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玩过笔仙会玩笔仙啊

那你的意思是,这个世界是存在笔仙一类的异类落
果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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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刺激现在流行在人很多的地方玩一边喝啤酒,一边吃花生,顺便叫个鬼出来打打牌-.-
大家还关注114网址导航有没有人玩过笔仙,怎么样?
爱的凶手107
假的,不要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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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主首先提示:民间所谓巫婆、神汉所谓的“扶乩”(“笔仙”的原始雏形)通灵,很多属于江湖骗术,大家谨防上当。但是的确有玩笔仙而导致附体的事情发生,大家禁玩此戏。另外,我记得大学同学中的确有玩笔仙的,但是他们玩后,据说要马上把那个纸张给烧掉,说是怕犯忌,呵呵,搞得神秘兮兮的样子。
               千万别玩这些游戏----后果可怕(图片)
              有谁能帮帮她:[SOS:我被笔仙附身了]&&
某某教授:&
您好,首先允许我冒昧地打扰,但我真的需要您的帮助,我想,您宝贵的意见可能成为挽救我余生的唯一一线希望,所以请您,千千万万要体谅一个绝望者孤苦无依的心境,请您耐心地听我讲述吧。(网友请先看第18页)&
由于接下来的篇幅可能过长,为了条理清楚起见,我将主要内容分为六部分,方便您的阅读。下面是概述:一,自我介绍及得病始末。二,病中的一些特殊事例及细节。三,我的近况,感受(包括我的分析推理及疑问)。五,我的希望。一,首先我来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小E,26岁,是来自于K省的一名普通女孩。一年多来,在我身上发生的蹊跷的事情,就是下面要向您讲述的“我的故事”&
月,我在某市租住了一套女子公寓,17层,同屋的是一位姓刘的姐姐。有天,在道听途说的情况下,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俩在深夜玩起了“笔仙”。开始本是抱着一种玩一玩的心态,可是没想到“奇迹”发生了:随着我俩齐声的呼唤:“刘某某的笔仙你快来吧,刘某某的笔仙你快来吧……”俩个人交叉握笔的双手仿佛被一股外来的力量推动,朝同一方向滑动,光滑的白纸上划出了清晰的字迹“笔仙”被请下来&
了,我们兴奋不已,告诉它是笔仙请画圈,不是则画勾,它画了圈,我们又要它写数字,它果然从一开始写,有板有眼的。紧接着我们问“它”叫什么名字,它写道:马尧明。(这一个细节我尤其记得清楚,因为第二个字写错了,我们便笑它不会写字,隔了一会,它纠正道:马晓明。)然后我们又一一地问到了它的年龄、身高、家庭住址等等,它都一一作答。后来我们又问到了一些关于我们自身的问题,它也都回答了。我俩瞠目而视,却无法解释。也没想太多,便将它“请”回去了,这件事不了了之。第二天我将此事告之了八楼的妹妹,她也觉得好玩,于是又玩了第二次,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第四次……屡试不爽.我俩开始对它的话深信不疑.妹妹甚至想请它&
写出失去联系的朋友的***,可是它不能.还有一次我们要它写出它生前的住址,可当我们按图索骥地找到那个房间号时,赫然发现根本就不存在,那只是个走廊,还有它画出了自己的头像,戴副眼镜,令我们毛骨悚然!&
事隔几日之后的一个中午,我正躺在寝室午睡,妹妹跑上楼来要求我陪她玩最后一次,&我当时隐隐觉得无趣,便一口回绝,奈不住她满口保证是最后一次,便下楼去了.记得那已是第五或第六次了吧,我们整整玩了一两个小时,我觉得累了,便请它回去,它似是很不情愿地先在纸上画圈,放下笔后,我惊异地发现,原来只支配我手及小臂的那股奇特力量并&
未消失,而是推动了我整条手臂在画圈!紧接着.我发现我的腿也会不自觉地动了
(想着哪里动就哪里动),我的全身,乃至面部表情都不由自主了.当时并未觉得可怕,倒觉得兴奋,惊诧至极,(现在想来,那时真是愚蠢透了!)浑身轻飘飘地,头脑也晕忽忽地,我俩在屋里玩起来了.一会儿跳芭蕾舞,一会儿新疆舞,一会儿又弹琴(一阵乱按,我根本不会弹琴.)一会儿又学人走路,一会儿又学各种表情,一会儿又学蛇在地上爬.理智已完全从我的头脑中消失了.身上软绵绵地似没有了骨头.兴奋得哈哈大笑.
哪知道,这次就是我一生噩梦的开始!傍晚,我和妹妹去逛街,我开始发觉腿着地,几次要在街中心跪倒,幸有妹妹扶起.直到这时,我也没清醒地意识到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可悲!&当天夜晚,我回到寝室,给一个朋友打***,话没说完,突然觉得一股力量从心口涌来,很难受,我匆匆地与朋友道了再见,挂下***之后跑回小屋开始嚎啕大哭,完全是没有原因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我打开17楼的窗户要往下跳.刘姐姐吓坏了,和男友齐力抱住我的腿,不住地问我怎么了.我摇头答不知道,后又开始傻笑.折腾了半宿,他们无奈地将我送往八楼,正赶上停电,电梯不能用,我们三人哆嗦着爬下漆黑的楼梯,敲了老半天的门,他俩走了。我一进屋,便控制不住了,说句“出事了”,便又开始大哭。妹妹吓坏了,跑到厨房用手机给爸妈打长途(我后来知道的)。她男朋友拉着我的手也是不知所措。爸爸妈妈打车赶到时已是第二天清早,亲戚们也来了,妈妈抱着我放声大哭,不断地问我认识不认识他们,爸爸表现出了一向的镇静,掐着我的人中不放,懂得异道的五舅猛击我的后背,屋里的人乱成一团。我躺在床上,边哭边念叨:爸爸妈妈我爱你们,我想你们,明明死得好惨啊。&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那时我的理智是存在的,也认识家人,只是内心不知为何起了一种抵触的情绪,所以当妈妈问我是否认识她时,我十分厌烦地摇了摇头,装做不认识。&
还有一个潜在的、十分说不出口的原因:我当时竟觉得这种场面新奇好玩,惟恐天下不乱的,任它胡说八道、随心所欲,甚至内心深处在挽留它!真是愚蠢透了!&
当天我便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被确诊为精神分裂,家人哭得撕心裂肺,谁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端端地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却仍旧十分冷漠地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唱歌,家人问话置若惘然,大夫问名字时我说自己叫马晓明。&
后来好象是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据说这一睡就是三天,醒来后不知为什么他们将我接出医院,送往另一家医院,途中我身体发软,意识模糊,(可能是药性太强的缘故),我开始觉得心口十分难受,冥冥中似乎有人对我说了句什么,我挣扎着对妹妹喊道:我不是精神病,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快给我找高人!随后我被拖进去了。&
妹妹好象恍然大悟似的与妈妈商量起了什么,我又被送到郊外舅舅的一个熟人家了,那是个女面男身的人,据说有超能力,他给我用公鸡红布等物“破关”,我似乎闹累了,&
也镇静了一些。这就是我第一次找巫医的经过。后来我被接到姥姥家休息了。&
事隔一周,爸爸听说有家中医院治疗这种病比较好,便决定送我去,临走时我照了照姥姥家走廊那面镜子,更奇怪的事发生了,我听见脑子里有个声音,不,确切地说那不是声音,而是种感觉,我不知我是如何感觉到的,到现在这还是个疑问,它对我“说”:不用照了,挺美的。我当时并未警觉到什么,只是一路上享用着它对我的百般奉承,它象是摸透了我的心理,我爱听什么它就说什么。&
到了医院,中医的说法是癔病,治疗方法是服中药、针灸,对我却丝毫用处也没有,我每天昏睡不醒,因为只有在梦里,我才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而醒来后则痛苦不堪,因为它对我的折磨已经开始了。每天除了绵绵不绝的与我说话,让我心烦,还每隔几天大发作一次。那种感觉我至今无法形容,如果说毒瘾发作是世上最痛苦的事,那么我敢说我的痛苦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我没有尝过毒品.那种滋味只可用撕心扯肺来形容吧,我手脚冰凉全麻,浑身发抖,心难受得象要爆裂开来,脉搏和心跳加快到正常人的二倍。我把所有人都赶出去,不能听见任何的声音,那足以令我发狂,妈妈只好在窗下含着眼泪转来转去,张望着我。这时医生就会给我针灸,长长的银针深深地扎在肉里我却几乎没有痛感,因为这种痛已被那种痛掩盖,不算什么了。然后我就强制自己睡觉,醒来时会稍微平静些.从这家医院出来后,两年内我陆续住了四家医院,接受了从中医到西医的全部治疗,两家著名的医院的诊断分别是:癔症身份性障碍和与文化相关精神障碍,另两家诊断为精神分裂。尝试过各种治疗方法.吃大把花花绿绿的激素类药,输昂贵的药物,电疗,可是都无济于事,我的情况极不稳定,并且没有丝毫好转的趋势,而家里为我已花了五.六万元,再也负担不起了,我开始强烈要求出院.&
与此同时,我一直没放弃另一种治疗,即找巫医.一年下来共找了二三十位,有算命的,有看香的,有跳神的,还有个尼姑.他们的说法不一,有说是遇鬼了,也有说是狐黄二仙.按照他们的指点,我家立过堂口,重整了祖坟,我喝过各种难喝的符,也喝过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黑乎乎的药丸
(空中取药),尝试过价值不菲的保健食品,在心口脚心等重要部位扎过一寸来长的银针,枕下压过画和剪刀,拘过魂,破过好几次关,被筷子死命地夹过手指,被铁砂掌猛击过后背,承受过绝学武功.扳过杆子……折磨得我死去活来也不管用,有时甚至加重了病痛.(关于这些因为有许多细节,留到第二部分细讲.)&说到这里真不好意思,作为一个当代大学生相信这些乌七八糟的伎俩是不是很可笑?可是,我当时真是走投无路了,任何的方法我都愿意尝试,虽然后果都是失望.2002年六月,病情稍稍稳定,我到了另一座城市.本想换个环境或许会好些,可八月份又突然加重了,以前一感到难受就看书看电视,或出外走走,和人聊天,总之是找点事做,尽量分散注意力,可这次不灵了。我的大脑象停不下来的齿轮,疯狂运转,那种感觉不断地说话。心口难受,憋闷得象要爆炸,男朋友无奈,只好给我吃氯氮平,几分钟我就沉沉睡着,一睡好几天,醒来后还是一样,虽然这种睡眠是强制性的,昏昏沉沉的极难受,心里什么都明白就是动不了,但总算是缓解了一下。男朋友不断地帮我寻医问药,甚至在绝望的境况下又求助于巫医,当然得到的又是失望与愤怒。就这样日子一天天混混噩噩地过,我不能工作和学习,陷于极度的痛苦之中。那一段时间我想到了死,以了结生命来向世界讨回个公道。我写好了遗书,却又太不甘心。我还是那么年轻啊!转眼间到了今天,2003年的春天,又一个草长莺飞,万物复苏的季节,我的心却感受不到春的气息。距离那个噩梦般的日子已经快两年了,回首已不堪,而前望更是茫茫然没有尽头。记得大学时代曾做过一个奇怪的梦,梦境至今历历在目:一个蛇形的,长长的隧道无比黑暗,没有开始,没有尽头。不知从哪个世纪末涌来,更不知要延伸到哪里去,前方是一片白铡铡,深不可测的亮谷……现在想来竟是预兆和暗合了。&我不是神秘主义者,也不笃信任何一种宗教信仰。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不仅别人不相信,连我自己有时也大惑不解。我既不能从科学中寻求解释,更无法再相信一些江湖骗子。那天爸爸来***说中央电视台实话实说节目办了个揭密专题,我上网查了查。资料不很全,但我注意到了您的一段话,我觉得对我很有帮助。以上是大概的始末。下面是第二部分,一些细节和相关问题,依时间排列:&
2001年六月份。第一次玩笔仙,是在从来没有笔仙及类似概念的情况下偶尔听到些细支末节,没想到那么容易就成功。现在假设它是个灵魂或一个意念,那么是否它早就在我周围?如果是,为什么只有我得了怪病而一起玩的人都安然无恙?&
2001年六月份,我并不认识马晓明这一个人,脑海中也从没出现过这样一个名字,为什么我会无意识地写出这三个字?&
得病伊始,我就会“借口传音”,这股推动我舌头口腔的力量,以及推动我手臂写字,身体各种运动的力量究竟从何而来?&
它可以不让我睡觉:发病后大概一个星期内,被送到中医院前,好几个晚上彻夜睡不着,白天非常疲倦,命令自己休息,家里很静,我拿块被单蒙在头上,一动不动,深呼吸,放松身体。尽量抑制头脑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结果脑子进入半休眠状态,躺了一个下午也睡不着。这种情况以后还发生过好几次,而且不睡觉也不觉得疲倦.这是为什么?&
他会骗人:同时期。我和男友是得病前在网上认识的,那时还没有见过面。在一个睡不着的深夜里,它突然对我说:你不要相信某某,他早有女朋友,叫周小什么(记不清了),同居三年了。我当时相信它的胡言乱语,很生气,大清早拿手机到外面给他打***询问,弄得他莫名其妙。这件事说明什么?如果说这只是我的潜意识,那么我是个不计较的人,从没怀疑过他。这不是我的想法,那么是谁的呢?是它的吗?它为什么?&
同时期,最痛苦时,每天都在寻找解脱的办法,它告诉我,拿纸剪一个人形,自上而下写上马晓明三个字,用针在纸上扎108下,它就会走。我试了,当然没用,惹来它更猛烈地嘲笑。对这件事,可能我从前听过类似的方法,可这个数字是从哪来的呢?&
它说话有特点:我是个非常文明的女孩子,从不说脏话,但脑子里反映出来的有很多下流话,有些我都没听过。我讲话标准流利,而它不仅结巴,还经常用方言土语,如把温柔说成温由,人说成银,右边说成肉边。如果说这也是我的潜意识,那怎么解释?&
在北方住院时,出现了新的症状,白天烦躁不安,食欲全无,在走廊里走来走去,沿着楼梯不停地上上下下,一刻也坐不住,只要停下就难受得要命,妈妈有时强制我坐下,我就坐着不停地摇晃身体。到了晚上,好不容易睡着了,半夜好几次醒来,腰酸腿疼,不能侧躺,只好平躺着,可怜爸妈轮番给我捶腿揉腰,跟着我折腾,我实在不忍心,有时醒来就偷偷溜到楼梯上坐着,一直到天亮。&
应该说大趋势是好转的,那种撕心裂肺的大发作大概有三、四次,都是在住第一家医院时,以后就没有了。今年又比去年好些,但伴之而来的是更加连绵不决的、深切的、难以言说的痛苦。&
10. 前年十一,男朋友第一次来看我之前,我去看巫医,那时几乎是被抬着去的,浑身无力,气若游丝,站都站不住了,那女人看了看,又摸了脉,便肯定地说,是要立堂子,问我们应不应,我同意了,奇怪的是,这次立竿见影,我马上跟没事人似的了,精神得很,甚至跟人家去吃火锅.隔一天我又去了,扳竿子,我盘腿坐在炕上,头上蒙块红布,手上拿个小鼓,随着大神的引导和二神敲锣打鼓的唱,身体开始自然摇晃,他一问,我一答,竟报出了许多我不认识的名字,什么黄翠花.胡天龙之类的,对这点我至今不解,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名字,为什么它可以反映在我的脑海里?还有,男友在我家三天,我就好了三天,他走后,我每况愈下了.&
每次从巫医那里回来,病情都会加重。记得那次那女人拿出一盒又粗又长的银针吓唬它,我当晚就折腾了一宿没睡成;还有一次也是被人捣腾一番,它先是嘴硬,后佯装求饶。结果在回家的客车上,我突然难受,站都站不住。它还说:空气不流通。看样子,它还会恼羞成怒是不是?&
12. 您听说过梦遗这个民间说法吗?我也是得病后才知道的.有点难以启齿,去年底和今年初,我曾两次梦见与一个陌生男人在床上,我知道性梦人人都有,可我的非常不同,真实得不象梦,我强烈地感觉被人摇动身体,有真实的触感和压力,还有细节的对话,甚至看见了两只赤裸的男人脚,太可怕了,我醒来后吓得大哭.有人说象我这样,结婚会冲喜,要我买些喜字拉花布置房间.&
13.我生长在一个和睦的家庭,接受的是现代的教育,性格文静,善良,
,胆子有点小,从小不敢独睡,睡觉时后背不敢露在外面.(这件事令我十分烦恼,哪位有解决的办法?)可能还有点敏感,容易受心理暗示,但并不偏执自私,疑神疑鬼,您觉得我的性格跟今天的情况有必然联系吗?&
我曾看了一些研究精神卫生方面的书,并对照精神分裂的症状检查自己,很明显的一个事实是,我神智清楚,理智健全,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举例说明吧,第一天晚上发病时,&我曾闹着要跳楼,但心口不一,很大程度上只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和恐慌,当我冲到17层的窗前时,嘴上虽哭喊着要跳,身体实际上是胆怯地后退的,我很清楚,这一下可就没命了,尽管那个声音怂恿我做这做那,关键时刻我却是服从于自己的意志的.您说,这是否说明我有理智?&
有几个很重要的细节:第一次玩笔仙的那个晚上,我们要它写出我们的名字,它写的是我用的假名字,还有,当我们问到它的死因时,我心里猜测是不是车祸,结果它果然写车祸.问它身高,年龄时,它回答:1米80,22岁,好看,而这正是我心里想的***,它似乎在满足我的心理,画它的头像时,我发现笔下出现的是我熟悉的画法.跳新疆舞和芭蕾也是我自己的动作,只不过好象有一股外来的力量在推动.也就是,我知道的,它也知道,我不知道的,它也不懂.这一切说明,它就是我的潜意识,或者说它挖掘了我的潜意识,并把它化为自己的语言!&
终于说到最关键的问题了,我粗浅地知道一个道理:人的一切行为受大脑的支配,根据我的经验,人的思维应该分为两部分:逻辑思维和形象思维,个人的思维方式基于他本身的习惯,一般来说.男性擅长逻辑思维,而女性多偏重于后者,也就是说,女性在想到一件事情时,脑海中出现的是一幅幅画面,比如说,当想到天气时,她脑海里首先浮现的可能是晴空万里,天上飘着一缕缕白云的图画,甚至包含一些个人的感觉和情绪,及声音,气味.就象多媒体的演示.也象原野上的星火,是跳跃的,闪烁的,捉摸不定的.组成一幅生动的情景.我身为女性,无法想象男人的思维方式.但得病之前我是惯用这种思维方式的,而现在,更多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是语言,
分为三种:我本身的语言,它强加给我的语言,及两者掺半的语言.看到这里您恐怕糊涂了,下面我将详细解释.&
首先我想先做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我觉得正常人的大脑好比一台计算机,按照你输入的程序去操作,我的却好比一台失控的计算机,疯狂运转,除非强行关机.也就是说,除了晚上睡着了我一无所知外,在我清醒的任何时候我都能强烈地感觉到另一股思想的存在.甚至有时在我快醒来,意识模糊时.它不停地对我说话,与我交流,我很难控制住.唯一的办法是做些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这样可以暂时忘却它的存在,“我的思想”占据主导地位,但这都是暂时的,我的脑袋里似乎安了一根看不见的细绳,不知谁轻轻一拽,就回来了,我心念一转,想起了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它马上开始说话,
反应速度还挺快的.令我懊恼不已,&
&时隔两年,我有点忘了从前脑子是怎样反应出思想的,现在,感觉上我的躯体里藏着两副灵魂.我的思想,我的灵魂好象深深蛰伏在脑袋深处,它的思想,它的语言却好象就在舌根,呼之欲出,它可以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却只能听到它已经成型的思想:语言.它在”想”什么,我从不知道.我”听”到它的语言的方式也很特殊.前面说过,我不知是怎样感觉到的,这至今是个谜,那些话就象是从我脑子里蹦出来似的,完全不经我思想的过滤.有时是一个字一个字蹦,有时是不知怎样就明白了它的意思,这是第二种情况,还有的时候,它干扰我自己的思想,我想到一半忽然感觉到它的想法,于是就变成了第三种情况.这只不过是粗略的划分,事实上可以细分为好多种情形.说到它到底说些什么,说来可笑,它的残忍.狡猾.无耻.无知.无赖.无聊全暴露无遗在这些语言里了,它常说些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的词,一般是两个字,如南京.好的,有时会说多点如不可能.好意思吗.明明简单得很,有时是人名,如温庭筠(诗人),马景涛&
(演员),还会说成语,如:殚精竭虑.不可思议,它以前称我为姐姐,有时有叫妹妹,有时叫我的小名,不过多数是叫脏话如婊子之类的,它时刻在听我的心声并且迅速地作出反应(都是些简单的对话),看来它具有简单的思考能力。它挖掘我的潜意识,我近期曾注意过的一些字眼,常常会在我不经意.已经忘记的时候溜出来;它
“借助”我的眼睛,&
有时我目光无意识地扫过一样东西,实际上根本没有注意,它还会马上说出这东西的名字。我骂它,它会还嘴说,你才怎么怎么样呢。身边的人长常说的口头禅,它也会惟妙惟肖地学舌,令人哭笑不得。我不认识的生僻字,总念错的字,它也不认识。我洗衣服久了,它就说:你太辛苦了.它还会笑:哈哈哈.嘿嘿嘿.还有情绪,不知是不是我想象太丰富了,总觉得它还有表情如不屑一顾.哭笑不得,幸灾乐祸,似笑非笑.总之人具有的百态它都有。有时我与男友吵嘴,忽然感觉到它有点生气地说:不要理他,我问,怎么不理他,它答,断交。真让我惊骇不已。有时我曾试着问它是谁,来自哪里,想干什么.它狡猾地避实就虚,胡言乱语一气,说自己是神仙,把自己隐藏得很深。最近经常说的词是:后面,糊涂,秋天.小偷,同情,抱歉.这是能听懂的,听不懂的更多,根据谐音,大致能听出点意思,如吓跳,古度.闹呗,有病。还有许多脏话。(很多人告诉我不要理它,或者骂它,但不管置之不理,还是说服、劝慰、恐吓,都无济于事)时常感觉身上有两个人,不负重荷,还有种时刻被监视、被偷窥的感觉。种种情形,不胜枚举.这件事之前,我虽体质有点虚弱.但没有脏器上的实质性疾病.但现在,我经常感到心脏压抑难受,心慌,心悸,心跳时快时慢.心上好象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上气,好象要吐出来,时刻“提心吊胆”。心仿佛老在半空悬着不落底
(不是心情是心脏).闷得真象拿把刀刺进去透透气.有时累得腹部的肌肉都酸痛.尤其在空间小的地方,在独处和心情不好的时候.其实回顾事发的当天,就是从心脏难受开始的,只不过从那时的爆发性发作,演变成如今绵延不绝的痛苦.伴随着它不断地说话,真难以想象这两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前年冬天我做过心电图没什么大问题,最近又做了高频心电图,说是心肌缺血.我想知道,即使是精神方面的疾病,跟心脏有什么关系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第三部分,应该说相比于第一年,大体上的趋势是好转的,只要严格地控制自己,一般不会有大的发作.但是我的工作和生活已经受到了很大影响,我面色晦暗,心情时起时落,每天从早上难受到晚上,只盼着早点睡觉,只要我愿意,它可以一直不停地说下去,我的生活被弄得七零八落。常常想自己是世界是最倒霉的人,为什么这件事会发生在我身上,当初我为什么要玩什么“笔仙”?现在一切都晚了,我只能告诉自己要坚强面对。这件事带给我的影响和伤害是一生无法抹去的,现摘抄几段日记如下:&
日.明早该早些起床了,这药(氯氮平)实在是吃不得了.药的作用加之天气的炎热,使我整日昏昏欲睡,头昏脑涨.走路象踩在云堆里,什么事也做不了.体力的透支让我烦恼.为什么我的体质会如此弱呢?&
7月10日,它的折磨日甚一日,我的烦恼日益加深,谁能了解我的痛苦?最亲密的人也帮不了我.只想质问苍天,为什么象我这样善良,无所求的人要遭受这样的折磨?为什么?难道这一切真是命中注定?我拥有着怎样不堪的人生?!…又迷糊了一整天,只为逃避它对我身心的摧残,或许对我这样的人而言,死亡真的是唯一解脱自己的方法?可是我又怎么忍心面对亲人,面对我刚刚绽放的26岁的生命?…内心的挣扎不必言说.人生有多少种心痛,而我经历的又是多么奇怪的一种,我该用什么样的笔触去描述它啊!…好累,好倦,好想睡觉,也许只有在梦中,才能回到我可爱的家乡,,可是现在,就连我的梦境也是不踏实的,饱受苦痛的,…&
日上午10点左右,我躺在床上,无法呼吸,接近崩溃的边缘,再也没有能力思考了,我的灵魂正从身体上飘离出去,我觉得自己得了心衰…&
日,中午爸爸来***,说中央电视台的《实话实说》有一期特别节目,是著名科学家作的反伪科学现场演示,建议我看看。有点惊讶,原来我的情况并不是特别,有很多人象我一样在迷途中,只是不知道,科学将怎样解释这种事。有些事情是很难解释的,也许存在的就有其合理性,,只是现代科学,还未发达到认识它的地步。但愿有这样一天吧,科学能向我昭示一切。&
1月21日,睡时已快半夜了,刚睡着,抑郁的情绪就随我到梦里来了。我惊恐地看着自己从脚到大腿根变成了鲜艳的紫药水色,脸在浮肿,变硬,马上就要说不出话来,我那么悲哀地意识到自己是一个不同与他们的人。这时门铃响了,我高喊着身边几个人,奋力拿起身边所有可以做武器的尖利的东西:剪子,锥子,匕首,我红了眼地开门,门口站着死去的姥姥,正向里走来,我知道这是魔鬼变化做了她的形状,大叫着:扎它,使劲扎!w
于是和我一起搏斗,姥姥倒下去了,紧接着来的是爸爸,我不顾一切的拼命挥舞着武器,同时向屋里的两个人喊道:快打110!可是他们似乎听不清,我急得一身大汗,就快挺不住了,我突然大喊起来,可是已叫不出声音来,然后我醒悟到必须叫,我拼了命地喊叫,魔鬼恶狠狠地向我扑来,戳我的脊梁骨,我倏地感到脊梁一阵酥软发麻。我惊魂匍定地醒过来了,终于喊出了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东西搞的鬼,居然入我的梦,而且以我最慈爱的亲人的面目出现,还好我战胜了,那阵脊梁酸软的感觉真实得不象是梦,不敢再闭上眼了,一闭眼会接着做下去。说实话心里挺庆幸的,不管是在梦里,还是梦外,还是第一次识破它的诡计,找到反败为胜的办法…不止一次做这样的梦了,又恐怖又怪异又厌恶,情节总是在重复地搏斗,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2月16日,这些天状况很不稳定,说睡不着,接连几个晚上失眠,白天却精神得很;一旦睡着了,便倦意沉沉,眼皮粘得抬不起来。不管怎样,都是累,不解乏,睡了跟没睡一样。&
2月25日,一觉睡到十点种,又做了个邪梦。伸出被外的手象被人握紧,胸部被猛烈地摇动,然后…这次是看不见的,但感觉很真实,奇怪的是和上次不同,这次我象是知道了是它。起来我深深厌恶着自己,更加怀疑起枕下这把小剪子,以前它还给我心理上起着镇静和安慰的作用,但现在好象失灵了。&
日.偶然间跟他说起了医院里的事,一桩桩,一件件活灵活现就像在眼前,他听得啧啧感叹,我却说得平心静气,象在说别人的事,其实他怎会知道,这一年多的回忆就像深深扎在我肉里的毒刺,一呼吸就会疼得痛彻心扉啊。我恨,我失去的岂止是金钱,那是宝贵的青春啊,我得到的,却是常人无法理解的痛苦,是旁人怪异怜悯的眼光.....&
3月4日,它告诉我两条出路,要么走,要么死,它甚至在嘲笑我的勇气,为什么还要苟活于这人世?&
真的难受啊,脑子象停不下来的机器,疯狂运转,不听使唤,心要呕出来,浑身虚脱,沉湎于睡梦,真想狠狠地撕开胸膛,把心挖出来,看看它上面到底附着了什么,又想干脆放纵自己,大哭大笑,大喊大叫,扯掉所有的束缚,攻击所有的人,理智与疯狂只有一线之隔了,再这样下去,我真要疯了!&
2003年3月18日,晚上老师病了,没有上课,于是自己看书,看的过程中逐渐开始觉得胸闷心疼,头晕眼花,赶紧到外边呼吸新鲜空气,夜空下我骑着单车行驶在宽阔的大路上,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方才好过点。一天的用脑过度让我的睡眠变得支离破碎.苦不堪言。&
以后的日记还有很多,就不摘抄了。因为回忆对我是一种折磨,我只能往前看,前面的路还有很长,我却只能自己摸索着走.我上网,看书,去做心理治疗,得到的是一些零零星星的线索,每个人的情况不尽相同,无法照搬,但是从网上的一些小说看来,我也许还算幸运的,我不知道那里有多少虚构的成分,我的却是绝对真实的。与小说主人公相比,情况有几点不同:&
人物多是在发作时,神智不清,说别人的话,而醒来后对自己的行为一无所知,也就是当时思维完全被外在力量占据.控制;我却是同时感觉到两种思想的存在,不完全地受控制,过后也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不顺应那股力量会很难受。 &
小说人物在发病时,多使用别人的声音,我却始终是自己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有灵魂附体这样的事吗? &
“它”是谁,是可见的吗?虽然以上我一直称这股力量为它,但这只是一种假设,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它是什么,是物质,还是精神,所以暂且这么假设地称呼。现在首先我想弄清楚的是,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小说中的灵魂千篇一律面目狰狞可恶,而我身上的它看不见.听不着,让人又气又怕.无可奈何!&
精神病人有幻视、幻听、幻嗅、幻觉,用来形容我的感觉却都不贴切,那么我到底是如何感觉到的呢?是有什么影响了我的脑电波吗?家人怕我情绪受影响,不让我写这些事,他们说时间长了自然会好的,开始我也是这么认&
为的,但现在已两年过去,它丝毫没有走的迹象,如果说我不计较过去,试问我又怎能不担忧未来?与其坐而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再说老逃避、等待也不是办法,可能我这一生都被毁了,所以我必须自我解救。&
五.某某教授。我知道,这封求救信由于种种原因,很可能无法投递,所以我还会把它发布在网上,希望有热心.有经验的网友能帮助我,希望您不要介意,也许信中的问题太多太奇特,您帮助不了我,那么就请把它当做研究人精神领域的一份资料吧,希望能对您的工作有所借鉴。当然更希望您能给我回信。站在科学的角度,请原谅信中的措辞和一些想法.假设,对未知的事物,我持一定的保留态度,但是我更相信自己的感觉,请不要仅仅把这封信当成一个病人的一面之词。&
各位网友,我遭受的痛苦实在太多,但我无意用它博取各位的注意和同情。与网上很多有关笔仙的作品相比,这绝对不是一篇精心虚构的小说,这是泣血的事实。这封信从去年开始写,花了很长时间才写完,想说的太多了。到现在,我需要的不是别人的同情和安慰,只要理解就够了。本来是不想别人知道的,今天我把它公布出来,真的希望得到你们的帮助,我个人的力量实在太薄弱了。如果你有这方面的经验和知识,哪怕是一点,或者你有过类似的经历,也请给我回音,我急切地期盼着,谢谢你们!&
2003年5 月20 日。
附笔仙的起源:
在一些大、中学生中流行的请“笔仙”、“筷仙”、“碟仙”等游戏,并不是什么新鲜的现代游戏,而是中国最古老的巫术之一“”(乩音jī)的变种或简化版。中国无神论学会理事涂建华先生告诉记者,“扶乩”最早发端于对传说中紫姑仙的崇拜,而起源时间历史记载说法不一。宋代人洪迈在其《夷坚三志》中认为是唐朝武则天时期才逐渐出现,南朝的刘敬叔在其《》中却早有这方面的记载。扶乩巫术的变化,表现在紫姑故事的变化、请神时间、场所和请神内容的变化诸方面,的《》曾有过记载。“扶乩”的最大变化在于文人和道士、巫师操纵以后,已经变成一种占卜游戏。到了近代,已被会道门利用,成为帮会聚合会众和收敛资财的手段。
郭正谊教授介绍,扶乩一般指用一横棍和一支笔,两人手指顶着横棍,下面有一沙盘,笔在沙盘里画出纹路后,主乩人就读“天书”,耙子抚平沙盘后可以再读。
“文革”时期和80年代中期,“请仙”在农村开始流传,有些请观音,有的甚至声称***和周总理都能请到。这种活动在河南、陕西一带尤为猖獗。
最早“碟仙”只是个人玩,后来流传成巫婆碟仙馆。“请仙”在中国南北方都有,北方盛行的叫“簸箕仙”。是将簸箕里盛满米,插一根筷子,当筷子提起装米的簸箕时,相信者就认为簸箕仙来了。
净土宗印光祖师对扶乩的开示:
扶乩多是灵鬼假冒仙佛神圣。鬼之劣者,或无此通力。其优者则能知人心。故能借人之聪明智识而为之。纪文达谓乩多灵鬼假托,余与兄坦然扶乩,余能诗而不能书,余扶则诗词敏捷,书法潦草,坦然扶则诗词庸常,书法遒劲。所冒古人,问及集中奥窍,则云年代久远,不复记忆,故知非真。然此鬼之灵,但能于人现知之心,借而为用。于识田中有,现知中无者。或此义非己所知者,便不能引以示人。其去业尽情空之他心通,实有天渊之远。但其气分似之。又恐汝等或为乩教所迷,故不得不引及而并言之……近来上海乩坛大开,其所开示改过迁善,小轮回,小因果等,皆与世道人心有大裨益。至于说天说佛法,直是胡说。吾等为佛弟子,不可排斥此法,以其有阻人迁善之过。亦不可附赞此法,以其所说佛法,皆属臆撰,恐致坏乱佛法,疑误众生之愆。
        《增广印光法师文钞》卷一-书-42页-复永嘉某居士书四
乩中多系鬼灵,绝少真仙。纵是真仙,岂能超于诸佛诸祖之上。切不可以二林居士尚信乩,吾人何敢不信。则错之多多矣。
        《增广印光法师文钞》卷一-书-64页-复永嘉某居士书七
此念佛法门,一代时教大乘经典,尽皆赞扬。小乘经中,绝不提起。有不通教理者,斥为小乘。乃无知邪说,不可听从。又乩坛所说,多属灵鬼依托当人之智识而作。若说世间道理,则是者尚多。若说佛法,则非己所知,妄造谣言。如金刚直解后,所附之先天古佛宝号,乃灭人慧命,瞎人正眼,极恶无比之魔话。以此施人,罪过无量矣。
        《增广印光法师文钞》卷一-书-26页-与陈锡周书
明末,苏州有扶乩者,其门徒有七八人。一日,扶乩说佛法,劝人念佛求生西方,与前之所说,绝不相同。此后又来二十多次。末后乃说,扶乩乃鬼神作用,吾乃某人,此后不复再来,汝等不得再扶乩。此事载西方确指中。民国初年,香港有扶乩者,言其仙为黄赤松大仙,看病极灵。有极无生理之人,求彼仙示一方,其药,亦随便说一种不关紧之东西,即可全愈。黄筱伟羡之,去学,得其法而扶,其乩不动。别人问之,令念金刚经若干遍再扶。依之行,遂亦甚灵。因常开示念佛法门,伟等即欲建念佛道场,云,尚须三年后办。三年后,彼等四五人来上海请经书,次年来皈依,遂立哆哆佛学社,以念佛章程寄来。念佛后,观音势至后,加一哆哆诃菩萨。光问,何得加此名号。彼遂叙其来历,谓前所云黄赤松大仙,后教修净土法门,至末后显本,谓是哆哆诃菩萨,且诫其永不许扶乩。
       《印光法师文钞续编》卷上-120页-复江景春书一
佛法与外道不同。外道专事秘传,用炼丹运气之工夫,绝不以敦伦尽分为事。又有扶乩降鸾,虽亦劝人为善,究属灵鬼假冒仙佛之名。若不明理,认做真仙真佛临坛,则其错大矣。非绝无一次是真仙临坛者,然亦千中难得一次耳。明末,觉明妙行菩萨,以乩开导佛法,临去令其永断扶乩。十年前,香港哆哆佛学社,亦然。此二,皆真菩萨,而禁止扶乩。以无甚道力之灵鬼乱说,误人实深,故菩萨即以扶乩,而禁绝扶乩,我文钞中亦曾说及。若有不肯丢外道工夫,及扶乩事业者,切勿令受皈依。以免世人谓佛法,与外道无异也。
       《印光法师文钞续编》卷上-162页-复理听涛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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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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