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珉锡和金珉硕硕是不是一个资深的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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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女老外副教授,一个资深女教授(貌似韩国?),一个中国副教授,选哪个?
一个年轻女老外副教授,一个资深女教授(貌似韩国?),一个中国副教授,选哪个?
年轻女老外副教授(比我年龄还小),已经电面,人很nice,性格也很好,还找了个同实验室的中国人坐在后面,我听不明白时那个中国人就上来说,:sweat: 她的实验方法和实验仪器很小众,据说全世界只有很少几个实验室有这个设备,和我的研究方向有交集。
资深女教授,发过不少高分文章,和国内交流很密切,文章作者大部分是中国人。是她的一个学生推荐,没有经过面试,email 交流看起来人也很好,我问她孩子上学问题,她也很热心的推荐她的学生和你联系。她的研究方向和我研究类似,有些交集。
然后就是中国男副教授,很能干,最近发了,比较起来,他的研究方向和我的更吻合一些。但是,我老公也要去他实验室,我俩人都在一个老板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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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我是最资深的“自干五”
  何新六十五岁的自述:
  老魔我是资深的&自干五&
  【何新65岁患重病后的一篇自我总结】
  2009年 60岁时,老何曾经与几位友人倾谈而有过一篇自述。现在(2014)一晃竟又过了5年。最大的变故是老何这两年命犯太岁,连患大病,沉疴缠身。但这老顽魔却依然很快活。
  老魔何新2914
  我年轻时(80&90年代),高层领导曾多次欲安排我担任重要职务。我皆回称:我脑有病(脑残)、心脏有病(心坏)、人懒,生活自由散漫,我担任不了任何公共职务。当时只希望投闲置散,做一个能够不上班、不开会、不看文件、不担任实际职务的政治边缘人。其实当时我的病还没有那么严重,孰料后来戏语都成真。
  于是几经波折,最后于1991年被中央领导特准,特殊安排作为不上班的专职政协委员而挂在全国政协老干部局&&于兹忽忽25年矣!
  何新与李先念主席、邵华女士
  1995年后,我愈来愈倦于与杂人交往。尽管始终仍然不断有人邀请,但我基本不再接受媒体采访,也不外出进行演讲、讲课,不给电视做节目,不参与各类公开活动。
  (此期接到的邀请安排仍然很多,包括一些重大活动:例如2000前后李光耀访华时,央视曾欲邀请何新与李光耀一起做个名人对话节目,我婉拒。90年代台海形势敏感时期,美国有传媒邀请我与美国女议员陈香梅一起做节目共谈台湾前途问题,我拒绝。重庆宣传部曾邀请我主讲西南大讲坛讲座,我拒绝。诸如此类,可出风头招摇之事多多,我皆一概回绝之。)
  我自甘寂寞,坐冷板凳潜心读书、思考、写作,坚持数十年。确切说,这不是坚持,是一种爱好。
  必须说明,我这种写作始终是自由的。也就是说,我从没有参与或接受过任何官方组织安排的研究课题,从没有申请使用过官方的科研经费,也从不承担官方交办的任务性写作项目。(有没有过这种安排或者有组织的邀请呢?有很多。但是我都说我干不了,不会。)
  在重大问题上,我基本不说假话,但是当然,我也不可能说出心中所有的真话。
  我虽然编制归在政协,但是30年了我基本没有去过。特别是最近的20多年来,我没有从政协领过一张纸、一支笔,没有报销过1分钱的差旅费用,也没有使用过一次公车&&尽管作为仍列在编制的&准官员(?)&,我并非没有这种权利。
  数十年来,我只从事个人有兴趣的自由研究与写作,选择自由自在,不受外部打扰的生活方式。
  但是,我以著书立说,发表评论而间接地为国家谋政、谋经、谋国,提供建议及服务。
  从1968年作为一介知青赴东北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参加工作而进入国家编制始,如若以在职工龄计算,那么至今我已为国家整整服务47年矣。
  到2018年本届(第12届)政协委员任期满后,我会退休,则共计为国家服务整整50年。
  这样看来,我确实是一个资深的自备干粮的老&五毛&,即&自干五&。
  年轻时代的何新与王任重副主席
  1990年我在对北大毕业学生发表那次著名的演讲时,曾当众立言说:&我这辈子绝不当官。& 我以毕生实践履此言也。
  我平生非党非团,非官僚亦非文人。我年轻时(1988年)曾被人劝入了九三学社,后嫌每周要开会很烦,遂退社(1990)。
  90年代作协副主席贺敬之先生推荐我进作协,寄予厚望,唯我从不参加活动,后来也宣布自动退会(2012)。
  至于其他什么学会或者会议的邀请,杂七杂八乱七八糟我更是一概拒绝。我生平见会就烦,特别是见庸人就烦。因为我虽亦凡人,但非俗物。虽非英雄,但无所畏惧。
  所以我活得干净利索,坦坦荡荡,痛痛快快,明明白白。事无不可对人言。我平生不害人,只乐于助人。
  我有公敌、论敌,但无私敌。
  多数骂我的人是由于与我存在着巨大的智商或知识差距。而我也很享受存在这种差距。
  我平生阅人甚多,但是基本目中无人。早初骂人无数,得罪学人甚多。但是所骂的未必不是该骂的,所以活该!
  自明清以来,中国文人无知、狭隘、鄙俗,贱儒很多,该骂!误国唯文人!
  何新与胡绳、王恩茂
  回观这多半辈子的文字生活,我并未以舞文弄墨为敲门砖,其实不过就是做了几场智力游戏而已。
  例如近些年我做了四件颇为自得其乐的事情:
  1、,我洞悉老美压迫人民币汇率升值的局究竟设在哪里,揭露而破掉一个国际货币套利的大局。使得人民币当时差点面临的一场快速升值大出血得以避免。(参看何新《汇率风暴》一书,2010出版)
  2、我最早捅破了毒疫苗、转基因、加碘盐这三个可能让国人逐渐断子绝孙的局,意在唤起国人警觉。现在这种阴谋论沸沸扬扬,几乎无人不知。而我是始作俑者,悲乎,乐乎?(参看何新《统治世界:神秘共济会揭秘》一书》,2010年出版)
  3、我在中国公开掀起了&共济会&的盖头,让中国人不知道的这个巨无霸展露出来一点历史的真容。(参考上书)
  4、我晚年最得意的一个智力游戏&&则是揭秘了自15世纪以来,西方史学集体伪造的荷马史诗、希腊史,亚历山大以及罗马的伪史、伪印度史等等(参看《希腊伪史考》、《希腊伪史续考》以及何新博客)。
  这是石破天惊之论,尽管多数学人至今对此仍在梦中!
  80年代有人曾经捶胸顿足地去找胡绳(社科院院长)告状,骂何新是学术界的混世魔王(因为挨了我的骂)。殊不知这个诨号我好喜欢!&&如今魔虽老也,而且一身重病。但是老魔老魔,心境仍然很快活!
  我特别喜欢辛弃疾晚年的一首词《 沁园春&弄溪赋》:
  有酒忘杯,有笔忘诗,弄溪奈何?
  看纵横斗转,龙蛇起陆,崩腾决去,雪练倾河。
  袅袅东风,悠悠倒影,摇动云山水又波。
  还知否,欠菖蒲攒港,绿竹缘坡。
  长松谁剪嵯峨?笑野老来耘山上禾。
  算只因鱼鸟,天然自乐,非关风月,闲处偏多。
  芳草春深,佳人日暮,濯发沧浪独浩歌。
  徘徊久,问人间谁似,老子婆娑。
  (婆娑,即曲折盘旋的转语。)
  &&&&&&&&&&&&&&&&&&
  【附录】何新简历
  1949年生于浙江,1953年到北京。
  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18团(友谊农场)农工。
  黑龙江大庆师范学院中文系一年级肄业。
  应招聘任中央财政金融学院(现中央财经大学)中文及古文教师。
  年调动中国社会科学院,历任学术秘书、助理研究员、副研究员、研究员。
  1991年调入全国政协,不必上班开会,在家从事研究工作。
  历任第7届、第8届、第9届、第11届及第12届(本届)全国政协委员。
网站QQ:违法及不良信息举报***: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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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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