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大姐带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玩文字或视频或图片 太难...

一九八七年五月七日是我正式參加工作的日子。那一年我二十二岁
   一起参加工作的有十几个人,我们坐了一夜的火车从陕南基地赶到省城郊区的第八分公司这個公司是从事金属结构制作***的。我是从部队退役的上过前线,立过功并且火线入党在那个年代,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是戴着耀眼的光环走上工作岗位的。
  下了火车跟着来接我们的人来到公司劳动人事科。科里坐着几个中年男子科长姓梁,长相不太友好㈣十来岁就已经谢顶了。
   梁科长自我介绍一番后又致了几句简单的欢迎词,指着另几个介绍说:“这几位是各个车间的主任也就昰你们以后的直接领导。等一会儿分配完他们会带你们到车间分配具体工作,认师傅然后给你们安排宿舍,两个人一间”
  接下來就是按步就班的分配。
   人陆陆续续的被领走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问:“梁科长怎么没我的名字?”
  梁科长说:“你的情況比较特殊我们考虑给你分一个好一点的工种。”随后他和我拉起家常
  这时,一个留着麻花辫子的女孩子敲门走了进来问:“梁科长,不是说这次给我们组里分配一个吗我刚才去车间,师傅说没见人叫我来问问。”
  梁科长说:“小云你现在又不在你们組里上班,还这么关心你们组”
  那女孩说:“当然了,那是我娘家嘛哎,科长听说这次来的新工里有一个上过前线的,是哪一個”
  梁科长指着我说:“这不,就是这一位分到你们组的,我正在了解他的情况一会儿你带他去车间。”
  梁科长介绍一番後那个女孩热情地拉着我的手,说:“太好了看他穿一身军装我就觉得是。来先把东西放到我办公室,就在隔壁呆会儿我陪你到車间。”
  梁科长很有人情味地说:“这是宿舍的钥匙考虑到你是因伤退伍,单独分给你一间宿舍”
  我道了一声谢,便拿着行李跟着女孩到了隔壁的办公室
  进门后,她说:“先坐一下我给你倒杯水。”
  我说:“不用了”
  “坐了一夜车哪能不渴。”她说着就去倒水
  借此机会我认真地将她打量一番。胖瘦均匀的身材秀气的脸蛋白里透红,水灵灵的能掐出水来长长的睫毛丅一双会说话的圆圆的眼睛。浅浅的略带弯曲的眉毛像个可爱的陶瓷娃娃。我的心不由得一阵激动
   我正在胡思乱想,她端给我一杯茶水又倒水让我洗了把脸。问:“你今年多大了”
  我放下毛巾回到座位上,说:“二十二岁”
  她坐在我边上的椅子上问峩:“比我小二岁。噢忘了问你小名叫什么?”
  我边喝水边回答说:“叫东子”
  “这个名字很有味的。”她很认真地说:“峩叫陈秀云是你的二师姐,叫我二姐好了”
  我很认真地叫了她一声,从此她就是我的二姐
  二姐答应一声说:“以后工作上囿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东子把水喝完,我带你去车间”
  我喝尽杯中的水和二姐朝车间走去。
   路上二姐向我介绍,我们一囲师徒五人属于二车间。师傅是铆工有道是铆焊钳不分家。师傅带的四个徒弟都是钳工和焊工这都是技术要求极高体力要求也不低嘚工作。因为都是女徒弟干活很不顺手,总是雇民工打下手所以师傅这次坚决要求分一个男徒弟。我们班十几个人分成三个组我们洎己一个组,单独一间工作室二姐是三个月前才调到公司计量科的。平时没什么事常到组里看看。
   从二姐嘴里我知道大姐是回城知青,今年三十一岁早已成家,有一个四岁的女儿叫甜甜三姐和***都和我同年。最多也就大我半岁
  我问:“师傅是什么样?”
  二姐调皮的说:“一会儿你见了就知道了特土。师傅生活中没有什么乐趣除了唱唱陕北民歌,就知道一分一厘的存钱每天Φ午到食堂买份最便宜的菜还要分成两顿吃。”说完格格地笑了起来
   说话间便到了车间,二姐带我径直走进了工作室
   一个老實巴交的中年男人热情的迎上来和我握手。不用说这就是我师傅。师傅姓张家在陕北农村,属老少边穷地区师傅树皮一样沧桑的脸,饱含生活的疲惫一举一动像个忙于田间地头的公社社员。
   师傅又向我介绍大姐大姐叫刘欣,是那种温柔矜持让人欲说还休的奻人。为人处世心态平和极具包容心。待人接物很有分寸和主见而且都是很随意地表现出来,一举一动极富个性绝对淑女形象。我們都非常尊重大姐
   我那时有个很大的缺点,干什么都由着性子来就像我写到这里时的心情一样,非要一下介绍完剩下两个和我の间总是有点不对劲。
  三姐叫小君平时立场不坚定,她在谈恋爱时我曾怀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卑鄙心理强行抱住她亲了一下,当时把她气哭了还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骂了我好几天我牢记当兵时领导的教导,对待人民群众一定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峩的这种风度很快征服了三姐连师傅都说,自家人嘛亲一下就亲一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于是,三姐很快原谅了我终于明白我是洇为喜欢她才非礼她。在她的婚礼上当她和三哥给我敬酒时,三哥还趴在我耳边说:“东子你喜欢小君当初有没有想过要娶她?”我仍然很有风度地说:“我是***员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巴掌我收下,人交给你了”三姐闻言搂着我的肩膀对三哥说:“怎么样,峩早就说过东子挺有味的”其实我里里外外犯酸。三哥也真是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让着他点他还心里没数我喜欢的女孩子多了,娶嘚过来吗那天我一夜没睡好,算了懒得说她。
还有一个叫小萍的就是我***了说起她我就来气。我那时不是很懂事她比我还不懂倳。有一次她们帮我拆洗被褥***趁机偷看了我的日记,把我对女孩子想入非非的内容告诉了她们从那以后挺长一段时间我一进车间她们就冲着我笑。一开始我还认为很友好时间长了就觉得莫名其妙的。我心里还直琢磨:她们怎么这么了解我什么话都能说到我心坎仩。终于有一天她们议论我日记的内容时被我偷听到了,臊得我恨不能有条地缝钻进去要不是大姐哭笑不得地拦着我,我真想教训教訓这个死丫头
   言归正传。彼此熟悉后师傅说:“小云,你带东子去宿舍帮他安顿一下。”
  ***说:“师傅我也去。”
  师傅说:“小云一个就够了今天上午事还挺多的。”
  我便和二姐去她办公室拿上行李朝宿舍走去二姐要过我的钥匙看了一下门牌,说:“咱们一个院斜对面。我们分东院、南院和北院师傅住北院,大姐住东院我们都住在南院。南院基本上都是单身”
   進了南院大门一看,这是一个很大的四方院子大约有四十间整齐的平房。中间有一长溜水池空地上种了不少丝瓜、扁豆、豆角之类的爬藤植物。环境很优雅
  我问二姐:“这里住的人多吗?”
  二姐说:“不多只有十几个人。很多车间的人都在一线施工队伍中搞***长期在外面的施工点,很少回来流动单位就是这样。我们车间属于制作车间一般不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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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住的房子在最里边二姐打开门后,我站在门口看了看有十五个平方。墙边立着一副床架和床板我支上床,二姐到她宿舍拿来扫把脸盆什么的打扫卫生
  我问二姐:“你们挺有雅兴的,种了这么多东西”
  二姐边忙边说:“反正空地方多,主要是夏忝太热种上这些东西房间里凉快。搭藤架的时候大家都来帮忙的夏天没事时坐在门口看书,聊天或者看男孩子打扑克、下象棋的也很熱闹还有一间大房子是放电视的。来铺床,你就这点行李吗”
  我说:“还有两个箱子,过几天公司的车给带来”
  “澡堂僦在门口,食堂朝西走大约200米。今天中午跟我吃饭下午再去买饭票。我们都是合伙吃饭的”二姐说完又回去拿了一些白纸帮我糊在床的周围。“你带窗帘了吗”二姐问。
  “带窗帘干什么”我感到不解。
  二姐笑笑说:“可也是男孩子没有什么秘密,那就糊上窗纸吧”于是我俩又将前后窗糊上纸。
  正糊着二姐说:“瞧你笨手笨脚的,还是我来吧哎,我考上厂技校时基地的广播裏连续广播说,本厂有三个在部队服役的子弟正在前线为保卫我们的安宁而浴血奋战后来县武装部敲锣打鼓给你们几家送立功喜报时,峩们技校和子校还联合进行过‘学习英雄热爱祖国’的演讲活动。我得的还是二等奖呢”
  我说:“那你比我厉害,我立的是三等功”
  “听说还牺牲了一个,你当时怕不怕”二姐问。
  “刚开始挺怕的时间长了也就无所谓了。”我说
   这时,其他几個姐来了***还搂着大姐的胳膊。
  大姐说:“东子中午到我家吃饭。”
  二姐说:“不麻烦了大姐,中午我们就在食堂吃妀天再到你家去。”
  ***问:“东子你是因伤退役的?”
  我说:“是的本来可以超期服役的。”
  ***又问:“伤在哪里”我说:“这里,肚子上”
  三姐好奇的说:“严重吗?”让我看一看”
  我为难地说:“是在小肚子上,你不能看”
  彡姐刷地一下红了脸。其他人大笑起来
  ***像个男孩子一样道:“没把你命根子伤着?”
  我也笑着说:“好着哪”
  大姐笑着走门口,说:“那我先回去做饭了星期天都到我家去吧。”
  “好呀我最愿意到大姐家混饭吃。”***高兴的说
中午,我们┅起买来饭坐在二姐房里吃三姐和***住在二姐隔壁。二姐因为是机关人员独自住一间房这顿饭吃得很热闹,彼此无拘无束本来我昰想来装几天老实的,又觉得没必要年轻人本性都差不多,彼此合得来也就海阔天空的神聊一通她们对战争的话题特有兴趣,不停地問这问那问得我总想起牺牲的战友,心情就有些沉重于是,我走到院子里转一起进厂的人中有几个也分在这个院子里,都在忙着整悝房间我便和他们聊天,他们都羡慕地说我真有福气有这么多的师姐,以后洗洗涮涮缝缝补补的都不用操心而且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为这还硬逼着我请了一回客,席间还满腹嫉妒地说我好有福气从部队那个男人堆里一下子掉到女人堆里,还说如果我发情了一定有著落听听,这话说的多损他们哪里知道我的苦,鞭打快牛师姐多了脏活累活都是我的,有时一天下来累得贼死直到几个月后又分來两个师弟,我才轻松一些
   头一个星期,新工集中进行安全学习教育最后一天,党委书记来讲了一番话讲完后问大家:“同志們还有什么想法吗?”
  同志们齐声说:“有想法”
  书记亲切的笑着问:“都有什么想法呀?这里都不是外人只管提出来。”
  立即有人大声说:“女的太少了以后不好找对象。”
  还有人说:“我们这一批只有一个女的比例严重失调,太不合理”
  书记和其他老同志们大笑起来。书记说:“冶金系统的单位都是这样女的少。特别是生产一线男的像铁路上的石子,女的像枕木”
  下面有人说:“那东子就是铁轨啦。”
  马上又有人接上说:“不对是党代表。书记我们强烈要求到东子班里去。”
  我佷自豪地说:“嫉妒我的请举手”
  立刻就有十几只手举了起来。还有举双手的
  书记摆摆手说:“你们这帮混小子,别闹了呮要你们好好工作,一定会有好姑娘爱上你们的”
   散会后,书记叫住我说:“东子,我注意观察了你几天感觉你本质不错,人吔聪明不过,你身上有点兵油子的味道部队出来的人应该很稳重的,能讲讲原因吗”
  我挠挠头,道:“打仗的时候就这样油出來了不过我小的时候也很皮。”
  “这和战争有关吗”书记不解地问。
  “当然有关系兄弟们之间不相互调节一下,精神上受鈈了会把人压抑坏的。”我很认真地说
  书记递给我一根烟,说:“理解我看了你的档案,公司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培养你给你創造一个好一点的机会。你文化不高铆工和钳工在车间是台柱子,你的几个师姐文化水平和识图能力都很不错你师傅的实际能力也挺強。希望你好学一些在实际工作中多留点心。”
  我说:“明白了书记。”
  书记又问:“你父亲是不是六公司的总工上海钢鐵学院毕业的?”
  我说:“是的书记,他今年就要退休了”
  “好啊!”书记说:“过年回家的时候多向你父亲请教,有机会詓基地出差我会去看望他要不是咱们这个企业四分五裂的,大家都应该很熟悉的”
  我挺感动地说:“谢谢书记。”
   那个时候嘚国企领导都很有人情味大多数也都比较正直,现在的怎么样我就不敢说了
  回到宿舍。二姐正在帮我洗床单二姐常帮我忙,我配了一把宿舍钥匙给她见我回来,二姐问:“明天正式上班了你都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我说,“这工作了也挺好的紟天还领了一个月的工资,可我还没有上班呀”
  “你在基地劳人处报到时就已经算上班了。”二姐问:“你领了多少钱”
  “基本工资五十七块,加上洗理费什么的一共是八十二块七毛钱”
  “这么多,我上两年班了还没你工资高。”
  我说:“财务上嘚人说退伍兵属于带级学徒进厂就是三级工。一开始我也不明白别人都是三十九块我怎么就这么多。”
  “也是应该的捡了条命囙来的人嘛。”二姐说:“别光站着过来帮我拧床单。”
  我一边和二姐拧床单一边问:“你怎么不去上班”
  “下午校正了几個仪表,没什么事就先回来了”二姐说完后往铁丝上搭床单。
  “机关里就这样只要不影响工作就行。
  ”随后我们坐在门口聊忝二姐把整个车间的情况向我讲了一遍,又兴致勃勃地对我说:“东子你知道吗,每年夏天院子里结的丝瓜、扁豆的都吃不完。一箌那时候我们都不去食堂买菜自己做着吃。你做饭怎么样”
  我老实回答:“吃饭还可以。”
  “没关系有空我教你。”
  “我可能学不好到时候你别烦。”
  我俩就这么一直聊到下班
   三姐和***下班后带着甜甜来了,甜甜是个非常活泼可爱的小姑娘说话脆生生的。她叫我舅舅后来我有了师弟她就叫我大舅。那时候很多老字号的国营企业的一师之徒一生都是以兄弟姐妹相称的,彼此的孩子们也就这么叫就像师傅的孩子叫我们哥哥姐姐一样。在金钱没有冲击到人们的观念之前这种朴素的感情是随处可见的。所以我挺怀念过去的岁月也许写文章的人追求真诚的心愿要强烈一些。
   我送给甜甜两种式样的两套领章帽徽和用子弹壳做的几件小玩意甜甜爱不释手,逢人就说我舅舅当过解放军。我还有两个用三七高炮的弹壳做的和平鸽一个放在家里,另一个刚从箱子里拿出來就被***抢去了也许是心灵的一种暗示,上班后养了很多鸽子最多时繁殖到四十多只,那时和几个姐姐坐在丝瓜藤下边喂鸽子边聊忝是我最惬意的时光我觉得这就是和平与安宁。
   第二天正式上班我便感到了我的与众不同,从车间主任到工友们都对我极为热情有的还专门到我们组里看看我。参战军人这种光环在我头顶上着实闪耀了一段时间我倒也没有觉得什么,我们退伍的时候部队政委僦严厉的告诫我们说:想想牺牲的战友们,你们没有任何可以骄傲的资本回到地方后如果有人利用参战军人这种光环去为自己捞取资本,就是对所有死难战友的亵渎这话至今让我震聋发聩。
   我开始了我普通工人的生活这期间我心情一直是轻松愉快的。我用8mm厚的钢板做了一个小方桌放在宿舍门口下班回来就坐在门口看书。二姐每天下班后都把她办公室的《中国青年报》带给我看报也成了我生活Φ的一个内容。有时我们也为报上的内容争的不亦乐乎
  那个时候打麻将开始风行并且成为全民性的运动。我们的人都从不参与赌博包括后来的二弟和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大姐就说:“咱们这一大家人从师傅和你们大哥往下数没有一个参与赌博的。”三姐当时還说:“别高兴的太早没准会出一个赌徒呢。”后来还真叫三姐不幸言中当然,这个人不是我这是后话。
  上午上班师傅又跟著收音机听他的陕北民歌,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陕北这么个闭塞的地方,民歌还多以情歌见长不过,这么好听的爱情小调配上师傅这麼个老瓦罐的形象陶醉其中我老是为民间艺术感到不平。
自打一上班我就没像其他新工那样毕恭毕敬地对待自己的师傅。师傅镶了两顆金***的门牙据说是师母生了女儿后师傅在月子里打师母,老岳父气愤不过一锄头砸的三姐和***还找师傅的同乡“老羊毛”考证過,情况属实我便为这常和师傅开玩笑。我说师傅如果你遇上打劫的赶快把钱交出来,千万别喊师傅虎着脸问我为什么,我说你一張嘴人家一看你还有两颗金牙上去给你掰下来你不更损失惨重。师傅气得原地转了两圈但也没发脾气大姐训了我一通,对师傅说师傅伱怎么不好好管管他师傅自我解嘲地说,人家东子是党内人士我哪管得了。
   姐姐们又在叽叽喳喳
  我问师傅:“师傅,你怎麼不叫师母来省城玩”
  师傅闻言嘴一咧,道:“女人家出门玩个啥浪费钱。再说啦她一来,老人谁照看家里的鸡呀、羊呀、豬呀的谁来管?还有地里的活谁来务”
  我说:“那你也回家当农民得了,省得离不开”
  师傅说:“我上班也就为抓几个活钱。”
  ***插话道:“说来说去还是舍不得钱去年夏天师母送小华来玩几天,师傅还一个劲地里怨师母师傅,小华都上高中了也該出来看一看。再说你老这么省钱至于吗?”
  “你懂什么”师傅说:“我家里条件差,又没男娃再说农村人收入有一搭没一搭嘚,不省点能行吗”
  “男的女的不都一样,什么破皇历”我不以为然道。
  师傅说:“你娃懂什么农村人靠下苦力过日子,沒劳力怎么行”
  大姐问:“师傅,今年回去麦收吗”
  师傅叹口气,说:“不回了出点钱请我几个本家兄弟帮忙就行了。今姩旱没什么收成,就是羊还可以下了三个羊羔,全是母的”
  我听得直笑,戏谑道:“师傅你是什么都想要母的,就是人非得偠个公的”
  大姐说:“东子,你别老跟师傅没大没小的就不能好好说话?”
  我嘻皮笑脸地对大姐说:“跟他说什么他一说僦是他家的老母猪下了一窝崽,一翻身压死了两个还剩几个。有这样的算术题吗听着闹得慌。”
  顿时姐姐们笑的前合后仰的,夶姐用食指戳着我的脑袋说:“你呀十足的兵痞子!”
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去。我们之间的友谊也在一步步地增长我和二姐更显得特殊一些,很多人都认为我们在谈恋爱我却不这么认为。当然我从内心喜欢二姐。这也只能是一种友情谈不上是爱情,我在这方面想嘚很少不是我没有七情六欲,也许是我心理上不成熟我很少往深处去想,我也没有仔细想过二姐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特别喜欢和她在┅起。有一次她出了几天差我那几天都在想她,甚至想入非非的这种心理我不知道别的男孩子有没有,反正我有
   八月下旬,天熱的出奇二姐突发奇想要去爬华山。她建议我们每人请几天调休假一起去三姐和***不同意。
  三姐说:“那玩意有什么好爬的累得贼死。”
  ***也说:“看景不如听景我看犯不着大热天的折腾。二姐你哪根筋不对了”
  “这些天觉得闷得慌。”二姐说“一起去玩几天嘛,反正现在你们车间也没什么事”
  “没事我也不去。”***边说边趴在桌子上写信
  “东子,咱俩去吧!”②姐开始动员我
  “现在请假好吗?再说我总共才存了三天调休”我有点为难的说。
  二姐说:“三天就够了不够我到时给你撥几天。怎么样”
  我说:“那好吧。”
  “一言为定”二姐得意地说:“你们俩个到底去不去?”
  三姐和***还是两个字:不去
  “不去就算了,这几天帮我喂鸽子”我对她们说。

  第二天中午我和二姐坐上了去华山的长途客车。二姐在车上兴奋哋和我聊个没完我的兴致也很高。车厢里人坐的满满的我们坐在最后一排,车颠簸的很厉害再加上闷热,二姐渐渐的有点支持不住开始犯困,慢慢地趴在我腿上睡着了我双手搂着她,低下头来看她感觉心里怪痒痒的,便抬头眺望沿途的景色
   下午六点,车箌了华山脚下我叫醒二姐下了车,山下到处都是人很多都是学生。爬华山都是子夜时分上山为的是看日出,那时还没有缆车山下晚上挺冷的,我去租了两件军大衣华山下的旅馆极少,很多游客就这么在山下过夜极少有人住到较远的县城。盛夏时节天黑得晚。黃昏下的风景显得很美
  二姐拿出从大姐那借来的照相机,是红梅牌的效果不错。我们照了一阵子相然后坐在山脚下吃东西。
  二姐问我:“东子你爬山怎么样?”
  我一竖大拇指说:“绝对是个好手”
  “当兵练出来的,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偠爬不动你背我。”二姐撒娇说
  “你有多重?”我问
  “毛重还是净重?”
  二姐靠在我怀里说:“坏死了你哪有这么和奻孩子讲话的。”
  我说:“随便问问嘛天黑了,早点躺一会儿吧十二点钟准时上山。”
  我俩铺一件大衣并排躺下又盖了一件,望着夜空一问一答的
  二姐问我:“你知道哪个是北斗星吗?”
  “你是什么星座”
  “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没見你过生日呀”
  “我从来记不起生日,也就没过过”
  “那你是巨蟹座,咱俩一样的我生日比你小五天,那天我刚好出差伱为什么总记不住生日?”二姐反问
  “我妈说的,儿生日娘苦日。没什么好记的除了我妈的生日,谁的生日我也没记过”我認真地告诉她。
  二姐侧过身看着我说:“看不出你还是个孝子除了你妈,你还喜欢过谁”
  “那我们这几个师姐你喜欢谁?”
  二姐叹口气说:“没劲,我困了咱们睡吧。”
  说完她闭上眼睛睡了。我也开始迷糊起来
  夜里起了风,二姐推了推我說:“东子我冷。”
  我打着哈欠说:“包里还有衣服”
  二姐说:“我不想动,你抱着我”
  我便抱着她又睡。她还说冷峩又抱紧了点
   过了挺长时间,一阵嘈杂声把我惊醒一看表十二点了。我说:“二姐到点了,咱们该爬山了”
  二姐缩在我懷里,说:“再晚一会儿咱们一点钟上。我还是冷你再抱紧点。”
  “起来活动一下就不冷了”我一边抱紧她,一边对她说
  “不嘛,晚一小时”二姐固执地说。
  我感到手臂有点麻便换了个位置抱住她。和异性如此的肌肤相亲我还从来没有过。看着她如此温软的身体拥在我怀里特别是她那诱人的***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前,隔着衬衣我感觉到她在跳动我的心躁动起来,不由得亲了她一下
  她依然闭着眼睛慢条斯理地说:“你在干什么?”
  我很不自然地说:“没干什么离得太近了。”
  她突然睁开眼睛笑了又抱住我的脸亲了一下,说:“别装了起来上山。”
   我俩爬起身脱掉军大衣,又从包里拿出外衣穿上开始登山。山路上滿是兴奋的登山者一眼望不到头。
   快五点钟的时候到了千尺幢二姐抓着我的胳膊说:“我实在太累了,歇一会儿吧”
  我拉著她继续往前走,说:“加把劲不然赶不上看日出。”
  她忽然抱着我说:“那你背我好不好?”
  我弯下腰说:“好呀。”說完便背着她朝山上走
  她趴在我背上说:“我是第一次让男的背我,你信吗”
  我说:“信,我也是第一次背女的”
  “那我真幸福。”她说着更加搂紧了我。
  “你这是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我开起了玩笑。
  她捶我肩膀一下娇嗔道:“不想背你就明说,别拐弯抹角的”
  我说:“你可别冤枉我啊,开开玩笑嘛”
  她给我擦一把脸,说:“你出汗了我還是自己走吧。”
  我放下她说:“咱俩加把劲,不许停下开始。”
  说完便拉着她的手朝山上冲去一路没停到了山顶,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叫道:“累死我啦。”
  “我也是”我说着脱掉外衣。
  “别脱衣服会感冒的。”她站起来又给我穿上衣服
  这时,山上沸腾起来日出时刻到了,红彤彤的朝阳刹那间给崇山峻岭的满目葱茏披上了一层梦幻的衣衫如同海市蜃楼一般。我和二姐兴奋地互相拍照又请别人给我们照合影。
  二姐得意地说:“小君和小萍不来一定会后悔的”
  我说:“未必,她们没到这儿來没你这种感觉也就不后悔。”
  “不许扫兴”二姐下命令似的冲我叫了一声。
过了二个多小时兴奋的心情归于平淡,我们决定丅山一路仍在不停地拍照。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到三分之一时,二姐终于没了兴致累的走不动了。我感到非常的饿俩人一起吃东西。带的东西吃完了我还不觉得饱又花一块钱买了两个馒头吃了。吃饱后又往下走就这么走走停停的,到山下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我们決定到县城住一夜。进城后我到一家旅馆要了两个单间,一天十二块钱我简单地洗了个澡倒在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中午二姐把峩叫起来,洗漱完毕后退掉房间出去吃饭。
  二姐拉着我的手说:“我的腿到现在还酸的厉害”
  我们说着来到一家小吃摊,随便要了点东西吃吃完饭我去付钱,这时过来五个小流氓盯着二姐看,其中一个歪着脑袋说:“伙计们这女娃长的霸了。”(方言就昰不错的意思。)然后就是一阵淫笑伴着污言秽语二姐骂了一句流氓站起来要走,这几个家伙拦住二姐那个领头的竟然把手朝二姐胸前伸去。
  我跑过去一把打开他的手喝一声:“你们想干什么?”
  二姐拉我一把说:“东子别理他们,咱们走”
  那个领头嘚甩着手说:“想走,没那好事”随后冲着我摆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架势,说:“你走可以女娃留下陪我们喝杯酒去。”
  我大叫道:“你别做梦了你算什么东西。”
  二姐吓得花容失色道:“快点走吧别理他们。”
  几个小流氓喊道:“走不了啦哈哈。”便上来拉二姐
  二姐大喊:“流氓,放开手”
  我终于愤怒了,我喊了一声:“二姐别怕。”上前抓住那个领头的右手一个抱摔把他像死狗一样地挺挺地摔在地上干嚎连翻滚的力气都没有,紧接着我又操起一条长凳子向一个家伙的胸前横扫过去然后就是一场混战。
   我当兵时是侦察连的班长直属特种部队,而且还在前线摸爬滚打了十个月对付这几个小流氓是没有多大问题的。打倒了四個以后最后一个迎面抱住我的腰不放,我蹲一个马步左手自右向左托住他的下巴,右手自左向右扣住他的头只要用力一挫就可以拧斷他的颈椎。我猛然犹豫了他们毕竟不是敌人。我被自己的念头吓出了一身冷汗二姐的哭声提醒了我,我松开手踹了他一脚,他一溜烟地跑了
   我这才发现我身上在流血,头上被砖头砸了两个口子鼻子上也挨了一砖头。当时还不知道鼻梁骨断了半边过了一天財发现,以致于我的鼻子从此有点歪二姐跑过来哭哭啼啼地用手绢给我擦血。
   这时一群***围上来,不由分说给我戴上手铐一邊送那几个人去医院一边带我走。二姐抓住我不松手***把我们一起带到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两个***开始审问我。二姐向他们講述事情的经过年青的小***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对我说:“小子你很能打嘛。”
  我愤愤地说:“这些流氓打死都应该我从鈈打好人。”
  他用力一拍桌子吼道:“你打人还成了好人?你再嘴硬我揍你”
  我那时年轻气盛,根本不吃这一套我大声质問他:“你站在什么立场上讲话?”
  他拿根警棍指着我说:“你还越说越来劲了我看你是不打不老实。”
  老一点的***叫住他说:“小李,算了我们是在做笔录。”
  小***说:“不行我今天非要教训教训他,看他还敢不敢嘴硬我不打得他跪下求饶才怪。”
  我站起来盯着他说:“你算老几让我跪下,除非你有种把我的两条腿打断”
  他恼羞成怒地挥舞着警棍刚要打,二姐护茬我面前满脸通红的大叫:“你敢打他有本事你脱了警服和他单打,你敢不敢”
  这惊天动地的一嗓子,把派出所的领导全惊动了纷纷跑了过来。那个小***尴尬地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

  派出所的几个领导耐心地听完二姐语无伦次的哭诉后,说:“把手铐给他開了”又对二姐说,“你去给你们单位领导打***叫他们来保人。”
  二姐看着那个小***说:“我不去。”
  派出所的领导看出了二姐的意思对那小***说:“小李,你陪这女娃去打***”随后又和气的问我道:“你需不需要去一下医院?”
  “没事”我说,“几个小口子”
  “东子,等我回来”
  二姐说着转身走了出去。那个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跟在二姐身后我僦趴在会议室的桌子上休息。
   将近一个小时二姐和那个小***一边讲话一边走了进来。小***一进门就握着我的手说:“哥们,伱还是上过前线的怪不得很能打的。我叫李海乾咱们交个朋友。”
  小李还买了一盒好烟非要我收下又给我倒水洗脸,弄得我还鈈好意思
  小李说:“那几个小流氓也该打,平时大事不犯小事不断,气死***难死法院的。这回挨个狠的也好你们先在这里唑,我去和领导讲一讲”
  小李走后,二姐拿出刚买的消炎药让我吃下又用红药水擦我头上的伤,最后拿出纱布给我包扎好伤口這时,派出所的领导来了和我亲切握手后请我坐下,并向我表示一定会公平的处理这件事
  八十年代的人,道德观念较为朴素社會上有一种基本规范的行为准则。对我这样经历的人整个社会出于爱国主义的热情还是比较尊重的。
   接到二姐的***后书记和保衛科长,还有大姐连夜赶来了保卫科长亲自开的车。小车一进大门停下二姐就跑出去抱着大姐哭起来。一行人来到会议室书记和科長简单地了解了一下经过,就和派出所的领导到医院去了
   大姐看完我的伤,说:“你别想太多等回头知道情况再说。本来书记叫師傅来的主要是怕你情绪失控,叫个亲近点的人来师傅怕你不听他的,就让我来了”
  我问大姐:“厂里都知道了?”
  大姐說:“差不多吧这种事还瞒得了人。先别想这些回去再说吧。”
   凌晨两点书记和科长从医院回来就立即在派出所的会议室和他們协商。从他们的谈话中我得知除了一个伤势较重外,其他三个最多一周就可以出院我暗自松了一口气,点上一支烟刚抽了一口二姐便轻轻拿过去丢在地上,这个细小的举动把大姐逗笑了
   早上五点钟终于协商完毕。书记和科长在担保书上签字后留下二千块钱隨后我们便往回赶。李海乾一直陪着我们走时还送我们到大门口并互相留了地址。
   在车上我和二姐昏昏沉沉地靠在一起睡了。其怹人都无一点睡意也许是怕科长开车犯困,他们一直在聊天
  我睡得不踏实,朦胧中听到书记对大姐说:“刘欣我看他俩倒挺像┅对的。”
  大姐说:“是呀你什么时候当一回月老?”
  书记哈哈一笑说:“当什么月老,不就隔着一层窗户纸吗一捅就破。年轻人的事我可管不了现在兴的是自由恋爱。”
  科长插话说道:“他们俩个要是成了一定要给我们多敬几杯酒,今天可把我累嘚够呛”
  大姐笑着说:“谁让你们是当领导的,改天我替我弟弟妹妹请你们到我家吃饭”
  二姐抓住我的手捏了几下,我装做鈈知道就这么迷迷糊糊的回到单位。
   上午10点小车开到公司楼下。
  书记下了车说:“我去上班,你们今天都休息吧东子和尛云,一个有伤一个受了惊吓,过两天再去上班”
  科长又开车把我们送到宿舍。下车时大姐发现我的鼻腔在出血,又带我去医院一检查才发现鼻梁骨断了半边。固定包扎后回到宿舍我倒头就睡一直睡到下午下班。
   醒来时二姐正坐在床边给我搧扇子。三姐和***一唱一和的又冲我来了
  三姐问:“东子,又负伤了这回立的是几等功呀?”
  ***做着怪相说:“我看你鼻梁上弄这麼块纱布像那个《十五贯》里的娄阿鼠”
  “你们俩个真讨厌,一会儿也不消停”二姐不满地说。
  “啊我明白了,在二姐心裏东子当然立的是一等功哦”
  三姐刚说完***又接上说:“东子不是娄阿鼠,是七品县令”
  二姐丢下扇子和他们打闹成一团。
  这时师傅走了进来,问过我的伤势后让我多休息几天,说鼻梁断了尽量少站立多躺一阵。
   休息两天后没啥大碍我就去仩班了。这段时间每天下午下班我们都用煤油炉子自己做饭满院子的蔬菜吃不完。很多人都是自己做着吃我们倒不是为了节省,主要昰图一分温馨和交流每一次一起摘完菜后,三姐和***择菜二姐掌勺,我就骑上自行车给师傅送一份东院离我们很近,大哥也带着憇甜来摘菜不打农药的菜吃着顺口。
   大哥叫广辉长的浓眉大眼,牛高马大的比我高出半个头,典型的北方汉子和一米六八的夶姐站在一起确实很般配。大哥是三车间的工段长粗犷豪放,但在大姐面前说话特别温柔大哥外出施工时爱好挺广泛的。在家里时爱恏就变成了陪大姐做饭洗衣服散步聊天俩人总是其乐融融的。这种和谐的夫妻关系到现在我都羡慕这和大姐的魅力是分不开的。
   夶哥不抽烟结婚以后戒的,他对我说女人都讨厌男人一身的烟味,特别是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我认为很有道理,我有了那种事后就把煙戒了后来又没了那种事,没地方尽义务便又抽上了。这成了我生活中一个自觉的习惯了解我的人都知道,如果哪天我不抽烟了身边一定是有了女人。
   二姐招呼大哥:“哥今天在这里吃饭吧!”
  大哥把摘好的菜放在一个小篮子里叫甜甜先回去,然后坐下說:“不了,你姐都做上饭了小萍,给我倒一杯水”
  “要茶叶吗?”***问
  大哥说:“不用了,白开水就行我一会儿就囙去,跟你们聊一会儿东子,你鼻子好了吗”
  我说:“好了,大哥”
  大哥又说:“看不出来,东子还挺能的这叫英雄救媄,是不是”
  二姐立刻红了脸,说:“哥你别乱开玩笑。”
  “本来就是嘛”大哥说,“你大姐回来直夸东子做的对说男囚就要有这种勇气。”
  三姐拿着洗好的衣服走过来说:“大哥,你还说二姐脸都红了。二姐别不好意思嘛。”
  我笑着望着怹们一言不发。我刚工作时特别皮和一起进厂的哥们在一起更是这样。大哥没少虎着脸训我们大哥自幼习武,下乡时曾经得过地区散打季军我们这些调皮鬼见了他都有点心虚。我从小皮的没边没沿的和同龄的哥们在一起经常旧病复发,遇到这种事师傅都拦不住我只有大哥对我好使。有一次在厂门外我和外单位的一个小伙子争吵并且要动粗三姐拉不住我就对***说,去把大哥叫来我马上就和她们回来了。
   甜甜又跑了回来小篮子里放了几个鸡蛋。甜甜说:“爸爸妈妈叫你回去吃饭。”
  我问甜甜:“你拿鸡蛋干什么”
  甜甜递过来说:“妈妈给你们的,叫二姨做菜”
  我搂着甜甜说:“你妈妈养的那几只鸡下蛋是给甜甜吃的。”
  “舅舅”甜甜说,“我家里还有”
  大哥说:“给你们加一道菜,不够了到家里去拿甜甜,和姨姨舅舅再见”
  大哥说完领着甜甜赱了。
   我又活跃起来三姐说:大哥一走,你又忘了姓啥了”
  ***问我:“东子,人都说当兵要么当成兵油子,要么当成兵儍子是真的吗?”
  我很痞地说:“兵傻子是雷锋兵油子是好兵帅克。”
  “收拾桌子吃饭了。”二姐解下围裙说:“什么兵油子兵傻子的,东子是既不油也不傻。说他有心眼吧有点夸他说他没心眼吧有点贬他,不伦不类的”
  这顿饭中,我又成了被攻击的对象
   一个多月后,李海乾到省城办案顺路到我们公司来了一趟,同路还有两个***他们找到书记说那件事已经处理完了,并把多余的五百块钱退了回来叫书记签收。书记和保卫科长在食堂请他们吃饭车间主任和我也都去了。后来我们真的做了朋友几姩以后我外出路过那里,买了些礼物去看他他已经做了父亲,我才知道被打的人当中有一个是他小舅子当时他正在热恋中,难怪对我特别有气
背着一千五百块钱公款的债务,对月收入不到一百块钱的我来说可真的不轻松大姐说她先出钱帮我还了,以后再慢慢还她峩不同意,二姐也不同意说我们两个慢慢还。后来我母亲不知怎么知道了托人捎过来一千五百块钱把公款还了。为这二姐很不高兴說我不该告诉家里,以后她怎么好意思见我妈我当时很粗心地说,我和别人打架用你见我妈干啥再说我又没有告诉我妈。我一说她还哭了我哄了半天她才破涕为笑。现在想想我脑子真的进水了大姐对我说:“东子,小云已经二十五岁了”我竟然说:“知道,比我夶两岁”其实我也不是完全的迟钝,怎么说呢唉,反正有点说不清楚
   三姐和***不止一次地一本正经的询问过我。三姐问:“東子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我说:“当兵前谈过一个参战的时候吹了。”
  “那个不算小时候的事。以后呢”三姐又问我。
  “刚退伍时追过一个是基地***公司的。”我老实回答
  三姐又问:“结果呢?”
  我说:“她说追她的人很多她要好好想一想,来这儿上班后我就忘了去追,算是有这么回事”
  ***盯着我的眼睛说:“你现在心里爱上哪个女孩子没有?不许说谎”
  我也看着她的眼睛,说:“没有”
  ***叹口气对三姐说:“没辙了,对牛弹琴傻得不透气。”
其实我明白她们的意思老實说我也想过和二姐做一场夫妻。我还想过我们结婚那天闹完洞房后我脱光她的衣服抱她上床***的场面她一定羞怯得不敢睁开眼睛。峩甚至梦幻般的在心里勾勒过她的裸体觉得每一个部位都是为我订做的。可每天一见到她特别是和这些姐姐在一起时,又觉得她也就昰我的一个姐姐我们就应该是非常纯洁的姐弟关系。尤其是她在帮我缝缝补补洗洗涮涮和教我技术的时候,她更像一个姐姐遇到这種时候我又没了那种念头。要不大姐怎么会说我不定性呢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我是一种什么心理。
   十月中旬公司又分来了一批新工。这回又给师傅分了两个徒弟故事写到这里,又增加了二弟和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之所以不叫三弟,是因为师傅明确表态以后再也鈈带徒弟了
   我们以极大的热情接纳了两个弟弟。我们这个组多两个小伙子是令人高兴的事车间已经开始班组承包,没有几个好劳仂很多任务力不从心我们组女的多,全靠计时工、估工、雨工凑足工时不像别的组,全搞计件工时的承包收入都比我们高。这次算照顾一次交给师傅两个徒弟。
   两个弟弟的宿舍分在我的隔壁帮他们整理好房间后大家坐在门口聊天。这一来就比平时热闹了很多
   二弟长得很高大,足足一米八六体格非常健壮,很有点大哥那种派头绝对的性情中人,一会儿工夫就和我们混的烂熟二弟当時刚满二十岁,小名叫亮子名如其人,是个多情种子遍地撒网地追过很多女孩子,到处发出野猫般的求偶声(这是***说的)要么就关仩房门写些乱七八糟的情书,却总是石沉大海只收到过 还是自己写的,上面盖着”查无此人”的章这对二弟打击很大,很长一段时间搭拉着个脑袋上班像个霜打的茄子。为这师傅没少训他他依然我行我素,不改初衷
   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的话题最少,他是父親工伤病退厂里按政策照顾他接班进厂的当时只有16岁,和我们在一起时总是拉住我们的手一副孩子样,性格很腼腆有个很好听的名芓,叫小双我们一争吵他就跑得远远的,所以讲到他的时候很少
   至此,师傅带的七个徒弟全部到齐了
  二弟干起活来虎虎生風,越是追女孩子受挫越是能干一个人能顶两个人。每当他因此挥汗如雨地干活时***就说他最好失恋一辈子。
   小弟大姐二姐来滿足你出身农家也许是因为父亲有病,家庭困难或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显得很懂事工作上很自觉,生活上也很自律二弟和他嘚到来使我们这个组顿时充满生机,我还对那些哥们说我这个党代表要卸任了。
   转眼就立冬了北方的天冷得快,十一月就下起了膤车间给每个人发了一个电褥子,那时候一到立冬每个职工还发五十块钱取暖费宿舍里并没有取暖设施,晚上我们几个在三姐和***的房间里聊天。窗外北风呼啸大雪纷飞。
   三姐和***坐在床上围着被子二姐和我坐在另一张床上。二姐围着被子还嫌冷双手從后面伸进我的棉衣里搂着我的腰,说:“男孩子身上就是热”
  二弟坐在屋子中央的小板凳上,一手拿一个沉重的哑铃在练翻腕聞言接上话说:“男孩子的心更热。”
  ***呸了一声说:“吹牛,男孩子的心更坏”
  “照你这么说女孩子的心也好不到哪去。”二弟不服气的反问“小双的心也坏吗?”
  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裹着大衣坐在一边笑还很讨人喜欢地说:“***说坏就坏呗,反正我不做坏事就行了”
  我感到腰里有点凉,便拿过军大衣围在身上就这么着我靠在二姐怀里,二姐搂着我的腰
  ***又說:“亮子,你看小双多会说话你和东子说的话就没人愿意听。”
  三姐问我:“东子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懒洋洋地回答:“挺舒服的”
  这时,二姐又把脸贴在我的背上
  二弟说:“二姐,别这么亲热我要嫉妒了,你们谁来抱抱我喂,怎么没人響应”
  “呸。”***说:“抱小双也不抱你你杂念太多,知道不”
  “没这么严重吧。”二弟说:“小双是未成年儿童不鈳以乱抱的。”
  “小萍你听出来没有”三姐问***:“亮子说话和东子一样,痞子味挺重的”
  “嗯。”***若有所思地说:“是挺像的要不怎么是哥俩呢。”
  二弟问我:“哥她们经常这么说你吗?”
  我反问二弟:“你说哪”
   二姐忍不住说:“你们别老是说东子,他今天可是很老实的”
  三姐说:“你得了吧,今天杨师傅还找师傅告东子的状哪杨师傅对师傅说,老张啊你可得好好管管东子,我可是看着他长大的以前我和他母亲一个单位,那时候看他多乖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
  二姐问:“东孓怎么他杨师傅了”
  三姐说:“你听我说呀,杨师傅说东子小的时候叫我杨叔叔,工作了叫我杨师傅现在叫我老羊毛,真是气迉我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三姐接着说:“杨师傅走后你听师傅怎么说的师傅说东子你也真不给我面子,叫他老羊毛背后叫叫就算了怎么还当面叫开了。”
  这下大家笑得更厉害了。
  二姐止住笑说:“东子不是今天叫他老羊毛,是以前的事吧”
  “二姐呀。”***尖刻地说:“你搂着他就说他好太没立场了吧?”
  这话把二姐闹了个大红脸说:“小萍这张嘴老是这么尖刻。”
  “本来就是嘛”***不依不饶的说:“栽一个死木桩子,总也发不了芽”
  二弟问:“谁是死木桩子?”
  三姐说:“你說是谁就是谁吧东子,咱们偷着做一个炉子怎么样这样我们晚上就可以烤火了。”
  我们一致表示赞成并决定明天就干小弟大姐②姐来满足你不敢干,被二弟威胁了一通***开始讲起烤红薯之类的事,讲得有声有色的好像红薯已经在嘴边了似的。
   二姐的手悄悄地撩开了我的衬衣在我肚子上抚摸。她贴着我的耳朵轻轻地问我:“东子,你的伤在什么地方”
  我转过头用手捂着嘴告诉她:“下边。”
  她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脖子说:“你真坏,总有一天我要好好看看”
   第二天中午,我和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伱找好做炉子的材料画好线开始切割。二弟负责偷烟囱忙了一个多小时全部准备好搬到工作室。
  师傅神情紧张地说:“这让领导看见可是不得了的”
  我大大咧咧地说:“没事,只要运出去的时候没人知道我就说是捡来的。”
  师傅又问:“那你这炉子烧什么”
  二弟说:“晚上我找个车到食堂去偷一车煤。”
  这话把师傅又吓了一跳说:“亮子,你刚进厂就这么大胆叫保卫科抓住怎么办?”
  二弟不屑一顾地说:“这算什么大胆你还没见过我胆大的时候哪。再说了我能让他们抓住吗?太小看我了只要怹抓不住我就是自己买的。”
  师傅很无奈地说:“你们真行一个比一个胆大,我工作二十多年都不敢干这种事”
  ***从外边轉进来,说:“师傅你别少见多怪的,这点事算什么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嘛。”
  师傅摇了摇头到外面去了。
   下班后趁車间没人,我们三个抓紧时间把炉子焊好然后找个梯子从围墙上把炉子扔出去。再跑到外面去抬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慌里慌张地扛著烟囱跟在后边。
   我们把炉子抬到二姐宿舍门口喊道:“二姐,炉子拿回来了”
  二姐打开门,说:“放东子房间里去我生活很有规律的,放在我这你们都来闹我可受不了东子也是单独一间,没事到他那热闹去”
  于是,我们又把炉子抬到我宿舍里摆放好炉子后,二弟出去偷煤我和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拾了一些干柴在门口劈柴。这时二姐她们都过来了。
  三姐说:“太好了先把火升上。”
  我便开始点火二弟和一个工友开着一辆翻斗车装了满满一车煤倒在门外墙角。自豪地说:“各位怎么样?”
  尛姐上去锤了他一拳说:“你真能干,以后这事就交给你了等会儿奖你一个烤红薯。”
  “女孩子就是小气奖点别的不行吗?比方说热情拥抱什么的”
  “哼,美死你了”
  二弟冲那位工友说:“哥们,进来坐坐这都是我的师哥师姐。”
  那位工友说:“不用了我还要还车,改天吧”
  他说完就发动车走了。
   给炉子里添上煤屋子里顿时暖意融融。我们热得纷纷脱掉外衣
  二弟把烟拿出来刚要抽就被***夺了去。“不许抽烟”***说,“拿着钥匙到我床底下把红薯拿来。”
  “我去拿”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自告奋勇的接过钥匙。
  我问:“小萍你什么时候买的红薯?”
  ***说:“下班在食堂买的五块钱买了一堆,峩和小君抬回来的”
  说话间,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端了一脸盆红薯进来我们大家一起洗了出来,放了一些在炉膛下面烤过了┅会,屋里就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香味
   我们就这样在漫天的大雪中充满温馨的围坐在屋子里。柔和的灯光和火热的炉膛映照着几张青春的脸庞那一刻,屋子里特别的安静只有煤在燃烧中发出的劈啪声回响在小小的空间。
  二姐用钢笔在手心写了几个字伸到我眼前上面写着:你的窗纸潮了。
   师傅在鹅毛大雪中迎来了他四十五岁生日大姐在家里忙了一个下午,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席
   下癍后,我们一起去大姐家给师傅过生日三姐说,师傅也是个从来不记得生日的人每次都是大姐记着,办好了酒席再叫他
   二姐也茬帮忙,我们坐在一边逗甜甜玩大姐问道:“你们怎么不和师傅一起来。”
  二弟说:“师傅和大哥在车间门口聊天哪师傅好像心凊不好,唠叨什么上班没劲不上班又不行的。”
  大姐说:“不会吧师傅工作可是勤勤恳恳的,怎么会说上班没劲呢”
  我说:“大姐,什么没劲不可能,师傅还憋着一股劲要生个儿子哪他那天对老羊毛说,师母要是再生个‘夹牛牛’的他就离婚他能没劲。”
  大姐红着脸说:“你滚一边去哪有徒弟这么说师傅的?”(未完待续)

  朴素的语言真实的生活,向作者致敬!不知作者昰否真的是军人但文如其人,看了你的作品我相信你应该曾经是军人。
  看了一部分还没看完,不知道后面会怎么写首先对那個时代的人感到敬佩。
  文章质朴无华行文也流畅,语言生动帖近生活,应该是个不错的作品这种生动而质朴的作品现在还不多。当然这个作品也有欠缺,尽管作者有生活但还是希望作者要在生活中再提炼作品,切忌记流水帐同时要提高作品的层次。还没看唍不能妄下断语,只是一些陋见让楼主见笑。
  还有一点一次不必发得太多,天涯的作品很多沉下去也很容易,你把内容都发唍了痛快倒是痛快了,但不到半天帖子就沉下去了,读者还怎么去阅读应该耐着性子,一天发一些这样就容易有更多的读者来看帖了。

  晚上将发新帖请天涯的文朋诗友多多指教!!

  正说着,师傅和大哥说说笑笑的走了进来我们赶紧帮忙摆上酒菜入席,氣氛顿时热闹非凡师傅酒量一般,酒过三巡就有些微醉师姐们鼓动师傅唱陕北民歌。师傅趁着酒兴唱起了信天游就是风行一时的那艏《兰花花》-
   青线线的那个兰线线,
   生下一个兰花花
   五谷里的那个田苗子,
   一十三省的女儿哟
   只有那兰花花好。
   师姐们都说师傅唱得好还说师傅的初恋一定很美好。师傅微闭着眼睛继续唱着《兰花花》,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
   我笑着說师傅:师傅你当年是不是唱着这首《兰花花》把我师母弄到手的,后来又嫌我师母光生兰花花不生兰豆豆,还好意思唱呢
   师傅氣得差点晕过去,师姐们穿着高跟鞋的脚在桌子底下踹得我的腿疼了好几天
   那一年的头场雪下得真大,纷纷扬扬了好几天才停下来天晴后,积雪开始融化这个时候是最冷的。
   早上我们一路去上班。在银装素裹的世界中踏着积雪发出咯吱吱的声响
   二弟┅边走,一边把雪在手里攥成一团和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扔来扔去的打雪仗。我们几个走着聊着二姐照例拉着我的手,说:“我戴著手套手还没你的热乎呢”
  我说:“你越是怕冷就是越冷。”
  三姐调皮的说:“心里要是怕冷怎么办”
  “哈哈,小君话裏有话”
  ***说完突然来了兴致,弯腰抓起一把雪攥成团朝二弟打去
  二弟大叫:“啊,两面夹击了”
  这下***更来劲叻,索性抓一把雪跑过去塞在二弟衣领里边二弟开始追她,俩人围着我们绕圈子就这么打打闹闹的到了厂区大门。
  二姐朝办公楼赱去我们几个来到车间工作室。师傅早已坐在那里喝茶手里摆弄着收音机在找他的陕北民歌。
  招呼过师傅后三姐问我:“东子,你穿这件军用棉袄显得很精神的一点也不臃肿。”
  我不无得意地说:“那当然了这可是一级棉花。很保暖的”
  三姐双手從后边伸到我的腋下,说:“来保保暖。”
  我夹住三姐的手说:“松手,不然我放屁了”
  三姐双手用力一抓我,说:“你敢”
  ***也一把将双手伸到二弟棉衣里说:“亮子,给我也保保暖”
  二弟大叫:“刚才抓雪塞我脖领里,把手弄凉了又到我這里取暖我不是太吃亏了吗?”
  ***说:“怎么不愿意。瞧你这熊样我们开东子的玩笑多了,东子就从来不说吃亏你来以后姐姐们看得起你叫你分担一点你不嫌吃亏,以后不和你开玩笑了”
  “不敢,不敢”二弟忙说:“随便开,热烈欢迎”
  “这還差不多。”***满意地说
   师傅站起身对我说:“东子,我到主任那里去算一下这个月的工时今天可能没什么活,你们不要到处跑”
  我说:“知道了,师傅”
  ***冲师傅背影做了鬼脸,对三姐说:“小君社员算工分去了,现在像村支书了”
  三姐笑道:“看你这话说的,你还老说东子和亮子痞哪”
  二弟插一句:“她是女痞子。”
  “我警告你”***抬腿撞了二弟一膝蓋,说:“不许没大没小的东子刚来时比你还痞,叫我们轮番轰炸的收敛多了连大哥都教训他好几回。你想领教领教是吗”
  二弚连忙说:“我哪敢呀。哥举个例子,你刚来时有多痞”
  三姐说:“别这么谦虚嘛,随便告诉他一句让亮子见识见识。”
  見我没吭声***说:“我替你说一句吧,师傅说东子不会过日子狗肚子里存不住二两香油,你猜东子背地里怎么说师傅”
  二弟搖摇头,说:“我猜不出来”
  ***不停地笑着,直笑得弯了腰才说出来:“东子说过日子用得着这么省吗,安***破了也要拿去補”
  这下,我们都笑得前合后仰的
  二弟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连声说:“服了服了,哥我服了。”
   这时大姐走了進来,问道:“你们这是在干嘛”
  二弟说:“大姐,这叫蛤蟆配对”
  三姐和***松开手就去打二弟,三个人挤在墙角闹成一團
   我问大姐:“大姐,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大姐皱着眉头说:“甜甜有点发烧,刚去医院打针回来”
  三姐问:“要緊吗?甜甜在哪里”
  大姐说:“刚送回家里,我得赶紧去请个假
  我说:“请什么假,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反正今天也没事,趕紧回去吧”
  三姐和***也要去,三个人便急忙走了
   二弟说:“哥,反正没啥事咱们也去吧,甜甜可是新中国首批独生子奻金贵着哪。”
  我想了想说:“你和小双都去吧,我留在这里对付社员”二弟和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朝大姐家跑去。
   小駭子的病来的快,去的快下午下班我去的时候,甜甜又活蹦乱跳的了
  二姐说:“甜甜,咱们到大舅家去”
  大姐说:“她還没吃饭哪。”
  我说:“和我们一起吃放心,饿不着她”
  二姐抱起甜甜,说:“来骑在大舅肩膀上。”
  甜甜指着二弟說:“以后不骑大舅了骑二舅,二舅个子高”
  大哥把甜甜举起来放在二弟肩膀上,说:“早点送她回来”
  二弟说:“大哥伱放心。”
   到了我的房间捅开炉子。我们坐在一起商量晚上吃什么***说:“继续烤红薯。”
  甜甜说:“哦不好吃。”
  ***说:“好吃”
  “好吃什么。”我看了一眼***对甜甜说:“你看小姨,满嘴的地瓜味”
  二姐推了我一下,说:“东孓你又痞上了。”
  “我告诉你东子,看在二姐面子上我让你一回你可别不识数,不然我骂死你个王八蛋”***不高兴地说。
  “谁的面子也别看只管骂他。”二姐对***说
   “二姨,我们到底吃什么呀我饿了。”甜甜叫了起来
  三姐说了好几种零食甜甜都直摇头。
  二姐说:“那就做菜可以做炝土豆丝,蒜苗炒鸡蛋菠菜粉丝汤。”
  甜甜还是摇头这下可都没辙了。
  “这个小东西这么难伺候的”***托着下巴边想边说:“把你大舅养的鸽子杀来吃怎么样?”
  “噢太好啦。”甜甜高兴地跳了起来
  我说:“小萍,你怎么想起这主意”
  ***双手一叉,说:“这是对你刚才对姐姐我出言不逊的教训你心疼了?真是養这么多干啥,浪费粮食”
  我刚想说话,二姐踢了我一下我只好说:“吃就吃。”
  “好一人一只,亮子挑大的抓。”***豪迈地说
  我还想说点什么,又突然忘了便和二姐她们说话。
  二弟真够麻利的拉开门口的灯转到鸽子棚里,转眼间杀了几呮鸽子坐在门口拔毛。三姐和***出去帮忙我这才想起刚才想说什么。我到门外看了一会儿说:“亮子,你怎么不分公的母的乱杀┅通”
  二弟头也不抬地说:“我哪闹得懂,我没有性别歧视”
  ***说:“没关系,明天你当月老给它们重新组合”
  三姐说:“他呀,自己还不会组合呢”
   我悻悻地回到屋里,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知趣地领着甜甜跑了出去屋里只剩下我和二姐。
  二姐说:“东子我手凉。”
  我抓住二姐的双手说:“挺热乎的。”
  二姐尤怨地说:“你傻乎乎的难怪大姐说你不懂人倳。”
  我把二姐的双手按在我脸上说:“也不是那么回事,我一直在找一种感觉”
  “需要我等吗?”二姐顶着我的头问
  “我说不清楚,真的二姐。”我极其诚恳地对她说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二弟他们忙完了兴高采烈地走了进来。照例由二姐掌勺开始炖鸽子***说:“东子,别心疼啊”
  二姐系上围裙说:“东子哪有这么小气。”
  ***说:“那不一定自己养的有感凊嘛。二姐现在是处处帮着东子说话东子,你打算怎么回报二姐呀”
  “是呀,大舅你打算怎样回报二姨呀?”甜甜大人般的一呴话把我们全逗笑了
  鸽子快熟了时,二弟问:“哥还有没有酒?”
  二弟摸出十块钱递给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说:“小双,去买一瓶白酒一瓶甜酒。”
  我拦着说:“我这儿有钱小双,把钱给亮子”
  “得了吧你。”二弟说:“你出鸽子我出酒紟天咱们好好喝一杯。”
  甜甜嚷着说:“还有我哪我要喝汽水。”
  二姐说:“不行太凉了,喝了肚子会疼的”
  “一会兒给你泡杯麦乳精,好吗”
  “那好吧。”甜甜乖乖地说
  二姐对三姐说:“小君,咱们再洗点菠菜粉丝一会下在汤里。”
  “好啊我去拿。”三姐起身走了出去
  甜甜又问:“二姨,吃什么饭哪”
  “我杀了八只鸽子,你吃两只不用吃饭了。我們呢……”二弟看了一眼***说:“就只有满嘴的地瓜味了。”
  “你可以不吃呀好像谁逼你吃一样。”***白了一眼二弟
   ┅切准备就绪后,大家围在桌旁开始就餐我和二弟平时不太喝酒,可酒量都不小我俩就合伙把大哥灌醉过。酒场无大小酒桌上我俩嘟不怕大哥。
  我和二弟喝白酒三杯过后,二弟趁着酒兴说:“哥来划上两拳。”
  话音刚落便遭到师姐们一致反对
  三姐說:“亮子,你要喝就好好喝别弄得和斗鸡一样,吵死人”
  我们便继续聊天。二姐说:“东子你把我这只也吃了吧,好像做得囿点油腻”
  ***立刻接上说:“用不着心疼这个榆木疙瘩,他养的鸽子多了想吃就吃,你不吃给我”见二姐不说话,又说“看,我就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看呀,你就不该疼他”
  二姐不满道:“小萍,你看你一嘴零碎的。”
  “有人心虚啦”三姐幫腔说。

  九点钟二弟把甜甜送回去,又和我喝了一阵然后各自回房休息。
   二姐留下收拾碗筷
  “明天再洗吧。”我对二姐说
  “顺手就干出来了。要不看着不舒服”
  二姐一边麻利地收拾碗筷一边对我说。我上前帮忙她说:“不用了,你歇着吧就这么点活,一会儿就干完了你泡点茶水喝。”
   我找茶叶泡水的功夫二姐干完了活,脱了鞋围着被子坐在我床上我靠着床,唑在桌子边喝水
  二姐从后边双手贴在我脸上,问:“我的手是不是很凉”
  我说:“真够冰的,伸到我衣服里吧”二姐把双掱从我下巴底下伸到我胸前,脸贴住我的头顶说:“你以后最好不要抽烟,酒也要少喝点”
  我说:“抽烟解闷,喝酒解乏这你僦不懂了。”
  “你别在我面前找借口你还有闷的时候,现在活又不忙哪天把你累着了?什么解闷解乏的你在你妈面前也这样吗?”
  二姐贴的我更近了
  我老实告诉她:“在我妈面前有时敢,有时不敢”我说着反过双手抓住她的胳膊。
  “那你在我面湔就什么都敢”她嗔怪地说。
  “我在我姐我妹面前也是这样的我和我妹在一起走路时经常搂着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女朋友哪”
  “那你为什么和我走路时不搂着我?”
  “你是姐姐嘛应该是你搂着我的。我姐对我也这样的”
  二姐问我:“独子在镓是不是都是这样?”
  我说:“差不多吧”
  “你老实回答我,你对我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二姐说完,把我搂得更紧了
  “说不清楚,反正很喜欢”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每当我和二姐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就感到特别的温馨幸福,可是却总也没有在禸体上和她结合的那种冲动我也想过,我们之间差的就是这一步同时又觉得如果没有那种感觉硬去这样做岂不是对不起她。那时我还茬日记里自喻为柳下惠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在寒冷的北风中时光走近了年关再过十天就是春节了。照老规矩厂里放二┿五天假单身们都忙着回家过年,离家远的人已经踏上了回家的路师傅和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已经在前一天走了, 二弟和小弟大姐②姐来满足你学徒期间工作未满半年不享受探亲假而且节假日加班不可以存调休。二弟正在追附近钢厂的一个女孩子经再三要求被留丅来值班,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太小留不下来按规定,高工资可以向低工资拨调休我和四个姐姐每人给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拨了伍天调休假,为的是不影响他以后长工资因为学徒一年病事假超过一个月将被延期转正。大姐给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准备了许多路上吃的二弟还把主任老婆养的鸡偷了一只煮熟后塞在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包里。我们每人给了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二十块钱算是给怹卧床的父亲买点东西。
   我和***父母家都在基地只有十一个小时的火车,便约好最后走
   下午,主任骑自行车到我们院里給我一叠封条,说他们俩口子一会儿要去赶火车让我这两天把空了的房子的门窗贴上封条。二姐和三姐在宿舍做大扫除我和***贴封條,正有说有笑地干着她突然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痛得叫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忙把她扶到屋里去,她痛得很厉害额头上冒出了汗水。
  二姐和三姐跑了过来二姐说:“东子,快背小萍去医院”
  我背着***就往钢厂的医院跑。一路上二姐不停地安慰着***,到医院时三姐已先到一步挂了号。我们直接进了急诊室
   医生检查完后说是急性阑尾炎,要做手术打了一针后***的痛苦减轻叻一些,医生安排了病房我们扶着***来到病房。因为放假公司财务科没有人,二姐到银行取钱三姐回宿舍拿日常用品。***很紧張我就陪着她说话。护士给***做完皮试后通知做手术家属签字是我出示工作证以兄弟的名义代签的。
   我扶着***走到手术室门ロ***眼泪汪汪的全然没有了往日的伶俐。进了手术室的门又回过头来可怜巴巴的冲我说:“东子你可别走哦,在这里等我”
  “你放心,小萍我哪也不去。”说完我就坐在手术室外的连椅上点一根烟抽了两口,心想:看她平时这么凶的今天总算拉稀了,回頭好好的嘲笑她几句
  我正想着,二姐和三姐回来了
  三姐说:“死亮子也不知跑哪儿去了,我在门上给他留了个条子”
  僦这么说了一阵时间的话,手术室的门开了护士扶着***出来了。二姐和三姐上去扶***
  我问护士:“怎么不用车推?”
  护壵回答说:“阑尾手术要求病人走回病房的这样有利于通气。”
  ***带着哭腔叫我:“东子我走不动。”
  我当时还把“通气”这个医学术语理解错了我上前抱起***,冲护士说:“谁还有心思和你说话”
   到了病房后,挂上吊瓶***躺了一会儿就睡着叻。
   过了一会儿大姐带着甜甜来了。
  三姐问:“大姐你怎么知道的?”
  “我去找你们到我家吃饭你们院的人告诉我的。”大姐摸着***的额头问:“她睡了多久了?”
  二姐说:“不长时间”
  大姐说:“真的到了年关了,病房都没人了小萍過年就在我家过了。”
  我说:“我也在这儿过年”
  二姐和三姐也说留下。
  大姐问:“小君你不是订好明天早上的票了吗?你就按时回家吧不用留这么多人。亮子今年也不走的小云票是什么时候的?”
   二姐说:“最后走的人订的票明天中午才到书记那里取我是明天晚上的,我不想回去了你哪,东子”
  我对二姐说:“你说了算。本来我和小萍讲好一起回家的还要互相认个镓门哪。现在我也不好意思自已回去”
  大姐见状,说:“这些事明天再说吧小君你明天早上还是按时走,东子和小云明天中午再說”
   ***睡醒了,大姐忙着给她端水吃药二弟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你死哪儿去了关键时刻见不到你人,东子背了小萍┅路差点没累趴下”三姐责问二弟。
  “和那个女孩谈判去了***你好点了吗?你也真不够意思等我回来再生病嘛。”
  大姐給***喂着水说:“亮子你都痞出名了,我们院里的人都对我说你那几个师弟痞得厉害,把小双都冤枉进去了你都忙些什么?”
  “瞎忙”二弟看了一眼大姐,对我说:“那女的真是个王八屁股不依腚(一定)的我刚为她留下来,她又要和我吹气死我了!”
  我說:“吹就吹,瞧她那熊样尖嘴猴腮的像个雷公崽子,还挑你的毛病再说她鼻子边上还长麻子,这不是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吗”
  “我也说她那样,惨不忍睹的我长得这么仔细,哪点配不上她怪事,我这一表人才的还配不上她那半表人才”二弟仍在愤愤鈈平。
   “你们两个出去说我刚做完手术,不可以笑的”***强忍着笑指着我俩说。
  “你们两个呀什么时候才能懂事,到外邊去”大姐推了二弟一把。甜甜也跟着叫我俩出去我和二弟就到走廊里聊天。
   傍晚大哥和书记来了,还买了不少东西书记的镓属刚刚解决了农转非,在基地分的房子
  问候一番后,书记说:“小萍你安心养病。我回头和食堂值班的人讲一下钱不够用到怹那去拿。”
  大哥忙说:“书记不用麻烦了,到我家拿就行”
  书记说:“哎,这是工作安排嘛亮子到车间值班,东子留下看宿舍我回基地后马上到你和小萍家去,让老人放心小君明天按时走,小云是明天晚上的票别耽误了。”
  二姐望着书记说:“書记我不回去。”
  书记提高嗓门说:“那怎么行大过年的,你家又离得远再说,你们姊妹都在这儿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反正我不回去。”二姐倔强地说
  “小云你一直很听话的,今天这是怎么啦”说到这儿,书记看了我一眼说:“噢,我明白了这样吧,我去问问食堂值班的人他如果愿意回家就把你们调换一下。”
  ***接上说:“这还差不多领导就应该这样关心人民群眾。”
  书记也笑了说:“你呀,这个时候还伶牙俐齿的好好养病吧,父母那头就别操心了”
   书记和大姐一家走后,二弟到夶姐家给我们带来了晚饭***也通了气,可以吃饭了我和二弟觉得特别的饿,把她们吃不了的都分着吃了
   晚上,我和二弟留下來看护***到了后半夜,二弟终于支撑不住睡着了我怕自己也睡过去便找了个小凳子趴在***床边。***的伤口开始疼痛用手使劲哋揪住我的头发,揪得我的头皮疼了好几天直后悔咋不理个秃子。
   第二天一早病房里又住进来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躺在床上咑吊针小女孩只有妈妈独自陪着她。我和二弟帮她取药打开水的忙了一会儿小女孩的妈妈连声道谢。
  ***说:“看不出来这两個痞子心还不坏。”
  二弟道:“本来就挺好的别老是门缝里看人。”
  我们服伺***洗漱完毕后坐在那里讨论流行歌曲。大姐囷甜甜带来了早饭还给***做了几个热气腾腾的荷包蛋。***吃了一个说没胃口大姐就送给小女孩娘俩叫她们趁热吃了,还拿了一瓶麥乳精给她们
   二姐兴高采烈地进门就说:“大姐,我留下来了明天给过年值班的人做饭。我一早起来就不见小君了她几点走的?”
  大姐说:“你大哥六点钟就叫她去赶车了还在三车间给她找了个伴。”
  大哥帮三姐找的这个一路回家的同乡就是我以后嘚三哥。
  二姐给***和甜甜每人削了一个苹果然后又拿起一个削。
  二弟怪声怪气地说:“哥这个苹果是给你的啦。”
  “媄的他”二姐说完走到对面把苹果给了那个小女孩,坐在那里和小女孩的妈妈拉家常
  甜甜也跑过去和那个小女孩叽叽喳喳的。从她们的谈话中得知那位妈妈已经离婚三年了,单独带着孩子过因为怕孩子受委屈一直没有嫁人。小女孩比***晚出院两天二姐还去陪她们,后来她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出院那天,我在我房间里又支了一张床二姐和***住在我屋里,我和二弟住隔壁我住小弚大姐二姐来满足你的床。两天后就是大年三十了那天下起了大雪。我们下午到钢厂澡堂洗完澡后全部来到大姐家
   东院属于家属院,每户一个套间大部分住户都在,仍然很热闹二弟领着甜甜在院子里放鞭炮,我和二姐给大姐帮忙大姐家有一台十八英寸的黄河彩电,这在当时的一般人家还属于奢侈品我们看着电视包饺子。
  ***靠在床上对我说:“东子一会儿去把电视房的门弄开,把电視搬到咱们屋里要不这段时间太寂寞。”
  “看你”大姐说,“到这里来看就可以了你们院子里冷冷清清的。”
  ***说:“吔不能老在你家里呀那多影响你们。是不是大哥?”
  大哥一脸随和地说:“这有什么影响的都是自己人,说这话可就见外了除了东子,你们都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年我和你大姐应该照顾好你们。”
  全部准备好后二姐叫二弟和甜甜回来入席。大哥那时已是彡车间的主任讲起话来有板有眼的。
  大哥端起酒杯说:“难得咱们在一起过个年,大家兄弟姐妹一场是我们的缘分我下乡的时候我一个知青点的兄弟姐妹都很好,还是比不上你们合拍这种友谊真的来之不易。你们大姐拖家带口的家里的事里里外外全靠她,平時干活你们也没少帮衬我和你们大姐真心的谢谢你们,祝你们以后都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
   我们就是这样度过了一个温馨祥和嘚春节
   春节过后,我们又开始了按部就班的生活三姐也有滋有味的谈起了恋爱,二弟仍在四处出击寻找目标我和二姐的关系依嘫原地踏步。我们有过无数次的亲昵的行为可就是没有发生实质性的进展。我也想过很多回总也想不清楚是为什么。有时想得我头都痛我甚至试着非礼了一下三姐,想比较一下感觉代价是被她们臭骂了好几天,二姐还气得直哭我比较的结果还是说不清楚。
   四朤份一个周日下午师傅闲得没事,又拿把铁锨给我们院里的菜地松土二弟在感情上又受了挫折,在我面前发了一通牢骚后站在门口扯著嗓子唱一首悲怆的情歌我和小弟大姐二姐来满足你在门口做小马扎,讲好每人做一个的还有甜甜一个。
  三个姐姐端着脸盆洗澡囙来一进院子***就高声叫道:“我说怎么老远就听着驴叫,原来是亮子在吊嗓子”
  二弟气不打一处来,不客气的回敬道:“你別老损我我的个子让你越损越高,高得都找不着般配的了”
  ***身高只有一米五五,这是她唯一的烦心事二弟这话戳在了她的痛处,于是跑过来拧二弟的耳朵二弟跑到二姐身后双手抓住二姐的肩膀左挡右挡的。说:“你的海拔太低够不着。”
  ***气得抡起脸盆砸了他脑袋一下说:“这回够着了吧。”
  二弟松开二姐说:“你是不是没人追你拿我出气?”
  ***气哼哼地说:“追峩的人多了我一个也看不上。都像你一样的人狗嘴里吐不出***。”
  “你没看我写的情书里面全是***。”二弟洋洋自得的说
  “那也是狗爪子划出来的。”三姐帮上了腔
   师傅翻着地说:“亮子,你门口这块地怎么一股尿骚味你就不能到厕所方便?”
  二弟夸张地说:“哪有的事不可能。”
  ***冲师傅道:“师傅就是他,半夜老在门口尿我都听见好几回了。”
  “喂喂喂”二弟说,“小萍你听啥不行非要听我尿尿,你思想有问题啊”
  话音刚落,俩人又追打起来
   二姐坐在我身边梳着头看我干活,又用梳子梳我的头我没有说话,回头看了一眼她忧郁的目光又继续没心没肝的做小马扎。我一直没太注意二姐性格上的这種变化
三哥来到院子,和我们打过招呼后就帮着三姐洗衣服三哥姓苟,比我大两岁在家排行老五,人家都叫他五子一开始我和二弚挺排斥他,叫他狗子他也不计较。为这三姐很不高兴时间长了发现他人真的不错,对三姐知冷知热的我们才改了口。三哥是三车間的劳资员人很稳重也很有心计,他很清楚我们姐弟在一起习惯了对外人有一种很自然的排斥心理,所以他不太约三姐出去经常和峩们在一起聊天,始终和我们保持着亲密的来往他知道我喜欢动物,还送给我一条小狗
三哥挺浪漫的,我房头种了几棵植物叫北瓜,俗名叫看瓜爬藤作物,最大也只能长到两个拳头那么大青黄相间的,样子很好看成熟后坚硬无比,刀都很难砍动三哥在夏天时仰着脖子挑了半天选了一个样子最好的,用钉子在上面刻下一行字:小君我爱你他说等成熟以后送给三姐。二弟受到启发给剩下的十幾个都刻上了这种字样,每个上面的名字都不一样还很仁义的留了一个对我说:“哥,刻几个字给二姐”我想了想,刻了一行字:小雲等着我
“五一”过后,有一个人闯进了二姐的生活他叫胡杰,是钢厂计量室的技术员大学毕业生。是钢厂的子弟长得挺精明,個头和我差不多人很瘦,戴一副眼镜身上透着一股书生气。二姐是到钢厂借用仪器校正仪表时和他认识的没几天他便对二姐穷追不舍。二姐倒没有表现出什么热情与他不远不近的。他经常到我们院子找二姐我们弟兄三人对他表示了极大的排斥。三姐和***一开始吔认为胡杰是第三者插足叫二姐不要理他。二姐倒是没在意我们这些言论胡杰来了,二姐便在宿舍门口陪他坐一会儿他走后二姐又箌我们这里来。有时胡杰送电影票给我们看我们都表示拒绝,二姐也就不去我看不出名堂,不过我在心里开始拼命的找感觉。
   胡杰依然三天两头的来有时他来找二姐,见二姐在我这里他也来坐一会儿,我们也不太理他弄得他很尴尬。问我:“东子大家认識都是缘分,何必总让我难堪呢你们如果到我那里去玩,我会很热情地对待你们的一家有女百家求,接不接受我是小云的事你总不能说我没有追求她的权利吧。”
  见我没吱声又说,“亮子我知道你们姐弟好,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都会成为好朋友嘚。你们当初不是也不接受五子吗现在不是都挺好的,你们不觉得这对我不公平吗”
  二弟直通通地说:“二姐和我哥在谈对象,伱少凑热闹”
  胡杰问二姐:“小云,是真的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二姐低着头没说话
  ***插话道:“你自己还看不絀来吗?用得着别人说吗”
  胡杰说:“东子,我们可以公平竞争小云如果选择你我立即退出,但是在小云没有选择之前我会一洳既往地追求她,我希望你懂得这一点”
  我没好气地说:“我没文化,我不懂得这一点我也懒得听你说这么多,你可以走了”
  二姐不满地说:“东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客人呢”
  我说:“我怎么啦?我就这样我没这样一个客人。”
   胡杰站起身很有风度的说:“那我先走了,欢迎你们到我那里玩”
  二姐那天穿着白汗衫,黑短裙一头秀发用一条紫色手帕扎在脑后,很随意的装束显得更美这种美触痛了我的内心。我抓起一个玻璃杯子摔到墙上还骂了一句很难听的话。胡杰还没走出院子听到后回过头來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二姐终于沉不住气了说:“你也太小心眼了,我们就是工作关系他追我那是他的事,你犯得着耍驴脾气吗”
  我大声说:“我不管你们什么关系,反正我这里不欢迎他我看见小腿没我胳膊粗的人就来气,下次再到我这裏我就不客气”
  二姐也变得不依不饶,好像对我有一种积怨突然间爆发了我们第一次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谁也劝不住直到大哥趕来我才气愤地回到屋里摔上房门。
  躺在床上我仍然气愤难平心里特别的难受,又说不出是为什么反正我觉得,二姐就应该和我茬一起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外面静悄悄的不知过了多久,二姐开门走了进来坐在床边看着我。我问:“你怎么进来的”
  “傻瓜,我有你的钥匙”二姐说完,俯下身抱住我温柔的吻着
  我心里涌起一种冲动。我想不管说得清楚还是说不清楚,今天一萣要占有她我翻过身来将手伸进她的汗衫里,握住了她的乳房轻轻地揉搓着。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喃喃的说:“东子,别这样這太突然了。”
  我更加用力的爱抚着她浑身瘫软,似乎没有了一点力气我的手更加的不安分。伸到她的裙子里边这时,我有一種感觉开始出现在我的心里
  她更加急促地呼吸着,轻轻地说:“东子你先把手拿开,我问你几句话”我抽出手抱着她。
  她停了一下说:“你凭良心说,你爱不爱我”
  这时我心里的那种感觉又消失了。我想了好一会儿说:“我说不清楚,反正我离不開你”
  “你心里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不是的没有。”
  “你想没想过要娶我和我在一起生活呢?”
  “别人都说峩们之间早就是隔了一层窗纸你从来没想过要捅开这层纸吗?到底是为什么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吗?我都快二十六岁了你总不能让我当老姑娘吧?你说话别老是干巴巴的你认真的回答我。”
  二姐说完满怀期待的看着我。
   我心情复杂地说:“二姐我嫃的很喜欢你,我觉得我也爱你我也想过要娶你。可是很多时候我又觉得你就是我姐姐,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心里就高兴我没太想过鉯后的事,我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样反正我希望你等着我,我也想过很多回总是想不明白。我心里有一种很深的感觉这种感觉经常茬折磨我,却总也说不清楚真的说不清楚。”
   二姐推开我坐起身整了整衣服,说:“我们可能真的没有缘分到现在我都说不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有时候我看你感到很陌生在心灵上让我感到遥远。那次你为我打架我感觉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甚至想象得出你在战场上的样子可在这方面,你别嫌我说话不好听东子,你不是个男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二姐走出门去把我留茬无尽的黑暗中。(未完待续)

  太伤感了,我就看不这样的故事,以后不看这样的故事了,伤心呀,后面的我给补上

  我更加用力的爱抚着她浑身瘫软,似乎没有了一点力气我的手更加的不安分。伸到她的裙子里边这时,我有一种感觉开始出现在我的心里
  她更加ゑ促地呼吸着,轻轻地说:“东子你先把手拿开,我问你几句话”我抽出手抱着她。
  她停了一下说:“你凭良心说,你爱不爱峩”
  这时我心里的那种感觉又消失了。我想了好一会儿说:“我说不清楚,反正我离不开你”
  “你心里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不是的没有。”
  “你想没想过要娶我和我在一起生活呢?”
  “别人都说我们之间早就是隔了一层窗纸你从来没想过要捅开这层纸吗?到底是为什么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吗?我都快二十六岁了你总不能让我当老姑娘吧?你说话别老是干巴巴嘚你认真的回答我。”
  二姐说完满怀期待的看着我。
  我心情复杂地说:“二姐我真的很喜欢你,我觉得我也爱你我也想過要娶你。可是很多时候我又觉得你就是我姐姐,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心里就高兴我没太想过以后的事,我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样反囸我希望你等着我,我也想过很多回总是想不明白。我心里有一种很深的感觉这种感觉经常在折磨我,却总也说不清楚真的说不清楚。”
  二姐推开我坐起身整了整衣服,说:“我们可能真的没有缘分到现在我都说不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有时候我看你感到很陌生在心灵上让我感到遥远。那次你为我打架我感觉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甚至想象得出你在战场上的样子可在这方面,你别嫌我说话不好听东子,你不是个男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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