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观众来回答一下,别人说谢谢怎么回答!

《看见》栏目柴静专访周星驰
到了周星驰最后说了那句 谢谢啊 谢谢,有种想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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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评校花校草,体验校园广场  日起,中央电视台一套综合频道推出全新专题栏目《看见》。作为一档记录现实题材的专题节目,《看见》观察变化中的时代生活,用影像记录事件中的人,努力刻画这个飞速转型的时代中,人的冷暖、感知、思想与渴望,期待和观众一起,了解陌生,认识彼此;端详相似,审视自我。栏目信息&  播出频道 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CCTV-1)  首播时间 周日22:36(《晚间新闻》过后播出)  现任的主持人 、撒贝宁  曾经的主持人 高潮东、  日播版开播时间 日  周末版开播时间 日  日播版停播时间 日主持人简介&  柴静:中央电视台新闻频道主持人,曾出现在非典调查第一线。  撒贝宁: 湖北省武汉人,毕业于北京大学法学院,1998年走入观众视野。栏目口号&  口号:为一个清晰的世界努力。同名书籍图书信息&&&&&&&&&&&& 图书封面  作者: 柴静  出版社: 出版社  出版年:   页数: 424  定价: 39.80元  装帧: 平装  ISBN: 2内容简介  《看见》是知名和柴静讲述央视十年历程的自传性作品,既是柴静个人的成长告白书,某种程度上亦可视作社会十年变迁的备忘录。  十年前她被选择成为国家电视台新闻主播,却因毫无经验而遭遇挫败,非典时期成为现场后,现实生活犬牙交错的切肤之感,让她一点一滴脱离外在与自我的束缚,对生活与人性有了更为宽广与深厚的理解。十年之间,非典、地震、两会报道、奥运……在每个重大事件现场,几乎都能发现柴静的身影,而如华南虎照、征地等刚性的调查报道她也多有制作。在书中,她记录下淹没在宏大叙事中的动人细节,为时代留下私人的注脚。一如既往,柴静看见并记录下新闻中给她留下强烈生命印象的个人,每个人都深嵌在世界之中,没有人可以只是一个旁观者,他人经受的,我必经受。书中记录下的人与事,是他们的生活,也是你和我的生活。作者简介  柴静,山西临汾人,1976年出生。曾在文艺广播电台主持“夜色温柔”,在湖南卫视主持“新青年”。  2001年进入中央电视台,先后在“时空连线”“新闻调查”“24小时”“面对面”等栏目担任主持人与。  现为央视一套专题节目《看见》主持人。作者自述  新书已定,就叫《看见》,20章,23万字,424页。本月十五日面世。之前有一些出版界朋友建议将博客或者节目结集出版,总怕那样对书不敬重,所以从头写,比想象的困难,就是难在能不能诚实上。有时候一扔半年,所以断断续续写了三年。封面照片是在开县麻柳村采访期间,由新闻调查同事陈威拍摄的。封面设计是陆智昌老师。他说选择这张照片,因为其中有不同人目光的交汇。  书由广西师大出版社出版。相关信息可以在关注“柴静看见”。出版社在微博上公布了十五号在首都图书馆的首发式,算是十年来一场老友的相聚。谢谢大家的关注,天气寒冷,不要太奔波,回头有视频我会贴在这里的。  书目前只能在图书网站预售。今天其中一章试读,写我的故乡,在App Store《一个》中刊出,与书中排版有些不同,内容一样,可以免费下载。供大家批评。  一本书写完了,它有它的命运。对我来说,写就是写的报酬。相关评论&  只听到青绿的细流声  我可能做不到更好了,但还是要像朱光潜说的那句话:此时,此地,此身。就是此时我能做到的事,绝不推诿到下一时刻;此地我能做到的事,绝不想着换另外一个境地我再做;此身我能做的事,我绝不妄想于他人来替代。  1  从昨晚七点到今天上午十一点,中间几个小时的睡觉时间,我用了差不多十个小时的时间一口气读完了《看见》。而柴静写这本书用了三年,23万字,405页。但我看得很认真,像柴静说的,天灵盖打开了,23万字一股脑地往脑子里倾倒,不留余地,也刻不容缓,这个过程没有一丝囫囵吞枣,而是把一个个支离破碎的片段,不断充实、完满。  一直关注柴静的,她每次发一篇博文,几乎都要将她整个身心的体验融入、交汇在那里,暑假里我把她所有的文章打印出来,在卧室里看、地铁里看、报社开会等的片刻看、家里闲来无事更是慢慢看……每次看完,满心不安,这本书看完,我简直惶惶然。但思想的本质就是不安。  说,读书是作者和读者之间的一次合谋。看柴静的节目,读她的,看她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情感和思想,甚至有思想相合的感觉。前段时间,她在清华大学讲座,我提前三个小时到,在上千人的拥簇中拼命护住自己在第一排靠墙位置的弹丸之地,刚开始还能看到她清晰的脸孔,之后被教室门口蜂拥而入的人群彻底盖住了视线,只能听到声音,我在博客里写:好像又回到了电台时代,我又彻彻底底做了一回“听众”。也许正是这样的“听”让我更加专注,凝神,柴静字字珠玑,但她每一句话后要引述的实例,在她开口之前,我都会有一个猜想,竟然“弹无虚发”,结束之后,冒着寒风从清华回来,凭着热乎的记忆,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的博客,还结识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思想的力量,很神奇,对不对?  其实,知道她要发新书,我惊喜之余,也有些担心:距离她第一本出版物《用我一辈子去忘记》,已经十几年的光阴,所有的柴迷们都在期盼着她有新作产出;但柴静平时工作那么忙,还要写几十万字的书稿,会不会只是将博客里的内容梳理、整理一遍,毕竟,讲这十年的故事,她的博客信息量,足够大了。一个人十年的经历已经放在那里,不知道被大家咀嚼了多少遍,现在要回过头来再看一遍,值得去买一本吗?而贴在柴静身上的标签无非这些:新闻调查、非典、汶川地震等,即使变换思路,她能写出吸引我的东西吗?但我想错了,正如她在后记中写道:余江波是我“看见”栏目的原同事,他曾是我博客的读者,一再告诫我,不要偷懒简单地使用过去的材料,读者是不会满足的,必须重新与生活打滚,不断地深化材料。就像你每日朝夕相对的朋友,你以为足够了解她,但她内心里还藏着很多你不知道的秘密。在这本书里,她一一阐述,看得我涕泪交加。我坐在图书馆,对着这本书,守着一包卫生纸,看到某些部分,几乎是声泪俱下的不停地抽出纸巾来擦眼泪,对面穿格子衬衫的女孩子,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心里好像在感慨:姑娘,得是多大的悲痛让你哭成这样啊。  而涕泪交加的原因,不是感动,是一种共鸣。她说的话,讲的道理,碰在了你的心上,因为被揭穿、被看透的那种疼痛,产生了一种复杂的感情,人们称之为共鸣。我看看手头的作业:英语论文一篇、5000字的专业论文,还拖欠着几万字的书稿没改,课程调研明天需要汇报,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还没有准备丝毫……但我心一横,先写吧,把看完这本书之后滚烫热乎的干货写出来,不为飨他人,只求自己心里暂时的平静。在这个躁动不安的时代,谁心里没有点恐惧和隐忍,唯有这种独白式的写作,唯有把内心湿哒哒的感情挤出来,内心才会在极度的不安中得到些许平稳和宁静。而这种不安,其实是怕。怕有很多种,但我希望是李安中派心中对于老虎的怕。怕才有劲,怕人才会提高警觉,也正是因为它的存在,才让我们保持精神上的警觉,才激发你全部的生命力与之共存,去努力、奋斗,避免被这个时代淘汰,即使最后落荒而逃,也能像里的麦克墨菲一样大吼一句:“去他妈的,我总算试过了,起码我试过了!”  2  读书是件磨人心性儿的事儿,你得把自己掏空了,让作者的思想住到你的心里,把自己置身在她所讲述的故事里,活一遍,才能真正领悟。这话有点矫情,但就是这样。  而读完书,把你感受到的东西原原本本地分享给更多人,又是一个说服的过程。你不能将冗长的23万字再照搬一遍,还原作者描述的情境,而要有自己的思想,能自圆其说,这其实就是在说服别人,接受你的观点。做到这点,不容易。就像你吃掉了食物,它色香味俱全,没有照片、影像等,你要咀嚼、吞咽掉它们之后,充分体会到它的美味,然后告诉朋友:它确实是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但朋友会满脸问号地看着你,等待着下文。所以,对于《看见》这盘美食,我该怎么告诉你,我满心惶恐。因为观点,本身就是太主观的东西,不像新闻的客观性,当然会有失偏颇,所以,《看见》是什么样子,大家要自己去看见才行。  但我还是想试着讲一讲,在我看来,这本书无非两大主线:新闻、生活。先来说说《看见》里的那些事儿吧。  柴静在序言里讲:十年前,当陈虻问我如果做新闻关心什么时,我说关心新闻中的人----这一句话,把我推到今天。她没有读过新闻专业,从长沙铁道学院会计专业毕业开始做电台主播,即使后来考上了北广,读的还是电视编辑专业,但让她声名斐然的是27岁开始在《新闻调查》当中做记者的这十年。  新闻,尤其是电视新闻,是最苦最累的活儿。小崔在如日中天的时候,每次录节目,开场前,心里焦虑,总得冲着墙向自己攥拳头。当时两眼一抹黑,被新闻专业主义牢牢绑住的柴静听到这话时说:我见惯了强人,他这点软弱几乎让我感激。她把法拉奇、拉里?金、陈大会等人的采访都打印下来,塞在文件夹里,提问抄在小本上,采访前常常偷换一下问题的内容就直接用,老老实实蹲马步,照猫画虎。嗯,即使是学新闻专业的我,在报社实习的时候也是依画瓢,第一次采访,在香港出差的33姐在MSN上把问题写好发给我,我在饭桌上拿出本子,对着必和必拓中国区副总裁一字一句照着问,不敢有丝毫疏漏,每个数字都要核实多遍,确保无误,脑子里只有数字、判断句和各种财经专业名词,回来把录音再听一遍,写一遍,把那些名词一个个百度,然后问学金融专业的同学,这词儿嘛意思?半只脚踏进新闻这个行业,都被专业缠得死死的,根本不可能想到新闻怎么去做活。  当时央视《经济半小时》的记者陈大会跟柴静说:新闻本身是最重要的,如果有一个人能够接近新闻的核心,那你这期节目就让他一个人说话,其他两个坐在那儿一言不发也无所谓。不要管这个节目到底要什么,不要去管氛围啦交流啦,记者的首要任务是揭示真相。这话当时像钉子一样钉在柴静心上,她试图在设计问题时尽量从常识出发,但一上台,几盏明晃晃的灯一烤,导播在耳机里一喊“三,二,一,开始”,身体一紧,她声音就尖了,人也假了。  她回想起自己在做夜色温柔的时候,没钱、没加班费、连坐车也不报销,但沉沉的晚上,头顶一盏小灯烤着,好像整个世界都窝在里头。当时她心里不兴奋,也不担心,妥当----就这儿了。但到了央视,为了制片人、奖金、虚荣心,为内心的恐惧而工作,“最简单的东西没有了,我的心不在腔子里。”加上年少气盛,一腔少年狂狷之气,讲什么人情世故?采访时万物由我驱使,自命正直里有一种冷酷,即使是一个正义的目的,就像车轮一样狠狠碾过人的心,也是另一种戾气。陈虻忍不住对她吼:“别当了主持人就不是人了,你什么时候把自己忘掉就成功了。”但这个问题,在新疆大地震,柴静走出演播室,走到生活里的时候,才能回答他:当一个人关心别人的时候,才会忘记自己。  她去做《双城创伤》,几个十二三岁的小孩相继服毒自杀,真相是什么?其实孩子的内心比我们想象得要复杂的多,但在最后的节目当中很多东西没有被呈现出来,这是新闻媒体的“政治正确”:叙述了一个事情的基本框架,但只是一个简陋的框架,以保护大众能够理解和接受这个“真相”。但记者不是要揭示真相、告诉人们真相吗?这种有选择性的真相,对吗?但新闻的议程设置理论、把关人理论,我们都不陌生,真相永远不可能抵达,只能被无限接近。要呈现真相,也要保护人心,只是生活本身矛盾密布。  在大地震、非典、汶川地震、虐猫、的采访中,柴静慢慢明白,泪水和愤怒是人之常情,但公众对记者这个职业的要求是揭示这个世界,不是挥舞拳头站在什么东西的对面,要疑问,不要质问,记者提供的是事实,不是情绪。而柴静的问题总是太投入了,热爱就会夸张,感情就会变形,就没办法真实地认识事物了。陈虻一语中的:“痛苦是财富,这话是扯淡,痛苦就是痛苦,对痛苦的思考才是财富。”  柴静说有位观众在里批评她:“如果你用悲情贿赂过读者,你也一定用悲情取悦过自己,我猜想柴静老师做节目、写博客时,常是热泪盈眶的。得诚实地说,悲情、苦大仇深的心理基础是自我感动。自我感动取之便捷,又容易上瘾,对它的自觉抵制,便尤为可贵。每一条细微的新闻背后,都隐藏着一条冗长的逻辑链,在我们这,这些逻辑链绝大多数是同一朝向,正是因为这不能言说而又不言而喻的秘密,我们需要提醒自己:决不能走到探寻真相的半山腰就嚎啕大哭。”准确是记者这一工种最重要的手艺,而自我感动、感动先行是准确最大的敌人,真相常流失在涕泪交加中。  所以我看着柴静在采访那些新闻当事人中对自己的克制和忍耐,一边抽抽搭搭地掉眼泪,一边在心里佩服着主持人的自持和冷静。在一次采访当中,柴静为小男孩擦眼泪的镜头被广泛质疑是“表演性主持”,她自己也深以为憾,不过在后来的经验累积中,她渐渐明白世间有另外一种可能----客观是对事件中的任何一方都投入其中,有所感受,互相冲突的感受自会互相克制,达到平衡,呈现出“客观”的结果,露出世界的本来面目。嗯,是的。  新闻看起来是个挺简单的事儿,who what when where why,有时加一个HOW,摆上去,一篇新闻就出来了,微博的诞生还让自媒体这个概念红火起来,好像人人都是。常常有同学问我:你们这个专业究竟学什么?是,如果是单纯地做新闻,当然很简单,难的是在做新闻的时候,我们不甘心,想要追究人性,揪出真相,把它们放在阳光底下晾晒,不甘于造一个拟态环境,而是还原一个真实、清晰的世界。我以前以为最牛逼的记者是想方设法把采访对象逼到死机,从他嘴里硬生生扣出自己想要的信息;报社带我的记者,为了逼出老总的一句话,甚至一路跟他上了车,老总无奈,也觉不易,告知实情才得以脱身;全国两会年年开,记者也常常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女记者了不起,左右夹攻,把老总们一个个从大会堂里架出来……但陈虻说:不是说你把采访对象不愿意说的一句话套出来叫牛逼,把他和你都置身于风险之中,这不叫力量。要是拿掉这句话,你还有什么?在采访关于征地的新闻时,周其仁告诫柴静三句话:第一,不要用道德的眼光看经济问题;第二,不要妖魔化地方政府;第三,不管左中右,质量最重要。这三句提纲挈领的话让柴静消化了好一阵子。  新闻不能介入,只能在对方需求时提供平台;斯宾诺莎认为,观察的实质就是,不赞美、不责难、甚至也不惋惜,但求了解而已。在采访虐猫女时,柴静才明白,采访对象对一个记者的要求,不是你去同情和粉饰,她只期望得到公正,公正就是以她的本来面目去呈现她。我忽然想起,暑假去人大采访一个老教授,老人家气急败坏地跳着脚说:“我不愿意接受采访,《华商报》这报纸不错吧,竟然把我的话断章取义,现在很多人在网上骂我,我不相信记者。”我尴尬地站在原地,无从辩驳。老教授看我的申请,有些心软:我的网上有,你把问题发给我。我丧魂落魄地离开,老人家还在身后安慰我:不是针对你,是没有职业道德的那些记者。  现实就是如此,媒介不仅介入、断章取义,还煽动民众情绪,造成媒介审判。药家鑫的案子,是一个太沉痛的例子。几乎所有媒体用的都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等极致尖刻的字眼,群起而攻之,富二代、军二代的标签被贴上之后,药家鑫就这样在不明不白中被置于死地。判词写:药家鑫故意杀人犯罪的动机极其卑劣,手段特别残忍,情节特别恶劣,罪行极其严重。王开岭说:“做新闻,就是和这个时代的疾病打交道,我们都是时代的患者,采访在很大程度是病友之间的互相探问。”这句话,直刺我心。  3  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新闻也大抵如此。  所以,作为从业十几年的新闻记者,柴静的体悟少部分和新闻相关,大部分与生活相连:我们都努力把自己报道的世界与生活隔开,但是都发现自己已经成为它的一部分。CNN的安德森?库珀说:“我以为我能就此脱身而出,不受任何影响和改变,但事实却是我根本无法解脱。根本不可能做到视而不见,即使不听,痛苦还是能渗透到你内心深处。”是啊,生与死,苦难和苍老,都蕴藏在每一个人的体内,总有一天我们会与之重逢。我们终将浑然难分,像水溶于水中。  前几天,好姐妹过来找我聊天,当然少不了谈及情感,我说应该是两个人思想更相合才对,可以经常聊一聊新闻,谈一谈社会;她瞪着我,那目光像看着一个陌生人,“干嘛要这样?说了,要学会关门,工作跟生活不要拉扯在一起,想讨论,那么多同事不能讨论,干嘛要多一个听众。”我呆愣着,她叹一口气又接话:“倒也是,两个人也不能没话说。”我哈哈一乐,忽然意识到,原来新闻早已融入我的潜意识当中,即使碰见陌生人,三言两语也能继续扯到新闻自由、公平正义等问题上去。职业病,吼吼,没得治啦。  开学前几天,我曾经跟老师在课堂上大谈特谈的新闻管制:没有自由,新闻审查太严格,戴着镣铐跳舞……这些词儿都用上,还觉得不够,再谈一谈美国的新闻,多么自由,水门事件直接把总统落下马,敢吗?我讲的热血沸腾,满眼戾气地盯着老师,看他怎么回应。但看到陈虻的这句话让我心下一惊:“你们老说想去表达自己的思想,老觉得谁谁限制你们表达思想。我想问问,你有思想吗?你有什么思想我请问?真让你开始去想的时候,真让你拿出自己对问题看法的时候,你能有想法吗?”一连串的逼问像刀一样进入脑子,直没入柄。我想起前段时间,一个中国学联办的网站----赤兔网来学院宣讲,主编是前央视戏曲频道的策划、导演,引导着大家想一想身边哪些事情是大学生最关心的事,大家思考片刻,七嘴八舌地讲:宿舍不够住、入党太麻烦、宿舍文化节应该搞起来、冬天在食堂加了坐垫……说的热火朝天,最后在一个话题上开始讨论:学校如何真正为学生服务?很多人抱怨,领导都不接地气,那么多问题不解决,在坐垫这种小事上浪费精力……我听着,忍不住插一句:前段时间学校让学生们提意见,大家都提了么?一阵沉默,我接着说:大家都想要发出自己的声音,拥有话语权,那么把话语权给你了之后,你说了吗?  柴静写道,1946年,在北大演讲中说:你们要争独立,不要争自由。你们要争自由,自由是针对外面束缚而言的,独立是你们自己的事,给你们自由而不独立,仍是奴隶。独立要不盲从,不受欺骗,不依赖门户,不依赖别人,这就是独立的精神。这话让人警醒。柴静在新书的宣传视频上说:你要把你身上蒙蔽你的概念和成见,一点一点像剥笋一样,一层一层剥开,露出它里头很鲜嫩很青的那个劲儿。如果不试图去抵达独立这两个字当中的内涵,就不足以匹配你这十年当中,生活从你身上流过和发生的事情。不管是两会、不管是奥运、不管是地震、不管是华南虎、虐猫、非典,如果你不能够说去看见,而只是视而不见,那确实是配不上这十年,你就会问自己说,我有没有时光虚度。我可能做不到更好了,但还是要像朱光潜说的那句话:此时,此地,此身。就是此时我能做到的事,绝不推诿到下一时刻;此地我能做到的事,绝不想着换另外一个境地我再做;此身我能做的事,我绝不妄想于他人来替代。说的真好。  我想起前阵子看丹尼尔?贝尔的《资本主义文化矛盾》,看到60年的民权运动,导火索虽然是1955年的罗莎?帕克斯不让座给白人的公交车事件,但1954年的“布朗诉教育委员会”案也至关重要,正是这个案子的胜诉让黑人们看到了通过法律途径来争取自己权益的可能性,也正是这次民权运动彻底解决了美国的种族问题。但在《看见》里,柴静写她2008年在美国碰到博物馆的黑人保安,他:要求建立黑人自己的国家。柴静吃惊之余,反问道:“你们不是有奥巴马吗?”黑人保安说:“他的脑子是白的。”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劳永逸的***,也没有完美的世界图式,认为一个人、一个概念、一次诉讼就可以彻底解决现实问题,如果不是无知,就是智力上的懒惰。不过,柴静说,这个不完美的世界上,还是有一个共有的规则存在。她问这个老黑人:“你们会选择暴力吗?”他说不会。“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只有智慧能。”“愤怒不也是一种力量吗?”“是,但是一种危险的力量。”“那为什么不选择这种力量?”“我们还有更好的方式,我们有法律。”他说。  那么,社会上这么多问题,改起来有很多惰性,怎么改?哈佛一位教授说,让问题浮出水面,让它“不得不”改变。很多人会质疑如今的司法程序,甚至抛出官官相护,不为百姓办事等看法,但这条路,是最可行的路,而它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有人相信。  看见的太多,想表达的太多,都是这时代引发的思考。而岁月的流逝,也让我越来越相信,做一名记者,不是无冕之王,不是站在时代潮头,而是:不惹眼,不闹腾,也不勉强自己,要做个落后于时代的人,凝视人心。像柴静说的,在这个鼓噪的年代,不是甘居寻常的人,听不到这青绿的细流声。 (作者: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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