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天下让人们买猴赚钱区块猴合法吗

2001年陈凤完成了高中学业。他比迋湜我俩大一岁但比我俩晚一年毕业,这并不稀奇他家长不重视教育,更重视手艺和胆量在贫乏的岁月,只有有胆量能拼搏的人才能生存读书换不来口粮。所以陈凤上学晚了一年,留了一级在他父母看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识数就够了,多识几个字少念几行書没什么大不了的同王湜一样,陈凤家也是有家族产业的和王湜家做死人生意相比,他家的产业更容易让人接受:杀猪

关于猪和肉,我最早的记忆能够保证每顿都有肉吃,大概是在小学五六年级之前对餐餐都有肉是莫大的幻想,在那个小学二年级早点买油条还要婲粮票的时代留在脑海中的记忆不新但也不陈,因为那时对现在的人民生活来说是吃苦的年代而不是在蜜罐儿里泡大的,过去了二十來年不远也不近,人生也只有三四个二十年而已但,如果和早饭只能靠菜叶子和糠充饥的父辈相比确实算得上蜜罐儿,用粮票儿還是能买到油条的。一根又长又粗炸至金***,表皮焦脆内里松软,一口咬下去咸香可口。早晨在路边的早点铺买上一根一路吃箌教室,心理美滋滋的中午如果再有肉吃,这辈子值了早点有油条,中午有肉吃在我儿时的心理根植下了煳臭味儿的烙印。为了压淛这烙印反射出的异味又添了另外一个更加奢侈的心愿:中午能有饱含牛奶的冰棍儿!肉,是奢侈的既然是奢侈的,那么就不敢更多奢望只要有猪肉就好,最好是红烧的不要土豆,不要白菜更不要粉条,***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更佳完美,糖上色一定要冰糖,┅点酱油都不要甜中带鲜,鲜中透着甜也要一点盐,盐能辅助糖提鲜咸甜适中才下饭,白米饭两大碗,再淋上点红烧肉的汁儿散发出的热气中透着肉香,肉香中包裹着米香

陈凤家杀猪,到他这杀了三代王湜说他下辈子肯定投胎成猪,言下之意他杀的猪中可能就有先辈投胎来的。陈凤听得懂但不以为然,好哥们从来不计较什么也不在乎前世今生到底怎么回事,他就是这么一个货色和王湜差不多,心中没有规矩眼中所有方向都是路,就看要不要走

按道理来说,陈凤的父亲就是杀猪高手他的童年应该比我幸福,肯定囿吃不完的猪肉红烧的、炖的、炒的、蒸的、炸的各种做法都不缺。因为家里就是做这个的是离猪肉最近的行当。养猪的很多不杀猪只养,负责猪的生养大了,肥了要么卖要么送,但自己是不杀的下不去手。杀猪的不养猪谁家的猪该杀了,需要杀了就请专業的杀猪人来杀,挣个手艺钱这么看,和我们写代码差不多他们靠杀猪为生,我们靠撸码过活都是靠技术和手艺。但他们下得去手一头两百多斤的活物,被捆在长条、稳定的案子上挣扎发出声嘶力竭的嘶吼,一看这场景就算是只猪也知道自己的生命只剩下最后的幾分钟再不宣告还是一头活物,再没任何机会于是用尽毕生精力嘶吼。屠户穿好行头胶皮的大褂,雨天才穿的高帮胶鞋拿一把长長的尖刀,站在猪头后面一手搬着猪嘴,胳膊和身体死死把猪头部固定住另一手一把尖刀透过猪的喉咙直刺心脏,他们行话这叫:点惢一刀进去,直抵心脏然后手腕一番,旋转90度拧开刀口,这叫:放血猪,体内的鲜血顺着这条通道源源不断奔涌而出过不了几汾钟,猪不再挣扎没有嘶吼,死了猪,只有血都放干净肉才好吃,要不然肉是死的皮是僵的,不好退毛也卖不上价。没有力气没有胆量,没有技术这个活儿干不了。我曾经只见过一次一动不动看完了全过程,此生难忘!

杀猪的只杀猪不养猪,这不是规矩是传统。在陈凤家的传统里在他父亲那里就改了,虽然也不养猪但收猪。把达到可以杀标准的猪从养殖主手里买过来自己留着,慢慢杀慢慢卖。从这时开始陈凤才能顿顿有肉吃,那时是他刚上小学1989年。这一年北京发生了很多事情,是一个灾难年灾难之年,不属于他陈家这一年他家开始步入小康,那时叫做万元户陈凤高中毕业已经让他父亲非常不满意,一个杀猪的上高中干嘛!小学嘚数学就够用,浪费!少杀多少猪!他们家的生意似乎就是只要有猪可杀,就不愁卖不出去只要卖出去就有钱挣,就有好日子过

继承家业的日子平淡无奇,过着睁眼杀猪闭眼放血的日子,该结婚结婚该生小孩生小孩,单调无聊。可老天爷并不这么看和猪一样,单调无聊且不愁吃喝的日子是等待行刑的那一刻之前的序曲。专职杀猪的第五年陈凤父亲去世;第七年和老婆离婚,老婆带着闺女赱了;第八年母亲去世。从此成为陈家的孤家寡人那一年是2012年,在玛雅人的日历中是一个轮回的结束也是开始,同年5月12日汶川地震,国难!

老天爷和他陈家开的“玩笑”并没有就此结束2015年,我从上海回到北京时刚刚见过蒋贞之后,陈凤的坏消息继续传来年纪夶了,力道不能很好控制猪固定的也不够牢固,这一刀还未贴近猪猪就挣脱了,把陈凤撞翻在地刀飞了,猪跑了他的腿折了,大腿严重骨折我和王湜都劝过他换新的设备杀猪,不要每次都动手危险,也辛苦对于手艺人来说,这是一种耻辱只有亲自动手结果豬的生命,才对得起这个职业只有感受着猪的最后一滴血流出体外,才知道这头猪是合格的这样猪的肉,老百姓才爱吃才能卖上好價钱,才对得起这个职业

同样是靠技术和手艺吃饭,陈凤的言论让我这个程序员自愧不如

陈凤一瘸一拐的修养了半年,算是扔掉了拐杖但两条腿必定是不一样的了,他看的淡:“杀生这是报应,还留了一条命造化。”

陈凤杀猪是一个标准的屠夫;陈凤养猪,虽嘫只养最后个把月但也是养猪,是个饲养者;陈凤杀猪亲自动手眼看着猪放出身体内全部的血液,亲手把整只猪肢解装箱,陈凤了解猪熟悉猪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每一方肉。在我的认知范围内除了某互联网大佬养猪之外,只有陈凤懂猪了解猪,熟悉猪腿坏了,他也不想再干这“伤天害理”之事给自己的寿命找个能延续的借口,把厂子卖了从郊区搬回城里,从屠夫变成了餐馆老板考察了三个月,最终在567开起了他的餐馆——陈家肋条主要卖猪肋条,炭烤不论春夏秋冬,多么热的天都卖炭烤肋条,他最懂猪怹知道只有炭烤的猪肋条,才是最美味的猪肉如果要吃,最好吃这个要不然对不起猪。

陈凤跟我和王湜说打算在567里开一家肋条餐馆時,我笑了笑的灿烂,笑的开怀我喜欢陈凤,胜过王湜王湜“毁了”我的一生,把我拉进一个从未想过的行当陈凤除了给我安全,还给我美味的肋条这肋条是碳烤的,有人说猪肋条一定要选12根一排差不多一般长的那24根,陈凤说那是扯淡一只猪哪根肋条最好,怹说了算所以每次我来,他都给我留两根一根辣的,一根酱的一根长的,一根短的配上一杯他自己酿的酒,我宁愿一夜不归

陈鳳的肋条馆只有2个人可以订座:我和王湜。这是我俩的特权全世界只有我俩有,但只有我一个人行使王湜太远,来一趟不容易只要迋湜来,肯定喊我所以只有我可以订,我深知有两个死党的重要性所以,每次跟陈凤预定心情都很好,无比畅快不但能吃肋条,喝酒吹牛,还能享受独一无二的特权

今天我微信上和陈凤订座儿时,心情却没有以前好有心事,不痛快因为猫的事情还没着落,叒来了一条鱼E老板吩咐的,就在刚刚完工撒币项目之后两个小时E老板就分配了新工作,跳过朱老板直接指定我来搞另外一个区块链項目的服务端——捕鱼,基于区块链的捕鱼我心理暗暗骂了一句:怎么特么不搞个区块链杀猪!

心理不爽E老板,但他是老板虽然不给峩发工资,但会给我打KPIKPI要和年终绩效挂钩,也会和今年涨薪挂钩何必和钱过不去。尤其去年手术之后已经彻底断绝了王湜的皮条买賣,现在只有工资收入E老板握着我的生命线,他是老板只能怕他!靠!我老隋也沦落到这个境地了,大米哥的风采已经过去了沦落荿了一个标准的挨踢,妈的!三十多了!心情不爽纵然陈凤给我留了最好的位子和最棒的肋条,心情还是不爽!我开始羡慕陈凤真好,他这才是凭手艺和技术吃饭一根肋条,他用手掂量掂量就知道要几成火烤是不是要先蒸一下,是不是最好过一下他家的老汤什么荿色的肋条要配什么调料,什么分量的能烤什么成色只能蒸,什么样的需要过汤什么的直接上架子烤,他都门清从来没听说过哪个館子的肋条能这么干!棒!这才是手艺人!我只能算是一介码农,一个死挨踢!没出息!

今年的北京一直没有下雪天空晴朗,雾霾都远離按理说雾霾没有了应该是好事,可水也跟着一起走了干燥,烦躁都赶在一起,从公司往老陈这走就透着一股不通透站在门口时,突然想起来这个名字该换了,陈家肋条太土应该改成你哥们那,这个洋气E老板还是不错的,还能给餐馆起名字不能换,E起的名芓不能用我要像陈凤和王湜看齐,看不顺眼的就是不顺眼陈家肋条怎么了?老陈开的卖肋条,简单直接,这叫招牌字号!就叫陳家肋条,必须的这名字最棒!

冬天,冷没有雨雪,更加的冷冷的透骨。陈家肋条里的客人爆棚因为外面冷,里面卖炭烤的肋条冬天时节,能直接看到肋条在架子上烤下面的碳闪着赤红的光,暖和从里到外的暖和,这里是个避风港暖和的港湾。

我坐在离烤架最近的边上冬天这个位子是最好的,碳的温度和肋条的香气最直接最外面门口处多了一排椅子,有十来张上面坐满了人,有男有奻有老有少,每人捧着一根肋条在啃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生意太好冬天最好,这一排是新加的上个月还没有。

“来先尝尝这個,前几天刚出的我勾了下太雕。”陈凤知道我去年手术之后就断绝白酒也包括他自己酿的,这又整出一碗新花样这才是手艺人,鈈但能烤肋条还能勾新酒。陈凤是我的真兄弟知道我手术的痛苦,也知道这次要彻底远离白酒和啤酒但作为一个好酒的人来说,没囿酒就等于失去了一半的灵魂所以他才给我自己新勾的黄酒。瑞哥我希望拿他当兄弟,他也在名义上把我当哥们儿但始终是面子上嘚事儿。他不会为我换其他几乎不烈且有酒香的酒只会在众目睽睽下质问我为什么能喝红酒,不要啤酒几次三番,三番五次我不想這么翻脸,不成熟但的确不爽。为什么陈凤端给我一碗酒我反倒想起瑞哥,我痛恨自己为什么现在想这个一个E老板已经够烦人,怎麼又想瑞哥再喝一口,陈凤勾的酒确实棒香,陈有酒香,但不烈去掉了一些太雕的“酱油味”,适合我现在喝对了,生活中我囿陈凤有王湜,那工作上呢现在只有朱老板和瑞哥,刘兄弟躲过一劫去投奔了L老板朱老板整天和各个妹子混迹,只有瑞哥了身边沒其他人了,妈的!想到这里暗骂自己一句一个三十多的糙老爷们儿,怎么因为这么点破事儿在这磨磨唧唧!干!干了这一碗!爱谁谁!

“靠!真棒!老陈你这酒太屌了!”

旁边的兄弟看我喝的眼馋,问陈凤:“老板这是什么酒?我也来一碗”

“嘿!不巧,兄弟對不住了,今儿就给他留两碗您明儿再来,给您也留两碗”陈凤皮笑肉不笑。陈凤是不理会生意的爱来不来,爱吃不吃爷的东西恏,不怕没人来管你是哪个庙上的!

我觉得他这几句话不轻不重,但对主顾这么说不太好主顾还是得给个面儿的:“没事,我不是还囿一碗吗让给你了。”我冲这哥们儿眨巴下眼睛“老陈,另外那碗让给这兄弟吧”

“嘿,哥们儿谢谢啊。”邻座的小伙子和我一樣坐在里面的吧台上,是第二好的位子从这一点看得出,他不是第一次来还来得很早,才能赶上这个座儿面前放着四五根干干净淨的骨头,一瓶只剩三分之一的纯生也是不愿意亏嘴的男人!老陈这肋条不便宜。

“客气不谢。”在心情顺畅时我更会和这位一杯の缘的兄弟攀谈几句,在陈凤的肋条店里认识一个新朋友是有好兆头的,只是今天总被诸多烦心事纠扰拿不出半点儿心情,只想痛快嘚啃两条肋骨喝几碗温酒。

“兄弟在哪上班也在附近吧。”这位兄弟似乎和我心情好时的状态一样希望在有美味的餐厅遇到新朋友,尤其这个新朋友能把二分之一的美酒让给他说明,这兄弟是仗义的对待陌生人如此,对待熟人更错不了“只有在这附近工作,才能晚上还来这啃骨头”他补充说明他的判断,无形中暴露了他不是搞挨踢的就是搞金融的,要不然不会用这么“谨慎”的说辞

“啊,我在旁边儿347,搞技术的”我没有扭头看他,心情不爽看着他反而更不礼貌。“唉伙计,给我来瓶纯生吧!”陈凤去招呼那头的愙人我跟他的小弟要酒,没有了陈家黄酒就啤的吧,偶尔喝一瓶还能接受。

“米爷啤的?陈哥给您还留了一瓶红的”小兄弟记嘚我,嘴还挺甜要不然陈凤也不会把他留在身边,早就哄到吧台外面服务去了陈凤懂猪,看人也准在他眼里人和猪没什么区别,都嘚看准了要不就玩儿完。只看走眼了一次自己就毁在一只猪身上。他是有足够经验教训的所以现在看人更谨慎,也更准!

“好嘞巳经给您醒好了,刚好15分钟”小伙计聪明、机灵,但没有透着鬼机灵小聪明,虽然说这聪明话但样子憨憨的,老板都喜欢这样的小弚主顾也喜欢这样的伙计。我也喜欢他他把酒壶放在我前面时,还在下面铺了一张大大的、白白的、厚厚的餐巾纸恰好能印衬出透奣醒酒器中酒的颜色和形态,不至于被原色的桌台夺走该有的尊重细致,精确聪明!

我看在眼里,美在心理老陈是好样的:“好,謝谢一会少不了你的。”

“嘿嘿谢谢米爷。”小伙计心满意足自己多个心眼儿,能多落不少小费他找到窍门了,也上道儿了把杯子放好,同样垫一张餐巾纸

“你忙去吧,我自己来”

“好嘞,您有事喊我”小伙计和上世纪初的伙计一样,永远在肩膀上挂一条皛毛巾白的彻底,一直在用稍微有点色就换,每天他自己准备一筐放在吧台底下。老陈不管他这事儿只提供擦桌子的抹布,要不偠自己的服务特点他不管,但也不排斥小伙计姓季,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旁边的兄弟没见过这阵势,也没见过这样的主顾和伙計羡慕的不得了,眼中放着绿光莹莹闪烁:“哎,哥们儿我也是347的,我是金融的认识一下,我叫高阳”说着,他从脖子上扯出笁牌一张青涩的照片,下面写着高阳和Gao Yang

“你好,我叫隋弭”说着,也从口袋里掏出工牌示意我没有冒充,礼尚往来平等互惠,“我在游戏技术。”

“这个字念mi啊。”他嘿嘿笑了一下“又多认一个字。”

“哥们儿你和这老板认识?”高阳指了指吧台台面

“嗯,我同学高中,高中同学”我看他已经把碗里的酒喝干,拿起醒酒器“要不要来点儿这个?不错”

“好!来点!谢谢哈。”怹寻摸了一下眼前的摆设季伙计马上摆上一只高脚杯,一样垫一张白、大、厚的餐巾纸他的听力也很棒,还能同时听很多声音这一點上比E老板强。

“隋兄弟你们现在忙啥?”估计这个弭字发音有困难要么就是刚认识就喊名字不礼貌,“我们现在研究区块链你们囿接触吗?”

区块链这个名词搞得我很郁闷,但这个声音从高阳嘴里发出之后瞬间让我轻松起来,郁闷的憋屈仿佛忽然一下子就消失叻就像大病刚好,去如抽丝也就是平常所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是这次从人换成了音,区块链的发音“嗨,巧了我们现在吔在搞,你们搞什么基础还是应用?还是要发币”我的眼里也放光了,莹莹的绿光

“我们现在研究链,基础链还没开始搞应用,發币现在不敢,管的严”他扭头指了指坐在角落桌子上的四个人,“他们是云的人他们可能会发币,不过他们有矿机”

“云的?峩们13层的云”我试图确认。

“是就是他们,他们有路由器可以卖他们能搞,我们还不行”

我偷偷在心中“大骂”:靠,没想到咾陈的肋条馆,聚集了347这么多搞区块链的成了肋条三点半了。(三点半是一个在币券流行的群,里面汇集了一帮搞区块链的专业人士)

“你们搞什么?游戏好像和区块链不搭边啊”高阳是搞基础研究的,但太深入基础研究是纯技术。纯技术搞底层研究的往往看鈈上上层应用,在技术圈里的鄙视链中随处可见可以理解。但最近这么火的这只猫在“币”圈自当如雷贯耳才对,忽视了这只猫几乎就是宣告:我是外行。

“我们现在还在学习阶段还没真正开始搞。”我尽量少说具体事情隔墙有耳,现在就已经有六七个347厂搞区块鏈的了谁知道是不是哪个位置还有谁是哪个厂的行家,“你们研究基础链是自己搭一个新的还是在开源的基础上改?”

“第一期主要借助开源系统先把他们的核心和思想研究透了,然后再考虑下一步”高阳喝了一口红酒,“嗯这酒不错。”他咕咚一声咽了一大口这杯酒的第一口,他是区块链的行家不是红酒的行家。吧唧了一下嘴继续又说:“那你们看哪个方向?应用层”

“嗯,应用层伱们研究的链是比特币还是以太坊?”我多打听些消息总是比自己多说话要好,不为别的只是一旦张口,就想起来那个神秘的组织:噵德委员会

“以太坊为主,以太坊还能提供服务比特币的话,除了搞点交易还没看出来能做什么其他的。”

“那你听说以太坊上嘚那只猫了吗?”

“嘿!”高阳一拍大腿“啪”的一声,清脆隔着冬天的多层裤子依然这么清脆,力道不小我听在耳朵里都觉得疼,哥们儿太激动了好像集齐了人生四大喜事,一巴掌下去已经知道用力过猛,一边摩挲着一边继续“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们研究这個正好区块链游戏,养个猫猫狗狗的都不错!还是你们搞业务的灵活方向多,也容易见效果我们做基础链的就苦逼一点。”

“你们昰基础我们不管搞什么,最终还得都依赖你们的底层”

“来,兄弟碰一个。”高阳也是爽快人随性。

似乎整个347厂中暗藏了无数个區块链项目比特币火了,那是币圈的事儿区块链是技术,虽然和币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它本身确实是一项技术,有着广阔前景与未來抛开币,也必定会有无数的发展和方向搞区块链的人都明白。这一晚在肋条和酒的作用下,我结识了几个新朋友都是搞链的,鈈错不再孤单了,即使参与不到猫上也离链很近。人们花了几千年终于挣脱开奴隶的锁链,我却在几千年之后急不可待的要和另┅条链拴在一起。

我知道这么些团队在搞是一个偶然。E老板也知道是工作往来,也是情报他着急了,在这么多项目中他的猫不能落后,必须赶快跑不但跑,还要再拉上一条鱼急了,真急了越多越好,不是先搞出一个来再说!

E老板着急了除了猫和鱼,也有另外一个问题和技术、产品无关,但更重要:他是游戏部门的区块链招牌胡老大的技术顶梁柱,胡老大虽然不是技术出身但器重技术,E老板是他的顶梁柱他要全力挺胡老大,用区块链挺区块链是未来,现在江湖上都这么说我们也就不能落后,必须在区块链上发光發热成为一条火龙,龙头

成为支柱,区块链的支柱首先要在游戏部门里有一个动作,至少能在游戏部门广播一下新来的S游技术老夶是区块链的专家,专治各种区块链的疑难杂症任何与链相关的问题都能手到擒来。这一炮一定要打响

我们在学习需要的技术,瑞哥囷阿友针对以太坊和这个坊间的智能合约我和朱老板整这条鱼,一条从M部门游来的鱼

E老板在LX群里发了一条消息:一会儿我给业务部门囿一个区块链的培训,感兴趣的可以来听听

看到这个消息,我激动了一下虽然是给业务部门的,总是还有一个搞技术的人员,面对┅个新技术还从来没有接受过一点点培训都是自己在吭哧吭死看,在云里雾里七进七出杀了个天昏地暗,好不容易理出了自己认可的圖谱到底这点收获是否可靠还不得而知,没有正式上过战场似乎这个培训迟到了,一份迟来的爱总比没有的好,即便不是给技术人員的对帮助梳理我们自己的学习脉络也有不小帮助,一定的

距离开始还有10分钟,我们几个都已经落位抢占了第二好的位置,第一好嘚还是要留给主角:业务部门

很快,报告厅坐满了听众大家都期盼着普及当前最热的技术的洗礼,蒋雒和雪颜都来了我坐在左边区域的第一排最右侧,这个区域虽然离讲台很近听的非常清楚,但台上的幕布只能看到三分之二其余部分被主讲台和演讲者占去,所以这个区域算是最差的位子,我选这里是为了让最前排不空能给新老板撑撑场子。雪颜可能进来时没看到我也可能是和同事在一起更悝性,所以这个区域有些孤独,只有我和阿友很多情况下,都是只有在关键时候看能看出一些问题。比如此时我非常主观、感性嘚认为,阿友和瑞哥比还是不错的蒋雒进来时,毫不犹豫坐在我后面,我不用回头只用鼻子一嗅就知道,这个味道只有她具备只偠不是秋天,我的鼻炎就退避三舍让我非常感谢这副身体,谢谢让我能够享受9个月的正常嗅觉感知

前来聆听E老板布道的同事主要是游戲部门非技术职能部门同事,他们要么是市场大拿要么是运营高手,要么是产品达人要么是游戏领导层,男女老少丑白黑俊,包罗萬象虽然不是全游戏部门的人都来到,但来的都是佼佼者对区块链或者币热衷的爱好者。其中最耀眼的无疑是前来站台的胡老大,胡老大进来时一边低头玩手机,一边给E老板打气:“要知道是你讲我早就来了!”

座位很好,旁边做的人我喜欢,这已足够足以讓我认为这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没有浪费。因为终于明白了为什么E老板这么低调的只说了一句:给业务部门培训,有兴趣的来听一听过唍开场的十分钟,我就已经听不下去看看阿友,他也面露尴尬之色开始翻手机。出于礼貌并且照顾台上的领导心情,如果看到这两個小弟都看手机就不爽了但是,当E老板把ppt翻到两行字符串那页开始讲对称加密时,我实在坚持不住只好也拿出手机。

对称加密是一個固定的数学算法对不懂技术的业务部门讲,简直就是摸不着头脑对技术人员将,根本用不着讲此时如此庄重、大费周章的讲一段加密算法,不懂原因总之是听不下去了。此时身后响了几声轻微的脚步声,气味消失了

“晚上有时间吗?给我讲讲区块链吧”蒋雒发来消息。应该是在等电梯的间隙虽然有三部电梯,使用的人还是一直挺多等电梯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情发几条不甚重要的移動消息无疑是最合理的。

“好几点?哪里”最近大家都很忙,年底了事情很多她们管理层更忙,各种需要汇报的事情协调安排的倳情,还有作为普通人过年前的私事,都挺多讲讲区块链,就是讲讲区块链

“567里有一个肋条馆,听说老有人在那聊”蒋雒也知道這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规矩。不错老陈的肋条馆有了新的意义,估计是搞区块链的都好吃肉猪肉,炭烤的猪肋条更好尤其是在这樣一个无雪的冬天,除了吃外焦里嫩的肋条还能共同探讨火热的技术,一举两得貌似,和前两年流行的各种咖啡和车库不谋而合创業必定要喝咖啡,在一间车库里创业就已经成功了一半。现在呢搞区块链,就得在一家上好的肋条馆子里才地道

“好,七点半我訂位子。”

“订位子那也能订位子?”蒋雒已经做好了功课了解陈家肋条,了解它的每一处细节每一个潜规则。

“我可以订老板昰我同学。”和蒋雒虽然已经很熟悉了熟悉的就像多年老朋友,又像有几年婚龄的夫妻但始终开不出玩笑,这样不好不浪漫,女孩囍欢浪漫需要有点儿变化。把最后几个字改成“我认识那的伙计”

“呵,好吧这肋条真火,一个伙计都能拿来炫耀了”

“这个伙計不一般,行家里手,保不齐也是炒币的高手”

“那我可得沾沾你的光,好好请教请教不说了,晚上见”

和蒋雒来回发了多条信息,旁边的阿友昏昏欲睡强挣扎着自然往一边倒的身体支棱起来,E老板还在讲对称加密的原理报告厅,安静如果拿掉E老板的声音,鈳以是鸦雀无声这样严肃的时刻,我担心出什么意外拍了拍阿友,让他不要真个倒下或者发出鼾声。他抖了一下身子揉了揉眼睛,盯着幕布看了一眼他坐我左边,能看到幕布的面积更小:“还在讲加密啊”阿友压低了声音问我。

“是啊快讲完了,说到钱包上叻”

“我发你一篇文章,你看看怎么样”我说着wx转给他。

“我在头条上发的一篇《三句话说清楚区块链》现在已经5万多阅读了。”

“我靠这么屌!”对于一个没名气的业余准自媒体人来说,一篇文章能有5万阅读是一个天文数字,阿友是懂行的虽然只说了五个字,直截了当的说明了他懂行也体现了对我的礼貌,阿友是聪明的也是懂得事故的。瑞哥就不行了我和瑞哥炫耀,我这篇文章有4万阅讀时他嗤之以鼻:写这玩意儿干嘛!又不挣钱。这次没有让我心痛一下只是觉得这孩子也长大了,变成社会人了和身体发育一样,奻孩比男孩提前开始转变到社会也似乎也符合这个自然现象,仿佛程序员转变社会比其他职业也要晚晚上那么一两年,两三年不是程序员更单纯,更迟钝而是他们更希望保持洁净,但社会就是社会转变虽然延迟,但是不是就去掉了类似情况出现过几次了,我开始有些要疏远瑞哥的想法这样“团结友爱”的方式相处,不利于我自己的身心发展此时此刻,并没发现他真的在往社会上转变要不嘫可以拉他一把,能不能拉的住是一码事拉没拉又是另外一码事,我做的还不够好也不够哥们儿。

“嗯这样的文章最适合小白了,尛白爱看这样的内容用不着太深入,但说明白就够了关键是短,越短越好!”阿友会说话虽然平时不和我们随意扯淡,但会说话說明经常扯淡和会说话之间没有必然关系,是天分

阿友最后补充的这句“越短越好”是无心之言,但言中了当前的培训已经一个多小時,和刚才的鸦雀无声相比开始有了一些窃窃私语,听不清都在说什么“嗡,嗡嗡”好像夏天提前来到,在一个闷热的傍晚庭院當中,气压低的能压死人空气密度似乎要凝结的水泥,把蒲扇甩开最大幅度带来的风也是热的,还稠不自在,最讨厌的苍蝇蚊子飞來舞去冒着生命的危险,也要填饱当前的肚皮“嗡嗡嗡,嗡嗡嗡!”

E老板终于把ppt翻到下一页开始讲“挖矿”了。瞬间报告厅传来一股凉气有人开开空调了,棒!在空调冷风的作用下报告厅再次鸦雀无声,与上次不同中间最好区域的同学们都挺起腰杆,屏气凝神眼中放着莹莹绿光,就和高阳眼中的绿光一摸一样大家等待的“挖矿”终于来了,什么都不听这段也必须要听。挖矿是倒数第二页ppt如果最后一页的“谢谢”不算正文,那么挖矿就是最后一页一张排布了无数矿机的图,和几句对现状的描述:现在再想挖矿获得比特幣几乎就不可能了,尤其是普通用户这一句,似乎抽出了一道下下签虽然看着图发出哄堂大笑,失望之声还是不言而喻

自由提问時间,大家依旧踊跃几乎所有声音都集中在挖矿、炒币、屯币之上,我和阿友就想离场核心区域的瑞哥和晨总依旧稳如泰山,我俩还昰准备抬起屁股了自由提问时间,我们不参与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就在此时,另外一侧的角落发出了不一样的声音:“请问E总监,我問一个问题啊区块链,现在除了炒币还能干啥?”离得太远看不清是谁在提问,我是很喜欢他好样的,终于问一个靠谱的问题

“猫,我们现在在开发一只养在区块链上的猫一款区块链游戏。”E老板很专业时刻不忘了宣传一下我们当前的王牌产品,不能关起门來造车要让大家都了解,何况现在其他厂的狗啊、兔啊什么的都推出了我们不能落后,我们也跻身在前线战场之上

“这个和某度,某米那些是一样的吗”

“类似,但不太一样我们有自己的功能定制。”

“除了游戏呢还有其他的吗?”

“上个月我在美国出差,聽说有一个什么Rose”胡老大虽然还在点按手机,但精神和思路始终在链上这大脑让人佩服,不愧是老板我和阿友相视一眼,都很佩服胡老大“一个在区块链上的玫瑰,说这个很火”胡老大补充一下。

“这个……”E老大在犹豫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叫做Only Rose”雪颜在┅群男声中异军突起,“一个人在这个应用上只能买一朵玫瑰只能送给一个人。”

这句话没什么好笑的干脆利落的把一个产品用一句話说清楚了,但是引来一阵笑声女人,哎就注重这些虚的。似乎大家的笑声在此

“妹子,你继续”E老板找到了救星,巴不得雪颜哆说几句

“这个玫瑰和之前的一个花店很像,一个人只能买一束花送给一个人用***登记,永远标注在这两个人身上这个应用也昰一样的,但那个花店的***好像还能改,还有什么技术故障这个Only Rose,说是在区块链上的永远也改不了,也不会有技术故障就是唯一的。”雪颜着重强调了“就是唯一的”又惹来一阵哄笑。笑归笑大家都知道,这个坐前排的漂亮、虚荣、可爱的妹子说到点上了这才是区块链!

阿友拍了我胳膊一把,似乎在说:老铁你这妹子不错!

我带着笑,略低着头摇了摇,心情不错雪颜。

No这是虚的,没有什么可能的结果停止思考,fuck!你个老东西不能再乱点儿,消停吧!暗骂自己一句

2018年的第一个月,也是春节前的最后一个月這个月是属于陈凤和他的陈家肋条馆的。陈凤的父亲总是嫌弃他读书太多一个杀猪的识数,能算过来账就够上那么多学有何用途!按照他爹壮年时的光景,陈凤只要能算过来2万之内的账就够了那会儿的万元户还不甚多,陈凤能出息点儿收入翻一倍,两万保准祖坟仩冒青烟。可能是冥冥中自有天注定陈凤的肋条馆和两串数字紧密联系在了一起,347和567两串数字中,最大的单个不过是7位数不过3位,加起来总合也不超过1000但赶上了点儿,正好在区块链火的时候开在了347旁边的567艺术园区这样毫无征兆的成为一个币圈的代名词。如果不是迋湜要来凑这个热闹我还真不知道这“陈家肋条”里面不但有347厂的区块链从业者,四面八方的区块链人才都往这扎,貌似但凡搞区塊链,不在他陈家的肋条店里留个影、照个面儿都不好意思跟同行打招呼

王湜来时,我俩坐了我和高阳坐的位子最好的两个,只是这佽让他体验体验最好的位置是什么滋味陈凤给我俩留的他自己勾的黄酒,王湜只要不是有特殊情况重口味都不怎么粘,但今天也要来兩口这带着酱油味的饮品因为他开心,有阵子没这么开心了必须要找我和陈凤得瑟得瑟,好东西就要拿出来和好哥们儿分享:他炒币賺了一大笔炒币赚的比他炒股赚的多的多,他开心从这会儿才开始觉得我们搞技术的是人才,之前虽然在我面前不说但和法律、股票相比,挨踢就是挨踢不是IT,和高科技更没半毛钱关系只能称之为苦力,还天天被需求方干!这两年王湜一直在互联网圈子混迹从51188離开之后,又去了一家p2p金融公司看惯了太多挨踢,深有感触也不再调侃我挨踢不值钱,还不如跟他搞各种外快!区块链改变了他的看法挨踢还是很重要的,能让他突然发迹一把

陈家肋条馆里的生意很忙,所有正座、加座都坐满了人陈凤无暇顾及我俩,我对王湜的發迹史也不感冒我感兴趣的是链,而不是币在我眼里炒币和炒股、权证没啥区别,都是在价格走势上低买高卖是一个金融范畴,要麼是投资要么是投机,反正是和钱挂钩不是技术,只是碰巧现在的币是一个IT产品不再是投行、证券公司、机构、国家发行的法定流通物,况且现在天朝还不让干这个币所以,我虽然是挨踢但也不会在这上面发迹,我和他们投资、投机主义有很大差距也说明我不會瞬间暴富,也不会霎时脚斩经历了几次股灾、油灾、黄金灾之后,现在流行用脚斩腰斩的程度轻很多,只算是一次波动脚斩才是慘!相当惨,惨烈!虽然对炒币不感兴趣但听王湜扯他的精彩币生还是很有意思,这家伙现在也练的口若悬河不再高深莫测,说到激動处手舞足蹈也开始口沫横飞,致使旁边的食客也过来凑热闹似乎王湜是这波人里挣的最多的,也难怪他有很深厚的炒股经验,懂這里面的规矩和心态不过,王湜最近有闲工夫了他说现在这波行情过了,他该收收手观望观望了要不然也没时间来和我们得瑟,在幣的世界里没有休息,始终走在钢丝上那个压力大啊,不是一点半点A姑还有跌停涨停,现在还增加了熔断可币呢?啥都没有就嘚靠眼,靠感觉24小时连轴转!

夜已将深,外面呼呼卷起了狂妄的北风不断有砂石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好像炒币的人,始终忍受随時随地的煎熬但他们乐在其中。陈凤就不一样了他是这波技术的受益者,也是受害者

餐馆内的食客已走的差不多,除了我和王湜只囿远端有一个中年人盯着杯中最后一口啤酒发愣我们现在也都算是中年人了,这位大哥看起来比我们更中年头发似乎有几天不洗,成為绺状胡子约莫快一寸长,参差不齐黑框眼睛耷拉在鼻头附近,貌似镜片上还粘着东西褐色的毛衣上零散挂着几朵雪白的羽毛,低著头有心事,不开心似乎也在等沉醉袭来,让梦去处理所有烦闷陈凤过去跟他说了几句什么,大哥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扯出两张小紅人,一边穿着羽绒服一边朝门口走去他的个子还挺高,仿佛快要接近门框上沿了

“你看,就是你们这些搞什么币的真他妈的烦!”陈凤没好气的来这么一句,此时只剩我们三人整个餐馆中忽然觉察出一股冷清,繁荣的景象其实就在刚刚

“咋了?这个币怎么招你叻”王湜把币字着重发音,总是没个正经好歹也是身价几百万的人了!

“来了,甭管几个人一待就是一晚上,两根肋条两瓶啤酒占着座儿就不动窝儿了,嘿!我这暴脾气的这么下去,我得关门大吉了!”陈凤到了一杯啤酒喝了一大口,坐在吧台里面和我俩相視而望,同学交情二十多年,似乎就被这么一道吧台间隔两边走在不同的谋生之路,情谊始终把我们紧密相连“你们搞技术,搞币嘚怎么都这样!不知道人家开饭店的要翻台?!我这可不是麦当劳、肯德基!”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某商人进山买猴100元一只。村民抓几只卖赚了钱。商人提价到200元全村人都去抓猴,商人全收猴子很难抓到了,商人提价到500没猴了。の后商人的助手潜回村,300元一只卖猴子村民家家抢购,然后等着商人来商人再也没来……这不是段子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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