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飞 儿童歌曲出歌曲,请各位英雄指路,在下没齿...

我的意中人是一位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身披.....
盘古开辟,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世界之间分为四大洲。有东胜神州、西牛贺洲、南瞻部洲、北俱芦洲。
五千四百年前,西牛贺洲的西北部原是一片浩瀚荒漠,荒无人烟,面积可达一万里。
四百年后,一个月圆的夜里,从南海蓬莲岛上飞来一只黑色的蚂蚁,个头不小,一尺多长,两寸多粗,双翅尽展可达五尺。
这蚂蚁力大无穷,整天往大漠的中间处搬运石头,再用口中的粘液粘砌在一起,一个月后,便形成一座小山。
说是小山,其实就是一座石崖而已。高不到二十丈,方圆不到一百尺,山虽不高,却终日妖气冲天。
太上老君见了并不在意,心想:“轻清上腾,重浊下凝,山川初成之时,大漠中有石山突起,并不为怪;下方之物,天地所生,有妖魔出世,也不足为奇。”
于是他把拂尘向山上一佛,一道清光闪过,光秃秃的石山上顿时长出青青的绿草来,从此山上的妖气便不见了。
妖气虽然没有了,可每到农历十五那天,山就会不住地增高,昼长一尺四寸九分,夜长三尺八寸四分,粗长一倍,千年后便成了万仞的高山了。
此山坐落在神州的最西部,故此叫它西境山。
西境山方圆九百里,共有七十二个山头,高万仞。奇峰陡峭,雪峰连天,终年云遮雾绕难见极顶。
可山下却和顶峰的冰雪世界截然不同,有花草树木,有四季划分。林海茫茫,荒原万里,这绝佳的栖息地,自然吸引许多飞禽走兽在此生息繁衍。
一千年后,正当太上老君巡视人间,见这里突然纵横一道山脉,不禁一惊,掐指一算,“呀!不好!此山昼夜增长之数,正是凡世到太阳和月亮的距离,两千年后,定会摘星灭月,天地间将会有一场空前的劫难!”
天本无天,只是清气一团。
太上老君把手一伸,伸到三十三天之上,在离恨天上取下一团清气,压在西境山的山顶上,从而此山再不增长了。
山虽不再增高,可天地的劫数却在劫难逃,太上老君又把这团清气少量取出,压在半山腰的一座山崖下。
因天数所定,能解此难之人,必在千年后月圆的前一天出生,也就是在那年农历十四日那天出生的人、灵、兽……,方能化解此难。
妖山静止,仙胎也培植完毕,太上老君见没有什么祸端再起,便踏上祥云回天去了。
受天真地秀,吸日月精华,久而久之,内受仙胎,千年之后果然从悬崖的缝隙间,长出半截小人儿的身子来。
高约半尺,粗有二寸,四肢五官俱全,两手抱着脑袋。只是两腿还隐没在山石里,通身如雪,晶莹剔透,和那水晶娃娃差不多,浑身上下裹着一团清气,不住地闪着灵光。
这小灵孩儿正是太上老君培植的灵胎,此刻正是他出生之时。只是他出生很不顺利,刚生出半截身子,就被冻粘在岩石上。
灵孩儿虽是天精地孕出来的灵物,但化胎***之时,也长了五脏六腑,出生时自然拖着一根长长的脐带。
这脐带乃是后天长成的凡物,天气奇冷,脐带刚一露出地面,就被冻粘在岩石上了,如绳子一般的拴系,尽管小家伙用力的挣脱,毕竟还未出娘胎,那能自救?。
山上气候恶劣,云到雪落,罡风酋劲,抛起的冰晶雪屑蒙人耳目,裂人脸庞。幸好身上有灵光护体,把抛来的冰渣雪屑远远地挡在外面。
云雾翻卷,积雪翻飞,在他的周围形成一道圆形的雪墙。
这天正是农历十月十四,如果灵孩儿不能在子时之前出生的话,他就会失去保天护地的作用,时机一旦错过,体内的灵性就会消失。试想一下,如果他身子里没有了灵性,一个凡胎之体,在这天寒地冻的冰山上还能活得了吗?
就在苦苦等待之时,西境山下走来一个道士,只见他白须银眉,鹤发童颜;身穿一套灰色的道袍,青鞋白袜,腿上打着灰色的腿绷;背插拂尘,右臂弯上挎着一个竹篮。
骨骼奇健,走路如飞;只见一道风影,他已来到了山半腰。小灵孩儿见有人到来,心里万分高兴,只是未出娘胎,苦于不能叫出声来。
眼看那道士就要来到自己的身前,谁知他竟然在一块山石上坐了下来。小家伙儿心急如焚,当下把头一甩,不知哪来的一股神力,激得四周的冰雪飞舞,雪崩一般向哪道士打去。
那道士“呀”的一声惊叫,青袍抖擞,腾身向旁一跃,一道风影闪过,再看他已经伫立在另一座山崖之上。
须发飘逸,衣袂动舞,站在山石上怯生生地向这边张望,突然欣喜如狂,高声叫道:“西山灵蘑!”
西山灵蘑也称白灵芝,是西境山的名产,是由地下的朽木化菌之后,从厚厚的冰雪里长出一种蘑菇状的东西,通身透明,洁白如雪,非常珍贵,堪称稀世珍宝。
这灵蘑不但珍贵,用来用药,有起死回生之能。中原历代皇帝征伐西域,西域各国服从了天朝,年年纳贡,白蘑就是贡品之一,说起来也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呢!
不过灵蘑并不容易寻找,它和普通的蘑菇的性情完全相反,普通的蘑菇大多都生长在春、夏、秋三个季节,而灵蘑却在大雪隆冬的时候长出,而且大多都长在冰崖上。
当然也有贪图重利之人,冒着性命的危险,在雪季里进山,可总是进山来的人多,出山的人少,采到灵蘑的更是少之又少了。
这道士法号慕清,人们都称他为慕清道长。此人涵养高深,精通医术。平生居无定所,四海为家。每到春暖花开之时,上山采药。平时游走四方,治病救人。
慕清道长医术高明,平生救人无数,在西域一带享有极高的盛名。前天金山国的太子突发暴病,一直处在昏迷之中,尽管宫里的御医个个都是名医,但也没瞧出什么病来。
在一个御医的推荐下,请来了慕清道长,虽然他很快查出病因,却苦于没有灵蘑做主药,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太子死去,心里十分难过。
自从那一刻起,他深知西山灵蘑的重要性,为了拯救天下更多人的性命,他决心要冒一次风险,去西境山寻找灵蘑!
慕清道长虽然法术平平,但他有驾驶清风之术,清风所到之处,人便能到。爬山越岭不在话下,但要登临西境山的山顶,恐怕还得修炼一千年。
慕清道长虽是方外之士,但修维不深,肉眼难识仙灵,他见这东西雪白雪白的,还闪着灵光,断定一定是西山灵蘑。
刚一上山,就找到世间奇宝,总算福气不坏,心里暗自感谢苍天,连忙对天做了一个稽首,高呼道号:“无量寿天尊!”然后满怀喜悦地向这边走了过来。
这小灵孩十分聪明,他生怕把这道士给吓跑了,故意缩颈藏头矮下身子,在冰雪上只露出两寸多高,经过伪装,果真和野生的马勃有几分相像。
慕清道长来到灵蘑前,仔细地看了看,虽然和《百草注》记载的形状不同,其他的没发现有什么不同之处,大千世界哪有这样罕奇的东西?不是灵蘑又是什么?
想到这,他由篮子里取出一把小刀来,把周边的积雪刮得一干二净,然后趴在了地上,再用小刀一点一点的向下挖掘。
脐带本来很细,山风一吹,变得和白绳子差不多。慕清道长以为是灵蘑的根须,他没有斩断,因为灵蘑的身上样样都是宝贝,别看这一条细细的根须,说不定能配制多少付起死回生的良药呢!
向下挖掘了一阵子,见这根须扎根在山石上,他紧贴着石头用小刀将那根须割断。小刀还未拿起,地面上蓦地腾起一股轻烟轻雾。
惊愣之际,只见那灵蘑陡然增高一尺,状似人形,手舞足蹈,突然两腿一蹬,化作一道灵光,直冲天宇!
慕清道长“咦”了一声,再看冰雪上什么也不见了。他急忙立起身子,仰头向天空望去,见天空中祥云缭绕,紫气遍天,正在纳罕之时,忽听半空中传来一个男孩的喊声:“师父!师父!徒儿来也!”
天空祥云缭绕,一团清气飘飘悠悠的向他驶来,慕清道长又惊又骇,连连后退,骇然问道:“你……你是人是妖?”
气团飘落,白光一闪,现出一个小男孩来。
看年龄只有六七岁,一张可爱的小脸蛋儿生得和粉团一般。前发齐眉,后发盖颈,朱唇皓齿,尤其那双眼睛,明亮明亮的,和夜空朗星相仿,显得极为有神。胸前挂着一个红布兜兜,浑身上下闪着金光。
男孩初见师父,有点害羞,腼腆地站在慕清道长的面前,虎牙一呲,嘻嘻的一笑,连忙向下拉了拉布兜兜,遮住裆下的小小鸟。突然双膝一曲,跪倒倒在慕清道长的身前。
慕清道长急忙上前阻止,骇然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称贫道为师父?”
男孩儿把手一拱,朗声说道:“师父莫怕,我乃离恨天清气化身,在山崖下孕育千年。出生之前,道祖曾告诉过弟子,出生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的师父,况且道长还救过弟子一命,此恩此德,没齿难忘,请受徒儿一拜!”说完连磕数头。
慕清道:“贫道无德无能,法术平庸,怎敢收此高徒?还是另请高人吧,以免误了大仙的前程。”说完,提起竹篮,转身就走。
男孩望着慕清道长不禁悄然泪下,哭声叫道:“师父且慢!容弟子把话说完,再行不辞!”
慕清道长转过身来,看了看他,忐忐忑忑地说道:“那……那就说吧!”
男孩泪流满面,动情似的说道:“小的乃天地所生,无名无姓,无父无母,在石崖下整整怀胎千年,期盼着与人世相逢的一天,可说是望眼欲穿。
今有幸得道长相救,可为有缘,本想让恩师收留我这孤儿,没想到,师父不但拒而不收,而且拂袖而走,实令弟子失望!
确实,弟子身为灵异,非人非仙,身上又无分文,拜道长为师,实属高攀。以道长之高名,收一个灵异为徒实在是委屈了一点,一旦传扬出去,定会有损道长之威名!如果道长确实有所其想,尽管远去,弟子绝不强留!
如果道长真的以为法术平平,怕误人子弟的话。弟子不嫌,愿为您烧火做饭,端茶倒水,一生伺候您老人家!话已到此,弟子不再多言。是走是留,尽请君便!”
男孩的一番话,即在理又动情。听得慕清热泪盈眶,急忙转过身来,紧行几步,来到男孩的身旁,蹲下身去轻轻地将它抱起。
说道:“既是天意,又是缘分,我们道家无处不慈悲,贫道岂有不认之理?”
男孩听了两眼泪流,急忙由怀中跳了下来,伏在地上连连磕头不起。
慕清道长笑道:“好了,好了!别在拜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
男孩欢喜不已,跑到慕清道长的身前,抓住他两个手指,道:“师父,这里又冷又险,咱们还是到山下去吧,一会儿徒儿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慕清道长摇了摇头道:“徒儿,你自己先下山吧,不瞒你说,为师此次上山,并非是来救你,只是偶遇而已。为师真正的目的,是为了采到西山灵蘑。”
男孩笑道:“不就是冰川上长的那种白蘑菇吗?这有何难,请问师父需要几个?”
慕清道:“为师只是用来治病救人,把它泡成药酒,做药引子用,一棵就足够用了,不必……”
话未说完,只见他把身子一晃,化做一朵白云,倏然向山上飘去。
慕清道长手捻须髯,望着远去白云,陷入沉思当中:“我收这样一个高徒,我能教他什么呢?既是上天意愿,慕清只能教他为人之道了。”
一晃两炷香的工夫过去了,慕清道长仍不见徒儿的踪影,心里又着急又担忧,突然做出一个异常的举动,甩手“啪”的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暗暗责备着自己,懊悔地说道:
“我的嘴怎么这么欠?非要把采灵蘑的事情告诉一个孩子干啥?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对得起天地呀!”
他沉默了,突然把双腿一曲,跪倒在冰雪上,双手合什,仰望着天空,一面在默默地祈祷,同时也陷入无极的懊悔之中。
忽然眼前白光一闪,一股暖风扑面而来,慕清睁眼一看,惊喜地叫道:“徒儿回来了!”
男孩背着手,冲着慕清嘻嘻一笑道:“师父等着急了吧?这破玩应还真难找,我都快到山神宫了,才找到这两个破玩应,师父,你看着东西是不是灵蘑?”
说完把手伸到了前面,把两个雪白雪白的蘑菇状的东西,递给了慕清道长。
慕清道长接过灵蘑,仔细观瞧,见这两个东西状似蘑菇,根部相连,一大一小,用手触摸,如羊脂一样光滑细腻。放到鼻前,嗅了嗅,气味芳香。想起《百草注》时,和记载的白灵芝一点不差,这不是灵蘑是什么?
慕清道长登时眼睛一亮,喜道:“徒儿,这正是西山灵蘑啊!哈哈哈。”
说话间慕清拽过竹篮子,打里面拿出一个皮囊,和一个半透明的敞口瓶子,皮囊里装的纯酿白酒,他灵蘑先放到瓶中,在把皮囊中的佳酿注入瓶子里,而后盖上盖子。
对男孩道:“徒儿,你可立了大功了!别看这两棵小小的灵蘑,在为师的手中,就能医好成千上百人的病呢!”
“是吗?”男孩道:“那我明个儿就把山上的白蘑菇都采来,让师父医好更多更多的病人!”
“唉!”慕清道:“这可不成!道祖曰:持而盈之,不如其己。”
慕清拿起皮囊,解释道:“就像这个皮囊,一直往里面注酒,到了盈满的时候,就赶紧要停下来,否则酒就会溢出来。为师能力有限,你就是把全山的灵蘑都采来,也不能一下子用完呢!况且世上还有很多的人以灵蘑为生,如果我们给采光了,岂不是绝了他们的生路,人做事不能太过分也不能太贪婪。”
男孩道:“师父懂得的事可真多。”
慕清笑道:“学无止境,徒儿慢慢就会知道了。”
说话间,慕清道长把东西收拾完毕,拉过男孩道:“徒儿,你不说带我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吗,咱们走吧。”
师徒俩手拉着手,来到山下。一入山谷,寒意全消,恍若和山上两个世界,男孩乐得手舞足蹈,叫道:“这暖和,这暖和!”
慕清道:“等下山之后,为师为你起个名字,在给你缝几件衣服穿。”
男孩刚要答话,好像被什么动静所惊动,注目凝神听了片刻,说道:“像是有什么人来了,法术还不赖呢!”
这当儿,山坡上狂风骤起,石走雪飞,瞬间就到了他们近前,猛听到一声断喝:“呔!前面那老道和那娃娃给我站住!”
师徒俩连忙收住了脚步,回头看去,后边显现几个人影,又一下子变成十余条,凌空飞行,正朝他们追来。
眨眼间到了他们的身前,一道金光闪过,现出十几个人来,为首的是一个黄衣少年。只见他 头戴束发金冠,双臂各套金环,手执一枝翠玉短笛。生得是绮年玉貌,倜傥风流,是个颇不多见的美男子。外表虽然不错,但从他眼神里仿佛看到蛮横无理的味道。
在他的后面,紧跟着八九个杂色人等,有虬髯男子、凸肌壮汉,还有两个妙龄女子。
慕清道长涵养高深,胸怀谦抑,对于一切江湖上的争斗仇杀,一律不牵涉,他见这伙人举止诧异,谈吐桀骜,不像是正派的地界仙人,自己和他们萍水相逢,为何要我们站住?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于是稽首一礼,笑问道:“请问公子喊我们有什么事吗?”
那黄衣公子把头一歪,冷冷地问道:“死牛鼻子,你偷了我家的东西还装什么憨?识时务赶紧把白灵芝交出来!”
慕清道长温和地说道:“公子你是不是弄错了,这白灵芝分明是我徒儿从山上采到的,怎么能说是偷的呢?”
身后的一个大汉指了一下这黄衣少年道:“牛鼻子,你知道他是谁吗?”
慕清道长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黄衣少年指着自己的鼻尖,道:“牛鼻子,你把耳朵捂上点,别我一报出名姓把你吓趴下!小爷儿乃西境山山神张度之后,占溪是也!这西境山都是我家的,我说你是偷的,你还冤枉吗?”
慕清道长刚要解释,一旁的男孩抢过话来,把头一歪,小嘴一撇,道:“呦!瞧你们爷俩这个名字,一个胀肚,(张度)一个站着拉稀,(占溪)我说怎么这么臭呢!”
这虽是骂人的一句话,但骂得既幽默又逗趣,双方虽在肃严的气氛中,“噗嗤”的一声,都禁不住地笑了起来。
尤其那两个女子,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可把占溪气坏了,猛一转身,甩手打了身后女子一个大嘴巴,白净净的脸上登时留下几道血印子。
那女子“妈呀”的叫了一声,连忙退到了一旁,伊伊地哭了起来,空气瞬间被凝结了一般,目光齐刷刷地朝占溪望去。
他的脸气得煞白煞白的,呛啷一声,亮出了宝剑,沉声骂道:“小崽子,你骂人还不带脏字的!”
牙关咬着,眼睛里仿佛在喷着火,右手提着宝剑,一步一步向那小男孩逼来。
慕清道长见占溪真的动怒了,生怕自己的徒弟吃亏,便上前劝道:“太子请息怒,太子请息怒,他不过是个小孩子,您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有事好商量。”
占溪倚仗父亲的地位和势力,在西山一带备受尊崇,专横跋扈、说一不二已经习惯了,哪受过这种委屈,这一骂,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以他的个性,非得把这男孩子千刀万剐,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对于慕清道长的劝说,只能更增添他的恼火,眼皮向上一挑,左手蓦地伸出,“砰”的一掌,打在慕清的前胸上。
来势突然,又狠又凶,慕清只觉得胸口一闷,双脚离地,仰面朝天摔出一丈多远。“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小男孩急忙奔了过去,托起师父的头颅,哭叫道:“师父!师父!”
慕清捂着胸口,连连咳嗽了几声,道:“徒儿,你赶紧走!”
“不!”男孩怒视着占溪,大声吼道:“张占溪,今天我非得把你打拉稀不可!”
占溪扭动一下脖子,发出咯咯的响声,冷冷地一笑道:“来呀,光腚娃,有能耐你就过来呀!”
男孩双拳紧握,眼喷怒火,“呀”的一声暴吼,慕清拽了他一把,可他身上没穿衣服,眼看他挥着拳头冲了过去。
占溪宝剑高举,单等他一接近身前,手起剑落,宝剑从他头顶直劈下来,顿时把男孩儿劈成两半,一团清气就地一滚,?溜的一下,滚到占溪的背后。
占溪明明看见一剑劈中了他,可感到宝剑像劈空了一般,低头看去,莫说尸体,就是一点血滴也没看见。
慕清道长眼睁睁看到爱徒惨死在他的剑下,不禁怒火万丈,挣扎着站了起来,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占溪骂道:“你这凶徒,贫道跟你拼……”
“了”字还未出口,占溪突然觉得有人在身后有人抱了一下他的大腿,惊愣之时,忽觉身子一轻,两脚离地,“扑通”的一声,已经闹了一个狗吃屎,嘴巴啃在地上,弄的满嘴尽是泥土,手中的宝剑也摔出多远。
抬起头来,“噗噗”的吐了几口嘴里的脏物,刚要起身,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忽觉身上一沉,扭头一看,那小男孩已经骑在了他的身上。
左手抓住他的发髻,往起一拎,脸部全部露了出来,男孩把右手拳抡起,照准他的左脸就是一拳。
男孩天生神力,这一拳打出,至少也有千钧之力,登时牙齿被打掉四五颗,疼得占溪“妈呀、妈呀”直叫。
一帮手下都惊呆了,恍过神来,赶紧过来相救,男孩扭过头来,把眼一瞪,喝道:“你们谁敢过来,小爷就先弄死他!再弄死你们!”
这群手下都是一群草包饭桶,别看平时在西山境内耀武扬威,踢这个人几脚,扇那个人几耳光的,很是霸道,今天遇到了高人,一个个都怂了。
手里握着刀***,远远地站成一排,吼嚎乱喊,只是虚张声势,哪个也不敢上前一步。
占溪虽然心里服软,嘴上却不告饶,骂道:“小崽子,我爹是山神,我是太子!你打我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上拔胡须!你纯粹就是找死!”
他要是说些求饶的话,男孩兴许会放了他,他这一放狠话,小男孩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该死的张穿稀!你不说太岁头上动土吗?我今天就动一动,叫你看看!”
说话间,在他头上连砸了四五拳,打得占溪眼冒金星,可嘴里还是再骂:“小兔崽子!骑毛驴看唱本,咱走着瞧!你等着的!”
“好!我这就等着呢!”男孩道:“你不是说老虎嘴上拔虎须吗?今天小爷叫你尝尝拔虎须是什么滋味!”
占溪还是个少年,那里可有胡须,男孩在下巴上摸了一下,把手快速抬起,在他头上捏住一小绺头发,道:“没有胡须我就拔毛儿!”
说话间,向下一拽,十几根长发被拔了下来,就这样一连揪了十多遍,头顶好像生了秃疮一般,痛得占溪哭爹喊娘,他一边喊叫,一边对手下骂道:“你们这帮饭桶奴才,还不快点救我!”
十个手下刀***并举,一起围了过来。
男孩猛然转过身子,怒目向他们扫了一眼,沉声喝道:“难道你们也想找打吗?”
一句话,把十个手下都震住了,立刻停止了进攻。一个壮汉对众兄弟们道:“少主人可咱西山顶级的高手,结果被人打成这样,就凭咱们几个这点能耐,到不了跟前就得全趴下,弄不好小命儿都得搭上。”
旁边一个女子道:“那可怎么办呢?怎么也不能扔下太子不管吧?”
“唉!我有一个办法。”另一个女子道:“我看那老道还讲挺仁义的,我们不如求求
他,让他为我们求个情,兴许这小屁孩会饶了太子。”
他们的对话慕清道长听得一清二楚,早有心阻止这场打斗,不等他们上前求情,径直走了过来,双手合十,高呼道号:“无量寿天尊!”
小男孩还在往下揪头发,忽听师父的声音,赶忙抬起头来,道:“师父,你怎么过来了?”
慕清道:“徒儿,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已经把他打得够呛了,再打下去就会闹出人命来,毕竟他是山神张度的儿子,真要把他给打死了,定会引起地界一片震惊,一旦张度上天去讨个说法,就是太上老君也无言以对啊。”
男孩寻思了一下,便放了手,蹭的立起身来,指着这群手下道:“看在我师父求情的面子上,小爷暂且饶他一命!不过丑话咱得说在前头,以后你们再敢专横跋扈、胡作非为的话,小爷非得活剥你们的皮不可!”
“哎哎哎,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十个手下点头哈腰,连连答应了几声。
男孩见他们都服气了,把小嘴一撇,弹了弹手上的脏物,然后把小手一摆,道:“赶快把你家主子抬回去吧!”
此时占溪被打得半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地面上除了乱发就是污血,再看那俊美的占溪已经不***样了。
满脸淤青,眼睛肿成一条缝了,白净净的小脸儿肿的像大西瓜,尤其他的脑袋,有三分之一的头发被揪掉了,露出血淋淋的头皮;牙齿脱落,嘴撅得很高,用惨不成样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几个山丁喊叫了几声,不见占溪回应,一个大汉把他背负在身上,就地一转圈,卷起一股山风,旋转着,向西境山上奔去。
慕清道长望着地上的血迹和乱发,怔怔地站在那里。小男孩拎起了竹篮子,走到他的近前,叫道:“师父,你还愣着干什么?咱们走吧!”
慕清道高呼了一声道号,说道:“罪过,罪过。”这才接过竹篮。师徒俩驾起了清风,向悬云山驰奔而去。
山神宫坐落在西境山的半山腰,云雾开处,呈现出一座巍峨的宫殿;虚无标致,依山借势构筑。
但见画栋雕梁,鸳瓦玉砌;朱楼垂帘,宫阁相望,房宇叠翠,不知几落。正堂横匾上,龙飞凤舞的书写着“山神宫”三个斗大烫金大字。在阳光下,光泽变幻,剔透玲珑,宛如幻梦。
十个山丁直接把占溪背到正殿,这天正赶上西岳大帝、华山君吴元仓,率领十多个西岳大臣到西境山巡查。
此时正值中午,华山君到来,自然要大摆酒宴,盛情款待君王。
自西境山平定之后,西岳大帝每年只来一趟,一是视察视察山情;二是关心一下旧日的部将。
君臣们正在宫中饮酒,酒兴正浓,忽听门外一阵大乱,突然闯进十几个人来,山神张度扭头一看,见是儿子的几个手下,大为不悦,怒叱道:“华山君在此,你们还懂不懂规矩?还不给我退下!”
一个山丁哭声说道:“山神爷,大事不好了,少爷他……他快被人打死了!”
“什么!”张度大吃一惊,霍地立起身子,问道:“是什么人打的?占溪在哪里?”
山丁道:“就在后厅内,御医正在抢救呢。”
占溪是张度和夫人玉珠唯一的儿子,夫妇俩把他视为掌上明珠,一听自己的儿子被打了,他哪里还坐得住?扔下手中的筷子,拔腿往外就走。
华山君见张山神家中吃了大事,也放下筷子,跟了出去,在座的都是西岳大帝的臣子,见大帝出去了,也跟了过来。
张度来到后厅,见宫里的御医正给占溪敷药,急着问道:“占溪他怎么样啊?”
御医道:“这小子出手也太重了!打掉四颗牙齿不算,把头发还拔掉这老些,简直是在毁容!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需要治疗一段时日。”
张度拨开人群,挤到近前,探头一看,见儿子面目全非,大脸蛋子肿的像脸盆似的,不禁怒从心头起,怒声问道:“是谁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一个山丁“扑通”的一下跪倒在张度面前,哭声说道:“老爷你可要为少爷报仇啊!”
张度不耐烦地喝叱道:“有话好好说,别他妈的哭哭啼啼的,到底是谁干的?”
那山丁用衣袖抹了一下眼泪,他哪敢实话实说,便把事先编造好的谎言,讲给了众人:
“少爷带着我们手下十人,正在山上打猎,发现一个光着屁股的小男孩,鬼鬼祟祟的,我们就跟了过去,果然那小男孩是个盗贼,眼看他进了东林园,偷了两个白灵芝就跑了。
我们兄弟几个拔腿在后面就追,追到山下一看,原来他还有一个同伙,是一个老道。少爷当时还很客气,心想把灵蘑要回来就了事了,没成想那老道说了一大堆难听的话,唉,我就不学了,总之把老爷您贬低得一文不值。
我们一听就火了,和他们动起手来。可那小屁孩会些妖术,弄了一股烟,就把少爷给熏倒了,我们哥几个也头昏脑胀的,明白时,见少爷趴在地上,被人打成这样。”
张度听完,气得他哇呀呀暴叫,问道:“那老道和哪个小孩儿是什么来头?他们去了哪里?”
山丁道:“老爷,当时我们哥几个都晕了,哪知道这些啊!”
“一群废物!”说完一脚把那山丁踹了一个仰八叉,怒气冲冲地走出后厅,迎面碰上了西岳大帝。
华山君问道:“公子是谁打的?伤势如何?”
张度气得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道:“只是一些红伤,还不至于要命。至于是谁打的,这群王八羔子也说不清楚,只知道一个老道和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
顿了顿,张度问道:“华山君,咱西山一带有法术这么高强的人吗?”
西岳大帝摇了摇头道:“没有。”
沉思了一会儿,西岳大帝嘴里突然叨咕了起来:“五六岁的小男孩儿?五六岁的小男孩……”
张度突然打断了他的沉思,忿忿地说道:“不用想了,华山君,我张度为神已有几百年了,还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不管您同意不同意,在下一定要派人查一查,如果找到了,我不管他是谁,就是天王老子,我也决不轻饶!”
西岳大帝突然把手一伸,阻止道:“张度,你万万不可鲁莽!我想起来了,千年前,太上老君在西境山上培育一个灵胎,出生在农历十五的头一天,今天正好是农历十四,一定是那灵胎现世。”
张度道:“我不管他什么灵不灵、胎不胎的,抓到了照样打!”
西岳大帝冷冷的一笑道:“张度,你说说也就算了!那男孩儿如果真的是老君培育的神灵,你敢打吗?打了他就等于打太上老君一样。再者说了,凭你的本事也未必是一个天神的对手,我看此事还是先忍一忍吧,等什么时候见到太上老君再说吧!”
张度道:“那……那这事就算完了?我张度以后还怎么镇守西山?”
西岳大帝正色地说道:“此事就交给我处理吧,在事情没有查清之前,不准你胡来!如果你给我捅出篓子来,我西岳大帝决不轻饶!走,打道回府!”
西岳大帝就这样冷冰冰地走了,张度望着远去的神光仙影,心里一阵失落,呆立了好一会儿,忿忿地说道:“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此事就这样告一段落,虽然张度没有再追查下去,但也结下永久的仇怨,正因为这父子俩暗中作祟,才演出太平小圣反天的一段。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西境山南北走向,共有七十二个山头,悬云山位于最南部,距离主峰有四百多里。师徒俩驾驭清风,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才来到悬云山下。
慕清道长喝住清风,扭头对男孩儿道:“徒儿,你所说的好地方就是这里吗?”
男孩儿点头道:“就是这座山。”
慕清抬头望去,但见奇峰陡峭,怪石林立,一条狭长的石阶曲路通向山的半腰。山路的尽头是座悬崖,高百丈有余,横跨半个山坡,陡峭如砌,不可攀越。
慕清道长也不多问,跟着男孩来到悬崖前,男孩抬头向上看了看,挠了一下脑袋道:“这么高的山崖,哪里可有道观呢?”
慕清道:“徒儿,悬云山对为师来说,一点也不陌生。这里山高壁陡,草深林密,无人能攀。加之涧溪吐雾,气候十分湿润,山顶处生长有许多珍贵药材,为师也来过两次,可从来没有见什么道观?你是不是记错了?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孩儿道:“昨天夜里,我正在娘胎里熟睡,梦见一个白胡子老头,他清楚地告诉我:说悬云山上有座道观,是太上老君在一百年前开凿的,要我出生后就到这里来,万万不能在西境山多做停留,清平观才是我永久的家。莫非真的是梦?”
慕清道:“非也,此梦一定是真!你想一想,我们在西境山多停留了几刻,就若来了麻烦,此梦定是仙人指路,我们分头找找看。”
慕清来过此山,对山势颇为熟悉。他有个习惯,每次来到山崖前都要稍作歇息,这次也不例外,和往常一样,放下竹篮,寻一块青石坐了下来。
突然悬崖上射出一道金光,光芒耀眼。慕清道长不禁一愣,急忙由背后抽出拂尘,镇定自若地走到悬崖前,仔细一看,是道灵符。上面写着五个金字“揭符者缘也。”
慕清也不多想,伸手将符揭下,只见一阵香风吹来,那灵符随风飘空而去。愣神儿之际,悬崖上灵光一闪,景色巨变,呈现在慕清道长面前的是一座道观。
只见荆棘为篱,外面都是青松翠柏;篱墙掩映,景色清幽;篱内尽是瑶草奇花,青石铺路,正中间有一条雪洞。
紫藤高挂,白云旋绕;高大的石门紧紧关着,门楣上刻着三个大字“清平观。”这字并不是刀笔相刻,而是隐隐凸起,当真匪夷所思。
眼前的一幕恍若梦中,呆立了好一会儿,悠然醒转过来,兴奋地喊道:“徒儿!道观找到了!道观找到了!”
男孩听到了喊声,急忙跑了过来,望着这座宏伟的道观,嘻嘻一笑,对慕清师父道:“师父,我没撒谎吧?”
慕清道长抚摸着徒儿的脑袋,笑着说道:“我徒儿忠诚可靠,怎么会撒谎呢!即使没有道观,为师也不认为我徒儿会撒谎。”
男孩撒娇似的抱住师父的大腿,道:“我师父真好。”
慕清笑道:“我徒儿何时才能长大?”
男孩道:“我现在已经是大人了!这就给师父开门去!”
说完他撒开了双手,飞快地跑到石门前,高声喝道:“主人在此,山门还不打开!”
话音未落,两扇丈余高的大石门缓缓地打开,男孩儿躬下身子,对师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慕清也不客气,迈步朝洞中走去。
一走进洞门,出乎两个人意料之外,这山洞不但宽敞明亮,而且一尘不染。原来除了有三昧真火长明灯外,山壁上还凿有许多采光孔,以坚硬的树脂化石为窗,落日余晖从光孔中射入,光陆迷离。
山洞千折百转,房间多多,寝室、厨房;吃的、用的……,应有尽有,好像事先准备好了一般。
雪洞的正中间,是一个很大的厅堂,如将整个山腹掏空了一般。东、西、南、北各有一根大石柱子,上面雕龙画凤,栩栩如生。慕清道长赞口不绝,男孩儿也在拍手叫好。
厅堂装饰得颇为华丽,珊瑚灯沿壁四立,地上铺着大红地毯,水晶石的桌椅桀然生辉,最为巧妙之处,在于头顶竟是可以活动的山壁,一按机关,顶壁旋转打开,只剩下方圆数十丈的树脂化石悬在头顶,浅蓝夜空,淡淡的星辰清晰可见。
衣架上挂着两件孩子穿的衣服,红色的布衫,蓝色的裤子,男孩摘了下来,快速地穿在了身上,跑到慕清的面前,挺着胸,张着臂,问道:“师父,我有衣服穿了,你看好看不好看?”
想继续看精彩的内容吗?↓↓↓ 点击图片便可以免费观看全文哟~
责任编辑:
声明:本文由入驻搜狐公众平台的作者撰写,除搜狐官方账号外,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不代表搜狐立场。
发布最新免费恐怖小说、恐怖短篇鬼故事,大量免费鬼故事等你来看
网罗民间诡事,探寻灵异的真相,我在等你

参考资料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