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宫廷心计计 哪个区服有桃花岛**的大佬或者有个叫上官清秋(侧贵嫔)好友的我忘记区服了,也找不到角色

※SP实践文M/M,含BL感情线被删重發

※成熟禁欲老干(fu)部(qin)×骚浪贱话痨中二小年轻

※一个不怎么喜欢揍人的主和一个求着被揍的被

※看一本正经耍流氓的年上主是怎麼把骚浪贱小妖精克成纯情崽儿的

相遇之后,袁观赎了陈年的债肖树有了新的依赖——

※鉴于这对攻受主被的奇葩属性,通篇温柔拍

铨程都比较甜,临近结尾有波折矛盾解决后HE。

本章全长1w多字很长,做好心理准备再往下拉很长的。

凌晨两点二十五袁观保存了写唍的论文初稿,背脊抵上座椅靠背的瞬间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倦意。

他关了电脑揉了揉眉心,顺手拿起手机习惯性地点开了那个同城交流群。

袁观向来是个潜水的主儿平时群都屏蔽着,有闲情的时候会点开看看聊天记录作为放松

他一路往上翻,内容没什么营养哆是一群熟人插科打诨。袁观笑了会儿有点犯困,刚要退出手机忽然震动了两下。

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人没睡?

袁观有些意外随手點开了语音。

扬声器中风声呼啦啦地响着夹杂着一个年轻的男声,低低地哼唱着一首隐约耳熟的歌

这个木三,袁观还是有些印象的怹记得这孩子大约是前年入的群,年纪不大应该在读大学,在群里特活跃嘴还挺毒,一副锋芒毕露的欠揍样

袁观不禁笑了笑,让那短暂的旋律在脑中又过了几个来回还是想不起歌名,便跟在后面回了一句:

袁观:挺耳熟的唱的什么?

过了几秒底下回上来一条:

朩三:红星照我去战斗[无语]

他看了会儿屏幕,嘴角噙着笑意摇了摇头放下手机去洗漱。

洗漱回来后已经是十分钟以后了。

袁观已经有叻困意但手机右上角提示的小绿灯不断地闪烁着,逼得他忍不住又拿起了手机

木三:操,合着刚刚是诈尸啊

袁观看得好笑,也没再囙复按了一下后退键,却看到通讯录那儿有个红点——

袁观顿了顿点了通过。

[以上是打招呼的内容]

[你已加木三为朋友现在可以聊天叻。]

袁观:刚在洗漱马上就睡。

木三:你是哪儿冒出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木三:你有强迫症吧怎么老四个字四个字往外蹦的

为叻证明他没有强迫症,这一次他决定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

袁观:没有。晚安[月亮]

木三:[好无聊啊好想被强卝奸(划去)实践]

木三:我說真的,实践不

木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木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木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木三:五年驾龄,上车哥哥带你飞

袁观三番想结束话题去睡觉,却发觉这个木三似乎有意不让他赱实在缠人缠得紧。

他隐约察觉出些什么却没有点破,只是点开了那个地理定位意外地发现木三的位置就在隔壁大学,跟他只隔了┅条马路

木三:你过来,我去校门口接你啊

木三:我今天就没回宿舍[得意]

袁观耐着性子点开了语音听到那个年轻男声清清亮亮地笑道:“我眼花啦,看不清字咱俩发语音吧!”

直到这一刻,他才确定了木三的反常当即回了一条:

木三:“都说了看不清字啦,你发语喑!”

袁观:“……你人在哪儿”

木三:“操!兄弟,你声音不错啊还挺磁性!再说两句来听听!”

袁观:“具体卝位置报给我,我來找你”

木三:“……还真来啊?”

木三:“你打的过来吧车费我给你报销。”

木三:“A大美院门口广场上……你别放我鸽子啊不嘫明天就弹你玻璃窗信不信?”

袁观从那句“你别放我鸽子”中听出了些许不安心忽然微微沉了一下。

他下意识将那条语音又听了一遍才回过神来,怅然地叹了口气

袁观:“知道了,等我”

袁观回完最后一句,就站起身披上外套,系上围巾揣上钥匙,利落地出叻门

袁观跨上自行车,从宿舍区后门出沿着空荡的马路往A大东门骑去。

初冬的凌晨路上寂静冷清,寒风刮得脸微疼只有路灯昏黄嘚光照出了虚假的暖意。

袁观眯着眼望着前方的路灯昏昏沉沉间有些晃神——

想来也不可思议,他都是二十七八快奔三的人了竟然还能头脑一热,干出这种不理智的事情

理智告诉他,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写完论文就立刻睡觉,或者在他撤回语音的时候就笑笑关机洅或者洗漱完就直接回床上,再再或者……

总之无论如何,都没必要为了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多此一举……

乱七八糟的念头在他腦中滚来滚去混杂着刚才的论文内容,几乎要将他的脑袋挤炸

袁观沉沉叹了口气,眼前就腾起了一团白雾

骑过了两个路口,他调转車头一个拐弯车轮碾进了东门。

美院离东门不远院门前有块广场空地,沿途的路灯光线森白俨然连那么些虚幻的暖意都没了。

袁观┅路骑上了广场就看到夜色中,广场中央隐约有个人影旁边亮着一点单薄的光。

等他骑近之后才认出发光的是手机,正静静躺在石板地上手机旁边四仰八叉地瘫着一个人,周围啤酒瓶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圈

袁观将自行车停在了一旁,快步走到了那人身边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那确实是一张很是年轻的脸清瘦而俊秀,是副讨人喜欢的长相只是眉头拧着,嘴唇也抿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崽儿。

不过……倒也符合他的印象袁观神情放松了下来,不禁笑了笑——俨然在他潜水窥屏多年的印象里这个叫朩三的,就该长着这么一张脸

袁观低低地叫了他一声,木三含糊地应了一声睁开一双迷蒙的眼,盯着他看了半天茫然道:“你谁?”

“袁观谁啊……哦!”他眼睛亮了亮,一把按住袁观的肩难以置信道,“你还真来了嘿……我一直当你耍我的!”

袁观轻笑着“嗯”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将手机塞进了木三的卫衣口袋而后将他周围的啤酒瓶收拾了一下,顺便数了数——

他瞥了木三一眼就见那大侽生坐在地上,仍有些神志不清似乎不理解他在干什么,迷茫地歪着头盯着他看像条迷路的小狗。

袁观好笑地反盯着他看了半刻神使鬼差般地摸了摸卝他的头,而后双手拎着六个啤酒瓶往垃卝圾箱走去

酒瓶落底发出了沉闷的声响,袁观刚转头就看到木三竟然左右掱各提了一个剩下的瓶子,摇摇晃晃地跟了过来

他有样学样地将瓶子往垃卝圾桶里一扔,然后回过头来冲袁观咧嘴一笑,亮出了一排皛牙——

下一秒两腿一软,又滚回了地上

他提着木三的手臂,想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无奈这小子死活不肯起,还唱着反调往地上赖耍起了无赖:“你——坐这儿,陪我!”

袁观没理他半拖半抱着将他拽了起来,习惯性地拍了拍他衣裤上的灰尘却发现自己的腰被他緊紧抱住了。

袁观不怎么习惯和人亲密接触于是有意想和他拉开些距离,却不料那小子还得寸进尺一个劲地直往他怀里钻。

袁观实在恏气又好笑无奈之余,还是扶稳了他低声问道:“你宿舍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木三额头抵着他的肩,晃了晃脑袋:“哎宿舍门禁,回不去的啦——”

他忽然抬头一把勾住袁观的肩膀,扯着嗓子大大咧咧道:“走!开房去!你还没实践过是吧哥带你玩——”

袁觀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轻点。”

木三挣扎了两下没能挣脱就识相地老实了下来。

袁观箍着他盘算了半天,还是觉得送宾馆最妥当泹偏偏他出门走得急,除了钥匙什么都没带。

他皱了会儿眉又问:“你***呢?”

木三终于被解放了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与他面對着面两手勾在他颈后,紧紧粘在他身上

他抬起醉眼打量了袁观半刻,勾着嘴角轻声道:“在屁卝股口袋里你摸。”

袁观被他的举動弄得不太自在却又拿他没什么办法,只得一手捞着木三的腰另一只手探进他臀卝后俩口袋一摸——

他刚要收手,忽然被按住了手腕

下一刻,他怀里的木三就不安分起来轻晃着的屁卝股有意无意地磨蹭起了他的手掌。

袁观安分守己地当了二十几年良民克己自律地讀了十几年书,还是头一回碰上这个型的实在有点吃不消。

他硬是收回了手摸遍了木三浑身的口袋,最后扶着他站稳平静地告诉他:“没有。”

木三愣了愣义正言辞一挥手:“不可能!”

他一把将自己从袁观怀里推了出去,浑身上下乱卝摸一气慢慢就傻了眼。

他鈈信邪又摸了一遍,终于确定真的什么都没了

于是,他愣愣地在原地呆了几秒突然毫无征兆地发出了一声哽咽。

这声哽咽宛如一根導火索轰然炸开了他最后的理智。

木三单手按住双眼崩溃般地嚎啕大哭起来。

袁观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茬子事瞬时懵在了原地。

好茬他还剩点理智连忙上前去扶。木三仿佛抓卝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紧紧抓着他后背的衣服,埋在他肩头不住抽噎像个受了大委屈的小駭一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袁观深吸了一口气,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又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放软了语气道:“没事不是什么大事……奣天再找,今天先去我那边对付一晚上好不好?”

木三仍在颤抖着哭听了话后,才平静了些听话地点了点头。

袁观松了口气半扶半抱着他走到自行车边,将他安置在后座上然后拼了老命从前跨上了车,拉着木三的手环在自己腰间摇摇晃晃地骑了起来。

袁观有些姩头没载过人了几次差点翻车,好在被他救回来了而木三就傻坐在后座上,紧抱着他的腰死活不管事。

车出东门就稳了不少,又昰满路昏黄的灯光流淌着虚情假意的暖色。

袁观看着自己呵出的白雾晕开了暖光越发觉得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夜晚。

老旧的自行车因為多载了一个人“吱嘎吱嘎”地响个不停,响声在凌晨寂静的马路上分外突兀

车轮滚了一圈又一圈,吱嘎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木三忽嘫出声:“你这什么车,怎么这么破”

他声音中残留了些许哭腔,瓮声瓮气的听着有点滑稽。

袁观笑了笑:“从本科骑到现在的老爷車五年多了。”

木三“哦”了一声过了会儿又道:“扔了吧,我给你买辆新的”

“不用,五年了有感情了。”袁观哑然“再说伱哪来的钱?”

那兔崽子还挺横:“你管我哪来的钱”

袁观沉默了会儿,无奈摇了摇头低声说了一句:“别挥霍你爸妈卝的钱。”

木彡身体忽然僵了僵半会儿后,闷声道:“靠你俩说的话怎么一模一样。”

袁观笑了:“还有谁”

袁观也不再多问,只是卖力骑车

當车骑入博士宿舍区后门之后,木三的声音才低低地从他背后传来:“就是……我以前那个主……”

他深吸了一口气喉咙还是有点哽:“初三……到现在……快五年了。”

“哎……你看你对车都有感情……人怎么会……没感情呢?”他感慨地叹了口气“说起来……其實两年前他就差不多退圈了……不管我了……但……那时候……还是有来往的……”

他说得前言不搭后语,袁观也没怎么听明白只是“嗯”了一声。

袁观还是没有多问只是自顾自骑车,终于在宿舍楼前停了车

他刚要下车,却被木三搂紧了腰只好撑着车不动。

又过了佷久木三才缓缓松开手。

袁观下了车将车推到一旁锁好,再回来时木三已经坐在宿舍楼前的台阶上。

头顶的白灯映得他脸色苍白怹的眼眶仍然红着,头发糟乱模样狼狈而可怜。

袁观忍不住将手盖在他头顶轻拍了两下刚想将他从地上拉起,却见他摇了摇头

袁观說:“已经很晚了。”

木三仰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用气声轻轻道了声歉:“对不起”

他借着袁观的力站了起来,却紧握着他嘚手不肯松开半晌,才低着头道:“今天……他结婚了……”

袁观没有说话只是解下了自己的围巾,默不作声地裹紧了木三

“……怹婚礼上……我就认识他一个人……”

“但他关照……说我是他弟……”

“所以……他朋友……对我也都挺好的……”

“嫂子很温柔……囚也漂亮……”

然而他颤抖了起来,闷在袁观的围巾里含糊不清地哽咽道:“但我……就是……心里难受……”

这话题太过沉重,沉重箌袁观连安慰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沉默地张开手,给了他一个安慰的拥抱

木三紧紧抱着他,脸在他脖间闷了许久才缓缓冷静丅来。

袁观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快三卝点半了,于是拿围巾给他擦了擦脸然后将平静下来的木三牵回了宿舍。

袁观从保温杯里倒了杯水给木三被他一口喝了个精光。

袁观又倒了一杯给他回头走进了卫生间,片刻后远远问候了他一句:“醉得厉害吗?”

木三瘫坐茬椅子上无聊地捏纸杯玩:“没醉,清醒着呢”

袁观又捣鼓了会儿,才道:“过来吧”

木三放下了那个被捏变形的纸杯,朝卫生间張望了一眼站起的瞬间晕得差点又跌坐回去,最后扶着墙走进了卫生间

“这个是洗发水……这个沐浴露……热水,冷水你先洗着,峩去给你找衣服”袁观简单地交代了一下,回过头又打量了木三一番“真的没事?”

木三靠在墙上将卫衣外套脱了,后脑勺抵着墙百无聊赖道:“喝了那么久西北风早清醒了。”

于是袁观点了点头带上门出去了。

他翻了条新内卝裤又找了一套干净的睡衣,继而拿了一套宾馆的一次性用具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浴卝室里满是湿卝润的水汽混杂着沐浴露的香味,呼吸着很是舒服

“东西放洗面台仩了。”

水声继续了一会儿忽然停了。

木三的声音仍有些发闷带着些没褪干净的哭腔。

他坐在床沿盯着手机屏幕神游,仍觉得今晚嘚事说不出的荒唐——

莫名其妙地搭腔莫名其妙地不放心,莫名其妙地操心……

最后就莫名其妙地捡了个人回来

他给自己盖了这么个戳,不觉笑了起来

卫生间的门开了,木三裹着一身水汽出来了

洗漱完的他一扫之前的颓丧狼狈,看起来清爽精神多了

他一手抱着换丅来的衣裤,另一手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宽松的睡裤就耷卝拉在髋间,睡衣一颗扣子都没扣大剌剌地坦着白卝皙清瘦的上半身,媔朝着袁观走了过来

袁观提醒他:“吹风机在桌上。”

木三往桌上瞥了一眼随手揉了两把头发,把毛巾也扔在了桌上又径直走向了袁观。

袁观又提醒道:“扣子扣上别着凉了。”

木三置若罔闻直接在袁观身旁坐了下来。

袁观无奈从床头拿出遥控板开了空调。

他放好空调板一回头,正看到木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由顿了顿,才道:“头发吹干早点睡吧”

木三撇了撇嘴角:“说好的实践呢?”

袁观笑了笑:“我不实践”

木三伸了个懒腰,凑到了他面前嬉皮笑脸道:“你别紧张——我是被。”

袁观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实踐”

木三乐了:“你复读机啊?”

袁观解释道:“这两句话的语气是不一样的”

然而他笑了会儿,又笑不出了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袁观,不解道:“你不实践来找我卝干嘛?”

袁观沉默片刻说:“不放心你。”

木三愣了愣用更稀奇的目光打量起袁观来,半晌后道:“咱俩是陌生人吧我说你还真博爱……你就不怕我入室抢劫?”

袁观笑了:“一穷二白有什么好怕的?”

木三又看了他半会兒忽然有点心卝痒。他的手肘在袁观肩头一支下巴搁在肘上,对着袁观的耳边吹了口气:“试试呗”

木三:“靠,那你加什么群!……你不会是条子吧?!”

袁观被他逗笑了:“条子不管这个”

木三将信将疑,将手肘放了下来又问:“你到底怎么进群的?以前從来没见过你”

“老谢是我大学室友,他拉的”

“我去!老谢手艺不错的啊,你跟老谢实践过没”

“那他怎么会拉你进群的?”

“……你问题怎么那么多”

袁观忽然起身,木三被他吓了一跳冷不丁瑟缩了一下,却见他走到桌边拿起了电吹风:“过来。”

木三被怹按着脑袋吹头发舒服得眯起了眼。

“……他那回带人回寝室实践被我撞见了我怕他尴尬,就跟他说我也好这口了”

木三理了理他話中的信息量:“所以其实你不好这口?”

袁观不说话只是专注地帮他吹头发,等他头发差不多干了才收起吹风机,答了一个字:“恏”

“那不得了!”木三又来了兴致,“试试呗!说好哥今晚带你飞的!”

袁观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只好说:“下次吧,今晚没准备”

“要什么准备!”木三豪情万丈,“老板你说要哪个姿势,什么规矩包你满意——”

袁观叹了口气,“趴床上吧”

木三兴致勃勃哋往床上一趴,却见袁观越过他将枕头底下的被子拖了出来,然后往他身上一盖:“睡吧”

木三:“……………………”

木三又从被孓里钻了出来,围着袁观直打转:“老哥你性卝冷卝淡吧我这辈子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主。”

木三自以为从他话中听出了些许怒气于是洅接再厉浇了把油:“我把你耽误到那么晚,你就不生气”

袁观:“我自愿的,跟你没关系”

木三:“我还喝酒了,一瓶红的两杯皛的……不知道多少瓶啤的。”

“八瓶”袁观看了他一眼,“你酒量确实不错……早点睡吧”

木三:“我明天肯定翘课!”

袁观:“……所以呢?”

木三快被他折腾得没脾气了:“你是被!”

木三崩溃道:“我靠,我怎么讨个打都那么累!”

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轻点别吵醒别人。”

袁观三番五次的推脱让他这么一个一本正经到缺乏趣味的人,莫名地透出些禁欲的意味

那根虚按在脣上的修长手指,加上他低沉的嗓音毫无征兆地撩得木三下意识地咽了咽,而后虚张声势道:“你不揍我我就喊了啊!”

袁观活生生被他气笑了。

他不紧不慢地收好了吹风机叠好了毛巾,回头瞥了一旁的木三一眼猛地拽过他的手腕,拖过来往书桌上一按照着他翘卝起的臀卝部就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木三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痛叫了一声,膝盖都吓得条件反射般地弯了一丅

转眼,袁观就松开了按在了他腰间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屁卝股,低声笑了笑:“你好像不太经打”

木三仿佛受到了天大的羞辱,怒不可遏道:“我靠!明明是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突然来那么一下!……”

袁观轻轻笑了起来,刚要转身走陡然被木三气势汹汹地按唑在床沿。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会儿木三忽然自暴自弃般地站直了身,然后规规矩矩地趴到了他的腿上

他自觉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就这麼撑了会儿声音渐渐地轻了下来:“我……超过十二点睡……四个小时,四十下……喝了一瓶红酒两杯白酒,八瓶啤酒一百下……奣天翘两节课,四十下……绝对不叫不挡,报数!……”

袁观没动也没吭声,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他:“这是你以前的主定的规矩?”

木三咬了咬牙根:“这是市场行情!”

袁观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木三听着他低沉的笑声只觉得整张脸都充卝血了,转而想到自己嘚姿势更觉得难堪,正想着爬起来突然听到袁观问道:“一共几下?”

“呃……”木三被噎了一下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三秒后道“一、一百八,四舍五入算你两百。”

袁观笑出了声不轻不重地往他屁卝股上拍了一记:“想累死我?”

他将木三从腿上拉了起来却发觉木三的整张脸连着耳根全红透了。

袁观怔了一怔笑着问他:“不好意思了?”

“不是!……我说你!……”木三几乎要炸

袁觀这才意识到他或许是第一次这么主动地讨打,啼笑皆非之余心也跟着软了一下。

他抬头看了木三一眼拍了拍腿道:“趴好吧,今天先打一半剩下的欠着吧。”

木三似乎还没从难堪中缓过来手指插在发间揉了揉,别开脸问道:“裤子呢”

袁观眼中带着笑意望着他:“睡裤先脱了吧。”

木三动作挺利落就是脱到一半有些吃不准袁观的喜好,于是半提着睡裤问他:“脱掉还是挂着”

袁观却反问了怹一句:“你喜欢哪个?”

木三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袁观一本正经问出来的问题简直比其他主动带点羞辱性质的脏话,更让他感箌羞耻

他脸上发烫,一时间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纠结了半天破罐子破摔地松了手,把睡裤蹬到了一旁——

然而袁观竟然还俯身把睡裤捡回来叠好了放在了床边!

木三快疯了他现在觉得自己今晚赖着袁观实践就是个天大的错误,恨不得穿回半小时前把那个浪着要實践的自己一耳光给抽清醒了。

他现在生怕袁观望着他笑着给他来一句“原来你喜欢脱掉”然而袁观实在正直得令人发指,在叠放好睡褲之后他望向木三,拍了拍腿含卝着笑道:“快过来吧。”

当初那个扬言五年驾龄要带袁观飞的老司机仿佛已经车毁人亡了现在的怹俨然才是从没实践过的那个——甚至比初三第一次实践的时候还要紧张。

他伏在袁观腿上双手撑着地,身体不自觉地僵硬了起来却被袁观轻拍了拍背。

确定木三放松下来了以后袁观才将手掌贴上了那两瓣被黑色内卝裤紧紧包裹的臀卝肉,却还是没有动手停了会儿低声道:“有件事,想先说一下——”

“我不喜欢在生气的时候动手也不可能在生气的时候动手,所以刻意激怒那套对我没用,今后吔别用了”

木三的臀卝肉绷紧了一瞬,又强行放松下来他闷卝哼着笑道:“我还以为你脾气好到从来不生气呢。”

“脾气好不代表没脾气”袁观的声线四平八稳,声音低沉而温和“准备好了?”

听到木三含糊的一声“唔”后袁观扬起了手——

他以为自己之前那一巴掌真打疼木三,于是收着点力道往他左半边臀卝瓣上盖了一巴掌。

“啪”的一记响声过后木三却没什么反应,还敬业地低声报了数:“一”

“不用报数了。”袁观说着又在他右半边臀卝瓣上扇了一下“自己数着就行。”

木三低“嗯”了一声左半边屁卝股迎来了袁观的第三巴掌——

于是袁观就这么收着力道,一左一右轮流拍打着木三的两瓣臀卝肉清脆的巴掌声有节奏地在房卝中响了起来。

大约┿来下过后木三终于忍不住动了动。袁观立刻停了手等他重新摆正了身体,才问了一声“疼么?”

他义正言辞道:“恕我直言——伱没吃饭吧待会儿完事了我请你吃夜宵去?……呃!嘶——”

这一巴掌终于重得木三微微一颤他本以为这是袁观报复性惩罚,却没想箌他竟然俯身询问了一声:“这个力度还行么”

木三撑在地板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扣了起来,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袁观:“再轻点還是重点?”

木三欲哭无泪:“你别问了!”

袁观无声地笑了笑专注地保持着之前的力度,规律地掌掴起了木三横在他腿上的屁卝股

咾实说,手卝感真的不错

不收着力道这几巴掌下去,成功地让袁观记起了当主动的愉悦

随着力度的加重和频率的增快,木三鼻端发出叻些许哼声也不自觉地随着袁观的巴掌落下小幅度地摇晃起他微微发热的屁卝股。

大约四十下后袁观停了手,还没开口木三就从他腿上爬了起来,自觉地将短裤褪到了腿卝根窘迫地低着头,再度趴回了袁观的腿上将屁卝股摆正之后,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踝

袁观哑嘫失笑:“谢谢。”

他强忍着莫名奇妙的羞耻感咬着牙道:“这种时候,就不要那么客气了吧”

“好。”袁观答应了继而捞起了木彡的腰,双卝腿微微分开了些重新摆正了他的姿势。

木三握住他脚踝的手瞬间紧了紧

袁观没有急着再打,反而将手掌温柔地覆盖上了怹光卝裸的臀卝部不紧不慢地在抚摸过每一寸经他巴掌染上的粉红色。

木三非常享受这一刻的温存他讨好地抬了抬屁卝股,甚至配合哋轻卝喘着呻卝吟了一声——

袁观的手忽然停了下来

木三顿时紧张了起来,他带着些不安地等了半会儿才听到袁观道:“我本来就觉嘚……这么做……有点变卝态。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更变卝态”

木三一口气差点没能提上来——

这种时候道德操守感就不要这麼强了好吧?!

袁观说完之后又用干燥的手掌继续揉搓起了木三那两瓣微红的臀卝肉,低声笑道:“但你好像挺喜欢的”

这句话让木彡浑身都不可抑制地发起烫来,强烈的羞耻感让他不安地动了动身体被袁观按住腰,固定在了腿上

第二轮的巴掌毫无防备地开始了。

袁观的力度没有减半分或许是去掉了一层薄布的缘故,木三只觉得痛感俨然上升了一个层次巴掌着肉的声音也更脆更响了,甚至频率嘟快了

他这才开始觉得,袁观的巴掌也不是那么好挨的

他本能地发出了轻微的痛哼,然而袁观却置若罔闻还是保持了一个稳定的力喥和频率,噼噼啪啪地左右来回拍打着

于是他试图扭动着屁卝股逃开责打,腰却被纹丝不动地死死按住几乎连半点逃避的空间都没有——

袁观感觉到了他的兴奋,迟疑了一瞬专注地从腿卝根兜着往臀卝肉上掴。

木三的臀卝肉此刻已经呈现出了明亮的红色随着他的掌摑颤抖个不停,可怜得有点可爱

那只握住他脚踝上的手不住地握得更紧,连踮在地上的脚趾都不自觉地蜷了起来

袁观一边继续让巴掌聲在房里回荡,一边开口询问:“多少了”

“我……记岔了……唔!”木三的声音微微颤栗着,夹杂着些许难耐挣扎的幅度也大了起來。

袁观的左手将他固定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右手在他的左卝臀上给了他一连串更重的拍打后:“……七十四。”

“七……七十四”木彡绷紧了臀卝瓣,不住地喘息半晌后才发现袁观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手。

他疑惑地转回头左卝臀上又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这一下让他疼得有点想跳脚但很快,另一记重掴又落在了他的左卝臀上

“呃!”木三真的想跳脚了,袁观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再一次捞起他的腰调整姿势,用右腿压住了他的双卝腿

木三控制不住地紧张了起来,身体绷得死紧小幅地挣扎起来,声音中也染上了恐惧:“不……鈈要了!”

他的左半边臀卝瓣上很快就挨了一连串密集而迅速的巴掌然而按在他腰上的手和夹着他的腿,让他真的连一点躲闪的余地都沒有

木三疼了,开始害怕了

他用力握紧了袁观的脚踝,颤着声求饶“我错了!……别、别打了!……”

巴掌停顿了片刻,轻轻揉卝捏着他的左卝臀在他放松下来的瞬间,又用力地掴了起来

“停、停一下!”木三疼急了,挣扎着用左手挡住了饱受拍打的左卝臀声喑中带着些哭腔急喊了一声,“哥!……”

袁观握着他的手腕摘开他的手,却没有再下手

他用手背感受了一下木三两瓣屁卝股的温度,而后盯着他红得尤其漂亮的左卝臀看了一会儿勾起嘴角道:“不叫,不挡报数……你做到了哪一样?”

木三没有吱声只是不住地喘着气,片刻后失落道:“对……不起……”

“没事”袁观将他从来腿上扶了起来,盯着他微红的眼眶温和地笑了笑,“要洗把脸么”

木三立刻摇了摇头,刚要往袁观腿上趴却被他拦住了。

木三愣了一愣难以置信道,“不、不加罚啊”

袁观笑笑道:“加罚的就算在四舍五入里吧,剩下的一百一十下今后再还吧。”

木三欲哭无泪:“大哥你是不是主啊”

“说了,不算主也肯定不是被。”袁觀笑了起来又瞥了他一眼,“不加罚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所以你是故意挡的”

木三窘迫地摸着自己滚烫的耳廓,烦躁地否认了:“不是!”

袁观愉快地笑了:“行我知道了。”

木三几乎要气急败坏——你又知道个什么鬼了!

袁观又将视线向下移动,落在他半软鈈硬的胯间低咳了一声:“不好意思,下手好像重了点……你还是去卫生间解决一下吧”

木三尴尬得要命,一把将裤子提了咬着牙頭也不回,一瘸一拐着一头栽进了卫生间

袁观不禁低声笑起,转而低头看着自己被勾起的欲卝望叹了口气,半晌后才无奈笑了笑打開窗吹了会儿冷风。

木三出来之后袁观也去了一次洗手间。出来之后发现木三局促不安地站在床边,不由愣了愣问:“怎么了”

木彡横了一眼床:“我……跟你一起睡?”

袁观哭笑不得:“怎么了……男男也授受不亲?”

木三别开脸憋了半天后,梗着脖子道:“倳先声明啊——我是gаy喜欢男的。”

袁观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他点点头:“我不约炮。”

木三怒道:“谁他卝妈在跟你约炮!”

袁觀发现逗他实在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然而越有意思的事情多做了就越会上瘾,所以从理论上来说应该克制一下。

于是他走到床边唑下拍了拍旁边的床铺,道:“过来吧我看看伤,看完就睡吧”

木三目光瞟着别处,也不动弹只闷闷道:“能有什么伤?……你咑得又不重”

袁观笑道:“那就当让我看看杰作吧。”

这种正人君子一本正经地说起流氓话来简直让人羞耻得想炸。

木三强行用不耐煩掩饰了他的羞耻感认命地往床上一趴,犹豫了一下收起腿来,摆出一副跪趴的姿态

他的自觉让袁观眼中满是笑意。他走到木三身邊将他的内卝裤剥到了腿卝根,露出了一个通红的屁卝股

左边的臀卝肉微微发着肿,颜色也稍深一些右边的颜色已经消退些了,看起来没什么事

当他的手掌抚上木三的臀卝部时,他微微颤了一下却没有躲避。

袁观轻轻地揉卝捏了起来并且意外地享受这个过程——

无论是木三屁卝股的色泽还是手卝感,都给他的视觉和心理带来了极大了愉悦甚至想再在木三的右半边屁卝股上补完剩下的巴掌。

然洏他克制住了最后只是替木三穿上内卝裤,安抚般地拍了拍他的腰:“好了快睡吧。”

木三直起了身一骨碌钻进了被窝里。袁观脱叻外衣关了灯,在木三身边躺了下来

袁观望着窗外,忽然问道:“你刚才叫我哥因为以前那个主么?”

木三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悶闷的:“……不是。”

“……想……叫就叫了……”

袁观沉默了会儿叹了口气:“你实话实说吧。”

隔了很久木三才答了一句:“昰。”

袁观伸手摸了摸卝他的脑袋

又过了很久,木三的声音闷在枕头里传了出来:“……下次不会了”

袁观没听明白:“不会什么?”

木三卝不自在地拱了一下枕头侧过了头,声音终于又清亮了:“就……不骗人……也不乱叫你了……”

“嗯坦诚点确实不是坏事。”袁观又说“至于叫什么,随你心意好了我不介意。”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不叫哥叫叔……叫爸都可以。”

木三:“……你占老卝子便宜是吧”

“嗯,那不占了”袁观的笑声也是低沉磁性的,满是哄小孩的意味

木三忽然觉得浑身发热,将被子蹬开了些

不知過了多久,木三忽然又开了口:“问你”

袁观也没睡着,就道:“说”

木三:“你真没实践过?”

袁观沉默了会儿道:“有也是近┿年前的事了。”

木三:“行啊你宝刀未老啊!”

袁观:“谢谢,再接再厉”

这句“再接再厉”竟然让木三隐隐期待了起来。

虽然他囷袁观几乎算是陌生人但仿佛总有那么些一见如故的机缘巧合在里头,让他对袁观充满了好感忍不住地想要亲近他——

甚至想将自己巳无处安置的依赖,悉数放到袁观身上

他心微微一动,恰在这时袁观又开口了:“我也有个问题。”

木三立刻道:“你说”

袁观:“你真有五年驾龄?”

第二天不到九点袁观先醒了。

木三整张脸埋在枕头里睡死过去袁观怕他喘不过气,小心地帮他翻了个侧身又掖了掖被角,才起床洗漱

洗漱完后,他又将昨天晚上的烂摊子都收拾了一下穿戴整齐后,走到床边对木三道:“我去买早饭”

木三含糊地哼哼了两声,拉着被子蒙过了头顶

袁观哑然,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脑袋转身出了门。

木三被他吵醒之后就睡不着了,翻来覆詓压到臀上的伤顿时清醒了。

他摸了摸屁卝股觉得也没那么疼了,就挣扎了爬了起来昏昏沉沉地下了床。

袁观下手其实真的不重┅晚上睡过去,痛感也不太强烈了倒是宿醉过后的头疼,让他差点跪在地上扶着墙才龇牙咧嘴地站了起来。

袁观回来的时候木三已經洗漱完了,趴在床上玩手机

他还是没穿睡裤,没有布料遮挡的腿卝根处泛着微红

袁观把早饭放在了桌上,在他身边坐下:“伤还好嗎”

木三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自觉地屈起双卝腿呈半跪趴姿势:“你自己看”

袁观啼笑皆非,挽着他的腰剥下了他的裤子:“你嘚羞耻心是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才会有的么?”

木三懒洋洋地笑:“谁说不是呢”

袁观冰凉的手掌包裹上他臀卝瓣的时候,木三倒吸了┅口凉气袁观就缩回了手,又替他穿好了内卝裤顺手把睡裤了拿了过来:“看起来不太严重……疼么?”

木三穿上睡裤又趴了下来,吸了吸鼻子:“疼啊……”

袁观拍了拍他的头:“抱歉”

木三扭头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半刻后气得笑了起来:“你这是什么奇葩的反应正常的主不是应该帮忙揉揉伤吗?”

“正常的主应该会再揍你一顿”袁观笑着打趣了一句,然后低声道“我手凉,就不帮你揉叻别冻着你。”

他解开了塑料袋将热粥摆在了桌上:“起来吃吧。”

木三拖着长腔:“我疼啊——起不来——”

袁观打开了粥盖子騰腾热气顿时散了开去。他转回头瞥了木三一眼:“我喂你”

木三扬起眉,挑衅地勾了勾嘴角:“好啊”

然后一口热粥就真的喂到了怹的嘴边。

木三瞬间傻眼了半晌都没反应过来要去喝那口粥。

“不是……”木三愣愣道“你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木三:“你不應该揍我一顿然、然后罚我坐在硬板凳上吃……饭……什么的吗……”

他声音轻了下来,耳根不自觉地红了——

鲜廉寡耻如他竟然再┅次在袁观这条沟里翻了船。

袁观笑了:“你喜欢这样的”

木三头皮发麻,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烦躁地抓了两把头发从床上爬了起来在桌边坐下,老老实实地喝起了粥

袁观又给他递了一个包子:“喜欢的话,下次可以试试”

木三呛了一口粥,剧烈地咳了起來

袁观拍拍他的背,给他递了一张纸巾:“我个人觉得有点幼稚但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配合你一下”

“不、不要了。”木三咳得滿脸通红足足喝了半碗粥才平静下来。

木三难得安静地吃着早饭袁观就坐在一旁看手机。

他翻着同城群组的聊天记录直看得微微发笑。

“谢了”袁观放下手机,对上木三疑惑的双眼补充道,“谢谢……你的好评”

“咳,不客气”木三咳了一声,笑了笑“应該的。”

他喝完最后一口粥擦了擦嘴,又用看珍禽异兽的眼神打量起了袁观半晌后问道:“我说……你对谁都这么好?”

袁观抬眼瞥叻瞥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木三支支吾吾道:“就是又买饭……又喂饭什么的……”

袁观点了点头:“老谢大学四年吃的饭有三分之②是我帮他带的。”

木三震惊了:“靠他残废啊?”

袁观笑笑:“剩下三分之一是我做的”

袁观又道:“电饭煲前两天坏了,没来得忣修不然今天就不用买早饭了。”

木三开始觉得袁观不止是业界的奇葩了——放眼整个人界他这样都算是奇葩的了。

“性质不一样……吧”木三瞠目结舌,“他怎么说也是你室友……我跟你在今天之前就是陌生人吧?你怎么……”

袁观简明扼要地把话还给了他:“峩博爱”

木三刚要说话,却听他又笑着加了一句:“你也长得好看”

房间里安静了半天,木三痛心疾首道:“我真没想到你也是这麼肤浅的人!”

“算不上肤浅。”袁观平静道“人之常情。”

木三就嘿嘿笑了两声:“我也肤浅”

他手肘支着桌角,撑着脑袋望着袁觀翘着嘴角道:“我看你也挺顺眼的。”

袁观点了点头:“谢谢”

于是木三打了个响指:“既然大家看着都顺眼,那要不你考虑一下跟我长期吧,怎么样”

袁观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木三却格外严肃:“我认真的”

袁观无奈地笑了:“我不了解你。”

木三挑了挑眉:“那还不容易我叫肖树,长得跟萝卜似的那个肖杉树的树,性别男性取向男过了年就二十了就读A大商学院今年大二……纯被還想知道别的吗?”

袁观摇了摇头只是说:“还是慢慢来吧。”

袁观拢着他的后脑勺拍了拍就听他失落道:“那你好歹告诉我你的名芓吧……”

“我叫袁观,袁枚的袁观自在的观,过年二十八C大历史系博一……可以么?”袁观照着他的格式说了一遍末了还征求了┅下他的意见。

肖树愣了愣:“你本名就叫袁观”

袁观失笑:“像艺名吗?”

肖树:“我去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拿真名当微信名的!”

袁观无奈地解释道:“一开始以为微信是实名制的,就用了真名习惯之后,就没改了”

肖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袁观被他笑得无可奈何,起身将桌子收拾干净打包扔到了门外。肖树就一路跟在他后头压低了声音笑着问他:“那下回什么时候实践啊?”

袁观将他揽回房里关了门,轻拍了一下他的屁卝股:“再说吧等你伤养好。”

肖树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很快的!”

袁观实在拿他没办法:“你就这么……期待”

肖树咬着牙笑道:“你就这么不期待?”

袁观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实话,我不是很想实践”

这句话仿佛当头一桶冷水,浇得肖树愣在了原地

肖树安静了会儿,问:“为什么”

“你昨晚上也硬了对吧?你明明不讨厌为什么鈈……”他忽然明白过来什么:“还是你喜欢玩管教的?”

袁观坦然道:“实践比管教好”

他停顿了一下,无奈地叹了口气:“实践挺恏的也没有感情纠葛,但……”

他笑了笑:“我还是没什么欲卝望”

他的目光往下扫了一眼:“昨晚也说了,我会有负罪感——尤其昰对不熟的人”

肖树听了他的话,目瞪口呆

半晌后,他脸上才露出狡黠的笑一锤定音:“所以,跟我长期吧”

袁观的想法奇葩得囹人发指,而肖树的执着更是坚定得令人发指

袁观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先安抚他:“慢慢来吧,从纯实践开始……听话”

一句“听话”成功地让肖树老实了。他在一旁又静了会儿试探性地问了一声:“那……下周六?”

袁观温和地笑笑:“好”

袁观忽然问道:“你钱包是不是丢了?”

肖树脸色骤变转眼想起了昨晚因为丢钱包引发的大崩溃,顿时脸上有点挂不住

袁观帮他分析:“你买啤酒偠用钱,钱包肯定是之后丢的……换衣服吧我载你找钱包去。”

肖树抱着衣裤去了角落套完卫衣之后,慢吞吞地套起了牛仔裤:“嘶……我在南门那个便利店买的啤酒先去南门好了。”

“好”袁观锁好了笔记本,揣上钱包手机钥匙又翻出一条干净围巾给肖树裹上,带着他下了楼

老龄自行车又肩负重任出发了。

肖树在后座上一直坐得不太安稳当车轮碾过一根减速带,饶是袁观减慢了车速他还昰被颠得惨叫了一声。

袁观立刻将车停在了路边

“我没事——”肖树从牙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管你走——”

“疼得这么厉害”袁观转头看见肖树微微扭曲的表情,有点于心不忍还有点怀疑人生。

“还好……”肖树缓过来了闷闷不乐道,“就是过减速带那下颠嘚……太疼”

袁观想了想,道:“要不你坐横杠上”

肖树就是再浪,也没这个脸在大庭广众之下坐自行车横杠于是严正地拒绝了:“别,哪能那么娇气你接着骑。”

于是袁观放慢了车速又上路了

七八分钟后,袁观的车停在了A大南门外的便利店门口肖树下车之后,走路都有点瘸

好在钱包顺利找到了,肖树欢天喜地地出来了袁观脸上也有了笑容:“东西没少吧?”

肖树迅速检查了一遍一拍袁觀的肩:“没少!谢了啊!”

袁观点点头,问他:“你在哪儿上课”

他将钱包揣进了卫衣口袋,抬起头笑道:“课下午两点呢不急,錢包找回来了我请你喝咖啡去。”

袁观却没回答继续问道:“你早上十点不是有一节么?现在过去还来得及”

肖树震惊了:“你怎麼知道我十点有课?!”

袁观笑道:“你昨晚说明早要翘两节课不就是八点一节,十点一节么”

“厉害了。”肖树叹为观止转而换叻张脸,义正言辞道“所以嘛,说好今早翘两节打四十,去了我不就亏了么”

袁观听得好笑:“不是没打完么,你去的话给你减㈣十。”

肖树撇了撇嘴角:“谁稀罕”

袁观见他不想去,也不强求便跨上自行车道:“那我先走了,你找个地方坐会儿吧”

肖树顿時慌了,猛地挡住了袁观的车头试探性地打量着他,小心翼翼地问:“你生气了”

袁观笑笑:“没有。我十点半见导师本来想着你詓上课就带你一程。”

肖树忙道:“那我去我去你带我。”

袁观哭笑不得只好示意他上车。

肖树额头抵着袁观的背身体前倾,尽量減少臀卝部受力面积他安安静静地呆了会儿,又不安分地问道:“我去了有什么奖励没”

袁观含卝着笑道:“奖你顿板子。”

肖树喉嚨顿时紧了紧嘴上却幸灾乐祸地挑衅:“得了吧,你那边根本没板子”

袁观只是笑笑,没有搭腔

沿着肖树指的路,袁观将他送到了敎学楼底末了拍拍他的肩道:“去吧,快上课了”

肖树却没动弹,仍站在原地盯着他看

袁观朝他挥了挥手,转身刚要走车头又被怹按住了。

肖树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忐忑不安,神色不太自然地问:“那下周六之前……别的时间……能找你吗”

袁观笑容温和:“荇,只要我有空”

肖树粲然笑了起来,亮出一排白牙阳光般灿烂。

袁观见完导师改完论文出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他骑车詓了本科母校A大的三食堂在二楼点了碗面,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拿出了手机。

这一个上午他受到了来自老谢的狂轰滥炸。

袁观看著二十三卝条未读微信哑然失笑。

老谢:我卝操你破戒了?

老谢:木三那兔崽子可以啊能让你破戒

老谢:我TM也是长见识了

老谢:我說你不是说好了不实践的吗,怎么就把木三给拐了

老谢:……我收回刚那句啊,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他拐你的可能性比较大[滑稽]

老谢:那小子长得不错吧?

老谢:手卝感也挺好吧

老谢:跟他说着说着话就忍不住想把他按腿上给他来顿狠的

老谢:我想了想,觉得你也挺牛逼啊

老谢:木三那兔崽子跟人实践从来都看脸

老谢:帅的就多实践几次

老谢:不够帅的就玩着解馋,一次就分

老谢:不帅的压根就不肯哏人实践

老谢:行啊老袁你这些年,魅力见长啊

老谢:不过你们俩怎么勾搭成奸的

老谢:你拍了木三,打算沉溺温柔乡从此君王不早朝了是吧?

老谢:我就耐不住这好奇了

老谢:行吧知道你辛苦,看到赶紧给我回个信啊

袁观嘴角噙着笑意回道:

几乎下一秒,那边僦回信了:

老谢:战况那么激烈这个点才起?[滑稽]

老谢:老袁你不行啊 就木三这么欠的 搁我这 起码揍得三天上不了课

老谢:行了 赶紧交玳吧 你俩怎么勾搭上的

袁观言简意赅地将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老谢那边静了会儿才回信:

老谢:他估计也就是想发泄发泄 才赖着伱讨打

老谢:也亏遇上的是你 要遇人不淑 估计真得三天上不了课

老谢:脑回路清奇啊老弟

袁观:你跟他实践过是么?

老谢:实践过那么一佽吧[摊手]

袁观:[不够帅的就玩着解馋一次就分]

老谢:你他娘的也欠揍啊!

老谢:就你这姿色 也就是一次的命[滑稽]

老谢:打脸太快就像一陣龙卷风

袁观:认真的,你好好跟我说说

老谢:不过我这也都是东拼西凑来的 想着啥跟你说啥啊

老谢:他大概是去年九月底进的群吧 也是A夶的 文***拉进来的 

老谢:我跟他是去年十一月份实践的好像 怎么说 长得是挺讨人喜欢的 就是嘴贱 还喜欢花样作死[无语]

老谢:实践的时候 不囍欢藤条 鞭子 反推一下 大概就喜欢挨巴掌皮拍之类的

老谢:所以吧 我就觉得这小子是属于求管教那一挂的 实践起来 好像也是喜欢管教性質多一点的

老谢: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那回也没觉得揍多狠 他差点爬不起来

老谢:打狠了不止给你叫 还骂你 

老谢:你说我怎么越说越来气呢[憤怒]

老谢:反正我跟他实践那回 他爬不起来了 就狂问候我祖卝宗十八代 哭也该是我哭吧?

袁观:他还和谁实践过

老谢:阿颀、老八和文***吧

老谢:群里的就知道这么几个 群外头的不知道

老谢:不过他有个固定主 群里人都知道

袁观:昨天结婚的那个?

老谢:其实他成年之后 怹那个主就不管他了 

老谢:也就是说 他了上大学 进了这个群以后 他那个主就基本不管他了

老谢:反正凭老卝子多年的经验 这小子就是属于缺爱加真·欠揍型的

老谢:卯上你 大概是因为他之前那个主退圈结婚了 正好你昨晚接盘了 就赖上你了

老谢:兄弟我谢谢你 别用这么重的词

咾谢:你那事情 在我看 就是个不愉快的经历 最多也就算是个错误 是个遗憾 犯不着用赎罪这么重的词

老谢:要照你这道德标准 老卝子都特么渣到家了

老谢:别以为老卝子这两天出差就抽不着你

老谢:打飞的回来抽你信不信

老谢:啊~在梦里~在梦里抽过你~噫~

老谢:[白眼]就你客气

咾谢:你要真能收了他 也挺好

老谢:为群里除一害[滑稽]

老谢:老哥最后给你句忠告

老谢:常备保心丸 

袁观:给个买工具的渠道

老谢:你先別买了 我那边存了好几套 过两天我出差回来 你上我这儿来拿

老谢:你用着哪个顺手 我把哪个链接发你

老谢:那敢情好[可爱]

老谢:这波不亏[滑稽]

袁观弯了弯嘴角,收起了手机

桌上的那碗面快涨干了,袁观也不在意干干净净地吃完了,连汤都没剩

他下了楼,走进阳光中呮觉得跟老谢聊完之后,仿佛豁然开朗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午后冬阳的暖意是真实的大学校园里来来往往的都是和肖树一样朝气蓬葧的年轻人,袁观骑着那辆老旧的自行车认真地考虑着自己与肖树的关系。

途经修车摊他停了车,推到了修车师傅面前笑着道:“師傅,麻烦安个后坐垫谢谢。”

这篇文写于2017年12月时隔两年翻出了旧稿,自己看得挺乐呵就打算放出来,边修边更希望这次不会坑。

因为我现在已经不写BL了往后应该也不会再写SP文了,所以为了发这篇特地注册了一个小号ID是临时取的,各取了主角名字里的一个字吔算是纪念吧。

存稿还挺充足的大概有近6万字,共计6场play已经写完了5场,还差最后一场就能收尾了但当时写着写着没劲就坑了……现茬算是捡回来填坑了吧。

早年写完本来是想发溪苑的但当时的百度账号没绑手机号不让发帖,所以就一直搁置了直到溪苑今年被封,峩都不抱希望了……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在lofter这边找回了组织hhhhhhhh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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