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思议迷宫野猪洞怎么走?

追着野猪去爬山----蕲春“野猪洞”穿越记
天河我的故乡蕲春多山,特别是青石境内的云丹山,更是一山连着一山,一山更比一山高。山脊起伏之间,自然成峡,峡谷或宽或窄,怪石林立,断崖密布,溪水幽幽。天河我曾经探访过美丽的木石河(
),朝圣过险峻异常的药王谷(
)。日,天河我有幸跟随黄州爱生活户外群的11位美驴和22位帅驴,在蕲春驴友啊宝的带领下,探访位于蕲春青石海拔1200多米的云丹山中的一条峡谷----“野猪洞”。
“野猪洞”这个名字,天河我就想到了《水浒传》中的“鲁智深大闹野猪林”的故事,故事中的“野猪林”是个地名。或许此峡谷本有名字,但由于原来山居的居民大多移居山下,人迹罕至,驴友不知。探路的驴友见峡中有洞,其左右有野猪活动的踪迹,又见一路上偶尔遇见冒着热气的野猪粪,便将此峡命名为“野猪洞”。
《水浒传》中的“野猪林”是一个“枯蔓层层如雨脚,乔枝郁郁似云头;不知天日何年照,惟有冤魂不断愁”的险峻去处,既然敢叫“野猪洞”,自然也一定是险峻异常,正是户外探险的好去处。因有野猪出没,又不是救人般十万火急,自然不能如鲁智深般单人独闯,大家一路兴致勃勃,心想,若是偶遇野猪,自然更是圆满。只是经历过几乎绝种之灾的野猪,知道人类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动物,一定早就闻声而逃。好在我们不是来猎取野猪的,我们只是追寻野猪的踪迹来爬山、来寻求户外探险的快乐而已。
云丹山太平山森林公园的山路十八弯。车行至一条上通山顶下至深峡的管道台阶处停了下来,沿着管道旁的阶梯上行几十米,啊宝带路,义虎收队,三十多人依次左拐下行钻进密林,进入野猪洞峡谷。看方位,应该是与药王谷隔峡相望。
野猪洞峡谷逼厌狭窄,两边山体上更是树枝、藤蔓、荆棘、巴麻交缠,也只有野猪可以出没。好在有峡必有谷,有谷必有乱石和流水。因是枯水季节,谷内溪流潺潺,有时在乱石底下流过,只闻水声,难寻水迹。在乱石见攀爬、翻越,虽时有藤蔓、荆棘扯衣拉帽,极力阻难,倒也给我们带来许多乐趣。
前行不久,峡谷就被一处六七米高的断崖阻断前行的方向,断崖两边是悬崖峭壁,溪水从近八十度的断崖处顺着崖壁无声地流淌,滑溜异常。但见啊宝身轻如燕,从断崖与峭壁结合处爬上断崖,系好安全绳索,领队羊羊站在断崖中间接应,然后大家一一拉绳攀上断崖。有人恐高,有人胆小,有人技术要领掌握不当,速度自然不快。
翻越断崖后,天河我站立在断崖之处回望,入口处依然清晰可见,而峡谷却淹没在丛林茅草之中。从远方山口照射而来的阳光,如薄纱般披洒在连绵起伏的山峰间,那么清澈,那么透亮,让常年身处雾霾都市的天河我豁然心动:山野的阳光果然是不一样的清纯与美丽。
继续攀爬在峡谷之中。乱石中难寻野猪足迹,也不见驴头群猪马成所说的冒着热气的野猪粪便,只有大家的你拉我拽,只有大家的欢歌笑语。快乐的气氛,似乎也感动了峡谷两边的巴麻,无风而自摇。
前进的步伐再次停了下来,原来是到了所谓的“野猪洞”处。此处有几块巨石堵塞了峡谷,形成了一处两三米高的陡坎,巨石之间,犬牙交错,荆棘指天。大家其实可以从此处结绳而上,但此峡既然被驴友命名为“野猪洞”,此行自然要爬行“野猪洞”,而在峡谷右边的巨石与山体相间处,形成了一个天然洞府,那就是传说中的“野猪洞”了。大家相继在此将背包递上陡坎,然后一个个兴奋地猫腰钻进洞中。此洞两三米长,弯曲狭小,洞的尽头与山体连接处,有一个向上的不大的洞口,洞口悬下几根小儿手腕粗的古藤,可以借助古藤翻越而上。大家灵巧地钻洞而出,自然也有人被洞顶洞壁弄的灰头灰脸。
还是爱美的美驴们有先见之明,早就把自己包裹的如同美丽的江洋大盗。
过了野猪洞,峡谷内更是难行。乱石、悬崖、荆棘,有时还有长满水苔的石板,每遇险要之处,大家相互牵扯。慢慢地随着队伍前行,渐渐又停住了,发现又到了一处断崖之前。
溪水从滑溜的断崖壑口处亮闪闪地跌落到崖下的水潭中,再从水潭壁边的陡坎处流下来。或许是此处断崖两边太过滑溜,向导啊宝和领导羊羊就从断崖旁边山体的峭壁上,开辟了一条路,***好保险绳,大家鱼贯而上。
此处峭壁虽然近乎九十度,高一百多米,还有泉水渗出,湿滑滑的,但因为峭壁上有着恰到好处的岩缝、突起的岩石和灌木可供借力,又有绳索保护,大家攀援虽然缓慢,但还算顺利,没有出现前一处人爬在峭壁中间不动弹还嗷嗷叫的窘状。
等待的美驴们自然不甘寂寞,在水潭边摆起了整齐的PASE,惹得众帅驴阵阵尖叫。
上得此崖,就脱离了峡谷,攀爬在七八十度的山脊上。山脊上没有路,踏着落叶,一滑一溜,不得不借助树木,循着前人的足迹,不断攀高,不一会就汗流浃背,大口喘气,停下来歇息。好在已是冬季,虽然树木茂密,但树叶大都飘落,视线还算通透。看山脚下弯曲的公路如飘带,看旁边的山体上,绿幽幽的青松中,躺卧着灰白色的岩石,或孤立,或成片,呲牙咧嘴,直指蔚蓝的天空,别有一番风味。看着阵阵山风吹过来,出过汗的身子发冷,只好再次动身,继续攀爬。
中午12点多,终于登顶,可以望见太平山庄的白墙红瓦,也望见对面山体间一线峡谷如粉条伸展在山峡之中,那时药王谷。本可以从此下山,可大家意欲未尽,于是埋锅造饭补充体力后,大家向着更远的一处高峰逶迤而去。
或是在山腰绕行,或是在山脊上攀爬,山体近乎八十度,要么腐叶败枝,步步滑溜,沙沙作响,灰尘飞扬,要么是攀爬在陡峭的岩石上,小心翼翼,步步惊心,稍不留意,就会摔下悬崖峭壁,万丈深渊。有些路不说要追寻野猪,就是野猪想追我们,怕也是望而却步了。身上的汗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偶尔停下来,却看见山风,从侧面山体树木上,波浪似的一波波传递过来,阵阵松涛,一阵紧似一阵,天河我仿佛又回到小时候在大山中寻觅野果的情形。已经多久没好好地听过一阵紧似一阵松涛声了?那阵阵松涛,不仅顿时解了天河我浑身的燥热,也让天河我瞬时摆脱了尘世间的纷繁浮躁,心如澄镜。
至下午三点二十多分,大家相继登顶。透过松树绿郁郁的枝桠回望,群山逶迤,来时的峡谷早就不见踪影,远望对面,山体间一条条弯曲的机耕路,如同缠在绿色山体间的绷带,是那样的醒目,也是那样的让人感觉恶心。
时间不早了,大家赶紧从一处不知是谁为了伐木而开出的一条近乎垂直的山路,下降至山下机耕路,快步而行。很快就到了山洼处的一个世外桃源村落,门牌号显示郑家村九组,不到十户人家,有几间房屋是黄墙黑瓦,已经破败,有些是青砖黑瓦,显示着当年的富裕,可现在都是家家大门紧锁,村民似乎都已迁居到山外,只有村头的几颗高大的松树和田畈里的凄凄荒草在默默地留守着。
下午四点二十分,沿着机耕路狂奔,终于看见了太平水库旁座座白墙红瓦,结束了此次追着野猪去爬山的穿越之旅。
户外是为了放松,是为了快乐。而快乐绝对是可以传染的。此行三十多位驴友中,绝大多数年龄都在四十以上。快乐的五十多岁的铁杆同学,以他神奇的装备和卖老鼠药式的幽默滑稽,要么独自又唱又跳,要么引领大家齐声高唱一首首老歌,让来回枯燥的车程变成了快乐的海洋,自然要大大地点赞,期望与铁杆同学再次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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