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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数:穿旗袍风情万种,却理性得“不像个演员”
陈数:穿旗袍风情万种,却理性得“不像个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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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之余,陈数做了10年公益,她希望自己的心容量更大,更柔软,更松弛,“能够更勇敢地把善意传递出去”。文
崔一凡编辑
张慧2017年10月的长假结束不久,演员陈数迎来了最放松的时刻。在贵州铜仁松桃县,这个离家近900公里的地方,她再一次履行公益之约。“我不需要从中获得名和利,无所求是最放松的。”陈数对火星试验室说。她穿着印有“真爱梦想”公益基金会名称的红色T恤,黑色长裤和厚厚的运动鞋。来自北方的冷空气被层层山峦阻隔,潮湿中泛着暖意。这是陈数为数不多的轻松时刻。陈数不缺名利。在演员的道路上,她已经成就不俗。作品迭出那几年,国内的金鹰奖、华鼎奖、白玉兰奖均被她斩获。陈数的表演叫好又叫座,被导演高希希誉为“穿旗袍最美的中国女演员”。不穿旗袍,改穿红T恤的陈数则更鲜活。她和当地孩子一起体验VR课程,摆弄会跳舞的机器人,帮孩子们了解前沿的科技和知识。在铜仁的第二天,陈数探访一位接受基金会资助的初中女生,她父母早逝,与奶奶住在一起。陈数坐在小女孩身边,话不多,看着她笑,只在女孩提到姑姑时,陈数插话说自己就是跟着姑姑长大的。同行的志愿者李晴说,这个年龄的女孩很敏感,与其问东问西,还不如单纯地陪伴,更能让她感到温暖。这样温暖的瞬间陈数这些年经历了很多,并且印象深刻。以前探访乡村小学时,有个戴着小帽子的孩子睡着了,她走过去递给朦胧醒来的孩子一根棒棒糖,看着他的笑容一点点在脸上绽开。在马尔康,路况不好,大篷车开不过去,她就和大家一起在草地上跳舞。陈数从小就喜欢跳舞,她父亲是舞蹈家,母亲擅长演奏长笛和钢琴。在父母影响下,陈数练了12年舞蹈,练功房里的日子让她学会耐心等待,厚积薄发:“没有6年基本功你在台上根本就不能站,练8年10年后才会比较稳定和成熟。艺术成功离不开扎实的基本功。”转眼间,陈数加入真爱梦想公益基金会也有10年时间,跟随公益活动走了许多地方。现在,她介绍自己时十分乐于强调自己演员之外的另一个身份----基金会理事。“真爱梦想公益基金会”成立于2008年,是一家专注儿童素养教育的公益组织。陈数的表姐刘蔓是基金会理事,她促成了陈数与公益正式结缘。成为演员前,陈数在东方歌舞团当过7年舞蹈演员。那时候,她跟公益发生的联系,跟其他人并无二致。上世纪90年代,团里组织捐助希望小学,大家积蓄不多,但都一百两百地捐。当时她对公益的理解也简单而直接。如今,一次次的参与和沉淀后,陈数的公益观更加清晰了,虽然“做公益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给钱”,但她也意识到“这个应该是有方向的,不能什么都做,还要由专业的人来做。”陈数对“专业”有近乎偏执的信念,自称“专业主义者”。“理性”是她谈话中的高频词,为此很多人说她“不像个演员”。正是这种理性状态,让陈数感觉真爱梦想的运作模式与自己“气味相投”。真爱梦想公益基金会副秘书长牛晓告诉火星试验室,真爱梦想是中国第一家按照上市公司财务标准做年报的公益组织,也是国内第一个拿到英国劳氏质量认证的公益机构,这些都是针对商业机构的高标准要求。这种专业源自时间的积累,通过一次次试错,逐步积累经验和能力。“光有情怀是不够的,还要有专业能力才能把公益做好。”牛晓说。几个月前,陈数跟随真爱梦想公益团队远赴四川省阿坝州的马尔康。2007年,基金会在那里建立了第一批“梦想中心”。在依山傍水的马尔康,陈数触摸到了时间的玫瑰。她探访当地藏族儿童,和基金会持续资助的孩子们交流,她能看出孩子这些年的变化。“很自信,整个状态很好。”这带给她很大的成就感和意义感。马尔康之行是基金会的10周年纪念活动,陈数主动要求前往。她最初只作为基金会形象大使出现,每年参与基金会主办的“分享?爱”晚宴。最近几年,随着陈数工作节奏的放缓,她更多地参与具体事务,2014年前她成为荣誉理事。2016年,她正式“升级”为参与度更高的基金会理事。去马尔康的路险象环生,他们从成都出发,一路上紧挨山壁驱车,能看到大大小小的石块顺着山崖翻滚而下,半边公路塌陷。讲到这里,陈数提高音量笑说:“梦想道路上,必有天使相助。”每个人对于10年都有自己的时间标尺。陈数不介意用这么长的时间做一件不会立竿见影的公益事业。“教育是潜移默化的,不能很快看到成果的,不像受伤了做手术,饿了吃饭,做教育不出3年你看不出什么,这也是基金会非常难的主题。”他们的诉求是教育中的“上层建筑”----素养教育,“帮助孩子们自信、从容、有尊严地成长”。虽然不能很快看到成果,但陈数认为,她在做一件重要的事,“关于中国未来可能产生的改变”。近年来,明星成立公益基金、打造个人公益品牌蔚然成风,做了10年公益的陈数目前却无此打算。她自觉个人能力不能支撑起她想达到的效果,况且“我想做的是公益,而不是陈数公益,我所做的事情可以远远高于我的名字”。有一次,基金会内部调查成员从事公益事业的原因,大多因为情怀,有一个姑娘却说,“因为陈数”。在陈数的粉丝群体中,有人在微博上自发成立了“数泽天下树枝公益”。但陈数说,“我希望他们加入公益而不是加入我。”她将自己10年间逐步确立的公益观通过各种途径传递给粉丝,也有越来越多的人因为陈数了解公益,了解素养教育。志愿者李晴就是陈数的粉丝,她通过公益基金会报名参与到此次的贵州之行。因为喜欢陈数,她每个月还向基金会捐赠50元,钱不多,为的是一份心意。号召粉丝通过各种方式参与公益活动,也是陈数为推广公益所做的尝试。陈数并不介意将一项事业的时间维度拉长,对她来说,“精”远比“快”重要得多。相比公益,演艺圈里的火箭式发展是常态。“但我不期待这样,我还是觉得脚步踩在地上比较踏实,也更放心。可能人气有高有低,但我是站在地上的,而且我已有的成绩不会离我而去,我追求的是这个东西。”陈数说。曾有导演评价陈数,“非常珍惜自己的演艺生涯”,而在陈数看来,这只是眼光放长远之后的必然选择。她将自己比作运动员,而评价一个运动员的成就,除了成绩的峰值,还要衡量整个的运动生涯。话剧《日出》剧照2008年前后,陈数参演了不少“旗袍戏”,知名度不断攀升,处于事业发展的关键时期,她却远离荧幕,演了一年话剧。她将一年的时间交给话剧《日出》的陈白露。很多朋友和制片人不赞成她的选择,对她说“你演旗袍戏那么成功,你就应该一条道走到底”,但陈数直言并不后悔当年的选择。在她的逻辑中,知名度与“成功”并无太大交集,“我很感谢这种善意的提醒,但是演员除了成功之外总归还要做些专业上的选择。”陈数说。某种程度上,10年的公益之路也反哺了陈数的演艺事业。她将其视为难得的成长机会,关乎格局,关乎价值观,关乎情感和爱。“越到成熟的年龄,一切都是你的心灵产生的结果,在演员这个行业尤其明显。”陈数知道,青春的、充满胶原蛋白的容颜是注定会老去的,当青春的气息越来越少的时候,“只有你的心在做内在的支撑”。陈数希望自己的心容量更大,更柔软,更松弛,“能够更勇敢地把善意传递出去。”陈数曾在给哥哥的信中写到,比起演技而言,如何让自己成为一个更好的人才是演员最重要也最应该做到的。话剧《海上夫人》剧照2017年,陈数再次走上阔别9年的话剧舞台,与导演王媛媛合作,演绎易卜生经典话剧《海上夫人》,她饰演的是内心纠结的女主角艾鲡达。这部易卜生话剧以其晦涩难懂和实验性闻名,1888年首演便遭遇失败,之后在各大剧院演出也都难言成功。但陈数2017年的演出,观众出乎意料得捧场,首轮演出一票难求,只好准备加演。在陈数看来,这同样是时间的功劳,舞台的技术表现手段在进步,观众的审美也在进步。人们需要做的是,在足够长的时间维度中,耐心等待花期降临,该盛开的总归会盛开。 火星试验室 博雅天下旗下产品《博客天下》、《人物》等媒体鼎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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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文章  “自荐候选人”魏济民在参政路上并非一路顺利,他表示,选民政治觉参与度较低是一大阻碍。在带领竞选团队走访广州越秀社区时,市民往往忙于自顾自挣钱,主动参与政治生活积极性不高。从访谈中他谈到政府采购公益律师的想法,并希望得到大力支持。身为一名公益律师,他表示对市民信息透明公开、全部免费服务是天经地义。
&&&&&&&&【简介】广东华瑞兴律师事务所主任,本职工作之外,魏济民是名公益律师,具有较强的参政议政热情。他还是民主建国会广州市第十五次代表大会的代表,开会时提出多项涉及日常民生的建议。但却发现没有立法的支持,他的建议很难落实,于是2011年魏济民决定参选越秀区人大代表。通过一系列的努力,魏济民得到1900多张选票,在四名正式候选人中排名第三,魏济民最终成功当选。
  有的基本权利里面,我们中国全世界排行,大概排到中等。130多个国家我们排到60几。刚才我说到这些,包括参政、经济、生存、健康、发展等等一系列指标,中国排在中等,最差的就是生存权了,排在倒数第三。
魏济民简介
  魏济民,江西南昌人,广东华瑞兴律师事务所主任,主要从事建筑工程、房地产等方面的法律业务。本职工作之外,魏济民还是一名公益律师。魏济民显然具有较强的参政议政热情。他还是民主建国会广州市第十五次代表大会的代表,开会时提出多项涉及日常民生的建议。但却发现没有立法的支持,他的建议很难落实,2011年魏济民决定参选越秀区人大代表。通过一系列的努力,魏济民得到1900多张选票,在四名正式候选人中排名第三,第一名为2400多票,第二名2300多票。由于他所在的选区的代表名额为三人,魏济民最终成功当选。
主持人:亲爱的网民朋友们,早上好!这里是21CN与金羊网联合举办的2012全国两会访谈直播室,也是21CN的“三七21会客室”。我是主持人木每,今天很荣幸我们请到自荐的候选人区人大代表魏济民律师,广东华瑞兴律师事务所主任律师,因为他是由广州市越秀区自荐候选人上来的区人大代表,我们把他请到直播间跟我们谈谈《刑诉法修正草案》一些法律的问题。魏律师,早上好。
魏济民:早上好。
主持人:我们在两会上,《刑诉法修正草案》谈到关注保障人权,把它写进修正案,谈到危害国家安全的时候,在拘捕的时候可以不通知家属,您对这个怎么看?
魏济民:我关注了两会,人大发言人李肇星谈到了说,当时他拿了一本宪法提到,说是《中国人民共和国宪法》规定,我们要尊重和保障人权,这个会写入刑诉法修改中。当时我听了后的感觉,我觉得从刑事的领域来看,将来会对我们国家的刑事体系产生重大的影响。因为在以往我们刑诉案、刑法是所谓的打击罪犯、保护人民,人民这个词以前还是受到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思想束缚,现在的罪犯也有人权,有罪犯的自我辩护权、罪犯在执行的时候,是不能上街示众的。
主持人:他也有尊严。
魏济民:对。把我们的罪犯放到街上大庭广众之下,这些都是违背罪犯应有的人权。讲到人权这一块,我自己认为,这是我们整个领域的一大进步,当然由于我们国家整个体系里头,对一些涉及到国家安全、这里面的一些具体法律规定,我想也会随着整个国家宪法法律的执行,不断的去完善,因为这是有个过程的。我举例来讲,在北海的案件里头,首次或者据我所知,这个重大影响案件侦查的公安人员,是出庭作证的。
主持人:引起很大的争议。
魏济民:对。这种出庭作证,在我们国家整个司法审判中,在我原来办的案件中是很少的。这也反应了,律师充当庭审中重要角色,国家尊重律师的辩护权,而不把他作为一种形式,实实在在对侦查人员来质证、印证这一块的事实,以前根本是不出庭的,只要一个书面的东西,这样很难达到公平公正的司法水平。
主持人:参加会议,今年首次提出明年以后我们再进行会议的时候,要降低干部的比例,大家在进行议题的时候,如果是公权利益的领导,大家肯定保护自己的利益,今年提出这个降低干部的比例,您有什么看法?
魏济民:我作为越秀区的人大代表,参加这两次会议,3月5号到7号的第一次会议,我是亲身体会的,现在党政机关的领导明显减少了。我自己所在的选区的联组,我所了解的比例应该都不到30%。
主持人:什么样的角色代表在增长呢?
魏济民:企业家代表、专业技术人员,还有民主党派人士。我那个选区有一个老师,有广东气象台的高级研究,就是首席预报员,还有IT界人士。
主持人:有没有妇女代表?
魏济民:前面两个都是妇女代表,广铁一中老师、天气预报员都是女性代表,IT界人士还有民主党派,有一个邓代表是民主党派副主委,而且是女性代表。民主党派、教育界、专业人士、记者,南方日报的媒体,像我们媒体者梅代表,她是代表整个南方日报,她也是一个女性代表。刚才提到的这几个,女性代表、民主党派、专业人士,这个比例真的在逐渐的增长,增加的非常大。
主持人:说到这一点,我们必须要提议,我们很关注今年全国上下各省,尤其在微博上有很多自荐候选人纷纷宣誓要自荐,大家普遍很关注,您也作为其中一员,很多人失败了,但是您胜出了,您是怎么样成功的?
魏济民:我想把这个过程简单跟大家说一下。我是去年8月8号在越秀区公开的宣传栏,我看到了告选民的一封信,要大家参与选举,我看了一下。作为律师界的代表,我觉得作为律师,如果能参与里头,为老百姓讲话,为老百姓代言,这是我的初衷,所以我马上去报名,第二天就去了居委会报名。到8月中旬,我就成立了一个律师事务所,我和我的助理和一些实习律师组成竞选团,和大家商量竞选的个人简介和竞选纲领,我还跟我的这些竞选团队走访了越秀区我所在的街道,大概扫了一些楼盘,而且跟周围的商户,有发廊的、卖烟的、食杂的等纷纷拜访了,这是我可以公开去宣传的,告诉他们你们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通过这个过程,我的工作渐渐被一些选民,特别是我倡导公益律师,贴近民生,服务百姓,这个纲领8月底得到我们居委会的认同,也得到了选举办的认同,包括我们司法局也给予我很多支持和帮助,后来居委会把我推荐为候选人。9月2号我与60多位选民见面,发表我的竞选演讲,我的竞选演讲全部是讲民生的一些法律知识,因为我生活在那片社区,我对我那片社区比较了解,比如菜市场、交通拥堵、拆迁、环境噪音、老人活动设施不够、有一些污水臭味造成环境污染,我都有自己的一些看法。所以在我熟悉的地方,面对那些选民后,得到了很多选民的认可,最后在9月8号以将近2千票当选为越秀区的人大代表,这就是我自荐候选人的过程。
主持人:这个过程当中有没有阻力?
魏济民:如果说阻力,我个人感觉主要是选民有一些参与度还不是很大,就是积极性不是特别高。
主持人:选民没有自己去投选票的积极性?
魏济民:他们积极性不是特别高,一个他们忙于挣钱,有一些发廊的,我跟发廊老板说,她忘了投票。有一些投票人,对选举这一块的看法也不够准确,比如说有一个保安,我们给他看了他选民的一封信,投我们候选人,他提出宁愿你给我买瓶可口可乐,他有这种不合法选举的潜意识,就是不正确的。
主持人:后来你们买了吗?
魏济民:就是农村这种买几条烟的想法,我们不会,我们几个说,这条路我们不愿意走,这里面遇到的阻力,是他们对选举这一块的正确认识,没有正确认识到这一块的选举价值。那一天的选择,主要是通过选举这一块,让他们依法履行选举和被选举权,对我来讲可能是做了一件比较进步的事情。
主持人:您在启蒙大家。
魏济民:对。
主持人:就是让大家认识你,让大家选举你,什么选民会很热烈的拥护您,很认同您?
魏济民:我们主要定位在民生领域的街坊,比如菜市场,一些卖菜的其他人员,就是跑出菜市场,在菜市场路边的,就是水很多,烂叶子很多,路都被拥堵,有时候学生下课,整个脚都是脏的,这个过程中我提出规范菜市场管理,要求城管严格打击走鬼这些做法。还有老人的一些设施,现在老人打麻将,玩象棋,都是露天的,甚至是不固定的场所,一个凳子推来推去的,我建议有一些固定的老人休闲场所,有空调、有一些设施。但目前小区这个范围,整个社区的娱乐设施非常少,这一块得到了很选民比较实在的支持。因为在社区里头,吃喝拉撒住行是他们最关心的,你讲很多大的,他们不在意,你要解决他们最基本的生活问题,菜市场、噪音等等。
主持人:和他们生活息息相关的。
魏济民:对。
主持人:您一直特别关注社区的民生建设,最一开始您打算成立一个公益律师组织,您是先成立了公益律师组织,还是先想要去竞选人大代表,因为您是有位才有为。
魏济民:我2008年就参与到司法局的“所所结对”,我们在2009年被广州司法局评为优秀的“所所结对”的律师事务所,我本人获得广东省律师协会公益法律服务杰出贡献奖的律师,我们与三个司法所合作,一个是越秀矿泉街,一个天河的新塘街,还有萝岗的联合街,以前张广宁还去过萝岗的这个街,对我们公益律师非常肯定。2011年我光荣当选人大代表,因为我是律师人大代表,我首先提到的是关于设立越秀公益法律服务中心。
主持人:成立了吗?
魏济民:这个议案已经作为重点议案,现在正在成立,正在筹备,现在已经在过程中了。为什么提出这个议案,作为我们这个行业,社区老百姓,我们在选举的时候,他们提的最多的,你们律师有钱就办事,没钱不办事。好像我们是为富人、贵族工作的,这一点对我们这个行业影响很坏。我想如果把律师阳光、正面的形象树立起来,我觉得作为一个律师来说,要投身于社会,要回报于社会。回报于社会,利用你的专业法律,为社区公益做贡献。这个初衷既可以让律师对社会有所了解,同时社会反过来认可你,公益律师这个形象,对将来我们这个行业的整体形象,一代一代的对律师社会形象有所提升。
主持人:魏律师,也有一个矛盾的问题,您是律师,是你的工作,通过它有收入,公益律师可能您赚不到钱,还要倒贴钱,因为您时间和精力有限,您要通过这个赚钱,同时通过这个作为公益,您怎么协调这个矛盾?
魏济民:我们有两个原则,一个原则就是你本职的基础工作不能放弃,因为我们律师要工作、要生存。我自己在建筑工程这个领域,我是坚持以专业律师方向做自己本分的事情。公益律师这个概念,我们是完全公益的,我们成立这个组织,更多的是获取政府和其他团体的资助,但对外来讲,对老百姓来讲,我们是全部免费的,这个我们肯定要划分界限。至于做公益过程中,更多是看到你对社会付出和社会尊重的成分,不能从中获取其他的利益,所以这两个方面,从我们自己来讲,这两方面我们要分开,否则得不到街坊的信赖。
主持人:中国老百姓需要法律支持的数量是非常大的,他们不了解法律对他们权益的保障,他们也不懂得利用法律保障自己,他们跟律师沟通的时候,也不太明白。你自己公益律师,是不是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公开于众,让大家都去找你。如果都去找你,你是否服务得过来?您自己选择什么案子帮助,或者有一些根本没能力帮助,这个选择的标准是什么?
魏济民:这一块作为律师来说,特别是人大代表律师,我觉得公布自己的联系方式是天经地义的,你是人民选的代表,人大代表为人民,如果你没有自己的联系方式、沟通方式,我有我的微博、事务所联系方式、我的邮箱,这些都是公开透明的。只有这种公开透明的方式,才能获得街坊的支持。我们除了这种方式,会定期到我们所在的社区去回访,走访我们的选民。
主持人:还要深入他们中间去。
魏济民:对,听取他们的意见。第二,我们会有人大代表的工作室,最近我们也在跟社区取得联系,不定期的做一些法律咨询,做普法教育。第三,我们要对选民做一个述职,今年三月份我提出002号议案,要求政府购买公益法律服务,我跟其他人做了一个人大建议,关于整顿菜市场的脏乱差。在这个过程中,我觉得做了后,会给我的选民有一个反馈。刚才你还提到律师怎么做公益这一块?我是这样看的。我们越秀公益的口号,公益律师,专业服务,关爱社会,和谐社会。专业服务很重要,我是建筑房地产方面的律师,包括老百姓的土地拆迁等等是我的专长,如果是刑法的,我们有刑法方面的律师。涉及到安徽合肥少女被毁容的,要追求刑事附带民事的,我们有专业律师来做,我们会有一个团队支持,而且对团队我们会有一个评价,这个律师是不是专业的,他在民诉法是不是很精通,我们很清楚。我们还有一个决策,我们通过常务理事会要有2/3通过,委托这个律师代理环境污染案件,一定要在环境法这一块相当精通,我们有2/3通过,才支持你做这个事。专业律师、民主决策、免费公益服务。
主持人:会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很多老百姓寻求你的律师支持,您能否支撑到?
魏济民:我们跟8个理事单位,很多律师想参与,源源不断的来问我,想报名、参与,怎样的报名方式等等,这一块的律师踊跃度超出我的想法。我想没有律师来参与,公益是很难形成的。这里面的公益律师,我们律师对这一块的投入非常多,街坊也好、百姓也好,公益律师这一块不要担心律师,而且担心你们有没有这个主动性,愿意通过我们这种机构来主张你们的权益。
主持人:我刚才您是要在做一个模式,有一个良好的机制,政府来购买公益律师,由专业的律师为百姓服务,然后把你们专业工作和公益为社会这一块分开?
魏济民:对,这也是党的十七大关于创新社会管理方面的创新。
主持人:我很想知道,在国外是怎样的操作方式,就是在成熟的发达国家?
魏济民:在国外,政府肯定充当了非常重要的角色,他们所有的管理服务都下放到专业机构,作为公开的政府采购或者工程投标,通过这种服务采购模式购买。我们广州在越秀区形成了家庭综合服务的购买,已经在实施了。这个学习了新加坡和香港的模式,真正把不应该由政府做的事情脱离开了。比如说政府的食堂、政府的车辆、政府的卫生、特殊人群的服务等等,这些都会有专业机构服务。像“阳光社区组织”参与到社区服务里头,这些服务是符合党委领导、政府负责、社会协同、公民参与的指导方针。因为最重要的社会协同,社会组织,包括我们公益律师,也是属于社会协同,公民参与就是大家一起做志愿者。将来我们公益律师组成,有三方面,一个是聘请的专业法律公益社工,二个通过广州律协招募的公益律师志愿者。三个是我们聘请公益达人,如果你愿意做公益主持人,我们也可以聘请你做公益达人。我们有三个渠道,包括还有一些政府领导党政机关,我们有一个特殊的聘请他们做监督人。当一个社区我们自己愿意去管理,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当你愿意爱周围的环境,发动我们自己来管理,我觉得我们会管得更好。现在很多管理中心碰到一个矛盾,政府把老百姓作为监管的方向,他是想办好,但是由于得不到街坊社区的支持,现在你是直接的主动者,你来自我管理、自我维护卫生环境,我觉得应该会做的更好。
主持人:以前的一段时间,很多人感觉管理层和百姓之间是有一个互相对抗的过程,包括一些知识分子等等,经常有人抛出很雷人的理论,说中国人素质不高,他们不会自己管理自己。刚才听您讲的这些,只要让公民参与,有专业人士、志愿者热心人士共同参与,社区的文化、资源管理是能建立良性的机制的?
魏济民:没错。通过我自己的感觉,我作为街坊、老百姓的代言人,我跟很多人自信的说,我的作用比一些其他做法、其他的声音、其他的表达,从我来讲,我进入到人大权利机构里头,其实我起到的效果,通过人大议案、建议,我切切实实帮老百姓做实事,它是有效果的。而跟其他的在大喊大叫,大喊口号是两种不同的方式。因为当一个律师能为社会做到减压阀、沟通桥、润滑剂的时候,沟通街道社区老百姓和党政府的时候,你就做好了你的工作。老百姓选好的人大代表,一定要做实实在在的事情。
主持人:今年您在两会上002号决议,要成立公益法律服务中心,系统全面把这个事情做出来,我很想知道通过了之后,有没有列出具体的时间表?
魏济民:这一块政府购买,我们已经咨询过相关的政府领导,他们已经有一笔资金,放在购买社会服务。但是购买法律服务,在这笔资金里头做一个调剂,这就是一个开始。因为他们说法律服务的重要性,他们已经认识到,但是具体你能做什么,他们还不清楚。所以我在这次的议案中,政府购买公益法律服务,我提到很具体的措施。比如说:政府的购买服务,我们公益律师可以参与到社区的维稳办等里头去,帮他解决一些信访等问题。帮他参与一些违反计划生育的,我们律师可以代理,我跟街道办说,以后你不用联系法院了,我们帮你服务,服务好你给个评价。我们服务于一些劳监中队,一些劳动仲裁。还有跟城管中队,城管中队在执行法的过程中,如果做一些法律宣讲,对拒迁户等有了解法律知识,同时我们监督他的执法过程中,至少不能打人、骂人,程序要合法。我们还参与街道派出所,派出所在管理的时候,有一些不是涉及到治安的,可以通过民事的形式,比如说涉及到老人的赡养费等,有一些儿女不赡养老人,有一些青少年权利被侵犯等等,我们可以通过民事代理,律师以法院诉讼的方式解决。如果涉及刑事案子,我们可以配合公安作为刑事案子解决。公安这一块,我们能够协助政府他做一些做一些公益法律服务的事情,我们在社区这一块就很丰富,政府就愿意购买了。
主持人:我有一种感觉,事实上,你在做社区法律服务的时候,更多是让政府购买我们法律资源的时候是有法律依据的,能和民生问题在法律程序下去解决,然后逐渐的建立一个和谐的机制。
魏济民:对。所以我说在社区,80%以上的矛盾纠纷是可以通过法院解决的。我所在的社区、街道处理过这样一个事情,有一个拒绝执行的人来信访,他说法院要把我的房子拆了,我看一下法院判决已经生效了,人家要你腾空这个房屋,人家是合法合理的。你要改变,唯独是向高院申请再审或者向上一级检察院申请再审,这种是合法的程序。后来我介绍一个律师帮他合法解决了。依法治国是根本,社会和谐第一个是民主和法治,第二是公平正义,第三充分活力,第四安定有序,第五人与社会和谐相处。如果大家都去信访办,堵车堵路,这是没有秩序的,没有秩序的社会,我们法律职业也没有执业环境了。比如说法院被堵了,政府也被堵了,我们怎么真正依法维护民权。要通过法律的方式,当然现在法律还有一些不完善,有待完善的一些地方,我相信慢慢会达到它应有的效果,特别是通过人大的立法,现在人大代表的权利逐渐在提高,这种提高其实就是我们民权的提高。因为人大代表是代表人民的,人大代表越牛,就是人民的权利越牛。就像一句俗话说,律师在这个社会里被尊重,法律就被尊重,律师在这个社会没有尊严,不受尊重,法律就没尊严,当法律没尊严的时候,老百姓一定没尊严。
主持人:法制是最基础的基础,立国之本。
魏济民:对。
主持人:我想代表网民问一下您,希望21CN网公布魏代表的联系方式,您可以为公民提供免费的律师服务。您作为成功的候选人,是否希望越来越多的专业人士和老百姓参与到选民工作中来?
魏济民:我觉得从我内心来讲,民主和法制进程,一定关乎于每一个公民的责任。每个公民迈一小步,社会民主进一大步,我也关注你们21CN,三七21会客室,这两天我看了一下区伯这个人,我很佩服这样的人。
主持人:特别积极。
魏济民:对,特别积极,而且特别朴素的公民维权。他是一个草根,可以说他在某种角度,专业技术可能不如我,但是他在公民领域,他那种朴素的维权方式,像区伯这样的公民多一点,我觉得我们整个民主发展进程会加大。因为当我们在监督的过程中,我作为人大代表,现在所起的作用是非常好的,政府对我们的尊重、党委对我们的尊重真的很高。我的001号议案、002号议案一出来,很多政府机关主动跟我联系。甚至法院,积极下到街道社区听取我们人大代表的意见,副院长、院长带队,征求我们律师的意见,这个是我觉得非常感动的,就是一府两院。
主持人:政府事实上有一个美好的初衷,能为老百姓做事情,构建和谐社区,但是一落到具体的问题的时候,涉及到一些行政的纠结、具体的利益纷争,因为大家不是在一个领域里面,到具体问题的时候,在执行的时候会不会这么民意?
魏济民:具体的一些问题,我们在做的时候,从我们现在作为人大代表来讲,是人民给了我们权利,因为我们手下有几千选民,其实我们的力量是很大的。他们的声音要通过我的管道去说的,所以政府这一块肯定是重视的。但是中国的问题是不是所有问题都能解决,这就看你作为人大代表提的是否切实,是否可行。
主持人:要有可操作性。
魏济民:我们可以学习、借鉴西方好的、优秀的文化和制度,但是我们中国有中国的国情,中国有中国的特色,我刚才提到律师事务也是一样的,我们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步,像我当时作为人大代表这个角色,从99年3月9号,今天正好是13周年,来广东打工,我是一个江西小伙子,背一个包过来,从南下打工律师到建筑房地产律师,再到公益律师,从公益律师到人大代表律师,这每一个阶梯过程中都体现了我们这种好的社会制度,也反应了广东开放、包容、务实、创新的文化,因为没有这种文化,没有好的选举制度,我相信我魏济民不可能通过自荐能作为人大代表的。曾经有一个居委会老人跟我说,他30年没遇到过自荐能作为人大代表的,大部分人大代表都是通过政党、人民团体去推荐的,我是比较少的,但不是唯一的。比较少的通过自荐能够选上的,这就反应了我们当前的选举方式渠道是畅通的,民主政权是放开给你参与的,只要你愿意。后来的一些律师助理我也跟他们说,我就是一看到选举公告就去报名,一路上当然有我的积累,就我做过公益的积累,有我自己作为民主党派,我也是广州民建的广州市代表,有我这么多在在参政议案过程中的积累等等,但是除了你所有的实力,最重要的还要靠一个好的宽松的政治环境。广东的整个开放的政治环境,我觉得是能产生顺利当选人大代表的一点,这也是中国特色选举制度里面一些比较优秀、比较积极的地方。作为中国的律师,我们走的路要有中国特色的路,只有这样通过公益组织,通过我们公益律师,点燃公平正义之路。
主持人:听完您讲的这段话,至少让我有了两个希望,一个希望,老百姓没有钱请律师,但是有了魏济民,他可以找你。二个希望通过您的倡导,让我们政府去采购公益律师的服务,让更多的专业人士投身到公益律师的范围。这样无形中服务的队伍在壮大,老百姓的问题不断得到解决,构建我们基层的和谐社区。
魏济民:政府对我们公益律师的支持非常大。我的公益组织机构,我们越秀区司法局的领导都已经跟我们批好了,放在广州越秀法援中心的旁边,我们得到政府很大支持。我想中国的律师还是一个雏鸟,刚刚开始,还很弱势的时候,我觉得需要街坊、老百姓、党和政府的支持。如果这个职业被边缘化,我曾经跟一个领导讲,你们不要把我们律师边缘化,当这个行业边缘化,生存危机一来,他毕竟在社会上得不到认可,就会走其他的路,我觉得要把它回归,拉回到社区,让他得到社会认可。他在得到社会认可的过程中,他的自豪感、被尊重程度,才会对社会有奉献。
主持人:有网友说,您为什么在参选的过程中没有积极宣传自己?因为在微博上有很多一些社会关注人士也参加了基层自荐候选人,您为什么没有在微博上去号召选民提出您的政治纲领等等?
魏济民:这点我跟大家解释一下,我是肯做了宣传的,有我竞选的简介、纲领,是我在我社区范围内、选民范围内做了宣传,这也是我的决策,我在我的社区里头,因为我不是全国人大代表。另外,我想跟大家提一个观点,公益关键在行动,公益不是一个口号,有时候我感觉我做的001号和002号议案,有的人大代表很聪明,说你魏济民,你是一环扣一环循序渐进做你的公益,这样话才能实实在在,切切实实把公益组织做好,通过千千万万的公益律师服务于千千万万的街坊老百姓,这是一个组织,不是一个人的问题,而不是魏济民简简单单的去做做宣传、喊喊口号,跟大家吹吹牛。我作为一个人大代表律师,我想竞选最重要的是切切实实做到公益,所以我是在切实做公益,这种公益过程中是不需要去喊的。就算我那么低调,我实话告诉你,上海、北京乃至全国很多媒体都在关注,就算我这么低调,用一个朋友说你是最低调的参选者,我觉得很自豪。其实中国的事情有一句话我可以借鉴“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我觉得我做的001、002号议案,我觉得可以高调的宣传推广,但是我本人的事情尽量低调。因为我是一个组织,找公益不光是找某个律师,找魏济民,是找公益服务中心,而不是我一个人,这个以律师个人,这个界限不是魏济民一个人,是这个组织。
主持人:有一个网友提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他如果下次想参选,您能不能给他一些技术支持,做他的军师?
魏济民:没问题,有一个《南方周末》的记者最后评价,敢向会干为民众。有一些宣传方式是不适合的,比如说完全出风头式的,完全所谓的煽风点火式的,还要去制造一些所谓的事件的,我觉得这是没用的。作为你想参选,首先你认准一点,如果你想参选人大代表,第一,你要积累。因为人大代表我们的概念它有几个特色。1、你是不是想为老百姓代言。因为代言起码有几方面,你要会写议案。2、愿意到基层调研。3、实实在在做了老百姓关心的事情。你既能说还能写还能做,等能积累了这么多。第二,你还要有一定的专业。比如说老师作为人大代表,他提的教育方面,提的教育改革,他是这方面的权威。你是医生,或者是医疗改革,我是律师,我提的是跟法律有关的。因为这是我最熟悉、最清楚,我知道怎么去改善的东西。所以我的建议如果假设5年后,你想参选,首先要对您参选的议题要很清楚,定位很清楚。不是有钱有势的人才能当人大代表,如果说这位网友想参与,可以先加入民主党派。我可以跟大家交流一下,我学到怎么去竞选,第一次我充满激情想参加竞选,我觉得我讲的很好,滔滔不绝,结果倒数第二。因为人家对你不熟悉,对你做的事不熟悉,靠你空有奇谈是不行的。到2010年的时候,我参加的很多活动之后,有一定的知名度了,我就顺数第二第三了。而且有时候我不想在这个位置,人家硬要我在这个位置,通过民主党派我学会了党的机制,其实这才是民主的机制。不要以为你空的口号吸引到人,真正吸引到你的党友、选民,还是看你实实在在做的事,因为他会发现你的背景。我希望这位网民,如果要参加,真的从现在开始积累参政议政的能力。
主持人:还有一个网友提了很敏感的一个问题,他说李庄案和贵州的黎庆洪案,是不是算是对律师尊严的一次践踏?
魏济民:我恰恰相反。李庄案包括贵州黎庆洪案,包括北海案,我倒觉得是律师尊严的转折点。全国人民为什么关注律师这个职业,有几个原因:第一,律师是公民代言人。是法律的捍卫者,这跟我律师职业有关系。我们律师法有三个维护,维护公正正义;维护法律的正确实施;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这三个案件里面,他们在做第三件事,维护被告人的合法权益。在维护的过程中,可能跟目前整个体制,特别是部分司法人员的有些观念,他说这些律师是出来搅局,本来我们法庭开一个小时庭能开完,律师一来就还要延后。但律师不是麻烦者,律师是问题的终结者。我们广州律协王波会长讲过一句话,法律不能成为形式,要成为一种信念。有部分司法人员,他把法律作为一种形式,所以我个人认为这几个案件里面,一个刑事审判中,公安、检察院、律师、法院,公安负责侦查、检察院负责公诉,律师负责辩护,法官依照程序公平公开审判。如果这其中缺了一个脚,公平正义就要倾斜了。把我们律师这个脚做成棉花脚,作为一个形式,早晚也要倾斜的,当你坐下的时候就会倾斜的。作为现在的一些司法人员,要改变自己对律师的看法。贵州这个案件,法院只给5分钟给律师,这是剥夺了律师了辩护权,这是违法的,就是不尊重,没有保护到人权,当法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审判理念,就是少部分的司法理念有所倾斜,为什么律师只能说五分钟话,有一些案子很复杂,特别是涉及比较大的敏感性的案件,比如说打黑,重大的刑事案件,律师要有充分的辩护权,叫人家5分钟,事后你写一个好的辩护词,这些都是践踏我们的辩护权。这里面您刚讲的这些案件,真的要学习,像北海就不错,审了几天几夜,给每一个律师充分的讲,说你有无刑讯逼供,而且警官也到法庭去作证了,说你打了我哪里有无刑讯逼供。我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是我们律师受到尊重的转折点,我们法制的转折点,当这几个案子成立后,才有我们律师受到保护,包括尊重人权,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我看到这个东西,我们将来刑事案子人权保障会越来越高。
主持人:今天的节目先到这里,我们请魏律师给我们21CN的网友说几句话。
魏济民:非常感谢我们来到21CN网站,据我所知21CN是广东乃至全国非常知名的网站,三七21会客室也是非常好的一个访谈节目,我想借一首诗表达一下我自己的心情,因为我是3月份来到广州南下打工律师,我自己曾经写过。我写过一篇关注惊蛰的诗“冬去万物苏,春来冻土松。越秀播益种,华夏传爱书”,等有一天我们越秀的公益种子会传到华夏,这是我的心愿,我来到广州13年的打工历程,收获非常大。所以我很感恩,是广州人民给我今天的成就的,我要回报这个社会,回报一个社会,最重要的是通过公益,所以我希望大家记住我们公益的口号:“公益律师,专业服务,关爱社会,和谐社区。”
主持人:感谢魏律师,今天的节目到这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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