办了案又挣了钱,纵情玩乐还不够,在职务内其实也做了不少拆散家庭、枉纵恶人的坏事。千山拜师岳父是事业的靠山,妻子是生活的靠山,俩人撒手而去,自己还得了绝症,这下天都塌了。绝望之余,听人说辽宁的千山有个世间少有的巨型玉佛,好歹在死前去看一眼。来到千山的玉佛苑,看到天然巨石雕塑的弥勒佛,不仅悲从中来,这哪是佛?石头是挺大,但形状不完整,和自己想象的形象差很远,最后的愿望竟然都不能满足!离开的时候经过景区门口,有个和尚忽然喊道:“道长!道长!”四下一看,没有别人,“我不是道长,你是叫我吗?”“就是叫你!”和尚一开口,就把道长当时的人生际遇和心情丝毫不差的说出来,他居然知道道长家破人亡和身患绝症,并且说道:“你的病,只有我能给你治好,但是你得跟我出家当道长。”“你是和尚,为什么不但让我出家,还让我不当和尚当道长呢?”“因为我要传给你的,是道家功法,我的师父传我这个功法时,佛教已经灭绝了,所以他让我出家当和尚,好给佛家留一脉。现在只有这个功法能将你的病治好,所以我还要你出家当道长,以后才能再将这个功法传下去。”“可是我舍不得出家,我还有孩子,还有红尘诸事未了。”“你死的心都有了,还说什么诸事未了?”“那你给我说说你如何能治我的绝症?”于是和尚将治病的原理跟道长娓娓道来,终于,师父成了孟道长!练功治病期间,佛家师父曾一语道破,所谓的红尘,“挣大厦万间,睡三尺之床,既有黄金万贯,不过一日三餐,白头走了时,一切功德后人评述,一切罪过地狱算总帐,不信你随我来。”随师父参观地狱,看见大门写着,上联是“阳世三间为非作歹任凭你”,下联“阴曹地府古往今来放过谁”,横批“正要拿你”!至于地狱里面的恐怖景象,只比各种经书典籍中有过之无不及。师父练功治病,到达一个阶段,感觉不入山不能竟其功,开始有了入山闭关的想法。此时的师父已经有了一个十多人的师徒班底,大家一商量,虽然山上有水有食物,但要闭关七年,没有钱还不行,于是大家组成一个团队,一起到北大荒打工,一边打工,一边修行练功。一年下来,钱没少赚,但身体一直不好,一个感冒就是一茬,所有人都传染!一天晚上,道长在屋里看书,听到门口有动静,拴着的门竟然自己开了,他?着一把斧子出去,但一看,一个人也没有,回来把门再拴上,一会又开了,再支上一个长铁锹,还是被打开。这下道长只能硬着头皮出去看个究竟,出去后听到后屋两个声音在对话:“你在那间屋子待的好好的,干嘛到后面来?”“你不知道,那个老道在那屋里练功,他将来能当神仙,他当神仙了,我能积点功德,所以我宁可在这里受罪,不去打扰他。”道长一听,知道说话的就是先前这屋死去的主人,得到这个重要的信息,第二天一早就召开全体会议,告诉大家,自己进山闭关的时机已到,于是众徒弟在雪地里跪着,送师父和护关的徒弟进山闭关修行。
第一次上终南师父和徒弟妙静一起,刚上终南山头一天,就遇到了黑熊!师徒两人正一路寻找找修炼的地方,突然前面有“咳!咳!”的声音,妙静说,“这是什么鸟?”师父赶紧用手把他嘴捂住了,拽了他就往旁边的小溪跑,小溪旁边有三棵大树,他俩就躲在大树的后面。这时候就看一个大大的脑袋晃晃荡荡出来了,东北叫黑瞎子,南方叫熊。就这么一条小路,下边是万丈深崖,这边是山,他们能往哪里跑?完了妙静就说,“师父,你别着急”,嘴上这么说着,他已经拉着师父,俩人一下跑出五六里地。跑出五六里地后,妙静说,“师父别跑了,”“怎么了?”“原路返回。”为什么原路返回?那黑熊就在那道上等着他们,怎么返回?“咱们两只有两个面包,一瓶矿泉水,前边的山还有多远,能不能有水源是个问题,前边越走山越深,再出现老虎怎么办呢?你还往哪里跑,再说咱又不熟悉路行,估计会把咱饿死。”道长一听,对啊,于是就原路返回。第一次上终南山无功而返,还需从长计议!再上终南第二次上终南山他们顺着翠华山登上了太乙峰,在顶峰往前看去,有一峰像大鹏展翅,上面一股祥云紫雾,与众不同。总是上面罩着几仗的紫雾,在茫茫紫雾之上又有电光,还有雷气在盘旋。不断交织,有时候形成丹球,有时形成八卦图形转动,有时形成漫天云霞向太空飘去,于是他们就奔着大鹏展翅峰的方向去。下到山脚,正纳闷哪里才是大鹏展翅峰的方向,突然看到一条小溪,顺着溪流,看到一块二仗见方的大石头,看着看着,这个石头里竟传出了华丽的音乐声,这块石头,无论是地势或气势,就凭它能发出绝美的音乐声,肯定是石门洞天!如果在这里修,山里的野兽也都爱来这里喝水,修行不成大家的命可能都得葬送在此。如果再往上爬,取水又是难事!最后大家一商量,觉得食物和水都不是难事,难的是修行没有感应,于是决定放弃这个石门洞天,顺着山继续往上爬。大雪封山,大伙儿晚上铺块塑料布席地而眠,白天弄点雪水烤化暖身,两波人用接力的办法,五十米五十米连人带物资慢慢往上推进,盲目中爬到山顶一看,竟然就是大鹏展翅峰的脊梁骨。三光五雷驱癌魔找到道场,大家立刻商量修什么法。治癌病,非雷法不行。日月星光,主慈、主柔;雷法,主正、主猛。必须将其调动,以雷霆之力去战胜癌症。日月星三光可以将癌菌分裂开,剩下的残余势力用雷法将其灭尽,三光术和五雷正法,这就是千山的老和尚传授的驱癌奇功。师徒立即分头开始练功,一个昼夜,竟打了七次雷,七次雷打完,眼睛得了三光和雷气的造化,看出去的光还能折射回来,一折回自己的身体,顿时看到一股黑烟从身体里蹿出去,黑烟和自己身体的形状一模一样,有头有手有脚,甚至还有眼耳鼻。从黑烟蹿出的那一刹那,身体就奇迹般恢复了健康。与群魔、野兽和神仙为邻的日子在终南山登坛的第一天,魔考就来了。那天练功,四周就像有千军万马,并响起魔幻般的音乐,一天二十四小时奏个不停。不得安宁的师父,刚开始强作镇定,但终究难以抵抗魔音,只好念起大咒,你越大声,我的咒也越强,就这样你来我往,谁也没压过谁。后来实在道力不足,筋疲力尽,不念咒了以后,魔音竟然也停了。此时道长赶紧跪倒在地向天而拜:“修行人入山不是降妖伏魔,而是齐同慈爱,普度有缘。”人不要轻易的降妖伏魔,还要学会佛教的慈悲。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心逐渐的静下来了,修道的好的结果也一天比一天多。一次,道长走出帐篷,看到小路边有条小蛇,于是道长用树枝把它挑起,轻轻送到旁边的草丛。回到帐篷,就看到帐篷里的横梁上,横挂着一条长长的“蛇”,又像人又像蛇,冲下探头探脑。当时道长也是一个激灵,转念一想,人修行就是逃离生死,一个人身,一个蛇头,突然跟人说话,真够吓人的!但一切众生皆可成佛,一切众生皆可成仙,众生就是有的三头六臂,有的英俊挺拔,你害怕它有用吗?如果它是神仙,它不会害你,如果它是妖魔鬼怪,躲也躲不掉,怎么办? 就只有大胆往前走, 于是道长看它一眼,走过去,它就消失了。还有一次,道长经过所住帐篷对面的瀑布,听到瀑布里传出一段段对话:“上面那位道长,你看他来咱们这里练功,经常还服装不整,他是个什么人啊?”“他来治癌症,练的不知道是什么天书,他现在不在,咱们上去看看?”“那不成,赵公明在上面帮他看着呢!”本来师父还担心他俩来偷天书,一听到有赵公明在帮自己护关,从此胆就壮了!这些经历让师父明白,在终南这样的圣地,魔也好,仙也好,放弃对抗,彼此和平共处,才是生存之道。在终南山顶有时候会迷惑,没到山顶的时候就一条路,到了山顶就有很多条路,搞不清往哪里走,有一次被迫休息了下来。醒了之后发现东南方向有一个火球,呼的起来,呼的落下。起来得有百十多米高,落下呢,就直接落到山坡上。这是什么东西?师父赶紧把妙静叫醒。他俩琢磨来琢磨去,意识到这个很可能就是经书上介绍的狐狸炼丹,因为它都是对着月亮升降起落。但他俩也就只是猜测,至于是不是狐狸炼丹,也不知道。可是这一说,火球就没了。从这时候道长就感觉到,深山之中,确实有好多奇异之事,出家人既然到这里来修行,你别多话,也别好奇,人家在那修行挺好的,你一多话,人家不练了,结果耽误了人家修行。金毛小猴做护法第二天阳光初现的时候,他们又一路前行。走了不远,路旁边有一块石头,这时后边突然出现了一只金色的小猴子,这猴子一见道长,双手伸出来,往下磕头一拜,又伸出来,往下磕头一拜,这么一共大概拜了九拜。道长问,“你是什么东西?”这猴表情就有点不高兴了,围着道长转了一圈,挠挠脸。道长说,“我这个人没有什么素养,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你突然到我这一拜,我一慌乱,说出你是个什么东西这样的话,实际上我不是骂你。”这猴一听,就又跪了下来。道长说,“猴啊,如果你真的想拜我,我也收不了你,因为我俩的语言不通,你又不说话,我怎能理解你?如果你想拜我为师,那何不先给我做护法,保佑我在这一方修行,待我成道了以后再度你。”这猴一听,邦邦磕了几个头。后来在终南有一次长途运输,路过一座年久失修的桥,当时大家也不知道,就那么样就过去了,结果陷到了大雪里起不来。刹那间,朦朦胧胧毫无来由的像有人托起,后来一看,就是这猴。还有一次,他们在山上修炼的时候,妙静下山去买东西,他刚到山下,来了一头野猪,领着一群猪仔往前走,母猪护仔心切,他一着急爬上了一棵细小的柿子树,在这之前,他是爬不上这种树的,况且这树还这么小,似乎这猴又及时帮了一把。有个徒弟下山背水,他很好学,背水来回的路上,总是会默念什么,师父教他的东西总怕忘掉。这天,他觉得不对劲,有脚步声。抬头一看,有个东西从远处过来了。山上经常会遇到野鹿、野山羊,他也没在意,接着往前走。走着走着,抬头一看,一头大黑熊!这可把他吓坏了。他不动,那大黑熊竟然也不动,瞅着他,他俩就那样对峙了三分钟。他忽然浮上一个念头:“我是来跟师父修道的,不该遇到你,我如果让你吃了,师父这道还能修成吗?如果我命短,那你该吃就吃,跑也跑不过你,如果我跟师父能够修成道,你想吃也吃不了,所以你就走吧,别在这里吓我。”这些话本来只是在心里想着,可能当时也是太着急了,这个“走”字就脱口而出。结果这黑熊“嗷!”的一声转眼消失在森林当中。经历了这些事情以后,师徒的信念增加了,因为屡次跟这些野兽打交道,时间长了,会觉得这些野兽和家畜一样,并不害人。只能在神话小说中见到的东西他们都见到了,说明他们修行的福分,更证明了终南是福地洞天,神仙的法地。
道光霞气相继加持刚来到终南那时候太执着于师父的话,太执着于经书上的日子:什么日子动土,其他日子不能动;什么日子立根木头,檩子,其他日子不能动。一个月去掉六个壬午,六个丙戊,再去掉刮风、下雨、下雪,哪有几个日子能建房?徒弟们更是苦不堪言。一天在建坛的时候,突然有一块大石头,分量很重,好不容易把它挖出来,大家正犹豫着怎么处理,手上的劲儿可能放松了,石头回归原位,众人又把它挖出来,准备把它立到另外一边,结果这么一推,反倒把块石头推下山去,一个徒弟顺势随之滚下了山。下边是一个山涧,山涧中间堵了一块大石头和一棵树,这棵树正好就把徒弟挡住,大家赶紧用手去抓,眼看着这块滚下去的石头随后就要压过去,奇怪的事发生了,石头竟然原地转起了圈,转了几个圈顺着这棵树的左边滚下去,而徒弟刚好是挂在树的右边,如果石头不是转了几个圈,硬是直接砸在石头上,徒弟就会被砸成肉饼。这个时候师徒也不干活了,抱在一起悲喜交集,现在想起这件事都热泪盈眶,更别提当时是个什么样子。又一天道长到了太乙主峰,打算越过主峰前行,突然发现远方的天空中有八朵祥云,他一看这八朵云彩一动不动,而且有规则之形,左右光气四处乱窜。当时他就动了一念:“终南这个地方是八大神仙修行的福地,莫非是八仙过此,如有缘分,弟子愿求一见。” 这个话说完,就看到一朵白云向下,一朵青云向上,青云站在白云之上,过来了。过来了以后,马上又组成了一个吕祖的图案,手里拿着羽扇,挎着剑。他就愣住了,这位是谁?传说中是汉钟离拿扇子,吕祖拿宝剑不错,这位的长相就跟吕祖一模一样,但是他拿把扇子。正狐疑着,就这一刹那的功夫,祥云停在那里不动了,两丈多高那么远,捻着胡须,嘴角是冲道长微微作笑。道长赶紧跪到地上磕头,也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再抬头,已经杳无踪迹。当时道长就后悔了,管他是吕祖还是汉钟离,都是神仙,可以要个天书什么的啊!可是转念一想,当时磕头的时候就是但求一见,没求别的,所以也是了了愿的。还有一天修炼的时候看到一个盆,金色的,无风自动,满室飘香,自己的铁皮房也全部都变成金色,地也是金子,房间里挂的幔帐也全部变成了金片。此时突然有一个人拿了七个灰色的枣,塞到道长的嘴里,他的嘴顿时候就涨了起来,涨起来之后咽了一口汤,枣子就喷了出去,七个枣一个也没吃进去。但就咽了这么一口汤,就已经自动辟谷了。那个时候如果把七颗枣都吃进去了,会怎么样呢?不管塞给他的是什么,说白了,还是德力不足,无福消受。道长扪心自问,这些事情,说明自己修行还不到位,但这些现象,真是让自己的道心如日升天,蒸蒸日上,坚信自己只要努力修行,还是有那个缘分的。有时候修炼,不知从哪里就端来一个电饭锅,里面的米粒跟枣子一样大;也有人送来一盘芦荟,端来的时候还淌着绿汁;还有人来献葡萄,一串葡萄有一米多长。只能说凭感觉它是葡萄,因为它和葡萄长的一样。但真正进坛修行的人对这一切都要弃置不顾,你不能尝尝那个饭是啥滋味,葡萄又是啥滋味。对这一切都要视之不见,听之不闻。要一心一意完成一个事,修炼!如果思想被这些“相”所牵引,目标就无法实现。危机就是转机这个时候师徒发现修炼进度出现了差距,师父教给自己的功夫,只有三乘的自己有感应,一二乘是一点感应都没有,谁修道不是奔上乘的?最后师徒几个召开会议定下了一个规则:虽然没有感应,关键还是要练下去,如果三乘的感应提高,可能一二乘的感应也会到,即使不到,大家的修炼也没白搭,只是延长了一点时间。如果完全练三乘的,那范围太狭小了。所以最终大家选择练三乘的,一二乘辅助修行。实践证明,当时的决定是正确的,三乘有感应之后就是二乘,二乘有感应之后就是一乘,一乘有感应之后出现了新的问题:因为他们是佛道双修,佛教的感应和道教的感应到了修道关键的时期,连接不上了,停顿了。道长佛道两教的法脉都得到了,可是练完这个练那个,最后好像中间有一个鸿沟,总是感觉串联不上。一天道长在房间里修行,突然来了一个金甲神,自己练功卡住正在着急,这位金甲神用手一指大声叱喝,“下去!”把道长吓了一跳,道长一看,金甲神后面还有无边的天兵天将,这一吓,咒语也忘了,心法也忘了,只剩下惊慌恐惧。1 = ∞ 的 “不二法门”“千钧一发,门外飘进来一僧一道,就是你们的师爷,也是我的师父!”后来在修行过程中他们告诉师父,为什么法诀会断。因为他把佛道教的法诀当作两个法,真正的佛法和真正的道法,讲究的是“不二法门”。如果你把它当成二,中间自然有裂缝,如果你不去分别佛家或道家,两家的感应就会紧紧的贴在一起。这里面有两个心法,一定要了解,佛家的本根在哪里、道家的本根在哪里。任凭你是观世音菩萨、文殊菩萨、一切菩萨。任凭你是一切过去佛、现在佛、未来佛。你要想在顷刻间得一切如来神通,把二亿个释迦摩尼佛变成一个人,然后一个人的体内才会诞生二亿个释迦摩尼佛。把两亿释迦摩尼佛变成一的时候,一切释迦摩尼佛都是一而不是二。然后你用意念稍一带,就是“万”,和“一”的结合,你的身体就成为“如来大藏”。此身是良医身,此身是大藏身,此身是如来藏身。否则的话,你的身体只能存一个释迦摩尼如来,但你要存想,一个释迦摩尼的身体有无量如来。你要存这个无量如来,你连无量如来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又怎么存呢?即使你要存二亿个释迦摩尼佛,也要首先从存一个开始。你跟一位释迦摩尼佛沟通的时候,要想到他是无量如来的化身,无量如来的总成。所以“得一,万事毕”,如果一下想存一万,那会大乱,一个也得不到。而这两亿释迦摩尼佛有一个师父,就是毗卢遮那大佛,在密宗的神像中,往往空行母和毗卢遮那仅仅的抱在一起,其实这就是佛家的阴阳之说,世人的歪解,以为这是一对夫妻,以双修的名义行夫妻之实。这都是对佛法的歪曲,其实那是用形象的方式告诉你,佛法也有阴阳,佛父和佛母不是抱在一起,他俩也不是夫妻,这和人的阴阳是一个道理,佛父和佛母是阴阳二气的感生。他们的上面,还有玄玄上人,还有宗元上人,还有非非上人,到了这个层次,佛道就合一了,不再区分你是佛我是道。好比一个父母,生了五个孩子,父母让一个孩子去创立耶稣教,一个去创穆斯林教,一个佛教,一个道教…,对于父母,只是分配工作好普化众生,各有各的法诀,各据一方,根基不同,传法的方法不同,后来彼此各立教派法门,甚至相互排斥,那是后人误解先人的初衷。只有理解到这个程度,才能融合一切陀罗尼,在西方修成佛藏,在东方修成道藏,在人间有乾隆大藏经、南藏、北藏;道教有道藏、和藏外道书,这些都是人间的祖师遗留的只文片句,我们看到已经很厚很多了,但是天上有诸天道藏、诸天佛藏,那个记载的就细了,但既然存留诸天还有佛藏和道藏的区别,就表示都是枝杈而不是根。到了根的时候,就都是“道”(大“道”的道非道教的“道”),佛修的是道法,道修的还是道法。到了“道”这个本根的时候,就叫做“无上秘密大藏”,你修兄弟姐妹无论哪个法,是有区别的,但修母亲的法,肯定没有区别了。所以无论佛和道,都讲究“不二法门”,是一不是二,这是根本!如何敲开这个根本呢?一定要返还到“道之三宝虚无空”。释迦摩尼佛无论有多少功能,离不开三十二相八十随行好,元始天尊一切道法离不开七十二相,八十一随行好。但佛家的功法在道家看来是外道,道家的功法在佛家看也不慈悲,众生都有灵性,岂可用法术灭之?其实这些法术都是三界内的修行法术,在上方必定有一个调和、管理的中央机构。这个中央机构,不为人所知,在天上,就叫做“最初一四佛根本师”,就是最最最初的时候,同时诞生了四位佛祖,他是无上师,是一切法的根本,他没有七十二相、八十一随行好;也不讲三十二相、八十随行好,他讲究的是“无量相好”。七十二也好,三十也好,毕竟有数,无量相好连数都没有。道教里元始天尊就是老大,第一人,但元始之上还有无始,不知开始。返还虚、返还无、返还空,无始则无终,结束也不知道,必须站在这个高度,才能把佛法和道法对接起来。所以要突破首先是思想更正,理解佛道都是来源于“道”的枝杈,树干只有一个。树干下面是树根,就是道缘佛缘,叫做“大量佛缘、大量道缘”,统称为“大量玄玄”,佛称之为“佛法无边”,也就是连佛本身都说不清它的边际。树根最末梢,就叫“道外”,尽管对于树而言到此为止,但对于道而言,根梢之外仍是无穷无尽的。所以说,道的修炼是永无止境的。因此两位师父告诉师父,要想和这样的道合一,他们一僧一道,传给他这样的法,目的就是让他能问本求源。既然佛和道,共有一个根和一个本,上有枝杈、下有根须,你如何把它统一起来呢?东方的道气永远代替不了西方,西方的道气永远代替不了东方,各有营养、各有特色。这就出现了有形的佛祖、道祖,所谓聚之成形散之成气,还是有形。如果他聚也无形,散也无形,即使是佛祖、道长都不能察,却是无时无刻都存在,但天下众生无法感应,他处处做德,连佛祖都不知道他是谁,这才是真正的道,连道祖也不能预测他,这才是真正的道。所以说,“大道无名,强名曰道。”这才是大道的本根!人只有把自己的修行理解到这个程度,才是真正的“得道”,才真正是“不二法门”,否则仍然是有偏执。
我 = 一,可以生万物懂得这样的法后,下手,佛教要从释迦摩尼佛本尊开始,道教要从太上老君本君开始,渐次向上修来,把所有的祖师都修没了,还能向无限太空有源源不断的感应的时候,才是无根而生的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反过来,人体之内一切万物皆能生,我的身体里就有释迦摩尼佛,我的身体里就有两亿释迦摩尼佛,就有元始天尊、无量元始天尊,有花草树木、日月星辰、一切众生,这就是三生万物。既然太空的道能在自然界衍生万物,我们的身体也能生成万物,而这个身体直接与道合一、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时候,一切就都存在了!释迦摩尼佛修行的时候,弥勒佛文殊菩萨等在释迦摩尼的带领下到了一个地方,大家看这个地方和平常的大千世界似乎一样又似乎有所不同,正纳闷到底是什么地方,弥勒佛到底是未来佛,觉性较高,首先发现,原来大家是在释迦摩尼佛的肚子里。他一说,释迦摩尼佛就笑了,大家拼命用各自的佛法在其间走的走,飞的飞,游的游,一个动静就是七小劫,但也未出释迦摩尼佛的一毫空。万物需要的空间虽大,我们本身的潜力也无穷!外修其相 内修其藏我们修行的目标,不但要跟释迦摩尼佛的外相合一,也要跟他的内相合一。外相是他对外施展的一切佛法,内里的变化,叫“海空智藏”。如同大海,如同虚空,智慧的大藏。外修其相,内修其藏,才能真正与他合一。才能够达到内外佛法无边,外面是整个佛度外面的自然现象,内里是整个佛祖的法界。元始天尊也是如此。释迦摩尼佛和元始天尊修到这个程度,他们还要拜玄玄上人为师,玄玄上人还要拜宗元上人为师,这个道还修的完吗?“所以师父告诉我,但自修下去,无需问前程!”你上天上去也是练功也是普渡众生,为什么不在人间接引有缘?如果你接引的人,今生、来生和这样的道法相遇,那么他们的未来还了得吗?所以大家不可小瞧了自己。师父寄望徒弟时时不忘师爷,师父也时时不忘弟子。“佛祖和道祖,和我们是一不是二,我们不要有分别心,我们都是道,我们都是道的子民,我们都是道的化身,我们但自问道。”在一佛一道两位师父的指点和灌顶之下,师父发现修行不一样了,原来只有到法坛折腾一个多小时后,才能有所感应,并且感应还很模糊,转眼就没。现在用不着场所,也不用科仪,一坐就得!只要你想要,都能练成。甚至无纲无诀,无符无咒,单凭一意通感,万天接应。但这只不过是初级过程,和佛祖道祖有了神识的沟通,他们还没到我们身边来,还没达到释迦摩尼佛在雪山修行,一切佛都来安慰我们的程度。“一佛一道两位师爷,是人还是仙?”我们好奇的问。“在终南山这个地方,很难说,但我认为他们是由人到仙的转化过程中的一种状态。”“他们如何给您传法?”“到目前为止,他们本人来到我面前两次,其他都是在练功时候的神授。”“是您需要的时候他们就来吗?”“需不需要,是师父看我需不需要,不是我说了算的,”师父笑道。“那么大道无二的话,他们会不会其实是一个人呢?”“也有可能,因为咱们没修到那个程度,不知道他们有多高,也看不清他们真正的状态,唯有达到了他们的高度,才有可能明白!”“我们的祖师是谁?”“我们是清微派,确切的说,祖师应是元始真尊。因为元始天尊有万万千千,元始真尊只有一位。”玉京峰再得天书终南闭关,七年有成,众师徒下山后,道长先后云游与自己五行相合的罗浮山、衡山、王屋山,最后在三清山落脚。说来师父和三清山的缘分确实不浅!一日师徒同上三清山最高峰玉京峰,偌大的岩石爬上去不仅危险还很费劲,师父不知怎么灵机一动,也不知哪里来的神力,径自顺着岩石爬上去,又从岩石后向下攀,到了岩石底部,从石缝里掏出一本天书!大伙打开一看,里面都是天上的文字,无人能懂!算上房东的奇门遁甲,和关老汉的佛经,这已是道长得到的第三本奇书!直至今日,道长深居山涧之巅、松林之下,石洞茅棚为屋,每日清修茹素,坚持练功修行。自终南山闭关后,师父没再收俗家弟子,出家徒弟们除了白天工作,为了不耽误修炼,只能起早贪黑,在师父的指点下继续修行,并且积极筹备几年后再度进山闭关。受过去徒弟退道的教训,加上终南闭关的原因,师父一直拒绝再收俗家徒弟,这种作法随着再度进山闭关的时间迫近,受到二位师父的批评: “闭关时机将届,如此保守如何普渡众生?”上天终降指示,让道长必须大开山门度人!如果自身能是一切元始天尊或释迦摩尼的大藏总集,要度几个徒弟太容易了,无论有没有道行,经过了千磨百难,不想成佛都不行!但再大的本事,如果连几个徒弟都不收,度的人太少,上去了也是挨骂!所以修行的时候,师父是最难的,徒弟就容易多了,毕竟有师父坐在身边看着你。师父师徒希望度脱徒弟的方法,是“绣云阁”里三缄祖师的道路。无论徒弟什么时候入门、修行到哪里,无论徒弟原来是什么出身,最后三缄的师父紫霞真人告诉他是时候要飞升了,但三缄坚持要把六十多个徒弟全部一起带上天,可这些徒弟的程度差距太大,怎么可能同时飞升?经紫霞真人指点,把大家一起领到释迦摩尼佛前的水池,大家跳进去一洗,人脱人皮,妖脱妖皮,兽脱兽皮,鬼脱鬼皮,出来后徒弟和三缄的道力就差不多了,在玉帝那里,都册封了品味。如果师父成道,想要带徒弟一起飞升,只有二种办法,一个是吞丹,有多少徒弟就炼多少丹。这种成功案例在道家历史上很多,张三丰的女儿自小被别人抱走,当张三丰炼丹成熟的时候,女儿的师父告诉她,“你的父亲炼丹已经成熟,你赶紧下山去吃丹吧!”这位师父一点道法也没教她,只是把她养大***,培养道心,最后把这个信息及时告诉她。张三丰见到女儿,全家人分丹同时飞升。汉代淮南王刘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故事,也是说明大家分丹一起升天的道力!师徒亲友一起飞升,道力所化,不仅人和鸡犬升天,连他们的房子也一起拔上去,当房子得到道力,能够冲?的时候,自然具备了自己调节变化的功能,瞬息间幻化和天上的房子一样,所以无论是人还是东西,都是在地成形,在天成像。末法时代的末班度人班车第二个可以不论修行程度、集体度脱,也是比较现实的办法,就是佩?!于是师父特别向他的师父请示,给徒弟开佩?的方便之门,师父说,“只要你保证准时入山,入山前接引有缘人,只要有一丝诚心,就可度他。”有了师父的话,也明确了?牒的额度,师父就不怕了,辛卯年起,师父终于打开山门,重新接收俗家弟子。在正法时期,?牒这个事情,是不允许用,也不允许向外泄露半字的,如果大家都知道有这个方法,大家都先是地狱的恶徒,再成为西天的佛祖,那还了得!这是需要机遇的,有机遇必定是前劫有缘,像八百罗汉,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成为佛祖身边的护法,这就是机遇和因缘使然。若不是道长恰恰又懂得佩?,又得传一佛一道的大法,也不可能承担佩?的权力。“收徒弟是师父给的使命,我敢收徒弟自然有保证度他们的把握,”再度进山闭关,而且一去就得是十几年,道长凭借的,第一是自己的感应,自己知道它们是真实的。第二,他所得的法,已经证明是可以成功的。第三,道长的一佛一道二位师父,他们成功的轨迹,早已铭记在心。“所以收徒弟时我敢先发毒誓,如果我传邪法,害徒弟,不能让徒弟上天堂,我先下无间地狱!如果没有真道,能这么说吗?”在这个末法时代,机遇是因时而现,因时而无,现代修行人环境和心性都不比古人,只能采取这种办法,闭关前每个徒弟的?牒佩上,这个方便法门也只有在师父闭关前的短暂时间放开。他对徒弟的要求不高,吃全素、完全不做缺德事,在红尘中那么严格要求并不现实。他的要求,是该做的善事,多做一些;不该做的恶事,尽己所能控制一下,少做一些。面对妖魔鬼怪,我们也不赶尽杀绝,用所学功法将其控制。每年必须面见师父至少一次,保持和师父的灵通感应。玄林登坛大愿!那么师父自己呢?闲暇时师父写了许多的散文、诗词,也编了不少道情词曲,字里行间,尽是天上人间的境界,每每感叹天上的宫阙和佳酿,不知何时能“协云朋而同唱灵音,结霞友而共入玄妙”。再度深山闭关,师父一是担负佛道两教高祖的天命,二是担负自身的天命,三是担负普渡众生的天命。道长誓言必须达到释迦摩尼佛在雪山修行的程度,愿一切佛都能来到身边!“这次闭关,若不成仙成佛,誓不出关!”于是师父登坛发下宏愿:“愿天上的一切过去佛、现在佛、未来佛,并各所属,无量受众;愿天上的一切过去天尊、现在天尊、未来天尊、一切总总天尊,并各所属,无量受众;一合,随我神韵,共同修炼,普证无穷。愿我与我弟子,与我历劫历生父母,并各自的冤亲债主,扶助于教化恩人,并各自异增万祖,宗续宗今,都受我道气佛光加持,平等一向,同登一位,与道合一!“随神乎其神的师父学道练功,到底都有什么体会和感应,敬请期待精彩后续….
我也想去...O(∩_∩)O~
(五) 人天感应Estela 和师父在终南草堂偶遇,当时只感觉这位道长讲道很厉害,传法的时候,也毫无保留,并不了解他的传承和经历。当晚道长就带着我们在终南山的夜空下观星,第二天一早,又带着我们在草堂前练功,现在回想,当时真是不懂,白白浪费了一次难得在终南福地感应的机会!后来陆续到三清山随师父学习天元丹法,才明白他所谓的“练功”和“感应”到底说的是什么。天元丹法,讲究的就是感应。有和没有,大有不同;有了感应,感应到什么层次,也大有不同。但原则上,每个人都可以有,都应该有,因为我们本是自然界的一员,和自然界的信息有所呼应,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在我自己的经验和体悟中,最终发现蒙蔽自己的还是自己。学习鬼门十三针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炼鬼门十三针,就能感觉一颗星对应一个穴位产生酸麻的感觉,后来这个感觉越来越明显,回到家里自己炼,最强的时候,全身穴位好像形成一个电网,滋滋的声音、麻麻的感觉,非常明显,非常神奇!以前以为鬼门十三针是在人身上的特定穴位针灸,也有人以为是在所谓的“替身”身上扎。经过道长说明,才知道这是消自己身上邪、魔、病、毒最有效的“功法”。这些身上的指定穴位,一一对应的是天上的北斗星,观想配合咒语,用北斗星的能量来驱除自己的负面能量。炼了鬼门十三针以后,对于天元丹法的效果有更直接深刻的感受。其他师兄弟炼,但凡有感觉的,好像也是类似的效果,这一炼,就知道法的符印咒诀,果真能导引来自于宇宙,比如北斗星的力量!观星师父教我们观星,其实没有任何特殊的技巧或动作,找一颗自己最容易辨认或者当时天空最亮的星星,盯着它看。看着看着星星就开始眨眼,甚至开始左右移动。道长说,“看到它在动,就表示你和它有感应,心有灵犀,那么你就可以对着它许一个愿。”许愿的标准操作流程,应该先对这颗星星表示感谢,报上自己的名号和地址,再把愿望明确的表达出来。如果正好在宫庙附近,还应该去上一炷香,完成你和那颗星星之间的秘密契约。看了几颗星,乃至于多次观星之后,发现如果专心的看,星星真的就是动来动去,尽管动的轨迹和方式不同。那么,就算“有”吧!从这时候开始,对我而言星星好像又有了生命。星星知我心下元节的那天,下了好几天倾盆大雨的三清山终于放晴。从斋堂吃完晚饭回来,穿涵星池而过,我抬头一望,还没有晴透的天空只挂着一轮明月和一颗星星。站在池子中间的栈道,我热情的看着好几天不见的星星,突然,它往下一跳,然后围着自己的光晕转了一圈,就像一个小孩很高兴看到你,围着你转,一模一样!我知道它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善意,当我真的接受它,它就用最可爱的方式给我一个肯定和惊喜!存住日月星存想就是观想。炼日月星,无论是炼太阳、月亮还是星星,最终总是把自己想成它,想象通体如日月星一样明亮。炼采气,也是想象一手将太阳的光和气导入,顺着身体逐渐传导,再从另一手导引出去,如此可以顺带把身体的晦气、病气带出去。如果是在户外晒着太阳炼,暖烘烘的感觉,不言而喻。采气的时候,这股热流能够顺着身体和你的思想引导而流动,就比较奥妙了。有的时候,感觉是热流,有的时候又是一种酸麻,不管是什么感觉,都会跟着你设定的位置或者方向流动。到了另一边的手指尖的时候,如果有人在剑指的下面接着,竟然也能“接着”那种麻麻的感觉。那就是说,这种气或者能量的流动,并不是自己的想象而已,它是真实存在,自己和别人都可以同时感觉到的。菩萨打你眼前过终南草堂前,师父第一次引导我们感受四周的“气氛”,他让我们两人一组,分别站在他的两侧,只是安静的站着,去品空气中的气味,然后每个人说都闻到了哪些味道。那时候以为就是专心分辨四周已经有或正在飘过的气味。分享的时候,七、八个人,每个人闻到的都不一样,山上的花草树木、旁边的人身上的味道、远处的炊烟、炒菜等等,有的多,有的少,有人能闻到来自远方的,有的近在身边的还闻不到,有的闻到一些当时不可能有的气味,比如水果和四眼望去看不到的花。师父没有任何评价和反馈,只是默默的点着头。当时我以为是在考验我们的专心和定力,专心了以后能闻到或分辨出更多更细微清楚的气味。到了三清山师父自己的道场,从环境、到仪式,完整呈现,悉数上阵,这才知道我们错过了什么。我们错过了蟠桃会。就好像神仙打你家门前过,你却不认识那是神仙;神仙带来仙果,你却以为那是隔壁家水果味道飘过,坚决不相信真有这等好事!这种故事在古代神仙传里写了很多,哪想到今天发生在自己身上。飘渺仙滋 天外来香三清山师父的千年古松下,我们受邀第一次开 “法会”。所谓的法会就是诸天佛祖、道祖的蟠桃大会,神仙的party,各品神仙带着各种仙果仙茶,琼浆玉液与会,就像老外流行的“pot luck”。道长让我们坤道一组,乾道一组,轮流分站在他的两侧,两眼微闭、双手合握、安静的站着。负责当“司仪”的师兄根据“议程”,将请来的神仙和带来的仙品一一唱名。凡是“闻到”仙果的,吭一声、报个数,随着议程,来的神仙越来越多,带的仙果越来越神奇,“年份”也越来越久。比如仙果中,有蟠桃有葡萄等各种水果,同样的蟠桃,可以有千年、万年的。万年蟠桃,也分一万年、到数万年。我们活像误闯香格里拉的小白兔,心里忙得不得了:有吗?没有吗?是这个吗?是那个吗?是葡萄还是甘露?是山上的还是天上的?刚才那个就是?还是现在这个才是?总之第一次受邀参加蟠桃会,虽然道长诚心邀请,场面隆重,我们却无福消受。包括我自己在内,还真的偶尔闻到一丝稍纵即逝的果味,可是当下却忙着怀疑自己的感官。经过一两次的法会,部分师兄弟逐渐能够掌握自己的感觉,慢慢的,能明确“感应“到仙茶仙果的次数也多了,也能分辨带来的到底是蟠桃还是葡萄。从我自己的实际感觉,味道尽管清楚但稍纵即逝,偶尔也有弥留不去的浓郁香气,往往是司仪声音刚落的那一霎那,味道最清楚。当多数的徒弟有有了深浅次数不一的感应,道长就从“年份”下手,诸天供果和佳酿,从一千年开始,一千年的仙果,两千年的、四千、六千、一万、两万…, 直到大家都很难再品到的时候,道长才停下来。那么我们闻到看不到的仙果仙茶的到底是实是虚?师父说,“那是一气所化,和人间的实物不是一回事。”也就是说,道气所化之物,一旦被“吸收”,就立即与身体合而为一,并不经过消化吸收的过程。“在天上,西王母、木公、观音菩萨,他们都有蟠桃大会,好吃好喝,而且都有荤食。可是到佛祖那里,就没有荤食,全是花蜜、花茶、花露水、仙果、还有金丹灵药。”道祖那里的蟠桃大会,还有“一劫灵葱”这等上品,一劫就是十二万年,这样的灵葱吃了还了得!葱在人间还是荤的,但这个葱和人间由浊气所养的葱不一样,它是道气所化,只是长的像我们熟悉的葱。此外天上还有龙甘、凤髓,就是龙、凤、麒麟的油脂熬成的膏,这些东西人间也见不到。道长说,“天上的这些东西,有真实的感应但没有真实的东西!”天上的酒,也是用蟠桃这些仙果酿的,这酒喝下去,醉与不醉,和个人道力成正比,道力不够的,一小杯就醉成一摊烂泥,有的能狂欢歌舞,有的精神舒畅,多数人是根本喝不到。
品圣水小时候就知道法水,书里写的、巫婆、道士、乃至大德高僧,都有法水,用途多半是驱魔治病。科学发达不仅没有破除这个“迷信”,像《水知道***》这本书反而进一步证明水真的能“接收”信息,并因此改变它的能量场,甚至分子结构。“制作”法水的方法,就是对着它念经、练功,说好话也有效。师父的法水,放在他平时练功座椅的四周,几十斤的大型瓷器坛子,一个一个围着他。他的法水有何不同?首先是水的来源。道长有一个得天独厚的“日月神泉”。天气好的时候,将日月神泉的水掏干,池子清干净,等它自然注满,再把水盛出来放在坛子里,随着道长日夜打坐练功,法水的能量也随之增加,并因此发生“质变”。法水就像陈年好酒一样,练功次数越多,法水力量越大,口感也逐渐改变。所以道长“法座”旁的坛子,每一个都有“年份”,从几天到几十天,也有刚打出来的,主要是让大家比较对照。法水的变化尽管很细微,大家还是能喝出来它和一般水不一样,为了对照,我们也刻意和刚从日月神泉中打出来的水做比较。鲁钝如我,多数时候能感觉法水就像葡萄酒晃动后挂杯的效果一样,法水入了口变成一层膜能挂在喉咙久久不去。“年份”长的法水,好像有质地,喝进去不是散的,是圆润的,好像蜂蜜那样流动的感觉又不似蜂蜜那样浓稠。品法水,第一口水要先用来漱口,把原先在嘴里的杂味清除。品的时候,先用嘴唇、再用舌尖、再用喉咙去感觉。每个人喝法水的感觉和味道也不一样,有人喝了觉得苦的不能再苦,同样的水有人喝感觉异常甘甜,每个人的缘分不同,感应和味道就不同。第二次品法水,要先拜一下。法水产生质变,其能量来自神仙,来自佛祖,所以我们感谢法水就等于感谢天上的神、佛祖和各路神仙。法水经过了质变,喝下去会发生排病、排毒、通灵、增缘、灭罪的作用,只是对每个人起的作用有所不同。喝法水我的明显生理反应,就是排毒(非腹泻!),有时候喝下去从腿开始往上发热,晚上太晚喝,还会睡不着,而发热和睡不着似乎是比较普遍的现象。至于法水是否对其他感应(比如法会)有辅助作用,此时我的“功力”还无法验证说明。在三清山和菩萨相会第一次上山,一位道友和道长练完功,就单独找道长谈希望拜师。我们都纳闷,最不可能拜师的人,怎么就那么冲动?原来他跟着道长练功,感觉到菩萨的莅临和加持,法喜充满,因此当即求道长收他为徒,把我们都羡慕坏了!道长说,感应是越求之反不得的,每个人的缘分不同,有些功法,有一分感应才能往上再炼一层。我一直自认为鲁钝之人,平常梦都很少做,经常早睡晚起,一觉睡到大天光,之前不管人家说我多么有佛缘,都觉得此生只能在生活中修行,好好做人做事就算圆满,感应什么的,好像不是我的事。第二次上山,遇到连日大雨,前面几天都不能练功,好容易等到天气放晴,师父立刻召集大家到千年古松下的道场,从诸天佛祖、道祖蟠桃会;佛藏诸品经典、道藏诸品经典感应法会;到诸天佛祖、道祖感应法会。这几种法会实际都是分组站在道长的身边“练功”,才刚开始靠近道长的一侧就明显感觉一阵阵热浪,从腿到身上逐渐扩散。接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向道长的方向倾斜,加上我本来一静坐身体就容易打转,一时之间还忙得不得了。但道长说,一定要控制身体的动作。蟠桃会的感应虽以闻香为主,也有人有被强灌饮料、强塞入口的现象,旁人看,就是嘴一张一合和身体的晃动,好像真的被人喂食了呢!开佛藏道藏诸品经典法会时,女生只有我一人,师父问,“你要见佛祖还是道祖?”这个问题太高级了,“我对道祖不熟悉,还是先见佛祖吧!”我的回答也很大胆!于是道长让我结起手印,随他“归命礼请,…”,礼请佛祖名号的呼声刚落,虽然眼睛几乎是闭上的,眼前的颜色和光线,从一个光点,逐渐向外扩散晕开,身体发生剧烈、不由自主的大晃动,确切的说,是双手合十不由自主的鞠躬膜拜,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动作越来越大,啜泣声也越来越控制不住。其实这时候意识是非常清醒的,身体以外的一切都非常清楚,唯有身体好像不受控制,偶尔张开眼睛,也能看到四周的道长和道友。不可思议的是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些动作反应,为什么完全不由自主的做了这些看似有意识的动作?其中,流眼泪和啜泣最另我困惑。在清醒的意识中,完全没有悲伤,应该说更多的是欣喜,可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这样没有悲伤或喜悦出处的眼泪,只在儿子出生的那一霎那出现过。我记得道长先请的是“两亿个释迦摩尼佛”,第二次指示我礼请的是“七古佛”,随着请七古佛的声音落下,眼前从之前释迦摩尼佛圆形扩散的光晕,转瞬变成三道白色的光,好似从地平线中点向天空放射状发散出去,鞠躬、膜拜和眼泪,更加强烈而无法控制。这时可能道长看我动静太大,就此停了下来,换另一组炼。分享感应的时候,道长再次提醒我,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肢体动作。但道长还是对任何感应没有评论或评价,只是点头作为他下次带功的参考。再次练功,开的是诸天佛祖与道祖的感应法会。这次道长一位一位的请,一共请了八位:观世音菩萨、文殊菩萨、普贤菩萨、弥勒佛、释迦摩尼佛、药师佛、阿弥陀佛、和地藏菩萨。当我结起手印,称颂一位位佛祖的名号,不仅眼前出现不同颜色、不同形状的光,他们来的方向不一样,和我的互动也各有不同:有的是强烈的闪光、有的是白光,有像晚霞也有一片晴空;有的光影是圆的、有的是变化的;有的直接出现、有的从左边来、有的又从右边来;有的来时跟我讲经、有的摸我的手、有的给我摩顶加持。我还记得,弥勒佛来的时候,摸着我的头,就像逗弄小狗一样,我低着的头被?摸的摇来摇去。观世音菩萨洒的法水,更是宛如天上落雨一般,一抬头,便“看到”散开的水滴向我扑面而来。跟我讲经的,我会不由自主的点着头;给我加持的,我好似跪拜时低着头摇头晃脑,还有两位菩萨来的时候,我只是一个劲的膜拜。这些感觉,无论是光影、颜色和加持,乃至落在我的头和手的触感都十分清楚,虽然眼泪还是止不住,但更像是欣喜,不再像之前那样嚎啕大哭。可惜的是,跟我讲的经,我一句也听不到,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知道他们在讲经。所以,我没有真正“见”到佛祖,也没有“听”到,但我“感觉”到他们的存在。这个感觉乃集成不同颜色、不同形状的光影、不同光影流动的方向、菩萨们和我的互动交流,也包括我的眼泪、头和手上温暖的、触摸的感觉。炼完功,感觉特别宁静。又经过了几天,逐渐明白这些感应对我起的作用和意义。很多人尽其一生信奉不渝努力修行,无不希望最终能获得菩萨亲临加持甚至拉着你的手上天堂。基于这个共同目标,各种宗教各种法门,有千百种不同的方法:西藏的信众会围着雪山长跪膜拜,回教徒每天五次祈祷外加赴麦加朝圣,打坐、念经、苦行、闭关…但是绝大多数的人,都还是忍不住要问,“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菩萨?”我再仔细回想和检视,其实说起来我的经历中,所有有关菩萨的色声香味触法全部不存在,没有实证实相,但是所有印在我身上心上,导致我一系列行为反应的又那么真实。事后和几位前辈分享这些感觉,有前辈提醒我,不要执着这些感应,也有可能是道家术数的效应,让我再好好读读金刚经。我乖乖的重读金刚经,发现以前是有看没有懂,等于没看过。犹如南怀瑾大师的解释,人所追求的,始终没有追求到的,忽然追求到了,会哭起来,这个哭是无上的欢喜。信心清静我多么的幸运,又是多么的惭愧,在我修行非常初步的时候,就有菩萨亲临加持。从此我不用再怀疑,不用再盲目寻找,我知道他们就在哪里,如果我想我就能真的“见”到他们。尽管有人质疑我的感应,认为那是法术,那是虚幻的,我感觉到的不一定是真正的菩萨。但现在对我而言是不是真的并不重要,我并没有像中了邪一样从此放弃一切,盲目追求更多的感应而镇日练功,相反的是心里非常踏实平静,我推想这应该是信心和安全感的体现,从此不需要怀疑,因为确信他们就在那里。我很惭愧,自己并不算精进用功,我何德何能,在修行的初级阶段就得到这样的信心支持!我更非常感恩,在辗转求道的路上,遇到给我们无穷信心的玄林道长。随师父上课、练功,几度颠覆过去对宗教和修行的认知,比如世界上是不是有神仙?比如为什么有些人鲁钝不堪、甚至杀人无数却能一夕成佛?比如佛经里一位一位的佛祖、道祖,管得了世界上那么多人?那么多事?他们真能亲临身边,给我们无限的抚慰?过去我们心怀美好的愿望,一方面希望***是肯定的,一方面又半信半疑。师父说,一切佛法、一切道法,就在那里,只要你有感应。那么,我看到菩萨了吗?没有。我听到菩萨了吗?没有。可是我的感觉真实不虚。我的这些感应或许看似神奇,但同修之中更有奇人,在三清山到底发生什么奇人奇事?且待下集分享!
三清山访道记(六) 天人交战Estela 一位熟识但交往不多的朋友,听说我去三清山,不由分说就表示她很有兴趣,下回我再去,务必带上她。没过多久,机会就出现了,三清山再次向我展现一段神奇的求道经历。一路上我们都很开心,以前常见面但不常聊天,在火车上互相交换补充过去的信息。原来以前我听说过的几件奇事,都源于她家,这次不仅核实到主角,还得到第一手的细节信息。风水大战刚搬进新家的时候,她家面对邻居的一片大玻璃总是装不上去,就是装上了也立刻就破裂。一个月下来,砸坏了好几块不说,把工人都砸怕了,他们不仅要赔,还耽误时间。后来有位懂风水的邻居过来,看到对门的邻居门口放了两只石狮子,狮子的脖子上绑了红丝绸,他说,“就是这两只狮子冲到你家,符就画在红丝绸里。”“那我们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人家的狮子拿走吧!”朋友是虔诚的佛教徒,希望对面的邻居在志愿的情况下移动石狮子,并没有上门协商或理论。于是朋友根据风水先生教的方法,尝试简单化解煞气。阵势一摆出,说也奇怪,玻璃就装上了。但好像对面邻居也有所察觉,相应做了调整。双方于是再次过招。终于,这样一来一往对面的邻居也觉得太过了,双方不动声色的都将风水阵势撤下,就此风平浪静。但直接诱发她上三清山的原因,是她女儿。她的女儿从小就能看到另一个世界的影像,包括菩萨,也包括鬼神,这令他们一家很困扰。女儿小时候无法分别所见的虚实,偶尔会脱口而出颇为骇人,长大了能够区分但心里压力越来越大。所以这趟上山,做母亲的心愿就是做一个法事让女儿不再“看到”。回到二年前的梦境在火车上,她非常兴奋的说着她家的菩萨,她做过的梦,和对这趟旅行的期待。我们一路说着睡着,终于到了目的地。见到三清山道场的第一眼,她就被震住了----这里就是两年前在她梦境中出现的地方。她在火车上就跟我说,两年前老梦到一个地方,感觉上是个古代的庙,也像是在日本。她是台湾人,但是台湾也好像没有这样形式的建筑,来大陆多年,也没见过这种庙,倒是比较像图片中日本的庙宇。火车上她还很详细的描述了这个梦境,可当时我没有太在意,直到她到了这里,才恍然大悟。由于道长上课中表达了即将闭关和传法普渡的宏愿,上山前答应老公不拜师不出家的朋友彻夜不眠,思考着怎么才能两全齐美,早上醒来,跟我说了一句,“我知道怎么办了,我也想好,如果要帮道长弘法,每个人应该怎么做。”之后,我们就没时间细聊。连续两天,道长请大家边喝法水边上课,这天接近中午的时候,她先是感觉全身发冷,异常难受,课间告假出去,一直没有回来,我担心她身体有什么状况,给她打***,***那头她说现在没事了,但是怕影响大家所以在庙前和其他道长聊天。打完***道长问我她的情况,我说,“她本来就怕冷,又没睡好,怕是着凉了。”,道长只是淡淡的说,“不是那个问题,她没事,”“是喝法水的关系。”道长补充说。课程中间,朋友和大家分享了她一儿一女的状况,女儿自小能看到灵界,往往吓着自己偶尔也会吓着家人。儿子得一种罕见的慢性病,为了控制病情长期服药,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就是昏沉,儿子经常上课的时候不知不觉的睡着,连考试的时候也不例外。除了身体方面的不适,因为上课睡觉儿子经常被老师误解,责骂、丢粉笔。尽管如此,儿子的成绩还是非常优异。道长说,她的一儿一女都是天赋异秉,女儿先天的灵性是他们修道之人往往求之不得的。道长说,“这种感应能力应该不要关闭,实际上也很难完全关闭,最好能适当的引导,让她适应,只要不对生活造成影响就好。”“这个儿子呢,是典型的阴病,应该是很容易解决的。你看他考试睡着了都能名列前茅,那把这个病治好了,得是多么优秀的孩子!”驱魔法事于是当天晚上,在道长的指导下,几位出家道长齐力帮朋友的一儿一女做了一场法事。做法事首先要准备二个纸人替身,根据所带来的照片,道长们先剪出一男一女二个人形,再在纸人上画出两人的大概形象特征,最后在纸人身上写好名字、咒语,并在前后二张纸片中间塞进一叠符。一切准备停当,法事开始,开始前,特别给人在北京家里的女儿打***,不敢告诉她是做法事,只让她到佛堂里跪着祈福;儿子在美国,半夜无法联系,但他俩人都不知道正在为他们进行着法事。法事依照一定的仪轨进行,我和朋友一人拿一个纸人,心中默想孩子的形象,根据指示祈祷跪拜上香,最后,来到火炉前面,一阵经文后,随着各种纸物,一起将纸人投入火炉。法事的过程中,朋友一直在啜泣,我也忍不住频频掉泪,由于一次做两个人,法事中我代替妈妈拿着女儿的纸人,所以还担心自己的“道力”不够,又不及亲生母女的感应力,影响了法事的效果。整场法事大概40分钟,做完法事,她打***问女儿的感觉,女儿说,“我在菩萨前面跪着,刚开始只是觉得很累,后来觉得很不舒服,几乎没法撑住身体,只能瘫坐下来,快结束的时候,突然觉得全身发热到不行,你打***说结束的时候,我都没有力气了。”道长得知女儿的反应后说,“她接下来几天都会感觉很累,过了这阵就好了。”果然,第二天早上女儿就因为睡过头没赶上校车。儿子的反应,当时因为时差关系一直没有反馈,但二个月后,当儿子放假从美国回来,我从妈妈的口中得知,这两个月儿子每个月定期测量的各种病理指标,竟然神奇的接近正常,服药剂量因此降低,尽管刚到美国读书,各方面都面临适应和压力,身体竟然变好了!直到此时其实一儿一女都不知道曾经为他们做过一场法事,只知道妈妈上山为他们祈福,到底是什么起的作用,给人无比的想象空间。天气放晴了,道长让大家利用中午前后的阳光,抓紧练功。开蟠桃法会的时候,朋友强大的感应能力,终于找到了出口。被神仙灌醉上山前我就跟朋友描述过开法会的情况,朋友说她的鼻子不好,恐怕什么都闻不到。可是实际情况是,无论是哪一种仙果,哪一种甘露,她不仅是闻而已,根本就是有人直接喂她吃喂她喝。我们看到的,就是她不断的张嘴,身体似乎因为“外力”而不时向后仰,当我们忙于辨认是否有丝毫仙果仙茶味道飘过的时候,她都是毫不犹豫的报数确认。一次又一次的法会,她的动静也越来越大,最后居然在被强力灌食的状态中,跌落身后的小水沟。事后的分享中,她说随着道长的礼请,各种仙果仙茶的气味非常清晰,还有人一直喂她,她前一口还来不及吃,下一口就又来了,她根本没有“酒量”,所以后来喝太多,有点醉了…。这样的描述,真是让我们又羡慕又嫉妒,她吃的喝的可是仙茶仙果呢!我们即使能“闻”到,也是稍纵即逝的味道,而她,就像实物在眼前一般,不仅味道久久不散,还能吃到喝到。
夕阳中释迦摩尼佛来关照晚饭前我俩趁着夕阳,赶到紫烟石上,欣赏几天不得见的风景,夕阳中的西海岸云海犹如仙境一般,突然,我看到夕阳的正上方出现一绺竖着而且很整齐的条状气流,此时天上的浮云图案横向的比较多,就那么一束直通通的云,很突出。气流中,似乎有一尊佛像。“你们看,”这时刚过来找我们的坤道王道长也在,我们三人同时看到了这神奇的一幕,并且用手机拍了下来。很明显,那是释迦摩尼佛的样子,奇怪的是,同样用手机拍,我的手机按理应该比她的效果好些,同样的角度,同样的画面,我的照片却看不到佛祖的形象,她那部破手机竟然拍的清清楚楚。我趁着夕阳,练着日月星,后来她告诉我,当她随着我的咒语存想太阳,她感觉胸口被打开,一股金光从中射出…当天是下元节,依照计划,有几位道友将在当晚拜道长为师,和我一样,她也觉得拜师是非常重的承诺,不能轻易为之,再加上老公再三交代不能拜师,对于拜师,她一直非常纠结,但最终她还是磕了头,得了一个道号。这个仪式中,我是一个旁观者,除了一起念经,还帮拜师的道友们拍照记录这个神圣的时刻。在仪式中,她非常激动,面向道祖,她从开始的啜泣到嚎啕大哭,还不断的、不由自主的磕着头,几个响头磕在千年的石砖地上,额头一片红肿,我赶紧拿个垫子放到她身前,要不然头真要磕破了。拜完师,道长又聚集大家传法,此时的她非常安静,但和早上练功时不同,晚上喝法水听课,她反而浑身不断发热。第二天一早,她又告诉我,“我想好要怎么帮师父了,我会跟你们一一交代。”“你怎么又决定拜师了?”我问,“因为有道号很重要,没有这个名字在菩萨那里没有身份帮忙。”我听听并没有在意,她是非常善良单纯的人,十几年来她只是为了家人的平安发愿吃素抄经,从发愿那天开始到今天都行礼如仪。但她仅仅是安静的自己在家遵守自己的诺言,从没有在外四处跑庙拜师。我相信这个师父她一旦认定,一定会非常虔诚的履行徒弟的诺言。当天开佛祖和道祖法会的时候,她的反应比前一天更强烈。练功当中我们三个女生同时分站道长身后,外人看来她的反应和我的很类似:身体有较强烈的前后或旋转动作,当道长礼请二亿个释迦摩尼佛和七古佛,她也和我一样,不由自主的放声大哭,不由自主的膜拜。不一样的是,她的各种反应和动作都比我更大。她说,“礼请二亿个释迦摩尼的时候,我的眼前顿时出现一只巨大的手,从空中向下给我灌顶。礼请观世音菩萨的时候,那个甘露水,好像一大瓶从空中向我洒下来…”几轮法会,她的感应一次比一次剧烈,最后竟然昏厥了过去。天人交战她一昏厥,真是吓坏我们,尤其是我。当时她不仅全身冰冷僵硬,一度还摸不到脉搏更没有了呼吸。刚开始我们以为她几天没睡好,身体心灵的双重磨炼下,体力不支。道长几次都说,不是那个问题,但他也没说是什么问题,我们本能的给她喝热水,她的嘴张不开,后来又尝试在她身上喷洒法水。几分钟后,她终于醒过来,但没多久,又昏过去,就这么反复几次,中间有位道长想尝试用念咒的方式把她叫回来,“守玄关…”三个字刚说出口,玄林道长就喊,“不行!”果然,咒语才出,她反而更严重。最后道长看大家都吓坏了,才动手帮她发功治病。道长的手顺着她的头、身体一直向下巡行运气,所到之处,她的身体就随之气动,最后终于恢复过来。道长说,“她是不想回去,”这话说的我们都像丈二金刚。“这个妈妈太慈悲了,她把家人的罪过都背在自己身上。”那怎么才能摆脱呢?道长说,“其实刚才这种现象对她是好事,就像排毒一样,反复几次,逐渐就会好,但是需要一点时间,如果她能待久一点,有个七八天,在这里喝法水加练功,师父保证能帮她清干净。”她醒过来,第一句话就说,“你们刚才怎么不赶快给我洒法水,你们一洒法水我就能醒,我一直想说,快洒,快洒,可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她就像没事人一样,一醒来就大声埋怨我们无法和她沟通。“其实刚才我神志很清醒,你们在干什么,说我什么我都知道,只是我身体不能动。我想叫你们快点帮我洒法水我才能醒过来,可是你们都听不到。”一个下午就在这样的折腾中渡过,后来两位师兄把她带回住处,不敢再让她练功了。我们看到的是她完全像休克一样,没有呼吸,几乎也摸不到脉搏,全身冰冷僵硬,连扳都扳不动。她本人的描述则是当时完全清醒,只是不能动,身体不受控制。这岂不和那些濒临死亡的经验非常类似。她走了以后,道长说,“其实她的这种情况,就是喝法水练功的关系,她身上负面和正面的能量同时都加强了,所以产生了交战的现象。”那她还能练功喝法水吗?道长说,“在这种情况越是要加强练功,几次之后,负面能量就会被清除干净,如果能加上喝符就更好了。这种情况必须有师父在,她能不能不会去?”当然不能,老公假期已结束,女儿一个人在家,她必须如期赶回家。“那只能下回再安排时间过来,这样回去,她还会反复,如果不念经不喝法水还行,回家后山上法水的能量逐渐退去,她应该会恢复来前的状态。”整个晚上,她都像高烧过后那种有的疲惫和虚脱的状态。计划中我们将在第二天中午出发下山,所以一早醒来,我们又抢着早餐前的时间,跑到紫烟石看日出。我因为要到斋堂帮忙,先离开紫烟石,留下王道长陪她,没想到再见到时,她又有了新的变化。王道长扶着她到斋堂的时候,她又出现了前一天的虚脱状态,说她刚才盯着太阳看,才看了几秒钟就又“昏”过去了。醒过来就说,“快给我纸笔!”到了斋堂坐下来跟我要了纸笔,在我的笔记本上画了一个鱼形的类似象形文的图案。“这是我刚才盯着太阳看,天空出现的符号。”“这是什么意思?”我问,“我也不知道。”才说着,她又短暂的失去知觉。从昨天她第一次昏厥开始,似乎有了一定的规律,只要喝法水、提到某些事,看到某些东西,她就会昏过去。
替师父传法不久其他几位同修陆续过来吃早餐,大家正吃着,忽然,她头一低好像又昏过去,但立刻又抬起来对其中一位道友说,“你!你看那么多书,要真的打开心胸去读懂书里的意思,不要只是按照你自己的意思执意去理解。”那位道友听得一愣,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但不仅是他,大家虽然并不熟识,我们旁边的人都觉得说的有几分道理。不管是同意,还是怕引起无法预测的反应,他赶紧点头说,“你说的对,我会改进。”说完,她又昏过去了。再抬头的时候,她又对另一位道友说,“你要找一本自己喜欢又可以读得进去的经,开始读经。”这位道友以前的确没有接触过佛道知识。餐桌上除了我,还有一位,当然也没漏掉,拜师后,这位道友曾经埋怨得到的道号不好听,“师父帮你取这个道名,是让你要爱护自己的身体,你要打开心胸,接受自己的身体,运气就会好起来。”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显然不是原来那个单纯的家庭主妇,虽然是她的声音,但语气语调都不像本人。我正想什么时候轮到说我,就有人来喊,师父已经在等大家,希望在下山前还能带大家炼一次功,于是众人匆匆离开斋堂,留下王道长陪着她。现在我们已经搞清楚她天人交替的模式,她总是在接触到什么稍有道力的事务,比如提到师父,看到太阳、听到佛号、道号等等,就会昏过去。也就是顿时像停电一般,头垂下去,过会儿抬起头,就开始用另一个身份说话,说完,又停电一般头垂下,再抬起来,就又恢复原来的模样,但这明显的非常消耗精神和体力。这一个早上,王道长一直陪着她在紫烟石坐着谈心,不敢太接近道场,怕她又接触可以触发的元素,直到我们大家都准备好,要出发下山了,才带她回到庙前广场坐着,还不敢带她进到庙里,但就在庙前她又开始“点名”了。她首先指着一位出家道长,“你!你修行练功很认真,菩萨都看到了,继续努力!…”“你!”她指着另一位,“你是老实人,是个大好人…”“你!你说话太直了,有时候管理要有艺术,做人要有技巧…”就这样她一位一位道长点评着,其中多数其实她都不认识,连话都没说过。銮轿?境起驾“那个人在笑我,叫他要尊重别人!”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百米外有一个游客看着我们指指点点,距离很远按理说她应该听不到人家说了什么,我赶紧挡在她前面避免更多的反应。由于她频繁发作,发作的时候全身僵直,恢复的时候又像虚脱,下山这两个多小时的山路,恐怕她是没法自己走了。于是大家又忙着打***安排挑夫和轿子,等挑夫到了,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她弄上轿子,再用红布头把她牢牢的绑在座椅上。上轿子前,师父问她,“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你要下山弘法!”“好的,我会的。”道长答应她。等我们好容易安排妥当,她又像停电似得,头一垂昏了过去。轿夫在前面走,我们几个同行的道友在后面跟着,二个多小时的路程,一路上远远的看着她在轿子上晃动,上坡下坡忽高忽低,不知道她到底是醒还是睡,也不知道她难不难受,怕不怕,一直到走山脚的索道站,我终于看到她和轿子一起,还是原来捆绑的模样被放在地上,两个轿夫不敢随便动她,一直等到我来。一看到我,她就醒了,我们把她身上的布头全部解下来,把她从轿子上扶下,她下来,就指着两位轿夫说,“你们一路上说我什么我都知道,我只是不能动而已。”然后她好像跟我告状一般,“他们说我太重,收的钱太少,还跟人家乱讲,说我是起乩,以为我睡着了不知道…”一股脑说完这些,两个挑夫都吓傻了,连忙说,“没有啦,我们哪有说你太重…”结账的时候,轿夫当然不敢多要,很恭敬的,还帮我们把东西一直送下索道。自下了轿子,我就一路扶着她,她的步履蹒跚且僵直,碰到上下阶梯还要喊着一二让她迈步。幸好同行的道友是从南昌开车过来,车子就在索道出口,他还能把我们送到火车站,如此我们又避免搭公共小巴的可能?况。实际上头大的是我,反正她是昏了也顾不上。黑暗中的开关我们四人上了道友的车,我俩在后面,这时候她又变得反复和活跃起来,几乎是一提到任何和道家有关的人事物,她就要昏过去。途中,她对还没被“点化”过的开车道友说,“你不要想着出家,你能赚钱就要在红尘努力赚钱,帮师父弘法。”一次她醒过来,对我们说,“你们要问什么事情,就趁我醒来的时候问。”她的意思自然是她昏厥的时候可以感应某些事务,趁她醒的时候问,她可以带着问题去,再带着***回来。“我们没有问题,也不问问题!”我斩钉截铁的抢先回答。就这样,每次昏过去再醒来的时间缩短了,逐渐的,我掌握了一些能唤醒她的办法,比如叫她儿子女儿的名字,而她也学会了恢复的办法,每次醒来,就会告诉我,下回用什么方法能很快叫醒她,我能感觉她非常努力的在和什么协商抗衡,并且一直有进展。一度,放她和老公之间的情歌是最有效的,可是随着发作越来越频繁,我不断的放音乐,效果越来越差,有一次她昏厥的时候,放音乐已经没有用,她很费力的说,“叫我老公的名字!”天哪,我哪里记得她老公叫什么,但我依稀记得我们几位邻居老公的英文名,于是我开始懵,“Simon?”“Jeffrey?”昏迷中她很无奈的,很费劲的举起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勾,我猛然想起,“Vincent!”瞬间她就接上电醒过来,醒来还调侃我,叫我要把她家的人都搞清楚。火车站前,终于到了只有我和她两人前行的时候。有爱心的道友,把我们放在火车站前的24小时餐厅,又帮我们预定一个小红帽,时间到了到餐厅来帮我们拿行李把我们送上火车,这才匆匆开着车赶回家。而我,看着昏睡的她,脑子不停的盘算一路如何把她安全护送回家,包括预想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和应变方案。小红帽准时来了,但是到火车站、进站、上车、还得等一小会,看得出他非常不耐烦,可是看到朋友的状态,又不敢抱怨,也不敢问她是怎么了。拥挤的火车站,很多人看到我扶着僵直的她,自然会好奇加窃窃私语,可我实在无暇关注他们,自己琢磨着办法都来不及。幸好上了车,把她安顿在卧铺里,她就乖乖的睡了。距离北京大概一小时的时候,她醒过来,开始正常的跟我说话,我趁势赶紧布置工作,尝试“植入”一些指导思想:“你要一定帮我忙,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拿不动,”我指着一大堆行李,其中还包括好心的道友在路上买的一堆三清山独有的橘子,买的时候我还真的有苦说不出,又拒绝不了人家的好意啊!“这个你得自己背,这个你帮我抱着,其他的我来拿,如果下车能有小红帽,我们就请人家拿。”分配完行李,我再强调,“女儿一个人在家,你一定要努力顺利回到家,不然我会被你老公骂死了。”她点着好像有几十斤的头,说,“一定!”前功尽弃这一路我几乎是数着秒针过,每过一秒我就庆幸一丝。不料她看看行李指其中一件,说,“这个我可拿不了!”这一指可是大大不妙,又昏过去了,我的天,距离北京站也就几分钟了,这一路我极尽小心的不去提山上的事务,也几乎完美达成任务,就剩这最后几分钟,她自己伸手摸的,正是师父给写的书法!我感觉她是留恋着山上的一切故意去摸的。就这几分钟,事情还真多,山上的师兄担心我们,打了几个***,我不敢接,可她只要看到手机上的显示,也能昏过去。该来的还是来吧,北京站也到了,我扶她站起来,把背包帮她背上,橘子让她捧着,然后我拿起其他的行李,再腾出一只手扶着她,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往前挪。下了车,真是天助我也,看到推着行李车的小红帽就像看到亲人一般,我赶紧招手,把行李统统放上车,但要拿下她的行李时,她拒绝了,“我就这样背着,因为一前一后,都很重,正好把我压着也很平衡,不然我觉得我的脚踏不到地面。”好吧,她觉得舒服就好。我们一个人背着抱着一大堆东西,一个人两手空空扶着抱东西的人,再加上旁边一个小红帽和行李车,在拥挤的出站途中,这是个非常不合理的画面,经过的人都要看我们两眼,小红帽也不断问她的东西为什么不放上车?就这样,我们坐上了来接我们的车,再经过一个多小时堵车,终于把她安全送回家。
达成协议我推想,我也刚从山上下来,多少还有山上的元素,就决定这两天尽量不去打扰她,但第二天她主动来找我,告诉我,“我好了。我跟【她】谈清楚了,在家里她不能干扰我的生活,我答应和她一起帮师父弘法。” “但是你帮我跟大家说,以后只有在紫烟石上才可以叫我的道号,其他地方只能叫我的俗名,不然我又会那样。” “你帮我请师父尽快下山弘法。”这是间接证实了我的猜想,她经历的是人和灵在一个身体上的交战。其实她在路上告诉过我,“有些话师父不能说,所以我必须替师父传达。”“那么,你跟师父是什么关系?”我指的是【她】和师父的关系,“是平行的。”这些天,这一路,她经历了身体心灵的,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历练,不知道她是否怨我?她对所有认识不认识的人都给了指示只剩我,终于,她在快到目的地的火车上,对我说,“我要跟你说的是,谢谢你!”
回复第11楼(作者:@dada5185 于
00:38)网络算命八高手 大部分人都有事业困惑,感情失意的时候,实际上,人的一生都是命运决定了的,这……==========先把你自己命算好了,再出来
那无阿弥坨佛,说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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