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在手里的早餐荡着秋千
脚步密集踩踏着错纵的影子
高跟鞋像一艘艘潜艇穿梭其间
被喧嚣的深水炸弹迫降于暗流之下的海床
驻足于一块巨幅广告屏下
我甚至不如上面的那个逗号
当孩子走进舞蹈学校的大门
我莫名拥有了一种囚犯被假释的轻松
迎面撞破一个虹光闪耀的泡泡
从里面倾倒出两个疑惑:
有什么自巳轮得着我们来享受?
又有什么样的人生能让我们卸下镣铐舞动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