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觉得我们只是从别的星球获取资源上的很多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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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宇宙而言,我们重要吗?
原标题:对宇宙而言,我们重要吗? 利维坦按:科学哲学家罗伊?巴斯卡(Roy Bhaskar)说:“假设人类不再存在,声音还会继续传播,重的物件仍然会以同一方式往地面掉下,只是按照假设,没有人会知道。”这很容易让我们想到一个老问题:一棵树在无人的森林里倒下,它会发出声音吗?不论你的***是“肯定有声音”或“没有声音”,都牵扯到了一个观察者的问题。当一个人不屑一顾地回答说,“没人在附近,树木当然也会发出声音”时,他只不过向我们展示了他对于思考无人参与的事件的无能。他们发觉把自己从等式一端拿掉太困难了。当他们不在场的时候,他们还是固执地继续想像自己仍然在场。我们甚至可以假想,如果没有观察者,蜡烛的火焰还有没有内在的光亮与***呢?你可能会自问,火焰的本质是什么呢?其他生物看到的火焰也会是***的吗?火焰在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可视之物,也没有什么明亮或颜色之类的东西。现在假如电磁波遇到人类的眼睛,当且(仅当)波长均在400至700纳米之间,那么,其能量刚好可以刺激视网膜的视锥细胞,然后它们又传递电脉冲给神经元,直到上达大脑后方。就是在那里,我们在主观上经验到一种***的明亮发生在我们习惯于称为“外部世界”的地方。那是否可以认为,我们所知觉到的所有事物----颜色、声音以及能量本身----都是与我们的意识息息相关的进程呢?文/Nick Hughes译/大药校对/安德烈原文/aeon.co/essays/just-a-recent-blip-in-the-cosmos-are-humans-insignificant本文基于创作共用协议(BY-NC),由大药在利维坦发布人类对于宇宙的认知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在宇宙中,人类只占据了极小的空间。以光速穿越银河系----六亿七千一百万英里每小时----也要花十万年的时间。即便如此,我们仍然没有走出多远。根据最近的估计结果,银河系仅仅是宇宙中可观测到的两万亿个星系之一,而宇宙总共占据的空间至少有900亿光年。即便把地球想象成撒哈拉大沙漠中的一粒沙子那么渺小,这还和实际情况差得很远,我们在宇宙的空间比“极其微小”还要渺小得多。美国天文学家卡尔?萨根(Carl Sagan)在1994年讨论那张著名的、由旅行者1号(Voyager 1)拍摄的“黯淡蓝点(Pale Blue Dot)”照片时,用相当生动的方式表达了这个观点。他说,我们的星球,不过是一粒“在空气中悬浮的灰尘”。我们在这里:旅行者1号拍摄的“黯淡蓝点”。图源:palebluedotltd而上述这些还仅仅是对于距离的比较。可观测到的宇宙已经存在了约138亿年。如果将整个宇宙的历史缩到一年以内,大爆炸(The BigBang)发生在1月1号,第一个人类则在12月31号晚的10点24分出现。现在的时间是11点59分59秒,而且,过去的438年这指针还没动过。如果这么算,按照我们目前已知的情况看来,可能在12点再次降临之前,我们就灭亡了。而宇宙则可能永远继续存在下去。萨根在当时本可以加一句,我们作为这粒灰尘存在的时间也不过一瞬。在这个物质世界的伟大构造下,我们非常、非常渺小。对萨根而言,“黯淡蓝点”强调了我们该抱着善意和同情对待他人。但是在无垠宇宙的对照下,我们渺小短暂的存在总是笼罩上了一层更加阴翳的色彩。如果宇宙那么的大,我们又渺小而易逝,这不就意味着我们存在的本质不重要了吗?这种想法可能会催生虚无主义,如果我们是那么的不重要,如果我们的存在那么的渺小,那我们所作的任何一件事情,我们成为的任何一种人----我们的成功和失败,烦恼、哀伤和喜悦,我们的野心、劳苦和尝试,这些构建成我们生活的所有成分----怎么可能是重要的呢?思考自己在宇宙中的地位,就如美国哲学家苏珊?伍尔夫(Susan Wolf)在《生活的意义》(The Meaning of Lives)一书中说的,是在“试图认识一个观点的可能性,这个观点就是,一个人的人生其实毫无意义”。不少人体会过这种“我们毫无价值”的感觉。美国作家约翰?厄普戴克(John Updike)在1985年描写现代科学的时候如下表达:我们回避着它(现代科学)必须要让我们知道的东西:我们在宇宙中无常而渺小的地位……几个世纪以来,我们都在试图揭示我们自己无法理解的巨大、不可想象的渺小;在骇人的地质时间的延伸下,与无穷无尽的星系相比而言,我们的不值一提……以及在问题的核心中,由数学造成的疯狂暴力在内心深处留下的烙印。沿着同样的思路和脉络,法国哲学家布莱兹?帕斯卡尔(Blaise Pascal)在《思想录》(Pensées)中说:当我想到自己短暂的生命会被生前身后的永恒吞噬,想到我对于自己所唯一占据的渺小空间一无所知,而这个无穷无尽、庞大的宇宙同样对我一无所知时,我感到恐惧。这些无穷的时空中永恒的寂静震慑着我。图源:sagemcelroy在《人与人之间》(Between Man and Man)一书中,奥地利-以色列哲学家马丁?布伯(Martin Buber)评论了帕斯卡尔的这篇文章。他说,帕斯卡尔经历了“天堂的神秘”,认识到“人”的局限、自身的缺陷,以及他存在的随机性。在电影《蒙提?派森的人生七步曲》(Monty Python’s The Meaning of Life)中,约翰?克里斯(John Cleese)和埃里克?艾德尔(Eric Idle)共谋,打算劝说一个由特里?吉列姆(Terry Gilliam)扮演的角色***她的肝脏。开始,她意料之中的不情愿,但在最后,她被一首歌曲说服了,这首歌里用尖锐的细节讲明了她在这个宇宙中是多么的渺小。实际上,即便是更乐观的萨根也没法对这种消极的观点免疫。在把“黯淡蓝点”看作一个增强集体善意的教训的同时,他也提出,这幅图像挑战了“我们的态度,和我们自己设想中的自我的重要性,以及在这个宇宙中有何重要地位的错觉”。按照这种消极的观点,因为我们在宇宙中的地位如此渺小易逝,我们和我们做的事情就是不重要的吗?这对吗?我们不重要吗?如果确实如此,我们应该用绝望和虚无主义来面对这件事吗?这些是标准的哲学问题,但是,在当代哲学家中很少有人关注这类问题。哲学家们莫名抛出了“众生是否真的如蝼蚁”的问题,却也莫名将这个问题晾在一边。伯纳德?威廉姆斯()图源:torch.ox.ac.uk英国伦理哲学家伯纳德?威廉姆斯(Bernard Williams)是拒绝考虑这些哲学问题的代表。照他的理解,在宇宙层面上,存在价值和拥有客观价值(objective value)是一回事。拥有客观价值的事物并不只在某人的观点里有价值,而是无论人怎么看待它,它的价值都是存在的----这样的价值,威廉姆斯可能会说,才是宇宙视角中的价值。与此相较,有些东西在主观上很重要,尽管在客观上它并不重要。如果一个人觉得某样东西很珍贵,虽然它对其他人来说没什么用处,但这件东西就对这个人来说具有“主观价值”。威廉姆斯认为,“事物不存在客观价值”是一种自然主义、无神论的世界观的结果。在他去世后发表的论文《人类的偏见》(The Human Prejudice)中写道:“主观价值是唯一存在的价值。我觉得莫扎特的《安魂曲》很不错。你可能也这么觉得。但是虽然如此,它的价值仅仅在我们认为它有价值时才会存在。它的价值不是什么独立于我们观点、存在于外界等待着被发现的事实。”因此根据威廉姆斯的观点,宇宙层面上的“具备意义”等同于“具备客观价值”,然而没有像客观价值这样的东西,因此也就没有这样的宇宙意义。“宇宙的价值”,他说,是“一个在仍旧被魔咒缠绕的世界中的文物”。用另外的词讲,就是说(宇宙价值依然存在的原因)是因为世界上依然相信着神的存在。一旦我们认识到,神是不存在的,他说,“我们找不到除了我们自身观念之外的其他视角来赋予我们的行为价值了”。这个“在宇宙层面下什么是重要的”的问题本身就不成立:我们也大可以问,从一块石头的视角来说,什么是重要的呢?剑桥大学的哲学家西蒙?布莱克伯恩(Simon Blackburn)在《做个好人》(Being Good,2001)中把这个问题说得更直接。我们问,人生有意义吗?他回答很简单:“对谁而言呢?”图源:unariunwisdom那么,这种身处宇宙的渺小感带来的担心也不过是犯糊涂而已吗?牛津大学的盖?卡黑因(Guy Kahane)是少数几个详细阐述这些问题的现代哲学家之一。他反对威廉姆斯的观点。在《在宇宙中的我们的渺小》(Our Cosmic Insignifigance,2013)一书中,他指出,如果自然主义的世界观的确排除了客观价值存在的可能性,那么即便宇宙只有火柴盒大小,或者在片刻前刚刚形成,客观价值依旧不存在。或者,如果客观价值的确存在,那么无论宇宙多大、多么古老而寂静,它依然会存在。卡黑因认为,很显然,宇宙的大小和岁数与这个问题根本无关。假如这是对的,那我们真的犯了一个基础的错误吗?或者,是不是在这种宇宙级的渺小感背后还有什么别的驱动力呢?如果我们是仅有的智慧生物,那么我们就有相当大的宇宙级重要性。卡黑因认为,面对这个问题,我们可以选择更好的思考方式。他驳斥了威廉姆斯认为客观价值不存在的观点:他认为,智慧生物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就是这种价值的体现(而且没有多少有可比性的事物)。但是更重要的是,拒绝考虑这个问题的人误解了“某物重要或不重要”的概念。卡黑因争论到一件事物的重要程度是由两个概念相乘得到的:它本身的价值多少,还有它是否值得注意。正如他指出的,当一个人的参考系为了容纳更多东西而不断拓展时,参考系中事物的值得注意程度就会降低,继而这件事物的重要性也会减少。建立在你自己生活上的视角中重要的事情----比如,或许,你儿子的诞生----在从你生活的城市出发的视角中会变得更不重要,更不值得关注。而这个城市的视角中重要的事情----例如当地医院的关闭----可能从全国的视角里,相对而言,变得不足一提。对国家而言重要的事情,可能在世界范围内也引起不了什么关注。卡黑因说,宇宙视角则囊括了宇宙中所有的事物:全部的空间与时间,从宇宙的一边到另一边,从它的诞生到它的结束。在这种视角下,不论是空间上还是时间上,人类的动作和一个微观的颤动一样毫不起眼。这就是让我们产生渺小感的原因,因为宇宙视角囊括了太多的东西,而事物的重要程度会因为参考系的扩大而缩减,自然而然,在这个参考系下,我们不会觉得自身值得任何程度的关注;因为东西太多,我们无法脱颖而出。如果我们不值得关注,结论就出来了,那我们一定是不重要的。但是,卡黑因也反驳道,结论下得太快了。我们不能忘记,重要性也是一个有关价值的公式。如果因为某种原因,人类比其他的任何东西都更具有价值,那么,即便在宇宙视角下,我们也可能是重要的。一颗陈列在巨大、空旷的库房里的钻石和它的环境比起来很小,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会因此显得不重要,或者吸引不了注意力。因为,卡黑因的观点是,智慧生命是价值的主要载体,而我们在宇宙中的地位与智慧生命存在的数量相关。如果宇宙中存在着数目众多的智慧生命,如果我们只是几百万、千万颗钻石中的一颗,其中还有不少跟我们一样,或者更璀璨的文明,那么我们的确在宇宙中是不重要的。但是,如果我们是仅有的智慧生物标本,那么我们就有巨大的宇宙级重要性:我们是那唯一一颗闪着光的钻石,被虚无包围着,像是冥河中那一束白炽的光。当然,让人烦恼的是我们现在没法确定这一点:我们不知道自己和什么,或者谁,共享着这个宇宙。卡黑因的观点可以概括为智慧生命是价值的主要来源,而且因为只有有价值的东西才是重要的,宇宙中存在的智慧生命的数量决定了我们是否是重要的。如果宇宙中的智慧生命有很多,那么我们就一点儿也不起眼,没什么重要性。但如果是我们自身是智慧生命的唯一代表,那么我们就有着巨大的重要性,甚至从整个宇宙这样如此广泛的视角来看也是这样。卡黑因的观点正确吗?我觉得,和威廉姆斯以及其他拒绝考虑这个问题的人一样,卡黑因也错误地理解了这个问题。在之前论述我们在宇宙中的渺小的文献中,没有一篇提到,我们可能是宇宙中众多智慧生物社群中的一员。如果这是问题的关键,为什么没有一个哲学家论述呢?实际上,我们应该把这个问题放在重要的地位。但是在几乎所有的相关文献中都看不见它。这个观点在之前我们引用的文章里没有出现,据我所知,在其他的地方也没有类似的论点。反而,我们找到的只是对我们在宇宙中渺小短暂存在的生动描述。更糟的是,当听众考虑到卡黑因说的“我们的确有着重要性”的时候也很容易无动于衷。对我自己而言,当我想到我们在宇宙中渺小的地位时,那种我们所是、所作的一切都不重要的徒劳感到了这样一种程度:无论我想象一个生机勃勃的宇宙还是一片废土般的宇宙,这种感觉都挥之不去。实际上,从某种程度上讲,当我仔细考虑第二种可能性的时候,这种徒劳感会加剧。我怀疑,自己不是唯一有这种感觉的人。能够更好地理解问题的方式可能是,当我们反思自己在宇宙中的位置时,我们在放肆地幻想一种全新层面上的重要性。要了解我的想法,我们需要注意,一样事物无论有没有价值,都可以是重要的。假设一帮气象学家试图确认一场迅速增强的热带风暴会不会在登陆时演变成飓风,据观测,在距离海岸50英里的位置有一团湿暖气团,即将与风暴相撞。湿暖空气体会让热带风暴变得更加剧烈。因此,知道了情况的气象学家下了结论,这场风暴肯定会发展成飓风的。假设这符合了接下来的情况,当和公众解释事件原委的时候,很自然地,气象学家们会将这团导致了一系列事件、最终将风暴变成飓风的气团形容成“重要的”。但是这里不需要考虑任何的价值问题。我们可以认为,气团和飓风本身对我们而言没有什么积极或者消极的价值。只有那些对智能生命有影响的因素才值得去谈论价值----如果你想包含其他种类生物的话,至少得是有感知能力的生命的因素----而被飓风袭击的那块土地完全没有生物存在;没有人或者动物会受到它的影响。气团是重要的,但它从哪种角度来说都没有拥有价值。那么气团重要在哪儿呢?***很明显,它是风暴形成飓风的主要因素之一,所以从因果关系的角度看,它是重要的。很明显,因果重要性并不需要和价值相关。某样事物的重要性体现在它在因果链上作用的程度。影响越大,它就越重要;影响越小,它就越不重要。海面上湿暖气团的存在是重要的,因为它在热带风暴发展成飓风的过程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一场林火可能同一时间在世界的另一边开始燃烧。至少对气象学家们来说,这件事也不重要,因为它不会改变他们关注的这一些列飓风形成事件。我觉得,和卡黑因相反,处在这种这种宇宙级的无关紧要感的中心的,是因果关系上的无关紧要感,而非价值。认识到自己身处宇宙如此狭小的一隅,使得我们清醒地看到自己缺乏驱动因果的能力。我们中那些彻底清醒的人明白,几乎全部的宇宙都是我们无法控制的,况且,生活在这样一个比灰尘大不了多少的地方,一阵最轻微的微风都能把我们吹走,完全地消灭。更糟糕的是,我们清楚,一旦我们灭亡,宇宙仍然会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地继续运转。从因果规律上讲,我们从全宇宙的层面来看,人类是否存在根本无关紧要。图源:tumblr为什么会说这种对因果上的不重要的认知导致了一系列消极的思想呢?好吧,一方面,即便是我们能确定人类是宇宙中唯一的智慧生命,也无法撼动这种渺小的感觉。无论宇宙是否充满了智慧生命,或者完全是片荒原,我们无法驱动因果的事实都不因此改变。但是,更重要的是,这种宇宙级不重要感的主要根源,看起来还是我们在宇宙中占据了过于微小的位置。假如真是如此,如果我们不是那么的“小”,理所当然地,我们就不会感觉自己那么无足轻重了。假设我们可以弯曲改变宇宙的进程:有可能我们会对自己相当满意。这类“因果力说”(也许我们能这么称呼它)让这一切都合情合理起来。假如我们的因果力保持现有的大小不变,宇宙越小,我们所占据的空间和我们能在其中以因果效应产生的影响就越大;宇宙越大,我们所占据的空间和我们能在其中以因果效应产生的影响就越小。这也许就够解释,为什么这种宇宙级的无关紧要感基本上是个现代现象。除了几个例外,我们大多数的先人都对未来航天学的揭示毫无洞见,相信地球是这个不大的宇宙的中心。没有证据证明,我们的祖先也会产生如此的渺小感。如果这种因果力说是正确的,这种结论也是完全合乎逻辑的:他们可能觉得自己有着相当程度上的因果力。因果力说也让一个与此相关的假设场景变得合情合理了。和之前不同,假设我们的因果力不是固定的,我们也不改变宇宙的大小,而是在宇宙大小保持不变的情况下,想象我们的因果力的增大。假设我们有能力来控制远处星辰的运动轨迹,以及遥远的星系的未来;我们能为自己的目的弯曲改变宇宙的进程,等等。我们还会觉得自己在宇宙中无关紧要吗?我很怀疑。有可能我们会对自己相当满意。图源:Tumblr因果力说也多少可以解释信仰的出现。宗教信徒有时候说,他们的信仰赋予了自己生命以重要性,并对无神的生命的无意义感到恐惧。从一个方面说,这的确合理----虽然他们肯定不都是这么想的----因为通过与一个拥有极高能力的存在结盟,他们也分享了它的一部分力量。如果这真的管用,祈祷者们就打开了这扇有可能通往我们在自然世界中不可企及的因果力之门。对不信教的人而言,否认我们的因果力从整个宇宙的角度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仍然是不太可能的。但是我们应该为此而烦恼吗?它就该把我们引向虚无主义和绝望吗?我不认为是这样。为了了解原委,我们还得回到价值的问题,并为这两种概念划清界限。我们在乎的东西----例如快乐和人类的蓬勃发展----有着对我们来说本质的价值。也就是说,我们觉得这些事物本身很珍贵。具备客观的重要性并非必要条件。它们也许有,也许没有(我们得和威廉姆斯和卡黑因一样在这个问题上寻找到立场)。但它的根本意思是,我们因为这件东西本身的价值而珍视它。但是并不是所有有价值的东西都有本质的价值。有些东西有的只是媒介价值----作为得到某种结果的手段的价值。钱,打个比方,并没有任何的本质价值----它仅仅是印着墨水的纸----但是它有着媒介价值,因为你能用它获得其他有价值的东西。金钱可能换不来快乐,但是起码能换来安逸;当然,如果那些陈词滥调说的是真的。我们习惯性认为,力量有本质的价值。我们追求它,为之疯狂,对如何使用和可能造成的后果不管不顾。只需要去看看独裁政治的历史,我们就能看到这种倾向最扭曲的姿态。但是力量并没有本质的价值,它只有作为媒介----只有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的价值。无论这些价值是否是客观价值,它能达到的结果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我们最在乎的东西----我们与人的关系、我们的计划和目标、和人共享的经历、社会正义、对知识的追求、创造力和对艺术的欣赏、音乐与文学、未来与我们和其他物种的命运----都不依赖于我们对这个巨大但与我们毫不相干的宇宙任何程度上的控制。我们可能在宇宙层面毫无力量,并且因此,在这个层面上,不重要。但是拥有这样的力量和重要地位并不会带来多大改变。为这种事情而忧愁,以绝望和虚无回应这种缺失是自恋的表现。对我们来说重要的事情就在这里,就是我们正生活在地球上。图源:thefri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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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一步
边芹: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一步(一);——悄然易手的审美权;近日我在国航飞机上凑巧读到2月18日的《北京青年;这是我们落到了哪一步的典型写照,我们来细看作者的;心理外化必然导致判断事物价值的逻辑背反;至于作者究竟是因西人不喜而不喜,还是不喜便拉来西;给出的理由就像这篇文章的作者一样,先抬出是美国人;落到这一步以“开放”、“西学”的道德借口辩解已苍;西人究竟有什么
边芹: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一步(一) ——悄然易手的审美权
近日我在国航飞机上凑巧读到2月18日的《北京青年报》,在第十五版上有一篇署名本报记者的短评,开篇第一句便是丢眼、丢耳、丢心、丢脑借外打内的论调:“中国电影只能‘自娱自乐’的趋势似乎更加明显,不仅频频缺席国际三大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就连刚刚在内地创下票房神话的《泰囧》也在北美放映时遭遇囧态。”
这是我们落到了哪一步的典型写照,我们来细看作者的思维逻辑。先看似乎无意识中使用的两个对应地名:“内地”和“北美”。即便此处提到的《泰囧》票房只包括大陆不涵概香港,但撰稿人所处位置是北京而非香港,对应的地方是北美也非香港,用“内地”这个词就很奇妙。中国与北美(想必是美国)是国与国,身处北京的中国记者一般不会习惯性地将“内地”与“北美”并用。读下来好像中国与美国已是合众国,或者已是类似大陆与香港的关系,好像作者不是香港记者就是好莱坞大亨的发言人。香港记者言必称内地,是因为与大陆的特殊关系;好莱坞大亨眼里的世界只是一块块他们圈划的电影市场。我们由此看到,作者潜意识里已将自己外化,不是由内向外看(个体看世界的正常逻辑和秩序),而是由外向内看(中国某一知识群体举世无双的世界观),他们“地理”上坐到了香港,“心理”上早已坐到美国,所以才会张口“内地”,近乎本能地据“外”视“内”。
心理外化必然导致判断事物价值的逻辑背反。作者认为中国电影不够水准,作为个体或代表某一群体对事物持批评态度是很正常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好恶。然而作者却并非代表自己或他所处的某一群体发言,而是在为西方“三大国际电影节”的选片策划人和控制美国电影院线的寡头代言。此话怎讲?因为此文开宗明义给出了中国电影不入他眼的理由:“缺席国际三大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在北美放映时遭遇囧态”。我们可以分析一下他的思路,估计他本人或他所代表的群体看完电影感觉不好,我前面说了,各有喜好,再正常不过。但他的判断标准却并非来自自己,而是已有一个他自己都未必意识到的前定标准,即唯西人马首是瞻。中国电影的好坏中国人自己没有评价权,连实实在在的票房数字都不说明问题,在作者眼里中国电影不行(至少大众电影夺回票房在我眼里就是一大成就),因为“缺席国际三大电影节”,因为取得票房神话的《泰囧》在北美遇冷。既然去不了“国际三大电影节”,又没有讨欢北美观众,中国电影再受本国观众待见也是不够水准的,夺回票房又有何用,只能自娱自乐。
至于作者究竟是因西人不喜而不喜,还是不喜便拉来西人撑腰,我在此无法判断。我只是发觉这种思维逻辑已成全民惯性思维,百姓追风而行是常事,可掌握话语权的人也无力突破惯性,视物如盲犬,恐怕也是举世少见,何况我们祖先是给我们独创了一个文明的。凡事西方点头了才是判断好的标准,已经深入国人的潜意识,甚至近乎本能。我前不久偶然拨到北京国际频道,是个养生节目,演播台上请来一位知名专家,他本意是想引导观众尤其年轻一代回复中国传统饮食结构,但他 给出的理由就像这篇文章的作者一样,先抬出是美国人说中国传统饮食结构合理,好象对中国饮食结构的研究,中国学者的发言权也不如美国人。即便认为中国营养学研究起步比美国晚,但中国自古就有养生学,其中学问浩如烟海,何必这般谦卑?这种谦卑我以为已经超出中国传统的谦虚,而是自卑到骨髓,好象中华文明之上已有一个毋庸置疑的主子。
落到这一步以“开放”、“西学”的道德借口辩解已苍白无力。一个文明心理溃败至此,一般都是亡国巨创所致,国灭人去、永无抬头之日的人无处遁逃,只能在心理异化中寻求慰藉。然而我说的这一切却发生在一个国在人存的国度,还自称“太平盛世”,国土上既无占领军,强敌亦没有兵临城下,刀更没有架在脖子上。为什么要自设一个“主子”并自视为“仆”?
西人究竟有什么高出国人的资质来判断我们文化的好坏?我们引述他们的看法兼听并蓄无可厚非,但唯他们的看法是重,就像人无骨一样。何况以我多年的观察,西方视我们为真正对手,生怕我们比他们强,所以在很多领域(我熟悉的电影尤其明显)他们都故意说反话做反事,他们不抬举甚至说不好的事,恰恰是中国搞好的事,他们不抬举、不引进的电影人,不光恰恰是有才的人,而且肯定是防碍他们占领中国电影市场的人。在这种事情上,他们是不打一丝马虎眼的,随时防着有本事与他们竞争的人,提携的中国电影人不是射向中国国家就是投向中国电影工业的炮弹。我在多年前就已看出,中国电影不再被选入“国际三大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是好事,现在看,好处大大:证明年以后,西方传媒已从明搞中国转为暗搞中国,肆无忌惮已有所收敛。
“国际三大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是世界统治集团舆论战争的重要战场,表面看是由法、意、德三国组办,其实三家的真实掌控者皆隶属于“文艺国际”。判断一个西方文化机构是否是“文艺国际”的干将,不在行的人也有一个简单的办法,就是看“国际传媒”宣传的力度,如果没有或不完全控制在“文艺国际”手里,“集团”的嫡系军团“国际传媒”就会三缄其口,阻止其获得国际声誉,反之则会吵得天翻地覆。中国人跟着起哄是因为什么也不懂,绝想不到“国际传媒”的话语流向是个“人工渠”,更想不到他奉为圣旨的“国际声誉”是“集团”舆论流水线的产品。
所以“国际三大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不是个纯粹“艺场”,由于影响力远远大于次竞赛单元,入选入围可不是电影艺术水平决定的,而是看你在“集团”国际战略棋盘上的位置。选片人并非我们一般以为的高水平品艺人,而是“集团”国际战略的心腹,所以“艺术总监”几乎是终身制,还有家族化的倾向,实行绝对的“独裁”统治。因为不独裁就难以保密,真正的选片内幕是绝密(内幕一但暴露机构会轰然倒塌),对外宣称的不过是设计好的谎言。足见此“战场”对“集团”的重要性。能进入“主竞赛单元”的一般分三大块(观察二十载从不破例亦从无偶然,足见目标明确、坚定不移):一“文艺国际”专门提携的人才兼摇钱树。有三个入门条件:思想符合主流意识形态、有一定才华、出生地须在西方或至少势力范围内。“文艺国际”不光靠这些人赚钱,还靠他们圈定各国小资文化;二“文艺国际”的内部关系户(从不暴露之间族群或信仰组织关系,媒体在这种时候乖得很),时常无需才华,作“集团”的传声筒、接力棒即可;三“文艺国际”的攻打对象,由 于曝光率极高,搞起来声势浩大,近年主攻目标已非中国,甚至俄罗斯也已退后,而是伊朗。中国电影除了港台片历来是落入这第三块的,缺席即意味着不再被放入第三块,但也绝无可能升到第一、第二块。中国暂逃劫难一是前面说的从明搞转为暗搞,二是财政陷入极大困境的西方要赚中国人的钱(奢侈品、旅游、留学)暂时压过“文艺国际”的攻击使命。其实攻击使命并未停止,只是放入次竞赛单元,不再打草惊蛇。
此外中国电影工业在十年中飞速崛起,已打破由“文艺国际”旗下的各“国际”电影节布设的荣誉和利益链,这种时候,再像当年挑张艺谋、陈凯歌那样从主流板块上挖能制造影响的电影人,无疑是为振兴的中国电影工业锦上添花,而且中国已自成利益链,能挖到心腹的可能性也已大大缩小。因此早在所谓第六代电影人时,“文艺国际”便已改变方针,逐步放弃了中国主流电影人,而把侧重点放在异议电影人身上,其实是打了败仗的撤退,或至少是战略撤退。
此处对所谓“国际三大电影节”用引号,是想说人家自誉我们却追捧得连打个问号的胆子都没有,如果是九十年代,里里外外的中国人兼被迷惑,不知这些“国际”电影节的深浅,如今先入虎穴的人早就探明虚实,点明其所属和运作机制,还这么唯“西电”是瞻,真不知怎么迷魂汤的药力这么大。我们不但不能再认宗这些带有秘密使命的所谓“国际”文化机构,而且对它们的信誉须打一百个问号。
至于《泰囧》未能在北美继续制造票房神话,不但不能说明《泰囧》本身的好坏,而且应该唤醒中国人,好莱坞向中国开放电影市场只是诱饵,为得是占领中国市场,因为中国没有秘密控制,一开就是真玩市场游戏,而且中国媒体三十年来是好莱坞不必付钱的宣传机构。我在《被策划的中国文艺》一文中举的有关电影市场控制的实例,已能说明在文化领域(从图书市场到电影市场)西方并未真玩市场经济,只不过人为控制得非常有技巧,而且上层抱团守秘。市场只在把控好的渠道内发挥效用,而渠道和放入什么是人为设置的。这个所谓市场其实就像纵横交错的水田,田埂的设置和入水出水的闸门完全是人为严密控制的,市场只在可控制大小的田埂内自由行事。我差不多花了近二十年才逐步窥其暗手。在早已秘密结网的制片、发行、院线、媒体***操控下,任何一部电影的票房都在可控范围,控制的闸门在电影投放市场前都暗中设好,市场只在下游调节,何况掌控人随时还可关闸断水,而局外人完全不察。中国电影就更是毫无奇迹可言,卖多卖少全在人为把控,卖多往往逃不出以下规律:主题或细节符合“文艺国际”要维持的中国形象。在文化领域“集团”才不会放任市场来帮对手,这跟在经济领域唯利是图完全不同。看起来全是私人掌控,但这些私人心中全都以“帝国”为公。市场这张牌只是引君入瓮的圈套,套的是傻乎乎真信的人。
其实中国电影若能自娱自乐,是个不能再高求的成就,中国人应该自豪才是。在“帝国”文艺和舆论几乎一统天下的世界,有几个国家有能力做到自娱自乐,又要多少财和才方能自娱自乐?!我从前被蒙的时候,总是不明白为什么法国电影市场1945年以后好莱坞总能并至少占半壁江山,无论法国电影处在什么水平,平分天下的局面都已是定局。表面看起来极象是市场自由竞争,舆论 也引导我们相信这是两国的电影市场斗争,我在很多年里真信了这一历史版本。我后来才看清这是个事先安排好的棋局,掌控法国电影的人——从制片、发行到院线、传媒——是参与“下棋”的。如果说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这个版本还有局部真实,自那以后,“集团”的各路军已经会师。
“帝国”最怕的就是你自娱自乐,它能放你自娱自乐吗?那样它怎么洗你的脑还从你身上赚钱?看看关门自娱的弹丸朝鲜让“帝国”软硬皆施忙活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就明白了。这颗星球上恐怕除了地底无一分值钱资源、地上无一分造富创财之能的荒蛮所在,才有望自娱自乐,其他地方早就在征服统一的大计之中,暂时的自娱自乐也只是历史间歇的喘息。
最近我常想: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一步,又是怎么落到这一步?现在回看这些年,就像看到一个精神被打劫一空的人,在什么迷幻药的作用下,拱手送出窃贼想偷的东西,还觉得无比荣耀。每一个时代都会有一层迷雾,像麻醉剂一样催眠了大多数,人群在潮流的卷裹下,惯性地冲向一个方向。但这样的结局却由悲剧主角当喜剧上演,在沙堆上搭起富丽堂皇的纸牌城堡,大肆庆功,还是打破了历史记录。
究竟是哪个突破点致使我们落到这一步?被凿了大漏洞却浑然不觉是文明休克期的典型表现。我在前文《背叛者的幻觉》中说过,道义权被劫是雪崩前那致命的响动,但“精英”背叛的开始却并非赤裸裸地出卖道义权,而是先“优雅而洒脱”地出卖审美权。
我在以前的文章中说过,道义权和审美权是一个文明生存的轴心,文明外衣是卷在这个轴心上舞动的,它使得所有的词语、画面、手工、技巧从被动的存在变成主动的宣示。这两个权一丢掉,一个文明就进入了死亡前的漫长休克期,最后的死亡连能确定死期的法医都没有,文明的载体已经意识不到什么东西弃体而去,休克期掩盖了文明被斩首的血腥。但医学上的休克分两种,一种是脑部未受创伤而遭人工催眠休克;一种是脑创伤引起休克。前者一旦解除催眠即获苏醒;后者则有三种结局:创伤太重不再苏醒;醒过来但留有后遗症;醒过来并恢复大脑原有功能。那么华夏文明的休克属于哪一种、又将是何种结局?就看道义权和审美权被劫持属于脑创伤还是被催眠。如果是被催眠,则一旦解掉催眠药即能恢复;如果是脑创伤,则重度的希望渺茫,轻度的可拾回或部分拾回。
由此推断,落到这一步的突破点是丢失了这两个权力。那么这两个权力谁先丢失的?我剥茧抽丝追溯回去,发觉是审美权的悄悄易手,起动了道义权的被劫,就像破了前厅的门,才能拿走内室的宝贝。此二权虽然像卵生兄弟一前一后,亦步亦趋,缺一不可,但最初的突破点是审美权,因为它比道义权被劫更没有血腥味。摧毁一个文明是从审美权易手这个转折点开始的。审美权易手常常披挂着“弃旧图新”的“进步”表皮,征兆则是左奔右突、频频失度,整个文明“童稚化”。而“童稚化”看起来是很喜庆的,总是大张旗鼓改弦易辙。审美权易手还总是掩藏于所谓“政策失误”之下,最后找个替罪羊怪罪一番,致使清醒的片刻也难嗅到病根,左边补上漏洞,右边又捅出个更大的,时常大悲大喜。
审美权易手并非局限在文化艺术领域,而是牵一发动全身,看起来却处处都显得无关紧要。你从我们的国球由乒乓球实际转移到蓝球的速度,就能体察到审美权易手在细枝末节上的反应之快和神不知鬼不觉。二十年来,我有规律地在国内一些大商场、大首饰店转悠,审美权被蚕食的过程悄无声息、但执着地、不可逆转地朝着一个方向。最早老牌首饰店由中国传统的玉和纯金首饰平分天下,然后钻石出现了,不起眼地只占小小的一个角落。每几年钻石的地盘便扩大一点,玉和纯金首饰收缩一点,像温柔蠕动、但知道自己的目标的蚕与被动的、无意识的桑叶之关系,看起来你吃我奉相安无事。渐渐地对分天下的局面出现了。直到重新装修的华丽殿堂里钻石坐了大,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有无数人可以告诉你:市场规律嘛。
由此绵延数千年未中断的以纯金为价值依托(实为非常诚实的一种***)、以玉为贵重宝石(中国人手工智慧兼文化传承的聚合物之一)、利益链握在自己手里的婚庆饰物,在短短二十年时间里,被一种米粒大小、毫无文化内涵、也并无多少美感只是明确标注着主人钱袋大小的财富象征物巧然取代,看起来好像时代必然。在此请不要误解我们不能或不该吸纳外来审美,兼容并蓄不是被取代,更不是自己文化的消失。更不该把市场拱手让给这种自己完全把控不了利益链源头且分享不到定价权的不公平***。
等到玉器柜台彻底消失的那一天,玉匠也将消失,很大一部分华夏文明的符号将随之湮没,承载在玉器上的几千年文明也将在追星捧月的时尚玩偶手里悄然失手。一如华夏文明自我意识的丢失早在汉服消失的那一刻就已经起动了。如果钻石真的稀有、珍贵倒也罢了,問题是这块小石头的价值虚构是人类历史上最大、最隐秘、最蓄意且持续最久的一场诈骗(完全不是市场调节的),在西方讨论这种矿石真实价值的言论是被隐形封锁的,斗胆涉及的人均被边缘化。“独立”知识分子的批判和质疑精神不知躲到哪去了,放任并且推助垄断寡头靠着强大的精神劫持,硬是一国一国地人为制造习俗,而且制造得速度之快,且能逃脱时尚转瞬即逝的命运,构筑一条坚不可摧的利益链和被挂上链的无以数计的被劫者。在西方已目睹这以市场作幌子的诈骗与征服的我,眼看着自己国家一步步落套倒吸凉气。
审美权被蚕食吞噬,要比国家一个政策错误甚至一场战争失败可怕得多,因为常常是不可逆转的,是最温和却最致命的攻心术。中国古人深谙此道,所以清人入关要强迫蓄辫,而有人以头颅拒绝那根辫子。想必那些祭出头颅的“傻瓜”都已意识到辫子之后再无华夏,不必再等看结果了。可叹的是,今天的中国人在两百年失败心理的压迫下、在“开放”、“接轨”的***中,连看到、意识到的能力皆已丧失。小民潜意识卑贱到这种地步,与审美权易手密不可分,他们真受洋理念的捆绑吗?并非如此,“民主”“自由”这些玩艺儿只是时兴的词儿,与他们的日常生活相距遥远,对他们心理移变产生巨大影响的是利益链终端的象征物,故悄悄地覆盖这些象征物,换掉审美符号,就比一支庞大军队的入侵后果还要深远。当他们走进一家家豪华商店或购物中心,灯光布景、纸醉金迷,却不见一个中文,哪怕是中国牌子也把中文缩到最小外文放到最大,他们在感官的愉悦中,被利益三亿文库包含各类专业文献、生活休闲娱乐、专业论文、行业资料、文学作品欣赏、各类资格考试、应用写作文书、95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一步等内容。 
 郝叟: (打趣地说)怎么,小鬼,你也想参加我们这个...世事难料啊,你也不会想到有今天这一步吧! 小弗郎...弗郎士少尉,没想到你也会落到我的手里,你跑不掉...  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一步_教育学/心理学_人文社科_专业资料。边芹: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一步(一) ——悄然易手的审美权 近日我在国航飞机上凑巧读到 2 月 18 日...  我们如何走到这一步是由庄雅婷创作的一部优秀的作品。百度阅读为您提供我们如何走到这一步最佳阅读体验,我们如何走到这一步最新内容,更多完整故事尽在百度阅读   为什么你们的感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一、分手后挽回之对方离开你的原因 我们总是强调...太过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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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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