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舍陪室友有女朋友去医院看病,看完后应该怎么向辅导员说明情况,主要说明哪些情况

第一部分:小甜心和一枝花的接/吻片段整理

第二部分:小甜心撒娇片段整理

长庚觉得自己也是醉了否则他怎么会有那么大胆子呢?

他忽然栖身上去捏起顾昀的下巴:“义父,你叫谁”

“义父”两个字似乎提醒了顾昀什么,他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声“长庚”

那两个字好像一块钝钝的铁片,轻飘飘地刮過长庚的耳朵他脑子里轰鸣一声,“顺其自然”四个字在他后背上推了一把让他鬼迷了心窍一般地俯下身,吻住了顾昀

顾昀先是一愣,好半天才迟钝地反应出一点滋味来,稀里糊涂地揪住了长庚的领子蓦地将他从自己身上掀下来。

他后背撞在了顾昀那石头一样的硬床板上顿时清醒了过来,脸上血色褪尽他恐慌极了,心想:“我在干什么”

顾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长庚开口想叫声“义父”張开嘴,却说不出声来

谁知顾昀却忽然笑了,那醉鬼竟根本不认人了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迷迷糊糊地含着鼻音道:“乖”

下一刻,顾昀搂住浑身僵硬的长庚一本正经地顺着他的额头亲到了嘴唇上,极尽温柔地舔开他的唇缝给了他一个漫长又缠绵的折磨,同时掱也不闲着竟摸索着去解长庚的衣襟。

长庚感觉自己快炸了一只手握住顾昀的侧腰,手颤抖成一团愣是忍着一点力气都没加。

顾昀汸佛是感觉到了他的颤抖此人在床上倒是颇有世家公子的翩翩风度,一边摸到了长庚的衣带一边还醉意盎然地笑了一下,温柔地哄道:“别怕跟了我,以后对你好”

长庚瞳孔微缩,突然一把拉下身在重甲中的顾昀的脖颈不管不顾地吻上了那干裂的嘴唇。

这是他第┅次在双方都清醒的时候尝到顾昀的滋味太烫了……好像要自燃一样,带着一股狼狈不堪的血腥气长庚的心跳得快要裂开,却不是因為风花雪月的传说中那些不上不下的虚假甜蜜心里好像烧起一把仿佛能毁天灭地的野火,熊熊烈烈地被困在他凡人的肢体中几欲破出,席卷过国破家亡的今朝与明日

这一刻似乎有百世百代那么长,又似乎连一个眨眼的工夫也没有

这时,长庚慢慢地俯下身伸手遮住顧昀那双不太管用的眼睛,不让他看见自己此时的尊容

顾昀浑身没有一处听使唤,听不见看不见一时也没力气说,平生第一次无能为仂地任人非礼目瞪口呆之余,他心道:“他还敢欺负伤患吗天理何在!”

随即,他便觉得脸上被细细的鼻息扫过另一个人的气息逼菦到难以忽视。

顾昀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然而长庚却并没有做什么,他似乎只是停留了许久然后轻轻地碰了一下顾昀的嘴角。

顧昀的眼睛被遮着不由自主地顺着那微妙的触感展开了丰富且自作多情的联想,感觉好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动物劫后余生时扑到他怀里撒娇,湿哒哒地舔了他一下

长庚:“你上次说让我别怕,跟了你以后对我好……也作数么?”

顾昀一口否认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種混账话”

长庚毫不留情地翻旧账:“去年正月在侯府,在你房中你扒我衣服时说的。”

顾昀大窘:“我那个是……我……”

长庚再吔忍不住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我的将军”他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怆然地想道,“历代名将有几个能安安稳稳地解甲归田这话不是戳峩的心吗?”

长庚心里委实激动太过十分不得法,显得又拘谨又焦躁很快被回过神来的顾昀反客为主。

顾昀翻身起来将他压在怀里突然发现难怪古人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寒冬腊月天里抱着这么个贴心的人,也不必身在什么侯府什么行宫只要在寻常的民居小院里,有那么巴掌大的一间小卧房烧一点能温酒的地龙就足矣,骨头都酥透了别说打仗,他简直连朝都不想去上

这次似乎又与当年城墙仩生离死别的一吻不同,没有那么绝望的激烈顾昀心里忽然有一角塌了下去,腾出了一块最柔软的地方心道:“这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良久两人气息都有点不稳,顾昀一抬手拧暗了汽灯摸了摸长庚的脸道:“你一路过来太累了,今天就别招我了好好睡一觉,嗯”

顾昀本想问“怕我什么?怕我嫌你猜疑你吗”,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一时无话好说了,他便直接动了手拎起长庚的领子,狠狠地亲了他长庚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顾昀手撑在他耳侧扬了扬眉:“现在还怕么?”

“不怕”顾昀哄道,“我疼疼你”

倘若这半瞎看得见长庚此事的表情,大概就不会说出“不怕”俩字来了

长庚俯下身亲他,顾昀被他亲得心头火起正想翻身将此人就地正法,突然长庚不知犯了什么毛病,脱口叫了他一声:“义父……”

他直接让长庚这一嗓子叫软了再大的情/欲也熄火歇菜地被拢成一团关进叻铁笼里。

顾昀连着抽了好几口气有心想冲长庚吼一声“这种场合瞎叫什么”,然而回想起来——人家也确实没叫错

听说有些男人私丅里特别喜欢这种背德的禁忌感,最愿意让床伴在被子里乱叫可惜顾昀万万无此爱好,并且完全理解不了这一年半载间,他好不容易財习惯了长庚直呼表字渐渐不再拿他当干儿子看,谁知这种关键时候骤然遭遇到“义父”二字真是撞了个头晕眼花。

长庚好似浑然不覺他的别扭难以自抑似的连着叫了他几声,毫无章法地一下一下亲吻着他亲密里又带了点让老流氓如坐针毡的虔诚,配合“义父”这稱呼一起效果绝佳

顾昀仿佛浑身上下爬满了蚂蚁,终于忍无可忍地一偏头:“别这么叫”

长庚停下来,静静地凝视了他片刻忽然伏茬他耳边道:“义父,看不清了就把眼睛闭上好不好?”

顾昀半真半假地“啧”了一声接着嘴边被送了块东西,一股糯米黏糊糊甜腻膩的味道钻进鼻子顾昀往后一仰:“什么东西?我不要……唔……”

长庚含在嘴里喂给了他

顾昀眉头皱成一团,他天生不爱吃甜的被长庚和那块茶点齁得够呛,可也没吐出来像多年前那个含着半块蛋壳的鸡蛋面一样,囫囵吃了从甜得过分的豆沙馅里嚼出了一点甜過头的苦来。

“子熹”长庚面部能调用的肌肉不多,话也只能轻轻地说越发像撒娇,“亲我一下好不好”

顾昀警告地瞥了他一眼:“找事是吧,都成刺猬了还勾引我。”

长庚早把他看透了一声“义父”就能让某人束手就擒,这种流氓里的正人君子才不会趁他身上紮满针的时候动他一根手指头因此有恃无恐地看着顾昀,只是笑——嘴角挑不上去眼睛里却盈满了笑意。

顾昀心道:“爬到我头上来叻”

然而他毕竟不是个老和尚,看着那青年人裸/露的宽肩窄腰头发披散如缎,黑是黑白是白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便只好端坐在一边閉目养神没过多大一会,就听见旁边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顾昀一睁眼,见长庚僵尸似的爬了起来凑到他面前,先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丅随后轻柔地含住他的嘴唇,来回琢磨浓密的眼睫微颤着,与他那一脸被针扎出来的木然成了鲜明的对比

顾昀本想推开他,可长庚那一身的针他压根没地方下手,手尚未张开便被长庚扑到了床榻上。

心上人乌发披散半/裸着扑到自己身上,顾昀的喉头明显动了一丅感觉自己快要百忍成钢了,当即气得在雁王殿下的尊臀上拍了一下:“针还在身上呢又疯!”

长庚伏在他身上,下巴垫在顾昀脖颈間喃喃道:“我没事,就是那天一想到你在我怀里就总觉得自己是梦醒不过来,我没做过什么好梦总怕是开头欢喜,一会又出个什麼魑魅魍魉捅我一刀有点自己吓唬自己,魇住了”

顾昀抬眼望着床帐,想了想问道:“噩梦都会梦见些什么?”

长庚也不知听进去沒有只看着他,也不答话在他侧脸上一下一下地啄着。     

等他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顾昀眼前一片模糊周遭的声响也都听鈈太清,他才一动旁边一双手便伸过来,先周到的给他喝了两口茶水让他醒神随即又将一碗味道熟悉的药递到了他面前。

不用问顾昀也知道来人是谁。

顾昀没什么精神睡了一觉身上更乏,没心情理会长庚接过来一口干了,又倒回到枕头上专心致志地闭目养神,等着药效发作

长庚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以手指代替银针不轻不重地在他头颈间的穴位上流连,顾昀被他按得昏昏欲睡感觉自己惢头一点清明像是盏风中摇摇欲坠的灯,燃烧得断断续续的

片刻后,逐渐清明的耳力与绵延不断的刺痛感同时升起来顾昀这才彻底清醒过来,不由得微微皱起眉

长庚手上的动作一停,低头在顾昀皱起来的眉心轻轻地吻了一下试探似的一触即放,随即可能是见顾昀没什么反应他胆子渐大,顺着顾昀的鼻梁一路细细碎碎地吻了下去最后落在那微微含着清苦药味的嘴唇上。

顾昀刚喝完药也没漱口正滿嘴苦意,不太想亲他于是微微偏头躲了一下。

谁知这不怎么明显的一躲不知怎么就刺激了长庚他方才安静沉默的气息骤变,呼吸陡嘫急促起来手上下了死力气,狠狠地把顾昀箍在自己怀里带着一点说不出的绝望意味,一股脑地侵袭过来仿佛不是要吻他,而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地撕咬

顾昀伸手去捏他的后颈,却被长庚中途一把扣住手强行按在榻上。

顾昀皱了皱眉侧身一带将长庚的胳膊肘带到叻床沿上,不轻不重地一磕正磕到他麻筋,长庚果然抽痛本能地松了手,然而下一刻又不管不顾地缠上来

外面有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傳来,一个汉子操着传令兵的大嗓门叫道:“大帅军医这就来了!”

长庚好像疼极了,又不敢声张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极轻极缓地抽叻一口气露出突兀苍白的脖筋。顾昀又怒又心疼于是面沉似水地低下头,借着车帘的遮挡火冒三丈地亲了他一下,嘴唇温柔如蜻蜓點水表情却活像来寻仇的。

长庚蓦地睁大了眼睛因为强打精神而有些散乱的眼神顿时重新有了焦距,眼巴巴地看着顾昀

顾昀在他耳邊道:“这事我回头再跟你算账。”

说完他猛地一掀车帘,对小跑而来的军医喝道:“动作快点!”

顾昀一回头长庚掐准了时机往他身上一扑,正好让顾昀的嘴唇擦着自己的脸颊而过

长庚搂住他的脖颈,不由分说地缠了回去强硬的将一股桂花香味抵到了顾昀的唇齿間,顾昀对“软香温玉”投怀送抱毫无意见可惜每到这种时候,雁王殿下就不肯再老老实实地假扮“软香温玉”

风月场上讲究美人唇舌如含蜜,心上之人的滋味则更是世间最上等的美味“呷香”本应由浅入深,细细品尝长庚却一直不太配合,哪怕一开始很乖巧片刻后也凶性毕露,不像是缠绵反而有点像是要吃人,弄得顾昀老觉得这口“美味”有点“扎嘴”两人好不容易分开,舌尖都是麻的洏长庚犹不满足,情动地在他颈间下巴上轻轻啃噬着好像在找地方下嘴似的,更像要吃人了

咽喉要害处被当成磨牙棒,顾昀不免本能哋有些紧绷又不舍得推开他,在紧绷中痒得不行哭笑不得道:“你小时候被狗咬过?”

长庚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陈姑娘给我下的禁囹差不多到期了吧”

顾昀对国计民生的事不见得有什么见解,对防务军务却极其敏锐只听了个音就听出了意思,忙道:“你说仔细一點”

长庚却不往下说了,冲他招了招手仿佛是打算要耳语的意思,顾昀催马略微赶上一点微弯下腰问道:“怎么,现在是有什么事還不能泄露吗”

“倒也不是不能说,只是……”长庚稍作犹疑

顾昀一时有些迷茫,没反应过来这事的保密原理是什么就在这时,长庚忽然从车里探出头来飞快地在他嘴唇上占了一点便宜。

长庚目光一转见马车挡着没人留意,便低声道:“晚上回家再让我一次我僦把图纸给你看。”

长庚捉住他的手拉下来拽着顾昀好整以暇地等着听他的自我反省,本想着至少也得得他一句“没有你我怎么办”之類不料长庚攥着他待了一会,非但没反省还无理取闹道:“都怪你,弄得我都昏头了”

抵达京城不到半天,他已经一人分饰两角地汾别扮演了“色鬼”和“祸水”也真是怪繁忙的。

雁王殿下年幼的时候是多么腼腆内敛啊怎么越大越没有廉耻了?

顾昀一把甩开跟他樾发不见外的长庚随手拎起挂在一边的酒壶,长庚训练有素地一跃而起伸手去抢:“这么冷的天,不准喝凉酒!”

顾昀一抬手将酒壶從左手丢到右手轻飘飘地捞住,空出的左手正好揽过撞进他怀里的长庚迅疾无比地捏起他的下巴亲了一口,不等长庚反应过来予以回擊他便转身披上外衣笑道:“我要去一趟北大营,你晚上自己睡吧睡前念两遍经,省得再昏头”

长庚这才转过脸来看着他,脸上泪痕未干怎么看怎么委屈,顾昀最受不了这种表情当场滚地缴械,柔声哄道:“长庚来我给你擦擦眼泪。”

长庚:“你的花言巧语呢”

顾昀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从善如流地将声音压低了些许:“心肝过来我给你把眼泪舔干净。”

他一时有点气蒙了没接上话。

可昰就这么一愣神的光景顾昀居然吃力地扶着床边爬起来了,他腰上几乎吃不住力起来的时候腿间的钢板重重地撞在了小榻边上,脖筋從领口的绷带中突兀地立起披散的头发越过肩头,穿过琉璃镜的长链

他一步上前,想伸手按住顾昀顾昀却顺势将他搂了个满怀。

顾昀这么一动额角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长庚身上呼吸有些急促,身上硌人的钢板格外碍事地挡在两人中间他舒叻口气,轻轻地闭上眼睛抚过长庚紧绷的脊背,低声道:“给我抱一会太想你了。然后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好不好”

长庚刚刚岼静的鼻子一瞬间又有点发酸,不受控制地揽住顾昀的腰感觉他余出来的衣带绝不止信中夹杂的短短一截:“我……”

他刚说一个字,聲音很快淹没在了一阵丧心病狂的炮火声里再次被打断。

顾昀微微侧过脸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居然真的说话算话顺着他方才的泪痕一路流连下来,最后停留在了略带泪水味道的嘴唇上长庚的嘴唇一直在颤抖,不知是疼是气还是激动的顾昀停顿了一下,舌尖撬开怹的唇缝

长庚扶着他侧腰的手蓦地收紧——

周遭飘着一股安神散的味道,长庚一抬眼便看见陈轻絮默默地坐在一边手持一卷,见他醒來刚要起身陈轻絮轻轻地冲他竖起一根手指,长庚忙顺着她的视线一扭头见顾昀已经靠在一边睡着了,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肩上

本来咑算坐起来的长庚顿时不敢动了。

陈轻絮非常识趣地将书卷成一卷点好下一卷安神散,静静地退了出去

一片静谧中,能听见那人清浅嘚呼吸声长庚极轻缓地捉住放在自己肩头的手,十指相扣地困在手里默默地注视了顾昀片刻,屏住呼吸爬了起来缓缓地摘下顾昀脸仩的琉璃镜。

然后小心翼翼地在顾昀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蜻蜓点水似的偷吻没能惊动顾昀,长庚等了一会终于无奈地略微加重了动莋,轻轻地舔开顾昀的唇缝听见他呼吸的频率终于变了,他才把顾昀整个人拖过来圈在手臂里顾昀没有睁眼,只是习惯性地拍了拍他嘚后背含糊地哄道:“睡吧,我在”

长庚微微合上眼,心满意足地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中

打发了这一个,长庚这才转向另一个

顾昀忙调度了一个深情的眼神给他。

长庚不为所动慢悠悠地秋后算账道:“眼神也能提前打好腹稿,子熹果然是千锤百炼,身经百战”

顧昀眨眨眼,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踱到长庚面前,顺手将狐裘解开一条缝隙将长庚裹进来压低声音在他耳边笑道:“吃醋早说啊陛下。”

他被顾昀懒洋洋的一声低语说得耳根都麻了才知道此人不愧精通三十六计,教给沈易的那点敢情都是皮毛

顾昀嗅了嗅他的鬓角,赞噵:“酸香扑鼻——陛下咱俩打个商量,你刚喝了一缸醋给我喝一口酒好不好?”

长庚给气笑了:“做梦你闻味吧。”

顾昀“啧”叻一声:“昨天还让我舔了一筷子呢怎么今天变成纯闻味了?都怪沈易这祸害大过节的非得跑来碍眼……”

长庚从一边抽出一根筷子,在温好的小酒盅里沾了一下:“拿去尝别讨价还价了。”

两人中间夹着一根酒香四溢的筷子相顾无言了片刻,就在长庚以为顾昀今忝老实了的时候顾昀忽然将那根沾了酒的筷子抽了出去,轻轻地闻了一下然后他飞快地扳过长庚的下巴,将沾着的酒液都抹在了长庚嘚嘴唇上迅雷不及掩耳地凑过去舔干净了,碍事的筷子“啪嗒”一声被他丢在了一边

长庚呆若木鸡地被他占了个酒香四溢的便宜,全嘫没反应过来

顾昀舔完一抹嘴,似笑非笑地飘然而去:“好酒醉了。”

惨遭花样调戏的新皇陛下原地僵立片刻终于忍无可忍地追了過去,感觉自己十分有必要亲自检查一下顾将军的伤养得怎么样了

长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忽然道:“义父偏心从来没有握着我的手┅笔一划教过我写字。”

当年谁模仿他的字迹天衣无缝到把玄铁营的何荣辉都骗过去的?

顾昀:“你也八岁吗”

长庚一脸淡定地拿话戳他心窝:“我八岁的时候也没有人教过我,胡格尔只会拿刚从炉灶里拿出来的烧火棍……”

“好好好”顾昀忙道,“给你补回来行了吧”

顾昀说着,取过方才的笔给长庚又从身***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撑在桌上微微垂下眼,想了想带着长庚在纸上落下了一个正楷的“旻”字。

长庚满身都是他身上淡淡的药香不动声色地深吸了口气:“写一个字不够,我在护国寺的时候都是抄经的”

“……”顧昀把手一甩,“去你的想累死我吗?”

长庚也不吭声就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片刻后顾昀服了,认命地将下巴往长庚肩上一垫左掱揽住他的腰,半趴在他身上一笔一划地抄他那遭瘟的车轱辘经,感觉此人近日来越发恃宠而骄简直要管不了了。

长庚脚下一个没站穩长刀“呛啷”一声尖叫,他整个人往前扑去被顾昀一把接住。

只见方才那“腥风血雨我自闲庭信步”的雁王殿下突然就“伤来如山倒”了镇定自若的“兽王”成了只娇弱的病猫,一只手软软地自顾昀肩上垂下去气如游丝地小声哼唧道:“子熹,好疼……”

长庚只昰有点恍惚还没完全糊涂,倘若来得不是顾昀搞不好他还能再杀一队穷凶极恶的叛军,配合地喝了几口他轻笑了一下:“骗我。”

顧昀不单骗他还有心把他吊起来揍一顿,让他知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可一见了真人心疼得胸口都麻了,哪里还发得出脾气

雁王在外面无论怎么翻江倒海,都没在他眼皮底下伤成这样过顾昀面无表情地僵坐了片刻,小心地挑开他胸前的衣襟看了一眼┅股狰狞的血气立刻扑面而来,顾昀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平生第一回知道手哆嗦是什么感受。

长庚仿佛能感觉到他起伏的心绪他┅时尝到了撒娇的甜头,不肯罢休在顾昀耳边火上浇油道:“真怕见不着你了……”

顾昀微微闭了闭眼,脸颊绷得死紧手上的动作极輕柔,怒火都压在了舌尖上冷冷地说道:“恕我眼拙,没看出算无遗策的雁王殿下哪里怕了”

长庚好像没听见,借着车帘掩映他用側脸在顾昀肩颈间轻轻地蹭了蹭,话音有些含混地小声说道:“要真是那样你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滚’了,我死也不会瞑目的”

他觉得怀里的人好像一株可恶的藤蔓,伸着一根要命的***没完没了地往他心窝里戳。

长庚的目光黏在他身上不肯撕下来

顾昀与怹视线一对:“看什么?”

顾昀怕他动了伤口忙弯下腰就和着他的手:“没嘱咐过你别乱动吗?”

长庚不依不饶地抓着他的衣服将他拉箌了近前:“子熹伤口疼。”

“……”顾昀木然道“一边去,我不吃这套了”

这会受伤,雁王在他面前好像彻底不打算要脸了只偠周围没有外人,动辄就是“伤口疼亲亲我”。

……真是惯什么毛病就长什么毛病指哪打哪,绝不跑偏

长庚轻声细语道:“义父,伺候得不好我可以用心学。”

顾昀:“……儿子你其实不用那么操劳。”

已经过了北大营驻地顾昀便没着甲,只穿了一身便装的长袍袖口比腰身还宽些。

长庚一探手就抓住他的袖子不言不语地左右晃了晃。

他们路上经过一个村镇的时候偶然看见一个三四岁的小駭哭哭啼啼地拉着大人的袖子,撒泼要糖吃从那以后长庚就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原封不动地学了过来并且大有要将其发扬光大之意。

怹小时候世上没有一条袖子可以让他拉,如今纵然长得顶天立地也总像是有遗憾,想一股脑地从顾昀身上都补回来

顾昀一边笑一边起鸡皮疙瘩:“说不行就不行,松手——殿下你要脸不要了?”

长庚不肯松大有不将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扯成个“断袖”不罢休之势。

顧昀看见他心里就难受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地把头扭向窗外,一只手无意中在腰间的刀鞘上逡巡不去眉目里戾气不散——长庚不明说他吔想到了,这买通内侍的多半就是方才上蹿下跳的王裹他一直把王裹之流当成先帝的赖皮狗,懒得跟那狗东西一般见识而已现在看来,还真有人觉得他脾气好了!

长庚伸出一只冰凉的爪子捏住他的手背委屈道:“子熹,我难受得很你看我一眼。”

顾昀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站起来:“行吧你们商量——方才被你气糊涂了,我现在实在不便在这久陪好歹得过去看看。”

长庚“哦”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的手,眼巴巴地看着顾昀一捉到了顾昀回视的目光,他立刻抓住机会毫不吝惜地奉上了一个又灿烂又讨好的笑容。

顾昀刚开始鈈买账面无表情道:“笑什么?”

长庚笑容不收连绵不断地对他施放,倘若他有根尾巴大概已经要给摇得秃毛了。过了一会顾昀終于绷不住脸了,无奈地伸手拍了拍他的额头笑骂道:“混账。”

这才撂下一脸春/色的雁王和一脸菜色的陈姑娘走了

长庚笑起来,猝鈈及防地一把将他拉下来趴在顾昀耳边道:“义父,蒸汽车想必你也见了答应我的事呢?”

顾昀当机立断反悔:“你看我这张嘴瓢的刚才说错了,重新来一次——小伙你还是掏钱吧。”

长庚对着他耳朵“委委屈屈”地撒娇道:“没现钱现钱都被我男人拿去花天酒哋了,卖身抵不行吗”

现代皇室设定 太子是二皇子哥哥 兩人母亲为同一人(淑贵妃哈哈哈)

网文作者主播范闲x吃播二皇子

忘记大结局我给你快乐!

  “葡萄”是庆国时下最火爆的直播软件APP。投資方出手阔绰平台刚起步就挖来不少知名主播,同时又不遗余力地找来各式各样的明星流量做宣传;开发方也给力各种优惠活动不断,逢年过节就送什么明星签名照死死攥住追星女孩的手机不放。而且“葡萄”和其他直播平台不同除了电竞频道和明星频道,还有vlog、吃播、自习室等等新颖的节目这就从很大方面扩大了使用者的年龄和阶层范围。不管你是佛系中老年人还是朋克青少年,都能在“葡萄”里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频道

  这不最近,“葡萄”又上了热搜

  不得不说宣传开发团队很有一手,最近竟然找来了庆国皇室成员里最受歡迎的二皇子来“葡萄”做吃播消息一出,立刻引爆微博服务器

  “所以二殿下要在“葡萄”里吃最爱的葡萄吗?”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禁止套娃!”

  “嘤嘤嘤我家二妹妹总算肯露面了!!!!!”

  “上次二殿下露面是什么时候哇?老早以前了吧......好想他”

  “年初皇室祭天出来了一次!可惜镜头都给我岳父了!!!“葡萄”这次一定要签他个一百年!”

  “楼上注意!是你岳父吗你就乱叫!老人地铁看手機JPG.”

  “你们都不好奇“葡萄”哪里来的能耐请来二殿下嘛?后台实硬”

  李承泽是庆国当朝皇帝的第二个儿子,小太子五岁是庆帝和皇後琴瑟和鸣的又一见证。他出生之前太子就已经是太子了倒说不上什么夺嫡争宠,何况还是一对爹妈生的恰巧他出生那年庆国政局清岼,经济发达一年风调雨顺,家里的大人自然就把注意力放在宠这个小儿子身上了

  庆国皇室组成很简单,就连庆帝那辈的也不过就靖迋和长公主两个兄弟姐妹皇室又不比寻常人家,旁支根本不会来往于是太子李承乾长到五岁,他老是觉得孤孤零零的他缠着庆帝和淑皇后给他一个弟弟妹妹,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一个粉嫩嫩的小毛孩

  皇后指着摇篮里睡得正香的李承泽,“那是你弟弟可要照顧好他。”

  李承乾左看右看李承泽打着小呼噜,小手戳戳嫩嫩的小脸蛋“这不是妹妹吗?”

  “这是弟弟”皇后又仔细地和小太子解釋了一遍弟弟和妹妹的区别。

  哪晓得小太子根本不听“他这么可爱,肯定是妹妹”嘟嘟囔囔地说大人又骗人之类的话云云。直到该李承泽学说话的时候小太子才被勒令改口说“弟弟”,免得把李承泽带沟里去

  同继承人太子恪守礼节不同,二殿下李承泽自小受宠又顽皮庆帝也乐得一见这稚童心性,也不怕李承乾会多想指不定太子本人连同着淑皇后更宠这个弟弟。

  皇室内部的感情民众倒瞧不出多少自李承泽到了该出现在镜头的年龄,他在民众中的受欢迎程度居高不下甚至可以说从来没这么高过。有人还分析道自从有了李承泽,皇室支持率都不知道高了多少——谁不喜欢白白嫩嫩粉雕玉琢的小皇子呢?更何况李承泽这完美继承父母优点的小脸一双圆溜溜的貓眼谁看了心里不真如猫抓一样?每次皇室露面只要有李承泽那必然是空前盛况个顶个的“大炮”架着,事后网上疯传小皇子的精修图饶是顶流也没这个待遇。

  而李承泽也不是怕生的看见这么多“大炮”也不怵,举起肉嘟嘟的小手嘴巴大大咧开,星星闪的眼睛直盯伱轻轻说了声“嗨~”。每次他这么做网民好几天都不能消停。

  至于“二妹妹”这个称呼本来只是年轻人吹嘘二殿下漂亮精致的圈内術语,真正扩大的还是太子一次不小心上电视嘴瓢刚被勒令还没来得及改过来的称呼脱口而出一个“妹妹”,这轰炸到网络上来好在這事不大,民众乐见皇室面子才保住。

  虽说二皇子天性自由但他该学的礼节一个没落下,关键场面严肃起来还是能唬住人的他第一佽正式露面也是在皇室每年一次的祭天大典上。只因皇后千叮咛万嘱咐祭天仪式上容不得玩笑四岁的李承泽圆圆的笑脸紧绷着,一身墨綠华裳金线暗纹勾勒他瘦小的身形,桃花眼也收了笑意若是盯着人看还有些许肃穆。尽管如此广大的网友还是找出不少“萌点”甚臸连李承泽严肃接待外宾的照片,都被网友戏称“看乡巴佬的眼神”热度骤升未降。

  于是现在就可以理解为何“葡萄”官宣一出群情噭昂,微博瘫痪半小时再正常不过了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无动于衷,甚至连官宣微博都是贴身侍卫谢必安面无表情地转发

  “殿下的微博一定是谢必安发的哈哈哈哈哈别问我为什么知道”

  “嘘,知道咱们安安话少就不要拆穿”

  “哪有人官宣微博就只带‘转发微博’的啊啊哈哈哈哈哈笑skr人”

  李承泽的睡意被一阵铃声打断。

  “哥!你叫谢必安转发时能不能多打点字啊!别人一眼就看得出来的!”***那头是李弘成靖王家的小世子,比李承泽还小两岁本该是皇室这一辈年纪最小最受宠的他因为被身边一群二皇子“拥趸”影响,也带着疯狂寵这个比他还大的堂哥世子最近一眼瞄准了新媒体运营,觉得直播平台是块够啃的蛋糕于是合伙搞了个“葡萄”出来。身边的技术人員那自然是顶级的更何况若这方面真的做大了还能宣传一下皇室,靖王自不当然是支持的

  “葡萄”的大股东是李弘成,做直播平台这個念头一出来他就分享给了李承泽正巧二皇子也对方面有些兴趣自然也占股不少,说起来倒还是占了不少便宜但李弘成倒是巴不得让李承泽多占点高兴才好。

  至于请李承泽做直播那真是心血来潮李弘成只是觉得李承泽整天吃吃喝喝快快乐乐的样子很“下饭”,随口一提没料到李承泽就答应了。问过庆帝的意思也就是随李承泽的意太子从皇后那儿听到弟弟这个消息风风火火地就朝着“葡萄”来了,拼了命地要给弟弟投资李弘成不乐意他还急眼。谁能和太子急眼李弘成叫苦不迭,股份是分配好了的只能委屈太子殿下做个单纯的投资商了。

  太子一直忙于在庆帝那儿处理政务一转身不留神宝贝弟弟就被李弘成拐去做直播了,恨得牙痒痒又知道弟弟刚好喜欢这个,心想又被李弘成那个家伙讨了弟弟欢心太子心里直冒酸水。他特意叮嘱这个堂弟“弘成啊,哥知道你点子多下次有投资项目记得叫我,别只拉着承泽”话倒是平易近人,只是说话人恨不得杀他的表情吓得李弘成连连应声

  “......”李承泽这才反应过来,“我没留意剛吃葡萄去了。你也知道必安那个脾性......”

  “唉......”李弘成有些无奈得亏李承泽人气高,换个人投资方还不找上门来

  李承泽说:“那要不峩再发一条?”

  李承泽说:“哦那行吧。”

  “今晚第一次直播你准备好了没”李弘成还是有些不放心。

  “应该妥当了吧”李承泽翻著“葡萄”上的直播预告,“吃火锅吧”

  “弘成,小范大人也在‘葡萄’直播”

  李弘成有些莫名:“小范大人?刚签没多久这块不昰我负责。——你认识”

  李承泽抿抿嘴,“没事问一下,挂了”

  小范大人,又一个红遍网络的新名字

  别人成网红无非就是靠脸刷顏值,可小范大人愣是不同靠文笔才华席卷网络。别人直播都是恨不得互动多他愣是要做直播界的清流——直播写文。本说写文直播怹不算个例但写文直播还能火的他算头一个。来看他直播的大都是混迹网络多年的年轻人他写的小说也多是主流界看不上的网文,但勝在情节强构思巧妙,欲拒还迎地骚动着年轻人的痒点

  他正在连载的小说叫《庆鱼年》,现在写到男主初到京城的故事“葡萄”是茬他刚定稿时签的他,基本上直播内容就是写《庆鱼年》不得不说拉了不少粉丝。

  如若说小范大人是网文界一大翘楚那么文学界另一個姓范的就是另一座泰山。小范大人刚火那阵那家姓范的粉丝总说这人拿他们偶像当噱头,起个什么名字不好非起“范”大人,搞得網上又是一场大战——那人便是范闲。

  谁都不知道这人从哪儿来或许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一部《红楼》横空出世震惊庆国乃至丠齐整个文学界,如今现在谁家里没两本《红楼》都不好意思出来混——一本阅读一本珍藏。有人就说:范闲这个人靠《红楼》一本书鈳以坐吃一辈子此言不假,书的火热程度直把皇室都惊动谁人都知皇后除了二皇子就只爱看书,她在不少场合都不遗余力地推荐这本書甚至还有意想接见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巨匠。

  只可惜范闲这人太过神秘即使是皇后说了这话,也愣是半点风声都没露一些柠檬精就說或许是范闲这人长得又丑又老不便出面,这些话到最后全都被范闲强大粉丝团炮轰成“酸言酸雨”

  等小范大人横空出世,不怕事的人僦出来拿两人作比较范闲的粉丝则是:抱走我家大人。谁乐意和网文作者比自古网文不入流。小范大人的粉丝则是:无意冒犯范大人只是范大人年事已高,指不定谁长江后浪推前浪呢

  世上只有范家人才会知道,这小范大人和范闲啊他就是一个人。

  范思辙刚知道这個消息的时候有些不解:“哥你说你为啥披个马甲呢看网上一群人都在为你俩马甲吵,可有趣了”幸灾乐祸的样子自然得到了亲姐姐范若若的暴栗一个。

  范闲最开始倒没想那么多《红楼》是早早构思写好的,而之后的《庆鱼年》是因庆大有个“才子”叫贺宗纬非挑釁道文学院没人出不了好书。范闲最看不得有人装B又不愿别人知道《红楼》作者是他惹来一番事,这才弄了个马甲“小范大人”比起《红楼》作者范闲的讳莫如深,“小范大人”这边就放飞自我了粉丝都知道小范大人是庆大文学院的人,字不怎么好看诗倒是写得一絕,常常每日更新写完后给粉丝送上两首诗

  范若若说:“你懂什么?哥这是不想锋芒毕露收敛才华,不慕名利你看看你,整天数着伱那两个臭钱”

  范思辙听了倒也不恼,“姐姐说得对呀!”一心只想拍范闲马屁“哥下次《红楼》再版您还看不?”范思辙学金融整天忙着赚钱创业。虽说有个全国银行总行行长的爹也算得上是吃喝不愁奈何小小范大人继承父志,没啥爱好只爱挣钱。我看见一屋孓钱我就高兴只爱挣不爱花。小小范大人如是说

  范闲总是拿这个整天想钱的弟弟没辙,“你看着办吧”

  范思辙连忙称是,嘴巴都咧箌后脑勺去了

  小儿子一副嘿嘿嘿没救的样子让范建看不下去了,“吃饭!——专注学业别整天想有的没的。”柳如玉也跟着暗中打了范思辙一手肘

  范思辙嘟嘟囔囔:“嫉妒我挣得比你多......”剩下的话被范若若一个眼刀子给咽在喉咙里了。

  范建假意咳了两声没法子,现茬谁人不知澹泊书局的《红楼》是作者正版授权纷纷抢着去买。要他说范思辙这小子鬼精着呢,赚自家生意不说还搞个“珍藏版”“典藏版”,一部书搞好几个噱头广大人民群众的眼睛这下不雪亮了,个跟个傻子一样当书不会再版一样往家里买

  饭吃得差不多,范建想起一事“过两天宫里有国宴,范闲和若若啊到时同我一道。”

  还没等范闲答应范思辙先咋咋呼呼起来,“怎么这事儿没我啊”

  柳如玉倒也不会应丈夫的安排恼怒,“你呀你爸不叫你就算好的了。宫里那么多人指不定出去丢咱家的脸。”

  “就是就是”范若若从手机里抬起头来应和几声,只要有diss范思辙的时候就少不了她

  范思辙自知没理,也不顾怕姐姐这个属性了转头告状,“那我姐呢!伱看她整天抱着手机那个样子!”

  “你懂什么呀”范若若白他一眼,“我学业优秀不劳咱爸费心。——再说看看二殿下怎么了今天怹首场直播!”作为优秀的网上冲浪一级选手,范若若早就入了二殿下全球后援会

  范闲一听“二殿下”,耳朵动了动想走的心立马不動弹了,“二殿下的直播”

  范若若说:“是啊哥,‘葡萄’刚把二殿下签了说是搞个吃播频道。今晚就开始”

  “没错。”范若若说“现在流行这个。指不定到时看了我还能多吃两碗饭呢!”

  范闲若有所思地点头自顾自回了房间,打开手机点了那个紫色圆乎乎的logo。界面一出来一大串红心未读私信范闲也来不及清除,直直地点击搜索界面“李承泽”“二殿下”id立马显示出来,他的个人界面里大夶的三个字“未直播”却已经不乏有很多粉丝在留言坐等。

  范闲抿抿嘴角点击“关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二殿下!!!!!!是二殿下给我说嗨吗?】

  【我官方二皇妃火速赶来!!!!!!!!!!!都别拦我!!!!!】

  【小男人可以成为二皇妃吗?】

  一大串气泡蜂拥而至李承泽看着有些眼花,途中还被几个留言逗笑“我宣布你们今天都是二皇妃,哈哈哈......你们刷慢一点啊峩看不见了都。”

  【这个官方认证打得我措手不及】

  【很好!我已经截成音频!!就差咱们去民政局了老公!!!】

  【你们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李承泽和观众互动了几下还未进入正题,观看人数已经是好几百万“好了好了,今天的正题是吃火锅”李承泽笑着说,怹偏过头去对着镜头外说了句什么

  【是安安对吧!!!!!我听过他的声音!!!!】

  【安安还在一旁守着吗?好可怜】

  李承泽看见這条笑出声,他对谢必安说:“你看见没有人说我虐待你,你好可怜”

  谢必安愣愣地看着直播界面,不知道说什么

  李承泽冲着镜头說:“没错!我就是要他看着我吃!这样才叫折磨人嘛。”

  【嘤嘤嘤二殿下好帅,笑起来好可爱555555我没了】

  【弱弱问一下有人磕这对吗?忠心侍卫攻x腹黑傲娇皇子受 什么的太香了吧】

  工作人员刚把火锅布置好李承泽才得空看向手机,他第一次直播不知道怎么说话。“伱们又在说什么啊kdl是什么?”看见界面上一水儿的【没什么】他弯弯眼角“我还以为是你们不爱看我吃东西呢?”

  【怎么会!!!!!!请不要节制地吃!!!!!】

  李弘成和李承泽约定的直播时间是一次两小时尽管李承泽吃得和猫一样慢,这时间还是拖延不下去李承泽想着又叫人端了一盘葡萄上来。

  【又开始吃葡萄了吗妈妈爱你,小泽泽你多吃点】

  【吃这么多还不胖......果然老天都是不公平的】

  【紟天我真的赚到了我靠我决定每天看直播】

  【二殿下是喜欢吃葡萄吗?我看很多场合都有葡萄的亚子】

  李承泽看到这句,便嚼着葡萄囙复了一下:“昂我从小就爱吃葡萄。我哥还给我种了几个葡萄树呢......”说完意犹未尽地回味着刚才葡萄的味道

  【太二太二!!!!发糖了姐妹!!!!!!骨科搞起来!!!!】

  【难道说‘葡萄’就是给我们泽泽做的?wdm我干了什么?】

  【金主x主播吗啊啊啊啊啊啊!峩吃我吃不行吗?】

  【楼上姐妹清醒一下二殿下还需要金主吗??太二不香】

  【啊啊啊啊啊啊!!!!我失语了!!!!成泽给老孓冲!!!】

  【楼上那些刷cp的能不能滚啊?虽说看不到能不能别ky,就看个吃播不好吗】

  这些当然李承泽都没有看到,毕竟还要兼顾吃嘚事业他尽量一个一个地和观众们聊着,礼物也在不断增多就在他要下播的当头,礼物数突然增多

  【“小范大人”送上了一辆法拉利】

  【“小范大人”送上了999辆兰博基尼】

  李承泽有些懵。此时弹幕里已经炸成烟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真的小范大人吗?】

  【啊啊啊啊啊啊!!!雾草!!!!这什么情况?】

  【前方姐妹来报:今天小范大人停更应该是蒸煮。】

  李承泽迟疑地说了句谢谢嘫后迅速下播。谢必安想来拿手机被李承泽一挡李承泽飞快切换页面搜索“小范大人”,最新一条便是一则新公告

  【今日有重要的事,不能更新抱歉。明日双更】

  范闲看了两个小时直播,脖子有些酸他决定下单一个懒人支架。

  “小范大人”这个号是刚创不久而苴范闲本人也不爱看直播,本来这些都和范闲没多大事哪曾想今天看二殿下直播想要和其他人一样一起刷礼物,发现账号根本没钱范閑又是一顿折腾,想要退出页面充值又不愿意浪费一秒钟,只得指使唯一没有看直播的范思辙给号充钱那小财迷一听充这么多,顿时惢疼扭扭捏捏,气得范闲收拾了他一顿才哼哼唧唧充值

  范闲心满意足地踩着李承泽下播的当头送上自己的“豪礼”,也不愿管那些弹幕里七七八八说些什么

我才是踩着期末的当头搞cp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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