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朋友都喊我一起玩彩虹城,不知道这个游戏怎么样呢?_百度知道【直播】朋友喊我去帮忙,结果竟然是干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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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龙九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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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灵九峰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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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礼拜天,我躺在自己租的小屋里睡觉,虽然已经天光了,但我还是不想起来,撒了泡尿之后躺在床上继续睡,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我一看是武阳,心里纳闷了一下。武阳是我一高中同学,为人沉默寡言,把自己装得特牛逼那种,高中那会儿我们就走得不怎么近,毕业之后就更没联系了,后来大家在群里聊天,互报联系方式,才存了他的号码,没想到他会打过来。
我接起***,自然是先寒暄了一番,主要是我个人寒暄,他甚至没怎么说话,搞得我有点尴尬,就问他有什么事。他说他就在我现在的城市,叫我帮他一个忙。我问他帮什么忙,他也支支吾吾的没说,说是到了就知道了。
我一听这么神秘,该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我就有点犹豫了。
没想到他说,就一天,2000块钱。我一听心里就动摇了,妈的这个月房东太太都催了我两回房租了,钱虽然不多,我却也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如果帮他一天忙就能挣两千,房租的事情不是解决了吗?这么一想我还有点小激动,忙问他在哪里干什么。
他给了我一个地址,还叫我放心绝对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我听了稍微安心了点,挂完***就收拾了一下出发了。
那个地方离市区有点远,算是郊区了,所幸有公交,但只有一趟,而且五十多个站,我在车上睡了一觉都还没到。好不容易熬到那个站,一看这破地方还真是荒凉。周围倒是有很多建筑工地正在盖房子,但都没有建起来,我估摸着这地方就算建了房子也是鬼楼。
正准备给武阳打***,他却先打过来了,问我到了没有,我说到了,他说马上过来接我。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道袍的人急匆匆的朝我跑过来。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路人,没想到这家伙直接跑到我面前,把手里的一团东西塞给我说:“快,穿上!”
我一看,靠!道袍!这玩意一看就邪乎啊,再看这人,正是武阳,一身道士装扮,虽说戴着假胡子,我也认得出。
我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妈的这是拍电影呢?《僵尸先生》续集?找我做男一号来了?武阳说:“别瞎想,这边死了个人,跟这做道场呢!”我听了简直惊得合不拢嘴,本能的就有些抗拒。
武阳看我这样就劝我说来都来了,既来之则安之,又不是不给钱,而且这事也就是个形式,又没什么危险性。我还是觉得这事不靠谱,我平时连恐怖片都不敢看的,这回叫我演道士,还是来真的,这也太颠覆了。
武阳叹了口气,想了想说:“如果你信不过我,可以先把钱给你。”说完在身上掏出一叠钱塞我手上。
我一看到钱,脑袋就不好使了,当即就决定先做了再说,反正也就一天时间。
我是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穿上这么一身,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穿完之后,武阳就带着我去现场,边走边说:“待会儿你只需要敲敲木鱼就可以了。”
我一听还挺简单。绕过一个布满脚手架的裙楼,后面是一片安置小区,两栋安置楼之间搭着一个灵棚,灵棚两边贴着白纸黑字的对联:青山绿水,长留生前浩气;翠柏苍松,堪慰逝后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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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阳带着我径直走进灵棚,灵棚的正上方是灵台,搭得花花绿绿的,我也没来得及仔细看,就被武阳按到灵台正对面的蒲团上敲起木鱼来。
我是个临时演员,而且之前完全没有任何这方面的培训,当时就有点手足无措。周围还有人看着,我也不太好直接问武阳,只得不停的使眼色。
武阳看我冲他挤眉弄眼,突然明白过来,蹲到我旁边说:“盘腿坐,敲得匀速一点。”
说完他就一边去和另外一个道士手舞足蹈去了,外人看来像是跳舞,后来武阳告诉我那叫踏罡,踏几步然后念一些咒语,这样就算能够超度亡灵了。
我就这么傻逼兮兮的敲着,其实敲倒是无所谓,关键是盘着腿,时间长了腿就发麻。好在隔一会儿武阳也会停下来休息一下,拉我去外面抽抽烟。一番折腾下来,我倒也没那么抵触了,抽烟的时候就问武阳死的是什么人。
武阳说是一个女的,二十多岁。我就有点好奇,又问是怎么死的。武阳抽了口烟,两边看了看,像是在避讳其他人一样,过了一会儿才说,淹死的。
我心里有些唏嘘,二十多岁,正值青春年华,就这么死了,太可惜了!
很快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按照武阳的吩咐把道袍脱了,由死者的父亲陪着我们吃饭。女儿死了,做父亲的心里肯定悲痛至极,吃饭的时候我也不好问武阳问题,大家就在一种很沉闷的氛围下吃了中饭。
我因为没吃早餐,肚子早就咕噜叫了,虽然不能狼吞虎咽,但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吃饭上,期间死者父亲好像跟武阳说了什么,武阳不住的点头,他们声音压得很低,我也没怎么听清。
吃完饭之后休息半个小时,我就问武阳怎么好端端的做起这个来了,要说这大学里面也没道士这么个专业啊,难不成是跑到茅山深造来的?
武阳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讲出个所以然,估计觉得自己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出来干这个挺丢脸的。见他这个样子,我也不好意思追问。
只是有点奇怪为什么找我来做,这么简单的事情不是随便找个人做就可以了吗?他说本来他们一共是三个人,但有一个人在某件事情上跟武阳产生了分歧,这人性子相当火爆,吵了几句就决定不干了,这才临时找到我。
抽完烟继续开工,我还是敲木鱼,虽然觉得很无聊,但想想兜里的两千块钱,马上就有了精神。就这么一直敲到晚上吃晚饭。
晚上依旧是死者父亲陪着我们吃饭,按照当地习俗,死者的父亲给我们单独安排了一桌,和前来吊唁的亲戚隔开来。吃完饭,天差不多已经黑了,我以为可以走了,没想到武阳说:“再等等,晚上要加下班。”
我心说靠,这事儿也需要加班?不过回想了一下我爷爷去世的时候,几个道士好像也是晚上弄到很晚才回去的。我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碍于武阳的面子,只好答应下来。
我以为晚上我的任务还是敲木鱼,结果却大出我的意料。先是武阳叫来了死者的父亲,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然后我就看到周围的人慢慢散了,几分钟之后,所有围观群众都走了,连死者的父亲都不见人影,灵棚里面就剩下我跟武阳,还有武阳的另一个同事。
我就感觉不太对劲起来,这大晚上的,周围都没人,灵棚里就咱们三个,光想想都慎得慌啊。武阳和他那个同事轻声交换了一下意见,具体说什么我也没听见,但是我隐约感觉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又不能反悔,只好强装镇定的问武阳:“那些人怎么都走了?”
武阳倒是显得很平静,说:“没什么,晚上的这场法事最好避着点人,你还是继续敲你的木鱼,没事的。”
他嘴上说的轻描淡写,可我听得却是心里直打鼓,妈的他们不是想捉鬼吧!
我虽然猜到了这一层,但这么多年唯物主义教育也不是白学的,所谓的有鬼,不过是人为的装神弄鬼而已。其实我这么想也只是起到一个自我安慰的作用,当时的氛围太诡异了,不管我怎么安慰自己,心里还是紧张得要命。
坐在蒲?团上面的时候,我都不敢看灵台,生怕一不小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正紧张得要命的时候,突然周围一黑,灯灭了,就只剩下灵牌两边的蜡烛还亮着,但光线很暗。我吓得一个激灵,忙喊道:“怎么了?”
只听武阳问道:“龙二,是你关的灯吗?”
龙二无辜的说:“我没关啊,好像是停电了,等等我把蜡烛点上。”
武阳狐疑的看了看四周,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但是看他这个样子,我的身上就情不自禁的开始流汗
武阳看我一脸的紧张,扬了扬嘴角说:“没事,停电了,昨天晚上也停了,这地方搞开发,经常停电。”
说话间,那个叫龙二的道士已经把蜡烛点上了,灵棚的四个角落各点了一根。蜡烛的光毕竟比不上白炽灯,整个灵棚显得有些昏暗,我心说妈?的这不闹鬼都对不住这些个摆设了。
武阳走到我边上说,李彬,把衣服脱了。说完他自己和同事也把道袍脱了下来。我一看赶紧跟着脱。脱完之后武阳递了根烟给我,给我搬了把椅子叫我坐下,自己也找个把椅子坐下,看样子有话要说。
我虽然很想听武阳打算说些什么,但注意力却总被他那个同事吸引过去,只见他正在把一捆白线放到一个桶里,桶里面也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黑乎乎的,白线放进去揉了几下拿出来也变成了黑色。
他这么一捣鼓,空气里开始隐约弥漫起一股怪味儿,有点恶心,闻了感觉头晕。
我就问武阳:“那人在干什么?”
武阳说:“这个你别管,你听好,待会儿咱们要做点事情,这事情必须要三个人才能干,想必你也猜到了,我就不瞒你了,这事细说起来比较复杂,这么跟你说吧,这女的是溺死的,死得很不甘心,魂魄迟迟不肯进入阴间,还留在阳间徘徊,扰得家里人不得安宁,今天咱们就是为了送她一程。”
武阳说这话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他,但是他表情严肃,一点都不像开玩笑。听完我就心里一凉,不管这事是真是假我都不想呆这里了,太他?妈扯淡了。
想了想我就问他:“我可以走吗?”
武阳愣了一下,估计没想到我这人这么容易打退堂鼓,他直勾勾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说:“可以!”说完,神情一下就黯淡下去,显得极为失落。
看他这个样子,我也有点于心不忍了,毕竟是信得过我才请我过来帮忙的,这忙还没帮完我却拍屁?股走人了,实在有点说不过去。这么一想我就问他:“危险吗?”
他看到似乎有希望,眼神又亮起来,信誓旦旦的说,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就没有危险!
接下来我就坐在椅子上玩手机,武阳说木鱼也不用敲了,之前敲木鱼都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气得我差点想揍他。
武阳和他那个龙二把那捆染黑的线打开,一根根的系在了灵棚的四周,纵横交错像个表格一样,连顶上也布满了这些线,我看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这分明就是一张网嘛,这玩意儿真能抓?住那个东西?
好不容易布置完了,龙二检查了一下四周,把地上的几瓶矿泉水捡起来扔了出去,接着又拿了块抹布把地上沾的那些黑乎乎的东西都擦了一遍。
武阳看了看表,走过来叫我把手机关了。本来手机还可以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这回手机也关了,看着这些诡异的东西,脑袋里奇怪的画面一个接着一个。最后不得不扇自己一个耳光,强迫自己镇定。
武阳看我这么紧张就走过来跟我说话:“最近在做什么?”
我知道他是好心分散我的注意力,但这效果实在不怎么样,还不如唱首歌呢,我只好看着他苦笑。
他看了看表说:“时间还早,我就跟你讲讲现在的情况吧!”
首先这女的是淹死的,这一点武阳之前已经跟我说过了。让人奇怪的是,这女的出事的地方很是偏远,是个水潭,平时去那的人也少,也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要去那里,总之尸体捞起来得时候,都已经浮肿了。家里人把尸体接到家之后,马上就办了丧事,还请了道士来做法事,但是当天晚上就出事了,先是灵台上的蜡烛被风吹灭了,点燃之后过不了多久又会被吹灭。
接着棺材下面开始滴水,滴得不紧不慢,一开始也没人注意到,直到其中一个道士发现异常。
几个道士估计也是半吊子的江?湖?骗子,一看这情形,腿都吓软了,钱也不要就跑了。
这家人只好自己在那念经超度,但蜡烛还是照样被吹灭,女孩的母亲实在害怕只好暂住亲戚家里去了。
女儿的魂魄不愿意离开,做父亲的愈加悲痛,只得不停的念经文。第二天晚上,厕所突然传来水声,一看马桶里的水自个在那哗哗的流。
死者的父亲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决定找个专业点的道士过来看看。第二天就辗转找到了武阳。
武阳和他的两个搭档过来看了一眼,就交代死者的父亲,当天晚上一切照旧,死者暂时还不至于害人,到第二天继续按照正常丧事来办,亲戚朋友都可以过来参加,到了晚上再叫那些人回去,晚上如果还闹,自然有办法对付它。
听完武阳的叙述我就感觉脊背发凉,但心里还是感觉这事太玄乎了,不像是真的。武阳看了看我,突然说:“待会儿你看着灵台,如果看到蜡烛熄了,立刻把这东西泼过去,就照着灵牌泼,泼完就跑,别回头,别管发生了什么,跑就是。”
我心里有些打鼓,我这人打小就缺乏运动细胞,尤其是紧张的时候,腿就发软,万一待会儿我泼完之后没来得及跑掉,那玩意儿是不是就上我的身了?
武阳说我说的这个情况他们都有考虑,就算没来得及跑掉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他边说边把刚才染线的那桶黑乎乎的东西提到我面前。
我提了提,感觉倒不是很重,泼过去应该不是问题。
交代完这些,武阳就站到灵棚的一侧,他那个搭档站在另外一侧,看上去很像酒店大门两边的迎宾,只是现在这情形可比酒店诡异多了。
灵棚里静悄悄的,看着这两个人如临大敌一样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这么杵着让我浑身难受,感觉背上发?痒,很想用手挠挠,刚准备伸手,就听到一轻微的水声,很像是那种抽水马桶的声音。
正仔细分辨来着,武阳轻声说道:“别动,准备好,来了!”
我瞬间肌肉就绷紧了,手里提着那桶东西,随时准备泼过去。可是过了几分钟,还是没什么动静,正当我奇怪的时候,蜡烛的火焰动了一下,像是被风轻轻吹了一下那种。我一紧张,差点就泼了过去。
转头看武阳,他赶忙朝我挤眉弄眼,表情像是说,看我?干嘛,看着蜡烛。
我赶紧回头继续盯着蜡烛,还是没有熄灭,只是时不时的动一下。我心说这鬼也太含蓄了,来个痛快的吧。
正想着,蜡烛就熄了。我抄起桶就泼了过去,可能是太过紧张了,这一下居然泼偏了,根本没泼到灵牌上面,灵牌上顶多撒了零星几点。我一下就慌了,想着怎么弥补一下,只听到武阳喊道:“跑!”
我猛然醒悟过来,扔下桶转身就朝外面跑去,完全是百米冲刺的速度,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跑,反正只要是路就跑,足足跑了几分钟的样子才敢回头。后面什么都没有,武阳他们没有跟过来。
我一下瘫软在地上,腿就抽起筋来。相信很多人都有过类似的经历,很久没有运动的情况下,一顿狂跑之后腿绝对会抽筋。但是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这是抽筋,以为是那东西上我的身了,吓得要死,想站起来跑,却根本站不起来,只好扳着自己的脚缓解疼痛。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武阳在叫我,我急忙答应。武阳和那个龙二循着声音找了过来,龙二看到我瘫软在地上的样子,居然笑了起来。我一看到他笑,就知道应该没事了,紧张得心情瞬间放松下来,也顾不得丢脸不丢脸了,一下躺在了地上。武阳过来帮我揉了揉腿,好不容易才不抽筋了,他两就扶着我往回走。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开始犯困,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就这么晕乎乎的跟他们走着。
走了好几分钟终于看到一辆别克的商?务车停在一栋楼下面,看样子我刚才那一通猛跑着实跑了点距离,可惜当时没人给我计时,说不定已经打破世界纪录了,听说人在极限状态下奔跑往往会跑出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成绩。(精力有限,也不知道更得是否完整,遇到一些敏感词会被删帖,如果大家哪里看着衔接不上,请到磨铁官网上看完整版,进入磨铁官网搜索“龙抬头”即可!)
我就这样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被武阳扶上了车。在车上颠簸几下我就睡过去了,睡过去的一瞬间隐约感觉有个女人在我耳边哭,可是我太困了,根本没有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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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像是做了一场奇怪的梦,但是一摸口袋发现钱还在,却又不由得我不信。
我记得我在武阳的车上直接睡过去了,那么按道理他应该不知道我的住址才对啊。我揉了揉太阳穴,想着得打个***过去问问,发现手机还是关机的,从在灵棚里面关机之后就一直没开过。
我打开手机,拨通了武阳的号码,响了十几下才接,一听不是武阳的声音,我就问他是谁。对方说:“你是李彬吧,我是武阳的同事啊,我叫龙二,昨天咱们还一起做事来着,你小子不错啊,昨天多亏了你啊……”
我听着有点不耐烦,直接打断他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你们怎么会知道我家地址?”
***那边沉默了一下:“你告诉我们的啊,你小子还挺惊醒的嘛,睡着了也不忘记告诉我们你的地址,呵呵呵呵。”
虽然我还是感觉有些奇怪,但这么解释似乎也说得通,从小我妈就说我睡觉容易惊醒,这么多年我自己也有这个感觉,但昨天晚上还真不记得自己醒过。
挂完***,我感觉头很痛,看着天花板都有点打转,我估摸着可能是因为昨天那一通狂跑,搞得体力透支了,也没怎么在意,灌了两口水又睡了过去。
这一下就睡到了晚上,各种噩梦不断,正梦到大半夜有人敲我的房门,咚咚咚敲得很响,突然就把我惊醒了,发现原来真的有人在敲门。我冲着门口喊道,谁啊?
门外传来武阳的声音:“是我,开门。”
我挣扎着爬下床去开了门,感觉自己虚得都有点站不稳了。武阳进来看到我一脸虚脱的样子,愣了一下,皱了皱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龙二也跟着一起来了,看我这个样子就说,没事没事,肯定是昨天太累了,一天没吃东西了吧,赶紧穿好衣服,咱们下馆子去!
想着吃点东西可能会有劲一点,就穿好衣服,打算到厕所洗把脸,刚把水龙头打开,武阳就从我后面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别洗!”说着一把就将水龙头关了。
我有点奇怪:“怎么了?”
他想了想说:“我之前可能忽略了点东西,你先用纸巾擦一擦吧!”
他虽然没说具体忽略了什么,但我也听明白了。肯定是昨天的事情搞砸了,而且搞到我头上来了。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我心里很愤怒,也很害怕。龙二看到气氛不对就说:“走走走,吃饭去。”说着把我们拉了出去。
这饭吃得很不是滋味,我总觉得自己身上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样。我随便扒了两口就问武阳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我连脸都不能洗了。
没想到这家伙完全不管我问他什么,直接问我:“你是不是喝水了?”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中午我醒过来一回,给武阳打了个***,然后就继续睡了?糟了,我睡之前真喝水了。我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他一说,他也不搭话,直接从包里掏出一叠钱来,摆到了我面前,看厚度应该是一万。我心说干嘛,收买我?事情搞不定了就想拿钱来搞定?
正准备发火,龙二却抢着说道:“哥们儿,稍安勿躁。我跟你解释一下,这钱算是个分成,昨天那老板给的三万块劳务费,这不正好咱仨一人一万,至于你昨天那两千块,那是武阳额外给你的,算是感谢你帮忙,武阳这人不怎么爱说话,你一下子叫他把事情的原委交代清楚,那肯定是要花时间的,不如我来代他说,是这么回事,你昨天晚上泼的那玩意儿是黑狗血,是专?治厉鬼的,但是你那一下泼得不够准确,虽然泼到了一些,但没有达到魂飞魄散的效果,加上你当时泼完之后不知怎么楞了一下,那被你泼伤的东西就乘机上你的身了。不过没关系,那东西的三魂七魄已经被你泼散得差不多了,所以短时间内很难闹腾起来。之所以不让你碰水,是因为那女的是溺死的,现在它附在你身上就是为了养精蓄锐,一旦碰到水,就会逐渐恢复,但如果一直不让它接触到水,过个十天半个月,它自然就魂飞魄散了。”
我听完看了看武阳,他点了点头。登时我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妈?的早知道这么危险,老?子打死也不去帮这个忙,差点把小命都帮没了。
龙二的解释多少让我心里好过了一点,但我一听要十天半个月不能碰水,那我还不得臭死了,关键是这十天半个月我每天晚上睡觉都得跟那东西一起睡,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就问龙二:“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快一点?”
龙二想了想说:“办法倒是有,那就是咱们再去搞一桶黑狗血,等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朝你身上一泼,就万事大吉了。”
我一听这也太恶心了,就问他有没有其他斯文一点的办法。他耸了耸肩说:“那我就没辙了,你还是问问武阳吧!”
武阳正埋头吃着饭,听到这里抬起头说了三个字:“用梳子!”
龙二赶紧接口道:“对对对,桃木梳,你现在这个情况,用桃木梳也可以解决,绝对比泼黑狗血的法子斯文,而且比较有美?感。”说完还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看他这么笑,我心里就感觉不妙,但是这种事情,要说很舒服的解决怕是不太可能的。我就问具体怎么弄,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摸上去刺刺的,前几天才剪的圆寸,跟个囚犯一样,怎么梳啊?
龙二喝了口酒说:“这个你就不懂了吧,这桃木梳是辟邪用的,甭管你有头发没头发,都可以梳,你等着,我去车上把梳子拿来。”
剩下我跟武阳面对面坐着,气氛一下就沉默起来,我想问他点什么,但是看他那个死样,估计也不会搭理我。
我只好自己在那琢磨,我把整个事情重新梳理了一遍,这么一梳理,我就感觉不太对劲。整个事情虽然很可怕,可我压根就没见着那东西啊,只是武阳和龙二单方面的在那降妖除魔,万一这整个事情根本就是个玩笑呢?这么想着我就看着武阳,看能不能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破绽。
看了半天发现这完全是徒劳,这家伙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半点都看不出像是个会开玩笑的人。算了,我索性先接受这个设定,看看他们到底想怎么样。
我问武阳,你怎么干上这行的?他看了我一眼说:“说来话长!
然后我就等着他长话短说,没想到他喝了口酒继续保持沉默。他越是不说,我心里面越是好奇,但是我又没办法逼他说。
正气不打一处来,龙二拿着把梳子屁颠屁颠走了过来,他把梳子往饭桌上一放,坐下来喝了杯酒说:“哥们儿,别看这小小一把梳子,来头可大了,知道后羿怎么死的吗?”
我摇摇头,他一副自得的表情继续道:“据古书记载,后羿是被桃木棒给打死的,死之后被封为宗布神,据说他经常在一棵桃树下牵着一只老虎,每个人死了之后都得到他那里去检验,这宗布神就这么一闻,如果闻出是个恶鬼,就放老虎吃掉,所以这桃木也就有了辟邪的功效,还有一种说法,说是跟夸父有关的,夸父死了之后化为了一片桃林,夸父不是追日的吗,阳气盛,所以这桃木能辟邪,当然,这都是老一辈的人传承下来的传说,至于灵不灵,你试试就知道了。不过这桃木梳得晚上用才行,最好是半夜。”
我马上联想到了各种恐怖片里面的场景,女鬼对着镜子梳头发,这画面光想想就够?人了。我就问他:“我梳的时候,不会看到什么东西吧?”
龙二笑了笑,“不一定,得看这个东西强不强,如果强的话……”
说到这里武阳突然抬起头说:“不会,别听他的,连梳三个晚上,每次梳十分钟,梳的时候关灯关手机,梳完之后吃这个。”说完递了个小瓶子给我,白色的,外面连个标签都没有。
我心想难道又是辟邪的东西?这玩意都出口服的了?这也太与时俱进了吧,我就问他这是什么,他说:“你别管,吃了它你可以睡个好觉。”(精力有限,也不知道更得是否完整,遇到一些敏感词会被删帖,如果大家哪里看着衔接不上,请到磨铁官网上看完整版,进入磨铁官网搜索“龙抬头”即可!)
难道是安眠药?想想,既然不会跟那东西打照面,我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看着一桌子的菜,我却没什么胃口,想叫武阳晚上留下来陪我,却又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过了一会儿武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梳子用完之后扔掉,扔得越远越好!
我赛前排 又一个版本的 我当阴阳先生那些年
听他这么一说,我简直现在就想把这破梳子给扔了。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龙二是个很圆滑的人,特别会调动气氛,说什么这一次虽然有点小波折,但总算是大功告成,说完要求三个人一起碰杯。
喝完酒龙二干咳了两声说:“那什么,我们今天来找你,也不光是给你拿钱来了,其实还有个事情想跟你说,额……这样吧……你跟武阳是同学,这事武阳说合适点。”
话音未落,武阳便接口道:“我是来找你合作的,我们现在缺人手,很多事情两个人做不来,你不会也没关系,只要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就行。”
说完两个人直勾勾的盯着我,我赶忙摇头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一次就够我喝一壶的了,如果天天过这样的日子,我早晚得挂掉,你们是专业的,遇到什么突发?情况还知道怎么应变,我根本什么都不懂,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家里人交代,我老爸还指着我续香火呢。
我说了这么一通,武阳还是直勾勾的盯着我,我也不好意思跟他对视,就把头扭向一边。龙二看情形不对就说:“我说了吧,他不可能会答应啊,虽说咱们这事没什么危险性,但这也是看人的胆量来的。”
妈?的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我还听不明白?不就是说我胆子小吗?我毕竟还是个不谙世事的愣头青,听他这么一说,正准备反驳。武阳却开口道:“没事,可以给你时间考虑。”说完站起身就走了。
我心说我考虑个屁,妈?的你那么酷,我偏不考虑。说实话我感觉心里五味杂陈的,有点愤怒,又有点纳闷,不过这些感觉在我看到钱的那一瞬间全都烟消云散了,这可是一万块啊,长这么大头一次拿这么多钱在手里,感觉整个人一下子自信了好多,结账的时候,给了老板两百,差点就说“不用找了”。
吃完饭差不多已经到了晚上九点了,想着晚上还要拿那个梳子梳头我就感觉头疼。而且这事又不能找人帮忙,虽然我依旧还是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是看这两个人搞得这么煞有介事,决定还是宁可信其有吧。
可是这大半夜的叫我一个人来面对那东西,我真担心自己会吓死,想着看能不能去哪个朋友家借宿一宿,感觉又不太合适,只好硬着头皮回了家。
回家之后我就把电脑开着一直放音乐,身上出了一身的汗,感觉很不舒服,想洗个澡,刚打开水龙头,猛然想起武阳交代的话,只得作罢。
好不容易到了十一点,我想着应该差不多了,就把电脑关了,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全身的感官都调动起来,但还感觉不到什么动静。越是安静越是让人紧张,我只好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抓着那把梳子。
本来想就这么一直开着灯来给自己壮胆,又担心没效果,内心挣扎了很久还是把灯给关了。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我心跳加速,眼睛睁得老大,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平时好好的家具物件此刻在我的眼里都如鬼魅一般。我一咬牙索性把手机也关了,然后拿起梳子开始梳头,一边梳一边在心里默默计时,好在那两个变?态的家伙没有叫我对着镜子梳,不然我肯定会选择泼狗血。
也不知道梳了多久,我感觉手都抬得有些麻木了才停下来。
好在这一番梳下来,我没有看到什么东西。虽然感觉安心了一点,但我还是想尽快睡过去,这么清醒的坐在黑暗里,就算没有鬼,我也会被自己的想象给逼疯的。
于是打开武阳给我的那瓶药,倒了一颗在手上,想着还不能喝水,只好干吞了下去。
吞完安眠药我就躺了下来,为了保险起见,我很明智的将桃木梳放在了我的枕边。我就这么躺着等待睡意降临,结果半个小时过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睡多了,还是武阳给我的那个安眠药根本不管用,我依然感觉精神奕奕。
这么翻来覆去,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期间隐约能够听到房间里有什么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做了一些很奇怪的梦,看不到具体的人,却能够听到一些声音,很像是个女人在哭,正努力分辨到底是谁在那哭呢,手机的闹铃就把我惊醒了。
我看着闹铃才陡然想起今天还得上班,瞬间头感觉疼得快要炸开。
那份业务员的工作早就让我伤透脑筋了,跑了两个月一个单都没出,经理还一个劲的在那里给我们洗?脑,妈?的没钱,再多的豪言壮语都是空话,心想干脆别去上班了,先修养一段时间再说,反正这一时半会儿也饿不着。
想到不用上班了,郁结的心情便愉悦了很多,很快就再次睡了过去。
这一次睡得倒是挺安稳,基本没怎么做梦,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中午了。我感到口干舌燥,十分想喝水,但想到他们交代的话,只好忍着。
起床之后,拿纸巾擦了把脸,在镜子里一照,那个憔悴啊,脸上油腻腻的,又拿纸巾使劲擦了擦,好歹收拾得能看得过去了才出门。既然不能喝水,吃水果总可以吧,我就跑到超市买了一大袋雪梨,雪梨含的水分多,我也喜欢吃。
买完之后又去房东那里把房租给结了。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房东看我一脸的憔悴还假装关心的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转身就走了。
接下来几天我如法炮制,虽然还是感觉紧张,却也不像第一次那么害怕了,人的胆量果然还是要练啊。本来武阳交代我只需要梳三天就可以了,但我感觉不太放心,梳了5天才停下来。
倒是他那个奇怪的安眠药,我吃一整粒都睡不着,每次都是熬到很晚才睡过去的。不过我也是头一次吃安眠药,具体它要多久发挥功效我也不知道。
总之,这么一通折腾之后,我头倒是不痛了,晚上做梦也没有那个女人的哭声了,我知道肯定是这法子起作用了。
但这么一来,我总觉得自己的世界观被颠覆了,以后碰到一些没法解释的事情,难免会往鬼神之事上面想。
至于那把桃木梳,武阳也没有具体交代扔到哪里,我就自己琢磨了一个办法,正好离我这个小区不远的地方在建房子,现在还处于打地基的阶段,好多渣土车拖着一车一车的土往城外运,我就趁那些渣土车经过的时候扔到了其中一辆渣土车上,至于它最终会被运到哪里,我就不管了。
做完了这些,我感觉自己像是刑满释放了一样,突然好想出去玩。就给另外一个城市的朋友打了个***,朋友听说我要过去,自然是一番惊喜。
于是我收拾了行李,直接去了朋友那个城市。两个人还是跟读大学时一样,往网吧一钻,玩CS玩得天昏地暗。
这天我跟朋友在网吧里面正杀得兴起,突然***就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而且是我住的那个城市的。
我这个人玩性挺大的,玩得正爽的时候,被***干扰最烦了,而且还是陌生的座机号码,多半是搞推销的。我就把手机放在一边置之不理,继续跟朋友玩CS。可是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起来。
朋友有些不耐烦,叫我先把***接了。我只好拿起手机出去接。
原来是房东打过来的,说是有个包裹寄到了她那里,快递员来了好几次,因为敲我房门没人就帮我签收了,放在她家里已经快一个礼拜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死沉死沉的,而且还散发出一股怪味儿。
我听得云里雾里,我没在网上买什么东西啊,也没听说有哪个朋友要寄东西给我,怎么会有个包裹寄给我呢?难道是哪个暗恋我的女生,想给我个惊喜?(精力有限,也不知道更得是否完整,遇到一些敏感词会被删帖,如果大家哪里看着衔接不上,请到磨铁官网上看完整版,进入磨铁官网搜索“龙抬头”即可!)
这也不太可能,从读书到现在,连个跟我玩暧昧的女生都没有,更不可能会有暗恋我的女生了,既然琢磨不出什么结果,还是回去看了再说。
想想都已经出来玩了一个多礼拜了,也该收收心了,身上的红票子越来越少,再不找点事做,下个月估计又得吃泡面了。
跟朋友告别之后我就上了火车,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一走进小区我就想起之前的那些事,心里就感觉有些异样,总觉得那个包裹,可能会有什么不对劲。
我直接走到房东家门口,敲了敲门,房东开了门一看是我就说你可回来了,赶紧把那个东西弄走,放在我家里又占地方又臭的。
我看了看那个被房东放在客厅里的包裹,外面用一层麻布袋子裹着,包得方方正正的,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至于房东说的那股怪味儿,我倒是没闻到。
我只好一边给房东道歉一边把包裹往外面搬。
这东西还真是有点沉,我估摸着少说也有个五十来斤重,好不容易才扛到房间。把那个东西放在茶几旁边之后我就坐在沙发上直喘粗气。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看着那个东西我就有点犹豫,刚才扛得时候,似乎真的闻到了一股异味,若隐若现的,感觉在哪里闻到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味。
我决定打开看了再说,总不会是哪个杀人狂寄给我的尸块吧。
我先是看了一下快递单,上面的地址就是这个城市的,只具体到区,连哪个小区哪栋楼都没写,名字部分索性就是一串省略号,***那就更不可能有了。
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我便拿起剪刀,小心翼翼的把那些胶带一一剪断,然后把外面的那层麻布袋子打开,发现里面是个纸盒,犹豫了一下我就把纸盒也打开了,一看那东西呈深褐色,再仔细一看,我就直接懵掉了,那是一盒子的泥土。
一股强烈的寒意将我从头到脚的笼罩着,我感觉自己的腿在不受控制的发抖,想跑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突然身体一软,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不用说都明白了,肯定和那把梳子有关,他?妈?的真是阴魂不散啊。
我感觉自己的思维突然就停顿了,脑袋里一片混乱,只是本能的想保护自己,因为是坐在地板上的,所以我直接用脚蹬着缩到了角落,抱着肩膀,像个精神病人一样。
过了很久,房间里也没什么动静,我也渐渐的冷静下来,开始能够正常的去思考这件事。发生这种事情,无非就两种可能性,一种是人为的,一种是非人为的。
如果说之前的那个东西还没有除干净,这包裹就是那个东西寄的,那这种可能性太小了,我是完全按照武阳交代的办的,绝对一丝不苟,况且那东西之前顶多也就吹灭个蜡烛,不可能一下子强悍到能够操纵这么重的物体,那有没有可能是某种无形力量呢,假设这种力量十分强大,但是问题来了,有必要吗?我他?妈就是一个纯天然无污染的diǎo丝啊,犯得着这么折腾我吗?
如果是人为的,表面上看,这可能性就大多了,至少在我的世界观里,一个人搬动这点东西还是绰绰有余的,但人做事都会有动机,动机是什么?难道今天是愚人节?逗我一乐?
怎么想都想不出个结果,我就掏出手机给武阳打***。结果关机,我突然想到武阳之前给我交代的,难道他又在抓鬼?
想着给龙二打个***也可以,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存他号码。看着那盒被我打开了的泥土,我是完全不敢跟这玩意儿共处一室了。想了想决定出去找个宾馆熬一晚上再说。
宾馆房间是带电脑的那种,我就在那看电影,而且专挑周星驰的无厘头喜剧看,看到后来累得不行了才睡过去。
这一觉睡得还挺沉,后来是被武阳的***打醒的。
武阳问我,什么事?我结结巴巴的组织了半天语言才给他说清楚。
他听完之后说,在家等我。然后就把***给挂了,这家伙说话办事还真是言简意赅。
这样一来,我多少有了点安全感。从宾馆出来,急匆匆的吃了个早餐就往家里赶,到了门口却迟迟不敢开门进去,没出息就没出息吧,我索性坐在楼道口等武阳过来。
等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烟斗抽了好几根,武阳才过来,后面果然跟着龙二,这家伙想必听武阳讲了事情的经过了,见我坐在楼道口,就冲着我笑,搞得我很尴尬,被一盒泥巴给吓在了门外,这讲出去多丢人啊!
开门进去之后,他们两个就蹲在那盒泥土旁边琢磨,武阳皱着眉神情一直很严肃,龙二在那一会儿挠后脑勺一会儿托着下巴就没安分过,我心说这玩意这么邪乎?两个高手都看不出个端倪?
突然武阳就把手伸进泥土里,一阵捣鼓,然后抓起一坨泥土放在鼻子边闻了闻。我和龙二就这么傻啦吧唧的看着他。
他想了想说,水草的味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和龙二两人都是脸色一沉。
我就问武阳,到底是什么情况?武阳想了想说,这东西没问题,很干净,如果我推测的没错,可能是有人在恶作剧。说着看着我道,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说怎么可能,我绝对的良好市民,别人不来找我的麻烦就已经烧高香了。
武阳说,那就等等看吧,可能还会有东西寄过来,这盒土先放我那里去。
龙二搬起那盒泥土就往外走。这家伙的身板那叫一个壮实,搬着那东西连腰都不佝一下。
我跟着他们到了楼下,看着龙二把那盒泥土往车上整,武阳也不再说什么,直接坐到了副驾驶上。我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多余,就打算回去。
刚转身,武阳就冲我喊道,李彬,我们待会儿要去一个葬礼现场做个法事,你去不去?
说实话我其实有点想去,因为至少我觉得跟他们在一起有安全感一点,只是我之前把话说死了,自己主动提出来又觉得没面子,可是我实在又害怕再惹上什么东西。
就这么一犹豫,龙二那个贱?货就把车发动了,我只好不管不顾的说,去,等等我!
我一上车,龙二就哈哈大笑起来,如果不是看他在开车,我真想一脚踹过去。虽说我已经决定跟他们去了,但心里还是打鼓的,就问武阳道,这次不会又有什么危险吧?
武阳没做声。龙二点了根烟,接着我的话道,哪那么多危险啊,要是每一次都这么危险,那我们都死几百次了,放心吧,就是走走过场,干咱们这一行,多数情况下就是给死者一个安抚,给生者一个慰藉。
尽管龙二这么说,我听得却是将信将疑,主要是这家伙滑里滑头的,也不知道他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如果是武阳说的,我肯定立马就信了。
但这家伙搞了个遮阳帽盖在自己脸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车子渐渐开出了市区,过了市南站之后还开了十几分钟才到,从车窗往外看去,一栋寺庙样式的楼矗立在那里,上面竖着“XX殡仪馆”几个大字,周围是一片园林,里面种了各种树苗。
下车之后,龙二打开后备箱,后备箱里放了一个木箱子,古色古香的,龙二把那个木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三件道袍,分给我和武阳穿了,又拿出一个长方形的木牌和一个假胡子交给武阳,再拿出一个木鱼交给了我,最后自己拿出一个拂尘,装模作样的甩了一下,搭在自己的左臂上,冲我眨了眨眼,我只好配合的笑了笑。(精力有限,也不知道更得是否完整,遇到一些敏感词会被删帖,如果大家哪里看着衔接不上,请到磨铁官网上看完整版,进入磨铁官网搜索“龙抬头”即可!)
关好车门之后,武阳走在前面,龙二跟在他后面,我跟在龙二后面,就这样往殡仪馆走去。龙二把拂尘甩来甩去显得好不欢快,看他这个样子我倒是安心不少。
撸主更新好少哇看的不过瘾,我早上刚起,一泡屎没拉完就看完了
楼猪写到两点,也很辛苦了,顶一个吧
怎么没人顶捏,来人,给朕使劲顶
我们是从殡仪馆的侧面进去的,还没到就听到有唱戏的声音,咿咿呀呀的,还有各种乐器的声音,看样子好不热闹,和上一次感觉很不一样。
绕过殡仪馆的大楼之后,后面是一个大房子,看上去有几分像厂房,门口到处都是鞭炮皮,里面坐了很多人,五六个人围成一桌,都看着中间的一个舞台,舞台上面的五个人正在吹拉弹唱。
我们一进去,就迎上来一个人,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这人一边“阳总阳总”的和武阳打招呼,一边喜笑颜开的给我们发烟,发完烟又引我们落座。
刚坐下,我就问龙二,这什么情况啊,到底是死人还是结婚啊,怎么那人看上去一脸喜庆啊?
龙二瞪了我一眼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死者是刚才那人的母亲,八十多岁了,家里有钱,该享受的都已经享受过了,走得很安详,这叫什么知道吗?这叫寿终正寝,喜丧明白吗?能不开心吗?凡是这样离开人世的,后人做什么都特顺。
他这么一说,我似乎明白过来,难怪有些地方死了人之后,还请些艺人来唱歌,而且还唱《今天是个好日子》,原来还有这么个说法
我对戏曲没什么感觉,但唱戏那女的长得是真不错,水灵水灵的,一颦一笑都那么好看,我四下一观察,估计这里面所有的男人都不是在听戏,而是在看她。
她唱得也不错,我一个对戏曲完全不感兴趣的人都能耐着性子听下去。就这么看了一会儿,倒被我看出点端倪来,这个女人时不时的会向我们这一桌瞟上一眼。
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在看我,搞得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后来发现她哪是看我啊,妈?的明明是在看武阳呢。
再看武阳,翘着个二郎腿,眼睛闭着,似乎正在细细品味这戏曲的味道,偶尔睁眼看看那女的,眼神里竟满是温柔。
一曲唱罢,台上几个人陆续下来跟武阳打招呼,看神态竟然都很恭敬。
那女的走到武阳面前,神情骄矜的说,来了?
武阳看着她,笑了笑说,唱得好。
那女的颦了一眼说,那当然。说完就走了。
这女人真了不得,连走路的姿态都那么的妩媚。可气的是,她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接下来就是我们三个登场了,虽然我毫无经验,但好在我的任务简单,跟那天一样,敲木鱼。
武阳和龙二依旧是手舞足蹈,嘴里还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念的是什么,听了半天一句都没听不明白,听多了反而直想打瞌睡。
就这样一直搞到晚上十点,中间吃了两回饭,休息了几次,总的来说还是挺轻松的。也没有什么异样。因为死者的儿子是个土豪,为了表示自己的孝心,这丧事得办五天时间。
于是接下来的这几天,我就跟着武阳和龙二做这个场子。
最后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那女的站起来给武阳敬酒,说阳哥,我那戏园子你可有阵子没去了,你有那么忙吗?如果你再不去,我可就不让你进门了。说完头一仰就把手上那杯白酒给干了。
周围一群人马上跟着起哄,有叫武阳赶紧去的,有问武阳打算什么时候迎娶凤儿的,武阳也不接话,只是笑了笑,端起酒杯说,喝酒喝酒!
这天晚上我喝得有点多,龙二因为开车不能喝酒,却老拿橙汁敬我,我也不好拒绝,最后喝得我走路都有些不稳了,就在车上睡了一觉。
迷迷糊糊中被龙二摇醒,说到了,我抹了把脸和他们告别之后就往家里走。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四四方方黑不溜秋的东西放在我的房门口。我酒一下就醒了,妈?的,又一个!
看着眼前的这个东西,我虽然吓得够呛,但很快冷静下来。我没有急着开门,而是把手机打开,照着上面的快递单看了看,还是跟上次一样,地址也是只写到区,姓名***都没有。我趴下来仔细闻了闻,闻到一股淡淡的鱼腥味,估计就是武阳那天说的水草的味道。
我又紧张起来,毕竟这玩意又跟水有关,经过上次那件事情之后,我对水已经很敏感了,洗澡的次数都减少了很多。
想来想去还是给武阳打了个***,他们还没走远,说马上就过来。
我就坐在楼道里,抽着烟,眼睛一直死盯着那个东西,如果那东西是活的,估计都被我盯死了。
楼道里装的是声控灯,隔几分钟就熄一次,搞得我心烦意乱的,到底是谁这么变?态,老给我寄这种东西过来?如果让我查出来是谁,我一定要揍得连他老妈都不认识。
正诅咒着,楼下传来脚步声,一看是武阳和龙二。这回龙二也不笑我了,表情充满了困惑。
龙二把包裹拆开一看,果然和上次是一样的,只不过这一次的泥土稍微湿一点。武阳蹲下来用手抓了一点泥土闻了闻,又把土放回去。
我就问他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武阳也不说话,只是皱着眉头看着那包泥土。
我知道他在思考线索,也就不追着问了,可是他这一看就看了十多分钟,我和龙二就这么杵在那陪着他看。
终于,武阳舒了口气,对龙二说,装到车上去。又看着我说,我现在也没什么头绪,如果一定要推测的话,只能说这可能是个局,你是这个局的核心,等着吧,应该还会有东西寄过来的。
我惊诧莫名,怎么就被人做局了呢?我也没有得罪谁啊?等等,要说得罪,上次拿黑狗血泼那个东西应该也算是得罪吧,可武阳说寄过来的这个东西很干净啊,不可能有那种东西啊。
太多的疑惑,让我有些反应不过来。但直觉告诉我,我可能不知不觉卷到什么事情里去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龙二打来***说叫我出来吃饭。
我以为快递的事情有眉目了,马上跑了下去,结果是分成的事情。龙二笑嘻嘻的从包里掏出一沓钱直接朝我怀里一扔说,你的,一万五,好好点点!
我靠,这他?妈也太赚了吧,就这么五天时间,我就挣了一万五,瞬间我就来了精神,激动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问龙二,怎么会这么多?
龙二说,跟你说了那人是个土豪,给自己母亲办丧事,那必须得大方啊,不然怎么能够彰显他的孝心嘛,叫我说,这还不是真正的大手笔,我跟武阳前年那次,那才真叫大手笔呢,你知道人家给多少吗?说完朝我伸出三个手指头。
我说,三万?龙二鄙视的摇了摇头说,所以说你还是没怎么见过世面,三万块就把你给打发了?三十万!
龙二的这番话,再一次刷新了我的世界观,这个社会真的太疯狂了,有钱人为了寻求一个心理安慰,钱可以当纸用,而想我这样的穷苦百姓却整日为了柴米油盐而劳累奔波,想想真他?妈让人沮丧。
吃完饭,龙二拿出个黑色的本子看了看说,明天城西的蔡府邀请我们去做个法事,具体情况对方在***里也没讲太清楚,只说是死者头七都已经过了,但死者的母亲还想做场法事安抚一下。
龙二说完看着武阳,去不去?
武阳没说话,却看着我。
这明显是征求我的意见啊,我哪知道去不去啊?想了想就问龙二,会有危险吗?
龙二笑了笑说,怎么,怕了?(精力有限,也不知道更得是否完整,遇到一些敏感词会被删帖,如果大家哪里看着衔接不上,请到磨铁官网上看完整版,进入磨铁官网搜索“龙抬头”即可!)
我不置可否,说实话我胆子较以前确实大了不少,但这事严重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说不怕那是自欺欺人。
龙二接着道,有没有危险得看了现场再说,再说,干咱们这行,没危险也就没钱,有危险人家才舍得给钱,破财消灾嘛。
一讲到钱,我就有点心动了。实际上,现在的局面是我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上一次的合作,已经把我们绑到一起了,我们俨然已经是一个三人团队了,这个时候如果不去,就属于人品问题了,况且那个奇怪的快递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还得靠武阳来帮我搞定。
想了想我就说,去!
第二天一大早,武阳就开着车过来了,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没看到龙二,按理说龙二也得去啊。
我就问武阳,龙二怎么没来?
武阳说,有事,你会开车吗?
我说会啊。他就换到了副驾驶的位置,让我来开车。
当时已经是初夏季节了,太阳起得挺早的,坐在前面开车还挺刺眼,难怪这家伙戴着副墨镜。心想我也得去搞副墨镜戴着才行,就准备下车去附近的眼镜店随便买一副。
刚打开车门,武阳就问我,去哪?
我说,太阳太大了,得去弄副墨镜。
他说,不用了,晒晒太阳挺好的。
靠!这明显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吧,你自己还戴着墨镜呢。
我就想反驳他几句,这家伙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而且戴着墨镜,酷得没边,竟让我油然产生一种不服不行的感觉。
心想算了,不跟你这种情商为负值的人一般见识,而且说不定他这么说也是有目的的,想来总不会至于害我。
蔡府位于长沙城西,过了河还要走很远。
这些年房地产搞得火热,河西的很多地方已经建了商品房,由于是重新规划的,绿化方面比河东好了很多,各方面环境都不错,因此有很多有钱人都住在河西。
过了河,开了十多分钟的车,来到一个高档别墅区。小区门口有保安值班,这保安相当敬业,我们说明了缘由还是不让我们进。
只好给蔡家太太打***,又等了一会儿,才看到蔡家太太从小区里面走出来,这女人看上去比我想象的要年轻多了,穿了一袭睡衣,那睡衣实在有些宽松,连乳?沟都能看到,我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保安催了我两声才反应过来,搞得我很是尴尬。
这小区的占地面积挺大的,环境也好,假山流水什么的一应俱全。我们随便找个地方停了车,就跟着女主人往里走,这女主人虽然年轻,保养得也好,但可能是因为亲人去世的缘故,面色十分憔悴。
七弯八拐的终于到了一栋别墅面前,外面的墙漆用的是深色,看上去复古而典雅。
女主人把门一打开,宽敞明亮的大厅里,各种豪华家居映入眼帘,简直亮瞎了我的双眼,唯一扎眼的是客厅上首位置摆放着的死者灵位,上面有死者的黑白照片和灵牌,下面燃着香烛,我也不敢仔细去看那照片,只知道是个男孩。
女主人引我们进屋之后就招呼我们随便坐,然后起身去给我们倒茶。
我和武阳也不急着坐,而是四处参观,我主要是看那些漂亮的家具,而武阳估计再看什么别的。
女主人沏好茶之后就招呼我们过来喝茶。武阳喝了两口茶就问,死者是你什么人?
这话问得着实有些奇怪,之前龙二不是说了吗,死的是她儿子,虽然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一儿子,看上去是有点不合常理,但人家说不定已经有那么大年纪了呢,只不过保养的好看不出来而已。
没想到女主人听到武阳这么一问,反倒有些紧张起来,只好说,我是他后妈。
听她这么说,武阳就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女主人又说,之前已经请民间的道士来做过法事了,就在办丧事的时候,而且头七也已经过了,但是从头七那天晚上开始,家里就出了一些怪事。
头七那天晚上,男主人和女主人准备了饭菜,放在死者的灵位上。然后按照习俗,两人得回房间回避。
这样做是为了不让死者的魂魄看见,因为死者魂魄如果看见了家人,就会舍不得走,一来耽误死者转世,二来也会影响生者的正常生活。
那天晚上,他们蒙在被子里睡觉,因为天气已经开始转热了,又盖着被子,只好把空调打开。可是半夜的时候却热醒了,醒来一看,空调已经关了。
那台空调是女主人亲自选购的,性能很好,而且是进口的,有根据室温自动调节温度的功能,但如果不是人为将它关掉,它是不会自动关机的,如果温度达到了人体的适应温度,它就会处于待机状态,但指示灯肯定是亮着的。
但女主人醒过来看的时候,发现指示灯都熄掉了。女主人就觉得有些奇怪,以为是停电了,就按了一下床头灯的开关,灯亮了。
但是灯亮的一瞬间,她隐约看到有个黑影朝门边跑了过去,但是看得不真切,她就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正好男主人翻了个身,不耐烦的说,大半夜的开灯干嘛,睡觉!
她就起身把空调重新打开,然后关了灯继续睡。
结果睡到下半夜的时候,女主人就听到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她吓得要命,赶紧推醒了正在熟睡中的老公,叫他注意听。男主人就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结果什么都没听到。就说,大半夜的别发神经,好好睡觉。
女主人抬头一看空调,居然又关了。这下子她再也不能淡定了,不依不饶的拉着男主人说空调一晚上都关了两次了。
男主人依旧是不耐烦的说,可能是空调坏掉了,明天叫修空调的来修一下就可以了。说完又睡着了。经过这么一折腾之后,女主人心里就一直忐忑,怎么也睡不着了。
说来也真奇怪,女主人睁着眼睛去听动静的时候,却什么都听不到。但她还是不敢睡,就这么一直熬到天光才睡了一下。
男主人虽然晚上睡得沉,没听到什么动静,早上上班之前却发现了一件怪事,自己的手提包里面的打火机不见了。
男主人心里虽然纳闷,却也没怎么在意,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就这么上班去了
女主人起床之后,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依然心有余悸,但好歹已经是白天了,青?天?白?日的,总不会闹什么东西吧!
洗漱之后,女主人就去厨房做东西吃,结果发现燃气灶怎么打也打不燃,她也没想那么多,就去外面买了点东西吃。
第二天晚上,蔡老板回来得比较晚,是司机送回来的,一看就是喝大了。女主人跟他讲了讲燃气灶的事情,他也没怎么搭理。随便洗了一下就去睡了。
半夜的时候,同样的情况又发生了。空调自动关掉,而且听到敲门的声音。但是蔡老板依然没有听到,反倒睡得还很香。
女主人又胆战心惊的度过了这一晚。蔡老板是个商人,生意做得挺大的,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但这天早上的一件事却引起了他的警觉,他发现自己口袋里的打火机又不见了。
他知道可能是死去的儿子还在家里,一下子悲从中来,就到儿子的灵位前烧了几根香,说了一些安抚的话,说到深情出还哭了起来。
该回复已删除
该回复已删除
女主人也跪在灵位前哭哭啼啼的说了许多,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毕竟也是有感情的。
这天,女主人特意叫了修空调和燃气灶的人过来,修空调的检查了一下说空调没坏,(精力有限,也不知道更得是否完整,遇到一些敏感词会被删帖,如果大家哪里看着衔接不上,请到磨铁官网上看完整版,进入磨铁官网搜索“龙抬头”即可!)修燃气灶的倒是检查出了一点问题,说是电子打火的部件老化了,重新给换了一个就好了。
女主人心里觉得奇怪,他们搬到这个别墅还不到一年的时间,怎么会老化呢?
她知道可能是死者弄的。虽然有些害怕,但早上毕竟也在灵位前磕过头了,而且声泪俱下的,他要是在天之灵也不忍心来打搅他们的生活了吧。
女主人也跪在灵位前哭哭啼啼的说了许多,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毕竟也是有感情的。
这天,女主人特意叫了修空调和燃气灶的人过来,修空调的检查了一下说空调没坏,(精力有限,也不知道更得是否完整,遇到一些敏感词会被删帖,如果大家哪里看着衔接不上,请到磨铁官网上看完整版,进入磨铁官网搜索“龙抬头”即可!)修燃气灶的倒是检查出了一点问题,说是电子打火的部件老化了,重新给换了一个就好了。
女主人心里觉得奇怪,他们搬到这个别墅还不到一年的时间,怎么会老化呢?
她知道可能是死者弄的。虽然有些害怕,但早上毕竟也在灵位前磕过头了,而且声泪俱下的,他要是在天之灵也不忍心来打搅他们的生活了吧。
转眼又到了晚上,这一次蔡老板多了个心眼,他故意把新买的打火机放在了房间里的斗柜上。到了半夜的时候,女主人又被敲门声弄醒了,而且醒了之后闻到一股焦臭味,很像是什么东西烧着了一样。
她吓得浑身发起抖来,急忙把蔡老板摇醒之后语无伦次的跟他讲了她听到的情况,蔡老板起来把房间的灯打开看了看,什么都没有,但是斗柜上的打火机竟然不见了。
虽说死的是自己的儿子,不至于害自己,但面对如此匪夷所思的情况,蔡老板也不禁感到有些害怕。
他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高尔夫球杆,然后蹑手蹑脚的朝门边走去,虽然现在这情形,很大的可能是自己死去的儿子弄的,但也不能排除家里来小偷的可能性,他先是将门把手轻轻的扭开,顿了一下,发现没什么情况,就用球杆将门勾开了。
刚勾开就听到女主人一声尖叫,指着门口喊道,他来了!蔡老板被她这一声尖叫吓得差点让球杆脱手,他朝门口一看,只见门口的地板上竟然有一堆黑色的粉末状东西,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蔡老板也算是久经江湖了,缓了一下就镇定下来,他蹲下来将黑色的粉末抓起来一点,闻了闻,发现气味很刺鼻,正是那种塑胶被烧过的味道,那些粉末正是一些东西被烧掉后留下的灰沫。
没错了,肯定是儿子闹的!
蔡老板倒是不怎么怕了,关上房门之后打算继续睡,见女主人吓得发抖,就把她搂在怀里,打算一切等天亮了再说。
天亮之后,蔡老板坐在客厅里打了几个***,中午的时候来了一个人,这人拿了个树枝,端了碗水,一进门就用树枝蘸了水到处洒,从每个房间到客厅,甚至厨房卫生间都洒到了。然后又从包里掏出一些***的符纸,每个房间的门楣上都贴了一道。
他们睡觉的那个房间里面贴得更多,床头和墙上都贴了。贴完符又在灵位前点了根香。弄完这一切,那人就伸手要钱,按照蔡老板之前交代的,女主人给了他五万块。
走的时候那人说,这几天你们就不要住在这里了,我点的这柱香,能够燃三天三夜,每天早上你过来看一次,如果这香没烧完却熄了,你就打***给我,如果三天过后,烧完了,那就没事了。
于是蔡老板和这个女主人就搬到另外一处房子去住了,之后的三天,女主人每天早上都回别墅看一看,香都是很正常的燃着,只是一天比一天短,到第三天的时候就燃完了。女主人以为这样就没事了,但依然不敢住回来。
半个月之后,在蔡老板的劝说下,才一起搬回别墅。
搬回来第一晚就出事了,女主人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拖鞋都不穿就往外走,蔡老板叫了她两声,竟然充耳不闻,就像梦游一样。
蔡老板喊了几声就不敢再喊了,因为听说梦游的人如果被叫醒的话,会当场吓死的,于是就只好下床跟着她。女主人打开房门之后就往楼下走去,蔡老板在后面小心翼翼的跟着。两个人就这么走着,一直走到厨房。
女主人停在了燃气灶前,用手扭了扭燃气开关,就听到一阵咝咝的声音。蔡老板这才醒悟过来,她这是想点燃气自杀呢!这样一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蔡老板赶紧跑上去一把关了燃气,然后拼命的摇醒女主人。
听到这里我已经浑身开始冒冷汗了,只盼着武阳听完也直接吓退,没想到武阳却问道,这男孩,是不是被烧死的?
女主人听到武阳这么问,神色竟然有些慌张,故作惊讶的说,你怎么知道的?他确实是烧死的,但那是意外,也不知道他车子怎么就着火了,当时还上新闻了,***也调查了,确实是意外烧死的。
我一听就觉得奇怪,那次小车自燃事件我也在新闻上看到过,但这个女主人此时却在强调男孩是死于意外,这里面可能有问题。
武阳没有回答她,而是问她蔡老板什么时候回来。
这一次女主人更紧张了,说,你找他干嘛,这件事情你跟我对接就可以了,你们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话我另外再找人,鬼知道你们是不是也是骗人的……
我看她越说越激动,赶紧打断她叫她冷静一点,我们也就是过来看看,行不行也不好说。
我正安抚那女的,武阳却腾一下站起来。我心里一喜,要走了么?赶紧也跟着站起来,没想到武阳直接朝楼上走去,我只好跟着上楼,心里不断的祈祷,希望这家伙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武阳直接走到他们睡觉的那个房门口,也不管女主人同意不同意,一把就将房门打开了。
眼前的景象让我差点跌倒,只见房间里到处都是灰,连墙上都是,仔细一看,墙上除了灰还有一些奇怪的痕迹,很像是人用手抓出来的,地上到处散落着***的纸,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什么,估计就是女主人之前讲的那些贴在床头和墙上的符纸。
我不知道武阳打开房门想干什么,不过就这些日子对他的了解来看,他虽然不怎么说话,但做起事情来还是挺靠谱的。这样一想,我就放下心来,甚至开始有点好奇。
武阳在门口看了一下就走了进去。我却不敢这么贸然的进去,而且可能是因为灰尘太多的缘故,总感觉这个房间特别晦暗,压抑得要命。
那女的这时也不敢过来了,远远的看着我们。
武阳站在一堵墙面前看了很久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就出来跟女主人说,法事不用做了,你们最近也不要住在这里了,把钥匙留给我,我们晚上还要再过来一趟。
女主人听他这么说竟然还有些不情愿,说把钥匙给了你们,家里东西丢了怎么办?听到这话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这阔家大***果然脾气臭。
武阳也不生气,说了一句,那你好自为之。说完就径直往楼下走去。
我心想,干得漂亮!气死你个八婆。
可能是武阳的气势确实不同凡响,我们才走了没几步,那娘们就把我们叫住,走过来把钥匙交到武阳手里说,只要你们能够摆平这事,钱不是问题!
武阳也不答话,拿着钥匙就往外走,我赶紧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上车之后我就问武阳怎么说走就走了,武阳说白天阳气太旺,那东西不敢出来,得晚上再过来看看。
我一听晚上要过来,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就说,晚上我还有点事情就不过来了啊,你跟龙二去就好了吧?
武阳靠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也不知道听到我的话没有,过了半晌才道,龙二有事去了,待会儿咱们先去往生街买点东西,开车!
路上武阳难得的开了金口,说他推测男孩是被人害死的,因为死得不甘心,所以魂魄一直留在阳间想要了却一些事情,而且男孩的死很可能和这个女主人有关,这男孩的魂魄每在阳间多呆一日,戾气就增加一份,如果不及时制止,到时候可能会弄得无法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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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阳说完就继续闭目养神了。听他说了这么多,我倒是不怎么害怕,甚至还有些同情那个死者了。我点了根烟继续开车,本来十几分钟的路程,结果因为堵车,开了近五十分钟才到。
所谓往生街,就是专门卖那些丧葬用品的街道,但我在车上一看,与其说是街道,不如说是条小巷,太窄了,连车都开不进去。
我们只好在外面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了,然后走进去。我们要买的是一种纸,和那种白色的纸钱同样的材质,但是是一整张的,有大有小,大的铺开面积可达十平米,小的只有记事本大小,我们要买的正是那种大的。
问了几家店子,竟然都没有卖这个东西,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老板看上去已经上了年纪了,留着花白胡子,正坐在门口打盹,听说我们要那个东西,眼睛一下就睁开了,表情得意的说,别家都没有吧?你们还真找对地方了,这东西很多人都不做了,用的人也少,你们要多少啊?
我说,就要一张。
老头说,才一张?
我点了点头,老头就冲我伸出五个手指。
我心说五块?还蛮便宜的嘛!就掏出钱包,抽?出一张五块的递给他。
老头一看就火了,说,你小子不是干这一行的买这玩意干啥?别来我这消遣!
我心说怎么,还嫌少了?一张破纸,你还打算卖五十给我?想着就想跟他理论几句。武阳突然靠在我耳边说,行价,五百!
我一听心里一惊,就打算问他怎么这么贵。他却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按了按,似乎在暗示我什么。
我只好默默的数了五张大票子给了那老头,老头一看就笑了,说,还是这位小哥懂事,还算知道行价,你们等着。说完就到里屋去了。&&&
老头一离开我就忍不住问武阳,怎么这么贵?武阳说,每行有每行的规矩,我们这行遵循的原则就是死者为大,懂吗?他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了一点,心想果然是隔行如隔山啊。
尽管如此,我还是感觉心在滴血,五百大洋就买了张纸,想想都亏。
过了一会儿,老头出来了,递给我一个黑色的袋子,口子都系着的,我就想打开看看。
武阳急忙伸手按住,说,不用打开!我心想,妈?的,我可能又坏规矩了。
只见那老头含?着笑冲武阳点了点头,说,小哥以后可以多光顾啊,我这还有很多其他铺子没有的东西呢。武阳点了点头,就转身走了。
到了车上我就问武阳,干?你们这行,规矩可真多!
武阳点了点头说,这纸都是存在极阴的地方,从来不见阳光的,一旦沾了阳气就跟废纸没什么区别了。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武阳又叫我去附近的超市买个碗,再买两根蜡烛来。
我就下车去置办这两样东西,心想去超市买这个总不会有什么规矩吧。果然,一切顺利,心想总算是办成一件事,而且这种小事情似乎也只适合我这种菜鸟去办。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到中午了,于是找了个地方吃饭。吃完饭一看时间还早,我就把车开到湘江边上,两个人就在车里休息。
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醒来一看都到下午五点多了,太阳已经不像白天那么强烈,余晖照着湘江?的江面,看上去美轮美奂,不远处就是橘子洲,毛泽?东的巨大头像立在橘子洲头,眺望着这里得山山水水。
一切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睡在边上的武阳不见了。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家伙不是一个人跑到那别墅去了吧,再一看,那个用黑色袋子装着的纸还在旁边,应该不会是去别墅了,心想可能是撒尿去了吧。
想着又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儿,这回怎么也睡不踏实了,想着再过几个小时就得去那个别墅,心跳就不由自主的加速。
就这样又等了一会儿,太阳差不多已经落山了才看到武阳迎面走来,手里拎着两个盒饭。他上了车,把盒饭递给我说,赶紧吃,吃完做事!
我感觉有些奇怪,因为不知不觉间,这家伙已经在我心目中树立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了,这么有架子的一个人居然自己跑出去买盒饭,还真是让我感到意外!
吃完饭天已经快黑了,我赶紧发动?车子朝别墅进发,这一次保安直接就放我们进去了。
一进到这个小区我就有些紧张,只盼望着武阳突然改变主意回去算了。但这是不可能的,下车之后,武阳叫我拿着那些道具就往别墅走。
进去之后,我先是按照武阳的吩咐,到厨房接了一碗水放到了那个房间,就对着墙壁放着,然后把那两根白色蜡烛点燃了放在碗的两边。做完了这些,我两就坐在房间的椅子上。
武阳就看了看表,掏了根烟给我,自己也点了一根。我觉得有些奇怪,这家伙平时很少抽烟,但是一到这种时候就抽烟,难道他也跟我一样紧张,抽烟是为了缓解情绪?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窗帘也没有打开,房间里黑不隆冬的,就两个烟头在那里忽明忽暗。
我也不敢说话了,生怕惊了那个东西。但是心里一直疑惑着,怎么还不把那个袋子打开?难道还没到时间?我一边抽烟,眼睛却一边盯着那两根蜡烛,联想到上次对付的那个溺死鬼,心想难道是等蜡烛熄灭的时候,拿那个纸罩上去?感觉没什么杀伤力啊!
正琢磨着,武阳碰了碰我,我一哆嗦以为有情况了,忙问怎么了。结果只是他递了个东西给我,黑暗里我也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只感觉是个锥形的,一头钝一头尖。
我就问武阳,这是什么?
武阳说,待会儿我们要把那张纸展开铺到墙上,你扯这头,我扯那头,扯好之后闭上眼睛,有任何响动都不要睁开,左手握着这个东西,如果感觉有东西拉你的衣服,你就把这个东西摊开,如果听到我喊跑,就立刻跑出去。
我只想现在就跑出去,讲的太吓人了,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武阳说,再等等,还没到时间。
就这样又等了很久,房间里静悄悄的,总感觉特别阴冷,汗毛都竖起来了。突然武阳轻声说,我刚才说的你记住了没?我回忆了一下说,记住了。
然后武阳就把那个黑色的袋子打开,把里面的纸拿了出来,给了一头让我拿好靠着墙举着,自己扯着另外一头,比划了一下,长宽刚好。
过了一会儿,武阳说,闭眼睛。
我才想起来他之前交代的话,赶紧把眼睛给闭了。闭上眼睛的感觉真是不好,本来就很害怕,这回什么都看不到就更加害怕了。
好在右手是举着的,虽然不重,但时间长了却很酸痛,这种肉体上的折磨分散了我很大的注意力。突然我听到几声敲门的声音,我知道它来了,吓得我差点就脱手了。
只好在心里不停的念叨冤有头宅债有主。
听到敲门声之后好一会儿,都没听到什么动静,我以为没事了,刚想放松一下,却感到左手的衣袖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吓得我差点就叫出声了,马上想到武阳之前交代的,就把握成拳头的左手慢慢打开。
说起来还真是神奇,这样一打开之后,那股力量马上就消失了。
我就这么一直打开着,(精力有限,也不知道更得是否完整,遇到一些敏感词会被删帖,如果大家哪里看着衔接不上,请到磨铁官网上看完整版,进入磨铁官网搜索“龙抬头”即可!)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可没过多久,我就感觉那股力量又来了,先是袖子被扯了一下,接着就感觉有东西在往我肩上爬。
靠!这是什么情况,我手是打开的啊,怎么还会有东西碰我呢?关键是这种情况,武阳也没有告诉我该怎么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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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身上的汗像瀑布一样在往下淌,心想武阳该不是不知道我这边的情况吧,如果是这样,那一会儿会发生什么真就不好说了。
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而且似乎在朝着脖子爬起来了。我再也憋不住了,必须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刚打算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感觉那股力量消失了,与此同时听到武阳喊道,跑!
我把手上的纸一扔,撒开腿就向外跑去,下楼梯的时候一步踏空直接滚了下去,也顾不得疼了,爬起来就往外跑,一口气跑到了别墅外面。
回头一看,武阳居然没有跟来。我一下心里就乱了,他不会是舍身救我了吧?太够哥们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找找,武阳就灰头土脸的冲了出来。我就问他在里面干嘛呢,这么半天才出来。武阳也不接话,只说,回家!
我感觉身上的汗像瀑布一样在往下淌,心想武阳该不是不知道我这边的情况吧,如果是这样,那一会儿会发生什么真就不好说了。
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而且似乎在朝着脖子爬起来了。我再也憋不住了,必须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刚打算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感觉那股力量消失了,与此同时听到武阳喊道,跑!
我把手上的纸一扔,撒开腿就向外跑去,下楼梯的时候一步踏空直接滚了下去,也顾不得疼了,爬起来就往外跑,一口气跑到了别墅外面。
回头一看,武阳居然没有跟来。我一下心里就乱了,他不会是舍身救我了吧?太够哥们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找找,武阳就灰头土脸的冲了出来。我就问他在里面干嘛呢,这么半天才出来。武阳也不接话,只说,回家!
我看他身上那么多灰,心想难道他刚才在里面跟那东西肉搏呢,看他这个样子估计没怎么占上风啊,然后脑补了一下武阳跟那东西打架的画面,不由感觉很滑稽!
车子开出别墅区一段距离之后,我就问武阳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给我的那个玩意灵一次就不灵了?
武阳想了想说,我有点低估那东西的能力了,咱们得抓紧把这事儿给办了,不然再过几天它就不受控制了,刚才好在它明白了我们的意图,不然我们两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我不置可否,就问他,那东西没有跟我出来吧,可别跟上次一样啊。
武阳说,不会,它对上身没兴趣,它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留在阳间。我又问接下来该怎么办,怎么没有把那个纸带出来?
武阳答非所问的说,今晚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我过来接你。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就响了,是武阳打过来的,说已经到我楼下了,叫我快一点。我心想怎么这么急,只好随便洗了一下就下去了。上车一看,龙二还是没在。就问武阳龙二去哪了?
武阳说,有事去了,你别管,先去别墅。他越是不说龙二的去向,我越是好奇,心想不会是和另外那个搭档一样不想跟着武阳干了吧,嫌这家伙不好相处?
这家伙虽然话不多,但做事还算靠谱,总体来讲,算是不可多得的合作伙伴啊!既然武阳说他是有事去了,那总有出现的时候,到时候再当面问他也不迟。
早上的路况出奇的好,只花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别墅。车停好之后,武阳说,你进去把纸拿出来,还有我昨天交给你的那颗犬牙。然后就靠在副驾驶上面闭目养神起来。
我心说靠,里面这么危险叫我一个人进去?随即我就反应过来了,这家伙是故意试我的胆量呢。像他这么靠谱的一个人,应该不会把我往火坑里推才是。
想了想觉得肯定是这样,就壮着胆向别墅走去,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现在是白天现在是白天。很快就来到了那个房间门口,门是开着的,想来昨天晚上武阳出来的时候也没功夫关门。
我先是向里面张望了一下,里面很安静,看上去很正常,那张纸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边,蜡烛已经熄了,让我感到惊奇的是碗里的水只剩下一半了。
我见没什么动静,就走了进去,抱起那堆纸就往外走,刚走出来才想起武阳还叫我把那颗犬牙也拿出来,昨天听到武阳喊跑之后,我不管不顾的把那个东西也扔掉了,那么小一个东西,怎么找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最后只剩一个地方了----床底下。
我心说靠,里面这么危险叫我一个人进去?随即我就反应过来了,这家伙是故意试我的胆量呢。像他这么靠谱的一个人,应该不会把我往火坑里推才是。
想了想觉得肯定是这样,就壮着胆向别墅走去,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现在是白天现在是白天。很快就来到了那个房间门口,门是开着的,想来昨天晚上武阳出来的时候也没功夫关门。
我先是向里面张望了一下,里面很安静,看上去很正常,那张纸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边,蜡烛已经熄了,让我感到惊奇的是碗里的水只剩下一半了。
我见没什么动静,就走了进去,抱起那堆纸就往外走,刚走出来才想起武阳还叫我把那颗犬牙也拿出来,昨天听到武阳喊跑之后,我不管不顾的把那个东西也扔掉了,那么小一个东西,怎么找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最后只剩一个地方了----床底下。
我心说靠,里面这么危险叫我一个人进去?随即我就反应过来了,这家伙是故意试我的胆量呢。像他这么靠谱的一个人,应该不会把我往火坑里推才是。
想了想觉得肯定是这样,就壮着胆向别墅走去,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现在是白天现在是白天。很快就来到了那个房间门口,门是开着的,想来昨天晚上武阳出来的时候也没功夫关门。
我先是向里面张望了一下,里面很安静,看上去很正常,那张纸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边,蜡烛已经熄了,让我感到惊奇的是碗里的水只剩下一半了。
我见没什么动静,就走了进去,抱起那堆纸就往外走,刚走出来才想起武阳还叫我把那颗犬牙也拿出来,昨天听到武阳喊跑之后,我不管不顾的把那个东西也扔掉了,那么小一个东西,怎么找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最后只剩一个地方了----床底下。
我是真不愿意去床底下找那玩意儿,恐怖片里关于床底下的情节还少吗?我就想干脆不要了,或者叫武阳自己来找,但一会儿面对武阳又不好交代,毕竟大家都是男人,没理由我这么胆小如鼠。
没办法,只好一步一步的朝床走去,内心挣扎了好久才趴下来,原以为会看到黑影什么的,结果什么都没有,仔细一看,那颗犬牙果然是掉到床底下了,就把身体趴得更低的去捡,够了半天,终于是够到了。
犬牙一到手,我站起身大步流星的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一把抱起那堆纸,然后几乎是跑着出了别墅。
别墅离车还有一点距离,我立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步伐,装作很淡定的朝车子走去。武阳看到我过来,嘴角隐约笑了一下说,挺快的嘛。
我就装作毫不在乎的说,拿个东西而已。武阳把那堆纸稍微整理了一下就直接扔在了后座。我上车点了根烟,抽了几口之后,剧烈的心跳才算缓下来。
我问武阳,接下来去哪?
武阳说,拜访高人!
武阳说拜访高人,我一下子就想到某个山上的寺庙或者道观里,住着一个类似于出山前的诸葛亮一样的人物,仙风道骨,拿把蒲扇,不出茅庐却知天下事。
后来发现我真是想多了,现实和电影还是有区别的。这高人姓钱,道上的人都称他为“钱大仙人”,也有人称他为“鬼学究”!
我就问武阳,道上的人为什么要给他取这样的绰号?
武阳说,说来话长,以后你就知道了。听他这么一说,我真想一巴掌糊在他脸上。
这鬼学究就住在市中心,驱车半个小时就到了。市中心有个很高的写字楼,一楼是平和堂,上面有个西餐厅,再往上全都是办公用的,我记得我还到这里面来逛过一回。
我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隐隐于市?抱着那堆纸走到电梯门口的时候,我就问武阳,几楼?武阳说,负二楼。我说不会吧,这人住地下室?
武阳也不答话,直接走进了电梯。负二楼是个停车场,但是只开放了一半,而且停的车子不多,另外一半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被墙隔开了,连个窗户都没有。
武阳说,说来话长,以后你就知道了。听他这么一说,我真想一巴掌糊在他脸上。
这鬼学究就住在市中心,驱车半个小时就到了。市中心有个很高的写字楼,一楼是平和堂,上面有个西餐厅,再往上全都是办公用的,我记得我还到这里面来逛过一回。
我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隐隐于市?抱着那堆纸走到电梯门口的时候,我就问武阳,几楼?武阳说,负二楼。我说不会吧,这人住地下室?
武阳也不答话,直接走进了电梯。负二楼是个停车场,但是只开放了一半,而且停的车子不多,另外一半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被墙隔开了,连个窗户都没有。
武阳说,说来话长,以后你就知道了。听他这么一说,我真想一巴掌糊在他脸上。
这鬼学究就住在市中心,驱车半个小时就到了。市中心有个很高的写字楼,一楼是平和堂,上面有个西餐厅,再往上全都是办公用的,我记得我还到这里面来逛过一回。
我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隐隐于市?抱着那堆纸走到电梯门口的时候,我就问武阳,几楼?武阳说,负二楼。我说不会吧,这人住地下室?
武阳也不答话,直接走进了电梯。负二楼是个停车场,但是只开放了一半,而且停的车子不多,另外一半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被墙隔开了,连个窗户都没有。
等了十多分钟,我都有些不耐烦了,见不见好歹给个话啊,把人晾这里算怎么回事? (座者,青门老幺,座榀,龙抬头) 转念一想,这种人,不就是靠装?逼吃饭的吗?据说这叫饥饿营销,越是想见越不给你见,等吊足你胃口了然后伺机抬价,利用的就是人骨子里面的那种贱。
正埋怨着,那人又出来了,这回什么也没说,直接就把门打开了。
我们跟着那个人在一条很窄的走廊里走了大概十几米,然后又拐弯走了几米,看到一扇门。这门是开着的,那人就停在门口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等了十多分钟,我都有些不耐烦了,见不见好歹给个话啊,把人晾这里算怎么回事? (座者,青门老幺,座榀,龙抬头) 转念一想,这种人,不就是靠装?逼吃饭的吗?据说这叫饥饿营销,越是想见越不给你见,等吊足你胃口了然后伺机抬价,利用的就是人骨子里面的那种贱。
正埋怨着,那人又出来了,这回什么也没说,直接就把门打开了。
我们跟着那个人在一条很窄的走廊里走了大概十几米,然后又拐弯走了几米,看到一扇门。这门是开着的,那人就停在门口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下到负二楼之后,光线一下就黯淡了下来,温度也下降了很多,我只穿了一个T恤,感觉皮肤凉飕飕的。武阳指了指那堵墙说,就在里面。
我四下瞄了瞄,就问武阳,门都没有,怎么进去?难道这鬼学究跟哈利波特一样,会穿墙术?武阳直接带着我走到了最里面的一个拐角处,这里倒是有个铁门,看上去也没上锁,铁门上面挂了一个八卦,但是只看到黑色的一半,白色那一半好像被挖掉了一样。
武阳看到那个八卦,脸色就一沉,说,不好,咱们来得不巧!
我说,怎么了?武阳指着那个八卦说,黑色代表今天不见客,或者说访客已满。我说,那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改天再来呗。
我是真想离开这个地方,阴冷阴冷的,看着就不对劲。武阳说,不行,时间上来不及。我只好不做声了,心想既然进不去,又不能离开,那看你怎么办?
武阳犹豫了一下说,待会儿我会直接敲门,进去之后你不要盯着他看。我说为什么啊,他很害羞吗?他长得很难看吗?
武阳摇了摇头说,不能用难看来形容,总之你不要盯着他的脸看,他会很生气的。
我看他一脸的严肃,只好点点头,心里琢磨着,如果是个女的,我还有兴趣多看两眼,一男的我盯着人家看干嘛。
武阳敲了敲铁门,那声音在这无比安静的地下停车场里显得特别刺耳。过了一会儿,出来一个男人,这人脸色看上去十分阴沉,我心想,这家伙就是鬼学究?长得很一般嘛,有什么看不得的?
这人走到门口就说,你们是谁?
武阳说,求见仙人!
那人又说,既然是找仙人,那你们不知道规矩吗?
武阳说,万分紧急,请务必通报一声,就说,武阳求见,有字要解!
说着把纸递过去,那人随便翻看了一下,又还给武阳说,你等着!说完转身就走了。
等了十多分钟,我都有些不耐烦了,见不见好歹给个话啊,把人晾这里算怎么回事? (座者,青门老幺,座榀,龙抬头) 转念一想,这种人,不就是靠装?逼吃饭的吗?据说这叫饥饿营销,越是想见越不给你见,等吊足你胃口了然后伺机抬价,利用的就是人骨子里面的那种贱。
正埋怨着,那人又出来了,这回什么也没说,直接就把门打开了。
我们跟着那个人在一条很窄的走廊里走了大概十几米,然后又拐弯走了几米,看到一扇门。这门是开着的,那人就停在门口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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