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界冰牙洞怎么去玄冰洞

凌天九剑 49、玄冰洞-凤舞文学网
& 49、玄冰洞类别: 作者:寒渺 书名:&&&&等东方御天离开大(殿diàn)之后,慕胜男道:“师傅,李大哥他既然血誓已经结束,为何他还没有苏醒啊?”&&&&“哎”慕红袖长叹一声道:“不用担心!血誓虽然结束了,痴(情qíng)蛊的蛊力也被他吸收了,可是这血誓对他的心神耗损巨大,他的(身shēn)体现在还处于休眠状态,估计再过几(日rì),他就会醒来的。只是你此次用这血誓考验之法,损失了心血和真元,一半修为都借着血蛊之力度给了李凌,若是今后调养不当,那这修为神通也只能止步于此了。”&&&&对于自己的(情qíng)况慕胜男到显得并不在意,一双眼一动不动的看着面前的李凌,慕胜男眼中的关怀之色溢于言表。听得慕红袖说李凌已经安然无恙,慕胜男更是心无挂碍,随即喃喃道:“一半修为吗?只要他没事就不碍事的,多谢师傅挂心。”&&&&见到慕胜男那双脉脉含(情qíng)的眼睛,慕红袖幽幽叹了一声,心道:“世间痴(情qíng)儿女多啊!自从这次回来,我就发现男儿有些不对劲,如今看来,恐怕男儿是对李凌这个小子(情qíng)根深种了。不过这个小子既然愿意为了男儿去承受血蛊考验,并且也通过了考验,那也勉强算是没有破了这忘忧宫的规矩,况且这个小子心思聪颖、悟(性xìng)颇高,又受过沈傲天的指点,也勉强算是剑宗的弟子吧,剑神亲传弟子这样的(身shēn)份也算配得上男儿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再送他一个机缘,就算是报答他这次以(身shēn)试蛊的恩(情qíng)吧。”&&&&想到这里,慕红袖吩咐道:“来人啊,将李凌带去后山的玄冰洞,让他在那里静养几(日rì)吧,任何人都不得去打扰,明白吗?”&&&&听到慕红袖吩咐,慕胜男脸色微变,心道:“后山的玄冰洞是无心城忘忧宫的秘传圣地,只有师傅和师傅恩准的亲传弟子可以进洞修炼,洞内的万载寒冰不仅是疗伤圣物,更是修炼至宝。此次师傅命人将李大哥带去玄冰洞,难道是要替我还恩吗?师傅是个什么(性xìng)子我最清楚,她一生极重恩怨,有恩必报、有仇必寻,此次李大哥以(身shēn)试蛊救我(性xìng)命,这个(情qíng),师傅是要替我还了。”&&&&想到这里,慕胜男喃喃道:“李大哥,玄冰洞是我忘忧宫圣地,你机缘如何,且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此时,慕红袖再次开口道:“好了,兰儿,扶你慕姐姐去我的寝宫吧,我要为她疗伤,不然的话,痴(情qíng)蛊的伤势会影响她今后修行的。”&&&&沈兰点点头,随即便扶起慕胜男离开了大(殿diàn)。&&&&慕红袖看着沈兰两人走出大(殿diàn),脸色忽然沉了下来,目光扫过大(殿diàn)之下站着的所有无心城弟子,冷冷道:“我慕红袖不是什么圣人,我只知道有恩必报、有仇必偿,无心城弟子听着,从今往后,我云海无心城忘忧宫和蛇岛再无任何关系,若是今后蛇岛弟子敢走进我玉女峰十里范围之内,杀无赦!”&&&&慕红袖眼透狠厉之色,冷冷道:“哼!东方御天,今(日rì)你辱我师徒、辱我无心城,这笔帐,我会好好和你清算的!”&&&&不久之后,李凌被无心城的弟子抬到了一个山洞之中,洞中奇寒无比,整个山洞都被一层厚厚的寒冰覆盖,只有洞口处有一个一人高的天然缺口,能够供人出入。此时,李凌虽然(身shēn)体动弹不得,可是心思却是清明的很。&&&&“哎,这次也算因祸得福了,虽然以(身shēn)试蛊吃了不少苦头,可是这血蛊之力彻底和血液融合被我炼化之后,居然能大幅度的增强修为,确实不错。可是这次修为虽然增长不少,可是体内的异种真力却是被血蛊之力激发了出来,导致我现在陷入假死状态。看来,若是这次不能将体内的异种真力彻底炼化,那我估计是很难醒过来了。”李凌心道。&&&&随后,李凌便心中默运无极玄一神功,将体内的真力逐步***为(阴yīn)阳二力,然后再依照周天循环,重新归于混沌无极,纳元归一,将真力聚于气海之处。就这样,李凌每炼化一分异种真力,自己的修为便增强一分,时至此时,万事俱备,缺的只是时间了,只要给李凌足够的时间,他(日rì)必能龙飞九天之上,笑傲九州群雄。&&&&时间一点点流逝,七(日rì)时间转眼即过。&&&&这一(日rì),一袭黑衣的慕胜男立在玄冰洞前,双眼之中充满了焦急之色,心道:“已经过七(日rì)了,为何李大哥还没出洞?不会是出了什么危险吧?”想到此处,慕胜男再也等不了了,脚步一抬,便(欲yù)进洞。&&&&正在此时,一只玉手忽然从背后抓住了慕胜男,道:“男儿,切勿冲动!”&&&&慕胜男心头一惊,转头细看之下,却是无奈道:“师师傅,你怎么来了?”&&&&“你这丫头,我若是不来,你不就进去了吗?你要知道,这玄冰洞中修炼可是百年难得的机缘,洞内的万载玄冰不仅是疗伤圣物,更是修炼至宝。普通的万载寒冰就已经算是九州至宝了,寻常人若是能得到一星半点带在(身shēn)上,便能增强体质、有助修行而这万载玄冰,只有成量的万载寒冰中才能诞生一星半点,其状似冰非冰,凝而不化,坚硬似铁,号称神冰,可以堪比那些传说中的神器了。”&&&&慕红袖继续道:“只因这万载玄冰不仅能助人排除杂念、疗伤增气,最重要的是,这玄冰寒气能激发人体潜质,大大缩短人的修炼时间。若是一个人将巴掌大的玄冰带在(身shēn)上,他修炼一(日rì),便等于别人修炼十(日rì),而这玄冰洞内,都是由天然形成的万载玄冰构成,实乃九州造化之地,如此大量的玄冰寒气,若是一个人在洞内修行一(日rì),便抵得上寻常人修行一个月了,这本就是逆天之物,你懂吗?”慕红袖淡淡道。&&&&“这玄冰洞的奥妙师傅曾经和我说过,正是因为这玄冰洞太过逆天,所以借用它修行也不是毫无弊端的,洞内玄冰寒气太过猛烈,虽然可以助人修行,大大缩短修炼时间,使修行者在短时间内修为大增,可是如此大幅度的透支人体潜力,是会折损寿元的。因此,在这玄冰洞内修行,一个人一生只能进去两次,若是两次之后还继续强行入洞修炼,必会寒气入体,折寿而死,终年不会超过三十岁。”慕胜男道。&&&&“是啊,世间万物,有利必有弊,这万载玄冰洞虽然逆天,可是却副作用太大,损人命元,绝不能长时间使用。那小子既然有此机缘,那我们便不要打扰他,要知道,这玄冰洞一人一生只能进去一到两次,一旦进入,若是呆的时间越长,得到的好处也会越多,若是我们中途打断他修行,岂不是害了他?”慕红袖缓缓道:“哎,我们就静心多等几(日rì)吧,在这玄冰洞中能得到多少好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慕胜男闻言,无奈的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师傅!”&&&&慕红袖转过(身shēn)走出两步,忽然停了下来,淡淡道:“红袖,你对那个李凌是不是”&&&&不等慕红袖说完,慕胜男脸色微变,声音转冷,淡淡道:“师傅,我和李凌只是普通朋友,只不过这次他救了徒儿,我才我才师傅说过,欠人的(情qíng),总是要还的!”&&&&慕红袖幽幽叹了一声,道:“男儿,你心里怎么想的,师傅最清楚,你是为师一手带大的,你的心思,为师岂会不知?那李凌既然通过了血誓,体内又种下了你的心血(情qíng)蛊,他又得到了沈大哥的亲传,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不,师傅,男儿此生能留在师傅(身shēn)边伺候就心满意足了,至于(情qíng)蛊的事(情qíng),男儿会自己解决的!”&&&&“你自己解决?你要如何解决?你要知道,那痴(情qíng)蛊为何名唤痴(情qíng)蛊,只因男女双方(身shēn)上都有(情qíng)蛊之力,若是今后能结为夫妻便罢了,可是若是男女双方任何一人移(情qíng)别恋,那始乱终弃之人便会承受(情qíng)蛊反噬,后果不堪设想!你知道吗?”慕红袖厉声道。&&&&“师傅,徒儿明白,(情qíng)蛊的事(情qíng),我会处理的,请师傅不要再过问了!算是男儿求您了!至于我和他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慕胜男口气虽然坚定,可是眼中却是流出了一丝无奈和悲(情qíng)。&&&&“哎”慕红袖长叹一声,道:“你啊为师也拿你没办法!好了,一切都随你吧,(情qíng)蛊之力虽然厉害,可是却不会瞬间致命,等以后出现变故再说吧!至于此次以(身shēn)试蛊的恩(情qíng),师傅便用这玄冰洞替你还了。”说罢,慕红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慕胜男见状,长长叹了一口气,也离开了。&&&&洞外之事,李凌自然不知,此时此刻,李凌正借用玄冰洞内的寒气,炼化体内异种真力,随着时间推移,李凌体内的神功自行运转,即便不用心神控制,也能自动炼化异种真力,真力在体内形成周天循环,慢慢壮大,最终纳元归一,为已所用。&&&&此时的李凌就如同是一个蚕蛹,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发生质的改变,等他(日rì)破茧而出,必定脱胎换骨,龙飞九天。(快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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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推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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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惊回头看那老者,啸声却在此时停止,只见他伸手腰间,缓缓拔出一柄缅刀来,迎风一抖,软软的刀身立刻笔直。我知晓缅刀原产西域,薄如纸翼,平日以犀牛角为软鞘,可围束腰上为带,用时一抖即直,不过内力不佳者却不擅用,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一天正是满月,玉宇无尘,蟾宫影满,本是绝佳妙景,此刀一出,暗红如血,映着月光不住颤动,宛若赤练蛇一般伸缩活动,好象月光也被它染成了血红色。
  
  我二人同时低呼:“修罗刀!”
  没错,虽然没见过修罗刀本相,可是这刀的主人在此出现,还有那无与伦比的摄人魔性,除了修罗刀,天下再无第二柄!
  虽然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刀出鞘的刹那,还是有呼吸停止,灵魂消逝的无力感觉。
  这已足够!
  
  我们伏在崖下再往上了数十丈,不透半声。眼看着胡追云心神合一,运了半日气,突然举起了刀,凌空一划,一道血光乍起,却是在他自己的左臂上割了浅浅的一刀。
  梁凉一扯我手臂,两人藏身在一块巨岩后不再挪动,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细微的声音,却是梁凉的“传音入密”。
  “传说修罗刀满月之日,必以鲜血祭之,才不会反噬其主。这天山上无人可杀,他居然用了自己的血,我们切不可轻举妄动。”
  我略一沉吟,凝聚细细一线真气,也将话送到他耳边。“我们上又上不得,下又下不得,是不是就此返回?”
  他耸了耸肩膀,“先躲过这一劫再作打算,万一被他发觉,不是正好被拿来祭刀?”
  
  我还想说些什么,恰在此时,胡追云挥出了第一刀。
  我不懂刀法,我使剑,但也知道剑走轻灵,全凭腕力,一招一式,纵横挥霍,流畅无滞,运刀则需膂力,讲究刚劲威猛,迅捷有力,轻而不浮,沉而不重。
  但是他这一刀混和着无上内力挥出,我讲不出它的起势,看不出它的虚实,却也知道,此一刀足以动天地!
  第一刀已出,第二刀飞掠出万道红芒,诡异万状,紧接着是第三刀,第四刀,千千万万刀,如若旌旗招展,大将点起千军万马直杀过来,我眼中似乎不是一人在舞刀,而是怒海腾龙,风卷烈焰,血雨腥风,干戈相闻,渐渐地看不见胡追云此人,惟有暗红刀光充斥十丈方圆,白雪坚冰被刀风带起,有如无数飞蝗,轰然当空旋转,清幽的月色肃杀难当,被浸润得黯淡泛红,莫名悲怆。
  舞到酣处,夜幕也被渲染得血红一片,突然胡追云一声大喝,声音里似乎怒气无限,手中的修罗刀化作一道血光,快逾电掣风驰,捷逾流星,挟以山崩地裂之势飞出!
  只听“轰”地一声巨响,震的人双耳阵痛,估计百里开外俱可闻。数十丈之外一座满布冰雪的石峰被这一刀威势斩成两半,碗口大的碎石炸开在空中,纷纷跌落崖下。
  怎么可能?!一刀而一峰损?!
  我差点叫出声,及时捂住了嘴,再看峰顶,胡追云早已不见踪影。
  
  白露的剑已不可想象,若对上这胡老宫主的刀,不知孰胜孰负?!
  
  我正冥思,梁凉却不顾会不会被胡追云发觉,惊叫道:“不好!快退!!”
  一抓我右手,瞬间横掠了数丈,我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眼前已是白茫茫一片,噼里啪啦冰块炸裂之声不绝于耳,浓郁的雪雾忽然罩住了视线,铺天盖地而来。
  脑中嗡地一声,又被梁凉拽着奔出去数十丈,却哪里躲的过冰雪坍塌,幸好附近有一块横空的巨岩,二人奋力攀上,双手牢牢抓住下面凸出来的石笋,整个身子都倒挂在空中,晃晃悠悠。
  我们刚刚藏好身子,头顶无数磨盘似的大雪块挟带着狂风飞滚过来,碰到这百丈悬岩又碎裂成千百个小碎块,飕飕飞窜,整个山头都在轰鸣咆哮,狂风刮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我神智一清,已经隐约猜到这就是所谓的“雪崩”,却不知道居然连一次被胡追云的刀势带动的雪崩会剧烈至此,随时就会被埋在冰雪下永世不得翻身,若不是梁凉见机早,找对了地方,真是避无可避,退无可退,就此丧命,会此危急之际,就算是盖世英雄天纵奇才,又能奈何?!
  
  我念及此,手上加力,死也不能松手,下面万丈深谷,掉下去也不过一死,任凭耳边鬼哭狼嚎,提气定下身形。突然“砰”地一声重击,一块人头大小的雪块没有被巨岩挡住,斜飞过来正巧砸在我胸口膻中要穴,力道奇猛。我眼前一黑,全身都麻了,只觉得整个身子直坠下去,就此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在这当口,脑海却无比清晰,微微冷笑,原来殷如醉在此时此刻此地,这等死法,倒也特殊。
  第一次做杀手,就知道杀手的宿命,杀了那么多人,就算哪天横死路边,也怨不得他人,今日一了百了,真正干净。
  
  突然有东西勾住我的腰带,硬生生把我扣在半空中,剧痛传遍全身,我下坠的身形猛地一滞,不加思索,反手抓出,却是一根又细又软的丝绳,银晃晃在我眼前闪来闪去。
  银蛛丝!我求生的本能被激起,反射性的抓住银蛛丝绞了几绞缠好,咬牙闭眼,只求梁凉千万不要就此松手,雪崩快快过去。
  我一生凶险不过与人斗,与天斗这是第一次。整个人吊在细丝上摇来荡去,头上是悬空巨岩,脚下是无底深谷,身边雪块飞舞,狂风呼啸,真的感觉到自然如此多变浩瀚,自己不过沧海一粟,惟有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我由死到生这一遭,风力却渐渐小了,不一会儿雪崩完全平静,好象没有发生过一样。
  梁凉在头顶上猛扯,将我拉高数丈,连接几下,眼看就要到巨岩,我借力反跃,落脚到旁边平坦地方,梁凉这才收回银蛛丝,自己也纵跃过来。
  我回首看着深谷,调匀呼吸,真气运转一周,没发现什么伤,梁凉已道:“胡追云也真是厉害,我只知道极微小的振动都可以引起雪崩,今天却真的见识到啦!幸好今天天气极佳,否则一发而不可收拾,我们非被雪埋死,冰块砸死不可!”
  
  我惊魂未定,僵硬地点了点头,“真的好险。”
  他笑着拍拍我的肩膀,道:“有什么的,我们不是撑过来了吗?凭我梁凉的勇气,魄力和智慧可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遇事必定逢凶化吉!”
  
  他自恋的表演只招来我微微不屑,那种夸张的语气——我神色一凛,探手抓住他左手,丝丝殷红,血迹斑斑,都是磨出的伤痕。刚才他右手扯住我,两个人的体重全凭一只手悬扣在微凸的岩石上,险恶奇绝,现在回想起来心脏只会跳得更加厉害。
  
  殷如醉何德何能?竟能让梁凉舍命相救?!
  心中似乎满溢了什么,不知是愧疚还是感激。
  
  “你怎么了?”
  梁凉似乎察觉了我的心思,轻松抽回了手。
  我也只能勉强一笑,低下头去,却听他说:“你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你!”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他,本性难改没一刻正经。
  “现在这个表情可好多了!”他笑着拍掌道,“如儿,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是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活着就要一起活才有味道,是不是?”
  
  我心中一跳,他已经没事人似的举头望崖上,叹道:“可惜,可惜,胡追云早就走了,这下修罗刀的线索又断的一干二净!”
  他眼中闪着那种不甘心的光,看起来熟悉的紧,我有不好的预感。
  
  “真的修罗刀又出现了,你说我们该如何?”他看似漫不经心,眼中奇光闪烁,看来是开始打那魔刀的主意。
  “干脆直接盗来,省得麻烦白露另铸。”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张口就直奔主题,却只让我想到和白露的那个契约。
  
  梁凉最后若得修罗刀,杀无赦!
  
  “不行!”
  斩铁截钉,脱口而出。
  
  他诧异地凝望着我,张口道:“如儿,你怎么反对得如此激烈?”
  我自知阻止得太过生硬,只好胡乱编造理由圆谎,“胡追云武功你又不是没看到,就算你是天下第一神偷,在这里盗刀也是涉险,此事万万不可为,我们还须从长计议。再说,白露既然已经答应帮你另铸一把,十拿九稳可以到手,还要这么危险,实在不值得。”
  
  他笑,“有了真的,还要假的干什么?”
  
  “梁凉?”我突然有些害怕,“你也很想要修罗刀?”
  
  他正对着我的脸,露出微笑,大大漆黑的眼睛似睁非睁,圆圆的酒窝在平时看起来肯定显得很可爱,可以骗到八至八十岁的所有人群。
  “你呢?你想不想要?”模棱两可的回答再加上甜美无破绽的笑容,只会让我更加防备。
  
  我冷着脸,摇头。
  “我不要。你要,我也无话,只不过合则来不合则去而已。”
  后半句话我还是没有说出,只是表达出我的坚持反对,倘若他一味坚持,我也只好使出非常的手段。
  
  他明显失望,嘴巴轻轻一翘,哭丧着脸,“你这么快就翻脸,好可怕哦,早知道刚才放手算了。”
  “你……”我脸色一变,明知他这句话只是说笑,心中还是被尖锐的小刺扎到,再说,玩笑话中存着几分真,几分假,只有说的人才知道。
  
  “好啦,好啦,我也被折腾的半死,得回去将歇两天才好。”他开口的同时我松了一大口气,一直悬
  着的心这才轻轻放落。看着他率先离开的背影,我第一次感到怅然若失,谁能知道,此刻的他心里又在想些什么?
  
  **********
  
  回到谷中,我更加警觉,生怕梁凉在背后干些不为我只的勾当。我本来除了要杀的人的前后数日仔细调查,不去注意特别的对象猎物,这次却搞得不上不下,烦人到极点,连沉下心练剑的心思都消失殆尽。
  
  杀手是什么人?
  杀人的人,只要价格合理,什么人都可以杀的人。
  至少我是这么被教育的,所以不能违约。
  
  一天半夜,我听到他房里有不寻常的动静传来,马上在被中悄悄穿好了衣服,取出暗藏的金针自备。
  今夜月明星稀,是赏月的好天气,不宜杀人。
  
  梁凉,希望我没有看错你。
  
  我微叹一口气,闪身出了房门。
  
  谷中何其窄小,我不过片刻,便看到月光下映出梁凉身影,正是要步入那狭窄的山道出谷。
  
  “梁凉,”我酸酸凉凉地一笑,无限讽刺,“你在做什么?”
  
  他背影一顿,转身大大咧咧道:“赏月啊!”
  
  我迅速扫遍他全身,衣装轻便,的确不像要出远门爬山的样子,莫非真的是我想岔了,还是他心态极好,远超出我的预料?
  
  我眼目如刀,直看得他头皮发麻,忽然嫣然一笑,略带风情。
  “是吗?那我就不打扰了,你慢慢赏月。”
  
  我回身返屋,知道他最近都不能再有什么行动,找不到破绽,何必去捅破那一层纸儿?就此收手便罢。
  
  我处处提防小心,总算换得梁凉安分呆在谷内,眼看八十一日期限就要到头,在这冰谷里面坐牢的日子,也算是屈指可数了。
  终于,约定的最后一天到来,我们都无心睡眠,梁凉说要出去独自走走。我愣了一会儿,开了剑室的门,仰躺在地下,看着一壁怪字怪图发呆。
  这样的日子以前从来没有过过,以后想必也不会再经历,外面的天地就算再怎么险恶诡谲也与此地毫无干系……
  
  一辈子都如此生活,如何?
  不敢想。
  
  况且真能与世无关?白露如此清冷,也不是出尘的仙子,依旧有喜怒悲欢。
  不能无心无情,何来永远的平静?
  
  眼前是熟悉至极的字句图案,一一流过,朦胧中不知是醒着还是已熟睡,只知道,此刻,我心中只有剑!
  
  再睁眼,天蒙蒙亮,晨夜暧昧交错之际,梁凉对着墙发呆,眼睛瞪得有如鹌鹑蛋。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这墙会不会突然开出朵红花来……”他无精打采地回答,只招来外面一声冷峭的轻哼,那音调耳熟无比,在这天山冰谷,哪里会有第二个人?
  
  翻身跃起,白露已经脚步轻飘,走入洞中,双目如冷电玄冰,在我和梁凉身上扫来扫去。
  相隔三月未见,她还是一身白衣,神色如常,真让人怀疑是不是她自从出生到现在,一直保持这个模样,而且永远也不会变老。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进这里来的?”她缓缓开口,声音有若冰裂,右手平举,一柄刀刀尖正对着梁凉的脖颈,虽然并未出鞘,那熟悉的样式形状,已让我心头无比震撼。
  
  修罗刀!不是另铸成的什么修罗刀,而正是那日,胡追云手中的修罗刀!
  
  梁凉没事人一样伸出手去,笑道:“果然是九九八十一日,阁下真乃信人。”
  
  白露随他把刀拿去,冷冷地不作一声。
  
  铮的一声,暗红色刀光闪烁,刀锋把空气割裂开来,发出刺耳的鸣响,近距离地看到它,压迫的感觉格外强烈,连空气中都带着淡淡血腥味道。
  但是似乎更加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了,若这真是那天所见,白露又是如何将它从胡追云手中拿来的呢?
  
  梁凉凝神半晌,方才吐出两个字。
  
  “好刀!”
  
  “你自己找来的材料,怎能不好?”白露轻掠长发,“刀已成,你们今日离开,恕我不送。”
  
  “不错,这三个月内,你这冰谷已经被梁凉搞得乌烟瘴气,再不走,我都看不过去了。”
  
  “是吗?”白露上下打量梁凉,眸中深不见底,其意毕现。
  
  “啊——哈哈……我,我去收拾行李!”梁凉拎着刀一溜烟地跑出去,留下我和白露二人。
  
  她淡淡地瞟了我一眼,眉宇间异常疏离。
  
  “你答应我的事情,莫要忘记,好生看着他。”
  
  我躬身一礼。“是。”
  
  梁凉最后若得修罗刀,杀无赦!
  
  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我原先不懂,现在依旧不懂,隐隐约约有种古怪的感觉在脑海中盘旋,就好象被卷入了一个强劲的漩涡,接下来的事情已经无法控制。
  
  正想着,突然眼前一闪,半透明的剑身盈盈发光,是白露将自己日常使的冰剑递在我面前。
  
  “这是……”我不解向她望去。
  
  “此剑名冰炎,剑性冰冷,足可以当修罗刀的煞气,你带着防身也好。”
  
  我不去接剑,问她:“你是要我用此剑对付梁凉?”
  
  “你不要,还是不忍?”
  
  白露待了片刻,见我固执如前,缩手轻叹一声,“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殷如醉,你好自为之!”白袖轻扬,瞬间已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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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魔刃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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