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阿尔卡拉龙骑兵你知道是什么东西么?!

第18章 公爵大人=深海巨兽海骑士?-卡拉莫西斯仙缘录-看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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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公爵大人=深海巨兽海骑士?
小说名:&&
作者:伊纪&&
&&&&加上之前的种种不可思议之现象,今天发生的怪事已经太多的了,即使是神经再强健的人,都有一种自已的脑袋已经快短路的感觉。&&&&“还好,还好……!”舰队法师团的法师们总算是把提到嗓子眼的心给放了下来。&&&&而在此时,距离舰队数海里之外的海面上。&&&&巨大的潮汐鲸声势浩大的出场场面没能把几位正搏命的法师们给停下来。事实上,打从这场一对二的魔法比拼开始到现在,老魔导士布罗尔便没有再得到过半点的喘息时间,对于加西林和小徒弟安得曼来讲,和一位魔导士打消耗战可不是一件明智的选择。因此从一开始,这对人品很有问题的师徒便十分有默契地对老魔导士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势。高大的暗影傀儡邪伊玛张舞着锋利的黑雾巨爪不断将阻挡在身前的冰锥水刃一一粉碎,不依不侥地意图拉近与老魔导士之间的距离,而加西林召唤出的两个水元素则是半沉半浮地立于海水之中,扬手不断挥出一道道粗大的水龙卷朝着老魔导士袭卷而去。&&&&而在指挥着召唤的水元素作战的同时,加西林更是彻底地发挥着能者多劳的本份,一**的炎矢、风刃手底下全不含糊的施放出去,面面俱到的不给老魔导士一丝施放更高级别魔法的机会。&&&&面对加西林和安得曼意图速战速决的打法,老魔导士心底也是苦不堪言,凭心说,一个堂堂的魔导士给一个高阶法师和大魔法师联手打成这样实在是一件十分丢人的事情。不过老魔导士也是无法,手上被安德曼划开的血口子虽然已经暂时被冰封住,不过直到此时还是犹如火燎般的直疼到了心底。&&&&要知道,一个魔法师要想施展魔法,一般来讲都有两个基本步骤----一是颂念魔法咒语,其二便是持咒的手势了。一般来讲,每一个魔法除了有相应的魔法咒语以外,还都会有相对应的持咒手势,魔法师一边颂咒,一边用魔法杖或者手势在空中画出相应的符号轨迹。这样的做法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少施展魔法所耗费的时间及魔力。当然不这样做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实力够牛就行。&&&&做为一个平日里养尊处优的魔法大师,在失去了自已的法杖之后,布罗尔简直无法想像自已如何还能够用受伤的手来书写正确的魔法符号。施法魔法是一件十分严谨的事情,哪怕是一丁点的手势错误,魔法召唤就不可能成功。于是乎,在无法施放出高段数魔法将面前的敌人轰杀的情况下,老魔导士便只得狼狈的应付着加西林和小徒弟安得曼犹如潮水般连绵不绝的攻击了。&&&&暗红色的双足飞龙在离海面不到几米高的地方一阵振翼急扇,总算是稳住了下坠的趋势,骑士的手臂一阵发麻,望着前方不到百米之外的海面上立足于鲸背上的公爵大人,纽伦达似乎仍是有些难以置信“你竟然是海骑士?”&&&&所谓的海骑士,指的是以海魔兽作为坐骑的高阶骑士兵种,就如同伽洛斯帝国的飞龙骑士一样,塞普路斯帝国的海骑士也是在大陆上一直享有盛誉的中坚兵种,不过在情报里的公爵大人,可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是一位拥有深海顶阶魔兽作为坐骑的海骑士。再联系之前的错误情报,纽伦达只觉得脑中不禁一阵眩晕。帝国情报部门的那堆饭桶究竟是干什么吃的,难道他们的情报已经丝毫不值得信任了吗?&&&&而在接下来,飞龙骑士看到了更加令他大受打击的一幕,因为被迫降到海面上的缘故,公爵大人此前所施展的障眼法也就因此失去了效果,而在这种情况下,飞龙骑士几乎只是转眼间便注意到了三艘巡洋舰上十几只头双足飞龙及飞龙骑士状若疯狂地与已方的战士和法师大肆撕杀的惨烈场景。&&&&“这是怎么回事?”望着眼前与自已在高空时所看到的完全迥异的场面,飞龙骑士心下骇然,然后他立刻意识到自已之前所看到的假象肯定是眼前的公爵大人动的手脚。&&&&“是你!”&&&&“没错。”看到骑士已经反应过来,公爵大人一边手抚长剑一边特没心没肺的淡淡解释道“不用奇怪,你的下属已经中了我的幻象魔法,现在的他们及坐骑飞龙即看不到眼前的任何景象,也无法听到外界传来的哪怕是一丝的声音,只要我不解除魔法,他们之间的自相残杀是不可能停下来的。”不知是不是最近看多了人类关于语言艺术方面的书籍,公爵大人也有意识的学会了用语言来打击对手的手段了,总之,在听到公爵大人的话之后,飞龙骑士差点没气得吐血。&&&&“不过,反正你的手下也死伤得差不多了,我这便把魔法解除好了。”&&&&在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公爵大人扬剑往天空中一挥,剑尖一阵颤鸣,然后便见一道金光由剑身之上飞出,直飞到了上百米的高空之上隐没不见。天际之上,一个若隐若现的阵图从虚空中浮了出来,然后便宣告瓦解。&&&&事实上,公爵大人的话虽说得漂亮,然而实际上震寰坎离大阵对他越来越大的真元力负荷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尽管大阵的变化还未全部开启,然而魔法师的魔法以及战士的斗气能量对阵法运行的影响已是越愈于明显,在这种情况下,公爵大人维持阵法运行所消耗的真元力也是大幅增加,若是任由阵法继续运行,非得把他所能调动的真元力全部抽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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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我说你刚和我分手就另觅新欢你好意思嘛你!我可尸骨未寒呢!”一大早卡拉就打***过来骂我。“都两年了你这尸骨再不寒可就沤烂了啊!”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还睁不开眼睛。“哼!”卡拉冷笑一声,“我说段云飞,你是不是爱我爱到欲罢不能,此生不能和我在一起,娶谁就都无所谓了!”“还真不是。”我从床头摸了支香烟点上。“哟!有了新欢真是不一样,连说话都不顺着我了,最基本的Social都不遵守了,真让人心寒!”卡拉说话句句不饶人,脑子无时无刻不转得飞快。“因为她是真的像你!”我长长的吐出一口烟。回想起第一次遇到左天时的场景。 那是个周一,我刚进办公室就看到左天背对着我坐在沙发上,长发披肩,穿了件黑色的小套装。我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上面的档案,右上角相片里的姑娘笑得很灿烂。左天,我记得这个名字,听说是当初面试的时候表现最优秀的姑娘,HR专门来向我推荐,说一定要见见她。这时她已经起身站着了,我抬起头想冲她打招呼,却一下愣住了。那时我和卡拉已经一年多没有见面,恍惚间仿佛是她又来到了我面前。“你好,我叫左天。”她见我没有说话,便笑着冲我打招呼,一边优雅的向我伸出右手。我有点尴尬的笑笑,与她握了手,又招呼她坐下。我低头翻看她的档案,一时间想不出要问她些什么。漫长的沉默过后,我对左天说了我们见面后的第一句话,“你和我的……一个朋友,很像。” “有相片吗?发来我看看。”卡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将我的回忆打断。她的语气没有任何感情,说完就自顾自的挂断了***。我翻了张左天很漂亮的相片给她发过去,良久,收到了卡拉的回信。只有十个字,简短而有力。“靠!你这是在变相侮辱我!” 卡拉是我的第一个女朋友,也是遇到左天之前我唯一的女朋友。第一次见到卡拉是高一的时候,我随家人来到一座新的城市,转入了新的班级。刚进班的时候老师让我站在讲台上向大家介绍,就看到卡拉背着大大的书包进来班里。她梳着高高的马尾,穿小小的T恤,瘦瘦的牛仔裤,腰上洁白的肌肤随着她的走动若隐若现。“进门怎么不喊报告!”班主任马上换了严厉的语气。“报告。”卡拉头也不回。我觉得我应该去认识卡拉,不仅因为她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女生。我就是觉得我应该认识她。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我竟然和她没有说上过一句话。卡拉拥有所有女神应该拥有的高冷,从来不爱和不熟的人多说一句话,连看人的眼神都不带一点温度。可一旦你和她熟络了,会发现她的嘴巴根本停不下来,语速快脑子转的比语速还要快,和她一起别提顶上几句,能成功的领悟她所有话的意思就已经是已经耗尽心力的事情了。 但我最终还是和卡拉搭上了话,而且是她主动来找我的。那天中午我趴在课桌上睡觉,班里人不多,非常安静。只听到两个男生在窃窃私语着卡拉不好的作风问题。我当然难以入眠,他们对我心目中女神的诋毁加上我清梦被扰的恼怒,我直接起身走到他俩身边,先一脚把倒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男生踢翻,又扯着另一个男生的领子把他拎起来推到墙上。班里瞬间像是炸了锅,我像是个踢馆的武林高手来势汹汹,但等地上那个男生爬起来之后,事情就不如我预想中那么好了。总之这次恶性斗殴事件以教导处主任的出面制止而告终,他们两个因早就留有案底停课一周,而我则被罚站在写有我罪状的黑板旁边整整一天。那天我几乎查清楚了我们学校的总人数,他们像是古装剧里挤在通缉令前凑热闹的老百姓,自顾自的朗读着黑板上的罪行并对我指指点点。与古装剧不同的是我并不是贴在墙上的平面画像,我不但是3D的,而且还听的到!可是我不能对无辜群众发火,我应该保持风度,更重要的是我和两个人斗殴就伤成这样,若斗殴变成群殴,后果肯定不堪设想。大约两个课间之后,我看到卡拉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走到我的面前。她像是一个勇敢撕掉通缉令提着我的人头去面上的赏金猎人,上下打量了我下,嘴角泛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看不出来你还挺有种!”这是卡拉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这是一句我回答“对”或“不对”都不合时宜的问话,所以我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我挺感动,要不要吻我?”她声音不大所以后面的人群并没有听到,但我依然很惊讶她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了这句话,我当时就愣了脱口而出“你说什么?”卡拉这次是被我逗笑了,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她笑着冲我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走了。于是我失去了或许是唯一一次我可以吻卡拉的机会。剩余的示众时间我都用来回味和反思这次和卡拉简单又不合常理的对话,她应该是打定了我不可能在这神圣的校园里,全校师生的众目睽睽之下吻她,借我一百个胆可能也不敢,但她这样对我说,至少表示了她不反对我吻她的意愿。或许卡拉根本没有这个意思,但我坚持这样理解了。 相比起卡拉,左天是个典型的乖乖女,家教良好,什么时候都优雅的像只白天鹅。她的脸上总是挂着恰如其分的微笑,做事永远干净利索,待人接物不卑不亢,在我面前也是温柔大气。左天从不会和我任性的耍脾气,并不是说她不感性,而是她的理性总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性,和她一起,生活平淡美好。然而平淡这个词汇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卡拉身上的。那次的斗殴事件之后,卡拉对我的态度明显改变了很多,她会在和我对视时冲我微笑,偶尔碰面还会聊上几句。可是很快我就发现她有男朋友了,那个男生比我们高两届,是高三最不受控制的男生没有之一。他骑红色的杜卡迪,穿黑色的机车衣,染棕红色的头发,左边耳垂戴了一只十字架形状的耳钉。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我一直在心里叫他“小红摩”,感觉像是路边五块钱跑全城的摩的。后来我才知道他那款车可以买下半个城市的摩的,更丢人的是我当时甚至不知道“杜卡迪”是个什么东西。小红摩很少来上课,我总是在快要放学的时候听到外面大街上传来他车的轰鸣声,然后卡拉会戴上他递过来的头盔坐在后座,俯身搂住他的腰,我看着卡拉将小巧却坚挺的胸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心里忿忿的恨。但我这种亲眼所见的恨总是稍纵即逝,因为小红摩一个油门下去大概十秒钟后我就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我与小红摩的第一次正面交锋是高一暑假的一次聚会,朋友叫了我去附近的一家KTV唱歌,我去了之后发现卡拉和小红摩竟然都在。我顿时喜出望外但又忽然觉得无所适从,干什么都显得不自然。卡拉坐在小红摩旁边,手里抱着一瓶粉色的冰锐,还画了魅惑的眼妆。小红摩的一只手搭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夹着烟和别人聊天。看到我进来很客气的冲我打了招呼,仿佛亲民的黑社会大哥一般。后来我点了首《你是我亲爱的姑娘》,每唱两句就忍不住把目光抛向卡拉,一两次之后,我发现卡拉的目光始终望向我,眼神中看不出什么感情,冰冷冷的,但我却心中窃喜觉得她肯定是被我略带沧桑的声音所感动,并体会到了这歌词中的深意。结果一曲唱毕,卡拉忽然在我最后一次看向她时说了句:“你唱个歌总看我干吗!”我像是在众人面前来了次即兴的裸奔,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小红摩听到这话马上停下了与别人的聊天,他转头看看卡拉,又看向我,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我,皱着眉头问我:“兄弟,你唱个歌总看我媳妇儿干嘛?”“对……对呀!我唱个歌总看你媳妇儿干嘛啊!”我像是脑子抽了风,只能自嘲般的重复着小红摩的话,心里那句“因为我他妈喜欢她”呼之欲出。卡拉看着我局促的样子,忽然笑了,转头看着小红摩,“我俩同班,我跟他闹着玩儿呢。”小红摩听了卡拉的话,也笑了起来,我也只能傻傻的跟着笑,拿起酒瓶和他对碰,然后昂着头,带着自己的尴尬和不服仰着头一饮而尽。于是我与小红摩的第一次交锋以惨败告终。 经过这次事件,我觉得我越发的不了解卡拉的个性了。她是个永远让你出其不意的姑娘,你看到她微笑,却不知道她背后正藏着一把尖刀;可当你看到她面无表情,下一秒她却凑上前来吻你。这就是为什么拥有卡拉的日子每天都像是在玩着真心话大冒险,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可能卡拉自己都不知道,她只是把她心中所有的灵光一现都付诸实践罢了。我喜欢这样充满刺激和挑战的人生,虽然在我现在的年纪,偶尔很珍惜左天带给我的平静和安稳。KTV事件之后我伺机向小红摩报复,却始终没有等到机会。小红摩对卡拉好的鞍前马后,风雨无阻的把卡拉从秋天接到了夏天。可终于有一天我看到卡拉看都没看他递过来的头盔,只是自顾自在路边走着,小红摩托悻悻的跟在卡拉旁边,他那笨重的杜卡迪骑着走太快,推着走太沉,我跟在后面如同看一场闹剧,在心里笑的欢天喜地。就这样大概走出了三条街,小红摩好像推不下去了,只见他俩停下来,争执了几句,小红摩便开着车轰轰响着离开了。我假装若无其事的骑着车吹着口哨从卡拉身边经过,却被她主动搭讪。她是这样向我搭讪的:“看了一路了,送我回家就当交个门票吧!”我愣是把车闸捏出了漂移的效果,毫无尊严可言的用手擦了擦车梁,跟吃完饭***刮出五块钱一样激动的对她说:“上……上车!”卡拉冲我笑,边踮脚坐上车梁边说:“被人看到你可是会遭殃的。”我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小红摩即将带来的威胁早就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嘴巴里溜出这句《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里刚看到的诗句,觉得自己浪漫的像个诗人。可是浪漫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是我浪漫的对象是别人的女朋友。于是第二天放学我就被小红摩打了。第三天一进班就撞上卡拉看向我的意味深长的表情,她嘴角挂着笑,靠在椅背上,小T恤和牛仔裤之间露出了一小截光滑的肌肤。“咋了哥们儿,让人给打了?”我看着她,很帅气的拨了拨头发,“这都不是事儿,送你到毕业你信吗?”卡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笑。我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出来其实照这样挨下去我大概撑不到周五,但我却完全已经破釜沉舟,不爱卡拉是做不到的,所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看我的剩余血量和小红摩被执法部门逮捕的时间哪个更靠前了。于是我完全不避讳的继续和卡拉说话聊天,于是当天晚上放学我又被小红摩打了。我很想说这样一味的恃强凌弱不给人休养生息的机会是不对的,但小红摩却完全不顾及这些的连打了我一个星期。第五天放学的时候我看到卡拉正侧坐在小红摩的车上吸烟,小红摩站在一边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睨视着我。我知道这漫长的殴打过程应该是结束了,但我却神使鬼差的走到卡拉面前对她说:“走啊,送你回家。”我看到卡拉的表情略过一丝惊讶,然后转瞬就被那抹难以捉摸的微笑代替。我舔舔嘴唇刚把笑容挂上嘴角,小红摩就一拳把我打翻在地。五天的群殴已经锻炼出了我全面的应打技巧,但今天卡拉在场,我必须尽量让自己在挨打的时候变得帅气一点。于是我学着《流星花园》里道明寺的样子对着卡拉说:“不要看我,把……”但事实是这句话我从来没有说完过,因为每次都是刚刚张口就已经被不知何处呼啸而来的拳头打断。大概过了五分钟那么久,我忽然在那群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分辨出了卡拉那句“够了”。她像是温柔的雅典娜,用圣洁的光芒温暖我受伤的身体。但这雨点般的拳脚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我听到卡拉大概说了三四遍制止的话,直到一个响亮的巴掌声打破了嘈杂。几乎在同时,所有人都停下了,因为所有人都能听出这个清脆响声与我身上发出的闷响的不同。我也撑着坐起来看,竟然是卡拉扇了小红摩一个耳光。“你适可而止好不好!”卡拉愤怒的冲他喊,然后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我,深吸一口气,“起来送我回家。”我像是在一场激战中侥幸存活下来的士兵,却得到了城堡中公主的倾慕。我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跟在卡拉身后。小红摩想要上前拉住卡拉,却被她一句“滚开”吓得缩回了手。那天我是推着车送卡拉回到家的,本来20分钟的路程她陪着一瘸一拐的我走了快一个小时。到她家楼下的时候,卡拉忽然停下了脚步,然后从口袋摸出一盒香烟,抽出细长的一根点上,吸了两口,然后对我说:“你看着挺爱学习的一孩子天天没事儿唱这科儿干嘛啊。今天这事儿到此为止,以后别闹了。”眼看卡拉转身要走,我车都没来及支好就追上前说:“没闹我认真的!”我听到卡拉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回头而是继续向前走。院子里很安静没有什么人,连月光也是淡淡的,只能听到我的自行车倒下后车轮慢慢旋转的声音。大概是刚在殴打中多次被击中头部,我竟不假思索的冲上前去拉住她一秒都没有犹豫的吻了上去。卡拉被我逼在墙角无处可逃,挣扎了两下未果,竟直接把香烟按在了我左边的胸口。我听到T恤发出的呲呲声,紧接着就闻到了一股肉香。我的胸前火辣辣的疼,一瞬间董存瑞、邱少云这些革命先烈先赴后继的涌入我的脑海,于是我心中默默唱起国歌毫不退缩的一直吻到她的嘴唇变得温柔,一直吻到她的手轻轻的环到了我的颈后。就这样,这个姑娘我算是拿下了。 那件T恤一直被我放在衣柜的角落,虽然已经过了八年之久,虽然我已经搬了几次家。过去左天曾经问过我为何胸口会有一个烟烫的疤痕,我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直到后来她发现了那件左边胸口处有个小小圆洞的T恤。那件T恤明显已经小了,现在注重健身的我大概没有办法再将它穿上,事实上从那天之后我也就没再穿过那件T恤,那天晚上我回到家,把它脱下来小心的叠好,然后一放就是八年。左天只是静静摸了摸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我什么,我在电脑前假装认真工作一边小心的观察她的表现,心中竭尽全力的想着合适的理由。但她却只笑笑,然后把那件T恤叠好放回来原本的位置。那一刻我真心感激左天的大气和懂事,以及那份明明看透却不愿说破的温柔。可后来的后来,我却忽然意识到左天的沉默不语或许只是因为她对于我爱她不够自信而已。因为我记得卡拉曾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不言不语了,那大概就是我不爱你了,或者就是我知道你不爱我了。” 卡拉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全年级的同学都在为了黑暗的高考做着紧张的准备。她坐在我旁边的位置,趴在桌子上读着一本时下很流行的少女杂志。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若有所思的读着,然后转过头盯着我。我没有看她,一边算着卷子上的计算题,一边说:“反正我是不会不爱你的。”卡拉听到后心满意足的露出得意的表情,然后继续读着手中的杂志。她是个不会为了高考而感到紧张的女生,她语文、英语和物理神一般的好,正如她数学、化学和生物神一般的差。但这至少把她的成绩不高不低的绑定在了年级的中游水平,处于可以考上大学却考不上好大学的尴尬地位。卡拉曾经问我想不想出国,我不假思索的说不想,然后她丢到嘴巴里一颗巧克力,含糊不清的说着:“那你就只有委屈点跟我报一样的学校了。”我转头看看她,“按照一般剧情的发展,在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你发奋读书或者不愿因为自己耽误我大好前程吗!”“你想什么呢!”卡拉眼睛瞪的圆圆的,“我就是你的大好前程你知道吗!自古英雄都是爱江山更爱美人,大学跟江山比起来才哪儿到哪儿啊!”我接不上话,只能傻傻的笑。很多时候我很喜欢卡拉的霸道,这种不讲道理的占有欲让我觉得自己是被她依赖被她需要的。其实,对我来说,比起卡拉,大学或者江山,真的都不算什么。 高考结束我填写了和卡拉一模一样的志愿表,她很争气的考上了一所二本院校,我也很争气的被我爸拿着皮带从卧室抽到客厅又抽回卧室。不过我们还是如愿以偿的到了同一所大学,开学那天卡拉将胳膊抱在胸前耀武扬威的站在学校大门前,然后嘴角漾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转头问我:“说说,什么感觉现在?”我正跟在她身后大包小包的提着,听她这样问,笑了下说:“感觉?就是校花是我女朋友的感觉!”卡拉听到后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用纸巾帮我擦了额头的汗珠,然后转身指着校门说:“向着新生活,迈进吧!” 相同的话我和卡拉分手后不止一次的听到,分开后的两年里,我身边的所有人都会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要我开始新的生活。每每听到,我都会贫说:“我现在就是新生活啊,过去是有那姑娘的生活,现在是没那姑娘的生活。”其实我心里清楚,从遇到卡拉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没有过过没有她的生活,她总是以各种形式24小时360度无接缝的随机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比如现在,她就出现在我那与她外形十分相似的女朋友身上。好在左天和她的性格大相径庭,她不会在吃饭的时候强行将自己不爱吃的丢进我的碗里,也不会在大冷天将手伸进我的领子,更不会在大半夜抽风叫我陪她绕过大半个城市只为吃一家昼夜营业的酸辣粉……和左天在一起我的家里永远干干净净,衣柜里的衣服按照颜色摆放的整整齐齐,不管多晚回家桌上也都会有温热好吃的饭菜。朋友们都说我能找到左天这样的女人那就是祖上冒了青烟了,可卡拉却说我是在变相侮辱她。 和卡拉短暂通话后再次遇到她是在市里人气最高的商场。那天我难得陪左天转街购物,她进试衣间的功夫我站在偌大的女装店百无聊赖,忽然听到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这件帮我拿个我的号我试试。”我遁声望去,在那边看衣服的,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卡拉。还是瘦瘦的穿着紧身的上衣,头发长长的染了暗暗的红色。从侧面看她的睫毛和鼻子有着相同上翘的弧度,皮肤白皙好看。我忍不住望着她笑,然后对她说:“什么时候开始穿这么成熟的衣服了?”她听到我声音转过头来,看到是我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嘴巴不饶人的模式就开启了。“我偶尔也想走走成熟路线。怎么,你偶尔也想走走女人路线啊?”“那你,怎么变都有型!”我冲她摆出自恋的动作,卡拉被我逗得大笑起来。“朋友吗?”我听到左天从试衣间出来,站在我身旁小声问我,一边向卡拉投去礼貌的笑。左天肯定是见过卡拉的相片的,在我不愿拿出却在箱子里摆的整整齐齐的相册和相框中;在我已经不用却也没有丢掉的手机里;在我电脑专门分出的文件夹中……她肯定看到过卡拉,可她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敌意或尴尬,从容的像是遇到我随意一个朋友一样。可面对着表现如此自然的左天我却一时不知如何向她介绍卡拉了,我感到自己的笑容在嘴角僵了一下,或许还有不自觉的抽动,我努力想想出一个既不伤害左天又不会让卡拉感到不舒服的词语来形容我和卡拉的关系,但却词穷。“我俩老同学,我叫卡拉。”卡拉饶有兴致的看我淋漓尽致的表演了自己的局促和尴尬,然后主动向左天这样介绍着自己。“你好,我是左天。”左天礼貌的介绍着自己的名字,却没有介绍自己的身份,不知道她是在等我介绍还是不确定我是否愿意她向面前这个姑娘介绍自己的身份。倒是卡拉颇为豁达的回了句“知道。”正巧服务员过来告知卡拉挑选的衣服没有合适的号了,卡拉笑笑说算了,然后转向我们说:“你们转,我先走了。”记忆中这样的卡拉几乎是不存在的,她是个表面云淡风轻内心却有很强占有欲的姑娘,尤其是大学我俩陷入无尽争吵的那段时光。 我和卡拉纯洁的恋人关系一直保持到大学二年级,倒不是说一直渴望文能么么哒,武能啪啪啪的我文武双全后和卡拉的关系就不再纯洁,但之前那种默契和信任却真的慢慢被我俩消磨殆尽了。由于我和卡拉专业不同,身边自然有了各自不同的同学和生活,加上我对游戏的迷恋,以至于我陪在卡拉身边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起初卡拉只是单纯的抱怨,后来她竟然越发失控起来。她开始不分昼夜的查询我的行踪,翻看我的手机,而我对她的耐心也越来越少,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坏。于是我俩经常吵架,她发火,我沉默;我爆发,她失控。然后就是漫长如冰河世纪般冰冷的冷战期。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年之久,直到有一天卡拉忽然告诉我她怀孕了。那个时候是大家都抱着各式简历奔走于城市各个公司斗志昂扬出门去,垂头丧气回家来的日子。我在求职的道路上被群殴、双打、花式打,早就已经鼻青脸肿信心全无。所以当卡拉坐在修改简历的我的身边默默不语十分钟后突然开口告诉我这样的事实,我忍不住脱口而出:“不会吧,你怎么搞的!”一瞬间,我看到卡拉眼中刹那黯淡的光,我知道我这句话说得太混蛋,卡拉一个小姑娘,没有我的配合她就算怎么搞也搞不出一个孩子来。这本应该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也证明我段家终于有后,可我却将这说成了一个错,而且是卡拉一个人的错。卡拉嘴巴动了动,但什么都没有说,她站起身就走,我赶忙拉她她转身就冲我扬起了手。我来不及躲,只能等着那响亮的巴掌落下,但她却迟迟没有动手,只是看着我,嘴唇和睫毛一起微微的颤抖。我没再拉她,然后她就离开了。
就这样过去了两天,我都没有卡拉的任何消息,我忽然想到很久以前卡拉最好的闺蜜曾对我说过的话。她说:“卡拉这姑娘表面坚强什么都不在乎无所谓的样子,但其实内心比谁都脆弱怕受伤,她只是逼自己内心强大,然后筑起厚厚的壳保护自己。她只对最亲近完全相信的人才袒露心扉,这就等于把她最柔软最容易受伤害的地方暴露给你,那种柔软简直吹弹可破,所以你一定要用心再用去的去呵护!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卡拉其实是个对自己狠到让人咋舌的女生,一旦她受到伤害,就会迅速退回自己的堡垒把自己封闭起来,哪怕自己难受的要死了,也会依然笑着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像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所以,她爱的有多疯狂,冷的就有多残酷。你很幸运的被她爱的义无返顾,我只希望你永远不会有机会看到她的残忍,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她自己。”我知道现在卡拉一定是藏在某个地方难受的抓心挠肝的,但我却没有去找她。 左天告诉过我她一直告诉自己将来的另一半一定得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她说她爱上我是因为从她进单位之后,就常见到我分配给刚有孩子的同事较轻松的工作,让新婚的同事少加班多陪爱人,还总是给和家中老人一起居住的同事额外假期让他们多带老人出去转转。她觉得一个成功成熟的男人就应该像是我这个样子,心中有责任,生活有担当。听了左天的话我只是自嘲的笑笑,我自嘲是因为她不知道我现在的担当和责任感是因为卡拉带走了我曾经让自己恨之入骨的懦弱。 那时候自从卡拉从我宿舍忿忿离开后,我们隔了两周都没有联系彼此,我本有的勇气和责任感如同自由落体般越来越少,每天我都告诉自己明天,明天我就去找她,明天我就给她打***。但这明天似乎永远都不会到来,直到一天深夜卡拉约我在学校后面的小路上见面。***里卡拉的声音冷冷的,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感情,我在心里盘算着她约我见面的原因,纠结着该以怎样的态度去面对。远远地,我看到卡拉瘦弱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出长长的影子。那时的天气刚刚入秋,晚上的风凉凉的,卡拉穿了风衣,但我却依然觉得她站在原地瑟瑟发抖。看到我在她面前停住脚步,卡拉嘴角又泛起了一丝让我难以捉摸的笑。我俩不远不近的站着,影子是两条没有交点的平行线。她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等我说些什么,但我却什么都没有说。我没有说是我怕我开口哄她她却是来给我说分手,或者我说分手却真的伤了面前这位我爱了七年的姑娘。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她忽然将手里提着的黑色袋子丢到了我的脚边,嘴里冷冷的说:“拿去埋了吧,刚打的。”我附身正要捡起袋子的手停了下来,然后开始剧烈的颤抖,我的脑子里瞬间乱成一团,比上班高峰期的城市主干道还要喧闹。“你把孩子打了?!”我终于这样问她,声音抖得连我自己的不敢相信。“那是我的孩子,我打不打你管不着!”卡拉说着话的时候面无表情,但是听起来却咬牙切齿。“那他妈的是我的孩子!”我胸口像是憋了一团怒火,一瞬间爆发出来,空旷的小路上满是我怒吼的回音。“是不是你的还不一定呢!”卡拉也冲我喊了出来,一时间我恼羞成怒,冲上去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卡拉愣住了,用一种陌生到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我甚至觉得她笑了,绝望又充满苦涩的笑,然后她转身跑了。忽然我胃里一翻,在路边吐得稀里哗啦。吐完后我望向卡拉跑去的方向,已经是空空如也,我觉得手心湿湿的,放在嘴边舔了舔,咸咸的,我想,是卡拉的泪。从那之后卡拉再也没有来过学校,起初大家都向我打听卡拉的下落,后来大家开始与我分享听说到的关于卡拉的去向,再后来,卡拉这个名字变成了我身边的朋友在我面前刻意避免提及的敏感词汇。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真的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卡拉了,虽然我们没有可以躲避彼此,但尽管后来还是断断续续从朋友那里听到彼此的消息,有了彼此的联系方式,却也都没有再见过面。 那次在商场与卡拉狭路相逢后,左天没有问过我任何关于她的事情,卡拉仿佛又从我的世界里消失的干干净净。于是我也尽量不让自己刻意想起,尽管她早已是一个生活在我赖以生存的氧气中的姑娘。再听到关于卡拉的消息是在朋友的聚会上,酒过三巡,昔日的一位朋友有点醉了,他凑到我身边,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说他看到公司的一份派遣单,要派三名同事去美国工作,他忽然看到卡拉的名字,因为这个名字比较少见,他专门托人事上的朋友查了下,发现真的就是卡拉。这时有人过来敬酒,他站起身的时候又俯身过来快速的说:“这次派遣给绿卡,去了基本上就不回来了。”我坐在座位上,脑袋里嗡嗡作响,我感觉自己稀里糊涂的被人拉起来灌酒,聊天,追忆少年。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或者说了什么,我只知道等我醒来我已经躺在家中巨海的床上,四周开着蓝盈盈的暗光,窗帘半拉着,有微微的阳光照进来,屋子里的颜色显得很温和。床单和被罩是新换的,上面有我喜欢的洗涤剂的味道。我依稀看到左天正在厨房为我煲着醒酒汤,衣橱的门开着,里面挂着刚洗好正在熨烫的衬衣。我知道昨天晚上对左天来说一定是个不眠夜,她大概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用温热的毛巾帮我擦拭全身,又花两三个小时去清理被我吐脏了的地面、衣物和床单被罩。她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开始在厨房忙碌着为我煲一锅醒酒汤,然后在干洗店刚刚开门的时候将我的西装送去打理。在从干洗店回来的路上,她一定已经给我的秘书Linda打***请过了假又交代了本应该要我做的工作,然后在家门口的超市买上一串我爱吃的那种葡萄,洗好放在盘子里等我醒来。我看到左天俯身尝了口汤,然后关了火盖起了锅盖,转身看到我正坐在床上,很温柔的冲我笑了笑。“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汤?”左天站在从窗帘透进的一束温暖的阳光里,美好的像一个天使。我点了点头,她就用一只精致的小碗为我盛了一碗热汤放在我旁边的床头柜上,一起送来的还有几片苏打饼干和一小碟葡萄。我忽然觉得生活安逸的像是在天堂,左天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快,即使我在前一天醉酒的夜晚喊了一整夜卡拉的名字。而这件事情我在一个月后才听到左天说起。 那是卡拉离开的前一天,我坐在办公室发了一整天的呆,快下班的时候我终于还是找到了卡拉家楼下。卡拉穿了瘦瘦的牛仔裤小小的T恤,扎了高高的马尾,宛如我九年前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能不能不走?”我开门见山。卡拉愣了一下,她显然是没有想到我来找她竟然是因为这件事情。“能不能不走?”我又重复了遍同样的话。“不走然后呢?”她上下打量了我下,嘴角像是泛起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我们重新在一起。”我说着,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沙哑。卡拉忽然笑了起来,“我说段云飞,你别告诉我你是从过去穿越过来改变历史的啊!”然后她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如果是真的,你来的未来太晚了。”卡拉说完转身准备走,我上前一步拉住她,“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段云飞。”卡拉苦笑了一下,“你只会让我不要去,问我什么时候回,和过去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我现在的未婚夫,他要陪我一起离开。所以,为什么你会错过我,你懂了吗?”我站在原地,一直到卡拉回去很久后还是那样站着,然后我听到背后有人叫我。是左天。她走到我面前,抬头看了看面前那栋大楼,先是微笑,然后轻轻咬住了下唇,“在这里住的,是卡拉吧。”她静静的说着,我却没有回答,“你喝醉那天晚上,叫了一整夜她的名字。”左天低下头,两滴眼泪直接落在了地上。“对不起。”良久,我这样对她说。但左天只是摇摇头,转身走了。 回到家里我发现左天搬走了所有属于她的东西,一时间屋子显得空空荡荡,我觉得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闷得生疼,我脱下西装和领带甩在地上,然后用尽全部的力气大喊了一声,接着,胸口的东西一下炸开了,我的眼泪汹涌而出。不知道哭了多久,一直到哭的没有力气,我独自一人躺在客厅的地板上沉沉的睡了过去。然后我梦到很多年前第一次和卡拉吵架后,我和朋友在路边摊喝到烂醉,临走的时候听到旁边桌的人在讨论一部很老的影片,《卡拉是条狗》。我挣开扶着我走路的朋友的手,跌跌撞撞走到那桌人面前,双手一下就按在了桌子上。我一一扫过他们望着我的惊讶的脸,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对他们说。“卡拉不是狗,卡拉是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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