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是唐煜的人!”丁珊闻言,反问道:“若我不救呢?会死还是身败名裂?”
蒙面人愣了三息,道:“若***执迷不悟,那休怪在下……”
“怎么?”丁珊冷哼一声,说:“你是想引人来‘捉奸’?”
见蒙面男不再说话,丁珊则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床上的人该是那失踪的马进财吧?本来,我是想救那三***的。但现在……我不救了!”
哪知丁珊刚说完,脖子便被蒙面人狠狠掐住。
“那就委屈二***了!”
丁珊被蒙面男掐的喘不过气,她咳嗽了几声。硬是从喉咙里挤出声音:“你……想干嘛……”
“嘶啦”一声,丁珊的衣服被扯开一个口子,露出雪白的脖颈和锁骨。看着那若隐若现的红色肚兜,蒙面男再也下不去手。
他也不想这样对一个未及笄的小丫头。奈何少爷有吩咐,务必让这二***身败名裂。必要时,夺了处子之身也未可。
恐惧弥漫在丁珊心头,她惊恐的想忆起往事。
难道,又要重演一遍?!
正当蒙面男犹豫着如何下手时,丁珊妥协道:“好,我救!”
见此,蒙面男连忙收手。转过身,不再看向丁珊。
她捡起地上的披风紧紧裹住自己,心有余悸的望着蒙面男,开口:“你们想怎么救?”
“洗清三***污名便可。”
“没有具体方案么?”
蒙面男愣住了,他不过是个传令之人,哪知什么方案。
丁珊心里猜到了大概,冷笑道:“就这样还想救人?你是来搞笑的么?!”
蒙面男默默忍着丁珊的嘲讽。见丁珊已经遮掩好自己,他便上前想将马进财的尸首带走。
但丁珊却拦住了他。
她看着床上的尸体,想起小元说的话。
【这马家奴是个贪财好赌之人……挪用了府中银两……】
蒙面男不解的看着丁珊,但见她微微一笑,道:“我有一计,你听么?”
两日之后。午时,刚从宫里出来的丁丞相急匆匆的回了府。
只因一路上的闲言碎语。
“听说了吗!有人要为那相府三***翻案!”
“真的假的,她下毒毒害自家姐妹。这种歹毒之人简直丢尽相府脸面。居然还有人为她翻案?!”
“听说为她翻案的正是那被毒害的二***!”
“什么时候翻案?”
若不是这两日为太子忙前忙后,丁丞相又怎会今日才知道自己宝贝女儿醒了。还要为那不成器的东西翻案!
“老爷回来啦!”管家恭敬的迎上前。
“老赵,二***如何!”
“恭喜老爷,二***已经醒了。”
“不是,是她为三***翻案一事!”
见管家一问三不知的模样,丁丞相连朝服都来不及换,连忙朝梨幽院赶去。管家见状招呼了三两个仆人一道跟在丁丞相身后。
赶至梨幽院,恰逢丁珊和小元出院门。
丁珊躺在房间的软榻上,抱着捆刻着《女戒》的竹简,自言自语着:“还以为穿越成个千金***就能衣食无忧,想干嘛就干嘛。命苦啊,我为什么要抄这种东西!这二***不是很得宠吗,怎么会被罚啊!”
想起今天的事,丁珊就一肚子火!
本是为了给那个倒霉鬼三***翻案,结果被自己的丞相爹骂了不说,还被软禁在房里。
因先前已让那蒙面男定下了开堂时间。为了赶上开堂,丁珊便翻墙偷跑出去,带着小元和状纸赶去衙门。
经过公堂上一番激烈的辩驳,丁珊凭借自己“严谨缜密”的逻辑、“抽丝剥茧”的分析、“头头是道”的反(胡)驳(诌),加上官差“碰巧”找到了马进财的尸首和遗言。
再加上那遗言里不仅“坦言”挪用银两等种种恶行,还着重强调两位***因发现自己挪用公款,所以心生杀意。才想出这招“借刀杀人”,以绝后患。
除此之外便满是忏悔之意,感人之言。
要不是丁珊知晓这“遗言”是编的,她都要感动得哭出来了。
古人有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又幸好这审案的官是个拿不定注意的草包。
于是乎,三***就这么被无罪释放了。
处理完事情的丁珊便悄悄回了府。
哪知她刚翻回自己院子里,就被守在院里的丁丞相和大姐丁婧晴逮个正着。
所以,免不了被罚跪几个时辰,外加抄写《女戒》一百遍。
丁珊哀叹了几声,看着桌上堆的山一般高的竹简。她揉着自己可怜的膝盖,终于还是从塌上起来,盘腿坐到案几前,乖乖拿着刀笔刻着歪歪扭扭的字。
“纸金贵就罢了,毛笔tm居然是贡品!这要刻到什么时候!算了,抄就抄吧,就当识字了……”
与此同时,西街,醉云斋某厢房内。
“快告诉我,今天公堂上的那些可是你们所为?还有你们说的燕窝……是怎么回事?”
两位公子哭笑不得的看着面前女孩。娇弱的秋娘眉微微皱着,一双清澈的杏仁圆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唐煜和郎骏。微微泛白的小嘴气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