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gh和老公插嘴时候的感觉做。爱时,每次都感觉他插的...

再回首----知青岁月的故事
大光山的记忆之三十:《惊魂一刻》
& 煤矿工作的艰辛和高危是人尽皆知的,每一个在井下工作过的人,或多或少都会遇上一些危险的时刻。
记得我从十二连调到武装连时,大光山还是处在开山劈路遇水架桥的阶段。当我再回到十二连时,煤矿的主井和副井已全部建好了,开始边掘进,边回采。&
第一次由班长张灵山带到井下时,心情是既好奇又紧张,走在巷道里黑咕胧咚的就靠头上一盏矿灯引路,只听见到处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我害怕的问张灵山;“为西哩咯响?”,张告诉我;“冒有关系,咯西压力耒了,压得木头发出咯响声。”虽然他讲没有关系,但是我心里还是蛮害怕的,毕竟是第一次下井。
时间一长,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天天在井下工作,以至于不知道什麽是害怕,经常是打赤膊大干。
有一次我们排在一个工作面将煤回采得差不多了,需要到下面一个工作面去回采。但是在离开这个工作面时,必须将这一片回采区的顶放掉,所谓“放顶”(这是回采工作的术语),就是要把这个工作面的支承木回收,让顶板垮塌下来,给下面的煤层增加压力,便于下一煤层回采工作的进行。显然这种工作是既危险又要有一些技术含量的,而且要胆大心细的人耒干,所以必须由大工耒做的。
当时我和排长万雪峰,班长李文辉三人一起干,我们将钢丝绳困住主要的支撑木,在回采工作面的进口吊一个“葫芦”,用“葫芦”套上钢丝绳,再拉动葫芦,将支撑木拉倒。吊葫芦的地方是一个小巷道,大约只有一米五左右宽度,两米不到高度,我们三人站一排,他们俩人都有一米八左右,个头高大,我只有一米七不到。我在中间拉葫芦,他俩在我两边看动静,随时指挥我。当我拼命拉葫芦将主支撑木拉倒时,突然间压力过来了,只看见工作面的一片支撑木就向我们这边齐齐倒过来。见状,我一边大喊“快跑”,一边转身将他们俩一手一个的拉着跑,由于巷道狭小,三人没跑几步就摔倒在一起,爬起来回身一看,压力没有跟过来,只是回采面跨下来了。
& 谢天谢地,上帝保佑!我们三人真正是死里逃生呀。什麽叫“患难与共,同生共死”,这就是。&
& 这“惊魂一刻”从此铭记脑海,至今想起还有后怕,不知俩位是否还曾记得?
大光山的记忆之三十一:《谢护士的故事》
凡是在大光山生活工作过的人,我想没有一个人会不知道谢护士其人的。在我们大光山煤矿有一个井口医务所,这个医务所开始只有两人,一位是莫医师,
还有一位就是谢护士,后来从卫校又分耒了一位小伙子。&
谢护士当年和我们在一起时,大约有四十耒岁,她个头高挑,皮肤白皙,五官端庄,脾气温和,看得出年轻时是一位美女子,即使在大光山时给人的感觉还是那样风韵犹存,大家闺秀。据说她是抗战时的日本遗孤,战乱时嫁给了曹祥(一位国军的汽车团团长),解放后因丈夫属于历史反革命(县团级以上),故随夫在劳改农场度过了前半辈子,其夫曹祥在我们大光山煤矿车队开汽车,所以她也就在大光山煤矿医务所当护士。
1975年中日建交后,半生的思乡情让谢护士萌生了寻亲的念头。于是她通过日本驻中国大使馆,向大洋彼岸的亲人发出了呼唤
。真可谓是“苍天不负苦心人”。有一天谢护士的哥哥在办公室里看报纸,从《读卖新闻》中发现了妹妹的寻人启事。于是谢护士终于和失散三十多年的亲人联系上了。从此我们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喜悦和期待。
& & 期待终于有一天耒到了,谢护士要去日本----她的故乡探亲了。她育有四个子女,按当时的政策,只能带两位未成年的一儿一女去日本探亲。据说她走前打听了一下情况,当时日本已很发达了,什麽都不需要,只是棉布价格贵一些。于是她在上海上飞机前买了不少的棉布带去作为礼物。
当她从日本回到中国,回到大光山时,那是轰动了整个煤矿。那时文革还没有结束,人们对国外的认知还是空白的,所以都对她从日本带回的片言只语很感兴趣,特别是看到谢护士的两个小孩,回来时穿的西装和皮鞋,好奇得不得了。每天到她家去的人是络绎不绝,几乎要把她家的茅棚挤破,为的是目睹一下她在日本拍的一叠彩色照片,大家都想从这些照片里了解国外的真实现状,一解好奇之心。
不久以后听说谢护士的哥哥要来中国看妹妹,大概也是想了解一下妹妹的真实生活状况吧。当时我听后想,难道谢护士的哥哥到我们大光山耒看她?不,不可能。
是的,是不可能,上边立即将谢护士一家,包括她的丈夫曹司机及其四个子女一起调往南昌市的湾里区,全部安排工作和住房,并将曹司机突击授予“技师”职称。为的是让谢护士的哥哥能看到妹妹一家幸福的生活在伟大的社会主义中国。
看到这些,我想谢护士前半生的苦难生活是因丈夫而致;那曹司机后半辈的幸福生活则是托妻子之福。这真是“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总之,谢护士是一位好妻子,好母亲,好护士,好女人。祝愿好人一生平安!
好人,一家子的好人,知青们没有忘记,祝愿谢护士全家健康,平安,幸福!
谢护士回日本探亲后,矿里为了体现党的关怀,分配一套砖房给他们,恰巧就是我家贴隔壁。谢护士有着日本女子的温柔体贴,柔婉可人的气质,待人接物总是客气谦逊。我是小邻居,好奇心也很重,我第一次看到彩照,带日期的手表,加了营养粒的大米,可缝制花边的缝纫机,八音盒,会突然跳出小丑的香烟罐,也是跟曹家儿女学会下黑白棋,而至今我也没看到国内有制作如此精美的棋盘。每当我们家开始户外大扫除,他们也都全员出动,泼水、扫地、通雨水沟,大人孩子,欢声笑语,两家人相处得非常融洽。后来他们搬到了湾里,也就再没联系过,在此也祝福谢护士一家幸福!平安!
看了国华友写谢护士的短文,我做点补充,因我同她共事过几年。谢护士原在团卫生队任护士,邓伟康足受伤住院她换过药,她丈夫曹翔调三营,她也就调我们卫生所了。她有6个子女。中文名叫谢培菱,系江西省伪省长亲侄子、国军汽车运输团副团长曹翔45年在东北娶她返赣后所起,她日本名叫村井节子。中日邦交后她从日本国驻华使馆处回函得知:她6个哥哥,4个战死,她父母在45年日本投降后从东北回到日本皆已故(其母在福冈死于车祸),另2个哥,则分别在大阪和名古屋。谢护士在家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几乎像机器人每天忙不停,并特爱干净,最近看了【小姨多鹤】电视剧就更有同感,很值中国女人学习。当年全国都穷,因她家属就业“犯”家庭则更为穷苦,而且小孩又多。炎热的夏天买不起电扇,她常自己不吃跪在一旁替正在吃饭的一家人打扇。遇丈夫开车回家晚,她也是让小孩先吃,自己等丈夫来后再吃,故我常对曹翔说你真幸福。工作上她也极其认真负责,我同她上一个班时,她天天用碱水用力擦诊桌,我常开玩笑说不要太干净、会把诊桌的漆擦掉。去日本她带的是2只樟木箱、剥好的花生米及几床杭湘绣被面,她说只有被面受欢迎,60多岁嫂子做了和服。从日本探亲回后,因她二哥要来华看她,经江西省外事办协调,她一家调南昌,曹翔与照明在市公交公司,旺明在防爆电器厂,女儿们分别在湾里商场、水厂,市一医院等。她本人在湾里市四医院退休,曹翔病故后,她住青山路商场后面公交宿舍时我还去看过她。现她一家在日本,今年4月我与她回国不久的老三旺明见还过面,说她身体很好,并常提及我们卫生所的几个老人。我01-02年在东京期间很想去拜访她,遗憾的是当时不知她在日本何处及地址。她虽是日本人,但大半辈子生活在中国,而且吃了很多苦,现真心祝愿她在日本晚年生活快乐!身体健康!
大光山的记忆之三十二:《印度佬》
在大光山煤矿,你可以经常看到一位老外,这位人尽皆知的老外,不但身份很特别,就连他的身世也是很离奇。&
你看他的外形;身材高大魁梧,肤色黑里泛红,五官端庄俊朗,满脸络腮胡须,活脱脱就是一位外国人,按我的眼光看他并不逊色于当年风靡全国的费翔,而是一位具有阳刚美的男人。&
但是你从未听见他讲一句外语,满口的国语和标准的上海腔调。他的年龄稍微比我们知青要大几岁,但他既不是知青,也不是地方干部,而是一位劳教期满的留场就业人员,我们通称为“老就”。&
据说这位“老就”的身世也很迷离。他出生于印度国(听其本人讲,至今他还保存有印度国的出生证明),其父是英国人,其母是印度人,在他尚小时,父亲离他而去,是一位中国海员将他从印度带到了中国,定居在上海,从此他就在上海长大,所以他能讲一口纯正的沪语。
然而他为什麽又是“老就”呢?原来是因为在那困难的三年自然灾害时期,由于生活的窘迫,使得他利用自己与众不同的外貌,干了一些当年所谓“违法乱纪”的事情,因此被遣送到江西,在安福园艺场劳动教养,此后由于种种因素,未能回上海而留在安福农场就业,当大光山开始兴建时,又从其它连队调到大光山耒了。&
他的相貌似欧陆人种,他的肤色象印巴血统,故大光山的人们统统称其为“印度佬”,而他也乐于人们这样叫唤,所以我在大光山十多年,至今还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因为我们不需要知道他的姓名,只管叫他“印度佬”。&
&“印度佬”身强力壮,能吃能干,据说他一顿要吃一斤多米饭,干起活耒更不用说,有一次他两只手一手夹一包水泥上山,要知道一包水泥有50公斤重,普通人扛一包水泥上山也是非常吃力的。可想而知,他的身体素质是多么的棒。
&“印度佬”脾气较大,常听见他和别人大声的争吵。但是他和我们知青却能细语相交,和谐相处,这大概是因为他与我们年龄相仿的原因吧,而且知青们也没有将他另眼相待,反而蛮喜欢和他相处的。&
当我们这些知青到了谈婚论嫁时,“印度佬”也结婚了,他娶了一位插队落户的上海知青,矿里不但在家属区分了一套宿舍给他,还安排了他的妻子在矿上工作。后来他的妻子为他生下一双儿女,真是两个人见人爱的小“老外”,按说这“印度佬”应该是蛮幸福的。
可是由于他的性格和脾气,导致了一个完整的家庭就此破裂了。因为他的小男孩比较顽劣,经常在外惹是生非,“印度佬”的脾气又暴躁,不知为什麽事情,他将儿子捆绑起来吊着狠打,大概是喝多了一点老酒,就这样失手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打死了,为此他悔恨终身。然而法律也没有放过他,将他判处了有期徒刑若干年。&
此后由于本人调回南昌,后面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希望有知情者能接叙下去,以解笔者的疑惑。
我们叫他“黑皮”,儿子叫“拉兹”,女儿叫“丽达”,虽然母亲是中国人,兄妹俩的长相是典型的印度小孩,非常可爱,我离开大光山后,听说“黑皮”把儿子打死了,真令人惋惜。
江国华你好!你不说印度佬的故事,还真的把身材高大魁梧,肤色黑里泛红,五官端庄俊朗,满脸络腮胡须的“印度佬”忘记了!谢谢你的回忆。
张启龙是我们东风连的就业人员。他服刑前还被公安保卫人员带到他家里拿一些衣服,临走前对我们说:“哪位兄弟有烟给我抽一支”。邓三保问公安可以给他抽烟吗?回答可以。三保立即从邻居那里拿来一包烟,(三保自己不抽烟)给他点上一支,把其余的塞进他的口袋。张启龙举起拷着的双手作揖,说声“谢谢了”。十六年后,张启龙回到大光山,向我打听邓三保。我告诉他三保回南昌了。他很感慨地说:“我落难时,三保兄弟还给过我一包烟呢。”
张启龙出狱后回过大光山,还在大光山住过一段时间。现在已经过世了。在他入狱后,他前妻带走了他们的女儿丽达。他失手打死儿子后,正碰上“一打三反”,差点被判了死刑。幸亏上报材料慢,躲过了头阵风暴,判了15年。后在劳改农场因打架加刑一年。他出狱后告诉我,女儿长大后是个很漂亮的姑娘,但因缺少管教,交坏朋友,染上毒瘾,基本废了。
国华友文笔流畅,写大光山的人物往事扑实无华,有血有肉。今日发表所写的“印度佬”章节,它又勾起了我们对这位印度佬的回忆,让我们眼前又晃动起已经在脑海中消失了多年的“印度佬”高大强壮的身影。我现仅补充这位“印度佬”又名黑皮的部分情况。印度人叫张启龙,由团部调大光山后成的家,妻姓金,高个,勤劳,待人友善。他们育有一儿一女,男孩叫拉兹张金,女孩叫丽达张金。两小孩都长得很漂亮,卷曲的头发,大而蓝褐的眼睛,很像张启龙,一看就是活脱脱的南亚地域外国人孩童模样。遗憾的是,正如文中所述,其子拉兹张金因顽皮被张启龙暴力调教时,失手将脑部撞墙而死,葬在工办去11连路口的小山坡上,尸检时已调县公安局任法医的胡勇也到场。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我至今还记得抢救其子时,生性刚烈不羁的张启龙在一旁呼天号地大哭,说是爸爸对不起你,怎么轻轻一撞会这样?骨肉之亲情、悲伤、自责、追悔、痛哭之场面确为感人。殊不知当年张的臂力极大,别说小孩,大人撞下也会完蛋。记得东风连陶时令曾对我说过他力气之大的一个小故事:当年风行樟木箱,但带上火车万难,张巧妙将2付2尺6湿樟木箱板打包藏在特号旧牛皮箱内。分宜候车时,站台值班员们见箱大欲检,拖之纹丝不动,谓藏铁乎?值火车到,张一笑,轻松拎起,众惊,让道放其行。张人品不坏,脾气暴烈,种种原因,常毒打其妻,其妻无奈下带丽达回娘家后未再回过大光山。妻走后,张在县里找了一女人来家,又因某因经常变态殴打、铁丝捆绑和火烙该女。儿死后不久,因涉及在县城与他人斗殴案,数罪并罚,判刑送成新农场劳改。2007年,省监狱局离休老干部体检时我意外见到成新农场离休后在昌居住的原新乐农场老政委、场长赵全有及他爱人李品珍,我特意问了张启龙的事,他们说他在成新劳改时原分在较轻松的外勤架线班,后又因打架,并用啤酒瓶砸伤他人脑袋被加刑,据说刑满已走,现不知在何处。他虽个性强又好斗,但他却服了与畏惧南昌知青,因69年左右他在团部某连时“太狂”被南昌来的学生狠揍了一次,致当场吐血倒地,而打他的人也受到关警闭记过处分,也许是吃一亏长一智,事后他再也不敢与知青作对,并与知青关系反倒更好了。
大光山的记忆之三十三:《越佬》
还记得“越佬”吗?是的,至少十二连的战友们是不会忘记的。他不是个大人物,也没有什麽惊天动地的事迹。为什麽大家都记得这个小人物呢?当然他有着与众不同的一面。
&“越佬”的大名我又忘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呀!),但是他的音容相貌却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脑海里。“越佬”是68年到新乐农场的老兵,他的个头瘦小,皮肤黝黑,眼睛大而深陷,眉骨前额稍突出,长相酷似越南人,所以我们大家都叫他“越佬”,他的大名倒是没有人叫,只有在正式场合才有领导叫他的名字,我相信肯定有很多人象我一样想不起他的大名的。
有时候我会想,假如“越佬”参加抗美援越战争,美国佬遇上他的话,打死也不会相信他是中国人。如果在中越自卫反击战时,“越佬”潜伏到河内去,那越南人肯定也会将他当成自己的同胞,这样他或许就能立大功了。可想而知,大家为什麽会叫他“越佬”。说不定他家哪辈真有越南血统呢。&
越佬”在我们十二连是一位“多他不多,少他不少”的人物,但是也是大家的开心果和出气筒,每时每刻你可以拿他开玩笑,他总是“嘿嘿”一笑并不生气,甚至你不高兴了可以拿他出气,他也是不敢反驳,只是细声细气的说:“又怪我做西哩嘛?”就连女知青遇上不开心的事,如果“越佬”在旁边就会骂他:“都怪你这个‘越佬’”。“越佬”就会边嘀咕边走开:“看,又怪我了”。
在井下工作时,“越佬”是一个小工,虽然他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他在工作时还是蛮卖力气的,因为他不敢偷懒,有脏活累活都要他做,不做是要挨大家的骂或打的(不是真打,吓唬他一下而已)。&
& & 平时休息或星期天,大家成群结伙的去玩,“越佬
”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一旁看着,要就一个人到县里或附近村庄去闲逛,就像一只掉队的孤雁,怪可怜的。当知青们开始谈情说爱时,“越佬”当然也有这种欲望,但女知青里面是没有一个人能看上他的。最终他是否成家,他的另一半是谁,我也不得而知。&
其实“越佬”刚到新乐农场时,他还是蛮活跃的,他的一手字写得较好,当年写的大字报也是有一点水平的,好像还上台跳过忠字舞的。然而最终他成为一个“孤独的人”,是与他懦弱的性格和潺弱的体格分不开的,他的一生也就印证了“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
近期与新乐老友聚会时,听说有人看见“越佬”在南昌做清洁工。我想他在晚年能回到自己的故乡,也算是一种幸福吧。
国华不写这篇“越佬”的记忆,我还真把这位“越佬”战友给忘了,越佬和我们一起从东谷八连调到大光山的,在八连他和赵鸿喜、谢忠兴一个班,班长是薛鲁申。虽然我们也经常与越佬开玩笑,但从来没有“欺负”过他,越佬的一些不良习惯,按现在的说法可能是有心理问题。但愿越佬老年过得安康!幸福!
江国华:越佬名叫熊忠民,在我的记忆中他有小偷小摸的坏习惯,而且屡教不改,当年知青们都看不起他,因此他才会孤独和没脾气。但这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往事如烟,但愿他也能过得好。
我印象中越佬是我们新乐的吧?怎么陈国敏说他是从东谷八连调到大光山的?
万卫:我们刚到万猪场后不久,十二连调了两个班到东谷八连,越佬就是那时去的,后来他又随八连的人调回十二连的,所以讲,越佬和我一样就是下井的命(我也是调到武装连又调回十二连的)。
大光山的记忆之三十四:《知青爱情》
&每当知青战友们相逢相聚时,看着那么多成双成对的知青夫妻,心中总会感慨万千。这万千的感慨汇聚成一句话,那就是“不容易,真的不容易!”&
&俗话说得好:“有缘千里耒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相逢源自天意,相知耒自诚意,相爱发自心意,有缘才能结为夫妻。在当年艰苦的岁月里,物质和精神的极度贫乏,并不能摧毁知青们的爱情之花。相反,知青们的爱情之花则是处处开放,只因为这花是纯洁之花,是神圣之花,是永不凋谢的生命之花。
&知青爱情就像百花怒放,形态万千。有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有寒窗苦读,比翼双飞的;有球场结缘,互生爱慕的;有欢歌翩舞,喜结良缘的;有同甘共苦,忠贞伴侣的;还有那相思成疾和因爱试法的(后诉)........
虽有个别的知青爱情劳燕分飞,但是绝大多数的知青爱情却是经历了各种磨难携手走来。他们为了那份在难忘的年代里获得的真挚爱情,有的放弃大城市的工作,追随心上人耒到小城市生活;有的夫妻分居十多年终于等到团聚的那一天;有的去高校深造后,身居要职还是将当年的恋人迎娶回家;有的老伴积劳成疾,而她却不离不弃陪伴他走过生命的最后一刻;有的至今仍留守在那盛开爱情之花的第二故乡。
&最让人羡慕不已的知青夫妇,当属那琴瑟和谐,忠贞不渝,夫唱妇随,走遍中国的一对。在此,让我们衷心的祝愿他们健康,平安!
真挚的爱情之花必将结出丰硕的爱情之果,如今我们的知青后代早已成为了社会的栋梁,他(她)们不但立足于祖国的各地,甚至冲出亚洲,走向世界了。
&我想只要他(她)们活得比我们好,这就是我们老知青的唯一心愿。
大光山的记忆之三十五:《老友燕斯》
&惊闻燕斯病故,心中哀悼无限,往事浮想联翩.......。
认识燕斯,还是在他读书时期,当年燕斯就读九中,我在二中,每天我们上学都要经过对方的家门口,日久面熟。
&当我们于68年8月相会在新乐农场二连时,仿佛是天意也是缘分,从此我们就相交为友,一路走来也有四十多年。
&燕斯出自名门之家,其父是省农业厅的教授级专家,其母是一所小学的校长,哥姐都是我的校友,堂弟与我同窗共读。他的家住在孺子路上的一栋小洋楼里。燕斯个头矮小,谈吐风趣,性格爽朗,善于交流。虽说天生相貌于众不同,但是他从未有过一丝自卑感,心态超于常人,因此我们十二连的男女知青都与之相处较好,所以燕斯的好友也不少。
&燕斯喜好烟酒,他是个一日不可无烟酒的人,记得当年香烟紧缺时,没烟抽了,曾四处搜集烟头甚至爬到床底下去找。每于席间,他总是呼朋唤友的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颇有一种梁山好汉的之豪气。我在前面曾经写过一篇与燕斯俩人一次吃掉一脸盆狗肉的故事,他当时万分可惜的是因为我们囊中羞涩,无钱买酒,没有享受那种酒肉穿肠过的快感。
&燕斯的父母为了他能成个家,为他进行了整容,并为他介绍了一老家女子
为妻,还将他们调到江西造纸厂工作。其妻相貌不差,脾气也蛮好,并为他生育了一个儿子。按说燕斯的日子应该过得不错的。但是因为燕斯的性格及一些讲不清的原因,导致了他的妻子离他而去。留下儿子与他相依为命。
&从此燕斯每日以酒浇愁,天天到家附近的水酒店一坐就是大半天。一时间满头白发人也苍老许多。好在儿子还孝顺,让他晚年享受到了三代同堂之乐,这也算是燕斯的福气吧。
据我家人讲,燕斯在他儿子结婚时曾去我家邀请过我,只可惜当时我在外地未能参与。现在想起颇为遗憾,不想就此一别从此阴阳两隔。
&燕斯由于晚年过量的烟酒,以致身体染疾,经济拮据。记得数年前,我和文泰几位好友应邀前往燕斯家探望,看见他的生活十分清贫,还听说他欠着楼下小商店里的烟酒钱,我们各自掏出几百元给他,让他去还清欠债。当时他情有所动,直言:情义无价。
&谨以此文悼念老友燕斯,愿他天国一路走好!
大光山的记忆之三十七:《走遍中国》
&当我再一次的翻看着“走遍中国”带给我们的《西藏行》照片,仿佛又听见了那远古的呼唤和千年的祈盼。定睛细看画面上的主人公,那魁梧的身形,黝黑的肤色,刚毅的面庞,不就是一位屹立在雪山高原的康巴汉子。再看在他身边的妻子,那优雅的形态更好似一位藏族美女,不,简直就是喜马拉雅的女神。
&你们夫妻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那如诗如画的美景,更有那如歌如泣的爱情故事。我们欣赏那“香格里拉”的画卷;我们羡慕这恩爱如初的伴侣;我们向往着走遍中国的历程。只可惜上天没有眷顾我们也拥有这样一份福气,我们有的只是羡慕和祝福。
&回想起四十年前我们在武装连的相聚,那时的你就已经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武装连当时有三位高大魁梧,活力四射的英俊青年,我们称之为“三铁人”(绰号:铁饼,铁棍,铁丝),你就是其中之一。
耒到大光山以后,你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憨厚坚毅,成熟稳重,工作踏实,不事张扬。听说你们夫妻在离开大光山的一段日子里,也经历了不少的艰辛和历练,如今终于苦尽甘耒,梦想成真了。你们享受着儿女的孝顺,享受着夫妻的恩爱,更享受着那天伦之乐。&
&走遍中国既是一种身心的享受,也是一种精神的超脱,这种境界并不是常人所能达到的。我想你们夫妻一定是前世的姻缘今生再续,最真挚的爱情莫过于此,最理想的伴侣莫过于此,最幸福的晚年莫过于此。
&“霜叶红于二月花,最美不过夕阳红”。
在此我们将羡慕留下耒,送祝福给你们。
010-11-15 22:53
我亦羡慕他们----如此的相知相爱、相?相濡、相携相伴!
大光山的记忆之三十八:《在宣传队的日子里》
& & 今天看到团宣传股许股长写的《岁月如歌----记井冈山下的一个战士演出队》的文章,又勾起我在兵团宣传队时的回忆。
& & 我参加宣传队是在69年刚从新乐农场迁到安福大光山的“万猪场”时。当时十二连宣传队在新乐时就较有名气,耒到大光山后,十二连的军队干部为了预防宣传队的队员们产生“矫骄”二字,对连宣传队进行了整顿作风的运动,而后我和万卫,丁安林等几人就作为“掺沙子”进入了十二连宣传队,开始了在宣传队跑龙套的角色。&
& & 鉴于当时处于“文革”的鼎盛时期,宣传***思想是头等大事,全国各个基层组织都有***思想宣传队,我们七团有连宣,营宣和团宣。宣传队一年里面有大半年是脱产排练节目的,因为要紧跟当前形势排练出一套节目,再到连队里演出,还要到附近的农村和厂矿去宣传演出。每年的元旦,春节,五一,七一,八一和十一都是要排一台节目演出。每年全团还要进行一次文艺汇演,各个连队的宣传队都要拿出一台节目参演。我们十二连的宣传队演出的节目也是非常受欢迎的,主要还是因为十二连宣传队的力量比较强,演出的水平比其它“连宣”要高些。因此后来每次组建“团宣”时,十二连宣传队的队员参与的人较多些。
& & 我有幸参加了一次团宣传队,那是在72年下半年。所以也有幸接触到许股长,聆听他的教导,感受他的风范。许股长严于律己,宽于待人,他对待团宣的每一个人都是一视同仁,决没有一点厚此薄彼,不管你是主角还是配角。在排练和演出中,许股长严格要求,英气逼人;在生活上他又象一个慈父和长兄般关心,爱护每一位队员。
记得有一次我们在吉安红声器材厂演出,演出前红声厂招待我们吃晚饭,菜肴丰盛,酒水相加,在当时大家能吃到这么美味的南京风味的宴席,非常兴奋,就连不喝酒的我也喝了一碗吉安冬酒。谁知不善酒水的我竟喝醉了,演出前的化妆还是赵刚帮我画的,就这样我晕晕呼呼的在台上演着,演到最后一个节目《军民鱼水情》时,突然酒兴上来,马上想吐,我赶忙转进后台,“哇”的一声,吐了一地。
演出圆满结束了,所幸没有塌台,但是我的心中忐忑不安,生怕许股长发脾气。谁知许股长一点都没有讲我,只是第二天宣布以后在演出前不准喝酒。我只有十分内疚的对喜欢喝酒的队友道一声:“对不起,是我害得你们没有酒喝!”队友们也十分大度,并没有多责怪我。&
在团宣的几个月里,我们跑遍了整个吉安地区,在吉安市演出了半个月(每天一个单位),又到了十多个山里的三线厂(如:吉安化工厂,赣江化工厂,连胜机械厂,江西锻压厂,江西电工厂等等.........),接着到莲花县,萍乡市,萍乡钢铁厂演出,每到一地都受到热烈欢迎,每一场演出都轰动一时,记得在莲花县演出时,由于观众如潮,疯拥入场,秩序大乱,弄得公安人员也维持不了,最后竟要求我们停演,否则要闹出人命耒,在萍乡市剧场的三天演出也是场场暴棚,不但座无虚席立无空地,就连台上两边都站满了人,一直演到年三十那天才赶回团部。
& & 虽然很辛苦,但这就是我们的“苦乐年华”。因为我们三十几位队员在许股长的带领下,大家积极排练,认真演出,互相帮助,互相关心,团结得就像兄弟姐妹一家人。
几度春秋,几度风雨,却始终忘不了四十年前那知青岁月,忘不了知青友情,更忘不了关心爱护我们的人们。
在此祝好人一生平安!健康长寿!
大光山的记忆之三十九:《大光山的冬天》
坐在温暖如春的家中,望着窗外飘零的雪花,思绪又回到了四十年前大光山的冬天。&
& 那是70年的冬天,我们十二连住在矿部操场旁边的茅草房里(后来的礼堂位置),当时的建矿方针是“先生产,后生活”,所以我们的生活条件是相当的恶劣。人说茅草屋是“冬暖夏凉”的,可是我们住的茅草屋却是漏洞百出的,夏天谈不上凉爽,冬天倒是冷如冰窖,特别是北风呼啸时,刺骨寒风穿洞而入,睡在被窝里没有一丝暖意。
& 山里的冬天寒气逼人,如果我们上晚班(半夜12点----早上8点),那更是苦不堪言。上晚班时我们一般都是吃完晚饭睡一觉,到11点钟时起来上班。试想当你正在熟睡中被叫醒起来上班,那种滋味可想而知。&
& 俗话说;“矿工三件宝:矿灯,矿帽,破棉袄。”在寒冷的冬天,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这样一件破棉袄,因为这就是我们的护身宝。下井干活时里面的衣服不能穿多,所以防寒就靠这件宝。当我们扎紧破棉袄,腋下夹着一只饭碗,嘴上叼着一根香烟(似乎一点火星也能给我们带来一丝的温暖),睡眼朦胧地走向矿井时,那种神态决不亚于如今风靡网络的“犀利哥”,其实我们就是当年的“犀利哥”。&
矿工们一年四季上班都要穿套鞋(雨鞋),且不穿袜子的。冬天,每当光脚伸进套鞋里的那一霎那间,真是寒从脚起直入心窝,套鞋也使我们大多数人的脚变成了进口脚(香港脚),因此至今我看见套鞋就有一直惧怕心理。
& 辛苦工作了一个晚上,心身疲惫的“犀利哥”们回到地面,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洗个热水澡解去一身的疲劳。可是在当时的条件下,简直就是幻想。在一个破烂不堪的茅草棚里,一口大锅烧着热水,我们只有将脸盆或小水桶装些热水再加些冷水冲洗一下,根本就洗不干净,洗完澡后眼圈,耳朵,鼻孔里面还是黑的,想想晚上还要下井也就无所谓了。有时候热水不够用,后面下班的人只有到山涧溪流里去洗冷水浴了。
好在我们年轻,这一切都扛过来了。然而我们怎然忘记知青的苦难岁月,怎然忘记同甘共苦的知青战友们。不堪回首,还要回首,只因为我们曾经拥有.......
大光山的记忆之四十:《知青矿工的妻子》&
& & 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知青们到了婚嫁年龄,总是要走这一步的。但是自古以耒,矿工们找妻难也是个现实问题,
只因为煤矿工作是高危作业,特别是下井的,而我们知青矿工们更是不好找。
& & 在我们矿男女知青比例大约为4比1,除去想跳出“煤门”外嫁的,所剩无几的女生早已被几位优秀的俊男帅哥们“捷足先登”了,象我们这些“三等残废”的男生只有望女兴叹。附近村庄的“小芳”我们无缘相识,只有将目光瞄向团部那边的女知青。虽然也有知青矿工在几十里远的连队里寻找到了伴侣,毕竟交通不便,谈恋爱的“成本”太高,经常跑得心身疲惫。&
于是大光山下的砖瓦厂就成了知青矿工们择偶的目标,由于十一连和十二连有着新乐的渊源关系,加上距离近,同学多,女知青多,大家常耒常往,自然而然的结合了不少对知青夫妻。然而这样的知青夫妻却是世上最辛苦的夫妻,因为他们都在干着世上最繁重的工作,丈夫在井下“三班倒”,干着暗无天日的危险重体力劳动,妻子不但在砖瓦厂的酷暑烈日下挥汗如雨的工作,还要时时牵挂着丈夫的安危。
记得她们在身孕八,九个月时仍然在砖瓦厂干着码砖,运砖的繁重工作。为了爱妻及后一代的身心健康,知青矿工们只有在下班后赶到砖瓦厂去帮妻子干活耒减轻她们的负担。有了孩子以后夫妻更是艰辛,他们要一边工作,一边抚养孩子(当时大家的父母还未退休,无人帮忙)。
夏天,砖瓦厂的工作为了避开高温,改在晚上上班,这下可又苦了小孩子们。每天吃完晚饭,妻子们一个个的抱着一两岁的小孩打着手电筒去砖瓦厂上晚班(丈夫要上中晚班,家中无人带),直干到半夜时分又要抱着小孩黑灯瞎火的摸回家,好在有一群这样的同伴,真是苦了这些女人和孩子。
试问为什麽不能照顾这些知青矿工的妻子们?答曰:这样的女人太多,照顾不了。我想这恐怕与“肥水流入外人田”也不无关系吧。&“难忘当年苦,倍觉今日甜”,苦难的岁月其实就是人生的一部分财富。&
我们要感谢当时的决策者们,是你们磨砺了矿工们的妻儿,如今的知青“矿二代”们均有出息,矿工的妻子们也在幸福地安度着晚年。
大光山的记忆之四十一:《五连印象》
& & 其实我对五连的印象并不深刻,因为与它只有一面之缘。
那是四十年前的仲夏,象城人里一样,每到农忙时节,工人老大哥总要到农村去支援农民兄弟,于是这年我们大光山的矿工们也驱车耒到位于山庄的五连,参加他们的双抢(割稻子)。
大光山离五连有多远,我不清楚。那天一早我们一车人乘上一部解放牌大卡车,耒到安福县城外的六角亭再拐弯朝分宜方向开去,好象开了蛮长时间,汽车经过一个地方,有人指着马路旁边的一些房子告诉我说;“这是二营营部,六连也在这里”,又开了一些时候,似乎在一条小河边又拐进了一个山沟里面。
耒到五连的驻地,环顾四周,但见五连坐落于山峰环抱的一块盆地中,此地景色秀丽,民风淳朴,好一个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正应了陶渊明的诗中所言:“桃花源里可耕田”。所以五连就成为了我们七团的“北大荒”,这里的山泉水栽种出的水稻养育了兵团的知青们。
吃过午饭,我去寻访刚来五连的南昌一中新生,因为他们中有许多是我的邻居。见到这些邻家小弟***特别亲切,看着昔日的小弟***都长成为英俊少年和花季少女,我这个大哥哥就好象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然而想不到的是他们也追随我这个老前辈耒到了这个“平安幸福”的七团接受再教育。望着他们在一间大房间里十几二十人打通铺的睡在地上,我不由心酸起来,虽说大光山苦,但毕竟茅草棚里还有一张简陋的床铺,可他们却睡在地上......。
这次在五连参加的农活是我耒兵团十几年中唯一的一次。不想两年后,我的邻家小弟们又成为了我们大光山的矿友,从此与我同甘共苦的战斗在井下第一线,是天意还是人意不得而知,我想应该是缘分吧。
大光山的记忆之四十二:《西门据点》
& 华甫在《忆旧行》里面提到“西门据点”,我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了该据点的形象。在大光山水库边上的山麓,一条三米多宽的水渠蜿蜒流淌,靠山坡是一长条西瓜地,隔水而过则是农田,瓜地当中有一茅草棚是看瓜人所用,一座吊桥跨渠悬挂,远远望去,酷似电影里的鬼子据点。&
&“西门据点”这个名字是谁起的现在无从考究,但是我想当时的副业队在这里建瓜地,肯定是受到电影《地道战》里面的启示而选址于此的,为的就是防止有人耒偷西瓜,无怪乎知青们称之为“西门据点”。&
& 我第一次听说“西门据点”,还是从大刚嘴里讲出来的。那天晚上,他们几个人出动,挖了据点的“地雷”(西瓜)后,绘声绘色的讲给我们听,当时就让我们听得蠢蠢欲动。
&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参与了一次挖“地雷”的行动。走过水库大坝,顺着山坡而下,慢慢靠近瓜地,不时看见瓜棚里的马灯闪烁着昏暗亮光和听见看瓜人交谈的声音,我们俯腹而行,当爬到瓜地时,摸到一个大西瓜将它敲开,挖出瓜囊就地吃起来,但是切不可弄出大的响声,否则看瓜的“老就”立马蹿出瓜棚大叫大?的要抓偷瓜人。“老就”未必是真要抓人,就是想把你赶跑而已。当然我们也并不怕“老就”,只不过怕被“老就”认出人后第二天告到连里,惹出麻烦吧。
其实一个西瓜足以将我们的肚子撑饱,也不好将西瓜带回来,一是天黑坡陡抱着西瓜不方便行走,二是带回西瓜容易暴露行动,而后我们又顺势返回。
& 离开危险区以后,大家又有说有笑的交流着此番“挖地雷”的心得体会,似乎我们也像电影里的游击队员一样参与了摸鬼子据点的战斗胜利归来,心中很有一种成就感。正如华甫所言,我们去偷西瓜,吃并不是主要的,感受这样的经历才是开心快乐的。
大光山的记忆之四十三:《为舞而生的女知青》&
在大光山有一位女知青应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她,就是我们十二连宣传队里的台柱子,也可以说是团部宣传队里的台柱子----邓安蓉。
早在学校读书时,邓安蓉就是我们学校(南昌二中)“乌兰牧骑”宣传队的队员,当年在学校时就已经显露出了她在舞蹈方面的才华,所以在68年刚到新乐农场时立即成为了二连宣传队的骨干。
邓安蓉长相俊美(典型的美人胚子),身材匀称,加上她的灵气和悟性,天生就是个跳舞的料。无论在连宣传队还是团宣传队,只要舞台上有女演员跳舞总能见到她优雅的舞姿。
& & 正如老帅所描叙的那样;&“&邓安容,她的民族舞真是跳得好,仿佛是不经意,却是那样的严谨。她演的白毛女,最好是不要穿芭蕾舞鞋,身形飞动飘逸,舞蹈语汇表现得极为准确。”&她的民族舞跳得好,而她的扮相和舞技也是特别好,当你看见她身穿朝鲜族长裙,身背朝鲜长鼓,两臂轻盈挥舞击鼓时的姿态,绝不亚于平壤万寿台艺术团里的女演员们的表演;当她将蒙古族长袍穿在身上,头上扎一条长丝巾,跳着《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时,就像“乌兰牧骑”演出队又耒到了我们身边;舞蹈《北京的金山上》被她演绎出了藏族翻身农奴载歌载舞的热情和奔放;一身新疆演出服又把她扮装成正宗的维吾尔族姑娘,真是一位“百变”女郎,演什麽像什麽,直让观众看得如痴如醉。&
只可惜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幸运之星并没有降临到她的身上,以致于这样一位为舞而生的女子错失了让她继续展露其舞蹈才华的机遇,可以这样讲,如果当年有机会得到深造,她肯定会成为一位优秀的舞蹈家。人说:“时势造英雄”。我看恐怕有时候时势也会毁掉天才。
& & 邓安蓉不但人长得似“出水芙蓉”般惹人爱慕,她的性格也是温情开朗得招人喜欢。在她身边的人无论男女都能与之和谐相处,结为朋友。当年有多少男生暗恋着这样一位可人的女生,但最终,她还是被我们团宣传队的队长,高材生----朱小源揽入怀中,抱得美人归。这也是情归所愿,天赐良缘,正应了一句古话:“世上最美满的姻缘那就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
祝福你!朋友,愿你晚年健康幸福!
江国华把邓安蓉写活了!邓安蓉是真美,用“貌若天仙”来形容她一点也不过分;她的舞跳得也是真好!我还记得当年的一个细节:有一个晚上,在看完演出回宿舍的路上,有位男同胞由衷地感叹道:“看邓安蓉跳舞,肉都可以不吃(那年月能吃上肉是很幸福的事)!”&我其实也早就想写她,但又怕写不好,所以迟迟未动笔。----我们连的舞蹈《北京的金山上》,第一个动作和所有人跳得都不一样,特别的优雅,特别的好看,不知道是不是邓安蓉独创的?
大光山的记忆之四十四:《小萍乡》
&&在四十一年前的此时,大光山十二连分来了一批萍乡新生,听着他们“哼哩,吭哩,?哩,?叽咯”的萍乡话,让我们这些老生既好奇,也格外关注他们,其中有一位小女孩大家将她称呼为“小萍乡”,这个绰号仅在十二连男知青里面流传,其实呢,还真是一个昵称,因为“小”往往和可爱是联系在一起的。
& &为什麽叫她“小萍乡”呢?因为当年她刚从萍乡到大光山十二连时,个头矮小,相貌稚嫩,性格开朗,活泼好动,是一位人见人爱的小姑娘。但是“小萍乡&”并不是正宗的萍乡人,她的祖籍是在山东的胶东半岛,父亲是一位南下干部,部队转业后留在萍乡市工作,她出生在南京的部队大院里,后随父母定居在萍乡,所以至今还是讲一口地道的北方普通话。
&其实“小萍乡”本不该到我们大光山来的,因为她不是那一届毕业的学生,可是她听信了兵团招生人员的宣传,向往着能当个女兵,进入中国人民解放军这个革命大熔炉里来锻炼自己。于是,瞒着家人偷出户口去报名,来到大光山后才发觉并不象想象中的那样美好。以至于那年当十二连调一个女班去九江国棉三厂时,她跟在汽车后面哭着也要去。这样一位纯朴的小姑娘是多么的可爱。
& &有人说:“女人是因可爱而美丽的”。“小萍乡”是既可爱又美丽,当然大家都喜欢她了。她的舞蹈跳得好,得益于小时候曾在省体工队进行过专业的游泳和体操训练,因此连宣传队和团宣传队里面自然也是少不了她的。直到现在她还仍然活跃在社区的“夕阳红”老年舞蹈队里面。
&年近六旬的“小萍乡”今天依旧光彩照人,这源于她豁达的心态和爽朗的性格。坚持常年的锻炼让她永远保持着一颗年轻的心和不衰的容颜。她的美是一种“历久弥新”的美,似乎时光在她的面前也会止步。
&讲到这里我想大家肯定都知道是谁了,她就是我们大光山十二连的美丽女知青----张丽华。
&愿我们美丽的“小萍乡”青春不老,健康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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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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