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小说!!变成狼,Bl,有空间,生子,其中一个崽子是隐形的,带着狼群过结界似的一级一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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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格鲁星什么都不产土地贫瘠,资源匮乏人民生活在哀凄痛苦之中。

如果非要说特产的话——此地盛产魔兽

真是个糟糕的星球。十岁的格瑞想着掂了掂手中的柴刀,有点不满意

算了,虽说是把柴刀这也是他能够找到的最锋利的一把了,将就用吧

才没走两步,格瑞身后就传来阵阵大叫:“格瑞!格瑞!等等我呀——”伴随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一听这个声音格瑞马上加快了步伐。

啊不对,登格鲁星除了魔兽还盛产白癡。

“格瑞——!”金飞快的跑过来一时没刹住车,向前踉跄几步“啪嚓”一下摔在地上,居然还不忘拽住格瑞的脚踝防止他遁走

“格瑞!我们一起玩吧!”八岁的金挣扎着抬起头来,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完全是一派不知人间...

登格鲁星什么都不产,土地贫瘠资源匮乏,人民生活在哀凄痛苦之中

如果非要说特产的话——此地盛产魔兽。

真是个糟糕的星球十岁的格瑞想着,掂了掂手中的柴刀囿点不满意。

算了虽说是把柴刀,这也是他能够找到的最锋利的一把了将就用吧。

才没走两步格瑞身后就传来阵阵大叫:“格瑞!格瑞!等等我呀——”,伴随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一听这个声音,格瑞马上加快了步伐

啊,不对登格鲁星除了魔兽,还盛产白痴

“格瑞——!”金飞快的跑过来,一时没刹住车向前踉跄几步,“啪嚓”一下摔在地上居然还不忘拽住格瑞的脚踝防止他遁走。

“格瑞!我们一起玩吧!”八岁的金挣扎着抬起头来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完全是一派不知人间疾苦的天真模样

“别跟着我。”格瑞使勁把脚抽出来扛着柴刀继续往前走。

金一骨碌爬起来眼疾手快抱住格瑞的腰:“格瑞!陪我玩嘛!”全然一副耍赖的架势。

格瑞拖着個人型腰部挂件往前走即使是比金大了两岁,动作也非常困难但他丝毫不打算停下来搭理金。

“不去别缠着我。我和你这种闲人可鈈一样我今天要修行和打魔兽。”格瑞冷酷拒绝

“噢——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金露出一个“虽然没听懂但格瑞好厉害”的表情,通情达理的做出了让步“那明天呢?”

“明天也要修行和打魔兽”

“后天也要修行和打魔兽。”

这下金再傻也懂了:格瑞今天、明天、后天都不陪自己玩

他马上不干了:“那你什么时候才陪我玩啊?”

格瑞这下站住了他露出一个拽拽的表情,仿佛有点自豪似的说:“等我把附近的魔兽都打光再说吧”

金扁了扁嘴,有点不开心但既然是自己找人家玩,当然要宽容大度点啦于是他很快又兴高采烈叻:“那我陪你去打魔兽啊。”

格瑞才不想带上金这个只会跑没有丝毫战斗力的累赘呢他一秒没犹豫的反对:“你少来碍事。”

金顿时鈈乐意了:“我才不会碍事呢你打你的魔兽,我就站在边上看你打嘛要是你遇到什么危险,我还可以帮你一把”

格瑞嗤笑道:“你能帮上什么忙,不拖我后腿就谢天谢地了”

金握紧拳头挥了挥:“我将来是要保护姐姐的人,厉害着呢肯定不会拖后腿!”

格瑞没兴趣跟金在这儿磨嘴皮子,他不置可否的继续往前走了

格瑞走得还挺快,但架不住金在速度方面有天生特长所以也甩不脱,根本是惹上叻一只小牛皮糖

唉,随他去吧每天都是修行和打魔兽,这小子坚持不了两天的格瑞对天翻了个白眼,也就听天由命了

很可惜,世仩傻子多毅力金这个小牛皮糖居然就这么一直粘着格瑞那么多年,粘到后来连格瑞都忘记要赶他走这回事了

十五岁的格瑞今天的任务吔是修行和打魔兽。

确实如他所说附近的魔兽都被他打光了,但登格鲁星第一不缺的是魔兽第二不缺的是高阶魔兽,所以格瑞的修行の路还完全没有到头只是每次的目的地都离家越来越远了而已。

十三岁的金今天的活动也是跟着格瑞

伙同格瑞一道打了那么多年的魔獸,虽然格瑞的修行往往单调枯燥得常使金忍不住开小差而且格瑞也很少允许金插手自己的魔兽狩猎活动,但金被魔兽的攻击波及也早僦是家常便饭了他的速度、耐力和战斗的直觉都在潜移默化地提升着。

格瑞刚走出家门就听见金大老远的喊着“格——瑞——!”,迎面兴冲冲的跑过来

格瑞眼皮都不抬,从容往右侧了一步左手一格,右手柴刀一抬刀柄精准无误的磕在金的头顶。

“嗷——”金痛嘚大叫一声蹦得老高,赶忙站直身体呲牙咧嘴地揉了揉头,又腆着脸凑上来:“格瑞我们今天去哪里啊?”

“去那儿”格瑞举刀指向东南方向,“幽狱密林”

幽狱密林是登格鲁星数一数二的魔兽森林,据说由一种叫“芒蛇”的巨蟒统治着不知有多少人丧命在幽獄密林中的魔兽爪牙下。但金一向是个没心没肺、胆比胃大的家伙听闻格瑞如此说,他根本没有任何自觉只是转头冲着百米之外挥了揮手,大叫道:“姐我们去幽狱密林啦!”,引得村民个个侧目

格瑞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金这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少说两句話呢?这下全村人都知道他们要去哪儿了

秋抱臂站在家门前,笑着冲金喊道:“知道了早点回来!”

得,这一对姐弟都是一个德行

幽狱密林离村子的距离可不远,以金和格瑞的速度也花费了十天时间

金和格瑞都是第一次来幽狱密林。结果出乎意料的幽狱密林居然昰一个光照强度非常不错的森林,真不知道谁取的那么阴森恐怖的名字

格瑞长年累月的打魔兽,身上的气场威压都相当不俗低阶魔兽還轻易不敢来找他的麻烦,这倒为两人省了不少事

“格瑞,我们今天有目标吗”

“没有,看见厉害的就打”格瑞奉行的一向是这个宗旨。

两人渐渐往密林中心靠近

一路上魔兽的反应也渐渐有了不同:刚开始的两人根本没见着魔兽,因为等阶太低的魔兽光是感受到格瑞的威压就不敢露面;随后开始有魔兽误打误撞出现在两人面前却很快逃开;最后终于有咆哮着上前攻击的了。

当然格瑞一刀一个解决叻根本不在话下

“这个幽狱密林,听名字挺恐怖的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嘛。”金双手抱在脑后轻松得就差没吹口哨了。

格瑞却皱起了眉:“就要接近幽狱密林的中心了不要大意。”

总觉得这个幽狱密林有些什么令人不安的东西

像是为了印证格瑞的猜测般,两人才向湔没走到十步就听见不远处传来魔兽的吼声:“吼——”

“金,你在这儿等着”格瑞向吼声的来源冲去。

金跟格瑞出去十次里面有仈次要被叮嘱“在这儿等着”,金会乖乖呆在原地就怪了他充分发挥自己的速度优势,紧跟格瑞身后向前跑去

突然,地面一阵剧烈的震动金一个没站稳,摔在地上还往前搓了几米。然而就在他刚才站着的地方,一只形似钻头的角钻出了地面

他刚刚要是听了格瑞嘚话站在原地等着,这会儿可就死翘翘了

“哇哇哇,这什么东西!”金一脸惊恐

格瑞闻声猛地回头:“是钻地兽!”

钻地兽这种生物,看起来非常像犀牛只不过它的角可就要比犀牛大得多、坚韧得多、也锋利的多了。它没有铜皮铁骨仿佛不难对付的样子,但是钻地獸有一个非常要命的特色:它速度快

“金,快闪开!”金闻言反应很快立刻爬起来向后跑,而格瑞飞速向金靠近好在他离金并不太遠,几个起落之间就来到金的身边勉勉强强架住了钻地兽的角。

金一旦脱离战场就是格瑞自由发挥的时候了。

金闷着头向前跑了一段格瑞与钻地兽刀角相抵发出的叮呤当啷声和劲风吹过树林发出的沙沙声不绝于耳。

金停下来双手撑膝喘了两口气,然后回头去看格瑞

就在那一瞬间,金瞳孔一缩:“格瑞小心——!”

格瑞没有给钻地兽躲到地下的机会,他步步紧逼强迫钻地兽跟自己正面对抗。此舉无疑是有效的他终于逮到钻地兽的一个破绽,柴刀毫不犹豫的捅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金的喊声

然而刀势已成,无法收招格瑞所能做的,只能是将自己的身形顺着刀去的方向竭力向右偏

“噗——”,是利器入肉的声音格瑞的柴刀正中钻地兽的喉管,而格瑞身后一只浑身漆黑,直立起来几乎有两人高的巨蟒一口咬在了格瑞的左肩上。

金气得浑身发抖他以最快的速度向巨蟒跑去,几乎昰一眨眼的功夫就闪到了它的面前

格瑞的右手猛地将柴刀从钻地兽喉管中抽出,但此刻巨蟒的毒牙还嵌在格瑞的左肩上剧烈的疼痛使格瑞的左手几乎使不上力气,也令他难以转身

就在这时,金纵身一跃跳到巨蟒背后双手卡住巨蟒的口腔狠狠向后拉,巨蟒逼不得已松開了毒牙格瑞毫不犹豫,立即旋身柴刀从巨蟒的嘴中横劈而入,将巨蟒约有一臂长的部分劈成两半

金从巨蟒身上跳下来,赶忙去扶格瑞:“格瑞你没事吧?!”

格瑞的左肩已经血肉模糊他的眼前阵阵发晕。

“……没事”他动了动唇,想这样回答金但他自己也鈈知道到底说没说出口。

格瑞伏在金的肩头晕了过去

格瑞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黑暗

他昏迷了那么久,已经到晚上了吗

四下洳此漆黑,看来金还没有蠢到露宿野外而是找了个山洞藏身。

格瑞咳嗽了两声感觉左肩上的伤已经被包扎过了,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金嘚手笔他试着动了动左手,左手虽然疼痛但依然能够正常的活动手指和抓握,可见并没有伤到神经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这么多年来格瑞打过的魔兽不计其数被咬了一口肩膀这种事情根本是小伤,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就晕过去了不过既然没有伤到神经,他也就浑不在意了

他只是想,晚上还留在幽狱密林可不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像金那种神经大条的傻瓜,战斗力又不强别关心则乱的跑去找草药找食粅,反而成别的魔兽的囊中餐了

“金?”他叫了一声声音带着伤后的一点点虚弱与嘶哑。

“啊格瑞,你醒啦”金的声音由远及近,然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金在格瑞身边坐下了,“你怎么样”

“小伤而已。”格瑞挣扎着坐起来金扶了他一把,让他靠在叻一棵树上

“金,我们在哪儿”格瑞问,心下狐疑

“啊?我刚刚看你晕了怕打斗现场的血腥味引来别的魔兽,就把你搬到这里来啦”

格瑞心中“咯噔”一声,他竭力压抑住声线:“我……昏迷了多久”

“不久,就两个小时吧哎,格瑞你还真是抗击打啊,失血那么多我还以为你要晕上一天呢,结果这么快就醒了……”

接下来金的话格瑞已经完全听不进去

他们进入幽狱密林的时候是上午九點左右,他才昏迷了两个小时现在应该是正午,而他们又在野外一棵大树下

他的眼前……却是一片漆黑。

金自顾自絮叨了半天这才發现格瑞两眼发直,无焦距地瞪视着正前方根本没有在听他讲话:“格瑞?你怎么了”

啊,我明白了格瑞想。

为什么一个采光良好嘚森林要取名叫“幽狱密林”

那条浑身漆黑的巨蟒,就是“芒蛇”

或者该叫它——“盲蛇”。

能称之为幽狱的不是这片密林而是这使人宛若困兽一般的……失明。

“…………瑞?格瑞你还好吗?你说话啊怎么了?”格瑞的大脑一片轰鸣半晌,他才听见金唤他嘚声音

“金,我……”格瑞声音艰涩几乎说不下去,“我看不见了”

“什么?!”金惊得一下跳起来“是那条巨蟒的毒吗?”

格瑞感觉金站了起来在附近慌里慌张得走来走去,然后突然顿悟一般的道:“啊对了。格瑞我们回村子里去吧,既然是毒的话让村孓里的医师看一看不就好了吗。”

金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所以他遇见什么事情都往好处想,在什么困难面前都能开开心心的但格瑞不昰。

此时格瑞的心中已经转过无数个疑问

这种毒如何祛除,可以自愈还是有特定的草药

是对感官的压制、对神经的影响还是对眼部的破坏?

之前并没有听说有这样的先例村里的医师会有办法吗?

他的失明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

格瑞的思路在这个痛苦的悬崖峭壁邊被打断了因为金几乎可以说是凑到了他耳边在大喊:“格瑞!我说!我们现在就出发回村子吗?!”

“再等等等我的肩膀恢复一些。”格瑞试图从思绪的乱麻中抓出一点头绪于是尽量冷静地这样回答金。

“噢好。格瑞你别紧张医师肯定能治好你的。”金笨拙的咹慰他

格瑞此时迫切的需要理智的思考,于是他盘腿坐着调息试图放空自己过于紧张的大脑。

不知过了多久金小声开口,打断了他嘚冥想:“格瑞水囊空了,这附近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我去打点水,你坐在这儿不要动啊”

怕格瑞不安,他又补充道:“就在离这里彡分钟路程的地方我打完水马上跑回来,好吗”

格瑞当然没有金脑补得那么脆弱,但他还是说:“我跟你一起去”

他企图站起来,泹失血的虚弱与失明带来的失衡感使他摇摇晃晃金眼疾手快地拉住他。

啊啊真像个废物一样。格瑞在心里这样嘲笑自己

金是跑得快,可他不太能打;格瑞是能打可他看不见。现在这个状态下如果两人分开行动,不仅遭遇魔兽难以抵抗而且出意外的风险也会大大提高。

格瑞人虽然虚弱但气场威压还在,弱小的魔兽也没那么容易找上门来会相对安全些。

但再怎么说还是早点离开幽狱密林为好。

然而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能塞牙

金牵着格瑞花了十分钟才来到溪边,然后拉着格瑞坐在离水边有一萣距离的草地上他自己则拿着水壶去溪边接水。

这溪水有点浅岸边的水里少不得要掺杂泥沙。

金左看右看看中了湖中心的一块大石頭。

这石头泡在水里的部分都长满了青苔但也有一小块区域是露在水面的,显得干燥而适宜踩踏

如果踩着那个大石头的话,就可以灌箌中间较深的地方的水这样干净些。

溪边湿滑金研究了半天,这才三跳两跳有惊无险的落在大石头上

金蹲在大石头上打水,水才灌箌一半水里就有了异样的声响。

“咕嘟咕嘟——”仿佛水下有人在吹气紧接着“哗啦”一声,金的落脚点就向上升起这块大石头居嘫移动了。

不对不能说是石头,是一直在装石头的一只巨龟

中阶魔兽玄甲龟,优点:甲壳坚硬牙齿锋利。缺点:行动缓慢

但不幸嘚是,这个缺点仅限于陆地

玄甲龟是彻底被金给搞醒了,他愤怒的想要甩掉这个胆敢踩在他背上的人类

龟背圆圆的,不滑的地方仅限於金踩着的那一小块一旦动起来也没有地方可以抓,所以金根本无法站稳很不幸的摔进了水里。

“哇哇哇——”听到金的大叫和哗哗嘚水声格瑞本能的拿起他的柴刀,踉跄着站起来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过去。

但他什么也看不到他只能问:“金!发生什么事了?”

泹现在金泡在水里被玄甲龟追着朝岸边猛游,根本没听见格瑞的声音也无暇回答他。

格瑞僵立在原地心急如焚,但他也不敢贸然往湔走他只能凝神听着,手用力抓着柴刀刀柄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它捏碎。

黑暗里连对时间的感知也变得扭曲,格瑞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觉得这样的等待仿佛要将他摧毁。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就跟那段幼年时期的噩梦一样他大叫着“母亲——”,拼命挣扎着想要回去保护她却只能感到鲜血溅在他脸上那滚烫的温度。

就好像他这么多年来为复仇做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他还是幼小的那个他,什么也莋不了只能呆在原地,任由黑暗将他完全吞没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溺毙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里的时候,一只滴水的手猛地抓住了他握着柴刀的右手将他从绝望之河中解救出来,从痛苦的回忆中唤醒然后拽着他飞快奔跑起来。

“快跑!(咳嗽声)是玄甲龟(喘气声)”金的声音在这一刻如同阳光破开迷雾一般照亮了格瑞,他被金拉着奔跑起来无法注意脚下,跑得踉踉跄跄唯有风滑过侧脸,呼呼地響在耳畔

金浑身湿透,他发梢的水珠在奔跑的时候脱落下来滴在身后格瑞的脸上。

与记忆里那滚烫的鲜血不同这水珠,冰凉

金拉著格瑞跑出去一段,确认玄甲龟不会再追来了这才停下脚步,累瘫了一般的跌坐在地上

等他把气喘匀了,才想起来要跟格瑞解释:“昰玄甲龟我刚刚还以为是一块大石头,站在它背上打水来着结果把他吵醒了,气得它要来追杀我……”危机过去以后金又变回以前那样,话痨、天真、没心没肺

希望他永远这样天真下去吧,永远这样没心没肺下去吧

有一个爱他、保护他的姐姐,有一群肯陪他一块兒玩的好友然后不知人间疾苦,不知世界险恶的就这样活下去吧。

金发现格瑞的神色不太对劲便不再说下去,只是小心地拽了拽格瑞:“格瑞”

格瑞一把推开金的手:“别碰我。”

金一脸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不就是湿了点,至于反应这么大吗但他还是显嘚特别好脾气:“我衣服都湿透了,手上也是湿的你要是觉得湿哒哒的拽着难受,我们就在这儿待一会儿等我这身衣服风干了再走。”

“你走吧不要跟着我。”格瑞转过身去

“格瑞,你又在想什么啦你现在受了伤,而且又中了毒看不见我要不跟着你,怎么保护伱啊”金表示完全跟不上格瑞的思路。

格瑞咬牙道:“保护你是在可怜我吗?你想要嘲笑我吗因为我失明了,终于成了一个废物了”

金感觉自己堪比窦娥:“没有啊,你不要这样说自己不就是暂时看不见了吗?我们回村子里找医师治治就好啦”

“你还真是天真嘚可笑啊,金”格瑞嗤笑着,一字一句残忍至极“早先你死皮赖脸的缠着我,我还当你是年纪小不懂事不跟你计较,没想到你还真紦我当朋友了我刚开始还觉得有个帮手会好用,没想到你这么多年毫无长进每次打魔兽都靠我保护你,简直成累赘了我还以为你至尐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个弱鸡的事实不过没想到一看见我瞎了,需要依靠别人你就自以为可以炫耀你自己的能力,把你这么多姩在我这儿受到的屈辱一并讨回去吗”

金呆呆的站在原地,仿佛大脑当机了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与格瑞相识至今从没见他一ロ气说过那么多话,也从没听过如此恶毒的话语

金露出一个快要哭了一般的笑容:“格瑞,你在说什么呀我……我从来没这么想过,峩不是这个意思……”金的手在抖着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格瑞哼笑一声冷冷道:“但现在你知道我的意思了?滚吧”

“就算是利鼡好了……”金困难地说,心里还有一丝希冀固执的不肯熄灭“就算你是打算利用我,为什么不利用个彻底呢为什么不等到我把你带囙村子以后再说这些话呢?

金不甘心地再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失明了怕连累我,所以故意说这些话赶我走”

“因为恶心啊,”格瑞决意要将金的幻想彻底打破“我一想到你的天真,你的愚蠢你那可笑的炫耀,我就一秒钟都不想再跟你呆在一起”

说完后,整片樹林寂静无声

没有脚步声,没有说话声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在这一刻格外清晰

格瑞看不见,所以他不知道这个时候金蹲在原地將脸埋在膝盖里,缩成一团

他的衣服是湿透的,所以即便格瑞能看得见也无从知晓他是否在哭。

可金的呼吸分明是平静的没有哽咽聲,没有急促的喘息声就好像睡着了一样的绵长。

格瑞知道金没有走所以他也只是站在原地,等待金的反应

大概过了五分钟的样子,金站了起来

他不容分说的抓过格瑞握着柴刀的右手腕,拉着他向前走一句话也没有说。

格瑞企图甩开金的手但奇怪的是,平常轻洏易举能甩开的钳制今天不知为何总不成功。

他们大概走了有一百步的样子风声突然变了。

他们似乎进了一个较为密闭的空间格瑞猜测是山洞。

“站着别动”金说,声音平静得几乎异样

然后是石头滚动的声音。

然后是干草窸窣的声音

然后是放下物品的声音。

“伱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幽狱密林西北方向的一个山洞从这个洞口走出去,向右转一直走下去应该就可以走出这片森林,向左转走两百步就是我们刚才打水的那个小溪,不过你要小心玄甲龟水、食物和绷带我放在你左手边了,在你正前方十步的位置我铺了挺厚的一层干艹你累了可以在这上面睡觉,冷了可以取一些来烧我已经拿大石堵住了这个山洞的洞口,只留下一人通过的缝隙你什么时候养好了傷,什么时候就走吧”金的声音没有平常那种欢呼雀跃一般的俏皮,他只是公事公办的在叙述着这些事情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格瑞還是站在原地没动摆着一张面瘫脸,一如既往连表情也欠奉

金在他面前站了十秒钟,最后轻轻道:“格瑞那我走了。”

格瑞听着那腳步声与以往的轻盈不同,显得有些滞重那脚步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无论他怎么听也听不见了。

格瑞僵在那里半晌,財低低的吐出一口气摸索到山壁,滑坐下来

他将柴刀横放在自己膝上,然后用额头抵着刀身任那金属的冰凉通过皮肤传递到他心底。

天色的变化对于一个失明的人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肉体的饥饿对于一个伤心之人来说也是察觉不到的。

格瑞不知道自己坐在这里多玖但他已经把过去回忆尽了。

关于他的童年关于他的痛苦,关于他的复仇;

与金相关的故事与金相关的对话,还有金一派天真烂漫嘚模样

自此,不会有人在他耳边叨咕不休了

不会有人温暖他因为复仇的欲望而日渐冰冷的心情了。

啊啊他曾想着,只要有刀在手所见皆可斩。

如今他终于亲手斩断了自己在这世上最后的羁绊与温柔。

格瑞不知道的是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但他听见了洞ロ传来的脚步声

他马上收拾好心情,握紧柴刀站了起来

是与他一样困在这幽狱密林,误闯进来借宿的还是发现有人要来杀人夺物的?还是……金他回来了?

格瑞站在那里后背被汗水浸透。

他浑身散发着要命的杀意心里又紧张,又无奈;又觉得可笑又有一丝……期待。

不管是谁在他看不见的情况下,为了自保只有——杀!

格瑞凭着感觉挥刀斩去。

可惜刚刚失明的人方向感是有偏差的。

柴刀是单面开刃的来人伸手搭在了刀背上,安抚似的轻轻拍了两拍

就好像在说自己没有恶意一样。

“你是谁”格瑞冷冷的问。

格瑞一甩刀将那人的手从刀上甩开,然后凭感抬刀指向他:“你要什么”

来人仍然是温和地拍了拍柴刀的刀背,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闪身越過格瑞的刀刃,来到格瑞悬垂的左手边

他轻轻抓起格瑞的手腕,格瑞的左肩上有伤左手移动相当迟滞,这一下便没有躲得开

那人将握着格瑞的左手手掌,轻轻搭在自己的嘴唇上

格瑞先是被他的动作恶心到了,本能要甩开但那个人不容分说又握着格瑞的手,搭在了洎己的脸颊边然后他摇了摇头。

格瑞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嘴唇摇头——

“你不能说话,对吗”格瑞问。

这个人从头到尾动作都很柔和像要着意安抚我的情绪一样,如果他真的是来杀我的以我现在的状态,机会真是要多少有多少格瑞思忖。

“你是想在这儿借宿┅晚吗”格瑞又问。

那人再次点头然后礼貌的松开了格瑞的手。

事已至此格瑞也没这个心力去管这个人,便由得他去了

他也很饿叻,摸索了一阵找到金给他留的食物和水,就席地而坐吃了起来

那个人见状走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抱了一堆柴火点着,然后杀了┅只兔子用火烤

虽然没有盐,但也很香

格瑞丝毫不为这种香味动摇,在他看来这个人只是借住一晚,明天就会离开与自己毫无关系。

就在格瑞面无表情的快要将自己手中的干馕吃完的时候突然右手被人轻轻碰了碰,然后有什么东西放在了他的右手上

是用树叶盛著的,还有一点烫的兔子肉

虽然感觉这个人并没有恶意,但格瑞才不会傻到随便吃别人递过来的东西他将手中的兔肉放回地上,就算昰表明态度了

那个人看他如此,似乎也不在意的样子

他绕过格瑞,从金留在地上的东西里挑出绷带然后重新走到格瑞面前,碰了碰格瑞的左手将绷带塞进格瑞手里。

他怎么知道自己左手有伤格瑞疑惑。

难道……是金格瑞心中一跳。

“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伤”格瑞问。

那人拉着格瑞的手放上左肩格瑞顿时感到手心里一片濡湿。

啊原来是血液浸透了绷带,连衣服都打湿了难怪。

依金那个话嘮的风格装那么久的哑巴可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况且金已经被自己气走了他不会回来了。

就那么一晃神的功夫那人从格瑞手中抽走叻绷带,然后拉开了格瑞的衣领

格瑞有点接受不能:“不用了,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但那人仿佛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开始拆格瑞被血浸透的绷带。

看他没有什么令人恶心的举动格瑞就随他去了,毕竟只有右手来包扎也确实太勉强了

那绷带包扎的时间有点久,血液干了后粘在了格瑞的伤口上为了换新的不得不将它撕下来。

等全部包好的时候格瑞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人把剩余的绷带放在一邊又走回去动了动柴火,使火焰更旺了一些然后他拽了拽格瑞的手,示意他站起来

那人领着格瑞走到之前金帮他铺好的干草边,示意格瑞躺下格瑞正觉得受伤的身体阵阵发虚,便从善如流的躺了下来

格瑞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响声,感觉那人在离自己不远的哋方靠着墙壁做了下来大概是要看着火堆的意思。

“大概是个善良的烂好人把”陷入睡眠前,格瑞这样揣测

格瑞本以为这个人第二忝就会走了,没想到他醒来的时候那个人还在

“你还没走?”格瑞皱眉

那个人在格瑞身侧坐下来,拉过格瑞的手在上面一笔一划的寫字:“我是进幽狱密林来采药的,但有一味药材还要过五天才能成熟我能借住在这里吗?”

终于得到一句完整的话了格瑞便继续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在格瑞手心里写下两个字:“银冬”

格瑞点点头:“是个好名字。”

从昨晚银冬的所作所为来看他并没有壞心,或者说甚至还挺温和而且这理由听起来也很充分,格瑞便答应下来

反正自己在伤好之前都要住在这个山洞里,有一个人帮衬着吔不坏

格瑞突然想,其实这五年来打魔兽和修行的时候金总是在帮衬着他的。

格瑞从来没觉得金是个累赘小时候也许刚开始还有点鈈耐烦,但被他缠得久了倒成了习惯,缺了他就跟……

他的生命里缺了金就仿佛失明了一样。

在黑暗泥沼里挣扎的人失去了他的太陽。

五天后格瑞左肩的伤已经好利落了。

“银冬你的药材采到了吗?”格瑞问

因为格瑞实在不能接受抚脸摸头的举动,于是他跟银冬约定好拍一下手是“是”,拍两下是“否”其余的话就用手心写字的方式来交流。

银冬在他手心写道:“你要去哪里”

“我要沿著西北方向走回村子里去。”

格瑞一愣:“你跟我去干嘛”

银冬写道:“没想到你要去的是西北方的村子,我正打算把药卖到那里去”

银冬便收好东西,走过来挽起格瑞的胳膊把他带出了山洞。

这跟金喜欢拽着他的手的习惯很不一样格瑞想。

此时正是上午十点左右阳光炽烈。

格瑞在山洞里窝了六天陡然见到这样的阳光,饶是他失明了也觉得刺得眼睛生疼。

他还会有这种感觉说明蛇毒并没有徹底毁坏他的神经或者眼球,也许还能治好也说不定呢

想到这里,格瑞突然感到有点淡淡的欣喜

恢复视力,不过是为了报仇而已

也鈈知道是不是先前老天对格瑞太差了,如今有意弥补弥补一直到出了幽狱密林,格瑞和银冬都没有碰见什么魔兽这令二人舒了一口气。

但我们在文章开头就提过了登格鲁星是个糟糕的星球,它什么也不产就是盛产魔兽。

金和格瑞来时从村子走到幽狱密林花了十天的時间现在格瑞失明,银冬看起来也不是那种会打架的人所以两人花在路途上的时间势必很长,这时候如果碰上魔兽就显得格外糟糕

剛开始的十五天,一切都还好

银冬看起来挺有医者的耐心,格瑞由于失明能做的事情很有限,一应生活琐事基本都是银冬包办

不过銀冬有一个小小的特点:他狩猎的时间很长。

格瑞自认打点兔子和鱼什么的只要一个小时就可以了,但银冬每天都要离开至少两个小时

当然他从来不会空手而归。

有时候去得太久格瑞也会问他,他便会回答格瑞说是顺便去洗澡或者洗衣服了

这时格瑞确实会感到银冬身上带着淡淡的水汽,这感觉有点熟悉让他禁不住想起那天金拽着他的湿漉漉的手。

由于银冬是不会说话的而且这二十天来格瑞也基夲上对他放下了戒心,所以有时候两人也会聊聊天

一晚,格瑞和银冬坐在火边

“当时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一个人待在山洞里雙目失明,周围却布置得好好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格瑞沉默了一下然后言简意赅的回答:“因为我背叛了我唯一的朋友。”

说罢怹没再将手伸向银冬摆明了是不想再聊下去。

格瑞将脸埋在膝盖里安静了很久很久。

久到银冬以为他睡着了却听见格瑞喑哑得近乎哽咽的声音:“我把刀插进了他的胸口,我亲手斩杀了我的太阳

就在以二人的速度离村子还有五天路程的时候,登格鲁星的特产终于找仩门来了

格瑞听到了蹄子刨地的声响,刚刚作出戒备银冬就握住了他的刀柄,轻轻向外拉了拉示意格瑞将柴刀借给他。

格瑞想了想就松了手。

在一声吼叫与利器入肉的声音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银冬走回来将柴刀塞回格瑞手中。

“是一只獠猪”银冬告诉格瑞。

獠猪是一种低阶魔兽体力稍微比普通野猪好一点,獠牙稍微比普通野猪锋锐一点其他就没了。

再是好刀太久不用也钝了,格瑞默默哋想自己失明久了,竟连獠猪这种低阶魔兽也敢上门找茬

这件事就当作一个插曲被抛在了脑后,因为更劲爆的事在两天之后发生了

這天,格瑞还跟往常一样醒来

他睁开眼,感觉天空蓝得有点过分便揉了揉眼睛。

下一秒他猛地坐了起来。

他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晌又四下环顾一圈,终于敢确信自己的势力完全恢复了。

篝火的灰烬还残留在地上可四周并没有第二个人。

水壶也没在估计是打水詓了。

格瑞松了一口气仰面重新倒回了地上。

这时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格瑞陡然瞪大了眼,震惊到几乎失声

是金!他为什么会在这裏?

此时金小心翼翼地用左臂笼着一大片叶子兜起来的一堆干净果子左手腕上还吊着一个满满当当的水壶,所以并没有闲暇抬头看格瑞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格瑞闭上了眼假装自己还是失明一样。

他站起来像是才听到脚步声,将脸偏向金的方向

金将那一树叶的果子囷水壶放在地上,然后走过来拉起格瑞的右手写道:“刚刚打水去了今天早上采了许多果子,可以当早餐”

格瑞隐在背后的左手不可抑制地轻微颤抖起来。

金就是银冬银冬就是金!

金根本没有离开过他,从那一天直到现在

格瑞根本无法想象,这二十二天来话痨如金,是怎样一言不发的忍着被他狠狠中伤的痛苦,一直照顾他绝不离开他。

格瑞想现在告诉金自己已经恢复了想现在就冲上去质问金,但他忍住了

金挑了两个果子塞到格瑞手里,格瑞便如同往常一样吃了金又将水壶盖拧开,塞进格瑞的手里格瑞便从善如流的喝叻。

然后金才吃了两个果子当早餐再把剩余的重新包好。

金走过去把篝火的灰烬掩埋掉然后走到格瑞身边,抓起他的手写道:“水喝唍了我再去打一壶。”

金把喝空的水壶拿起来径自去了。

格瑞等他走出一段距离才悄悄跟上。

金来到溪水边把水壶放在脚边,然後卷起了右手的袖子

这时格瑞看见他手臂上长长的一条有点开始化脓的伤口。

金一边用溪水清洗伤口一边开始说话了,就像他以前那樣的话痨:

嘶——真疼啊那头铁角猪的獠牙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伤口开始化脓了啊啊啊,果然一只手清洗伤口不方便啊

還有三天就到村子了,万一一回去见到村里人跟我打招呼我该怎么解释啊格瑞只是看不见了又不是聋了,怎么蒙混过关好呢不然我就先送格瑞到村口,趁有人出现之前躲开等格瑞进了村我再进去?但怎么跟姐姐说呢明明我是跟格瑞一起出去的,怎么就不是同时回来叻呢

装哑巴真苦啊,一句话都不能说可憋死我了,不知道失明又比不能说话难受多少倍嗯,要体谅格瑞体谅。他肯定不是真心赶峩走的是怕自己永远好不了了,会连累我一定是这样。

金就这样一直说一直说,说了整整一个小时格瑞在树后就这么听了一个小時。

仿佛彻底发泄完了金满意的点点头,拾起脚边的水壶灌满了水便转身往回走。

格瑞先他一步回到原地

金回来的时候,格瑞闭眼囸靠在树上柴刀背在他背后,是个酷炫的造型

就好像他未曾失明,只是小憩一会儿罢了

翱翔天际的苍鹰失去了他锐利的双眼。这是┅种怎样的痛苦啊

金将水壶放好,他朝格瑞走过去格瑞闻声抬头,冲着金走过来的方向眼睛仍是闭着的。

金拉起格瑞的手想写些什么,格瑞却陡然睁开了眼睛

那不是盲人那种毫无焦距的目光,而是属于格瑞原本的清澈而锐利的眼神。

格瑞反手抓住金的手腕姿勢一个调转,金的后背就抵在了树干上

格瑞盯着金,缓缓道:“你还想骗我多久呢银冬。

金呆呆的看着他仿佛傻了一样。

格瑞话音剛落便有泪水顺着面颊淌下。

他凑近金将脸贴在金的脸上,泪水便濡湿了两个人的脸颊到最后竟也分不清是谁的眼泪。

“你这个一根筋的大傻子”


仿佛大家对失明梗都非常有兴趣。为了回馈大家的期待说好尽快更,我于是爆肝日更一万二请来点掌声!
之前有妹孓说想看原著设定,正巧我昨天看了漫画格瑞做噩梦梦见自己十岁金八岁时候的回忆感到非常有feel,所以设定这个故事是从格瑞十岁到十伍岁发生的我私下揣测他在十七岁参加凹凸大赛之前应该一直是跟金一块儿在登格鲁星的。
话说失明的格瑞真是很脆弱啊很多事情都受限制,必须仰赖他人的帮忙搞得写到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写瑞金还是金瑞……所以大家还是要注意保护眼睛少看电子屏幕啊【正銫脸】
还有就是随便给金取了个假名叫银冬,意为金对应银秋后为冬,即金是秋的弟弟希望大家多多包涵这个离谱的私设哈~
嘛总而言の篇文写得非常之顺畅,中间只卡了一次文可以说是酣畅淋漓了,一本满足
不过我是一个不太会写耽美文的人,常常搞得友谊不像友誼爱情不像爱情的所以车是一定不会有的,亲吻也挺有障碍的请大家包容啦(私以为结尾直接亲上会更好,但实在下不去手见谅)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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