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人的世界 可真不方便
03:58 来源:温州日报瓯网
编辑: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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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眼罩,体验帮助盲人行走。赵用 摄
在&黑暗&中做蛋羹。
眼睛模型让复杂构造一看明了。
记者 蒋浩洁
听医生讲解保护视力的知识,戴上眼罩打鸡蛋做蛋羹,学习如何帮助盲人行走&&上周六下午,市区10名二三年级小学生参加了由温州日报和温州医学院低视力中心举办的&体验低视力 珍爱光明&公益活动,认识保护视力的重要性,同时也学会如何在生活中帮助盲人。
为了让孩子们能更形象地了解有关眼睛的各种知识,该中心的医生和护士们做了精心准备,带来可拆卸的眼睛模型,准备了互动的小奖品鼓励孩子积极参与。
活动从孩子们耳熟能详的&瞎子摸象&故事开始,眼视光专业医生朱绿荷先给孩子上一堂有关眼睛保健知识的讲座。可拆卸的眼睛模型让孩子方便了解眼睛的各个组成部分:角膜、晶状体、玻璃体、视网膜等,这些抽象的术语在孩子观察、抚摸眼睛模型各部位中有了具体的概念。接下去他们对近视、远视的成像原理就很容易明白了。孩子们还纷纷带上各种特制眼镜,亲眼看看因各种眼病引起低视力的病人所感受到的世界,中央视力受损带来的中间视力不清,青光眼引起的只有管状的视野,白内障引发的白茫茫模糊世界等等,体验到各种眼疾带来的视力不便。朱医生还特意告诉孩子如何预防近视以及保护视力需要的正确姿势和饮食习惯。
了解眼睛保健知识后,护士江龙飞又给孩子们传授如何帮助盲人行走、坐下,并让绿荷医生扮演盲人进行演示。龙飞告诉孩子们,如果遇到盲人需要帮助,首先你要站在盲人的身旁,向他说出自己的身份,然后用手背轻触盲人的手背,让他知道你的位置,问询是否需要帮助。得到确定回答后,让盲人沿着你的手臂往上至手肘握住,然后你向前走半步,慢慢带着盲人前行,这样带路他才有安全感。如果走至狭窄区域或是楼梯,你要把你的手臂放在身后,引导盲人走向身后,并提醒盲人注意脚下变化。如果让盲人坐下,要先用你的手抓住他的手依次触摸椅背、扶手和椅面,然后再让他缓缓坐下。龙飞具体讲解示范后,孩子们两人一组,一位戴上眼罩,一位帮助行走,在低视力中心大厅走一圈再坐下,然后交换角色再体验一次。来自温州市籀园小学二(7)班的陈千屿同学说:&戴着眼罩,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觉得很不安全。&
在低视力中心有一个设施完备的厨房,这是为低视力患者特别准备的,比如微波炉上会特意贴上一长一短的红点,那是加热一分钟和两分钟的标志,让低视力者容易看到。这次孩子们要体验如何在黑暗中自己做蛋羹。在江龙飞示范后,孩子们也两人一组,一位戴上眼罩开始动手,一位在一旁做小帮手。在黑暗的世界里,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简单单的动作都变得很难。先用手摸索碗的位置,一手确定碗的中心部分,一手在碗沿上敲鸡蛋,以确保将鸡蛋打入碗里。由于看不见,一些孩子动作不到位,把好多鸡蛋清流到了碗外。接下去一手用黑色的小勺子取盐,另一只手轻轻抹去高出勺子的那部分盐。然后,加水,搅拌,再送进微波炉,每个动作都要慢慢地做准确,一不小心,可能前功尽弃。全部完成后,只见来自市建设小学的王子涵长舒了一口气。
体会到盲人的世界可真不方便,是这次&体验低视力 珍爱光明&公益活动的目的,从而让孩子在生活中多注意保护自己的视力,也力所能及更好地去帮助盲人。今后&珍爱光明&行动将每月举办一次,针对不同年龄的孩子采取不同的培训方式,分年龄段分期举行。请关注本版的活动预告消息,欢迎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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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烨:盲人对世界的感知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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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烨专访:盲人对世界的感知是一样的
【前言】是娄烨导演第9部电影作品,改编自著名作家毕飞宇荣获茅盾文学奖的同名小说,聚焦一家盲人***中心内男女技师的爱情故事。由郭晓冬、秦昊、梅婷、黄轩、黄璐等明星与张磊、王志华、穆怀鹏、黄军军、姜丹等非职业盲人演员共同演绎。于2014年第64届柏林电影节斩获最佳艺术贡献银熊奖,并入围即将揭晓的第51届金马电影节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新人等七项大奖提名。本人深度采访娄烨,他表示:“我特别希望能够表达一种感受,就是实际上盲人是看得见的,他对世界的感知是一样的,他只是通道不一样而已。”
院线版跟柏林版有什么差异?
娄烨:就是减弱一点滑刀,就是暴露的那个,柏林版是直接看到滑的,现在看的很模糊,就是减弱一些,然后***有直接做的,然后这边也是减弱直接做的这些。
直接做就是说两个人身体都是完全裸露的这一种是吗?
娄烨:拍摄时工作现场是全裸的,但是你实际上柏林版也看不到全部的,从一开始就没有要这种全裸的展现,它都是跟拍的,所以其实就是程度上有减弱。对我来说这个就是程序上的减弱,然后那些段落没有任何一个段落会丢失,就是没有了,没有这种情况。
《浮城谜事》有一段秦浩打拾荒者13下,但是后来电影局让修改成3下。
娄烨:对,后来做了一个淡出,进行了一个3秒23格的淡出(渐黑)的技术处理。所有的减弱,我认为都是有所损害的,对于影片来说都是有所损害。但是就是说,我接受分级制,没有分级制的情况下可以适当减弱,但是实际上我们一直要求分级制,没有任何行动。我觉得《浮城谜事》和《推拿》不一样,《推拿》实际上从我个人来说还是希望能够再年轻一点,因为这个小说是很普及的,它不是一个,每个计划不一样,它的那种通俗性和浮城谜事不一样。
你的意思是?
娄烨:我可以接受这个减弱,暴力和***,对于《推拿》来说。但是我不可能接受那个,而且那个是在拿到许可证之后,所以出尔反尔本身是他们破坏他们自己的规矩,这个从各方面来说我不太接受。但是比如说《推拿》这么一个,关于盲人的影片,我可以接受在中国市场可以减弱一些***和暴力,我同意。
第一次拍性爱这种场景的时候有没有一种紧张感?
娄烨:《颐和园》开始的时候我们需要完成这么多的性爱场面,剧本上就有。我们做了很多准备工作,加长了演员会议时间,加长了演员会议摄影机参与的时间,就是整个拍摄方式、准备方式已经开始改变了,我们演员读剧本的时候摄影机都会在。演员读剧本的时候,永远身边有录音师、话筒员和摄影师,从那个时候离拍摄大概一个月的时间,身边永远有两个像朋友一样的人。所以这对最后的实时的拍摄有很大的帮助,因为那时候演员都是熟人,他面前的华清就是摄影师,然后富康、录音师完全都是熟人,而且已经天天工作在一块,所以消除了很多的紧张。
《推拿》现场还有很多准备工作,其实紧张感一开始演员更厉害,这是很正常的。但是一旦处在一个非常熟悉的环境里面,一旦大家都知道为什么要拍这部电影,或者说为什么要拍这场戏,我觉得这其实都不是最大的困难。
怎么指导盲人演员演床戏的,有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障碍?
娄烨:跟她介绍大概怎么做,然后我们的女副导演告诉她拍摄的时候会是怎样?郭晓东会是怎样?整个详细的告诉她,就是这样的。希望她能够忘掉是在拍戏,忘掉周围的摄影机、话筒员,这还是希望能够忘掉那些嘈杂的东西。
盲人有不同的,有一些有一点光,但是看不到一点东西,然后张磊是能够看到很近,能看见形状,这已经很好了我觉得,她会放松很多了。像比如说王团、张宗其那个演员还有老穆,穆怀鹏,就是打快板那个,那都是全盲,完全没有的,好像老穆是连光感都没有的。
盲人的嗅觉、听觉和触觉,比有眼睛的人要发达的多,他生来就感觉到。
娄烨:我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到现场,我跟大家说早上好什么的,因为盲人演员都是在候场,我一进来他们马上说:导演早。绝对懂,一听脚步就知道是谁。或者他可以感觉周围的一些变化,非常敏感,所以很厉害的,他什么都知道。
电影中好像有一句台词:正常人的世界没有进入到他们的世界。
娄烨:实际上从小说那儿就开始了,它本身就是讲述盲人挺封闭的空间里面发生的事儿,小说完全是进入到盲人内部来叙事,而不是以一个名演员,一个正常人的视角,或者你是弱势群体,于是我来叙述你来证明我的平等或者说是关爱,完全不是这样的。这是我最喜欢的小说的态度,直接把自己放到那个群体中,然后完全平视他们的整个过程,这是我特别喜欢的小说的一个世界。实际上这个小说没有男女主角,是围着一个非常传统,或者一个不可打破的电影。无论是小说、故事、电影,电影更加是这样,你怎么可以没有男女主角?你怎么可以散点到这种程度?
那你怎么解决原著没有绝对主角的散点形式的?
娄烨:要有绝对主角已经成为一个目前在中国来说,或者是很大范围内已经成为一个不可颠覆的法则了,我在《推拿》小说里面看到的这种颠覆我特别兴奋,就是叙事完全把所有的结构和线索打碎的,而自成一体,叙事方法我觉得非常优秀,你可以看到小标题是随意的,你可以看到第二章是王大夫,第六章还是王大夫。这个随意性和整个小说的格局和、故事,是有密切的关系。它的语言方式也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方面。所以就是说,实际上电影要找到一个对应的,以电影为基础,电影语言为基础的一种方式,来体现这样一种小说的风格,这是我特别有兴趣的。但是我一看我就说,这个拍了麻烦就来了,就是太快了,没想到就是,我觉得任何问题都会有一个解决方案,但是确实是想的简单了,没有那么容易。
那么散的,怎么尝试的?
娄烨:剪辑时间很长,一开始还是按照原来的方式,但是实际上到最后,整个剪辑按照书法的方式来做,从第一个字到最后一个字,中间就往下写,就不知道,完全有点水墨画的意思。就是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就往下写,写过去就写过去了,写不过去推倒再画一遍,差不多是这么来做,因为只能以这种方式叙事才符合这个影片的方式。所以剪辑方式和之前的影片有很大的区别,它必须是你看不到剪辑的,它是一个一气呵成的,你应该感觉,比如说两三天或者一个下午剪完了,好像很简单,应该是这样的状况,但是实际上工作时间是一年,处理这样大的素材。所以很多不太一样的地方,因为这个计划的特殊性造成的,每个计划都会不一样,但也是有意思的地方,你找不到方法,这也是很刺激的一个状况。
表演上除了梅婷、秦昊、郭晓东和黄轩,为什么会想到全部找盲人演?在拍的时候困难度会更大一点,全盲人来演的话。
娄烨:实际上也想过,但是后来就没有这么坚持,必定这得按照一部影片来做,而不是按照一种概念来做。这个问题类似于一部同性恋的电影,必须所有人都是同性恋,这个是很狭隘的。就是说同性恋电影不能出现女性,或者男同性恋电影不能出现,这是分类学。所以一开始希望,你最重要呈现一种真实的状况,让影片能够呈现出一种有趣的,像小说的故事性的一种人物的形象,那么你达到这个目的就可以了。《推拿》要是完全的都是盲人演员来演,当然有难度,而且好像有一点博噱头,就是概念,你为什么?我们开始想的就是为什么要想能够全盲人来演,宗旨就是说,你能够还原一个特别真实的状况,如果说我们的演员可以,我们的职业演员可以达到这种状况,为什么他们不能加入你们?
那为什么不全部找正常人来演?
娄烨:我接受不了。其实盲人演员的参与,对我来说是一个特别大的安慰,我觉得他不但是可能你看到。可能那些配角是盲人,没有特别重要的戏或者是什么,但是你要知道他对正常职业演员的帮助是非常大的,对于所有工作人员的帮助是非常大的,让我们处在一个故事中,这个你最后才能根据到。
如果没有他们的参与,这部片子不会拍成现在这样,而且可能完全不是现在的状况。因为和他们生活那段时间,还是很有感触的,是不一样的,你得到的,你学到很多东西,不光是怎么走路,不光是怎么跟他们沟通,你自己都学到很多东西,就是说你怎么活?就是说一些非常细枝节的东西,我觉得大家都得到了很多,职业演员,我们整个团队。
也就是对于整个氛围会有一个很大的影响。
娄烨:对,我比较严肃,我认为能够进入这个摄制组的职业演员他必须具有一定的作为人的一个状况,必须是一个比较开放的,比较平等的人。所以我最后找这几个演员都特别好,然后我们开会,盲校老师给大家上课,上课上傻了,这么多人,那时候上课还说不要提瞎,因为正常情况下比较忌讳的那些词、谈吐,大家都有点紧张。一个星期以后,现场都是勾肩搭背,开玩笑,根本不管。就是这个状况我觉得特别的欣慰,才是正常的沟通。那种过分的尊重,过分的帮助反而会造成(盲人与正常人的代沟),只有你直接工作在那个环境里才能找到怎么沟通,不是有眼睛和没眼睛的沟通,和正常人之间没有什么大的区别。所以这一点我相信大家都受益匪浅,挺好的。
认可秦昊、郭晓东、梅婷他们的表演吗?
娄烨:我觉得他们表现都非常好,因为我知道难度,呈现这个状况实际上是非常好。秦昊眼皮这儿改了一下,这儿有一个塑性的化妆,眼睛有一个化妆,盲态的化妆。然后小马是带隐形眼镜,他在故事里头跟正常人是一样的,完全分不出来的,但是他们的行走啊什么的,需要有视觉障碍,我觉得这个视觉障碍还是对表演有很大的帮助,包括梅婷也是有隐形眼镜在那儿,镜片是有色的,这个镜片非常不透明,能看到一点,他戴上以后基本上是暗的。
这个题材给视觉呈现特别大的空间,可以做一些实验。
娄烨:可以做一些解决方案,这个很有意思。包括声音上也有。一个是尽量还原小说的态度的东西。还有一个得找到解决方案,这个解决方案比小说更复杂,如果没有男女主角,是一个群像,对于电影来说更难一点,所以要找到每个人物的平衡点,编剧开始就有很多的工作,让他散,但是又不能完全失去故事线索,这个要找到一个平衡确实是很难的工作。
除了盲人的身份之外,还有没有植入里头一些软的东西把它联合在一起?
娄烨:就是日常生活、情感生活的那些东西,主要是靠这些东西来连接,我那时候大概3、4间屋子都是大概13、14个人物,不能超过两个小时,当时我们拍的时候,差不多是这么一个计划。我觉得各个元素的平衡很重要。《推拿》比较贴近我们生活状况的一种叙事方式。因为亚洲就是亚洲,可以借鉴很多日本、韩国电影的方式。他们从电影史上来说做过很多的尝试,怎么来处理一些比较地域性的或者比较亚洲的故事和人物。我觉得应该找到自己的语言,而不是拷贝一些欧洲或者美国的这些方式,有些方式很有效,但是实际上你真的放到现在的盲人故事当中,有些是工作不起来的,所以应该找到一些比较适合的一种方式。
片头到最后都是有旁白在出现,您在做的时候也会闭上眼睛去听,感受是什么样的?因为我也看了但没有机会去体验,必须要看这个画面。
娄烨:其实就是多了一道工序,你检查一下声音、画面的关系,检查视听关系就可以了。这部影片你再反过来检查一下,你看缺一点什么可以补上,声音上你也是一个观看。你就会觉得这块怎么会这么空啊,不可能没声音,那情绪断了,完全跟看的是一样的,等于反过来检查一遍。尽量让它达到一个平衡,就是那种长时间的无声,好像不太有,在影片当中长时间的无声静场很少。
有东西就让人感觉声音也是一个流,往下走。然后进门,出门,那些声音,还有音乐,这些东西等于反过来检查一下。因为这部影片实际上还是需要这么来检查。因为好多盲人朋友就是听这个片子,他们也这么坐在电影院里这么听的。
盲人听电影?
娄烨:对。其实不止如此,比如说微信、短信,他们用得特别频繁,上网完全没有障碍,都是听的,完全是一样的。
您自己听完之后感受是什么样的?
娄烨:我其实就是检查一下,我会做一些画面的挑战,根据声音来做。这部的声音比重比较大,与别的片子来比的话,从技术上来说,它是按照声音来检查整部影片,这是到最后了。我觉得没有特别大的改动,但是还是改动了很多地方,就是根据声音的流程。
刚才讲到模拟盲人视角,有没有跟观众开小玩笑的设计?甚至说拍了,但是没有放到这里面来?
娄烨:比如说我们设计过残象的方案,希望能在影片结尾部分能制造一次盲视,就是黄轩被打的时候,制造一次盲视,有一个很长时间的黑,实际上你是看得到东西的,因为前面有特别强烈的视觉刺激,就像一个灯打到你一样。然后突然一下有大概三十秒左右的时间完全是黑的,然后每个人看见的东西都不一样,做过这个实验。但是实际上最后没有用,因为太出戏了,会让影片一下中断了,会让观众把注意力集中到这个神奇的现象了。这个我们试了几次,我们最后放弃了。而且确实里面有一个非常厉害的那场黑暗,就是停电的那个地方。
那个停电,在影院里面是非常强烈的,一下子就感觉是灯坏了似的,再加上声音,让人感觉出事故了,已经有一个这样的黑暗了。一切的技术方式,我觉得应该以故事的流动为前提的。最重要的不是这些技术方面的,最重要的是那些人物,那些故事,那些人物关系,我觉得那些事情是最重要的。
您的电影特别喜欢拍下雨,下大雨,你为什么喜欢下雨呢?
娄烨:雷雨天的那个感觉,我觉得这种东西完全是我个人的因素。我是有一点喜好的问题,说不清。《推拿》电影实际上窗户外头的那个下雨,实际上那天就是下雨,但是我们也做了人工下雨,就是两边都有了,混在一块了,不一样。
你个人好像还是喜欢电影有点极端化的爱情。
娄烨:每个人从小时候开始,他的那个爱情状况我是完全同意的。爱情是从身体上开始,从肉体开始的,从味道开始的。这个恰恰是最重要的一个爱情部分,所以回到你刚才说的,我不是喜欢身体,因为爱情本身,或者感受本身,精神本身,它是从肉体开始的,你不可能空来一个概念。所以人物的开始都是和身体有关的,盲人就更是这样的。盲人的沟通是抚摸,这是最基本的沟通方式。还有嗅觉,这完全是来自于身体的。实际上观看也是一种身体感受,视觉也是,所以你很难脱离开一个身体感受来谈什么爱情,或者是人物关系,这是挺难的。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还是比较相信身体的感受,它是骗不了人的。脑子可能会骗人,一种思想可能会骗人,非常危险。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这都认为是危险的,但是实际上肉体很难骗人的。
我是一个传统导演,我接手的电影本身是需要一些爱情,比如说爱情特别适合那个电影的,比如小说,其它作品,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千变万化的东西。然后我刚才说了也跟身体有关,还是和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有关。所以这成一个行规了,肯定是这样的。
爱情实际上就是一种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是不一样的情感关系,然后会涉及到很多其它的因素,包括社会、思想、政治,其实都有,你不可能排除,所以这也是最踏实的一个切入点,如果说你要表现生活的话,想呈现你的生活状况,这是最踏实的一个状况。时间不一样,时代背景不一样,这就是不一样了。然后这又是一样的,这个特别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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