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章回梗概梗概每两回一梗概

回目/《三国演义》第一百二十回
荐杜预老将献新谋 降孙皓三分归一统
简介/《三国演义》第一百二十回
东吴孙休亡,立孙皓为主,皓义暴无道,杀忠臣四十余人,魏羊祜上表让伐吴,炎为许,后悔之,祜死前荐杜预。 杜预上表请伐吴,晋主许之。东吴孙皓拨匠工于江边造铁锁、铁锥,以御晋军,晋军势如破竹,直至石头城下,孙皓降。
正文/《三国演义》第一百二十回
却说吴主,闻已篡魏,知其必将伐吴,忧虑成疾,卧床不起,乃召丞相入宫中,令太子孙出拜。吴主把兴臂、手指而卒。兴出,与群臣商议,欲立太子孙为君。左典军曰:“л幼不能专政,不若取立之。”左将军亦曰:“皓才识明断,堪为帝王。”丞相兴不能决,入奏朱太后。太后曰:“吾寡妇人耳,安知之事?卿等斟酌立之可也。”兴遂迎皓为君。   
&皓字元宗,大帝孙权太子之子也。当年七月,即皇帝位,改元为元兴元年,封太子孙为豫章王,追谥父和为文皇帝,尊母何氏为太后,加丁奉为右大司马。次年改为甘露元年。皓凶暴日甚,酷溺酒色,宠幸中常侍岑昏。、张布谏之,皓怒,斩二人,灭其三族。由是廷臣缄口,不敢再谏。又改宝鼎元年,以陆凯、万?为左右丞相。时皓居武昌,扬州百姓氵斥流供给,甚苦之;又奢侈无度,公私匮乏。陆凯上疏谏曰:“今无灾而民命尽,无为而国财空,臣窃痛之。昔汉室既衰,三家鼎立;今曹、刘失道,皆为晋有:此目前之明验也。臣愚但为陛下惜国家耳。武昌土地险瘠,非王者之都。且童谣云:宁饮建业水,不食;宁还建业死,不止武昌居!此足明民心与天意也。今国无一年之蓄,有露根之渐;官吏为,莫之或恤。大帝时,后宫女不满百;景帝以来,乃有千数:此耗财之甚者也。又左右皆非其人,群党相挟,,此皆病民者也。愿陛下省,罢苛扰,简出宫女,清选百官,则天悦民附而国安矣。”   疏奏,皓不悦。又,作,令文武各官入山采木;又召术士尚广,令筮蓍问取天下之事。尚对曰:“陛下筮得吉兆:庚子岁,青盖当入洛阳。”皓大喜,谓中书丞曰:“先帝纳卿之言,分头命将,沿江一带,屯数百营,命老将丁奉总之。朕欲兼并汉土,以为蜀主复仇,当取何地为先?”?谏曰:“今成都不守,社稷倾崩,司马炎必有吞吴之心。陛下宜修德以安吴民,乃为上计。若强动兵甲,正犹,必致自焚也。愿陛下察之。”皓大怒曰:“朕欲乘时恢复旧业,汝出此不利之言!若不看汝旧臣之面,斩首号令!”叱武士推出殿门。华?出朝叹曰:“可惜锦绣江山,不久属于他人矣!”遂隐居不出。于是皓令镇东将军陆抗部兵屯江口,以图襄阳。早有消息报入洛阳,近臣奏知晋主司马炎。晋主闻陆抗寇襄阳,与众官商议。贾充出班奏曰:“臣闻吴国孙皓,不修德政,专行无道。陛下可诏都督羊祜率兵拒之,俟其国中有变,乘势攻取,东吴反掌可得也。”炎大喜,即降诏遣使到襄阳,宣谕羊祜。祜奉诏,整点军马,预备迎敌。自是镇守襄阳,甚得军民之心。吴人有降而欲去者,皆听之。减之卒,用以垦田八百余顷。其初到时,军无百日之粮;及至末年,军中有十年之积。祜在军,尝着轻裘,系宽带,不披铠甲,帐前侍卫者不过十余人。一日,部将入帐禀祜曰:“哨马来报:吴兵皆懈怠。可乘其无备而袭之,必获大胜。”祜笑曰:“汝众人小觑陆抗耶?此人足智多谋,日前吴主命之攻拔西陵,斩了步阐及其将士数十人,吾救之无及。此人为将,我等只可自守;候其内有变,方可图取。若不审时势而轻进,此取败之道也。”众将服其论,只自守疆界而已。   一日,引诸将打猎,正值陆抗亦出猎。羊祜下令:“我军不许过界。”众将得令,止于晋地打围,不犯吴境。陆抗望见,叹曰:“羊将军有纪律,不可犯也。”日晚各退。祜归至军中,察问所得禽兽,被吴人先射伤者皆送还。吴人皆悦,来报陆抗。抗召来人入,问曰:“汝主帅能饮酒否?”来人答曰:“必得佳酿,则饮之。”抗笑曰:“吾有斗酒,藏之久矣。今付与汝持去,拜上都督:此酒陆某亲酿自饮者,特奉一勺,以表昨日出猎之情。”来人领诺,携酒而去。左右问抗曰:“将军以酒与彼,有何主意?”抗曰:“彼既施德于我,我岂得无以酬之?”众皆愕然。   
&却说来人回见羊祜,以抗所问并奉酒事,一一陈告。祜笑曰:“彼亦知吾能饮乎!”遂命开壶取饮。部将曰:“其中恐有奸诈,都督且宜慢饮。”祜笑曰:“抗非毒人者也,不必疑虑。”竟倾壶饮之。自是使人通问,常相往来。一日,抗遣人候祜。祜问曰:“陆将军安否?”来人曰:“主帅卧病数日未出。”祜曰:“料彼之病,与我相同。吾已合成熟药在此,可送与服之。”来人持药回见抗。众将曰:“羊祜乃是吾敌也,此药必非良药。”抗曰:“岂有?人羊叔子哉!汝众人勿疑。”之。次日病愈,众将皆拜贺。抗曰:“彼专以德,我专以暴,是彼将不战而服我也。今宜各保疆界而已,无求细利。”众将领命。忽报吴主遣使来到,抗接入问之。使曰:“天子传谕将军:作急进兵,勿使晋人先入。”抗曰:“汝先回,吾随有疏章上奏。”使人辞去,抗即草疏遣人赍到建业。近臣呈上,皓拆观其疏,疏中备言晋未可伐之状,且劝吴主修德慎罚,以安内为念,不当以黩武为事。吴主览毕,大怒曰:“朕闻抗在边境与敌人相通,今果然矣!”遂遣使罢其兵权,降为司马,却令左将军代领其军。群臣皆不敢谏。吴主皓自改元建衡,至凤凰元年,恣意妄为,穷兵屯戍,上下无不嗟怨。丞相万?、将军留平、大司农楼玄三人见皓无道,直言苦谏,皆被所杀。前后十余年,杀忠臣四十余人。皓出入常带铁骑五万。群臣恐怖,莫敢奈何。却说羊祜闻陆抗罢兵,失德,见吴有可乘之机,乃作表遣人往洛阳请伐吴。其略曰:“夫期运虽天所授,而功业必因人而成。今江淮之险,不如剑阁;孙皓之暴,过于刘禅;吴人之困,甚于巴蜀,而大晋兵力,盛于往时:不于此际平一四海,而更阻兵相守,使天下困于征戍,经历盛衰,不可长久也。”观表,大喜,便令兴师。贾充、荀勖、冯三人,力言不可,炎因此不行。祜闻上不允其请,叹曰:“天下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今天与不取,岂不大可惜哉!”至咸宁四年,羊祜入朝,奏辞归乡养病。炎问曰:“卿有之策,以教寡人?”祜曰:“孙皓暴虐已甚,于今可不战而克。若皓不幸而殁,更立贤君,则吴非陛下所能得也。”炎大悟曰:“卿今便提兵往伐,若何?”祜曰:“臣年老多病,不堪当此任。陛下另选智勇之士,可也。”遂辞炎而归。   是年十一月,羊祜病危,司马炎车驾亲临其家问安。炎至卧榻前,祜下泪曰:“臣万死不能报陛下也!”炎亦泣曰:“朕深恨不能用卿伐吴之策。今日谁可之志?”祜含泪而言曰:“臣死矣,不敢不尽愚诚:右将军杜预可任;若伐吴,须当用之。”炎曰:“,乃美事也;卿何荐人于朝,即自焚奏稿,不令人知耶?”祜曰:“拜官公朝,谢恩私门,臣所不取也。”言讫而亡。炎大哭回宫,敕赠太傅、侯。南州百姓闻羊祜死,罢市而哭。江南守边将士,亦皆哭泣。襄阳人思祜存日,常游于岘山,遂建庙立碑,四时祭之。往来人见其碑文者,无不流涕,故名为“堕泪碑”。后人有诗叹曰:“晓日登临感晋臣,古碑零落岘山春。松间频频滴,疑是当年堕泪人。”晋主以羊祜之言,拜杜预为镇南大督荆州事。杜预为人,老成练达,好学不倦,最喜读《春秋传》,坐卧常自携,每出入必使人持于马前,时人谓之“左”。及奉晋主之命,在襄阳抚民养兵,准备伐吴。   此时吴国、皆死,吴主皓每宴群臣,皆令沉醉;又置郎十人为纠弹官。宴罢之后,各奏过失,有犯者或剥其面,或凿其眼。由是国人大惧。晋益州刺史王?上疏请伐吴。其疏曰:“孙皓荒逆,宜速征伐。若一旦皓死,更立贤主,则强敌也;臣造船七年,日有朽败;臣年七十,:三者一乖,则难图矣。愿陛下无失事机。”晋主览疏,遂与群臣议曰:“王公之论,与羊都督暗合。朕意决矣。”侍中奏曰:“臣闻孙皓欲北上,军伍已皆整备,声势正盛,难与争锋。更迟一年以待其疲,方可成功。”晋主依其奏,乃降诏止兵莫动,退入后宫,与秘书丞张华围棋消遣。近臣奏边庭有表到。晋主开视之,乃杜预表也。表略云:“往者,羊祜不博谋于朝臣,而密与陛下计,故令朝臣多异同之议。凡事当以利害相校,度此举之利,十有八九,而其害止于无功耳。自秋以来,讨贼之形颇露;今若中止,恐怖,徙都,完修江南诸城,迁其居民,城不可攻,野无所掠,则明年之计亦无及矣。”晋主览表才罢,张华突然而起,推却棋枰,敛手奏曰:“陛下圣武,国富民强;吴主淫虐,民忧国敝。今若讨之,可不劳而定。愿勿以为疑。”晋主曰:“卿言洞见利害,朕复何疑。”即出升殿,命杜预为大都督,引兵十万出江陵;镇东大将军琅琊王司马?出涂中;安东大将军王浑出横江;建威将军王戎出武昌;平南将军胡奋出夏口:各引兵五万,皆听预调用。又遣龙骧将军王?、广武将军唐彬,浮江东下:水陆兵二十余万,战船数万艘。又令冠军将军出屯襄阳,节制诸路人马。   早有消息报入东吴。吴主皓大惊,急召丞相张悌、司徒何植、司空滕循,计议退兵之策。悌奏曰:“可令车骑将军伍延为都督,进兵江陵,迎敌杜预;骠骑将军孙歆进兵拒夏口等处军马。臣敢为军师,领左将军沈莹、右将军诸葛靓,引兵十万,出兵牛渚,接应诸路军马。”皓从之,遂令张悌引兵去了。皓退入后宫,不安忧色。幸臣中常侍岑昏问其故。皓曰:“晋兵大至,诸路已有兵迎之;争奈王?率兵数万,战船齐备,顺流而下,其锋甚锐:朕因此忧也。”昏曰:“臣有一计,令王?之舟,皆为齑粉矣。”皓大喜,遂问其计。岑昏奏曰:“江南多铁,可打连环索百余条,长数百丈,每环重二三十斤,于沿江紧要去处横截之。再造铁锥数万,长丈余,置于水中。若晋船乘风而来,逢锥则破,岂能渡江也?”皓大喜,传令拨匠工于江边连夜造成铁索、铁锥,设立停当。   却说晋都督,兵出江陵,令牙将:引水手八百人,乘小舟暗渡长江,夜袭乐乡,多立旌旗于山林之处,日则放炮擂鼓,夜则各处举火。旨领命,引众渡江,伏于巴山。次日,杜预领大军水陆并进。前哨报道:吴主遣伍延出陆路,陆景出水路,孙歆为先锋:三路来迎。”杜预引兵前进,孙歆船早到。两兵初交,杜预便退。歆引兵上岸,迤逦追时,不到二十里,一声炮响,四面晋兵大至。吴兵急回,杜预乘势掩杀,吴兵死者不计其数。奔到城边,周旨八百军混杂于中,就城上举火。歆大惊曰:“北来诸军乃飞渡江也?”急欲退时,被周旨大喝一声,斩于马下。陆景在船上,望见江南岸上一片火起,巴山上风飘出一面大旗,上书:“晋镇南大将军杜预”。陆景大惊,欲上岸逃命,被晋将张尚马到斩之。伍延见各军皆败,乃弃城走,被伏兵捉住,缚见。预曰:“留之无用!”武士斩之。遂得江陵。   于是沅、湘一带,直抵广州诸郡,守令皆望风赍印而降。预令人持节安抚,秋毫无犯。遂进兵攻武昌,武昌亦降,杜预军威大振,遂大会诸将,共议取建业之策。胡奋曰:“百年之寇,未可尽服。方今春水泛涨,难以久住。可俟来春,更为大举。”预曰:“昔乐毅济西一战而并强齐;今兵威大振,如破竹之势,数节之后,皆迎刃而解,无复有着手处也。”遂驰檄约会诸将,一齐进兵,攻取建业。   时龙骧将军率水兵顺流而下。前哨报说:“吴人造铁索,沿江横截;又以铁锥置于水中为准备。”?大笑,遂造大筏数十方,上缚草为人,披甲执杖,立于周围,顺水放下。吴兵见之,以为活人,望风先走。暗锥着筏,尽提而去。又于筏上作大炬,长十余丈,大十余围,以麻油灌之,但遇铁索,燃炬烧之,须臾皆断。两路从大江而来。所到之处,无不克胜。却说东吴丞相,令左将军沈莹、右将军,来迎晋兵。莹谓靓曰:“上流诸军不作提防,吾料晋军必至此,宜尽力以敌之。若幸得胜,江南自安。今渡江与战,不幸而败,则大事去矣。”靓曰:“公言是也。”言未毕,人报晋兵顺流而下,势不可当。二人大惊,慌来见张悌商议。靓谓悌曰:“东吴危矣,何不遁去?”悌曰:“吴之将亡,贤愚共知;今若君臣皆降,无一人死于国难,不亦辱乎!”诸葛靓亦垂泣而去。张悌与沈莹挥兵抵敌,晋兵一齐围之。周旨首先杀入吴营。张悌独奋力搏战,死于乱军之中。沈莹被周旨所杀。吴兵四散败走。后人有诗赞张悌曰:“杜预”巴山见大旗,江东张悌死忠时。已拚王气南中尽,不忍偷生负所知。   却说晋兵克了牛渚,深入吴境。遣人驰报捷音,晋主炎闻知大喜。奏曰:“吾兵久劳于外,不服水土,必生疾病。宜召军还,再作后图。”张华曰:“今大兵已入其巢,吴人胆落,不出一月,必擒矣。若轻召还,前攻尽废,诚可惜也。”晋主未及应,贾充叱华曰:“汝不省天时地利,欲妄邀功绩,困弊士卒,虽斩汝不足以谢天下!”炎曰:“此是朕意,华但与朕同耳,何必争辩!”忽报杜预驰表到。晋主视表,亦言宜急进兵之意。晋主遂不复疑,竟下征进之命。   等奉了晋主之命,水陆并进,风雷鼓动,吴人望旗而降。吴主皓闻之,大惊失色。诸臣告曰:“北兵日近,江南军民不战而降,将如之何?”皓曰:“何故不战?”众对曰:“今日之祸,皆岑昏之罪,请陛下诛之。臣等出城决一死战。”皓曰:“量一中贵,何能误国?”众大叫曰:“陛下岂不见蜀之黄皓乎!”遂不待吴主之命,一齐拥入宫中,碎割岑昏,生啖其肉。陶?奏曰:“臣领战船皆小,愿得二万兵乘大船以战,自足破之。”皓从其言,遂拨御林诸军与陶?上流迎敌。前将军张象,率水兵下江迎敌。二人部兵正行,不想西北风大起,吴兵旗帜,皆不能立,尽倒竖于舟中;兵卒不肯下船,四散奔走,只有张象数十军待敌。   却说晋将王?,扬帆而行,过三山,舟师曰:“风波甚急,船不能行;且待风势少息行之。”?大怒,拔剑叱之曰:“吾目下欲取石头城,何言住耶!”遂擂鼓大进。吴将张象引从军请降。?曰:“若是真降,便为前部立功。”象回本船,直至石头城下,叫开城门,接入晋兵。孙皓闻晋兵已入城,欲自刎。中书令胡冲、光禄勋薛莹奏曰:“陛下何不效安乐公刘禅乎?”皓从之,亦舆榇自缚,率诸文武,诣王?军前归降。?释其缚,焚其榇,以王礼待之。唐人有诗叹曰:“西晋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千寻铁锁沉江底,一片降旗出石头。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今逢四海为家日,故垒萧萧芦荻秋。”于是东吴四州,四十三郡,三百一十三县,户口五十二万三千,官吏三万二千,兵二十三万,男女老幼二百三十万,米谷二百八十万斛,舟船五千余艘,后宫五千余人,皆归大晋。大事已定,出榜安民,尽封府库仓廪。   次日,兵不战自溃。琅琊王司马?并王戎大兵皆至,见王?成了大功,心中忻喜。次日,杜预亦至,大犒三军,开仓赈济吴民。于是吴民安堵。惟有建平太守,拒城不下;闻吴亡,乃降。王?上表报捷。朝廷闻吴已平,君臣皆贺,上寿。晋主执杯流涕曰:“此羊太傅之功也,惜其不亲见之耳!”骠骑将军孙秀退朝,向南而哭曰:“昔讨逆壮年,以一校尉创立基业;今孙皓举江南而弃之!悠悠苍天,!”   却说王?班师,迁吴主皓赴洛阳面君。皓登殿稽首以见晋帝。帝赐坐曰:“朕设此座以待卿久矣。”皓对曰:“臣于南方,亦设此座以待陛下。”帝大笑。贾充问皓曰:“闻君在南方,每凿人眼目,剥人面皮,此何等刑耶?”皓曰:“人臣弑君及奸回,则加此刑耳。”充默然甚愧。帝封皓为归命侯,子孙封中郎,随降宰辅皆封列侯。丞相张悌阵亡,封其子孙。封王?为辅国大将军。其余各加封赏。   自此三国归于晋帝司马炎,为一统之基矣。此所谓“”者也。后来后汉皇帝刘禅亡于晋泰始七年,魏主曹奂亡于太安元年,吴主孙皓亡于太康四年,皆善终。后人有古风一篇,以叙其事曰:   高祖提剑入咸阳,炎炎红日升扶桑;光武龙兴成大统,金乌飞上天中央。   哀哉献帝绍海宇,红轮西坠咸池傍!何进无谋中贵乱,凉州董卓居朝堂。   王允定计诛逆党,李?郭汜兴刀***;四方盗贼如蚁聚,六合奸雄皆鹰扬。   孙坚孙策起江左,袁绍袁术兴河梁;刘焉父子据巴蜀,刘表军旅屯荆襄。   张燕张鲁霸南郑,马腾韩遂守西凉;陶谦张绣公孙?,各逞雄才占一方。   曹操专权居相府,牢笼英俊用文武;天子令诸侯,总领貔貅镇中土。   楼桑玄德本皇孙,义结关张愿扶主;东西奔走恨无家,作羁旅。   南阳三顾情何深,卧龙一见分寰宇;先取荆州后取川,霸业图王在天府。   呜呼三载逝升遐,白帝托孤堪痛楚!孔明六出祁山前,愿以只手将天补。   何期历数到此终,长星半夜落山坞!姜维独凭气力高,九伐中原空劬劳。   钟会邓艾分兵进,汉室江山尽属曹。丕睿芳髦才及奂,司马又将天下交。   受禅台前云雾起,石头城下无波涛;陈留归命与安乐,王侯公爵从根苗。   纷纷世事无穷尽,天数茫茫不可逃。鼎足三分已成梦,后人凭吊空牢骚。
赏析/《三国演义》第一百二十回
冬,司马懿之孙,司马昭之子,西晋皇帝司马炎下令伐吴,公元280年,在丞相张悌率领的吴军全军覆灭,张悌殉死之后,孙皓请降,东吴灭亡,至此,三国鼎立的局面最终在这一日划上了句号,自公元220年曹魏篡汉算起,已经过去了60年,自公元189年,何进死,董卓入京,关东诸侯讨董,天下由此分裂开始,已经过去了91年。      这九十余年的乱世岁月中,无数英雄豪杰,能臣勇将在历史的篇章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随着时间的推移,历史就好象无情的流水一般将他们都带走了。无论是乱世伊始雄视天下的董卓袁绍袁术,还是在大浪之中脱颖而出成就三国鼎立的曹操刘备孙权,或者是承接前人伟业的诸葛亮曹丕,以及如孙坚孙策吕布荀?周瑜关羽这一干诸侯能臣武将,这都被岁月带走了,即便他们当年创立或为之搏杀的功业,也已经被新兴而起的司马家所夺取,在此时,没有了刘备维系的汉,没有了曹操父子创立的魏,也没有了孙家建立的吴,在公元280年的天下,只有司马家建立的晋笑到了最后。      当年的那些旧时英雄功业已无存,他们的子孙们有的殉死,有的落泪,而有的则整理好衣冠,朝拜新君。如今的天下已经不是当年的天下,旧人的故事已经过去,功业也已经消逝,留下的只是那留于后人评说的故事而已。      一代新人换旧人,历史不会停止脚步,旧的英雄做下了他们想做的事,而新的英雄也正做着或准备做着他们要做的事,无论他们做什么,都会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留下自己的故事,历史的故事是永不会结束的。      只是,三国的故事,已经结束了。         结束语:我们为什么要读历史      《三国随章侃》一文今天终于结束了,仔细算来,从最早的版本开始,已经过了二年多了,而开始新的版本连载,也已经有一年多了,今天总算结束,没有拖到春节,实在是兑现了我当初许的一个心愿了。      《三国随章侃》成文的起因是2004年11月吧,我一时兴致大发,找了《三国演义》,以评注的方式写了二章,现在有些地方也能找到那个旧版本,和现在的版本比,那时的评注是真正的侃了,说史的有,说文的有,调侃的也有,一章评注下来也有几千字,比正文还要多些,可见我善于闲扯的习惯,现在的版本里也有不少这样的情况,也是老毛病了。      老版本写得挺顺手,不过最终还是写了两章就结束了,一来是当时身体不是很好,要休息一段时间,二来是仔细看了看,这样写太散了,尤其一些要紧之处,完全可以写得多一些,但是作为评注来说,一处写上几千字有些太过,读起来也不舒服,而一些地方虽然很重要,则几次重复,评注不提自然不好,但是总不能让我写上几十处:“此处道理见于XX章第几评注”吧。      所以,在养病期间,我就重新划定了《三国随章侃》的方式,也就是现在的一章或几章一主题了,等到2005年末的时候,重新连载新的《三国随章侃》。      这是《三国随章侃》的由来,而下面要说说《三国随章侃》的本身,或者说,了。      在写《三国随章侃》的时候,常有朋友问此文和演义的关系,在此文结束的时候,我在此正好解答一下,《三国随章侃》虽然是按照《三国演义》的章节顺序而且每章的故事都是选择演义的故事桥段引申开去,但是《三国随章侃》之中是将历史与演义分开的。      只要读完《三国随章侃》的朋友,都应该注意到,其实《三国随章侃》中光说演义的内容不多,或者说,很少,少的可怜,随章侃这一百二十章类型基本上是这三种:      其一:说三国的历史,这也是《三国随章侃》中数量最多的一种,这不用说,这些历史都是出自于三国志这样的史书,和演义不同,这一种倒是常涉及演义,只是往往在说历史与演义的不同,这里是以正史为主,提到演义的内容都会加上注明这是演义杜撰,不是真正的历史。      其二:说历史现象,这种形式在《三国随章侃》仅次于上一种,往往是借文中一个故事来说历史现象,不用说,这个故事是出自三国中,但是实际上是个由头,说的是历史。      其三:前两者之中涉及演义的其实都不少,因为往往每章都会花一大段文字说明演义中如何,真实历史如何,但是实际上这并非在说演义,而是在说史,真正在说演义的其实是好象第二十一章《煮酒话英雄》,第三十三章《群雄的前三国时代》,那才是真正品读纯粹的演义。      演义是什么?说到底,小说而已,不是历史,虽然常有说文史不分家,不要纠缠于历史细节的话,但是文学就是文学,历史就是历史,历史最基本是真实,而文学为的是好看,为了好看,可以虚构,可以胡编,但是绝对不能把演义说成历史,小说说成历史,甚或把演义和历史混淆起来,一会演义一会历史,演义就是演义,历史就是历史,两者都很精彩,但是完全是不同的。      为了噱头,把小说和历史挂起钩来,本身就是对文学的不信任,也是对历史的扭曲。      也就此,我们进入正题,为什么要读历史。      在写《三国随章侃》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读历史呢?为了好玩?自然不是,要说好玩,游戏,小说,这些虚构的题材往往要比真实的历史容易写的精彩,因为不受限制,可以想怎么写都行,天马行空,而历史就是历史,限死了,不可能比这些虚构的好玩。      为了品评对错?好象也有道理,长期以来充斥在我们面前的历史往往就是说,某某是对的,某某是错的,而我们在讨论一个历史事件历史人物中,也会站在对立面,说这个是对的,那个是错的,这个是好的,那个是坏的,这确实是历史的功用之一,但是并不是真正的完全的目的。几十年前的历史我们可以点评是非,几百年几千年的历史我们也可以点评是非,不过假如历史纯粹是为了是非存在,那就等于是一个统治工具了,但是,历史并不是一个是非的玩具。      为什么要读历史?有句话是“以古为镜,可以见兴替”,说此话的唐太宗乃是有名的明君,不过从他试图阅读《起居注》的事看来,他也只是把历史当作是非对错的工具而已,其实,即便是可以见朝代兴替,也并非历史研究的本意,当然对于唐太宗这样一个统治者而不是史学家来说,见兴替已经足矣。      研究历史是要干什么?不是为了读故事,也不是为了品评对错,而是为了研究历史的规律,在历史规律面前,所谓个人和事件都是极其渺小的,甚至一个王朝的更替,也并非能入得了历史规律的眼中。      为什么要研究历史规律?      我们学过物理,知道一个物体的运动是有其规律的,科学家们通过观察过去和现存的事物,推导出一个规律,能够通过几个变量来预测出未来的结果,历史和物理其实也是一样,目的就是用过去的历史,推导出未来。      当然,历史比之物理要复杂得多,也没有理性得多,其中的变量也要多得多,实际上涉及到人的科学一直如此,没有一个史学家研究出一个完美的历史规律,相信这一天在未来也没有希望达到。      那这样历史不是没用了吗?非也!      预测难以做到,也不能指望做到,但是规避错误是可以做到的,以史为鉴,我们不能预测未来是光明的,但是我们可以规避一下历史上已经犯过的肯定失败的错误。      也就是说,学历史是让我们不要做重复的错事,学了历史不能避免你继续犯新的错误,但是可以让你避免犯老错误。      当然,或许你还会继续犯错,或许你根本不知道历史规律,或许你根本没办法摆脱历史规律,或许那个历史规律本身就错了,各种科学今天是对的,明天就会发现是错的,史学也不例外,但是这本身就是一个学说不停追求的一部分。      史学是这样的一个学科,那这个学科好不好玩呢?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至少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如此。      一个学科要建立起来,首先需要的是什么?是真实的资料,真实的数据,有了真实的数据,才会有了规律,才能将规律运用。      一样,历史学也需要真实,历史追求真实不是为了谁对谁错,谁忠谁奸,更不是为了娱乐公正,历史面前,人都是一样的,只是数据而已。      史学有着太多的资料,有着太复杂的资料,一些史学家终其一生,也不过就是在整理数据,分析真伪,但是能做到这点的已经是个大家了,受人无数景仰,但是其工作枯燥无比。      整理这么累,寻找出历史规律自然也不用说,一位大师一辈子往往写出一本书而已,其工作极其的耗费气力,也未必有名有利,真正的历史学,是一个吃力的学问。      本来嘛,任何一个学科都是小众为主,大多数人要做的是吃喝住行,娱乐工作,无论是历史,物理,数学,都不可能作为一个学问去研究,历史不能当饭吃,真把历史当一个炒作的题材反而搞不好历史了。      那《三国随章侃》是什么呢?正如我一直说的,这本书算不上历史著作,只是侃侃说说,目的就是希望大家去看《三国志》诸如此类的史书而已,三国虽然因为一本《三国演义》而出名,但是已经出不了什么花样了,前代把三国的资料整理的很全,几个疑团也都分析辩论了很长时间了,能炒的那些史学大家都已经炒过了,就那么几个问题,没有什么考古上的重大发现,三国也不可能跳出什么新东西来。现在三国的东西都是炒冷饭,只是大家翻着花样炒,不同的角度炒而已。而在下,也成功的参与了一次。      《三国随章侃》就此结束,谢谢支持我的各位朋友,休息一段,春节前后或许会写《尘封的历史》,以继续历史边缘人的生涯。
回评/《三国演义》第一百二十回
毛宗岗批语此回纪三分之终,而非纪一统之始也。书为三国而作,则重在三国,而不重在晋也。推三国之所自合,而归结于晋武;犹之原三国之所从分,而追本于桓、灵也。以虎狼之秦而吞六国,则始皇不可以比汤、武;以之晋而并三国,则武帝岂足以比高、光?晋之刘毅对司马炎曰:“陛下可比汉之桓、灵。”然《三国》一书,以桓、灵起之,即谓以桓、灵收之可耳。   前回晋之篡魏,与魏之篡汉,相对而成篇;此回炎之取吴,亦与昭之取蜀,相对而成篇。而前回于不相似之中,便有特特相类者,见报应之不殊也;此回于极相似之中,偏有特特相反者,见事变之不一也。如邓艾之拒姜维,悉力攻击;而羊祜之交陆抗,通好馈遗,则大异。钟会之忌邓艾,彼此不合;而杜预之继羊祜,前后一心,则大异。伐蜀之议,决诸终朝;而伐吴之议,迟之又久,则大异。平蜀之役,二将不还;而平吴之役,全师皆返,则大异。“此间乐,不思蜀”之刘禅,以懦而称臣;而“设此座以待陛下”之孙皓,以刚而,则又大异。至于取蜀之难,难在事后:邓艾专焉,钟会叛焉,姜维构焉,而邵悌忧之,刘实知之,司马昭亦料之矣;取吴之难,难在事先:羊祜请焉,杜预劝焉,王浚、张华又赞焉,而冯纯沮之,荀勖、贾充沮之,王浑、胡奋亦欲缓之矣。比类而观,更无分寸雷同,丝毫合掌。凡书至终篇,每虞其易尽。有如此之竿头百尺,愈出愈奇者哉!   《三国》一书,每至两军相聚、两将相持,写其勇者,披坚执锐,以决死生;写其智者,竭思,以衡巧拙:几于荆棘成林,风云眩目矣。忽于此回见一轻裘缓带之羊祜,居然文士风流;又见一馈酒受药之陆抗,无异良朋赠答。令人气定神闲,耳目顿易,直觉险道化为康庄,兵气销为日月,真梦想不到之文。   或谓大夫之交不越境,以羊、陆二人交欢边境,如宋华元、楚子反之自平于下,毋乃有违君命乎?予曰不然。一施德而一施暴,则人尽舍暴而归德,而施暴者将为施德者之所制矣。彼以德怀我之人,是欲不战而服我也;我亦以德怀彼之人,是亦欲不战而服彼也。外似于相和,而意实主于相敌,又何议焉?   中原之兵,所以难于取吴者,有前事以为之鉴也。周郎有赤壁之捷,陆逊有?亭之捷,徐盛有南徐之捷,朱桓有江陵之捷,周鲂有石亭之捷,丁奉有徐塘之捷,斯诚未易图矣。而郭知从前之难,则屡战而不克;向后之易,则一战而成功。贯索之舰,断之以刀,连环之舟,焚之以火,吴之摧敌者有然;时移势改,险不足恃。凡古今成败无常,皆当以此类之。   三国之兴,始于汉祚之衰;而汉祚之衰,则出于之欺君与乱臣之窃国也。一部大书,始之以张让、赵忠,而终之以黄皓、岑昏,可为阉竖之戒。首篇之末,结之以张飞之欲杀董卓;终篇之末,结之以孙皓之讥切贾充,可为乱臣之戒。   三国以汉为主,于汉之亡可以终篇矣;然篡汉者魏也,汉亡而汉之仇国未亡,未足快读者之心也。汉以魏为仇,于魏之亡,又可以终篇矣;然能助汉者吴也,汉亡而汉之与国未亡,犹未足竟读者之志也,故必以吴之亡为终也。至于报报之反,未有已时。禅、皓稽首于前,而怀、愍亦受执于后;师、昭上逼其主,而安、恭亦见逼于臣;西晋以中原而井建业,东晋又以建业而弃中原;晋主以司马而吞刘氏,宋主又以刘氏而夺司马:则自有两晋之史在,不得更赘于三国之末矣。  李贽总评到今日不独三国乌有,魏、晋亦安在哉?种种机谋,种种算计,不足供老僧一粲也。哀哉,哀哉!然刘禅、孙皓则前车也,为后车者鉴之,可不复覆也。  钟敬伯本回总评汉鼎三分,蜀绍正统,吴、魏皆窃之者也。创业如彼,结局如此,千载英雄,一旦扫地,读之徒令人长太息而已。   钟敬伯三国全评附末:   天地一戏场也,古今一戏文也,人生一戏子也。三国时群雄并起,十八诸侯开场,一只司马煞局,中间东吴、西蜀、北魏,无数搬演。由今观之,一戏而已。虽然,不独三国也,即二晋亦然;又不独东、西晋也,即极之夏、商、周以前,汉、唐、宋而后,上下千载,究竟若梦,总一戏而已。人能识破一戏子,无一人非戏子,无一事非戏文,无一处非戏场,且勿论天地古今人物,即我批评《三国》,亦聊为全戏内增一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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