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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大军经济观察研究中心编者按:针对当前中国出现的应对美国危机热,仲大军先生想的是更多的是总结经验教训。为此,仲先生写出一篇回顾式的反思文章,
向中国社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美国的危机这么明显,而中国却全然不觉,更不加防备,还将上万亿的外汇储备投入美国?还让外资拿着不断缩水的美元到中国来大肆收购企业资产?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是中国真的没有人看出问题吗?还是没有人向中国政府指出美国的危险?其实,美国今天所爆发的金融危机,十年前就有人明确地点明了,并曾向数次发出中国警告,但中国社会和中国政府置若罔闻。
&&& 现在,我们就发出美国学者拉鲁旭先生( Lyndon H.
LaRouche, Jr.)多年前对这场危机警告的文章,现在看这些文章,重要的不是从中找出什么应对危机的对策,而是了解中国这些年里存在的一种趋炎附势社会现象----当美国处在强势霸主地位之时,所有的中国社会都匍匐在美国脚下,从理论到实践,都被西方主宰了。当然只有仲大军先生等少数学者
还保持着一点理性和清醒。这是真正的悲剧!当中国主流学派掌握了话语霸权之时,谁会相信拉鲁旭和仲大军先生这样一些人物的文章?但谁是对的,谁是错的,现在应该一目了然了。]
中国在美国金融崩溃时的反思和检讨
北京大军经济观察研究中心& 编辑
仲大军:《中国在美国金融崩溃时的反思和检讨》(修改稿)
旧文参考:《中国切莫搞海外投资大跃进》
林登-拉鲁旭:《紧急重组世界----每个仅由单一民族构成的国家现在该做些什么﹖》,日
林登-拉鲁旭:《以民为重》,日
席勒学会:《重新召开布莱登森林会议》,2002年9月
林登 拉鲁旭:《世界金融系统正在崩溃----今时今日的德国》,日
林登.拉鲁旭:《美国与中国-同舟共济》,2007年末
赖鲁旭:《死亡的丧钟已经响了!生存三部曲》,日,
丁一凡:《访美国政治奇人拉鲁什:他要“重塑”西方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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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在美国金融崩溃时的反思和检讨
----美国崩溃:拉鲁旭十年前的预言实现了
北京大军经济观察研究中心主任& 仲大军
日,日修改
随着美国金融危机的逐步暴露,危机加剧,国内关心美国、评论美国、研究美国的人越来越多,对美国存在的金融问题,人们仿佛恍然大悟。其实对于美国今天发生的和将要发生的崩溃或衰落,早就有人明确地指出了,并写了大量的文章,这种警告不是才从昨天开始,而是早在10年前就提出了明确的警告。但这种“狼来了”的警告为什么不被中国政府和中国社会所接受?为什么中国政府仍然象飞蛾投火般地向陷阱和火坑里跳?这就是今天----当危机爆发后,中国政府和中国社会需要认真检讨的事情。
这些年里对美国金融危机预测最准确的人物当属一位德裔美国人,他的名字叫林登·拉鲁旭,是美国的一位政治奇人和经济学家,曾竞选过美国总统,也遭受过美国当局迫害,他在德国办了一个席勒研究所,我知道他和看他的文章大约是在上世纪90年代末,并在天则所开会时见过他的夫人海嘉·拉鲁旭。从我和他的夫人交换名片之后,不久就每周定期地收到他研究所寄来的一份刊物,这份杂志的名字我甚至都忘记了,好象是《EIR》,但那上面一些经济分析文章却使人发聋振聩。
真理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拉鲁旭认为美国必定要发生危机和崩溃的基本观点是:实物生产不断下降,而货币数量却不断上升,货物和货币两条曲线一条向下,一条向上,两者产生了巨大的背离,当货币的数量远远超过实物的数量时,这个世界就要发生灾难。1998年9月27日,他在一篇题目为《紧急重组世界》的文章开头这样说:“
&“世界各民族国家都被大致可估计为一百万亿美元票面值的沉重负担所困扰﹐这些负担来自资产负债表内外的“衍生经济”与类似于此的虚构金融工具。这一大堆虚构票面
价值目前正随着世界金融与货币机构暴跌。除非把这一大批虚值的所有权立即从账面上一笔勾销﹐其后果必将是世界现有的公私金融资产与货币体系整个瓦解和大乱不堪。在全部现代史上尚未有过象当前这场若不加防止就会在几周而不是几个月内席卷全球的经济大难。”
十年前,拉鲁旭就看出了美国通过金融工具衍生出的虚拟货币价值有多么庞大,与真实的世界拉开了多大的差距。但在那时,拉鲁旭的这种观点完全不被人理会,美国还正行进在金融创新的道路上高歌猛进。从这一点可以看出,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但真实的事实又是如此可悲,对这种发展道路指出危险的人,往往会被人们认为是神经病,怪人,杞人忧天。
整整十几年里,拉鲁旭都是遭受着这样一种命运,他在全球间的活动和奔跑几乎没有任何收效,尽管他对美国的问题看得非常清楚,尽管他对中国寄予了深深的厚望,希望中国能成为抵抗美国金融泡沫的中流砥柱,但他在中国的希望破灭了,中国的主流界远远地把他抛到了一边,除了少数的中国学者在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的文章,那些掌握话语霸权的主流学派根本对他不屑一顾。
中国要认识外部利益代理人
与此同时,中国的主流社会和被主流学派控制了的政府部门却完全拜倒在强势的西方经济和西方文化面前。这些年里,中国的经济理论在很大程度上被西方所控制,政府
大量起用从国外留学回来的人,中国不仅在思想文化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西方崇拜和迷信,而且在经济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依赖。整个理论界和经济界都在义无返顾地沿着
西方指引的模式迅跑。幸亏美国的金融泡沫及时破灭了,如果再晚两年,如果前几年里国内没有一些学者的强烈反对和警告,中国可能要遭受更大的损失。
譬如,中国主权基金的建立,即楼继伟的中投公司的成立,就是完全按着主流思路建立起来的。幸亏美国金融危机及时地爆发,幸亏这一笔资金在国内许多人的反对之下没有完全投放海外,否则这2000亿美元早就泡汤了。
到危机爆发的时候再回过头来看问题,谁对谁错一切都清楚了。正是由于早就看了拉鲁旭的文章,加上自己的独立思索,这些年里我一直对我们自己的发展方法深深忧虑,从2001年开始就不断写文章提醒政府不要
过度地实行重商主义
的发展道路。这些年里,由于出于对美元的担心,我一再写文章呼吁中国政府扭转一味追求“创汇”的外向型发展道路,适当减少出口顺差,适当升值人民币,增加进口,多利用外部资源,但这些建议都被搁置一旁。中国经济义无返顾地走上了廉价给外人打工的道路,并沿着“全球经济一体化”迅跑。
但是,中国的主流学者们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以美元为世界主导货币的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危险,中国学者和政府从来没有考虑过赚了这么多美元后有何用处,有何风险!现在,这场游戏终于走到了尽头,人们还幻想美国政府以及各国政府可以堵住这个巨大的金融窟窿,一些中国人还在侥幸自己置身事外,但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发现,更大的灾难还在后面。美国崩溃对中国来说并不是机遇,也是一场灾难,至少辛辛苦苦积攒了多年的外汇储备
有可能化为乌有了,成千上亿的中国企业资产被人家廉价买走了。
面对如此巨大的发展损失,中国社会必须掀起一场矫正运动,破除许多年里形成的一套外部迷信和洋教条,认清某些外部利益代言人的真实嘴脸,譬如,当宋鸿兵写出《货币战争》一书后,立即遭到外部利益集团的强烈蔑视和反对,美国高盛公司的那个首席经济学家胡祖六便撰文批判《货币战争》,说什么战争是子虚乌有。还有国内一些主流学者对《货币战争》嗤之一鼻,甚至有些媒体记者也
在跟风。曾经有一个媒体的记者打***采访我,以一种很贬低的口气说着《货币战争》,我用正面的肯定纠正了他原来的态度。
中国媒体还是西方喉舌?
最值得关注的还是我国的主流媒体。这些年里简直把西方学者奉为神明。看看中央电视台二台那些栏目,外国学者的镜头几乎要把节目占满,
整个节目采访的除了外国的学者就是企业家。洋人成了中国媒体的座上宾。
中国如此重视外人的意见,但西方国家何曾重视过中国。西方的媒体有哪个如此大量地邀请中国学者和企业家出镜?我们在国外待过的人,何曾见过中国的学者或企业家被如此重视过!
&&& 当然,我们是发展中国家,
缺乏经验,多学习些外国的智慧是应该的。但要鉴别哪些是正确的意见,哪些是错误的。今年上半年,当美国次贷危机已经愈演欲烈之时,中央二台又把英国人欧元之父蒙代尔搬上镜头,大谈中国应当如何趁低收购外部资产。中国那时如果真的按蒙代尔的话去做,到这时可能又要陷到里面去了。
这样一种媒体状况,最大的后果是中国社会和中国政府难以获得准确和正确的信息,难以获得正确的指导。这就是为什么美国金融海啸到来时,中国人如此惊讶的原因。原因就在于中国的新闻媒体不
能将危险的真相及时地告诉本国人民。宣传部门只希望媒体说天下太平,生怕说引起社会惊慌的话。美国隐藏的这么大的危机,事前没有人敢说,企业和社会
也就不会早有防范。因此,通过这场危机,我国的媒体和宣传部门要认真地总结经验教训,如何让国内媒体发挥预测和警告作用,该请什么人做节目,是要重新考虑
中国要珍惜那些真正的爱国者
与那些外国学者的超国民待遇形成天壤之别的是,本国学者所受到的歧视和冷遇。那些真正有真知灼见的、踏踏实实地为中国人民着想的学者,在这些年里都处在非常可怜的边缘状态。杨晓陆(笔名杨芳洲)、高粱、王炼利、杨斌等人便是典型。
杨晓陆先生,是我中心的特约研究员,他1983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经济系,在政府部门和企业工作多年,凭着扎实的理论与实践经验,这些年里他写出了许多具有超前性和前瞻性的文章,大家可以上我中心网站查看他的文章。特别是对美国的金融危机和中国外向型的发展方式,杨晓陆先生都提出了独到的政策建议。最近两年来,杨晓陆的文章对我国及时避免了一个个海外投资的失误起到了巨大的贡献作用。
&&& 在财政部成立中国海外投资公司、发行1.55万亿国债、换成2000亿美元准备向海外大笔投资时,是杨晓陆
、宋鸿兵等人的反对文章,向中央政府敲响了警钟。如果不是有国内这么一大批反对意见,这2000亿美元的外汇资金今天可能早投到水里去了。
正是这些学者最早向中国社会透露出我国已经买了几千亿美元的垃圾债券。当杨晓陆、宋鸿兵等人的文章在我中心网站上刊出时,很多人看了还半信半疑。但仅仅过了不到半年,便被证实。
然而,这些年里,那些真正为中国人民利益埋头苦干的非主流学者,却过着贫困甚至是困苦的生活。杨晓陆先生目前一直处在半失业状态,为了国家大计,他甚至放弃了为五斗米的奔挣,专心致志地投入研究。他们不是社会名流,他们不会受到这个和那个论坛或会议的邀请,他们也不会受到网上热烈的追捧,他们只是默默奉献,尽心尽力地挽救中国政府和企业可能出现的损失。他们不为名不为利,是真正的***传统。相比当今那些在社会上跳得高的、炙手可热主流学者,这些非主流学者的品格值得我们深深地敬佩。
中国的非主流学派遏止了私有化和国际化大潮,
避免了一场更大的损失!
在体改所工作的高粱先生的品格如同其父顾准,都是在强势话语霸权面前敢于直言、敢于表示不同意见的人。正是高粱先生这几年里发表的一系列的关于国企改革的文章,打退了前几年掀起的疯狂的私有化和国际化浪潮。所谓私有化就是MBO,把国有企业廉价让给管理人,所谓国际化就是将企业廉价贱卖给外资,敞开大门让外资到中国来兼并收购。
如果不是高粱等先生力挽狂澜,徐工集团这样的国有大企业现在早就被美国凯雷廉价收购走了。如果不是高粱等先生的意见发挥了作用,一些国有大企业现在也早就私有化掉了。象用30亿元资金收购鲁能电力公司700亿元资产这种事情,如果没有高粱等一批人的坚决反对,早就发生了。
一场疯狂地私有化和国际化浪潮就是这样遭到了遏止!但是,这些年里海外私募基金仍然在中国大肆出击,千方百计地控制中国的企业股权和资产,这是美国金融危机爆发前西方资本最后的疯狂。现在,这股外部力量已经到了强***之末,那些惶惶不可终日的庞然大物已经显出了原形。中国默默无闻的非主流学者在这一场捍卫本国利益的战争面前终于可以挺起了腰杆。谁是谁非,现在已经可以见分晓了。
那些象苍蝇式的整天嗡嗡叫的外国鹦鹉们该歇息了吧!那些有着如此多绚丽光环和高明理论的主流经济学家该闭门思过了吧?那些整天在资本论坛上洋洋洒洒说教的座上宾也该稍息了。&
中国要发挥民间智库的重要作用
总之,中国再也不要挨蒙了!中国人要认清那些外部利益代表者的嘴脸,多增加点自信,多一点自我判断。但事物从来都是相辅相成的,有多少谬误,就有多少清醒。中国决不是没有明白人,
看看北京大军经济观察研究中心的网站,就知道这个民间智库这些年里发表了多少重要的文章,发挥了多大的重要作用。
中国的某些民间智库和民间学者,势单力薄,倍受歧视,但他们有着强烈的爱国之心,有着不畏强权、奋斗不屈的精神,特别是他们与广大的平民百姓心心相连,与国家的根本利益连在一起,所以,他们能够在国际资本强权横行之时,在整个社会都在追风和跟风之时,冷静思考本国的问题,从实际出发发现问题,找出对策。他们不同于死搬教条的学院派,也不同于遵旨行事的体制派。他们最大的特点是独立思考,不畏强权,不迷信国内或国外的知识权威,从符合本国利益的立场出发,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
通过这几年的实践证明,中国的民间智库有着巨大的社会作用。中国政府应该认真考虑如何发挥这些民间智库的作用。
在拉鲁旭先生预言实现的今天,我们更想回顾的是他这些年说过的一些话。当西方那些强势主流理论退居二线之时,我们该看看拉鲁旭这样人的观点了。今天我就将他搬来,看看他十年前和十年后是怎么说的吧。
&旧文参考:
&中国切莫搞海外投资大跃进
北京大军经济观察研究中心主任 仲大军
国家外汇投资公司将于近期推出超过1000亿美元的金融组合投资,绝大部分将通过选秀的方式外包给机构投资者。看了《经济观察报》这篇报道,
我们真感到中国这是在向国外大把撒钱啊!也越来越担心这些资金的安全!
这么多年里,中国人勒着裤腰带过日子,省下这些储蓄,却让政府面对这么多的外汇票子突然不知所措,紧急动员起来投向海外,以追求保值升值。此情此景多么象中国一贯喜欢搞的“大跃进”!
农业上搞大跃进,工业上搞大跃进,海外投资也要搞大跃进。单是这种运动式形式就足够让人担心。为什么中国的事情总是办得这样仓促!为什么总是要现上轿现包脚?
的确,这些新增的外汇内含大量的国际热钱,中国如其在向海外投资,不如说在向海外回掷热钱。但是否能投个好地方,实在令人担心。中国这些年里培养出了合格的海外投资者吗?中国对海外市场的研究达到清楚而熟悉的地步了吗?这么大量的资金是不是又要象当年国内放款一样大把撒出去,再搞出一大堆不良投资来?
总之,人们越来越担心这些资金的安全问题。本网已发出“外汇投资公司:当心美国资产&毒垃圾&”一文,有人已开始揭露华尔街“金融创新”的真面目,莫非中国人真的搞不明白当今华尔街最火的CDO、信用违约掉期、合成CDO和组合形式的“结构性投资产品”本质上究竟是一些什么东西?真的搞不明白美国的权威资产评级公司又是如何“同谋”吗?
&&& 目前这3万亿美元的毒垃圾早已大厦将傾,华尔街的对冲基金们一夕数惊,
在这一“金融创新”领域中的急先锋贝尔斯登, 其旗下的两只基金近200亿美元的庞大资产已经“灰飞烟灭”, 而这还仅仅是拉开了一个序幕而已。
&&& 此时有人出来盯上中国,想诳骗中国数千亿美元的血汗钱去华尔街帮它们解套,
当然这些人中不乏中国血统的人,面对这些居心叵测,外汇投资公司真的要被花言巧语所迷惑吗?
中国的宝贵金融资产到底投向河处?希望中央政府有充分的讨论之后再做决定。哪能事先没有准备,就少数人嘀咕一下就开始操作这么大一笔钱呢!特提此意见,供高层和社会关注。
先生的文章
集(按时间顺序排列):
紧急重组世界
每个仅由单一民族构成的国家现在该做些什么﹖
林登-拉鲁旭
世界各民族国家都被大致可估计为一百万亿美元票面值的沉重负担所困扰﹐这些负担来自资产负债表内外的“衍生经济”与类似于此的虚构金融工具。这一大堆虚构票面目前正随世界金融与货币机构暴跌。除非把这一大批虚值的所有权立即从账面上一笔勾销﹐其后果必将是世界现有的公私金融资产与货币体系整个瓦解大乱不堪。在全部现代史上尚未有过象当前这场若不加防止就会在几周而不是几个月内席卷全球的经济大难。
在美国联邦储备主席艾伦‧格林斯潘﹐以及世界各国政府与金融机构中的其它许多低智商的无赖所能领悟的游戏规则之下﹐唯一的选择对象是毫无指望的不计后果的高通货膨胀﹐就象在1923年摧毁了德国魏玛共和国那一场通货膨胀那样。这是从1997年底以来日本政府孤注一掷的极蠢做法。诸如英国首相布来尔那帮家伙所作的白痴似的建议﹐或甚是德国前总理赫尔目特‧史密特小心翼翼地提出的类似建议﹐倘若加以尝试的话﹐都会有与日本Obuchi政府或更近一些的华尔街精神病患者艾伦‧格林斯潘爱轮‧割淋私判的那些胡说八道类似的后果。
在样的情形之下﹐无论是含糊其词或是委婉地称之为“危机管理”的游移不决的幼儿园的游戏﹐其典型结果都只会是上星期出笼的美国联邦储备主席艾伦‧格林斯潘继续口是心非地和不计后果地掩盖起长期资本管理的混***况。如果高官首脑们的“性丑闻”令你恶腥﹐你就必须让世界各国政府(至少是其中的大部份)停止玩弄它们所醉心的“危机管理”之***自慰游戏。与此同时﹐谢天谢地﹐世界正面临象第二次世界大战那样的全球战争﹐指挥这场大战的却是那些只会求助于“危机管理”之***术而不敢面对现实的头脑麻木的银行家与政客。在这一方面必须重指出﹐在当今各国政府中被看作“危机管理”的救命稻草﹐其实是病入膏肓的精神病患者的胡思乱想。
这种疯魔症在全世界所有国家的政府﹑银行与其它重要机构的高官厚禄者之间猖獗盛行。这种精神病其实很容易识别﹐其代码名称是“我不到那里去﹗”外加“这不可能发生﹐因为我要直截了当地拒绝到那里去。”在这群高级精神病患者中﹐可以看出问题的形式是﹕“我并不是非得面对现实不可。我们这些生活在伟大的‘信息时代’的性运儿完全可以既简单又容易地转换渠道。”或者﹐换言之﹐“我并不是非得面对现实不可﹔我总能转移到报刊上﹐或集合于政党麾下﹐它们会分享我所中意的***幻想。”当这号高级疯子伴随小拿破伦似的虚荣心而大做春梦时﹐可以由其患者委婉地用术语“危机管理”来表达。在目前的情况下﹐也许能证明这种病对于政府受“危机管理”癫狂症患者影响的各国是致命的。那种致命的后果会在几周之内立即问世。
&& &一项行动计划
现在已经是必须由救世者发出清楚的指示和命令来规定所要采取之行动规范的时刻了。我们所取的“指令”这个术语是按照经典军事意义来用的﹐这涉及德国的沙伦霍尔尔斯特以及“老”穆尔特克﹐也涉及拉扎赫‧卡诺在年间统帅法军时期的模式。今天﹐这唯一能拯救世界的指令是下达给单一民族国家以肯定它们的绝对主权。命令的执行(例如任务和策略)则留给各国政府单独或协同行动﹐先给蠢才们一点自行选择的权力看看。惟有这一办法﹐方能避免为复杂的超国家组织而争辩不休的蠢事。在目前全球经济总崩溃之形势迅速恶化的情况下﹐这是唯一能在可利用的时间内拯救人类的良策。我的指令如下﹕
1﹑总的来说﹐各国政府都必须认识到﹐我们所面临的不仅是历史上最有爆炸性和最危险的金融与货币危机﹐而且是迫在眉睫除此别无它法逃脱避免的危险。只有先发制人而且必须立即采取的行动﹐才可能阻止目前形势引起的实际上立即就会发生的世界范围的文明之总崩溃。如下形式的反对总是会有的﹕“真的会有那么可怕吗﹖”回答不折不扣的是﹕“不但世界末日正在迫近﹐而且比人们所能想象的还要可怕﹐这是肯定无疑的”。对于与此相关的反对声“你这真是救世良方吗﹖”我们的答复是﹕“你和你亲人的生命只能取决于世界是否尊照我们的指令行事。”
2﹑每一国家必须马上肯定这个原则﹐即在这个星球上﹐不存在比完全享有君主权的由单一民族构成的共和国更高的政治权威。超国家机构以权力过大为借口的对这一主权的颠复必须停止﹐否则就没有可行的办法来挽救世界金融﹑货币与经济制度的迫在眉睫的全球总崩溃﹐从而导至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都从地球上消失。还应懂得﹐对那一原则的任何违背都不啻于一场世界大战。
3﹑超国家机构之存在最多不能超过一个讲演台的作用﹐只有这样才既可以令各单一民族国家之间审慎行事﹐又可以保证它们作为完全的主权国家所订立的协议容易执行﹐例如﹕合乎要求的做法是﹐由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那一类强盗机构来促进各民族国家之间履行协议﹐但决不可超过那一职能界限去运用它的权力和把政策强加给主权国家。
4﹑在肯定这一主权的情况下﹐每一国家必须在金融﹑货币与经济事务上充份行使主权。在目前的情况下﹐这需要由每个单一民族构成的主权国家一起采取对资本加以控制﹑对外汇加以管制﹐对金融与货币事务国际调节以及贸易条款等措施。这必须包括对于日常家庭消费品和进出口贸易商品设立保护价格的措施。在许多场合﹐至少战时有必要对家庭消费与生产必需品实行定量配给﹐以确保这类必须开展的贸易不至于中断﹐决不要在乎眼下或已预计到的供应不足所引起的价格投机。正是由于并行不悖与合作地采用的这些方法﹐才能使国民经济不至于遭受一场虚构的金融证卷已经不可避免的﹑迫在眉睫的﹑突发而迅猛的大崩溃。
5﹑每个单一民族构成的主权国家必须将其金融﹑货币与经济事务置于全面的财政重组之下﹐就象在经济全面破产时所实行那样。每个国家必须按照我们指令的主权权利与责任来行事﹐惟有尊照这一方式才能把你们的家整理到井井有条的程度。无论如何都要把全部财力投入维护基础经济如大规模地建设基本农业﹑制造业﹑国际坚挺商品贸易以及普通社会福利这些事项上去。其它金融所有权即使不是一笔勾销﹐也须按最低利率转换为长期冻结的资产。
6﹑总而言之﹐发放国际金融贷款的做法﹐“在持续危机状态期间”必须立即结束。与此相反的是必须大量发放由国家担保的信用贷款﹐主要是以抵贴现率(低于每年1-2%)给基础经济﹐如大规模的基本建设﹑农业﹑制造业与世界贸易提供长期信贷。这种信用贷款的发放方法是通过国立银行业﹐采用私营“工业型”银行业﹐作为惯用媒介来发放和监督作为长期和其它贷款发放的由国家担保的信用贷款。象这样发放的信用贷款水平对应于足以使国家实物经济产值超出上述国有经济不盈不亏水平的数量。应该承认﹐主要靠国家配给信用贷款而取得资金的大规模基础经济基本设施投资﹐在初始﹑中期与往后阶段是达到不盈不亏的主要手段。
7﹑一句话﹐采用金融杠杆作用来评估金融资产的市场价值这个老掉牙的方法﹐如不立即告结束就应立法取缔。因为“衍生经济”从其初始就应作为对国家金融与货币业务的欺诈之“经济罪行”而被宣布为犯罪行为。以实物经济增长标准这唯一之方法来加以衡量农业工业中到长期投资利润律标准﹐必须以我们的方法作为国内外市场的通用法则。这一通用法则是既考虑到基础经济基本设施所起的必不可少的功能﹐又考虑到资本密集型﹑能源密集形投资方式在科学与技术的进步上﹐在决定实际纯经济增长所绝对仰赖的人均或每平方公里实物经济劳动生产率的增长方面所起的决定作用。单一民族的主权国家及其合伙人的贷款﹑投资与税收政策应该精细神秘地制订﹐以提供为满足那些规范所须的市场法纪环境。
8﹑国际协议只须要单一民族的通用指令。不需要任何新的“国际权威”﹔世界经济已被过多的超国家权力窒息殆毙。以上七点从不同方面陈述或意会的主权利益﹑权力和责任﹐反映了每个单一民族国家维护自身利益的原则。国际关系的功能是采用单一民族主权国家自身利益的观念作为规定原则共同体的共同法则﹐就象美国国务卿约翰‧昆斯所深深精细地制订而后来成为美国1823年伟大的门罗主义的“原则共同体”所定义那样。在参加这样一种新组成的原则共同体的单一民族国家之间规定估计半固定汇率折算率的方法﹐是“实物商品一览子”方法。这须辅以在成员国之间重新建立金本位标准的措施﹐并以此作为一种方便措施来达到外汇价格的中期稳定性。
&&& 合乎要求的策略
上述八点必须被不折不扣地看作唯一指令。没有任何真懂得现代历史﹐包括经济史的人﹐会难以理解这方面的概念。这是为了在国际范围执行这八项指令﹐才需要来自相关政治家的优雅风度。为此必须列举几项考虑。
&&& 紧急行动原理
每个单一民族主权国家都有内秉于任何主权民族共和国持续存在之权利的不可让渡紧急处置之权力。在美国宪法中﹐这一权利是得到承认并且详加说明的﹐籍以说明的是明白表述参照的不同敕令﹐另外就是不言而喻地由美国1776年的独立宣言与1789年美国联邦宪法的序论来说明。莱布尼茨的“生命﹐自由与追求幸福”原理是反洛克的﹐被包含在独立宣言内﹐宪法序论中“对我们自己与后代”的相关义务﹐是起例证作用的。
宪法中的这二项告诫合起来规定了允许采取紧急行动的范围大小﹐但也规定了规定和采取紧急行动时所应遵循的特定道义限制。为了把当前爆发的全球紧急状况与这些原则联系起来﹐必须阐明三项重大考虑。(1)这类紧急行动权力的权威来源﹔(2)这类权力凌驾现行法规的权威所自﹔(3)把明确限定这类紧急行动权力的任何不算荒谬形式的可能性加以排除之基本想法。这三项考虑被分别概述如下。
(1)现代单一民族国家诞生的历史﹐规定了它的比较绝对的权威﹐缺少正义战争的条件﹐但也向我们传达那一权威的精确来源﹐以及加于权威的限制。现代单一民族国家之建立是为了创立一种制度﹐使人们得以摆脱各种寡头政治统治以往所强加于人们的帝国主义的与相关类似的暴虐。后者的不同典型是地主贵族统治﹑金融寡头统治﹐以及官僚特权阶级寡头政治形式的统治。作为权利形式以保护民众免遭寡头统治欺诈的主权单一民族国家共和国之所以很有必要存在﹐是因为它所规定的民族国家的政治与内政是以特定书面与形式的语言文化为基础的。这种单一民族国家形式是仅有的代表民众整体利益的政治制度﹐而且它保护那一利益﹐使之免遭寡头统治侵凌。正因为单一民族国家起了那种代表功能﹐它就不言而喻地在国际法与相关法律上有了普遍的权威。正是从这一权威的后一性质引出了紧急处置权力的恰当概念。
(2)紧急行动相关等级的性质是﹐在行使紧急处置权的场合﹐危机所表示的是原有的法规所未能预计到的事态。根据危机的性质﹐紧急处置权所具有的形式或者是制定法规时未曾预计到的﹐在这样的场合﹐只有美国宪法﹐就象主要由独立宣言的序论与相关导读内容所表达的﹐意味处理危机所需的权力与对这些权力的限制。在这样的场合﹐政府的职能不是官僚主义者在应付未来可能出现的紧急状况的法律中制造新殭化形式的那种典型的鬼计多端的计划﹐而是采取为处理危机所包含的那种宪政原则。
(3)这类紧急状况应该与发现某些经实验证实了的新物理原理的通常情况做比较。在每一场合﹐该发现是由佯谬状况促成的﹐这一似乎自相矛盾的佯谬状况令人对于已往所信仰的自然规律提出疑问。为了使人类能够跨越那一危机点而继续进步﹐须要有一种史无前例的﹐已往决不可能有过的发现。在物理学领域内遇到的这一原理﹐适用于在我们整个星球当前面临的危急请况下治理国家所需完成的各项任务。因此﹐得要重任务策略。我们所面临的危机是需要以行动来对付的。知道危机是怎么发生的人﹐也知道这一灾难的特需原因是种种类型的愚蠢行为﹐就象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逝世以来强加于世界各国政府的那些当今被人们普遍接受的法律与其它主张。我们知道那些变化必须迅即根除﹐必须对付它们的恶劣影响。所须采取的行动可以有效地概括为一组战略指令﹐就象上文所叙述的那样。这些指令的有效程度取决于领袖们按照上述指令的广泛指导事项来执行的程度。建议把至今仍鼓吹导致这一危机并使之恶化的那些政策的那些党派中的一批乌合的决策者召集在一起﹐这既不高尚﹐也不会有成效。身居要津而能发布指令者之中较少的人必须先发制人地控制局势。
倘若现任的美国总统不承担起领导之责来发布那些指令﹐这个星球就注定会在从今仅仅几个月甚至几星期内陷于“新黑暗时代”。通用的指令必须详细说明每一个主权单一民族国家可以单方面颁布的行动方案。当务之急是如我们上文所述那样﹐立即制定一套供单方面行动参照的明析﹑通用而且简单的准则。这有几分象是登上救生艇。除了不折不扣地做那些事以外已没有其它可供选择的明智办法。首先﹐得确定汇率﹐从求实效的角度﹐可以确定某些相对值﹐办法是参考它们在1997年套头交易基金和其它金融海盗所定价格之前的汇率。其次﹐须制订国际计划和信用贷款界线﹐以便在基础经济基本设施﹑农业﹑制造业方面向实物经济形的成长转化﹐并且把高技术资本货物输入发达程度较低的地区。富兰克林‧罗斯福政府从年的美国经济发展中借用的这些方法﹐提供了足以供为达成这一目地而参考的范例。在战后重建时期﹐德国的重建信用贷款银行是宜加比较的绝佳范例。通用的指令已是足够清楚的了。现在需要的是﹐如尤利西斯‧格兰特将军在谈到他的汉默时说的﹕“我们现在所需要的是向任务策略大师威廉‧特库姆塞‧舍曼将军那样思考和行动的人﹐来设法把工作做好。当战争爆发时﹐首先得解雇老的将领﹐可别把造成混乱局面的老将召来开会﹐把他们自诩的本领用来应付他们从未理解﹐也不准备理解的局势。”
林登-拉鲁旭
当前的国际金融体制已注定不久就要分崩离析。这是无法对付或挽救的﹔其厄运已确凿无疑而且即将来临。人类已处于毁灭的最后阶段﹗这一毁灭既可以通过各国政府仁慈的﹑先发制人的行动而理性地让它发生﹐也可以任其自然而灾难性地发生。无论是以哪种方式发生﹐当前的金融体制注定很快就要彻底崩溃。
在这些情况之下﹐美国和其它的国家一样﹐其能否继续存在完全取决于政府是否敢于立即采用我们设计的紧急措施来解决问题。只有立即采用本文所详述的这些措施﹐我们这个国家才能肯定无疑而且极其成功地渡过这一难关。如果政府领袖们缺乏立即采取这一紧急措施的政治眼光﹐这个国家定会由于顽固拒绝改变现存体制所引起的混乱而彻底崩溃﹗如果还是抱残守阙地死抓注定失败的“自由贸易”与“全球化”教条不放﹐动乱就辟免不了﹔在那种情况之下﹐这个民族国家定将无法以公认的形式继续存在。下文举例说明唯一合理的紧急措施。
&&& 1﹑0 全面应急政策
当现存的世界金融体制发生瓦解时﹐美国与所有其它政府﹐如果神智还清醒的话﹐都会感到自己有责任要采取某些及时﹑自主以及迅猛的应急行动。这些行动的直接目的是维护这个国家及其人民的社会稳定与全面福利。指导这些行动的原则是“以民为重﹗胸怀全民﹗”
以美国本身为例﹐可以陈述如下。
这些措施有四大类﹕(1)根据1789年美国宪法的导言中的总则﹐采取紧急措施确保立即而持续的社会安全﹔(2)对金融与货币组织进行彻底改组的紧急措施﹔我这些妙计是为了便于执行为保障全面社会安全而制定的措施﹔(3)为维持和提高人均与每平方公里的国民经济中的实物经济的产量水平﹑恢复经济应急措施﹔(4)为达到同一目的所需的国际措施。
&&& 2﹑0 社会安全紧急措施
这些行动优先顾及政府本身基本功能的连续性﹐但也同样优先顾及基础经济设施﹑农业﹑制造业和与其密切相关的经营项目等一切基本单元的连续功能得以保持﹐以及为维护个人与家庭生活所必须的那些货物与服务方面的实物分配与商业流通。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需要有紧急法律与法令等以合法形式表达的授权行动。
这些行动必须不局限于把基础设施﹑农业﹑制造业﹑家庭以及相关的基本实物经济活动保持在“崩溃”未发生时曾经有过的水平上。必须迅即采取一些步骤﹐主要是通过政府的动议权﹐来增加这些活动范畴的有用产出水平﹐其代价是减少对实物经济与全民的健康发展并非必不可少的那些服务形式。对于美国本身的情况来说﹐在采取这些行动时必须借鉴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领导下的政府﹐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采用的国内应急行动方案。
还必须采取一些专门的补充行动。这将包括对于家庭拥有住宅以及密切相关的私人所有权功能必备项目﹐延缓发出取消其抵押品赎回权的处份令。这必须补充以绝对保护个人在银行的存款不低于规定的适度人均金额。与此类似地﹐必须资助基本保健计划﹐使之达到类似效果。这一类措施及相关措施的一般原则﹐是把个人与家庭的家宅与小商业尽量让个人来支配﹐尽量使政府免除在这一领域内根据复杂细节很费力地做决策的负担之苦。
&&& 3﹑0 金融机构全面改组
美国就象当今世界上大多数国家以及还有那些最全球化的金融机构那样﹐已无可挽回地在金融上崩溃了。既然已经知道情况如此﹐就没必要等看银行是否破产。只有不可救药地一相情愿的笨蛋才会否认那是事实。
就象任何一个地位曾经稳固的大企业之破产那样﹐破产并不是一下子就发生﹐而是在一段较长的时期内﹐许多方向错误的政策一个迭在另一个上累积效应。对于美国来说﹐这段累积时期不少于30年。幸运的是﹐美国经济在三十几年前运行所遵循的一系列的政策上显然是正确的。情况就是那样﹐我们必须彻底改组美国经济﹐因为我们要通过在破坏过程中的改组来使一个本质上键全的经济企业恢复健康的生命。
最先手采取的行动是消除不良管理和正在采取愚蠢政策﹐并且勾消掉那些据报导当今存在的金融债务总额中的一部份。要使企业重享三十几年前的盛况﹐就必须勾消那一部份债务。
就单主权国家的金融体系崩溃而言﹐必须考虑一些特殊规则﹐这些规则不同于那只适用于不是单一民族国家的任何机构的那些规则。令人庆幸的是﹐早在这段时期美国就已整体破产﹐那些不言而喻是合乎宪法的主张已主要由美国财政部长亚历山大‧汉米尔顿给国会的三份报告就国家信贷﹑国家银行和制造业这三个论题加以阐述。这些规则不仅适用于相关的美国先例﹐而且是世上其它主权国家必须尊从的范例。
虽然我们必须对不同媒体所定义的债务与资产做出应有的考虑﹐但美国政府的金融﹑货币与相关政策之中心点﹐尤其是在诸如这一类的情况下﹐还是美国政府的主权汇率﹐这正是根据为此而由宪法规定的程序所发行的美钞。根据汉米尔顿所陈述的理由﹐那一兑换形式﹐以及其它直接作为美国债务(而不是联邦储备债务)而发生的其它债务形式﹐在美国政府面临就象现在的这类国家的金融体系全面崩溃时﹐成了美国政府最基本的绝对债务。必须保护对于美国汇与主权债务的“充份信心与信誉”﹐这是摆脱目前这场国际金融体系覆没命运所要采取的信贷机制的先决条件。由于这个缘故﹐美国汇率的作用并不局限于美国本身﹔美元的特殊重要性是全球的﹐至今仍然如此。
金融改组的中心原则问题﹐是对那些形式美国主权债务的保护与布署﹐成了创造信用的金融机制﹐通过这些机制美国的现实经济将从目前的衰退﹑呆滞状态中复苏。
再增加一个条款﹐让面值任意下跌。“这毕竟只是其账面上的东西。”如果一家银行的净值低于零﹐我们可以选择支持它﹐继续发挥其功能的﹐因为拥有主权的美国须要这样一种银行存在以满足当地公民与经济的需要。保护个人﹑家庭以及某几类企业可以拥有适量金融与其它资产﹐也是由于同样的普通原则。
我们的目标是增加经济与全体人口的实物经济活动与生产率﹐使得经济能够满足整个人口的需要﹐并以高于实物经济打平手的水平运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必须通过国家银行的方法来提供美国国家信贷﹐从参加这一行动的私营银行扩大到国家政府与私营经济部门的相关企业﹐就像我们把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与三十年代早期安得鲁‧梅农的政策所导致的经济严重萧条水平提升到五十与六十年的繁荣美国经济。
我们的国家已往这样做了﹐既然过去知道怎么办﹐今天也能再一次把那些教训用来做同样的事﹐而且必须干得更好。
&&& 4﹑0 必须遵循的唯一正确的经济复苏措施
在年﹐又在年的经济动员期间﹐以及在年间﹐美国采取了大规模基础经济设施建设与在技术进步方面实施科学带头计划相结合的道路﹐其效果令那些时期的世界各国刮目相看。在长期成功﹑全球经济改组的组织过程中主要优先考虑如下事项。
基本的基础经济设施﹕主要是水源管理与全面卫生﹔大规模货运与客运﹔能源﹐重于增加能源流量密度以及基础能源的连惯一致性﹔象现状这样的基本城市基础设施﹔以及国家的与国际的教育﹑科学与保健普及系统。大规模﹑长期地投资于改进基本经济基础设施﹐提供现实经济增长所能仰赖的基础。
在基本的农业与工业生产中鼓励录用技术员工﹐重于生产性实物经济劳动能力的增加﹐这只能通过强调增加对资本密集型﹑能源密集型科技进步方式的人均投资与投资水平来实现。
增加生产中的机床设计部门在整个劳力就业中的百分比﹐并把这些能力提高到更高的国际标准﹐并且达到更密集的向国民经济以及那些经济的开发地点的有限输送。
把世界与国家经济的教育﹑基础研究与机床设计功能以科学带动计划加以整合﹐包括向我们的太阳系的最靠近部份做开拓式的探索与殖民进军。自从一个声名狼籍的狗家伙﹐哈佛大学教授威廉‧詹姆斯写了《战争的道德等价物》一书以来已诞生了几代人﹐战争的真正道德等价物是发展全球的经济而行动员﹐为这个星球上的每一个人与一切国家的而动员﹐而且要以除了为战争之外我们从未采用过的方式来动员。概括地说﹐那就是我们的任务以及一切头脑还算清醒的政府现在必须遵循的独一无二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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