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里面的七夜手游插曲夜的倾诉诉在哪下

歌曲 七夜游戏之夜的倾诉 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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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游戏 七夜 所创作的钢琴曲:“夜的倾诉” 最近在网上看到很多朋友都在寻找这首钢琴曲,现在发出来 供大家试听 希望喜欢这首曲子的朋友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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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游戏之夜的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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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游戏攻略[整理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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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秒自动关闭窗口推荐这篇日记的豆列第三夜  一直以来她都搞不清那天夜里自己为什么会流那么多的血。一片一片的,凡是他们做过的地方,洁白的床单上都是一团殷红的血迹,一个夜里,他们一共做了两次,每次做到一半,他都会抽出来然后把她的身体翻过去,从后面重新进入。天亮前,最后一次做完,趁着他去洗澡的时候,她仔细检查了一下床单,发现上面有四块很大的血迹,被子上也粘了几处,连同自己的大腿内侧她也发现了一片已经干燥在皮肤上的血。看着这些血,她突然感觉它们很像一朵朵绽放的玫瑰,在这个无人欣赏的夜里尽情的绽放,开的是那样妖娆那样狂野。  月经是在前天结束的,那天早上她还在内裤上垫了一片卫生巾,到中午的时候她发现上面还是干干净净的,索性趁着小便的时候便撕了下来扔到了厕所的纸篓里,所以整个下午她又重新感到了一种轻松和惬意。是的,她不喜欢垫卫生巾的日子,从初中一年级自己初潮到来的那个深秋的夜晚开始,她就恨上了标志着女人走向成熟的这一生理现象----月经。  那时候她只有十四岁,总是记不住来月经的日子,所以每次来的时候都让她措手不及,有时候是正在上课有时候是正在操场上玩的开心,突然下面就会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流出来,她跑到厕所脱掉裤子才发现内裤已经红了一片,于是赶忙跑回教室,从书包里找出个从没用过的作业本重新回到厕所垫在下面。但这样也有坚持不了的时候,于是她便提前回家。老师见她总是逃课,便认定了她是坏孩子,她不想向老师解释,她觉得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很丢人。  到了后来,她能记住日子了,便在那几天快到的时候从柜子里偷偷的拿几片妈妈的卫生巾放在书包里准备着。这样,她又一刻也不能离开书包,见不到书包她便同样会感觉到一种紧张。总之,她厌恶月经,月经让她感觉到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自己,自己仿佛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捆绑的越来越紧连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了,她第一次感觉到了生命中某种沉重的东西,但仅仅是感觉而已,因为她自己也说不清那沉重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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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浴室里出来了,湿漉漉的头发,被开水烫过后通红通红的皮肤,还有脸上怪怪的笑,他肯定也发现了留在身上的血迹。  怎么回事,你还是个处女?  没有,我月经来了。她撒了个谎,她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撒了个谎,是个不得不撒的谎,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她却不能照直了说。有时候越是真的听起来越像是假的,越是假的反而听起来却越像是真的,所以说有时候人撒谎纯粹是不得已而为之,那天早上她就是这感受。  哦,原来是这样,你应该提前告诉我的。他好像明白了一切,脸上有一种深深的歉意。毕竟他知道在女人不方便的日子里***对女人的身体是很不利的。  你不用自责,是我自己愿意的。说完,她把头转向了窗户,虽然有厚厚的窗帘遮挡,但是她知道外面已经放晴,假如她现在就走过去一把拉开窗帘阳光就会冲进整个房间,把她和他照的无处遁形,可是她没有去,甚至连起身都没有,只是依旧在床上静静的躺着,因为她不敢,她害怕,她还知道身边的他其实也一样害怕。她知道只有夜晚他们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就好比昨晚,他是那样的凶猛,不顾一切的把她压在身下,强行的扒掉了她身上的衣服,粗鲁的插入,疯狂的撞击,那感觉就想被一只力大无比的牛重重的压在了身底,她喜欢这样的感觉,所以和他一起疯狂的投出,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迎合着他的身体,一下下,一次次,以至于对流出的血没有一点察觉。  
  这次***本来是可以避免的,在他昨晚走进大厅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猜出了他这一次的来意,但她还是热情的接待了他,还在宾馆下面的餐厅里要了啤酒和小菜。之所以这样做,是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种犹豫,一种犹豫不定的神情自始至终都挂在他的脸上,虽然他竭力掩饰,但是依然无法逃脱她的眼睛,她知道他是个害羞的男人,她知道自己喜欢这样的男人。  喝起酒来他就放开了许多,两瓶酒过后他就开始滔滔不绝,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说话顽皮又搞怪,一改前两次在她眼中忧郁而颓废的印象。  他给她讲老掉牙的笑话----草原上有一只小羊在吃草,忽然碰到了一只狼,狼慢慢的从羊的身边走过去了,连看也没看一眼。  猜一种水里生活的动物。他端起酒杯笑着看着她。  不知道,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虾(瞎)!  哈哈!  
  再来一个,快!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种谜语。  嗯,好吧!他喝掉杯子里的酒,顿了一下接着说到,还是那只狼不一会儿又回来了,这次小羊冲着它“咩咩咩”的叫了起来,可是这只狼还是理也不理的就走过去了。  对虾?  不对,是龙虾!  哈哈,真是笑死了!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一双几近迷醉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脸,她从没见过如此炙热的目光,一下子就收住了笑,一双清澈的眸子暗自垂了下来,迷人的睫毛在那一刻静止不动。  她想打破这突如其来的沉默,她拿起自己的酒杯举到他的面前示意他把酒继续下去,可是手刚刚伸过去就被他一下紧紧的抓住,任她用力挣扎结果都是无济于事。他握住她的手把杯中的酒慢慢的倒入自己的口中,咕咚一下咽了下去,沉默仍在继续,喉结抖动时发出的声音如此清晰的在两人之间回荡。他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脸,这让她感到一种无所适从,他的目光过于炙热,他的手过于执着,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又忍不住要看,仿佛草原上的行人对石头下隐藏着的蛇的好奇,明知石头下的情景会吓坏自己可还是忍不住要去翻开那块石头。她抬头看他,发现一张脸已经贴的很近,他的鼻子几乎快要碰到了自己的耳朵,她清楚地听到了他浓重的呼吸,她已经闻到了他皮肤的气味和嘴巴里呼出来的淡淡酒气。  
  她的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只手在后面死死的托住,这让她无法躲避他慢慢靠近的嘴巴,她想要躲闪却发现自己的努力都是徒劳,她感觉自己仿佛一个被结结实实绑在行刑架上的犯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行刑人手中的刀慢慢的插入自己的身体而无能为力。他的第一刀插在了耳根处,轻轻的感觉痒痒的,正当她处在一种怪怪的感觉中的时候,他的第二刀第三刀便接连着来了,一刀比一刀锋利,一刀比一刀迅猛,她的心里感到了一丝颤动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身体在遭受刀子的同时条件反射般的一抖,手中的杯子就滑落了,杯子掉在铺着厚厚地毯的木地板上面,“噔”的一声过后便悄无声息了。  ***对于她来说并不陌生,很小的时候她就在街上看过狗的***,在猪场外面的空地上看过猪的***,在月亮很大的夜晚里看过父母的***,在夏季昏沉沉的午后从门缝里看过姐姐和她男朋友的***,还有长大后在许多自己独处的夜里她看过***光盘中一对对陌生男女的***,当然她也亲眼目睹了自己和一个个男人的***。猪的***是为了生产更多的猪肉,父母的***是为了要一个儿子,姐姐和男朋友的***是为了满足彼此的好奇心,***光盘中男女的***是为了把自己的表演变成钱。可见,唯有狗的***没有目的性,是由感而发,是出自于天性,而其他的***都是带有功利色彩的,就连自己很小的时候和第一个男人的***,都有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能力***,所以她对这些有着明确目的的***感到厌恶。  
  现在她和他就在床上***着,像狗一样没有任何目的也没有任何理由,就好像每个故事都要有一个结尾,每部戏剧都要有一个尾声,就好像他们必须不得不这样做,只有这样她和他才感觉是最恰当的,无论站在谁的角度来看,他们俩之间必须要这么做,这让她感到高兴且兴奋,一种谁也无需对谁负责的感觉带来的快感,没有任何东西束缚着他们的思想,他们只是想***而已所以就开始***了,没有所谓的谁勾引谁,也没有所谓的谁强迫谁,这感觉就好像多年前在她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傍晚夕阳落下,她悄悄的来到了小河边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任河面上吹起的凉风轻柔地抚摸自己的身体,任河边草丛里的青蛙对着自己的身体不停鸣唱,任空中成群飞过的萤火虫扑向自己,任那调皮的一只在自己的私处肆意的爬动,她总会纵身一跃跳入河水中,她不喜欢穿着那些跳入水中就会粘在自己身上的内衣,她喜欢赤裸裸一丝不挂着在水中的感觉,她感觉那才是真正的自己。所以她趴在那里象一条狗一样,尽力把自己的屁股抬高,尽力迎合他一下猛过一下的撞击,她从喉咙里发出狗一样的吼叫,那叫声让她畅快淋漓,那叫声让她感觉自己就是一条狗,在狗的世界里,她找到了自己。  她不喜欢在***后胁迫男人对自己负责什么,虽然她知道很多女人都在这样做,但她觉得那是在用以后的幸福做赌注。她就喜欢这样一种自由自在的状态,所以在他离开前问自己要求他做什么的时候,她只是轻轻的说了一个字----滚。  
  自己顶一下
  第二夜      
在他的观念里,一直以来都这样认为----是男人就应该战斗,即便是失败也要坚持战斗到最后一刻。所以他从来都不喝酒,在他看来死是一种对生活的反抗,活着亦是一种反抗,活的反抗不行了就去选择死做最后的一次反抗,至于喝酒买醉,那只是无力反抗的懦弱表现,只是一种逃避的行为。但是,那天晚上他却喝醉了,烂醉如泥醉的不省人事。 他留着最后一点意识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完司机师傅宾馆的名字,他就在车后座上沉沉的睡去了。  
她那天刚好值夜班,就看到司机师傅急匆匆的走进来说自己的车上拉了一位她们的客人。她不懂司机什么意思,司机就接着说想让她帮忙,因为那客人醉了。她不情愿的和司机出了门,拉开车门,就看到了昏睡在车后座上的他,她的心动了,反过来求司机师傅帮忙把他扶到房间里。替他付了车钱,谢过了司机,看着床上昏昏睡着的他,她却舍不得离开了。那一夜,她就一直守在他的床边,给他倒水,为他清理呕吐的脏物。天快亮的时候,她终于坚持不住了,躺在他的身边睡着了。  
  清晨的时候,他才醒来,他记不清昨晚的事情了,只记得要回家的时候怎么也想不起家在哪里,好在他还记得一个宾馆的名字,记得是那样的深,以至于那么多酒精都没有模糊自己对它的记忆。  他看到身旁的她静静的睡着,一头长发在床上四散开来,他轻轻聚拢她轻柔的头发,那头发摸起来滑滑的,犹如儿时那只小狗的皮毛。他第一次见证死亡便是自己心爱的狗死去,三个月大的一只小狗,不知吃了什么东西,接连好几天不停的呕吐,开始呕出来的东西还是胃里没有消化的食物,到后来就是一些白色的泡沫和绿色的液体,到了最后,它不再吃东西,任他拿了它平时最爱吃的红烧肉给它,它也只是费力的用前腿支起前身,伸出鼻子嗅了嗅便又无力的趴下了。它死的那天是个星期六的下午,他吃过午饭,伸手到它的窝里摸了摸它的头,他感觉到它用舌头轻轻地舔了他的手,他很高兴它对自己做出了这样的反应,他估计它要挺过去了仿佛马上就会好起来,于是他高兴的出门去了。傍晚回家的时候,他看到了僵硬的它正被父亲用一只铁丝拴住了后腿,一路拉着往河边走,它的四肢笔直笔直,犹如一只被推倒的木马,唯一柔软的便是脖子,在高低不平的土路上,脖子犹如一只粗粗的毛毛虫随着路面的高低不平上下起伏着自己的身躯,他不敢看它的脸,曾经熟悉的面孔,仿佛印在了一只破旧的皮球上,在坑洼的路面上颠簸不停。  他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滋味,因为他心爱的狗虽然死了,但可惜的是他不是一只狗,虽然他很想变成一只狗,但不能否认最终他还是一个人,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样的。作为人,他虽然很想知道死亡是什么滋味,但不幸的是他现在依然还活着。他看着身边这个曾经阻止他品尝死亡滋味的女人,心中却没有半点感激,他总有一种感觉,她救下自己不是为了挽救自己的生命,更象是为了挽救她自己。他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她活的很痛苦吗,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她活的不快乐。  
  你醒啦?她睁开了眼问道。  嗯,和你一块醒的!他把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了天花板,那里有一只乳白色的吊灯,像一只美丽的芙蓉花正在此刻默默的开放。  哦,她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他的身边,一时间还不能完全理解他话里的含义,只是赶忙站起身,离开他一段距离,才恢复了一点平静。  感觉怎么样?她关心的问道。  好多了,只是头还是有点疼,肚子里空空的。  昨晚你吐了好多。  是吗,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吧?  不用了,已经一个晚上没有回家了,家里肯定不放心了。  他对自己此时的谎话感到内疚,他的话明显在向她传递两层意思:一、我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二、我不愿留在这里。但这两个意思没有一个是他出自真心想要表达的,他无非是在试探她,他不能确定他对她的感觉。他渴望她能阻止他,不顾一切的揭露他的虚伪,把他的话驳斥的体无完肤,他好有勇气表达自己的真心,但结果是她听话的顺从了,这让他更加痛恨自己的虚伪。  爱情可悲的地方皆是人性的可悲造成的----人总是太虚伪,不敢直接的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人总是喜欢被别人哀求着甚至带点强迫色彩的劝说着才会去干自己想干的事情,说自己想说的话。于是,爱情的浪漫和高尚就在这样的虚伪中变的荡然无存。  这种虚伪同样的也存在于她的身上,虽然很不希望走,虽然很想他说留下来吃点什么,但是当听到他说要走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执意的挽留,她内心深处爱情的力量还是没能战胜外表那份虚伪的自尊。这让她很痛苦,但她还不知道其实他也是痛苦着的。  他们就这样被爱情折磨着,痛苦不堪,殊不知这全都是由人的虚伪造成的。  
  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虚伪了。从他懂事的那天起他就感到了虚伪的存在,他感受不到身边的亲人对自己的爱,他只能感觉到一种怪怪的东西,长大了他才知道那叫虚伪。他觉察出自己和父亲的不同,后来他就知道了自己不是父亲的儿子,自己只是母亲和另一个男人的一段感情。那是一个年轻时犯下的不该犯的错误,母亲经常这样跟他解释,可是当他第一次从母亲的箱子里发现那个男人的相片时,他才发现母亲是那样的虚伪。母亲和父亲在一起时总是面带微笑,一副幸福的样子,连晚上***的时候都忘乎所以的大喊大叫,她只是想让眼前这个男人知道她很幸福,她已经忘了过去。但只有他知道,当这个男人走后,母亲脸上那种落寞的神情,只有他记得小时候母亲一个人独处时莫名其妙的落泪。  他是一名***,机关里的虚伪让他无所适从,无数个夜里,他无法入眠,他一一回味自己白天说过的话,他一遍遍研究身边人看自己的眼神。他感觉自己置身虚伪的泥潭无法自拔,他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虚伪的令自己厌恶。  很小的时候,父亲第一次给他讲孔融让梨的故事,他觉得那便是虚伪的开始。或许孔融只是认为自己吃不下那么大的梨子才会选择一个小的,这是他一直以来认为可以让自己接受的正确***,可是每当人问起,他又会给出一个截然不同的说法,因为他期望从别人眼中看到赞许,或者说他只是不希望从别人眼中看到失望。既然这个世界上的人们注定无法反抗虚伪,那么用虚伪的方式来做出同样的反抗未尝不是一个能慰藉自己内心的好办法,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并且做的很好很出色。  
  整个少年时代,他都极力在扮演一个好学生的角色,他并不感到累,也没有感到困难,他认为要做一个好学生其实很简单----只需要好好学习,如果再能说些大人们期望听到的话那就更好了。他总是能一眼就看透事物的本质,这种与生俱来的超凡洞察力让他长大后痛苦不堪,但于孩童时代还不是那么明显,加之他从小就有着惊人的毅力和耐力,如此一来他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便易如反掌,他门门功课都是优秀,功课的优秀直接导致其他方面的优秀,三好学生,优秀班干部等等等等一些连他自己都始料不及的荣誉就在这一根线的牵动下接二连三的到来了,他把成堆的奖状、奖品荣誉***拿回家里,母亲又一次哭了,很明显母亲被深深的感动了,他看着哭泣的母亲一种负罪感油然而生,他感觉真正的自己正在慢慢的消失,那个虚伪的自己正在一步步的侵入他的生活,正在逐渐取代自己在母亲心中的地位,他看到母亲对着那个虚伪的自己微笑却无能为力。  除了好好学习,他认为想要做一个好学生还有一点需要注意,那就是不要问为什么。因为所有的***已经给出,大家需要做的就是牢牢的记住各种事物的***不要搞错,千万不要怀疑不要问为什么。虚伪无处不在,无时无刻不在监视你的心灵,它只许你按照既定的方式活着,服从了命令便会给你快乐,如果你有些特殊的想法即便只是自己在心里不经意的想起,它也能迅速的感知,惩罚便会接踵而来,你会马上感到心烦意乱痛不欲生。每当他痛不欲生的时候,他就暗暗发誓,为了母亲他只是为了母亲才会容忍这样的煎熬,他第一次感觉到责任带给自己的负重是那样的难以承受,他同她一样第一次感觉到生命中某种让自己沉重的东西,冥冥之中,他仿佛领悟到了一些弥足珍贵的东西----人越成长越接近一种昏睡一种死亡,人越成长就越会泯灭人性。他安慰自己说这就是生活,人的成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以一种特殊的方式过早的成熟了起来。  
  支持作者,很欣赏那一段,自己只不过是母亲和另一个男人的一段感情。很传神。刨开世界的本质只有我们才是最纯粹的,那些过去的已经老去的荒唐少年们。
  作者:郭傲 回复日期: 20:52:41 
      支持作者,很欣赏那一段,自己只不过是母亲和另一个男人的一段感情。很传神。刨开世界的本质只有我们才是最纯粹的,那些过去的已经老去的荒唐少年们  ========================================================================  谢谢支持,恭喜你成为本贴的第一位读者,哈哈
  第四夜    
他有他的家庭,他不但有母亲父亲还有妻子和孩子,他不容置疑的成为了一家之主,他要对家庭里的所有成员负责,他要为了他们继续担负那份虚伪。他寻找真实的自己很多年,却发现自己的寻找越来越困难,找到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他唯一真实的自己永远的留在了那一刻----当他见证心爱的狗的死亡的时候。他嚎啕大哭,他埋怨父亲不去带狗看医生,他痛恨母亲在自己不在时对狗的冷漠,他接连几天不吃饭,他夜里总是梦到自己的狗被人拴住了后腿在坑洼的道路上拖着走,他看不清它的脸,但却听到了它的哀号,于是他哭了,在梦里他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他怀着难以承受的心情去找她,却不知道她也是一样的难以承受。  她难道就没有遭受虚伪的煎熬吗,事实是她也一样被虚伪煎熬着----她一直怀疑自己是一个弃婴。很小的时候她就注意观察自己和姐姐的长相,她发现姐姐的鼻子丑的不行简直和爸爸的一模一样,她发现姐姐的嘴巴就是妈妈的嘴巴,每次对着她大吼大叫的时候,她都感觉妈妈站在了姐姐的那边在和她一起痛斥自己。她发现自己长了一双这个家族所有人都不曾拥有的眼睛,她发现自己的美丽在这个家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她总是借机问起母亲生产自己时的一些事情,她想验证流传于邻里之间那个故事的真实性----一个寒冷冬天的早晨,一个篮子被悄悄的放在了自己家的门前,熟睡中的父母被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惊醒,他们走出门发现篮子里被毛毯裹着的自己,旁边用一张红纸写了自己的生日和一些对自己父母祝福的话语。父母见到她的那一刻是惊喜的,这主要是源于当地一个愚蠢的风俗----收养一个女孩自己便会生下一个男孩。她曾经留心家里所有的篮子,企图弄清楚当年到底是谁把自己带到这里,无奈自己的身体已经长大,任凭怎么努力也钻不进其中任意一个篮子。她和他一样感受着一种奇怪的东西,但是没有他所感受的那样强烈,只是偶尔会有,偶尔会感觉到,就好像感冒也好像咳嗽,只是偶尔而已。  
  十六岁的时候她开始和奶奶一起生活,这种偶尔才开始变得平常起来。她经常受不了奶奶的唠叨独自一个人跑到山上去,她喜欢和山坡上的牛在一起,有一年夏天洪水淹没了回家要路过的小桥,于是她自己和牛在山坡上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那天晚上,她一个人既没有感到恐惧也没有感到孤独,身边草丛的味道和牛身上一股特有的气味让她久久陶醉其中,她抱着老牛宽厚的后背幸福的睡着了。她从牛的身上找到了久违的幸福,她不愿离开牛半步,她希望时间就这样凝固永远的停滞在这一刻,让自己的幸福达到永恒,在那天晚上的梦里她把自己的身体给了老牛。  她喜欢水,她喜欢在水里尽情的畅游,她也喜欢淋雨。在大雨中,她看到他来了,一点遮雨的东西也没带,浑身淋的湿漉漉的,见到他的样子,她笑了,笑的那样的开心,她好想和他一起去外面淋淋雨,但却张口说,我们去房间吧。他刚把房门关闭 ,她就迫不及待的扑向了他,她用胳膊勾住他的脖子,用力把他的嘴巴拉向自己,她踮起脚尖疯狂的吻他想要征服他,无奈他太高大自己太娇小。她被他轻轻一抱身体就离开了地面,她顺势劈开双腿死死的夹住了他的腰,他用一双大手紧紧的托住她的屁股,一转身就把她挤在了墙壁上,他用嘴巴一下下吻她的身体,从上到下,他的嘴巴仿佛一只压力充足的射钉***,正一下下的把她钉死在墙面上。先是洁白的脖子,接着便是饱满的胸脯,接着是……她被射钉***一下下钉死在墙面上,一动也不能动。  
  放我下来,她推开游离在自己身体上的那张嘴巴急促的求他。她要用嘴巴给他做。  他坐在床上,看着大腿间的她乖巧的仿佛自己儿时的那只小狗。她用嘴巴轻轻的舔舐着自己,那感觉和小狗最后一次舔舐自己的手指一模一样,他用力的吸气,感觉她正一步步的吞噬自己,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一个巨大的气球,此刻正被她一下下吹的越来越大,正慢慢离开地面,在空中他看到了好多熟悉的画面好多熟悉的人好多迷人的景致,他还看到自己的那只小狗,此刻正在和自己一起飞翔,突然他感觉到身后的火山爆发了,岩浆从空中四散开来,他被击中了迅速的下降,岩浆炙热的飞溅深深的灼伤了他的身体,他一阵一阵的收缩着感受着被灼伤的痛苦,奇怪的是却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他低下头看到了她一脸的岩浆和甜蜜的微笑。  她要征服他,她要吸走他身上的一切包括他的灵魂。她不喜欢女人被征服的样子,她甚至讨厌女人就连自己也不例外。除了每个月讨厌的月经总让她感觉像是坐在大便上一样,她更讨厌女人蹲下去撒尿的样子。她和男孩子一起玩的时候,每当要撒尿的时候,大家就一起在排好队对着墙根,脱裤子掏家伙,大家边撒尿边说笑,她却不得不蹲下来,她蹲下来大家就奇怪,她蹲在大家的身旁感觉更不舒服,她蹲下来仰起头看着旁边人高高在上的脸庞就感觉到了一种屈辱,她更不能容忍的就是射向墙根的尿反弹回来溅在自己屁股上的感觉。尤其让她不能接受就是男孩子可以随意在什么地方掏出家伙来就解决掉小便,可是她却总是被人呵斥着到一个隐蔽点的地方才可以解决。许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她和一群小伙伴在放映电影的操场上玩耍(她从小就和男孩子玩,以至于大家很长时间搞不清她到底是男是女),她看到小伙伴们都跑到墙角去撒尿,大家排好队,一起解开裤子掏出家伙,很快就结束了,她也跑过去,她脱掉裤子,可是刚蹲下来就听到了旁边老师的怒喝,这个女老师一直对自己印象都不好,她生气的命令她到围墙外的厕所里去撒尿,她委屈的往外走,那天月光淡淡的,厕所周围茂密的树木在惨淡的月光照耀下变得阴森恐怖,夜风中摇曳不定的树影犹如一双双魔鬼的巨手正在朝着自己肆意的摆动,她还没走到厕所,就被这恐怖的景象弄的提前结束了,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穿着湿裤子的感觉,那感觉比穿着湿衣服游泳更糟。  
  每个狮群在更换了首领后,雄狮都会寻找一切机会来杀死群体中的幼狮,雌狮只有在自己的孩子被杀死后才会心甘情愿的和新来的雄狮交配,雄狮依靠这样的手段确保了自己血统的延续,而雌狮却要独自承担着一种难以言表的痛苦。她感觉女人有时候和雌狮一样,在感情游戏中总是要承受的太多,不管你自己愿意与否,不管你是否已经准备好,生活都会把重重的一堆东西一股脑的丢给你,从不会在乎你的感受。  要结束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无非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后一段的感情是对前一段感情的继续还是否定呢?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这样的,只有彻底的否定了前一段的感情,后一段的感情才会得以继续。但是期间所有的痛苦都要女人自己来承担,包括忘记和否定,就好比雌狮接受自己的孩子被杀死这样的事实,不但要接受还要马上投入到另一种感情中。  做一个女人让她感到委屈,除了***要被男人压在身下,还有对男人那种没完没了的谄媚让她感到恶心和无所适从。女人要不断的打扮自己只为了吸引和争夺身边的男人,女人的头发不可以不柔顺,女人的脸庞不可以不红润,女人的嘴巴不可以不性感,女人的胸脯不可以不饱满。为了苗条的身材要不断的忍受饥饿,为的却只是迎接男人们一副副臃肿身体的蹂躏。为了脸蛋的光鲜每天要坚持皮肤的保养,为的却只是满足男人***的欲望。她感觉女人生存的意义只是男人,或者是对男人的争夺。女人的价值要靠男人来体现,女人活着就是为了男人的欣赏,这一切都让她感到心惊肉跳惶惶不可终日。  当她感觉自己也被卷入这个漩涡而无法脱身的时候,她感到生命的悲哀。她无法摆脱这么沉重的枷锁,所以只能选择一个男人来爱,在爱中她竭力想征服一个男人,她做到了,现在这个男人就疲倦的躺在床上,她被自己征服了。  
  她喜欢看斗牛,与别人不同的是,她不喜欢看到斗牛士斗败公牛,每次看到公牛被刺杀她的心底都会升起一种难以抑制的悲伤。她更愿意看到公牛用角一下子刺穿斗牛士的肚子。但是每次观看除了偶尔几次公牛让斗牛士受伤之外,她都带着希望开始怀着失望结束,她感觉这就是宿命,就好像女人偶尔可以征服男人,但终究还是要被男人征服的。她看着躺在床上的他,犹如被公牛刺破肚子的斗牛士,她知道自己早晚会死在他的手上,因为她已经爱上了他。  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回味着刚刚的一切,他一直都不知道,这世上除了痛苦居然还有这样短暂的快乐,他想延长这样的快乐,他想让快乐延续征服自己内心的苦楚,填满内心深处的那份空虚。  他对她说,我们走吧,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她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耳朵里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走到哪儿也不要丢下我,她轻轻地说,眼睛空空地望着洁白的墙壁,我们死也要在一起。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雨里夹带着一阵阵的风,窗帘被风吹起,两片薄纱犹如一对孤独的男女在寂静的夜里疯狂的舞蹈。他们裹紧被子开始了新一轮的***。  
  第一夜    
他第一次来就给她一种怪怪的感觉,他掏出自己的证件和钱递给她说,给我开一个房间,要安静一点的,他着重补充了一下。  
先生,我们有一个房间位置比较安静,但是床头灯坏掉了,您看可以吗?  
无所谓,只要安静就行!说着他拿起房卡径直走了。  
她一直担心他出什么事情,她从他脸上看到了一种再熟悉不过的忧郁,那表情曾经伴随她很长一段时间。半夜时分,她找借口给他房间打***却发现久久没有人接。她用备用钥匙打开门,发现他安静的躺在床上,他穿戴整齐,床头柜上放了一只空空的水杯和一小瓶安眠药。  
那天晚上她一直在医院陪着他,送他进抢救室,看着他被推出来。等待他时那份焦急,再次看到他时的那份欣喜,很长时间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的心在被一个素昧平生的人牵动着。  他一直在排斥外面的世界,他不看电视剧,他说看电视剧就要做好被广告强奸的准备,电视剧就是广告的帮凶,一点点的勾引,然后广告突然出现把你强暴的遍体鳞伤,事毕之后,广告奸笑着离开,电视剧再适时的出现安抚你受伤的心灵,顺带说一些生活便是如此的安慰性话语以便你很好的接受下一次的强暴。他也不看小说,他说小说都是虚构的,注定会在一个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出现一些固定该出现的人,固定该出现的人们之间固定要发生一些固定的事情,最终在故事的结尾会引导你去接受一些作者事先固定好的观念和感受。他不相信媒体,他说媒体都是婊子,用钱就能让她们对你笑说你想听的话,假如你体格强壮的话,她们还会迫于你的淫威而心甘情愿的和你上床。媒体总是按照自己的观点去截取她们需要的论据,她们不能做到深度的客观,因为她们自己的地位就不是客观的,她们因受制于人受制于时代难以自立,所以他们成为婊子也就情有可缘,由此看来,他还曾经深深的同情过她们的命运。他爱看《动物世界》,他喜欢动物间的厮杀,他觉得捕食方和作为食物的一方演绎的故事是那样的真实自然。动物之间的善恶都是赤裸裸的,不加任何掩饰,反倒是人的虚伪总是无处不在。  
  “这帮不知羞耻的东西,鬣狗真讨厌!”每次狮群靠它们的努力刚刚捕获到猎物的时候,就会有成群结队的鬣狗跑过来仗着自己人多势众而猖狂地和狮子争夺食物。他的老婆每看到这样的场景就会痛骂鬣狗一通。每每听到这些话,他都有一种把自己老婆变成鬣狗的冲动,或许变成了鬣狗她就什么都能原谅了----大家无非都是为了生存。  他对靠吃腐烂食物而生的秃鹫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敬佩。一只秃鹫在广阔的草原上飞翔,每当看到了地面上腐烂的动物尸体,在自己下降的一瞬间就会向周围的同伴发出一种特殊的波以此来告知食物的确切地点,同伴再把这种波继续传导下去,直到整个草原的秃鹫都迅速的集中到食物的所在地。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在这其中难道就没有自私和贪婪的秃鹫吗?或许是有的,他这样设想----有那么一天,有一只秃鹫在飞翔的时候发现了一只巨大动物的尸体(姑且当成是一只大象的尸体,够大了吧!),这只秃鹫在俯身向下的时候心里突然掠过了自私和贪婪的欲望----它想独占这块巨大的食物,于是它克制着自己的生理反应,尽量不发出那种呼唤自己同伴的波。而与此同时,就在它的同伴中有好几只都已经很多天没有找到东西吃了,假如今天它们再不能吃到点食物的话,那它们的生命即将走向尽头。这几只饿的半死的秃鹫在空中挣扎着飞翔既希望自己能找到什么食物也希望能马上收到同伴的召唤,可是,它们不知道,它们的一个同伴叛变了它们,于是它们几个在当天的夜里就饿死了,它们的尸体一样会成为草原其他动物的食物,它们几个消失了根本没给草原带来多大的触动,甚至连秃鹫的群体也没有觉察出有什么改变。  这只自私的秃鹫虽然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导致了同伴的死亡,但却根本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因为只要它不说别人根本就不会知道(事实上它也根本就不会说,或许人是会说的,但是人也一样不会说,因此也不会受到惩罚。),不会知道就不会受到惩罚,于是它每天还是象平常一样在草原上飞翔寻找食物或等待同伴的召唤,有了同伴的召唤,它照样会飞过去一起享用别人找到的食物而不会因为自己的自私感到惭愧,而当自己发现食物的时候,它还会象第一次那样克制自己生理的反应,做到自私的占有。渐渐的它的自私变成了本性,它的生理不用克制反而是再努力也发不出那样的一种召唤同伴的波。于是,在一年当中总会有一些它的同伴就在它独自享用自己食物的时候死去,而大家对这一切又都是全然不知的。  很多年过去了,秃鹫的群体就这样慢慢的减少着(虽然群体在繁殖,可它也在繁殖,并且它把自己独特的生理也遗传给了自己的后代),于是,到了最后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草原上数量稀少的秃鹫再也不能覆盖整个草原的天空,他们发现食物的间隔在逐渐的拉大,从最开始的每天都有同伴发现食物,到现在每隔三四天才会有同伴发现食物,大家都遭受着前所未有的饥饿,所以每次当它发现食物的时候,就更不敢告诉同伴,但是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它,这么多年来,虽然它很自私的保留了食物不给自己的同伴吃,但是那些食物也并没有完全由它自己吃掉,有的是被别的动物抢走了,比如鬣狗,有的则是最后腐烂的完全消失了。所以说,有时候它自己也感到浪费感到后悔,但是没办法,既然已经变成这样它也就只能走下去。  
  发现食物的间隔越来越长导致的严重后果就是大家最后都被饿死,最终整个群体灭亡。当然这是由一只秃鹫变得自私贪婪而推导出来的,未免有些巧合和夸大其辞的成分。那好吧,我们再来另一种比较适合人类的推导,人类的模仿能力是相当强的,当然除了这些人类还有某些动物所不能拥有的能力,比如猜疑和陷害。一只自私的秃鹫在自己得到食物的时候没有告诉同伴,它在下面独自吃食的时候,难免空中不会飞过自己的同伴,同伴飞过的时候难免不会看到这一幕,但是看到了却无能为力,因为动物的世界里没有对于自私和贪婪的惩罚(至于人的世界里到底有还是没有,他也一直搞不清楚,或许表面上有但实际上没有,因为人总是那样的虚伪),所以它的同伴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走了,只等着下次碰到同样事情的时候模仿它的所作所为。自私和贪婪的秃鹫慢慢的多了起来,每天群体共同享受食物的频率越来越低,一些仍然蒙在鼓里无私的和大家共享食物的秃鹫开始思考,开始猜疑----到底是我们自己太幸运了而总能找到食物呢,还是我们太傻了而总要和大家分享食物呢?当大家都经过思考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后,可怕的事情开始发生,死亡大规模的发生,每只秃鹫为了避免被饿死每天都要飞过比原来多好几倍的地方来确保能够在当天适时的找到食物,虽然一些地方早已经被同伴观察过没有食物,但是因为大家都变得自私而不再沟通,所以这样的徒劳每天都在草原的上空上演,一只只秃鹫在广袤的草原上空疲于奔命,大大的劳动量又很快的消耗了它们的体力,从而使对食物的需要变得更加迫在眉睫。最终整个群体在疲于奔命中迅速的完全消失了。  事实是秃鹫种群依然存在,大家仍然在无私的奉献着自己的劳动而没有一个企图去尝试自私以此而给群体带来可怕的灭亡命运。  
  他被救活的那一瞬间感觉自己仿佛一只从天空掉了下来的秃鹫,它的同伴适时地赶到救活了它,因为它是这个群体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它的同伴需要它,不能没有它。那一刻,他发现了自己的价值所在----给她带来幸福。
  第五夜      有些事情迟早会来只是他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他阳痿了。他久久抚摸着老婆丰腴的臀部和饱满的乳房借此来等待***的勃起,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最后,他终于放弃了。  还没有和她做过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他曾经把自己的老婆想象成是她,他闭上眼睛想象着身下的女人就是她,他幸福的醉了。自从那个晚上和她做过以后,他的身体记住了她的感觉,她头发的香味,身体的味道以及她的呻吟,于是,他的梦无法再继续了,他无法欺骗自己的身体和感觉。  他不能接受没有感情的***,亦如很多年前的那个晚上。同事带他到一个充满诱惑灯光的小屋里,里面散散的坐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孩。  “这个给你!”同事从女孩中拉出一个比较有姿色的推到他身边,凑到他耳朵边坏坏的说,“我以前常用这个,功夫不得了!”  他进了门,看到早早脱光躺在床上的女孩,正用一种轻蔑的目光看着他,他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他脱光了衣服走到女孩的面前,下面软软的,没有一点感觉,他一时间搞不清那一刻在他俩之间到底是谁在卖。女孩看出他是一个新手,微笑着坐起身,把他拉近,便趴在床上手嘴并用的给他弄了起来。插入的那一刻,他闭上了眼睛,他不愿意看身下这个女孩那副假装陶醉的脸,无奈耳朵里却充斥着她肆无忌惮的叫声,她把一双小腿交叉着勾在他的腰上,一双手死死的搂住他的脖子,他用双手抵住床用力支起自己试图分开他们紧挨在一起的身体,无奈她胳膊死死挂住他的脖子,一对身体仿佛涂了胶水般难以分割,有那么一刻,她的身体吸住他一般离开了床铺在他的身下随着节奏荡了起来,那样子犹如袋鼠妈妈怀里的宝贝。  
  他犹豫着做做停停,终于她在下面痴痴地笑出了声。  感觉就像一头老黄牛,慢腾腾的!她在下面顽皮的说,用一双挑衅的眼睛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无尽的风骚。  小小年纪,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他停了下来,愤怒的注视着她。  她忍无可忍一把把他掀翻,翻身骑住了他前后左右地扭动了起来,动作大的出奇,下面不时发出噗噗的声音。他睁大眼睛看着身上这个放荡的女孩,感觉她那副自我陶醉的样子龌龊至极,伸手一拉,身子顺势用力一挺,那女孩就掉了下来。  “操,脱光了衣服趴在我身上给我讲仁义道德。”女孩用手指着他的脸狠狠地说道,“你他妈要脸就别来这里……”  他见过小时候在田里耕地的老黄牛,老黄牛的脾气一般都很好,耕起地来慢腾腾的,认认真真一丝不苟。总有调皮的小孩子会拿了树枝在老牛耕地的时候弯腰到老牛的身下去拨弄它撒尿的家伙。  老牛那东西真丑。小孩子真正看到了就会很失望。  老牛很愤怒却又无能为力,不明白人为何会龌龊到这样的地步,他们总是毫无缘由的对别人的生殖器产生兴趣。他们也会毫无缘由的去***,不为了生育也不是为了感情。  
  他怀着对她的爱来了。在房间里他抱紧了她,感觉下面一下子就胀了起来。他说我想***,于是,她脱光了衣服。  是不是像头老黄牛?做到一半的时候,他问她。  第一次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她轻轻的说。  其实我想做条狗……说着他开始疯狂的动作起来。  她抱紧他,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的驰骋,待一切都归于平静后,她轻轻地吻他的脸,湿漉漉的,夹杂着汗和泪水。  其实我们连狗都不如,她这么想着,把脸转向房间里唯一的那扇窗户。  十六岁的时候她和第一个搞大她肚子的男人私奔到这座城市,下了火车后第一件事就是到处找妇产医院去给自己做流产。躺在冷冰冰的手术床上,双腿被分开高高地架起,那时候她也侧过脸看了一下窗外,外面正下着那个季节惯有的细雨,淅淅沥沥的,雨点浇在窗前高大的赏叶植物上沙沙作响,不远处的一片泥地被雨水浇得乱糟糟的犹如她那时的心情。痛苦都是短暂的,接下来便是无尽的快乐和幸福。她这么想着闭上了眼睛勇敢地等待着人生第一次手术。  一年后这个男人永远的离开了她,那天早上,她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听到外面“砰”的一声,闷闷的,接着下面就喧闹了起来,她顾不得穿衣服就光着身子趴在窗户上往下看,一个人脸朝地面四肢大张,身下一大滩鲜红的血,仿佛地面露出的一个洞口,而这个男人好像正兴高采烈的走向这个洞口,走进地下的另一个世界。他起床后问她吃什么,她说想喝豆浆,他说好,女人喝豆浆美容。他拿着不锈钢杯子兴冲冲的出门了,答应她十分钟就回到他身边,可现在他就趴在楼下,不锈钢的杯子就在离他右手不远处,破烂不堪得犹如她的那颗心。她哭了,骂他,骂遍他家里祖宗八代,用世界上最最恶毒的话诅咒他,直到自己累的口吐白沫声音嘶哑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她又重新趴在床上呜呜大哭,黄昏来临的时候,她累了,她拉开屋子里的灯,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起身坐在化妆台前,她看到自己的眼红红的,眼角好像多了几丝皱纹,她吃惊地说,我怎么就老了呢,我刚刚十七岁啊,我的青春呢?  她匆忙给自己洗把脸,打了粉底,纹了眼线,涂了眼影,粘了睫毛,抹了口红,她发现自己焕然一新了,她走出门,发现大街上男人竟然是那么多。  第一个男人离开自己后,她突然感觉很需要男人,并且需要好多好多,他对自己说再也不会去干只爱一个男人这样的傻事了,我要爱好多好多,这样随便你们怎么死,怎么抛弃我,我都不会伤心,我永远不会为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伤心欲绝,寻死觅活。于是,她就在这些男人中幸福的生活着,这些男人想要她的时候她就会给他们,她需要的时候也会对这些男人说,但她总是觉得,这些男人是这么遥远,即便***时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她都感觉不到一种自己期待已久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丧失了记忆还是记忆过于强烈了,要么就是因为对所有的身体已经丧失了感觉的能力,要么就是因为牢牢的记忆住了一种感觉而不能感觉其他的感觉了,她有时候想,如果自己是一个男人的话,是不是已经阳痿了。她对每一个来找她的男人说,想做就做吧,做完滚蛋,一切都与我无关。  
  第六夜      
米兰昆德拉曾经说过,同情是一种等同于怜悯近似于可怜的感情,从一定意义上说,它总给人一种感觉,那就是被同情的对象是低人一等的(无论是他同情她,还是他让她同情,可见他们双方都有可能成为被同情的对象),势必是弱势的,无力的,需要帮助的,于是由此而产生的爱情便也不是平等的,这样的爱情只能算是二流感情。但假若你能真正了解同情的含义,便会知道,正是因为同情,你才会愿意走进另一个人的世界,去体验他的生活,感受他的悲喜哀愁,于是,在某种意义上说,你们又是融为一体的,可见由此而产生的爱情才是至高无上的。他们之间的爱情无非便是一种彼此间的相互怜悯和同情而已。他并不质疑他们之间爱情的本身,他质疑的其实是爱情是否能够长久永恒,假若能够永恒那又应该是以何种方式。庄子讲相濡以沫的两条鱼最终在潮水再次来临时回到了大海而相忘于江湖,生活的无奈也就是如此了。他常常想,如果必定要相忘于江湖,如果他还有的选择,他宁愿只在相濡以沫的瞬间死去,任潮水归来时便不会因无法面对相忘于江湖这样的无奈而痛苦了。  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爱着她,从她的头发到她的脚趾甲,从她脸上的一颗痣到她身体上的每根汗毛。他无一不是深深爱着的。他们的爱流经血液深入骨髓。他将自己的动脉出口连接到她的心脏上,因他心脏的跳动,她的血液才得到供给。他又将她的静脉出口连接于自己的心脏上,于是自己血液的供给又依靠于她心脏的跳动。血液流经两个身体的时候两颗心脏的跳动趋于一致。  她也有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心,犹如胎质轻薄的玻璃花瓶。多少年,她把自己包裹于丑陋的瓦楞纸箱里面,她惧怕外面的世界,哪怕是一点灰尘洒落于玻璃花瓶的表面,这在她看来也是无法容忍的。现在,他来了,他除掉了自己的包装,将那崭新的玻璃质地暴露于她的面前,竟然也是那样的轻薄那样的剔透。她大胆的迎接着,掏出了自己,染尘怕什么,受伤怕什么,即便是一起碎了,只要碎片中掺和了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便是一种美好的结局,这么多年的等待,无非期盼的就是这样一个归宿。  悲观的人认为外界的事物都是丑陋的,人是可怕的。所以他们尽量的避免和外界沟通交流。乐观的人并不是认为外界都是美好的,也不认为人都是美好的。只是他们认为自己能够掌控外界的一切,认为自己能够征服别人,利用别人,掌控别人。由此看来,这世界上能征服恶的东西,不是善而是更恶。  
  她不想长大,她想回到那个篮子里面,有时候看着自己胸前的那对乳房,她总有一种割下来的冲动。成长给她带来了太多的痛苦,***的世界里她感到了太多的束缚。她因无法看清这世界而痛苦,但却不知看透了竟是更加的痛苦。  关于生活的本质,他很小的时候请教过一个老人。他每天上学的路上都会碰到一位老人,每次见到他时都能看到他坐在路边的一口砖井的井沿上沐浴午后的阳光,他坐在那里用双手扶住拐杖,累的时候偶尔也会把下巴搭在上面。他稀疏的头发几近花白,脸上总是带着慈祥的笑,目光深邃而有神,更多的时候都是注视着远方河边的一颗柳树,那垂柳的枝条迎风摇摆,仿佛翩翩起舞着的少女的腰。井是一口老井,直径足足有一米半的样子,深深的,四壁从上到下整整齐齐地用青砖砌满,井口用一块巨大的圆形石板盖住,石板中间由精巧的石匠掏出一个刚好可以放进一个水桶的圆口,每到傍晚时分,劳作一天的人们都会陆陆续续地来到井边排好队依次站在石板的圆口上打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春去秋来,寒来暑往,人们总是不断的重复着这种生活从未间断。井沿上那一道道的被绳子磨出的痕迹和井边杂乱重叠的脚印印证了时光在这里曾经无声地流逝。  生活是什么?有一天下学回家的时候,他经过老人的身旁突然停下来问道,当时他只有十四岁,问出这样的问题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不已。  老人微笑着向他招手,把他带到井边。他趴在井沿上往里张望,午后的阳光透过那圆圆的井口,把一片光亮撒在了井下的水面上,仿佛一面光洁的镜子此刻正映出自己那张熟悉的脸。井底有几只青蛙和一些不知名的飞虫,青蛙浮在水面上只露出小小脑袋仰着脸望着头顶的天空,几只飞虫忽地飞起,只一会又悄悄地落在了井壁上。一阵风吹过,井里的水面荡起微微的涟漪,他看到井中的自己开始晃动起来。  生活就像这口井,老人默默的看着他说,里面很小但却快乐,外面很大但却痛苦。  也就是说,里面虽然小,但却很具体,比如从井的这边游到那边,只要你愿意,什么时候都可以做到,我们对空间的感觉是真实的。他试探着问道,而外面虽然看似很大,但事实上,我们却对什么都无能为力,我们也不能感觉到曾经拥有过什么,是这样的吗?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老人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最要命的是,虽然里面的人可以出来,但外面的人却永远也不能再回到里面去。  这就是生活,生活容不得我们看地太透彻!老人把目光再次转向远方的那颗柳树,深秋的季节,柳树的枝条光秃秃的,犹如一条条在太阳下暴晒的带鱼,永远的失去了水里的活力。  
  很多年后,那老人死在了井里。他回家去看那井,发现不知被谁在石板的圆洞上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他尝试着从石头与石板的缝隙中能窥得一些井里的样子,无奈日久天长,加之早已无人取水,这些缝隙早已被风沙封地死死的。他用力去搬上面的石头,那石头着实很重,任他用尽浑身的力气终是纹丝不动,他徒劳的努力,终是无济于事只得绝望的瘫坐在井边。时间一分分过去了,他看着天边即将消失的夕阳,在最后一抹晚霞消失前他起身离开了村庄,在他的心中永远的失去了一口井,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生活容不得我们看得太透彻!他的耳边仿佛又回想起了老人的声音。看得太透彻会怎么样呢?他不止一次的思考过这个问题,***无非是我们越接近生活的真相,身上所要承载的负重就会越多,而这些负重又都具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一旦成为了你的负重就永远的成为了你的负重,纵使你再努力,它们也不会消失了。好比人如果真的回到井里就能和水里的青蛙一样快乐了吗,不能,因为他们已经永远的回不去了,看透了人生其实是一种痛苦,幸福的人永远是懵懂的糊涂的,生活中你能拥有多少快乐完全取决于你能多大程度上的看不透生活。  死亡就像一个影子一样一直紧紧地跟随着他。有时候他被搅扰的不耐烦就会大声的对它说,你这是干嘛,为什么就不放过我呢?死亡的脸上带着那种流氓调戏小姑娘时才会有的诡异的笑轻蔑的回答:我知道你需要我。  我就是我,死亡就是死亡,根本毫无瓜葛,他总是在这样安慰自己。他尽量不去在意那些无法改变的事情和一些事情的终极本质,因为那些东西注定没有***,作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来说,要做的只是更多的去关注生命的过程,他知道只要自己放下心中的那个自我,转过身,就能永远的面对阳光,就再也不会见到身后的影子。但当他转过身的时候,仿佛又听到它在身后幽幽的说:转过来吧,我带你回到那个地方。  他惊奇的转过身,问道:真的吗,真的可以回去吗?  你大可不必担心。  顺便带上一个人可好?她用手指了一下身旁的她。  哈哈,当然,因为她也是我很好的朋友。不信,你问她。  他吃惊的转向她期待着验证,只看到她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微笑,冲他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他掏出一瓶安眠药,在她面前拧开瓶盖,把里面的药片悉数倒了出来。  这边归你,这边的归我,他用手指轻轻的在药片堆成的小山中间分开出一条小小的沟壑来。  我们还要做点什么吗?她歪着头问他,一双动人的眸子让他连呼吸都忘记了。  当然,他摸摸头思索着回答道,接下来的一天我们最好在床上度过。  再好不过了!她调皮的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双手轮番得把手指骨节按的咔咔作响。  要准备大干一场了?他一脸坏笑的朝向她。  那是自然,你可要当心身体吃不消哦!哈哈……  好吧,死也值了!  他们迷迷糊糊的从夜晚睡到了天明,每次醒来都会不约而同的开始一次***。中午时分,再一次过后他趴在床上再也不能动了。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去橱柜里拿出两个面包,倒了满满的一杯开水递到他面前。  起来吃东西,补充能量,吃的饱饱的,下午才有力气接着干啊!  你难道就不累吗?他的头一动不动的埋在枕头里,声音仿佛都是从被子里传出来的。  哪里?实话告诉你我那里也痛得不行,走路都不敢迈大点的步子, 只是比你坚强点罢了。她说着把他的头从枕头里掏出来,把一块面包强行塞到他嘴巴里。  那好吧, 我休息一下,马上开始。  好啊,这就对了,毕竟我们时间不多了嘛  
  仔细阅读了你的作品,看得出文字背后的功底
  第七夜    夜幕降临了,注定又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阵阵沉闷的雷声从头顶轰隆隆着翻滚而过,仿佛在倾诉几天来的苦闷。风比白天稍猛烈了一点,但吹进屋里还是潮乎乎的,犹如一股股的热浪迎面扑来。  雨是在午夜时分开始下起来的,下的很突然,一下起来就没有停的意思,并且越下越大,雨点撞击地面发出的声音不绝于耳,犹如千万匹布被同时撕开并且不断的被撕开,夹杂着白驹过隙般的闪电,犹如一个巨大的闪光灯在辽阔的天空中忽闪忽闪的照耀着大地,每一次的闪电过后,在人们还没有看清被雨水覆盖着的白茫茫一片的大地的时候,头顶的惊雷就会适时的响起。城市中熟睡的孩子被雨声和雷声惊醒,哭闹着躲进母亲的怀里,正在交媾着的男女也停下了撞击和呻吟,赤身裸体的趴在窗前看着外面这旷世未遇的暴雨,道路两旁的下水道很快就被雨水里混杂着的垃圾堵塞,雨水慢慢的淹没了路面,渐渐的又淹没了道路两旁地势稍稍高点的公共厕所,厕所一经浸泡,里面的大便、手纸混杂着女人用过的带着污血的卫生巾便被雨水冲得到处都是。集结而来的雨水掺带着所有肮脏的垃圾冲进了低洼的贫民区,顺着门缝和漏洞的墙角,熟睡的人被雨水里粪便的恶臭熏醒,摸索着下床趟着脏水去按电灯开关,按下去却没有任何光亮,原来闪电击毁了城市的供电系统,于是只好再摸索到厨房,找到打火机点燃蜡烛,才发现满屋子已经是水汪汪的一片。男人们拿起脸盆,打着赤脚,一盆一盆的往外面掏水,女人们忙着找东西把缝隙堵住。居民楼小区也受到了大雨的侵袭,带着浓重臭味的雨水越积越多,最终漫过楼道口,流进了地下室,一时间地下室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泡了起来,有警觉的人到地下室来观察情况,发现大事不好,赶忙唤醒整个楼群的人,这边的人大呼小叫的折腾着,别的楼群的人也就发现了,于是整个小区的人都骚动了起来,大家忙着给亲戚朋友打***诉说自家的遭遇,提醒着小心大雨的侵袭,接了***的人到下面一查看发现一切都晚了。人们赶忙趟着水进入地下室抢救重要的东西,发现越往里走水越深,最后竟没到了腰,人们在水里走起来很吃力,用力的扭动腰肢费劲的抬起在水里的脚,双手还要不停的水里左右划动,不时碰到水里的大便和卫生巾。大雨从被风吹开窗户灌了进来,办公室里靠窗户的办公桌上的东西被吹乱了打湿了,一片狼藉。居民楼里靠窗户的床上的被子被浸泡了,主人走进屋才发现情况,忙叫喊着把窗户关紧,拿来拖把慌乱地擦地。整个城市在黑暗中陷入了一种恐慌。  
  所有的人都因为大雨而手忙脚乱,就连医院的抢救室也不例外,雨水一点也没有放过那里。医生们正在抢救一对刚刚从宾馆送来男女, 这两个人体力透支,身体极度虚弱,加之胃里有大量的安眠药片,这让抢救室的医生很是头疼。  整个城市只有医院的灯靠着自己的紧急供电系统仍然继续亮着,医生们在给这对恋人洗胃的时候,发现两人除了身上一丝不挂之外,胃里也是空空如也,这让医生感觉不妙,更为不妙的是,他们发现这个女人已经有了身孕。  大雨一直下到第二天凌晨,才慢慢小了起来, 人们在经过了一夜恐慌后显得精疲力竭,一个个走在路上无精打采昏昏欲睡。所有的道路都是深深的积水,没有人骑车也没有人开车,偶尔经过铁路桥洞的时候就会发现几辆昨晚因熄火而被淹没在桥下面的车子,此时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车顶。人们趟着夹杂着垃圾不时散发恶臭的雨水在路上艰难的行走,脸上都是一副沮丧的表情。因为大雨浇塌了许多低矮的房屋,冲毁了道路,排水管道没有及时疏通,致使整个城市陷入瘫痪,政府采取紧急措施,着手处理这些突发事故, 大街上到处都是清理垃圾的工作人员。整整一天都没有太阳,雨淅淅沥沥的一直又下到了傍晚才彻底停了下来。  整整三天过后,一切才又恢复了正常,他俩治愈出院,只是因为服药过量的原因同时都失去了记忆。  都是暂时的,医生对他俩说,一段时间会恢复的。  他俩不约而同的走出了医院,却没有人告诉他们之前的任何点点滴滴,事实是也没有人知道。  再见吧,谢谢你这几天对我的照顾。她向他伸出了手。  不必客气,同样也要谢谢你!他感激的握住她的手说。  在医院的门口,他俩分道扬镳,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向各自的新生活。天空晴朗的不行,太阳高高的,阳光照的人睁不开眼,马路上干干净净,再也看不到粪便和卫生巾。他和她都对眼前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所有的花儿都芳香四溢,  所有的树木都郁郁葱葱,所有的人脸上都带着微笑,对于那场可怕的暴风雨大家仿佛都已经忘记,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六个月后她生下了一个女孩,这让她无所适从,她不知道该如何的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自己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怎么有能力来带大这个孩子呢?最不能接受的是她根本就记不起这是谁的孩子。于是在一个早晨,她把孩子裹好毛毯装进竹篮子偷偷的放在了一户人家的门前,走之前她发现那篮子是那样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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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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