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书会小红书上那么多有钱人多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看朱镕基总理的书!!!!_百度知道&&&&&&&&万历丁巳刻本的《金瓶梅词话》,有东吴弄珠客写的序言,序言开头就说:“《金瓶梅》,秽书也。”公开承认它是一部***小说。但后来替《金瓶梅》一书辩护的人却说,最早的《金瓶梅》是净本,并无***描写。书商为了牟利,才在书中加进不少***描写,使如今人们读到的《金瓶梅》成了一种“秽本”。这种净本、秽本之争,由来已久。争论的焦点是《金瓶梅》原本有无***描写?  在明代,公安派的袁中郎,提倡“独抒性灵,不拘格套”,文学上是一位浪漫主义者。他生活上看来也很浪漫,放浪形骸,不拘俗套。当他读到手抄本的《金瓶梅》的时候,便极力称赞说:“《金瓶梅》从何得来,伏枕略观,云霞满纸,胜于枚生《七发》多矣。”(&与董思白书》)然而,他的后世子孙袁照,对此深表不满。他极力为长者讳,说什么:“《金瓶梅》一书,久已失传,后世坊间有一书袭取此名,其书鄙秽百端,不堪入目,非石公(即袁中郎)取作‘外典’之书也。”(《袁石公遗书录》)袁照为袁中郎三世孙,其时已是清朝。他说他的乃祖当年读的手抄本《金瓶梅》同明代以来坊间所刻的《金瓶梅》不一样。这恐怕有点“想当然耳”!原因就在于他并未举出他家中所藏的抄本同坊间刻本到底不同之处在哪里?同袁照持同一观点的,还有清人王昙,他说:“曾闻前辈赵瓯北先生云,《金瓶》一书,为王元美所作:余尝见其原本(随园老人曾有此本),不似流传之俗本铺张床笫等秽语。”他还说,原本“本忠孝而作此书,而顾以淫书目之:此误予给本,而不观原本故也。”(《金瓶梅考证》)  其实,袁照、王昙的观点并不正确。照我们对《金瓶梅》版本源流的考查,《金瓶梅》一开始并无净本、秽本的区分。后来出现的净本,那是书商玩的把戏。事实上,“秽本”似早于“净本”。何以见得?原因如下:  第一,袁中郎当年所读之《金瓶梅》就已充满了***描写。这有袁中郎的弟弟袁小修的一段记载可以证明。袁小修说:“往晤董太史思白,共说诸小说之佳者,思白曰:‘近有一小说,名《金瓶梅》,极佳。’予私识之。后从中郎真州,见此书之半,大约模写儿女情态具备,乃从《水浒传》潘金莲演出一支,所谓金者,即金莲也;瓶者,李瓶儿也;梅者,春梅婢也。旧时京师,有一西门千户,延一绍兴老儒于家。老儒无事,逐日记其家***风月之事,以西门庆影其主人,以余影其诸姬。琐碎中有无限烟波亦非慧人不能。追忆思自言及此书曰:‘决当焚之。’以今思之,不必焚,不必崇,听之而已。焚之亦自有存之者,非人力所能消除……”(《游居柿录》,见民国二十四上海杂志公司印《中国文学珍本丛书&本《袁小修日记》)袁小修从他兄长袁中郎读到的那半部《金瓶梅》,“大约模写儿女情态具备”,是绍兴老儒“逐日记其家***风月之事”而创作的,而且董思白看过此书后,提出“决当焚之”,可见是***小说无疑了!  第二,我们发现的各种版本的《金瓶梅》,当以翻刻万历丁巳(公元1617)刻本的《新刻金瓶梅词话》为最早,但这部《新刻金瓶梅词话》仍然不是最早的刻本,而是早期《金瓶梅词话》的翻印本。《新刻金瓶梅词话》虽不算最早,它保存早期刻本的规模也最多。翻开这个刻本,我们可以看到其中有欣欣子的序言。序言有两点值得注意:  一是认为《金瓶梅》是《剪灯新话》、《莺莺传》、《效颦集》、《水浒传》、《钟情丽集》、《怀春雅集》、《秉烛清谈》的发展,并且是《如意君传》、《于湖记》的继承者。欣欣子提到的这些书,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言情小说,内容大多是叙述男女风月之事。此类书如《剪灯新话》、《莺莺传》、《钟情丽集》等。还有的书,书中有不少***描写,个别的书可直接称之为***小说,如《如意君传》就是一例。《如意君传》记武则天与薛敖曹***之事。明?黄训在《读如意君传》已指出此书:“如意君,薛敖曹其人也。武氏九年,改元如意,不知果为敖曹否?敖曹曰如意者,盖淫之也。”(见黄训《读书一得》)《如意君传》是一部淫书,而《金瓶梅》受其影响颇深,欣欣子已指出这一点,可见从《金瓶梅》的早期刻本开始,书中就有大量的***描写。那种认为《金瓶梅》早期只有净本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  二是,欣欣子在序中也明言他所序的《金瓶梅词话》一书有大量的***描写。他在《金瓶梅诃话序》中说:“譬如房中之事,人皆好之,人皆恶之。人非尧舜圣贤,鲜不为所耽。”他直言不讳地指出《金瓶梅》一书多写“房中之事“。唯其如此,《金瓶梅词话》在明代一出现,才被人目之为一“诲淫”之作。士大夫之中的卫道者倡言“焚之”。官方张贴布告明令禁之,视为洪水猛兽。这些都反过来证明,《金瓶梅词话》一开始就是充满***描写的小说,否则在当时不会使得人们大惊小径。那么,《金瓶梅》何以又有“净本”的说法呢?我们认为,净本《金瓶梅》是《金瓶梅》遭禁以后的产物。《金瓶梅》一遭禁,反而引起人们的注意,人人欲猎奇而读之,因为是禁书又难以读到。书商发现有利可图,也就抛出删节秽语的净本《金瓶梅》了。书商用“净本”的说法,一方面搪塞官方禁书之令,另一方面又可满足读者的好奇心,出版商借此也可赢利一番。从明代以来,一部《金瓶梅》也不知养活了多少书商,使多少书商发财致富,真是难以数计了!  古时候如此,现在又何尝不是如此。《金瓶梅》在我国大陆至今也未明令开禁。未经删节的《金瓶梅》从香港、澳门无法直接进入大陆,因为海关可以查禁。那些经过删节的“真本”、“洁本”《金瓶梅》却在大陆的书摊上屡见不鲜了。我手头有一本香港广智书局刊印的《真本金瓶梅》,书前的《出版说明》就很趣。《出版说明》说:“本书版本绝多,现在所刊印的这个本子,乃是人家所珍藏的一个钞本,我们央人说项,出了重金始弄了出来的;其‘净化’的程度,实驾乎其他一切本子以上,足当‘乐而不淫’四个字”。既然是海内真本,又是手抄本,为什么不影印出来,以便大家辨别真伪?如今这《出版说明》,躲躲闪闪,故意神秘其说,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出版商的故弄玄虚罢了。其实,现代大量出现的这些净本、真本《金瓶梅》,只不过是清代《新刻金瓶梅奇书》的翻印本。历来此书的翻刻本可以说多如牛毛。各种足本、真本、古本《金瓶梅》均滥觞于此。孙楷第《中国通俗小说书目》说:“上海卿云图书公司排印本题《古本金瓶梅》,……首乾隆五十九年王仲瞿序‘原书本无秽亵语’云云,然细按之,实是删节本。”无数事实证明,最早的《金瓶梅》,是充满着***描写的。  《金瓶梅》一书存在着大量***描写,这是事实,我们不必强说净本、秽本之区别,来为《金瓶梅》的***描写进行辩护。  《金瓶梅》一书对性生活的描写,可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同人物的塑造与人物性格的刻画浑然结为一体的。例如西门庆的占有欲,一方面表现在对金钱、权势的占有上,另一方面则表现在对女人的占有上。戴不凡说过西门庆乃“禽兽衣冠,衣冠禽兽者也”。《金瓶梅》一书把西门庆刻画成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身上既有“人性”,又有“兽性”。戴不凡分析西门庆这个典型时,说:“满口中乎礼义之音,行动大合官场之节。然而‘名节’之声未散,而一男一女无所不为矣。小说至第三十回是写禽兽衣冠,三十回后若此等处则纯是写脱下纱帽圆领补子便成赤条条一只禽兽矣。若无衣冠,便是禽兽,放下房帷,‘节义’全无。作者不赘一词,而‘结论’自显。” (戴不凡:《小说见闻录》)这话说得极为深刻。在这些地方,***描写对刻画西门庆这个典型是有一定作用的。完全删去这些描写,西门庆便只是“人”而不是“兽”,不删这些描写,合起来才看出完整的西门庆。对西门庆是如此,对潘金莲等人也是如此。完全删去那些***描写,潘金莲便不成其为***的形象。东吴弄珠客在《金瓶梅序》中说:“盖金莲以奸死,瓶儿以孽死,春梅以淫死,较诸妇更惨耳。”作者为要达到这一目的,***描写有时就是必要的手段之一。  当然,书中也有一部分***描写是重复的,对刻画人物,开展情节并不重要。作者只是在迎合一部分市民读者寻求“性刺激”的心理而已。正因为如此,《金瓶梅》书中的淫秽描写,我们现在如何处理,是一个看似简单实则又十分复杂的问题。那么,照上面的说法,书中的淫秽描写可以一律不删了吗?我们认为,并不是这样。我们主张像《金瓶梅》这类书可分两种形式印行。一是未经删节的,供少数文学研究者使用;二是经过认真而又科学地删节过的版本,出版后供一般读者阅读。虽经如此处理之后,也还会出现人们意想不到的情况。有些读者十分好奇,越是删节之处,越想弄到手看看,于是他们也会从各种渠道读到未经删节之本。古人早就说过,“食色,人之性也”。性之所至,也必有一部分人极力追求不删之本。未经删节的《金瓶梅》虽然内部发行,严格控制,一经发行,此义“奇书”犹如“魔书”。就像天方夜谈中所说的魔瓶故事一样,瓶塞一打开,魔鬼跑出来,要想收回去,实在难矣!因此,唯一可行之术,只有在出版的同时,给读者以正确的阅读指导。这个问题,是从《金瓶梅》一产生就遇到的老问题了。张竹坡在《金瓶梅读法》中,说过几段有趣的话,他说:“今有读书者看《金瓶》,无论父母师傅禁止之,即其自己,亦不敢对人讲。”也就是说,人人禁止看,却又人人偷着看。他还说:“今有和尚读《金瓶》,人必叱之,彼和尚亦必避人偷看;不知真正和尚方许他读《金瓶梅》。”张竹坡提倡做真正的读者,才会读此书。我们应当做一名真正的读书者,从文学的角度,从社会历史的角度,也从文章学的角度去读《金瓶梅》,而不只是单纯去注意那些淫秽的细节描写。这里用得着一句话:心中无魔,魔鬼自消!  我们不是禁欲主义的道学家,但我们也不是性的放纵者。披沙取金,剔除污秽,寻求那闪光的东西,才是真正的读书者!  万历丁巳刻本的《金瓶梅词话》,有东吴弄珠客写的序言,序言开头就说:“《金瓶梅》,秽书也。”公开承认它是一部***小说。但后来替《金瓶梅》一书辩护的人却说,最早的《金瓶梅》是净本,并无***描写。书商为了牟利,才在书中加进不少***描写,使如今人们读到的《金瓶梅》成了一种“秽本”。这种净本、秽本之争,由来已久。争论的焦点是《金瓶梅》原本有无***描写?  在明代,公安派的袁中郎,提倡“独抒性灵,不拘格套”,文学上是一位浪漫主义者。他生活上看来也很浪漫,放浪形骸,不拘俗套。当他读到手抄本的《金瓶梅》的时候,便极力称赞说:“《金瓶梅》从何得来,伏枕略观,云霞满纸,胜于枚生《七发》多矣。”(&与董思白书》)然而,他的后世子孙袁照,对此深表不满。他极力为长者讳,说什么:“《金瓶梅》一书,久已失传,后世坊间有一书袭取此名,其书鄙秽百端,不堪入目,非石公(即袁中郎)取作‘外典’之书也。”(《袁石公遗书录》)袁照为袁中郎三世孙,其时已是清朝。他说他的乃祖当年读的手抄本《金瓶梅》同明代以来坊间所刻的《金瓶梅》不一样。这恐怕有点“想当然耳”!原因就在于他并未举出他家中所藏的抄本同坊间刻本到底不同之处在哪里?同袁照持同一观点的,还有清人王昙,他说:“曾闻前辈赵瓯北先生云,《金瓶》一书,为王元美所作:余尝见其原本(随园老人曾有此本),不似流传之俗本铺张床笫等秽语。”他还说,原本“本忠孝而作此书,而顾以淫书目之:此误予给本,而不观原本故也。”(《金瓶梅考证》)  其实,袁照、王昙的观点并不正确。照我们对《金瓶梅》版本源流的考查,《金瓶梅》一开始并无净本、秽本的区分。后来出现的净本,那是书商玩的把戏。事实上,“秽本”似早于“净本”。何以见得?原因如下:  第一,袁中郎当年所读之《金瓶梅》就已充满了***描写。这有袁中郎的弟弟袁小修的一段记载可以证明。袁小修说:“往晤董太史思白,共说诸小说之佳者,思白曰:‘近有一小说,名《金瓶梅》,极佳。’予私识之。后从中郎真州,见此书之半,大约模写儿女情态具备,乃从《水浒传》潘金莲演出一支,所谓金者,即金莲也;瓶者,李瓶儿也;梅者,春梅婢也。旧时京师,有一西门千户,延一绍兴老儒于家。老儒无事,逐日记其家***风月之事,以西门庆影其主人,以余影其诸姬。琐碎中有无限烟波亦非慧人不能。追忆思自言及此书曰:‘决当焚之。’以今思之,不必焚,不必崇,听之而已。焚之亦自有存之者,非人力所能消除……”(《游居柿录》,见民国二十四上海杂志公司印《中国文学珍本丛书&本《袁小修日记》)袁小修从他兄长袁中郎读到的那半部《金瓶梅》,“大约模写儿女情态具备”,是绍兴老儒“逐日记其家***风月之事”而创作的,而且董思白看过此书后,提出“决当焚之”,可见是***小说无疑了!  第二,我们发现的各种版本的《金瓶梅》,当以翻刻万历丁巳(公元1617)刻本的《新刻金瓶梅词话》为最早,但这部《新刻金瓶梅词话》仍然不是最早的刻本,而是早期《金瓶梅词话》的翻印本。《新刻金瓶梅词话》虽不算最早,它保存早期刻本的规模也最多。翻开这个刻本,我们可以看到其中有欣欣子的序言。序言有两点值得注意:  一是认为《金瓶梅》是《剪灯新话》、《莺莺传》、《效颦集》、《水浒传》、《钟情丽集》、《怀春雅集》、《秉烛清谈》的发展,并且是《如意君传》、《于湖记》的继承者。欣欣子提到的这些书,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言情小说,内容大多是叙述男女风月之事。此类书如《剪灯新话》、《莺莺传》、《钟情丽集》等。还有的书,书中有不少***描写,个别的书可直接称之为***小说,如《如意君传》就是一例。《如意君传》记武则天与薛敖曹***之事。明?黄训在《读如意君传》已指出此书:“如意君,薛敖曹其人也。武氏九年,改元如意,不知果为敖曹否?敖曹曰如意者,盖淫之也。”(见黄训《读书一得》)《如意君传》是一部淫书,而《金瓶梅》受其影响颇深,欣欣子已指出这一点,可见从《金瓶梅》的早期刻本开始,书中就有大量的***描写。那种认为《金瓶梅》早期只有净本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  二是,欣欣子在序中也明言他所序的《金瓶梅词话》一书有大量的***描写。他在《金瓶梅诃话序》中说:“譬如房中之事,人皆好之,人皆恶之。人非尧舜圣贤,鲜不为所耽。”他直言不讳地指出《金瓶梅》一书多写“房中之事“。唯其如此,《金瓶梅词话》在明代一出现,才被人目之为一“诲淫”之作。士大夫之中的卫道者倡言“焚之”。官方张贴布告明令禁之,视为洪水猛兽。这些都反过来证明,《金瓶梅词话》一开始就是充满***描写的小说,否则在当时不会使得人们大惊小径。那么,《金瓶梅》何以又有“净本”的说法呢?我们认为,净本《金瓶梅》是《金瓶梅》遭禁以后的产物。《金瓶梅》一遭禁,反而引起人们的注意,人人欲猎奇而读之,因为是禁书又难以读到。书商发现有利可图,也就抛出删节秽语的净本《金瓶梅》了。书商用“净本”的说法,一方面搪塞官方禁书之令,另一方面又可满足读者的好奇心,出版商借此也可赢利一番。从明代以来,一部《金瓶梅》也不知养活了多少书商,使多少书商发财致富,真是难以数计了!  古时候如此,现在又何尝不是如此。《金瓶梅》在我国大陆至今也未明令开禁。未经删节的《金瓶梅》从香港、澳门无法直接进入大陆,因为海关可以查禁。那些经过删节的“真本”、“洁本”《金瓶梅》却在大陆的书摊上屡见不鲜了。我手头有一本香港广智书局刊印的《真本金瓶梅》,书前的《出版说明》就很趣。《出版说明》说:“本书版本绝多,现在所刊印的这个本子,乃是人家所珍藏的一个钞本,我们央人说项,出了重金始弄了出来的;其‘净化’的程度,实驾乎其他一切本子以上,足当‘乐而不淫’四个字”。既然是海内真本,又是手抄本,为什么不影印出来,以便大家辨别真伪?如今这《出版说明》,躲躲闪闪,故意神秘其说,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出版商的故弄玄虚罢了。其实,现代大量出现的这些净本、真本《金瓶梅》,只不过是清代《新刻金瓶梅奇书》的翻印本。历来此书的翻刻本可以说多如牛毛。各种足本、真本、古本《金瓶梅》均滥觞于此。孙楷第《中国通俗小说书目》说:“上海卿云图书公司排印本题《古本金瓶梅》,……首乾隆五十九年王仲瞿序‘原书本无秽亵语’云云,然细按之,实是删节本。”无数事实证明,最早的《金瓶梅》,是充满着***描写的。  《金瓶梅》一书存在着大量***描写,这是事实,我们不必强说净本、秽本之区别,来为《金瓶梅》的***描写进行辩护。  《金瓶梅》一书对性生活的描写,可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同人物的塑造与人物性格的刻画浑然结为一体的。例如西门庆的占有欲,一方面表现在对金钱、权势的占有上,另一方面则表现在对女人的占有上。戴不凡说过西门庆乃“禽兽衣冠,衣冠禽兽者也”。《金瓶梅》一书把西门庆刻画成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身上既有“人性”,又有“兽性”。戴不凡分析西门庆这个典型时,说:“满口中乎礼义之音,行动大合官场之节。然而‘名节’之声未散,而一男一女无所不为矣。小说至第三十回是写禽兽衣冠,三十回后若此等处则纯是写脱下纱帽圆领补子便成赤条条一只禽兽矣。若无衣冠,便是禽兽,放下房帷,‘节义’全无。作者不赘一词,而‘结论’自显。” (戴不凡:《小说见闻录》)这话说得极为深刻。在这些地方,***描写对刻画西门庆这个典型是有一定作用的。完全删去这些描写,西门庆便只是“人”而不是“兽”,不删这些描写,合起来才看出完整的西门庆。对西门庆是如此,对潘金莲等人也是如此。完全删去那些***描写,潘金莲便不成其为***的形象。东吴弄珠客在《金瓶梅序》中说:“盖金莲以奸死,瓶儿以孽死,春梅以淫死,较诸妇更惨耳。”作者为要达到这一目的,***描写有时就是必要的手段之一。  当然,书中也有一部分***描写是重复的,对刻画人物,开展情节并不重要。作者只是在迎合一部分市民读者寻求“性刺激”的心理而已。正因为如此,《金瓶梅》书中的淫秽描写,我们现在如何处理,是一个看似简单实则又十分复杂的问题。那么,照上面的说法,书中的淫秽描写可以一律不删了吗?我们认为,并不是这样。我们主张像《金瓶梅》这类书可分两种形式印行。一是未经删节的,供少数文学研究者使用;二是经过认真而又科学地删节过的版本,出版后供一般读者阅读。虽经如此处理之后,也还会出现人们意想不到的情况。有些读者十分好奇,越是删节之处,越想弄到手看看,于是他们也会从各种渠道读到未经删节之本。古人早就说过,“食色,人之性也”。性之所至,也必有一部分人极力追求不删之本。未经删节的《金瓶梅》虽然内部发行,严格控制,一经发行,此义“奇书”犹如“魔书”。就像天方夜谈中所说的魔瓶故事一样,瓶塞一打开,魔鬼跑出来,要想收回去,实在难矣!因此,唯一可行之术,只有在出版的同时,给读者以正确的阅读指导。这个问题,是从《金瓶梅》一产生就遇到的老问题了。张竹坡在《金瓶梅读法》中,说过几段有趣的话,他说:“今有读书者看《金瓶》,无论父母师傅禁止之,即其自己,亦不敢对人讲。”也就是说,人人禁止看,却又人人偷着看。他还说:“今有和尚读《金瓶》,人必叱之,彼和尚亦必避人偷看;不知真正和尚方许他读《金瓶梅》。”张竹坡提倡做真正的读者,才会读此书。我们应当做一名真正的读书者,从文学的角度,从社会历史的角度,也从文章学的角度去读《金瓶梅》,而不只是单纯去注意那些淫秽的细节描写。这里用得着一句话:心中无魔,魔鬼自消!  我们不是禁欲主义的道学家,但我们也不是性的放纵者。披沙取金,剔除污秽,寻求那闪光的东西,才是真正的读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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