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圳,一年时间从一名成功男人跌到一无所有(真实经历,每日更新)
这家赌厅规模也不大,空间比较拥挤,有六张百家乐台,其中有一张台在包房里。据说赌厅老板是澳门一个社团的分堂堂主,三四十岁的年龄,稍留胡须,左耳穿着耳环,开的座驾是一部玛莎拉蒂跑车。不过他的生意做得不错,厅里人气很旺,每张台都有客人落座。我打百家乐不喜欢凑热闹,于是选了房间里那张台。输得很快,晚上九点不到,我台面的50万筹码只剩20万。其实从投注方法和心态控制两方面,我表现都很正常,并没有逾越自己定下的规矩。但是赌博就是这样,无论你计划得再好定力再强,运气不来的时候,职业赌徒也会输光。按照我制定的投注公式,就是5%基本码投注,连赢则加,连输则减的套路,这种套路并不惧怕连输,因为无论连输多少口,对筹码的伤害是极有限的,不会超过10%。但这个套路最害怕遇到的就是赢一口输一口的情况,不能连赢的话,筹码会在拉锯战中不断地消耗。今天牌路就是这个情况。何况还有人捣乱。捣乱的是两男一女,听口音是北方人,都是四十来岁左右。两个男的各拿着几万筹码投注,带黑框眼镜的女人则在一旁做军师,拿纸笔记录分析,还不时煞有其事地用手指掐来掐去地计算。我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初涉澳门的游客,因为凡读了点高等数学,又初次来澳门赌钱的人,都以为自己智慧胜人一筹,能计算概率。我以前也跟他们一样,何况我从小就是学校的数学冠军,象棋冠军,又喜欢研究天文和宇宙航行,玩起数学来比大多数人更强。初到澳门时,觉得赌博实在太容易,赌场发明的这些游戏简直是给广大人民送钱。后来吃了几次亏之后,才知道赌场背后原来养着一群真正的数学家,才意识到赌场的险恶。黑框眼镜女喃喃自语的样子就如神婆,不过神婆算的是命,她算的是牌。每次掐指算完后,两个男人就兴高采烈地投注,但他们押的大多与我相反。开了5个庄后,神婆掐指算出要买闲,于是他们买闲,我买庄,被他们赢了,我有什么办法?开了5个闲后,神婆算出要买闲,于是他们买闲,我买闲,但是开出了庄,我又有什么办法?最终连续两局牌没有开出任何好路,路单图形象狗啃一样。我输钱,他们也输钱,神婆越来越泄气,最后只好闭嘴了。我已久经沙场,不会故意和人赌气,输30来万也不会让我心慌。但由于在补天计划里,时间已经是一个受限制的因素,我不可能再象上回一样连续赌三五天,所以现在的打牌策略,如果筹码跌到10万左右,我就会直接晒冷全押,因为我还有后续的赌本。这把10万晒冷,是因为这局牌闲都很短,开了30多口,前面的闲最长不超过两个,所以我押了庄。偏偏这次开出了第三个闲,50万筹码输完。我在沙发上休息了十几分钟,对华姐说:“签多50万出来吧。”华姐出去电梯口打***跟南海贵商量,过了一会,她走进来,有点不太好意思地说:“要不你先回酒店休息一会吧,先避开这段霉运,贵哥还在外面忙。”我知道他们不愿意,刚还了50万转眼又输给赌场,对他们而言等于这周债务没有减少。我心里不爽但外表并不动声色。我包里还有20万港币,阿强随时会签码给我,因此我无需依赖华姐和南海贵。华姐当然也知道我可以去自己的赌厅拿码,但她和南海贵合作后,南海贵如果不同意,她也不愿意独担放债的风险了。※天底下最黑的人回到四季酒店,冲完凉后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出于客套,我还是打个***给华姐问问答复。“我们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你不赌好些。不是不肯签给你,我们怕你上次输了之后,最近情绪会很急躁-我的很多客人就是这样输完的。相信我,我们心里是为你好。”华姐说。她的答复在我的意料之中。但这是我发动的一场战争,第三场战役既然已开始,就不会因任何小阻拦而停止。因为口袋里还有20万,我决定找阿强签80万出来打第二轮。下楼的时候,***响了,有人要过来搭我的船。这个人是天底下最黑的人-巩姐。这个评语,是我在三小时之后才得出的,因为如果我早知道的话,就不会让巩姐过来金沙城中心。巩姐晚上十一点才从拱北过关,估计是凑齐了钱后匆匆赶过来。巩姐借钱越来越难了,她说正在打她老公被查封那两家工厂的官司,官司打赢了就有钱-事实上我们都知道官司不可能赢,何况她有没有去打这个官司都值得怀疑,与玉帝对抗,她敢吗?与她同行的是小吕姐,比我大,比巩姐小,是巩姐的跟班,她经常会偷偷向我透露巩姐的近况-所以说赌徒总是众叛亲离。小吕姐来澳门另有目的-她目前在做一家赌博网站的初级代理,总想在澳门贵宾厅里认识一些客户,然后拉到她那个网站去。照理说,小吕姐一直跟着巩姐混,巩姐当行长的时候应该是带携了她不少,她怎么也没钱?难道也进去过?不过这些都不干我事,我也懒得打听。带巩姐过来金沙城,一则是我个人的性格就一向不太拒绝朋友,二则还是为了扩大我们赌厅的客源,虽然巩姐只有五万港币的赌本。巩姐之黑,是因为她已经是到了穷途末路的赌徒,她输的两亿数字实在太大,现在这个东拼西凑的五万赌资,就如用一根毛线去打捞沉在海底的万吨巨轮一样。翻本是不可能的,但在巩姐的生命中,只剩下赌这个事能让她觉得有兴趣了,既然能筹到钱,就算赌死了她也会开心一点。巩姐之黑,是在于她在赌桌上有一种胆怯和绝望的情绪,这种情绪又影响了她的运气,好像注定她只要逢赌就必输似的。更可怕的是这种情绪会传染给身边人,原本兴奋热烈的气氛,不知不觉就冷场了。我不幸被她感染,80万筹码打得异常艰难,不管怎样集中意念也拿不到好牌,筹码直线下落。我剩60万的时候,巩姐已经停了手,因为她只剩下两万筹码,不敢打了。而我这时已经被拖入运气的谷底,在她停手后,我接着投注竟然连续输了十二口!很多脾气急躁的赌客,在连输十二口的时候已经全部输完-因为这时候人会很愤怒:我不信下一口不让我中!于是1-2-4-8-16这样下注,但是,无论多少筹码也经不住十二口。而我已经是用最有耐性的打法,我起注5万,然后5-1-3000这样下注,厅里最小投注是3000,我筹码缩减到3000后,这一轮还是输了12万。而且我在不停地走动换台,连续换了四张台还是没用,仿佛天上有只眼睛盯着,非追杀我到底不可。这十二口没有杀光我的筹码,但还是把我激怒了。台面还剩下40万的时候,我终于决定调整策略,用李大姐那一套,下狠注!我把40万分成四个单元,每个10万。然后用3000去试路,如果3000中了,就把这个单元的全部(103000)押上去。如果不中,就继续下3000,直到中了,就把这个单元剩余的9万多全部押上去。还好,也许是策略改变后,勇气又帮助我打开了运气之门,第一个单元我就中了,赢回10万。第二次机会来到,我又押了10万上去,买庄;巩姐这时也赶忙把剩余的2万筹码押在庄上,她认为我开始转运了,又来搭顺风车。我拿了一个A和一个三边,但是没有顶起来,是A和6,加起来7点;闲家开牌是个3点,局面不错。闲家补牌,短头发的女荷官从牌靴中扯出一张扑克,翻开,是个5!闲家8点,我们又输了!我心里抱怨,我认为这把输的原因是因为巩姐搭了上来,毫无疑问,因为她几乎是天底下最黑的人!巩姐自己也不好意思,加上她输完了无事可做,于是她和小吕姐挪到一边吃水果。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巩姐挥手把我叫住,扭扭捏捏的问:“海洋,能不能帮我签十万?”这个曾经位高权重的女行长,如今只是一个孤独落魄又六神无主的老太太。我只能说,不行,因为股东已经规定了三个月不准签码。“我那边有个贷款正在办,输了两三天就能还你。”巩姐承诺。但我并不相信,因她现在的状况已经不可能贷到款。“真对不起,巩姐,股东不授权,筹码我拿出不来的。”我坚决拒绝她,何况巩姐这种状态,无论拿多少钱上赌桌,都只是扔进海里。最后我提出,把我房间的房卡给她们回去睡觉,因为她们并没有开房。而我,今晚估计是没机会睡了。巩姐她们走后,仿佛被她点燃导火线似的,我又开始了第二轮霉运。四个单元的打法,全告失败。虽然中了四口3000的小注,但连续四次9万和10万的大注都输了。80万筹码又干干净净。现在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人沮丧的时候很容易感到疲劳,我开始感觉有些困,但我知道现在回房也不可能睡的着,于是把包里的20万拿出来买了筹码。就如被敌人“阻击打援”一样,我这个20万援军来的不是时候,下了四口注,前后不到十分钟就被敌人统统消灭了。
加上凯旋门的数字,这次又输了150万!我在洗手间长吁了一口气,顶住!千万不能让上次的悲剧重演!这个时点阿强已经睡着了,否则他一定会打***过来。我要冷静,首先得把睡意全部驱逐掉,才能让脑袋清醒下来。于是我让公关帮我拿了几杯冰水,我在洗手间用冰水洗脸。现在现金已经输完了,也不能再向阿强签码-再签的话被大鹏光明他们得到消息会引发更乱的局面。所以我只能动用自己的信用卡额度去外面刷卡。场地也必须换,自己找一个不为人知的赌厅去打。我决定去旧金沙二楼的御匾会,那里有几家小赌厅比较安静,而且码粮是按照1%即时结算。要依靠我的女儿,雨辰,这个未出世的小生命有巨大的能量,上次就是她帮助我实现翻转。我又一次在洗手间里祷告:“雨辰啊,不知你是否听得见,爸爸现在陷入困境,你要帮爸爸一把!你是纯洁无暇的天使,爸爸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这样向女儿求助数次后,我走出金沙城,打了辆的士来到位于港澳码头对面的旧金沙。在澳门刷卡,是最不合算的一种***。赌场周边所有的当铺和珠宝店都是地下钱庄,可以帮内地游客刷卡提现。无论你是银联储蓄卡还是信用卡,在珠宝店刷卡后,店面会按照黑市汇率价格把港币现金兑换给你,少则几千,多则上千万。与国内银行汇率相比,澳门黑市价格要高出很多,比如我昨天在深圳招行购买的港币汇率是0.798,但今天在金沙赌场旁边这个当铺刷出来的价格是0.807,相较之下,100万港币,我损失了9千人民币。当然,如果从这些地下钱庄把港币汇回国内,他们给出的黑市汇率又会比国内银行高一些,这天,我和他们约好赢钱后汇回去的汇率是0.802,如果是带港币现金回去国内银行结汇,大概只有0.790不到。这门生意养活了不少澳门人,华姐就是其中收益者之一。而且这门生意利润丰厚操作简单,只要年满18岁上岗立马成为熟手,所以对澳门本地人来说,读书真的没什么用,除了用***装个门脸,跟赚钱没有任何关系。这门生意唯一的风险,就是国内的地下钱庄被查的时候,可能人民币资金会被冻结没收,不过这种概率极小,即使没收了一部分,对庄主而言也是不痛不痒。最精明的赌徒,应当想办法从国内银行购买港币,赢了钱后,又通过澳门地下钱庄将人民币汇回国内卡,这样操作就基本不会损失汇率。正当我在当铺清点现金的时候,一个三十岁左右、讲广东话的女子也进来刷卡,她刷的不多,只提了两万港币。迎面相对时,我们不约而同给了对方一个微笑,算是礼貌地打个招呼。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我呼吸了浓度正常的自然空气,又被码头吹来的海风拂面,已经比较清醒了。要开始新一轮的进攻了,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知道我的天使雨辰在支持我。御匾会的这间小赌厅只有两张赌台,小得不能再小,我是唯一的客人,不过刚好适合我,我正需要静下心来打。我有100万的筹码,起注我用5万;为了一击而中,我不再用3000元去做路子的试探,而是把试路的筹码摆在一边并不押上去,如果估计中了,就直接押5万上去。我不停地飞牌,稍有犹豫时我都不会投注,一定要等到信心十足那口我才把起始注5万押上去,而且一旦中了,我也不会停,坚决一路加注下去。和上回一样,也许是雨辰我的天使小精灵又在帮我开路,我赢的很快,一局下来,筹码已经有150万。门口晃过一个女人身影,晃过去后脚步又退了回来,接着她扭头往里面张望,看到我后,她走了进来。是刚才在当铺刷卡的女人。“还好吗?”她微笑跟我打了个招呼,我们都是广东人,所以用粤语交流。我点点头,专心研究牌局,现在局势仍然不错,我赢多输少,在进攻途中。“我跟着你押好吗?”她不知何时也买了一万筹码,坐在我身旁,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就剩这一万了,一个人我打不起来。”于是她把筹码找散,开始跟着我下注,两千、四千这样搭在我的筹码上面。我的运气正佳,但她的运气似乎更好。因为有几口我输的投注她没有跟,但是我赢的时候她几乎全部跟了,两局不到,我的筹码差不多有180万,而她的筹码也有5万了。打到中午十一点的时候,感觉到有些倦意,牌局也开始不够清晰,筹码跌了十万,于是我们点餐休息。原来她是番禺人,也有多年赌龄了,经常一个人过来澳门。我稍微打量了她一下,齐耳的短发,长得不算漂亮但也端正,皮肤偏黑,属于走到街上不会引起我注意那种。侍应大妈推着餐车将我们点好的菜送入赌厅,简单吃完三菜一汤后,遇到了一个两庄两闲的好局。我们抓住机会进攻,终于打到了200万,她的台面也有了8万多。中午一点了,我平时有睡午觉的习惯,这个时点感觉很?,更何况一整晚没有睡。这个厅没有专职公关,于是我叫账房***过来,让她帮我在金沙开一间房。“好的,但是这个时间房卡还拿不到,要等到三四点左右。”账房***说。对了,金沙酒店向来如此,总是下午四点才给赌客出房卡。不知这个时点他们是真的在搞卫生,还是故意想让赌客在疲倦中输完。那怎么办,我总不能等到四点。身边的番禺妹扯了扯我的手,说:“我开了房间,要不上去休息一下吧。”那好的很!我们把筹码拿到柜台,她换了现金,我则暂时将筹码存在账房,账房***给我开了一张存条。金沙酒店房间全部都是套房,有一个大床睡房和一个厅。但我向来不喜欢这个酒店的格局,觉得冰冷没有居家感,也许是个人喜爱吧。“我睡客厅沙发吧,你睡床。”我说。“当然是你睡床啦,你是主力,比较辛苦,我无所谓的。”她笑着说。“都睡床吧,你这边我这边,反正床够大。”我指着床头说。她听了不置可否,只是在找插座给手机充电。我倒头就睡,真的很累了,眼皮累,但脑袋里那根筋还在“的、的”地跳,松懈不下来。躺了接近二十分钟,还是睡不着。我眯着眼睛,听到洗手间哗啦啦的水声,她正在里面洗澡。我很想入睡,但如果不能把绷紧的神经松开,压抑的紧张情绪如果不能得到宣泄,就会和上次一样,恐怕躺多久都没有用。洗手间的淋浴声也让我心有所动,于是我起身,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地推开了洗手间的门。她当然也知道我进了洗手间,但没有故作惊讶,也没有转身,只是背对着我,在淋浴室洗头。我透过玻璃,看着雾气之中勾勒出一个陌生女人柔美的胴?体曲线。我推开浴室门,从背后抱着她,双手握住她的乳房。这种触摸让我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但我的心却变得宁静,仿佛在焦渴沙漠中行走的旅人,找到了一个可安歇的洞穴。她并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取了一些沐浴液,向后抹在我的脖子和肩上。我也取了沐浴液,抹在她的乳房和小腹处,并向下游动,***她毛绒绒的私秘处。她向后倒在我的肩上,亲吻我的右脸,她的手也向下寻找,伸入我的两腿中间,并将它握紧。头顶上,花洒不停地向我们喷洒热水和雾气。解救我吧!女人,用你的温柔给我片刻的恬息!我从后面进入她,没有带套,我全部射入她的体内。在床上,从背后环抱着这个陌生女人,温存之后,我终于得到了真正的放松,我们一同进入梦乡。手机的闹钟在下午六点把我们叫醒,还差50万,我该下去战斗了。我台面有200万的筹码,身边又有一个刚刚给过我抚慰的女人,这让我心情十分放松愉快。但面对赌局,我并没有大意,仍在不则不扣地执行午睡前的战术。身边的她举止也开始表现出与我的亲昵,有说有笑,时而会把脸贴在我的手臂上,有几次她抢着要开牌,但也赢了。晚上接近八点的时候,我台面筹码打回到了252万。她也赢回了12万本钱,还倒赢一万多。
中午午睡前,我曾打***给小萱,说晚上能赶回深圳。现在时间刚好,赢回钱后,我迫切地想回去和小萱肚子里的雨辰说说话,于是我决定兑换筹码走人。虽然只是赢回了250万成本加2万赢利,但我计算过,这里旧金沙洗了300万的码,有3万码粮,加上那边金沙城中心的码粮是和阿强对半分,大概也有2万左右,实际上这次的赢利是7万。虽然没有完成50万的任务,但对于先输后赢的险状来说,这个结局该知足了,我绝对不能再犯上次的低级错误,重蹈覆辙。最晚一班回深圳的船是20:45,只剩半小时,因此我们几乎是冲到金沙赌场背后的当铺汇钱,我把100万港币折成80.2万人民币汇回卡里,用于还信用卡,剩余150万港币现金我决定带回家。因为我不想损失汇率,我可以直接用这些现金还给华姐和阿强。我给巩姐打了个招呼,告诉她今晚要房间的话,我帮她可以安排;至于巩姐她们是否会继续留在澳门,我也顾不上管了。我没有留名片给她,也没向她问,至今我们也不知道彼此的姓名。“你的手机号码几多?”分手前,她忍不住问。“你拨打一下吧。”我告诉她手机号码,匆匆爬进的士,赶往对面新港澳码头的最后一班船。KO!在第三回合,我终于用一记右勾拳,把一个叫“澳门”的家伙击倒在地。这次我学聪明了,进入蛇口港入境大厅后,我主动向海关申报台拿了一张表,填写150万港币入境申报单。这么巧或曰冤家路窄,为我办理手续的又是那个年轻的眼镜男。他看到我包里满满的现金,一咂舌说:“战果不错啊!”,他大概以为我用昨天带去的10万赢回了150万。“嘿嘿,拜你所赐!”我说。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半,小萱腆着个大肚子,看到茶几上的一大堆现金,惊喜地问:“赢了这么多?”“不是,是我帮一个客户兑换的港币,那个客户想移民,要先转移资产。”这是我在半路上想好的一个托辞。因为***里跟小萱说只赢了几万,现在面对这么多现金,如果她问起:为什么要动用这么大的赌本?他们不是签码给你吗?这我就无法自圆其说。赢利的几万我全部交给了小萱,这是给她的家用。但是150万现金放哪里是一个麻烦,因为家里的保险柜太小,小萱昨天又装了两个盒子进去,现在根本塞不下。最后我想到了一招,先用保鲜袋把这150万现金包好,然后放进一个平板电视的纸皮箱里再压扁,把纸皮箱放在阳台洗衣机旁边。我们住的是一个小跃式的房子,那晚半夜突然间下起雨来,小萱夜里被雨声吵醒,她推醒我,说:“老公,快下去看看!那些钱是不是被雨淋到了。”我说,保鲜袋重重包裹之下,那些钱应当没事。不过还是下去楼下的阳台检查了一遍,果然无恙。一年之后我和小萱回忆起这些事情,觉得可叹又可笑。一个人赌到痴迷的时候,有谁真正想过金钱的价值,有谁还会记得离开赌桌后,用这些钱能够办成多少事情?面对现金或筹码,赌徒心里大概都只当它是一个数字而已!不管怎么说,这次虽然侥幸逃生,但三次下来,总共还是赢了110万。赌场之外,世界波澜不惊,我的补天计划,目前还在顺利进行当中。
虚空“虚空的虚空,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人一切的劳碌,就是他在日光之下的劳碌,有什么益处呢? 一代过去,一代又来,地却永远长存。 日头出来,日头落下,急归所出之地。 风往南刮,又向北转,不住地旋转,而且返回转行原道。 江河都往海里流,海却不满;江河从何处流,仍归还何处。”--《圣经?传道书》我想过很多办法,让自己去死。一种是跳楼。这种自杀方法非常普及,而且,我也差点尝试了。但是在准备跳的一霎那,我发现这种方法太卑微,实在不值得一试。因为在城市跳楼,单从选址上就说明了你其实还眷恋这人世,还贪慕城市的浮华生活,连死都得依赖生前所居的高楼大厦。只不过因为你自卑绝望了,没有力量了,所以选择了死,其实说穿了就是逃避。死的动机很容易被后人看穿。更何况跳楼的时候,往往会被一大群人围观,让你的死成为一场免费的室外极限运动表演;如果没跳成,又被当做一场闹剧被人耻笑,甚至上了当天的晚间新闻或都市现场节目,报料人还因此拿到了50元报料费。上百位现场观众则用手机拍下视频,发送给亲友共赏,还上传到微信群中让粉丝们一睹为快。所以千万不要选择跳楼,这样的死太懦弱太卑微,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死完了,还要被人蔑视,何苦!第二种是跳崖。同为“跳”,跳崖却要比跳楼高尚得多。一个跳崖的新闻,往往如一股清风,让生在浊世的活人们精神为之一振。因为悬崖远离城市,选择悬崖,已经证明你不屑与这罪恶都市之众为伍;所以死的时候,你不愿带走一片肮脏的城市尘土。这种心境,也证明了无论你生前犯了多少人间的过错,但这些过错,其实与你纯洁的灵魂无关。何况即便有肮脏的过错,在踏足山林,前往崖顶的山路上,你的身心也早已被自然给洗涤。那风,那花,那鸟都不会定你的罪。所以你拍拍脚下的尘土,摘一颗野果,喝一口山泉水,你会突然发现:不就为点钱吗,我何罪之有?不过既然已经到了山崖,你又没有在山里隐居的勇气,所以你还是得往下跳。但是事后世人会谅解你,甚至会传颂你,如卢武铉。这种死法,足以让死者和生者都了无遗憾,面子有光。更何况,你还给自己人留下了一个两种解释的空间:“他跳崖了!”,或 “他登山时失足摔死了!”。割颈和割脉,这两种方式大同小异,所以这里并为一种。这种死法,需要很锋利的刀。人人都以为用刀片往手腕上一划或者往脖子上一抹就可以了事,实际上,人的皮肤要比你想象的更厚更有韧性,自杀的时候如果不敢下狠手,根本割不断血管。所以很容易试几次后就放弃,白忙乎-因为我就尝试过。这种死法通常是静悄悄地进行,不会导致被公开耻笑,当然他们也许会埋怨,说你不负责任,自己一了百了给别人留下周身麻烦之类。但无论如何,你保留了生命最后选择的尊严,虽然这个选择也是软弱的,但至少证明了你对他们没有说出的抱歉,你还是个内心善良的人。不过有个问题:人身上的血液是很高贵的,现在割了之后流了遍地,被他们用洗洁剂和拖把冲洗,然后拖把被扔进垃圾桶;或者你在浴缸里,全身的血直接顺着下水管流进更肮脏的下水道…这些卫生细节,你是怎么考虑?用氰化钾。我曾为这种方法兴奋不已,并积极上网查找了自制氰化钾的化学配方。因为这种服毒方式操作简单,见效快而且基本无痛苦。相较之下,喝氰化钾可能会比喝大了酒要更舒服一些,因为酒喝大了还会头晕呕吐,又哭又闹人见人憎;氰化钾喝多了就直接睡过去了,且一睡不醒。而且这种方法很干净,你可以自由选择穿什么样的衣服,用什么样的睡姿和笑容,仪表堂堂地离开。更有趣的一点是,这种死法,其实是你对世人的一种嘲弄,如戈培尔。你们想抓我吧?想整我吧?想报复我吧?可本公子没功夫陪你们玩-我睡觉去了。所以想整你的人事后都会恨恨地说:太便宜这小子了!哈哈,你虽然死了,但也把恨你的人气得半死,爽吧?自?焚。这种办法非常暴烈,很极端,一般人想也不敢想。但死者通过这种方式想要表达的意愿也值得人们叹息和尊重:我对不起大家,只是我没办法!所以我万死不得其咎-对自己的判决要比世俗对你的审判更严厉。选择这种死法,证明这个人生前还是想负责,想担当的,但确实力不从心了。所以对选择自?焚的人,虽然他死时还没有脱离凡尘浊世的困扰,虽然他对你还有很多亏欠,但是请原谅他吧!因为如果不是出于愧疚,出于对自己的无比痛恨,没有人会选择这样的死法。还有一种是上吊。这种死法我懒得评论,因为一个人像一条腊肉一样吊在梁上,这个情景丑陋又吓人。何况第一个开门的往往是你的亲人。上吊是你生前做的最后一件事,这件事的效果也可以说用途是吓人,但你没用它去吓仇人,反而吓到了家人,岂不该死?或者,你吓到了酒店的服务生-这也不像话,人家跟你无冤无仇。有一种上吊方式比较可取,这种上吊我也构思过,觉得还蛮不错:就是跑去深山上,在悬崖边找一棵歪脖子老树,把T恤衫撕成布条挂上去-其实这不又跟前面的跳崖没什么区别了?还是跳崖吧。我最推崇的一种死法,还是游入大海。把家里打扫干净,东西收拾整洁,在茶几给家人和朋友留下一份遗书,遗书怎么写呢?要写得开心一点。如果是我,我会写:“老婆,我本是火星王子,现在要回火星去了,地球不适合我。你开心的过日子,等我安顿好了就过来接你。”你把***钱包手机都统统留下,然后穿上最喜欢的T恤衫牛仔裤,戴一顶帽子,小背包装上面包和水还有两罐啤酒,最后揣上二十元路费,我们出发,去海边。要挑选僻静的人迹罕至的海边,以深圳来说,挑选葵涌附近,深圳和惠州的交接地段比较好些。有一些没有开发的小海滩最适合搞这一类的活动。你一个人到了沙滩,这时候二十元车费已经用完,加上又步行了两小时,所以你也回不去了,安心在沙滩欣赏海景,吃面包喝啤酒。这个时间,你可以把你的人生再重新捋一遍。不要担心没有了手机就不能跟你的妻子或家人说说告别话,你不是留了遗书吗?何况你的家人会跟你有心灵感应,知道你的这个选择豁达又洁净,让她们虽痛苦但也欣慰。对了,电影《非诚勿扰2》的孙红雷用的是这个方法,很爷们,很不错。这个时间,你可以心无旁羁的和大海对话,和自然对话,和宇宙对话。你以前一直搞不清的事情,一直放不下的牵挂,一直拧不开的死结,相信这时候都能豁然开朗。在大海面前,你只有感慨自己的无知,自己的渺小,你的命算什么?茫茫宇宙中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喝干了啤酒后,你就该把T恤短裤全部脱光,在沙滩挖一个坑,把脱下的衣服埋进去。你赤条条的游入大海。刚开始游的话你会有点恐惧,可能会一边流泪一边游,特别是距离沙滩500米范围之内,你还是会对人间恋恋不舍。但是等你游到1000米开外,继续往大海深处游,我保证你会越游越开心。一方面是由于舒展开了筋骨,你才发现原来我能游这么远,对自己体能颇为满意;一方面是反正也回不去了,反而能静心欣赏大海的壮阔美貌,你就发现在海里你是和这个宇宙融为一体的,你本来就是它们的一部分,无所谓死!无所谓去哪里!也只不过是回归而已。碰到鲨鱼的可能性比较小,因为中国是舌尖上的中国,鲨鱼一露脸就会变成红烧鱼翅,所以它们不喜欢来这里的海边。再说,葬身鱼腹其实更好-又为大自然做了一次贡献。真有这个机会,我反而要劝你不要错过。游不动了,被灌了几口海水,你就会自然往下沉。这时候不要去挣扎,顺其自然,死并不痛苦,一口气把自己憋晕了,灵魂早就出来了,肉体不会有什么感觉,只是看着它往海底沉而已。不信你问问有溺水经历的人,在水里溺晕的时候你痛不痛?他(她)肯定会说,没感觉,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岸边了。所以游入大海,海天辽阔,春暖花开。你只是看着自己的肉体往海底沉,跟着它欣赏海底的壮观美景,然后一觉醒来,你不在地球。
日“忙不忙?”手机显示一条短信,小陈的短信总是用这一句开头。我回复:“还行,你还好吗?”她:“心情很差,找不到人说话。”我:“怎么了?”她:“又在网上输了三万,对不起,没听你的话。”我:“可气!你太蠢了!Stupid!”她:“最近没收入,在家里闲得很慌,想赢几千就收手的…现在真的很想死。”我:“老陈知道吗?”她:“还没跟他说,他最近在找工作。”我:“那怎么办?”她:“每天晚上都睡不好,白天又心慌,又不敢跟别人说…这些只敢和你聊。”我:“别赌网上了,做什么都好。”她:“嗯,想月底过澳门,你有空吗?”我:“应该有的。”她:“到时候给你***,你打的好,你在我们就觉得有依靠。”我:“别说这些…月底见。”自从补天计划开始后,我往返澳门越来越频繁,每周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日子待在澳门。我的办公室离蛇口码头不远,只有十分钟车程,从蛇口码头坐船到澳门只需要70分钟,再加上我持通行证商务签证,每次过关不用排队,直接走澳门海关的自助通道,因此,只需两小时不到,我便可从办公室穿越到澳门的赌厅里。这段时间小萱还在照常上班。她的单位远在罗湖地王大厦附近,早晨从高速公路送她去公司,在车上和雨辰一起听莫扎特和轻摇滚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刻。平日我不在家的时候,她就自己坐地铁来回。上周我们去家政公司面试了几位月嫂,相中了一个广西阿姨,她是这家公司的头牌月嫂。不过现任雇主还不肯放她走,要一个月后才能来报到。那天从澳门带回150万港币后,我特意通知路仔过来深圳取走了50万港币,这样下次去澳门我就可进可退,可以选择不联系华姐。海关扣留的20万港币,在缴纳了1万6千人民币罚款后也顺利从银行取回;阿强的那部分80万则是我直接存回赌厅账房的,因为前两天我又去了一趟澳门。这次是补天计划的第四场战役,战果不错,我独自在金沙城用40万港币***,连续奋战了24小时,顺利完成了赢50万港币的任务。但是打得很累,又是熬了通宵,先输后赢,靠剩下的10万筹码翻身。而且这次熬夜,觉得自己体内元气大伤,以至于怠慢了一个客户,这是我开公司多年来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被我怠慢的是上海来的章总,是公司两年前有过些一些交易的小客户。章总携妻子是过来港澳自由行的,他路过深圳的时候,我正在前往澳门路上,没有和他见面。于是在深圳帮他安排了一晚酒店,并约好第二天一早在澳门碰面。第二天早上十点,章总夫妇抵达澳门的时候,我还在输钱-当时只剩20万筹码。我担心发生上回与大鹏同台那样的悲剧,所以不愿让他们过来赌厅。何况熬了通宵之后周身疲惫,也没有精力做他们澳门游的向导。最后,我找个借口在***里跟他敷衍了一下,傍晚自己坐船回到了深圳。这些天,明显感到体质下降了,与朋友的联络少了,心也懒了,我知道这是一种赌博并发症。那天,季军交来盛丰公司发来的一个订单,单子很小,细节比较琐碎,做下来利润大概只有两万来元。季军对这个单子没操作好,便交上来希望我亲力亲为。以往对客户的需求,无论大小我总是会尽力去满足。因为像我们这种小公司生存很不容易,不像国企央企那样掌握着垄断资源,能骑在客户身上予取予求。我们赚的每一元钱,都是靠多年来诚信经营,及为客户提供满意服务的口碑获得的,如果失去了客户的信任,我们就立马失去了生存的空间。但这次我还是让季军婉拒了这份订单,因为我实在没有兴趣为了这两万元利润去下功夫。两万元,在赌桌上是十秒钟的事。以前刚从赌场大厅转移进贵宾厅的时候,我曾认识一位浙江的工厂老板,四十来岁的瘦高个。他当时正处于输到苦苦挣扎的阶段,厂里事情多,他经常在要赌桌上接听***。“唉!沾上这个东西后,什么事也不想做!”他撂下手机,说:“开个电子厂,每个月辛辛苦苦才挣十几万,这里下一口注就没了,有什么意思?”他说,每次来澳门后,对厂里的事是能不理就不理;要亲自处理的则能拖就拖,除非赢了大钱,否则根本不想回去。这就是赌的毒性所在。赌徒在输钱的时候,谁都不愿意被外界干扰,所以通常遇事敷衍,甚至***不接。大部分赌徒到后期都是众叛亲离,其实这是有一个演变过程的,首先是赌徒“离亲叛众”,才逐步招致了“众叛亲离”。我脑袋还是清醒的:怠慢客户,拒接订单,这不是一个公司老板该做的事。以前连赢十几场的时候,赌博并没有影响我的生活。但自从补天计划开始以后,我感到生活有一点被它扰乱了。我不能继续被赌所牵制,身体作息时间要恢复正常,赌、赌厅、公司生意这三者的关系,我必须要重新把它理顺。所以我要尽快完成补天计划,让身边的一切都重新回到正轨。现在已经赢回了160万,距离目标还有290万。我准备明天过去进行第五场战役。这是一场惨烈的战役。
财富最大的价值是能去帮助需要的人,也许楼主不会同意这种傻X的价值观,但往往是这种价值观让你变得更加富有,而不会挥金如土
标注。。。。。。。。。。。。。。
@淡看沿路风景 186楼
11:08:00财富最大的价值是能去帮助需要的人,也许楼主不会同意这种傻X的价值观,但往往是这种价值观让你变得更加富有,而不会挥金如土-----------------------------这个非常好,可是对很多人而言,宁愿赌光,也不愿去做善事,如果这一次我重新站起来了,我会认真思考你说的,可以做到。
@sz一呼天下应 160楼
22:36:00LZ是澳门赌场请的写手?我看你改行当编剧不错,文笔和思路都挺好,职业写手就是不一样。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你的帖子蒙蔽,按你的赌博经验去赌了。-----------------------------真实经历,也是我的第一本书,没有任何人请我写。
@qidongxinrenlei 162楼
22:56:00其实赌博输了没关系最主要是记住输了钱之后的那种空虚无助,想死的感觉。记到脑子深处下次才能记住。唯有痛过才记忆深刻。-----------------------------赌徒,真的是最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类人。
日 惨烈的战役下午两点多,我来到了澳门。这次我把带过澳门的90万港币全部还给了华姐,这样,我就只欠她170万港币。上周,华姐曾在***里劝过我:是否该停一段时间?不要这么执着去追数。她说,一场大输之后,心里急于翻本,很多客人就是这样走入悲惨的结局。她的话没错,但我有我的考虑。我自认是一个聪明人,处理事情的时候,总是能抓住要点,看透事情的真相。这半年来在澳门赌了十七场,赢了十六场,只输了一场。虽然一场输了450万港币,但总体还赢150万左右。从数据上来分析,正如阿强所说:我也算一个百家乐高手,只要能实现自我控制,赢点小钱不难。赌博害人,这是肯定的。因为在过去每一场赌局,当我输钱在苦苦挣扎的时候,我早就确凿地认同了这种说法。但赌博带给我无比的快乐和刺激,这是世间其它娱乐都不能比的。在赌场,我可以纵情纵欲,抛开一切世俗的束缚;更不要说赢钱带来的成就感和满足感。现在要我不赌?很难,根本做不到。所以要有策略,有定力,既会赌,又害不及身,特别是尽量把赌和我的生活事业分隔开。长远来看,赌最终只能当做我的一个娱乐爱好,赢点小钱可以,不可能成为生财工具;我要成为亿万富翁,还是得靠经营赌厅和公司生意。这点我心里很清楚。因为赌场太强大,这么多场拼下来,我累得筋疲力尽,耗费了上千小时的时间,承担数百万的高风险,总投注额超过3亿港币,体质下降,没时间在家陪老婆,公司内部变得松散-付出这么大代价也不过是赢了150万。这已经验证了:个人在赌场单打独斗,就如荆轲去刺秦王,成功率极低;偶尔也有几个荆轲成功了,但更多的时候,是秦王用他的庞大军队杀死了无数个荆轲。但我不愿意中止正在进行的补天计划,因为我不认为自己从澳门赢了150万,我认为自己目前是输290万。已入袋的钱,早就是属于自己的私有财产,再拿出来谁不肉疼?只有完成补天计划,我才能完美实现从赌场脱身之计,到时,我又可以用轻松娱乐的心态,赢赢小钱,带着家人朋友在澳门享受人生。言归正传。上一场虽然在凯旋门输了50万,但我还是决定再过来打一次,毕竟我在这个场还是赢多输少。在心理上我仍是处于强势地位。进入凯旋门一楼的大厅,我们从扶手电梯上二楼,手机上显示出一条新短信:“嗨!最近好吗?准备哪天过澳门玩?”这个手机号没有在通讯录里保存,但我知道是番禺妹发来的。那次的艳遇在我心里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我根本没有储存她的手机号码,一来是她并不漂亮对我吸引力不大,二则目前的生活状态让我感到很幸福,我要小心守护它不被外来因素破坏。所以我想了一想,没有回复她的短信。其实看到她的短信,我心里还是漾起一种温暖并带点绮念的感觉。因为那天如果没有她陪我上床,我想我可能赢不回来。也许此刻她心里所想的也是如此吧。澳门是一个很现实的地方,在这里欲望表现得很直接。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手上拿着百来万的筹码,如果他想找艳遇的话,估计每天都不会落空--这就是澳门。我们还是选择了那家社团堂主开的赌厅,华姐在账房买了50万的筹码,这次她和路仔一起陪我赌。实话说,我恨不得能马上还清华姐的债务,因为如今在赌桌上,华姐和路仔他们看我的眼光不一样了。以前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赌神。这不是他们在我面前的恭维,华姐和她的朋友们,她的其他客人,包括她店面的伙计们都知道有一个叫海洋的深圳客人,不但能次次赢钱走,而且不管输多少都能在最后一天反败为胜。华姐还邀请我做“***手”帮一个亿万富姐打过一局,那局用100万的本钱小试身手,打了两小时赢了120万,事后富姐分给我们30万。华姐总是对店面伙计们说:“海洋是我们最好的客户。”路仔也对我说过:“全公司的人都服了你,不管去哪个赌场都能搬钱走。”而他们愈是肯定我的赌技,我对自己的信心也是愈强,赌博很奇怪,你信心愈强的时候,总是能拿到好牌,而且牌路就会顺着你的思路走。以往我在凯旋门,不知开出多少个12、15、甚至20几口的长路。但自从那场大输之后,“赌神”的神话破灭,而且上一场也输了50万(在外面倒赢回来的结局他们并不知道)。现在华姐他们对我投注的判断总是很担心,特别是每一把超过5万的投注,华姐总是会比较紧张。“这口下这么大?要不要再看一下?”她总会在一旁好意地提醒。他们没有信心,我在筹码的拉锯战中也逐渐没有了信心。我发现:长庄长闲、单跳、大眼仔长红、小路长蓝…这些我喜欢的长路再也没有了!总是扯不出来,最长不过六七个。参差不齐的牌路,就是我所用的套路打法的克星,我的筹码很快跌到只有20万。“不行!你这阵子运气很差,不能赌!”华姐从我身边站起来摇摇头,她已认定我会输完,于是退到一旁的沙发上喝茶。这个赌厅客人很多,赌桌上时不时有其他赌客来来去去,也让我很烦躁。我站起来,把最后10万筹码押在庄的横线上,这是选择不看牌的意思。看牌的是一个只押了5000的一对客家夫妇,马脸的男人负责开牌。他拿到牌之后,转头对我傻笑,喊:“精神啊!老板!”但是我突然感到很失望,因为我从他的眼里看不到杀气。“两个四边!”他嚷到:“吹一个就OK了!”,她老婆把头凑过去,对着扑克牌猛吹气,吹啊!吹啊!结果没吹掉,是两个10,我们需要补一张牌。“又是四边!”他又扭头望我,犹如讨好般地对我笑了一下。但我还是很失望,因为他的眼中只有惊喜和紧张,仍是没有杀气。果然又是10,我们输了。路仔恨恨地嘟嚷了一句:“黑鬼!三个四边都吹不掉!”看来,凯旋门赌场与我缘分已尽。
日 惨烈的战役下午两点多,我来到了澳门。这次我把带过澳门的90万港币全部还给了华姐,这样,我就只欠她170万港币。上周,华姐曾在***里劝过我:是否该停一段时间?不要这么执着去追数。她说,一场大输之后,心里急于翻本,很多客人就是这样走入悲惨的结局。她的话没错,但我有我的考虑。我自认是一个聪明人,处理事情的时候,总是能抓住要点,看透事情的真相。这半年来在澳门赌了十七场,赢了十六场,只输了一场。虽然一场输了450万港币,但总体还赢150万左右。从数据上来分析,正如阿强所说:我也算一个百家乐高手,只要能实现自我控制,赢点小钱不难。赌博害人,这是肯定的。因为在过去每一场赌局,当我输钱在苦苦挣扎的时候,我早就确凿地认同了这种说法。但赌博带给我无比的快乐和刺激,这是世间其它娱乐都不能比的。在赌场,我可以纵情纵欲,抛开一切世俗的束缚;更不要说赢钱带来的成就感和满足感。现在要我不赌?很难,根本做不到。所以要有策略,有定力,既会赌,又害不及身,特别是尽量把赌和我的生活事业分隔开。长远来看,赌最终只能当做我的一个娱乐爱好,赢点小钱可以,不可能成为生财工具;我要成为亿万富翁,还是得靠经营赌厅和公司生意。这点我心里很清楚。因为赌场太强大,这么多场拼下来,我累得筋疲力尽,耗费了上千小时的时间,承担数百万的高风险,总投注额超过3亿港币,体质下降,没时间在家陪老婆,公司内部变得松散-付出这么大代价也不过是赢了150万。这已经验证了:个人在赌场单打独斗,就如荆轲去刺秦王,成功率极低;偶尔也有几个荆轲成功了,但更多的时候,是秦王用他的庞大军队杀死了无数个荆轲。但我不愿意中止正在进行的补天计划,因为我不认为自己从澳门赢了150万,我认为自己目前是输290万。已入袋的钱,早就是属于自己的私有财产,再拿出来谁不肉疼?只有完成补天计划,我才能完美实现从赌场脱身之计,到时,我又可以用轻松娱乐的心态,赢赢小钱,带着家人朋友在澳门享受人生。言归正传。上一场虽然在凯旋门输了50万,但我还是决定再过来打一次,毕竟我在这个场还是赢多输少。在心理上我仍是处于强势地位。进入凯旋门一楼的大厅,我们从扶手电梯上二楼,手机上显示出一条新短信:“嗨!最近好吗?准备哪天过澳门玩?”这个手机号没有在通讯录里保存,但我知道是番禺妹发来的。那次的艳遇在我心里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我根本没有储存她的手机号码,一来是她并不漂亮对我吸引力不大,二则目前的生活状态让我感到很幸福,我要小心守护它不被外来因素破坏。所以我想了一想,没有回复她的短信。其实看到她的短信,我心里还是漾起一种温暖并带点绮念的感觉。因为那天如果没有她陪我上床,我想我可能赢不回来。也许此刻她心里所想的也是如此吧。澳门是一个很现实的地方,在这里欲望表现得很直接。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手上拿着百来万的筹码,如果他想找艳遇的话,估计每天都不会落空--这就是澳门。我们还是选择了那家社团堂主开的赌厅,华姐在账房买了50万的筹码,这次她和路仔一起陪我赌。实话说,我恨不得能马上还清华姐的债务,因为如今在赌桌上,华姐和路仔他们看我的眼光不一样了。以前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赌神。这不是他们在我面前的恭维,华姐和她的朋友们,她的其他客人,包括她店面的伙计们都知道有一个叫海洋的深圳客人,不但能次次赢钱走,而且不管输多少都能在最后一天反败为胜。华姐还邀请我做“***手”帮一个亿万富姐打过一局,那局用100万的本钱小试身手,打了两小时赢了120万,事后富姐分给我们30万。华姐总是对店面伙计们说:“海洋是我们最好的客户。”路仔也对我说过:“全公司的人都服了你,不管去哪个赌场都能搬钱走。”而他们愈是肯定我的赌技,我对自己的信心也是愈强,赌博很奇怪,你信心愈强的时候,总是能拿到好牌,而且牌路就会顺着你的思路走。以往我在凯旋门,不知开出多少个12、15、甚至20几口的长路。但自从那场大输之后,“赌神”的神话破灭,而且上一场也输了50万(在外面倒赢回来的结局他们并不知道)。现在华姐他们对我投注的判断总是很担心,特别是每一把超过5万的投注,华姐总是会比较紧张。“这口下这么大?要不要再看一下?”她总会在一旁好意地提醒。他们没有信心,我在筹码的拉锯战中也逐渐没有了信心。我发现:长庄长闲、单跳、大眼仔长红、小路长蓝…这些我喜欢的长路再也没有了!总是扯不出来,最长不过六七个。参差不齐的牌路,就是我所用的套路打法的克星,我的筹码很快跌到只有20万。“不行!你这阵子运气很差,不能赌!”华姐从我身边站起来摇摇头,她已认定我会输完,于是退到一旁的沙发上喝茶。这个赌厅客人很多,赌桌上时不时有其他赌客来来去去,也让我很烦躁。我站起来,把最后10万筹码押在庄的横线上,这是选择不看牌的意思。看牌的是一个只押了5000的一对客家夫妇,马脸的男人负责开牌。他拿到牌之后,转头对我傻笑,喊:“精神啊!老板!”但是我突然感到很失望,因为我从他的眼里看不到杀气。“两个四边!”他嚷到:“吹一个就OK了!”,她老婆把头凑过去,对着扑克牌猛吹气,吹啊!吹啊!结果没吹掉,是两个10,我们需要补一张牌。“又是四边!”他又扭头望我,犹如讨好般地对我笑了一下。但我还是很失望,因为他的眼中只有惊喜和紧张,仍是没有杀气。果然又是10,我们输了。路仔恨恨地嘟嚷了一句:“黑鬼!三个四边都吹不掉!”看来,凯旋门赌场与我缘分已尽。
日 惨烈的战役下午两点多,我来到了澳门。这次我把带过澳门的90万港币全部还给了华姐,这样,我就只欠她170万港币。上周,华姐曾在***里劝过我:是否该停一段时间?不要这么执着去追数。她说,一场大输之后,心里急于翻本,很多客人就是这样走入悲惨的结局。她的话没错,但我有我的考虑。我自认是一个聪明人,处理事情的时候,总是能抓住要点,看透事情的真相。这半年来在澳门赌了十七场,赢了十六场,只输了一场。虽然一场输了450万港币,但总体还赢150万左右。从数据上来分析,正如阿强所说:我也算一个百家乐高手,只要能实现自我控制,赢点小钱不难。赌博害人,这是肯定的。因为在过去每一场赌局,当我输钱在苦苦挣扎的时候,我早就确凿地认同了这种说法。但赌博带给我无比的快乐和刺激,这是世间其它娱乐都不能比的。在赌场,我可以纵情纵欲,抛开一切世俗的束缚;更不要说赢钱带来的成就感和满足感。现在要我不赌?很难,根本做不到。所以要有策略,有定力,既会赌,又害不及身,特别是尽量把赌和我的生活事业分隔开。长远来看,赌最终只能当做我的一个娱乐爱好,赢点小钱可以,不可能成为生财工具;我要成为亿万富翁,还是得靠经营赌厅和公司生意。这点我心里很清楚。因为赌场太强大,这么多场拼下来,我累得筋疲力尽,耗费了上千小时的时间,承担数百万的高风险,总投注额超过3亿港币,体质下降,没时间在家陪老婆,公司内部变得松散-付出这么大代价也不过是赢了150万。这已经验证了:个人在赌场单打独斗,就如荆轲去刺秦王,成功率极低;偶尔也有几个荆轲成功了,但更多的时候,是秦王用他的庞大军队杀死了无数个荆轲。但我不愿意中止正在进行的补天计划,因为我不认为自己从澳门赢了150万,我认为自己目前是输290万。已入袋的钱,早就是属于自己的私有财产,再拿出来谁不肉疼?只有完成补天计划,我才能完美实现从赌场脱身之计,到时,我又可以用轻松娱乐的心态,赢赢小钱,带着家人朋友在澳门享受人生。言归正传。上一场虽然在凯旋门输了50万,但我还是决定再过来打一次,毕竟我在这个场还是赢多输少。在心理上我仍是处于强势地位。进入凯旋门一楼的大厅,我们从扶手电梯上二楼,手机上显示出一条新短信:“嗨!最近好吗?准备哪天过澳门玩?”这个手机号没有在通讯录里保存,但我知道是番禺妹发来的。那次的艳遇在我心里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我根本没有储存她的手机号码,一来是她并不漂亮对我吸引力不大,二则目前的生活状态让我感到很幸福,我要小心守护它不被外来因素破坏。所以我想了一想,没有回复她的短信。其实看到她的短信,我心里还是漾起一种温暖并带点绮念的感觉。因为那天如果没有她陪我上床,我想我可能赢不回来。也许此刻她心里所想的也是如此吧。澳门是一个很现实的地方,在这里欲望表现得很直接。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手上拿着百来万的筹码,如果他想找艳遇的话,估计每天都不会落空--这就是澳门。我们还是选择了那家社团堂主开的赌厅,华姐在账房买了50万的筹码,这次她和路仔一起陪我赌。实话说,我恨不得能马上还清华姐的债务,因为如今在赌桌上,华姐和路仔他们看我的眼光不一样了。以前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赌神。这不是他们在我面前的恭维,华姐和她的朋友们,她的其他客人,包括她店面的伙计们都知道有一个叫海洋的深圳客人,不但能次次赢钱走,而且不管输多少都能在最后一天反败为胜。华姐还邀请我做“***手”帮一个亿万富姐打过一局,那局用100万的本钱小试身手,打了两小时赢了120万,事后富姐分给我们30万。华姐总是对店面伙计们说:“海洋是我们最好的客户。”路仔也对我说过:“全公司的人都服了你,不管去哪个赌场都能搬钱走。”而他们愈是肯定我的赌技,我对自己的信心也是愈强,赌博很奇怪,你信心愈强的时候,总是能拿到好牌,而且牌路就会顺着你的思路走。以往我在凯旋门,不知开出多少个12、15、甚至20几口的长路。但自从那场大输之后,“赌神”的神话破灭,而且上一场也输了50万(在外面倒赢回来的结局他们并不知道)。现在华姐他们对我投注的判断总是很担心,特别是每一把超过5万的投注,华姐总是会比较紧张。“这口下这么大?要不要再看一下?”她总会在一旁好意地提醒。他们没有信心,我在筹码的拉锯战中也逐渐没有了信心。我发现:长庄长闲、单跳、大眼仔长红、小路长蓝…这些我喜欢的长路再也没有了!总是扯不出来,最长不过六七个。参差不齐的牌路,就是我所用的套路打法的克星,我的筹码很快跌到只有20万。“不行!你这阵子运气很差,不能赌!”华姐从我身边站起来摇摇头,她已认定我会输完,于是退到一旁的沙发上喝茶。这个赌厅客人很多,赌桌上时不时有其他赌客来来去去,也让我很烦躁。我站起来,把最后10万筹码押在庄的横线上,这是选择不看牌的意思。看牌的是一个只押了5000的一对客家夫妇,马脸的男人负责开牌。他拿到牌之后,转头对我傻笑,喊:“精神啊!老板!”但是我突然感到很失望,因为我从他的眼里看不到杀气。“两个四边!”他嚷到:“吹一个就OK了!”,她老婆把头凑过去,对着扑克牌猛吹气,吹啊!吹啊!结果没吹掉,是两个10,我们需要补一张牌。“又是四边!”他又扭头望我,犹如讨好般地对我笑了一下。但我还是很失望,因为他的眼中只有惊喜和紧张,仍是没有杀气。果然又是10,我们输了。路仔恨恨地嘟嚷了一句:“黑鬼!三个四边都吹不掉!”看来,凯旋门赌场与我缘分已尽。
日 惨烈的战役下午两点多,我来到了澳门。这次我把带过澳门的90万港币全部还给了华姐,这样,我就只欠她170万港币。上周,华姐曾在***里劝过我:是否该停一段时间?不要这么执着去追数。她说,一场大输之后,心里急于翻本,很多客人就是这样走入悲惨的结局。她的话没错,但我有我的考虑。我自认是一个聪明人,处理事情的时候,总是能抓住要点,看透事情的真相。这半年来在澳门赌了十七场,赢了十六场,只输了一场。虽然一场输了450万港币,但总体还赢150万左右。从数据上来分析,正如阿强所说:我也算一个百家乐高手,只要能实现自我控制,赢点小钱不难。赌博害人,这是肯定的。因为在过去每一场赌局,当我输钱在苦苦挣扎的时候,我早就确凿地认同了这种说法。但赌博带给我无比的快乐和刺激,这是世间其它娱乐都不能比的。在赌场,我可以纵情纵欲,抛开一切世俗的束缚;更不要说赢钱带来的成就感和满足感。现在要我不赌?很难,根本做不到。所以要有策略,有定力,既会赌,又害不及身,特别是尽量把赌和我的生活事业分隔开。长远来看,赌最终只能当做我的一个娱乐爱好,赢点小钱可以,不可能成为生财工具;我要成为亿万富翁,还是得靠经营赌厅和公司生意。这点我心里很清楚。因为赌场太强大,这么多场拼下来,我累得筋疲力尽,耗费了上千小时的时间,承担数百万的高风险,总投注额超过3亿港币,体质下降,没时间在家陪老婆,公司内部变得松散-付出这么大代价也不过是赢了150万。这已经验证了:个人在赌场单打独斗,就如荆轲去刺秦王,成功率极低;偶尔也有几个荆轲成功了,但更多的时候,是秦王用他的庞大军队杀死了无数个荆轲。但我不愿意中止正在进行的补天计划,因为我不认为自己从澳门赢了150万,我认为自己目前是输290万。已入袋的钱,早就是属于自己的私有财产,再拿出来谁不肉疼?只有完成补天计划,我才能完美实现从赌场脱身之计,到时,我又可以用轻松娱乐的心态,赢赢小钱,带着家人朋友在澳门享受人生。言归正传。上一场虽然在凯旋门输了50万,但我还是决定再过来打一次,毕竟我在这个场还是赢多输少。在心理上我仍是处于强势地位。进入凯旋门一楼的大厅,我们从扶手电梯上二楼,手机上显示出一条新短信:“嗨!最近好吗?准备哪天过澳门玩?”这个手机号没有在通讯录里保存,但我知道是番禺妹发来的。那次的艳遇在我心里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我根本没有储存她的手机号码,一来是她并不漂亮对我吸引力不大,二则目前的生活状态让我感到很幸福,我要小心守护它不被外来因素破坏。所以我想了一想,没有回复她的短信。其实看到她的短信,我心里还是漾起一种温暖并带点绮念的感觉。因为那天如果没有她陪我上床,我想我可能赢不回来。也许此刻她心里所想的也是如此吧。澳门是一个很现实的地方,在这里欲望表现得很直接。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手上拿着百来万的筹码,如果他想找艳遇的话,估计每天都不会落空--这就是澳门。我们还是选择了那家社团堂主开的赌厅,华姐在账房买了50万的筹码,这次她和路仔一起陪我赌。实话说,我恨不得能马上还清华姐的债务,因为如今在赌桌上,华姐和路仔他们看我的眼光不一样了。以前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赌神。这不是他们在我面前的恭维,华姐和她的朋友们,她的其他客人,包括她店面的伙计们都知道有一个叫海洋的深圳客人,不但能次次赢钱走,而且不管输多少都能在最后一天反败为胜。华姐还邀请我做“***手”帮一个亿万富姐打过一局,那局用100万的本钱小试身手,打了两小时赢了120万,事后富姐分给我们30万。华姐总是对店面伙计们说:“海洋是我们最好的客户。”路仔也对我说过:“全公司的人都服了你,不管去哪个赌场都能搬钱走。”而他们愈是肯定我的赌技,我对自己的信心也是愈强,赌博很奇怪,你信心愈强的时候,总是能拿到好牌,而且牌路就会顺着你的思路走。以往我在凯旋门,不知开出多少个12、15、甚至20几口的长路。但自从那场大输之后,“赌神”的神话破灭,而且上一场也输了50万(在外面倒赢回来的结局他们并不知道)。现在华姐他们对我投注的判断总是很担心,特别是每一把超过5万的投注,华姐总是会比较紧张。“这口下这么大?要不要再看一下?”她总会在一旁好意地提醒。他们没有信心,我在筹码的拉锯战中也逐渐没有了信心。我发现:长庄长闲、单跳、大眼仔长红、小路长蓝…这些我喜欢的长路再也没有了!总是扯不出来,最长不过六七个。参差不齐的牌路,就是我所用的套路打法的克星,我的筹码很快跌到只有20万。“不行!你这阵子运气很差,不能赌!”华姐从我身边站起来摇摇头,她已认定我会输完,于是退到一旁的沙发上喝茶。这个赌厅客人很多,赌桌上时不时有其他赌客来来去去,也让我很烦躁。我站起来,把最后10万筹码押在庄的横线上,这是选择不看牌的意思。看牌的是一个只押了5000的一对客家夫妇,马脸的男人负责开牌。他拿到牌之后,转头对我傻笑,喊:“精神啊!老板!”但是我突然感到很失望,因为我从他的眼里看不到杀气。“两个四边!”他嚷到:“吹一个就OK了!”,她老婆把头凑过去,对着扑克牌猛吹气,吹啊!吹啊!结果没吹掉,是两个10,我们需要补一张牌。“又是四边!”他又扭头望我,犹如讨好般地对我笑了一下。但我还是很失望,因为他的眼中只有惊喜和紧张,仍是没有杀气。果然又是10,我们输了。路仔恨恨地嘟嚷了一句:“黑鬼!三个四边都吹不掉!”看来,凯旋门赌场与我缘分已尽。
日 惨烈的战役下午两点多,我来到了澳门。这次我把带过澳门的90万港币全部还给了华姐,这样,我就只欠她170万港币。上周,华姐曾在***里劝过我:是否该停一段时间?不要这么执着去追数。她说,一场大输之后,心里急于翻本,很多客人就是这样走入悲惨的结局。她的话没错,但我有我的考虑。我自认是一个聪明人,处理事情的时候,总是能抓住要点,看透事情的真相。这半年来在澳门赌了十七场,赢了十六场,只输了一场。虽然一场输了450万港币,但总体还赢150万左右。从数据上来分析,正如阿强所说:我也算一个百家乐高手,只要能实现自我控制,赢点小钱不难。赌博害人,这是肯定的。因为在过去每一场赌局,当我输钱在苦苦挣扎的时候,我早就确凿地认同了这种说法。但赌博带给我无比的快乐和刺激,这是世间其它娱乐都不能比的。在赌场,我可以纵情纵欲,抛开一切世俗的束缚;更不要说赢钱带来的成就感和满足感。现在要我不赌?很难,根本做不到。所以要有策略,有定力,既会赌,又害不及身,特别是尽量把赌和我的生活事业分隔开。长远来看,赌最终只能当做我的一个娱乐爱好,赢点小钱可以,不可能成为生财工具;我要成为亿万富翁,还是得靠经营赌厅和公司生意。这点我心里很清楚。因为赌场太强大,这么多场拼下来,我累得筋疲力尽,耗费了上千小时的时间,承担数百万的高风险,总投注额超过3亿港币,体质下降,没时间在家陪老婆,公司内部变得松散-付出这么大代价也不过是赢了150万。这已经验证了:个人在赌场单打独斗,就如荆轲去刺秦王,成功率极低;偶尔也有几个荆轲成功了,但更多的时候,是秦王用他的庞大军队杀死了无数个荆轲。但我不愿意中止正在进行的补天计划,因为我不认为自己从澳门赢了150万,我认为自己目前是输290万。已入袋的钱,早就是属于自己的私有财产,再拿出来谁不肉疼?只有完成补天计划,我才能完美实现从赌场脱身之计,到时,我又可以用轻松娱乐的心态,赢赢小钱,带着家人朋友在澳门享受人生。言归正传。上一场虽然在凯旋门输了50万,但我还是决定再过来打一次,毕竟我在这个场还是赢多输少。在心理上我仍是处于强势地位。进入凯旋门一楼的大厅,我们从扶手电梯上二楼,手机上显示出一条新短信:“嗨!最近好吗?准备哪天过澳门玩?”这个手机号没有在通讯录里保存,但我知道是番禺妹发来的。那次的艳遇在我心里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我根本没有储存她的手机号码,一来是她并不漂亮对我吸引力不大,二则目前的生活状态让我感到很幸福,我要小心守护它不被外来因素破坏。所以我想了一想,没有回复她的短信。其实看到她的短信,我心里还是漾起一种温暖并带点绮念的感觉。因为那天如果没有她陪我上床,我想我可能赢不回来。也许此刻她心里所想的也是如此吧。澳门是一个很现实的地方,在这里欲望表现得很直接。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手上拿着百来万的筹码,如果他想找艳遇的话,估计每天都不会落空--这就是澳门。我们还是选择了那家社团堂主开的赌厅,华姐在账房买了50万的筹码,这次她和路仔一起陪我赌。实话说,我恨不得能马上还清华姐的债务,因为如今在赌桌上,华姐和路仔他们看我的眼光不一样了。以前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赌神。这不是他们在我面前的恭维,华姐和她的朋友们,她的其他客人,包括她店面的伙计们都知道有一个叫海洋的深圳客人,不但能次次赢钱走,而且不管输多少都能在最后一天反败为胜。华姐还邀请我做“***手”帮一个亿万富姐打过一局,那局用100万的本钱小试身手,打了两小时赢了120万,事后富姐分给我们30万。华姐总是对店面伙计们说:“海洋是我们最好的客户。”路仔也对我说过:“全公司的人都服了你,不管去哪个赌场都能搬钱走。”而他们愈是肯定我的赌技,我对自己的信心也是愈强,赌博很奇怪,你信心愈强的时候,总是能拿到好牌,而且牌路就会顺着你的思路走。以往我在凯旋门,不知开出多少个12、15、甚至20几口的长路。但自从那场大输之后,“赌神”的神话破灭,而且上一场也输了50万(在外面倒赢回来的结局他们并不知道)。现在华姐他们对我投注的判断总是很担心,特别是每一把超过5万的投注,华姐总是会比较紧张。“这口下这么大?要不要再看一下?”她总会在一旁好意地提醒。他们没有信心,我在筹码的拉锯战中也逐渐没有了信心。我发现:长庄长闲、单跳、大眼仔长红、小路长蓝…这些我喜欢的长路再也没有了!总是扯不出来,最长不过六七个。参差不齐的牌路,就是我所用的套路打法的克星,我的筹码很快跌到只有20万。“不行!你这阵子运气很差,不能赌!”华姐从我身边站起来摇摇头,她已认定我会输完,于是退到一旁的沙发上喝茶。这个赌厅客人很多,赌桌上时不时有其他赌客来来去去,也让我很烦躁。我站起来,把最后10万筹码押在庄的横线上,这是选择不看牌的意思。看牌的是一个只押了5000的一对客家夫妇,马脸的男人负责开牌。他拿到牌之后,转头对我傻笑,喊:“精神啊!老板!”但是我突然感到很失望,因为我从他的眼里看不到杀气。“两个四边!”他嚷到:“吹一个就OK了!”,她老婆把头凑过去,对着扑克牌猛吹气,吹啊!吹啊!结果没吹掉,是两个10,我们需要补一张牌。“又是四边!”他又扭头望我,犹如讨好般地对我笑了一下。但我还是很失望,因为他的眼中只有惊喜和紧张,仍是没有杀气。果然又是10,我们输了。路仔恨恨地嘟嚷了一句:“黑鬼!三个四边都吹不掉!”看来,凯旋门赌场与我缘分已尽。
日 惨烈的战役下午两点多,我来到了澳门。这次我把带过澳门的90万港币全部还给了华姐,这样,我就只欠她170万港币。上周,华姐曾在***里劝过我:是否该停一段时间?不要这么执着去追数。她说,一场大输之后,心里急于翻本,很多客人就是这样走入悲惨的结局。她的话没错,但我有我的考虑。我自认是一个聪明人,处理事情的时候,总是能抓住要点,看透事情的真相。这半年来在澳门赌了十七场,赢了十六场,只输了一场。虽然一场输了450万港币,但总体还赢150万左右。从数据上来分析,正如阿强所说:我也算一个百家乐高手,只要能实现自我控制,赢点小钱不难。赌博害人,这是肯定的。因为在过去每一场赌局,当我输钱在苦苦挣扎的时候,我早就确凿地认同了这种说法。但赌博带给我无比的快乐和刺激,这是世间其它娱乐都不能比的。在赌场,我可以纵情纵欲,抛开一切世俗的束缚;更不要说赢钱带来的成就感和满足感。现在要我不赌?很难,根本做不到。所以要有策略,有定力,既会赌,又害不及身,特别是尽量把赌和我的生活事业分隔开。长远来看,赌最终只能当做我的一个娱乐爱好,赢点小钱可以,不可能成为生财工具;我要成为亿万富翁,还是得靠经营赌厅和公司生意。这点我心里很清楚。因为赌场太强大,这么多场拼下来,我累得筋疲力尽,耗费了上千小时的时间,承担数百万的高风险,总投注额超过3亿港币,体质下降,没时间在家陪老婆,公司内部变得松散-付出这么大代价也不过是赢了150万。这已经验证了:个人在赌场单打独斗,就如荆轲去刺秦王,成功率极低;偶尔也有几个荆轲成功了,但更多的时候,是秦王用他的庞大军队杀死了无数个荆轲。但我不愿意中止正在进行的补天计划,因为我不认为自己从澳门赢了150万,我认为自己目前是输290万。已入袋的钱,早就是属于自己的私有财产,再拿出来谁不肉疼?只有完成补天计划,我才能完美实现从赌场脱身之计,到时,我又可以用轻松娱乐的心态,赢赢小钱,带着家人朋友在澳门享受人生。言归正传。上一场虽然在凯旋门输了50万,但我还是决定再过来打一次,毕竟我在这个场还是赢多输少。在心理上我仍是处于强势地位。进入凯旋门一楼的大厅,我们从扶手电梯上二楼,手机上显示出一条新短信:“嗨!最近好吗?准备哪天过澳门玩?”这个手机号没有在通讯录里保存,但我知道是番禺妹发来的。那次的艳遇在我心里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我根本没有储存她的手机号码,一来是她并不漂亮对我吸引力不大,二则目前的生活状态让我感到很幸福,我要小心守护它不被外来因素破坏。所以我想了一想,没有回复她的短信。其实看到她的短信,我心里还是漾起一种温暖并带点绮念的感觉。因为那天如果没有她陪我上床,我想我可能赢不回来。也许此刻她心里所想的也是如此吧。澳门是一个很现实的地方,在这里欲望表现得很直接。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手上拿着百来万的筹码,如果他想找艳遇的话,估计每天都不会落空--这就是澳门。我们还是选择了那家社团堂主开的赌厅,华姐在账房买了50万的筹码,这次她和路仔一起陪我赌。实话说,我恨不得能马上还清华姐的债务,因为如今在赌桌上,华姐和路仔他们看我的眼光不一样了。以前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赌神。这不是他们在我面前的恭维,华姐和她的朋友们,她的其他客人,包括她店面的伙计们都知道有一个叫海洋的深圳客人,不但能次次赢钱走,而且不管输多少都能在最后一天反败为胜。华姐还邀请我做“***手”帮一个亿万富姐打过一局,那局用100万的本钱小试身手,打了两小时赢了120万,事后富姐分给我们30万。华姐总是对店面伙计们说:“海洋是我们最好的客户。”路仔也对我说过:“全公司的人都服了你,不管去哪个赌场都能搬钱走。”而他们愈是肯定我的赌技,我对自己的信心也是愈强,赌博很奇怪,你信心愈强的时候,总是能拿到好牌,而且牌路就会顺着你的思路走。以往我在凯旋门,不知开出多少个12、15、甚至20几口的长路。但自从那场大输之后,“赌神”的神话破灭,而且上一场也输了50万(在外面倒赢回来的结局他们并不知道)。现在华姐他们对我投注的判断总是很担心,特别是每一把超过5万的投注,华姐总是会比较紧张。“这口下这么大?要不要再看一下?”她总会在一旁好意地提醒。他们没有信心,我在筹码的拉锯战中也逐渐没有了信心。我发现:长庄长闲、单跳、大眼仔长红、小路长蓝…这些我喜欢的长路再也没有了!总是扯不出来,最长不过六七个。参差不齐的牌路,就是我所用的套路打法的克星,我的筹码很快跌到只有20万。“不行!你这阵子运气很差,不能赌!”华姐从我身边站起来摇摇头,她已认定我会输完,于是退到一旁的沙发上喝茶。这个赌厅客人很多,赌桌上时不时有其他赌客来来去去,也让我很烦躁。我站起来,把最后10万筹码押在庄的横线上,这是选择不看牌的意思。看牌的是一个只押了5000的一对客家夫妇,马脸的男人负责开牌。他拿到牌之后,转头对我傻笑,喊:“精神啊!老板!”但是我突然感到很失望,因为我从他的眼里看不到杀气。“两个四边!”他嚷到:“吹一个就OK了!”,她老婆把头凑过去,对着扑克牌猛吹气,吹啊!吹啊!结果没吹掉,是两个10,我们需要补一张牌。“又是四边!”他又扭头望我,犹如讨好般地对我笑了一下。但我还是很失望,因为他的眼中只有惊喜和紧张,仍是没有杀气。果然又是10,我们输了。路仔恨恨地嘟嚷了一句:“黑鬼!三个四边都吹不掉!”看来,凯旋门赌场与我缘分已尽。
天涯偶尔抽风,重发了几遍,抱歉!有人看吗?有人看争取今天多发一些。
赌博真害人。。曾经迷恋电子赌博机。。现在已经走出 。。。远离了。。。赌博还不如炒股。起码自己能操盘。。但是去澳门赌。感觉就是别人来操盘你了。。。
你再发,全澳门靠这生存的人要来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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