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难得评书问题 我2007年左右 在106.6听过短信106通道真假分辨房…

评书的出路在哪里?----------------▲548《深度中国》中国新闻周刊2012 > >评书的出路在哪里?----------------▲548《深度中国》中国新闻周刊2012  导语:[]文化书店标杆"风入松"关门了,留下成千上万的传统书店对生死命题的挣扎。评书大师连丽如的书馆"风入松",在传统书馆几近消失的环境下选择孤独地活着。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在数字化听读时代,买书、听书的人锐减了。与书店一样,连丽如极为看重的书馆是安放图书的另一个家,但更为重要的是,书馆是评书人赖以生存的土壤。评书大师刘兰芳认为,评书就是书馆艺术,没有书馆就没有评书。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传统的评书不是人们认为的"广播里的评书",而是一门极为强调现场的曲艺,说书人持醒木一块、折扇一把,讲到高潮时激动至拍案而起,面部表情和动作丰富,说演相兼。同时,通过现场与观众互动,说书人才能成长更快。但如今,书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已成为了往事。如果不是出租车里的收音机还在播放评书段子,恐怕连评书这门传统曲艺也已被年轻人们遗忘。许多人对评书的记忆停留在70、80年代"万人空巷听评书"的收音机旁--那是一个老百姓精神生活极度贫乏的年代,为了听半小时评书联播,人们每天都与收音机做伴。《刘秀传》、《明英烈》、《岳飞传》等评书段子因此走进了千家万户,田连云、单田芳、刘兰芳等说书人肩负起了普及文化历史知识的工作,自然成为了时代的偶像。往事如烟,已然消散。当今是老百姓精神生活高度泛滥的时代,电影、电视剧、流行歌曲、网络游戏、戏剧、动漫等娱乐项目夺走了评书的大部分受众,评书节目也被媒体随意地安排在各种晚会的边角,甚至在一些电视节目安排上早已删除评书。连丽如在十年前接受《中国新闻周刊》采访时悲观预测说,"评书还会活着,但它会越来越差。"十年过去了,评书似乎没有越来越差,只是它的出路越来越复杂。音乐人雪村一曲《东北人都是活雷锋》,率先打开了"音乐评书"之路。接着,《听书看戏品三国》等评书混搭影视、戏剧的形式也有了大胆尝试。另一名评书大师田连元将自己的《隋唐演义》评书改编成动漫作品,连丽如的评书也被电视媒体配上动画播出。评书演员孙一则在广播中《大话世界杯》,用评书的形式点评世界杯的比赛,走出了"新闻评书"捷径。连单田芳也受启发而上河北卫视《天下故事会》当起主持人,讲起"新闻故事"。当然,最为成功的还是央视《百家讲坛》,这是评书联播的换代产品,各方学者以说书之形、以历史想象分享上市,承担起了当年说书人向大众普及知识的工作。他们共同开启了一个"新说书时代",正如田连元所说,只要有人类存在评书就会存在,因为人不可能不听故事。对于说书人来说,评书的新出路就是如何面对大众的新需求--在许多人忙碌的生活中,虽不放弃对知识的追求,却没有精力去耕读书本。对于爱读书、爱听书的人来说,如果能拿"听两首歌"的时间,换成为"听一个评书章节"的时间,则娱乐与学习相得益彰,实评书之大幸也。这是一门有千年历史的传统曲艺,最早于春秋时期问世。它是讲故事最佳的艺术方式,将历史知识深入浅出、夹叙夹议讲给公众听,让人边听故事、边学知识、明是非。它曾是所有电台的王牌节目,雅俗共赏,老少皆爱。但如今又有多少人平常想起来听它呢?... [
]评书,又称说书,曲艺的一种。一人演说,通过叙述情节、描写景象、模拟人物、评议事理等艺术手段,还演历史及现代故事,多讲述长篇故事。北方语系通称评书,南方多称"评话",也有称"评词"。评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按说书者的说法,评书起源于东周时期,周庄公是评书的祖师爷。但这只是一个传说。唐代出现了一种曲艺艺术和评书的表演方式相似,这种曲艺形式称为:"说话"。到宋代中兴时期。最初是说评佛教典集。在中国古典文学认为,"说话"这种表演的形式对明清小说的影响是非常大的。"说话"发展到俗说后表演方式与"评书"是非常类似的。比如评书中的开场诗,说话称为"押座文"。也有"且听下回***"一类用句。当然,这些都影响了明清的小说。事实上如《三国演义》、《水浒传》最初都是说话的话本。《三国演义》话本为《全相平话三国志》;《水浒传》则为《醉翁谈录》。晚唐诗人李商隐有《骄儿》一诗写到:"或谑张飞胡,或笑邓艾吃。"说明当时喜欢说话这门曲艺的百姓是非常多的。说书人又叫搏君人,目的是为了搏君一笑,最喜欢讲述古代故事,百说不厌研究"说话",多数是从话本对明清的小说的影响加以研究。也有一些曲艺艺人写过专门的资料。很多证据表明"说话"类似于"评书"。但两者似乎没有任何确实的传承关系。实际评书的创始人为明末清初的柳敬亭,最初只是说唱艺术的一部分,称为"弦子书",他的老师莫后光提到说话理论是:"夫演义虽小技,其以辨性情,考方俗,形容万类,不与儒者异道。故取之欲其肆,中之欲其微,促而赴之欲其迅,舒而绎之欲其安,进而止之欲其留,整而归之欲其洁。非天下之精者,其孰与于斯矣!"。北宋汴京人霍四究以"说三分"著名,"不以风雨寒暑,诸棚看人,日日如是",说三分即讲三国故事。晚清光绪年间,评书传入皇宫中,因皇宫唱歌多有不便,于是改说唱为"评说",于是评书的艺术形式便固定下来。民国是评书中兴的时期,据记载:当时"撂地"说书人说《三国》,便万人空巷,把街道围得满满的。另外,评书与相声也有很大的渊源。尤其是单口相声和评书的"片子活"技巧几乎相同。有些相声的"段子"也来源于评书章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评书也得到了发展。尤其是广播和收音机的普及,给评书极大的生存空间。单田芳、田连元、刘兰芳、连丽如等知名评书艺术家播讲的《隋唐演义》、《三国演义》、《岳飞传》《水浒》等名段通过电台的"评书联播",走进了千家万户。特别是在文革结束不久,老百姓的精神生活极度贫乏。刘兰芳的《岳飞传》引发了人们强烈的爱国情怀,一度出现了每到电台播出《岳飞传》的时间,人们早早地守候在收音机旁等待听书的盛况。用万人空巷来形容当时的情景实不为过。一部《岳飞传》全国有100家电台先后播出过,共有63家电台同时播放,这在中国的说书历史上是空前的。评书节目也成为了广播文艺百花苑中的常青树,是全国所有电台的保留节目、王牌节目,雅俗共赏,老少咸宜,是广大听众心目中的最爱。之后评书艺人又创作了许多新的段子,比如《林海雪原》、《平原***声》,文革结束,评书艺人又创作了不少段子,甚至也说几段外国书,比如《珍珠港》(书名《太平洋大海战》),还制作了Flash评书《白眉大侠》,但并不特别受书迷欢迎。现在,几乎每个广播电台都有评书专栏,部分电台更有专门的评书或故事频率。主要听众是老年人或出租车司机,评书仍很受听众的欢迎,其中原因除了本身评书喜闻乐见,还由于广播的局限。但一些评书演员担心评书会渐渐的消失,现在很难再看到年轻的说书人了,而年轻的听书受众也是少之又少。评书故事是口传心记,师父传徒弟,徒弟再传徒弟。不少段子是几代说书人的心血,说书人还练诗词、歇后语、方言等,严格说没十五年上不了台。所以,他们值得尊敬,他们是单田芳、袁阔成、陈青远、陈士和、王少堂、连阔如、田连元、连丽如、刘兰芳、张少佐。... [
]评书,也叫评词,流行于华北、东北、西北一带。在江南则称为评话。它历史悠久,早在春秋时代就有人说书。它是我国劳动人民创造的一种口头文学。战国时,诸子百家游说诸侯,经常旁征博引,用故事做比喻,后来形成许多脍炙人口的成语,象"怒发冲冠"、"刻舟求剑"、"滥竽充数"等,实际上这就是早期的评书。在北京流行的评书,相传是明末清初江南说书艺人柳敬亭()来北京时传下来的。也有人说是清代北京鼓曲艺人王鸿兴去江南献艺时,拜柳敬亭为师,回京后改说评书,并于雍正十三年(1735)在掌仪司立案授徒,流传到现在的。流行于中国北方地区的评书艺术,作为一种独立的说书品种,大约形成于清代初期。许多渠道的资料证明,评书虽然是口头讲说的表演形式,但其艺人来源却多为"唱曲"的转行。相传形成于北京的评书艺术,其第一代艺人王鸿兴,原来就是表演一种叫做"弦子书"的"说唱"艺人;至20世纪初叶,又有许多北方乡村表演"西河大鼓"和"东北大鼓"的"说唱"艺人进入城市后,纷纷改说评书。这是中国曲艺艺术在流变过程中出现的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NO.1单田芳单田芳:(1935.11-)河北涞水(一说山东德平)人。原名单传忠。日出生于天津(一说营口)。出身曲艺世家,外祖父王福义是闯关东进沈阳最早的竹板书老艺人;母亲王香桂是三四十年代著名的西河大鼓演员,人称"白丫头";父亲单永魁是弦师;大伯单永生和三叔单永槐分别是西河大鼓和评书演员。六岁念私塾,七八岁即学会了一些传统书目。上学后,边读书边帮助父母抄写段子、书词,评书中丰富的社会、历史、地理和生活知识及书曲协作、表演技巧都使他获益匪浅。十三四岁时就已经能记住几部长篇大书。1953年单田芳高中毕业后,收到东北工学院和沈阳医学院的大学录取通知书。由于他酷爱说书而弃学从艺,后来拜李庆海为师,正式说书。其间在辽宁大学历史系(函授)学习。1956年成为辽宁省唯一具有大学***的评书艺人,即使在全国也是凤毛麟角。1955年参加鞍山市曲艺团,得到西河大鼓名家赵玉峰和评书名家杨田荣的指点,艺术水平大进。二十四岁正式登台。六十年代在鞍山成名。在年间,他先后说过《三国》、《隋唐》、《明英烈》等十多部传统评书和《林海雪原》、《平原***声》、《一颗铜纽扣》、《新儿女英雄传》、《破晓记》、《红色保险箱》等新书。在十年动乱中虽遭厄运,但仍然坚持练功,默诵书词,结构新篇。NO.2袁阔成袁阔成:(1929-)北京人。出生于天津。出身评书世家,伯父袁杰亭、袁杰英和父亲袁杰武号称"袁氏三杰",以擅说《五女七贞》而著名。袁阔成1965年7月加入中国***。曾任中国曲协理事、曲协辽宁分会副主席,营口市人大常委、市政协委员、市文联副主席、市曲艺团副团长、团长。出版评书作品:《三国演义》(上集,云南人民)、《赵子龙》(百花文艺)、《大闹大名府》(黑龙江人民)、《大闹神州擂》(黑龙江人民)、《巧破乾坤楼》(中原农民)、《燕青打擂》(春风文艺)、《水浒外传》(春风文艺)等。NO.3陈青远东北大鼓演员,后改评书。生于沈阳市城南红菱堡的一间小茅屋里。原名陈文起、陈占河。陈青远曾为中国曲艺家协会会员、曲协辽宁分会常务理事、锦州市曲协副主席,曾当选辽宁省和锦州市政协委员,辽宁省文联委员。其正式弟子是女演员石印红。出版评书作品:《响马传》(黄河文艺)、《响马传》(春风文艺)、《秦琼卖马》(春风文艺)、《三请樊梨花》(春风文艺)、《樊梨花招亲》(中原农民)、《三闹汴梁》(春风文艺)、《三擒陈平》(春风文艺)、《安公子投亲》(中原农民)、《肖飞传奇》等。NO.4陈士和陈士和(),中国评书演员。北京人。原名建谷,后改固本,字兰亭,原籍浙江绍兴。其父为清朝庆王府厨师。他少时参加过义和团,干过多种杂役,后在庆王府膳房助厨。工余时常听评书,尤其对张致兰说的《聊斋志异》着迷,常常私自揣摩领略。陈士和曾向田岚云、潘诚立、王致廉、群福庆等学过说书中的武功,在说《崔猛》、《田七郎》、《向杲》、《老饕》等《聊斋》段子时,穿插一些武身段,抬手动脚,潇洒洗练,令人惊异,赢得了"武聊斋"的赞誉。NO.5王少堂王少堂()评话艺术家。名德庄,又名熙和,艺名少堂。祖籍江都,生于扬州安乐巷。伯父金章、父玉堂均为扬州评话艺人,擅说武(松)、宋(江)、石(秀)、卢(俊义)4个"十回"。王少堂7岁从父学艺,9岁登台,12岁以家传武(松)十回正式从业,在扬州书坛崭露头角。20岁时成为扬州评话界四大名家之一。说书神形兼备,描摹尽致,有声有色,赢得了"听戏要听梅兰芳,听书要听王少堂"的赞誉。1949年后,王少堂先后当选为扬州市人民代表、苏北文联常委、扬州曲艺工作者协会主席、江苏省曲艺研究会会长、中国曲艺工作者协会副主席、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中国文联委员。1954年,人民政府为他配备专人,录制武松、宋江、石秀、卢俊义4个"十回"的全部书目,并翻记成500万字的文字稿。1958年,政府又组织力量,先后整理出版了他的扬州评话《武松》、《宋江》。NO.6连阔如连阔如()中国评书演员。原名毕连寿,号连仲三,笔名云海客。满族。北京人。幼家贫。1924年在北京天桥摆摊卖卜。1927年开始学说评书,曾参加北平市曲艺工会。年间,在报刊上发表评书小说《西汉演义》、《英烈传》等。抗日战争爆发后,在平、津撂地说书。1950年创办前门箭楼大众游艺社。1951年组织第一届赴朝慰问团曲艺服务大队,任大队长。1956年随中央广播说唱团演出。后历任中国曲艺研究会副主席,北京市文联常务理事等职。擅说评书曲目有《西汉》、《东汉》、《水浒》、《隋唐》等。NO.7田连元田连元1941年出生于长春市,祖籍河北省盐山县,祖父田喜贵、父亲田庆瑞都是说书艺人。童年的田连元随父母浪迹江湖,1948年,定居天津咸水沽,上学读书时被"津师附小三分校"评为全校唯一的模范儿童。读书五年,因父病,辍学从艺,没有获得一纸***。他靠借读同学的课本,自学完了初、高中、大学的文科课程,并在学艺之暇,遍读名篇杂著开拓视野。在天津、济南一带开始说演长篇评书。现为辽宁省曲艺家协会主席;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华说唱艺术中心常务理事;中国曲艺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人大代表;政协辽宁省委员;本溪市副局级艺术研究员;本溪市文联副主席;本溪市歌舞团名誉团长;国家一级演员。NO.8连丽如连丽如(1942-)女,满族,1942年生于北京。中国煤矿文工团评书演员,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国家一级演员,享受政府特殊津贴。1960年随父连阔如学艺,是连派评书的唯一继承人。十几年来为各省市电台、电视台录制了《东汉演义》、《三国演义》、《鹿鼎记》等十几部长篇评书,受到听众的热烈欢迎。多次到新加坡为"丽的呼声"电台和国际广播电台录制了《聊斋》、《红楼梦》、《水浒传》等大书,并应邀到美国、马来西亚演出,为中国评书走出国门打开了道路。她的主要作品有:《水浒传》、《红楼梦》、《鹿鼎记》、《斩莽剑》、《康熙大帝》、《三国演义》、《康熙私访》、《刘墉传奇》、《智圣东方朔》、《大隋唐》、《东汉演义》等。NO.9刘兰芳刘兰芳,女,1944年出生,满族,辽宁辽阳人。从小随母学唱东北大鼓,16岁入鞍山市曲艺团。曾拜孙惠文、赵玉峰等著名艺人为师。全国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一级演员。现任中国曲艺家协会分党组书记、主席,中国文联副主席,全国政协委员,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理事,中华民族团结进步协会副会长,中华全国妇联八届执委,东南大学兼职教授。1972年至1976年在鞍山电台播讲《海岛女民兵》、《闪闪的红星》等6部新书。NO.10张少佐张少佐:(1962.1-)河北定兴人。原名张晓光。1980年参加绥化文工团。自幼随父亲张振佐学说评书,"文革"结束后即登台演出。擅长说袍带书(《东汉》、《薛家将》、《杨家将》)和短打书(《九义十八侠》、《童林传》)。自1989年开始在电台播讲评书,先后播讲二十余部长篇评书,如《特务名单》、《大明剑侠》(全国交换一等奖)、《光武争霸》(省广播电视学会一等奖)、《吕四娘刺雍正》、《童林传》等。其播讲的评书中既有传统评书,也有自己创作的,如《恨别长安》、《明史奇侠》、《特务名单》等。他曾多次在全国故事大赛中获奖。1990年被省政府列为"尖子人才"。近年来在中央电视台录制了评书《童林传》(正续)、《三开保险箱》等。现任黑龙江省曲艺家协会理事。如果不是出租车里还播放着评书节目,你会特地想起评书吗?你会想起当年也曾让你或你的家人激动、痴迷的《刘秀传》、《响马传》、《薜家将》、《杨家将》、《岳飞传》、《明英烈》、《水浒外传》、《五女七贞》、《童林传》、《神怪列国志》十大评书吗?... [
]一、《刘秀传》表演者:田连元内容介绍:本书是描述光武帝刘秀春陵起兵打败王莽,重兴汉朝的故事,书中以刘秀这一历史人物为主线,贯穿始终,既有他个人的艰难险阻的命运历程,又有他求贤起兵、戎马生涯的壮烈场面。书中每回.mp3结尾都以对仗句结束,语言生动洗炼成为此书的特点。刘秀传并不拘泥于史实中的刘秀,而是集传说和史实为一体,塑造了一个历经传奇遭遇、以仁政治天下的中兴皇帝。二、《响马传》表演者:陈青远内容介绍:本书以隋末瓦岗寨农民起义为主线,生动地讲述了他们在反隋抗暴斗争中的光辉业迹:劫皇杠,反济南,夺金堤,定岗山;三江口截杀杨广,四明山血战会兵;徐茂功智却顽敌,秦叔宝马踏隋营;裴元庆率队抢关,罗成夺魁扬州城……此外,还穿插有战乱年代凄楚动人的爱情波折。三、《薛家将》表演者:单田芳内容介绍:唐初,西凉六国侵犯边关,薛仁贵挂帅征西,被困锁阳城,其子薛丁山被封为二路元帅,带兵增援。在寒江关收妻樊梨花。夫妻不睦,薛丁山三休樊梨花。后来薛仁贵在白虎关阵亡,薛丁山三请樊梨花,杀死杨凡,得胜还朝。薛丁山之子薛刚,人称通城虎。因大闹花灯,误伤太子,惊死高宗,闯下大祸。武则天改周称帝后,杀死薛家三百余口,薛刚逃到纪龙山,收妻纪鸾英,有子薛奎。薛刚先在九焰山招兵聚义,后到房州城保庐陵王李显,反周兴唐,被封为忠孝王。历经曲折,终于迫使武则天退位还宫,李显称帝兴唐,薛家冤案方得昭雪。四、《杨家将》表演者:刘兰芳内容介绍:从金銮殿王苞动本开始到天门阵大破辽兵结束。五、《岳飞传》表演者:刘兰芳内容介绍:本书从岳飞出世起,包括岳飞学艺、***挑小梁王、金兵犯境、岳母刺字、河北三战、八百破十万、岳云出世、牛头山、取襄阳、朱仙镇、风波亭以及岳雷扫北等关目,最后说到岳云之子岳甫出世,奇冤昭雪为止。六、《明英烈》作者:单田芳内容介绍:全书叙述了元末群雄四起,朱元璋率领徐达、刘伯温、郭英、常遇春、胡大海等开国英雄反元建明的传奇故事。七、《水浒外传》表演者:袁阔成内容介绍:本书主要由三部书组成:《大闹大名府》、《巧破乾坤楼》和《大闹神州擂》。这三部书是袁阔成在参考东北评书艺人张清山《水浒拾遗》后编纂而成。全书以时迁为书胆,贯穿始终,并着力塑造了燕青、武松、林冲等其他梁山英雄形象,有血有肉且别具特色。本书虽在部分情节上假托《水浒传》原著之名,但实则不同,武林纷争和江湖险恶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替天行道与接受招安,因此本书更像是一部武侠小说。可以说,本书是袁阔成继《三国演义》后又一部成功改编的评书,也体现出其深厚功力。八、《五女七贞》表演者:刘兰芳内容介绍:取材于康熙年间施仕纶任职江都知县和苏州知府期间的故事。"五女"指尹凤仙、祝凤英、李碧莲(李刚之女)、娄秀香(娄雨海之女)、秦兰香(秦立功之女)。"七贞"指李秀贞、张玉贞(张景隆之妹)、秦花贞(秦良杰之妹)、盖莲贞、盖爱贞(均为盖齐天之女)、张淑贞(张玉之妹)、高桂贞(高廷之妹)。书中有两个故事,即"五女擒兰"和"七贞擒莲"。"五女擒兰"的故事是:九条山采花杀人犯"一枝兰"蓝勇行刺施公,误伤施的亲戚费明。蓝勇又挑拨钱亮与黄天霸为仇,在酒楼打伤黄天霸。捕役请钱亮之父钱天成为费治伤。钱亮二次进衙行刺,钱大成把儿子赶走。李刚说服钱氏父子共同效力施公。黄天霸伤愈后,率众攻破九条山。蓝勇逃奔至其兄蓝猛处。蓝猛到府衙告密,被蓝勇发现,杀猛妻后,投奔江充。此时绿林前辈娄雨海、秦立功携女赴苏州设擂招亲。黄天霸与两家密商,设计诱捕蓝勇,并请自己的两个妻子与碧莲相助。蓝勇中计,到苏州登台比武时被擒。"七贞擒莲"的故事是:施公捕获裕亲王府皇粮庄头黄隆基及党羽"小莲花"彭年等,派人赴京请示裕亲王,裕亲王复书定期斩决。行刑之日,彭年之父"大莲花吞海兽"彭昆劫法场,但因下手稍迟,彭年被斩。施公请"南侠蛮子"张玉和"老无发侠"高廷协助缉拿彭昆。彭昆投奔虎啸山张正。张正派头目韩昌下山,广搜歌妓,供彭昆消遣。韩昌密告赵璧,施公遂命七贞打扮成歌妓,混入虎啸山作为内应。黄天霸率军攻山,里应外合,攻破山寨,彭昆自刎。九、《童林传》表演者:单田芳内容介绍:清康熙年间,童林(字海川)因贪恋赌博,将父亲气伤后被父亲赶走。他绝路逢生,不仅得到武林名士何道源、尚道明相救相帮,而且练就"八卦柳叶绵丝掌"、"子母鸡爪鸳鸯钺"等绝顶功夫。童林学艺8年,最后奉师之命要"别开天地,另创一家"创立无极门,主修内家功.下山之后,童林以他正义、淳厚的为人赢得武林正派人主的信赖,使他们与他一起同各种邪恶势力进行争斗。在武林志士得帮助下,童林协助朝廷钦差年羹尧粉碎了英王富昌及十四阿哥的反叛阴谋。在此期间,他与雍亲王胤?相遇相知,结为至交,多次救胤?于危难之中,为其登基成为雍正皇帝立下汗马功劳。该书情节跌荡起伏,波谲云诡,扣人心弦。在此期间分别经历了杭州擂,铁扇寺,九宫八卦连环浦,三月三亮镖会,剑山蓬莱岛等.十、&《神怪列国志》表演者:白佩玉内容介绍:《神怪列国志》由《无盐娘娘》与《万仙阵》组成。《无盐娘娘》的主要情节是:传说玉皇大帝的六女牡丹仙子,下凡平息人间战乱,托生丑女钟离春,被齐宣王封为无盐娘娘。在相国晏婴的相助之下,除内奸,平外患,和燕、赵,慑秦、楚,威震列国,使东齐更加强盛,最后无盐娘娘脱去夜叉皮,恢复仙女美容,返回天庭。《万仙阵》的主要情节是:战国末年,天下分为七国,秦王为吞并六国,用王翦为将,攻打燕、齐。燕国驸马孙操及二子阵亡。孙操的三子孙膑,早已成仙得道。他为替父兄报仇,下山抗秦,打败王翦。王翦请来师父海潮、师兄毛贲,大摆五雷阵,困住孙膑。群仙下凡,破阵救出孙膑。孙膑回山后不久,秦军才打败六国,统一了天下。书店标杆"风入松"关门了,留下传统书店对生死命题的挣扎。连丽如的书馆"风入松",在传统书馆几近消失的环境下孤独地活着。传统书店没了,网上书店还在,可书馆没了就没了,评书人怎么办?刘兰芳认为,评书就是书馆艺术,没有书馆就没有评书。... [
]阅读提示:本文节选自2004年11月文章《单田芳:明天听谁说评书》,作者王晓峰,下文阅读请以原日期为准。现在常听收音机的人,都会在某个时段听到评书节目,作为有着上千年历史的曲艺形式,评书一直深受中国人的喜爱。吃的是盐和米,讲的是情和理。多少年来,评书就是在这情理之中延续、发展。评书在建国前和建国初期一直被看成是江湖卖艺的,说评书的人也是闯荡江湖,走到哪儿说到哪儿,登不得大雅之堂。1949年以后,评书逐渐被归为曲艺团的编制之内。在北京、天津、河北、东北,有数不清的说书艺人,他们或消失于民间,或归纳于体制。"文革"期间,评书被当成四旧、牛鬼蛇神,成了"革命"的对象。但这种深深扎根在群众心中的艺术,并没有因为"文革"浩劫而消失。1979年,评书终于又回到了老百姓的生活中,当鞍山市人民广播电台把新录制的评书《岳飞传》通过电波传播出去的时候,评书又恢复了她的生机和活力。刘兰芳的丈夫王印权回忆,《岳飞传》在鞍山首播的时候,受到了听众的热烈欢迎,几乎到了万人空巷的地步。他说:"文革期间文艺形式比较单调,就是样板戏和革命歌曲。《岳飞传》一出来,人们感到非常新鲜;《岳飞传》播出的时候刚刚粉碎'四人帮'不久,文革期间很多群众受到压抑,老干部受到迫害。《岳飞传》说的恰恰是一个爱国英雄精忠报国的故事,但受到秦桧的陷害,一下就和很多老干部受迫害的命运联系在了一起,历史出奇地相似。"所以,《岳飞传》在当时与邓丽君的流行歌曲一样,成了大江南北的流行现象之一,刘兰芳的名字可能也是当时文艺界知名度最高的人。随后,单田芳的《隋唐演义》、田连元的《杨家将》、袁阔成的《三国演义》先后在全国播出,也就是从那时起,评书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成了全国听众茶余饭后最常见的消遣娱乐形式。二十多年过去,评书仍像当年一样,是广播中最重头的内容之一。当年刘兰芳讲《岳飞传》,最多的时候在一百多家电台播出,而今天单田芳的评书已经覆盖了全国五百多家电台。尽管今天的娱乐消遣方式多种多样,但评书仍是人们最喜闻乐见的方式之一。如果单从受众的广度来说,评书无疑是受众最广泛的艺术形式之一,但就是这样有广泛基础的群众艺术,现在却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除了单田芳之外,还有不到10个能说评书的人,能说长书的就更少了,而这些人每年的产量也不高,能说上三四百回的人不多。很多人说了多年的评书,也不过三四十部左右,而现在广播节目对评书的需求量前所未有的大。肖建陆说:"今年单老师事务性工作比较多,只录了四五百集,根本不够发的,公司应该一年发一千多集比较好。"试想,如果单田芳先生不说评书了,很多电台可能就不会设立长书频道了。评书的繁荣,实际上是广播媒体一头热式的繁荣,在评书界,它的危机早就出现了,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它像很多门类的曲艺形式一样,失去了它生存的土壤,在现代文化的冲击下,以一种不符合它发展规律的"规律"发展着,也许真的再过30年,我们除了去听那些原来的录音,再也听不到新的评书段子了。单先生在介绍他自己的经历时说:"说书解放以前没人管,沈阳好就去沈阳,营口好就去营口,1949年到1955年,政府也不严格管理,有特业科,到哪里去演出要开介绍信,有这个介绍信好办事。到了1955年,不能随便流动了,我当时正在鞍山,艺人登记,写履历,文化局存档,成立曲艺团,派干部来管理,有组织了。"这段话其实恰恰说明了评书这门艺术的生存规律,用单先生的话讲就是"浪迹天涯"。但是现在没有什么地方能允许谁随便支起一个摊说书卖艺了,原来的各种文工团、曲艺团在市场经济下,落后的运作方式逐渐被更适应市场的文化团体所取代,很多艺术也因此而凋零,评书也不例外。单先生说:"我最早所在的鞍山曲艺团,出了不少学员,男的女的十五六个,大部分是艺人的子弟,都干了本行。一代一代都是这么下来的。现在改革了,学这个将来上哪儿就业去?谁开工资?没有就业的机会,自身都难保。所以随着这个社会的变迁,学评书的人越来越少。"评书之所以在今天还有市场,还有人在说,主要是因为老百姓喜欢,更主要的还是评书演员和其他演员不同的是,他越老越值钱,所以,今天还活跃的评书演员基本上都在60岁上下,而这些人的艺术青春都已经不多了,四五十岁的评书演员如凤毛麟角。太年轻的人一时还承担不了说书的重任,单田芳说:"比较而言,因为评书虽然是讲故事,但它讲的是一些人生的哲理,年纪大的人人生经历比较多,融入到评书里面的东西就会更多一些,可信程度要大一些。年轻人毕竟还嫩,走的路还没人家过的桥多,所以说出来可信程度不大,也只能是听故事而已,你听不出他的那个内涵。评书这东西,不讲浮华只讲故事,如果你的感受多,当然可以讲得比较深刻,人也爱听。"还有,评书这门艺术的传承和其他艺术有所不同,它不是简单的口传心授,从前,带徒弟都是要管徒弟吃喝,徒弟跟师父形影不离,观察师父的言谈举止、表情动作,从中领悟。特别是,师父在茶馆说书,徒弟在下面看,可以仔细琢磨今天师父哪些说得好,哪些说得不好,在台上台下的交流中,能获取很多经验,现在都是对麦克风说,没那个条件了。单先生说:"带徒弟也是个负担,要管他吃喝,后继无人的情况也就出现了。"肖建陆经理说:"评书跟京剧不一样,梅派怎么唱,你就怎么唱,可是单老师说一部《隋唐演义》,你就不能说了。在解放前可以,没有现代传媒,他在沈阳说,你可以在营口说。如果想自己创作一部评书,功底又不够。"孙一说:"这个艺术很古老,断代的原因是她失去了本身的土壤,第一个土壤茶馆没了,所以演员就少了。"孙一就是小时候常去茶馆里听评书,听着听着就喜欢上了评书,后来辍学,15岁就登台说评书。他说,"小茶馆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演员自然就慢慢出来了。现在没那个场合,很多东西都要断代。评书是经验、阅历堆积出来的一个人,这人出来了,这书也就出来了。他跟老师收徒弟不一样,老师在茶馆里说书,徒弟在下面听着,书也不是一个样,一部书能说出好几个样,他高兴的时候一个样,不高兴的时候一个样。徒弟可以把这些总结在一起,然后都吸收到自己的脑子里,到他用的时候随时可以调出来。现在没有这些环境了,你说怎么培养徒弟?"单田芳先生也说:"在茶社里说书说了十多年,要讲究演员得发展有发挥,还是茶社里比较好。茶社从明代就有,几百年来的经验证明,评书不适合大场合,适合两三百人的范围,大剧场观众看演员都看不清,不便于交流。但现在茶社没了,只能走向电视广播,在录制电视评书的时候,就一摄像机,空屋子,一点交流都没有,原来对着观众说书,一抖包袱大家都乐了,有情感的交流,电视就是你瞪着眼干说,一开始别扭透了,后来逐渐适应了。"孙一认为,现在老年听众比较多,年轻人都是嘴上说"我爱听",可真正抱着收音机在听的都是老年人。"两天能培养出一个电视演员,一个月能培养出一个电影演员,三个月能培养出一个话剧演员,'梦想中国'这样的节目几天就让你成为歌星,可是10年培养不出一个评书演员,这个行业不好干。"孙一说。单先生说:"在当年,河北省流落民间说书的艺人有5000多人,东北也许更多。"肖建陆曾用"空前绝后"一词来形容单田芳现在的影响,可是,评书今天面临的危机,到将来说不定就真的"绝后"了。现在,即便有了茶馆,也无法振兴评书,主要原因就是说书的人少了,用孙一的话讲就是,"以前一块两毛五可以吃一盘锅爆肉,现在十二块五也吃不到。"以前的评书艺人一天在茶馆里挣几块钱就可以养家糊口,现在一天最多挣几十块钱,连自己都养活不好。廊坊电台有意搞一个茶馆,想把北京的评书演员请过去说书。可是他们支付给演员的费用还不够汽油钱和过桥费。所以,原来的茶馆,本来挣钱就不多,都改行做别的生意,即便还能坚持下来的茶馆,也不能说评书了。单田芳说:"我没能力办个评书学校,但办个培训班还是可以。学这门手艺都是要有口饭吃,光看电视学不来,得有老师教授,政府不扶植,个人要办个学校很难。天津有一处北方曲艺学校,现在情况也不是特别好。靠个人,谁也无能为力。"延伸阅读:《连丽如的书馆情结》阅读提示:下文节选自《我为评书生--贾建国、连丽如口述自传》,吴欣还整理,中华书局2012年1月第一版。从1979年宣武说唱团恢复以来,没有现成的书馆了,我和贾建国就一直在打地、开荒,再打地、再开荒……录完电视评书《康熙私访》之后,我说:"我还得回书馆,这一辈子我就是书馆情结,我离不开书馆!"为什么?为了评书的传承,也为了舍不得扔掉的评书演员的真功夫。我爸爸说书的时候,北京有七八十个书馆;我学说书的时候,北京有40多个书馆;到"文革"开始前,书馆还有26个;等1979年宣武说唱团复团时,没有书馆了。1980年我38岁,木板房里把地扎。没有现成的书馆了,打地去。贾建国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他到外面踩地方,"文革"后北京的第一个书馆龙潭湖图书室就是他去联系的,搭木板房说书也是贾建国的主意。就在现在湖广会馆旁边,原来是一块空地,他和领导一商量,搭了三间木板房,能装150名观众,这在当时就已经挺阔的了。日到4月30日,我在虎坊桥木板房里说《东汉》。每天下午2点演出,中午12点就满座儿了,不光是北京的听众,天津人都来。两毛钱一张票,加上茶钱,平均每天收入22到24块钱,我记得最后一天收入是29元9角7分。在木板房说书的时候,我的颈椎疼,唐山大地震那时候落下的毛病,当时不知道是颈椎骨刺。正好,椿树医院要装修,他们也看准了现在湖广会馆旁边这块空地,挨着我们书馆卖茶这间屋子,在那边搭了五间房,临时开了***正骨科。贾建国就是心眼儿多,找医院一商量,在两边木板房挨着的地方开一大窗户,我在这边说书,白天没病人的时候那边的大夫可以听听书。人家特别高兴,天天听。听完书,散场以后,贾建国把我带那边儿去了:"您给我媳妇捏捏这脖子。"这倒好,他们白听书,我白***。在木板房还有一个人让我印象特别深。有一个男孩子老去听书,20多岁吧,长得很不错,个儿也不矮,雪白的牙齿。他跟我说:"连老师,我想跟您学说书。"我也没往心里去。过些天,这孩子给我送了特别大的一个包,里面中华烟、酒什么的,他说:"说什么您也得收下我这个徒弟。"我跟贾建国一提这事儿,他说:"你把东西给人家送回去,你还不会说书呢,收什么徒弟啊!"东西还给他了,可这孩子不死心,后来从木板房又追到了鼓楼。我在鼓楼说书,他又天天去。1980年,一个工人也就挣40块钱,到了中秋节,这孩子拿出10块钱:"连老师,您买月饼吃。"贾建国又说:"你不许收这钱,也不许收这徒弟。你收了人家就得教人家。可你自己还练着呢,教不了啊,误人子弟!"也不知道那个孩子后来去了哪儿,没收他我也觉得很可惜。因为"文革"以前鼓楼有书馆,贾建国就跑到东城区文化馆去联系,看在鼓楼能不能开书馆。东城区文化馆那时候就在鼓楼,正好归他们管。现在您到鼓楼去参观,各个门洞卖工艺品了,那时候给我们腾出一个朝东的门洞来,同意我们在门洞里开书馆。我是头一个去的,日到6月24日,我在那儿说《东汉》。每天两个钟头,团里给补助两毛五分钱,比原来一毛二分五涨了一倍。每天我骑着自行车由打光明楼,顶着大太阳,骑到鼓楼那儿去说书。中午要给我母亲、闺女、贾建国做得了饭。吃完饭,下午我去说书,贾建国上别的地方演出去,给他姐姐贾连芳弹弦。散了书以后,我骑着自行车再去闺女的学校幸福小学,找老师,问今天给女儿留什么作业,什么造句,给默什么写,到家做晚饭。晚上辅导闺女做作业,伺候母亲洗完睡下。等这些都干完了,夜里我再准备书。鼓楼的门洞很大,能坐200多人,里面真凉快,就是现在条件好了,也用不着空调。那时在台上说书穿什么?我紧紧巴巴买了件的确良汗衫,小紫格儿的,买那么件汗衫就很"臭美"啦,我上台有演出服了。《东汉》说了整一个月,天天客满。后来我又在鼓楼院子里南房说过书,好多老听众去了给你摆上烟,摆上糖,摆上糖葫芦,赶上粽子节给你摆俩粽子,你能感觉到老听众对评书的这种爱,非常温馨。贾建国是最能逼命的人。1981年11月,我去唐山矿区演出过三天。刚刚回到家,贾建国就说:"我给你联系好了,去演出。"他让我上哪儿?农村,固安南义后。一个是演员演出,团里能给一些补助。因为贾建国挣63块钱,我才挣40多块钱,我得养活我妈,他还得给他妈钱,我们还有孩子,生活挺困难的。更重要的是,我们想说书,得有地方说书。开一个书馆,散一个书馆;开一个书馆,关一个书馆。如果不到农村去,当时根本没有书馆可上。固安南义后有一个能人,姓杨,长得非常富态,在北京做***,他一个人带动了全村人致富。那时电视里刚开始播第一版的《水浒》(1980年版),您想当时谁能买得起彩电?北京人都买不起,可他们村里的人能买得起。南义后村民致富了,有点儿钱了,也需要文化生活,就请我跟贾建国,还有我们团唱西河大鼓的演员张秋影三个人去演出,在农村那儿管吃管喝。整整一个寒假,等于在那儿开一个书馆。演出地点就在村办公室外边的大院子里,中午12点到下午2点,太阳最足、最暖和的时候,我得让给张秋影。张秋影说《大八义》,西河大鼓长书,我们那口子给弹弦儿,她说的时候我替她看孩子。我们闺女比她儿子大,我照看这俩孩子。我接2点到4点的场,太阳快落山了,就开始冷了,我说《东汉》。每天上台前我得先打一针止疼针,好在后台旁边就是卫生室,因为那时我肚子常常疼,特别疼,后来才知道是胆结石,当时不知道,疼得我心脏都不好受,含一片硝酸甘油,然后上台。就这么带着病坚持演出,为什么?说为了挣点儿钱,可那点儿钱真不管什么事儿,就是为了提高艺术。每天说完书,我和张秋影干什么呢?贾建国给我们出主意--炒面。人家队里给我们两口袋白面,我们把这面炒好了,带回去当油炒面吃,省钱哪。虽然有很多苦,但现在我为什么不含着眼泪说这些东西,因为走过之后再想起那些苦,我觉得也是一种乐趣,更是一种锻炼。1985年,我们做了一件大事儿,就是在地坛庙会开书馆。1985年第一届春节地坛文化庙会非常隆重,从2月12日到2月24日,一共13天。因为是第一次恢复庙会,在北京震动很大。面人儿郎、白水羊头、茶汤李,都去了,办得非常规矩。庙会由东城区文化馆主办,他们希望把评书作为一个重点,就找到宣武说唱团,请演员在地坛庙会开一个书馆。别人都不去,因为书馆开一个,关一个。我说:"我们去。"都认为没人爱听书,可当时我们怎么想的呢?我们觉得老人想回忆过去,年轻人想知道评书是怎么回事,进书馆是怎么回事儿。这***肯定错不了,我们信心很足。说我第一个到地坛庙会办书馆,那是因为别人都不愿意干。后来领导给了一个宽松政策:因为春节休息,你们去干,收入归你们。书馆就开在地坛公园里面的风入松,三间北房。从庙会前期的经营策划我们就跟着,怎么布置书馆摆桌椅,应该卖点儿什么小吃,贾建国动脑子,跟地坛庙会谈,让他们做豌豆黄儿、宫廷小窝头、玫瑰蜜枣,再加上一盘儿瓜子儿,一杯盖碗儿茶,连我们说书,4块钱一张票。从腊月二十三一直到正月初五,每天从早起9点钟一直说到休园,每场1个小时,我说45分钟,《东汉》"头请姚期"、"战昆阳";《三国》"赤壁",找热闹地方说。观众前门进后门出,倒场15分钟。一天得说六七场,外面观众还排大队。进入公园不远处就有一座被松林掩映着的茶馆叫"风入松",外部装饰和内部摆设都古香古色。一进门就见店伙计配一身熟虾色的锦缎袍子,肩搭汗巾,手拎铜壶,浅笑迎客。雅室不大,门神、对联等物均为《茶馆》作者著名文学家老舍夫人胡?青所赠。茶馆内摆十张茶桌,各有四条长凳,每桌可坐八人。我们进来的时候,但见茶室内座无虚席。我们也真没白辛苦,地坛庙会主办方后来专门出了一个总结小册子,在册子最后说效益最好的就是风入松书馆。我们没想到收入7000多块钱,和园方三七分账,我们挣了5000多块钱。5000多块钱在1985年真不少,确实是辛勤的劳动带来收获,但最大的收获还是扩大了北京评书的影响。书馆场场坐满,外面还排大队。年轻人都说书馆的书好听,这说明人们对传统文化的需要,不光是对评书的喜爱,更是人们对传统文化的氛围的喜爱。记得那年的书馆也去了不少名人。我们预演的时候,第一天陈昊苏来了。陈昊苏当时是北京市副市长,对我爸爸也很尊重,还跟我提起他也是师大附中的,我们是校友。第二天,胡?青去了,?认识我,老舍先生和我爸爸是朋友。胡老看我使一把白扇子,当场在上面画一枝梅花,现在我还留着呢。布置会场的好多年画也是胡老从家里拿来的。庙会第五天,黄华副委员长去了,是贾建国接待的。黄华副委员长边品茶边听书,非常高兴,题了四个字:"古城春色。"那届地坛庙会影响最大的就是这个书馆。这件事原本好多人不愿意干,但是我们干了。后来从中国开到国外,从新加坡开到美国,从华盛顿开到洛杉矶。我觉得跟听众面对面地去说书,确实有助于提高评书技巧,评书就是这么一种艺术。如今许多年轻人不听评书,更别说学评书。连丽如曾感慨连说书名人的子女也不去学评书。曾苦学评书五年而走红的傅彪,却转行进了影视圈,皆因评书太不景气。田连元曾直言:"很多人给我写信要学评书,我告诉他们干这个太苦了,太清贫,别学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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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说:评书人傅彪改投影视圈当演员阅读提示:本文原载于2002年第34期《中国新闻周刊》,原题《当评书已成往事》。下文为专题文章节选,阅读请以原日期为准。本刊记者/王晨波那是一个不太久远的年代。中午12点,放学的孩子们在拼命往家奔,奔什么?听每天中午收音机里播的评书。其实他们用不着那么急。走在路上,家家户户收音机传出的评书声已经到处都可以听到了。如今,中午时分走到街上,偶尔也可以飘过来一声田连元的念白或是连丽如一串"叮玲玲咔嚓嚓"象声词渲染,但那只能是从出租车里传出的。每天中午忠实地把收音机调到评书频道的听众,大概只剩下出租车司机们了。坐在出租车里的乘客,这时往往也会跟着听上一两段。没什么不好听的,听起来还是蛮有趣的。但是,为什么平常就想不起来听它了呢?傅彪改行:评书在突围中沦陷10月26日,第四届中国曲艺节在北京拉开大幕,这是中国传统的曲艺在新世纪首次集体亮相舞台。对于许多人而言,翻开节目单就如同打开记忆的闸门,众多已经蒙了一层灰尘的传统艺术映入眼帘:评书评话、相声、数来宝、苏州弹词、四川清音、上海说唱、京韵大鼓……这是中国传统曲艺艺术的一次集体发力。这样的机会非常珍贵,因为显而易见,传统曲艺正面临着一个无法回避的困境:就如同产生了手***之后,武士阶层就开始默默地在***声中消失一样,古老的传统艺术也开始在走向边缘化的过程中渐渐老去。今年8月,北京西单图书大厦为推销单田芳的评书《隋唐演义》MP3版,搞了一场评书商业秀,结果引来了400人抢购和更多人的围观。那天单田芳听到最多的话是"我是听着您的评书长大的。"然而困扰制作者和销售者的问题却是,像MP3这样的软件消费以青年人为主,评书的听众却以中老年人为主,他们大多数不拥有电脑或其他播放MP3的工具。评书似乎正在成为年轻人的禁区。可以作为佐证的是,北京著名的评书艺人田占义的两个徒弟都已经改行,其中一个就是最近几年迅速走红的演员傅彪。"傅彪跟我学了五年多的评书,后来还是走进了影视圈。"田占义与傅彪的师徒感情非常之好,傅彪现在还经常去看望自己的恩师,但显然他已经远离了评书。著名的评书艺术家田连元更是直言不讳:"很多人给我写信要学评书,我告诉他们干这个太苦了,太清贫,别学这个了!"这是评书圈里的一种普遍的现象,著名评书大师连阔如之女连丽如面对这种现象感慨万千:"我们这拨出了名的说书人基本上都有子女,但是没有一个在学评书的。"她认为评书的断层"不只断了一代,简直太让人痛心了"。事实上,只有一个因素在决定这些传统的生死存亡,那就是大众的需要。"观众需要它就活,观众抛弃,它就只有死。"连丽如如是说。"顶伤心的是咱们这点玩艺儿……""卫福喜:……挣不上买三个杂和面饼子的钱,我干吗卖力气呢?我疯啦?"邹福远:唉!福喜,咱们哪,全叫流行歌曲跟《纺棉花》给顶垮喽!我是这么看,咱们死,咱们活着,还在其次,顶伤心的是咱们这点玩艺儿,再过几年都得失传!咱们对不起祖师爷!常言道:邪不侵正。这年头就是邪年头,正经东西全得连根儿烂!"这是老舍著名话剧《茶馆》里的一段经典对白,剧中这对说评书的师兄弟在牢骚中爆发了对于当时评书命运的担忧以及不满。今天,竟是如此惊人地与历史相似,在许多评书艺人和评迷们之中,这种情绪又一次深深地流露出来。评书这东西,没有偶然成功的可能,都是从小苦练苦熬出来的,这与当今的流行文化不同,它从来没有暴发户。在评书艺术家田连元看来,评书是形式最简单而内涵最深奥的东西,"就一个人站在一张桌前说事儿,谁都能,但是说好就是难于上青天。"刚刚从美国演出回来的连派评书的传人连丽如,对于学评书之难记忆犹新:从17岁开始学书的她,一开始就是"口传心授",没有什么文字,"靠的就是脑子"。令同行叫绝的是连丽如对《三国》的熟稔,她能够全文背诵曹植的《铜雀台赋》,在与记者对谈中,她将三国的书情书理信手拈来,如数家珍,这全是他父亲连阔如的亲传。从中可以看出老一辈艺人的探书之深,传书之严。事实上,许多传世评书都是几代人的心血。著名扬州评话世家王少堂三代人都研究武松在《水浒》中的那十回,被称为《武十回》,精雕细刻达到极致,一招一式都是经过很多人很多年的积累和发挥。"传统的说书先生一般都只说非常少的书,他们追求的就是艺术上的精进。但是在今天,这种执着是罕见的。"田连元说。北京大学中文系民间文学研究室主任汤景寿教授开玩笑说:旧时的评书艺人是打出来的,稍晚一辈是骂出来的,而现在只能哄了。"哄谁呢?现在的年轻人?"汤意味深长地说。延伸阅读:今日学书的"苦孩子"图说:张金山阅读提示:本文原载于2003年《中国新闻周刊》,原题《当评书已成往事》。下文为专题文章节选,阅读请以原日期为准。本刊记者/王晨波26岁的张金山,可能是京城里最年轻的说书先生。每个周二到周五的下午,他要在北京大栅栏的广德楼说一个小时的书,在这里他可以得到零星的掌声和勉强糊口的收入--在六年前这些还是不可想象的,当时酷爱评书的他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北京这座陌生的城市,心中渴望着在舞台上挥洒自己的青春和热血。高中毕业后,张金山从河北的一个小乡村只身闯荡北京,简单的行李就是一本《评书的艺术》,这还是他17岁那年去鞍山曲艺团拜师时,评书大师刘兰芳送给他的。初到北京,张金山决定先打工挣钱再拜师学艺。但没找着工作的他却先从中国文联"骗"出了刘兰芳的***,事实证明这个***最终改变了他的生活轨迹。那一年,激动而迷茫的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给'恩师'打***",语无伦次地诉说着自己的评书梦和矢志不渝的决心。这种等待和"煎熬"终于最终感动了刘兰芳,他获得了上门求教的许可。"只有苦孩子才能学说书,但是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了。"在刘兰芳眼中这是一个典型的苦孩子创造奇迹的故事,他一边打工一边跟着刘学艺,没有听众就在公园里给游人说书,没有时间就边洗碗边默背,没有钱就饥一顿饱一顿……"我只想站在台上说书。"对于张金山而言,没有评书就没有生活。他的气质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喜剧之王》中的周星驰,一样的年轻,一样的痴迷,一样的执着。他反复地强调着评书的魅力,就在记者送他回家的路上,他仍然滔滔不绝地讲着评书与做人的道理,在热闹杂乱的大栅栏商业街上引来了无数好奇的目光。在北京,张几乎没有同龄的同行,甚至就连同行都非常少。"许多人都改行了,干这行太苦太难了。"评书就是说故事,田连元说,只要有人类存在评书就会存在,因为人不可能不听故事。但刘兰芳担忧新故事青黄不接,"传统的书目100多部已经从80年代、90年代到2000年拼的差不多了,他们的心血流的脚本都用完了",现在缺少新故事。... [
]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曲艺家协会主席刘兰芳在日做客中新网《人物访谈间》时指出,评书现在主要是缺新作,演员应该努力用新节目、新作品占领舞台。作为传统曲艺之一的评书,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曾行成万人空巷的情景。而今在电视等媒体上,评书节目较为少见。这其中原因如何?刘兰芳指出,主要有两个方面。她认为,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播《岳飞传》的时候多到100家电台同时播,原因是十年浩劫造成文艺舞台上好多文艺节目销声匿迹,反复播样本戏,突然说《岳飞传》一下子人们觉得耳目一新。更主要的《岳飞传》说的是精忠报国、孝敬父母。忠孝是中华民族的传统和美德,是讲不完讲不尽的,所以受到了欢迎。那一阵没有别的节目。刘兰芳说:"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别看听书的少了,我觉得现在是文艺的春天。现在文艺舞台姹紫嫣红,不管是各种戏剧音乐以及外国的艺术都来到了中国,自然就把我们观众的受众面就分散了,我们其中占的股份就少了,这是一。"刘兰芳同时指出,但是,在竞争中生存是每个文艺工作者应该努力的方向,作为曲艺演员、评书演员更应该努力用新节目,新作品占领舞台。"现在主要还是缺点新作。传统的书目100多部已经从80年代、90年代到2000年拼的差不多了,他们的心血流的脚本都用完了,现在需要新的了,新的需要什么呢?这就有待于这一代来完成,有的节目是不错的,《战斗的青春》、《红颜》、《铁道游击队》这些书都说了,非常好。现在节目就写不出那么多了,不过也在写,也在搞。"刘兰芳说。对说书人来说,应对大众需求是关键--许多人在忙碌生活中,虽不放弃对知识的追求,却无精力研读。央视《百家讲坛》实为评书联播的换代产品,学者说书式向大众普及知识。对爱书人来说,挤出听歌时间来听评书,则娱乐与学习相兼,实评书之大幸也。... [
]央视的《百家讲坛》火了,阎崇年、刘心武、易中天,原本只在学术或文坛里有知名度的名字,如今频频出现社会大众视野中。这些以学者身份讲历史、讲小说,频频出现在电视、报纸上的人,成为了今天最耀眼的大众文化明星。不过,有批评家认为,《品三国》不同于《万历十五年》,这些文化明星起到的作用并非学术创新,而仅仅是大众普史。在这一点上,他们与几百年前在民间传播历史文化的说书人何其相似,甚至在讲授知识的形式与手法上,也让我们感到似曾相识。"新说书时代"其实就是一个精英学者面对大众的时代。在大多数人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历史文化教育,却又无时间与精力去啃读古典史籍时,这些学者以专业身份,近似说书的轻松方式讲授历史,客观上来说,是为公众奉献出了一道美味快餐。这是一种最符合现代社会"懒人原则"的补课方式,拥有广泛读者(听众)似乎就不足为奇。"新说书"方兴未艾,新说书时代正在悄然来临。"刘心武、易中天其实就是有点学问的单田芳。"批评家张闳曾称刘心武说《红楼》就是在"说书",对于易中天讲《三国》他也持相似的看法。无独有偶,上海大学中文系教授葛红兵在自己的博客里也将易中天和评书大师单田芳做了比较:"说起《三国》,我最佩服的还是单田芳,这个人是一位文化大师。有了单田芳,我们就不需要别的人再来说什么《三国》了。"不仅易中天,通过《百家讲坛》火起来的人,都多少带有点说书人的色彩。每到一集结束都留个悬念,说"请听下回***",是包括易中天和很多讲坛名家的惯用手法;在观众面前绘声绘色地描摹情状,带动现场,也颇有说书人的感觉,孔庆东甚至穿上了说书人惯穿的传统长衫大褂。"说书讲究情节层层推进,有高潮,有悬念,有现场演绎,面对的受众也是普通大众,易中天他们的讲法跟说书就是一样的。"张闳说,说书也是过去时代的"强势媒体",跟今天的电视差不多。最关键的一点,他们都是面对市民大众的。说书艺术兴盛于宋朝,宋代"说话"主要有三家:小说,讲史,说经,其中小说最盛。在缺乏大众传播工具的时代,说书人就是在民间传播历史文化的重要角色。明末清初的柳敬亭是其中的佼佼者,所到之处,"争延之使奏其技,无不当于心称善也"。上世纪80年代,随着广播媒体的兴盛,单田芳、刘兰芳、袁阔成等一批说书大师红极一时,常有万人空巷,定时等在收音机前收听《隋唐演义》、《岳飞传》的场面出现。进入电视时代,随着影视剧的兴盛,说书渐渐式微。然而新的说书形式却在不同地方出现。杨锦麟的《有报天天读》以及凤凰卫视一些"说新闻"的方式,被认为是借鉴了说书的某些特点,单田芳自己也一度担任电视台的主持人,用说书的方式来主持节目。《百家讲坛》则是"新说书时代"的集中体现:有讲历史的,有讲名著小说的,面对的都是大众,都注重使用故事的形式来传播知识或道理。"这样的人会越来越多",张闳说,在西方的成熟社会中,知识分子从事文化普及工作是很平常的事情,因为大众总是有需要。但大众能够分享的永远只是学术当中较为确定和实用的部分。比如中国人学历史往往就是想从古人那里获得职场、官场的生存智慧。另一方面,中国人的教育总是在应付考试,学校不提供真正的历史文化知识,因此,"新说书"方式就相当于一种补习教育。本文节选自2006年8月《南方都市报》,《百家讲坛?易中天:新说书时代》。延伸阅读:百家讲坛是"评书连播"的马甲下文节选自2009年7月《人民政协报》,作者辽宁师范大学毕会成,文章原题《百家讲坛乃评书连播"换代产品远离学术真谛》《百家讲坛》与《评书连播》生产过剩的年代,口味上升为时代情绪。《百家讲坛》这一泛学术同时也是泛娱乐的影像产品的出现正是对下述消费口味的迎合:人们不再满足于充斥荧屏的历史"戏说",却又无意于或无能于转向严肃的学术阅读以探寻"正解";在影像阅读成为主流阅读方式的背景下,中等学历以上的群体不肯放弃知识的装饰功能,甚至刻意维持"我在从事学术"的心理幻象,前提却是无碍于娱乐精神的发扬。而"戏说"的原型正是收音机时代的《评书连播》。从这个意义上,《百家讲坛》乃是《评书连播》的换代产品,产品换代的动力是消费口味的变迁。《百家讲坛》与《评书连播》的可比性源于它们对历史想象的分享,或者说,它们提供了传媒时代关于历史想象的不同文本。《百家讲坛》诸坛主中声名最著者,阎崇年、易中天、于丹、王立群皆发声于历史学领域,而无论其本来的术业。就接受方式而言,《百家讲坛》与《评书连播》的本质都是听觉的。光影的凭藉对它们是一种附丽,对《百家讲坛》甚至造成接受伦理的缺陷。由于《百家讲坛》的主讲人无力像说书人那样,单靠口技和惊堂木来建立荧屏之外的情景叙事,他们只能诉诸过多的图像资料的插播,其实构成对受众想象空间的僭代与剥夺;符合影视规律的形象包装,在这里制造了一种形式大于内容的效果,垄断受众视线的穿立领衫的主讲人物化为强硬的绝缘体,阻断了导向思考与对话的通道。在这种绝缘的氛围下,现场设置的听众也彻底地道具化,从他们的脸上,连一丝会意的微笑你也别指望见得到。因此,视觉传媒对听觉传媒的取代对评书是一种灾难。收音机作为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家庭生活的组织原则,曾万人空巷地把千家万户吸附在同一个时段收听《岳飞传》或《杨家将》。电视机对收音机在客厅正中位置上的取代,意味着通过听觉间接构建的视觉想象终于获得了直观的呈示,评书造就的听觉传奇让位于"戏说"历史的视觉奇观。进而,当人们厌腻了"戏说"的过量供应,以"正说历史"为旗幡的《百家讲坛》便应运而生。生产过剩的年代,口味上升为时代情绪。《百家讲坛》这一泛学术同时也是泛娱乐的影像产品的出现正是对下述消费口味的迎合:人们不再满足于充斥荧屏的历史"戏说",却又无意于或无能于转向严肃的学术阅读以探寻"正解";在影像阅读成为主流阅读方式的背景下,中等学历以上的群体不肯放弃知识的装饰功能,甚至刻意维持"我在从事学术"的心理幻象,前提却是无碍于娱乐精神的发扬。而"戏说"的原型正是收音机时代的《评书连播》。从这个意义上,《百家讲坛》乃是《评书连播》的换代产品,产品换代的动力是消费口味的变迁。换句话说,《百家讲坛》与《评书连播》乃是同类产品。从产品广告上看,《百家讲坛》着力强调生产者的学者身份--至少是相当于副教授的中学高级教师身份,以示与民间说书人的知识位差。实际上,学者头衔只是产品销售的卖点,说明该产品的生产者是一个八级技工,而不是昨天才进厂的学徒工。至于在后现代的作业车间里,流水线上的生产者的技术职称对产品质量到底意味着什么,恐是不宜追问的问题。《百家讲坛》命名的正当性来自前阎崇年时代担纲主讲的周汝昌、叶嘉莹、厉以宁、冯骥才、龙应台诸位。如果"百家"的本义要得到尊重,显然只有他们才能支撑起这个巨大的命名。然而,正是他们的有头有脸,决定了他们无法成为流水线上"无面目"的生产者。阎崇年的走红,标志着《百家讲坛》最终完成了从高级裁缝店向成衣车间的转化。此后,《百家讲坛》的生产流程以及制式规格都趋于定型:《中国民间四大爱情传奇》或《正说李莲英》之类的选题;浅入浅出的叙述风格--起于故事,止于故事,标志学术完整性的结论突兀得有如神来之笔,诸如"康熙大帝是中国皇朝史上的千年第一帝";千篇一律的语言稀释策略--利用汉语句法可随意拆卸组装的特点,语言表达拖泥带水,拖沓重复;不厌其烦的悬念设置与抖包袱的曲艺伎俩--据此可以清晰指认其与《评书连播》的产品关联性。后阎崇年时代的《百家讲坛》之所以采取影视圈虚张声势的海选方式遴选主讲人,遵循的是不名者易制的逻辑。只有这些名不见经传的新人方能成为影像生产车间里任人"修理"(易中天语)的民工,或如马瑞芳所言,成为魔鬼之床上任人短长的牺牲品。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接受越界发言的非分要求。一个搞文学批评的人,被要求去大品三国的历史余韵,尽管他更适合讲《三国演义》的艺术成就;一个传媒学的研究者,被要求去掘取《论语》的未阐之义,结果把一部经纬天地人伦的修齐治平之策读成了心理***指南;一个眼界不出"李莲英是时代的产物,他的出现不论是祸还是福,但至少可以证明一点,穷人的孩子也能通过科举、高考之外的其他途径翻身"的中学教师,却俨然以专业史学家自居。不消说,学者身份的有效性仅在术业有专攻的领域。当他们游离于专业领域之外,不惮于野外"打食",而又以"专家"之名行之,或为娱人耳目不惜偏离专业精神而信口开河时,所谓"学者"身份的合法性危机最终以一种最原始的批评方式呈现出来--清史专家被掌掴的理由据称是"他在误导听众"。当然,从投入产出的比例上看,遭受掌掴与每集6000字的台词背诵加在一起也是微不足道的成本支出。坛主们在学术之外却收获了学术之内的巨大好处。历史上或许没有哪一种学术启蒙方式比今天的《百家讲坛》更远离学术的真谛了,然而,"《百家讲坛》主讲人"却是比"教授"或"博导"更为醒目的学术头衔,把自家人运作进《百家讲坛》更成为广告时代高校扩大知名度的终南捷径。央视演播大厅里一进一出,进时尚是挤公交、家徒一壁线装书的一线教书人,出时已是又一个购别墅、驾奔驰,到处签名售书的学界新贵。正是靠了强势传媒化平庸为神奇的造梦魔力,局促于三尺讲坛上的授业者们得以天地大开,得以作为嘉宾跻身音乐盛典的颁奖晚会,得以在灾区的帐篷里与艺人们比肩诵诗。而这被欢呼为学术的胜利,学术启蒙的成功。学术以这样的方式走出书斋,这到底是学术之幸,还是学术之哀?他是来自美国的年轻人,2007年第一次到书馆听了著名评书大师连丽如的现场表演之后,他就喜欢上评书,并向连丽如的徒弟吴狄拜师,他要用英文说评书。中国文学被成功翻译成英文的有很多,评书会加入更多的解释,就像现在说《三国》时遇到古文,表演者也要给听众很多解释一样。... [
]阅读提示:本文原载于2011年4月《北京晚报》,原题《美国小伙想用英语说评书》连丽如和她的第四代传人第一次进书馆就迷上"连丽如"加拿大人大山、法国人朱力安、英国人大牛、贝宁人莫里斯、伊朗人格法……在中国,学习相声、京剧的外国人越来越多,其中很多人已经活跃在各种舞台上,但同样是传统艺术的评书界,几乎看不到外国人的身影,是评书太难学了,还是外国人接受起来有障碍?就在这些疑问中,一位外国小伙儿的身影走进了人们的视野,他就是26岁的美国人邵逸青,2007年第一次到书馆听了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连丽如的现场表演之后,他就喜欢上了北京评书,马上他将正式向连丽如的徒弟吴狄拜师,不仅学习评书艺术,还要用英文说评书。邵逸青本科毕业于美国耶鲁大学,研究生毕业于牛津大学,现在在渣打银行纽约总部工作,他对评书的热爱可不是一时头脑发热,只要在北京他必到书馆听书,前几天他从上海飞美国,仅仅从北京转机的一天时间里,他还跑到东城文化馆听了一下午。气质温文尔雅,说着一口标准普通话的邵逸青对中国文化情有独钟,"我18岁刚进耶鲁大学的时候有一个中国的室友,在中国学过书法,在他的房间挂着一幅他老师的书法作品,我一下就被吸引了,觉得中国书法很了不起,于是在室友的建议下选择了学习中文",邵逸青说起他与中国的缘分。2006年邵逸青第一次来到中国在清华上汉语课,刚到中国的第二个晚上就被朋友带去听郭德纲的相声,由此认识了连丽如的徒弟吴狄,听相声的时候吴狄坐在他前面,他的姿势、穿着,包括拿扇子的样子,都给邵逸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听完相声吴狄送他回清华的宿舍,一路聊了不少,邵逸青心里想,这个老师真不错。于是邵逸青一有空就去找吴狄,他们逛胡同、到琉璃厂买笔墨纸砚,写书法,吴狄一个一个给他讲其中的门道,就在这时邵逸青知道了北京评书。"有一天我们刚走过银锭桥,吴狄接到了一个***,听语气对方是一个他很尊重的长辈,我好奇地问是谁,吴狄就和我说起了连先生,说起了评书这门艺术",邵逸青回忆,"我第二次来中国是2007年11月参加中央电视台举办的国际大学群英辩论会,那时吴狄已经成为连先生的徒弟了,比赛空闲时我去书馆听了一次评书,当时听得很吃力,他们讲的故事和我学的中文课文有些距离,不过现在我听评书的障碍越来越少了。"4年间邵逸青听了很多评书的录音,熟悉了评书的风格和说故事的方式,"我从小就喜欢听故事,评书可以把一个故事从自己内心里讲出来,用漂亮的语言,各种修辞方法,模仿各种人物的声音和神态,特别有魅力。美国也有类似中国评书这样的讲故事形式,小时候父母给我买很多故事磁带,出去游玩时,他们就会开着车放着磁带,我就坐在车里听里面讲的各种各样的故事。"对于这位洋徒弟,吴狄非常满意,"他是一个非常热爱中国文化的美国年轻人,我不让他叫我老师,教学相长,我从他身上也学了不少东西。评书的传承不光是中国人自己,有喜欢中国文化的外国人也可以传承,也许会传得更远"。中国传统文化对于现代的中国人理解起来都有难度,要让美国年轻人理解恐怕更困难,但邵逸青坚定地表示他绝不会放弃,"中国文学被成功翻译成英文的有很多,评书也许会加入更多的解释,就像现在说《三国》的时候遇到古文,表演者也要给听众很多解释一样。我会先让自己理解,然后再用英文表达出来,而不是一个词一句话的直译。"连丽如多了好几个新徒弟其实在北京评书的几个书馆里,像邵逸青一样有志于传承评书艺术的新面孔还有好几个,包括连丽如先后收的义子乔铮,徒弟张怡,李菁收的徒弟张硕,其中张怡是连丽如唯一一位女弟子,张硕是连派评书第四代传人。5月2日,这几位新徒弟和连丽如悉心培养的青年鼓书演员唐柯将集体登台,举办青年评鼓书新秀专场演出。年轻、聪明、形象好、文化水平高,这是连丽如对他们的评价。一下子多了好几位新徒弟,连丽如比以前操劳多了,但看着北京评书的传承后继有人,她觉得再累也值了。■张怡(连丽如唯一女徒弟)台下的张怡,个儿头不高,身材清瘦,声音温柔,但一上台她就像变了一个人,连丽如的老伴贾建国轻易不夸人,有一天听张怡说了一段,也不由感叹"没想到这孩子说得这么好"。张怡说自己对评书不是一般的着魔,"解放军艺术学院戏剧系毕业后,我到了八一电影制片厂,拍电影电视剧,也做了很多电视栏目,但是小时候参加故事大王比赛,一个人在舞台上的感觉挥之不去,家里从客厅、书房,到卫生间,走到哪干什么我都要听着评书,早上醒来,晚上躺床上琢磨的都是评书里那些事。"在拜师连丽如之后,张怡才真正体会到了干一个职业谋生和真正喜欢一件事是不一样的,"我把能利用的时间全用上,练嘴皮子、戏曲表演、手眼身法步、补充文学历史知识。每次找连先生回课是最高兴的事,听连先生讲一会儿比在家里用功好几天都有用,前几天我请教了'笑'的表演,我平时练得挺好,一说书就笑不出来了,连先生告诉我不是气息的问题,还是心没到,人物没长在身上。"连丽如对这位女徒弟也相当肯定,"就想找个女徒弟,这就是缘分。她有追求,特别用功,每次听完书回家把打功都画成图,已经是当母亲的人了,还能废寝忘食地学习,难得。"作为女性,张怡上台一点也不怯场,"评书中很多内容都是男性为主的,但是胸怀一打开了,女人也能大气,就算不说书,往台上一坐就有气场,能把台压住。"■张硕(李菁徒弟)大学毕业没找工作,一门心思想学评书、说评书,如今在年轻人里,像张硕这样的算得上"异类"。"家长喜欢相声评书,我从小耳濡目染受熏陶就喜欢了",张硕觉得自己现在的选择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不过把说评书当职业了,单纯靠说书养活自己确实挺难的,张硕坦言不是没考虑过经济问题,但是对评书和相声的兴趣远远大于对经济收入上的考虑,再加上父母支持,自己心里也就踏实了。张硕的师傅是著名演员李菁,他和李菁几年前就相识了,以前还向李菁请教过专业上的东西,于是水到渠成俩人成为师徒,李菁又是连丽如的义子,于是张硕成了北京评书的第四代传人。对这个23岁的年轻人,连丽如特别上心,李菁没时间的时候,连丽如会亲自给他传授技艺,特别希望他趁年轻把基本功打扎实。■乔铮(连丽如义子)今年三十出头的乔铮虽然是连丽如刚收的义子,但在曲艺界他可不算是新人,从8岁开始学相声,拜相声名家荣寿为师,学习了4年,之后经常活跃在舞台上。二十多岁他离开了舞台,找了一份体育总局的工作,5年后他又辞职了,再次回归曲艺舞台,"在体育总局工作的时候,每天都在办公室忙忙碌碌,很多人觉得这个工作很好,但我总觉得这种朝九晚五的生活不是我要的。2009年辞职内心也斗争过,毕竟三十多岁了,也成家了,但是心里还是放不下评书这门艺术,就跟小孩看见奶瓶就想叼一样"。辞职后的乔铮义无反顾地投入到评书中,拿评书当事业,现在他一边在学短打书《康熙私访记》,一边在翠微路嘉茂说书。作为一个老北京,乔铮对评书和北京传统文化的感情非常浓厚,"北京的孩子,父一辈子一辈都是在这块土地上长大的,没有人不听评书相声,王?波、英宁、王磊我们都是发小,都是一起听书长大的。作为北京的孩子,特别希望老北京的感觉能延续下去,四九城再怎么改造,全是高楼大厦,但至少还有一块地方、一群人在延续传统的北京文化,千万别让它消失。"和乔铮有同样愿望的北京人不在少数,但乔铮觉得与其挂在嘴边不如行动起来,"首先就要从自己做起,自己不做没资格要求别人。"你听过这样的评书内容吗?汉武大帝是英雄主义的狮子座?唐玄宗是完美主义的处女座?康熙是典型金牛座?曹操的星座说出来吓你一跳?刘兰芳入室弟子王封臣于2012年4月推出创新评书《十二星座与中国帝王》,换个角度说历史。... [
]你听过这样的评书内容吗?汉武大帝是英雄主义的狮子座?唐玄宗是完美主义的处女座?康熙是典型金牛座?曹操的星座说出来吓你一跳?刘兰芳入室弟子王封臣于2012年4月推出创新评书《十二星座与中国帝王》,换个角度说历史。延伸阅读:刘兰芳秀"新评书":奥特曼打小怪兽阅读提示:本文节选自2012年3月《城市晚报》,作者刘佳雪,阅读下文提以原日期为准。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老虎不发威,以为我是hellokitty呢。"昨日,在北京国际饭店两会驻地,年近七旬的全国政协委员、中国曲艺家协会主席刘兰芳现场为记者秀了一段潮版"新评书",其中融入不少网上热词。奥特曼、卡拉ok、微博、hellokitty都被加入评书中,令现场记者连声叫好。提案培养更多人才传承民族艺术年近七旬的全国政协委员、中国曲艺家协会主席刘兰芳一走进大堂,记者们立即飞扑过去,伸长了脖子凑向前,相机闪个不停。当被问到今年提案的内容时,刘兰芳介绍说,主要是关于在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上要搞好传承,培养更多的人才,把民族艺术传承下去。"这与您本身从事的艺术有关系吗?"面对这样的提问,刘兰芳回答说,有关系,本身自己就是北京的评书艺术传承人,评书是我国的民族、民间艺术,历史悠久,需要传承下去。"但是这方面人才很少,因为没有专业学校、没有场地演出,很难培养人才。评书艺术有千年历史,如不传承下去,在我们这代人中被遗失,是个遗憾。"刘兰芳说。传承收徒办班用微博传播评书在具体建议上,刘兰芳说,一方面在学校代培,办个专门的艺术班。目前国家已经出台了一些政策支持传统艺术的传承,作为传承人,自己年纪大了,但仍收了26名徒弟,办班讲课,并利用电台讲书、微博放段子等方式去传承传统艺术,爱好者可以去学。另外,刘兰芳建议,应鼓励艺术家深入到基层,到学校、工厂演出,去学校培养后代,寻找喜好艺术的传承人。采访中,刘兰芳表示,就评书艺术而言,我国很多地区的基层群众,还是比较喜欢这门艺术。她曾3次到台湾演出,受到当地人们的热烈欢迎,其中岳飞精忠报国的段子最受欢迎。刘兰芳表示,以后还要继续推广评书,并在推广的过程中,寻找传承人。创新驻地现场秀潮版"新评书"几个关心的问题后,一位女记者询问:"刘委员,您最近有新段子吗?""有啊。""那您给我们来一段吧。""要求有点突然啊。""您就给来一段吧。""好!那就来一段新评书《猫与虎》!"刘兰芳爽快答应。"虎,大家不陌生,好多有虎的成语耳熟能详,什么虎虎生威、照猫画虎……"说来就来,刘兰芳昂起头,凤眼一凝,微吸口气,嘴上忽而一字一顿,忽而如流水般倾泻而下……声情并茂地表演,一下子吸引了数十名记者围聚过来,不少宾馆的工作人员也在附近倾听起来。精彩的表演结束后,国际饭店大堂顿时掌声如潮。刘兰芳将网络流行语运用得恰到好处,让年轻人深切感受到这位老艺术家与时俱进的创新精神。延伸阅读:刘兰芳:师傅对徒弟必须毫无保留传承的重要性对于任何艺术的发展都是不言而喻的。对于我所从事的评书艺术的发展来说,传承工作同样十分重要。艺术传承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途径,也可以说是手段,就是师傅带徒弟。对此我有深切的体会。我是1959年以学员身份进入鞍山曲艺团的。在那里,我师爷赵玉峰给我传授了《三侠五义》,师傅孙惠文给我传授了《呼杨合兵》和《三下南唐》,师伯杨呈田给我传授了《岳飞传》。我从他们身上既学到了说书的艺术,又学到了做人的道理。我的成长,浸透着他们的心血与汗水。师恩如天,没齿难忘。后来,我在教徒的过程中,也学习师傅的做法,努力对徒弟做到爱心、诚心、热心、倾心、细心和耐心,让徒弟感受到慈心、贴心、关心和顺心。当然,要做到这些是不容易的,必须要有一定的操守。第一,师傅对徒弟必须毫不保守,倾囊相授。旧社会"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观念必须改变。相反,要像一句俗话所说的那样,尽力做到"师徒如父子",互相疼爱,互相体贴,彼此亲近。还有一句谚语:"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但在徒弟的刻苦努力之外,师傅永远要担当一份责任,信守一种承诺,把自己身怀的绝艺毫无保留地全部传授给徒弟,这样才能教出优秀的徒弟来。第二,师傅必须掌握有效的传授方法,坚持因材施教。现在时代变了,传统的教学方法不再完全适宜,再加上有了录音机、录像机和电脑,艺术传承的技术手段日趋丰富。但这并不意味着传统的口传心授与耳濡目染已经过时,台上表演的种种技巧包括交代情节,刻画人物的声音、语气、身架、眼神以及精气神等等,只有随师长期观摩切磋,才能真正学到手。好比学习书法,必须坚持临池,天长日久才见功效。第三,师傅必须为人师表,当好徒弟的榜样。无论做人做艺,都应做出表率。比如在创演上,一定要多出新节目。我给自己立过一个规矩,争取一年上一部新书,几十年下来,基本做到了。仅以近年为例,就与人合作推出了《轩辕黄帝》《陈毅传》《红楼梦》《话说泰山》《虞舜大传》《中国母亲风采》《中华好人颂》等各类新节目。未必全是经典,但能抛砖引玉。这些节目出来后,还要边说边改,"一遍拆洗一遍新"。我说徒弟说,你演他也演。若干年后,或许有的也可成为传统节目。这就为评书艺术丰富了宝库。第四,师傅也应学习徒弟的优点,力争教学相长。人各有长,师徒之间也不例外。教授徒弟的过程,也是师傅自身进一步学习和提高的过程。我自上个世纪80年***始收徒,至今共有27个徒弟。如今67岁了,在接受新事物和新思想方面比徒弟慢,甚至迟钝跟不上。怎么办?向徒弟学。这虽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但只要拉下面子、放下架子,不耻下问,心甘情愿地当徒弟的学生,才能成为称职的师傅。本文摘自日《中国艺术报》,原题《曲艺传承人才为本名师高徒示范带动》   对于说书人来说,评书的出路就是如何面对大众的新需求--在许多人忙碌的生活中,虽不放弃对知识的追求,却没有精力去耕读书本。对于爱读书、爱听书的人来说,如果能拿"听两首歌"的时间,换成为"听一个评书章节"的时间,则娱乐与学习相得益彰,实评书之大幸也。藏家的其他藏品本周阅读榜最新发布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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