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人的念力的秘密

念力的秘密(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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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力的秘密(六)
&第十章 巫毒效应  心理学家迪克?布拉斯班德一直认为,既然我们有办法用放大镜把太阳光线集中起来,就未尝没有办法把生命能量给集中起来。这个想法源自于曾经是佛洛伊德得意弟子的奥地利精神病学家威廉?赖希。赖希相信宇宙有一种无所不在的能量,称之为「生命体能量」。他相信这种能量可以用一个「积聚器」给捕捉住。任何大小的密闭箱子都可以充当积聚器,重点是箱壁要用金属物质与非金属物质(如棉布或毛皮)交替包覆。赖希认为,金属物质可以吸引大气中的能量,继而又会排斥这种能量,让它被非金属材料吸收。由于箱子分成好几层,能量便能像气流般向内流淌,被「积聚」起来。赖希曾经把一些动物和植物放在积聚器里实验,发现他们的健康情况大有改善,这让他断言,积聚而来的能量具有巨大疗力。  布拉斯班德对这种想法入迷,然后有一天又突然想到,生命能量场可能与他同行波普所发现的生物光子不无类似之处。因此,测试积聚器效力的最佳方法,也许就是测量它会不会增加生物体放射的光子数。   布拉斯班德把大伞藻放在积聚器里,做了四次实验(第一次放一小时,之后连续放两星期),但毫无效果。波普的仪器连最细微的光子数差异都没有测得。布拉斯班德纳闷,这会不会是因为波普的植物太健康,无法变得更健康之故?两人于是决定让大伞藻先「生病」:实验前二十四小时不供给它们大部分必需的维生素。但还是毫无效果。不管实验植物被放在积聚器里多久,健康情况始终没有一丁点变化。  布拉斯班德和波普决定试试看是不是可以用意念扩大积聚器的效果。在新一轮的实验里,布拉斯班德对积聚器发送意念,要求它让一些幼苗更健康,而让另一些受伤害。得到的结果让他大感意外:他祈求变得更健康的幼苗没有任何改变,但祈求健康变差的幼苗所放射的光子数却明显减少。在两次实验里,负面意念都比正面意念效果更大。换言之,以伤害为目的的意念最有效果。  布拉斯班德这个小实验揭示了念力最让人困惑的一个特质:坏意念不只像好意念一样可以影响事物,而且说不定威力比好意念还要大。这其实不奇怪,毕竟,许多原始文化在使用念力时,都是出之以妖术、巫毒人偶和咒语的形式,而这些东西都被认为是高度有效的。  很多治疗师都把负面意念用于正面目的上。诚如多西在《小心你的祷告内容》一书中指出的,负面意念是大部分治疗方式的基础。在对付感染源和癌细胞时,我们必须施出杀手,去破坏一些东西,例如压抑细菌的酵素活动、改变细胞膜的可渗透性、干扰癌细胞的营养获得或DNA的合成等。为了让病人好转,细菌非死不可。  包括博尼?西格尔医生、卡尔?西蒙顿医生和澳洲精神病学家安斯利?密力斯在内,许多身心医学的先驱多鼓励癌症病人使用鲜明的心灵图像来自我治疗。大部分刚开始使用这方法的病人都会想象自己身处战场,正在进行一场正邪大战,而且自己拥有比敌人(癌细胞)更强大的武器。有些病人把体内的白血球想象成一支军队,不断捕杀癌细胞;或是想象自己像关起水龙头一样,切断癌细胞的养分供应。当西蒙顿医生在一九七?年代第一次把这方法引介给病人时,「食鬼小精灵」是最流行的电玩。他鼓励病人想象有一个「食鬼小精灵」在自己体内游走,?噬沿路碰到的癌细胞。但不管使用那一种心灵图像,重点是它要有侵略性,病人必须有消灭敌人的决心。  然而,研究负面意念效力的科学家碰到了一些难题。其中一个是找到一种人人皆不反对杀死的实验对象(巴克斯特就为此伤过脑筋)。所以,许多实验者都选择最简单的生命形式进行实验,如草履虫或真菌、种子或小型植物。  另一个要克服的问题是怎样避免「误伤无辜」:万一治疗师的念力「射偏」了,误伤到病人怎么办?加拿大治疗师欧尔佳?沃雷尔就是基于这个考虑而不肯使用负面念力。她担心自己的负面念力会穿过细菌,伤到被治疗的病人。  最早对负面念力进行实验的一位科学家是「国际心灵玄学研究所」的尚?巴利他用的实验植物是细菌和真菌。虽然这些低等生物毫不起眼,但巴利知道,它们对人体健康和疾病扮演重要角色。如果他能证明意念可以除去这些生物,就代表人类对自己的健康有更大控制权。  巴利挑选了一种称为立枯丝核菌旧浸的真菌测试负面意念的效力。立枯丝核菌细若灯丝,是普通菇类的远亲,也是五百种作物的敌人,农人称之为「根腐」或「荚腐」,因为它会攻击作物的根和荚,阻碍作物生长,最后把整株作物吃掉。没有人会反对去控制这种田园败类。  他找来十个志愿者,给每人十个养着立枯丝核菌的培养皿。按照规定,每个志愿者必须在指定时间向其中五个培养皿发送负面意念,致力减缓真菌的生长速度。在一百九十五个接受过负面意念的培养皿中,有一百五十一个(即77%)里的立枯丝核菌平均体积要比对照组的小。  田纳西大学的科学家成功复制巴利的实验,但他们顺道测试了远距念力的效果,其志愿者从十五英里外放送负面意念。  费城圣约瑟大学超心理学系系主任克罗尔?纳许也做过类似实验,但使用的材料是大肠杆菌。人体的肠道里住着几百万大肠杆菌,平常它们不会闹事,只会帮助人体消化食物和排挤有害的细菌,而且还可以代谢乳糖(奶中的糖分)。  然而,就像许多微生物一样,大肠杆菌有时会突然变得不友善,或是大量迁出肠道,或是突变为致病的恶性细菌。食物里也包含许多有害的大肠杆菌品种。所以,纳许选择用大肠杆菌做实验是有深意的:如果人类能够控制大肠杆菌的生长,也许就可以避免严重的大肠杆菌感染,又能改善消化状况。  纳许决定要测试心灵力量能否影响大肠杆菌的突变率。大肠杆菌一开始通常无法发酵乳糖,但繁衍过许多代和经过多次突变后,变得具备发酵乳糖的能力。这个过程通常以可预测的比率发生。纳许想看看,人类意念是否可减缓和加速这个过程。为了测出这种微小生物的生长速率,纳许使用了光电仪,这种仪器可以透过测量培养液密度的最小变化,算出大肠杆菌的数目。  参加实验的六十个学生各拿到九根试管,里面包含不会发酵乳糖的大肠杆菌。他们要做的是用意念鼓励其中三根试管里的大肠杆菌从不具发酵乳糖能力突变为拥有这种能力,又用意念抑制另三根试管的突变发生。最后三根试管是对照组,志愿者不会对它们干任何事。检查实验结果时,纳许发现接受过「鼓励突变意念」的试管要比正常有更高的突变,接受过「阻止突变意念」的试管突变程度要比正常低。不过,两相比较,负面意念的效果要比正面意念大。  纳许的实验还有一个有趣的意外收获。他事前并未规定学生要在哪里发送意念,志愿者可以自行决定是在实验室里或是其它任何地方做这事。当纳许比较从不同地方发送的意念时,发现在实验室里发送正面意念最有效果,负面意念则在实验室之外。曾经成功复制巴利实验的田纳西学者也发现,负面意念在远处发送最有效果,正面意念则在看得到对象的距离内发送最为有效。  这些早期实验透露出念力的几个重要特征。首先,念力可以相当精确地射中目标,但效果则视乎意念的种类有所不同,即视乎那是正面意念还是负面意念。另外,发送念力的地点对效果也有影响。从近处发送正面意念和从远处发送负面意念,都可能扩大它们的效力。  要研究活人,最好方法当然是拿活人来做实验,返而求其次的方法则是拿他的细胞做实验。因为如果可以证明意念能影响生物体的基本构成成分,那整个生物体被意念影响的可能性便大大增加。布劳德在圣安东尼奥心灵科学基金会的同事约翰?克梅茨曾经测试负面意念对癌症的效力。因为不敢拿活人来测试自己的理论,他最后选定子宫颈癌细胞样本作为实验对象,又找来英国知名的异能治疗师马修?曼宁帮忙。  曼宁分两种方式发送负面意念,一是触摸放着癌细胞的烧杯,二是躲到一个有电磁屏蔽的房间里,隔着一段距离发送意念。然后,克梅茨用特殊仪器测量培养液里还有多少癌细胞。通常,癌细胞因为带正电荷,会吸附在带负电荷的塑膝烧杯壁上,而受伤的癌细胞则会掉到杯中的培养液里。克梅茨的仪器可以算出有多少癌细胞掉入培养液里。实验结果显示,曼宁俨然是一部杀戮机器。  气功师父公开承认他们的能量既能用于建设也能用于破坏。事实上,中国人就把发送正气的意识状态称为「静心」,把发送负气的意识状态称为「杀心」。「气功数据库」收录了许多在中国进行的气功实验,数据显示,气可以杀死人体癌细胞或老鼠身上的肿瘤、减缓大肠杆菌的生长率和抑制淀粉酵素一种帮助消化碳水化合物的酵素)的活动。不过,有些西方科学家对这个数据库有所保留,因为同样的实验能在西方成功复制者无几。  一九八八年,北京举行「第一届国际医学气功学术交流会」,会上进行了实验,让一个气功师父去摧毁一株紫露草的自毁机制(少了自毁机制的紫露草会活得比平常久)。要做到这一点,气功师父必须非常精准,只能伤到紫露草的某一部分而不伤到其它部分。想要检验结果,知道气功是否对植物的健康构成任何最细微的影响,便需要知道它在自我再生后,某些细胞是否有任何增加或减少。为此,会方使用了西伊利诺伊州大学发展出来的微核检测方法。事实证明,那气功师父发功异常精准,只让紫露草一个特定部分受到破坏,其它部分受益。  类似实验也由台湾的阳明医学院和国立中国医药研究所的研究者执行过。在这个实验中,气功师父对公猪的精子细胞和人类的纤维原细胞交替发送正面和负面意念。接受过两分钟的负面意念之后,这些细胞的生长率和蛋白质合成剧降了22到53% 。当气功师父反过来,对细胞发送十分钟的正面意念之后,细胞的所有活动则增加5至28% 。在另一个由西奈山医学院进行的实验中,两个气功师父成功压抑了肌肉的收缩过程,程度达23%。  这些实验引发了一个问题:是正面念力还是负面念力比较强大?有一些实验显示,伤害性念力似乎比较强大。之所以如此,大概是因为(就像布拉斯班德已经想到过的)要破坏一个健康系统比要让它更健康容易多了。当然,要修复一个完全破碎的系统就更难了。然而,不管是哪一种念力,想要发挥效果,似乎都需要当事人进入一种高度有条理的意识状态。但试问,有多少人发出负面意念时,意识状态是像气功师父那么有条理的呢?  虽然负面意念(如果瞄准精确的话)似乎可以干扰最基本的生物过程,但有一个实验显示,治疗并不是非藉助负面念力不可。美国生物学家格雷?赖因曾找来著名的科医生与异能治疗师雷欧纳?拉斯科帮忙研究抑制癌细胞最有效的方拉斯科一向相信,治疗师施行治疗前应先与治疗对象(那怕是癌细胞)建立感情联系。赖因准备了五个培养皿,各装着相同数目的癌细胞,然后要求拉斯科对每一个培养皿发送不同意念。拉斯科对第一个培养皿发送的意念是请求自然恢复秩序,让细胞的生长回复正常。  对第二个培养皿,拉斯科采取了一种道家的内观法,想象培养皿只剩下三个癌细胞活着。对第三个培养皿,拉斯科没有发送意念,只是恳请上帝把大能流灌他双手。他对第四个培养皿发送(就像大为森的五个西藏喇嘛那样)慈悲意念。对第五个培养皿,拉斯科发送的是摧毁性念力:想想癌细胞慢慢消失,变成了光或「虚空」。赖因给了拉斯科很大空间自行可视化想象在消灭疗程最有效。实验结束后,赖因测量癌率的一个指标),以判别五种方法的效力。  五种方法的效力大异其趣。最有效的是请求自然恢复秩序的意念,它让癌细胞的生长率减低39%。恳请上帝大能灌注双手的意念,还有道家的内观法,效果大概是第一种方法的一半:让癌细胞生长率减低21%。至于慈悲意念和摧毁意念,完全没有起作用。在这两个状况中,问题可能就是在于发送意念时不够专注。  在一个后续实验中,赖因请拉斯科只使用两种方法:道家的内观法和请求自然恢复秩次,两种方法的效果一模一样,癌细胞的生长率皆减低20%。而最强的效果出现在两种方法合用的时候:癌细胞的生长率减低40%。显然,请求自然恢复秩序和想象某种结果,可以起到加成效果。接下来,赖因请拉斯科同时使用这两种方法瞄准培养液而不是细胞本身发送意念,得到的结果也一样。  最后,赖因拿出五小瓶水(它们稍后会用来制作培养液),请拉斯科给它们各使用五种方法的其中一种。结果,又是那些接受过「恢复正常」意念的水最有效果:用它们制作的培养液让癌细胞的生长率减低28%。由此显示,水是能「存储」念力的,而由它制成的培养液也可以把念力转传给癌细胞。  赖因的实验很有启发性。它显示出,最有效的治疗意念应该出之以恳求的形式,再配合高度明确的想象,而不是非要具有摧毁性不可。也许,就像前面提过的,最有效的治疗方法不是摧毁病源,而是站到一旁,交托出去,听凭一种更高的智慧去恢复正常秩序。  研究负面念力的实验大多着重研究刻意的破坏意念,但我好奇,人在不自觉情况下发出的负面意念会不会产生实际后果。假设你不喜欢某个人,这种不喜欢是否不知不觉中影响到对方的健康?当你火冒三丈的时候,你的瞬间怒气会不会带给别人意想不到的伤害?  我自己就碰过这种事。有一次,一个过分热心的女清洁工在没注意的情况下擦掉我家浴室所有卫浴设备上的铬。她离开后几小时我才发现这件事。我气疯了,气到必须躺下来。房子是新买的,而且刚刚才完成历时五个月的重新装潢,花了我们许多辛苦积蓄。事后我得知,就在我大发雷霆那段时间,女清洁工从巴士上摔下来,摔断了腿。又有一次,计算机银行漏记录了一笔存款,害我开出的几张支票被返票。虽然这不是银行经理的错,但我还是气得在肚子里臭骂了她一顿。后来,我惶恐地得知,就在我臭骂她差不多同一时间,她在人行道绊了一跤,断了几颗门牙。  我对这两件意外心怀愧疾,又深感好奇。这些不幸都是我引起的吗?我们可能用意念诅咒别人吗?每个人每天都会有许多负面意念。一个你对自己的负面意念(「我又笨又懒」),或是对子女的负面意念(「你是懒鬼」、「她数学很烂」),说不定都带有物理能量,会变成自我实现的预言。事实上,当你无缘无故对某个人反感,或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时,说不定就是接收到一个朝你射来的负面意念。即便你情绪低落,一样可能带给周遭的人和生物体物理效应。  加拿大生物学家格拉德测试过负面心绪对植物生长的影响。他种下了四组大麦种子(每组十八小盆,每盆二十颗种子),用1%盐度的盐水给它们浇水(这样可以减缓它们的生长速度)。四组种子中有三组是实验组,给它们浇水用的水瓶经过事先处理:各交由一个不同的人握住半小时。第四组对照组的水没有经过特别处理。  实验组的三瓶水中,其中一瓶由一位热爱园艺与植物的异能治疗师握过。另两瓶水分别由两个忧郁症病人握过。他们一男一女,男的是精神官能性忧郁症患者,女的是神经性忧郁症患者,都是格拉德任职的医院的病人。那个男病人忧郁得不得了,他甚至不问那瓶水是干什么用的,只以为穿白袍的格拉德是另一个准备为他进行电击疗法的医生,要他握住那瓶水只是医疗程序的一部分。过程中,他反复不断抱怨,说他根本不需要电击。那女病人却不一样,当她听说瓶子与某个实验有关时,精神一下子振奋起来。半小时后,格拉德回头要取回瓶子时,竟看到女病人像抱着小婴儿似的,把瓶子抱在怀里轻轻摇晃。  这个意外转折让格拉德有点伤脑筋,因为他会选她,正是看中她的负面心绪。现在她却只因为有机会参加实验而突然兴高采烈。不过,格拉德还是照原定计划,用三瓶水为种子浇水。  几星期后,他高兴地发现,实验结果多多少少与他的预期相符。长得最慢的是用男病人水瓶浇水的种子,其次是对照组的种子(浇这种子的水没给其它人拿过)。让大麦种子长得最快的是治疗师的水,其次(出人意表地)是女病人的水。这显示出,女病人即使只是一时高兴起来,仍然可以产生正面能量。  纳许做过相似实验。他请一群精神病人各握着一个密封玻璃瓶半小时(瓶里放着葡萄糖和氯化钠的溶液),之后从每个瓶子取出六毫升溶液,倒入发酵管里。充当对照组的发酵管则倒入未经精神病人握过的溶液。然后他在全部一一十四根发酵管里放入酵母。两小时后,纳许测量每根发酵管的二氧化碳浓度,又在接下来六星期中定期测量。最后,比较过实验组和对照组的数据后,他发现,精神病人握过的溶液会轻微抑制酵母的生长。  即使深埋的情绪也会影响我们自称关心的人。一九六六年,新墨西哥大学医学院的史考特?沃克博士对复建期间的酒瘾患者做了一个实验。他把一群酒瘾患者随机分组,之后请他们的亲人为他们每天祷告,为期六个月。有半数受测者(实验组和对照组各有一些)知道自己有亲人代祷。  六个月后,沃克发现有亲人代祷的受测者酒瘾不只没有减低,反而比其它受测者喝得更凶。照理说,最关心病患福祉的人莫过于他们自己的亲人,但亲人的代祷却显示出适得其反的效果,这是怎么回事呢?  沃克想到了一个有意思的解释。亲人代祷的全面性反效果所反映的,也许是他们对病患有一些复杂和不自觉的情绪。虽然在意识层面,他们希望病患早日戒酒,但他们有可能本身就是酒徒,常常与病患对饮,所以下意识希望病患继续喝酒。又也许,病患的自私酗酒行为曾给亲人带来许多伤害,以致亲人下意识希望病患早死早好。  以上的实验规模虽然不大,结果却都带有重要暗示:你的心理状态也会影响到周遭人的生活。不管我们是否有自觉地送出意念,它照样能影响四周的环境。所以,当我们要给谁发送意念时,最好是先反躬自省,确定自己对对方没有复杂情绪,以免爱之适足以害之。  这些实验也显示出,我们每一片刻的心思意念都可能「外溢」,影响邻近范围内的无生物。我们知道,有些人天生就有能力影响电子仪器(能产生正面影响者被称为「天使」,产生负面影响者被称为「小捣蛋鬼」)。量子理论创建者之一的沃夫冈?鲍立就以拥有强力的负力场知名。每次他回到实验室,里面的机械装置就会停摆,甚至着火。总我自己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捣蛋鬼。我的情绪极少跌落到谷底,但只要一这样,办公室所有计算机就会一起罢工。例如,有一次我的低落情绪让家里的计算机和打印机全当机,为了印一页东西,我不得不回公司找那里的计算机帮忙,没想到又是一部接一部死在我手里。最后只剩下一部激光打印机还能用,同事却礼貌但坚定地请我离它远一点。  已故的杰克?班沃尼斯特亲眼见识过什么叫小捣蛋鬼效应。自一九九一年做过知名的「水的记忆」实验后,班沃尼斯特就知道,分子彼此不是以化学物质通讯,而是以电磁波通讯。在一个活细胞里,分子以低频的电磁波通讯,而且每个分子各有专属的电磁波频率。直到二??五年过世前,班沃尼斯特一再证实,即使一个分子不在现场,但先以电磁线圈录下它独一无二的「声音」后,再播放出来,一样引起其它分子的反应。  班沃尼斯特就细胞通讯做过许多实验,其中一个是干扰血浆的凝结。血浆的凝结一般由钙所致,所以只要除去血浆里所有钙,继而补回若干份量的钙,再加入肝素(一种抗凝血剂),即可防止血浆凝结。  在实验里,班沃尼斯特先把钙从血浆中除去,但他接下来却没有加入肝素,而是让血浆去听以电磁频率播放的肝素的「声音」。就像他的其它实验一样,这个实验证明,即使肝素没有加到血浆里,但靠着播出它的专属「声音」,血液仍然较难凝结。  为杜绝不可知的人为因素影响到实验结果,班沃尼斯特的实验全由机械臂执行。机械臂连在一个盒子形状的基台上,可以在三个向度移动,只要几个简单步骤即能执行实验。  做过几百次相同实验后,班沃尼斯特发现,只要有某位女士(另一位经验丰富的科学家)在场,实验结果就不怎么好。他怀疑这是因为该女士身体会放出某种波,阻断分子的讯号。  经过测试,他发现了原因,那女士确实放射出强力和高度协调的电磁场。为了进一步求证,他请她握着一支盛着肝素的试管五分钟。稍后测试那些肝素时,他发现它们的分子讯号全不见了。  由于问题是电磁场所引起,所以他下一步该做的事,显然是为机械臂加上能隔绝电磁场的屏蔽。然而,一旦屏蔽到位,机械臂的运作就没有再正常过。班沃尼斯特为此沉思了好几天,最后想到,环境虽然对机械臂有负面影响,但说不定也有正面影响。他打开屏蔽,请主持实验室多年的男助手站到机械臂前面,再开始实验。机械臂马上回复正常。然而,等男助手走开和盖上屏蔽,机械臂又再次不正常。这意味着,有些人可以抑制仪器的运作,但也有些人能加强仪器的运作。屏蔽原是为防止负面影响而设,却也隔绝了正面的影响。  班沃尼斯特又想到一个主意。他让男助手把一根装着水的试管放在口袋里两小时,然后把试管放在机械臂旁边,把男助手遣出房间,再盖上屏蔽。自此以后,机械臂的运作几乎百无一失。  这些有关「小捣蛋鬼效应」的轶事其实并不是太神奇,因为梨子实验室已经有着堆积如山的数据可资证明,人类意念可以让随机事件产生器的输出变得较不随机。流动的意识对高度敏感的微处理器很可能产生重要的影响。对量子过程最细微的干扰都可能带来严重影响。我自己的「小捣蛋鬼效应」似乎出现在最沮丧或最生气的时候,但对某些人而言,那可能是他们思想系统的内在特质。    意念能给无生物「充满」能量,这样的观念是许多原始文化害人技术的基础。他们给巫毒人偶或布娃娃下毒咒,以此对付仇家。使用巫术的社会很多,但相关的科学研究却无几。雷丁曾测试过巫毒人偶是否可以作为正面念力的工具。他为某个病人做了一个巫毒人偶,然后让一群志愿者向人偶祷告,结果证明祷告非常有效。  如果我们可以是负面影响力的不自觉接收者,那么是否应该采取方法,加以预防呢?关于此点,许多异能者推荐心理可视化法(例如想象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泡泡里)来自我保护。施利茨和布劳德测试过这主张。他们找来三百个志愿者,两两一组,让同组的志愿者分处两个不同房间。其中一方(发讯者)先用各种方法(例如自生训练)放松或振奋自己,然后努力用意念把同样状态传送给收讯者。比对皮层电性活动读数后发现,发讯者的确对收讯者产生影响:每当前者放松或振奋,后者就会放松或振奋。  之后,研究人员要求收讯者想象看见各种能阻挡发讯者影响力的屏障:盾牌、厚水泥墙、钢闸、脉冲白光,什么样的内容都可以,只要当事人感觉够安全就行。这些策略被证明无能够有效阻挡不请自来的影响力。  后来,爱丁堡大学的科学家在更严格的条件下重做实验。他们把实验时间分为两半,在前半段,发讯者努力用意念使收讯者放松或振奋起来,而收讯者则任由自己被影响。但在实验后半部分,研究人员要求收讯者尽力阻挡影响力,方法是想象自己被一个「茧」包起来,或是采取拒不合作的心态。实验数据显示,不管收讯者有没有刻意防卫自己,受影响程度都差不多。不只如此,严格来说,他们在刻意「保护」自己的时候反而更受影响。这可能意味普通的心灵防卫策略也许并不足以抵挡不请自来的影响力。  学习气功的人需要修习一段长时间,才能够在自己身体四周建立一道看不见的能量场,抵挡别人念力的攻击。所以,想要建立一面精神护盾,抵挡各种各样的恶意念(来自上司的、恶邻居的,甚至是陌生人的),恐怕不是靠简单的心理可视化就可以做到。  多西曾指出,对抗别人负面意念最有效的方法是念这句基督教的主祷文:「救我们脱离凶恶。」我遇过这种主张较为世俗的版本,那是由精神病学家和治疗师约翰?戴蒙德所提出,而他的灵感则是得自乔治?古德哈特。后者是「应用----人体运动学」的创立人,曾经发明一种「肌肉测试法」,以测试不同物质对身体的影响。他请病人面向他站着,左手平举,与地面平行。然后,他伸出左手去按压病人右臂,与此同时要求对方尽力振臂反抗。大多数病人都有能力抵抗按压。不过,古德哈特发现,接触过太多有毒物质(如食物添加剂或过敏原)的人无法抵抗他的按压,手臂轻易就被压倒。  戴蒙德把「肌肉测试法」应用于有毒害的思想。他发现,当一个人暴露在负面思想之中,他的「肌肉显示指数」就会变弱。戴蒙德称自己这一套方法为「行为----人体运动学」,多年来在数千人身上使用过,透过这方法可以实时发现他们心底里潜藏着秘密。  戴蒙德又发现,有一种思想可以克服任何负面情绪或情境。他称之为「归家之思」,因为它让他回想起年轻岁月在雪梨滑浪的情景:每当有大浪卷来,他和朋友就会潜到水底,以手指将身体稳住在海床的沙土上,静待大浪过去。「我们由此学会遇到有压力的情境时,应该沉潜下来,牢牢握住自己的『盘石』,等待压力过去。」他写道。  依戴蒙德的理解,用来稳住自己的「归家之思」就是一个人的终极憧憬和人生目标。他相信,每个人都有特殊才能或天赋,尽力发展自己的才能或天赋不只会带来快乐,还可以让人与「绝对」(Absolutely)发生连结。他也把「归家之思」比拟为帮助飞行员找到回家之路的无线电测向器。「归家之思」可以作为任何人的灯塔,特别是在最艰困的时刻。「它能把我们稳固在我们的原有轨道上。」他有一次写道。  戴蒙德的观念还没有经过科学的审视,不过,既然有几千个病人曾经从「行为----人体运动学」受益,可见它的效力不容小觑。所以,当我们被最阴险的念力围困时,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也许是回忆我们的志向憧憬,并坚定不移。第十一章 为昨日祷告    然而,有可观的科学证据显示,念力违反了基本的因果假设。有一些研究清楚显示,果是可以先于因的。李博维奇实验的独特处在于,它是唯一一个研究祷告的「逆向」效力的实验。但在许多前卫科学家的实验室里,逆向现象乃是家常便饭。事实上,在一些实验中,逆向的念力比顺向的念力更具威力。  李博维奇的实验提出了一个最具挑战性的观念:思想可以影响事物而不管这思想是何时发出的;犹有甚者,当这思想不是按照传统的时间顺序发出时,说不定效力会更大。  梨子实验室的杨恩和邓恩在他们的实验中就看过这种事例。在八万七千多次的实验中,受测者被要求用意念去影响随机事件产生器的画面(让「甲画面」或「乙画面」出现的次数多一点),但不是在事前影响,而是在机器已经显像之后的三天到两个星期影响。整体来说,这个「逆时间」实验的结果比标准实验的结果还要成功。(译注:「标准实验」是指让参与者「事前」影响机器的输出,请参考本书的「引言」部分。)不过,杨恩和邓恩认为这种差异没有太大意义,因为相对于标准实验的进行次数,逆时间实验的次数显得微不足道,缺乏可比较性。只是,看到意念「向前」和「向后」都作用得一样好,仍然让杨恩体认到,我们应该摒弃时间的传统理解。事实上,逆时间实验的效应会更大,意味着当思想是超越一般的时空传送时,其效力会更大。  「逆向因果性」曾受到一些科学家的详细研究,他们包括了阿姆斯特丹大学的物理学家迪克,比尔曼和乔布?霍特库普,以及已故的赫姆特?斯密特。后者是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物理学家,他设计了一个精巧实验,以测试人的意念是不是可以影响机器已有的输出。他把他的随机事件产生器连接到一部音响,让音响随机向耳机的左耳罩或右耳罩发出一声滴答。  音响发出的滴答音不会有任何人听见(包括斯密特自己),但会被自动录音下来。然后他把带子拷贝许多份(过程中也是无人会听见),把母带锁好在安全处。第二天他让医学系学生一面听拷贝带,一面努力用意念影响带子,让滴答声多出现在左耳罩。斯密特另外还准备了其它拷贝带,充当对照组(照理说它们出现「左」滴答声和「右」滴答声的次数应该大致平均〕。  实验结束后,斯密特用计算机分析母带和拷贝带,看看它们有没有偏离典型的随机模式。在一九七一至七五年间,斯密特共进行过二万次测试。他得到效应显著的结果:不管是在母带还是拷贝带,左耳罩出现滴答声的次数平均要高于右耳罩55%。两组带子的结果吻合一致。  斯密特认为他明白这种不可思议结果的机制:学生并非能够改变录音后的带子,他们的影响力是透过「回到过去」,而在录音的当时影响录音的结果。他们引发的影响彷佛他们当时就站在录音现场。他们不是从现在影响过去,而是从过去还没展开以前就影响过去。  接下来二十年,斯密特不断改进他的实验设计,后来参与实验的,还包括学过心灵控制的武术学生。在一个实验中,他使用「放射性衰变计数器」产生出一些随机数字,然后让学生坐在屏幕前面,努力用意念影响数字作出某种特定的统计学分布。再一次,他获得高度显著的结果,而其为出于巧合的机率是一千分之一。不知怎地,这些学生的意念就是可以「回到过去」,在第一现场影响事情的发生。  逆向意念也可以对生物发生作用。德国弗莱堡「心理学与心理卫生边缘科学研究所」的超心理学家爱尔玛?格鲁贝尔曾经进行一系列匠心独运的实验,以断定动物和人类是否可以在「事后」被影响。他第一个实验是让沙鼠跑轮子和在一个大笼子里跑来跑去。轮子上有一个计算器,可以算出轮子的转动圈数;笼子里有一根光束,沙鼠每经过一次,就会被记录下来。他又让一群志愿者在一个区域走来走去,用光子束记录下他们行经一个地点的次数。  稍后,格鲁贝尔把得到的数据转换为滴答声,录音下来,拷贝许多份,母带则锁好在安全处。在一至六天后,他让志愿者聆听拷贝带,请他们尽力用意念加快沙鼠的速度和增加人们走过光子束的次数。实验是否成功,端视滴答声出现的次数是否比正常多。即使不对动物或人类进行远距影响实验,格鲁贝尔依然完成所有过程的录音。结果,在这六回合的实验中,有四回合获得显著效果,其中三回合的「效应值」还大于0.44。  所谓的效应值,是让科学家断定效果大小的统计数字,透过比较一些变量得出,通常是比较两个群体的表现。数字低于0.3被认为是低度效应值,介于0.3至0.6是中度效应值,大于0.6便是高度效应值。以现代预防心脏病最有效的药物阿司匹林为例,其效应值只有0.032,换言之,比格鲁贝尔得到的效应值小十倍以上。在沙鼠跑轮子的实验中,效应值更是高至0.7。如果这数字表示的是某种药物的效应值,那格鲁贝尔等于发明了有史以来最有效的药物。  格鲁贝尔后来又做了六个更引人入胜的实验。一个是用光子束记录在维也纳某个?场走过一个定点的人次,一个是记录汽车在繁忙时间通过多条隧道的次数。这些数据事后也会被转换为滴答声录下来。一到两个月后,格鲁贝尔让志愿者去听拷贝带,并请他们试着用意念影响行人和汽车的速度。这一次,他在志愿者中加入一些具有特异能力的人。再一次,他得到相当显著的实验结果:在其中两次实验中,效应值达0.52和0.74,相当可观。  如果意念可以逆向影响行动,那也有可能在疾病发生后,逆时间地预防疾病的发生吗?荷兰的奇龙基金会已设计了一个巧妙的实验,以测试这种看似不可能的可能性。研究者把一大群老鼠随机分为两组,让其中一组受到寄生虫感染。在实验完成以前,研究者本身并不知道哪只老鼠受到感染、哪只没有。然后,受感染的老鼠的照片被交给念力治疗师,由他进行治疗,阻止寄生虫繁衍。研究者则间隔一定的时间测量老鼠的血液细胞。实验进行了三次,每一次都使用大群老鼠。其中两次得到中度效应值0.47。  心理学家布劳德问过一个最有震撼性的问题:人有可能「改编」自己对某件事件的情绪反应吗?为了回答这问题,他用标准测谎机记录志愿者的皮层电性活动,然后请志愿者检视自己的纪录,再设法去影响结果,换言之是影响自己早前的交感神经系统状态。另一组受测者充当对照组。整体来说,他发现被志愿组加以影响过的纪录要比较「平静」,实验呈现出低度但显著的效应值0.37,那或许是人类改写自己情绪史的第一个证据。斯密特对呼吸率做过相似实验,也证明了人可以逆时间影响自己的生理状态。  雷丁做的皮层电性活动与布劳德的相似,但另加入一个元素:远距影响力。二个月后,他录下志愿者的皮层电性活动,把拷贝带寄给一些住在巴西的治疗师,请他们用意念影响志愿者的反应,让他们「安静」下来。二十一次实验后,雷丁得到的效应值与布劳德相似:0.47。  雷丁还测试过未来事件在某些情况下是否可影响到更早前的神经系统反应。他巧妙地利用了一种称为「史楚普效应」的有趣心理学现象。这效应得名于心理学家约翰?雷德利?史楚普,他曾经开发出一种在认知心理学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测试。在测试中,他要求受测者尽快念出一系列颜色的名称(如「绿」),但这些名称各以不同的颜色写成,颜色名称与文字颜色有时相符,有时不相符。史楚普发现,每逢念到与文字颜色不相符的颜色名称(例如红色的「绿」字),受测者的反应就会比较慢。  心理学家相信,会有这种现象,是因为大脑处理映像(颜色本身)与处理文字(颜色名称)所需的时间不同。  瑞典心理学家侯尔格?克林特曼以史楚普效应为基础,发展出略有不同的测试。他要求受测者尽快认出一个长方形的颜色,然后再给他们一种颜色的名称,问他们这名称是否与刚刚看到的颜色相符。克林特曼发现,如果长方形的颜色与后来给予的颜色名称相符,受测者辨认出该颜色的时间会比较快。辨认长方形颜色的时间长短,看来取决于受测者的第二个任务,也就是判断颜色本色是否与颜色名称相符。克林特曼称这种效应为「反时间干涉」,换言之,第二个刺激会影响脑部对第一个刺激的反应。  雷丁把克林特曼的实验加以现代化。他让受测者坐在计算机屏幕前面,要他们尽快认出一个长方形的颜色,一认出就键下该颜色名称的首字母。接下来,屏幕会出现一种颜色的名称,这时,受测者必须判断这颜色名称是否与长方形的颜色相符,相符的话按Y键(表示Yes),表示不相符的话按N键(表示No)。雷丁有时会改变实验第二部分的设计,要求受测者键下颜色名称实际底色的首字母。例如,如果屏幕显现的文字是「绿色」,而其底色为「蓝色」,受测者就需要按B(Blue,蓝色的首字母)。  雷丁进行了四回合超过五千次的测试,全都显示出逆时间因果效应。其中两回合的实验具有显著效应的关联性,一次仅具边际效应意义。不知怎地,执行第一件任务的时间会影响到执行第一件任务的时间。雷丁认为,这足以证明,神经系统受到逆时间的影响。这一点相信,只要微微更动量子理论,把它改变为「非线性系统」,就可以解释一切逆向因果现象。在任何线性系统中,一个系统的行为都可以描述为2十2=4 ,换言之,该系统的行为乃是各部分的总和。但在非线性系统中,2 + 2却有可能等于5 ,甚至等于8 。换言之,在这样的系统里,系统的行为大于各部分的总和----但大多少则是无法预测的。  根据沃克和史戴普的观点,只要把量子理论转变为非线性系统,那它的等式就可以收纳进多一个元素:人类意识。在斯密特的武术学生实验中,计数器显示的数字原本停留在它们的「潜态」中,直到学生介入观察、以意念影响数字为止。就这点而言,学生的心灵意志与计数器上的数字以量子的方式产生互动。史戴普认为,物理宇宙不是固定的,而是以一些「趋势」的方式存在,而这些趋势又与心灵事件有着「统计学上的关联性」。即便是已经录上一些滴答声的录音带,滴答声的分布仍然有着好些不同的可能性,要待有人听过录音带,这些可能性才会「垮陷」为单一状态。所以,无论何时,真实世界都是由人类意志----我们的意念----所创造。  对逆向因果性的另一种可能解释是,时间只是从「现在」向外扩散开去的一片巨大,所以,理论上我们在任一时刻都可取得宇宙的所有信息。布劳德即曾猜想,所谓的预知能力,只是未来事件以某种方式回到现在,对心灵所发生的影响。这等于是一种逆时间因果性。所以,预知能力说不定是逆向影响力的见证,而未来的一切决定总会影响着过去。  最后还有一种可能解释,那就是在我们存在的最基本层次,并没有连续时间这回事。量子层次的纯粹能量并无所谓的时间与空间,只存在于能量释出的巨大连续摆动中。某个意义下,时间与空间是我们自己创造的。当我们透过感官知觉活动把能量带给意识知觉,就创造出在空间里互相分离的物体。而透过创造时间与空间,我们也创造了自己的分离性乃至于个人时间。  依比尔曼之见,逆向因果性反映出现在是邻接于未来的各种可能状态,反映出非局域性不只发生在空间的向度,也发生在时间的向度。某个意义下,我们的未来行动、抉择与可能性,全都有助于规定现在的展开方向。根据这种观点,我们现在的行动和抉择恒常会受到我们未来自我的左右。  这解释得到韦德拉尔及同仁卡斯拉夫?布吕克内一个简单思想实验佐证。布吕克内是塞尔维亚人,内战爆发后设法离开了南斯拉夫;他会像韦德拉尔一样,在柴林格的维也纳实验室待过一段时间。  布吕克内是到伦敦帝国学院担任一年客座研究员时认识韦德拉尔的。那时,他开始思考量子计算机运算的可能性,如果能够制造出这种计算机,它的运算速度将比传统的计算机运算方式快上几十亿倍,半小时内就可以搜遍网络的任何一个角落。布吕克内怀疑,量子运算的可能性也许可以从「贝尔不等式」找到一些根据----贝尔在他的著名实验里曾经证明,两颗次原子粒子即使相隔极遥远,仍然能够互相影响,换言之是会「违反」牛顿所认为的,两事物隔着空间便无法直接互动。  布吕克内想知道,同一个测试能否用于显示光子可以违反时间的局限性。为此,布吕克内找韦德拉尔一起设计一个意念实验。他们的实验奠基于一个科学界公认的前提:在粒子的转动中,在一个点得到的测量完全与较早前或较晚的测量无关。在这个情况中,「贝尔不等式」的「不等」是指两个不同时间得到的两个不同测量值。  他们的意念实验用不着两颗粒子,所以他们就不管「鲍伯」,只管那颗叫「艾丽斯」的光子,他们要致力的是计算出艾丽斯在两个不同时间点的「极化」。如果量子波可以比作一条蜿蜒?动的跳绳,绳索另一头指向的方向就叫「极化」。在计算的过程中,布吕克内和韦德拉尔应用了他们称为「希尔伯特」的空间概念。  他们首先计算出艾丽斯的「极化」,稍后一会儿再去测量。等计算出艾丽斯的目前位置后,再回过头测量它的早前位置。他们发现,在这两个时间点之间,「贝尔不等式」确实是被违反了:才不过一秒钟左右的时间,他们对第一个「极化」得到的测量值就变得不一样。之后测量艾丽斯的行为本身就影响、甚至改变了它早前的「极化」。  科学社群并没有看不出这个惊人发现的意义。《新科学家》杂志把这发现作为封面专题〈量子纠缠:未来如何能影响过去〉,并有以下的结论:  量子力学看来扭弯了因果的法则……时间中的纠缠现象让时间与空间两者在量子理论里有了平等的立足点……布吕克内的实验结杲显示,我们对世界如何运作的既有理解也许存在着重大漏洞。」  在我看来,布吕克内的意念实验有一个比纯理论重要得多的意涵。它显示出,因与果的同时现象不只会发生在空间的向度,还会发生在时间的向度。它是第一个数学证明显示我们每一刻的行动,都可能影响和改变我们过去的行动。甚至乎,我们当下的每一个所思所行,都可能改变我们的整个历史。  更重要的是,他的实验显示出,观察者在创造乃至改变真实世界上扮演着核心角色。观察行为本身即足以影响光子的「极化」状态。在一个时间点测量一颗粒子,这行为本身即可改变它早前的状态。这可能意味着,我们的每个观察都会改变物理宇宙的一些早前状态。如此,则一个刻意影响现在的意念,亦未尝不可能影响过去,影响到通向当下的每一瞬间。  这种逆向影响力类似我们在量子世界所看到的非局域性对应,就像是在某种底层结构,一切总是与一切连结在一起。有可能,我们的未来是以某种模糊的形式存在着,只等着我们在目前将它给现实化。这不是痴人说梦,因为次原子粒子在被观察到或思考到以前,就是以充满各种可能性的状态存在着。因此,如果意识能在量子的层次运作,自然有能力凌驾于时间和空间,而我们理论上也能够取得「过去」和「未来」的信息。如果人类有能力影响量子事件,也理当有能力影响除「现在」以外的事件或时刻。  为理解逆向念力的机制,雷丁曾经用随机事件产生器做过一个研究。他首先进行了五回合影响随机事件产生器输出的测试(总次数有几千次),然后用一种称为「马可夫链」的程序来分析数据,以了解随机事件产生器的输出的变化模式。为了进行这个计算,他应用了三种不同的念力模型:第一个是顺向的因果模型,假设心灵是往一个方向「推动」机器;第二个是预知模型,假设心灵是先直观到未来的输出,然后将信息带回现在,再于精确时刻击中它的输出;第三个是逆向因果模型,假设心灵先设定好未来的结果,再让这结果「回过头」影响因果链索。  雷丁从这种方式分析实验数据,得出一个无可闪避的结论:念力作用不是一个向前进的过程,不是意念企图击中某个目标的过程,毋宁更像是「信息」在时间中的往回流。  但在硬邦邦的现实世界里,意念可以影响过去到何种程度呢?布劳德思考这问题很长一段时间。他有一次指出,过去能被改变的时刻也许是一些「种子」时刻,那些时候事件还处于萌芽状态,还未成长茁壮至不能发生改变。这些时刻就像是还没有长大的树苗,树干还没有硬化、树枝还没有太粗;或像小孩的脑子,因为处于未完全定型状态而有更大的可锻冶性;又像刚感染的病毒,因为数量不多而更容易消灭。随机事件、具有许多选择性的决定,乃至疾病----也许都是我们生命中最有可能施以逆向影响的事件。布劳德把它们称为「开放」或可塑的系统,换言之,是最有可能为逆时间意念所影响的系统。  这些系统包括生物体的许多随机运作:正因为它们是随机的,所以会像梨子实验室里的随机事件产生器一样,容易受细微能量的影响。  在布劳德最早期的研究中,曾经发现远距念力在目标物最需要它的时候最为有效。所以,需要程度的强烈性也许是我们能够把时间之间向后移的一个前提。  对于念力可以影响过去到何种程度的问题,斯密特的滴答声实验也带给我们一些线索:志愿者若想影响录音带里的滴答声,就必须是第一个听过它们的人。如果有别人先听过录音带,而且是专心倾听,后面的人就很难再施加影响。一些实验甚至显示,只要有任何人或动物介入过,逆时间的影响力就很难发生。  比尔曼做过一个实验。他用放射源激发一个量子事件,让它在晚一秒的时间后由蜂鸣器接收到,再由一个最后观察者听见。在半数测试中,有另一个前观察者会比最后观察者先接收到量子事件发生的讯息。  在这些事例中,比尔曼发现,每逢有前观察者介入,他就会造成量子事件重迭状态的「垮陷」,否则,其它都是由最后观察者导致的。  如果说意识是导致「垮陷」的关键元素,那人类(以及他们能够把「真实的状态」化约为有限状态的能力)就得为时间只会向前走的观念负全责。如果我们未来的某个决定可以影响现在的「垮陷」,那么,未来和现在说不定从来就是连接在一起的。  这与量子理论对观察者效应的理解一贯:第一个观察会让量子粒子「散屑」,让它从充满各种可能的纯粹状态垮陷为单一状态。这也就意味着,如果没有人曾经见过希特勒,我们也许就可以使用念力,阻止大屠杀的发生。  在西方,求雨舞就等同于是期望天气好的意念----如果是群体意念的话,效果说不定一样好。梨子实验室的尼尔森为此做过一个小研究。事情的缘起是,有一天他忽然想起,就他记忆所及,普林斯顿大学毕业典礼当天的天气没有一次不是艳阳高照。他好奇这会不会是因为大家都期望好天气的结果?  尼尔森的「全球意识计划」是群体心灵力量一个眩目的展示。某个意义下,它们显示的是与蒂勒在自己实验室里看到的同一种效应:念力显然可以提高零点能量场的条理。但群体念力又会不会像马赫西大师所主张的,需要一个人数门坎?要多少人才构成一个能起作用的「群体」呢?如果马赫西大师的公式无误(一地区只要有1%平方根人口修习高深的超觉静坐法,即能影响整个地区),那只消一千七百三十个美国的精进静坐者就足以影响整个美国,八千零八十四个精进静坐者就足以影响全世界。    我们的小小禅修努力创造了大大的治疗效果。虽然只是平常人,又身在远距离之外,但我们创造的念力效果却匹敌一个近在咫尺的异能治疗师。  我未几就发现,那天参加念力实验的志愿者都是理想人选。从他们填写的表格得知,他们修习禅修的时间平均是十四年,全都是人格边界非常「薄」的人。他们的心灵、情绪和生理都相当健康,而且感情充沛。  我们一向把宇宙定义为一个众多孤立物体的集合,又把自己界定为众多事物之中的一物。这些定义都得改写,而需要改写的还有我们对时间和空间的基本了解。至少有四十个来自世界不同角落的顶尖科学家已经证明,生物体会不断实时互相传输信息,而意念则不过是一种传输能量的方法。数百人曾提出可信的理论,让最反常识的效应(如逆时间影响力)变得能与物理定律相容。  我们再也不能把自己与环境看成是二分,把我们的心思意念看成是私人物品,只存在于自己的脑子里。数十位科学家写过数以千计的科学论文,提出掷地有声的证据,主张意念深深影响我们生活的每一个方面。身为观察者和创造者,我们每一瞬间都不断在改写自己的世界。我们的每一个心思意念,不管是有意识或无意识的,都会带有效力。只要是清醒着,意识就会在每一?那放送意念。  这个发现逼使我们重新省思何谓之当人,何谓之关系。我们也许必须开始对自己每一个起心动念心存警惕。那怕是默默无语的时候,也还是与世界处于互动关系中。  已被证明是使用念力相当见效的方法。  念力既可以使用于小目标,也可以使用于大目标。如果是大目标,应该把它拆开来,分段完成。刚开始学习使用念力的人最好选择小目标,也就是在合理时间架构里可以达成的合理目标。例如,如果你本来超重四十磅,却指望一星期后就变成窈窕淑女,便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时间架构。但不妨把大目标放在心里,随着你愈来愈有经验,将慢慢向目标推进。重要的是,你必须克服半信半疑的态度。心灵可以影响物理现实这种观念也许与你秉持的世界典范相左,但如果你是活在中世纪,一样不会相信万有引力的概念。选择自己的念力空间     在禅修状态中,清楚说出你的意念的内容。许多人喜欢把意念内容构设为「未来时态」,我却喜欢使用「现在时态」,就像是一个希望业已获得实现。例如,如果是治疗背痛,不要说「我的背痛将会消失」,应该说「我的背部毫无疼痛,可以自由灵活活动。」也尽量使用正面句子,少用反面句子,例如,应该说「手术结果一切良好」,不要说「手术不会有副作用」。  说出你的整个意念,包括你想影响的是何时何地的何人何物。像新闻记者那样,使用下列的项目清单来检查你有没有遗漏任何重要部分:谁人、什么事、何时、何地、为何、怎样。另一个也许有帮助的方法是,把你想达到的目标画成图画,放在你常常看得见的地方。心智复演   发送意念以前,先用心灵把想要获得的结果好好想象一遍。很多人以为,使用可视化想像,就表示要在脑海里「看见」一幅清晰画面。然而,若就念力的使用来说,清楚画面不是不可少的,有时甚至全然用不着。有时,你需要有的只是一种印象、一种感觉。有些人喜欢以文字想象,有些人则喜欢用声音或触感想像。采取何种心智复演,视乎你最喜欢用那一种感官而定。  对禅修、灵媒和另类疗法的研究显示,那些使用念力最成功的治疗师,总是想象自己与病人和宇宙连结在一起。所以,在进入高度专注状态后,你应该放空自己,松开自我感,努力让自己与念力对象和宇宙融为一体。然后,把你想达到的结果清楚说出来。在这一刻,你也许会感受到你的意念已被一种更高的力量接收。这时,你再以一个恳求结束内在冥想,然后让你的自我站到一边。记住:这「力量」不是源出于你----你只是力量的导管。把意念发送给宇宙时,请以恳求的形式发出。用念力为生活带来一些改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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