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气0银刀插出了茨木童子1w伤害害,什么水平

银刀妖狐19
凌晨一点,绝果然带着带土和带土的百来个宇智波的人过来了。
门仍旧没有锁。他们推开门进来了。
绝进门就说:“父亲大人,您真是了不起!孩儿我和您相比太嫩了,真是惭愧呢!哟,母上大人,您也过来了,辛苦了。孩儿这就来拜见你们了。”
斑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佩恩,神无,鼬,佐助,大蛇丸,我知道你们大家都想要把我这个儿子分尸呢,呵呵,不过呢,非常抱歉,养不教父之过,父母还是拥有优先权的,你说对吧,绝?”
辉夜姬紧张地拉着斑的衣角,却一言不发。
绝说:“父亲大人,事到如今我也无话可说了。但是母上大人,你怎么认为呢?”
辉夜姬冷静地说:“孩子,你已经没有活下去的资格了。作为母亲,虽然我非常伤心,但是,我,也是无可奈何的。我劝你还是放弃抵抗,让你的父亲解决吧?死在亲身父亲手里,总比死在仇人手里好一些吧?带土,现在是我们处理家务事的时间,请你带着你的人暂时离开,等我们处理完家务事,我们会和你好好谈谈的。”
带土的眼睛闪着火光:“斑,杀死琳的人,是你吧?你用人皮面具把你的人伪装成伴娘,用琥珀胆碱叫琳无法动弹,然后伪装成她自杀的假象,对不对?”
斑微笑:“哟,这件事绝也告诉你了?没错,但是伪装成伴娘的人呢,就是绝自己啊,你说辉夜姬这么高的身材,如何伪装成可爱的伴娘呢?那个时候绝还矮小,并且呢,呵呵,还没有度过变声期呢。”
带土狠狠地瞪着绝。绝做出一脸无辜的样子:“带土,你听我解释,不是我。”然后走到带土跟前。
接下去,你们毫不意外地看着绝袭击带土,一剑刺穿他的心脏。带土惊呆了。
但是斑只是微笑:“亲爱的儿子,你又故技重施了,呵呵,喂,你就是这样杀死羽衣的,对不对?”
辉夜姬咬着嘴唇,把下唇咬得鲜血直流。
斑看看妻子:“呐,三十年前,我就是亲眼看到这一幕的。现在连你都能好好体会现场版谋杀了。”
辉夜姬强忍着不哭,并且用强大的意志力松开牙齿,放过破破烂烂的下唇,垂下眼睛。
带土的跟随者也惊呆了。他们都向后退开。绝把带土的尸体扔在地板上后说:“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斑鼓掌道:“呐,亲爱的儿子,你还有什么招?”
绝把剑上的血在衣服上擦了擦说:“呐,亲爱的父亲,我没有招,胆敢过来拜见您么?卑留呼,你可以带着人进来了。狩,叶仓,中吉,特洛伊,你们辛苦了。”
这种人物你听都没有听说过,吃惊地看着佩恩,佩恩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此时辉夜却很吃惊:“卑留呼,难道,难道你没有死么?你这个叛徒!”
卑留呼嘿嘿笑起来:“嘿嘿嘿,没想到在这里见到这么多熟人呢,大蛇丸,好久不见!”
大蛇丸也笑起来:“嘿嘿,亲爱的师弟,没想到能再见到你呢!这么多年,别来无恙啊!”
卑留呼拱手:“师兄你也一样。狩,把人带进来吧。”
四个人押着一个头上蒙着黑布套的人。卑留呼照着绝的吩咐扯掉布套,居然是弥苞!
佩恩吃惊地叫了一声:“爸爸!”
弥苞回头看看儿子:“佩恩,弥彦死了,你一定要活着,延续爸爸的血脉啊!”
辉夜睁大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想到她的两个老公在这里碰面了。
斑微笑:“精彩,不愧是我的儿子啊!不过,除了这个以外,还有什么可以叫我吃惊的东西吗?”
绝微笑:“不愧是父亲大人,看到这些,难道还嫌不够么?好的,孩儿这就来献宝了。百足,进来吧。”
接下去走进来一个长得矮小的丑陋男子,他押着一个人,扯掉头套,神无叫起来:“美霞老师!”
那位老太太微笑一下:“神无,这是间谍的终极命运。我能活这么老,已经非常幸运了。”
美霞老太太脸上都是伤,像是刚刚被拷问过了。她的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大,走路蹒跚。
斑鼓掌:“精彩,好儿子,还有什么精彩内容呢?我想,你什么情报都没有弄到吧。”
绝阴着脸:“不愧是父亲大人,真是料事如神!”
斑说:“亲爱的儿子,你一定把最精彩的放在最后吧。拿出你的终极武器吧。”
绝笑得很僵硬:“父亲大人,难道你已经知道我的终极武器了?”
斑微笑:“当然,孩子,辉夜姬听说你重新拥有手臂也是大吃一惊呢,你,偷看了大筒木家族的秘籍了吧?而那本秘籍,不但有式神,还有,呵呵,契约。现在,你已经不是普通人类了吧?修炼铁布衫功力,受内伤后,功力尽废,一年内,不可以重新修炼。而你,几天前还是内伤严重,被团藏刺了一刀居然没事,呵呵,你动用契约了吧?”
绝大吃一惊,很快残忍地笑起来:“呵呵呵,哈哈哈,真正的神,是我!不是佩恩!母上大人,桔梗***的占卜错了,那个神,是我才对!我会以神的力量守护你的!”
斑微笑:“但是契约,是有代价的,呵呵,如果你是神,也只是个用自己灵魂购买力量的假神而已!”
辉夜更加吃惊了:“绝,我告诉过你,不要玩弄通灵的东西,那是极端危险的,连我都不敢召唤式神,更不敢触碰契约!你疯了!”
绝说:“母上大人,我这样都是为了你,为了保护你不受到伤害。你扪心自问,除了我以外,谁没有背叛过你!羽衣和羽村和你当面交锋。佩恩破坏你的计划,和你的敌人联手。而你,如此钟爱宇智波斑,而他呢,却对自己死了这么多年的弟弟念念不忘,辜负你的一片真情!因此他们都该死!”
辉夜姬攥紧拳头:“不可以!绝,是啊,这本来都是我自己的错!没有教导好儿子,是我这个母亲失职;明知道斑不爱我,却一厢情愿地追求!明明不爱弥苞,却为了个人的利益强行招赘他,哼,因此这,本来全都是我的错,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好了。”她的手掌都被指甲掐破,流下鲜血。她也站起来了。
斑把手搭在辉夜姬的肩膀上:“我是一家之主,还是让我来吧,辉夜,不要欺骗你自己的心了,其实,你生的那五个儿子,你都是非常非常爱的吧?你的手,还是不要染上亲生儿子的血比较好。”
佩恩站起来:“斑,我来帮助你。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不后悔。”
斑微笑:“不愧是辉夜姬的儿子,行事为人果然高贵!还是陪着你的母亲吧,她需要你。我一个人就足够了。不过宇智波鼬,如果我活着,一定会遵守诺言的,但是呢,呵呵,如果我死了,就非常抱歉啦,算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违反约定吧。希望你们能够谅解!亲手处理不孝子,是父亲的责任!”
绝抚掌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每个人都想要杀我,对不对?母上大人,我是这么爱你,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吗,哈哈哈!那么好吧,我要化身为地狱里面的魔鬼,杀掉除了你以外所有的人,那样,你就能够专心爱我了吧?”
绝一把扯过勉强站立的美霞,一剑砍下她的头:“血的祭祀就从你开始吧。”
神无默默看着,一句话都不说,但是你知道她很悲伤。
然后绝去扯弥苞。佩恩闪身过去,用黑棒挡住绝的剑:“我不会让你杀掉我的父亲的。”
与此同时,辉夜姬也闪身过去,一把扯住弥苞的袖子,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长门赶紧给弥苞松绑。
辉夜拔剑出鞘:“儿子,即使我不爱弥苞,也不会让你随便杀掉他。他,也是我的丈夫!”
绝终于撕去他文雅的假面具,凶相毕露:“卑留呼、百足,你们发什么呆?给我动手杀!”
带土的人打算撤退,却被一些从门外过来的蒙面人拦住去路。
绝说:“呵呵,这是我私养的死士,都是受过忍者训练的。我再说一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正当那些宇智波的人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说:“我们都是带土哥的人。你用如此卑鄙无耻的手法杀掉他,我们只要仍旧是男人,就不会在他的尸体前面舔你的脚跟,对吧,大家!”是阿飞。
绝立刻向他飞出手里剑,却‘叮铛’一声被蝎飞出的飞刀拦截了。
蝎邪笑:“干得好,阿飞,带着大家走吧。”
阿飞:“知道了,蝎大大,大伙们,大家快突围离开吧。没有必要为害死带土哥的家伙效力!”
于是宇智波的人跟着阿飞向那些蒙面人冲过去。阿飞带领大家,第一个用冲锋***扫射那些蒙面人。嘛,那个阿飞还真是命大,虽然带领大家,却没有被那些蒙面人的***打中,也没有被忍者的苦无、手里剑、千本打中。这一天,他默祷:如果天理尚存,一定保佑宇智波董事长打倒邪恶的绝。结果上天保佑了他。
绝愤怒地喊:“废物,都是一帮废物!卑留呼、百足你们要发呆发到什么时候?”
卑留呼应了一声:“是,绝大人。”然后拔剑出鞘。
大蛇丸过来:“亲爱的师弟,还是我们俩来切磋切磋么,呵呵,都这么多年不见了。”
辉夜姬完全按照副将的礼仪,恭敬地把武器递到丈夫手里。宇智波斑拿过辉夜姬递过来的大镰刀和印着宇智波家族族徽的巨大金属团扇。
辉夜姬恭敬地说:“夫君,剩下的,我带着其他人解决吧。”
斑威严地应道:“好,辉夜姬,剩下的就拜托你了。”
绝的头上长出犄角,瞳子也变成金***,眼白变成灰色。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长剑。
斑笑了笑:“哟,漂亮的恶灵之剑!呵呵,真可以和宇智波的祖传武器一较高低了呢,呵呵!”
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砍过来,斑单手用金属扇子架住,反手一挥,把绝推开:“这把团扇,可是能够驱邪的呢。”绝用另一只手抽出短剑,和父亲一较高下。
辉夜过来说:“佩恩,长门、南、蝎、迪达拉,我们为了Akasuki的荣誉打倒那些被绝私自藏起来的叛徒,清理门户。”
包括你和神无在内的大家应道:“是,董事长大人!”
虽然神无一身是伤,指骨骨折还没有痊愈,却也毅然抽出肉?唼,对上叶仓。
鼬说:“佐助,我们并肩作战。”
你回答:“好的,鼬。反正我们俩也快要结婚了,不是在德州,就是在另一个世界。”
蝎迪对上百足。长门和南对上中吉,你们哥俩对上狩,大蛇丸单挑卑留呼,辉夜对战特洛伊。君麻吕、重吾、水月和香磷在野乃宇和兜的带领下对付那些绝私养的死士。
辉夜姬在三招内,就把特洛伊杀了。狩嘛,力气是很大没错,擅长体术,不擅长武器。那样还真是吃亏呢,因为你和鼬都精通体术。鼬的体术,哼,可恶,居然在你之上!他什么时候进步了这么多的!
于是狩在三十招中,被鼬打倒,被你一刀刺中脖子身亡。神无的刀法,也进步了很多,更加神出鬼没,虽然她的手指上缠着绷带,肿都没有完全消除,指甲全都没有了,但是呢,她挥刀仍旧如此强劲有力。她在十五分钟内,就用一招假动作吸引叶仓靠近,然后挥刀一下斩下叶仓的头颅,可见她挥刀的力度和速度都是一流的。君麻吕的两把短剑用得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很快就杀掉大量的死士。辉夜姬非常赏识他,真不愧是她表哥的孙子!蝎和百足都擅长毒和飞刀,但是相比之下,还是蝎的实力更胜一筹,不久后,百足就中了蝎的毒,被蝎的飞刀打中脖子死掉了。长门和小南也顺利杀了中吉,没有受伤。
大蛇丸仍旧在和卑留呼单挑,卑留呼也很厉害。绝的死士数量不少,约有一百个,并且冲锋***、忍者刀、苦无、手里剑、千本全都用。远距离的话用冲锋***,近一些用忍者武器,再近一些,就用忍者刀。
嘛,要躲过冲锋***子弹也并不容易。当然你们这些A级杀手不在话下,但是呢,香磷就不幸中弹倒地。水月被打穿右前臂,重吾和君麻吕没有中弹,继续和那些死士酣战。辉夜姬杀掉特洛伊以后,就去支援野乃宇他们。她的身体本来就是防弹的,并且呢,一粒子弹都无法擦到她的身体。佩恩挥动金属棒保护父亲弥苞。嘛,他的属下有多强的实力他了解。这些小卒子,根本不用他出手。还是保护父亲更重要。
斑到底已经是六十几岁的人了,但是那种气势和不甘示弱的心,却还是和年轻时一样。他的体力已经远不如年轻时了,而绝,则狞笑着招招攻击要害,一定要置亲生父亲于死地。斑勇猛向前,眼睛闪闪发光,如同飞翔猎食的苍鹰。这叫你想起‘老当益壮,宁知白首之心?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是的,斑已经老了,但是,那种战士的荣誉感仍旧不减当年。他在绝几乎疯狂的攻击下,沉着应战,虽然已经受伤,手臂和肩膀上的衣服都被血染红了,但是,却仍旧不肯后退。你们杀光绝的所有死士后,斑和已经魔化的绝仍旧分不出胜负。辉夜姬担心地看着。你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希望如何,一方是儿子,另一方是心爱的丈夫。死士全都死光后,佩恩检查一下四周,吩咐长门和小南保护弥苞后,就跳进圈子去帮助斑。
佩恩说:“我知道你并不希望我帮忙,但是,帅旗是不能倒的,否则士气就没有了。我做你的助手。”
辉夜姬感激地看着佩恩,看来她还是希望丈夫赢。
斑再度微笑:“不愧是辉夜姬的儿子!好,我们一老一少并肩作战!”
绝:“佩恩,真不愧是你呢,痛苦之神,我最想要杀的人就是你!”
绝一手短剑,一手恶灵之剑,上下翻飞厮杀。斑一手镰刀,一手金属团扇,沉着应战。佩恩袖中两根黑棒,时长时短,时而伸出镰刀头,伸缩自如,神出鬼没。不久后,绝开始占下风了,被佩恩的黑棒划破右臂,但是伤口,居然在流血后立刻愈合,甚至消失了。佩恩大惊!
斑说:“呵呵,恶魔契约真是厉害,除非缺胳膊少腿,否则无论多么重的伤都能愈合,甚至连疤痕都没有。而缺损的肢体,可以用式神来代替,看上去很完美嘛,呵呵。”
站在你身边的神无轻轻说:“他脸上和脖子上的疤痕没有了。”
你仔细看看,果然没有了。虽然你根本一点不懂什么恶魔契约的,但是那个是挺神奇的。不过既然辉夜姬对此如此紧张,那么,玩那种东西一定很危险。
绝冷笑:“父亲大人,我还有第二阶段解放呢,看看吧,我才是神!”
绝右半边脸变成黑色,眼睛变成金***,并且没有瞳孔,而是一只圆圆的金色眼睛。他的力气增大了,一剑向斑砍过来。斑用团扇阻挡,但是他的恶灵之剑突然延伸,斑赶紧躲开,却被划破脸颊。
绝露出势在必得的微笑:“呵呵,父亲大人,忘记告诉您了,第二阶段解放的恶灵之剑是有毒的。”
斑微笑:“亲爱的儿子,这种小事我自然知道,怎么,继续战斗吧。”
绝大吃一惊,横过剑向斑挥去,斑用镰刀架住,用团扇直劈绝的头。嘛,绝一开始有些得意过度了,躲避得慢一些,被斑削掉了右耳。耳朵掉在地上,被佩恩一脚踩烂。
斑说:“亲爱的儿子,用式神代替嘛。看我把你一块块砍下来,你能用多少个式神代替。”
神无听了,一拧身飘过去,在绝的背后一剑砍过来。绝的恶灵之剑被斑架住,动作慢了一些,被神无削掉了左耳。他对神无飞出三枚苦无,神无用肉?唼全都砍开,然后对着他的右边攻过来。绝赶紧抽回恶灵之剑招架,冷不防左臂被佩恩的金属棒刺穿,他赶紧躲闪,伤口瞬间消失。神无对着他的头一刀砍过来,他躲过后,反手一剑砍向神无。神无就着他的力气飘起来,在空中倒悬身体,攻向他的头顶。与此同时,斑大吼一声,左手镰刀砍向绝的右腿,右手金属团扇砍向他的左臂。绝勉强躲过神无的攻击,鼻尖再次被削掉。他跃起躲过斑的镰刀,却被斑的团扇砍掉左臂上的式神。那条手臂在地上扭了两下,向上跃起,却突然被一只雪白的鹰叼住,飞向远方。你们看到辉夜姬结印。这应该是辉夜姬的式神吧?
绝狠狠地瞪了一眼母亲。辉夜平静地回敬他的目光,却什么都不说。
佩恩和神无联手攻击绝的左边,而斑,则继续他的正面攻击。
此时突然有一股奇怪的寒气。辉夜一惊,赶紧跃向弥苞。但是在她到达弥苞身边的以前,弥苞突然消失了,然后出现在绝的前面。佩恩和神无赶紧住手。
绝的左臂伤口上延生出恶心的触手缠住弥苞:“父亲大人,你一定深恨这个男人吧?来啊,杀了他,然后我们继续打。”
辉夜姬瞬间过来,宝剑已经出鞘,一剑砍向触手,却砍不断,因为那些触手把弥苞缠得很牢固,辉夜不敢用全力去砍,否则就会伤到弥苞。
弥苞一开始吃惊到像是木头一样,但是现在已经回过神来了。他微笑了:“辉夜姬,谢谢你,这么多年来,真是对不起。我,一直害怕你,躲着你,像个孬种胆小鬼一般,却从来没有尝试过像个男人一样理解你,爱惜你。今天我已经切身体会到你生活的那个环境,活像地狱一般。而你,真是个异常坚强的女人。我不配娶你,不配叫你生下我的孩子,但是,你仍旧对我这么好,如此热爱你为我生的孩子,而我,却一直不懂。真是对不起,对不起!为了补报,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最后一次,我会成为你的帮助。”
绝突然惨叫一声,赶紧放开弥苞。辉夜惊呆了。佩恩想要过去,却被母亲拦住了:“太迟了。”
那些触手开始腐烂,化为粉尘,而弥苞的身体也是一样。虽然活活地用杀手自杀药溶解身体非常痛苦,但是弥苞始终微笑着,看看佩恩,看看辉夜,最后闭上眼睛,化作灰色的粉尘彻底消失。
绝的左半边身体开始腐化。他赶紧用恶灵之剑把沾到药粉的地方砍掉,用新生长出来的触手代替。
斑却毫不迟疑,利用弥苞牺牲生命换来的机会,用左手的镰刀刺穿了绝的心脏。绝喷出一口鲜血,赶紧往后跳,但是呢,接下来他微笑了:居然连心脏被刺穿,都这么快痊愈了。
悲愤交加的佩恩红了眼,大吼一声扑过去,两根黑棒的速度大大提升,即使你这个S级杀手都看不清他的动作。神无悄无声息地飘过去帮助佩恩。斑也赶过来了。但是,在他到达佩恩身边的时候,却站住了。
他转身走到辉夜身边:“开始了,看来命运是无法被改变的了。辉夜,你要坚强啊!”
辉夜咬着破损的下唇呜咽。她终于崩溃了,投入丈夫的怀抱哭了。
你们大家都感到浑身鸡皮疙瘩。佩恩大人身上散发出的,不是杀气,不是寒气,而是,而是像地狱恶鬼般凶恶的气息!绝吃惊了。很快他的触手全都被佩恩砍掉了。他用恶灵之剑阻挡,佩恩猛砍他的剑,力气大到弄得绝都后退了。绝开始惊慌。佩恩仿佛完全是凭着本能和仇恨厮杀。这又使你想起乌尔奇奥拉的话,就是杀手的兽性和本能。这样厮杀,真的一点不像人类,而像怪兽大战!佩恩低沉的吼声像是受了致命伤的狮子,悲伤、绝望、充满仇恨!你们大家都呆住了,这,就是毁灭一切的痛苦之神的力量!
绝先是被佩恩砍掉左臂的触须,然后砍掉右手,只得用触须代替手来握剑,但是很快又被佩恩棒子上面的镰刀头砍掉了。他即使拥有超快的愈合能力,也浑身是血。他被佩恩强大的力气向后推,一闪神就被砍掉左腿,又被砍掉触须。他想要逃,神无就在他后面拦截他,使他不得不再次转身面对已经因为痛苦和绝望化身为神的佩恩。半个时辰后,他倒下了,佩恩在他倒下的身上砍了又砍,绝惨叫起来,这种惨叫伴随着佩恩的嘶吼,以及飞溅的鲜血肢体肉酱,简直像是活地狱!恶灵之剑已经消失了,可见契约是有时限的,而绝,毫无章法地用短剑抵抗,但是短剑在佩恩疯狂的攻击下断了,碎成片片。他再拿出苦无、手里剑,也是毫无办法。佩恩砍什么,什么就碎掉。最后绝连一样武器都没有了,只得用手臂遮挡身体。很快他的右臂就飞出去了,触须全都变成一堆血肉模糊的酱,他的腹部被佩恩用镰刀头割开了,肠子流了一地,佩恩用另一根黑棒猛戳他的肠子,使得他的肠子变成肉泥。此时绝已经完全失去抵抗力了,他哀求母亲过来救救他,但是辉夜只是埋首在斑的怀里哭。佩恩像是搅米饭一般用黑棒在绝的体内乱搅乱捅。嘛,如果绝不要使用法术使自己不死的话呢,应该早就死了,也不痛了,但是他偏偏弄这种法术,因此内脏烂掉都不死,仍旧惨叫连连。他求佩恩把他的头砍下来,只要割断脖子,他就死了,但是满腔仇恨的佩恩狞笑着继续搅他的内脏,并且不碰他的心肺,只是在他的腹腔内乱戳乱搅,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佩恩的表情狰狞无比,他笑,他狂笑,说:“呵呵,绝,你不是一直很享受折磨杀戮别人么?现在轮到你了,呵呵呵,哈哈哈!好好享受,哈哈哈哈!”
迪达拉害怕地钻进蝎的怀里。已经杀掉卑留呼的大蛇丸也愣住了。佩恩疯了!
斑拍拍辉夜的肩膀。辉夜终于止住哭泣恢复镇定。她绝望地看着丈夫。
斑温柔地说:“辉夜姬,我已经中毒很深了,虽然用功力抵挡,却也活不出七天了。答应我,你一定要活下去。我会阻止佩恩的。那样,虽然死了这么多人,你仍旧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儿子。”
辉夜呜咽道:“我知道。你脸被割破的时候我就知道。但是,我五个儿子死了四个,现在连你也要死了,我,我活下去干什么?阻止佩恩需要血的祭祀,还是我自己做祭品来拯救自己最后一个儿子吧。我会在下面等你的。羽衣、羽村和弥彦等了我多时了吧?我这个不负责任的母亲,也应该早早下去给他们赔罪了,还有烈,还有桔梗,还有弥苞。求求你,夫君,不要强迫我这个一无所有的母亲活下去!”
长门和南姐走到辉夜姬旁边。长门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犹犹豫豫地叫了声:“妈”,然后看看南姐。
南姐温柔地拥抱辉夜姬:“妈妈,除了佩恩以外,你还有我们呢。”
斑微笑了:“看吧,你还有这么多爱你的孩子呢,因此呢,不要放弃嘛。我走了,你保重。”
你们吃惊地看着斑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前走,他从未后退,一生一世都在前进。
神无并没有被佩恩的凶恶气场吓跑,只是默默看着面目狰狞的佩恩,像是嗜血如命的猛兽。
她看着斑走过来,说:“斑,我曾经发毒誓要为父母报仇,直到生命的终结。带土死了,绝么,呵呵,肯定会死,我的仇人中,只剩下你了,而我曾经答应不向你报仇,但是过了七日,你也要死了。因此我的复仇任务完成了,现在,只剩下和卯之花老师的约定了。而我,一无所有地生,也必定一无所有地死。告诉我那个仪式。我来当祭品,遵循守护佩恩的约定,然后,我就自由了。拜托了。”
斑温柔地说:“神无,你和我真的很像啊,被任务和约定强行圈在世界上,勉强自己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继续活着。死亡,其实是你最真实的愿望吧?”
神无难得微笑,那是发自内心的幸福和解脱。她的眼睛,第一次露出真正的笑意。
斑笑了:“呵呵,看来我说对了。我明白了。正好这七天,我还有事情要做呢。好,七天后见。”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你先用肉?唼砍下绝的头,然后佩恩肯定会攻击你的,因为他现在已经完全失去理性了。你放弃肉?唼,用这把匕首接招。这把匕首,是宇智波世代相传的宝物,绝对不会断。按照预言,佩恩将要抢夺你的匕首。你就让他抢过去,然后让他用匕首刺中你。当你的血流在他的手上时,他就会清醒。虽然他爱的是卯之花烈,但是,其实他也爱你的,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
神无高兴地接过匕首,像是孩子得到圣诞节的礼物一样:“谢谢你!”
斑把匕首交个神无后,抱着手说:“唉,现在的人越活越聪明了,为了约定或责任守护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一生一世,实在太辛苦了。对不起,辉夜,一开始就是我的错。我太过高估自己的理性了。”
神无照着斑的指示,用肉?唼一刀砍下绝的头,一方面为父母报仇,另一方面嘛,也结束了绝的痛苦。佩恩红着眼睛,怒吼一声扑向神无。神无抛弃肉?唼,用匕首阻挡。此时此刻佩恩的力气,呃,也许真的堪比希曼了。但是神无仍旧是那么灵巧,顺着他的力气跃起,从他的头顶上攻击他。他用黑棒捅向神无,神无一个燕子翻身躲过去了。她右手舞动匕首,割破了佩恩的脸颊。佩恩更加愤怒了,用极快的速度攻击她。她一一躲过,动作轻巧华丽。
辉夜姬说:“她的实力已经超过烈了。这样轻巧的动作,这样的速度连我都达不到。为什么这么努力?就是为了死么?唉,战士一生学习的,不是如何生,而是如何死!神无,我向你致敬!”
野乃宇哭了。兜拥抱母亲。
佩恩开始抢夺神无的匕首。神无冷静地按照斑的指示,让他抢去匕首,空手和他战斗。这时,佩恩的金属棒尖端划破了神无的左臂。伤口很深,神无的血溅起,落在佩恩的脸上。佩恩用匕首刺向神无。神无微笑着迎上匕首,阖上眼睛。你紧紧抓着鼬的手。他的脸惨白。
鲜血溅起,却不是神无的血,而是佩恩的。
佩恩在最后一刻回刃刺向自己的心口。神无眼疾手快地抓着佩恩的手,因此佩恩的伤口并不深。他们俩的血合在一起,流向佩恩的心口。佩恩抱着头:“我怎么了?神无,是你吗?不要离开我身边!”
辉夜吃惊透顶。斑微笑着说:“看来命运被改变了。辉夜姬啊,真是可喜可贺!”
辉夜赶紧跑到儿子身边,从背后抱住他:“佩恩,没事了,终于没事了。那个可怕的预言终于被解除了。”
佩恩哆哆嗦嗦地说:“妈,我怎么了?神无,她没事吧?我到底怎么了?”
神无默然看着高兴的辉夜姬和刚刚恢复理智,有些不知所措的佩恩。
她忧郁地看着斑,笑了笑。
斑抬起手:“别这样看着我啦,又不是我的错,是你的命运被改变了而已,因为佩恩,其实他爱上了你!”
神无点点头,体力消耗过度,又失血过多的她倒在地上昏迷了。野乃宇和兜赶紧过来。
彻底恢复正常的佩恩看着昏迷的神无,握着母亲的手说:“妈妈,你能想办法救她吗?”
辉夜姬点点头:“好的,儿子。”她快步走到神无身边,用气功替她止血。兜撕开消毒手套的包装,戴上消毒手套,撕开一套手术器材的包装,找到神无破损的两条动脉,迅速给她缝合。辉夜姬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药丸放进她的嘴里,把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膝盖上。
佩恩则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半个小时后,神无终于醒了。她看了看大家,挣扎着坐起来。
佩恩一把握住神无的小手:“对不起,神无。谢谢你。当你的血滴落在我的脸上时,我以为我又见到了烈。那几滴血是那样温暖,就像烈的手一样。但是我仔细看了看,不是烈,而是一身白衣,像雪花一般纯洁的你。对,我告诉自己除了烈以外,你是我看到过最美丽的女人。你的眼睛和烈一样漂亮。我想要拥抱你,却发现无论是手还是身体都不听使唤。我终于意识到自己仿佛被什么东西捆锁了,像是噩梦一般,但是你含笑的眼睛一直注视我,给予我无限的鼓励。当我发现我的手拿匕首刺向你的时候,我知道只有剧痛才能叫人恢复理智,保持清醒,于是我用仅存的意志力回刃,结果终于彻底清醒了。谢天谢地。”
斑笑起来:“呵呵呵,真是歪打正着,哈哈哈,奇遇!因此嘛,神无,这根本不是我的错哦。好啦,我先走一步。鼬,我将和时间赛跑,努力完成和你的约定。”
鼬带着你走过去:“斑,你的计划是什么?我和佐助会全力协助你的。”
斑拍拍鼬的肩膀:“好,我们一起走!”
辉夜姬闪身过来:“夫君,剩下的日子,不论你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斑微笑:“好的,谢谢你,辉夜姬。接下去我还真是需要细心体贴的你帮忙呢!”
辉夜姬回头:“佩恩、长门、南,这里交给你们了。把尸体全都清理掉,不要留下痕迹。”
佩恩、长门、小南异口同声地说:“是,妈妈!”
辉夜姬宽慰地笑了。虽然她毁了容,但是她的微笑还是非常美丽的。这叫你回想起她和斑的结婚照。那个时候,有着倾城倾国之貌的辉夜姬就是这样笑的。虽然这已经是四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香磷只是轻伤。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却没事。大蛇丸倒是伤得不轻,可见卑留呼实力很强。野乃宇院长和兜学长正在替他处理伤口。他们说好了,等下大蛇丸就带着孩子们回家休息。
神无说:“斑,你想要在死前销毁所有文件吧?我来帮助你吧。”
斑笑起来:“呵呵,不愧是间谍出生的女孩。来吧,我们一起走吧。”
神无毅然走过来。辉夜姬开车,你们到达了海野伊鲁卡的别墅。现在正是清晨五点,太阳刚刚升起。但是对于斑来说,这已经是黄昏最后一缕阳光了吧?还有,七天。
你们一走到门口,就感到陌生人的气息,是谁?斑和辉夜夫妇轻手轻脚地打开门,然后大家朝着陌生气息的地方飞速跑过去!在书房!斑的脸色苍白,那里应该存储着他的大量情报吧?
你们在一分钟之内猛然打开书房的门进去。书房里面一片狼藉。一个黑色长发的人正坐在扶手椅上看文件。他背对着书房门,你们一时无法得知他是谁。
听到开门的声音,那个人不慌不忙地说:“斑,你回来了?很快么,哼!”
鼬大惊:“宁次,你,你不是死了么?”
那个人转过椅子:“是啊,带土真是个忠实可靠的朋友!想必他昨晚也是凶多吉少吧?”
鼬说:“他死了,被绝杀了。”
宁次叹口气:“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我劝了他多年了,但是,他是个一意孤行的人,我也没有办法。”
神无说:“宁次,告诉我当年我父母的真正死因!你知道的,对不对?我一开始就看出死掉的人不是你,而是你的一个保镖!那个保镖常常做你的替身,让你化妆出去收集情报,而你,为了什么连他都牺牲了!我知道那个保镖在毫不抵抗的情况下,被你一刀刺穿咽喉而死,死得很快,也不痛苦,但是,他,难道不是你最忠诚的部下么?为什么?”
宁次说:“不愧是宇智波丽的女儿!看来你什么都知道的么!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守护宇智波富岳大人的道,就是守护宇智波和木叶的和平,互惠互利,共同发展。这是富岳大人的理想!但是,宇智波斑,你和富岳大人的理想水火不容,是个和平的破坏者,财团的毁灭者,是杀人犯、刽子手!我发现你有所行动后,就决定牺牲忠诚的丁次,假装死亡,然后在暗中潜伏,破坏你的阴谋。连我的儿子都不知道我还活着!宇智波董事长,为什么?为什么你和你的杀父仇人联手呢?为了和平,已经有这么多牺牲者了,包括神无你的父母,你的两个舅舅,你忠心的管家。为什么,为什么连你都站在宇智波斑身边呢?”
神无平静地迎着宁次咄咄逼人的目光,平静地说:“这虚伪和平的牺牲者已经足够多了。告诉我,我父母被杀的真相!”
宁次问:“神无,你认为你父母只是为了‘虚伪的和平’牺牲的么?你自己也是间谍,你倒是说说,自从富岳大人做了董事长以后,两个财团在经济、权利和地位上发展了多少!虽然零零星星有一些死难,但是,那是不可避免的牺牲,包括被绑架的佐助!佐助,事到如今我告诉你吧,不论是野乃宇、卡卡西都欺骗了你!那场袭击事件是个阴谋,而那个主谋嘛,呵呵,就是你的父亲富岳大人!为了和平,他愿意牺牲自己的小儿子成为木叶财团手里的人质。因此,卡卡西是故意不打死你的,因为木叶要的不是你的尸体,而是活生生的人质。野乃宇不是正巧路过那里,兜也不是视力特别好看到你的。你知道吗,那,全都是一场戏!但是富岳大人有多么伤心你知道么?他一直努力和木叶友好,互利共赢,为了实现真正的信任,让他们把你放回来,但是在他实现梦想前,就被宇智波斑这个凶手杀了!因此你才会到处流落,成为杀手,因为富岳大人死掉,美琴大人遭到软禁后,你就失去人质的价值了。如果不是斑杀了你的父亲,你根本不会成为杀手,而会在实现彻底的和平后,被一直思念你的父母带回家里。”
你说:“宁次,你撒谎!绝得到情报说我的母亲、哥哥以及我一起乘车经过那里。他联系团藏要杀掉我们,包括母亲、鼬,以及我!”
宁次微笑:“看来佐助,你也弄到不少情报。但是事实呢,呵呵,那件事情扉间大人倒是和团藏大人意见一致,就是假装是通过宇智波斑得到假情报。斑,那次你也知道这个情报是假的吧?却还是告诉团藏大人,想要破坏两个财团的和平,对不对?但是你一定很失望吧?你的挑拨离间一点不成功,虽然佐助被袭击,被绑架,但是富岳大人却没有行动,反倒封锁了消息!”
鼬紧紧抓着你的手,这个力度都把你的手捏痛了。你抬头看他的脸,他咬牙切齿,额上渗出一层薄汗。
神无冰冷地说:“宁次,回答我的问题!”
宁次说:“神无,你的父母和管家都没有抵抗,甘心情愿地成为和平之桥的桥柱。难道,你不想继承他们的遗志么?他们是这样爱你,而你,也非常爱他们的吧?”
神无的黑眼睛再度闪出火光:“回答我!”
宁次叹口气:“你应该懂,知道了太多情报的他们,只有死路一条。那个时候他们得知斑和绝打算绑架他们去拷问,就打算带着你逃离日本,去法国避难。但是,只要他们活着,情报就在他们脑子里面,这样是不安全的。一开始我并不打算按照富岳大人的命令杀掉他们,因为我认为他们有足够的觉悟在富岳大人去世后以死相随,成全对富岳大人的忠心,但是没想到,他们自从生下你,居然起了想要活下去,把你抚养***的痴念。一开始他们答应过只要富岳大人死了,他们就立刻自尽以死相随,但是,唉,他们这对间谍夫妇居然如此软弱,为了女儿想要活,为了让女儿过得幸福。他们打算逃走,背叛富岳大人,于是我欺骗了带土,和他一起来杀了你的父母。那个时候他们很惶恐,却也知道违反自杀的约定,是他们自己不对,于是就在毫无抵抗的情况下被我杀了。那个时候他们哀求我放过你,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并且他们一直教育你要效忠富岳大人的,富岳大人也答应不杀你的。虽然我不同意,因为,我看你的长相就知道你是个记仇的女人,也许会知道这件事,出于报复心理做出对富岳大人不利的事情,但是带土,真是个宅心仁厚的男人。他不许我杀你,并且还在花园里面守着你,直到其他人全都离开。”
神无微笑:“这种事情我已经猜到了。斑告诉我他和绝是在父母被杀前一个月左右打算绑架我们全家的。我算了算,那个时候父母和管家正慌慌张张地整理行李打算带我去法国。但是他们仿佛知道自己去不成法国一般,特别仔细地整理我的行李。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得到了什么重要情报。这个和斑告诉我的事情时间上完全相符。一开始我认为正如斑所说的,你和带土为了保护我们全家,而杀了我的父母以及管家,但是我被绝拷打的时候,他透露出一个关键的情报,使得我非常想要活下去得知一切事实。他用钳子剥我的指甲时,说我这个为虎作伥的笨女人!若不是那个可恶的日向宁次和那个笨蛋带土,我的父母已经带着我以及管家去法国了!如果是那样的话,连他和斑也难以抓住我们拷问,谋杀我们毫无意义!”
斑说:“你还真是敏锐呢,呵呵,因此你才放弃对我复仇?”
神无说:“是的,那句话就叫我知道害死我父母的主犯不是你和绝。但是呢,当时我真的有些想要放弃报仇这整件事情,早些休息。我已经很累了。没想到阴差阳错地我居然没有死!于是我来了,宁次!”
宁次说:“我知道你是个复仇心非常强烈的女人。但是我仍旧好心地劝你以大局为重,守护你的父母舅舅以及无数情报人员用鲜血和生命守护的宇智波财团以及和平。你想要杀我的话,等我做完自己必须做的事以后请便。我没有理由抵抗,就像你父母和管家死去时一样。我,其实也累了。儿子跟着善良的雏田***,我也非常放心。但是,现在日向一族的内斗我很担心,为了自己的利益破坏和平是可耻的。日向,既然已经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了,就应该继续忠于宇智波,忠于富岳大人的和平之路。”
斑笑了:“呵呵,哈哈哈,为了和平,哈哈,宇智波富岳,你为了你所谓的和平连小儿子都愿意牺牲,哈哈,真是个伟人呢!先是牺牲了养女琳,然后就是佐助,哦,只要鼬在身边就足够维护你的和平了么,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但是我告诉你,现在的人对你的那套和平之道已经厌倦了,对吧,鼬。”
鼬抬起头:“父亲大人,我要亲手拆掉宇智波给你看看,怎么才是真正的和平!”
宁次大惊:“鼬,你说什么?你知道宇智波是多少代人,付出多少牺牲和代价维系的吗?难道你没有看到父亲彻夜不眠地处理公务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鼬说:“这,根本不是和平,而是伪善!你以为只要死亡名单上死掉的人减少了,就是和平么?你,就是用人数来衡量和平的么?结果优秀的人才几乎全都死光,为了实现所谓的和平,留下一群唯利是图,目光短浅,卑鄙无耻的乌合之众!你懂得优秀个人的力量吗?你懂得一家人同心协力的力量吗?不,你不懂,只懂得偷偷摸摸地搞小动作!两个由乌合之众组成的大财团,越大越烂,越大越臭!还不如全都拆掉,然后让那些小企业,那些因为那两棵又大,又丑,又烂的大树而无法得到足够阳光氧气的小树稍微享受一点公平竞争的机会。那个,才是真正的和平!”
斑微笑:“看吧,富岳的儿子,和我的看法完全一致!宁次,你打算如何?”
宁次震惊了。他半饷说不出一句话。
鼬说:“宁次,我知道你和日差誓死忠于家父家母,但是,那个垄断时代必须结束,迎接新时代!”
神无说:“父母为了让我幸福,而努力想要活下去,到底错在哪里了,宁次?因为父母死了,我从四岁到十五岁,过着地狱般的日子,那个滋味你明白么?不断修炼,提高实力,只是为了活下去,并且为深爱自己的父母报仇!不得不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为了继续活着而不断撒谎,那个味道你懂吗?”
宁次说:“因此带土老是好心干坏事。那个时候如果把你也杀了,你就解脱了,不用背负这么多,如此痛苦地活下去。但是他坚持说只有四岁的你,是无辜的,是纯洁的,应该拥有享受生命的机会。”
鼬说:“其实我一直了解神无的真实想法,以及她报仇的决心,明白她的痛苦,因此我杀掉那些勾结木叶财团的高层人物时,都是吩咐手下全都杀干净,不要留下小孩。”
宁次点头:“不愧是富岳大人的长子。你,剔除了宇智波财团内部的很多蛀虫。但是,既然你打算拆毁宇智波,又为什么这么努力剔除蛀虫,维持宇智波呢?”
鼬回答:“一开始,我也打算浑浑噩噩,遵循家父的道路走下去。沿着前人走过的道路走下去,总比自己开拓全新的道理容易。但是,看着身边一个个人如此生,如此死,我对如此浑浑噩噩的自己厌恶了。我,一定要开拓一条全新的道路,绝对不再让我看到的悲剧重演。”
宁次问:“你的意思是,如果两个财团都倒了,就不会因为企业竞争而死人了么?”
鼬回答:“当然也会死人,但是,却不会死这么多人,也不会死掉这么多优秀人才!因为毕竟小企业没有这个实力一手遮天么。这种时候,国家保护体制,例如井务部队,就能起到应有的作用了。”
宁次冷笑:“鼬,你以为这里是美国吗?你以为国家机制是那么完美的东西吗?如果真是如此,木叶和宇智波,又是如何渐渐发展成现在这么大的垄断企业的呢?”
鼬说:“时代是在不断变化中,有无数的未知数。到时候,就赌一把吧。”
宁次叫起来:“你这完全是赌徒不负责任的说法!我无法接受!”
鼬说:“这是我的决定。一直抱着旧体制不放,哪里有可能迎来新的体制?”
宁次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斑大吃一惊,赶紧用苦无打飞。
宁次笑了笑:“已经太晚了,情报已经发出去了,宇智波董事长,你赌你的,我赌我的。虽然我已经无缘看到最后结果了,但是呢,既然有这么多未知数,还真有赌上一把的价值呢!”他站起来,走到神无面前:“你的父母和管家是我亲手杀的,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杀了我吧,这样你的复仇大业就完成了。”
神无冷笑:“你以为这样就能偿还我了么?宁次,我要你亲眼看着宇智波和木叶被彻底拆平,然后再杀你。你走吧。事情结束后再见!”
斑笑了笑:“说的也是呢,宁次,我忙着呢,你已经耽搁我十五分钟了,赶紧离开吧。”
宁次先是一惊,然后笑了:“不愧是丽的女儿,不愧是老董事长!哼,我走了,回头见!”然后就离开了。
你们都没有说话,等他的气息完全消失后,斑笑了笑:“呵呵,我早就知道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可能会有人来翻我的文件,因此放在书房里面的,都是精心制作的假情报。真的情报,早就扫描到USB里面带在身边,并且销毁所有原文件,连我和辉夜姬的结婚***也没有幸免呢,真是可惜!”
你问:“那么我们来打理什么呢?”
斑说:“本来以为假情报也没有用处了,打算处理掉,没想到居然也派上用场了呢!”
你从箱子里面拿出仪器检查,没有***设备。你吃惊地问:“斑,你怎么知道没有***设备,这么大胆地在检查以前就大大咧咧地说情报是假的呢?”
斑说:“呵呵,他是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呢!他已经知道鼬和我联手,想要说服他。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装***设备呢,按照常理,我们杀了他以后,肯定会检查***设备的,并且他在这里这么久,我们一定会花时间仔细检查,因此他根本没有必要***。”
辉夜姬说:“我们一起把文件烧掉吧。”
斑说:“我累了,拜托你们年轻人帮忙吧。”
鼬说:“没问题,佐助,你把火炉烧起来。”
神无突然向鼬鞠躬:“鼬,对不起,我把复仇看得太简单了。”她向斑鞠躬:“对不起,斑。”
斑懒洋洋地靠坐在宁次刚刚坐过的扶手椅上:“你现在还太小,等你再长大一些,会发现世界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多啦!你会发现命运的力量,射会的力量,以及zhengzhi的力量,当然钱和权是紧密关联的。大家都为了自己的目的,在这个世界上拼搏,弄得你死我活。不存在绝对的正确或错误,不存在绝对的正义或邪恶,不存在绝对的圣洁或污秽,样样都是相对的。我想要害你全家,是为了我的目的。宇智波富岳要求你的父母在他去世后殉葬,是为了他的目的。宁次也是一样嘛。因此,根本不存在什么仇人,只有实现自己存在价值和荣誉的拼搏而已。因此,神无,放下仇恨吧,因为,那个本来就是一场梦。”
神无想了想:“但我还是想要报仇,为了公平。”
斑问:“你在完成报仇大业以后打算如何呢?忘记仇恨,舒舒服服地度过一生?”
神无说:“我知道自己除了复仇以外一无所有。”
斑换了个姿势,说:“是啊,一无所有,和我一样呐。看书吧,那个可以叫你暂时忘记你一无所有。神无,我的书房里面收藏了上万本书,你自己挑选吧。喜欢的话随便拿,反正我快要死了。”
神无说:“谢谢你。对啊,我一直就是通过不断看书、抄书、背书忘记自己的绝望、烦恼和痛苦的。”
斑笑:“呵呵呵,和我一模一样嘛。希望你在将来找到新的存在价值,不要像我这样浑浑噩噩度过一生。”
辉夜姬在文件中抬起头:“神无,我不会勉强你的。我也会劝导佩恩不要勉强你。”
神无恭敬地欠身:“谢谢。”
然后大家一起整理文件,一叠叠地扔到火炉中焚烧。斑则坐在扶手椅上闭目养神,好好休息。
鼬按照斑的要求,已经打***给他的英国律师,要求立刻把你们哥俩的股份证明全都带过来。
那整整一天,你们都在帮斑大扫除。嘛,既然要死了,就把房间打理干净。斑在扶手椅上睡了几个小时,等你们全都替他打扫完毕后,他打开电脑查收邮件,收发了好几个邮件。到黄昏的时候,斑仍旧和你们一起去你们的宇智波别墅。晚上,两位已经白发苍苍的律师带着股权证明过来了。大家一起吃晚饭。
嘛,大蛇丸已经带着四个孩子回到家里去了。反正绝死了,也就没有人过来杀他们了。野乃宇和兜仍旧留在你们家里。斑的脸色很苍白,辉夜姬心疼地看着他,知道他中毒越来越深,伤口也难以愈合。但是斑很冷静。他已经没有昨天的胃口了,虽然一天只吃一顿晚饭,仍旧吃得不多。辉夜姬亲自下厨,给他做他喜欢的豆皮寿司。他微笑着接过,慢慢吃。虽然只是初夏,他的额头上有一层薄汗。辉夜姬用手帕替他擦汗。你们这些Akasuki的员工都是万分惊讶地看到温柔的辉夜姬。辉夜姬一向冷酷无情外加雷厉风行!她居然也会做饭,还会伺候男人,真是,真是难以想象!
饭后,他在辉夜姬的陪伴下上楼去睡觉了。鼬则照着他的指示发邮件,通知大家明天开董事大会。
鼬还发邮件给宇智波的律师以及公证人,明天一起来参加董事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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