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里的鱼有没有老鳖?

探针?特稿Prove撰稿:探针/高龙实习生/王豪“尼罗河里是不是也产老鳖?”还在南京二中读书时,吴建民就开始把好奇投射到遥远的时空。好奇伴随了他的一生。比如,为什么不能盲目排斥跨国公司?新闻发言人为什么不能老说“无可奉告”?或者,小布什为什么要在农场展开外交?直到6月18日清晨,这些追问戛然而止。2012年9月,吴建民回到母校南京二中。( 来源:腾讯图片)世界视野老外交官吴建民一生也被人反复追问。追问者包括中外的记者、西方的同行,还有他的女儿。他生前忆起给女儿讲故事的闲暇。据《吴建民,一生倾情外交官》一文介绍,他和女儿一块出去散步,他一边走一边编故事给她听。“她拉住我,我一边编故事一边给她讲,她听得津津有味,在家门口拉着我不让走,走慢一点,因为故事还没有讲完。”他后来回忆。越出家庭温情后,他面对着一个残酷的世界。这个汽车司机的儿子出生时,日军正在广袤的国土上横行,两年前数十万人在他老家被虐杀。当他上中学时,朝鲜半岛的大片地域成为焦土。1961年9月,22岁的他去布达佩斯任中国常驻民主青联代表的法语译员时,越南成为一片火海。当他上世纪70年代任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秘书时,波尔布特正把超过100万柬埔寨人化为齑粉。2013年,吴建民为读者在自己所著《世界大变化》一书上签名。 (来源:腾讯图片)世界视野是外交生涯带给他的最大财富。离世两年前,2014年10月,他曾和基辛格一起吃饭。他曾向《南方周末》回忆,90岁的基辛格当时说自己已经不写书了,但是在一次晚餐上有人问基辛格,“您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基辛格说自己最担心的是现在的世界秩序。此事促成基辛格写了新书。基辛格把新书送给吴建民一本。吴建民后来提到,基辛格书中的观点“非常值得注意”。基辛格在书中提到:“现在的世界秩序中,美国是唯一的超级大国,中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是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也是最引人注目的新兴大国,当然这两个国家是关键。”翻译生涯1939年,吴建民出生于战火中的重庆,在八个兄弟姐妹中排行老二。少年的他贪玩调皮,用面筋粘过知了,斗过蛐蛐。吴建民后来提到,小时候爱玩的性格对他的外交生涯颇有裨益,培养了他广泛的兴趣,也培养了他坚持运动的习惯。后来在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工作时,繁忙中吴建民还每晚做倒立。1955年,16岁的吴建民在老师朱庆颐的再三劝说下,考取了北京外国语学院。1959年,吴建民毕业后被分配到外交部。外交部又安排他在北京外国语学院再读3年翻译班。1961年22岁的他被派到匈牙利接替朱善卿担任中国常驻民主青联代表的法语译员。那时,他参加会议常常要连续翻译6个小时。这是他42年外交生涯的开始。四年后的1965年,吴建民调回国内,在外交部翻译室当翻译,曾多次担任***、周恩来等人的法语译员。同年,他与后来的夫人施燕华邂逅。施燕华后来曾担任中国驻卢森堡大使。为高层翻译并不轻松。比如唐闻生给***时,就情绪紧张, 几乎虚脱。吴建民挑战了这样的压力。他的翻译曾被周恩来称赞为“你这个人精干”。“观察一个人,远距离还是近距离看,印象可能不大一样。做翻译的好处是可以近距离观察。”吴建民后来总结。1997年,吴建民在日内瓦国际人权大会上。 (来源:腾讯图片)翻译生涯也能近距离观察外交风云。1966年,第一届亚洲新兴力量运动会,在柬埔寨首都金边举行, 中国派出了由331人组成的体育代表团。运动会期间, 中国派了一个杂技团到柬埔寨演出。由于受到国内“文化大革命”的影响, 每场演出后杂技团演员们都高喊口号: 打倒美帝, 打倒苏修, 打倒各国反动派。27岁的吴建民觉得杂技代表团在柬埔寨这么搞不太合适。在返国的飞机上, 吴建民提到,“杂技团搞得太‘红’了。”1967年,中柬友协给柬方发去贺电,出现了类似“打倒各国反动派”的提法,西哈努克要求撤回驻华使馆。9 月14 日半夜,吴建民被紧急叫醒做外交口译工作。经过外交努力,柬方最终没有撤离使馆。联合国岁月1971年,吴建民成为中国常驻联合国的第一批工作人员。 (来源:腾讯图片)当初学习法语时,吴建民的法文大字典里有张联合国总部的小照片,建筑看上去像个火柴盒。1971年,吴建民第一次见到这个“火柴盒”。该年,他被派到了联合国,担任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三秘、二秘。后来回顾这段工作,吴建民称为“见识”阶段。他将联合国比喻为“全世界外交官的橱窗”。这是打破封闭状态的一段旅程。吴建民听美国人讲,他们的老师多数这样讲述中国的在我们,“这边往地下钻洞,钻到那一边出来,就是中国。”他们刚到美国时,就感受到双方的隔膜。当时,美国媒体把中方的司机和厨师误认为“大人物”。他们的照片被有的报纸放在了头版凸显的位置。在联合国工作时,吴建民多次经历惊险的时刻。当中国驻联合国代表团搬到曼哈顿一座汽车旅馆时,发现有200多个***。后来代表团召开内部会议,担心楼内的窃听设备可能没有清除干净,仍会遭到窃听,通常要到在楼内的地下车库里去开。中国代表团新驻地被大批记者关注。吴建民锻炼的照片被记者拍摄,出现在了《生活周刊》等杂志上。吴建民回忆,一天早晨,同事王锡昌迟迟未露面。酒店服务员打开他的房门,发现王锡昌仰卧在床,已经死亡。中方要求追查凶手,予以严惩,但美国方面调查了很久没能查出凶手。这一案件至今是悬案。驻法大使1998年至2003年,吴建民任中国驻法国大使。上任前,中法关系紧张。1992年法国卖给中国台湾“幻影”2000--5型战斗机和空对空导弹,成为售台武器最多的国家,引发了中方强烈抗议。1996年在联合国,法国再次参加了美国针对中国人权状况的反华提案。吴建民此前任中国常驻联合国日内瓦办事处特命全权大使。他曾展开外交,在反对霸权主义、清算当年贩运黑奴罪行、揭露美国国内存在严重人权问题等方面陈词。这是一场外交胜利。他后来回忆,法国大使私下也对他表示祝贺,说“你们干得太漂亮了”。第二年开始,法国就不再充当这个反华提案的提案国。这场外交胜利让吴建民在法国外交圈人气倍增。出任大使后,递交国书当天,吴建民和时任法国总统希拉克如同老友见面一样,长谈4小时,世界外交史上少有。驻法期间,吴建民推动当时中法两国领导人***和希拉克互访彼此的故乡,开展“中法文化年”活动,还推动中法互设文化中心。有次,中国民航总局要向法国一家公司购买总价值1.3亿多美元的3套设备,民航总局联络中国驻法使馆,希望通过外交渠道将经费节省到1亿美元以下。吴建民接受了这一请求。通过与法国公司的谈判后,促成了合作,节省了上千万美元的资金。日,吴建民和夫人施燕华乘车外出时,遭遇4个身份不明的男子抢劫,紧急关头,交通灯转绿放行,化险为夷。日,吴建民将离任回国,时任法国总统希拉克破例在总统府爱丽舍宫接受他辞行,并为吴建民颁授“法国荣誉勋位团大骑士勋章”,以此表彰他“为促进法、中友好关系和法国人了解中国方面所作出的贡献”。得知吴建民去世,6月18日下午14点42分,法国驻华大使馆的官方微信上公开了法国驻华大使顾山对吴建民的缅怀,“惊悉吴建民大使不幸逝世,我们深感悲痛。法兰西人民失去了一位知晓法国并为法中关系做出巨大贡献的伟大朋友。值此悲伤时刻,谨向吴建民大使的家人深表哀悼。”2014年,时任国际展览局主席的吴建民。 (来源:腾讯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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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事实吴建民的一生,不断在追问,也不断被人追问。他被称为外交圈子的“鸽派”,一直以儒雅的外交官形象为人熟知,这与他的成长经历密切相关,也成为他留下的宝贵财富。
撰稿:探针/高龙
实习生王豪
编辑:王怡波“尼罗河里是不是也产老鳖?”还在南京二中读书时,吴建民就开始把好奇投射到遥远的时空。好奇伴随了他的一生。比如,为什么不能盲目排斥跨国公司?新闻发言人为什么不能老说“无可奉告”?或者,小布什为什么要在农场展开外交?直到6月18日清晨,这些追问戛然而止。2012年9月,吴建民回到母校南京二中。( 来源:腾讯图片)世界视野老外交官吴建民一生也被人反复追问。追问者包括中外的记者、西方的同行,还有他的女儿。他生前忆起给女儿讲故事的闲暇。据《吴建民,一生倾情外交官》一文介绍,他和女儿一块出去散步,他一边走一边编故事给她听。“她拉住我,我一边编故事一边给她讲,她听得津津有味,在家门口拉着我不让走,走慢一点,因为故事还没有讲完。”他后来回忆。越出家庭温情后,他面对着一个残酷的世界。这个汽车司机的儿子出生时,日军正在广袤的国土上横行,两年前数十万人在他老家被虐杀。当他上中学时,朝鲜半岛的大片地域成为焦土。1961年9月,22岁的他去布达佩斯任中国常驻民主青联代表的法语译员时,越南成为一片火海。当他上世纪70年代任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秘书时,波尔布特正把超过100万柬埔寨人化为齑粉。2013年,吴建民为读者在自己所著《世界大变化》一书上签名。
(来源:腾讯图片)世界视野是外交生涯带给他的最大财富。离世两年前,2014年10月,他曾和基辛格一起吃饭。他曾向《南方周末》回忆,90岁的基辛格当时说自己已经不写书了,但是在一次晚餐上有人问基辛格,“您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基辛格说自己最担心的是现在的世界秩序。此事促成基辛格写了新书。基辛格把新书送给吴建民一本。吴建民后来提到,基辛格书中的观点“非常值得注意”。基辛格在书中提到:“现在的世界秩序中,美国是唯一的超级大国,中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是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也是最引人注目的新兴大国,当然这两个国家是关键。”翻译生涯1939年,吴建民出生于战火中的重庆,在八个兄弟姐妹中排行老二。少年的他贪玩调皮,用面筋粘过知了,斗过蛐蛐。吴建民后来提到,小时候爱玩的性格对他的外交生涯颇有裨益,培养了他广泛的兴趣,也培养了他坚持运动的习惯。后来在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工作时,繁忙中吴建民还每晚做倒立。1955年,16岁的吴建民在老师朱庆颐的再三劝说下,考取了北京外国语学院。1959年,吴建民毕业后被分配到外交部。外交部又安排他在北京外国语学院再读3年翻译班。1961年22岁的他被派到匈牙利接替朱善卿担任中国常驻民主青联代表的法语译员。那时,他参加会议常常要连续翻译6个小时。这是他42年外交生涯的开始。四年后的1965年,吴建民调回国内,在外交部翻译室当翻译,曾多次担任***、周恩来等人的法语译员。同年,他与后来的夫人施燕华邂逅。施燕华后来曾担任中国驻卢森堡大使。为高层翻译并不轻松。比如唐闻生给***时,就情绪紧张, 几乎虚脱。吴建民挑战了这样的压力。他的翻译曾被周恩来称赞为“你这个人精干”。“观察一个人,远距离还是近距离看,印象可能不大一样。做翻译的好处是可以近距离观察。”吴建民后来总结。1997年,吴建民在日内瓦国际人权大会上。
(来源:腾讯图片)翻译生涯也能近距离观察外交风云。1966年,第一届亚洲新兴力量运动会,在柬埔寨首都金边举行, 中国派出了由331人组成的体育代表团。运动会期间, 中国派了一个杂技团到柬埔寨演出。由于受到国内“文化大革命”的影响, 每场演出后杂技团演员们都高喊口号: 打倒美帝, 打倒苏修, 打倒各国反动派。27岁的吴建民觉得杂技代表团在柬埔寨这么搞不太合适。在返国的飞机上, 吴建民提到,“杂技团搞得太‘红’了。”1967年,中柬友协给柬方发去贺电,出现了类似“打倒各国反动派”的提法,西哈努克要求撤回驻华使馆。9 月14 日半夜,吴建民被紧急叫醒做外交口译工作。经过外交努力,柬方最终没有撤离使馆。联合国岁月1971年,吴建民成为中国常驻联合国的第一批工作人员。
(来源:腾讯图片)当初学习法语时,吴建民的法文大字典里有张联合国总部的小照片,建筑看上去像个火柴盒。1971年,吴建民第一次见到这个“火柴盒”。该年,他被派到了联合国,担任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三秘、二秘。后来回顾这段工作,吴建民称为“见识”阶段。他将联合国比喻为“全世界外交官的橱窗”。这是打破封闭状态的一段旅程。吴建民听美国人讲,他们的老师多数这样讲述中国的在我们,“这边往地下钻洞,钻到那一边出来,就是中国。”他们刚到美国时,就感受到双方的隔膜。当时,美国媒体把中方的司机和厨师误认为“大人物”。他们的照片被有的报纸放在了头版凸显的位置。在联合国工作时,吴建民多次经历惊险的时刻。当中国驻联合国代表团搬到曼哈顿一座汽车旅馆时,发现有200多个***。后来代表团召开内部会议,担心楼内的窃听设备可能没有清除干净,仍会遭到窃听,通常要到在楼内的地下车库里去开。中国代表团新驻地被大批记者关注。吴建民锻炼的照片被记者拍摄,出现在了《生活周刊》等杂志上。吴建民回忆,一天早晨,同事王锡昌迟迟未露面。酒店服务员打开他的房门,发现王锡昌仰卧在床,已经死亡。中方要求追查凶手,予以严惩,但美国方面调查了很久没能查出凶手。这一案件至今是悬案。驻法大使1998年至2003年,吴建民任中国驻法国大使。上任前,中法关系紧张。1992年法国卖给中国台湾“幻影”2000--5型战斗机和空对空导弹,成为售台武器最多的国家,引发了中方强烈抗议。1996年在联合国,法国再次参加了美国针对中国人权状况的反华提案。吴建民此前任中国常驻联合国日内瓦办事处特命全权大使。他曾展开外交,在反对霸权主义、清算当年贩运黑奴罪行、揭露美国国内存在严重人权问题等方面陈词。这是一场外交胜利。他后来回忆,法国大使私下也对他表示祝贺,说“你们干得太漂亮了”。第二年开始,法国就不再充当这个反华提案的提案国。这场外交胜利让吴建民在法国外交圈人气倍增。出任大使后,递交国书当天,吴建民和时任法国总统希拉克如同老友见面一样,长谈4小时,世界外交史上少有。驻法期间,吴建民推动当时中法两国领导人***和希拉克互访彼此的故乡,开展“中法文化年”活动,还推动中法互设文化中心。有次,中国民航总局要向法国一家公司购买总价值1.3亿多美元的3套设备,民航总局联络中国驻法使馆,希望通过外交渠道将经费节省到1亿美元以下。吴建民接受了这一请求。通过与法国公司的谈判后,促成了合作,节省了上千万美元的资金。日,吴建民和夫人施燕华乘车外出时,遭遇4个身份不明的男子抢劫,紧急关头,交通灯转绿放行,化险为夷。日,吴建民将离任回国,时任法国总统希拉克破例在总统府爱丽舍宫接受他辞行,并为吴建民颁授“法国荣誉勋位团大骑士勋章”,以此表彰他“为促进法、中友好关系和法国人了解中国方面所作出的贡献”。得知吴建民去世,6月18日下午14点42分,法国驻华大使馆的官方微信上公开了法国驻华大使顾山对吴建民的缅怀,“惊悉吴建民大使不幸逝世,我们深感悲痛。法兰西人民失去了一位知晓法国并为法中关系做出巨大贡献的伟大朋友。值此悲伤时刻,谨向吴建民大使的家人深表哀悼。”2014年,时任国际展览局主席的吴建民。
(来源:腾讯图片)2003年7月,吴建民任外交学院院长。任职期间,他多次强调要改革外交人才的脱离实际的培养模式,“培养中国最好的外交官”。他针对学生们的弱点,开设了“交流学”、“当代中国领事”、“外交案例”和“中国传统文化”等4门新课,亲自参与“交流学”授课。“始终是笑容可掬,低调,睿智而平和,有一种独特的外交家情怀”,在吴建民去世后,青年学者董春岭对《中国日报》回忆了学生时代与吴建民的接触。董春岭回忆,吴建民“说话很平和朴实,却透着一种力量,让人信服。他没有官员的架子,倒像是一个慈祥亲切的师长。他对我们提出的很幼稚的一些问题很耐心的解答,他不断告诉我们既要有自己的立场,又要学会站在他者的角度看问题,学会将心比心换位思考,”辩论晚年,生涯中的追问变成激辩。吴建民的言论受到广泛关注。日,吴建民首次以“中国外交部发言人”的身份亮相,成为了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第9任外交部发言人。从1991年到1994年,吴建民以“发言人”的身份共主持了170场记者招待会。吴建民生前认为,他担任外交部发言人的时候,是中国外交逐渐走出低谷的时期。他认为,此前,世界上,尤其是西方发达国家对中国有很深的误解。在接受《文汇报》采访时,他批评了新闻发言人“无可奉告”的回答,“我为什么不用‘无可奉告’回答呢?你想,如果老说‘无可奉告’,要发言人干什么?发言人是要向对方提供信息。提供信息的目的是什么?让对方了解中国政府的政策,了解中国的情况,你无可奉告,你不愿意回答,这本身就跟你的工作有一点相对立。 ”日,全国政协十届四次会议在京召开,吴建民担任大会新闻发言人。
(来源:腾讯图片)吴建民被称为外交圈子的“鸽派”。担任国家创新与发展战略研究会常务副会长时,吴建民与学者戴旭就国际合作、跨国公司等议题曾展开辩论。吴建民提到,“狭隘的民族主义本质上是反对***改革开放路线,破坏今天中国与世界合作良好局面,把中国拉向倒退、封闭和落后。中国要进一步发展,就必须坚持改革开放,摒弃狭隘的民族主义。”他认为不能盲目排斥跨国公司,“跨国公司是推动全球化的重要载体,能够从全球范围内优化对生产要素的配置,无疑有极大的优越性。毋庸置疑,跨国公司代表先进生产力。今天,我们不是也正在发展自己的跨国公司吗?排斥跨国公司,吃亏的是自己。”他还提到通过和平谈判解决南海问题。针对战争问题,他与罗援在电视上有激辩。他强调了和平解决争端的游戏规则,“中国现在领土争端问题,通过战争能解决吗?”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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